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皇龍戰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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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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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4-27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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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龍戰甲
本文章最後由 默聲 於 11-10-30 17: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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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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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潘家村
清澈的流水,環成了一個圈兒。圍繞著一村莊,要到達此村的方法,莫過於搭船或是涉水而過,不過因為環繞村莊的流水,深淺始終令人捉摸不定,所以要到村莊的方法,所以除了搭小舟或是渡船是別無他法能到達。
村裡的人們,大多是靠著漁業為生。村內的男丁每日都會到「湧靈泉」那將魚給打撈上來。其實,湧靈泉是造就此村能如此富裕的最大原因。環繞村莊流水裡的魚兒,都生長得很健康,當魚兒互相交配後,其中一隻便會自動的游入湧靈泉。游入「湧靈泉」的魚兒,都會自然的死亡,而且魚兒的屍體泡在湧靈泉內都不會腐壞,魚兒的肉體還能保存的很好。
因為潘郎軍師的關係,潘家村得以接收到昱晶城內許多的財務援助,昱晶城也有調派士兵駐札在潘家村這,不過這些年下來,昱晶城的軍力逐漸衰退,本來有一師的軍隊駐札在村內,被潘郎軍師調派回來後,只剩有不到二百人的士兵在這,潘郎過世後,便將潘家村的事務交給自己妻子的楊家來管理,目前村裡的村長是“筱君”。年紀僅有三十歲,不過對於管理村莊內的事務來說,她能處理的得心應手,令村內的人都刮目相看。
這二年來,各地早己經傳開了昱晶城的大軍師“潘郎”己經過世,這也是為什麼雷伍王敢輕意的率領“鐵騎軍”北上的原因,失去潘郎的昱晶城可說是少了個大盾牌。遊走在江湖間的“潘杰”也知道了這個消息,抱著複雜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家鄉“潘家村”。
走在市街上的潘杰,看著街上的景物和人。他發現到人幾乎都沒變。但一些建築物卻改建了不少,變得比較堅固了。市街上也多了好多他以前沒看過的幼童開心的在踢玩著小皮球。
潘杰回到了自己的家門口,懷念著自己兒時曾和父親和母親在家門口玩耍的情景,他輕輕的推開了門,發現庭院沒有人,於是便直接的走了進去。到了後院後,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她正在忙著調配藥草,陽光斜照在她右半邊的臉,汗水透著陽光流落,實在是個美麗的景像。潘杰不禁笑了一下。
「旻潔姊姊…。」潘杰叫出了這讓他懷念的名字。
旻潔放下手邊的工作,她被潘杰這一叫給驚嚇到了。但別過頭看到了潘杰,露出了比潘杰更開心的微笑:「杰兒…是你嗎,杰兒?」
「恩,是我…。」潘杰點點頭,這些年來的思念在這一刻實現,讓他眼角的淚水不禁滑落了下來。
「杰兒…!」旻潔開心的衝向前抱緊了潘杰。
這位女子是潘杰的表姊,從小和潘杰一同長大,大潘杰五歲,今年正是花信之年。從小便和潘杰一家人住在一塊,潘杰的父母都過世後,就只剩她一人住在這大房子裡了。對待潘杰像對親弟弟一般的照顧,雖然潘杰從小就有些不懂事,有時更惹得旻潔氣的無話可說,但看著潘杰慢慢的長大,她的心裡比誰都還要開心。
「姊姊還是一樣在忙著製藥?」潘杰和旻潔兩人到了後院坐著聊天。
「最近季節交替,君姊姊說有些軍士的食裕都不是很好,於是我調配了一下能夠調節他們體內循環的藥,除了可以降降火以外,對消化也很有幫助。」旻潔高興的望著剛剛調配好的藥。
「這樣君姊姊就可以放心了。最近村內的事都在君姊姊身上吧?她可應付得來?」潘杰問道。
「你放心吧,君姊姊處理得很好,這一路上你回來。村內的景像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旻潔笑著說道。
「也是…也是,是我顧慮太多了。」潘杰笑著點點頭,接著說道:「其實,我這次算很狼狽的回村。」
旻潔聽到潘杰這麼說後,臉上並沒有感到疑惑和驚訝的表情,她只是依然保持笑容看著潘杰,這不禁讓潘杰感到奇怪,照姊姊的習慣應該會很急的問他發生什麼事。
「姊姊都知道事情的經過了,你父親大人在過世前,就有捎了封信回村給君姊姊。她叫我們不用擔心你的事情,二年後。你就會回到村裡,而且那時的你己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旻潔把信裡的內容大致告訴了潘杰,然說接著問道:「那…杰兒。姊姊問你,現在你知道自己該如何做了嗎?」
「弟弟愚笨,無法了解父親大人和師父當年的苦心。杰兒感到萬分的懊悔,這些年來知道只剩昆懋師父一人辛苦的守城,心裡便感到十分不捨,現在己下定決心要返城協助師父和郭叔叔抵抗外敵。」潘杰說道。
「昱晶城近年來兵力大退,就算你趕回去。你和你師父要面對的是百萬的大軍,難道杰兒不害怕嗎?」旻潔握緊潘杰的手問道。
「這些年來,因為我的關係。師父只能孤單一人面對險惡的敵軍,再加上現在又少了父親大人,師父還是勇敢的撐了下來,我不能做不孝之人,就算會面臨戰死沙場的命運,我也得回去…。」潘杰堅定的說道。眼神透露他對此事的執著。
「好,這才是我的好杰兒。」旻潔高興的流下了眼淚,一方面是開心潘杰己經長大了,一方面也是傷心年紀輕輕的他將來有可能會戰死沙場。
「不過,在回去之前。杰兒得先去完成一件事。」
「怎麼了嗎?」旻潔疑惑的問。
「姊姊可還記得“阿滿”這位女孩…。」
「是隔壁村的那個嗎?我記得你們從小就認識了,每次見到她以後,你總是會很高興的跑回來告訴姊姊她有多討你喜愛,還說長大後一定要讓她做你的妻子。」旻潔回憶著往事。
「以前說過得那些兒話,就別提了…。」潘杰害羞的說道。沒有旻潔這一說,他都忘了自己兒時曾說過這樣的話。
「好,姊姊就別逗你了。快告訴姊姊,阿滿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阿滿的村子在四年前被自稱“純陽派”的一群人侵入,純陽派的人強迫他們村裡的壯年都要入派,凡是不服者,他們家族都會遭到滅門的慘事。
「那“純陽派”難道不是一些九牛二毛的人組成的嗎?」
「姊姊錯了,純陽派的絕學“純陽鐵掌”,是一門了不起的武功,使用此招的人發功後,其掌的威力如其名一樣有威力,縱然是刀劍的武器,也能以掌迎敵,甚至勝過刀劍。阿滿的父親和爺爺都死在這招下,她的姊姊報仇不成,也往生了,今日便是我們約定好要報仇的日子。」
「那姊姊問你,你有信心勝過“純陽派”的掌門人?」旻潔問道。
「赤身空拳各憑本事當然不可能,但是其實我們潘家遺留下來的寶物卻可以幫我戰勝他。」潘杰邊說,嘴角邊露出自信的微笑。
「杰兒要的定是那把“雪迓刀”吧?」旻潔己經知道潘杰想要的是什麼。不過她還是擔心光靠雪迓刀是否真有辦法取勝。
潘杰拍拍旻潔的肩膀,要她不必擔心。他竟然有去迎敵的打算,就有獲勝的計策。
他要旻潔先帶他去見筱君村長。
旻潔和潘杰兩人走在市街上,有些人認出潘杰,有些人則是問著旻潔潘杰是誰,和一些熟識的人打過招呼後,就到了筱君的住處了,此時筱君己經在門外等待他們了。
「弟弟杰兒,在此向君姊姊請安了。」潘杰跪下請禮著。
「快起來。」筱君趕緊把潘杰給扶起來。
「這回村的路途上,辛苦你了。」筱君摸著潘杰的臉,溫柔的說道。
「這些年來,君姐姐您辛苦了。」潘杰看見村子一切安好,有此成果的背後,定是筱君努力勞心治理。
「一點也不,這些都是姐姐的職責。倒是杰兒,這趟回村,村裡的狀況你還滿意吧?」怎麼說潘杰也是潘家的後代,雖然村子的管理交給了楊家,但筱君還是問了潘杰。
潘杰含笑點點頭。並說,村子的狀況比他以前還在的時候更來得好,不僅向外的商團行商有佳,以前那些殘破的房子也被重新改建得更為堅固。
當潘杰高興的看望村子的景況時,他偶然發現筱君的眼神透露出一絲的擔憂,於好奇的問道:「姐姐有何事困心嗎?」
筱君被潘杰這麼一問後,突然不知如何應答,她和旻潔相望了一會兒,旻潔向筱君點點頭,認為潘杰該知道她們所擔心的事。
作者:
默聲
時間:
08-7-9 16:14
「其實,兩天前“皓太”有回到村裡。」
「皓哥哥嗎?我記得當父親大人放棄村子的治理權,把責任交到了母親大的楊家後,原本村裡的潘氏長老們都不悅的搬出了村,皓太堂兄也算在內,怎麼突然回村?」
「他這次回來…還帶著朝庭的水師提督。」
「水師提督!?」潘杰有點不清筱君所說的。
筱君嘆口氣,然後將潘杰不在村裡的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尾尾的道來…。
「當年,治裡權交給楊家後,潘氏的長老以及許多人都無法認同,甚至認為這是潘家的天恥辱,於是紛紛的離開了村子,很多人離開村子後,投靠到了朝廷,也各自在朝廷中央擔任要職,好幾次都有使用物資管制的方式企圖讓潘家村失去生存的力量。但村子有昱晶城的郭大人保護著,所以交易封鎖無法造成傷害。
近年來,中央開始擴展水面戰力,以致水師這項軍職變得格外重要,皓太從小聰穎,長大後更大有可為,文武兼備,被水師提督收作愛將,現今己經擁有三艘戰艦的指揮權,擁有權勢後的皓太並遊說提督潘家村是個天然的水師要塞,水師要是能在那訓練,必能戰力大增,一來村子的地形四面環河的確是個極佳的訓練地,但其實皓太是想一舉把權力從楊家這奪回。」
「朝廷的水師到過這了嗎?」潘杰聽完後,神情變為凝重,對於皓太的行為,無法認同也無法諒解。
「其實…五個月前村子和皓太率領的水師發生激戰。」筱君猶豫的說道,因為他不知道潘杰知道此事後會不會更加氣憤。
「什麼…他率水師攻村!?」潘杰此刻己是怒火中燒。
「當時,“楊智”和“弦夜”帶著郭大人駐守給我們的軍士奮力抵抗。」
「那楊智哥哥和夜姐姐沒事吧?」潘杰擔心的問道。
「皓太的水師分東、西兩路進攻,楊智率領軍士很快的擊退東邊來犯的水師後,很快的帶著剩下的軍士到西路支援弦夜,不料皓太的主力軍隊都在西路這,雙方展開了激戰,雖然皓太被擊退了,不過弦夜當時也受到了重傷,而楊智他…。」筱君說到這,就說不下去了。
「後來呢…楊智哥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旻潔看見筱君遲遲說不出口,於是幫筱君回答:「楊智他在戰後失去了消息,雖然有派軍士到上游那找,不過到今日都還是沒有他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的潘杰頓時無法反應過來,錯愕的站在原地,從小到大就像親哥哥一樣陪伴他的楊智,竟然會就這樣離開他了。
「都怪我,要是我答應把治理權交給皓太的話,楊智也不用拼死的抗敵然後現在生死不明。」筱君難過的流下了眼淚。
「君姐,這不是妳的錯,我們都發過誓要好好遵守杰兒父親給我們留下的話,他要我們好好守住這份基業,有在大的難關也要同心協力的渡過,我想楊智一定也不願意妳什麼都不做就放棄了。」旻潔安慰著。
潘杰走向筱君的身邊,用衣袖幫她拭去了淚水,說道:「水師和皓太的事,君姐姐就不必擔心了,杰兒自當會去處理,姐姐也別太操煩,不然對您腹中的孩子也不健康。」
「杰兒,時候也不早了,你趕緊取完刀然後啟程吧。」旻潔提醒著潘杰,並要潘杰先到湧靈泉那等她。
正當潘杰和筱君轉身要前往湧靈泉時,熟悉的聲音叫住了他們。
「只憑杰兒要去取刀,不甚容易,必會耗上些時間,讓夜姐姐我來助你。」弦夜輕快的走來,看那輕快的步伐就可看出她的武學底子並不淺。
謝過弦夜並和她請安後,潘杰和他兩位姐姐就一同到了湧靈泉。
「這雪迓刀放在湧靈泉底下,潛水下去拿是不可能的,唯有用內力將刀子給逼出來。」弦夜用手輕輕的拍拍水面,告訴潘杰取刀的方法,接著向潘杰問道:「姐聽說昱晶城的第一高手吳昆懋是你的師父,他可有將“降龍十八掌”傳授與你?」
潘杰搖搖頭然後笑著說道:「若是有“降龍十八掌”在身的話,杰兒也不必靠取刀來去迎敵了。」
「也對,那咱們就快開始吧。」弦夜爽朗的說,然後將右手伸向水面,潘杰也跟著照做。
隨後,兩人便時釋放內力在湧靈泉的水面上,湧靈泉的水面開始產生波動,接著激起了水花,然後中央便產生了大漩渦。
「杰兒,內力使太多了,收些回去。」弦夜邊發功邊告訴著潘杰。
兩人的內力均衛後施放後,漩渦變得較於緩和,雪迓刀從中間慢慢得出現。
「杰兒,就是現在!」弦夜和潘杰一鼓作氣逼出所以內力。
漩渦中央被兩人的內力所引,中央發出了爆炸,雪迓刀也被隨著這爆發被炸飛了出來。
潘杰縱身一躍,將“雪迓刀”在空中接起,落地前靈活的揮了幾下,刀面上的水珠也隨著揮動到處噴灑著。
「太好了,總算成功的將刀給取出了。」筱君和旻潔在一旁高興的說道。
「多謝夜姐姐的相助。」潘杰向弦夜道謝後,高興的望著手中的“雪迓刀”。
因為湧靈泉的關係,“雪迓刀”長期浸泡在底下,刀面和刀鋒都格外的鋒利和完整,就像一把剛被打造好的名刀一樣,完全看不出這是一把有好幾十年歷史的寶刀。
「杰兒,在路上你可能會肚子餓。姐給你做了些飯團,你帶著吧。」旻潔將裝著飯團的小袋子褫給了潘杰。
隨後並又從袖中取出兩粒藥丹,並和潘杰說:「這兩粒丹藥叫“紅蓮丸”,是保命藥,你要好好保管。」
潘杰接下藥後,疑惑著問旻潔說,既然這丹藥保命之藥,那為何它的名字卻如此像極毒藥之名。
「其實…說“紅蓮丸”是一種毒藥也不為過。」旻潔說道,潘杰則是更搞不懂。
「這“紅蓮丸”服用的時機在於,你的經脈逆流時,其實如果是受外傷或是內傷都還有得救,最可怕在於經脈逆流。目前姐姐雖然調製了這藥能夠在經脈逆流時保住一命,但…。」旻潔說到這,欲言又止。
「但是如何?」潘杰問道。
「服這藥後,會氣血攻心,如果不趕快進行下一步的話,就會七孔流血而死。」
「如此嚴重,依我看…杰兒,那這藥乾脆別服的好。」弦夜在旁開玩笑的說道。
「姐姐指的下一步是什麼。」
「之所以會有氣血攻心、七孔流血的現像,主要在於要將逆流的經脈回復,必須要有很深厚的內力護住心脈和各穴道。而“紅蓮丸”只達到了將你各個穴道衝開,並增強你內力的功效,不過這股強大內力將會使你的心脈抵擋不住,唯一的方法就是馬上浸泡在冰水之中,以調和體內超出的內力,另一個方法說來較難為情,就是經由男女交歡的方式,將過多的內力傳給另一方互相分擔,如此,“紅蓮丸”才能達到保命的作用。」旻潔解說著解救的辦法給潘杰。
「杰兒知了,謝謝姐姐的用心良苦。」潘杰將藥收起後,向旻潔謝禮著。
「這一路上,杰兒自己要小心,有任何要姐姐們幫忙的事情,僅管捎封信回這來。」筱君輕摸著潘杰的頭,溫柔的說道。
「知道了,杰兒不在村子的這段時間,就勞煩弦夜姐姐代替杰兒來保護大家了。」潘杰說完後,很快的快步離去。
筱君等人站在原地看著離去的潘杰,心中不禁都引起了一些不捨。
「這孩子,一回來馬上又走了,這一次出去後,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了。」旻潔望著潘杰的背影難過的說道。
潘杰走到了村子的西邊河岸,他準備從這邊搭村到阿滿的村子。他悲傷的望著西邊的這遍河岸,因為他知道他的楊智哥哥就是在西邊河岸這阻擋水師上岸然後遇難的。
潘杰小力的將大拇指劃開一刀,然後將血滴到河裡,說道:「楊智哥哥,不孝的杰兒回來了,杰兒未能及時了解父親大人和師父的苦心,讓楊智哥哥一人孤苦的奮戰,望哥哥九泉底下能夠原諒杰兒,待到杰兒將約定的事完結後,定會替哥哥報仇,在此以血祭河立誓…。」
「這河…是不沾暈的,你把血滴入河內,豈不是壞了這河的清澈。」女性的聲音從潘杰耳後傳來。
潘杰初聽到聲音時還認不出是誰,後來別過頭望見時,才欣然一笑。
「是怡霜姐姐,杰兒沒去向您請安真是抱歉。」潘杰慌張的說道。
「我們倆不常見面,你竟然還能記得住我…。」怡霜用食指點了潘杰的鼻梁一下。
