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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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憶苦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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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26 07:18
標題:
憶苦思甜
《只給一個蘋果》
早上七點,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懶散的時間,但我所居住的大廈下卻是一個繁忙的小城市,很
多媽媽為了那便宜的幾毛錢爭得面紅耳赤,但他們的小朋友總是喜歡說才幾毛錢嘛,丟掉也不可
惜啊。令人嘆息兩個不同的世界卻在同一個時代…
向下凝望,我把目標放在我以前經常經過的貨灘,還記得小時候平時上學我都會向他們索取
一個蘋果以當早餐;沒辦法,小時候家裡不會給太多零用錢,想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必須從我僅
有的早餐錢下手,無奈的是,買了以後不過兩個星期又會玩膩繼而丟棄(笑),而那位大叔也很
樂意提供這麼一個蘋果讓我充饑,對以前的我來說他就跟天使沒什麼兩樣,不過是年紀大了點。
升上國一的時候,由於學校地點變遷我並不用經過那個街市才能到達學校,久而久之,我慚
慚開始對那個地方遠離,我跟那位大叔也沒見了好幾年了,雖然從大廈上還依稀是看得出來誰,
但好像就有一點點模糊,可能再過幾年我連他是誰也會忘記,再過幾年他可能已不在那個貨灘
了…
反正今天這麼閒,不如就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吧。我隨便找了一件外套披上身體,頭也沒梳
臉也沒洗就下去,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心情,但當中的過程的確令人有很開心的感覺。
「老頭子,能給我個蘋果當早餐嗎。」
「只能一個哦。」大叔還是那樣的笑,令人不覺得時間變遷。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11-2 05:17 P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2-1 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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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我親愛的甜夢離我而去,都怪那該死的鞭炮聲,都什麼日子了,還放鞭炮。「今天是年三十
啊,一早起來這麼吵,還不趕快洗臉擦牙,等等我要買很多東西準備啊。」沒好氣的老爸在旁邊
嘮叨著。「你不要來幫忙?」 「不要。」反正他也知道我正要這樣回答。我勉強撐著身體朝著
著熟悉的廁所前進。換好衣服整理好儀容,果然恢復原來正常的人樣。不不不,我一直都很人樣…
「那你今天可不要又跟我溜街溜到十一、二點回來啊。不然腳也掃斷你。」那句好像是老爸
最喜愛的字句了吧…雖然有點誇張,那會這麼有空閒來沒事掃斷人家腳啊,但令他滿怖皺紋的臉
變得可愛(笑)好的,我裝作唯命是從的樣子點頭,其實心裡一直打算今天的行程。在我雜亂無
章的衣下我找到尚存一點整潔的黑色外套,說上整潔亦不是,可能是黑色能遮蓋很多顏色罷了。
走在街上,總是熱鬧非常,這樣的環境好像對我而言有點不習慣,我安靜走在他們旁邊,用耳去
聽,用眼去看他們對新年的感覺與心情。從路上看到父母牽著兒女的小手慢慢去解釋他們所問的
問題。真是一個溫馨的畫面…那婦人為了那幾張出入平安的揮春,跟老闆吵得面紅耳赤才便宜幾
毛錢的揮春。可是在她面上卻留露著快樂的笑容,好像說著:「買了以後全家人真的會出入平安
似的。」我也在心裡微笑了一下。再轉眼一看,那爸爸把自己當成座騎讓自己的小孩看得更遠,
我感覺到他累了,可是他還是高興地跟自己小孩說著沒所謂。再聽聽那邊,那老闆說著:「今年
辛苦了,讓大家放個長假吧,而員工也會接著說:「老闆,你也辛苦了。」那樣如家庭般的公
司。這時,手機響了一下。
「XX,你今晚要不要跟家人吃飯啊?」
我遲遲答不出來,因為我把新年早就忘得光光淨淨了,對我而言,新年不過是一個公眾假
期,一個要做很多麻煩規矩的假期,一個板開手跟人拿錢的節日,一個……枯燥的時間。但我
看到眼前景像的一切…我都知道了。這時鞭炮聲再響,我已不覺得刺耳了。反而多了一點氣氛
呢。
「要啊。」
「那算了,還想跟你說,我有XX電影票想約你去看。」掛線…
「等等…」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3-21 06:59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2-3 04:22
標題:
回覆: 憶苦思甜
吉他的弦是怎麼樣的天使,鋼琴的琴鍵為什麼總是那麼懂我,在這個複雜的世界,唯有音
樂,才是我那短暫的快樂,當我深夜徘徊,身邊帶著隨身聽。這是我必須的一個習慣,可能是我
需要它或依賴它。但肯定的,如果沒有它…深沉的長夜、人們的不解、小人的嘲諷盡是種種折
磨,我需要一個調適的地方,那就只有音樂罷了。
有朋友會問我:「為什麼你這麼懂我。」
其實猜懂你們的心思實在太簡單,只需要從你的言行中,動作中多留意一點你們自然會留露
很多情緒的暗示,我並非真的了解你,只是你的心意太過顯淺。跟你相處時間不多,你總是幸福
美滿似的在我面前活蹦亂跳,你讓我感到有點討厭。有點妒忌,因為我不能那麼快樂地存在這個
世界上,只因我看到太多,從新聞中,課本中,或者身邊種種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我不能開懷
地笑出來,那是因為人們把這種無知的笑加了個『幼稚』這名詞。我看到新聞中,那些為了金錢
互耍計謀的過程,從辯論中各位自暴其短的論點,從同學生活中,那些了無意義的荒唐。回來對
著那黑白的教室,老師刻板的教學,總是教那上世紀的的八股,連智識也讓我這麼討厭。不,我
看懂了書中的意義,但我不懂默它,背它,所以你就說我沒有努力。連回到家中,連父母也是那
種苛責的嘴臉。看到街上的小混混,總是愛說些不知是什麼意思的粗話,自以為很帥,他身邊的
那些女生,又總是喜歡這樣的男孩。再一次不解…他們到底有沒有想過將來,得過且過的生活難
道是你們最愛?難道你們從漫畫或小說中看到一個比較難的字,不會試著嘗試去了解,卻只會選
擇跳過的方式?看來這個世界看來對我們太憐憫,要我們過著安逸的生活,要我們慢慢沉淪在這
頹廢的城市,老煙囪不見換來是連連嘆息的輕煙。被霧籠罩的自己,看不出那光明的前路,我疑
惑著,我迷茫著,我逃避著…
我只能回到那熟悉的六坪小房子,開著我的隨身聽,回到那屬於我自己的小小世界。
────────────後記
今天心情有點糟,只好發篇沒什麼意義的散文
來釋放一下…
謝謝大家觀看 <(_ _)>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21 05:16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2-13 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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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怪了」回到家,就是擁有一股奇怪的氣氛,那不是一個家的感覺,有太多陌生,好像人跑
進野獸的區域受到警戒一般。我不能自然地去拿杯水又或者輕鬆地脫去外衣,那是一種由氣氛形
成的心寒微抖。怪極了…
由十二月二七號,我好像不曾認識這個空間了。每天拖著疲乏的腳步回到家,打開門,那不
再是一種熟悉,能來到這裡,不過是由一種感覺推動的慾望。
「我需要床,不管是那裡的,只要是床,都可以了。」
那是工作後的慘況,對一個學生而言,每天兼顧上課的四小時,再工作八小時,這樣我一天
的一半都被奪去了,我很久沒碰到我熟悉的電腦,很久沒玩一下我最喜歡的PS 2,工作以後,我
的生活模式也被破壞。那不再是一種輕鬆的生活,而我的腳步也變得沉重了。
其實我可以不用這樣,我的父母還可以養多我幾年,我媽也說過:「你只要肯乖乖讀書,唸
到博士,媽也給你錢。」我為什麼要弄得自己這麼辛苦啊…不不不,我需要這樣,不然以後的日
子就難捱了。從我見到我父母工作後的嘴臉我就清楚,走出社會不再是一個充滿童話、希望的世
界,我需要學習與討厭的人相處的方法,又或者較圓滑的處理方式,一種熟練,一種技術的專
業。我需要…更多更多處世的學問。在漫畫裡,很多主角從一開始就被設定成強人的角色,他們
做什麼事也給予我們信心,我希望我可以成為一個這樣的角色,即使沒人看到背後的辛酸,從父
母的照顧下走出自己。我要壓抑我的任性、在家裡的大少爺脾氣。雖然那並不是我喜歡的…所以
其實我很羨慕那些可以以興趣為職業的人們,你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你們喜歡的,可以在你喜歡
的範圍裡找到滿足,雖然從中可能會有人打擊你的熱情,但你的決心砍破了荊棘,那就是你的成
功了。然而我,我連我喜歡的東西也都不清楚,對於我的前路頓失方向。我該不會做到投石問路
那樣吧?我想已經離不遠了。
迷:「那你工作以後有學到什麼嗎?」
「我只感到很累很累很累而已…」對啊,現在的我就只有累罷了。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3-2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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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從擠擁的人道上,馬路的喇叭聲一直暄嘩,在旁的小販嚷著,近來看近來看的吵雜躁音,某些穿著異常的人被標為有型?偶像們唱著重複了萬遍的戀愛情史。你可以鼓起勇氣的說出一句別吵了。這樣意思的一句氣話嗎?我想你不能,而我更加不可能。
不知過了多少年,有些事情變得能夠去做的而不能做,能夠解決的而不能解決。跑進一個圈子就必須承受那個圈子的壓力和後果。必須承認已經活埋了自己的靈魂。我沒有勇氣的支開眼皮,看著那不堪且沒有靈魂的皮囊緩緩地走進深淵。慢慢墮下…
還記得小時侯,看到電視中飾演壞人的角色或從商店中看到插隊的人們,還可以斗膽地大喊一句:可惡!而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況,可惡的聲音變得很細小,小得連自己都聽不到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自己的事不用理這些格言,大概是拿來在這種情況來安慰吧?安慰著無力的自己…
到我們年老時看著那糊塗的自己,只有一天又一天地做著命運的奴隸,甚至連命運也不屑,不過是一大堆人眼光的充斥,就能將我擊潰得無地自容。連做一件屬於自己的事,也希望得到社會的承同或所謂的合理。而你的不滿只能一直斃在心裡,就連發洩的吶喊也怕被人聽到的時侯,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一絲空間給你裝載那些不滿。看到滿是鋼筋水泥的城市如雨後春荀生長,但也不施捨一片土地讓你安安靜靜地生活下去。要生活嗎?可以,變成某人的奴隸,用時間換取溫飽吧。用別人的憐憫換取生活吧。
當我看到同輩的朋友的時侯,談著理想是滿腔熱誠的,說著未來更是花枝招展的世界。我只能祝福著希望著你這樣的堅持會成功的。如果成功了,我也只能在旁讚嘆;要是失敗,我也能夠理解。而且我也沒有那種毅力去做到那種地步,除了在旁說說閒話還可以怎樣?可能我就像那些不知進取的人們只會拿著祖先的榮耀來炫耀那樣無恥吧。
我把問題想簡單的話,又可能太過無知更會被長輩說不自愛,像那些小混混,每天過著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的日子,要是把問題弄複雜了,自己又能力不到,處理不好。搞糟了,麻煩又找上身了。
難道要我木訥地面對世界,放棄一切的初衷,做一個沉默的實踐者,有指令去跟隨,有腳步去重複?
