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地獄的閻王、幽冥的公主(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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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德莫尼克
時間:
07-7-18 17:15
標題:
地獄的閻王、幽冥的公主(修正?)
老實說因為發現頗大的bug所以修改了好多...
錯字就隨便了(喂喂喂
(其實是我看不出來囧")
還有一個隱性bug,雖然表面看的出來
不過跟遊戲對話本身有關係。
所以...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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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她,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吧。
異常的春天,百花齊放。
放眼望去的景色,無不被花朵所填滿。
那是每六十年,罪的輪迴的日子。
只不過當時的人們早就忘記了六十年前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
因為人類的壽命短暫,六十年也僅能反覆一次。
所以現在他們正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大致上這種異變縱使放著不管也沒什麼關係的。
我也就乾脆將肩膀放輕,等待這股熱潮隨著時間自然的退去。
--時間久了,他們也會自然的理解吧。
因為事實上這場異變,是由於大量的幽靈湧入我所管轄的幻想鄉所致。
而且由於死神實在很懶散,所以我就算是在此時,也清閒的跟平常一樣。
我,是閻魔。
是這座樂園──幻想鄉的最高審判官──四季 映姬‧樂園閻王
但是,縱使清閒,我對於工作還是很嚴謹的。
因為我是公正無私的最高審判官。
那麼,回到正題。
說到那個人--西行寺 幽幽子。
真要說的話,她從外表看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但卻又無法讓人無視於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渾濁的死氣。
大概就像在清水中的一滴血一般。
如果不去動,它就會輕輕的、靜靜的往下沉,結成瘀塊。
如果去攪和那水,那麼也就會因此而融於水中,將水化為血色。
她的人生是如此,性格也是如此。
看著她的總總經歷,不自覺的就會讓我感到心煩。
不過,我是個公平公正的存在,因為那種事情而動搖實在是不能原諒。
所以,我就乾脆這樣批了這份文件。
想說就讓她待在那棟樓裡──白玉樓,她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那棟樓以往是人界的事物,可是現在有了那顆妖怪櫻後,我便請人將那塊地方分割開來作為冥界。
──留在人界也太危險了。
另一方面是因為上天以滿,地獄也無法擴張。
既然不能上去,下面的位置也不夠容納,我也就只好這麼辦了。
而詳細部分因為實在很複雜,因此我便不在此贅述。
現在,像她那樣無人供俸、無人追弔的魂魄,千百年來也不是沒見過。
但是關於她的這個案例,確實是很特別的。
忽然地。
「願在花下死,如月望日時…很美不是嗎?」
她說著。
──如果真要這麼死去,也別帶著愧疚啊。
「所以…」
我話沒說完,她又緊接著開口。
「但是死後的世界沒有櫻餅呢。」
被她這麼一說,我稍稍的呆了一下。
原本正蓋下的印章也蓋歪了。
過了段日子,我發現我的判決確實是沒什麼問題的。
雖然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心虛。
但依她的能力要管理好冥界絕對是沒問題。
看起來好像不太直得信賴,但也沒出什麼大差錯。
就如表面一般靜謐安寧。
「日子過的還好吧?」
我寒喧似的問候了她一句。
她也抬起那總帶微笑的臉看了我一眼。
「有櫻餅陪著呢。」
她總是這麼說,淡淡的好似一陣清風。
看著她好陣子了,她總是能這樣的自得其樂。
有茶、有點心,就足夠了。
櫻花似雪飄落在她身上,風景優美的令人望神。
而那彼岸也有如此的櫻花,只不過以往的純潔已經無法恢復了。
──罪孽的顏色早已污染了那片土地。
所以那裡的景色,早已不如此刻美麗了。
到此,仔細想想,她原本的髮色有這麼淡薄嗎?
原本是深黑色還是深棕色呢?
意外清雅的臉龐,原本就這麼白皙嗎?
