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夢猶存
這種違背倫理的關係，是從何時開始？
〝佐助……，今天晚上到我房裡。〞
他是老師，我是學生。
〝是的，卡卡西……老師。〞
顛倒是非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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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夢猶存
第一章＜很多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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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佐助你最近心情似乎不太爽啊？」
聽到聲音，有些錯愕，因為我這才發現鳴人的突然蹦出來。
啊？鳴人這死小子……，哼……
「大白痴……，別把你的臉跟我貼這麼近……」我冷冷的說。
「渾蛋！你以為你是誰啊！？」
鳴人往後跳開一步，從懷中拿中暗器、作勢射出去，
不過…這三流場面，還不需要我來處理。冷哼一聲，我拭目以待……
「笨蛋鳴人！你想對佐助做什麼！？」
如我所料……不，應該說每次都是如此。
她，春野 櫻，總是會在這時出現，然後狠狠的往這笨蛋頭上一敲，
而結局……總是她黏過來問：「佐助，那笨蛋沒做什麼吧！？」
很好……，還是一模一樣。佐助無奈的苦笑，現在的自己算是苦中作樂吧？
「鳴人什麼都沒做…就已經先死在地板上了……」
小櫻聽了，臉頓時羞紅，結結巴巴的說：「佐助…你會覺得我很粗暴？」
我，似乎快傷了她的純情少女心。唉…少女心啊……
於是我試圖說一些，會使她高興的話。
「……不會啊…小櫻這樣的女孩子……自立自強……很好呢……」
說了，但卻說得結結巴巴，生澀極了。
意識到自己現在的拙樣，佐助紅起臉。
「佐助～」
啊…，看她那閃亮亮的眼睛，我想我這〝甜言蜜語〞是成功了。
「佐助，你人真好……」接下來換她臉紅了，嗚…頭痛……
下意識，我往後退一步。
天啊，笨蛋完後換花痴！？誰救我？每天都是這樣、每天耶！！
「小櫻……你看，鳴人醒來了呦……」我試著使她分心。
「討厭，那笨蛋妨害不了我們的……呵呵。」
她逼近我一步。是我的錯覺還是什麼，總覺得小櫻現在看起來充滿壓迫感……。
誰都好！救我脫逃於這吧！佐助有些欲哭無淚的感覺。
「兩位，大白天就在這裡親熱不太好吧？」
「！」
「啊、卡卡西老師！？」
小櫻被他突然的出現嚇了一跳是吧，我也是。
卡卡西他是從何時在這的？我一點察覺都沒有。
就連一絲風吹草動都沒放過的自己，怎麼會讓卡卡西突然出現在我們身邊！？
卡卡西很滿意我們這樣的訝異，笑嘻嘻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身為忍者，怎麼能這麼輕易的露出驚訝表情呢？」
瞧著手中拿著一本極有可能是不良刊物的卡卡西逐步走過來，
我頓時覺得有些暈眩－－－
時間到了，他會出現也沒什麼奇怪的。－－是黃昏。
「小櫻，小李剛才找妳，去看看如何？」
就是這笑容，這種親切的笑容！他每次都是用這方法把大家騙得團團轉。
偷偷瞧一眼一旁的小櫻，我有預感她會上當。
「喔……」小櫻略顯猶豫，
「那我先去找他好了，老師、佐助，等下見喔……」說完，就一溜煙的跑掉了。
其實我覺得小櫻並不討厭那濃眉的傢伙，也不討厭鳴人，只是她沒發現罷了。
就像我，我也從來沒發現我自己的感覺。
「今晚……到我房裡如何？」
四下無人時，卡卡西……老師，便這樣悄悄的將手環過我的腰，
霸道卻不失溫柔的將我摟進他懷裡。
他懷裡有著淡淡的古龍水味……，還有一些煙草……
他抽煙？我不知道。但最起碼，他不曾在學生面前抽過。
「……不肯嗎？」見我不回答，他又輕聲再問了一次。
我能感受到他在我耳邊說話時所帶來的酥麻，……還有熱氣。
一時，我覺得全身沒力氣，整個人是讓卡卡西抱著。
抬頭看看逐漸黯淡的天空，我茫茫然似的說：「我還能有別的答案嗎？」
萬劫不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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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夜、每夜，總是放蕩的夜。
我沒記這定貫率是從何時開始，
但最近的記憶中，有月就有他。
這是定貫率，如同地心引力永久的存在般。
－－－是不可阻止的。
「唔……」
「……叫出來會比較舒服吧？」
他是惡魔、他是鬼剎！看似柔情卻又戲虐的控制我。
「住口……變態……」我努力使自己發音正確，