「那當然…。怎可能會忘了姐姐。」潘杰摸摸鼻子,然後心裡暗笑著想,那麼漂亮的姐姐怎麼可能會將她忘記。
怡霜走向河邊,將手伸進河水內,隨手撈起一手的河水,然後伸向潘杰面前。
「你看,這裡的河水顏色是多如此讓人感到清靜,魚兒又是多麼自在的在悠游著。如果…朝廷的水師把這變成訓練場的話,河水一定會變了樣,魚兒也不能快樂的生活了。」怡霜邊說,邊慢慢的把手中的一手水給倒入草地上。
「怡霜姐姐…。」潘杰望著怡霜說道。
「我喜歡站在這賞河,然後看著魚兒快樂的在水中游,夕陽的日落伴著河水的景像,總是每天都陪伴著我,我不想失去這些。」怡霜將臉面向河邊,隨著河面吹來的微風,吹動著她紫紅色的衣裙,也吹來著她的髮香。
「姐姐放心好了,這些事物不會離妳而去,我…一定會替怡霜守護好這些的。」潘杰揹起雪迓刀,然後踏上了竹筏。
「一路上…自己小心。」怡霜看著在竹筏上準備離去的潘杰。
潘杰對怡霜笑了一下,然後向她道別,駛著竹筏離開了自己的家鄉…。
竹筏離岸邊越來越遠,離去前的潘杰依然不捨的回頭看著自己的村子,心裡默問著自己何時才能在回到這裡,還有當自己再度回來時,天下太平了嗎…
作者:
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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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14
三、約定
“純陽派”的幫會坐落在半山腰之間,幫會裡學徒不少,但多半都像潘杰所說的一樣都是被強迫入會的,“純陽派”是以掌為主的武功門派,所以幫會裡的學徒每一個無不都是在辛勤的鍛練著自己的掌力。
一名女子提著劍,身穿白衣,她就是阿滿,今天是她和潘杰約定好替家人報仇的日子,帶著失去家人的傷痛和仇恨走向了純陽派幫會的門外。
「止步!妳可知這是本幫的練功處,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看門的兩人擋住了要入內的阿滿。
「我要見你們掌門人。」阿滿對兩個看門的說道。
「我們掌門人從不接見女性,更何況是妳這等年紀的小姑娘,快離開!不然別怪大爺我們的掌下不留人。」其中一個舉起手嚇唬著阿滿。
誰料阿滿的出劍的速度比他倆預期得還快,兩人來不及防備,就被阿滿連人帶滾地砍進了幫會內。
幫會本來在練功的人,被這一鬧全都停下了自己的練功進度,全部望著拿著劍走進來的阿滿。
「叫你們掌門人出來!」阿滿大聲的喝道。
幫會的人一湧而上,打算和合力拿下阿滿。
阿滿輕巧的踏步飛起,以輕功避開眾人,然後跳入人群中央,揮舞著劍,隨即斬殺了三人。
一名壯漢以掌攻去,阿滿避開,用劍直接砍下他的右臂,然後在快速的往喉部刺去,了結了他的性命。
四人一時之間被阿滿這位嬌小的姑娘打倒,眾人不服的在次衝去,不過卻被後面傳來的聲音給叫住。
「姑娘方才使的定是“玄女靈心劍法”,真叫老夫懷念啊。」一名體格壯碩的男子從後房走了出來,身邊還跟了好幾位弟子,他就是純陽派的掌門人“王正瀏”。
「王正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可準備好祭那些過去被你殘害的無辜村民?」阿滿生氣的說道,然後用劍指著王正瀏。
「就憑妳那“玄女靈心劍法”也想殺了老夫,妳忘了妳姐姐當年也是使這路劍法來行刺老夫,但還是慘死於我的絕學之下?」王正瀏高聲笑道。
「廢話少說,納命來吧!」阿滿提劍刺去。
阿滿使的這路“玄女靈心劍法”,招式清秀,劍法本身的威力不大,厲害之處在於劍法的形式千變萬化,而且使這路劍法必須要配合輕功才能使成,靈活的移動,然後攻擊對手。
劍在阿滿的使用下靈活的攻擊著,王正瀏左閃右閃地閃過一劍又一劍的攻勢,然後以掌反擊,阿滿避開這掌。
以輕功躍起,衣袖中射出白布綑住了王正瀏。
「這招…妳姐姐可沒使過。」王正瀏被阿滿射出的白布綑住後,吃驚的說道。
阿滿左手緊抓著射出的白色長布,借力使力,順著白色長布舉劍刺去。
不料王正瀏全身一使力,使出了絕學“純陽鐵掌”,用力一發功將綑在身上的白布都給震碎了開來。然後直接一掌轟向阿滿。
阿滿及時閃避,但還是被強力的威力給傷及,整個人被震飛了出去…。
被震飛在空中的阿滿,心裡不甘願的罵著自己沒有辦法替家人報仇,還有自己既將就這樣死在了王正瀏的手下…。
就在阿滿要落地前,一名男子衝了出來,並在空中接住了快要墜地的阿滿。
「不是說好要一起來的嘛…怎麼自己這樣跑來。」在空中及時救到阿滿的這個人正是“潘杰”,他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阿滿身邊。
「潘杰…是你嗎?」阿滿因為被強力的內力傷及身體,所以意識還不是很清楚。
「妳忍著點。」潘杰替阿滿很快地點了胸前的三處穴道,這三處穴道都是用來防止內傷擴及。
「妳好好在一旁運功休息吧。」潘杰對著虛弱的阿滿說道,然後將她從手中放了下來。
「你打算一個人對付他?」阿滿按著疼痛的胸口問著潘杰。
潘杰別過頭對阿滿笑了一下,並要她先只管好好運功療傷,他的事情不用擔心。
「小子!難得本爺我今天心情不錯,你快帶著這女人走吧!」王正瀏說道。
「我當然會帶她離開這裡,不過…也得讓我先殺了你才離開!」潘杰拔起背上的雪迓刀向前衝去。
王正瀏聚起內力,貫輸於雙掌之中。頓時間他的雙掌冒出了熱煙,而且變成了赤紅色,以掌向迎戰潘杰的刀。
潘杰迴旋砍去,王正瀏低下頭閃過。
王用右腳直踢過去,潘杰躲過,並回身直接用刀砍下。王也靈活的退了一步躲過這刀。
以刀再攻去,王邊閃躲,邊找尋反擊的時機,潘杰使出“潘家刀法”對著王猛攻。
流水系的刀法,使用在雪迓刀上,變得格外的靈活和快速。刀鋒在揮去同時,還會時而浮現藍白色的殘影。
王抓到了一個空擋時機,直接以赤紅色的掌向潘杰擊去,潘杰這時人還在空中正準備落地,完全不及閃躲,只好直接用刀面防禦。
“純陽鐵掌”轟在潘杰的刀上,潘杰被這強大的威力給震了出去,不過很快的站穩了腳步。
收掌後的王正瀏,突然感到剛才出掌的那手,出現劇痛,使他無法用這手用功。
他攤開自己的手掌看了一下,發現剛出掌的那隻手掌,掌中心出現了被凍傷的痕跡,而且被傷的這左手完全無法運功。
「臭小子…。」王不服氣的罵道。
「看來家族的“雪迓刀”能克制“純陽鐵掌”果然不是街談巷語而己。」潘杰高興的看著手上的刀說道。
「老夫有個疑問,為何這雪迓刀能克本派的絕學。」王問道。其掌心的劇痛讓他說起話來也極為痛苦。
「看在你也快命喪黃泉了,本少爺就告訴你好了…。這雪迓刀是由千年寒玉所鑄造而成。」
「千年寒玉?」
「不錯,如此一來,雪迓刀鋒就猶如寒冰一樣,再加上使用者將真氣貫注在內的話,就達到了封其對手經脈的功用,這樣你那什麼“純陽鐵掌”就無用武之地啦!」潘杰得意的說道。
「老夫不信自己今天竟然會敗在一個狂傲的小子手上!」王憤怒的往後跳開,並舉起練功場中央那巨大的火爐。
其火爐可以千斤之重,竟被王正瀏只憑單手就舉起,眾弟子除了敬佩外,也感到了害怕。
王用盡全部力氣將火爐丟向潘杰。
潘杰往後退了幾步,聚起所有的真氣並注了刀內,然後高舉並揮下,砍出了一道青藍色的刀氣,並將那火爐給擊碎了開來。
潘杰趁勢持刀衝去,以刀鋒刺向王正瀏。
王正瀏用最後的一口氣,以雙掌去接住了刀鋒,雙方僵持不下。
不過雪迓刀的極寒令王正瀏的掌心感到痛苦,還是放了開來。
王正瀏想試著舉起雙手使力看看,但確發現辦不到,其雙手多年來的苦學己經被潘杰所廢。
看著多年來所練得絕學,就這樣被一個小他十來歲的男孩給廢去,心裡的難過更是無法形容,人說…男性的眼淚會落下一定是心裡承受了讓他無法負荷的痛苦,王正瀏此刻便流下了這眼淚。
「看在你雙手都己被廢,己經無所作為了。這樣吧…。你還能走頭也還能動吧?你過去給這位姑娘磕頭道歉…。我就饒了你。」潘杰用刀指在王的面前,威脅他說道。
「老夫從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後悔,再說是為了繼承家業才如此這般…士可殺不可辱,臭小子…要我磕頭,你想都別想!」王正瀏大聲的喊道,然後衝向潘杰。
潘杰被王正瀏的這最後舉動給驚到,頓時之間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潘杰!」阿滿看潘杰呆在那裡,於是拿劍刺去。
誰知道…王正瀏所衝向的目標並不是潘杰,更不是阿滿。他衝向了潘杰手上的那把雪迓刀的刀鋒,喉嚨卡在潘杰的刀上,這時阿滿來不及停住她的攻擊,其劍鋒也刺進了王正瀏的右胸。
「咳…。」王正瀏咳出了一大口血,然後笑著說道:「姑娘…這樣妳…就替妳的家人報仇了吧…。」
王正瀏用這最後一口氣對阿滿說完後,便斷氣死去…
阿滿別過頭,並把劍給拔出,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等了好幾年要殺的仇人,現在看到他以這種方式死去,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心底更不由自主的替他感到了難過。
「我們走吧。」潘杰將刀收回背上的刀鞘,然後拍著阿滿的肩膀。
「嗯…。」阿滿向潘杰笑了一下。並隨著他後面要離開此地。
「你們倆個給我站住!」潘杰和阿滿被王正瀏的弟子們給叫住。
「殺了我們的掌門人,現在就打算這樣沒事的離開嗎?」眾人氣憤的衝向他們。
「慢著!你們可知道“降龍十八掌”?」潘杰大聲的說道。
「“降龍十八掌”是丐幫的絕學,當今世上只有在鎮守昱晶城的吳昆懋會,你說這個幹麻?」一名弟子說道。
「不錯!這位吳昆懋,吳大俠便是我的師父。他以將這“降龍十八掌”傳授給我,我用這招要打倒你們這些人比吃頓飯還容易。」潘杰嚇唬著他們。
潘杰看他們還略帶懷疑,於是裝模作樣的學起吳昆懋使“降龍十八掌”時在內力釋出的樣子,要做到這點還難不倒他。
「啊…這真是“降龍十八掌”的架勢不錯,咱們快走!」一群人就這樣被潘杰給騙倒,紛紛一擁而散,各自逃了開來。
潘杰和阿滿於是離開了幫會,倆人散步在林子間。
「潘杰我問你,那吳昆懋真是你師父?」阿滿懷疑的問著潘杰。
「不錯啊,他確實是我師父,不過“降龍十八掌”的事情,是我騙那群傻子的。」潘杰笑著說道。
「喔…起初我真以為你會那麼厲害的武功呢。」阿滿嘟著嘴逗著潘杰。
「不過…我惹師父不開心,和他分道揚鑣,害得他現在只能一人苦守昱晶城,現在我要趕回去助他,妳呢?」
「我也無處可去,幾年來的報仇心願就在剛剛實現了,心裡更是感到一陣說不上來的空虛感,再說…你替我報了仇,這次換我回報你啦,我就陪你回那昱晶城,先陪你和你那位師父磕頭認錯請他原諒後,在和你一起協助你郭叔叔守城吧。」
「真的啊!這一路上有妳陪我,我就不會感到悶啦。」潘杰高興的抱起阿滿。
「大色郎誰準你抱我啦…快放我下來。」阿滿和潘杰在樹林裡開心的打鬧著。
突然,潘杰注意到樹林裡除了他和阿滿外,還有別的人也在…。
他比了個手勢要阿滿安靜別出聲,並悄悄的跟在他身後。
他們透過一個草叢窺看著叢後的人。
草叢後共有三個人,三人正在認真的討論正事情,其中一人身穿紫色的戰甲,他背後所釋出的霸氣令人不得不畏懼三分。他就是霸秋的大將軍“雷伍王”。
「他是誰啊…。」阿滿小聲的問著潘杰。
「我知道他是誰…。」潘杰看著眼前的這人,其心中燃起了那年少輕狂的念頭。
未完待續…。
皇龍戰甲-第二話(上)完
作者:
默聲
時間:
08-7-9 16:17
「皇龍戰甲」
─第二話(中)
備註:故事中的招式名稱,多自引用於“金庸”筆下。
「亂世當下,英雄紛紛起。皇龍戰甲…。得誰其手?」
一、「降龍戰萬甲」
城外的狂風,掠過城門至沙場上。昱晶城外此刻正和霸秋的軍隊作戰。
雙方的軍士殺得你死我活,每個人手上的兵器只要一出手,都是沾滿了鮮血而回。
霸秋的軍隊近年來,多次攻城。每次攻城都採取以前鋒隊進攻,敵方主將率領數千人隨之攻來,並和昱晶城的軍士交戰。
戰到雙方死傷人數都差不多時,在撤兵。其目的無非是要耗損昱晶城有限的兵力。
現在戰場上的戰況也和前幾場相差不多,霸秋的軍士們和郭言晨的軍士交戰下來,己經死傷無數…。
昱晶城的城門打開,騎兵隊從昱晶城內衝出,騎兵隊一出,便讓防守昱晶城的軍士們信心大增,步兵們讓了開來,讓騎兵隊能快速的衝向前驅逐敵人。
「將軍…。率領騎兵隊出來的似乎並不是吳昆懋!」敵方的副將和將軍報告著。
「我聽說,最近幾個月來,有一位武藝出眾之人投靠到郭言晨那,和吳昆懋一樣是位俠義之人。我軍也因為他損失不少兵將。」將軍摸摸下巴思索的說道。
隨後,敵軍也派出騎兵隊和昱晶城的騎兵隊正面交鋒。
雙方的騎兵隊各由二十人組成,雙方的騎兵隊隊長各駛著快馬,從正面和對方展開一場死戰。
「末將這次是來取吳昆懋的項上人頭回去和霸秋大人請功的!你是何人?」對方的騎兵隊隊長大聲的問道。
「在下“李信”,是現在的騎兵隊隊長,憑你也想攻城,痴心妄想!」李信諷刺的說道。
「放肆!準備接接大爺的槍吧!」對方很快的刺出長槍。
李信騎著馬,低下腰躲過,然後也以手中的長槍還擊。
雙方騎著快馬,邊衝刺,邊用長槍互攻,兩人互攻不下,只見那長槍硬生生的刺出,李信使出一技「撥雲見日」,以長槍往右大力的劃出,將其刺擊擋開。
對方被的攻擊被擋開後,更感腦怒。在使出一技「猛龍出江」在突刺而去,只見那長槍渾然有力的刺出,李信不得不避開,閃躲得有些勉強,險些墜下了馬,好在趕緊把持住了平衡,繼續駕馬和敵方對抗。
此時,敵方兩名騎兵衝去支援他們的隊長,兩人駕馬緊緊得靠向李信,打算左右夾攻來包夾他。
三人駕著快馬,在戰場上以高速穿梭著,李信的馬兒一開始速度居上,但後來都被那兩人追得並駕其驅了。
這時李信突然將馬駛停,李信的馬兒很快的停了下來,而那兩人反應不及,依舊直衝而去,發現李信停下來後,兩人馬上調頭追擊,舉起長槍高聲喝道攻去。
李信此時駕馬停在原地,右手提緊長槍,雙眼目視著正朝他衝來的兩人。
「駕!」李信駕馬往前衝去,並揮舞著長槍。
大力的直揮刺去,長槍橫過攻去,刺穿其中一人的戰甲,那人的腹部隨即噴出鮮血。
和另一人相互攻擊後,再次調頭互相交鋒,長槍你來我往的互攻著,始終僵持不下。對方急心想取勝,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飛身撲了過去。
李信被這突如其來的飛撲給擊中,雙方紛紛墜下了馬。
敵軍墜馬摔地後,神智還未恢復,站都還站得不是很穩。慌張的揮舞著手中的劍,但他連敵人在哪都還搞不清楚。
這時李信己經站穩了腳步,拔出了腰中的劍,朝對方攻去。迅速的一劍砍去了結對方。而此時敵方的騎兵隊隊長己經駕馬從後方冷不防的襲來。
對方藉由駕馬以高往下攻的優勢,長槍直接刺去,李信靈巧的翻身後躲過。對方施展「回馬槍」回擊,李信早己識破對方會出此招來還擊,於是當機立斷,利用長劍使出「萍水相逢」這招來回敬對方,李信的長劍很輕鬆的撥開了對方的長槍。李信趁勢,雙手握劍,大力的往對方馬兒的前右腳砍去,立即斬斷了馬兒的前右腳,失去馬的騎兵隊隊長連人帶滾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早己經摔得魂不知飛到哪去了。回過神後,趕緊拔劍迎敵,不料此刻李信己站立於他面前,並手拿雙劍…。
李信雙手交叉使雙劍揮去,使出這招「飛燕展翅」,直接將對方的人頭砍去。
此時雙劍高舉,宛如一隻大燕展開雙翅一般。
昱晶城的戰況漸漸居下,霸秋的軍隊運用人海戰術逐漸把昱晶城的軍士給包圍。僅管昱晶城己派出身經百戰的騎兵隊應戰,但還是無法解決本身城內兵力不足的最大問題。
「不好了嚴將軍,在這樣下去外面的弟兄會全被殲滅的,我們趕緊出城救援去!」此時,昱晶城內還有一群準備給對方迎頭痛擊的萬人隊,這也是城內的最後的軍力。
「這騎兵隊若在此戰無法擊退軍,威名必會喪盡,騎兵隊是由吳昆懋所起,就算現在帶頭隊長是那姓李的,騎兵隊的敗北也會影響吳昆懋的名聲,到時他就無法在郭大人面前逞威了。」嚴將軍此時此時只想到自己的利與益。
「吳昆懋此刻正和先鋒軍在西邊戰場激戰著,要趕回救援定是不成,等到外頭的軍士皆被殺盡後,敵軍一定會趁勢攻城,這時我們萬人隊直殺而出,一定能打個勝仗!」史將軍得意的說著。
「不行!我們不能對在外頭奮戰的弟兄如此不仁不義,咱們把他們給救出來!」帶頭的那名士兵率鼓舞了二十眾人準備衝出救援。
「混蛋!去死吧。」嚴將軍大罵道,然後拔劍直接將那名帶頭的士兵斬殺。
「把打算叛變者處決!」史將軍高聲喝道。
「你們…怎能如此這般!我們都是效忠郭大人的軍士,怎忍心放他們在外送死,況且李信隊長也還在外頭苦戰著!」其中一名士兵激動的怒吼道。
只見嚴將軍別過頭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的確是郭大人的兵,但城的事由他管,我只管當上我的大將軍就對了!」
之後,那二十名本來要出去救援的軍士,都在城門內被嚴將軍和史將軍以莫虛有的叛變罪名被處以死刑,全數皆被誅殺。
「那李信怎說也是城中的高手,不去把他救出嗎?」史將軍低聲問道。
