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雨聲街 [列印本頁]

作者: 默聲    時間: 07-8-29 21:32
標題: 雨聲街
雨聲街
  一個人的成就在社會上來說是重要還是必要?如果只是為了個己。那這種成就大可不要!情願好好的做人,不要危害他人、只要能正正當當的做個人,或許這就是一個數不盡的福份!一個人活在當下就重要的就是要利於人,而不是處心積慮要迫於人。如果一個人能抱持這個想法的話,那他的福份將是無量..............。(一位少年隊警察和我的故事)

我們稱這條街為"雨聲街"。有這個稱號的原因是因為,當我們身在這條街時,其實內心都在下著雨,這場心雨不會停,也不會因為外在的事物來改變這場雨的落下。我們.......只祈求這場雨在有生之年可以的話,停一天也好...。將自己的肉體出賣給錢,是否是一件困難的事。很困惑吧?或許對那些還在正常上課的高中女學生們一點也不會了解我的這個說法。因為我自認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別人不同。我沒有父母的生活依賴,而是父母在依賴我。我沒有兄弟姊妹的照顧疼愛,因為對他們來說,逃離這個家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
我的朋友都叫我小虎,有這麼男性的綽號其實是因為我有顆虎牙,每當我笑時。總會露出讓人看見,時間久了我就習慣了,反而不會去在意這件事。反正讓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也不是壞事!我在西門町的街道上閒逛著。從汐止要到西門町很方便。”工作”時我都會在西門町,回家時我又是在汐止。兩邊晚上的感覺給人差很多。不過要從這兩個世界來回確從來不感到麻煩。
走在西門町的慢步區上,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五點半。冬天的台北,很快就變黑了。五點半的天色和晚上七點的天色沒啥兩樣。離"工作"還有半個多小時,手機裡不時傳來的都是"社團"那發出的簡訊。告訴我哪裏的生意會比較好、哪裏比較能得到好處。然而,剛入行的我會認為這些是天降的機會,不過做久了就會發覺。其實"機會"還是要自己去爭取的。不然如果總是照著"社團"的做法去工作的話,往往都會和自己的人開始一連串的勾心鬥角的心理戰。這也是我想避免的。
「小姊,這個價錢滿意嗎?」一位貌似上班族的歐吉桑手上的兩千元大鈔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
我對他笑了一下,然後從他的右邊走了開來。拉拉自己的短裙,心裡想著:在一開始時,那樣的價錢還能打動我。但是現在那樣的價錢要我出賣肉體是不可能的。
終於在繞了一圈後,有了滿意的價格了。一位中年男子,願意付出五千來買我一晚。我很欣然的接受了這個交易。於是挑了一間客房,開始了屬於我的"工作"..........。
◎「如果.......16歲的女孩無法出賣自己的肉體來賺錢的話,我能在內心大聲的喊著。我做得到!」

客房的燈光很昏暗,是一間標準的雙人套房。一開門後是一張雙人床,前面有台電視。還有一間小廁所。向對方要求要去先洗手間後,我便迅速的進到廁所。
打開了包包,先將準備好的裝滿血的針筒,打入棉花球內後放入下體。在服下幾顆避孕樂丸。最後在戴上避孕套後,我將頭髮放下,讓長髮能夠使人住意。
那位中年男子像是等不急一樣。一手將我抱了過去。接著開始撫摸我的大腿,順著摸到私密處。我沒有抵抗的放軟任由他使弄。我順著他的意思躺到床上,內褲被脫下後,我能很清楚的感覺到雙方私密的接觸感,我看著天花板。突然間和他四眼相對到。我,擠出了笑容......。
◎「有時後,笑並不是發自內心,而不是發自內心的笑就叫做"苦笑"」
由於假裝是處女的關係,我又從中另外獲得了一些不錯的報酬。算一算自己今天有這樣的收入也夠了。於是慢慢的走回社團的集合地點。我們集合的地方還是一樣是位於西門町內,我們在一間電玩場的地下室裡集合。
「紅兒今天還沒回來?」我好奇的問著。因為平常都是紅兒會先完工然後在集合點等我。
「她被抓了......。被少年隊。媽的那群天殺的傢伙。」社長點起一根菸。
我默默的點點頭,假裝自己完全不在意這件事,知道紅兒被抓i後的我....只想離開這個地方。
「小虎,今天"貨"可能不能當場給妳了。我有安排一個供應商十一點時到汐止火車站那給妳貨。妳在和他算錢就行了。」
我點點頭,然後離開了這個昏暗的密室。
坐在公車上,我回想起。紅兒是我在工作時間裡最知心的好友,我們兩個最能了解對方的心情。如今她被抓了。事情發生得好突然,快到我不敢相信這些事。
下了公車,我找尋著社長形容的那位供應商的樣子。我看到紅綠燈那站了一位男子,年紀和我感覺差不多,社長說。為了怕被警察追緝。找了一個乖乖牌的來充樣子。在我眼前的這位男子,看起來就是一位正直的人,我上前把包包裡的五千大鈔拿上前給他.......。
「來!錢在這!說好的貨呢?」我很想把事情趕緊解決。
那名男子別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他似乎完全不知道我在幹麻,我一發現自己認錯了人。馬上要掉頭逃跑。
「站住!」那名男子大聲的叫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停了下來,是因為對方的氣勢嗎?還是因為.........。
「剛剛那筆錢不是小數目,我對妳說的貨很好奇。妳.....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男子走向前緩和的問著我。
「我....應該沒有必要把事情告訴你。」我反駁著。
「怎麼會沒有必要?」男子說著,接著從口袋中拿出了自己的黑色皮夾。
「我是少年隊.......。」男子出示著他的證件,我親眼的看見了汐止分局四個大字,騙不了人的,我.....被捕了。
◎「在戲劇話的過程中,我昏了過去.....如果這一摔能摔死我。請重重的摔下吧。」