雖然失敗的例子很多,但是我更不想去後悔,即使是不為其他人所認同,我也必須去做一次。我討厭眼光,但我更討厭沒有作為的自己,如果四面都是圍牆,我想現在的我還有力拿起斧頭錘破。就讓我試試看,沒試過又怎麼知道。難道真的要等到半著腳踏進棺材,才說有些事還沒做好?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3-8 1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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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像遺失時間似的望著天空,雙眼失焦地胡亂掠視,看過的當然不會留下痕跡,也只是花花時間而已。
這一早的天氣,不冷也不熱,微風的吹拂更是惹人討厭,把我都吹得有些懶惰了。懶得只想坐在窗前享受這一種感覺,無聊的時間也許想我回憶一些事情,所以腦袋都在打轉了。
還記得,在學校的時侯也不常聽書,堂上總是喜歡執起筆寫些不明意思的句子,老師看到還以為我在抄寫筆記學習,總是對我點頭微笑,我想,要是你要這麼想,我也不希望破壞你心中的形像,自己得了好處,也可以為了你的眼光著想。不必點破──糊塗的你。也許老師也不全是對的。
可能是上述的假像,讓我得到班幹事的虛名,而你更總是喜歡把很多煩瑣而納悶的工作交給我來處理,這是一種權力嗎?但也要看你的頭,必須做得公正,而且變得不好玩了。就好像要我規規矩矩地要把你指定的圖畫中的圖像中填色,不許我填多一分,也不許我填少半點。反而同學們卻很喜歡這種填色遊戲,每是羨慕或是妒忌。
國中畢業的日子,我就要轉到其他學校了,對你也不是沒有感情的,只是被架在男生的身份也不想留露太多。從你手中接過證書,也不想正視你一分,怕被你看到不捨的表情。也希望我們就這樣淡淡的交會,不需要太多,像蜻蜓點水那種感覺。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3-20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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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這個晚上,當風一再吹拂,我帶著一點點慾望的感覺把文字寄情在這邊,寫出一點點回憶。
「你喜歡我嗎?」我問道,牠是我手中玩弄著的小狗。叫敏兒,沒錯,這是我國中時侯曾經暗戀過的女同學。既然我沒勇氣去追求,把名字放在這小狗得到一點點安慰也是情有可原吧?
每當我下班回家,牠不會把拖鞋提到我身上,也不會撒嬌地在身邊跑的動的,牠只會很安靜地望著遠處,彷彿告訴我這個家只是囚禁牠的牢房。我看著這樣,又不副不捨的表情地食物倒在牠的碗子上,牠又慢慢走過去安安靜靜的吃了。(牠還是需要我的,對吧?)
「敏兒。」牠好像聽不到的不予理會。
我仔細地看著牠的模樣,當牠吃完後還是在盯著。
「你會悶嗎?」我真的很想問,雖然我知道答案。那怕奇蹟會出現,牠會給我搖頭這樣的妄想。
但是現在的你,還是那麼安安靜靜地朝著遠著凝望。我又顯得這牢房又收窄了一點。把你囚得不能自由。
「我真的不捨得放你走,真的…」
那就留在身邊吧。
「可是,牠並不屬於我。」
那就讓牠走吧。
「不怕,我有食物!一見到食物牠就知道需要我了。」
真的是這樣嗎?
「可能……」
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不是嗎。
「我不想知道那個答案。」
那你再看看牠,再確認一次。
清楚了吧?
「我…我…清楚了。」
敏兒,我把牠抱在懷中。「我喜歡你。」
可是牠卻掙脫出我的手臂,牠還是不能接受我。
之後我把敏兒放到我家附近的公園,眼看到牠與其他狗狗相處得融洽,我怎可能去破壞…或是佔有。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3-20 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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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在一間充斥著菸酒味、燈光昏黃的酒吧,除了在埸的酒保以外就不過四、五個客人,可見這酒吧的人氣並不旺。
「先生,想渴點什麼?」酒保用著純熟的語氣詢問著。
「給我來一杯酒,什麼酒都可以。」我隨便找了個位置,一直不語地思想著,直到酒保把酒端上,打斷了這思緒。我把眼中的酒,一口氣地渴盡。
「先生,你這樣並不能嘗到酒。」
「給我來多兩杯,不就能嘗到了。」略帶迷濛的雙眼顯示他並不擅長渴酒。
「先生,看來你發生了點事。」
酒保表示關心,手中不忘清潔手中的酒杯。
「我為什麼要說給你聽?」那有酒保這麼多說話,我再怎麼樣也不關你事。
「因為酒會聽你說話。不一樣的心情,酒也回應不同的味道。」說完以後,手腳俐落地把兩杯酒端到檯上,然後也不多說話了。
隨著酒杯的乾淨,我也已經昏昏地伏在檯上。神志不清把心情說了出口:「在幾年之前,還是一起去逗女同學的,或者一起去惡作劇的同學,都已經認認真真的在工作了,聽說還有的做了經理,有的還開了店舖。然而我…還是那麼的一事無成,還是在原地踏步,聽說有的已有老婆,有的還生兒育女了…
我還是……」
聽完後,酒保沒有回應,一樣不發一語地繼續抹著酒杯。
「你覺得我做人失敗嗎?」我試圖把檯上的酒杯擺在嘴邊,才發現已經沒有酒了。「再來多兩杯過來。」
酒保繼續又把酒端上檯面,沉默地返回去工作了。
而且我也不想再說話了,我只是想藉這晚的酒來麻醉自己罷了,我為什麼會期望他?還是繼續渴著自己的吧。
忽然酒保脫口而出說了一句話:「你的酒是苦的,苦都嘗過了,還怕甜的不來嗎?」
我仔細的想,把錢交到酒保以後:
「謝謝你的酒。」
「謝謝你的錢。」他報以一笑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3-30 1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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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我站在一個陌生的十字路口,即使被故作光明的路燈所嘲諷也必須走著,腳步沙沙的響,我在走著。
可以的話,當這個無聲的夜晚配上一些音樂,站在街上,車輛一輪一輪的在我面前如死神般響起警號,我當然不怕,因為我在班馬線上,還有,是你,路燈的虛偽光明保護著我。
當我試圖從馬路中心停起來,那車輛就在耳朵以內,我聽得出它的吼叫,聽得出他的低語,然而我不可能怕,因為還有路燈照著。它為了掩人耳目,為了更迷惑人心,它必須保護著我,不然誰來保它正大光明的招牌,也許不過是我獨自妄想。
那車駛得愈近,我愈有一種發不出聲的恐懼,求救嗎?幾尺之內,絕無人氣可言,我望著頭頂的路燈,光也暗淡下來。彷彿要我知道我威脅不了你。難不成我要拜你,跪你?你才施捨一分力量去憐憫,
我要刺破你的祕密,它還是一般在嘻笑著,偶爾眨動幾眼來表示不在乎,我真的急了,那車快要駛來了。我急得連腳也動不了,呆滯在路中心,可以的話,也要保我一條全屍。可以的話,我想繼續活下來…但始終跳不出你的嘴臉,你莫視著所謂生命,在你眼中不過是做一份平均死亡年齡的名單。也看不出你的手段,你的擺怖,還以為你得借重我,而不是我依賴你。我真的了解,真的知道…
說真的我跟你隔了多少距離,讓你擁有操縱生命的權利,你寧願讓一條乖乖聽話的米蟲活下來,也許我還不夠聰明,從不去想不去提,可能是對我最好的吧?如果我不是這樣,你也不會叫它來殺我,我知道是你指使的,我知道的。但是其他人都相信你,而質疑我。我又感到你給予我的大無奈,一種不能反抗的無力。你不以為意的把眼閉下來表示那是一種習慣,死在你手的人可能不止我,但當我消失後,我可以說是解脫。再來靜靜看著第二個受害者,我不能反抗,就一直這樣看著…一個又一個。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9-12 05:52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4-6 01:14
標題:
回覆: 憶苦思甜
「10:30。」
也許這時間大家都在床褥上打轉,把目光移到天花板上,思考著,明天會是怎樣呢?應該會值得期待吧。
我是一名學生,還記得我曾經有過自殺的念頭,理由也不是什麼驚天動地泣鬼神的故事,不過是…
今天學校派發成績表,兩科不合格,需要補考才準予升班,我看看眼前這張注定我生死的白紙,如果能塗改分數那是多麼美好,當時我是這樣想著。我拿著手中已經逾期了的漫畫書,再配著眼前這一份成績表,可以想像到回到家中那電話將會響過不停,不論是漫畫店老闆的催討,還是老師們的責備,都得承受。我真想就這樣不回到家中,讓我可以一直偷安下去,如果可以的話。逃避的感覺很好,雖只是一瞬間,雖然知道之後逃避所帶來的後果,我還是得逃避,因我不知如何面對。那樣的感覺持續了好幾分鍾,我又感到迷茫了,肚子真的在響著,身上的汗水更是惹人討厭,我還感覺有點疲倦的感覺,真想回到家裡的床。因為我知道我回到家,這裡所說的不好感覺都會消失了。都會消失的,可能這就是我要為父母所說的標準要完成的條件。讀書是為了什麼,是為了回到家中,爸跟我都會高高興興把飯吃光,都會有說有笑的聊日常瑣事。但是今天要是我回去了,除了是不安還有恐懼,平時的溫馨都會頓然不見,我不忍見到。我懷著忐忑的心情。人人都說以前的時光最好,不會有煩惱,現在的我看起來是多麼虛偽,腦中隨時都能湧出反駁的藉口,雖說沒有合理的理據,但現在我真的在煩惱…真的不知所措。我在想著,剛出生的我是多麼幸福。很可笑吧,可能當時的自己也有很多的煩惱,也只是忘掉罷了。可能糊塗迷濛的記憶總是最美。我把腳步調得比平時慢出幾倍,但那煩惱纏繞在腦袋雖是輕鬆一步在思想上卻是百上加斤,我每踏著一步,那後果的畫面更顯得清晰,我做錯了,但又如何?不要說可能或是如果,發生了就是發生了。
我在口袋中搜出了鑰匙,看著這道間隔著天堂與地獄的大門,那藤條的嘻笑,更是隨門聲傳來。我很想逃避,但門卻在我要轉身的時侯打開。我低下頭,默默不語,也猜得出爸清楚事情。我想屁股也應該想通,做好被勒出幾道瘀痕的準備。
「你知錯了嗎?」
「我知錯了。」
「那以後還會這樣嗎?」
「不會。」
「那趕快去洗澡出來吃飯吧。」
「我驚訝,不是因為屁股的氣息解放,而是我所認為的糟糕都消失了。」為什麼是這樣?我打著疑問的眼神默視。
「你明天做好一點來彌補就可以了,反正要是你下次再這樣,我也不愁沒有打你的機會,今次就先放你一馬。」
「快去洗澡出來飲湯,今天南北行紅蘿蔔加瘦肉,要記得多飲幾碗啊。」老爸還是保持著一貫的語氣。