嚴將軍則說李信這幾場戰役下來,陪吳昆懋出生入生,要不是有他出現,吳昆懋縱然本領在高,也難逃戰死沙場的命運,更何況兩人現在情如兄弟,留他下來必是他當上大將軍路上的一大禍患。
「來人啊!把這不知死活的二十人屍體丟出城外,當成是在外被敵軍殺死的軍士也罷。」嚴將軍命令道。
外頭的戰況此時此刻是愈戰愈烈,霸秋的軍隊己經成功的用人海戰術把昱晶城的軍士給圍起。正準備一擁而上,將他們眾數擊滅。
李信手持雙劍奮勇殺敵,在眾敵將面前,施展雙劍絕技「飛燕連擊」,快速的活用雙劍連續斬去,連招下來…己經殺盡五十眾人。不過眼見自己和軍士難以抵擋眾數敵軍,也被團團包圍了起來。李信和所有軍士靠在一塊,以共同抵抗四面八方的敵軍。
就在李信大感絕望之餘…不遠處傳來達達的馬蹄聲,只見一人單槍匹馬的駕馬衝來,見此人氣勢雄偉,只道所有的軍士不分敵我,皆專注的看著前來的此人,他手上拎著球狀物,遠方看去像是用黑繩綁著,下方看似還有液體不停的流出。
原來,此人拎著的正是顆死人的頭,那黑繩便是頭髮,不停流出的液體正是從斷頭上流下的鮮血了,那顆人頭被那些直接拋上空,然後在落下之於,被拋擲的人以掌力擊了出去,人頭直接飛了過去,把率軍的敵軍主將直接從馬上給打了下來,那顆人頭打在敵軍主將上,只見敵軍將軍看了看那人頭後,驚慌的大叫道:「這是…這不正是率軍攻西邊主將的人頭嗎?」
敵軍聞道後,無不大感驚訝,因為率軍攻西邊城門的是霸秋的愛將之一,數日來攻佔部族不斷,勝仗也隨之帶來,所以霸秋才派他擔任先鋒主將,和吳昆懋決一死戰,不過看他以身首異處,瞎看也看得出他己戰敗,而現在前來支援的此人便是“吳昆懋”了。
吳昆懋取下背上的弓,描準著敵軍的主將,敵軍見狀後,隨即結了盾陣來保護他們的主將,昆懋不管眼前的盾陣,直接將箭矢射去,昆懋這一箭灌注了雄厚的內力,其射出的箭之威力,哪能是區區這數十人的盾陣能抵擋的了。只見吳昆懋所射出的箭矢直接穿過敵軍所結成的盾陣,更射穿了敵軍主將的頭部,將他給射殺。
敵軍的軍士見率軍的主將被殺後,皆個個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狂奔著,吳昆懋藉著此情勢,以輕功踏著敵軍,到了李信的身旁,李信見到吳昆懋趕來後,心中便感到放心許多,兩人以信認的眼神互望後,吳昆懋要李信和所有軍士退到他身後,準備施展出他足以擊退大軍的神技「降龍十八掌」。
烈風在吳昆懋周圍狂骤著,黃沙四處飛揚,狂風中,皆可感覺到那無法形容之大量真氣在流動著,真氣和狂風撞擊摩擦,發出的聲響之大,宛如一頭巨龍在狂吼一般,讓眼下的敵軍無不個個害怕的往後退,發出的真氣漸漸成形,其形狀就像一條龍,在吳昆懋身邊環繞一樣,其氣勢過人,吳昆懋本來大張的雙手,這時左臂橫掃向左方大軍揮去,使出「降龍十八掌」中其中一式「龍戰於野」。另左方的敵軍全數皆身不由主的被那威力打退於千里之外。
吳昆懋接著將身子右移,右掌使出「亢龍有悔」,左掌使出「神龍擺尾」。雙掌左右開攻,將左右兩方的大軍整支軍隊拖行數尺之遠,並操用真氣將被拖行的左右大軍互相撞在一塊,眾百名敵軍被昆懋的「降龍十八掌」打得無招架之力。
之後將目光轉向正前方的敵軍,雙掌向前奮力平推,使出「降龍十八掌」中威力極大之一招「震驚百里」,其圍繞在昆懋身旁的狂風和真氣,頓時一併發出,直轟向正前方的敵軍,並將正方的敵打得每人皆五體投地,或者飛之百里…。
此時原本圍繞李信等人的龐大敵軍,被吳昆懋的「降龍十八掌」一攻後,頓時成了一片散沙,倒的倒,逃命的逃命,敵軍的號角聲從不遠處傳來,此嗚聲正是敵軍的撤兵信號,吳昆懋聽到後,便不再追擊,讓還有力氣逃命的敵軍各自逃回自己的軍營,自己則是趕緊關心著身旁的軍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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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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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17
成功的擊退來犯的敵軍後,城外本來陷於危機的士兵們,無不個個高興的狂歡著。除了高興又一次成功的擊退敵軍外,更慶幸自己又能在生死交加的戰場存活了下來。眾軍士紛紛高舉著昱晶城的軍旗,然後歡呼著。之後便隨吳昆懋和李信回到城中。
「恭喜吳大俠又在一次建立了退敵大功…。」嚴將軍在昆懋要進城前,率領他的軍士們走了出來。
「能成功的退敵,無非是靠著軍士們的團結一心,和那份想要為國為民的心才能達到的,嚴將軍和史將軍兩位大人不也是忠心的守在城內嗎?」吳昆懋說道。
嚴將軍和史將軍兩人假裝客氣的和吳昆懋說話著,其實兩人心裡滿肚子的怨氣。
心裡暗自罵道:「算你這傢伙命大!」
和嚴將軍等人問候完後,吳昆懋直接進城和郭言晨見面。
城內的百姓原本知道外頭在打仗,每個皆都害怕的躲在家中不敢出門。直到看到吳昆懋和李信等將士,駕著馬進入城內後,才都興高采烈的出了家門歡呼獲得了勝利。吳昆懋看著城內的百姓都如此的平安,心裡也感到萬分的喜悅,但是心內一直有個不好的念頭告訴著他:「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守城下來,城內的軍力己經大大耗損,恐怕在抵擋個一、二次,昱晶城內的軍力就會被霸秋給瓦解。到時這些百姓又該怎麼辦?」心裡一想到這些,吳昆懋就不敢目視那些百姓,把頭別了過去。直直的看著前方。
回城後,隨和郭大人報告要前往濠州,並找到城內需要的人才助城。和郭大人告辭後,李信陪著昆懋到了城門外。
吳昆懋騎在馬上,見面李信的表情有些說不上的煩惱感覺,於是問了問他。
「怎麼了嗎?」吳昆懋問道。
李信被昆懋這麼一問,才回神來,並微微搖頭道說:「潘郎軍師的厲害之處我是有聽過,他所立下的功績更是多,要說建城的最大功臣非他莫屬。不過他既都己經離開人世了,為什麼你和郭大人都還要如此相信他呢?」
「喔…原來信兄是在擔心此事啊,那請信兄僅管放心罷…。在我剛替郭大效命時,還只是個只懂武功,不懂用兵的駑鈍之人,每次都得經過軍師大人的指點,而且幾次下來,軍師大人和我一同出生入死,對我信賴極佳,甚至在他臨終前,還替我留下了退敵之策…讓我能成功的擊退敵人。」吳昆懋回憶起往事,不禁眼框泛紅,心裡懷念著和潘郎軍師在一同商討軍務的日子,近年來昱晶城內的狀況大不如從前他在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想當面的問著潘郎接下來自己該怎麼做。只可惜天人永隔,這心願己是不可以達到。
李信聽吳昆懋如此真情的說道,也只能相信他所說的。吳昆懋要他放心,他現在前往濠州一定會替城內帶來有用的人才,之後便駕馬隨著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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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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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18
二、「濠州英雄」
濠州此地,就如同世人所說得一樣。在此地的幾乎都是英雄豪傑,先不論誰的武功高低,這裡的人眼神都透露出自己是練武之人的氣勢。這種感覺讓許久沒有進入江湖遊走的昆懋格外的懷念和陶醉。
吳昆懋心想,這濠州是如此之大,要找到他所要找的那些人才當真不容易。話說要打聽江湖的情報,定是要到客棧坐坐,在那裡小酌幾杯,然後隨耳聽聽旁人說三道四的,總能打探到一些事情。於是隨意的找間人群較多的客棧坐了下來。
「小二啊…。給我來杯酒罷。」吳昆懋坐下後,便吩咐店小二拿酒來。
「客官啊…咱店裡的酒都是最上等的,一壺不夠的話…小的在去幫你提一壺!」客官招呼的說道,然後替吳昆懋把酒碗給盛滿。
「我說小二,我看你人挺有氣量的,店內的生意也不錯。在這知道的事兒,一定不少吧?」吳昆懋喝了一口酒後問道。
「阿…大爺過獎了,不知…大爺是想知道何事,小弟要是知道,定會報給大爺知道。」
吳昆懋聽店小二這麼回答他後,高興的放下手中的酒碗,然後問道:「我看這裡練武之人多,小二可以聽說此地有哪幾位武藝出眾、身懷絕技之人?」
店小二聽完昆懋這麼問後,來提著酒壺思索著,不一會兒便說道:「這的人啊,各各都是身懷絕技,武藝特別出眾的卻沒啥聽說,耍雜技出名的卻是有。」
「什麼?只有耍雜技出名的,武藝出眾的卻沒有?」昆懋吃驚的問道,心想難道自己問錯了嗎?
「是啊…我看過那雜技一次過,那雜技可比武功還厲害呢!」店小二邊說,邊又幫昆懋倒滿了酒。
「胡說!空只有雜技怎可能比武功還了得!?」昆懋認為店小二在矇他,於是生氣的說道。然後順手拍了桌,木桌被昆懋這麼一拍,頓時榻去,店小二也被嚇得滾倒在地,手裡的酒壺也給摔破了。
「這位大俠請息怒啊…小的所說是千真萬確,您可別發功把我們的店給砸了!。不信,小的帶您去看看,就在旁邊那條街而己。」店小二慌忙的說道,深怕昆懋真會鬧起脾氣把他的店給砸了。
「好,你就帶我去看看吧!」吳昆懋急忙扶起那位小二,並和他賠不是,希望他原諒把桌子震碎之事。然後從包伏內取出幾兩銀子給他。
其貫,那位店小二哪還敢拿吳昆懋的錢,只要不要吳昆懋別在找他麻煩就好了。便帶著昆懋到了他所說的那個雜技攤販。
只見那裡,人潮聚集,不一會兒還有人群齊道鼓掌叫好著,另吳昆懋更加好奇到底是何方神聖,還有是何等雜技另眾人如此佩服道。
「大俠,就是那了,你過去瞧瞧便能知曉。」店小二替昆懋帶完路後,便急忙回店內招呼客人了。
吳昆懋走向人群裡,想一探到底是何等神技能讓眾人如此的欽佩。
當昆懋好不容易走進人群前頭後,他看見有一位老伯在高呼著:「快來看!看來看!百發百中!天下絕倫!來來下注,看他到底能否正中耙心。」
一名旁人,從身上取出一些銀子,然後高聲的叫道:「我賭絕對無法打中!」
那位攤販老伯聽了後,笑著說道:「這位仁兄,假如他沒擊中倒還好,哪怕他要是真擊中了,你這些銀子,我可要冒昧的收下啦。」
「那也要等真的射中了在說!假如真如你說的百發百中,銀子在給你也不遲,但是假如是你吹牛的話,看我們不砸了你這騙人的攤子。」這位旁人說完後,圍觀的人群全都跟著起鬨說道:「是啊!是啊!」 「沒錯!吹牛便要你好看!」
準備射出小箭矢的是一位看似和吳昆懋年紀差不遠的男子,他用食指和中指夾起一支小箭矢,然後往耙紙那射去,起乎看來,那箭矢若是以這男子擲去的方向和力道來看,要射中耙心是不可能的,但後來這箭矢不知受到什麼牽引一般,直直的中了耙心的正中央。眾人看了無不驚訝萬分。
「只會打中耙心還不夠稀奇!給咱們看看要是打打右上方能否如此神準!」旁人說道。
只見擲箭矢的那名男子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後又擲出箭矢,其感覺和方才相同,本來感覺不會中,但後來還是打中了右上方的目標。眾人見了又紛紛的讚賞道。
「你們可別顧著看好戲!剛可是說好了,若是這傢伙打中的話…銀子可是要給的喔!」攤販的老闆的音量大到能蓋過人群的吵雜聲。
於是,剛剛下注的人紛紛將銀子投入一個銅盒子裡,正當人群準備散去時,昆懋突然說道:「這位店家…。要是我能夠阻擋這位仁兄發矢成功的話,是不是也要給我銀子呢?」
攤販老闆被吳昆懋這麼一問後,先是愣在那一會兒。擲矢的那位男子也露出好奇的眼神看著昆懋。並私自答應昆懋這個請求。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否真能阻止老子我發矢!」那名男子說完後,便像剛才一樣,擲起一支小箭矢,直接射去,然後被昆懋發現他正巧巧地伸出他的食指,食指所指的方向正是那支箭矢,吳昆懋是習武之人,而且也練就到一個境界了,要看出這種把戲並不難,這位男子無非是靠食指所放出的內力,來操控箭矢。
吳昆懋見他伸出食指後,隨即一掌出了去,用內力阻斷了那名男子的內力。箭矢被昆懋這麼一阻後,停在空中不動,男子發現到昆懋有這不凡的身手,也使了力和他比起內功。
男子將右手平出,食指的指尖指著那支小箭矢,他的指尖發出了雄厚的內力,吳昆懋則是站在原地以掌發出的內力和他相搏著。吳昆懋了解這名男子的功夫後,笑著收了掌,那名男子的箭矢失去昆懋的阻擋後,也照著他的內力射中了目標。
才不到一瞬間的事情,卻讓周圍的旁人看得目瞪口呆,眾人皆安靜的著昆懋和發矢的那名男子。吳昆懋也站在原地和他相望著。
那名男子打破了沉默,指著昆懋說道:「你這傢伙!還挺有兩下子的嘛!」
「好說,好說。王兄剛剛的功夫也確了得。」
男子突然被吳昆懋叫出了姓氏,吃驚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姓氏。」
「當今世上能使出功力如此高強“一陽指”的,非王兄,王瑞豪你莫屬了。」吳昆懋說道。
此人正是潘郎曾和昆懋提過的「一陽指」王瑞豪。「一陽指」本來就是一門高強的武功,世上能練成的人少之又少。王瑞豪不只學會了這門功夫,也己練得如火純青。
「哼!在我看來,你的掌力也不差嗎?不過和老子比起來可能還差了點!你叫啥什麼來著?」瑞豪說道。
「敝姓吳,名昆懋。」昆懋向瑞豪說著自己的姓名。
「什麼!你就是鎮守昱晶城的吳昆懋?」瑞豪驚訝的望著吳昆懋說道。
「正是。」吳昆懋行禮著。
王瑞豪走向前從頭到腳打量著昆懋,並覺得看來並無傳聞的如此厲害,想試試他的能耐,於是開個玩笑說道:「話說,吳昆懋之所以能憑一人之力退大軍,都是有一招叫「降龍十八掌」的絕學,今日就讓我還有所有人開開眼界吧。」
吳昆懋低頭笑了笑,並告訴王瑞豪,要看他的能耐其實不用光看「降龍十八掌」。隨後往放著小箭矢的桌上一拍,小箭矢全都被震飛在半空中,昆懋這時一掌再擊出,將那七、八支箭矢一同射了出去,因為吳昆懋的內功頗高,那幾支箭矢都深深的刺進耙心上。
「好傢伙!看來吳大俠的名聲果然名不虛傳,不過你還沒勝過我的「一陽指」呢!」
「在下前來找王兄並非是要一較高下,而是想請您陪我一同到昱晶城助戰的!還望您能答應。」吳昆懋趕緊告知瑞豪他的用意,以免兩人在市街上大打出手。
「要我和你守城?你都還沒勝過我,我怎麼能服你的話!」王瑞豪說道。
作者:
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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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19
吳昆懋見情況演變成這樣,而瑞豪又己經擺出一較高下的架勢,想來這架非打不可,心裡萬分不願意,但假如這是唯一能讓瑞豪心服口服的方法,他也只能這麼做了,嘆口氣道:「假如王兄真想過招的話,那請出招吧!」
正當王瑞豪準備出手時,他突然注意到旁邊的群眾,心想假如真在這邊和吳昆懋大打出手的話,必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咳了咳說道:「我看你還挺乾脆的嘛,那好吧…明日正午,到離此地不遠山上的那間山神廟碰面好啦!我們在那一分高下。」
吳昆懋慶幸王瑞豪有注意到身旁的這些群眾,很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兩人便互相告辭。約好明日在山神廟碰面。
和王瑞豪告辭後的昆懋,又回到了今天到的那間客棧投宿。那店小二看到吳昆懋又上了門,心裡是又驚又怕,深怕他又發作要砸了他這家客棧。於是趕緊幫他安排好客房,讓他進房休息。
吳昆懋躺在床上,一想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就讓他沒有睡意,他深怕自己搞砸了潘郎軍師的計劃,無法將城內所需要的人才給帶回去,一開始說不通也就算了,想不到剛見面就要準備和對方要決鬥,令他不禁擔心起明天的事,便帶著憂心睡去…。
到了隔天,吳昆懋依照了約定時間到了那間山神廟。他見這山神廟己是殘破不勘,門口還結了一大片的蜘蛛網,昆懋帶著警慎的心情,緩緩的推開了廟的大門,推開時,還有許多灰塵飛落,有此可見此廟己經是久無人來參拜了。推開大門後,就看見王瑞豪站在廟的中央庭遠那,雙手互曲於胸前,看著進門的吳昆懋。見到吳昆懋按約定前來,滿意的笑了一下。
吳昆懋進廟後,首先就是看見了站在他面前的王瑞豪,之後他開始打探四周,發現還有二人在這,都是看上去和他年紀差不多的男子,其中一人身材極為壯碩,眼神看來較不友善,另一人體型和吳昆懋差不多,外表看來較憨厚,見到吳昆懋進來,還對他禮貌的笑了笑。