我似乎是被夜風給喚醒,我睜開雙眼。希望一切是夢.........。
「一個女孩子家,帶了超過一萬元的現金,整個就是太不安全了吧?」那位少年隊的警員正翻著我的包包。
「還給我!就算是警察也不能這樣吧?」我虛弱的站起。
「那如果是這些東西就我就得管上一回了。」他手上拿著的是上次未用完的針筒,和我的避孕藥。
「妳.....在援交嗎?」他語氣平和的問著我。
「恩。」我點點頭承認,事到如今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從事這樣的行為多久了?」
「快一年了.......。」
「援交次數是以周計算還是以日計算?」他一邊問著,眼神從沒離開我的雙眼。
「依情況而定,由社團來分配分工作時間。」我反而不敢和他直視,是因為心虛嗎?還是雙方身份的關係。
那位少年隊警察嘆了口氣,然後把我的東名放回包包裡。然後看著我。
「吸毒和援交是因為好奇嗎?還是只是自私的想賺錢...。」那位少年隊的警員還沒說完,就挨了我一個耳光。
他的嘴角被我打流血了,我流著淚望著他,他別過來看著我。
「自私的想賺錢?你根本什麼都不瞭解!」我生氣的叫著。
他望了一陣子,然說「是嘛,那真得很抱歉。」
他對我道歉....我不知道多久沒被人說過這句話了,而且從他口中的語氣是如此的誠心。
「老實講,我的朋友都說我裝熟功夫是一流的!這樣吧。妳把我當成是妳的朋友,是一個沒有顧忌的好朋友。把一切都和我說吧。」他坐到了我旁邊,然後語氣就像是我們是認識很久一樣的朋友。
「在我很小的時候,爸爸就因為沉迷於大家樂。誤入了高利貸的陷阱,小時候常看到一群不知道是誰的人們,拿著刀、棒球棍來家裡討債。那時媽媽總帶著我和姊姊躲到外婆家去避風。終於有一天,爸被高利貸的人從家裡帶出去了。從那天起我就在也沒看見過爸爸了........。而我的姊姊,她非常愛唸書。在國中還曾考過全校的前十名。只不過爸爸堅持要她去做工而不讓她繼續升學,不想放棄唸書夢想的姊姊,決定趁夜逃離了這個家。現在也不知道人在哪......而媽媽,也因為糖尿病的關係,非常需要用到錢去洗腎。我會做這些事情並不是你口中的那些自私...。」說著說著,我的淚滑了下來.........。每當回憶起這些事時,我何嘗不是如此呢?
「那吸毒呢?又是為了什麼要吸毒。」他問著。
「是因為讓社團能有經費運行,社團的名義雖是我們援交妹的供應場。但其實還是得靠販毒來提供經費。」不知道為什麼,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
「現在叫妳別吸毒了,妳會如何?」
「我恐怕受不了,因為唯有毒品能減輕我的痛苦。」我顫抖的說著。因為我完全不能想像沒有毒品依賴的日子。
「其實....妳的這個想法是錯的。痛苦並不是因為妳不吸毒,而是妳繼續吸毒。唯有依賴毒品才能讓妳快樂嗎?仔細想想,是不是因為這個壞東西才讓妳深陷的?假如妳今天沒吸毒會被這種東西所困嗎?在我的眼中,這些白粉不過是連一毛錢都不值的東西而己,因為這東西不能幫人,只能用來害人。繼續吸食的話,連妳的生命都會有危險。妳發生事情了.......妳臥病的母親又該怎麼辦?」他說話的表情是如此的認真,就像真得把我當成朋友一樣在勸我一樣。這真的是我能和少年隊警察能有的對話嗎?
「我知道......目前有一些毒品己經流入了一些高中的社團了。會利用社團的時間來吸食或交易。」
「流入的社團大概是哪類的?」
「熱舞要不就是一些餐飲類方面的。」
「公立高中的流入情形嚴重嗎?像南湖、內湖之類的。」他認真的問著我。
「不。公立高中的情形很少,應該說根本沒有。都是一些比較沒有管制的私立高中才會這樣。」
「嗯....太好了。」他像是鬆了口氣。然後接著說:「妳...願意相信我們能幫妳消減目前控制著妳的社團嗎?」
消減社團?這個想法一直沒在我的腦中出現過,一直以來社團總是很有序的在辦每件事,僅管這些是違法的事......。
「如果......妳不想出現像妳一樣被毒品控制的不可自拔的人的話,請相信我。」
「好......你們一定要救救我的朋友們。她們也都像我一樣。」一想到我的朋友們,我的眼淚又在度崩潰了。
「我們的社團有請傭兵來替我們維持販毒的安全問題,是為了來對付警察和少年隊的,必要的話他們也是交易的替死鬼。而這些傭兵都是一個月更換一次的。」我把所有的知道的事都告訴了他。
「傭兵的人員都是黑道集團的嗎?」
「不。不是,是一群在我們那區裡沒有工作的人,他們靠著做這些傭兵來討生活,其實他們的向心力並不高。」
「如果這樣的話,就太好了。只要切斷他們的交易路線。這樣要攻破據點就簡單了。」
「嗯?」我有點不懂他們的術語。
「意思就是說,只要妳把社團和傭兵的交易團交易的時間地點告訴我們,我們先行將交易團給擊破後,在攻擊本陣。如此妳們的傭兵會發現自己得不到酬勞,就會失去反抗的意志,反而會變成一群只顧逃跑的散沙,這樣我們更能一舉攻破。」他認真的對我說著這些戰術,我不敢相信他竟然能對我如此的信任。
「那....之後,我該怎麼辦?」我問著他。
他望著我,然後說:「雖然很不想說出口,但我會帶妳到少年感化院。那裡一定能幫助妳,請相信我。」
「我知道了,畢竟我也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低著頭。
「恩,有這個想法就得了。」他笑著說。
我告訴了他家裡的住址,明天早上六點半.......他會到我家來接我到警局。
「請問警察你......心裡有喜歡的人嗎?」我不知道為什麼,脫口問了這問題。
他回頭看著我,我害羞的別過頭不敢看他的臉。然而他沒對我說,就這樣過了馬路。消失在我的眼前。
◎「今夜我把心事都說了出來,而在旁傾聽我說得。是以前對我來說勢不兩利的少年隊警察。」
昨夜,我回到家後把一切都和媽媽說了,媽媽哭得很傷心。我告訴她,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重新開始,等到自己成功戒毒後,一定會正正當當的作人並好好孝順她。媽媽只希望我能顧好自己,不要在誤入了歧途......我有信心的告訴她,我不會的。
一出了家門,那位少年隊的警察就站在我家的門口。他穿著白襯衫,穿著黑西裝外套。還打了個黑領帶。看起來就是個警察樣。
「一切都交代好了嗎?」他問著我。