我走進浴室,把那水龍頭的水打在臉上,水一直在臉頰上流動,當中也包含了一些咸,咸得令自己感動。
可能,明天總是美好…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4-22 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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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那段故事,一開始是沒了陽光的陰天,濛濛細雨。這是悼念的好天氣…配得上你這樣的愚忠,也許這才合乎你所要求的故事。
尖銳的矛頭一直向前衝著,來回的抽動。這習慣將施加予什麼人?士兵們不用思考的回答──敵人。
不,或者只是用來撐著身體的一條木仗罷了。
傾盆的大雨給從天空中溢出,那充滿光明的太陽還是給雲遮蔽,可能連天都不忍看著眼前這一群
注定要死的士兵們。這只是一埸寥寥幾筆的墨水凝固,卻每劃都給血液所填充寫下來的小小故事。
夜晚的軍營顯得特別寂靜,令人難免想起一些有的沒的。若那是庸人自擾,至少他們還有懷念的東西。寧靜的夜空卻沒有星星,暗淡的情景實在使人心寒,士兵們拿著手中的武器打磨,磨得鋒利也許才能擁有殺人的勇氣。剛入伍的青年從口袋中取出一根香煙,躲在角落裡抽箊,只見那白色煙霧一圈接著一圈的圍繞,並糾纏在鼻息,兩者混合,一進一出的吐納著。眼前的軍訓一條條的列明──觸犯者軍法處置。青年依舊沒有理會,繼續待在那白色煙霧。「反正明天都是要死的。」青年淡淡的說道。
這一晚的結束,是高高在上的那位期待已久的戲碼上演。那穿著黃金龍衣的傢伙向著跪下的臣子們說道:「他是我們的軍隊,那蠻族算什麼。來給我殺!殺一百人者被賜予士兵統領,殺二百人者賜予正二品刀衛。殺三百人者……」,臣子無不靜語的傾聽,恐怕說出任何一句的惹禍,招來人頭掉下的罪過。說完,眾臣不明所意的讚道:「好一個明君,好一個……」
好一個明君…
早晨,放牛的姑娘從熟悉的路徑上碰到一面古銅鏡,高高長長的佇立,剛好是一個成年男人的高度。姑娘把它的正面照在黃沙上,不予理會的繼續放牛去。
兩對軍隊的對立,顯立出幾秒鍾偷安的時間,除了一些唇齒微抖的聲音,對立的過程顯得格外寧靜,一些士兵們沒有心情去思考更多,唯一只想把眼前的敵人擊倒。才能延續那可悲的生命,一埸又一埸的戰役,不予喊停。
其中青年好像不耐煩的從軍隊突然衝了出來,眼神如厲鬼似的怒目而視著。其他士兵則跟隨著一個接一個。手中的矛像以前的訓練重複抽動著,不過是多了一層紅色,溫度像極父親親手熬的熱湯。「對!我沒有時間去想。」青年不能再猶豫的把力量用盡擊向眼前這東西,卻在這樣的動作後矛頭殘酷地停留不予拔出。這樣就制止了延續的殺戮,也許是一種解脫。數秒後,曾經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畫面轉了角色。
殺人者,人亦殺之。
「熱湯……很想再想嘗一口。」青年還是淡淡的說著。倒臥的身體剛好把眼睛移到無語蒼天,青年也不發問。只是倒著…把眼睛默然閉下。
從快要逝去的感覺,想著嬴了以後,凱歌奏捷變得很無聲。聖上的旨意讀著下一埸戰役的開始。我想,這樣倒下的結果不比那個差。
「爸……你以後不用再為我生氣了。你的不肖子已不能再站起了。」
鏡子站在一旁冷漠反映著,毫不偽裝真實地紀錄下來。黃沙的浩瀚,屍體的荒涼。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4 04:05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5-1 23:35
標題:
回覆: 憶苦思甜
看見霧然四起的清晨,再配上微雨,彷彿要人也置身其中,不用多想很多事情。這也正常,也只有清晨是給我們糊塗的好時間。是氣氛所致,也許這是某人的意思,也許只是一埸簡簡單單的意外,不論什麼我只好勉強接受。這樣的美麗,我又怎好意思拒絕…閉眼收下。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5-2 15:38
標題:
回覆: 憶苦思甜
還記得當我第一次睜開眼,仰望著天際,藍就融入了我的瞳仁,並鑲嵌在眼裡內,無法改變。
每發生任何事,我總是向上仰望,天空的藍還是如此清澈,它沒有改變,而我卻……一直把顏色調來調去。有時黑,有時白、有時灰。但總是遺忘不了你這樣的藍。也許從我生命開始那一天,我們就依伴在一起了。願你以後也陪著我,蹤使我還在因無奈而改變,但藍始終是我生命的底色。
當我抬頭望上你,卻又開朗了。但願你不要改變…
清晨,當我用極迷濛的眼色打看你,你好像有點不高興。卻又把雲緊緊遮掩,讓我看不了你的藍。我只好把臉一洗,跟你說聲早晨過後,心裡默念希望你別再生氣。沒有了你,就連一個開始也有了缺撼。
時間過了不多,你又精神起來。但那討厭的太眼總是喜歡把光放得激烈,讓我不能好好看你。你的藍是如此多人喜愛,但是奈何只有我站在一旁,我偷偷看了一眼,卻又不敢正視,把你的藍鎖進腦內。也許這一瞬間,你的藍也深入我心了。旁人不知,但是我卻清楚,你是不能缺少。
心中的油墨再混濁,只要深入藍也就澄清平靜了。
當深夜,你把大家都以為黑色的面具放在身上,深怕有人知道你神祕而深邃的靛藍。對於我,你又怎可能欺騙了我。我回到房間,這裡沒有任何人的打擾,只剩下我跟窗邊的你,你不用再偽裝了。讓我好好看你,你那真實的臉龐,這裡就剩下我跟你罷了。
如果你願意的話,要不要我把月亮也摘下來?不用誰來襯托,只要我好好看著你。
如果你也真心向著我,就讓我活在你的藍吧。無需太多點綴,無需太多的展露,一切的事物放在你身邊,卻又顯得卑微。當你用那廣闊的藍吞噬這世界的污穢,來吧,來渴下我吧。
藍可能不過是一個幻象,卻又令人觸摸不透。但即使不過是幻象,你的藍也時刻存在予我的周圍。我怎麼能夠懷疑──你的藍是如此真實。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5-6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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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今天的天氣還是那麼灰濛濛一片,總是那麼讓人提不起勁。而我的心情也多了兩片烏雲作客。」:實質這樣的心情也習以為常
我習慣地穿上運動鞋,又再重覆調適的運動──跑步。
為什麼會選上跑步?因為它夠簡單,只要把腳步提高一點,走快一點也就是跑了。從跑的過程任由風的吹刮,那是極充滿舒暢的一種感覺,也許也算是一種解放。而且那種心跳,迴盪的聲音,更令人難忘。這樣的感覺,今天我也得試上幾回。
澳門的地方不大,就說得上跑步熱點,該算是松山。每天清晨,這裡總是人山人海,汗水與毅力堆砌的道路,踏起來特別輝煌。
「今天要跑多少圈?」三圈好了,等等還得上班
「開始了。」深呼吸,雙手放在兩旁,以規律的動作擺動。迎面而來的老朋友,你還是跟著我啊,吹起我的頭髮吧,把心中鬱悶都吹走吧,把樹上樹葉吹下來,為我指引吧。
我自嘲的笑上幾聲,又不想說話了。只剩下依稀的呼吸聲…圍繞著周圍環境,其他人也以同樣聲音和應。
很安靜。
「其實你們這樣跑步是為了什麼?」如果有人這樣問我
「沒有為什麼,純粹感覺跑步的自己才像自己罷了。」
「那要維持多久嗎?」
「如果可以,一輩子也無妨啊。」
你也要一起嗎?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5-19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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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當我把眼睛合上,把嘴巴閉上的時侯,我感到無比的充實,彷彿寧靜才是思考的最好方式。這種感覺,我深陷其中。
我就這麼一個人,從路中從來沒有任何人站過旁邊或是真心的關心過,也許並不深入的所謂友誼,才是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我怕受傷,更怕我的心給誰牽走的迷茫。所以選擇逃離,只作你的句中逗號,曲中段音,不用太多,友誼不也是這樣嗎?
當你笑著,我也會偶爾陪笑,何須深入透徹?你買什麼,我賣什麼,友誼不也是這樣嗎?
你高高興興的為著一些日常瑣事所笑,我又感到你的天真,所以我繼續陪笑,也不希望把你這雅興糟蹋。人生在世,難得高興嘛,即使我感到無比乏味。對於你的微笑,我無可奈何,我是你的朋友?而你卻不是我的朋友,我疑惑著,該不該繼續?
附和的答道:「這樣啊、不錯不錯、哈哈哈。」多種做作偽裝,難道這麼明顯,你還需要這樣下去嗎?
你繼續毫不理會的天真微笑,迎向你,我實在難以面對,離開,也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我只是希望一杯不用加糖的咖啡讓我繼續喝著,我的生活也不希望奶精來施捨。就讓我這樣吧,可以嗎?
答案,搖盪著。
所以我選擇偽裝,繼續收藏,那個其實還未受精煉的心,還在保溫室的心,還單純……的內心。簡單來說,我也只是受不了罷了,一絲的自我責備,卻被擊潰得不成人形。
哈哈,我也不過如此嘛。
深夜,自以為寧靜的心湖竟被你的景象所泛起陣陣漣漪,我不想承認我現在寂寞,但事實不容許我許謊下去。我無聊在白紙上,胡亂刻寫,卻發現竟是你的──名字。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5-25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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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憶苦思甜
靜靜的等了好久好久,城市的暄囂和一切繁雜在這刻喊停。久侯圓滿而又靜謐的明光。她不像早上那野蠻的傢伙,盡是顯露。她柔和的、羞怯的、慢慢的,從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脫去。直到這一晚上,完美的呈獻─光的明亮。昨日的殘缺,只為今晚添色。
人們在她的指引下,空氣再也沒有緊張與混濁的感覺,剩下的是一群沉默而又寧靜的迷失路人享受其中。像看到指標一樣歡欣。我想著是不是因為這晚上.這世界都停頓,不用追趕?人總是喜歡追名逐利的玩意,總是在24小時內不停的往前往前,深怕休息的時間又會被追上,為了所謂的階級或優越感,只好硬著頭皮地撐,直到有天不由自己控制,不甘的放棄?今天晚上,停的停了,就可以久侯著這一種靜默而充滿生氣的晚上,每呼的一口氣,都刻著輕鬆二字。過了今晚,又要……
你也累了,何不歇歇?
