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佐櫻》─無悔─ 10/04 幕二十 [列印本頁]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15 13:32
標題: 《佐櫻》─無悔─ 10/04 幕二十
背景:櫻是琊瓈國的公主,琊瓈國靠著皇族與全國百姓齊心的努力、同甘共苦,從紛擾不斷的邊界省份成長為掌握大陸的重要經濟命脈國家,影響力強大,皇室人脈廣泛,為中立鞏固國。

宇智波佐助 楔
                 十一年來,我的心被仇恨冰封
                 無視於妳相伴身邊所付出的溫柔用心
                 寧願孤獨一個人前進。
                 愛的反面是恨,如此之愛───如此之恨
                 我害怕失去愛,也害怕失去仇恨
                 害怕自己忘記那個曾經存在的被奪走的幸福
                 眼裡除了渾黑的仇,曲折跌狀的道路───什麼也不願看進
                 ……但是為什麼妳仍願意等著我。

春野櫻   楔
                 第一眼就知道,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
                 雖然十一年來你的眼中都蒙著不溶化的霜
                 一心追求的皆是過往褪不去的情愁、情仇
                 知道這裡只不過是你暫時停駐的枝
                 如獵人般,等待著、伺機而動
                 並且從不認為我的身邊或許是你的歸宿
                 然而你追逐的遠方我雖然無法跟隨
                 但我可以,一直在這裡
                 你的身旁、你的背後
                 回頭就能看見。

[ 本文最後由 Swallow燕子 於 06-10-4 12:41 AM 編輯 ]
作者: 希蕾    時間: 06-8-15 13:40
燕子大的文...還是好強呀
櫻是公主?真不錯^^
期待唷~~!
作者: 獨戀    時間: 06-8-15 16:35
小櫻是公主耶....
那佐助呢??
真的很期待這篇文的說....
趕快PO上來咩~~~
(謎:你管人家喔??= ='')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17 00:46
幕一、紅火花燭夜



春野櫻,淺緋色的過腰長髮取束上盤,裝飾著銀白帶艷紅的飾珠和髮簪,露出姣好的瓜子臉和白皙粉嫩的頸;清透無雜的碧色雙瞳映著不似嫁娘的沉靜,一襲簡單大方、不失端莊的素紗禮服,沿著粉頸露出纖細的鎖骨。

宇智波佐助,從不卸下的一百零一號表情-沒表情。雖然穿著白緋色相搭的新郎裝扮,仍不改平時冷峻的酷臉,墨黑的瞳中絲毫沒有娶妻的歡愉,然而微落額間不加修飾的黑色瀏海,卻更加添增了此俊美青年的魅力。



「公主好美喔…今天的佐助怎麼還是老那一副死臉啊!難得的大喜之日難道就不能表現得高興點嗎。」

「得美人,擁重權,長得帥,功夫好,腦袋一等一…唉,如果能笑一下就更完美了。」

「噓──別吵!要拜堂啦────」



看似嬌弱的"公主",可是各地聘請來、數位各方頂尖的老師們調教出來的得意門生,雖然體力不及男性,但該有的各項知識及武術可說是菁英中的菁英,尤其是傳說三忍綱手大人傳授的醫療忍術更是極為上手。

在櫻還不到五歲那時,春野家並不是所謂的貴族階級,因為琊瓈只是個無權殖民的中立省份,根本稱不上國家,位在四處隱含戰火徵兆的強國邊界,一直以來飽受威脅,而春野家則是地方上小有名氣的家族,因為代代樂善好施,常常幫助村民解決問題,被當地的人們當做長老一般重視;現在被稱為公主的櫻,小時候也過著與一般平民無異的生活,自己洗衣、種菜、採果,就算收到村民的謝禮,也只不過是對方家中田地豐收的作物。

現在的琊瓈國經濟富裕,很多外族人都以為皇室肯定過著豐衣足食、灑金奢華的生活,但當他們有機會一探究竟時就會發現,所謂的皇宮只不過是和民家土地相比佔地廣大的儉樸建築,三四層高的外樓台、倉庫、訓練場,學堂、書庫、避難所等等,宮內的設施皆為國民開放,真要說哪裡奢華,也不過就是最深處屬於春野家的私人住所-門口多了兩根木雕紅柱罷了!

櫻從小就聽父親教導:「沒有百姓、就沒有國家,得之由人、當湧泉以報,傾盡自己所有的能力保護、幫助如家人一般的人民,是春野家被當作皇族般擁戴的使命。櫻,要記得"公主"這個稱呼,不是代表權力,而是義務。」

被稱為天才一族的宇智波家,原為東方大陸某國皇儲的旁支,其特殊的純黑髮與激動時轉變的紅眼為其特徵。此家族來往與各國之間接受聘用成為國家顧問,原先的用意是為穩定國家薄弱的外交關係尋求續存的支持,但因影響力過於強大,國君害怕被奪權而將之驅逐。

佐助和鼬這對關係很好的親兄弟是在被驅逐後兩年才在外地出生;從小他們的父親就灌輸兩人"不要仇恨祖國,不要懼怕威權,要活得堂堂正正"。雖然對於所謂的祖國並沒有特殊的情感,鼬卻因過度自我的主觀強烈希望能夠回到原來的國家,但被其父親拒絕。

為了奪回"應該屬於自己的國家",鼬默默的鍛鍊籌劃,終於在佐助五歲時弒親離家。親眼目睹其過程的佐助,在鼬丟下一句:「想要報仇就變強吧」後,決心踏上旅途。

【背叛了我、背叛了爸媽,只為一塊從沒踏上過的土地、從來不屬於你的權利───我無法原諒你。】



         -*-



「櫻,佐助,你們倆明天就要完婚了,這樣也算是了卻我心頭一樁大事,你們…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沒有,春野大人。」依然淡漠的語調,襯著青年臉上漠然的表情,語氣雖然不失敬意,卻不帶任何情感。

「沒有的,父親。要反對的話,孩兒三年前就說了,哪還會等到現在呢。」淺淺微笑著,得宜的進退,卻沒有新嫁娘的羞怯。

「呵呵,說得也是」未畢,櫻的父親將手搭在兩人的肩上

「既然如此,就別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開心點吧,這可是喜事啊!好了,為了明天早點去休息吧,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好的,父親,孩兒這就去休息了。晚安。」

「晚安,春野大人。」語畢兩人一起退下要往門外走。

「啊,等等,佐助。」

「是。」兩人停下,佐助回身

「你就不用跟我客氣了…我們早就是一家人了不是嗎?」

「…是的,父親大人。晚安。」

待兩人離開,櫻的父親走到廊下,仰頭看著掛在天上的一輪皎潔明月。

「呵,真是不坦率,你說是吧…這樣,我也算是達成約定了吧…要是、要是他能放下恨意那就更好了…。」



         -*-



回房的路上,佐助送櫻到房門口。

「公主,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佐助的臉上不帶任何一絲情感

「說什麼?」櫻低吟,臉面向廊外,並不看向佐助。

「…為了避免以後可能造成的誤解,先重申、我們的婚姻是一個形式,彼此都不必多做聯想期待。只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

「…所以?」臉上表情沒有改變,依如往常的平靜神色,眼神落在今夜的滿月。

「…所以明天完了婚,彼此的生活方式不會改變,也不會同房。就算春野大人下了命令也一樣,要是因此讓您為難,也只好請您忍耐。」

「…然後?」背著月光,低著頭的櫻,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隱約感覺嘴角微揚。

「…沒有然後,只是為了避免麻煩的聲明,如果您早有體認當然是再好不過。那麼,晚安,”公主”。」

「嘻…能夠改口叫父親,就不能改口叫我櫻…是嗎…」輕笑著,聲音裡並不帶諷刺的意味。

「…」

「雖然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到現在也沒變。不過我也沒傻到,像之前那個可憐女子一樣裸身跑去你房裡引誘你。你所擔心的問題不會發生,大可安心,我像你保證。」

「…是就好。」臉上一貫的無表情,即使聽見了順口的告白話語,依然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跡象

「我知道你要做什麼。」頭也不回的,音調平靜。

「…!」

「不必太訝異,父親全都告訴我了,就在訂婚那天。弒親…復仇…我大概能猜出你待在這裡的用意是什麼。是動用在這裡得來的國際人脈與情報找到那個他吧,【鼬】。」

「!」許久未曾聽見的,無法原諒的仇人之名,心中愛恨交雜的佐助第一次臉色大變,原本漠然的表情因此變得更為森冷,原本墨黑的雙瞳瞬間凝聚,成為深沉的血紅。

「因為不會危害到琊瓈的情勢,所以我不打算阻止。就算說些什麼"復仇只會帶來無止盡的痛苦與空虛",我也不相信你聽得進去。這麼說來,很久沒看到你生氣了呢…佐助。」

「既然知道我的目的,也不打算阻止我,就廢話少說。」冷冽的語氣,帶著怒意的血色眸子,直勾勾的釘在眼前沒有回頭的人兒臉上。

「不用瞪我,我不吃你這套。」猛地抬頭

「而且…我沒要說什麼廢話,佐助。」櫻望向佐助,清澈的碧眼直直看進血瞳中,絲毫沒有迴避。

清澈的滿月光芒灑落在櫻的臉上,微朦的光亮特別襯出她凜然的氣質與堅定的神色。
不知不覺中出落如精靈般脫俗的櫻,只有短短一剎那,奪走了佐助的注意力。



「一開始我就知道,你結婚的對象並不是我,而是"這個國家"。」



用著凜然的神色說出這句話的櫻,臉上的微笑有著難以捉摸的淡淡哀愁。





~續。 幕二、相識


那麼,待續。








朋友說三天放一篇太沒良心了= =bb

[ 本文最後由 Swallow燕子 於 06-8-17 12:52 AM 編輯 ]
作者: 怨念可麗餅    時間: 06-8-17 17:19
我有個疑問...

那張圖...是你畫的嗎?(閃亮

我好喜歡這張圖嘎~



嗯...三天PO一篇可以接受啦...

比起我更新文的速度來說快很多了(汗


期待+1
作者: 獨戀    時間: 06-8-18 01:29
這篇文真的很好看!!
而且...3天po一篇我可以接受啦!!
雖然希望po快一點的說....(每個人一定會希望的)

總之麻煩小燕子了~~
不過那張圖真的很好看的說~~



抱著充滿期待的眼神+1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18 10:25
不不不,圖當然不是我畫的啊= =bb
是網路上無意間抓到的,和文章意外的合
我就借來用了...

現在是兩天一篇啦
其實是想多拖點時間XDD
二十五章還沒生出來啊Orz
作者: 希蕾    時間: 06-8-18 16:41
.....燕子大的文筆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讚"!!
辭藻用的超棒,分段.排版..等等都很厲害!!
劇情也很好,雖然是同人文不過仍然把本篇的加進去!!
好期待!!
作者: 雨芽    時間: 06-8-20 12:04


哇...看完第一章頭腦有點痛ˊˋ(個人問題

真的很好看呢^ˇ^超喜歡...三天PO一章!?
加油喔=ˇ=雖然有點勉強答應(你以為你是誰阿?
不過還是很期待...^^"小燕子加油~~(歡呼  XD"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1 08:42
幕二、相識



「櫻,過來吧。」

「是的,父親大人。」一個甜美活潑的聲音躍入耳中。

「這是宇智波叔叔的兒子-佐助,你們五歲時見過面的,還記得嗎?」

「嗯!記得記得!我們那時候玩得好高興對吧佐助?真高興又見到你了ˇ」無邪的話語,卻全然不知自己已傷到眼前的清秀男孩。

「…」頭也不抬地沉默,

「從今天開始,他就是春野家的一份子,知道嗎?」

「嗯!」



         -*-



好棒啊!
佐助要跟我們一起生活了~我有玩伴啦ˇˇˇ
但是,佐助的爸爸媽媽到哪去了呢?
嗯…是不是不能問呢?
嗯、可是、很多事情,不問是不會知道的!
父親大人也說,不懂的事情就要問!
所以、所以,還是問一下好了。

心中這麼想著,行動派的櫻立刻就到處尋找佐助的身影。
繞了又繞,整座宮殿都找翻了,卻還是找不到人,幾次看到類似的身影,跑過去卻又看不到人,但是她不放棄,
心想,就當作在玩躲貓貓好了,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最愛玩的遊戲呢ˇ
到處跑來跑去,好不容易問遍大人們,終於被她找到了!

啊!找到了~原來在花園裡啊~真是的ˇ



「佐助────」氣喘吁吁的跑到佐助面前

「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了好久喔~」一抬頭就是個大大的燦爛笑臉

但是佐助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 佐助?你有聽見我說話嗎?」歪頭想著

痾,他該不會是站著睡著了吧?旅途是有這麼累嗎?

櫻繞到佐助面前,在他眼前揮了揮手。他立刻皺起眉一臉嫌惡的走開。

是醒著的啊。故意裝做沒聽見?

她跟了上去。發現她跟過來,他開口說了從早上見面到現在的第一句話。

「別跟著我。」口氣之冷,一點也不像七歲小孩子會用的語氣

「!」她被他生冷的話嚇到了。

「為、為什麼不?我有話要跟你說,你理都不理我就要走掉,我當然會跟著你啊…」

「我不想跟你說話。」轉頭就要走

「等、等一下啦!」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卻被他惡狠狠的甩開

「別碰我!」回頭狠瞪

這是兩人今天第一次對上眼神,也是櫻第一次看見他這個樣子-宇智波家族的特徵:寫輪眼。眼瞳由深深的墨色瞬變為血液般的艷紅色,三個勾玉狀繞著中心成順時針樣。

生氣了對吧、他肯定是在生氣…

「對、對不起…可、可是我想跟你聊天、你為什麼這麼兇…是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第一次看見人的雙瞳會變換顏色,而且還是、變成血的顏色。雖然很可怕,可是,這一瞬間,櫻好像明白了什麼,但又不明白。為什麼以前對她很好很溫柔的那個佐助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沒表情、就是滿臉陰冷怒氣。從再見面的那一刻開始就一直迴避自己,正眼瞧都不瞧。年紀尚小的櫻沒有辦法猜想事情的前因後果,只覺得佐助的異樣一定跟他父母有關。

「是、是不是因為你的爸爸媽媽不在?啊,我記得,你有個很好的大哥對不對?」想盡量釋發善意的櫻,逮著佐助不講話的空檔,提起勇氣發問

不問還好。

這一問…原本打算掉頭走人的佐助…人是回過頭來了,但是怒焰也更加高漲了。看見櫻一臉天真的問起他現在最恨的人、那個破壞了一切單純幸福的人,佐助氣得只差沒把他緊緊握著的,那在這兩年間受過大小傷痕的小小拳頭掄起來往她臉上砸!

不能打,打下去我的計畫就完了,不能打!他硬生生攔截自己心中蜂擁而至的怒氣。

知道自己踩到”不該踩的地雷、”問了"不該問的問題"的櫻被眼前的佐助給嚇呆了──這根本不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佐助!完全不一樣、一點也不溫柔!而且仔細看的話,臉上、手上、腳上,都有許多淡淡的傷痕痕跡,恍然間她明白了。從五歲的相遇到現在七歲的再相見,這兩年內,佐助絕對發生了什麼很大很大的事情,讓他受了很重很重的傷害!

一定很痛吧…看著那些舊傷痕跡,櫻心裡想著。不由自主的,就伸手去握佐助的拳頭。

「告訴過你別碰我!」甩手連帶推肩,毫不保留的厭惡對應出手的力道

櫻狠狠的摔跌在地上,這一推,是摔痛了;小小圓潤的碧色雙瞳瞬間紅了眼眶。

「對、對不起…」低聲道歉,她覺得自己真的做錯事情了

都怪自己愛亂好奇,才會搞得佐助第一天就生氣,這樣下去要是真的被討厭了怎麼辦?!我、我不要!
擦了擦眼淚,櫻迅速站起身,對佐助行了一個大大的鞠恭。

「對不起,你不要生氣,是我不好,亂說話;拜託你不要生氣…」抬起頭,試著微笑

「可、可是我們以後就要住在一起了,是一家人!我很喜歡你喔!我們當好朋友吧??」

「…我討厭妳」擰著眉,小小的臉龐有著不似七歲的氣質



那是流浪的感覺。





~續。 幕三、初遇


那麼,待續。
作者: 雨芽    時間: 06-8-21 08:47


唉阿阿--

怎麼可以欺負小櫻勒!!
小櫻加油阿^^!~~~
遲早有一日佐助還是會變成原來的他的!!


作者: 怨念可麗餅    時間: 06-8-21 16:46
佐助的個性...

真的形容的很貼切啊=ˇ= b


(小時後行為就這麼偏差...長大怎麼行啊...)

(佐:你管我...)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2 10:17
幕三、初遇



「來來,別跟我客氣了!你的兒子們也都長大了不少啊~哈哈哈」

「哈哈,我什麼時候跟你客氣過了?鼬、佐助,過來跟爸爸的好朋友打個招呼!」

「春野伯父好。佐助,打招呼。」臉上帶著禮貌淺笑,這時的鼬如一般的青年無異,清秀的臉龐、黑髮墨瞳,手上牽著四歲的佐助;害羞的佐助從哥哥腳後探出頭來,用小小的聲音問了聲安又馬上縮回去。

「唉呀,佐助也真是的~」兄弟倆的母親由門外走來

「好久不見了,我剛剛在門口碰到你太太呢!」

「呵呵,能看到你們來,她也很高興,這次可別急著走,留下來住幾天吧!」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啦!」

「嗯,佐助啊,我從剛剛就看你一直往外看,是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了嗎?」春野父臉上掛著慈祥的笑容,蹲下來看著佐助這麼說道。

「痾…嗯…外、外面有蝴蝶…」

「嗯,那麼,你到外面去走走吧?」

「可以嗎??!」原本躲在鼬身後的佐助因為興奮,開心的探頭出來看著他。

「嗯,當然可以囉!對了、派你個任務好不好?」

「嗯嗯!什麼什麼??」

「幫叔叔找一個跟你同年紀的小女孩,她有一頭粉紅櫻花色的頭髮,綠色的眼睛。找到她後,一起回來旁邊的房間吃飯,好不好?」

「好!爸爸、媽媽,我可以去嗎??」他仰起小小的頭,臉上煥發著對"冒險任務"感到興奮的光采

「好好、去吧,小心點喔!」

「哥哥就不去了。」鼬看著他這麼說

「咦…哥哥你不跟我一起嗎…?」眼神流露失望

「哥哥要去幫忙。你偶爾也該一個人走一走,總不能一直跟著我吧。」露出淺笑

「而且…你可是男孩子喔!」彈額

「嗚!我、我當然是男孩子!我自己去找她!」撫著額頭,佐助丟下這句話跑了出去。

「我一定會找到她的啦!」回頭開心的喊著



         -*-



嗯…這座宅子還真的很大欸…花園就很大了說,我該從哪裡找起呢?
女生…女生的話,或許應該先從房間找起吧?

小佐助一間一間房間探頭尋找,也問了遇到的所有大人,但是在走廊、房間、倉庫…甚至在他看見有小女生在玩樂的地方,都沒找到櫻髮綠瞳的女孩。

到底要在哪裡才找得到人呢…除了這些地方,我實在想不到女生會在哪裡玩啊!
算了,去花園走走吧。



         -*-



來到花園,正值春神拜訪的時節,小徑兩旁花團錦簇、富麗爭豔,令人目不暇給的整片草藥田與菜田,一片綠油。
正午陽光剛好烈焰當頭,他跑到附近樹蔭最大的樹下乘涼。

「嗯~風吹得好舒服喔ˇ」坐在地上吹著微風,佐助心情好得不得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面那個誰啊~~!!快點走開~!!」突然有女孩的聲音從樹上傳來大聲叫嚷

「什、什麼──────」

<碰咚>

「好、好痛…是誰從樹上摔下來…」

「咳、咳…唉唷…好痛…完蛋,弄得一身髒,又要被罵了啦…」

從天而降的女孩跟正好坐在樹下的佐助兩人跌成一團,這時佐助注意到──女孩的髮色。

「你剛剛幹麻不走開啦…要是動作快一點的話就不會摔成這樣了說!」女孩用甜美的聲音埋怨道

「算了,對不起喔,跌到你身上,你還好嗎?」這時,女孩抬起頭,兩人視線交會。

「啊-!櫻花色的頭髮、綠色的眼睛!」驚訝

「怎、怎麼了嗎?」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話語給愣住了

「啊,不,沒什麼。嗯…你站得起來嗎?」他率先站起身來,伸出手拉了櫻一把

「嗯,謝謝。」她跟著站了起來,開始拍理身上的灰塵

「你是在找我嗎?不然…? 我之前沒看過你耶!」她一邊拍著衣服一邊友善的對佐助說

「喔,我今天才剛跟我家人一起到這裡的,要在這裡借宿幾天。春野叔叔叫我找你過去一起吃飯,可是我找了很久…你為什麼在樹上??」

「喔,那我們就一起過去吧。 至於我為什麼會在樹上…」

「嗯、嗯」他露出好奇的眼光看著她

「太麻煩了我不想講」她回給他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

「咦──-」

「麻煩嘛…」

「真是的…小氣。算了,去吃飯吧。啊等等,你背上還有灰。」他伸手幫櫻拍掉背上的土塵

「謝謝。我是春野 櫻,櫻花的櫻。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佐助,宇智波佐助!」

「那就一起去吃飯吧!」

「嗯,走吧!」

一路上兩人興奮的聊著,等下吃完飯要玩些什麼遊戲,喜歡什麼、討厭什麼,不亦樂乎。



         -*-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膩在一起

「佐助,你在做什麼??」

「採花!這裡的花不能採嗎?」

「可以是可以,我只是想問你要做什麼的…」

「等我一下。 嘿秀、來,送你。」臉上有兩片小小的紅暈

「嗚哇───謝謝你!」開心的收下

「我還要再採一點給媽媽,可以吧!」

「當然!啊──這樣吧!你採花,我做花圈怎麼樣?」

「好主意!」

小小的身軀四處奔忙,把小手上抱滿的花放在櫻的腳上。

「佐助~過來過來! 來,第一個花圈,這是你的!」伸手將花圈戴在佐助頸上

「謝謝!」

兩個人開心的邊唱歌邊聊天,花圈編好後,跑去大前堂去找兩人的母親。



「我們回來了~」稚幼童聲二合音

「唉呀,好漂亮的花圈!這是你們兩個做的嗎?」

「嗯!」兩個人開心的笑著,一一為自己的爸爸媽媽帶上花圈。

「哥哥!這是給你的花圈!」佐助開心的跑到鼬的椅子前

「鼬哥哥,這個花圈是唯一一個佐助從頭到尾自己完成的花圈喔!」櫻笑嘻嘻的大方吐槽

「櫻───你答應我不說啊~!」佐助小臉漲紅

「這樣啊,那、幫我戴上吧佐助?」鼬離開座位蹲了下來

「嗯!」他開心的為鼬把花圈戴上

「謝謝你,佐助。」鼬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

「不客氣!嘿嘿~」調皮的笑了笑,因為自己讓哥哥高興感到開心

只是當佐助和櫻兩人蹦蹦跳跳走出廳外,背對著父母,凝望著佐助身影的鼬,笑容立刻消失,
恢復原先漠然的表情,眼神中,摻雜一抹複雜的陰霾。



         -*-



「這麼快就要走啦?不多留幾天嗎?」

「不不、打擾將近一星期已經很夠了,真的得上路了。謝謝你的招待春野。有機會我們會再來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方便挽留,要再來啊!」

「嗯,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你們要走了嗎?」櫻看著佐助,依依不捨

「嗯,爸爸說,沒時間了、一定得走了,所以…」佐助也一臉捨不得

「那、我們來打勾勾!」她馬上打起精神,恢復平時光采的笑臉

「嗯,打勾勾!」他受到她的感染,也笑了

『下次再見面、誰也不會忘記誰!』

「嗯!」

「嗯!」

兩人相視而笑。

「佐助、該走囉~」媽媽在大門外喊著

「就來了!那就這樣囉,櫻!要遵守約定不要忘記我,還要再一起玩喔!」

「嗯!絕對不會忘記你!要再一起玩! 再見~!!」

「再見~~!」

此刻的兩人,滿懷希望的期待著下一次見面、"還要再一起玩!"的約定;
殊不知,三年後的重逢,雖然確實地記得彼此,但兩人行前的命運之道,早已安排好走向分歧…



~續。 幕四、公主的職責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2 10:39
原文由 怨念可麗餅 於 06-8-21 04:46 PM 發表
佐助的個性...