──真是糊塗。
她可是個亡靈啊,就算全身的色素都退去了也不意外的。
冰冷而淒涼的冷光圍繞在她周圍,意外的搭調。
望著她就好像能拋棄一切煩憂似的。
「怎麼了嗎?」
我只是嘆了口氣。
「沒事。」
在些日子過後,有個妖怪來到了閻王殿。
那股強大的妖力,令守在門外的獄卒們嚇的腿都軟了。
只有她有這等力量能令那些見過千百萬個惡靈的獄卒感受到威脅。
隙間妖怪,也稱作妖怪的賢者──八雲 紫。
她自稱是那人的朋友,說是來道謝的。
「對於您的判決,我真的是相當感激。」
「……」
看著她臉上掛著的微笑,感覺好似在玩弄人一般。
記得沒錯,那人死時她明明也在場的。
──真過份。
「要是這樣妳也能高興的話,就別這麼對我說吧…」
第一次,我也說出了這種帶著自我感情的話語。
「……」
她臉上露出了些許驚訝的臉色,但隨即又掛上那令人發毛的微笑。
而我自己也有點嚇着了,畢竟我是閻魔。
--與我無關!
有點慌亂的,我在心裏默念。
「…不,算了,當我沒說吧。」
然後,我接著補充道。
「…沒想到連妳也會動搖呢?呵呵。」
很開心嗎?到底是因為何事開心?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我是閻魔,凡事不必太深入。」
「架構。」
「夠了吧,我忙的很。」
「呼呼…」
留下這令人不快的笑聲,逕自離去了。
她倒是真的很樂嘛。
帶著難堪的心情,我繼續我的工作。
這時,腦裡浮現了當時那人所說的話。
「願在花下死,如月望日時…是嗎?」
我喃喃自語,望向大殿門口的柱子。
恐怕被聽到了吧?
那個懶惰的死神這時候在這兒做什麼?
魂魄沒送來,倒是想跟著那妖怪之後進來嘲笑我嗎?
「小町,快回去工作。」
「唔!好的,映姬大人。」
帶著竊笑聲,那孩子托著扭曲的鐮刀走了出去。
「唉。」
有年花開的特別晚,應該就是那時候吧。
雖說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我刻意的不去注意。
我想起了那年的櫻花、當時的幽影。
「做鬼也風流?…應該是這樣的。」(這裡的風流意思指「風雅」的意思。)
「?」
但是,因此而凍死受害的人還是會到這兒來。
所以不想去注意也很困難。
--那人做的事情,一向沒什麼考慮。
我這麼想著,一邊透過法術,看著外界的雪景。
「太過分了。」
「唔,映姬大人也會這麼說啊?」
「?」
「您不總是板著一張臉,說什麼世間之物與您無干什麼的…」
「是沒錯…」
因為在她活著時,也常常這樣使人死亡。
不過那件事跟這件事比起來,這件事情可嚴重多了。
此時應當是春天。
只因某人的任性而被硬生奪走。
凍死、餓死,在這漫長的冬日裡不斷發生。
所以現在的閻王殿內可是人滿為患。
縱使死神經常偷懶。
「我去冥界一趟。」
「需要送您去嗎?」
「妳先把自己的工作作完吧。」
看著小町臉上掛著悠哉的神情,雖有點不放心。
不過我認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做。
不只是因為想去勸說。
更因為,至少過了好些年後,我也應該去那兒露露臉。
「因為不想被忘記?」
「妳說什麼?」
然後,我捏了捏小町的耳朵後才出發。
「妳好。」
「?」
「我是前陣子幫妳拓廣冥界的那位。」
說是前陣子,不過至少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了。
「喔,喝茶嗎?」
「……」
她記性不太好。
是成為亡靈後的後遺症嗎?
我不曉得。
至少亡靈會記得的事,她不記得。
而亡靈不記得的事情,她當然也不會記得了。
接過茶杯,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
濃郁的茶香在嘴裡擴散開來。
「下界很冷呢。」
她無意的提起,如往常一般平淡。
我靜靜的看著她,感覺很複雜。
──這明明是妳起的頭的。
「紫說會幫忙的。」
「…別太期待比較好。」
我不容她接話一般,緊接著說。
太了解那個人的作風時,就會如我這般了吧。
至少我是知道的。
──那人可是放著你死去的傢伙。
說到那人,她是怎麼想的我不曉得。
但是我確實只能這樣看著這件事情的演進。
──「我是閻王,凡事不必太過深入。」
雖然我的本意是要來勸說的。
「難到…」
想著想著,忽然發覺她正直盯著我的臉。
「嗯?」
「要去後院嗎?」
「為什麼?」
「我請妖夢過去了,不用我們招待了吧。」
原來如此。
「好吧。」
的確,那孩子強的很。
但若是想要解決此事,那孩子就非得輸才行。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無所謂。
「這感覺真複雜。」
「什麼?」
廣大的後院,不論何時到來都是如此寂寥。
僅僅在那的、被結界圍繞著的,是那顆萬惡的妖怪櫻──西行妖。
這棵櫻樹還是那麼狂妄的矗立在那裡,千百個年頭過去了還是依然噬吃著底下的血骸肉骨、勾引著千百萬的死魂妖蝶。
而來到這兒才發覺,原本溫暖的空氣也開始逐漸降低了溫度。
「不能在接近了。」
她笑著。
那是當然的,那底下可是埋著妳的血肉之軀!