「你還真有膽子啊…叫你來就來!不怕我們一同合力殺了你?」王瑞豪走向前對昆懋說道。
「我相信王兄的為人,絕不會做如此卑鄙之事。」昆懋笑著說道。
「好個油嘴滑舌,看招吧!」王瑞豪一說完,食指便迅雷不及的指出。
一見瑞豪伸出食指後,吳昆懋便急忙閃躲,王瑞豪所施展的「一陽指」指力雄厚,結實且略帶一股尖銳氣息,直接擊穿了那廟門,若這招沒閃去,定會喪命。
「不愧是“一陽指”,真是好武功!」吳昆懋閃躲過後,看著被射穿的廟門,佩服的稱讚道。
王瑞豪見吳昆懋躲過了他如此快速的一招,果然沒有白聽他在江湖上的傳聞,今天若是旁人,一定被他一指給殺了。於是便加緊攻勢,將右指和左指一併進攻,兩指皆射出強而有力的指力。吳昆懋見這次的攻擊,從兩邊襲來,定是閃躲不去,於是以掌相敵,釋出掌力來對抗,哪知王瑞豪的「一陽指」己練到登峰造極的境界,僅管是吳昆懋雄厚的掌功,也接不下這兩指其發的功力。
見自己的掌力被破,吳昆懋趕緊翻身閃去。雖躲過一發,左肩卻避開不了,被瑞豪的「一陽指」傷到。好在只是擦過,並無直接傷中,不然這左肩定是無法動彈。王瑞豪勢在必得,知道自己目前佔了上風,一邊施展快步輕功,一邊使「一陽指」攻去。吳昆懋見此攻勢來得如此兇猛,不用上真本事定無法化解危機。
便左腿微屈,右臂內彎,右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使出「降龍十八掌」的「亢龍有悔」。
王瑞豪見吳昆懋出了掌,掌力還未到,即聽見龍的狂吼聲,其聲音震耳欲聾,隨後就感到一鼓強大的掌力襲來,趕緊踏大步閃去,只見廟的屋頂便吳昆懋的「亢龍有悔」掃去,就像快榻去一樣。屋瓦紛紛的掉下。
「好你個“降龍十八掌”!來嚐嚐我的“裂風掌”罷!」瑞豪說完後,一掌直轟而去。
「裂風掌」是藉由真氣和內力的調和,來激起烈風的一招掌法,本來只是一陣微風,被瑞豪的真氣和內力調和後,那本來柔順的風就會變成一鼓烈風般掃去,形成一鼓風刃砍向敵人。吳昆懋見此掌非同小可,不敢大意,縱身一躍,閃了過去,只見他身後的那支梁柱被「裂風掌」打中後,直接斷裂倒去。
「幾招下來,接下了我的“一陽指”和“裂風掌”你還真是個不簡單的人物啊。」其實王瑞豪和吳昆懋過招下來,心裡對他也是不禁感到佩服。
吳昆懋縱身一躍極高,見到瑞豪在對他說話時,露出了破碇,於是施展輕功往下飛去,一技迴旋踢將王瑞豪踹了出去。
「哎呀!」瑞豪沒想到吳昆懋這一踢竟然來得如此之快,一腳被他踢了開來。
王瑞豪被踢倒後,趕緊站起身來要在出招。不過卻被他身後的人給叫了住。
「瑞豪你己居於下風,在過招下去恐怕會兩敗俱傷,換我來與他過招罷!」那位面貌較兇的男子走了出去來,便要王瑞豪退下,換他來和吳昆懋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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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19
只見接下來上場的這位男子,一拳即出,吳昆懋趕緊以掌反擊,本以為只是普通的「正直拳」,哪知對方這拳摻透了札實的內力在裡面,昆懋雖有用掌去化輕威力,但還是被震飛到了廟門那,撞上了廟門吐了血出來。
那人塊頭雖大,但施起輕功的身法完全不弱於王瑞豪,一樣快奔而去,那拳也直揮出去。吳昆懋知道自己不能在平白無故的接下這拳,於是直接運起內力,用「降龍十八掌」直轟對方。吳昆懋這一擊是奮力還擊,其掌力之大,那人以拳相擊之,卻還是直接被轟飛了回去。
「這拳法…佩和著真氣和內力的運用,實在了得,當真天下少有敵手,閣下一定就是“七十二路空明拳”的周宏哲罷?」吳昆懋問道。
「正是!吳大俠過獎了。」
「那位還未出手的便是“龔俊宇”了?」吳昆懋望著還坐在觀戰的的龔俊宇說道。俊宇則是點頭對他笑了一下。
吳昆懋咳了咳血,接著說道:「能一次遇上三位英雄,實在太好了。」
「我們知道你來找我們的目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們要先見見你的本事,如果真和你回去守城,將來的危機定是無法預料,我們要先確任你是不是真的有那實力,如能連勝我們三人,我們就跟你走便是,但要是你在這輸給我們三人的話,你也別妄想守住昱晶城了。」周宏哲對著吳昆懋說道,然後準備出拳再戰。
吳昆懋聽完後,點點頭了解他們現在的用意,然後說道:「我懂了,我知道各位的武功都非常了得,你們可不希望被一個沒有任何本事的傢伙帶到昱晶城去出生入死,接下來…在下將會用盡全力和你們交手,請賜招吧!」
周宏哲聽吳昆懋說完後,一拳直揮而去,昆懋用盡全力以掌也攻去,兩人便以掌對拳,散發出一鼓強而有力的真氣在周圍流動著。兩人在原地對峙了一分多鐘,兩人知道再這麼下去,會兩敗俱傷,於是紛紛收拳和收掌,不過這兩邊要收回功力是何等之難,兩人皆被剛各自所散出的真氣所傷,各退了數步。
這次吳昆懋決定主動攻去,踏步而飛,使出「降龍十八掌」直接殺去,周宏哲順勢往上一躍,躲過這一掌,然後以拳聚起內力,使出了一招「碎地拳」奮力往吳昆懋擊去。
「碎地拳」是周宏哲透過自己過人的力道和深厚內力互相結和後,所使出的絕技,吳昆懋見此「碎地拳」接不得,於是翻身避了開來,只見那「碎地拳」直接打在地上,地瞬間出現裂痕,其還有一股真氣在地面上流動著。吳昆懋見到此招,無不在心中大敢佩服,不過己經答應對方全心全力應戰,便無在多想,使出了一招「擒龍奪」將周宏哲給抓了過來。
「擒龍奪」的威力驚人,僅管周宏哲使盡全力掙扎,還是一把被抓了過去。吳昆懋打算一把將周宏哲抓來後,在給他一掌來將他擊倒,哪知周宏哲在要被抓到手之後,昆懋的掌直接打去,卻感覺無打到任何東西。但周宏哲人卻還在他的面前,只是不知道在何時,他在空中的位置稍微偏了些,吳昆懋心想可能是剛被傷到了身體,內力己經失調,才會失手。立時在一掌補去,還是一樣打得似有似無,自己也不知到底打到周宏哲了沒…。
原來在周宏哲就要被吳昆懋一掌打下時,在危機的時刻使出「七十二路空明拳」的第一層「空朦洞鬆」,讓對手的攻擊化做無。更正確的來說…應該是釋放出強大的真氣來護體,讓對方的攻擊碰到自己身上環繞的真氣後,會自動偏開。
吳昆懋見周宏哲這等絕世武功了得,絕不能讓他繼續趁勝追擊,向後大退了幾步,聚起全身的內力,左掌拍出使出「降龍十八掌」中的「突如其來」。
威力極大,令周宏哲不得在用「空朦洞鬆」來避開此招,於是趕緊收招,立即用「七十二路空明拳」直攻而去,其本來只是一拳出去,後來卻便成七十二連拳殺去。
「七十二路空明拳」和「降龍十八掌」互相碰撞,雙方互不相讓,兩項天下的絕世武學就在此一決高下,周宏哲的「七十二路空明拳」威力比起「降龍十八掌」毫不遜色,和「降龍十八掌」勢鈞力敵的抗衡著,兩人的真氣你來我往。只是此時,吳昆懋的求勝意志較為堅定,那「降龍十八掌」的威力漸漸增強,另周宏哲快將把持不住,心裡暗自罵道:「這姓吳的當真不要命了嗎?」
此時兩人都豁出了性命在決一死戰,王瑞豪在旁看得入神。知道宏哲己經漸漸居於劣勢,而要是吳昆懋的「降龍十八掌」以這等威力直攻周宏哲的話,不令他命喪黃泉才怪。立時,出手化解。使出「一陽指」直攻吳昆懋的背心。
這時昆懋雖然和宏哲己經打得忘我,還是能感覺到瑞豪那「一陽指」的強大內力往他背後直攻而來,當下使出一招「神龍擺尾」以左掌來對抗瑞豪的「一陽指」。
三人各使出了全力互相對抗著,吳昆懋右掌對制周宏哲的「七十二路空明拳」。左掌則是對抗王瑞豪的「一陽指」。三人皆己經戰到吐血,周宏哲本身的「空明拳」就和吳昆懋的「降龍十八掌」打得不相上下,雖然後來「降龍十八掌」逐漸獲勝,但是後面又來個「一陽指」另吳昆懋的內力己是大挫。身上所的內傷更是變得極為嚴重,周宏哲和王瑞豪光接下吳昆懋這豁出性命性命使出的掌力,內力也是大大受挫,這時王瑞豪忍不住說道:「咱們就到此為止吧!在這送了性命不值得…我和周兄服了你便是,我們一同收回內力,才不會傷及各方。」周宏哲此刻也只能點頭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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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三人答成協議後,便各自收回了內力,不過吳昆懋因為以一敵二,使施展的內力可不是說收就能收得回去,如果將這龐大的內力收回,只怕自己的身子支持不住。於是順勢的將內力往外釋出,雙出一推不自覺得使出「震驚百里」。哪知不偏不移的打向瑞豪那邊。
王瑞豪見那「震驚百里」直轟他而來,心裡罵道:「媽的!老子怎麼那麼衰!」
當下閃躲不開,只能使出全身的內力,然後又雙掌接下。這「震驚百里」是「降龍十八掌」中威力最大之一招,足以擊退千軍萬馬,現在王瑞豪只憑一人之力怎有辦法將這招給接下,就當吳昆懋要助他之時,那向他發出的掌力突然全部消失,就像被吸進一樣。只見王瑞豪站在原地一動也不體,還面帶微笑。
「王兄…在下一時放出內力,不是有意的!您沒事吧?」吳昆懋趕緊向前看看瑞豪的傷勢。
「吳大俠,此人現在可萬萬動不得啊!」周宏哲叫住了正要奔向瑞豪的吳昆懋。
「這話怎說?」吳昆懋別過頭來問道。
「唉…這說來有點不好意思,你可有聽說一門叫做“北冥神功”的下流功夫?」
「是有聽聞過,話說能吸進對方的內力,莫非…王兄用此招將在下的內力盡吸了過去?」吳昆懋好奇的問道。
周宏哲說眼下這麼看上去,應該是如此,還罵著瑞豪不知從哪學來「北冥神功」這種功夫,和他那正直且純正「一陽指」完全不相搭。還說就算瑞豪用「北冥神功」吸進了「降龍十八掌」的掌力,其還是太過勉強,換作常人早己七孔流血而死,好在瑞豪的內力有所修為,還能支撐得住。只需花上些時間運功排解過多的內力就行了。只是在他運功排內力的這段時間,外人是萬萬碰不得的,一受到干擾,便會前功盡棄,走火入魔、氣血攻心而死。
「這樣的話,為何王兄的面帶微笑呢?」吳昆懋更是好奇的問道。
「喔…我想,應該是高興自己竟然能接下如此強的掌力吧,或者是勉強擠出微笑,故作鎮定。」宏哲瞎猜著,其實自己也不知道瑞豪為何會面帶笑容。
「是嘛,那我想應該是周兄所說的後者吧!」吳昆懋開玩笑的說道,宏哲聽完後也放聲大笑著。
這時,龔俊宇起身走向他們,並對昆懋說道:「吳大俠連戰“一陽指”和“七十二路空明拳”還能制勝,在下看了極為佩服。其實不用和您過招,我便決意當遇到您時,就和你一同前往守城。以完成我師父老人家之前的心願,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希望吳大俠能領教在下的“打狗棒法”幾招,好指點在下的不足。」
「龔兄過獎了,“打狗棒法”和我的“降龍十八掌”皆是丐幫的兩大絕學,只可惜在下只會降龍十八掌,對於打狗棒法是完全不知,也沒看過,今日能領教的話,是在好不過了,在下就用自己所研究的一套叫“梵龍棍法”的棍法來領教“打狗棒法”罷。」吳昆懋說道,隨後從地上隨便的撿起一竹棍來應戰。
龔俊宇提起竹棒攻去,當下使出八訣中的「戳」字訣朝吳昆懋刺去。
吳昆懋馬上用竹棍向前刺去防衛,俊宇又再使出「轉」字訣,讓竹棒急轉,牽制著吳懋手中的竹棍,吳昆懋見自己被牽制了過去,趕緊使出全力使竹棍撥開,這時龔俊宇己經跳上高尺,並舉棒揮下,使出了「劈」字訣,直劈而去。吳昆懋握緊竹棍,以「梵龍棍法」中的其中一式「龍王出海」,往上一刺,將俊宇頂了開來。
落地後的俊宇,以極快的身法靠近了吳昆懋,又接著使出「纏」字訣,以極快的棒法打去。另他措手不及。吳昆懋的「梵龍棍法」此時還未練得精深,要擋下「纏」字訣的連攻定是不可能,接連被俊宇以竹棒全身上下打了好幾棒。皆著又被「挑」字訣直接拋了上空,連著招再使出「猛追直打」打去。吳昆懋知道不能在用棍法取勝,趕緊將棍子丟去,在空趕中翻身調整好姿勢,於空中使出了「飛龍在天」迎敵,俊宇則被這一掌打了地面。
正當吳昆懋落地時,「絆」字訣隨到而來。吳昆懋反應即快的跳開避開了這一絆,俊宇見這一棒未成功絆中,以棒撐地,使出「掃葉腿法」直接掃去,其腿力極大, 宛如狂風吹起落葉一般。吳昆懋見俊宇出招如此之快,而且招招都配合的倒好,心裡不禁高興這人才能和他回城助戰,相信日後也是強大的戰力。
吳昆懋避開俊宇腿力一掃後,趕緊往後一躍,取了個能夠讓他發掌的距離。
俊宇發現昆懋往後退的目的,是要在次使出降龍掌來取勝。於是趕緊揮棒殺去,使出「封」字訣來進攻。這「封」字訣是利用穩札穩打的棒打,再加上極快的身法配合使用才能發揮最大功效來封住對手的功擊。吳昆懋面臨到俊宇極快的身法靠近,再加上從上面八方而來的棒打攻勢,另他無法使出降龍掌來反擊。
此時,威脅力最大定是龔俊宇手上的竹棒和他的「打狗棒法」了。於是拿了主意,直接施展「擒龍奪」打算將竹棒以隔空取物的方法搶來,讓「打狗棒法」無用武之地。龔俊宇在攻擊到一半時,發現有一鼓強大的吸力要將他的竹棒奪去,知道是吳昆懋使出「擒龍奪」後,就以「混天功」來應對。
那「混天功」是龔俊宇內力修為到最高時,所練成的絕學,由自己發出自身強大的內功,來打亂敵人的招式,有時甚至只要自己內力所及的範圍內,就能直接用自身所釋出的內力來傷及對手,是一門極難練成的武功。此時,俊宇正是使出「混天功」來阻擋昆懋的「擒龍奪」。兩門武功都是藉由內力而成,吳昆懋發現俊宇施展奇功在阻擋他的內力,心裡不自暗驚道:「他可能是世上第一位能讓我使出擒龍奪後,還未能成功之人。」
龔俊宇此時想利用「混天功」所散出去的內功,來反彈回昆懋的「擒龍奪」,於是將周遭自身的內力順掌運行著,也順勢將「擒龍奪」的內力運轉而來。頓時俊宇的身前出現了一顆由真氣聚集而成的大圓球。其形狀清楚可見,他和吳昆懋兩人的內力都達到了一定的境界才有辦法做到這步。
「吳大俠的“降龍十八掌”果然名不虛傳,再加上剛剛的“擒龍奪”。不愧是能光靠一人就能阻擋大軍的英雄。」龔俊宇一邊聚起身前的那顆真氣球,邊說道。此時那顆球所聚得真氣己經比他的人還大了。
「丐幫的“打狗棒法”果然變化無窮,吳某佩服得五體投地。還望日後有機會能學一學這路棒法。不過這之前,吳某得先接下龔兄的“混天功”。」昆懋說道。
龔俊宇此時己聚氣完畢,將眼前的真氣大球給發向吳昆懋。真氣球緩緩的向昆懋前進,地板上的瓦片都被強大的真氣所捲起,混在真氣球內,碰到真氣球時,那些瓦片又直接被擊個粉碎。只見吳昆懋站在原地,閃也不閃。擺出了使用「降龍十八掌」的架勢。令龔俊宇不禁心裡吃驚道:「難道想用降龍掌來擋住我這一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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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昆懋將雙掌聚起真氣,其真氣清淅可見在昆懋的雙掌中聚集了起來,奮力抬起前腳往前一踏,其地板被踏凹了下去,雙掌順勢平推而出,使出了「降龍十八掌」來對抗俊宇用「混天功」所聚出的真氣球。吳昆懋的雙掌一出,其發出的大量真氣,在半空中形成了一條巨龍的形狀,並發出了龍的咆哮,那巨龍直衝圓球而去,並撞擊在一塊,整座山神廟頓時像發生地震一樣,劇烈的搖晃著。
巨龍和真氣球撞擊在一塊後,雙方的真氣在中間互相衝撞,兩人雙掌併出,互攻不下。此時,吳昆懋藉由降龍掌所產生的巨龍和俊宇的真氣球相融了起來,其一團混雜的真氣在兩人中間流竄著,己經超過了俊宇的控制範圍,只見吳昆懋繼續發掌,並緩緩的控制住了那團亂竄的真氣,混亂的真氣在吳昆懋奮力的發掌下,漸漸又改變了形狀,仔細一看,竟然又變成了一條龍的樣子,其比起剛剛只光靠昆懋一人所發出的真氣來看,大小差之數倍。巨龍在他們中間形成,龔俊宇看得目瞪口呆。此時勝負己分,因為他己經看出吳昆懋只光靠一人之力就常控制住了他和自己的真氣,而且還將剛剛本來攻向他的真氣,轉為自己的。竟然讓自己的「降龍十八掌」威力達到了天下無雙的地步。吳昆懋雙掌往上一揮,那巨龍即往上飛去,然後在空中散去,其真氣的擴散威力驚人,整座山都能感受的到,山上的野鳥都紛紛的飛出,也聽得見野獸的狂吼聲。可見牠們都被這股強大的真氣給驚嚇到了。
「佩服,佩服。龔某甘拜下風了。」龔俊宇低頭笑著說道。
連戰了三人之後,吳昆懋也替自己運氣調養。龔俊宇和周宏哲則是幫著瑞豪運氣排解過多的內力。就當昆懋替自己調息的差不多時,他好奇的問道:「今天本來只有我和王兄的決鬥,不知為何周兄和龔兄兩人也在此地,而且…龔兄似乎己經知道我的用意了。」
「到了這個地步,我們也不用瞞你了,吳大俠…其實,我們己經等你許久了,不!應該說,有人吩咐我們在濠州這個地方等你到來。」龔俊宇嘆氣道。
「原來如此,難怪剛好你們三人都在這個地方出現。那麼是誰要你們這麼做的?」吳昆懋繼續問道。
