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 不定期更新) fate/ §弓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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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november2007
時間:
08-1-13 01:44
標題:
( 不定期更新) fate/ §弓劍↑
參考ubw bad ending 15 士郎失去關於聖杯戰爭的記憶
故事假設saber同意成為遠坂的servant,模仿ha夜之聖杯戰爭,視點在archer和大小姐之間輪流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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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saber妳同意成為我的servant嗎?」
「是的。既然士郎已經受到教會的暗中保護,那麼我亦不需擔心。
而且這也是我同意的前提,以master來說士郎實在太大意了。
可是、凜,士郎真的沒有問題嗎?」
saber正襟危坐,神色壯嚴。
作為騎士的她,即使解除了契約也依然擔心那傢伙的安全。
給人一種高尚、絕不虛偽的感覺。
這就是我心目中的saber。
「哎呀,衛宮同學接受教會保護這件事已經由言峰發出公佈了。到底會有什麼問題,就聽天由命了。」
「說得也是,我也只好祝他好運。畢竟,士郎是一個無邪的人。」
閉上雙目,saber把手放在心上為對方祝禱著。
可是,她本身也是一個與邪氣完全沾不上邊的騎士。
我想在精神上,他和saber是相通的。
「好,現在來說說這邊的狀態吧?
就好像saber妳所知道的一樣,因為我同時跟妳和archer訂立契約的關係,魔力的供應嚴重不足。
也因此妳和archer的能力會有所下降,對吧?」
「所言甚是,我感覺到自己的速度、直感和騎乘的能力都下降了。不過請妳放心,成為妳的劍這一點是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的。」
「不過呢,saber妳的對魔力一點也沒有改變哦,而且幸運數值卻不降反升。哈啊,這就是好彩頭的證明吧。」
「嗯。三騎士的職階能力都是對魔力,如果下跌的話影響就很大了。說起來,archer的情況怎麼樣?」
「喂、archer,人家在問你耶?當初要saber加入不也是你提出的嗎?」
這個人一直抱著雙手坐在桌子的另一邊。
從頭到尾一句話也沒說,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不過茶倒是泡得很香。
剛剛有一種錯覺,我覺得這個人一定是想讓saber嚐嗜他的手藝才會這樣做。
「那是因為妳的眼神散發出火焰,所以我才試著問。」
什、麼?
這個人和那傢伙在某程度一樣,都是相當另人火大的。
分別只不過是站在天平的另一端。
可是令人髮指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
「怎麼了,archer?難道是因為能力變弱而難以啟齒嗎?
對不起喲───
因為呢,我決定把九成的魔力分配給saber的關係,所以使你變成這種模樣哦。」
啍、啍啍。
說不出話了,這個口不擇言的servant。
「啍、啍啍。
真可惜,凜。弓兵(archer)本來就是擅長離開主人單獨行動。
對主人魔力的依賴比其他servant來得少。
這種程度對我來說無關痛癢,而且我的對魔力也沒有減少。
啊啊,以這一點來說妳也真的很了不起呀───」
「笨、笨蛋!我就是因為知道這一點來下決定的!
saber的強除了劍術之外,就是因為魔力放出的關係。
知道嗎?跟berserker戰鬥時你也看到吧,那種程度的攻擊力就是因為托魔力放出的關係,使saber能夠在力量和速度,還有防禦上能夠靈活變通,就好像水龍頭那樣巧妙地控制魔力的使用和分配。
總而言之,就是出力上的問題。」
「的確是這樣,魔力就是servant的生命力。以我的情況而言尤其如此。雖說本身也能夠生成魔力,但要做到跟berserker戰鬥的程度,凜的魔力是相當重要的。」
「嗯,不過真的想不到呢,saber居然會有龍的因子。」
「是的,此身既已決定承擔責任,就要貫徹始終。我很希望借助聖杯的力量,重新選擇另一個王────」
要改變命運嗎?