雖說如此,但是我不能在對她多說些什麼。
「…我說,妳是認真的?」
「妳喜歡吃大福嗎?」
「說實話。」
「唔?羊羹比較好?」
「……」
──「你覺得自己不被戲弄,是因爲站在高處嗎?」
忽然,想起另一個孩子所說的話。
我,縱使在高處看著一切,但也有我所不能了解、觸及的事物。
無所不在的雙眼窺伺著一切,但那一切也不過僅是表面。
「不要太過分了。」
「……」
「所以說,別這麼做不是比較好嗎?」
「…?」
「妳明明曉得的,為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只是這樣而已。」
「這樣?就只是這樣…?」
看著親人的死去。
看著周圍的人死去。
看著一切的一切死去。
妖蝶翩舞,逗弄人間。
僅留花香,飄散世間。
僅僅因為如此,就必須承受這無故的罪孽?
這一切的罪業她不早已承受了一生了嗎?
現在卻還想…
「就這麼停留在此地也會為人帶來困擾的吧?」
「妳不在這裡,才會為我帶來困擾的啊!」
--我怎會說出這種話?
「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何還──」
不等我說完,她擅自的插話道。
「妳不覺得很美嗎?那顆櫻樹帶著妖孽的氣息,雖充滿罪惡與血腥,可是沒有比見它開花還要更難能可貴的景象了。」
就在她說畢的此時,一陣風呼地吹過。
不僅吹起櫻花、帶來些許的力量的波動,亦吹散了我心中原本凝聚的期待。
接著,來者不善的怒意震動了我的耳膜,原本的寧靜與失望也隨之震飛。
「喂!我說過我要先來的!」
看來不是針對她的。
當然也不會是針對我的。
「……」
紅白的巫女不理會那發怒的黑白,只是隨意的停下來,站在那。
「喔,沒想到比你們還要晚了一步。」
接著深藍色的女僕也來到了。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巫女早就等在那兒示意著。
「我該離開了,對不起…我多管閒事。」
「…原諒我的任性吧。」
──如果就這麼放著,就真的猶如積瘀的血塊。
「我不會原諒的。」
聽到這話,她臉上浮起難得的笑容。
「呵呵…」
優雅如櫻?
如果說西行妖開了,也未必比得上她臉上的笑容。
我的心境如此,表面亦然如此。
「我不會在讓妳過來的。」
──就這樣,開始也是結束。
「這一切都是妳自作自受不是嗎?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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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看了幽幽子設定而寫的東西
感覺蠻灑狗血的(自認為)
因為這是修改後的文章...
要是這樣真的在沒有人看懂!!!
我就再發一篇解說...(死
因為本身國文不太好
想的詞彙也都很短、很直...
所以...喏,短篇。
後續"應該是"不會有了,也沒啥好說的
或者說接著下去就講太多了。
要不然我可能就會手x的想寫(逼---)文。
所以,以上...
[
本文最後由 德莫尼克 於 07-7-18 06:48 PM 編輯
]
作者:
hakkai
時間:
07-7-18 17:42
標題:
回覆 #1 德莫尼克 的文章
姆...豆腐仔細看了第二遍還是只能理解八成 OTZ
有些微的錯字…不過不影響尼克大想表達的意思。
整體感覺不錯…有感覺到那個意境
灑狗血豆腐個人認為是不會...至於剩下來的兩成只好多看幾次了 以上
作者:
德莫尼克
時間:
07-7-18 19:50
唔...很難懂嗎囧"
我是以映姬為第一人稱去寫的
所以...
認真的說話=映姬
很會拉開話題=幽幽子
唔,別人看不懂我就等於自hing了(喂
之後再慢慢解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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