如果能像片枯葉隨風飄,隨心所欲、隨遇而安,也許也能譜出生活最美的曲調,這樣聽來也很不錯。你說我頹廢也罷,你說我不長進也好。生活各有方式,意義也因人而異。如果說拙折也是生活,與其抱怨何不好好享受。這樣的月雖然使人愁,卻令人頭腦清晰,能冷靜的反思,終得釋懷的方法,皆大歡喜。我懷著滿足的心情入睡,又何需金錢與權利在枕邊。
肚子餓了,吃個餐蛋麵,需要多少錢?
別把身邊的都看得理所當然,又等於也不是天天月圓。重新去認識生活,重新去體會,學會珍惜,學會保護。我們都還沒有覆水難收的地步,一切都還有機會,一切都還有機會……
這個晚上,面對皎潔的明月,雖我思緒萬千,卻又感到滿足感到充實感到安慰,也不是跟你有濃厚的情誼,卻好像有莫名的牽引,你是多麼的親切,誘惑我把心裡的話訴說。之後的日子,每當晚上,我看著夜空,仰望著頭上的光輝,即使我再有什麼煩惱,你親切的容顏依舊不變。
笑著說著──傻孩子。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6-1 15:12
標題:
回覆: 憶苦思甜
從吉他的弦奏出,從琴鍵的階梯彈出,從鼓中的肚子微微敲擊,再藉由歌手從歌曲添聲,無疑這過程是一件很令人興奮的事。因為音樂誰都需要,只是今天的我即將享受被音樂擁抱的日子。微微閉上眼睛,我感受到無可比擬的寧靜,我的世界暫時就只有音樂罷了。就這麼一點…我卻樂於不執著其他東西。
我不會作曲,對於它的音符更是摸不著東南西北,我更不會唱歌,聽說聽過以後耳朵會有一星期失靈。種種的原因說明我不可能喜歡上音樂,但事實上,誰能否定,音樂能偷取任何人的心讓我們為之瘋狂且著迷,我們都沒有答案,因為音樂就是有這麼一種魔力。直到歌手演唱每一首動聽的歌曲,不論在現埸還是影牒下,我們都可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麼一種精神感應。慢慢哼出,不為人所聽的隻字片語,依據著旋律地擺動,或是靜靜地聆聽,這種Amazing。
在這個複雜的社會,每從出街以後我就討厭著被壓迫,公車上、學校上、沿路上。都是一輪一輪的膚淺充斥,變得沒有個人責任,沒有個人意識,只懂得去跟著誰去買,跟著誰去壞。我討厭,但他們不由我控制,我再度討厭,但他們依舊如此,煩惱只在你身上,他們從不理會所影響別人的心靈作息。這樣的無奈是如何發洩?來聽聽吧,音樂就在此時發起作用,只剩一段旋律來重覆,也能寧靜於心靈。再呼吸一口氣,清新得無人能比,我再度擁有力量去與之抗衡。
有人總是說,我看開了或是我看透了,這樣的意思我所理解只是一種逃避,為什麼要我們先看透先看開去忍受?而不是從他們身上改變?我憤怒,因為所有事情只能自己改變,明明自己就沒有錯誤,為什麼還要這樣?走在街上,見到他們勢力非常,就連呼吸也不敢,就連我認為所謂至善也用不著,唯力量至上的現階段,誰要在這世界逞強?正義本是一種很模糊的東西,他能至善亦能至惡,很多都是觀點與角度,難不成就因為這樣的模糊就能隨便否定,直到對人身造成傷害還能有滔滔藉口隨之辯白。看到就嘔心極了,你說的屁話,我永遠都不能明白。
來吧,就繼續唱著這無奈吧,伴著音樂在我的房間演奏著,閉上的雙眼再看不見污穢,這裡只剩下我一人在逃避。直到這世界被慢慢崩解才能解決事情。
如果你想說我太偏激,或是看不到好的一面。也請你不要迴避這一面,它的確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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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30 08:56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6-17 03:38
我很怕漆黑,當我閉上眼睛,我總是自然地想起是否有條柱子在前面,就算我在心裡怎麼盤算再怎麼準備,都好像會被它撞上,即使我再怎麼放慢腳步,即使我再怎麼刻意閃避,我還是躲不過,這一直存在的心靈陰影,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納悶地問這是否是一種天賦(還真怪異),可能這跟性格也有關係,但我也不想說太多,請原諒我就此打住。
也許是習慣了,每次回到家就只剩下我一個在家裡的畫面,總是每天重覆,你可以說我回家不合時,亦可說我特意挑上這時間,總之我回到家就是了無人煙,我甚至懷疑這算不算一個家。直到這天,我依稀記得我在昨天好勝地從淋雨後,就到空調開得正猛的麥當勞吃過一下早餐,當時其實也想測試一下身體的耐度。(我只是覺得好玩罷了,請別笑我神經病)直到今天早上,才發覺我只是跟一般人一樣──病倒了。
直到我把眼睛睜開,家裡還是毫無生氣,沒有其他人的腳步,甚至沒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跡,空蕩得令人有些不自然,彷彿就這樣死掉沒人理會也不出為奇,我有些不太高興地慢慢走到廚房裡去(其實也說不上不高興),拖著像快死掉的步伐和快不受控制的頭暈一步步踏前,這樣的病症亦告訴我拿身體去開玩笑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大概是想告訴我不要再有下一次這樣的任性。直到我好像完成任務似的高興喝下水後,我才有一點點活著的感覺(太誇張了)。我坐在椅子上,發著呆地想著這麼一個空間,是否還有溫暖存在,還是只是依照形式的存在,只是依照公式的存在。我把還算有動感的回憶慢慢地回想,把曾經的相薄地拿回來緬懷。只是在這刻我發覺我身邊一直都變得光亮,而且令人注目。就像是為我準備一樣,那些小塵埃,那些小痕跡全都浮現出來,曾經某人在努力的成果。
直到我重新看回這個空間一遍,當我看到水杯中的清水,床頭被忽略的毛巾,拉起來的窗廉,鍋裡的小稀粥和我眼前這麼一張小紙條:起床後,把鍋裡的稀粥吃一吃,你學校那邊我已幫你請了半天假了,老爸先出門上班,有什麼事再打電話給我吧。我才知道其實美好的心情也不過是來自簡單的幸福。直到我看著眼前這一切,彷彿湧上無窮無盡的溫暖。
也許也只是在這個空間下,即使再漆黑,即使再迷茫,我也有著被鼓勵,被感動的熟悉。無形的雙手把我的腳步指正,把我的雙手平衡,照著幸福的軌跡讓我一直被呵護且緩緩走著。
其實大家可能都有擁有溫暖陪伴的日子,如果細心欣賞這生活的細膩,也許他們所做過的努力己遠於你想象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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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23 07:09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6-18 06:12
我試著在想,將來的路是怎樣?我試著摸索,那條還不明朗的虛線。甚至我不停在想,現在還在懶洋洋地躺在床舖的我,會是怎樣的成功。我想著,我接過優異的成績表;我想著,我找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職位;我想著,我找到一段美滿的婚姻;我想著我有一個極標緻的棺材;我也想著我死後那塊怖滿小黃花的葬地;直到我想著,我的生命終要灰飛煙滅。這也實在有很多捨不得,看來是正受現在聽著的歌曲感染,我也不小心被入侵而且有一點點的感傷落莫。在這樣的年齡,我要怎麼面對這層滿是掌握不了的未知。我誠心疑問著,答案云云,可惜我卻沒選到一個我真正能體會,能了解的方向,歌曲還是一味地播著,而不體諒正在苦惱的沉思。
我想不論是什麼態度的十多歲年輕人,也至少有幾秒想過以後的日子,就算他們喝再多酒,把再多馬子,再怎樣的荒唐的過活,再怎樣假裝的逞強。在別人的眼中,他們可能已被標為不可救藥或是一種社會垃圾的認定。但是我相信,我和他們也曾經想過那個以後可能燦爛的人生和光明的前路。誰也有這樣想過,誰也想光光彩彩地受人仰慕,誰也想過一個成功、精彩的日子,誰也想……我是覺得只要想到這一層,即使他再壞也是有救的。只是很多人卻欠缺給予機會的量度,而只是一直地排斥,他們就算想說,亦欠了耳朵的出現。
雖然我進入社會也不是很多的日子,但在這半年的所見所聞也實在令我感到有些感想,我曾經以自以為高一等的身份去看待這些我認為已放棄自己的青年或是少年。所以我會一直地莫視他們所要的需求,更甚至他們想要喊幫忙,我也裝作聽不見。既然這樣的對待,他們又何需給我面子,衝突就出現,每天板著臉,不是你不爽就是我不舒服。每天只會困於在這個永不停止的漩渦裡,你跟我都認為沒有共存的空間。所以直到現在你們沒有想著希望的未來,我們到現在也扼殺給予你們改變的機會。
直到我現在在想,當我想著的未來,這是一件多麼令人煩擾而且複雜的事。即使是天才,也不敢肯定自己將來走的是如何的完美,什麼事都在掌握之中。誰都不能,因為這是我們這一輩子的話題,怎可能就一瞬間就解決,也許中途因為太懶、太累、而不敢碰也不敢想,逃避變成了很多人喜歡的一種處理方式。但是在沒人的寂夜下,無聊的時間總會令人想到前程,這時侯再多的酒,再多的女人,再多的荒唐。也彌補不了內心的心虛,只寄望剛喝過的酒,陪在枕邊的女人讓我這晚能勉強入睡,我只想要給我多一些些時間慢慢去適應,從一直從被呵護的單行道可以駕駛出大馬路的迷茫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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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4 02:42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7-6 04:10
我看著怖滿老舊痕跡的照片,低垂的頭和昏黃的燈火。這夜有點撩人,也許也只是耐不住寂寞。
「我的目標是今次校運的一百米冠軍。」
「真的能嗎?」
「這是目標。」
「嗯…真了不起呢,有什麼目標的。」
「也不能說了不起啦,只是想做就去做吧,沒做到反而會遺憾不是嗎?」
我有些不悅,沉默的也不回答。
他熟練地拿起了運動鞋,穿上,一如往常的在操埸上跑了起來。像是諷刺在旁的我一般,他堅定眼神使我不敢直視,好像就連在旁觀望的資格也沒有。也深深地為自己發上這麼一片殘酷的紅牌。
「我先走了。」
「嗯。」他繼續他的跑動,也許只是會意反應一般的說著
我到底在他的眼中存不存在也有點模糊了,不是才剛說過話嗎?真是奇怪啊。
連我是不是有目標也都不清楚,我就這樣走著,毫無生氣的走著,走進像是充滿濃霧的前路,分不出方向。我只是一味地走著,一味地走著。
如果我就是這麼一段人生,到結束的時侯全都沒有畫面回顧,我的人生就是握緊了沙子一樣,時間無聲地從指縫離去。這不像一款遊戲,還可以從中可以先記錄,錯了還可以在後悔之後再讀取,可以修補過去。也許不一會,就已經黃髮白頭,就連後悔也來不及後悔了。
我迎著時間的囉嗦,是不是也應該做一些事情?即使不知道目標也不要緊,即使還待在濃霧也不要緊。要怎樣到達終點我也不是很清楚,至少我的道路從不改變,它永遠等待著我找尋它,它就這麼堅定相信著,期待我的腳步踏上了它的軌跡。
而且,我也相信,我也會找上它的那一天。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4 08:14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7-13 03:02
生存遊戲
生死已不在自己手中,別人的行動已跟道理倫理跳脫,這只是一埸為著生存的僅僅遊戲。
直到現在,也許變得不同於以前,掌握的東西愈來愈少,失控的東西愈來愈多。若是看到利刃在你的面額已割出兩個全等三角形,你能控制嗎?若是看到你的器官,漸漸地跟你身體分離,你能控制嗎?也許你認為這都是不可能,但你能掌握這種事不會發生嗎?意外就是,就是意料之外。我看著很多東西都已被遺忘,我怕有一天只能重回亂世間的刀刃相向,不再執著任何道理,不再執著任何人情,沒人會保護任何人,這只是一埸靠自己的遊戲,持續的玩下去…玩下去。
直到握著的刀已被瘸噬,直到你的力氣已被淘空,站著的,只像是一個玩偶,已沒有能力再撐下去。像天上飛的成群的白鴿,突然一隻飛離,消失在浩瀚的天空中。幾秒後,也都記不得了。或是一整屋的癮君子,突然一個倒下,理由只是給煙埋沒生命般無理,也是理所當然也許更不需要任何理由,死亡不就是一件最平常的事?生命是如此脆弱罷了。
也許我把憶苦思甜,打開手掌,用力一握。
幾秒後,大家也都不再記得了,不是嗎?