如果是萬能的願望機的話,的確有可能。
要拯救一些人,就必須放棄另一些人。
saber她,很希望至少能夠使一部份的民眾得救。
要如何作一個王,背負起怎樣的責任,我沒有資格開口。
讓人沒法批評的餘地。
「saber,我們的願望都是一致的。
為了贏得聖杯戰爭,這邊也是花了十年的努力。
因為我家的魔術特性是轉移、流動。
也因此即使魔力不足的現在,只要有這些事先注滿魔力的寶石就萬無一失哦。」
沒錯。
單以最強的來說,就有十顆寶石了。
其中一個就用在對付當時還是敵人的saber身上。
另外也有一些效果比較弱的寶石。
可以說是我所擁有的王牌。
「那麼、凜,之後就以奪得聖杯為目標前進。
作為servant的我和archer,都會作為妳的劍、妳的盾來守護主人,為妳爭取勝利。」
saber的眼中,絲毫沒有疑慮。
並不是沒有想過現在自己的不利之處。
而是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依然去打倒敵人。
這種岩石般的堅強和實力,恐怕在以後的聖杯戰爭中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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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深山鎮正沉睡著。
即使再看多久,自己也不會有什麼感動。
要說的話,就好像長途跋涉到達目的地一樣。
既不會停下來細心欣賞,也沒有留下足跡的衝動。
小時候的玩具不會再拿出來玩。
很簡單,因為都拋棄了。
連感慨的念頭也不知所終。
可是────
也還是有一些東西保留著。
就算是再辛苦,內心也刻劃著寶貴的片斷。
時間對守護者來說是無意義之物。
像水滴之類雕刻出鐘乳石的那種東西,到底有何意義?
有的話,如果硬是要加上自己的價值觀、賦予其存在的意義的話───
「archer、有什麼發現嗎?」
身穿盔甲的saber輕巧地跳了上來。
在這個場合,倒是令人覺得這才符合那小巧靈活的身軀。
「是saber嗎?留在凜的身邊就好了。」
「不用擔心,因為她已經熟睡,所以就上來看一看。而且這間住宅的結界以一般來說也是非常鞏固。」
「是嗎? 那、魔力的流動倒是有點混亂,妳也應該發現到吧?」
「欸,就如同凜剛才所說,地脈有點凝滯。
可以同時在深出鎮和新都吸引人們的生命力,果然是柳洞寺的servant所為嗎?」
「沒錯。caster出手奪取人們的靈魂。
明明出手老謀深算,但卻沒有清理現場。
以正統的魔術師來說,有夠矛盾的。」
這番話的意思,多少令對方有些不快。
是因為caster的所作所為呢,還是我在話中所表達的意思與她不合。
saber輕輕皺起眉頭,轉移自己的視線到別處。
似乎不想繼續剛才的話題。
「archer,我聽說凜提起你的願望。你、真的是這樣想嗎?」
對方一臉感到不可思議。
世界和平是沒錯。
這個道理顯淺易明,連小孩子都明白。
「是啊,但不抱期待。
目的也沒有了。
只想打贏聖杯戰爭。」
saber沒有立即回答。
回應聖杯的召喚,身為servant為奪得聖杯而戰。
在這種完美的邏輯之中,不存在半吊子的態度。
「這是一種無意義的行為,不過你依然值得信賴這一點沒有改變。
既然凜召喚的servant是你,就一定是跟她一樣有顆堅強的心。」
有如河川一樣奔向大海,又或是強風那般吹起帆布。
那種絕對的方向性,就像齒輪一樣反覆轉動。
「你、真的想不起自己的身份嗎?」
沒有任何試探的成份。
如果有的話,也只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archer,我聽凜說你好像認識我。
但我再怎麼想也不記得我們曾經見面。這是真的嗎?」
從正面地,那端正的眼神大大方方注視自己。
心跳仿似停了一下。
距離那一天,似曾相識。
純粹以現在的時間來說,她被召喚到世上也不過才三天。
月亮的位置雖然稍有改變,但依然散發著銀白色的光輝。
和騎士的盔甲正好吻合。
「我、─────」
saber沒有改變意思,她安靜地等我說下去。
「的確,我是認識妳的。」
「但要再細想下去就想不到了。自己也不是什麼英雄,對名稱就不怎麼在乎。」
不是英雄,卻能夠成為英靈。
saber看似在嘴著細嚼其中的含意。
「倒是妳,真的要實現那個願望嗎?」
「對,我倒是對你會問這個問題感到驚訝。我應該已經表示得很清楚了。」
也是有這種人存在的。
體由劍而生
血潮如鐵 心如琉璃
縱橫無數戰場而不敗
未嘗一度敗走
不曾受到理解
孤身立於劍丘 自醉於勝利中
故此 其身已無意義
此軀 必為無限之劍
(※這裡引用維基百科的翻譯)
「我沒有質疑的餘地,只是想再次從妳的口中確認罷。
saber、在這條道路上所背負的東西,妳───」
沒有後悔,也不會不了解。
當其他人的生命托付在手上時,那種負擔不是其他人可以想像得到。
「、會一直走下去嗎?」
「是的。只是期待總有一天,能夠得到解脫。」
長夜漫漫。
我們也只能抱著希望。
要和saber仰望天空的同一點,現在為時尚早。
==========(第一章完)=================
==========(第二章開始)================
夢見一個騎士的過去。
(殺戮)
那個人、不斷地去救人。
沒有任何回報,也不曾為人理解。
到底有著鋼鐵之心的他,是在何時面臨崩潰?