真的形容的很貼切啊=ˇ= b


(小時後行為就這麼偏差...長大怎麼行啊...)

(佐:你管我...)


XDDD
反正佐助行為偏差已經是大家公認的事實了嘛
佐櫻文當然是不能免俗囉~
作者: 獨戀    時間: 06-8-22 14:55
佐助和小櫻小時後好天真無邪阿~~(感動
但是為什麼7歲的佐助他......

鼬你做了什麼對不對???
但是我支持你!!
因為我是鼬迷阿~~~(炸

鼬:不用你支持...
佐:你不要學我說話= =''
獨:好可愛的兩兄弟喔!!
鼬&佐:哪裡可愛阿?? (踹

總之...燕子加油...期待下文...
希望佐助能找回自我...不要再對小櫻兇了啦  > <
不知道佐助有什麼計畫奈....

佐:要你管~~~
作者: 雨芽    時間: 06-8-22 19:40


小時後的佐助真是天真無邪阿^^b
真是可愛的小男孩阿~~~
不過長大後變的酷酷的也不錯...(炸 離題了
                 
小燕子加油喔~~ˇˇ
這是一篇非常好的長篇同人文ˇˇ(灑小花

作者: g24262000    時間: 06-8-22 21:35
其實鼬真的是很可愛的(很疼弟弟的好大哥

只是長大後有點...XX

真可惜(唉~



(這篇的主角不是佐助和小櫻嗎...怎麼扯到鼬去了?)

(...要妳管 >  <)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4 01:56
幕四、公主的職責



這一年,兩人十六歲。

櫻在父親與聘請來的老師們的指導下,成長為亭亭玉立、擁有王者風範的"公主"。之前僅出席國內聚會的櫻,這次被春野指名代表他與盟國簽訂條約;這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櫻沒有拒絕,最讓春野煩惱的,是安全問題。光以贖款為目的的歹徒就非少數,更何況是試圖以暗殺櫻來達到掀起爭端的更是不在話下;然而琊瓈國境內足以擔任近衛隊的武人少之又少,隊長一職,最適合的人選-佐助,又不見得願意接下這個重責。

春野心想,我不是糊塗,也沒有眼瞎。佐助與櫻兩人之間的疏離旁人豈會看不出來嗎?不論多麼用心找各種機會湊合,這兩個人只要一聚在一起,四周絕沒有人敢吭聲。佐助心中放不下的仇恨使他沒有辦法接納櫻的關懷與愛情,僵持不下的結果變成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九年,琊瓈境內的和平並沒有滲入佐助內心,雖然他不是個會對恩人無義的人,但他依然用冰冷、沉默的態度對待每個企圖軟化他的人。櫻、是可惜了,但春野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勸得動這固執的女兒。

一開始只是認為有個幼時友好的人在身邊他或許會好過點,若兩人結成連理,能藉此把佐助留在琊瓈,不去管以前那些恩怨,也算是為好友宇智波夫婦完成一個心願;但是看樣子,這些都不過是夢想罷了。春野低估了佐助對鼬執著,也低估了櫻的耐心;雖然不忍女兒如此被冷落,只也能由得她去。

「我不認為佐助會願意接下這任務…可國內除了他又沒有更適合的人選…真是難以抉擇…」春野長嘆,心裡拿不定主意。

當然也有外聘忍者一途,但是有佐助隨侍在側還是比較令人安心。櫻除了是自己的掌上明珠,更會是未來代表琊瓈國對外的重要人物,一個國家的向心力很難凝聚,沒有相當長度時間累積威信是不行的…她絕不能受到半點損傷。

才這麼想,門外就聽見佐助敲門的聲音。

「春野大人,想跟您談談不知道方不方便?」

「佐助嗎,可以的,進來吧。」

「把門帶上吧。怎麼?這麼晚來找我。」

「是…十分冒昧的、想請您將使節團的護衛長一職交由我來擔任。」佐助的聲音平穩沉靜,不卑不亢。

「哦?」

「我在琊瓈已長住九年,身在皇宮苦學練武為的就是有天能為這個國家盡一分心,雖然這樣說過於自大,但我想我會是非常適合的人選。」

「如果你願意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眼下我也想不出比你更適合擔任此職的人,既然如此,你也準備準備吧!」

「是的,非常感謝您,春野大人。那麼我告退了…請您早點歇息。」佐助鞠了躬,轉身踏出門外。


開始了…第一步,就算是利用了誰、傷害了誰,就算最後傷痕累累、也必須去做-不論花多少代價、多少時間。

我要,變強。



         -*-



隔天,櫻從父親那得知佐助擔任護衛長一職的消息。


夜裡,櫻坐在涼亭沉思,長睫微搧,面色若有所思。

「是嗎…他,終於…」低低的輕聲細語,用只有她自己聽得見的聲音。

「嗯?櫻小姐,您剛剛說了什麼嗎?紣兒沒聽清楚啊!」在一旁沏茶的仕女紣兒聲音輕快的問著

「不,沒什麼。」她抬頭看著紣兒微笑

「來喝茶吧。涼了可就不好了。今晚月色多美呀。」

「嗯!可得趁櫻小姐還沒出國前多沏兩杯,否則接下來兩個月沒辦法和小姐一起喝茶,紣兒會寂寞的!」

「…你嘴真甜。」櫻笑著,心底卻猶然升起一股不安穩。



終於要開始了嗎,佐助…
就算我阻止你,你也不會聽勸吧。
這一趟旅程,你我都不會好過的…我知道。

何苦呢。



【嚐過痛的人,未嘗不會再痛第二回。第二回的痛,未嘗不會更加得痛。】





~續。 幕五、危難【上】


那麼,待續。
作者: 怨念可麗餅    時間: 06-8-24 17:42
第三跟第四感覺差很多。


第三篇的文風很可愛,但第四篇又整個沉下來。

唉...感慨萬分。

(你是在感慨什麼...=ˇ=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5 00:40
因為這裡是跳回從前兩個人都還天真無邪的時候
又前進到兩人長大之後嘛
所以囉...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6 01:42
幕五、危難【上】



佐助接下護衛隊隊長一職後兩週,使節團出發。
為期兩個月八週的旅程開始。預定去程三週,停留昸戠國兩週,回程三週。



         -*-



昸戠國,以出產玉器聞名,四季分明的氣候,位於山林間的首都本身就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天然要塞,整體國勢可說是一般。但是對國家有貢獻的村落城市畢竟是偏屬少數,位其邊境的偏遠村莊常被中央忽略,民生資源不足又得不到政府的援助,平日尚可糊口,可是一旦遇到天災例如乾旱來臨,便民不聊生。

雖有少數新進的改革派官員努力發聲,聯合新王企圖改變早已不堪用的老舊政策,但是在老臣們的極力反對與聯合抵制下根本起不了作用。許多小地方上的人民忍不住投訴狀書,希望可以聯合力量向中央請命,但是立刻被當地衙門硬性鎮壓。地方上欺侮人民的小官不少,位政治中樞的皇宮內側也有許多只顧及自己利益的大官,官官相護。少數具有相當權勢的老臣害怕得罪要人,只求自保皆不願出面。

昸戠國新王-姬 邗岭,現年二十二,為前王的獨子,原本的身分不過是庶子。前王有一妻一妾,在民間與王相遇的小妾在不為人知的情況下生了邗岭,還來不及被入宮便去世,前王的正室因生病導致不孕,得知有龍子流落人間,便懇求王上將其迎接入宮,而後待他如親生。

雖然前王與其正妃皆待他極好,但因出身沒有證明朝中依然有人不服,幸虧他確實是個人才,加以得到前王心腹的輔助,經過一段時間終於得以繼位。不過這並不代表他的理想能夠順利推動,眼下的情況就是最好的寫照,國內的情勢他不是不知道,和志同道合的改革派官員聯合起來也還是抵不過與自己意見相左的老臣們的勢力,繼位後反而更加了解自己的無力。

而櫻這次出使的目的,表面上代表琊瓈出席新王的登基大典、簽署新的合作條約以外,一方面也是要代替公務繁忙不便出席的父親暗地幫助邗岭奠定在朝中的人脈與實權。



         -*-



使節團共22人,櫻搭乘的人力轎由四名壯丁抬著,右側由佐助騎馬隨侍在側,內圈有侍衛隊八人平均圍繞,外圍前後左右各一名騎兵照應,另外還有外聘的忍者一隊四人暗地保護。

為何這次出使昸戠國要如此小心翼翼呢?雖說此為琊瓈國公主-春野 櫻外訪的處女航,受到國際的重視,諸國皆不敢輕舉妄動;但就因如此,若是出了什麼狀況,昸戠國將難辭其咎,其境內的潛伏叛黨及對昸戠虎視眈眈已久的國家,絕不會輕易放過這次機會吧?



啟程後過兩週半,已入昸戠國邊界,離首都只剩四天的山路路程。

樹叢間風吹唦唦作響。

「佐助…」一個小聲叫喚,纖纖玉手微拉開轎子的簾幕

「在」同是壓低聲音回應

「幫我帶話給那忍者班的負責人…」櫻在佐助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是,那要提早找地方紮營嗎?」

「嗯…可以的話盡量不要,我想多趕點路。」

「我知道了。」

佐助交代身旁一位侍衛隊的隊員牽好他的馬,跟右邊外圍的騎兵打了個手勢,
對方伸手使力一拉,他身輕如燕的跳離馬背,朝騎兵背上施力作反彈點,往樹叢間消失。

「馬上就要抵達了…希望別真發生什麼事才好」身在轎中的櫻微望轎外佐助消失的方向,低喃。



         -*-



第一天晚上,櫻一行人在山腰附近紮營。

櫻才下轎

「公主,這樣真的好嗎,為了趕路錯過農莊…」侍衛步兵長面有難色的站在櫻的面前

「怎麼,你想住屋子?」

「不,不是的,練武的人野地露宿是家常便飯,我是擔心您身子…就算不是公主,一個女孩子家這樣…」

「嘻嘻,步兵長,你倒忘了以前是誰拐誰家的女兒去睡山裡的。」櫻輕笑,臉上有著愉快的神色

「啊!這倒是,下官倒給忘了!」步兵長也開懷的笑了。

以前櫻獨自在做武術練習的時候,都是這步兵長的女兒陪同,有次兩個小妮子留了字條就跑到有野泉的琊瓈首都附近的山區去消遙。
話說最後是誰在沒隔兩天一早就把兩人抓回來的?那當然是佐助啦。雖然肩上揹的是公主的名號,櫻在平時也絲毫不隱藏自己古靈精怪的一面,每每做出嚇傻眾人的事情,長大後行為是沉穩不少,但說到骨子裡這出人意表的特質看是一輩子改不了了!

「所以這你們就不用在意了,倒是苦了你們得跟我一起露宿,請忍耐一下吧。」櫻微笑道

「咱們當然是沒所謂的啦!」抬轎壯丁、步兵、騎兵二十個大漢異口同聲。

語未畢,佐助低沉的嗓音由後頭響起。

「既然如此就快去搭帳子…等下公主連帳棚都沒得睡…你們通通別想休息。」此話成功把話頭截斷,眾人配好工作紛紛各自行動。

不一會兒,營地整理好、大伙用過簡單的晚餐、輪值守衛的去看守後,櫻倒了盆水熄滅營火,進入黑篷中準備休息。

「公主」

「進來吧。」

帳廉掀起,身影閃身進入。

「拜見。」忍者班領點了點頭。

櫻也向他點頭致意。

「我跟你說的事怎麼樣了?」

「宇智波都跟我說了,他現在跟其他三人正在草擬路線。」

「很好。」

「今天轉這條路線是對的,對方中途就追丟了。但是難保明天不會跟上來,也許明天該趁夜色未明啟程。 」

「恐怕有困難…今天多趕了路,其他人應該也都很累了」

「也是…馬能走的路段接下來會越來越少,雖然及時改變路線比較不會被追上,但是行進速度上很難像之前那麼快速。」

「嗯…」櫻沉思了一會

「不如這麼辦吧。棄轎棄馬。真要有什麼狙擊,對象也會是我,為了顧慮行進的速度,還是讓抬轎的和騎兵們返航,到中途的城市等待,接下來由你們小隊,我和佐助,步兵…雖然不能全數遣回…我看也遣回一半好了。這樣的話比較輕便,也比較不會引起注意,留下的步兵我會挑幾個比較有經驗的。佐助不需操心。而我雖然身分特殊,但其實在場其他士兵沒一個比我強。要是起了衝突,自保還是可以的。侍衛隊造不成影響所以不會被當成目標,只讓他們負責搬運必須的物品。而且接下來我想超前,預計後天能到關口。請你派個人先過去準備馬匹,越靠近目的地,他們的動作會越明顯,我有預感對方逮到機會一定會有所行動,趁現在加緊速度,或許甩得掉。我想,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你覺得怎麼樣?」

「嗯…這的確是個可行的辦法,但是減少人數雖然比較不會引人注意,相對的…容許我用殘酷一點的說法,您能藉機逃生的機會相對降低。我們的任務是以您的安全為優先。」

「我想盡量減少傷亡的可能…但是不可能拜託你們連侍衛隊都一起保護對吧?」櫻看著他的眼睛堅定的說。

「…好吧。但是回程的那些怎麼辦?」

「叫他們把轎子拆了,你派個人護送到半途吧。沒有轎子的話就不會這麼醒目,沒看到我的人,應該就不會繼續追了。」

「那就這麼辦吧。」

「先謝謝你了。」

「我回去了,公主您安心歇息。」

「嗯。」



         -*-



隔日早晨,天才剛亮。

「公主,您確定要這麼少人去?這…這恐怕不妥吧!」抬轎的大漢1這麼問到

「就是啊。」 「說得沒錯!」 七嘴八舌

櫻手一揮,示意眾人安靜。

「接下來的路程無法以轎子與馬匹前進,因為是人煙稀少的山區路線,必須步行,危險性也相對提高。況且要不引起注意,人數是越少越好。請大家諒解。」

「但是公主,您說棄轎棄馬是可以理解,但何必遣回這麼多人呢?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啊!」

「你的意思是-要是有個萬一想當肉盾嗎?」用著不大不小在場的人卻都能聽得見的音量。

有個大漢帶頭喊著:「如果能保護得了公主這條命也不算什麼!」 「對對!!」 嘩然

手一揮,櫻皺眉怒斥!

「得了!你們是全都這麼想送死嗎!」

所有人瞬間安靜得不發一語。



「說句重話,我不需要什麼肉盾!我需要的是國家、人民的支持-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你們非旦救不了我,還可能白白犧牲!」接著她語氣柔和了下來。

「我拜託你們…請不要輕易說"這條命不算什麼",在場的各位都像是我的家人;而且我想你們應該也都很清楚我的實力才對。」

佐助出聲。

「有我跟著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還有誰不服?」

接下來就沒人反對了,他們心底都知道,其實接下去的路程自己再跟下去也只會變成累贅,了解了櫻的苦心,也就沒人再堅持。

「既然沒有就收拾東西吧。你、你、你還有你,這四個跟著我們走。其他人把轎子拆了,準備回航,解散。」

忍者班領在不遠處的樹上目睹一切;櫻訂定計畫時思考的方式,領導支配眾人的架式,完全顯示了她身上君王的氣質。
這宇智波也是個不得了的角色,收尾恰到好處。兩人默契十足。他心想,

琊瓈國的未來肯定不得了。





~續。 幕五、危難【中】


那麼,待續。
作者: love23797    時間: 06-8-26 16:35
標題: 回覆 #22 Swallow燕子 的文章
我又回來看啦~~~燕子大大
加油喔~~
我會在這裡守著的喔^^等六出來
作者: 雨芽    時間: 06-8-26 16:38
我一直很喜歡小燕子的排版方式^^b
很棒呢ˇˇ內容也很令人感動(笑
請繼續加油喔!!
作者: 獨戀    時間: 06-8-26 19:02
燕子~~(抱
我來看文囉...每天期待的就是這個的說^0^
原本以為我是第一個來看的~~~
(想太美了= ='')

我很支持櫻的做法奈...
為了大家著想的心情(落淚

(謎:沒事幹麼落淚阿??= ='')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28 11:12
幕五、危難【中】



第二天晚上,距離目的地還有兩天。

「公主,這樣行進速度的確加快了。照這樣的情況應該可以比預定快上半天,昨天返回的人沒有危險,我的小隊員也歸隊了,明天中午我再讓人提早過去關口應該來得及,今天檢視的成果,他們要追上來似乎還需要一點時間,畢竟這裏地形比較複雜,我想明後天會是最危險。」

「這樣啊,我知道了。」櫻的表情放鬆了下來,露出安心的笑容。

「我進來了」是佐助 「情況怎麼樣?」

「還不錯,比預期的好。」忍者班領回答

「嗯,我想後天中午應該可以到達離關口最近的農莊,在那準備馬匹吧。」

「了解,那我先出去部署今晚的守衛。」

「有勞你了。」櫻對他說。 忍者班領離開。 佐助也準備隨後離開

「佐助」 櫻叫住他

「你今晚別值守衛班。你昨天沒睡,今天也沒怎麼休息。這樣撐不到關口的。」

「不需要。」佐助冷冷拒絕櫻的提議轉身就要出帳。

「站住。」 聽見這句話的他,轉過身來,面無表情。

「你是要跟我比冷嗎,非要逼我拿出公主的架子?」難得生氣的她,表情平靜卻隱含怒意

「…」

「不回答?那好────」櫻的神色如冰,眼神似如刀一般,筆直看進沉默的黑瞳。

「這是命令,由不得你拒絕。」



好生氣。每次、每次都是這樣。明知只要用"公主"的身份下命令他就會照辦,但他吃定她不濫用權力的堅持,吃定她把他當成朋友,不願意拿命令壓他。

這下好了,終於破了戒!這麼多年來的堅持到底有什麼意義嘛!可惡!
她一邊生悶氣一邊看著隔壁帳子裡的燈火。

「還不都是你不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哼!」



夜半,櫻微微轉醒,正想翻身再睡,卻發現佐助的帳棚還是亮著的。她躡手躡腳的輕輕走進帳子,發現臥倒地上的佐助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看書看到睡著嗎…肯定是太累了…連我進來都沒發現。』她邊想著,邊輕輕的拿起一旁的毛毯準備幫他蓋上。

突然一陣掌風襲向白細的頸子,櫻本能性的往後坐倒。佐助醒了,臉色很難看。



「我、我只是想幫你蓋毯子…」有點被驚嚇到的她講話結巴了一下

「嗚…」佐助皺起好看的劍眉,額間冷汗泛起,似乎很不舒服。

「你還好嗎?怎麼了?」伸過去正想扶住他肩膀的手被毫不留情的拍開。

「別碰我。」音調中的冷,就如七歲兩人再相見時依樣毫無改變。

見狀,她退一步收回了手。

「抱歉…我回去了。」她正想掀起帳簾,突然佐助握住她的手腕往回拉,一個重心不穩,她倒向他的胸膛。

「什麼──」她還沒反應過來

一隻銳利的弓箭刺穿帳篷插入地面入木三分,若是沒被佐助拉回,這隻箭肯定直接命中她的右腳。

「夜襲!」她動作迅速的伸手拿麻布拍熄燭火,帳內瞬成一片黑暗。

「被逮到了…可惡,肯定是故意假裝一時沒追上讓我們以為明後天才會發動攻擊!」佐助在櫻的耳邊輕聲低咒

「現在怎麼辦…出去肯定成箭靶。」她聲音故作鎮定。

春野櫻!不要被他的嗓音影響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麼應戰啊!