在這街上,食物僅只剩屍體,能喝的只剩鮮血。你還會猶豫地拔不起刀來嗎?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何況這滿裡子,就只剩下你自己不是敵人。即使你想改變,即使你有怎樣偉大的夢想,即使你想傳導出曾經的道理倫理,讓世界和諧的妄想。至少,你要這樣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的依據,倒下的人已沒有說話的權利了。這樣的世界,不是更適合現在嗎?一大堆的無理,一大堆的矛盾,一大堆的階級,一大堆的歪理。倒不如就重回簡單的以前,只由力量去解讀這世界!
即使你就這樣簡單的死去,這至少你能發揮生命的最大限度。而不是像現在,想做的不能做,想說的不能說。誰要把旁邊搖頭,誰要在你旁邊閒話,握著刀的你不是都有權選擇嗎?不要再顧累,死後的人會怎樣,他的兒女會怎樣,這都不是一個兇手卻考慮的事,你不是從不見過嗎?要這樣殘酷就這樣殘酷下去,神經再怎樣控訴就給它麻木吧,因為這只是一埸沒道理的生存遊戲。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4 03:59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7-16 09:10
「夜了,睡吧。」
「嗯,晚安。」那是從MSN上與人道別的訊息
即使如此說明。
我稍微還是有個念頭期待打開電腦看一下有沒有新的東西能夠挽留我離開的心情,可惜,今天沒什麼新的了,我把螢幕關掉,即使電腦已加裝了靜音的cpu跟風扇,但說到底,整間空房還是留有電腦微微陪伴的聲音。也許是這樣,才能睡得安穩吧?
幾年前,我跟一般孩子一樣,用著學年成績跟父親換得一部電腦以後。便深深墮進了電腦的奇異世界,在當時的我認為電腦的出現可能是為我們解決沉悶一樣的天使,卻又同時地,又變得除了電腦,卻很少跟其他同學接觸了,或是跟現實接觸了。
「喂,阿彥。」那是班上的老朋友──阿駿
「嗯?」
「你最近怎麼了?好像不太想理會我們的?」
「沒什麼事,我先回家了。」
「彥,你變得冷淡了。」
「你別多疑了,我真的要先回家了。」我略略透露出著急的意思
「好吧。」看得出來,他有點失望。
「少擔心我了。」我拍了拍他的背部,卻又拿著背包匆忙離去。
「……」
回到家中,打開電腦,卻又是剩下一個人,翻著網頁,在msn跟陌生人隨便抬槓,有時侯還會對著逛著的網站發呆,失神了。
「很悶啊。」
「一樣是聊天,為什麼對象卻是這些連樣貌都不清楚,連性格都模不透的人呢。」我偶爾會因為無聊這樣想了起來,但很多時侯卻又覺得沒什麼所謂了。
直到我聽著水龍頭的水滴緩緩墮下和空調的低聲呢喃。
我開始想起阿駿,還記得他跟我自幼稚園就開始認識,到現在也不經不覺十多年了,也許是因為覺得長時間的相處,對於他的習慣變得熟悉,自然會感到他的存在是理所當然,對於他的關心很自然地會冷淡對待了,更甚至會想,就算失去他也沒什麼所謂吧?
啊!風心虛的吹了起來,我好像連添水的力氣都沒有了。「我怎會這樣想,奇怪。」他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不是嗎?
朋友,這名詞在我身邊是不常出現的,唯獨是駿。那傢伙該怎麼說呢,很奇怪。從少就喜歡依在我身邊,不管是做功課或是玩耍,更甚至只是一旁發呆,他的身影還是依在左近,總是會很細心幫我打點一些生活細節,跟他相處,我會覺得少有的舒服,更應該說更他在一起很快樂,沒有壓力。
但是什麼時侯,我開始對他厭惡了,又甚至他也知道我的態度了。我開始感到歉疚起來,也許我是忽略了他的感受了。
我還能不能…能不能,重回以前的生活啊。
翌天,早晨。
我穿好衣服,整理好儀容,站在他家的門外。
「彥!?你怎麼在這裡?」他用驚訝的語調說著。
「一起上學吧。」
「嗯!?」
「我可不想說第二次呢。」
「嗯,我還以為你討厭我呢。」
「不會啦,別多想。」並且以後都不會的。
嗯,我是如此深信。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16 10:06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7-22 08:12
心虛
每天隨便打開幾個視窗,分別北逛南呆,或者東拉西扯閒聊,或只是覆習著呼吸,但當然電腦永遠在前,如此一來,我疑問,是不是連現實也不過是一個視窗罷了。在偶爾感到的苦難中,或者看到別人的痛苦時,我是不是也能像對待電腦的程式一般,只要把他們的視窗關閉即可呢?即使打開了錯誤的視窗,那麼馬上關閉不就行了。我以為。
也許這樣的想法過於沒有責任,但這世界這麼多這種事件的發生,我要替誰可憐?又或是要為不平事,做出什麼樣維護的行為?道德啊道德,你交給我們的責任實在太大,我除了逃避,還能怎樣。
現在這世界,大都只為安心而做事,就像你要跟人道歉,即使這句「對不起」對事主其實沒有實際幫助,但為求心安,也得說一說。又或者,即使討厭這個人想打壓他,也必須跟他給他一個理由,才能心安一點、放心一點。所謂的「莫須有」,「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這樣帥氣的詞語,我們不配用,亦沒有資格用。所以,只能繁繁複複地為了心安做上很多多餘的事,為的只是不會被心虛沖入心裡,如同虧欠別人一般,那種感覺很不好受。但看到某些被認為無賴的人,也不由得不佩服,因為他做了我想而不敢做的事,又或者大家的事。
說到虧欠,我想大家一定會想到父母,不知大家的父母是怎樣,至少我的雙親對我的無私,實在很難用道理來形容的。當然,這不是說不好,但他們對我愈好,我的心虛就愈來愈嚴重,心安不起來了。有時侯,他們會叫我做什麼事情或要達成怎樣的目標,我也盡量做到,懷有報答之心,但好像即使我做再多,也彌補不足給他們,心虛的感覺始終陰魂不散,一直持續。
今晚,睡得有點不安,我夢到我跟父母共被盜匪囚禁,他的手下們好像看得出老大的心思,慾想搞些樂趣,便說著:「三個人只能留下一條命,但誰要留下來就自行決定好了。」,當聽到這句說話以後,你要我怎麼做選擇,兩者皆是我的血和肉,但自己卻又有不想死去的念頭,便又覺到十分為難。我看了看他們,父母臉上好像已經做好決定的樣子,無不把生命交到我身上,便又平靜起來。我把雙眼閉下,默認這大不孝的行為。「對不起,必須讓你們死去。」只見他們微微點頭,生命的盡頭僅盡下點點微笑。這樣沒道理的無私,這心虛的感覺又更嚴重了。
此時,夢卻作弄般滅了,留下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即使心想,沒發生這種事真是十分慶幸,但同時地時,又想起那個情況下,我真的如夢中所言嗎?即使說這僅是個夢,但是不是我潛意識裡頭便對這個產生想法,才衍生這個夢出來?種種的推測,便又使得我更難以脫離心虛的感覺,彷彿一個難以透薄的黑暗,靜靜在我身邊吞噬,便又甘心的被這黑暗籠罩以作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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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23 07:22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7-28 02:42
最近,看上一部電影,劇中一段對白,猶使我深刻。大概是這樣的「如果我們只會把世界看作黑暗,這樣活得那麼不快樂。倒不如就看到人之初,性本善,即使事實不盡如此,我也是這樣相信。」這段對話其實包含了我不少情感,當看到這一段,也許更是我一直期待的想法,我便覺得,也許跟我同樣的想法可能還不少,只是卻都被忽略罷了。
也許是因為這樣想法,偶爾也會厭惡著其他人為何墮落,為何沉淪。在人靜夜深的晚上,每是展望卻又慢慢閉起。那人又在打架了、那人又在說粗話了、那人又在…那人又在……總之就一大堆。搬在電視上的,卻不把美好放大,卻喜歡看著別人的墮落,卻喜歡看著別人的沉淪來教育我們,來潛入我們的生活,要我們視成習慣,視成麻木,要我們視成自然。反而和藹可親的禮貌待人,或是拔刀相助的仗義行為,視成稀有、頻臨絕種的生物。我的心情很悶,是因為為什麼這樣的角色會調亂。
隨處可見的高樓大廈,間隔起人性的善良。霓虹彩影佔著黑夜不散,放縱迷茫夜夜笙歌,等侯機會的欺騙和虛偽,吞噬整街的靈魂,媚來眼去的眼神,換一晚的墮落。問侯只盡是慾望,懷抱只盡是交易,我站在路燈的旁邊,連光也是這樣黯淡下來。從成年人的口中,我聽著的知識,也只剩下說謊的手段,圓謊的技巧。悲哀的不是他們,而是世界又把好的一方隱藏,他們只是一群隨著改變的人們,為什麼你就不能把好的東西當成潮流,而他們終日忙忙碌碌去追尋那內心釋放的地方,卻又選錯了方向。
我不停疑問,我不停惆悵,我不敢與他們觸碰,但我愈是不跟他們觸碰,他們愈是這樣下去。解決的終需解決,緩兵又要緩到何時?「救我!」你能聽見嗎?可能他們都發出這樣的吶喊,都在發出不能解決問題的無奈,都在發出他們還是善良的訊息,你能聽見嗎?就算只有可能,也是事實的機會之一啊!別懷疑,我們再不做也沒人可以做下去,難不成你想把這黑暗帶給下一代一直延續,直到他們忘了自己其實是善良的嗎?