「是我…。」低嗓的聲音,從廟的後走道那傳來。隨後便有一人慢慢的走了出來。
此人身材頗高,整個人看上去透露出一股書生的氣息,眼神看來好像沒什麼精神,他慢慢的走了出來,然後看著吳昆懋。然後對他說道:「吳大俠…我等你很久了,在下敝姓董,全名是董雨儒。」這人便是吳昆懋在找的下一位軍師,「董雨儒」。吳昆懋見他現身後,高興不己,直接衝到他面前,和他行禮著。
「吳大俠請放心吧,竟然我們都碰了面…而且命中注定我們是要並肩作戰,出生入死的。我們會跟你走的,不過在這之前,希望你能聽聽我們之所以會在一起的前因後果。」董雨儒希望昆懋能聽聽他說的以前種種。
「好啊…。那再好也不過了。」吳昆懋一聽見董雨儒如此乾脆的答應要和他回城,己是成到高興,現在又知道董雨儒願意把以前的事說給他聽,再高興不過了。
董雨儒說道,他們董家世世代代都是文官。而且為官清廉,受世市民愛戴,不過官場黑暗,又加上五代十國亂世當道,他們這等清廉之官己被朝廷的奸臣和那些想貪錢的地方官視為眼中釘了,於是被奸臣們設下莫須有的罪名陷害,當時他的祖父帶著他們家族的人一同被貶到了濠州此地,並給了一個有名無實的官位,讓他們董家的文官在也無法干涉朝政。祖父因為不願意看見百姓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不斷的上奏想要阻止奸臣們的行為,最後又被誣陷,不幸被朝廷給處死了。董雨儒的父親見了此狀,更是氣憤不己。但知道此仇定是無法報了,於是整天將自己沉溺在筆墨之中,不斷的寫詞來抒發情緒,當時五代十國在詞的創作有了新的發展,董雨儒的父親就靠著寫詞來維持家計。雖然表面上靠著寫詞來抒發了不滿的心情,不過其實對於浮雲敝日的狀況還是耿耿於懷,後來也含鬱而終。當時因為家計情況本身就不好,父親亡後,更沒有錢能夠安葬,正當董雨儒準備賣身為奴來葬父時,有一個人到了他的家來拜訪,並替他解決了父親的後事問題。還給了董雨儒一本書,那本書便是「兵諫其書」。而那個人便是潘郎。
董雨儒自幼受到祖父和父親的耳濡目染,所以對文學方面頗有興趣,讀起兵書便很快能上手,花了六年的時間將全書給熟讀完後,便到市集的商行當起策略師,替商行安排貿易路線,以及交易手法。在商行得心應手後,便熟識了在商行當護衛武士的瑞豪、宏哲,兩人在護衛武士中,身手算是最好。董雨儒後來帶著他們兩人離開了商行,用他的頭腦,再加上他們兩個人的功夫,和丐幫展開了合作,不僅替丐幫擴張勢力,也替丐幫制定了幫規和長老制、幫主制。讓丐幫可以在江湖上有頭有臉的。後來也在丐幫中認識了幫主的養子龔俊宇,四人的緣份更從此展開,幫主將絕學「打狗棒法」傳授給俊宇,並要他鋤強扶弱,當一個好漢。
後來得知天下分成了兩派,霸秋的主戰派和反戰派的郭言晨,由於中央朝廷己被霸秋用強大的兵力給控制,兵力也因為有朝廷的供應而源源不絕。原因都是因為有人打造了一套戰甲,霸秋深信靠著這套戰甲定能讓他成為天下之王。而這套戰甲便是「皇龍戰甲」。打造皇龍戰甲的人,將這套戰甲給拆散,分散於天下之中,並說只要能擁有皇龍戰甲者一定能統一天下,董雨儒知道此事後,有意幫助反戰派,就藉由丐幫弟子部滿天下的優勢,順利的找到了「皇龍戰甲」之一的「皇龍盾」並交給了郭言晨。事後,郭言晨當下有意收下董雨儒並把他留在身邊,不過卻被潘郎給反對。潘郎要董雨儒留在濠州,然後等待一個叫吳昆懋的男子前來找他時,再帶著他和瑞豪和宏哲以及俊宇前來郭言晨這。
「原來如此…。一切的一切,軍師大人果然都安排好了。」吳昆懋說道。
「吳大俠,現在還差一人。咱們這就去把他找來罷!」董雨儒準備起身前往。
「不過說也奇怪,如果軍師早己經安排好的話,為何不見那個人也在這呢?」吳昆懋問道。
一聽到吳昆懋這麼問,董雨儒不禁無奈的嘆口氣,然後說道:「其實,他們三個人之所以能和我在一塊,是因為我們以前就相識。而那個人,不僅和我們不相識,脾氣又古怪的很,一知道郭大人需要他以後,就把自己的家門給鎖了起來,從那時到現在,誰也不見。」
吳昆懋越聽試感到奇怪,董雨儒又接著說道:「曾有一次,我見他的後窗沒上鎖,我就直接爬窗進去,結果被他撞見,他氣得拿起鐵鎚追著我直打。差點把我給打死了。」董一邊說著,一邊捲起衣袖讓昆懋看他那日被打傷的傷口。
後來,董雨儒曾叫王瑞豪硬闖進去,心想瑞豪身懷過人的武功,要被他打傷是不可能的,先把他給制服後,再慢慢的談才是上策。哪瑞豪破門而入後,二名武藝不錯之人竟然提劍衝出,和王瑞豪大打出手,後來瑞豪那兩人聯手不好對付,就帶著我逃了回來。
「他們是誰?連王兄也無法應付,我看就讓在下去吧。」吳昆懋問道。
「不,吳大俠。其實這兩人是郭大人派來的。」
「竟然是郭大人派出的,那用意就是要保護他?」昆懋說道。
「正是。」董雨儒點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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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9 16:21
這時,吳昆懋隱約感覺到有人在躲起來在偷聽他們說話,他靜靜的觀察那人的位置,發現氣息是從那大火爐後傳來的。於是當下往那方向使出「擒龍奪」。那巨大的火爐一瞬間被昆懋給吸了過來,後頭還跟著一個人。
那人直接被吳昆懋的「擒龍奪」抓來後,被掐住了頸部,說不出話來,呼吸也極為痛苦。這時董雨儒指著他說道:「他就是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人。」
吳昆懋知道是郭大人派來的人後,趕緊鬆手。那人被放下後,還需休息一會呼吸才會平復。
「剛剛真不好意思,請問你是?」昆懋愧疚的說道。
「在下賴政瀾,是郭大人護衛部的武官。」護衛部是專門來保護郭言晨安全的部門,除了保護郭言晨外,還會被分派保護一些重要的人。
知道是護衛部的人後,吳昆懋就比較放心了,於是問賴政瀾怎麼會出現在這。
政瀾則說,那人要他見到吳昆懋的話,就將吳昆懋帶到他那去。吳昆懋知道後,便請賴政瀾帶路,和董雨儒他們一同前去。
一行人來到一間打鐵店門外,大門正打開著,意謂著要他們一行人進去。
吳昆懋等人進入後,看見裡面盡是些打鐵的器具,還有許多打造好的武器。只見一人在用鐵鎚專心地敲打著劍,完全不理會他們一般。
「這位一定是高師父罷。在下是昱晶城的吳昆懋,希望高師父能和吳某一同回城,並幫助我們打造“鋼鐵劍”。」吳昆懋客氣的說道。
只見高士奎還是許久不發一語,過了許久才說道:「我記得…昱晶城的城主是郭言晨,他主張反戰派沒錯罷?」
「不錯。」吳昆懋點頭說道。
高士奎舉起手中剛打造好的長劍,然後說:「你們所說的“鋼鐵劍”。或許我的確能打造得出來,而且還有把握能勝過霸秋和朝廷的“鐵騎軍”。不過…你們要知道,這鋼鐵劍若是真被打造出來,讓昱晶城的軍士們都拿著鋼鐵劍作戰,定能打倒鐵騎軍。但是,到那個時候…換成是霸秋那邊的軍士大量傷亡,仇恨反而會更深,戰火不會停止,只會更加擴大罷了!」士奎把手中的劍氣憤的丟在地上。此時,所有人全不發一語。
「劍!本是殺人之物。人人害怕之,當拔出劍的那瞬間,就會被人視為要和對方展開撕殺。」吳昆懋突然開口說道。
高士奎見吳昆懋開口說了話,仔細的打量著他。
「但是,有時候人會拔劍是因為要保護重要的人,或是要守護重要的事物,高師父,吳某一心一意只是想要保護昱晶城內的百姓還有幫助郭大人完成大業,我送給你一句詩…。」吳昆懋撿起地上的劍,然後走到牆避邊刻著。
吳昆懋用劍在牆刻下了這些字:
「天蒼蒼兮臨下土,胡為不救萬靈苦?萬靈日夜相凌遲,飲氣吞聲死語語。仰天大叫天不應,一物細瑣枉勞形。安得大千後混沌,免教造物生精靈。」
「哈哈!果真不愧是吳大俠啊!」士奎看完這詩後,不禁放聲大笑著。
「高師父,吳某在這答應您,昱晶城全城上下的軍士,定會揮舞你所造的“鋼鐵劍”來平定亂世的,如今亂世浮生,一些殺戳己在所難免,雖然不願意…。但我們還是會努力的達成我們的理想,並完成心中的那份大業,那就是平定這亂世。」吳昆懋真誠的說道,希望士奎能答應他。
高士奎聽完吳昆懋這些出自真心的話後,面帶微笑的點頭答應和昆懋一同回城,在場的所有人無不皆在心中暗自高興著。
「吳大俠,信中說到您要帶六個人回城,我們五人皆己經被你找齊了,最後那位是何人?現在身在何方?」董雨儒問道。
吳昆懋被董雨儒這麼一問後,暗自思索著自己該不該把他心裡所想的那人給說出來,因為當初潘郎也沒有把這最後一人的姓名告訴他,只告訴他這人是誰他心裡在清楚不過。但是這關係到城內的存來,豈是他一人的想法能決定的,越想到後來內心越是掙扎。後來還是相信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更正確的來說,他更相信他所心裡所想的那最後一個人一定會幫助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說道:「那個人是我的徒弟…潘杰。」
「原來吳大俠還有個徒兒啊?現在多大了?」王瑞豪好奇的問道。
「如果沒錯的話,杰兒現在應該是十八歲。」昆懋推算著他和潘杰分開後到現在的日子。
王瑞豪聽到後有些訝異的說道:「你徒兒才十八歲,你忍心把他送到戰場?況且他才到這年紀,武學應該還不深才對。」
「瑞豪說得不錯,我也認為你徒兒的年紀上戰場還太輕了。吳大俠在多想想其他人罷。」宏哲也認同瑞豪的話。
就在眾人紛紛討論的時候,董雨儒說道:「既然,是吳大俠心目中的人選,那第六人就是那潘杰錯不了。那人是誰吳大俠的心中在清楚不過,所以我們要相信他。」
「多謝董軍師了!」吳昆懋聽到董雨儒讚同他的想法,感激的道謝著。
「那麼,你徒兒潘杰現在人也在濠州嗎?」王瑞豪問道。
「我看不然,定是在他的家鄉,他的家鄉“潘家村”就在離濠州不遠處。」昆懋說道。
「原來你徒兒是潘家村的人,那咱們趕緊上路罷!」周宏哲說道。
即後眾人便跟著吳昆懋前往…。
作者:
默聲
時間:
08-7-9 16:21
三、危機四伏
樹陰密佈,在一大片樹林裡。潘杰剛替阿滿完成了多年來的報仇心願,兩人正開心的在樹林散步談心著,阿滿為了報答潘杰的相助和救命之恩。決定和他一同回城助戰,潘杰知道後開心不己。這時,潘杰突然發現到這樹林裡除了他和阿滿之外,還有其他人在這。當他們悄悄靠近時,發現在這裡的人竟然是霸秋手下的第一高手「雷伍王」。
雷伍王和他的兩個徒弟,「雷童」和「雷申」。三人剛率領從中央朝廷那的「鐵騎軍」南下,準備一舉滅城。墨翰族才剛被他們剷平,三人正在商討著接下來的行軍路線。
「師父,依我看…我們要得挑一條避免涉水的路線,因為鐵騎軍懼水性,要是在那裡遇到敵軍突襲的話,鐵騎軍的損傷會很慘重的。」雷童分析著地圖上的路線。
「那就繞山而行好了,鐵騎軍不怕山勢的地行,越山而行是最好的妙計。」雷申指著地圖上的山區然後說道。
三人商討完行軍路線後,雷童將地圖收起,然後神氣的說道:「師父,看這鐵騎軍的氣勢,天下還有誰是我們的對手?」
「除了我們現在率領的這萬人鐵騎軍外,還有左師率領的二萬鐵騎軍也正南下中,我們要趕在明日正午和他們會和,然後組成三萬人的鐵騎軍,到霸秋大人的城內。」雷伍王說道。這時,他穩約的感覺到,有人在偷聽他們說話。
「我記得離這不遠,是純陽派的地頭。純陽派的掌門人都會遵照和霸秋大人的指示做事,聽說霸秋大人怕這裡的村莊會有反抗他的意圖,就叫純陽派的掌門人把男丁都強迫收入門派裡,好控制他們的行動。」雷申說道。
只見雷伍王不發一語,感覺在打探什麼東西一樣。雷童好奇的隨著雷伍王的視線細看著。這時雷伍王說道:「明人不做暗事,既然該聽的都聽完了。那就現身見個面罷!」
潘杰知道雷伍王己經發現他們的行蹤後,和阿滿使了個眼神,兩人走出了草叢。雷童見了潘杰和阿滿兩人年紀都還輕輕,笑著說道:「才這等年紀,就想偷聽我們的大事!分明不要命了,師父!咱們趕緊將他們解決了,然後去找王正瀏掌門人。」
「那姓王的,你們就不用去找了!」潘杰說道。
「臭小子你說啥!」雷申拔出三叉戟憤怒的說道,這準備要出手時,被雷伍王擋了下來。
潘杰笑著他們不知道王正瀏己經被他解決的事情,得意的說道:「因為那姓王的己經被我殺了!」
「喔?那王正瀏的功夫算是不錯,獨門絕技“純陽鐵掌”更是威力驚人。你年紀輕輕竟然有法子勝他,可見你遇得名師,姑且說說你師父是誰吧?」雷伍王說道。
潘杰聽雷伍王這麼一問後,便縱然長笑幾聲,雷伍王看得不是滋味,便問他在笑什麼。潘杰則回他道:「我怕啊…我說出他老人家的名字,你會嚇得溜之大吉。」
雷伍王被這麼一激,更是想要知道這人是誰,於是氣憤的問道:「到底是誰?」
「聽好了!我師父就是當年在黃士高原上,用“降龍十八掌”把你轟飛到百里之外,又在你眼前搶走你們“皇龍劍”的那個人!」潘杰說道。
雷伍王一行人聽到無不感到驚訝。雷童聽潘杰這麼一說道,氣憤的向雷伍王說道:「師父,那人的徒弟就在這。咱們這就把他做了好來渲洩這幾年來的怨氣。」
「那你師父人呢?他怎麼沒和你在一塊。」雷伍王問道。
「我師父人現在定還在守城,我要盡盡孝道,提你的人頭回去獻給他老人家。」潘杰拔出背上的雪迓刀。
雷伍王聽潘杰這麼一說後,又拔出武器,說道:「老夫承認當年是敗於吳昆懋之手,不過當時老夫的絕學“五雷轟天掌”還沒練就到最高層。不過現在不同了,要是你師父在這的話,定要他領教老夫現在的本事。」
「少在那吹牛了!我看你那招只是名字好聽罷了,威力根本沒到那本事罷!」潘杰用的刀鋒指著雷伍王。
「那好罷,老夫就來施展一下身手,以免旁人說我雷伍王只會虛張聲勢。」雷伍王走向前,準備和潘杰動手,並叫雷童和雷申在一旁別出手。
「你這傢伙倒也痛快,小爺今天就送你上西天!」潘杰立即揮刀砍去。
雷伍王見潘杰攻勢迅速,立即拔起腰間的紫色大刀來抵擋。潘杰一招「浮光掠影」平砍而去,刀面透著他的內力,還會呈現出青藍色的殘影。
雷伍王以刀立直擋去,潘杰被擋開後,以手平撫著刀面,然後由下而上側著砍去,雷伍王巧妙的側身閃過,然後揮著那紫色大刀平砍而出。潘杰向後一躍,躲開了這擊。
雷伍王舉刀直奔攻去,潘杰也提刀揮去,兩人刀鋒互相對砍後,即用掌互擊。雙方掌對掌,以內力較勁。比起了內力,潘杰輸給雷伍王許多,一方面是因為內力的修為,更大的原因是雷伍王的「五雷轟天掌」確實是一招威力極大的掌法。
潘杰以掌力勝不過雷伍王,被他的內功推了出去,往後退開了數步。
沒有等到雷伍王繼續進攻,潘杰忍著剛剛被內力打傷的痛,直接揮刀攻去。
雷伍王見潘杰又再度攻來,直接使出「五雷轟天掌」攻去,其掌力驚人,出招速度猶如閃電一般的快,潘杰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掌力到來前,即揮刀防禦,但是還是被那威力給震了出去,直接撞上了後方的大樹,吐出了一大口血。
「你沒事吧?」阿滿趕緊扶起潘杰。
「這老傢伙的掌力的確驚人,威力不弱於師父的降龍掌。不能讓他去對付師父,我得在這裡和他同歸於盡。」潘杰一邊說道,又咳出了幾口血。
潘杰自行運氣一會後,要阿滿退開。他正打算將所有真氣用在這一刀上,於是將內力全部聚於刀鋒上,打算這一刀下去和雷伍王同歸於盡。潘杰的真氣在刀鋒上清楚可見,呈現出一股青藍色,他打算這一刀揮出後,順道將那股真氣一同釋出。雷伍王見潘杰豁出這一擊後,竟不稍做防禦動作,直接衝上前以刀相迎敵。這時潘杰心裡不禁驚訝道:「這老傢伙在厲害…也不可能敢正面受我這擊啊。」潘杰不多想,仍然用盡全力雙手將刀高舉,然後朝雷伍王揮下。青藍色的真氣形成一股刀氣,直接砍向雷伍王,只見雷伍王直接舉刀抵擋潘杰的刀氣,他的紫色大刀也散出紫色的真氣抗衡著。
這時,本來刀氣居於上風的潘杰,竟然吐血倒下。阿滿見狀趕緊向前看他。
「怎麼會這樣?」阿滿不解的問著。
潘杰以刀插在地上支撐著身體,此時他己經站不穩了。然後喘氣的說道:「我的經脈好像被逆流了,無法…運功。」
「經脈逆流…怎會呢?」阿滿慌張的問道。
這時雷伍王大笑了幾聲,然後說道:「就讓老夫來告訴你們罷,那少年拿得刀一定是把叫做“雪迓刀”的名刀,其刀身是由千年寒石所打造。最厲害的就是能封其對手的經脈,屬於陰性的刀。在他剛剛說他殺了王正瀏時,老夫就略感懷疑了,因為己他這等年紀要勝他是難上加難,定是靠了什麼神兵武器,要不就是有高人相助。而能夠勝過“純陽鐵掌”的武器,就是他那把“雪迓刀”!」
「知道這些那便如何?」阿滿說道。
「很不巧的,老夫手中這把刀叫“雷刀”。專門克制像雷迓刀這種陰性的武器,這把雷刀最強之處在於能夠麻痺對手的五官知覺。而且要是遇上雪迓刀這類的武器的話,還能造成相剋的功用,令對手經脈逆流…。」雷伍王說道。
「放心,老夫這時還不會殺了他。還得靠他引他師父出現呢!」雷伍王得意的說道,想藉機抓住潘杰來引誘吳昆懋前來。
正當雷伍王準備伸手一把將潘杰抓起時,阿滿迅速的抽劍刺去,令雷伍王震驚不己,想不到阿滿這女子的身法竟然如此之快。
阿滿朝雷伍王的胸口一劍刺去,雷伍王趕緊舉刀擋去這突刺。阿滿退開幾步,在以快劍攻去,使出「玄女靈心劍法」來迎戰雷伍王,阿滿劍走輕靈,身法極快。其這類的劍法讓雷伍王第一次遇上,還讓他不知該如何應付。