「…我出去誘敵順便召集其他人,你先乘隙躲到不容易被射中的地方吧,我剛剛聽見班領的信號音,他會跟著你的。」

「我!嗚…好吧。」

兩人備好架勢,低聲齊數。

「三、二…一!」



兩人衝出帳篷的一霎那吸引了所有狙擊手的注意力,正好給了忍者們悄然攻擊的空隙,射出的箭都失去力道與準頭並不難躲,佐助對正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四個步兵打手勢要他們躲起來避難,並和櫻兩人躲進旁邊難以瞄準的樹叢中。不一會兒躲在附近的十幾名狙擊弓箭手都被忍者打昏揪出來綁了起來。其他護航的不是被打昏抓來就是逃走。

「抱歉,有兩個溜掉了。」班領面有歉意

「不,沒人受傷就好…佐助也謝謝你。」櫻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這些人該怎麼處置?沒什麼之前注意過的傢伙…看樣子是他們國內的叛黨吧…都是些嘍囉,除了射箭準頭之狠,其他倒是沒什麼。」其中一個忍者說到

「押解過去都城怎麼樣?我們的實際人數已經曝光了,有人質在手似乎比較有利,接下來就算再快也還要一天半。」另一名忍者發言

「…不,放了吧。」

其他人眼睛睜得老大。 我們聽錯了嗎?

「你們沒聽錯,我說放。等下威脅一下應該就不敢犯了…」她微笑道

「…你說了算。」班領嘆了口氣。 「雖然還有點早,快點離開這裡吧。」



         -*-



至於威脅…

「嗚…」被打昏的狙擊手其中之一慢慢轉醒。

「你是誰派來的?」櫻好看的臉龐由上往下凝視,有強者的氣勢。

「我…不、不能告訴你!告訴你的話會被殺的!」極度恐懼

「…嗯…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是以弓箭術聞名的璜村的人吧?」她在他面前不遠蹲下,深邃的碧綠色眸子凝視著,令他失神。

「你怎麼知道…啊!」男子差點沒想咬斷自己的舌頭。

「嗯哼。趁現在你們的大首腦還不知道之前快告訴我吧。不然的話…」舉起右拳,微微施力朝地面落下

「你的臉"現在"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櫻的臉上掛著牲畜無害的微笑,拳力觸擊的地面赫然凹陷,龜裂成漂亮的線條。

「我,我說…」男子用顫抖的口音一一全盤托出。

「有、有個男人說,不需要殺人,只要能讓琊瓈國的公主受傷,他就會運用權力救助我們的村子…可是一向都是有人幫他捎來口信做聯絡,沒人知道他是誰…村子現在情況很糟,想說沒有別的辦法…所以就…據、據說還有別人被雇用,詳細情形我真的不清楚!」

「很好,乖孩子。依照約定我會放你們走的。 放了他們吧。」她微笑著對忍者說

班領心想,明明才十六歲的小女孩叫一個三十幾歲的大叔"乖孩子"…

「所以說果然是昸戠裡頭有人在搞鬼…」她低喃,佐助跟忍者班領也聽見了,兩人望向她。

姣好的瓜子臉上出現一抹似怒似笑的表情,藏在底下的深沉究竟是什麼呢?



第三天一行人從早便急急趕路,這一路上受到不少零星攻擊,但是殺傷都不大,想來是消耗體力來著,雖然煩不勝煩,但是除了趕路以外似乎也沒別的法子。中途不斷轉換路線到了傍晚終於找到一個隱蔽的岩處可供休息。

「又錯過農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備馬似乎要遲些了。」

「嗯。」

佐助與櫻兩人低聲交談。

因為地形陡峭的關係連帳棚都搭不了真變成露宿。山上很冷。一行人躲在岩石的陰影下小憩,佐助被靠岩石,讓櫻窩在自己懷裡保持體溫。

「佐助…」

「嗯」

「…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要是我的思考能再更周密一點,現在大家或許就不需要那麼辛苦了…」

「你不需要管那些。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要平安抵達首都。睡吧,明天還要趕路。」語畢,佐助閉上休息,似乎不願繼續交談。

「有人這樣的嗎…」櫻小聲嘟噥

閉起眼睛,其他感覺變得更加靈敏,雖然他的手臂沒有環抱著她,但身旁的溫暖在在證明他的存在。
懷著他體溫給予的安全感,櫻漸漸睡去…

夜半。 有人! 佐助睜眼視線微掃四周。把櫻搖醒,食指輕點其唇表示安靜。她也立刻進入備戰狀態。

以眼神示意,班領與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率先衝向靠最近的對手。佐助為掩護發射的苦無支支無虛發,將對方投射的武器一一打下;但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支援的暗器從死角竄入叫人防不勝防,櫻已極佳的反應力才勉強擋下,跟著的四個步兵中也有人受傷但不嚴重。班領經過一番纏鬥拿下幾人,另外三人也分別制伏了其他歹徒。

正當大家以為這波攻擊結束時突然遠處一隻暗器直朝櫻飛來。櫻轉頭,想以苦無打掉已經來不及,正想低身閃躲──

「───!」

「別過──不!!」

飛射的箭柄,鮮紅四濺。



佐助跨步搶前一步以身體護住她,拋射帶暗勁的暗器筆直插進佐助右邊的肩背。

「可惡!!」餘下一名醫療忍者,包含班領在內其他三人朝暗器飛來的方向迅速追去。

「嗚…」一聲悶亨,單憑那名醫療忍者根本沒辦法止住佐助右肩泉湧的鮮血

「佐助!!」櫻惶恐的撫著他的臉

「別亂動!!我現在就幫你止血!」兩人合力釋放查克拉,血好不容易終於不再狂流。

「你繼續施力!你,把我行囊裡的墨色布包拿出來!把帳篷的布鋪在地上!我現在要緊急治療!」櫻指示著其他人迅速動作

鎮定,你要鎮定,一定沒問題的!

「嗚…不對…勁…」佐助無力的話語從唇間吐出

「你說什麼??」櫻將耳朵湊到他唇邊

「恐怕…有毒…右手臂動不了…」

不會吧───櫻動作迅速的撕開佐助右手的袖子

糟了───是會使神經麻痺的毒藥…麻煩了…這裡沒東西可以調治解藥啊…

「櫻公主,還是先想辦法排毒吧!除掉多少是多少!」

「嗯,我知道了!我先把暗器拿掉,你止血。」

櫻一手聚集查克拉,由佐助無力的右手手腕開始運用查克拉的力量將毒往上逼向肩膀傷處的位置。

「佐助,忍著點…三、二、一!」

另一手在數到一時毫不手軟的將暗器一口氣拔起,原本止血的傷處再度開始流血,
不同的是,這次是混著毒藥的黑血。不一會兒,濃濃的黑血漸漸開始回復原本的鮮紅。

「…好,差不多了,再放血下去他撐不住…」此時佐助好看的唇已經慘白。

她將手掌向傷口處圍攏以查克拉施力,傷口開始出現奇怪的黑色痂疤。

「暫時讓殘留的毒液停留在傷口外處…剩下的應該不礙事…幫他打增血劑吧。」

語畢,滿頭大汗的櫻,癱軟在地上。心想:真是不妙…現在要是再有人來偷襲的話大概就一命嗚呼了…。
很幸運的是並沒有其他的追兵。

「我們回來了,情況怎麼樣?!」班領急急詢問

「不太好,不過總算撿回一條命。我剛剛幫他排毒,剩下的回到都城再想辦法…我也差不多到極限了…明天早上運氣好的話他應該就可以走路,但是體力不能保證…右手臂大概好陣子不能動了…今晚需要充分休息,對方呢?」

「幾個人,不多,逃得很分散,被逼到無處可退就咬舌自盡了…看樣子之前的都不過是像璜村一樣是個幌子,這次才是真正的攻擊。不過我們追了很遠…都沒有援軍來救的情況下,以十萬火急的速度趕進關口是沒問題。」

「嗯…真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只是對方似乎也小看了我們。」

「是啊,撿回一條命…你,去幫他們治療吧」班領對著醫療忍者指指旁邊的傷兵 

「唉…明天還有好長的路要趕…」



出乎意料之外順利的推進,隔天佐助在步兵攙扶下,日落時分勉強支撐到了關口內的村莊,眾人找了一間無人使用的偏僻倉庫暫住。

「太好了…這樣可以放心一陣子…進了關口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吧。」

「嗯…備馬吧。佐助是不能再走了,毒還沒除乾淨,右肩一定很痛。」說到這裡,櫻臉上浮起自責的神情。

「別想了。佐助是為了任務受的傷,不是你害的。」班領像是看透她的心思一般,拍拍她的肩膀,留下這句話後轉身離去。


夜晚,櫻看照著佐助,拿起浸過冷水的毛巾擦拭額角的汗水;皺著眉的表情從出發到現在昏睡著都沒有改變,右肩上的灼熱疼痛令他睡不安穩。櫻將手掌輕觸傷口,運用查克拉,稍稍減輕了他的痛苦。打了一針止痛針,櫻起身收拾自己的醫療用具,離開佐助身邊時不捨的回眸。

對不起,佐助…對不起。





~續。 幕五、危難【下】


那麼,待續。
作者: 黑櫻娃兒    時間: 06-8-28 11:36
剛剛我一次把全部看完了

好好好棒啊!!!

真是太好看了!其實佐助還是喜歡喜歡小櫻唄ˋˇˊ

只是嘴硬!加油!期待下次的文
作者: 伊西絲    時間: 06-8-28 12:00
原文由 Swallow燕子 於 06-8-28 11:12 AM 發表
「嗯哼。趁現在你們的大首腦還不知道之前快告訴我吧。不然的話…」舉起右拳,微微施力朝地面落下

「你的臉"現在"就會變成這個樣子。」櫻的臉上掛著牲畜無害的微笑,拳力觸擊的地面赫然凹陷,龜裂成漂亮的線條。

「我,我說…」男子用顫抖的口音一一全盤托出。

[color=sky Blue]

喔齁齁~

看來看去~就是捨不得跳下一段=ˇ=+

無害的微笑~筆記=ˇ=+

小櫻阿,在你對面的可不是佐井阿~
作者: 獨戀    時間: 06-8-29 05:42
佐助~~
你一定要撐下去阿!!

櫻~~你也是喔~~
加油啦!!熱血斗青春阿~~(附身狀態

佐助和小櫻的發展阿~~
不知道會怎樣奈 (想

總之娃兒...謝謝你貼斗文啦!!
超好看斗說~~ (拇指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30 01:58
幕五、危難【下】



經過這幾番折騰,一行人終於平安到達昸戠國的首都。經過梳洗換上乾淨衣束的櫻雖然沒有華麗的打扮,身上卻閃著不輸給任何人的光采。新王姬 邗岭的使者將他們接到王宮裡安頓,兩人有了非正式的第一次會面。

「琊瓈,春野櫻,見過姬大人。」她敬了個禮。

「不用跟朕客氣,遠道而來辛苦你們了。沿途被追逐的事情已略有耳聞,請交由我方處理吧。」邗岭用著客氣而真誠的口吻問候

「那麼櫻就不多禮了,請姬大人聽我一個請求。」

「但說無妨。」

「我的侍衛長為了保護我受了不輕的傷,想借您的藥草庫配藥替他治療,其他的成員也需要醫治,想向姬大人暫借幾名御醫。」

「這有什麼問題,幫得上忙什麼都好說,要求朕記住了,明天早上出房門都會替你備好。今日已晚,沿途勞累困頓,你早些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談。」

「是,那麼櫻先謝過姬大人,告退…」

邗岭看著櫻離去的背影,這小女孩氣勢不凡…春野大人這回派了個得力幫手來著,他心想著,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



隔日果如邗岭說的一般,櫻得以使喚幾名御醫,也能自由進出藥草庫。有了藥材,要醫治佐助中的毒便不是難事,雖然最佳治療時機已過,但是在櫻調配的藥茶及細心的照顧下,佐助康復得很快。到達都城不出三日便能下床行動自如,右臂傷口雖然尚未復原,但毒已根除,便無大礙。

「櫻公主調配的藥茶加上佐助大人驚人的恢復力…小的頭次看見有人康復得這麼快呢。」看著經過藥草庫走廊的佐助,一名御醫驚嘆。

「…要是這樣就好了」櫻低聲輕嘆,沒有其他人聽見。



夜裡用過晚膳後,櫻到佐助房間敲門,手上端著一只精美的小盤。

「我是櫻,方便進來嗎?」

門內沉默了一會兒才出來開門。

「這時間有什麼事情,我打算就寢了…」

門一打開,櫻逕自走入,將小盤放到桌上,不顧忌男子臉上不悅的臉色。

「傷好得如何?」

「…已無大礙。」

「…」她沉默

指著房中的椅子,她說。

「坐下吧。」

「…」 

見他似乎沒有坐下的打算,櫻嘆了口氣

算了,有一就有二…

「這是命令。」

「…遵命。」他走到椅旁坐下,櫻隔著衣服輕觸佐助的右肩背部,劍眉瞬擰。

「傷口裂開了吧…明明沒好還練劍過度運動…把衣服褪下,我幫你換藥。」他裝作沒聽見

「…」柳眉微蹙,有著淺淺的惱怒。翡綠色的眸子微瞇了起來,有危險的味道。

「是非要我用公主的身分壓你你才肯聽話是嗎?」她走到佐助面前,毫不客氣的用手指挑起佐助下顎,兩人視線交會,她開始真正體悟到,客氣請求他的合作是不可能的。

「脫。」手指離開臉邊。她像個女王般用不可駁回的氣勢下了命令句法的一個字。

依然默默無語的佐助,接收到她語氣堅定的命令,開始動手褪去自己的上衣。果然不出櫻所料,右肩傷處纏繞的繃帶早已泛紅,由早已變黑的顏色看來恐怕是忍了一整天了。

「…你這樣逞強有什麼好處…傷口不好,你也沒法照常練武不是嗎。看到你的傷口就讓我覺得過意不去…」邊說著手上邊動作,熟練的塗抹上藥膏,更換繃帶。語未畢,話頭被攔截

「保護你是這次最重要的任務,不必感到過意不去。」語氣僵硬,聽其來像是解釋,實際上是一種撇清。

「…只不過是不想欠你人情…」重新包紮好的傷處似乎沒那麼痛了,老是皺著的劍眉此刻也舒緩開來。伸手示意要送客,櫻也不再說什麼,柔順的端著小盤準備踏出門外。

門關上的前一瞬間,佐助用低沉磁性的聲音說了最後一句。

「我們之前沒有人情可言。」



就是這種疏離,一直一直阻擋著櫻想要關懷他的心。





~續。 幕六、流水無情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8-31 01:09
預告:
因為要搬家
所以接下來要停擺...
少的份會在有網路之後一起補齊
不會很久啦...

<<是說這文到底有沒有人看啊?>>
作者: 伊西絲    時間: 06-8-31 17:00
當然有阿=ˇ=

我有看喔~舉手=ˇ=

搬家阿~麻煩事之一,房子有變大嘛?
作者: 〃καιηε〃    時間: 06-9-1 01:13

小燕子現在是火影版很有名的寫手啦怎麼可能會沒人看
只是大家都開學了
而且...今年對許多火影版眾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年ˇ

有的人要準備考高中,有的人要準備考大學
所以摟!
作者: €紫嵐€    時間: 06-9-1 22:18
燕子姐姐〈我可以這樣叫嗎?〉,你的文章我都有看喔!
寫的很不錯呢!繼續加油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 16:54
幕六、流水無情



「不要緊了嗎?」邗岭友善的問佐助

「是的,多謝姬大人關心。」 他欠身

「那真是太好了。」

「不打擾兩位商談公事,在下就在門外,有事傳喚便是。」

「嗯,你下去吧。」櫻對著佐助點點頭。

「好的…那麼櫻公主,客套話就省了。能不能談談你觀察我朝現在的狀況有什麼感覺?」

「是的,這幾天參加了許多宴會…和支持改革的新派官員談過許多,能夠任用這些樣的人,由此可見您的眼光聰慧,感覺敏銳且觀察入微甚是細心,不會被心有他圖的花言巧語所矇蔽。不誠實的人目光閃爍,心虛的人眼神遊移,膽小的人不敢與人視線交會。改革派的官員都沒有這類特徵。我想,老臣當中未必沒有胸懷抱負、希望改變現狀的人。祇是,反對背後必有其原因,新政改革是急不得的,必須按部就班逐一推行,若是沒有舊臣的協助,只怕無法達到理想的狀態。恕櫻直言…姬大人確實頗有過人之處,但是過於矜持。」

「喔?此話怎講?但說無妨。」

「大人可曾想過私下一一拜訪長談?」

「這…是沒有。」

「有勇氣在公開場合發聲的人不會不公然支持您的。為何您種下的改革種子都沒有發芽的跡象?那是因為灌溉不夠所致…即使有那個能力,謹慎的觀察已經成為朝中一貫的模式了,若是不由您先做起,很難打破這樣的傳統僵局!」

「你說沒錯,朕也發現到,除了年輕一輩以外,老臣方面會說話的總是只有特定幾個人,即使有人臉上寫著我有話要說,也似乎被什麼阻止了一樣不敢開口…」

「不妨多注意那幾個人吧,櫻認為姬大人親自拜訪所表現的善意,對於改變現狀絕對是必要的。」

「嗯,朕了解了,朕會對這方面多加注意,好好著墨接下來的應對。十分感謝妳,櫻公主,真是一次令人豁然開朗的談話。小小年紀便見識不凡,未來的琊瓈十分值得期待!」

「您過獎了。可否冒昧請教一事?」

「什麼?」

「沿途妨礙我們進城的幕後黑手是否已有頭緒了呢?」

「這你不用擔心,朕已經交由自來也大人去處理了。相信現在已經有個結果了吧。」

「自來也大人?他也在這?」

「是啊…唉呀,說人人到。別躲啦自來也大人,出來吧。」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呀邗岭,打擾啦!櫻也好久不見了!」自來也笑吟吟的由屋頂翻身下來從窗外出現。

「好久不見了自來也大人,綱手師父現在也還好嗎?」看到舊識,心裡泛起一陣溫暖

「當然,還不就那副老樣子…這次鳴人也跟著我一起來了。」

「鳴人,是您後來收的徒弟漩渦鳴人嗎?」

「是啊,這次剛好帶著他…喂!鳴人你在做什麼還不快點進來!」

「就來了嘛!喊什麼喊啦!」

一樣由屋頂翻身而下從窗外出現的金髮青年,有著一雙天藍色的眼睛。

「姬大人好!櫻公主你好,久仰大名啊!」

「哈哈,真有活力啊!這裡就留你們年輕人慢聊吧,自來也大人…」邗岭示了個眼色。

「是啊,咱們換個地方聊!」自來也點頭表示了解

「好的,姬大人慢走,自來也大人慢走。」櫻站起,欠身。



「我是漩渦鳴人,叫我鳴人就好了!」他伸出右手

「嗯,我是春野 櫻,請多指教,鳴人。」櫻朝著他微笑,兩人握手。



         -*-



轉眼間就到歸國的日子,先前叛黨作亂的事情已經被自來也處置,回途不會再有什麼危險,因自來也和鳴人還有事必須留在昸戠一陣子,因此只護送櫻一行人到達位於昸戠邊界,有侍衛隊等著的城鎮。

「好啦,咱們就送到這,還有事情必須要做,抱歉!櫻妳要自己多保重,有機會我會要綱手去看看妳的!」

「呵呵,只要我辦個賭技大會我想師父肯定很快就會出現的」櫻露出難得的開懷笑容

「哈哈哈,這倒是!」

「見到師父幫我跟她帶一句"櫻很想念她"。不耽擱兩位的時間,就此道別吧。」

「這有什麼問題!一路好走啊!」

「如果有誰欺負妳妳儘管跟我說,我一定幫妳的!」小聲低訴,旋即開朗的道別

「有機會我會去琊瓈找妳的!再見!」

對櫻頗有好感的鳴人,在兩人不多的相處之日中漸漸注意起櫻的一舉一動,不過觀察一下就知道,櫻與佐助之間有很深很深的關係,而她又是怎麼樣看待佐助。雖然才認識沒多久就要分別有點失落,但是來日方長,他相信兩人還會再見面。比起佐助對待櫻的方式,他有信心自己遲早有機會獲得櫻的心,現下只要能夠當朋友就很幸福了。

「嗯,兩位保重。」

櫻微笑著,心底暗自感謝鳴人的心意,但是她清楚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得下佐助。對於鳴人,不論現在未來,似乎都只能說聲抱歉…



         -*-



平安回到琊瓈讓櫻鬆了口氣,才抵達第二天晚上,櫻與佐助兩人便被喚到春野大人的房間。

「櫻,佐助,把你們叫來不為別的…我想讓你們兩個訂婚。」

「!父親大人───」櫻語氣微急,但他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櫻,我不是在問你意見…只是告訴你一個既定的事實。這次我的決定沒有跟妳商量的餘地。佐助也沒有話要說吧。」

「…是的,謝謝春野大人。」

「很好,那就下去休息吧。」

「佐助告退。」轉身離開。

「父親大人…」

「櫻,爸爸知道妳想說什麼…妳想說,佐助根本不愛妳對不對?」他卸下剛剛嚴厲的表情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決定這麼做呢?您該知道這樣並不會是佐助的幸福啊!就算我對佐助有那樣的心意在,但不代表我可以用婚約綁住他不是嗎!他雖然沒有反對,但是心裡不知道真正是怎麼想的…」

「…櫻…櫻,佐助他並不是不愛妳…是他心裡的創傷讓他變得沒有辦法去愛人。他抗拒和平、抗拒愛情、抗拒除了仇恨以外所有與幸福沾上邊的事物…」

「仇…恨?」這是櫻第一次聽到這件事

「唉…妳要聽好,接下來會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春野大人深深嘆了一口氣,把埋藏了由事件發生到現在埋藏了十一年的真相一一告訴櫻。



「怎、怎麼會這樣…」失神。

「現在妳知道佐助埋藏心底的傷痕是什麼了…為什麼他的家人都消失,為什麼變成了孤兒,為什麼拚命的習武、為什麼除了憤怒及冷漠以外什麼情緒都不表現出來…」

「那麼,他的目的是為了復仇吧?現在加上和我的婚約,不是令他更加走向不歸路嗎?!」

「所以要靠妳了,櫻。憑我是沒有辦法拿那些大道理去動搖他的…而他選擇的路,誰都不能阻止。但要是妳能夠打動他,也許就能幫助他避開那樣的未來。就算不行,也要成為他的歸處。遲早有機會阻止他。我這樣說妳能懂得嗎…我希望妳去做的事」

「…我了解了,父親大人。」

「嗯…辛苦妳了…」

「不會的。為了他…我願意。」櫻抬起頭,眼神流露出堅定、即使得不到他的愛,也要守護佐助一輩子。



回房,佐助在廊下等待著。

「有什麼事嗎?」她表現的若無其事

「和我訂婚不覺得不值嗎?」

她輕笑

「真不像你會講的話…不會啊,我很高興。」

「有件事情先和妳說清楚。」不用敬語

深吸一口氣,她等著聽見絕冷的回應。

「就算訂了婚,結婚只是一種形式,我不會愛妳,也不會抱妳。」連句告別也沒有,佐助穿過身邊往她身後走去。

「要反悔就趁現在吧。只是…似乎也沒有妳拒絕的餘地。」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輕聲說道,帶一絲嘲諷。

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確實的踏著漸行漸遠,沉重的足音,彷彿宣告。

櫻閉起眼睛。任由心痛化為眼淚低落兩頰



         -*-



隔日早晨。

「什麼事。」

「昨晚…我有話要說。」

「說吧。」

「終有一天…你會離開」

「…這不是問句。」

她低頭,眼淚又不聽指揮的滴滴答答落下。

她緩慢轉身,在他看不見眼淚的角度,用他聽不出哽咽的音調。

「或許因為…不需要問…」

低聲輕訴著是帶著淚的花,用最堅毅的表情,落入水的懷抱──隨波。





~續。 幕七、毅然決然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 16:55
花哈哈ˇˇ
沒有遲到的回來了ˇ
作者: 獨戀    時間: 06-9-3 14:50
燕子你好阿..
我好久沒來看你抖文囉!!