即使你還是仍然相信這世界是黑暗的,人性才是惡劣的。但就能不能就給我們一次機會,關懷我們,體諒我們,本善也好也惡也罷,也是有改變的機會。就讓我們放出陽光般的希望,不要只剩下濃蔭的黑暗。直到你在街邊感受到這善良,有一天你會懷念,有一天你會感恩,這世界周圍都是一種美。期待吧,這將來,這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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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7-28 02:48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8-6 02:20
不知為什麼?總是偶爾會回一回頭,看一看以往走過的路,不論是輝煌還是黯淡,那也是屬於我的過去,然而,是否我還不敢面對現在?在這漆黑一片的網誌上,打上一些已經重覆過的文字,該如何突破,該如何超越,過往的我。慢慢的有點信心遺漏,有點自信不起來。
寫文章時,也根據課堂上,同好間學習了不少方法:包括細心觀察,借代自己的心情,作趣味的比喻,作有趣的擬人,很多很多……我開始了解這些修飾技巧運用的深度及內容,我希望我寫的文會有深遠的意義,會令人省思。但說實在,這樣寫久了,便又感到一點惆悵,好像那目標還沒達到,又甚至說仍只是像小孩,懂點皮毛便在別人面對耍筆弄墨,直到空洞的心情持續出現,直到不想面對的心情持續出現,直到只是勉強堆砌一篇文字積木。便又發覺,當初的目標慢慢被忘記,只盡是一篇篇抒發心情的札記,我想做的卻與本質偏離,便又開始疑惑。究竟我有沒有這個毅力往下寫,直到寫到自己滿意?有沒有這個能力,有達到那個目標的資本。
有人用電影表達自己的想法、有人用音樂、有人用圖畫、各式各樣不同的抒發管道。當你看著欣賞的別人作品的時侯露出一種感動的表情,你會否希望,作為一個正寫文章的你,也能做到這種畫面。然而,你是否也曾經無耐地看著,一篇一篇用努力編織出來的血汗,卻無人欣賞,又或者連批評也沒有的時侯。便似處於荒漠,即使大聲吶喊,即使沉默以對,陪伴仍只是僵硬的迴音,空虛的呼吸聲,也許你會抱怨,也許你會放棄。也許你仍會繼續,用那令人動容的努力去換一張感動的臉,那刻間,你也會覺得,一切都值得了。
不經不覺,寫文已有一段日子,即使不知我的成績如何,也不知在這麼多作品裡有沒有那張臉的出張,也不知我寫的文有沒有達成自己的目標,蹤使這我都不知道,我仍舊如此期待。只是若你也想換取那張為你感動的臉,也就請各位仍在努力的不要輕言放棄,因為,就是這樣,才會有被你等待的價值。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8-6 02:40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8-20 04:46
標題:
重溫熱情
不知為何從來就愛逞強的我,竟會在這晚上不自覺的滑下淚來。是令人不明白的感觸,是種無道理的懦弱。也許我也並不堅強,只是在這騎虎難下的世界,裝配一副一副的面具,配上一副又一副的黑眼鏡,放棄了彩色的眼眸,甘心地閉目。
不同以往,我拾起了破碎的面具,不得承認,那是一種過去。音樂真是一個惡魔,硬生生地入侵,即使是聽者無邏輯的聯想,直待初晨的光輝慢慢的喚來,又或者是八月的多餘時間,
醒來的不再是一副皮囊,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勇氣。
還記得小時侯,一直對籃球就是有一股熱誠,不是因為當時灌籃高手的熱潮,更不是因為希望擁有流川楓的帥氣。只是希望現在的自己可以打從內心就接受玩籃球是一種喜悅的享受,不再受限於其他人的閒言閒語,不再猜疑自己的成就未來,不迷惑、不迷茫。不擔心後果,當時的我就是有一股這樣不可思議的勇氣,就是有這麼一雙堅定的眼神。囂張地相信,我是主角的狂傲。
不要再問為何放棄,又不是不能重來!
回歸現在,我持著陳舊的回憶,慢慢地拍著熟悉的節奏。在這球埸下,找一個空曠的位置,回味與老朋友一起的默契。直到練到午時,球埸開始多人,看似約定般一瞬間就佔滿了整個舞台,在埸的也許也嗅出比賽的味道。一如以往,畫面像倒帶以前的景像,重新放在現在這個時間,主題是──不間斷的熱情。
還記得以前在興趣班下學籃球,跟大家一起玩著,玩著,即使到放學後仍想打上兩埸才肯回家,即使把自己搞到連筆也提不起來做功課,即使回到家髒髒地被父母埋怨,即使…即使……但老師說過:「自己真心喜歡的東西,就不該輕易放棄。」
自己真心喜歡的東西,就不該輕易放棄。
當籃球仍在手中,仍有埸地與你共處。現在的自己只是那麼單純能一直打到疲倦為止,打到痛快為止。就連希望也只是希望多幾個球員一起切磋的小小要求,浸泡在這充實而滿足的天真世界。也許有些久歷風霜之仕了解這情景還會悠悠道出一句:「真可愛。」
我們就是單純得這麼可愛,我們就是單純得這樣快樂。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9-3 07:31
標題:
夢
這是一埸夢,一埸酸甜苦辣。
一個寂靜的晚上,夜風輕輕吹落季節的更迭,啊!不過是一埸再自然不過的過程,何以作者卻編了不同心思,不同語言,去添加自己的感觸,去寫著自己的故事。為了填補時間的空虛,把微笑利用,把眼淚咆哮,只是不想使自己感覺到歲月已逝的悲傷,留下的回憶放著抽屜,好有一天,翻找翻找,找出曾感動的證據。
深了的夜,又是一埸夢。在自己的房間,聽著空調與電腦演奏的藍調,靈魂的低語。喀喀幾聲的鍵音遺留,又是一篇多餘的情緒垃圾,供己自娛。還是對初晨躍起的現實,喊出幾聲控訴,在暴力的太陽下,不能直視,便是敢怒卻不敢言明,發洩著自己可笑的以為。在夢裡深陷。
本想走到街上,買一些無奈填飽肚子。竟那一條由牆縫間逞強的小草,小黃花開得美麗的花圃,襯托襯托,是一種鮮色的美。而微風又再度輕輕,把那額頭的頭髮吹起。我看見小孩一直在炫耀那討厭的弧度,側旁的女人牽著孩子的小手,又是同樣重覆。不知為何,像傳染病般,我也不小心笑了,不小心地感動起來。若這同樣是一埸夢,我知道又有醒的時侯。
也許我是活在夢,活在我不能操控的夢。面對那些不順心意的任何事,面對那些沒有涵意的荒謬,還是只是沒有勇氣面對的苦惱。我害怕著,我不認為自己高尚,因為我不曾為著自己所做的微笑。我也不認為自己低下,因為我也不曾為著自己所做的慚愧。而現在的我,徘徊喜悅與哀愁之間,隨著環境來改變情緒,就連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我喜歡用夢來區別現實,而又希望現實又是一埸夢。矛盾,在心之間。有時侯想要死去,但不敢,有時侯想要活下來,也不敢。沒有尋死的勇氣,也沒有活下來的自信。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夢做著各種藉口。
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夢做著種種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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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9-3 07:34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9-15 16:18
標題:
橋的聯想
漸遠去的夏天,漸逝去的感情,這橋上,揚起了心寒的悶熱。飄過一段故事一埸故夢,你我在橋身距離的間隔下,身影,又熟練般安靜地模糊。
我凝望著這木橋,往事歷歷,便從細雨道來,在雨的襯托下,眼淚便沒有多餘的註釋,要痛就讓它痛過爽快吧。只要不要吼叫,不要倒下,便掩飾得夠完美吧?自以為。
一位小孩多事的探問,這陳舊的痛楚竟又翻起新的折磨。
「媽媽,那叔叔在哭嗎?」
「傻瓜,那是雨。」就這樣遺下愚蠢的翻譯卻又跑走了,腳印仍然是熱的。
而我又總是那麼深信這愚蠢。也許情感是把智商都減低了。
對!那只是雨,我沒有在想你,我真的沒有在想你!也許真的沒有…在想你……
野黃花開了滿地,夕陽紅的輝映,又令人想起伊人面容安靜擱淺在眼眸中,眨一眨眼,又消失不見,你留下的,勾起了無窮的思念,讓悲傷發酵成為缺氧的回憶,窒息了現在。旁人仍舊無法滲透這內心的傷口,緊閉著口的錐心,忍受著痛骨的寂寞。
而憂鬱仍然不走,斜密的細雨,欲要壯大聲威,嘲弄諷叫的風,在耳旁囉嗦。我攜著這單調的沉默,又在橋頭舉步,一個人來來回回,始終不敢走完。為何如此固執,是相信你會回來。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9-22 03:16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9-22 03:07
標題:
我的童年「疼痛」
在這個晚上,我隨意的摸著自己,好可以找得出一些回憶遺留的痕跡。
布幕拉起,咻咻幾聲,揮鞭的清脆配上悅耳的哀嗚,我以熟練的演技演繹痛苦的表情,紅紅的屁股有著被鞭打後遺留的證據,一條條瘀痕囉嗦地在說明。演出施刑者的父親配上演出小人的滕條,放出的震怒無不將我壓倒,而我在一旁的啜泣和喘息被視若無賭,施刑者的臉色仍然不改,也使我不敢求饒,默默忍受這是過錯帶給我的痛楚。
然而現在,滕條也都蓋上灰塵了。而當時手執它的父親亦已熟睡,在他的呼吸聲我聽得出他的勞累。大口大口的吸啜這是屬於他輕鬆的時間。也許,從前的痛楚,我已不會再嘗到了,也許,即使我犯了任何過錯,也再沒有痛楚的施加了。這是好事嗎?我不懂回答。我看著他擱上的眼眸,深怕他就這樣一睡不起,我看著他白髮,我比誰都更清楚,他的老去。
也許失去,本來就是一件自然不過的事情,然而我們又是那麼懼怕這樣的失去,害怕著他的離開,害怕著孤獨的一個人。當我在呼喊的時侯,竟沒有人回應,空洞的空間迴響著重覆。安靜得讓人感到不知所措,安靜得讓人感到難過,我沒有這種心理準備,亦不懂怎樣準備。
現在,我身邊的他依然入睡,滕條仍在保持沉默。此時此刻,我又回憶起這曾經的痛楚。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10-10 01:37