雷伍王大力的揮刀來阻敵,誰料這樹林裡的樹木都成了阿滿施展「玄女靈心劍法」奧義的最佳工貝,藉由這些樹木,阿滿能夠輕快的施展輕功來四面八方的攻擊雷伍王。這時趁雷伍王稍有不注意,從衣袖中射出白色綢帶綁住了雷伍王的「雷刀」,封住了他的武器。雷伍王見阿滿的劍法變化無窮,不敢大意。當下奮力一掌,使出「五雷轟天掌」的「雷霆萬鈞」,將強而有力的真氣歸於一掌後,在發散出去,阿滿綁住「雷刀」的白色綢帶被那真氣隨之擊碎後,也受到他發散出來真氣的波及,被打退了數步。退回到潘杰的旁邊,見雷伍王想趁勢再發掌取勝,在危急中趕緊在射出白色綢帶阻擋而去,綢帶飛揚,捲起一團射去。其貫注真氣在內,那綢帶己經尤如鐵塊一般的沉重,雷伍王閃身躲去,那綢帶打中他身後的樹時,還讓樹木震動,落葉不斷的飛下。當雷伍王閃過這擊準備再功時,阿滿另一手的綢帶綁住潘杰的雪迓刀,然後直射而去。雷伍王見雪迓刀透過綢帶朝他射來,趕緊在躲。此實他只是面對一個小女子,竟讓他連躲兩次,己經臉上無光。當下命他兩位弟子一同進功。
雷童和雷申見師父腦怒,趕緊出手相助。雷童拿出他的武器「雷嗚槍」朝阿滿刺去,使出一招「百雷穿嗚」。阿滿見這槍來得極快,趕緊揮劍擋去,雷童的槍法使得極俊,其也是身法之快的招式,令阿滿難以招架,招招被對方逼入死角。這時雷申也拿出「雙雷戟」來助他的師兄,抽出兩把三叉戟攻去。雷童的快攻己經讓阿滿無法招架,再來一個雷申助戰更是不敵,被破招後,雷申一技飛踢,踢中她的右肩,阿滿跌倒在地,兩人見阿滿倒在地上,舉起武器直攻而去,這時阿滿反應極快的拉回剛剛綁住雪迓刀的綢帶,雪迓刀藉著綢帶的拉回,往後快速的砍向他們,雷童和雷申急忙低身閃過,阿滿趁這個機會,讓身上所有的綢帶射出,在樹林間到處飛揚,擋住了雷伍王他們的視線,然後趕緊帶著潘杰逃跑。
雷伍王見他們想趁機逃出,趕緊追去。不過卻被阿滿的綢帶給擋住了去路,當下擊出雙掌使出「狂雷破」,掌力就像閃電擊下一樣,一陣巨響後,阻擋他們的綢帶都被全部擊碎。潘杰因為受傷不清,在逃去的路上還留下許多的血跡,雷伍王他們便隨著這血跡追去。
阿滿扶著潘杰在樹林間快速的奔跑著,潘杰此時力氣盡失,完全是靠著阿滿在逃命。潘杰氣喘的說道:「抱歉,害得妳也陷入危險中。」
「傻蛋,這時候還說這些來得及嗎?他們己經追來了,我們先躲進以前姐姐和我練功的石穴,到了那裡能躲一會。」阿滿邊跑邊偷打了潘杰的頭一下。
阿滿一見到石穴後,趕緊扶著潘杰直奔衝了進去,這時雷伍王和他兩個徒弟也用極快的輕功追到這來,阿滿在他們要衝進來前,趕緊按下石穴內的一個機關,只見石穴的洞口馬上被一塊巨石堵上,把雷伍王他們擋在石外。
「師父,這兩人在裡頭。咱們硬攻進去!」雷童說道。
「暫且不要,剛剛那女子的功夫甚為怪異。現在這石穴又機關重重,我們還身負攻城的大任!別在這受不必要的傷。」雷伍王阻止了準備硬闖的雷童。
「是…。」雷童此刻也只能聽命於師父的指示。
從石穴內,阿滿仍能聽見外面的動靜,她知道雷伍王他們不敢硬攻後,便鬆了一口氣,然後看看潘杰的傷勢。
「有辦法運氣調息嗎?」阿滿問道。
「恐怕不行,現在只要一運氣的話,經脈逆流會更加嚴重。」潘杰說道。
阿滿稍微了解潘杰的傷勢後,站起身來。又在石壁上按下了一機關,只見一道石壁突然緩緩的推開,裡面是一間密室。阿滿將潘杰扶進石室內休息,這時潘杰說道:「好在姐姐知道遲早有一天會遇上這種狀況,所以有替我準備了良藥。」
「那太好了,藥你可有帶在身上。」阿滿心急的問道。
「藥是有在我身上,不過…。」潘杰說到這裡欲言又止…。
皇龍戰甲─第二話(中)完
作者:
默聲
時間:
08-7-13 00:23
(下)
一、 「江夜」
江邊夕陽西下的美景讓人動容,一些村民剛收完了農作物。帶著疲憊的心情對著夕陽深呼著吸,希望能把一天的疲勞都給吐露出來。還有些幼童被母親帶到溪邊,母親和村裡的鄰居們邊閒聊邊賞著夕下的美景,孩童則和各自的玩伴在溪中打著水仗。
吳昆懋率著眾人駕著快馬路過此地,此時他們無暇看這夕下的美景,他們還得趕著路到潘杰的家鄉,駕著快馬通過此村後,董雨儒建議要大家先在這休息一晚,畢竟剛剛才結束了一場激鬥,不管是昆懋或是俊宇他們都得好好休養一晚才是。不然徒勞的趕往,也只是傷神又耗力。
「軍師說的對,那咱們就在那片小竹木裡升火休息一晚。」吳昆懋指著不遠處的那片小竹林說道。
「好,就先這麼辦罷!」眾人答應道後,便駕馬前進。
到了竹林後,一行人找了蔭涼處作休息之地。大家合力取了些柴和撈了一些水回來後,便升火休息著。
「看,我剛在路上獵了幾隻免子。賴兄則是在河裡抓了幾隻魚。咱們可以邊休息邊享受免肉和魚肉。」瑞豪抓著三隻免子開心地說道。
眾人此時皆稍有疲憊之感,見到有食物來填飽肚子自當是高興不己。和賴政瀾一樣身為護衛武官的男子,主動接過王瑞豪手中的兔子,然後開始處理牠們,見他熟能生巧用著免子肉的樣子,眾人皆讚嘆道。
「還未請教這位仁兄方姓大名!」吳昆懋問道。
「小人姓劉,全名是劉宗銘,目前身為郭大人的貼身護衛武官。」劉宗銘邊說道,手邊的工作卻始終未停下來。
劉宗銘注意到所有人都注意到他的一舉一動,然後笑著說道:「有時候我還得陪同郭大人出城外辦事,所以在野外謀生的功夫,我是頗有專研的。」
「喔…原來如此,有劉兄這等人才。郭大人在外頭就不怕危險和挨餓啦!」吳昆懋笑著說道,然後舉起從客棧帶出來的酒敬了宗銘一杯。
「好說,好說。吳大俠在城外奮力對抗來犯敵軍的威事兒,才讓小弟佩服!乾。」劉宗銘也回敬了昆懋。
「我看那…明早就能抵達潘家村了。我聽說潘家村四面環河,是一處世外桃園,這個話可沒錯罷!?」周宏哲說道。
「不錯!我以前曾去過一次,那裡的地形的確是那樣,所以要到達村內就得搭乘竹筏或是小舟。」吳昆懋說道。
董雨儒大致了解地形後,在心裡擬出了方便之道。對大家說道:「我想…就讓吳大俠和龔大俠兩人到村內找潘杰好了,畢竟太多人渡水的話,遭遇突發狀況時無法應對。」
「不!我要到村內。」高士奎拒絕道。
眾人被高士奎的這道拒絕回的錯愕,周宏哲聽到高士奎這麼說後,打抱不平的說道:「我說高兄啊…人家潘杰是吳昆懋的徒弟,師父親自去把徒弟接回來是天經地義的!你跟人參攪啥的真是…!」
「在下聽說,潘家村裡有一座擁有神力的泉水。吳大俠…這您多少知道些罷?」高士奎說道。
「你說的是“湧靈泉”。那的確是座有神力的泉,高師傅對那座泉有何打算?」吳昆懋好奇地問道。
高士奎站起身來,搖搖頭道:「這你就別多問了,明天帶我一同入村便是。」
王瑞豪小心翼翼地靠向董雨儒然後小聲的向他說道:「算了罷,這傢伙的脾氣怪得很,咱們別和他一般見識,明兒我們大家一同入村罷!」
「唉…也是,也是!只好這樣了。」董雨儒無奈的嘆氣道。
最後還是決定好要所有人入村後,眾人便開始寒喧起來,聊起國事、家事、還有一些江湖上的奇人異事,在月下開心地各自飲酒著。一會過後,眾人便紛紛睡去。吳昆懋這時還未睡去,他小飲了一口手上的酒後,望著眼前取暖用所燃燒的柴火。看的極為入神,此刻他正想著還有多少無辜的百姓在這無情的戰火中送命,不久便帶著憂傷沉沉睡去…。
作者:
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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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4
二、 「突破危機」
石穴內傳來由外吹來地陣陣冷風,讓本來就陰暗的暗穴,更顯得死寂。
潘杰和阿滿兩人躲在裡面,阿滿將潘杰扶進更裡面的一間石室內。然後想著替他療傷的法子。
「有藥的話,就還有得救罷?你趕緊把藥給拿出來。」阿滿催促著潘杰。
「阿滿…妳先靜點聽我說。」潘杰說起話來上氣不接下氣,邊喘著氣邊說道:「這藥的名字叫紅蓮丸。服下這藥後,我的各個穴道會被內力給衝開,本來被逆流的經脈也會被這股內力給調正回來,不過我的身體卻無法抵住這股力量,如果不找到應對辦法的話我會氣血攻心而死。」
「那你就別賣關子了,快說這應對方法啊…。」阿滿緊張的說道。
「好,我告訴妳。第一個方法就是馬上找座冷泉,將我浸泡在內。便可將那股熱氣給退去,不過這石穴內應該沒有冷泉罷?」潘杰問道。
「是沒有,那可怎麼辦?」阿滿點點頭道。
「最後一個法子,就是藉由男女交歡的方式,將過多的內力傳給另一人,然後內力會在兩人體內互相流動,如此便能均衡過大的內力。」潘杰臉紅的說道。
「好你個潘杰,都快死了還在給我開這種玩笑!」阿滿生氣的拍打著潘杰。
「喂!」潘杰叫了聲,阿滿也停手。潘杰接著說道:「我都快死了,何必騙妳呢?」
阿滿聽潘杰的語氣認真,而且當下他命在旦夕。的確沒有理由編出這種謊言來騙她,不過這件事又是何等為難,潘杰也能理解,所以才會欲言又止。
「哈…也對,我可不能那麼自私,我們倆又不是那種關係。要妳幫我這個忙是何等之難,這石穴的出口妳該知道罷?妳自己趕緊出去罷!」潘杰低頭說道。
「唉…你的藥呢?」阿滿走向潘杰。
「幹麻?」潘杰問道。
「唉呀…你把藥拿出來就是了!」阿滿心急的說道。
「可是…。」潘杰猶豫著。
阿滿站起身來,放下手中的劍,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一命還一命,這樣公平罷?」
潘杰見阿滿是如此執著,自己的手也不由自主的伸進衣袖內,將紅蓮丸拿了出來。還不時望了阿滿幾眼。心裡想著自己打從內心是喜歡著阿滿的,但是卻不知道阿滿是如此看待他們之間的關係,所以還是覺得難為情。
「快服了罷!」阿滿打斷了潘杰的發愣。只見潘杰還是只將藥丸拿在手上,遲遲不敢服下,阿滿怕潘杰來不及將藥給服下就氣血攻心而死,一手抓起潘杰手中的紅蓮丸,並塞進潘杰的口中。
潘杰也被阿滿這舉動給驚動,情急之下立即就把藥給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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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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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4
怎麼?感覺好些了嗎?」阿滿打探著服下藥後的潘杰。
哪知阿滿問完後,潘杰的身體開始冒出了熱煙,全身的膚色也開始脹紅。痛苦的在地上打滾。阿滿是看得又慌又怕,當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潘杰這時突然站起身來,一把將阿滿給抓來,並抱緊了她。阿滿被潘杰這有力又突如其來的一抓給抓去,並被潘杰摟在懷中無法動彈。她害怕的望了眼前的潘杰,只見他滿身大汗,眼神恍乎,阿滿此刻知道潘杰己經進入走火入魔的狀態,再不快點應對的話,很快就會氣血攻心而死。而可能是因為求生的本能之強,己經失去意識的潘杰,竟然還知道要藉由和阿滿的男女交歡才能救自己一命。
潘杰此時因為內力貫注了全身上下,力量之大。儘管是把阿滿摟在懷中而己,就讓阿滿倍感難受,潘杰的痛苦的神色漸漸和緩,也許是因為摟住了阿滿的關係,漸漸讓熱氣散去,此時阿滿也因為替潘杰分擔這股內力,體內也是灼熱不堪,痛苦難受。這時潘杰輕輕的將阿滿抱起,並替她脫去了鞋襪和上衣,阿滿的意識也因為潘杰身上的內力散出,被衝得昏昏沉沉的。只知道潘杰正在緩緩的解開她的衣服,後來潘杰又是猛力一抱,將躺在地上的阿滿緊緊抱住,阿滿感覺得到兩人的肌膚正互相接觸著,潘杰的汗流得全身皆是,身上散發著紅蓮丸的中藥味,阿滿輕輕的閉上了雙眼,她聽見石穴外有蟲的嗚叫聲,她只希望這黑夜能儘儘快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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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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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5
石穴內的細縫透出了些許的光亮,剛好照在潘杰的臉上,把原本正在熟睡的他給喚醒,他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光亮,心裡想著或許己經天亮了,剛剛昇起的太陽光照進了石穴,從細縫中照了進來。潘杰站起身來,覺得自己全身無比的舒暢,而且精神又是甚好,正感到高興時,才發現自己上半身是裸露的,然後又發現躺在他腳邊衣衫不整的阿滿,他才想起自己從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差點送了小命,好在阿滿又將他拉了回來,他悄悄的蹲在阿滿的身旁,看著她熟睡的模樣,心裡想著昨晚阿滿一定為了他費了不少的體力,才會睡得這麼熟。不捨的看著她下體所流出的血,不停的在心中怪罪自己是這等沒用,竟然讓阿滿為自己做了那麼大的犧牲。就在他懊悔之餘,阿滿也逐漸醒來恢復了意識,潘杰趕緊在阿滿還沒完全睜開眼前,站到了一邊去。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阿滿緩緩的起來,然後用手摸摸自己的額頭,並揉揉睡意惺忪的雙眼。看見潘杰一眼羞紅的站在牆邊,她在心裡偷笑了一下。
「身體感覺如何了?」阿滿打破了沉默,問了問潘杰。
「啊…好多了,妳沒事罷?」潘杰吞吐的回答道。
「你說呢?」阿滿站起身來,將不整的衣衫給穿好。
潘杰知道阿滿的意思,於是羞愧的說不出話來,只是吱吱唔唔的望著牆角邊的地面。
「快把衣服穿上罷你…。」阿滿看潘杰心虛的樣子覺得好玩,於是便想逗逗他,便將潘杰的上衣丟去給他。
潘杰接起上衣後,便趕緊穿上。然後向阿滿說了聲抱歉。阿滿聽到潘杰向她道歉後,便說道:「我之前就說過了,是一命還一命。先前你救過我,我這是報答你罷了。」
「雖然知道是這麼回事,但還是得謝謝妳,因為妳也大可選擇不幫我。」潘杰笑著說道。
「盡會耍些嘴皮子你,先想想我們要怎麼出去罷!」阿滿說道。
潘杰以為阿滿對這石穴的地形是非常之熟,於是問道:「怎麼?這石穴不是妳和妳姊姊練功的地方嗎?既然如此裡面的地形妳應該是熟的罷?」
阿滿在四周的牆邊摸索著,聽潘杰這麼一問後,便嘆氣道:「老實說,機關是姊姊知道而己,而我們所在的這間石室,是姊姊唯一讓我知道的通道。」
「嗯…所以說,這石穴裡面除了此間石室外,還另有其他間?」潘杰問道。
「恩,是啊!你看看牆上。」阿滿指著牆上,並要潘杰看去。
潘杰抬頭一望後,才發現牆上刻著許多文字和一些圖形,而且四周都有。好奇的他便開始四處觀望著,慢慢的看出上面所記載的文字是一套武學。於是問道:「這該不會是…?」
「沒錯,這上面所記載的就是我所學的“玄女靈心劍法”。」阿滿點點頭道。
「原來如此,難怪這劍路讓我似曾相識的感覺。」潘杰笑著說道。
「臭小子,這劍法才救了你一命呢!好險你沒把這劍路給忘了!」阿滿走向潘杰並往他後腦拍了一下。
「不過,我看這劍法…好像沒有完全記載完的樣子。」潘杰望著上面的文子說道。
阿滿望著潘杰,說道:「繼續說。」
「不管是刀法或是劍法,都有獨到的武學門路。我在學潘家刀法時,是先將刀路給學會了,在融會心法。如此才能將刀法地威力達到最大,不過現在我看來,這裡所記的只有單純的劍法,卻沒有修養內力和配合著使用的心法。」潘杰假設的說道。
「不錯,這裡所記得的確只有劍法,當初只來得及和姊姊進入到這間石室修行。相信其他的石室一定也記載更多。」阿滿得意的說道。
潘杰來回在石室內走來走去,一邊思考著如何出去的方法,也邊端詳著壁上所記載的文字。這時他突然將阿滿手上的劍給拿了過去。
「怎麼突然要拿劍啊你!」阿滿不解的說道。
「別問了,妳先借我用用便是。」潘杰把劍拿到手後,便開始隨著壁上的文字開始舞劍,將壁上所記載的劍法全一字不漏的演示了出來,阿滿在旁看得是目瞪口呆。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剛我所揮舞的劍法,和妳昨日對抗雷伍王的是同一路罷?」潘杰笑著問道。
「是啊,到這裡就是我目前“玄女靈心劍法”的所成了。你個好小子,這劍法是給女性用的,想不到你小子使起來還別有一番風味的。」阿滿說道。
「之前師父將許多的武器的操用技巧都傳給了我,這劍…乃兵器中的平常之物。學會使劍是基本的,有了使劍的好基礎,要練會妳這劍法,就是駕輕就熟囉。」
「喔…我還以為你只會使刀呢!」阿滿偷笑著,潘杰則是向她吐了個舌頭。意味要阿滿別小瞧了他。