最近都所電腦....我是偷偷玩斗!!
文還是一樣好看阿!!佩服佩服!!

我可能偶爾會上限吧!!
總之燕子加油囉!!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4 13:07
幕七、毅然決然



結婚一年後兩人十九歲,相敬如"冰"的狀況比婚前更加明顯,宮中每個人都在奇怪,每個人都不敢過問。

正式成為琊瓈國駙馬的佐助工作並沒有改變,另外在他的見過自來也之後的提議下,訓練官方人員、武師、近衛隊及自衛隊的工作便有一半落到自來也頭上。為此,自來也與鳴人開始長居琊瓈。衝著品質良好的療傷溫泉及櫻和自來也他們的關係,綱手與靜音常找時間來拜訪。由於這些名人的出入,琊瓈的外交及觀光訪談變得更加熱絡,國際外交也變得更為發達。



         -*-



夜深人靜的凌晨時分,靜悄悄的走廊只有兩個身影,一前一後。

「你要走了?」低幽的女聲由背後響起

「…」佐助停下腳步沒有說話,回頭對上的是一雙清澈翠綠眸子,彷彿想看透他心思一般直對上他的視點。

「一聲不響的走掉不覺得很不負責任嗎?你可是這琊瓈國的駙馬呢…」音調不高不低,毫不帶責備、挽留的語氣,沒有變化的平淡神色。唯一明顯的是,她毫無血色的雙唇。

「琊瓈需要的是妳,櫻公主。成婚只不過是個變相的交接。訓練官的位子誰來做都是一樣,何況現在有自來也大人在,不是非我不可。」平淡的回答在在顯露他的不耐煩,似箭的意念早已飛向他期盼已久的時刻。

「但你是我丈夫的事實不會改變。」

她用堅決的語氣、充滿挑戰意味的內容,似乎想藉更多的談話來拖延他的離開,心裡卻很明白,不論她說什麼、做什麼,佐助是絕不會為了任何事情留下來的…他的心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在這裡了…想到這裡,櫻的身體不自覺開始因無法忍耐的悲傷而微顫。

佐助怎會看不出來櫻的意圖?同時他也發現了櫻的顫抖、開始微紅的眼眶。耙了耙前髮,他用邁步生風的速度走向她,第一次露出邪佞的笑容挑起她的下顎。櫻沒有掙扎,逼自己別把對上的視線移開,逼自己不可以哭。

「這麼說來,一個從不履行丈夫之責的駙馬似乎是過分了點…」左手攔腰低頭就是一吻



         -*-



這是一個深深的…粗暴的掠奪。

因姿勢而使不上力的雙臂根本推不開佐助厚實的胸膛。擰著眉,閉不上的雙眼看見佐助毫無情緒的半掩墨瞳,再也壓抑不住的難過竄上心頭化為淚水滑落白嫩的雙頰,眼淚混雜著憤恨與悲傷,無法停止;她沒有辦法接受佐助這麼蠻橫,但早已酸軟的身子根本不聽大腦指揮,她很想推開,手臂卻沒有力氣,只能由他放縱的奪取,直到櫻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放開攔在櫻纖細腰際的手掌,這個掠奪才終告結束。

兩人第一次的接吻,卻是在這麼冷漠的情況下發生,雖然從不期望他說他愛她,卻也從沒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方式傷害她。
舉起右手,一個清脆的響聲著落在佐助的左頰,因憤怒而無法控制的力道令他嘴角流下一絲血痕。

「嗚…」捂著腫脹的雙唇,櫻開始不可自拔的失聲落淚,腿一軟便往地上癱坐。

味道瞬間擴散至味蕾,他開始放蕩的狂笑。笑中帶著嘲諷、帶著憤怒,甚至帶著一絲嗜血氣味。墨色的眸子轉為猩紅,血的鐵鏽味勾起他壓抑已久潛在的瘋狂。

他彎腰將臉湊近櫻的耳際,唇盼勾勒著毫不掩飾的邪笑吐出幾個字。

「這樣子您滿意了嗎櫻公主?雖然很可惜沒能做到最後…所謂夫妻之實的遊戲也該結束了。隨你高興找個新駙馬爺吧…黃頭髮的小子倒是個不錯的人選,是不?」毫無猶豫的轉身往大門方向走去,全不理會跌坐在地上的她。

臉上露出沒有人看見的、奇異的愉快,邊走邊說著。

「或者…如果還要傻傻的以為妳總有一天可以改變我的話那就繼續等吧───只是妳什麼也得不到」沒有猶豫的走出了大門,他深吸一口氣,帶著滿心的狂喜,開始用迅速的移動往最接近邊界方向的後山林奔去。

現在,就去找你了…鼬…不論花多少時間我都要──親手殺了你。



         -*-



止不住的透明液體畫下一道道痕跡灼燙兩頰,她掩面,不再壓抑埋藏已久的傷悲。她乾咳、乾嘔,想藉由放聲哭泣來發洩情緒卻喊不出一絲一毫響音,悲傷得不能自己;原來最痛的流淚,是想喊卻只能無聲。

躲在她背後柱子影下的鳴人目睹了一切,默默的走到她面前蹲下,伸出雙臂環繞將她埋入自己的胸懷。櫻微弱掙扎想掙脫鳴人的擁抱,但他堅決不放手。

「大聲的盡情哭出來吧…我看不見的…」他聽著櫻依舊持續無聲抽泣,彷彿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良久,用蚊蚋般如絲的哽咽,她開口。

「我早就明白,婚約不過是他下的棋…早就知道的…明明早就知道的…可是…」

可是為什麼到現在心還是這麼的痛?



         -*-



她閉起寫滿疲累的碧眼,昏倒在鳴人懷中,不久後在夢境中繼續追尋著從來捉不著的高大身影。鳴人將她打橫抱起送回她的房間安放在床上蓋好棉被,坐在床沿,他用粗糙的拇指輕撫櫻沾滿淚痕的臉頰。

「櫻…別再念著佐助…他丟下了妳…但…我會在妳身邊…」看著她,他低聲呢喃;輕輕撥開粉緋色的瀏海,在她額間落下一個青澀的吻。

離開房間帶上了門,他站在廊下看著天空,散著金黃髮絲的眉間有著掩不住的滿臉心疼。



裡外兩般的心思,映襯著高掛無雲空中宛如咧嘴嗤笑的月牙,命運的分歧與交會,如紡紗輪軸般不停運轉、交纏。



在不遠處半掩著房門的裡邊,春野大人的視線由鳴人的身上轉望天際,他低嘆。

「果然變成這樣…。老友…我阻止不了他…櫻也做不到…為什麼老天爺如此不願輕易放過宇智波家呢…?」





~續。 幕八、殘酷的無意義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6 10:54
是真的沒人看吧@_@||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6 10:55
幕八、殘酷的無意義



有些事,不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就不會承認它的存在。



         -*-



幾千里外的琊瓈皇宮

「佐助…你也差不多…發現了吧。避免不了的…瘋狂…。」春野語重心長,眼中流露悲傷。



         -*-



「嘻嘻嘻…………你很得意是吧…嘻嘻嘻嘻…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鮮黃的眼白中心有緊繫如針的瞳,慘白色的臉上濺著乾涸的暗紅,他用尖銳得令人不舒服的音調不斷不斷的狂笑,用蛇盯著獵物般的眼神,鄙夷的看著佐助。

「咳咳………雖、雖然得不到…不過這樣的結果也還勉強令人滿意…咳…你就背著我的詛咒一輩子去懊悔好了………沾滿血腥的你再也…逃不掉了…嘻嘻嘻嘻嘻嘻嘻…………………一輩子喔…一輩子…永遠…都是我的東西…嘻嘻…真是令人……愉快…咳!」用著斷斷續續的方式由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如毒,腐蝕。

「你這傢伙────」猩紅的雙眼帶著殺意滿點的恨,出自於一張佈滿點點血跡的俊俏臉龐

「想…殺我…是嗎…殺啊…快動手啊…嘻嘻嘻…下不了手嗎…你親愛的…鼬哥哥也是這種眼神…真是…令人著迷啊…咳…這般要如水滿溢出似的憤怒…啊啊…………怎麼了…過來啊……現在這種情況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吧…佐助…嘻嘻…咳…」奇異的臉色因興奮而顫抖,不斷不斷得用言語想將對方激怒。

「嗚───────可惡!!」鋒利的刀口劃過慘白的臉頰畫出一道漂亮的傷痕,滲出血絲。

「要害…在這裡…你的鼬哥哥不是好好的指出來了嗎…別辜負他啊…嘻嘻…還是你連、咳!連下手的勇氣都沒有…?」

突然間他抓住佐助的左肩,力道大得一點也不像個將死之人,細長的指甲掐進肉裡,但憤怒的佐助根本感受不到這微不足到的疼;此時他的心正因方才才由眼前之人口中吐出的事實而震驚不以,而他一直追逐著的宇智波鼬-尚帶微溫的屍體就在這男子的身旁…他親眼目睹了一切…自己一直以為的仇人,鼬。所有一切過去不幸的罪魁禍首,大蛇丸。



         -*-



「嘻嘻…哈、哈哈哈─────你這個懦夫!!廢物!!看到仇人在眼前反而腿軟了嗎這個沒用的傢伙!!哈哈哈哈哈哈哈───────────難怪你殺不了鼬、難怪他是死在我的手上啊───哈哈哈哈」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那我、宇智波家…究竟為了什麼!」

「怎麼…你還不相信?是我讓宇智波家族被驅逐、是我讓你們到處被追殺─────是我讓你變成現在這副德性的啊!發現自己十幾年來都恨錯人的感覺如何啊─────害怕嗎!恐懼嗎!身上環繞幸福氣息的容器真是太不適合我了───所以我破壞!殺戮!若是這樣就能夠得到夢寐以求的、具備宇智波血統的你那真是太簡單了!!哈哈哈哈─────就是你害死所有人!!」

指尖力道加重,眼神之間綻放奇異的瘋狂愉悅

「嘻嘻嘻…但是還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佐助…它會跟隨你一輩子…讓你日日夜夜都因為痛苦得不到安眠───只要一閉起眼瞼就會看見所有沾滿鮮血的臉和怨恨的神色!這是你應得的啊───宇智波佐助───你的未來想必會過得非常愉快吧───」

紅色的眸子中圍繞瞳孔的黑色勾玉開始加速的輪轉-----他瘋狂、他舉刀!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中的短劍刃鋒反射月亮森冷的光芒─────劃過。

「在那無法解脫的夢中再相見吧…」語未畢鮮血由喉頭噴出,拋物線般完美的弧度,在月色下閃耀著令人發寒的豔紅,耳垂上發白的勾狀象牙,反射光線,一瞬間,閃閃發亮。



艷紅與光芒映襯著佐助眼中燃燒不以的忿怒、悔恨、悲傷。

「不要……………………不要……不是我…不是啊…我不要…為什麼」他低頭喃喃自語,雙眼無神,跪坐在鼬的屍體旁。

「哥哥…爸…媽…………………………」








「櫻…」

在意識離開之前,他口中吐出最後一個字,閉上眼,在那之後第一次,淚水滑出眼眶。





~續。 幕九、所謂日、月與星


後記:
嗚喔喔喔───這篇也好短!!(自爆)
對、對不起啦O_Q燕子我黑暗文苦手,對大蛇丸和鼬的瞭解又真的"狠少狠少"
所以就把大蛇丸的部份縮得"狠短狠短"-一話就給他死!
鼬的戲份也全部砍光光ˇ出場的時候連臉都沒有被描述直接臥倒!
可是為了劇情的速度跟篇幅只好出此下策=3=~
加上因為燕子懶…(天音:你也知道你懶(巴))
請蛇迷、鼬迷不要打我(鍋子戴在頭上準備完畢)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8 00:00
幕九、所謂日、月與星



他離開琊瓈也已經五年了…透過密探還可以稍微聽到一點他的消息…但是近三年來什麼動靜都沒有。
過去還可以知道他大約在哪個地帶出入,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就好像、就好像───從世界之中消失了一樣。



         -*-



「在想他的事?」難得沉重的口吻打斷了櫻的幌神

「啊…鳴人,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將飄移的思緒拉回,面帶微笑,視點轉移到眼前這名有著陽光灑落般金髮的男子身上。

「剛剛。自來也師父去找春野大人了…不說這個,櫻,辦公的時候這樣子可不行喔!」天藍色眸子中有著關心

「啊…嗯…可能最近太累了吧。要不要去喝個茶?我想休息一下。你手上拿的是甜丸子串吧?
紣兒───備在涼亭吧,今天下午這氣候滿好的。」
她逕自叫了下人準備午茶,動手收拾桌上凌亂的文件

「這就去───櫻公主您等等啊!紣兒馬上給您準備好!」喜孜孜的往廚房去了



她起身離開座位準備要往房外走

「櫻!」

「什麼事?」回眸

「…你還在等?他的消息。」

「…」沉默不語,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無奈

「…不要不說話啊櫻,醒醒吧!五年,就算還活著他也不會回來的!否則大蛇丸和鼬都死多久了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呢?!」

「鳴人…」

「對、對不起,櫻…你那種表情我已經看不下去了…所以」他一臉懊惱,手搔著頭髮,眼神望向別邊不敢直視她

「櫻!我-」像是下定決心般,他猛然轉頭。話才出口就被打斷

「唷,不好意思又遲到啦。」一個銀髮、只露出一隻眼睛戴著面罩的男子大剌剌的走入

「卡卡西…歡迎回來。」櫻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看向他

「你…算了。櫻,我先出去了。」

「嗯,我等等就過去。」

鳴人一臉沮喪的離開



「嗯…看樣子我又打斷他告白的好時機?」食指撫著下巴,一臉打趣

「嘻嘻…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不是嗎?」執袖微掩面,櫻低笑

「這倒是。」面罩下的嘴角看似微笑

「我們親愛的卡卡西教練今天又在人生的道上迷路了是嗎?」

「是啊,這次迷得可不輕喔。」

「哈哈,是這樣嗎?? 那,有什麼說來聽聽吧。」

「開玩笑的,其實也沒什麼大消息啦。昸戠,姬大人要我跟你打個招呼,可以的話希望近期內你能去一趟。另外北邊似乎有什麼動作,不過目前沒什麼好擔心的。倒是最近似乎有新的疫疾出現,詳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路上聽到流傳,好像…跟植物有關,你不妨關切一下。境內出入的貨品啦等等越來越多,注意一下總是好的。」

「好,我知道了,這一趟辛苦你了。要不要跟我和鳴人喝杯茶再走?今天的演習有人去操心,你不用這麼急著過去。我手邊有上好的雨前龍井唷,昨天綱手師父才派人送過來的。」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啦。對了…他…還是沒消息。」前一秒笑嘻嘻的感覺,下一秒就立刻變得嚴肅,卡卡西口中的他和鳴人說的他指的,自然是同一人。

「是嗎…自來也大人那似乎也一樣。」

「鳴人說的嗎?」

「…不是…看他剛才那個樣子用猜的也能想到…」她淡淡苦笑



         -*-



鳴人說自從佐助走了以後,櫻就再也沒有哭過了。
用堅強把自己包裝起來,比第一次見面更加勉強著自己───光是看著都讓人心痛不以。

『她應該被好好呵護在掌心的…像那樣的生存方式不適合她…太過辛苦了。』鳴人一臉苦惱的說出這樣的話。



         -*-



「…還是不打算放棄?那鳴人呢?」他語重心長。

眼看一個好端端的佳人如此被糟蹋,怎麼樣都是於心不忍。與其心心念念著一個不愛自己、銷聲匿跡的人,在旁人眼裡能夠好好保護疼愛她的鳴人自然是比較適當。無奈櫻的死心眼是出了名,自從到處都查訪不到佐助的消息之後,那固執是更加變本加厲。

她沉默,走到窗邊推開窗扉,下午溫暖的陽光灑入房內。

「卡卡西…」

「嗯?」

「如果說將總是活力十足、老想著要逗我開心,想要守護我的鳴人比喻成太陽…總是對我不理不采、保持距離的佐助比喻成月亮…那,我就是星星了。總是想著要獨自發光的星、總是想著要守護月亮的星…………你見過星辰在太陽旁邊閃爍的嗎?」

「櫻…」

「沒有對吧?」她回頭苦笑。

「白晝與黑夜的界線是無法跨越的…我們雖然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中,卻註定星月相伴。在烏雲遮蔽了月亮光芒之時的天幕上,星星依然閃耀著、守候著,月亮將會回到的這個歸屬…就是因為散發熱力的鳴人如此耀眼…才更令我無法放下在我心中反射那光芒的佐助啊…」

「…」他無語,只能看著她執著的神情,什麼也說不出。

「走吧,可不能讓鳴人等太久。」

「嗯…」



迎著初春的微風被撩起粉緋色髮絲飄揚著。她閉上了眼感受風的吹拂。

「佐助…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我很想你…」



         -*-



另一邊私下密談的春野與自來也。

「自來也,你還有話沒說吧?」

「嗯…事實上,似乎有他的蹤跡了。」

「似乎?似乎是什麼意思?」

「說似乎是因為不能肯定。但若是像我想的那般…他恐怕是死了還好些。」

「?!此話怎講?」

「鼬是和大蛇丸相殺死去的…但是最後動手的人恐怕是佐助。當然以大蛇丸的個性…我很清楚他不會輕易放過佐助的,就算得不到…他也會要他痛苦一輩子。」自來也一臉凝重

「…所以?」

「佐助若是還活著,那麼他肯定被下了嗜血的咒印…萬一打起來我也無法讓他復原。關鍵是只能靠他的意志力去壓抑,若是本人屈服,用再多封印術跟控制藥物都起不了作用。」

「…」

「要是他變化…最糟糕的狀況是───我必須親手殺了他。」





~續。 幕十、榯罌粟之花


附加說明:
第七篇佐助離開是19歲
第八篇得知真相是20歲
接下來失蹤3年-23歲
第九篇是兩人皆為23歲
往後的篇幅皆集中在兩人23.24歲這兩年

那麼,待續。
作者: 伊西絲    時間: 06-9-8 22:52
原文由 Swallow燕子 於 06-9-6 10:54 AM 發表
是真的沒人看吧@_@||


有喔=ˇ=

我有看啦~只是我都是偷偷上線,所以才沒辦法留言,真的很抱歉!!

七跟八的落差好大喔~

而且佐助也變了很多,不過還是很精采涅~

好希望原作的宇智波結局也是這樣,

就先這樣咯=ˇ=

  上線就是要先看這個啦=ˇ=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1 23:46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沒有注音系統還是不讓我貼>口<!!
作者: 伊西絲    時間: 06-9-14 18:57
可能是"一"的問題吧,

之前我也遇過很多次,找了好久才把"一"給找完!