所有的一切,都是從一個人開始。
───沒錯
本來只是拯救目所能及的世界,這時候依然很合理。
問題是出現在後面。
他所面對的,是從這裡所伸展的上千個救贖。
這種覺悟得來不易。
曾經也為了那些流血的人而煩惱著。
第一次殺人的感覺,很早就伴隨著這個覺悟接受下來。
拔出來的劍,一直都沾染鮮血。
濃得嗆鼻的氣味揮之不去。
那種滴答滴答的水滴聲,是只有最後能夠生存下來的騎士才會聽到。
要說是無意義的話,卻也是在有人因此得救。
「......嗯呣,」
從被子裡翻身轉向另一面,從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saber。
「早上好,凜。」
碧綠色的眼睛好像微笑一樣注視自己,saber的表情相當溫柔。
她端正地坐在靠近床位的椅子,雙手交合地放在裙子上。
儀態是完美無暇。
比較起來,現在的自己就好像差了一點。
「早上好,saber。守護辛苦了。」
「不,跟archer比較還算不了什麼。」
───是這樣啊。
在謙虛的同時並沒有貶低自己的價值。
這是一種好奇妙的說服力。
......對了?!
忽然想起吩咐過saber的事。
「saber,妳昨晚有問到archer的身份嗎?」
「不,他看起來好像真的是失去記憶。
不過、凜,他似乎也不想提及自己的過去。
我覺得再深究下去是很失禮的事。」
......是、嗎?
被神色稍為凝重的saber勸說的自己,很簡單就放棄了。
「archer昨晚說過自己並不是什麼英雄,我不認為會有從者這樣說的。
所謂的英靈,就是有著獨有的驕傲,並為此而去奔馳。
如果說不是英雄的話,那就是在站在與此相反的另一端。」
「也就是說,archer並不是因為受到蒂人的讚頌而成為英靈......」
「沒錯,他對聖杯的執著看來相當淡泊。
可是在奪取聖杯的結果上我不認為他會比其他人差。
這一點請妳一定不能忘記。」
騎士對騎士的信賴。
絕非一廂情願的想法,在閱人無數這一點上,我想應該要相信saber的。
那個傢伙雖然有很多缺點,但能夠信賴的地方在之前就已經發現到了。
很快地,我和saber一起愉快地享用色香味俱全的早餐。
他的手藝令人沒話說。
時間也是恰到好處。
可是態度卻非常另人在乎。
看著他一邊拿著冒出熱氣的茶杯,一邊倒八著眉頭閉上雙眼,露出「真是沒辦法」的苦笑。
不過如果在這個早餐面前再抱怨什麼的話,就顯得很俗氣了。
「嗯呣、嗯呣───」
看著吃個不停的saber,就有一種令人放鬆的心情。
任何時候都要優雅、留有餘裕,這是遠坂家的家規。
現在的saber就是相當符合這一點。
「再來一碗!」
「咳、咳咳───」
怎麼了、凜?
