現在學生得寸進尺...才區區十來歲學生就要學校做什麼做什麼...
7/27 蘋果日報 杜念中專欄─ 杜正勝的頭髮和他的魚
讓中學生自由決定自己的髮型,杜正勝部長終於做了一件讓人稱快的決定。
有人認為民進黨在年輕人心目中的形象已一落千丈,而2008年總統大選又可能面對深受青年喜愛的馬英九,所以杜正勝此舉不外乎替民進黨收買人心,並非真正打從心裡替年輕人爭權益。
對這樣的說法,我倒不以為然。杜正勝擔任教育部長只有一年,但是環繞著他的風風雨雨從沒斷過,許多人對他恨得咬牙切齒。他的理念不少人覺得難以笑納,他的表達方式有時也的確有點幼稚可笑,但是這並不能抹滅他有他的有所堅持、有所不為。這年頭,這麼多政客都是牆頭草、水邊柳,身段柔軟得可以隨意搖擺,杜正勝愣頭愣腦的風格在官場中反而另樹一幟,有時還被襯托得有點可愛。
留學英國改變思想
我第一次見到杜正勝是在30年前,當時他剛從倫敦政經學院學成返台。杜正勝在英國讀書趕上了歐美學生運動的尾聲,而倫敦政經學院又是英國學生造反的大本營,校園到處是留著長髮、蓄著大鬍、穿著刻意邋遢,但卻滿懷革命壯志的青年。我原先預期杜正勝多少會帶點狂飆運動的風采出現在我眼前,結果大失所望,他看起來像是我的小學老師。不過我相信英國兩年的經驗,對於純樸如杜正勝也會有深遠的影響。畢竟英國是尊重學生個性的民主社會,而那時的台灣是打壓學生個性的威權社會。英國學生可以自由留髮,而台灣的長髮青年卻被警察追得滿街跑。
我們這一代人的成長期是和世界隔絕的。在全世界大部分國家學潮鬧得鼎沸時,我們卻關在台灣聽謝雷、青山和鄧麗君,開小型舞會。從盜版唱片的封面上看到披頭四、滾石、鮑伯.狄倫長髮披肩的造型,想要東施效顰一番,立刻引起當權者的反撲。1960年代底到70年代初的好幾年中,台灣從北到南幾乎無日不演出警察當街圍捕長髮青年的爛戲。我自己就幾次被抓進沒有窗戶的囚車,在極度驚恐中送到警察局剃頭。當年同是長髮飄逸的教育部前任部長黃榮村,也是警察利剪下的受害者。警察讓我們體會了人生的第一次被閹割焦慮。
學生沒有社會地位,任老人宰割也就罷了。連最近榮退的台大外文系教授王文興當年也在高雄慘遭警察毒手,一頭褐色的秀髮像是遭野狗啃食,簡直狼狽不堪。王老師身陷警局時曾表示了教授的身分,結果反遭警察一頓怒斥,指他為人師表,外表卻如此不檢點。王老師當年青衣弱馬美少年,才氣橫溢,拜倒的粉絲何止百千,受此大辱,在蔣經國支持的《大學雜誌》為文痛批警察漠視人權,侮辱人格。但是這樣沉痛的呼籲還是石沉大海,沒有引起當局任何回應。只有已過世的專欄作家彭歌替學生說了幾句公道話,他說:學生重要的不是頭髮,而是要看他頭髮下有沒有頭腦。在當時全面打壓的肅殺氣氛中,這樣孤獨的意見對我們不啻是天外之音,讓我們感動不已。
尊重多元滋潤台灣
當年短髮的杜正勝和蓄長髮的我們,共同走過了文化法西斯的歲月。我們不一定欣賞對方的髮型,但是我們都會尊重彼此。至少我相信,我們都不喜歡強制的同一性,我們更不會認為讓學生充分發展個性是社會的亂源。
我相信,杜正勝是秉持著這樣的理念,決定鬆綁中學生的髮型。這個決定是「自由」和「寬容」的價值在台灣又一次重大的勝利。我為數十萬中學生歡欣鼓舞,也為杜正勝鼓掌。
當然我還希望,被包括中國學界在內的國際史學界公認為中國古代史權威的杜正勝,能本著同樣的信念,善待中華文化和世界文化,並且能用中華文化和世界文化來滋潤台灣,而不要老是耗費精神在台灣這條魚應該游在中國的上方,還是右方這種既無聊又反智的問題上。杜正勝應該知道,真正的魚會游水,牠可以游到五湖四海;但是他畫的魚不管位於地圖的上下左右,是永遠游不走的。
杜念中
7/27 中國時報 《社論》髮禁解除背後所釋放的文化規制
【時報】
台灣校園裡的髮禁終於解除了,從此,學生可以在頭髮上盡情作怪,不虞擔心被學校記過。這不只是校園管理的一大突破,更深遠的是,個人與群體之間的那道界線,因此悄悄移了位。台灣整個社會文化,都因此向前跨出了關鍵一步。
對髮禁的反彈,大概和髮禁的歷史一樣悠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當學生對髮禁有所抱怨時,老師、教官及家長總義正辭嚴地訓斥著:「應該把注意力放在頭皮以下,而不是頭皮以上。」外加學生時期就應該專心念書,不該分心在外表云云。
有件事很多人都不知道,甚至包括很多髮禁執行者。其實,髮禁那裡是頭皮以上的事,它絕對是頭皮以下的問題!表面上看來,頭髮的長短、款式、燙染,只是頭皮以上十萬根角質束的處理方式,說來近乎身外之物。但很難自圓其說的是,如果頭皮之上不重要,如果學生不應該那麼注意自己的頭髮,那老師家長又為什麼那麼在意?