就當作是在玩大家來找碴吧=ˇ=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4 23:44
幕十、榯罌粟之花



時節正值春,這次的東南季風除了吹來春天的訊息,也吹來一絲不平靜。



         -*-



早晨

「櫻丫頭!這下糟糕啦!」難得拜訪的綱手一進門立刻帶來壞消息

「好久不見了,綱手師父…你要說"剨"的事情對吧?」姣好的瓜子臉上登時出現愁容

「是啊,你已經接到消息了吧。」

「嗯…最近我也很盡力在製作暫時性的藥劑,幾乎都發放下去了…可是不要說是治療劑了…連鎮定劑都原料都供不應求。果然還是得用到那個吧…?」

「是啊。不過你別擔心,我這回來就為這事!鏡音兩個小時以後會到。我們已經準備好大批必須的藥材原料了,順帶藥庫借為師的一用吧!過兩天,自來也還會再幫忙調派人手過來。倒是那個…現在去雖然還採得到,但是───」

「嗯…我會親自去一趟。」

「妳嗎?雖然是可以,但由我或鏡音去會不會比較妥當?」

「不行,妳們必須留在琊瓈,而且要是有突發狀況必須依靠師父你和靜音師姊的經驗來調整藥劑…現在症狀還不明顯,所以才能用鎮定劑暫時壓下去。要是到第二徵狀,我的配方就沒有用了。」

兩人所說的病,是指約十年一周期、於春時突發性出現的流行性疾病。症狀──起初會使人四肢無力,身體出現紅色的斑點,漸漸的開始會有輕微幻聽、幻視併發頭痛欲裂,然後痙攣、休克,最糟的情況甚至會導致死亡。

這怪病流傳的根本原因有好幾種說法:有人說是在內陸未開發的某地有種十年才開一次花的植物其花粉隨風流系統循環於大陸,
也有人說病源是由海上藉水而來等等等,眾說紛紜。人們之間以頭疼欲裂的症狀,取破裂的狀聲字將之稱為「剨」。而能夠製作治療劑的"那個",指的是在一個險峻的深山區中,春夏兩季盛開的植物-「榯罌粟」。

它是罌粟的一種稀有藥用品種,使用花粉及其莖的汁液混合稀釋,加上約六七種藥材調配,在「剨」的第一第二病狀時期能夠有效根除病源,但是這種治療劑也必須及早施用效果才有一定程度的保障,如果到痙攣太過嚴重導致休克的地步,下再多藥都是回天乏術。也就是說,一切都在跟時間爭戰。

「既然你這麼堅持那我就不多說什麼,這邊我會盡力拖延,算算…加上熬製藥材和發放的行政時間要是你能在八天內回來,大部分的人應該都還有救!」

「…不,如果野宿、把休息時間壓到最少的話,五天就能回來了。原料的部份就交給我。」

「嗯,那麼向你父王報備過後速速啟程吧。」



         -*-



當晚,春野、自來也、綱手、卡卡西、鳴人和櫻六人聚集在廳堂。

「有辦法製藥了嗎?」春野一臉憂心忡忡

「鎮定劑的原料不難找…我沒問題,必要的話也叫鳴人來幫我的忙好了。」卡卡西蒙著面罩只露出一隻眼睛的臉仍是一副悠然自在勝券在握的輕鬆。

「那麼鎮定劑的藥材跟幫忙的人手就由我和卡卡西籌備,治療劑的方面呢?」自來也一臉鎮定

「治療容易,只是藥的原料生長區很危險…所以我去。」櫻用沉穩的聲音說道

「生長區在哪?」春野問到

「…佧柆巴山脈的崁亞峰。」清脆的女聲沒有任何起伏

「你要一個人去?!」鳴人大驚失色

「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人手了,而且我一個人行動比較快。」

「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我也去───」氣急敗壞

「鳴人!」自來也大掌重重拍擊桌面

「現在是刻不容緩、分秒必爭的時候,沒有那個餘裕讓你選擇工作!櫻沒問題的,而你必須幫我和卡卡西的忙,知道嗎!」

「…是,自來也師父。」咬咬牙,他不甘願的回答。

崁亞峰啊…這下有得辛苦了…春野心想

「春野大人,不必擔心。只要時間拿捏好就不會有問題的。以櫻的速度,預計還能加上兩到三天的緩衝。」綱手拍拍春野的肩膀表示安撫

「嗯,那麼就這樣吧──自來也大人、卡卡西和鳴人負責鎮定劑的原料收集及人手調動;綱手大人和靜音先負責鎮定劑的製作和發放,等櫻把治療劑原料拿回來再做治療劑;而櫻則即刻動身前往崁亞峰。請各位務必,在期限之內完成!」

『是。』眾人齊聲應答



散會後,櫻正要回房準備行囊

「櫻」春野喚了一聲

「是的,父親大人?」

「…路上保重…萬事小心」他撫了撫櫻的淺緋色的長髮

「好的,請等孩兒的好消息吧,父親大人。」她淡淡一笑



         -*-



隔日早晨,櫻打包好所需物品準備出發,踏出房門。

「櫻!」

轉頭看見的是金髮。

「妳真要一個人去?」

「嗯。」堅定

「…這個,妳帶著。」粗糙的大掌拉過櫻的小手往手心放個樣東西。

…香包?

「就,當作是護身符。裡面的香料有驅蟲和驅獸的效果。要快點回來喔!」

掛上香包

「嗯,一定。」面對著鳴人

「我可是春野櫻呢!」嘴角揚起自信好看的笑容

「哈哈,說得也是!那麼,慢走!」



騎著馬匹出了國境

「呼…」深呼吸一口氣

「好!」執鞭,她往佧柆巴山脈的方向,策馬狂奔。



         -*-



踏上了為拯救族人重責的途,這為期七天的旅程,帶給櫻的衝擊將遠超乎她的想像…

因為,他的出現───────────





~續。 幕十一、重逢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4 23:49
幕十一、重逢



[一天半到達預估一天半回程,如果扣掉三天緩衝,我只有兩天能夠採集…嗯,沒問題。]心裡盤算著,櫻面有喜色。

因為接下來的路程無法以坐騎繼續進行,在距離目的約尚有半天路程的最後一個村落,櫻將馬匹託給農家照顧,隻身前往。

「呼…離崁亞峰半山腰…應該快到了啊…奇怪…」微喘著,她自言自語了起來。

「要起霧了…不快點不行…」

在不遠處,有幾個模糊的人影與打鬥聲出現。

「!?這裡怎麼會有───」迅速朝聲音來處前進



「救、救命啊────」

「我早就不做那種事情了!!求求您饒小的一命吧!!」

「佐助大人────」

[!!]

頓時銀光閃現,求救的三個男聲發出最後一次尖叫吶喊,消失。

「誰!給我滾出來────」殺氣騰騰

撥開樹叢,櫻現身在他眼前。對上眼的剎時,兩人都呆愣住。

「佐、佐助………?」

「…櫻…?」



           -*-



佐助手和手上的短刀沾滿了鮮血,臉上也濺滿血跡。
猩紅瞪大的赤色瞳中,殺氣已儼然消退一半,取而代之的是,驚訝與慌亂。

五年未見,兩人都沒什麼改變,變的,或許是氣質吧。越發成熟美麗的櫻,比起記憶中的她要來的更加,脫俗。
反之,渾身浴血的佐助,除了霸氣,添增了更多殺戮的刻痕,宛如,修羅…。
半裸的上身與手臂多了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傷痕,令人不禁猜想這幾年來他的遭遇。

[剛才有個男人喊他大人…那就代表……………]

他用極為迅速的動作轉身就要離開。

「佐助!!」櫻,衝上前去想要拉住他,卻差一點點。

「佐助!!等等我───」她追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急速追趕,直到佐助聽見櫻的驚叫。

「呀───────」不熟悉地形的櫻一個不小心踩了個空,手及時抓住外露的樹根才得以倖免跌下山谷的命運,但是懸在半空中的情形一樣危急。

「…嗚!」咬了咬牙,佐助回過頭去。大掌握住櫻纖細的手腕一使力,動作粗魯,但是輕輕鬆鬆的就將她拉了上來。也不等櫻喘口氣,他又急急要離去。

「…佐助!!等等我…好痛!」剛才被芒草劃傷的小腿加上扭傷的腳裸,令她不禁喊出聲…雖然也有一半是故意的。

「…」硬生生停下腳步,他依然不回頭。雙手拳頭緊握。

白皙的手指撫上手腕。

「抓到你了!」她開心的笑了。

「妳來這裡做什麼!」大聲使勁的吼,大概,是兩人認識以來第一次這麼用力的吼。然而使力想掙脫的手腕卻怎麼甩也甩不開。

「綱手師父傳授的怪力不是你隨便能掙脫的…我才不會輕易放手!」她也大聲的吼了回去。當然,是兩人相識以來第一次對他那麼大聲的吼。

他像是有點驚訝的,終於,轉過來看著她。

「…你到哪裡去了…大蛇丸和…鼬,都已經不在了不是嗎?…為什麼…不回來呢?」她語氣放輕,但是眼神直直看進他已變回墨色的瞳,沒有絲毫猶疑,恐懼,只有堅定。就像兩人第一次見面一樣。



啊,就是,這個眼神。一直以來都沒有改變過的,這個眼神。能夠看穿自己。他微微鬆開了緊握的拳,也不再急著掙脫。



「回去哪?復仇者是沒有歸處的。妳還在作夢?」用冷冷的聲音回答著,像是,已經空盪一片的心原,除了乾枯,什麼也沒有。

「沒看到這些血跡嗎?我們本來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吶。一個從不知仇恨、殺戮為何物的公主是不可能懂我的處境的。別白費力氣了!隨便妳要去哪都快點滾吧!」惡狠狠的不留情,卻似乎流露著,一絲痛苦。



           -*-



「你以為我沒殺過人嗎。」平靜。

「…?」

「你以為我是那種身處內宮足不出戶隨時隨地有人保護隨侍在側不需要沾上鮮血就能過得安穩舒適享樂的高高在上的"公主"嗎!」但嚴厲。

「我是不懂什麼復仇者的心情。因為我一向是被仇恨的那一方啊…」

「…什麼…意思…」他疑惑。春野大人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去殺人的,這一點他很清楚,之所以在暗地裡培養特殊的部隊,也是為了所謂黑箱作業才…這些見血的事情不可能輪到櫻去做。

那麼,到底?

「…」她伸出手抓住佐助另一邊手腕和他面對面,抬頭。

「我知道那個小隊有"特別的任務"…但是,光讓人保護是不行的。所以…」臉上的笑容輕輕的,摻著複雜。

「!」

「如果讓人以為我是個需要人保護的公主,一定,會有更多人想藉由暗殺我來動搖琊瓈。」她搖搖頭。

「絕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才要由我親自…展現實力讓他們知道,琊瓈的公主不是可以輕易到手的目標。」

「春野大人…」

「父親大人不知道。一直以為是落葵他們解決的吧。」

「…」

「我當然不會懂得你的心情。所以才說我一直是被仇恨的那一方吶。我這樣講你懂了嗎?」

「…妳來這裡做什麼。」

「我來採藥。琊瓈境內流傳的"剨",要製作解藥一定得來這裡採集。你呢?剛才的那三個男人。」

「…大蛇丸的殘黨。」他皺眉。似乎談到了不想談的話題。

「…追殺…是嗎…」突然她手腕使勁下拉,被用力一拉的佐助順勢跪倒。她單膝壓上他的肩膀,雙手也順勢放開手腕壓上。

「做什麼───」帶怒的低吼

「咒印…………………」

「!」眉間掩不住的驚

「原來如此,所以才會追殺是嗎。有目標總比濫殺好。」

「為什麼會───」

「偷聽到的。從自來也大人那,還有綱手師父。」

「…那妳就更該知道現在的我根本不能────」

突然間她轉到他背後。手拍了拍他的肩,耳邊低語。

「所以剛才也是怕誤傷了我才逃走的嗎…現在就幫你封印起來。會有點難受喔」

語未畢,手勢瞬間動作了起來,口中喃喃低聲唸著。
在咒印的周圍,被手掌覆蓋的位置開始流露微弱的光芒。突然陣陣刺痛由肩上傳來。

「嗚!!」

「加油!忍住!不要輸給它!」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緊握的手指在早已被血跡烏黑的掌心掐出新的血痕。



           -*-



三刻過去,維持相同姿勢僵持的兩人終於放鬆。

像是腦中一直籠罩著不肯散去的血色迷霧消失了一樣。佐助感覺,比以前較能控制自己了。煥然一新的…視線。

咚。跌作聲。
櫻渾身癱軟在地。

「!」

「好像…還是太勉強了…哈哈…雖然一直…在練習的說…………咳!」由口中吐出了紅

「只要,休息一下就會好了…好想睡…」說著說著,眼睛漸漸閉上。

「…好好休息吧…」佐助將她的斗蓬拉了拉,抱起櫻無力的身子向前走去。


他將她帶到之前藏身的隱蔽的洞穴中,輕柔的擁著懷中的人兒。
一直以來渾渾噩噩的腦袋,失去了的未來,看著她的臉,好像就能想起,曾經無邪的自己。
這時,佐助下了個決定,不管好壞,至少,現在,要盡己所能的幫助她。
就像她一直以來奮不顧身的為了自己一樣。

他輕輕的閉上了眼,有了一個雖然短暫,但是久違無比的好眠。



           -*-



隔天凌晨,天未亮。

「嗚…」因感到寒冷而縮進溫暖的懷抱中。

「醒了嗎。」依然無起伏的頻音,卻似乎不像以前那樣冰冷了。

「哎…?」半睡半醒之前,還不太能掌握狀況。

「昨天妳為我下了封印之後就昏了…現在在洞穴裡。大概…過了半天,左右。」

「啊,這樣啊…等等。半天!!?」她激動的抬頭

「??!」他被她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雖然沒有表現出來。

「啊────────────不行!我現在沒時間在這裡休息!!不快點去採藥不行哪!!綱手師父、大家都還在等我!現在到底在哪了,不快點找到生長地的話──」她急急起身

「你說要採藥是…」

「榯罌粟!就是,淺粉紫色的花瓣、墨綠色的莖葉,一長就是一整片的那種」

「我知道在哪。」

「咦」換櫻驚愕

「很近喔。離這裡。」

「…嗯!你會,跟我一起去吧?」露出燦爛的笑容

「…嗯。」

雖然轉頭就走,雖然沒有回給她笑容,但是櫻覺得,
自己在佐助沒有表情的臉上,讀到一種和以前變得不一樣的距離───那是,信任的距離。





~續。 幕十二、心防


後記:
請各位不要被之後會有超大改變的佐助君給驚嚇到
因為接下來燕子要寫甜蜜蜜的東西
我會好好加油

在星期五下午一考完最後一科
燕子我立刻殺回小窩把<一公升的眼淚>剩下的六集全數飆完 好感人喔(再度淚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天音:好髒。)
我果然是淚腺發達的感性動物啊(天音:講白話就是愛哭嘛)

會讓人不禁想要好好努力的找到自己生存的目的
對生活的每一件小事情發自內心的感謝
能夠走路,能夠跑步,能夠寫字,能夠說話
理所當然的事情,都是值得感謝的事情
雖然總是會被身旁的人,長輩們這樣提醒著
可是,沒看見無法這樣生活的人
就沒有辦法實際發現自己其實是多麼無比的幸運

長篇大論的感想就不說了,有興趣的人真的可以去看一看
讓燕子我好想去找日文原版書來讀
是一部真實事件改編的好故事,嗯。(重重點頭)

人は過去に生きるものにあらず   今、できることをやればいいのです
 人哪,不是活在過去的動物        現在,做能做的事情就好
                               選自<一公升的眼淚>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4 23:55
幕十二、心防



榯罌粟不能只單單採集莖液及花粉,必須連根整株採取,但是榯罌粟有所謂的自我保護機制,
複雜的根分支每支上都分布大大小小不等的根瘤,當採植的時候若是戳破根瘤就會被瘤中的毒液灼傷,
如果破壞了最中心連著主莖的根瘤,等於整株植物作廢,所以必須非常小心翼翼,
挖到根末端時,熟練者可以藉由用指尖觸摸輕扯測試來得知中心根瘤的生長位置,但是也因此很容易被灼傷。

「嗚嗯…」柳眉微擰

「怎麼?」

「沒事沒事!要摘榯罌粟本來就不能帶手套,一點點灼傷而以啦。好,今天就先到這吧。剩下大概…」她數了數簍裡的植株。

「明天…再採個20株就可以啟程回去了。雖然比預定晚半天,幸好我有預留緩衝時間。一定趕得上的!」
緊擰的眉心舒展開來,小臉上有掩不住的疲憊,也帶著藏不住的喜悅。

「…妳累過頭了,休息吧。剩下明天早上再說。」

「嗯!」



           -*-



山洞。
生了營火,兩人圍火席地而躺。蓋著薄被,櫻顫抖著。

「…」佐助站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被蓋在櫻身上。

「佐、佐助?不用啦,你不蓋會感冒喔!」

「我出去一下。」

伸手拉住衣角

「去哪?」放大的綠瞳盈著滿滿的不安。

「又…要離開………?」

「…」沉默不語,坐回櫻身旁,佐助靠著山壁閉眼假寐。

[佐助…為了我留下來…]

站起身,櫻趁佐助不注意的時候鑽入他懷中,也不等他反對,便用布被將兩人包住;
雖說非常不習慣有人這麼親暱的舉動,想著反正也沒拒絕的餘地,他任由她去。

「佐助…你好溫暖…嗯…」說著,閉上眼睡去。



[溫暖?]

有多久沒聽過這個字眼了?即便在琊瓈也從沒聽過人用這種詞句形容他。
遠觀著他的,說他冷漠。近看著他的,說他冷血。

想著,回憶跳躍到很久很久的以前。關於光明面的詞彙,似乎在五歲時就離開了他的腦袋。

從白,到黑。

過去,當生命中代表著太陽的家庭被破壞之後,所謂良善的概念就已經消失。
為人?要為誰?奪走他一切的正是他一心嚮往要成為的模範,想要保護的也已經被奪走了,永遠,都不會回來。
流落街頭的日子,以為自己將要嚐盡生命中所有最糟糕的處境。

然後他了解。

誰都不會來幫助自己,這個世界就是要用自己的雙手來掠奪一切想得到的東西;弱肉強食的生存法則。



不變強,就去死。



但是現在讓他沉進入深深的混濁的怨恨之中的,那兩個人,也都不在了。
若要說是怨恨讓他能夠繼續在這個世界苟活,那麼失去標的的現在是要恨什麼呢?恨這個世界?

為了要達到最純粹的願望,一心變強,變強,變強!

[我很強,他們很弱。]

[強的人贏,強的人活。弱的人輸,弱的人死。]

[鼬很強,所以我要比他更強。]

[然後,殺。]

對於生死開始沒有了感覺。



"殺",只是一種測試,測試自己強到什麼地步,打贏了,就開心,有種充實,和愉悅。
就算有人說他是鬼,是魔,他不在乎。只要能達到目的,成為修羅沒有什麼不好的。

被烙下咒印後,無目的的殺,沒有任何感覺,但是不殺就很痛苦。
某種東西一直衝撞著腦門,喊著要出去。抑制不住的衝動。要見血。

揮著刀不再是依照自己的意識動作的身體。
比起殺人,不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才更加令他恐懼。
每一次到每一個地方砍殺完所有的匪類,見到越多的鮮紅顏色,越發無法掌握,
然後離下一次的發作越來越近,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
在有限的期間內找到下一批…每一次回過神,早已身處在沒有,活人的村落。

然後每一次在樹叢間撐到不能再撐快要昏睡過去的時候,口中總是會喃喃自語念著,櫻的名子。
那個總是有著沉靜氣氛、如空氣卻又有紮實存在感的令人感到舒服的空間,妳的,身邊。

所以才死命的逃開。








本來是打算自刎的。

但為何沒這麼做?

因為害怕。



是的,承認了,一直以來不願承認拼命抹殺的東西,所謂,恐懼。
一直存在著,很深很深的心底,存在著對死亡的恐懼。
淚水、恐懼、希冀求助於某個人,這些都是弱者的表徵,自己最不屑一顧的東西。
啊,原來,其實自己很懦弱的。
所以一直以來用逞強來偽裝自己早已殘破不堪的心。

[我討厭你。]



「喂…我還是很討厭妳的…但是…」

但是…



           -*-



「好…這樣子就可以了!」藏不住的喜色躍然臉上,櫻對著不遠處的佐助揮手。

「拿去。先補充一點水份再上路,不然還沒到達村落你就會先脫水…」他遞給櫻幾個野桃。

「我哪有那麼弱…」嘟噥

「叫你吃就吃」



           -*-



馬不停蹄的趕路,在到達琊瓈還有半天距離的農家,因為天色已晚而借宿,半夜。

「怎麼還不睡,佐助?」

「…確定要我回去?不管是誰都不會輕易認同的。用了個不能信任的人,琊瓈說不定會因此動盪。」

「…你不想回來?」

「…」是想,還是不想…自己也不懂。近鄉情怯是這樣子的嗎?…嗯,沒想過自己竟還有能回去的地方

「…你,如果你不想回來,我不會阻止你…去想去的地方……但是沒有你在的琊瓈對我來說,是非常孤單的。」咬了咬唇

「…不管怎麼說,你依然還是我的,夫婿。」

一愣。

她沒有解除婚約?