saber細心地掃一掃我的背脊。
這是可以接受的。
「茶來了。」
「多...多謝...」
連說這種客套話也有點勉強,不過還是很盡可能地去做。
那個紅色的servant,就是這個時候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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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距離出門到學校還有十分鐘。
一口氣把眼前的狀況再次確認一下吧。」
「聽好啦,我們在學校發現的結界應該不是caster所為。
那種一次性地吸收靈魂的行為不符合冬木市大規模的異狀。
而我和archer在學校遇到lancer時,他說過那不是自己做的。」
「凜,為什麼那麼確定?那個男人的確橫衝直撞的傢伙,不過他的master會有可能嗎?」
saber那種一面臨跟作戰相關的項目上,頭腦一下子就能夠轉過來的特點相當配合我。
archer也是一樣。
「呃,抱歉了saber。這件事我應該早點跟你說明的。」
因為lancer的master是魔術協會派來的魔術師。
這種人完美地執行協會以至魔術師的絕對規則,亦就是必須隱藏魔術的存在。
像這種明顯掩蓋不了的手段,首先是不可能的。
「再來在墓地遇上的berserker是不可能,而Einzbren的master也不可能。
能夠自由自在操縱需要魔力特別龐大的servant,我不認為她會耍這種手段。」
「關於這一點我的看法也是一致。Einzbren的master的確不可能。
身為最強之一、精通魔道的他們,無必要吸取他人的魔力行動。」
「好。再來會剩下誰呢?
assassin是精通氣息遮斷,以改造自己的身體為手段對抗其他的servant。
如果以這樣明顯的方式弄陷阱,而認為這樣反而是最隱蔽的方式我也沒話說了。
不過不排除是master的指示。
那最後的rider到底是自己的意思還是是同樣情況就難說了。」
「凜,時間快到了。」
「我知道、我知道啦!這是作戰情報的確認耶?」
「我才覺得妳有矛盾。都已經參加聖杯戰爭,再去上學不是很危險嗎?」
「嗯,archer所言甚是。凜,學校是人多的地方,暗殺的機會就會相對提高。
我認為即使光明正大打起來,只要能夠去除master就已經很足夠了。
在聖杯這個無限的利益面前,任何成本和風險都太渺小了。」
什、什麼?
saber和archer突然給人有一種心靈相通的錯覺。
這真的是錯覺嗎?
形勢變得很不妙了。
「咳咳──呃,saber不用幫我掃背了。
重點是,只要有人找上門就儘管來。
而且我也很在乎學校的情況,你們只是跟在身邊就行了。
明白嗎?我也是管理冬木市的魔術師。
責任、責任啦。
結界發動時沒有人不就白費功夫嗎?
再趕過去就太遲了。」
「可是、凜,我還是認為......」
「不、凜的理由我已經明白了。
這是理所當然的。
既然是領主的責任,身為servant的我應當跟隨master親赴前線。」
嗯,這是騎士道的體現。
saber不忘補充這一句。
就是這樣。
我的saber當然是站在我這一邊啦。
────呣
archer囉嗦了一句,就乖乖閉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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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的時間一直很平穩。
saber也只是什麼都不出聲,一直跟在凜的身邊。
由於視線被錯開了,其他人是看不到她的。
凜會對那傢伙生氣,多少也是因為這一點。
即使不懂魔術好了,基本上也要讓saber在學校外面等。
servant是道具,這一點相當簡單。
人類的價值觀套用在servant身上有點不合身。
否。
國王的新衣本來就是沒有的東西。
就算再怎樣偽裝,要把servant擬似作為人類也是不合理的事情。
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看待我管不到。
但身為master如果不能正確理解servant的價值就是很愚昧。
凜在這一方面做得很徹底。
她的性格是對人對己都很冷淡。
完全是機械性,在運作上堪稱完美。
如果沒有良好的規律,性能是無法稱職的。
她、一直都是這樣生活著。
後悔、回顧之類消極的念頭,一次也沒有出現過。
這種無止境的戰鬥,並不是自滅。
────剛好相反
是為了能夠在逆境中生存而且勝利所必要之物。
否則她也不會是這麼堅強的人。
很快地,絕大多數學生已經離開校門。
時間是晚下六時。