一個人要怎麼處理自己的頭髮──趁還有的時候,和要怎麼穿衣打扮、喝咖啡還是奶茶、搭捷運還是叫小黃一樣,都是個人的選擇,別人其實沒有任何權力說三道四,遑論規之範之管之理之。尤其,外表的呈現方式是一個人自我的展現,對外表的約束,就是對自我的箝制。老公不准老婆穿藍色衣服都可以被法官視為精神虐待判准離婚了,台灣校園長期以來對學生外表更嚴格的約束,雖然大家早已習慣成自然,其實並不符合現代文明社會對自由人權的要求,更不足以拿到國際社會上誇耀。
髮禁是大家的共同記憶,許多人的頭皮不是曾經印證著「慘綠少年」,就是頂著鍋蓋頭後腦剃出一塊青。問題不在美醜──雖然制式髮型之難看是額外的折磨,而在權威之手伸入人身自由,對本屬個人選擇的事作出毫無喘息空間的控制(在校只有八小時,西瓜皮卻六年無休)。而我們的傳統文化一向有威權傾向,在上者作之君作之師,管理侵入了人身自由的界線卻不自知,也不知節制。重點在於管到了不該管的東西,而不在怎麼管;規定每個女生都要長髮留到肩膀或刷睫毛,也許結果悅目得多,但一樣是侵犯了人身自由權。
參孫被剪去頭髮,便失去了力量,這則神話的象徵在此充分呼應。被控制的、不能自由處理的頭髮,是自由意志的受限。而俯首接受體制加諸於髮型的規範時,便也接受了體制對個人的凌駕。六○年代嬉皮風盛,留長髮的男性可以當街被警察抓走。對頭髮及裝扮的管束,其實就是一個社群馴化其成員的過程之一。
所以,有權力者管到什麼程度,就標示著對個體權力疆界的尊重程度。如頭髮這樣一個原應屬於個人自由意志的領域,長期以來卻是教育行政人員的管理工具。老師教官可以對他們本來無權置喙的事,制定一套校規並對學生進行懲處。
而這樣的侵犯,我們直到現在,才在教育部長的善意之下取消。如果杜正勝部長不強調學校不得藉故檢查及懲處,保證學校家長還是會有各自的單行法,繼續宣示他們對學生外型的管轄權。因此,教育部這項決策,已經把威權拉出了個人身體(及各種附件)之外,坦白說,這是校園管理觀念的一大革新。
許多家長仍然支持髮禁,我們的文化並不習慣把未成年人當成一個擁有完整人權的個體,父母對子女人生也往往介入極深。基本上,不能否認地,一個社會一定有其最基本的社會規範,成員對規範的服從,是社會機能持續運作的基礎。因此在某種程度上,社會化的過程就是馴化成員的過程。但歷史的證驗已經告訴我們,自由、開放與尊重,往往比嚴峻且漠視人權的姿態,更能培育出多彩優質的文化。
人類社會的良性運作需要紀律與規範,但不尊重個人自由的髮禁中,學生學到的不是人權、不是界線、不是尊重個體自主,而是強者可以凌弱,擁有權力與地位優勢者可以把管轄的成員格式化,這對文化的成長並無助益。
如今當髮禁取消後,我們希望教育管理人員也能換個腦袋,學習不以諸多瑣碎的制式化管理證明自己的功能,也希望整個社會能學會更尊重人權與自由意志。
假如你們不搞怪~~又何必在乎廢不廢髮禁呢?
你們自己也說髮禁對平常的學生有跟沒有是一樣的,假如你們不想搞怪那需要廢嗎?
我還記得以前從電視上看到日本學生有染髮...
我第一個想法是...這真的是學生嗎?假如是那為何一副太妹痞子樣?
假如真的要說日本,那你大可去日本讀,日本人變態的不得了!!
體育褲短的不得了,制服的裙子也短到露內褲,假如不是這樣又何必限定內褲穿什麼顏色呢?
他穿豹紋還是丁字褲假如看不到又哪需限定?
教育制度越來越開放,學生卻越來越囂張,要舉例~~可以阿!!
以前被老師打到那邊去都沒怎樣,回家還要在被父母打一頓,
前幾年"反體罰"出來了,結果後遺症不是一堆,小孩子越來越難管!!
輕輕K兩三下就告老師,那老師要怎麼管學生!?難怪現在老師大多都懶的管!
管太多薪水沒加薪,還有可能吃官司,等退休金得過且過不是更好?
現在甚至還有老師私下去賣淫,西門町的一堆援交族也是日本傳過來的!!
這就是開放下最實際的一個例子!!也是最失敗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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