我點點頭和他說一切都沒問題了。
「今天下午就會有社會局的人會來接妳的母親到療養院去住。在那裡會有志工照顧她的。」
「真得很謝謝你。」我真得不知道該如何謝謝他,想不到他連後續的問題都辦妥了。
「請問....社團的事辦的如何了?」我好奇的問著。因為其實就算直接動用警力也不一定能消減他們。
「妳放心吧,我的直屬長官是一位督察。他有足夠的能力能夠消減他們的。」他的語氣是充滿了信心,相信他的長官跟他一樣都是一位能讓人信賴的人
「我們動作可能得快點,因為我有個朋友十點還會來我家找我,到時他來時發現我不在就不好了。而且我也不想一直掛著這東西走在街上。」他拉開他的西裝外套,他的腰間佩掛一把鎗。其實我知道他是想讓我知道自己有帶著能阻止我逃跑或是想要圖謀不軌的防範武器。然後用比較親和的口氣來讓我心情放鬆而己。
「少臭屁了!」我對他吐了舌頭。
這時我矇矇中發現有個人影在巷子內移動著,看來躲躲藏藏的。我想告訴他,不過他好像己經發現了。
「妳現在馬上雙手抱頭蹲下。」他雖然對我說但他的視線還是放在那巷子裡。
我突然猶豫了一下。
「快點!」他的這一聲大叫,打斷了我的猶豫,我馬上照他的話雙手抱頭蹲在他身後。
當我蹲下後,他順勢將腰間的鎗取出。然後對準巷口........。
「那邊的人!雙手舉起,緩緩走出來。」他說著,然後也慢慢的前進。鎗口始終沒離開過巷口。
「我數到三!」他見那人始終不出聲,於是也心急了。開始向對方做最後的警告。
這時一位女性雙手舉起,緩緩的走出來。
「請....別開鎗。」她說著。
「給我趴下!」他一說完,那名女子馬上照做。
「頭慢慢的抬起來。」他的鎗還是對著她,讓我看了也緊張了起來。
當這名女子抬起頭時,我整個人不敢相信的望著她。她則是帶著親和的眼神看著我。
「她是什麼人?」他轉過頭來問我。
「是....我的姊姊。」我不敢相信,己經離家很久的姊姊會在這個時候回到家裡來,是偶然嗎?還是媽媽告訴了她。
「我是少年隊隊員,剛剛因為不知道妳的身份,請見諒。」他將鎗收起。
「姊,為什麼妳...?」我還沒說完,就被姊姊一手摟到了她的懷中。這是我好懷念的感覺,以前小時候,當我感到不安和害怕時,總是靠著姊姊溫暖的懷抱來安慰我。我還以為,我在也無法享受到如此的幸福了.......想不到現在。
「妹,苦了妳了。妳的事.....姊都聽說了。」姊姊的淚流在我肩上.......。
我跟著哭了出來,是高興嗎?還是因為終於見到了姊姊?
「姊姊,一切都還順利吧。」我關心起姊姊目前的生活。
「妳姊姊很了不起,現在是政治大學的法律系的大二生。成績相當亮眼,之前其實妳姊姊她一直待在住在宜蘭的嬸嬸家那,為的就是能專心的唸書,考取到好成績有了能力後來照顧妳和夾媽媽。妳媽媽其實也都知道妳姊姊她交由嬸嬸照顧的事。」他將姊姊的事都告訴了我,除了喜悅外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我昨天在分局過夜,為的就是替妳們安排好社會局那邊的照顧措施,還有幫妳找到了妳姊姊。還有,妳的爸爸因為當年償不出債務,被高利貸當成人力賣到了南部做苦力。目前人是平安的。」他為我們做的是如此的多,回想起從前我做的卻都是害人不眨眼的事。一想到就倍感後悔。
後來,他催促著時間的關係,我和姊姊道了別。他說姊姊每個週日都能到看守所探望我。姊姊也很感謝他替我們做的一切。
我們走在街上,他走在的我旁邊。我很想把腳步放慢讓這個時間能一直下去。但不知不覺我們己經走到了分局外了。外頭停了一輛大的警車,還有幾名員警站在門口。他們似乎都在等我。
「組長。人帶了。」他向自己的長官報告著。
「帶走吧。」組長說完,並走回分局內。
「雖然這些話我一直很不想對妳說,但還是得說了。」他別過身看著我。
「現在本分局以未成年援交、和未成年吸食毒品的罪名將妳逮捕。」一位女員警說完後,打開了警車門,然後我被兩位女警押送到車內。而他則坐在前座。
「師兄,麻煩你了。」他客氣的說道。然後警車就開始緩緩的駛動了......。
◎「在進入警車的那刻,我看見了藍天和煦的陽光。也許......我的雨天真得停了。」
到了感化院後,我和他還有最後幾分鐘說話的時間。
「45697,這以後就是妳的編號,以後只要叫到這號碼就請妳答有。」一位女警將我的衣服拿給我。
「 辛苦妳了。交給我就行了。」他幫我把衣服接下。
「鎗聲有多大聲?」我好奇的問著他。
「想聽聽看嗎?」他笑著問我。
接著他就帶著我到了警員的射擊場,那裡只有兩位看守的警員。沒有其他警員在練習。
「她要一起進來的話,我們要先拷上手拷。」看守的警員說著。
「麻煩你們了。」他退開,讓兩位員警上前替我拷上手拷。
拷上手拷後,我站在他的後面。他拿起自己腰間的鎗。然後對著目標物射擊。
連續的九發射擊都準確的打中了目標物的中心,打得非常的準。只有頭部那一鎗偏了一點。
「好可惜喔,差打中頭就全中了。」我嘆著氣。
「我在射擊時,都會目標想成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那。唯有這樣才能讓自己打得準確。鎗法要準並不是靠著好的視力,而是要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該射那裡。然而要往對方的頭狠狠的開一鎗又何嘗不是件難事呢?」他說著,然後將彈柙卸下。
「唉,不過我只有在這種原地射擊才能準確的擊發。如果換成移動射擊我可能就不能射得那麼準了。」
「在過幾個禮拜,我要隨著學校到萬牧山進行實彈射擊,不知道到時我能打中幾發。」他說著。
「你一定能全部擊中的。」我對他有信心的說著。
「希望真是如此。」
「我能在問你個問題嗎?」
「嗯。」他點點頭。
「當你喜歡的人陷入危險時,你會願意賠上性命也要救她嗎?」
他沒有回答我,只是望著我。就像那晚一樣。我接著說,:「如果,你發現你一直想保護的人才是真正想害你的人,你會很難過嗎?」
「會。」他點點頭說著。
在我要入內時,他最後對我說了一句話:「回答妳剛的問題,就算有多困難。我也會去。」
「嗯.......。」
在被關的房內,我能透過窗外看到很美的藍天..........。希望一切都能重新的開始....。
◎「人活在當下,都會遇到一些挫折。但如果你(妳)能看到我所看到的這片藍天的話,就會發現那有多麼微不足道了。」