潘杰得心應手的在石室內揮舞著石壁上的劍路,幾次的舞劍下來,這“玄女靈心劍法”的入門功己經被他給學成了,看著自己又習得了一向武功,潘杰高興的說道:「阿滿姑娘…看來妳和妳姊姊這“玄女靈心劍法”己經被我給學成了!其實能有機會學到這路劍法也要感謝妳。我看…就用“潘家刀法”來當成回禮罷,想不想學?」
看著潘杰自個兒樂成這樣,阿滿則是蹲在地上嘆了口氣。潘杰見她似乎不怎麼高興,於是問了問她:「怎麼,氣我一下子就把妳的劍法給學去啦!」
「誰還管這個啊…我現在只擔心得一輩子待在這裡。」阿滿不耐煩的說道。
「我一直沒把妳話當真。難道以前練劍時,妳和妳姊姊多次走出這石穴,當妳姊姊帶妳出石室時,妳都沒注意看著她怎麼帶妳出去的嗎?」潘杰瞪大眼睛吃驚的問道。
「是啦!算我不夠細心總行了罷!」阿滿嘟著嘴著說道。
潘杰被阿滿丟下這句話後,只是傻傻錯鍔的站在那兒,一句話在也沒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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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5
阿滿看著潘杰無辜的被她發了一頓牢騷後,有點歉意的說道:「學你的刀法就不必了,如果還有機會出去的話,你能把那把“雪迓刀”送我嗎?那把青藍又雪白的刀鋒,我挺喜歡的。」
潘杰聽到阿滿這麼說後,就知道其實這小ㄚ頭想道歉,不過她的性子就是讓她拉不下這個臉和人道歉,於是隨口找了話說說,想讓潘杰放心。
「其實,我們還是有機會出去的。」潘杰說道,然後走向石壁。
「嗯?你這話是認真的?」阿滿緊跟在潘杰的後面。
「妳以為我剛站在那一動也不動就只是發愣啊,我在回想…以前我看過一本書冊,故事裡的主角有一次也遇上了這種情況,我在回想他怎麼突破這困境的。」潘杰摸著石壁說著。
「是嘛!那你可想到了。」阿滿高興的問道。
潘杰回過頭向阿滿笑了一下,然後說:「主角他…不停地敲著他周圍的牆壁,因為他知道,敲起來比較空的那面,後面一定有路可以通行。」
「看你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定是找到出入了罷?!」阿滿說道。
「妳往後退開點。」潘杰要阿滿離他遠點,然後將“雪迓刀”拔出。
潘杰的手在面前的石壁來來回回的摸去,然後不定時地又敲打了幾下,在同個點連續敲上幾下後,便舉起“雪迓刀”立即揮下。
藍色的刀氣強而有力地將潘杰面前的石壁整面給擊碎,阿滿看見潘杰成功地將石壁擊碎後,高興的在後面拍手叫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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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6
後來果真不出潘杰所料,被擊碎的石壁後面,的確有一條長長的通道。而且深不見底。
「妳先待在這兒。」潘杰要阿滿先待在原地不動,自己拿著“雪迓刀”走向前探路。
正當潘杰走進通道後,通道兩旁的火把全都自動點燃,讓本來暗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通道,變得格外的明亮,也不讓感覺那麼陰深詭異了。
「這火怎麼會突然點起?」阿滿不解的問道,然後不時的將頭探去看看前面那條通道。
「這還不簡單…一定是方才我踏入通道時,碰到了地面上事前安放的水銀機關,一有人踏進後,水銀的流動就會引導著石壁上的火壁點燃。」潘杰說道。
「喲…看來潘少俠是見聞多廣囉!」阿滿調侃的說道,而此時潘杰則是笑著看著她,讓她有點害臊,於是問道:「幹麻沒事直盯著人家看?」
潘杰被阿滿這麼一問後,將他的“雪迓刀”收回刀鞘,然後拿在阿滿面前對她說道:「看來,這把刀真的能如妳所願地送給妳了。」
「少神氣了,前面不知道還有什麼機關呢!」阿滿開心的笑著說,便和潘杰兩人一同走進那通道內。
潘杰和阿滿一同走進那條通道後,便仔細的觀察四周的環境。潘杰注意到了石壁上記載的事情,於是停下腳步,細心的觀看著石壁上所記載的文字。阿滿則對那些毫無興趣,心裡只想趕緊找到出口。
「妳姊姊以前可有告訴妳這石穴的由來?」潘杰問道。
「沒有,只知道這石穴是姊姊發現的。」阿滿不在意的說道。
潘杰點點頭表示知道後,又繼續的看了這石壁上的內容。
「怎麼,這石壁又記載了什麼事?」阿滿好奇的問道。
「如果沒錯的話…這石穴是在“武則天”時期建造的。」潘杰大膽的猜測著。
「“武則天”?為什麼跟她有關係?!難道這裡是她的墓穴?」阿滿更好奇的問。
潘杰沒有回答她,只是更專注的看著石壁上的文字。阿滿不耐煩的問道:「到底是還不是你倒是說說話罷?別只是傻傻地看著那些文字!」
「這的確是座墓穴,但卻不是武則天的。」潘杰說道。
「那你怎麼會提到武則天?」阿滿更聽不懂潘杰的話。
「也許…。這是當時武則天的一位女侍衛的墓穴。」
潘杰指著石壁上的文字,並叫阿滿看道,上面寫道:「小人“李玄女”一生服侍武后娘…。」
「那她就是“玄女靈心劍法”的創始人了。」阿滿驚訝的說道。
「不錯,想當年這位李玄女就是用她自創的“玄女靈心劍法”保護著武則天,死後,武則天又派人建造了這座石穴,裡頭盡是記載著她所使過地劍法,相信她在武則天的心中,是個無可取代的人,武則天才會在她死後又特地建造了這裡來紀念她。」潘杰說道。
「真好,我一直覺得如果一個人死了以後,能讓自己最信任的人記下自己生前的風光的話,那這輩子就不會白活了。」阿滿羨慕的說道。
「一個人死了以後,他生前的所作所為就得留給後人來評判了,就像有人認為曹操是奸雄,也有人認為他是個大英雄…一切都只能留給後人來看了。也許現在我們生在的五代十國是個大亂世,不過在幾百年後,後人也會看著這個朝代的故事,到那個時候,又不知道改了多少朝,又換了多少代。笑著看我們這個時代的每個人…為了一套連見都沒見過的戰甲,打得你死我活的,妳說…這會不會變成一個膾炙人口的故事?」潘杰笑著說道。
「誰知道啊…。」阿滿沒有太在意潘杰的話。不過卻說道:「也許就是因為這樣,每個人才需要自己留下自己的後代罷?讓自己的後代來講述自己的故事。」
潘杰聽阿滿這麼說後,於是笑著說道:「對啊,也許以後妳可以把現在的事講成一個床邊故事給妳的孩子聽,故事的名字就叫…“皇龍戰甲”罷?」
「好你個姓潘的臭小子,盡說些佔我便宜地話,看姑奶奶如何收拾妳!」阿滿假裝生氣的追打著潘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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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7
兩人就像這樣在這長長的通道內嬉鬧追打著,誤打誤撞地見了一間特別大地石室,又勾起了兩人的好奇心。於是便一同入內觀看。
「這間比我們剛進來的那間大多了!」阿滿說道。
潘杰沒說話,走在阿滿的前面。觀察著裡面的一切,他發現到這間石室和上一間一樣也記載著好多的文字,同時也有劍法圖刻在上面。他仔細的看著上頭所記載的劍法,發現道和他還有阿滿所學的是完全不同的劍路,而且這裡記載的是更高深的劍法。
正當潘杰高興的要阿滿看看上面所記載的劍法時,阿滿打斷他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這石室內的劍法…就是姊姊用的那套劍法。」
「原來如此…。」潘杰看到阿滿滿懷憂傷地看著上頭,知道她又懷念起她和她姊姊的總總。
「潘杰你看。」阿滿指著上面要潘杰看道。
潘杰隨著阿滿的手勢看去,了解阿滿是要他看上面的新劍法,不過他又發現道上頭使劍的卻有兩個人。
「圖上有兩個人在使劍,難道說…。」潘杰懷疑的說道。
「你想得沒錯,這“玄女靈心劍法”練到最高層時,必須要兩人配合使用,招式的威力才會達到最大,當時我太沒用了,還沒來得及練就到這裡,才無法和姊姊一同用這劍法和王正瀏對抗。」阿滿講到這,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滑落。
潘杰看見阿滿如此自責又傷心,於是走到她身旁安慰道:「我們不己經替妳姊姊報仇了嗎?所以這些事兒就別在想了,如果妳想彌補妳姊姊生前的遺憾的話,不如讓我們兩個來把這套劍法練完罷!相信妳姊姊在上有靈也會很高興的。」
阿滿用衣襟拭去眼角的淚水,然後用食指戳出潘杰的前額說道:「你就只會出一張嘴哄我開心!」
「難道要我哄妳哭啊?」潘杰也用衣襟替阿滿拭去淚水。
潘杰扶著阿滿緩緩的站起身來,兩人看著石壁上所記載的兩人和用地劍法。
他們二人就這樣望著石壁許久,雖然一語也未發。但其實二人皆在心中演練著那些劍路。
「看來,沒有先習得心法就來練這高層的劍法果然行不通。」阿滿嘆氣道,方才她雖然己經靜下心來悟劍,卻還是悟不透。
「連妳都這麼說了,更何況才練了半日的我。」潘杰無奈的笑道。
「這心法就記在那兒,看來我們想偷雞摸狗是行不透了。」阿滿說道。
「練武本該不能求快,重要的是要融會貫通,更要精益求精!」潘杰藉機說了說阿滿。
「哼…姑奶奶可沒有閒功夫和你這小毛頭鬥嘴了,我要自個兒把心法學去啦!」阿滿裝作沒聽見,然後走向記有心法的石壁。潘杰則也馬上追去,兩人便開始學起“玄女心經”。
兩人花了二個半天的時間,將「玄女心經」的上層心法都給習得,之所以能那麼快的學成,都是因為他們倆人受到“紅蓮丸”藥效的影響,內力有所長進。而且潘杰的影響更是深,他的內力己經比不久之前成長的更多了,所以學起「玄女心經」這種帶柔的心法內功,對他來說是易如反掌。兩人皆把心法內功學成後,就更進一步地練起兩人用的劍法,各自拿起手中的劍,在石室內揮舞著。
潘杰使劍平銷而去,阿滿踏步使輕功飛起,躍到潘杰的上頭後。潘杰便劍往上一伸橫平放,阿滿則是輕靈地站在潘杰的劍上。兩人聚氣完了後,潘杰往上用力一推,阿滿也縱身跳起,這時阿滿在潘杰上頭,和潘杰一同使劍順勢平砍而去,砍出了道強而有力的劍氣,直接將他們前方的石壁擊個粉碎。
「想不到光靠劍竟然使出這等威力!」潘杰收功後,不禁讚嘆道。
「那也是得靠我在旁邊助你才有辦法的!少了我的話,看你還能不能使出這等威力!」阿滿說道。
「自然是不能…。」潘杰微微搖頭道。
兩人正開心的討論著剛才練成的劍法時,潘杰隱然發現方才被他們合力使劍擊碎的那邊石壁,透出了些許的光線。
「我們走!」潘杰將劍收起,然後拿起“雪迓刀”,帶著阿滿走出這間石室。
潘杰推開一些石塊後,發現雖然是一條不好走的路,但是卻能通到外頭,因為他望見通道的不遠處,有強烈的陽光透著射進來,想必外頭還是早晨要不就是正午,而且出口就在那兒,心裡這麼拿定主意後,便帶著阿滿小心翼翼地走出這崎嶇難走的石塊通道,顛玻一會兒後,刺眼的陽光射向他們兩人的眼中,可能是因為這幾日都待在陰暗的石穴內,所以突然遇見陽光會不習慣,雖然感到刺眼,還是奮力的衝到了外頭,衝出黑暗的石穴後,迎向他們的是一處廣大地花草之地,微風輕輕的往西邊徐來,花兒和草兒也隨著風的走勢起舞著,像是在歡迎他們兩人到這來一樣。
「哈哈!太好啦阿滿!妳看…這些花兒多美啊!我們到外頭啦!」潘杰高興的向外奔去,然後和阿滿一起躺在這廣大的草地上。
「想不到…這石穴的後面,竟然是這等美麗之地…。」阿滿坐起身來,感動的說道。
「是啊,正所謂柳暗花明又一村。」潘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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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7
此時四周的景像可以用花語交加來形容,潘杰和阿滿皆沉醉在這猶如世外桃園之地,就在他們二人開心的享受這情致時,潘杰感到背後突然有一股殺氣逼近,於是反應及快地將阿滿撥向一邊,自己也縱身跳了開來。潘杰迅速的跳開後,一把長槍從他下方刺了出來,阿滿趕緊拔劍將其長槍給撥去,將其刺擊給化解。接著便是舉起劍朝長槍伸出處刺去,那人將長槍急快的收回,利用長槍的優勢將阿滿的劍給擋了下來。潘杰在空中掌握到敵人的位置,凌空揮劍殺去,那人見潘杰疾如風地攻來,趕緊往後大退數步,和潘杰還有阿滿保持了距離。潘杰和阿滿仔細的觀看了這人的五觀,這才發現就是前幾日和他們交手的其中一人,雷伍王的大弟子「雷童」,且擅長使槍術。
「我在四周徘徊了一下,想不到竟然如此幸運能碰上你們倆賤人!」雷童得意的笑道。
「哼!我這才覺得自己運氣好能碰上你,正想找你們算算帳!雷伍王那烏龜王八呢?」潘杰大聲的喝道。
「臭小子!你狗命不死,好運活到今日竟然還口出狂言,看老子收拾你!」雷童憤怒地提起「雷嗚槍」刺去。
「放馬過來罷!」潘杰也揮劍迎敵而去。
雷童和潘杰二人在百花盛開之地大打出手,雷童的攻勢猛烈,長槍既出總是刺向潘杰的要害,潘杰使劍輕盈,另雷童捉摸不定,心想道潘杰這小子數日才用刀和他們對抗,怎麼今日改成用劍相敵,而且還使得如此純熟,不禁讓他不敢大膽進攻,一邊提長槍刺去,一面探察著潘杰的出招方式。
長槍如迅雷般地刺出,潘杰縮腰閃過,右手平揮劍而去。雷童趕緊低頭閃過這一劍,然後一掌隨即轟去,潘杰不甘示弱地也擊掌迎去,兩人掌力勢均力敵,互相被對方的內力震了開來。雷童接了潘杰這掌後,心裡不禁暗嘆道:「這小子幾日不見,大難不死後,內力倒是頗有增長…這幾日到底幹啥去了?」
潘杰見雷童突然呆在站那兒不知在思索何事,破綻擺出,於是便趁機使「玄女靈心劍法」的連段劍法攻去,雷童見潘杰這劍法來得急快,且劍路之多段。便無多加思考,直接揮出長槍,也使出了多段式的「長槍突刺」攻去。潘杰的「連段劍」和雷童地「長槍突刺」互相交戰,雙方的劍和槍頭相互撞擊和摩擦,兩人互攻不下。
阿滿見潘杰遲遲未能和對方分出勝負,趕緊出劍相助,雷童見阿滿從右方揮劍襲來,心急如焚,當下便隨意舞弄長槍勢威,潘杰見雷童發了瘋似得亂揮舞著手中的「雷嗚槍」便要阿滿退開,以免被雷童這陣亂攻給傷到。
「雷嗚槍」在百花之地狂掃著,也捲起了一陣狂風吹盡了雷童四周的花花草草,他用餘光瞄見潘杰和阿滿己經不在他視線範圍後,便放心得停下揮舞長槍的舉動,不料正當他雙手停止時,潘杰和阿滿己在他正前方,潘杰高舉提劍橫放,阿滿則站立在潘杰的劍上,雷童此時還不知道潘杰和阿滿己經擺出了「玄女靈心劍法」最強的一招「雙劍齊出」架勢,還痴痴地站在原地觀望。
阿滿縱身一跳,跳離了潘杰的劍上,在空中翻了個圈,然後和在下方的潘杰雙劍同時朝雷童的方向平揮而出,兩人的劍氣伴隨著四周的花兒一同攻去,雷童這時才察覺到一股強大的劍氣朝他襲來,要閃躲是己經是不可能,於是提起「雷嗚槍」抵擋。但還是被這股劍氣給震飛了出去,也受了不輕的內傷,當下吐出了血。
此時雷童雖然還有餘力和他們鬥下去,不過受了傷後才驚覺自己還有攻城大任,可不能在這個地方和這兩個年紀輕輕的男女糾纏不清,況且還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招式還沒有使出來,在這個地方受傷不值得。便咬緊牙關,使了輕攻縱身離去。
潘杰見雷童離去後,心裡是大感放心,其實他和阿滿剛剛那招「雙劍齊出」己經是他們目前最強也是最後的招式了,雖然這招具有極大的威力,但要是對手在接了這招還未倒下還能再戰時,他們要擺出第二次揮劍的架勢又是何等容易,此招最大的缺點便是出招還穩花時間擺出陣勢,要是敵人事先看出他們的陣勢將其攻破的話,此招便施展不出。所以不管雷童退去的原因是什麼都好,潘杰也無心在追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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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7
阿滿見敵人遠離後,心裡自當也是放心了。看著潘杰那麼開心的擊退敵人,自己則是只感到又留下了一條命的欣慰而己。
「哈哈!看來這“玄女靈心劍法”的最高層,也被我們練成了,妳看那姓雷的臭小子武功這等了得都被我們給打跑了!」潘杰高興的翻了幾個跟斗說道。
「說是完全練成我們也說不上,只是將招式記熟而己罷了,還談不上真正的融會貫通。」阿滿淡淡的說道,然後走去。
潘杰看阿滿似乎有心事一般,於是追了上去問道:「怎麼啦?打贏了妳不開心啊?」
阿滿沒有答應潘杰,只是繼續得走著。潘杰看阿滿不回話,於是又問道:「妳是不是不想和我回城了?」
阿滿被潘杰這麼一問後,停下了腳步,嘆口氣道:「你知道嗎潘杰…從王正瀏那一戰開始,又遇上了雷伍王,又經過了剛才的一戰,我才發現自己不喜歡這種打打殺殺的日子,更不希望我們一直暴露在這種隨時送命的日子。」
「那好罷…既然妳不想去城內,那妳想去哪?」潘杰繞到阿滿的面前問道。