別突然發出一些使自己顏面無存的下流聲音。
不過這句話造成了反效果。
「啊……還有精神說話啊。」他愉悅的口氣讓我覺得刺耳。
而他彷彿是想讓我放下自尊投降，他加重手部的力道，
有時用指尖輕挑逗、有時卻又是狠狠的搓揉……
很疼、但卻又是令人迷亂的舒服。
「放手……啊……」
我像是要溺水－－溺在情慾的陷阱中，
雙手趕緊勾上他的肩，我怕自己陷下他所設的陷阱。
對……，又是這樣。他衣服仍舊是整齊的。
我每次在晚上這樣給他折騰，是他欲求不滿？不，他從來沒碰過我。
這男人只是挑逗我，他只是親吻我，卻從來不讓自己加入這場放蕩的遊戲中。
他是為了慾？或只是－－我是個玩具。
一陣陣由下體傳來的快感打斷了這思考的時間，是快打斷了，
但我必須保持清醒……，我想要想更多、是更多清醒的時間！
不要……讓我在他面前，像是落水狗的狼狽…………，我要自尊……
即使現在是這樣的情況。
「老師、我求你住手…啊……啊……」
生理，逐漸取代心理。
每次，都是他獲得勝利。
第幾次戰敗了？從定貫率有的那一天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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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老師。」
鞠個躬，我向那惡魔說掰掰。
「嗯……晚上小心啊。」他笑容可掬道。
這情況就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每天都是這樣。
我不曾在他房裡過夜，我不曾與他歡愉，我也不曾喜歡這感覺。
我們是師生，但為何會有這越軌的行為？我想問他，但問不出口。
晚上小心啊……
我茫茫然的走著，遇上這隻色狼老師就夠倒楣了吧？
不，他不曾與我發生過關係，他只是玩弄我罷了。
他在想什麼？我的自尊、我的身體，是這樣給他逗弄的？
我不懂，也不想懂。大人很奇怪，但即將步入〝大人〞的我是否也逐漸奇怪？
以後，我會像卡卡西老師一樣隨便找個男孩來玩？
我想是不會，但未來是未知數。
「佐助！」是小櫻和鳴人，這麼晚了在這做什麼？
「你們……」
他們兩個喘噓噓的跑了過來，看鳴人那張臭臉，應該是小櫻硬把他拖出來的才是。
我玩味的看著這兩人狼狽不已的樣子。
「佐助……，最近你晚上特別晚回來，所以我跟鳴人出來找你……」
哦，這不能怪我，要怪就去找那變態吧！
我心裡這樣想，但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
「沒什麼，今晚卡卡西老師對我早上的練習做了個評分，
要我繼續努力趕上其他同學……」
很正常的邏輯，正好可以拿來掩蓋不正常的一切。我心想著。
「喔！」小櫻放心的笑著，而鳴人只是皺起眉頭，苦苦的悶哼。
「奇怪……，像我這麼優秀的學生，卡卡西那渾蛋為什麼不找我去座談呢？」
鳴人原來是在為爭寵而苦惱，虧我還以為他是在思索我這謊言的疑點。
「白痴！佐助比你厲害，老師當然是找他座談啊！」
小櫻不服氣的叫道，同時狠狠的往鳴人頭上一打，
接著回過頭來對我說：「佐助，我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別人的傷害……」
她微微紅起臉，羞澀的扭捏著手指。
然而這句話，讓我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保護？我不需要保護。」佐助冷酷的神情讓兩人都嚇楞了。
「若要保護，為何不在當時給我力量！？」
－－－－－〝……嗚……爸爸、媽媽！！〞－－我要復仇！
「若要保護，為何不在我被人玩弄之時將他殺了！？」
－－－－－〝佐助，我喜歡看你受不了的樣子，嘻嘻……〞－－－我的自尊呢！？
「說得再好聽，最後……還是只剩下我一人……」
那是我第一次在這女孩面前發飆，事後我對她感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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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其他，
在這之後，卡卡西老師再也沒有與我獨處過了。
我在猜，他也許是找到新的玩具了。
我在猜，他也許有女友了。
我在猜，他也許厭倦了這盲目的遊戲。
我在猜……，他會不會是聽到我喪失理智時所說的一切？
－－－〝……為何不在我被人玩弄之時將他殺了！？〞
他若知道了，是落寞的表情嗎？
我猜不準，也不想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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