「你失蹤的這幾年我找了很多人幫忙搜尋你的下落…我還沒有放棄,父親大人也沒有。願意回來的話,不論怎樣都不會有問題的。若是有動盪…嗯,保衛國家是近尉官的責任哪!你還沒有卸任喔,是你自己跑掉的。」她走上前去,雙手貼著佐助的背

「哪,我的身邊,不能成為你的歸宿嗎…」用非常非常小的音量說完,轉身進入屋子。

闔上門前,她說。

「你好好想想…晚安。」

「歸宿…………………………………」嘴邊揚起連他自己都沒發現的弧度



           -*-



「綱手師父我回來了!!」

「太好了!靜音!把東西拿進來。櫻,你去和春野大人報備後立刻過來!
───咦?怎麼了?發生了什麼好事嗎?你的臉色…不太一樣?」

門外侍女手上的鐵盤匡噹落地。

「佐、佐助大人!佐助大人回來了啊!!」

『佐助?!』由內房衝出來的靜音和綱手兩人臉上有著掩不住的驚訝

「…拜見綱手大人、靜音大人。」拱手

「是的!徒兒這趟也找回了佐助!我正要去向父親大人報告…」

「做得好!不愧是我的得意門生!!快,快去找你父王吧!」

「是!」臉上有著許久不見的亮麗光采。



           -*-



前廳。卡卡西,自來也和鳴人以及春野聚在一起討論接下來的情況。

「父親大人,孩兒回來了。」

「做得好…很高興妳平安…」他像是放下心中一塊大石般,摸了摸櫻的長髮。

「謝謝您父親大人,此外,這回也帶回了個人」她綻出美麗的燦爛笑容

「進來吧佐助!」

「…好久不見,春野大人。拜見,自來也大人,卡卡西大人。久違了,鳴人。」他單膝跪著,拱手,低頭。看不清表情。

「宇智波,佐助…」鳴人低語…[你這傢伙…是回來繼續讓櫻傷心的嗎。]

「…留我和佐助兩個人獨處一會兒…櫻,你也是。」

「嗯,那就待會見啦。」自來也,卡卡西離開。

「我知道了,那麼孩兒先告退了。」櫻微蹲行禮,和鳴人一同離去。



「…你長大了不少…過來。」他站起身

「是。」佐助站起身走到他面前跪下。

「這一路辛苦了…定是吃了不少苦吧…」他彎腰微摟佐助肩膀。

「…不…」

「感謝老天讓你平安…」老淚縱橫

「老友若是地下有知想必也會高興的…歡迎回來…佐助」

[春野大人…若是爸媽知道也會高興嗎…]

有人等著我…是的,這裡,有需要我,有會包容我的人在。

「我回來了。岳父…大人。」生澀的聲音,但是包含了與以往不同的真誠。



           -*-



夜。
在廊下凝視著花園。曾經住過的房間,一點都沒變…突然有種懷念、和平靜。

「佐助。」耀眼的金髮,總是愛慕看著櫻的天藍眼睛,也沒有變。

「有何貴幹。」雖是舊識但可一點也不熟,沒必要給他好臉色。一如往常的漠然。

「首先,恭喜你回來。」雖然滿臉不情願

「其實巴不得我別再出現?」

「…如果你是回來讓櫻傷心的,那我就會這麼想。」

「…你還真是個直率的男人。」

「這是我的優點…也是缺點啦。」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不是一直挺想代替我的嗎?」

鳴人搖搖頭

「櫻心中的你是誰也無法代替的。這一點我了解,你不也很清楚嗎。」

「…那又怎麼樣?」

「嗚───不要那副自大的樣子!真令人火大!你以為櫻為了你付出了多少代價啊!!」常忍不住就激動了起來,也是這個熱血男兒的缺點…及優點吧?

「…」

「算了!我不是來找你講這個的!」

「那你來做什麼?」

深吸一口氣。

「來下戰帖。」

「喔?」劍眉一挑。

「我會用我的方式保護櫻。但是,如果你再像以前一樣繼續傷害她,我不會坐視不管。」直視

「我會搶走她。」

短暫的沉默,凝佇在兩個男人之間。沉默而激烈。良久,佐助開口。

「…辦得到你就試試看吧。」轉身入房。





「………你這個自大狂」望著與自己同等高大的背影,他無奈的啐了聲。





[不會,絕不會,再讓櫻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看著掌心,握拳。早已經了解櫻對自己的意義,只是一直在逃避著。害怕那唾手可得的幸福會輕易的失去,害怕放下的仇恨的自己便不再是自己。現在,決定不再逃避─────再度得到幸福,對著自己發誓。



           -*-



半個月,佐助重掌事務,和櫻齊心努力。在"剨"的風潮過去,一切都回歸原來的軌道。
原本浮動的國際情勢也因為佐助重出江湖坐鎮而暫時壓了下來。

綱手和靜音說是要四處走走後離開。
「你們這都沒什麼大賭場…犯賭癮哪,過陣子再回來看妳!」
「綱手大人…」看得見靜音眼角的淚

「因為封印還有殘缺,所以我開給妳的藥單一定要按時讓佐助喝,知道嗎?」小聲。



自來也硬扛著鳴人說是要去修練外兼取材也暫時離開。
「鳴人這小子這陣子都在偷懶沒鍛鍊!然後親熱天堂再不出書我就要被剝皮啦,卡卡西也已經快等得不耐煩囉。」

「櫻!如果他欺負妳一定要馬上跟我說啊!!我一定會全力奔過來的!!有聽到嗎!!喂──放我下來啦你這個好色仙人!!」



卡卡西稱是有事已經先一步離開。
「有不得不去的地方…本來也是來頂替佐助的,現在本人回來了就沒我的事啦…」



           -*-



用過晚膳後,櫻和佐助在涼亭喝茶。

「佐助,別站著啊,坐下來吧。」

「嗯。」

兩人漫不經心的閒聊了些近日的種種

[氣氛不錯欸…]

「那個…櫻公主,綷兒去換個水馬上回來哪,新一泡茶已經給您倒好了,兩位慢聊吧!」

「嗯,提水小心哪。」

「去去就來~」綠色的身影朝著主廳的方向離開

「老樣子還是那麼吵…」

「呵呵,回來還習慣嗎?」

「沒什麼大礙…因為妳把消息都壓下來了。」

「…沒什麼,反正你的事本來也就是機密。」淺淺啜一口茶

「櫻」

「嗯?」

「…我能為妳做什麼?」

「咦?怎麼突然說這個?」

「因為妳我才能回來。咒印的事,也都是多虧有妳,才能從中解放。想有所表示…可是我不太擅長道謝」臉上出現少見的困惑

「這樣啊~嗯~那親我一下好了?」她笑開

尷尬

「…………啊哈哈我開玩笑的,瞧你都獃住了!」趕緊自己打圓場,臉紅透低頭看向別邊。

「…嗯」

[啊咧?!]

「等等等等一下我真的是開玩笑的──────」害羞的慌亂

他離開石椅走到她身邊單膝跪下,執起櫻的柔荑在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視線對上。

「是妳讓我重生…找回最初的自己,謝謝。」

他露出與小時候第一次相遇時相同的溫柔笑容。



目光來往之中,情愫流轉…





~續。 幕十三、揮之不去


後記:
燕子的故事中有很多重要場景都是在夜晚───因為,嗯。個人喜好(點頭)
雖然不太能熬夜,不過燕子是個喜歡夜晚勝過白天的人
日光很好,但還是偏愛月光,在能夠用各種方式製造光亮的現代
夜晚的創造性以及引起遐想的可能對燕子而言就更佳吸引了…
貼近人性的真實,多半也都存在於黑暗之中(不單指好壞)
就像,在強光的照射下多半會忘記腳下的影子吧?但它是真實存在於每一處的
對燕子來說很多很重要的記憶也都是發生在晚上所以也有一點影響吧ˇ
閒話就先到這吧,愛睏讓燕子有點在胡言亂語了^^”

有任何不懂的地方可以問我TˇT~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4 23:56
好個系統超細心的= =
總算是貼上去了
謝謝戒姐>ˇ<
作者: 伊西絲    時間: 06-9-15 16:32
顆顆~

好精采啊=ˇ=

佐助的變化真的好大啊=ˇ=


新家漂亮嗎?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5 22:41
新家@ˇ@?
伊西絲大你是在問我嗎??
作者: 創痕    時間: 06-9-15 22:59
咩,看之前得先

1) 國語字典準備好

2) 先把腦袋中的糟糕物先丟到一旁

呼...一口氣看了三篇

長度跟內容實在是不少也充實啊@ˇ@

在文章中出現的字也讓我在螢幕前呆了好久...XD

燕子的文章總是給人很溫馨的感覺

這次佐助歸來的過程也讓人感動啊>w<

人物對話也寫得很棒 (拇指
作者: 〃καιηε〃    時間: 06-9-16 01:32
原文由 Swallow燕子 於 06-9-14 11:56 PM 發表
好個系統超細心的= =
總算是貼上去了
謝謝戒姐>ˇ<


因為也曾經吃過悶棍呀ˇ
那時候讓本小姐(自己)發了一頓很大的脾氣這樣XDD

唉呦...人家台論已經看過這篇了...現在又是謬思叛逃之際...寫不出感想Q口Q

(所以竄逃~)
作者: 伊西絲    時間: 06-9-16 11:20
原文由 Swallow燕子 於 06-9-15 10:41 PM 發表
新家@ˇ@?
伊西絲大你是在問我嗎??



對啊~

你不是才剛搬家嗎?

還是說

你當好人幫人搬~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7 20:45
幕十三、揮之不去-「不要過來!!」



『多久了…期盼著…夜晚永不到來。
不願承認自己體內流動著夜之眷屬的血液,渴望殘酷。
我不是…
但願我不是…
不是…』



           -*-




「可惡…」壓低的呻吟,眉頭緊鎖。

額上一滴冷汗劃過線條俐落的頰。面無血色。



走廊上,空無一人。

與夜色融為一體的身影,高大、卻無助。越來越難熬的黑夜、越來越清晰的迴音。
由肩上起始的奇異花紋彷彿有生命一般的脈動、延伸。
伸出邪惡的觸手攀爬、緊縮,時而向是碰到什麼障礙一般,略為遲疑,但仍然不死心地擴張侵蝕領域。
隨著如筆墨般黑的線畫逐漸加深、清晰,從腦中最深最深的地方,竄起一陣顫慄,那是…






【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消失…」







【一輩子、都是我的…】

「從我的腦袋裡消失…」







【不要忘記囉……是永遠…永…遠…嘻…嘻嘻…呵…呵啊哈哈】

「不要陰魂不散的───死人就該安靜點──大蛇丸!!」







「滾開!!!!」握緊了拳,用力擊上狀似無辜的柱,泛白的指結襯著更為慘淡的臉。

【哈哈──────………………】陰森的回音漸漸消失…猶在耳際盤旋。







剎神,宛如浴血的掌心已經恢復蒼白。月娘也不忍再繼續照映他深沉的傷痛。夜晚、無光。

「…我不會再受你控制、不會再被你影響…絕不……………………」

踏著不穩的步伐,他拖著疲憊的身子安靜地回到離櫻閨房不遠的房間,累得倒頭就進入夢鄉。


















雖然對佐助來說,現在就連睡眠都不是安穩的救贖。



           -*-



「嗚嗯…」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披散著未整理的長髮依然亮麗。

[叩叩]

「櫻,醒了嗎?該是用早膳的時間了。」門扇傳來敲門聲,男子發話。

「啊──佐助你先過去,我馬上來。」

「好。」腳步聲,離去。


自從佐助回國後,在櫻的要求下改口叫她名字,雖然還是有禮貌得過頭,不過至少是一大進步啦…光是聽見他喚她的名,內心就升起一股溫暖,像這樣日常的對話,令人感到平穩、幸福。

[一切都會越來越好!]她心裡這麼相信著。



「父親大人早上好。」

「早上好。櫻,妳昨天也批公文批到很晚吧…都跟說過隔天再看也是一樣的,文件沒長腳…」

「是是~還是快點開動吧!來,孩兒給你挾菜!這道豆皮可是綰琴姨的拿手菜呢!」

「佐助你也幫我勸勸她…」

「不、我來說似乎沒什麼說服力…」

「就是,他比我還晚離開呢,才沒資格說我。」

「你們倆怎麼都一個樣…」

一頓熱鬧的早飯就這樣過去,任誰都會覺得是一幅美好的畫面吧。



           -*-



廚房。

「喂喂、你不覺得最近的佐助大人特別~~~」下女1,語氣還刻意拉長。

「雖然以前就很帥…雖然現在還是不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英俊度大增,賞心悅目啊!!」下女2,眼睛都成了愛心狀…

「還說呢!我今天早上在掃地時,佐助大人還對我點頭打招呼~~~────ˇ」下女3,得意…(什麼?)

『呀~~~好帥ˇˇ』三人合音(花痴。)

「吵什麼吵!」綰琴姨發飆

「當然,現在佐助大人比以前來得親切,櫻公主也不再愁眉不展,每天早膳都能這麼熱鬧的話,咱們再辛苦也值得。我們能做的就是盡本分。擺乾淨的餐具、做美味的食物,把春野大人、櫻公主、佐助大人通通餵得飽飽的!所以啦!高興歸高興,手上別停下來!想想,妳們這會兒刷洗的碗盤可是佐助大人在用喔!」

『是!!』一聽到美男子的名子,精神都振奮起來了,話說佐助肯定也想不到自己的名堂竟然會被人拿來這麼用吧。

「小女生不訓不聽話…不過,也好,這也是工作的動力吧。就算是綰琴我偶爾也會被佐助大人給迷倒的ˇˇ」
臉部成笑字型。(妳確定是偶爾?)



           -*-



「最近櫻公主特別有精神哪…」步兵1,嘴角帶笑眼角含淚。(你是嫁女兒的老爸嗎。)

「佐助大人回來櫻公主很開心吧…兩人可是夫妻…」步兵2,說不下去了。(她早就是別人的妻,這點你也很清楚吧。)

「佐助大人再回來做侍衛官當然是很好…不過訓練又變得更嚴格了…突然有點懷念卡卡西大人…」步兵3,眼神飄邈。(喂,回魂。)

「我說────那邊那幾個是在偷懶個什麼勁兒?小心等下我上報佐助大人讓你們多操三個時辰!」步兵長,又好氣又好笑。

『對對對不起!』喔,立正站好,聽到多操三個時辰立刻就乖了。

「佐助大人和櫻公主可是咱們琊瓈的支柱,人身安全多重要啊!我們的職責重大,可不要因為覺得辛苦臨陣脫逃喔!」

「步兵長和兩位大人一同出使過對吧,真是令人羨慕哪」

「什麼話!只要你們乖乖努力,下回就換你們保護櫻公主啦!只不過可不要自己漏氣反而讓櫻公主來保護你們哪!」

『真的嗎?!真有那機會?!那現在不加油不行啦!咱們再去跑十圈!!』
再度齊聲,一溜煙不見人影。(嗯,夢想英雄救美的人可真不在少數。)

「我怎麼能說其實當初我只負責搬東西根本沒派上用場呢…哈哈…」大惆悵。
(不、那個…所以說,不是你們太弱,是主角太強,別太沮喪。)



           -*-



到藥庫配藥、熬藥、逼佐助喝藥已經成為櫻每天中午的例行公事,
在封印還不完全的情況下,這藥就像是鎮定劑一樣,雖然佐助一聞到那藥味就眉頭緊擰到快打結,
但不管怎麼說這是櫻的一番心意…也沒有容許他說不想喝的餘地,再怎樣不情願也只能乖乖照吞。

想到之前,那是他剛改口去掉公主喊櫻為"櫻"的時候…



「櫻公…」頭一回發語遲疑

「嗯?!」眉頭挑高

「嗯…櫻…」硬轉回來

「什麼事?」恢復笑臉

「這藥…能不能不喝…」直勾勾盯著眼前的混濁液體,他俊美的臉不禁深深陰沉。

「不行。」三秒速答截斷話頭。這回柳眉挑得更高了,威脅的神色就跟她師父綱手如出一轍。
雖然看見他"頭次表現害怕",但為了他好…不能心軟。

「那能不能只喝一半…」聲音越說越小。

[第一次覺得櫻那種"堅決"的態度硬得可怕…以前不都不當一回事嗎…大概是因為被抓到弱點了吧…]嘆氣。

「佐助,現在我知道你怕喝藥了,但是這藥不喝不行的,我的封印術沒有辦法完全壓制大蛇丸以拼死執念設下的咒印,唯一讓你漸漸回復正常生活的方法就是長期服用這帖藥,綱手師父特別交代我一定要讓你喝,況且發作起來很難受吧?委屈一下,多喝幾次一定會習慣的!」像是哄孩子般,她盡量放軟語調和氣的說著。

「喔…可是…」我覺得不太有可能會習慣…



說到佐助怕喝藥湯可是有歷史的…繞了一圈回來當然還是和他"可敬可親可愛"的鼬哥哥脫不了關係。

小時候佐助身體不算太好,練起功夫相當吃力,為了健康,也讓佐助能如願追上哥哥的能力,佐助的媽媽常常熬藥幫他調身體。為了當個乖乖聽話的好小孩,每回總在媽媽半哄半威脅下吃藥,雖然討厭,還不到害怕的地步。直到有次父母必須出遠門,將照顧佐助的任務交由鼬來負責,再三叮囑鼬一定要記得熬藥…疼惜弟弟的好哥哥、鼬,不負母望的天天勤勞熬藥親自看著佐助喝下他盈著滿滿心意的愛的藥湯。這真是賺人熱淚的溫馨親情,沒什麼不對不好的地方,唯一不好的是──────鼬是個味覺白痴。

本來就已經夠恐怖的氣味在鼬加進許多偏方號稱強身健體的藥草熬成比之前還要濃上三倍之後,燻得滿屋子全都是。是還不到會死人的地步啦,可光用聞的就已經夠…驚人了,何況是要吞下去。但咱們純真可人心軟耳根子更軟的小小佐助在自己最喜歡的鼬哥哥面前怎麼可能有辦法逃得過呢?想到自己把東西倒掉、親親鼬哥哥失望的神情彷彿歷歷在目。沒辦法,雖然年紀小了點,好歹也是男子漢一枚───硬著頭皮給他灌下去;邊喝邊想著[這是為了要讓我最愛的鼬哥哥的心意不要白費───這是為了不讓鼬哥哥挨媽媽的罵───這是為了鼬哥哥、這是為了鼬哥哥、鼬哥哥…………………………],氣味渾厚得直衝腦門───咕咚,直挺挺的昏、我是說,睡倒。

接下來為期兩星期,每天喝、每天昏。床褥都不需要折。
酷刑啊、酷刑。

平平都是藥,藥材一多,混在一起也就沒差多少了,十六歲那年在昸戠療傷吃的那些補藥,也是他找了一堆名目要那些御醫以藥丸代替藥湯才讓熬了過來又沒被人發現他怕喝藥湯。如果說要為不能接受的東西標列五個等級:不喜歡(但還可以接受)、討厭(但還可以勉強)、害怕(但還可以克服)、恐懼(請不要靠近我)、極度恐懼(不要拿給我!不要靠近我!不要出現在我眼前啊啊啊啊──────!),藥湯這一項準列為最高等級。

為貼近人性,凡舉再完美的都會有不為人知的弱點,否則,想想英雄一世的阿基里斯怎麼會後腳跟一敲就變成碎片?



           -*-



「藥都涼了…算我求你快點喝啦…」急得眼角含淚,女人武器,一哭二鬧三上吊,第一招總是最有用的。

「嗚…」艱難的吞了吞口水,他盤算著[應該不至於會昏倒吧…怎麼說也太丟臉了。意志力,對,意志力…是男人就拼了。]

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他毅然決然拿起碗公咕嚕咕嚕大口吞。見底。

[喀!]碗公一擺。嗯,臉色雖然不好看,但應該還不至於太糟糕。

「就是這樣!沒想像中的難吧,佐助!辛苦你了」櫻喜孜孜的托起碗盤離開佐助的房間。

「嘔………………」嚥了嚥喉嚨,殘留不去的味道令他不由得灌下好幾口水

「我、我還是睡一下好了…」小小聲自言自語,他爬回才離開一早上的床。

「只是還不習慣、多幾次就會習慣、對、就是這樣子…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什麼」自我催眠ing,發青的帥臉,誰也沒看過。



           -*-



佐助不知道櫻為了他把藥的分量減低,要說不習慣也習慣了,但也因為如此,有時在櫻沒看見的地方,這藥並沒有完全發揮作用…



「又不小心弄太晚了…」剛沐浴完的櫻在廊下急走著想快些回房。然後…

「嗚…」前方轉角暗處傳來

聲音細微,壓得很低,但還是被耳尖的她聽見。人影狀似痛苦無力倚靠圍欄。

「…佐助…是佐助嗎??」她擔心的迅速上前。

「!別看───」一個俐落翻身,他跳出走廊外向圍牆跑去。

「等等!」她也追上去。

「不要過來!」翻過圍牆,見聲不見人。

「怎麼了??為什麼逃!!」

「…我現在這個樣子沒有辦法見你。」聲音乾啞

「明天早上,我就會回來。不要擔心。沒事…」牆外草地沙沙作響,佐助已經離去。

「剛剛,臉上的紋路…咒印…」迴路恢復思考

「…是藥…份量」恍然

「因為…所以藥沒有完全作用嗎…還是根本就沒有用…??」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佐助還是那麼痛苦嗎…再一次做出傻事,再一次讓佐助陷入另一種痛苦…我…幫不上忙?]