六個月過後,我從感化院出來。也就是現在,我到了便利商店打工。並在夜間部上課,一切都回到了一個學生該有的作息,每當從門外看到有警車經過時,我總會懷念以前的一切。現在那位少年隊隊員是不是還在努力的在幫助有像我以前遭遇的人呢?還是說他現在也開始有了自己的正常生活?店裡的廣播電台正播著,何耀姍的”你的肩膀”,我安靜的靠在櫃台,想著以前的一切。相信那位警員一定比當時偵辦我的時候更成熟了一些吧。一定更有經驗去處理各種狀況。
某一日的下午,我跟姊約好要搭火車要到台北走走。我望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他....和他一大群的朋友正開心的聊著天,然後過著馬路到另一邊。少說也有十幾個人。應該是他的國中朋友吧,他曾說過他和他的國中朋友感情最要好了,相信他們一定是去辦聚會或同學會之類的聚會吧。我沒有追上前去,只是望著他卸下警務後那開心又放鬆的笑容..............。現在的現在懷念起過去,於是打下了我和他的這段故事................。

之所以打出這篇親身故事,是為了要警剔和我同年紀的人要好好珍惜現有的一切。而不是虛度的浪費,還有要紀念我和那名我連名子都不知道的少年隊警察的緣份。如果能在見到他,我一定會發自內心的對他說.........「 謝謝你,警察。」