凜很快著手開始調查學校的結界。
「唉,又來了。」
然後,發表著無可奈何的感想。
昨天消去的刻印今天又出現。
「凜,有敵人接近了。」
叮噹一聲,saber已經穿上銀白色的盔甲。
她手持不可視之劍,守護著master的身邊。
一根疑是釘子的短劍咻一聲地朝我這邊飛來。
接著又是金屬撞擊的叮噹聲。
手上的干將莫邪撥開了。
雖說只是戰鬥的序幕罷,但也是朝要害放出的一擊。
接下來是近身戰。
有一股明顯的魔力快捷地衝進這邊。
由我守護在凜的身邊,讓saber上前應戰。
這種分配方式很合理。
眼前是黑色的servant。
在夕陽餘暉之中,紫色的長髮相當醒目。
不,最引人注意的是眼罩。
明明是封閉雙眼的servant,卻又高速地跟saber交手。
要說的話,本身就好像分子的軌跡一樣飛快地環繞在saber的四周。
前後左右以及上方,騎士被重重包圍。
saber的劍是不可視的,也因此對黑色的servant來說根本無效。
會令人產生錯誤判斷的間距之差不適用在這個servant身上。
可是───
saber卻解除困局。
啪嚓、短劍產生了裂縫。
「嗯?」
rider大腳一揮,趁saber往後撤退的同時翻了一個跟斗拉開距離。
此時細心觀察的話,可以發現saber的動作和呼吸都有點慢。
跟berserker那一戰相比差了一拍。
敵人一定也是知道這一點。
不需要用眼睛看到,她也可以知道。
嗒、嗒嗒────
接著是規律的腳步聲。
還有,她旁邊的學生。
「慎二,學校的結界是你弄的嗎?」
聲音不大卻嚴厲地斥喝著。
令人感到一種權威性。
「嘿,遠坂妳不要妄下判斷。
不是我弄的,對學校鋪下結界這一點我也很傷腦筋。」
慎二笑容滿臉,攤開雙手示意。
「先不說這個,看來遠坂對聖杯戰爭也是很熱衷。
對吧?像衛宮那傢伙就很明顯不適合了。
妳會把他踢出局也是很合理。
聖杯應該留給更有歷史的家系。
我反而對妳留他一命還感到驚訝,不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樣也好。
在慎二長篇大論的同時,旁邊的servant一直沉默不語。
但最令人警戒的卻是她。
手持釘子一樣的短劍和鐵鍊。
身材比saber和凜還要高。(...作者被吊死xdd)
凜曾經說過間桐家這一代已經沒有魔術迴路。
「怎麼了,遠坂?現在是時候有必要再檢討合作的方案。
妳的servant魔力嚴重不足吧?
再怎麼說,要同時跟兩個servant訂立契約都太勉強了。
正好,我在聖杯戰爭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妳的力量。
而rider的戰鬥力絕不下於他們。
寶具和能力都是servant中數一數二。
聖杯這種東西,我們可以再商量。」
跟剛剛不同。
現在他攤開雙手,仿似支配著整個局面的主人一樣。
笑聲相當尖銳。
「慎二,腦袋不靈光可別說自己是魔術師哦。
master也是有分高低之別。像你這種程度只是發白日夢罷。
以我來看,妳的servant是比不上這邊的。
如果還想活下去,就老老實實逃到教會。
言峰那傢伙,雖然是惡德的傢伙,但就算是你也會得到保護的。」
────嘖
他咬牙切齒,表情失去了剛剛的冷靜。
「rider,我們走!下次見到這些傢伙,不用手下留情。」
只是留下這句話,兩人的身影不久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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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戰鬥的關係,但我還是把那些結界的刻印暫時消去。
我越來越覺得,慎二就是最大嫌疑犯。
master必須是魔術師,這是聖杯戰爭的規則。
但間桐也是創造聖杯的三家之一,可能是得到大聖杯的恩澤吧。
可是這樣也不對,規則就是規則。
「唉,難道是間桐臟硯召喚servant,然後由慎二使役嗎?
那傢伙手上的應該就是『偽臣之書』。」
「是有這種可能,我從對方的身上感受不到魔力流動的跡象。」
saber在一旁答話。
目前來看,這應該是最有可能的事。
「saber,妳有信心能打倒rider嗎?」
「我的魔力能夠使用Excalibur(誓約勝利之劍)一次,最多兩次。
servant戰即是寶具戰,而rider這個職階就是以持有眾多寶具的特殊英靈。
在未解放寶具前,到底孰勝孰負還很難說。」
是嗎?saber的意思就是使用寶具的時機是決勝負的關鍵。
我不認為有比saber的聖劍更強的寶具。
她的另一件寶具,Avalon(遙遠的理想鄉)正在我的體內守護著我。
「───嗯。
saber妳的一般戰鬥能夠應付rider嗎?