怔怔看著,隔著一道圍牆,原本以為拉近的距離一下子又變得好遠、好遠。





~續。 幕十四、夢囈


後記:
那個,就像平常留言自己吐槽自己一樣…忍不住就…
但是燕子我真的只有吐槽配角而已(汗
另外因為鼬爺實在是沒戲份所以就讓他出來串場一下,請鼬迷大大別打我…(挖防空洞ing

我並沒有故意要嘗試kuso、搞笑之類風格
只是在腦袋渾沌的、清醒指數不到30%的狀態下
不知不覺就變成這樣了
希望大家不要太嫌棄Orz

請多多回文多多推文多多告訴我你的感想不管好壞燕子通通接受賜教…無聲無息的最讓人難過了O_Q

那麼,待續。

[ 本文最後由 Swallow燕子 於 06-9-17 09:45 PM 編輯 ]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7 21:51
TO戒姐
沒關係沒關係XD
又不是新文
沒必要特別擠感想
期待靈感大神早點回家OˇObb
(我家的也是TDT)

TO伊西絲
原來真的是在問我啊
我是自己搬家啦~
去幫別人搬?不可能 因為我幫不上忙XDD
新窩就差不多差不多囉...
離學校更近了
出入用磁卡也比較安全~
重點是有網路啊...
作者: 創痕    時間: 06-9-17 21:55
標題: 姆,好可愛=ˇ=
看到藥湯那段

不由得會心一笑

這橋段安插得相當好捏

適時鬆緩緊繃的劇情

咩,現在是進行抓鬼遊戲嗎? (毆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8 23:31
幕十四、夢囈



一如往常的早晨,走到能俯瞰訓練場的二樓,就看見佐助神色無異的照常工作、照常用膳
中午照常吃藥(雖然比往常還苦)、整天照常忙碌…抓不到時機問前晚的事,而他似乎也不打算主動提起。
一天下來,等櫻終於下定決心決定不論怎樣都要逼問出來發作真實情況的時候早已經過了該就寢的時間了。
沒把握佐助是不是已經睡了,櫻決定先去探一下情況再回房。

走到佐助房門外,她輕輕敲門。

「佐助?」輕聲

房內沒反應

[不是還沒回來就是睡了吧…偷看一下…]打開一條細縫,她撇見佐助擺放在床邊的鞋。

[嗯,別打擾他好了]正想把門闔上,就聽見…






「不要…過來…」





虛弱





「不是我…」





恐懼





「不要…不是我害的」





掙扎





「…大…蛇丸…」





恨…





「…哥哥…」













「佐助、佐助!醒來!」

打開門衝到床邊探視,佐助雙唇發白神情痛苦,不斷冒著冷汗,觸及就能發現還微微發抖。

「不─────」張開雙眼,火紅色的瞳孔寫著滿滿的罪惡,與自責。

「…櫻…?」失神。

「我是櫻!怎麼了,噩夢?」她拉過衣袖替他擦去額間汗水,他坐起身。

「…鼬…鼬被蛇叼著……好多人…指責…手上皮膚不斷冒出臉孔…────臉化為血水流到地上…好痛…血變成蟒蛇」破碎的言語

「…為什麼讓我看到這種東西…!!」他掩面,雙肩止不住的顫抖,幾近崩潰。

「為什麼…不要…不要靠近我…」嘶啞的聲音




濃濃的,脆弱。




伸手將他擁入懷中,櫻讓他耳側貼在胸口傾聽自己的心跳;這是從母親那裡學來的,最能讓人平靜的方法;記得自己小時候每次傷心難過,母親總是這麼做。

【櫻,你知道人一生中最需要的東西是什麼嗎?
那就是安全感。

不光從別人那裡得到,你也要學會如何付出,如何讓別人從你身上得到安全感。
令人感到安定的人容易被信賴、比較有擔當,當你眼前有人傷心難過的時候就這麼做…

擁抱令人感到被接納、被疼愛,感到溫暖。
人的心跳沉穩、溫暖、最能令悲傷的人感到平靜。

他一定會被你感動、被你影響、被你安撫,如果那個人是你的所愛,更要這麼做。
女性與男性不同的地方,就在於愛化為行動的表達方式。
男性的愛呈現在於保護、呵護、愛護,成為你的避風港,
女性的愛呈現在於歸屬,能成為所愛之人的歸屬,是莫大的幸福。

願你能找到這樣的一個人…你是我的女兒,一定作得到。】



           -*-



「停,不要再想了。」霸道的

「那是夢,只是夢!明天早上你就忘記了!」命令語氣。

「櫻…」

「你現在是躺在琊離國皇宮的你的房間裡,已經不是在那些充滿血腥的荒郊野外了!
睡覺的時候,把那些東西忘記!我在這裡、櫻在這裡…」

「櫻…」

[人的體溫…我已經忘掉好久、好久…]

略為遲疑的,他伸手攔腰,回抱住櫻。

「心跳聲…櫻、你的心跳聲、好溫暖…」說著說著,他閉上眼,留下安心的眼淚。


一定、在心裡的某個地方,有一個長不大的自己偷偷躲著。
在逼自己忘掉使用眼淚的方法的時候、也逼自己忘記了他的存在。
但是脆弱始終存在的,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承認了自己的脆弱,定能,轉變得更加堅強。



突然間硬把櫻強抱上床,像是害怕臂中的人兒突然消失,他緊緊擁著,口中還喃喃念著她的名子。

「櫻、櫻…」

現在不是驚訝害羞的時候…

「我在這裡,會一直在這裡…安心睡吧。」輕聲

輕輕摸著他的頭,漸漸睡去。










「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相擁而眠。





~續。 幕十五、悄然微笑


後記:
對不起,這篇不旦很短很狗血又讓佐助變得莫名奇妙的脆弱Orz
但是佐助畢竟不是超人,他緊繃太久了需要放鬆!(被巴飛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18 23:32
TO創痕
那段在寫的時候整個愛睏到無意識了...
鼬迷的朋友說看完了很想扁我XDD
啥咪抓鬼遊戲@@"?
作者: 黑櫻娃兒    時間: 06-9-21 21:26
感謝燕大xD
謝謝你給我看這麼好的文!!
我要像你多多學習,增加我的寫作能力ˋˊ
燕大加油!!!我好待後續發展呀:D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1 23:22
幕十五、悄然微笑



一個難熬的夜晚過去。
第一道朝陽光芒透過門上宣紙灑落,慣於早起的佐助在他一向起床的時間醒來。

「嗯…」睜開眼

[!!]看見的不是一如往常,放置在面床遠處的書櫃…而是櫻白皙的頸。

呆滯,他動也不敢動。

[現在,是什麼狀況…]動了動手指

[對了,昨天晚上我又做夢的時候櫻把我叫醒…然後…………………………然後是我把她抱上來的………我想起來了…]知覺自己的雙手還緊緊圈著櫻。

[她真的整晚陪著我…]

閉上眼側耳傾聽,還能聽見櫻規律的呼吸和心跳,心靈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靜。
他輕手輕腳的起身…發現櫻睡得很熟。
時間還很早,整個城市還沉浸在休憩中尚未醒來,他長腳一伸跨越櫻離開床舖做了簡單的梳洗,
完畢後,他小心翼翼的把櫻打橫抱起帶回她的房間。
將櫻放在床上為她拉好被褥,他坐在床邊,凝視著櫻的睡臉。



「…又救了我一次。」

他在她唇間落下一個吻,輕巧而綿長。

「謝謝你,櫻。」

打從心底的漾出溫暖的微笑。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保護妳,盡我所有。
我不會再傷害妳…也不許允許有人傷害妳。
從此以後,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妳而做…】





~續。幕十六、約定


後記:
對不起這是我打過裡頭所有最短的一篇。
因為想作為一個段落,所以…就是這樣。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1 23:22
幕十六、約定



「嗯───」伸了個懶腰。

[做了好夢…夢到佐助吻我…嘻嘻────咦?!我不是應該在佐助房間嗎?!什麼時候?!]轉頭,她看見自己右手緊抓著…

[…是佐助的外袍…大概是我抓著不放吧,哈哈…]自己乾笑了兩聲



           -*-



他真的變了
有時候,會用好溫柔的眼神看著我
看得我不知所措
突然間,沒有辦法適應他的轉變
感覺這種幸福好飄邈
無法停止的不時感到惶恐
這樣的平靜是不是哪裡錯了
會不會,在我太過安逸的時候
又錯失了?

我真的,不再只能在夢中追著他的背影了嗎?



迅速起身,她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的妝容,懷抱著難以平定的不安。
[佐助,你在哪裡?]



           -*-



問過許多人之後,櫻在離宮殿有段距離的郊外一座有廣大草皮及大片森林的訓練場找到她想找的人。

「佐助~佐助~~~你在哪~?」

「佐助~~~~」

「櫻!」聲音由頭頂上樹叢間傳來

「佐助!」

「怎麼了急著找我?」

「! 喔…就…嗯…沒什麼…只是…」支支吾吾

「怎麼?」俐落的翻身跳躍,他輕盈落地。拍了拍灰塵,神色無異的站起身。

「你昨晚─────────」

「櫻!」突然嚴肅的制止

「!」驚嚇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吼妳的。」

「嗯…沒關係…」有點僵硬的笑著,藏不住的眼底落寞。

[我還是不能碰觸到你的內心對不對…是我…太自大了]

「櫻,對不起,我現在───還沒有辦法。」

「什麼意思?嗯,你不必特地解釋什麼,不想說的話,就不要說。」振作精神

「櫻…」

「不管是誰都沒有權力逼別人做不想做的事!對吧?」重拾招牌的溫柔笑容

「啊───天氣真好ˇ嗯,我看今天就特別去溫室摘點草藥做點心來喝下午茶好了ˇ佐助你想吃什麼?」轉移話題

[櫻…]會心,佐助鬆了一口氣。雖然早知道她不是個不講理的女子,但是,若櫻真要逼問…自己恐怕也無法拒絕吧。

「都可以…不過這次不要再放錯了。上回的鬆糕害我印象很深刻…」面無表情的打趣

「那是綰琴姨自己拿錯的說…」

兩人與平常無異一般閒聊,邊朝宮殿的方向走去。在快抵達之時───佐助停下腳步。

「櫻」

「嗯~?」

「給我一點時間。」

「…什麼?」

「等我把心情都整理好,我會把一切都告訴妳…也謝謝妳之前什麼都不問。」

「…打勾勾?」俏皮

「…呵,打勾勾。」回想起,兩人…第一次見面。

「不要太勉強自己!」

「我知道了。」

「那走吧!回去囉!」

「嗯,回去吧。」



回到我的,歸宿。





~續。 幕十七、美麗的地方


那麼,待續。
作者: 〃καιηε〃    時間: 06-9-24 01:09

對呀 感想留言也是目前靈感的東西
話說我以前綽號叫啥來著的...?
留言廢話特多大師呢

現在大概只剩下一點點殘渣了我ˊˇˋ

至於靈感啊...
怎麼說呢,創作與謬思之間...好討厭呦Q口Q
都不能受我們控制~
我最近沒寫文 我朋友說我已經江郎才盡
整個聽到很傷啊Q口Q::
作者: 粉紅柳丁    時間: 06-9-25 01:57
這真是我懂事以來(?)看過最好的佐櫻文阿阿阿阿..
要是我以後看不到了怎麼辦阿(光速翻滾)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5 19:06
幕十七、美麗的地方



那件事就這樣石沉大海。
轉眼到了夏季中旬,早晚溫差日漸增加,琊瓈的夏日夜晚向來不寂寞,總是有許多活動。
櫻總會忙裡偷閒找空檔到大街上走一走,有時也拉佐助一塊兒去。

「老闆,請給我糖葫蘆草苺、蕃茄各一串!」手上拿著成堆的小吃,櫻開心的走回離市集不遠的大樹樹蔭下。

「佐助~我回來了。」

人影回頭。

「我在這。…妳也買太多了吧?」

「兩人份還好啊。」

「…我也包括在內?」

「當然。」

「…」

「近年有很多新的小吃傳進來,你一定要試試看」手上忙不迭拆包裝等等等…

一堆食物本身沒什麼問題────────但一半以上似乎都是甜食就不太妙了。
尤其自己最愛的番茄被包在麥芽糖裡,光看到就牙酸…

「總之先吃這個吧!」她遞過

「這叫做糖葫蘆,很好吃喔!我的是草莓的,你的是番茄的。開動~」

「奇怪的名子…」

「快點吃吧!吃了你就知道!」她津津有味的啃著

「嗚…」就當被騙一次試試看吧…他張口。



           -*-



怪奇口味飯糰、章魚燒、糖葫蘆、棉花糖………兩人吃了各式各樣的東西。



「哇~好滿足ˇ佐助怎麼樣?有什麼喜歡的嗎?」這是佐助回來後第一次上市集。

「糖葫蘆……..章魚燒…滿好吃的。」

「嗯!呵呵………」

「偷笑什麼?」

「沒有,只是因為太高興了!」

「…」

「啊~星星好漂亮……….」

看著櫻的側臉,他想過,想讓她一直笑著,但總不知道該怎麼做。
幾個月相處下來,他發現櫻其實很單純,很容易因小事快樂。 

「佐助」她的眼神還是落在星空上

「嗯?」

「你流浪的時候沒有到過什麼美麗的地方嗎?」視線眷戀的跟著銀河流動

「…我…不太清楚。」眼神透露黯然。

剛離開琊瓈的時候一心打探鼬的蹤跡,追蹤、戰鬥、追蹤、戰鬥,不斷循環。
眼前的事物對那時的自己而言根本看不進。
開始得知了種種內幕之後,調查、證實、追蹤、戰鬥,又是循環;不間斷的焦急、焦急。
大蛇丸和鼬死了之後,因為咒印而嗜血的習性越來越嚴重,
從此,每到過一個地方便血流成河…週遭的景物還沒來得及映入眼裡就染上艷紅。
美麗…那樣的地方對大蛇丸而言或許是美麗的吧…

「啊,對不起…」察覺自己說錯話,櫻難過的低下頭。

[我怎麼這麼沒神經!!]

看見櫻為難的表情,佐助決定轉移話題。

「糖葫蘆滿好吃的…再去買吧。」也不等櫻回答,他逕自拉起她往市街方向走去。

融入熱鬧氣氛的兩人暫時拋開了沉重和人們打招呼,閒話家常。
但過往在兩人心中成為疙瘩,怎麼也消不去。
佐助感激櫻不願提起的體貼,自己卻知道…"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該從哪裡開始,什麼又該隱瞞,沒有把握若是全盤托出,櫻對自己的態度是否依然不變。
現在,他開始害怕櫻用恐懼或是鄙夷的眼光看待自己,因為…。



           -*-



說悠閒不悠閒的日子很快的過去了,以往任由櫻拉著跑的佐助有時告假不知消失到哪去。
每每追問總說沒什麼,好奇心按耐不下,卻拿佐助死緊的口風一點辦法也沒有。



「櫻。」稀奇的,佐助主動叫住她。

「什麼事?」

「我跟春野大人報備過了,想帶你去個地方。今晚準備一下行李,明早出發,別忘了。」自顧自丟下話語,佐助拍拍她的肩膀越過她大步離去。

「咦??欸~喂!!」



           -*-



他帶她前往的地方不算太遠,卻很隱蔽。
距離琊瓈境外十幾公里處的深山。
確實鍛鍊過的兩人臉不紅氣不喘行進迅速。
到達目的地時近傍晚時分。



「晚上在這附近紮營吧。」

「在那之前,我要看日落ˇ」俏皮的眨了眨眼

「沒問題」報以淺淺不易察覺的微笑。



           -*-



晚飯時間。

「喂~你到底要讓我看什麼??」

「吃完東西就帶妳去。」

光速。

「多謝招待。」優雅的以布巾擦拭嘴唇。

「…」



           -*-



俐落跳躍,佐助迅速攀上枝頭,拍拍樹幹示意要櫻坐在他身邊,大掌隱隱繞過她腰後擋著,這也是他不露痕跡的溫柔。
櫻察覺,但不說破,心底一股暖流升起,她知道,兩人此後的關係將會大大不相同。
再也不必…只追著背影心碎了。



「今天天氣很不錯,這裡的地勢和光害的狀況都比琊瓈市內好很多,應該能看到不少…」

「星星…銀河!天啊,我第一次看見這麼清楚的銀河~!」她睜大眼睛,寫滿驚艷。

「啊~夏季大三角!是織女牛郎星呢…天空好清澈…」她直勾勾盯著瞧,眷戀不以。說話的語調帶著滿滿的喜悅。

「…」

她看著天,他看著她。

這一刻…佐助看見的銀河,是映在櫻碧綠眼眸裡的希望之流。
只要看著,看著,就能看見自己絕不會被放棄的未來。



手暗暗緊握,用以掩飾他的緊張。
做好心理準備,佐助開口。



「櫻,我之前答應過…要告訴你一切。」

原本仰望著天空的櫻全身僵了一下,收回視線,她深呼吸。

「…嗯。」

「接下來…請聽我說…」





~續。 幕十八、坦白


那麼,待續。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5 19:10
TO創痕
啥咪抓鬼遊戲ˊ口ˋ?

TO戒音
感想這種東西齁真的不要強迫自己想
已經乾掉的腦漿會枯得更快喔
其實我是在說我...

TO柳丁
這種東西你以後真的再也看不到囉(拇指)
像這種風格變來變去作者癡呆前後不一沒有劇情可言拖稿拖到外太空的爛故事是要到哪裡才找得到啊(吶喊)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9-28 22:38
幕十八、坦白



「接下來…請聽我說…」

聽我說一則,故事。



         -*-



我給您沏的這一壺茉莉香片或許是苦了些,
我接下來要為您說的這一則故事,或許也是同樣的苦。
                      --《茉莉香片》



         -*-



追本溯源,一個不得不提的男子,大蛇丸,追求著不老不死之禁術的瘋狂男人。
不斷的追求著最強的禁術,最強的肉體,征服、與恐懼。

大蛇丸一心想要得宇智波家的家傳血統-寫輪眼,以及其血統在武術上特殊的天賦與體魄,
唯一的途徑就是...使用自己獨門的禁術侵占身體,他的確想要這麼做。
出身平凡的他原是東方大陸、宇智波家族所在之國的低階武官,
當然這並不是他真正的身分,是他"那時侵佔的身體"的身分,他原來的、遙久的過去早已無人知曉。
處心積慮想要達成目的,大蛇丸不擇手段。然而雖然說是"不擇手段",他的神智依然清醒的可怕...陰謀,在暗處滋長。
表面上他四處暗助宇智波家達成任務-四處奔走於國家之間為了自己國家的外交而努力,
私底下卻不斷放出宇智波家族圖謀不軌企圖篡位的消息,
成功的間離國君與宇智波家族之間的信任關係使之被驅逐出境從此成為流放的一族。
然而現任的當家,也就是鼬及佐助的父親是個正直且忠誠的人,
他一直秉持著"不仇恨祖國,不懼怕威權,活得堂堂正正"的原則來處事及教導兩兄弟。
這樣嚴謹的人的心沒有讓大蛇丸介入挑撥的空隙,因此,他將目標放在較有野心的鼬身上。

宇智波家遭到祖國的流放,但在各個來往過的國家皇室之中仍然有相當的影響力,
在不違背自己的原則及不危害祖國的條件下,現任當家倚靠委託提供自己家人衣食,
雖說注定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但是只要一家人能夠在一起...也就足夠了。
日漸成長的鼬慢慢脫離父親獨自接受委託,在其中的一次,大蛇丸刻意與之搭上線。
在其煽動之下,鼬對和自己意見相左的父親相當不諒解。
原本就不盡深厚的父子之情在大蛇丸的挑撥之下兩人漸行漸遠,
兩人的母親不知如何是好,父親則是默不作聲,他對這個家庭的關愛來自沉默,始終以為"總有一天他會懂"。

鼬之所以弒親的理由曾經不可考,任誰也不懂若只是打算獨自回國創下一番大事業又為何非手刃雙親不可,
是有理由的弒殺,或是一時的一言不和。
然而,這個理由,只有擁有宇智波家族血統的人才懂得。
強韌的血統帶來的其實不是一族的繁榮...而是血光。
反觀過往宇智波家族為了維護皇室和其權、其利所犯下的種種罪行早已不可數,淋溺一身的艷紅罪惡幾輩子也還不清。
一個比一個強悍的天才,一次比一次沉重的罪孽...
之所以在鼬之前沒有內詌滅族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那個年代外頭的敵人要多少有多少。

總而言之,沐浴著自己親人的鮮血前進在修羅之道上的鼬,確實的、實實在在的變強了,
強到超乎大蛇丸的意料,強到他無法達成他的計畫。
但是不怕,兩兄弟的天賦不是沒有打聽,對鼬無機可乘還有佐助能夠代替。
於是大蛇丸放長線釣大魚…鼬知道了當年放逐的真相絕對會衝著自己來,接著佐助絕不會放過這機會。
若是能夠早一步得到佐助的身體手刃鼬當然是最完美,要是辦不到…只要讓他們兩敗俱傷就行了。

大蛇丸唯一的錯誤在於,他誤判了鼬的冷酷。

大蛇丸以為就算自己得不到佐助的身體,只要製造鼬和佐助兩人對峙的場面,那時鼬該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佐助而不可能毫髮無傷,
不是先一步得到佐助的身體,就是成隙奪取鼬的,不論結果屆時自己只要坐收漁翁之利。
然而得知真相的鼬是追著他來沒錯…但原因絕對不只想要去除阻礙這麼簡單。
雖說鼬強到讓大蛇丸無法奪取他的身體,但不代表大蛇丸的實力比鼬弱,這一點他自己也很清楚。
鼬最終決定犧牲自己製造讓佐助報一族之仇的機會。
在他心裡深處,佐助依然是他唯一的弟弟;大蛇丸誤判了鼬保護親屬的心情,成為他致命的敗筆。

佐助直到鼬犧牲了自己的最後一刻才發現這個事實,無法承載的悲傷源源不絕傾吐而出。
愛恨交雜與後悔,化為大蛇丸給於咒印流動於體內。

『在那無法解脫的夢中再相見吧…』
大蛇丸森冷而瘋狂的最後一句話語始終盤旋著不肯離去。

咒印放肆活躍的日子之中佐助最常捫心自問的一句話就是"究竟哪裡開始錯了"。
他以自己身體流動著的宇智波家族的血液為恥。
最終他想要的平穩離他這麼遠,一切都是因為這該死的血統。
戰鬥能力與天賦,這些東西有什麼好,誰要就給誰,他不屑。
別人最眼紅的東西奪走了所有他最想要的生活,他的家人,他的平穩,他的夢想,他所崇拜的,所有。