你的肩膀 - 何耀珊 專輯:收穫
作詞:徐世珍 作曲:張思爾

那些日子當你不在我身邊 整個世界都不對
還能這樣安靜的和你依偎
受過的苦都無所謂
進進退退 我們之間 故事有點迂迴
轟轟烈烈 哭過幾回 從來沒有後悔

依靠著你的肩膀 有風的味道也有雨的滄桑
為我去過了遠方 還好愛是我最固執的地方
還好再長的夜總是會天亮
我終於等到你回來身旁
愛就是你的肩膀 能負擔我的所有快樂悲傷

相信你許下的願望
一輩子的時間那麼的漫長
何必在乎當初寂寞多荒涼
我們的幸福會在下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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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我去過了遠方 還好愛是我最固執的地方
還好再長的夜總是會天亮
我終於等到你回來身旁
愛就是你的肩膀 能負擔我的所有快樂悲傷

相信你許下的願望
一輩子的時間那麼的漫長
何必在乎當初寂寞多荒涼
我們的幸福會在下半場

我們的幸福會在下半場

依靠著你的肩膀 有風的味道也有雨的滄桑
為我去過了遠方 還好愛是我最固執的地方
還好再長的夜總是會天亮
我終於等到你回來身旁
愛就是你的肩膀 能負擔我的所有快樂悲傷

相信你許下的願望
一輩子的時間那麼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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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幸福會在下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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