標題:
隨筆
這晚的夜有點陰涼,多天沒有寫散文之後,就好像有某些心情在催討一樣,不寫不行,這真是很奇妙的感覺。然而,我卻十分喜歡。
也許碰上文字並不是一件什麼值得宣揚的事,又或者只是我希望利用文字讓自己文雅一點,又或者只是因為在無聊的時間好有一樣東西發洩。就連當初也不會想到現在是這樣情況,看來這東西偷心的功力一點也不弱。
人總是在很多時間將很多事情啞忍下來,隱藏著。當一個人的時侯,沒有旁人,便想把這些心情從心房淘出來,以免爆發。對於這世界很多不平之事,不正義之事,能一說而快之,這樣的痛快真的很好,即使說出以後只有隨後的寂靜,但至少你的包袱又輕了,不像剛才那樣的重了。寫出來以後,再閱讀一下,也可以認識剛才的自己,可能你會發現自己更有可取之處,更有事情讓自己值得自豪。
我不是一個很有自信的人,所以總愛找一些東西來提取信心。而寫文剛好是其中一項。有時侯會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很卑微,很低下。光鮮的大人物,又或者已故的英雄豪傑,全都不可能是你將來所能達到的事情,一步一步地將自己踩著,唯恐他有天真的時侯又遭人冷嘲熱諷。這樣生活並不快樂,為何生存的時侯就不能多抱多一點希望,多達觀一點,多擁有光明一點。這世界的灰暗其實並不多,多的只是很多人總愛把自己的自信丟下。
當然,空談的事情並不實在。首要的當然是有心去做,踏實地為了目標努力著。像我們對一樣事情感興趣的時侯,便不顧一切的去完成。別忘了那個熱情,或許我更認為這熱情稱之為快樂。但我在做一件我感興趣的時侯,時間已經變得虛幻,再疲憊也有著充實的笑容。我想一想現在,既然苦也是要過日子,樂也是過日子,何不找尋生活中可以感到快樂的地方,讓自己不要那樣的厭惡世界。前面如果是絕路,但有人說過,希望總在轉角呢。
今晚,我把心情寄情於文字,也算是希望大家知道快樂為何物。不要因為現實生活的一點小小的拙折,而將自己眨低,看不起自己,就這樣把自己墮落、沉淪。不要放棄找尋光明的機會,我們都不是什麼大惡之人,真的不值得為了一些小事而捨棄自己應有的幸福。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10-24 09:19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10-20 07:53
我想著在戰國的時侯,各國的國民是懷著一個怎樣的心情?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誰都不知能活到何時,誰都不知有沒有明天。士兵們的心情又是如何?我看著教科書上殘留的墨水中,看著不管你是家中長子,還是有妻有兒,還是正在戀愛。都得在筆劃中留下痕跡,難道他們沒有生存的權利,難道他們沒有人替他傷心嗎?為何他們要變得這樣無助,變得這樣的可憐。現在的我們,怎麼顯得那麼幸運。怎麼我們又會認為這是理所當然?
現在不是亂世,沒有戰禍。所以我們在這安逸的生活中,逐漸逐漸地讓自己不那麼努力,不那麼用功。若眼看著別人的成功,卻只會厭惡他的存在,用力地譏諷他的多餘,佔版面。不追求,不欣賞,因為在這個安逸的世界不再需要英雄,不再需要努力的人。得過且過的生活方式登上了我們的大潮流,更甚至可能沿襲著下世代。我們的未來,充滿一片死氣沉沉。不知為何,我開始渴望重回戰爭,不為什麼,只為殺盡天下,讓他們知道和平的可貴。前人留下的教訓,豈容我們莫視與糟蹋。
有時侯,在這個難以安身的世道,要用力附和著其他人,還是要讓自己麻木著表情?眼看著周圍的年青人的行為便有些教人擔心,教人黯然。我的世界對他們來說是老古董,舊八股,我有讀過孟子的論四端,也同樣深信著,人同樣具顧著這四個善端。但現在的我們慢慢地開始遺忘著這原始的善良。我想著,即使再有小孩子將要墮進井中,會救他的又有幾人?還是應該說,在背後看戲的又會有多少人?也許確定死亡以後還會惹來不少鼓掌。從媒體上,新聞紙上,朋友間的聊天,為何變得善惡顛倒,何時變得這樣殘暴不仁?還是我們已經慢慢變得,如孟子所言的「非人也」了?。
這時侯,我的多言可能又會遭人議笑,笑我的無知,笑我的不懂時務,笑我的庸人自擾。這世界的軸心只為大部份人而轉,而我這般的擔心,這般的關切,也改變不了。在整個道德被遺忘以後,我們終要變成非人的階段。我看著我深信不疑的信念,正日漸凋零,而我們卻只能作壁上觀,無能為力地嘆息,無能為力的擱上眼睛。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6-11-19 05:59
標題:
十八歲
不知不覺就十八歲了。說過十八歲要進去一次十八禁區,說過十八歲要進去一次賭埸,說過十八歲要做很多十八歲才能做的事。幾年前的天真,如今日期到了,便又顯得多餘與累贅。十八歲也不過是十八個三百六十五天罷了。
聽我父親說:「你出生一年多也不會說話,四歲才會走路。我多怕你是一個智障,現在比我還肥胖比我還高大了。多恩惠啊。」之後便一臉的想著從前,發著呆與不會意的淺笑。在旁的我,有種莫名的感動,原來我可以令人有這樣的微笑。這天的生日,不多人知道,只有我與我的父親細說著從前,也許這個十八歲的確代表某樣東西。小孩與成人的脫離。也許我已不能再任性,不能再魯莽,要學會打算,學會珍惜。身邊的一切不再是理所當然,害怕著失去。
不知為何,是不是人到了這個年齡便開始多愁善感。也許人長大了,便開始發覺自己的疏失。在這往後的路上,要用一個成人的身份去面對所有的問題,已不再像以前有人給你補救,有人給你撐持,你已不再是小孩了。我看著街上的衣衫襤褸老頭,翻起垃圾桶的蓋子,可憐的翻找著裡面的空罐子,弄得滿身發臭,也不過為了生活,而一路上行人的眼光卻打著嫌棄,又是多麼醜陋。為著生活,尊嚴的價值又顯得卑微,不習慣成人的生活,不習慣成人的價值觀。小孩與成人,多麼衝突。
父親用手疊著我的肩徐徐說著:「生活不過是飽餐,沒必要卑躬屈膝,也沒必要覺得失去自我,養活自己是很了不起的事,更何況更是養活他人。往後的日子,不是你想像般的難捱和沒尊嚴,憂慮這麼多倒不如踏實的做,世界可以很複雜,也可以很單純。」「那你一生中最自豪的事又是什麼?」「當然是把你養得肥肥白白,健健康康,賣出去可值錢呢。」他的嬉皮笑臉又使我感到輕鬆,比較起來,他更像小孩。自豪一詞的添加,更使我有點自制不能,湧出滿腔感謝的眼淚與一公升的鼻水。
小孩與成人,十八歲的臨界點,過去與未來的糾纏。太多太多的假如,太多太多的或許,如這是一條漫長與黑暗的道路,那麼我仍持著你交予我的火把,一路上照明。甩掉想太多的腦抽筋,發著呆的臉部麻痺,按自己的步伐,緩緩前進。
十八歲也不過是十八個三百六十五天罷了。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11-19 06:03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7-1-2 09:19
標題:
除夕
一個除夕的結束,換上不少人高歡起舞。
也許,我們都在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灑著鹽。就算被施加的是一褸雨絲,或一微塵。只要眼不見就為淨吧?管他霍亂或是H5N1,只要當下是大口大口的咬食,那怕是之後的身體煎熬還是死亡。我們往往忽略了高興的時侯,卻放大那些抱怨和後悔。待一個二零零七的翻新,我們卻又把往日陪伴的日子丟棄,可憐的除夕受盡唾棄。眼看著我們在歡呼它的離開,只能沉默以對。
如當年關羽先生刮骨療毒最為人津津樂道。那麼除夕的寂寞又有誰能大聲讚美?當看著那倒數的十秒聲響,何不像一根根針札著它的血肉裡?我突然想起,以前老師在堂上經常這樣責罵學生:「你看看其他國家的小孩,連讀書都不能讀了你還不好好珍惜。」而我們這種學生卻喜歡這樣反駁「誰叫他們生在那裡,命賤,怪誰?」我問了三個為何,為何,為何?卻聽到生命的無奈,豈有答案。
它活在世上嗎,還是只是一剎閃光?當我們一個眨眼或一個轉身,卻默然不見。也許你是習慣被別人忽視的感覺,也許你是享受著委屈的快樂。看看我這麼多辯駁的理由,看你要挑那個,反正這些終究對你不公平,即使我會給你更多傷害,即使我會給你更多痛楚,我還是想你給我一個安心的答案。
是否非得親口說上:「我就是命賤,沒辦法。」才乎合我們對它的期待。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1-2 09:34 A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7-2-21 22:15
標題:
懶
今天竟然會下雨,難得的。
如今無聊般的時間苦苦糾纏,看見散文集封塵的尺寸,又是懶惰的證據。四月要去考汽車筆試,還沒溫習。寒假過後,一堆測驗,還沒預備。或者,看見心儀的女生,亦可能懶得問候。懶,懶得連周圍發生什麼事,也像過眼雲煙,你說過什麼了?你又做什麼了?打劫?還是追債?懶得去處理,懶得去憤怒,也懶得去後悔。懶得,就連喜悅…
時間有太多的疏忽,它總是忘了提醒,讓我懶了十八年。發現,當身邊的人總是拖地及洗碗,又或者苦讀書本與泡妞。睜一睜眼,又閉一閉,一句別打擾,回到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沒勇氣面對生活中的種種,所以懶下去,懶到不知何時才知道努力,這天竟然下雨,下雨了,就別叫我去買飯,因為太麻煩。別叫我洗澡,沒洗澡自然不會有衣服洗,沒有衣服洗,自然又可不用接聽那洗衣機發出的囉嗦,我需要寧靜多些。睡一覺,塞息幾秒別以為我死掉,可能只是懶得呼吸。
清晨的太陽,好久不見,一句說話,隔了我們很遠。我多久沒在早上活動了?竟又是一種疑問。那以前喜愛過的籃球,曾連續打過幾個通宵,如今,只懂得把樂趣在NBA找尋,亦懶得上埸了,流汗多久沒試過了?最近天氣很冷,想洗個冷水澡也一堆理由,太麻煩所以一手推開。公園的鳥兒,為何總不在凌晨裡叫?那些蝦餃與燒賣,怎麼只會在清晨的時間出現。看不見,聽不了,忘了早上的聲音。誇張得我在嘲笑,笑自己在編故事。把無聊放大成文章一篇。
我知道我有很多計劃,但同樣彈性也很大,我已經把不少該學習的,不少該爭取的,不斷地延後了。為何,仍舊懶下來?我一臉不解。不是對生活有很多期待嗎?不是對社會有很多憧憬嗎?我記得自己說過想當個記者,那想必中文要好,英文也要一定程度。學多少了?還是沒起步?我記得自己說過要當個出色的男人,預備好嗎?該不會已經遺忘了吧?