從目睹了鼬殺了父母的那一刻開始,他淋著雨,內心溫度降到了冰點,弱小的心還來不及悲傷就被無力感啃蝕殆盡。
如果可以,他希望和父母一起走,而不是被留在這世上苟延殘喘,
就算是被自己打從心底崇拜的哥哥送往另一個世界,那種感傷一定只有一瞬間。
但鼬故意不這麼做,故意要他留在沒有任何希望的世間與自己做對,到現在他還是不懂為什麼。
雖然不懂為什麼,但是該做的事情卻很清楚,為了這目標,唯有不斷生存下去。
所以他活了過來。

實歲不足的孩子獨自生活是很困難的,
幹盡了所有大小齷齪骯髒的伎倆,與野狗搶食求一頓溫飽,悲慘的幾乎不認為自己是個"人"。

轉機在於七歲時被春野的手下找到。
他心裡很快的盤算,接受了這個大叔的施捨沒有壞處,要是能夠得到足夠的訓練對自己將要做的事情大大有益。
抱著利用和"過站"的心態,他來到了琊瓈。
當年遇見的女孩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那些天真爛漫看在自己眼裡已經成為可笑,
不打算和這塊土地上任何事物擁有關聯,已經沒有時間再浪費了…
於是他磨練自己的技藝,等待著,伺機而動。
掌握了消息的管道,一切都多虧了這"琊瓈國駙馬"的名號。
原本是不打算在踏上這塊土地的。原本。



         -*-



斷斷續續講述了前因後果,自己離開琊瓈後的去向,發現的事實與經過。
佐助邊說著,邊觀察櫻的神色。
櫻始終不曾直視他。
小心翼翼跳過自己認為該保留的部份,他說著說著,
忍不住激動,硬壓下的情感幾乎泉湧,這是他不得不斷續說明的原因。

邊聽著,越覺自己的無知,櫻不敢看向他,害怕眼淚忍不住奪眶。
她能聽出佐助聲音中充滿矛盾、無助與哽咽,肯定是非常的不安吧,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想起自己曾魯莽的那樣碰觸佐助心中最碰不得的傷口,她懊惱不以。



         -*-



「聽到兩人對話揭發事實的時候,我真的震驚極了…還來不及回過神,鼬…哥哥,已經…使出和大蛇丸同歸於盡的招式。」

「起初我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在那樣的情況下大蛇丸確實不需要再隱瞞什麼…」

「之後我曾經暗中潛回祖國調查…那晚他們兩人的對話,句句屬實。」

「我為了咒印…追殺殘黨,再度回到這塊大陸。之後的事情我想你都知道了。」

故作冷靜對現在的佐助來說已經是極限。
他還沒有成熟到能夠對這樣的過往談笑風生。
抬頭看著星空,他不願去看、不願猜測櫻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



「佐助…」

「嗯?」

「我想為我以前的無知道歉。」

「…」

「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我才是真正最糟糕的人。
沒有過相同處境的我怎麼可能瞭解你的心情,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傷…有多痛…
我根本不明白!但是!但是我卻───」
她激動的搖頭,淚聲俱下,咬著嘴唇已經再說不出什麼。

「…」他搭上她的肩。

「這些傷痛,都是我的。不要因為知道了,就揹負起我過去的傷痕。」兩個人頭靠著頭依偎著。

「反之,我很感謝妳。因為妳在,我才能像這樣…把事情都說出來。
雖然就連想起來都還是覺得很痛苦,但是…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還不夠成熟。
並不是誰的錯,當然,更不是妳的錯。」

「因為妳,我才會在這裡。」

佐助指了指櫻的懷中。

「我的歸宿,在這裡。不是嗎?」

「佐助…」

「因為膽小而拒絕了妳給的溫暖。因為我害怕再失去…可是我決定不再怕了。給我個機會回來好嗎?」

「我一直都在。」她扭過身主動擁上。

「…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





~續。幕十九、兩人的日出


後記:
呼~一口氣打完快腦殘了,其實這跟我原本的安排不一樣…不知不覺就變這樣啦
是打算要在這第十八章為前面第八章做個解說,不過似乎不是很成功的樣子…Orz
在無悔中沿用原作設定的主要是佐助和鼬的關係這方面
第一次寫長篇文還真的是很累人,很多角色及橋段都非常之不詳細
因為這樣,所以應該也有滿多大大看文看得很累很辛酸吧ˊˋb對不起(鞠躬)

不曉得會不會有人發現有句台詞之耳熟…那是我從某部漫畫裡借來的啦ˊˋ
之前沒看到的時候就有類似的台詞內容,最後還是決定用看來的那一句比較貼切,不要太在意

考慮了很多,燕子還是想秉持著毅力把無悔寫完,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還請大家繼續給我支持和動力,先謝謝各位大大了*^_^*

那麼,待續。
作者: 獨戀    時間: 06-9-29 23:38
小燕子~~(抱+淚)
我回來囉.....!!!
文文我都看過囉....
一回來就是先看你貼的文奈!!
好想念這篇文章阿~~~
作者: 創痕    時間: 06-9-30 17:05
標題: 混太兇的下場ˊˇˋ"
咩,抱歉,遲來的解釋ˇˇ"

抓鬼遊戲是指鼬給佐助喝湯藥的情形

泛指一種你追我逃的形容詞=ˇ=b

如果有看不懂的意思

盡請跳過吧ˊˇˋ\

畢竟現在回文會回到一種.......恍惚的境界...。口。"

======回正題=====回正題======


燕子在描述這方面實在是令人欽佩

真的是可以把各種情節描寫得淋漓盡致

在這篇無悔,真的是可以看到燕子的實力盡出

實在是辛苦打文哩ˊˇˋ\

以後真的是有勞哩,繼續無悔的旅程。
作者: 粉紅柳丁    時間: 06-10-1 06:57
蝦咪爛故事!(暴怒),這真是世界絕品阿!套小詞"神的花蜜"你這是"神的高文"!!
真的是跑到銀河系都找不到的高級文阿阿(回音)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10-2 01:41
幕十九、兩人的日出



擁著櫻,佐助穩坐枝頭。
懷中平穩的呼吸和心跳帶來平靜,望著遠方遍黑的天幕。

佐助知道聰明如櫻不可能猜不到他還隱瞞著一些事,但是她一定不會追問,他也不打算再提。
經過了些事、時,彼此都不再天真…見血是做為統治者最基本的覺悟,櫻也懂,她也沾染過血痕。

而自己殘忍的那一面,不需要在櫻面前展現。

佐助心想,自己能為櫻做的事,就是為她以最小傷害的方式排除阻礙。
覬覦琊瓈的野心大有人在,現在自己的回歸對於那些人肯定造成眼紅,風波無可避免…但願別喚起腥風血雨。

前陣子他就注意到,宮殿內部所有的餐具全換成銀製,代表的意義明顯得很。
對方動作不小,但是還造不成太大的威脅,他暗暗盤算著…如何不動聲色給對方下馬威。

賞盡了星光,他叫醒櫻並抱著她躍下枝頭,輕盈落地。

席地相擁而眠,享受片刻寧靜。



         -*-



天未明,兩人以就前晚位置坐定,等待第一道朝陽。

「櫻,我知道你注意到宮中的變化…有什麼打算?」若無其事的問著

「會大動作換器皿是想警示對方我已經發覺了…如果能什麼事都別發生當然最好不是嗎?」

「我不認為對方會就此收手。」

「唉…你也這麼想?」深深嘆一口氣

「嗯。」

「要是還想跟我變花樣,只好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囉?」她笑得燦爛,望向遠天的眼神卻堅決得感傷。

「…我會幫妳的。」

「嗯,謝謝。」



魚肚白的東方天空顏色開始變換,如天女染紗般的漸層色調渲染大地,眼前展開的是美好景色。
靜靜看著天地的更衣,兩人手心交握十指緊扣,
此刻不需要言語。

未來不見得更好,但不肯定會更壞,幾近平行的兩條弦如今將交織出動人的旋律,
只要兩個人能一起走下去,不會寂寞吧。



「我從前總認為人的命運如同日升日落具有定數。」突然開口冒出不相干的一句話

「啊,看不出來你是宿命論者。」雖然不知道佐助提這做什麼,櫻還是很順的接了話。

「或許吧。」他輕笑

「我曾以為,人的命運是不可改變的,若是不幸,就永遠不幸。
所以至少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當然每個人都說復仇只會帶來空虛,之後什麼都沒有。
但其實我根本不在乎,復仇是我活下來唯一的目的…我沒打算獨活」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很輕,卻很重的敲進櫻的心。

胸口一緊,不安湧上。
原來一直以來在佐助身上感覺到的那股意念竟帶有這樣的涵義,所以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絲和身邊的空間所有關聯的氣息,
那時他的心填滿了參雜愛恨的仇,從那件事之後,佐助的世界除了鼬以外───就再沒有別人。

「…那時候我的心思就是這麼純粹。」

「…」緊閉雙唇,櫻不曉得該怎麼開口問。



那現在呢?



像是藉手心的溫度讀出了她的心,佐助自己說出了答案。

「所以既沒有達成原來要殺掉鼬的目的,又發現自己被大蛇丸在手心耍得團團轉時的我,真的迷惘極了。
說實話,到現在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遺憾矛盾和對鼬的歉疚。
我還是不能原諒他弒親的舉動,但是…但是他畢竟是到頭來救了我的哥哥。」

「…沒打算過要"走"…嗎…」她艱困的吐出字句

「你不知道,大蛇丸的心思真正狠毒…咒印不只讓我失控嗜血…而且讓我無法自殘。」他苦笑

「膽小的我每每湧起自裁的念頭都怕得要死…我是真正恐懼死亡的…真的…其實…」他終於能坦承,說自己其實並不如自己想像的勇敢、無畏。

「但是舉起刀架上自己的頸間時咒印就會侵蝕我的身體,讓我動彈不得。
遇上危險身體中成自然的求生意識就會自救。
所以就算由高處墜落,自然反應的保護動作就會出來…摔傷了也死不了。」

「總而言之我是這樣活下來的,對咒印帶來的這樣的"好運"詛咒至極…在遇見妳以前。」大掌緊握

「現在我找到能讓我繼續走下去的動力…我要為了妳保護琊瓈的一草一木。」

「佐助…」

「我不想說白…不過先告訴妳也好。因為"是妳"我才這麼做的,懂嗎?」

不願猜測,她搖搖頭。

「…我保護妳想保護的,珍惜妳所珍惜的,排除你要排除的。因為"妳",而不是因為"我"。」

「…」

「這裡」他指了指心口

「只有妳而已,連世界都不存在。」 

【連"我"都不存在。】



對上的視線灼熱著,佐助毫無矯飾地看進櫻的清亮碧眸,彷彿探試。



妳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情感?

為了妳我連自己都不要。



他的話很暖,另一層意義卻很冷。
依照話中涵義,若是自己放棄了他,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離開這個世界。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而做,

這樣強烈且沉重的愛。

但是又如何?
早在很久以前開始,她的世界中心就由他構成。

成為他世界中的唯一,等於完成了自己傾盡一生的心願。



空下的柔荑撫上佐助的面頰

「那麼,從今後起為了我而活。」語氣輕柔得那麼堅決



「謹遵吩咐。」

其後,他以吻代答。



他們揹負起彼此的世界。





~續。幕二十、母難日


後記:
把一切前面預定要打沒打進去的內容硬是塞進這一章裡…
寫一寫燕子自己都快要錯亂了= =b

那麼,待續。

[ 本文最後由 Swallow燕子 於 06-10-2 01:51 AM 編輯 ]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10-2 01:50
TO創痕
喔喔我了解了~
也就是"喔齁齁來追我啊"遊戲對吧(甜笑)

與其說是實力盡出,還不如說是"腦漿"盡出稍微貼切點這樣...
因為每次都打文打到腦殘!
接下來就三天到七天腦袋呈現空白
連渣都不剩的乾淨資源回收筒狀態(就是你桌面上會出現的那一個)
不知不覺在鐵傲也進展到十九了
好像真的不能再頹廢下去了喔?
我 我回去生生看
看二十五章願不願意出來...

TO柳丁
真是過獎過獎(扭捏害羞了起來)
好啦我知道你很愛我(被巴飛)
我會加油的@_@...吧(?)
作者: Swallow燕子    時間: 06-10-4 00:33
幕二十、母難日

誕生的意義是什麼呢
我曾經懷疑過
但現在那些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只要有妳就好



         -*-


想給你所有最美好的
讓你了解這世界不是一片黑暗
讓你看見一道光

如果你無法為自己而活
那麼,就為我而活吧
如果你找不到自己的幸福
那麼,就讓我的幸福成為你的。



         -*-



這一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最重要的主人翁都不曾記得。

這一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並不是主角的她都不曾忘記。

這一天…



         -*-



『就像你不知道全世界多少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同秒降臨在這不知是好是壞的世界一樣』

『就像你不知道為什麼和平常沒什兩樣的這一天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一樣』

『你還不曾知道,對"那些人而言",這一天,究竟有多重要。』



         -*-



「佐助,晚上用完晚膳能到涼亭來一趟嗎?」

日落時分,櫻在辦公用的書庫中整理著一堆又一推彷彿永遠看不完的公文資料,
每天從這些東西中找出春野大人要的東西、必要的文書等等等已經是櫻例常的工作,
但是由於貿易旺季的來到,書簡簿本簡直像無性繁殖一般不斷冒出,佐助在空閒的時候也會來幫忙。

「好是好,有什麼事嗎?」

「嗯…有點事…」

「現在不能講?」

「總之你來就對了,別忘囉!」

「櫻公主、佐助大人,可以用晚膳了,請移駕到飯廳~」
人還未到門前,頭兩聲喚可是大聲得緊,
就像是"有什麼亂七八糟可得藏好~有人來察"一般通知
前來通報的綷兒小心翼翼由門後探頭

你問為什麼要小心翼翼?
這…偏房書庫人煙稀少,孤男寡女、夫妻名分,加上兩人現在在外人看來感情極好,
不小心"目擊"什麼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
盼了這麼多年,難道春野大人不會想添個金孫嗎?
可惜的是,佐助人是回來了,對櫻也溫柔得頗有情竇初開的狀勢,嚇傻了一海票人馬下巴都快合不攏。
但掛著夫妻之名,兩人倒緊緊守著道德最後一道防線不曾僭越硬是不肯同房。
先不說櫻本人,週遭可是全都等著這兩個大木頭有所進展哪。

(嘖,怎麼還是一點跡象也沒?!)綷兒心底低聲咕噥。

裡頭兩人好端端一人站一角落忙東忙西。

「這就去了。佐助,走吧。」

「嗯。」

「?綷兒你發什麼呆?走啦。」兩人步上走廊,櫻卻發現綷兒還在門邊發呆。

「啊、是。」



         -*-



在晚膳結束時,春野將佐助叫進自己房裡。

「春野大人,有什麼事呢?嗯…櫻還在涼亭等著…」佐助略有遲疑,不明白春野為何特地將櫻支開

(今天是怎麼回事?走在路上每個人都對我說「恭喜」,春野大人和櫻還分別找我…)

「別擔心,不會花太多時間的。只是有個東西要給你。」

春野走到房間角落的矮櫃邊,在牆面摸索一陣,不小得按了什麼開關,出現"喀"的一聲。
扳開矮櫃,原本應該是牆面的角落出現一扇小門,他打開,拿出一個盒子。

「這個,是你父母親本要我在你二十歲時轉交給你的…」

「但我十九歲時離開了…」

「是啊。」

「這是?」

「我也不知道,只是負責保管。你開開來看看吧。」

「那麼…」

長約八來吋的銀造箱盒上雕刻著精美的浮雕裝飾,
扳開鐵扣,裡面裝著一隻樣式簡單的髮簪、兩只戒子、一條中心為銀片的手鍊。
手鍊的銀片內側刻著宇智波家家徽,仔細一看,銀片的底邊邊側還刻著字。

『KOUKAISINAI』

「這是…」墨色的眼眸染上哀傷與懷念

不會錯的…這髮簪是娘的東西。
但是,戒子和手鍊是…?

「哎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春野突然拍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

「春野大人?」

「這髮簪應該是你母親的東西吧?」

「是的。」

「這戒子…真是令人懷念,這是我和內人當初送給你父母的賀禮。」

「賀禮?」

「是啊,當初他們兩人結婚時…琊瓈才剛剛開始穩定下來,你父親著實幫了不少忙,
聽到婚禮的訊息,我和內人說什麼也想給份禮,你父親卻說,什麼都不缺就只少了"定情物"!
我知道他們兩人相識的地方是個產銀的村子,所以就打了這純銀的戒子,
當時他們兩人也都滿意得不得了呢!」
回憶起往事,春野笑瞇了眼,眼角的紋路彷彿記憶著一段段過往…

「那麼這手鍊…?」

「應該是打給你的。」

「我?」

「沒記錯的話你哥哥的是戒指。」

是了,每當在想事情時,哥哥總是把玩著一個戒指。

「"こうかいしない",就是不要後悔的意思,這是你們宇智波一族原支皇族歷史使用的古語。」

「不要後悔…」



『佐助…所謂的男子漢呢,就是對自己的行為負全責…不論是不是做錯了,都要勇於承擔…』



「無悔…」



「終於能完成老友的託付了,這下我心頭也輕鬆不少…恭喜你了。」春野笑得慈祥

「對了,今天大家都對我說恭喜,究竟是?」

「今天是你的母難日…我這麼說你懂吧」

「!」

母難日,母親受苦的日子…同時也是,新生命降生的日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

春野拍拍佐助的肩膀

「邁入第二十四個年頭,一路走來辛苦你了。去吧,櫻還在等你。」

「是。謝謝你,岳父。」

「呵呵,謝倒是不用…我比較想快點抱孫子…連宇智波家的份,吶。」春野打趣的眨眨眼

「呵。那麼…」

合上鐵蓋,佐助匆忙告退。



「老友啊…看見了嗎?孩子們都長這麼大了…
…人呢,年紀大了會健忘…對過往的事情卻總是歷歷在目
若是能再一起喝一杯…含飴弄孫…定是愉快吧…
孩子的娘…櫻找對人了…妳的眼光果然好
真想念你們想念得緊…
也許下次該找佐助喝一杯聊聊往事,對吧?」
走進內房,撫鬚,春野看了看牆上兩家人合畫的肖像,臉上有著懷念的笑容。

畫中的情景已不復存,但是,還有未來可寫。



         -*-



「抱歉,櫻,我來遲了…」佐助抵達涼亭時,櫻正一個人端坐著,撫著許久未碰的箏,像是在想著什麼。

「啊,不打緊的。父親叫你過去是為了…?」回神,她淺淺微笑

「這個,說是我父母想轉交的東西…」他拿出懷中的銀盒,就座石椅。

「這銀盒雕飾真美…但是好熟悉啊…」她歪頭想著

「我知道妳為什麼找我來了。」

「討厭,父親跟你說了嗎?」

「是啊」

「真是的。」

「呵。」

「啊!」

「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我看過這雕飾!」

「? 在哪?」

「在這!」她將箏翻過琴側。果然,琴的左右兩側面的木雕花紋和銀盒完全相同。

「這琴是你母親送給我娘的!」

「原來如此…」他看著箏,像是看見母親的影子一般,眼底露出很淡、很真的笑意

「佐助,恭喜你。我要送你的禮物是,用我們兩人的母親的這箏,撫曲。那麼…」
就定位,櫻指尖輕撫…樂聲揚起。



那是,由佐助的母親所重新改編的,故鄉的民謠調。



         -*-



「謝謝妳,櫻。」

「還喜歡嗎?」

「嗯,我很高興。」

「太好了。」

「你怎麼會這曲子?」

「這是我學彈箏時,母親最常彈給我聽的曲子,原由我以後才從父親那聽說。
…每年的這天,我都會彈奏這曲子…」

「那麼,今年我終於聽見了。」

「是啦,不枉費我每年的練習!」

「調皮。」

「呵呵。」



兩人一起生活的那幾年,佐助對櫻所在的地方是能避則避,
櫻也明白,所以儘管那箏是為他彈的,卻不能在他一定會聽見的地方彈奏。



「櫻…我有個請求。」

「說吧。」

佐助打開銀盒,拿出當年春野送給宇智波夫婦的戒子中女用的那一個。

「我們的名份這些年來並沒有變…但那都不是真實的。」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還是琊瓈的駙馬,不會是要我…)想到這,櫻不禁蒼白了臉頰。

佐助接下去說

「我 宇智波佐助 現在以個人的身分、個人的意志、不帶任何意圖…向春野櫻求婚。」

(什麼?!)

佐助離開石椅走到櫻跟前單膝跪下。

「嫁給我,櫻。」

「佐助───────」激動的不能言語。



過去,不敢妄想的夢實現了。



她撲向他的懷中,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好的,佐助,我願意───嗚,真不敢相信───」



他扶起她的臉龐吻去淚珠。執起柔荑,溫柔為她戴上戒子。
深深擁進懷中,交換著心跳,一度分離的平行線再度交會,疊合。



率先打破兩人交心的沉默。

「我說櫻…」在櫻看不見角度,他露出了攝人心神的自然笑容…眼神狡詰

「嗯?」

「春野大人說想抱孫子了…怎麼辦才好呢?」

「欸、?!」



低頭封唇。

洞房花燭夜似乎慢了有六年之久…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續。幕二十一、所謂夫妻


後記:
到底生米煮成熟飯了沒?
最後一句很像有對不對?
偏.不.告.訴.你
大家慢慢等。

請不要嫌棄劇情沒有高潮迭起。
有高就有低啊…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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