剛才的戰鬥似乎有點阻滯。」
「是的,剛才的戰鬥的確不及以前。但我不認為自己有及不上rider的地方。
相反的,rider那邊似乎力不從心。」
saber她好像不希望有其他人干涉她的戰鬥。
這點我知道,但現在的魔力基本上就是不足夠。
要兩人合力這件事,是無法避免的事。
「凜,沒有必要顧慮。
因為情況特殊,即使archer加入戰鬥也沒關係。」
對方堂堂正正地說出我的心思。
她的表情依然是那麼相信我。
「真的可以嗎?」
「對。如果遇上berserker這類的對手,甚至可能是逆轉的機會。」
真的不可思議,看不出saber對archer是那麼信賴。
剛才的戰鬥archer並沒有出手。
到底他是否能夠重現跟lancer和berserker應戰那種程度,實在有很大的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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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餐後,我們一起出發尋找敵人的身影。
要說的話,敵人不止rider一人。
像柳洞寺的caster、郊外Einzbren城的berserker,都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知道位置的對手。
現在所做的,就是掌握其他對手的動向。
如果遇到像caster那種襲擊一般民眾的場合,凜就有出手的必要。
我自己這邊,對上lancer或是rider也是有防禦對策。
可是勝算不大。
再細分下去的話,攻擊是指利用弓箭從遠處發射。
防禦方面可以抵擋十次,之後必須依賴saber和凜的援助。
而master的令咒在這方面是大派用場,但選擇的時機要相當謹慎。
由於言峰的幫助,她的令咒增加到6個。
我的令咒一開始就在她的右手,而現在saber的則是在左手。
借助大聖杯的部份奇蹟,在一瞬間能夠達到超出從者本身能力的效果。
我的寶具也是相當花費魔力。
就算是攻擊berserker那種程度,現在的我頂多使用一次。
「archer,你正在想什麼?」
凜是感到無聊嗎?
但她並不是因為如此而開口的類型。
「我只是在想要怎樣攻克柳洞寺和Einzbren城,他們都是辣手的敵人。
還有到現在還未發現的assassin也是相當令人在乎。」
「哈啊───
看不出嘛,你這個傢伙原來也蠻努力的。
吶、要不要考慮放棄你這個笨蛋,然後讓100%的saber一舉消滅他們?」
「啍,如果妳肯下定決心,我也樂得輕鬆吶。」
「笨、────蛋。」
凜隨便地回應。
像這種笑話,連認真一下的價值也沒有。
信賴和默契之類,都是在平時建立起來。
時候到了,不會不知道怎麼辦。
這種事,在訂立契約的瞬間彼此都已經很清楚。
我和她的關係,相當的單純。
時間過得很快,一下子就進入半夜。
這一天的巡邏就這樣結束。
沒有發現lancer以及他的master,似乎讓她感到有點失望。
「凜,戰鬥不是每天都會有的事。
千萬不要心急,距離決戰的階段現在還嫌太早。」
一直遵守本份安靜巡邏的saber,說出了自出門以來的第一句話。
「說不定真是這樣子。
唉,為什麼都沒有人找上門?」
凜就是這種個性。
好戰但不會主動挑起開端。
與saber相比,相似而不相同。
後者的話,在遵守騎士道之際,也會對戰鬥感到激昂和驕傲。
而凜則是在腦海裡冷靜地分析對方的弱點,然後一舉突擊。
分別就在於,對戰鬥的控制程度不同。
所以剛才的對話,說不定反過來才合適。
「凜、妳看,今天的星空蠻漂亮的。」
「哈啊,還以為archer你會說什麼嘛!看星星這種事,應該是挑好一點的時間看才對。」
凜的嘴邊掛滿囉唆,但還是抬頭遙望遠方。
「的確是很不錯呢。archer的意思,應該是要凜切密不要鑽牛角尖。」
「......saber,你和archer一起作弄嗎?」
「我?我沒有。對吧,archer?」
saber也難得地開玩笑了。
今天到這裡就真的結束了。
只有兩星期的聖杯戰爭,沒有感到可惜的必要。
身為英靈,對離開世界這件事不會覺得可惜。
名為回憶的寶物,只要留在這個世上就可以了。
[
本文最後由 november2007 於 08-1-21 12:36 PM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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