醒一醒吧,即使身邊有太多濃霧將你活埋。
若是下雨就下大一點,嘈吵一點,就當天也將我責罵吧。難得的,請下大一點…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2-22 04:18 PM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7-9-12 05:24
有一種忘不了,又有一種刻意遺忘。在生命裡,有太多不熟悉,意外的佔據了舞台。所以,我們由此至始都沒有完整的生命,我是你的一部份,而你也是。既然這樣,那麼就歌唱著一些旋律,至少也有某一個部份在承擔你的歡笑,或哭泣。
而淚流得浪費,而微笑吝嗇得寒酸。揮軍著不應該的情緒,不是眼前太黑,也不是路途遙遠,只是少了一塊圖片,一個目標。時針計算著時間,我每一個呵欠,拖欠多少期待,我還不起,你們壓在肩上的利息,我不適應,你幾年前還在說好好讀書,如今卻說,要我處理茶米油鹽。房貸,股票。不留喘息的在改變。
我明白,我始終要長大,我也明白,有太多事要了解。所以我不拒絕,小時侯作文的題目通常是我的志願,我終於明白這是多麼重要。但已來不及,逼不及待的帳單又在信箱裡吼叫,看著這些嘴臉,還得小心翼翼地看清楚,去計算,到底又有多少的虧欠。如果這是為了一埸考試的準備,到底誰又是老師?誰又是班長,組長,把事情可以分類得仔細。
我懷念以前學習騎單車時的你的手,但是窗底下的摩托車卻在嘲笑,嘲笑我其實還記得多少,只懂得懷念,卻連個畫面也想不起。反正我也知道,這溫柔已經太奢侈。這個世界,有人哭泣就有人笑,我也不是曾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痛苦身上,殘缺原來一早已開始,不過是把位置倒調。
刻意遺忘的現在
忘不了的小時侯
這個世界,有人笑就應該有人哭泣。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7-11-2 17:13
標題:
給未來的自己
我留下文字,像是紀錄日子,時分秒的計算,我明白這種停留也是一種飄泊。像一個故事,但該包含什麼寓意?
我是否該在信頭說是給親愛的某某,也或許你那時也正討厭某個某某。無來由,未來不是一種秩序,很難去跟隨,遵守起來也像失去自己。夢想像是一道題目,你要麼寫一個高分的答案,要麼也至少應別人一個合格的要求。在小時侯的幻想中,你也同樣要麼讓自己當個超人,要麼讓自己一事無成的守侯。這麼大起大落的賭局,當初的勇氣也一路被磨損。開始偏離,開始懷疑。
路太彎,愛在轉。不知那時的你又打上什麼流行歌詞?或是你已對那些上世紀的無聊失去興趣那麼你又在關注什麼呢?你又在忙著什麼呢?是否連像現時打這封書的休閒都失去?在那些往後的日子裡,該怎麼模擬,該怎麼選擇;該怎麼適應,該怎麼習慣?太多疑問的進攻,聰明的你,也明白應該逃避還是解決。
所以我只好為未來的你,撒一個謊言,說自己不會輸。儘管面前怎樣的事情,只要仍有尊嚴,就不容許自己丟臉。不要說我對你太苛求,因為這種苦,是兩人份,也因為兩個人,所以你不值得別人同情。要麼不幹,要麼就幹大一點。別對我苦臉,我也有份參予。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9-1-10 11:00
日子
至零六年,散文集就是我在這裡的家鄉,雖然我現在還是常處於詩詞那區比較繁華的環境,但鄉始終是鄉,無論我身在何方,這裡仍然是我出發和歸去的地方。
零六年一月二十六日是我第一篇的文章,那次我還記得特地把文章給某網友評鑑以後,才敢發表出來,有種年輕羞澀的味道,在當時,一篇文章的完成對我來說就已經是一件大事,總是帶著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的心情,去承受其他網友的評論,或許因為你們更多的鼓勵,讓我有勇氣下去接二連三的發表劣作,而現在也已經把臉皮練到厚得再多的批評,也轉成動力之一了,當然我對於正面還是比負面的更充血一點。
三年過去了,很想去為那些時間去說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有什麼好說,沒有以前那麼多悲天憫人,也沒有那麼多發奮圖強。目標,計劃已變成不是夢想,已經是人與人能夠相處、溝通的唯一條件,進步永遠都需要進步,只要稍有一刻停下來,便連身邊起碼能說話的權利都失去,這種世界,沒有喘息的餘地。生活在某個年齡上的意義,又豈是睡得安穩,吃得飽滿那麼簡單,我已變得單薄,只是冷並未冷盡,我還得用那畏畏縮縮的身體前進,前進一步就算一步。
很多事情都已變得只是稍微,稍微的悲傷不要阻礙明天,稍微的快樂也不要拖累從前,稍微的朋友,稍微的戀愛,稍微的成就,也稍微的失意。我沒有那麼大而圓滿的夢,去把我的心靈擴闊,我只懂以膽小鬼的方式去生活,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空間下,借一點角落。
在這個零九年,也希望能夠稍稍的延續那零六年延續下來的純真,並不那麼複雜的,繼續喜愛下去。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9-1-26 05:35
朝花夕拾 - 亦舒
我現在在那個沒有可可樹,也已沒有你的世界。
故事發生大約2035年,主角陸宜是一名已婚女士,育有一子一女,及一個不太親蜜的母親,家庭未算愉快。因為與丈夫吵架,在離開家外面駕駛的途中,發生了意外。意外返到50年前的世界,在那裡她認識了一個男生,名叫方中信,是一名巧克力公司老闆,在當中,他倆發生了一段感情,但最後卻因未來政府用生命威脅,而不得不返回未來。
錯誤的開始,不顧一切的投入,是一種注定遺憾的結局。逝去的人遺下的痴情及愛護,也是回憶當中最令人錐心泣血的難過。在我們這個仿似要邁向故事中的那個2035年,人情淡薄,就連戀愛也經由政府的安排,食物也僅是藥丸的枯燥時代。對家人我們已經越來越少的關心,對朋友越來越多的不滿足,對愛人越來越有隔閡的疏離,我們都想找回那從前擁有濃濃人情味的時侯,或許這種想像也只能經由不可思議的意外提供機會。
但我們卻沒有那種意外,去墮入那50年前的錯誤,找回自己失落的親情,遺棄的愛情。讓自己去感受那一開始相識時,彼此都為對方吸引的傾心,所有念頭都圍繞著對方,著緊他一切的純真想法。也已經沒有那種不顧一切的投入,去為自己的遺憾裡面,多添上一次難過卻又如此動人的牽掛。在愛與被愛間,學會更多的知足與惜福。
覆蓋總是我們目前最常做的事情,感覺任何人任何關係都能輕易代替,就算自己不想,時代也已變得讓自己那樣逼不得已。就像車後的風景,僅剩下凝望然後漸漸遺忘的選項,連抓緊的力氣都沒有。到某一個寂寞的時間,才覺得有太多的空虛纏在心裡,我們渴望的愛,也因我們那樣的冷漠而變得逐漸找不回來。
僅剩下一塊遲遲不敢吃完的巧克力,作為曾經愛你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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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9-1-28 04:29 編輯
]
作者:
憶苦思甜
時間:
09-2-15 01:47
戀空
原來,感動與愛是兩種形態,可以隨便的感動,卻不可以隨便的愛。就像七孔流血跟死是兩回事那樣,惹笑。或者有些人有些事做多了,會被認為不會失去。有些人有些事偶爾的失而復得,更討人歡心,溫柔比不過激情,溫暖也沒有一次寒冷卻浪漫的體驗來得深刻,到底,你們要什麼?還是,根本就是頻道的選擇。很想不去承認,但也漸漸的越來越嗅出這種味道。
為什麼有些人就是可輕易的佔有別人,就算離去卻仍然可以恆久的惦念,新來的人只是像陸陸續續的冷水,只是在冷卻傷口。可傷口仍然存在的時侯,也一定在某個瞬間,又重新痛了起來,很無奈也很不甘心,或者,愛這回事,打從最開始就不屬於某些人。
只能說著只要你回頭,我仍然存在的這種口不對心,只能說著只要你不幸福,我馬上搶你回來的天真可笑。能不能,在我單方面愛得遍體鱗傷的時侯,你早早就應該給予我一個注定遺憾的答案,傷心來得早一點,也算是可以分期攤分。
下個嗎?難保她沒有更難遺忘的男人,未來嗎?難保再沒有更痛的傷口。那朵斷崖上的花,能夠摘下來的人其實都早早存在了,為何還要放它在那,引我們這些以為可以的人,去一次又一次的墮下去。難道總是要搞得那樣汰弱留強,等到那些被愛的發現找不上更好的,才發現我們的存在,像過期商品般,乞求買主可憐,想起就滿肚子髒話。
到底,你要什麼,而我們又是什麼?
我想繼續純真下去,我想繼續都是全情投入下去,我想我可以擁有全部的你,我想我可以得到你真正不能抹滅的愛。那些能走到結果的條件,請你告訴我。
請你告訴我…
PS:阿優的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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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9-2-15 02:0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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