「我想待在像這種寧靜又美麗的地方,少了劍光更少了仇恨。」阿滿環顧四周的說道。
「那好啊!我們就待在這兒,不去城內了!」潘杰索性的說道。
「可是你這麼愛熱鬧,又敬重你師父,你怎麼可能…。」阿滿被潘杰的這話給嚇到了。
「妳救了我一命,而且今日沒有妳的話,我又如何擊退雷童這傢伙?妳去哪裡,我自當就去哪啦!」潘杰笑著說道。
「恩!」阿滿開心的笑著說道,潘杰見阿滿這麼開心的笑,也開心的說道:「妳看,妳放開心地笑多好看啊?以後多笑點啊!」
「那你就得多逗我開心啦!」阿滿嘟著嘴說道。
於是便和潘杰一同在這百花盛開之地行走這,風輕輕的吹過他們步過的地方,花兒也跟著起舞…伴隨他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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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3 00:28
三、「再訪」
漁夫在湖邊輕快地哼唱著他自幼就愛唱地捕魚歌,爽朗的歌喉傳遍了這座圓湖,令每位在湖中捕魚的漁夫也能提起興致工作。
吳昆懋帶著眾人終於來到了潘家村,眾人看見湖外的漁夫們開心的各自工作著,心裡也感到平靜,每個人不禁在心中暗嘆道:「假如世上每個地方都能像這裡一樣有多好?少了戰亂、更少了親人骨肉的分離,彼此開心的各自工作養家,日出而做日落而息,不知是多安詳的畫面。」
湖邊的駐守士兵見到吳昆懋他們一行人划著小舟靠向岸邊,警憤地確任他們的身份,弓箭手對準了他們,假如他們來者不善的話,便會放箭朝他們射去。
「各位弟兄辛苦了!在下是昱晶城的吳昆懋!絕無敵意!」吳昆懋趕緊表明他們一行人的身份。
駐守的士兵們確認是吳昆懋本人後,趕緊讓他們上岸,他們一行人上岸時,還不時的護送他們到村長處。
筱君在他們還沒上岸前,就聽到通報有一行人到了村子來,於是早己經在外頭等著吳昆懋一行人到來。
「好久不見了吳大俠,想不到幾年後再相見,您還是氣勢未減。」筱君說道,然後微微的敬了個禮。
「村長大人過獎了,就在下看來,您治村的功勞也是一等一的。」吳昆懋客氣得說道。
「竟然吳大俠人在這兒,有些事情我就直說了,還請您見諒。」筱君說道。
「啊…村長大人太客氣了,有什麼忙在下能幫上的話,一定相助完成。」
「其實,這年來。村子曾經發生了一場戰爭。」筱君嘆氣地說道。
吳昆懋和眾人聽道後,無不大感震驚。於是急忙問道:「難道霸秋的軍隊打到這來了嗎?」
「我看這不然…霸秋現在的軍隊的部屬,大多都是朝廷分派的鐵騎軍。而這鐵騎軍擅長翻長越嶺的作戰方式,看上去似乎是所向無敵,但是卻無法應付水戰,如此這般看來,村子的地形是四處環河,鐵騎軍想要在這裡作戰的話,必定吃上了大虧…。」董雨儒斷定地說道。
「這位仁兄分析得好有道理,還沒請教您是…?」筱君問道。
董雨儒微微的敬了個禮,然後說道:「董某不才,恐怕就要成為接下來的作戰軍師了。」
筱君知道董雨儒是新任作戰軍師後,也替城內大感高興,有了這樣的人才幫助守城,一定能夠戰勝敵軍。
「那一定就是水師了?」吳昆懋大膽的問道。
「不錯,就是和水師作戰。」
「現今能夠養得起水師的也只有朝廷本身了,想不到村長竟然和朝廷作戰後還能存活下來,實在佩服。」董雨儒說道。
「不過在那一戰下來後,這裡的軍士人數大大的損失,必定抵擋不了下次的攻擊。」筱君無奈的說道。
「怎麼之前不曾聽你說過還要和朝廷的水師作戰?和朝廷翻臉,不聰明喔。」王瑞豪小聲的問著吳昆懋。
「現在我們連對抗霸秋鐵騎軍的對策都還沒擬定,又多了要對付朝廷的水師…這的確有點太困難了點,我們可不是什麼天兵神將啊。」周宏哲也在一旁說道。
吳昆懋這時也感到為難,的確。以現在的情勢看來,最大的威脅就是霸秋的鐵騎軍即將攻城,如今他們連要對抗萬人鐵騎軍的策略都還沒有著落,又拿什麼來對抗朝廷的水師呢?頓時自己也陷入了苦惱之中,董雨儒見吳昆懋為了此事困惱不己,於是開了口說道:「我們並不是要打敗朝廷的水師,而是要打敗鐵騎軍,必須以大局為重…。」
筱君見眾人因為村子的事情議論紛紛,於是趕緊說道:「軍師大人說得沒錯,的確應該以城內的存亡為重。」
「村子大人您誤會我的意思了…這村子的確和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但是跟一人關係可大了。」董雨儒笑著說道,昆懋用疑惑的眼光望著他。然後董雨儒接著問著昆懋道:「你徒弟人呢?」
「對喔!都忘了你在這村裡不是有個徒弟嗎?把這件事情交給他就好啦!」王瑞豪和周宏哲開心地說道。
「是啊…老實說此次我們前來就是為了要找潘杰的,潘杰人呢?」吳昆懋問道。
「杰兒前幾日就出村了,說是要去找您了,不過在次之前他或許己經先去消滅“純陽派”了,如果成功的話,現在說不定到達昱晶城了。」
吳昆懋點點頭了解後,便向筱君保證一定把村子的情況告知給郭大人,並請他看看能幫上什麼忙,筱君知道昆懋的一番好意後,也急忙的道謝著,並送著昆懋等人要走出村。
「高士奎人呢?」王瑞豪發現本來走在後面的高士奎人己經不在。
「喔…他拉著那兩個護衛武官護送他到湧靈泉那了,龔俊宇看了不放心,也跟了過去。」周宏哲說道。
此時,高士奎命一些士兵提了兩大木桶前來。然後分別將兩個大木桶都給裝滿,裡面的水正是湧靈泉內的泉水。
「不知高兄盛滿這兩大桶水後,有何打算?」龔俊宇在一旁問道。
「以後用得到。」高士奎把四把浸泡在泉中的劍給收了回來,然後用麻布袋裝起。隨後便前去和吳昆懋等人會和,然後一同出了村。
「這次的再訪後,不知道何時又能在次來到此地了…。」吳昆懋心裡黯然地唸道…。此時湖上的水一波波地拍打著小竹筏,代表著一行人接下來的路途並定是艱深困難的…。
皇龍戰甲
第二話(下)…..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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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8 08:50
第三話
「叛軍如野火般攻擊,五分天下…。皇龍戰甲…得誰其手? 相會相緣即是緣,從不後悔和你們的相遇。」
一、「反抗軍」
黑夜的天空有些許的明亮星星在閃爍著,但還是照亮不了黑夜的大地。唯有靠著月亮的柔弱月光來照亮一切。身穿黑色戰甲的軍隊正在緩緩的步行在一片大草原之中,軍隊的軍士們皆拖著疲憊的步伐在前進著,在前頭率軍前進的軍士長不時的回頭看看後面那群無力的士兵,心裡也滿是無奈。畢竟他們是批剛征戰完一個村落,然後正要趕去某座城駐守的軍士。
「大人,小的聽說…現在要抵達的那座城,是反抗軍的巢穴。」副將擔心的說道。
「哼…就是因為知道那裡是反抗軍的巢穴才要帶這些傢伙到那去的啊!」主將不耐煩的說道。
「霸秋大人現在最大的目標不是昱晶城嗎?那為何還要浪費軍力在這座不起眼的城上。」副將不解的說道。
「正因為要攻打昱晶城,才更需要這裡。」軍士長稍微放慢了速度,然後接著說道:「你可知道這座城的地理位置有多重要嗎?要是這座城也被我們拿下的話,將來軍需物資在運送時,就可以省下好幾天的時間了。」
「原來如此,看來霸秋大人觀察的很仔細。」副將點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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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時間:
08-7-18 08:51
沉重的步伐聲傳遍了整片草原,一群人躲在草原之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正在行軍的軍隊。
「怎麼知道對方的人數有多少?」躲在草原之中,一人小聲地問道。
「你看那裡,頭盔上插有白色長羽毛的就是主將要不就是軍士長,一個軍士長或是主將共率領二百人的部隊,你數數總共有多少名主將。」指揮的那名男子指著前方騎在馬上的軍士長說道。僅管現在正處於黑夜,但是那白色的羽毛還是格外的明顯。
「共有三名,那不就是六百人的軍隊了!」那人差點大聲的叫出,不過卻被指揮的男子及時摀著了嘴沒讓聲音發出。
「隊長…我們總共才二十多人,要怎麼對付這六百人?」
「目標不是要將他們打敗,是要將他們分散,不能讓他們這六百人一次進城。不然…我們的計劃都是白搭了。」指揮的男子一面觀察著前方的六百人軍隊,邊說道。隨後便從腰間抽出一把長劍。
「我以這把“翔天雙子劍”發誓,這次一定得成功。」那人在心中默唸道。
一陣狂風掃過了這片草原,軍士們皆停下了腳步,等待強風過去。強風過境後,那男子便大聲的叫道:「就是現在!進攻!」
那男子揮舞著“翔天雙子劍”在草原高速的直衝刺向敵軍,後面也馬上衝出了一群人馬,每個皆把臉給蒙住,然後有的手拿斧頭、有的拿刀、有的則拿劍和長槍,隊形雖然極不統一,但是每個人的士氣卻很高昂,一路行軍下來己經身感疲憊的軍士,見到這群殺氣如虹的眾人殺來,無不手忙腳亂的。
「都給我鎮定點!快迎敵…!」騎在最前頭的軍士長大聲的喝道。
就在此時,雙手持著「翔天雙子劍」的男子,一躍而飛。一劍砍去,將那名軍士長從馬背上給斬了下來,帶頭的軍士長被擊倒後,後面的軍士們更是手忙腳亂。那男子趁著這勢,舉劍向空揮舞著,那青白發光的劍鋒,彷彿成了黑夜中的明顯訊號,在草原高處埋伏的人手見到了「翔天雙子劍」所發出的訊號。
「神鷹大人,那是翔天的訊號。」手下報告著。
「見到了,把火箭都準備好罷!」被稱為神鷹的男子緩緩的從大石頭中站起身,然後拿出那把有著獵鷹造形的弓,指揮著在高原上的所有人將箭頭對準了下面那群手忙腳亂的敵軍。
「放箭!」神鷹放箭後,他後面的手下也皆把火箭發射出去。
黑夜之中,從天而降了數百支火焰箭矢,將敵軍射得魂飛魄散,火焰將草原燒了起來,迅速的成了一片火海,一群敵軍被困在火海內被活活的給燒死,後面率軍的軍士長見此狀況,知道此地有周詳的埋伏,便下令全軍徹退。
「太好啦!他們退啦!退啦!」眾人高興的叫道。
「神鷹大人快看!“青龍”大人和“丈八蛇”大人也趕來了呢!」被叫做神鷹的男子由上往下看去,見到兩人在草原上騎著快馬,個頭較大的那人手拿一把大關刀,在黑夜中依然能清楚的看見刀鋒上的青龍雕刻圖案,另一人手拿長矛,其矛的形狀像極了一條蛇般彎驅,他們二人後面還跟了群遊擊隊,準備給要往後撤的敵軍,再來個迎頭痛擊…。
此夜將永無止盡,劍光刀影劃殘月,星星之火…盡可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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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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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8 08:51
二、「相緣」
花兒所散發的花香在空氣中飄蕩著,香味令人陶醉,阿滿站在一處種滿花的平地,靜靜的享受著這風兒所伴隨而來的花香和安寧。這幾日待在這下來,她的心情己經平復了許多,打打殺殺的回憶也被這些美景給沖涮乾淨。現在,她只想過這般的生活。
阿滿讓腦袋放空,靜靜地回憶著一些事情,想想短短的幾日下來,她也遭遇到了從前沒有過的經驗,如今自己卻能如此安詳的站在此處回憶這些事情,不禁讓她在內心感嘆人事間的無常。遠方傳來潘杰的叫聲,潘杰這一天的上午到現在下午了,都在不遠處有些大樹的林子裡不知在忙些什麼,阿滿起先也好奇的想一探這小子到底在幹啥,但都被潘杰給擋了開來,阿滿沒法子,所以只好在這裡一個人清靜。聽到潘杰叫她,自然是好奇心又起,走向了潘杰那去。
這片林子顯得陰涼,如是夏暑的話,定能成為一處避暑的良地。阿滿輕步的走在這林子中,找尋潘杰。只見潘杰正在搬起一堆堆的木頭,然後堆了起來,阿滿見潘杰搬得滿身是汗,又如此專注,好奇的問道:「你搬這些是要幹麻?」
潘杰被阿滿這一叫給嚇到,擦擦前額的汗水笑著說道:「妳怎麼那麼快就來啦?」
「我一個人在那閒得發慌呢…你小子可別告訴我,你一整天就搞這些木頭。」阿滿不悅的說道。
「哈…不是這個啦!我是要給妳看這個!」潘杰指向他右後方,那有兩顆不高也不矮的樹,潘杰綁了好幾枝堅固的藤蔓,然後固定吊起,還在藤蔓的兩邊放上了一些雪白色的花,這一天…潘杰就是忙著造了個鞦韆給阿滿。
阿滿看見那鞦韆後,是又驚又喜,開心地一跳就跳了上去。潘杰見阿滿如此的開心地,內心自當比誰都還要心慰。
「喂…這鞦韆可堅固嗎?可不要是你故意要捉弄我…存心想讓我摔個狗吃屎的吧?」阿滿開玩笑著問道。
潘杰沒有回答阿滿,只是自己也上了這鞦韆和阿滿兩人盪著。
「誰準你上來的啊?」阿滿逗著潘杰說道。
潘杰笑了一下,然後打算起來離開時,又被阿滿給拉了回來。
「妳看…我都坐上來了,這不都還沒事?」潘杰搖了搖鞦韆說道。
「你搬這些木頭是要作什麼的啊?」阿滿還是好奇的這些木頭。
潘杰望了一下那堆被他堆起的木頭,然後說道:「妳不是說妳想一直待在這裡嗎?平常好天氣直接就地睡就行了,不過下雨天的話可就麻煩了,所以我想建個木屋,這樣妳下雨天就不必躲雨,還是一樣能安心的待在這裡。」
阿滿聽到潘杰這番話,心裡極為感動,其實從小到大,她都知道潘杰對她的好,她和潘杰始終也都沒把他們的關係給說明白,不過…誰能保證說出來,對自己和潘杰是好的呢?況且現在心情很複雜,對和潘杰之間的感情更是有說不上來的感覺。
「瞧你那樣子,又沒有壯碩的身材…怎麼可能建得起來?」阿滿說道。
「誰說得?」潘杰聽了不服氣,下了鞦韆,搬起了一大樹幹。
只見潘杰搬起那樹幹備感吃力,僅管整支搬起來,但走起路來還是跌跌撞撞的。
「喂…你行不行啊?我來幫你罷?」阿滿擔心的說道,怕潘杰力氣不夠反而被樹幹給壓傷。
「行啦…!妳…坐在那兒看就行了。」潘杰吃力的說道,隨後便因為重心不穩,跌了個大跤,好在沒有被樹幹給壓著。
「你沒事罷?!」阿滿見潘杰摔跤後,趕緊上前將他扶起。
潘杰笑了一下,摸摸後腦騷說道:「看來,要建起來可不一兩天的事了。」
「潘杰…我想,我們還是下山去城裡罷?」阿滿說道。
「妳不是不想下山嗎?」潘杰問道。
「在這待久了…你定會悶的,我們還是下山罷。」阿滿笑著說道。
「那好啊,等到哪天妳又覺得煩心了,我在陪妳回來這兒!」潘杰站在身來說道。
阿滿聽了後滿心安慰,也許。哪天只要又碰到煩心的事,在回到這來的話,定能把煩惱都拋得九宵雲外了。潘杰的這句話,也被她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潘杰也跳上了鞦韆,還阿滿開心的隨風盪著。阿滿看著這鞦韆不捨的說道:「可是這鞦韆我才沒坐過多少次。」
「是啊…。那我們就明早在下山罷,今晚我陪妳盪一整夜。」潘杰說道。
「嗯…。」阿滿輕輕的說道,然後和潘杰一同看著逐漸落下的夕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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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8 08:52
隔天一早,潘杰便和阿滿一同下了山,在下山的途中,他們又經過了一個小橋溪道,阿滿孩子氣的說道當初他們怎麼沒發現這座小橋。
只見這小橋建得極為精細,整座橋被漆成了紅色,配上了周圍的櫻花樹,實在有一番風情,潘杰也感嘆沒有發現此地。
下了山後,他們到了一座城外,城門外站著身穿漆黑戰甲的軍士在把守著。潘杰一看就知道這裡是屬於霸秋的城,但心裡也沒有多想,就帶著阿滿一同入城。
城外把守的軍士,雖然看見潘杰和阿滿兩人手上各有劍和刀的,但看他們年紀稍嫌年輕,便沒有把他們拒於城外,讓他們進了城。
「唉呀,方才竟然忘了看看這座城的城名了。」阿滿拍手說道。
「難怪之前妳姊姊帶妳那麼多次進出“李玄女的石穴”,妳都沒記著出去的路。」潘杰說道。
阿滿猜想潘杰一定有記下這座城的名字,心想這小子的觀察敏略,一定有記下來,於是便問道:「你一定知道罷?快告訴我!」
「這座城叫“峰秀城”。」潘杰氣定神閒的說道。
「嗯…名字倒是不錯!只可惜是歸作霸秋管的。」阿滿嘆氣著說道。
霸秋雖名為朝廷的重要命官,但他手握兵權。屬於五代十國中,「陳國」的朝廷官員。但是因為手握陳國的兵隊,所以陳國的皇帝也不得不聽從他的意見,霸秋生性好戰,幾年下來己經攻下了好幾座城和部落,因為能夠指揮朝廷所分派的「鐵騎軍」所以軍隊的實力強大,霸秋更進一步的將自己的軍隊和朝廷的軍隊作區別,將自己的軍隊裡的軍士戰甲都配置為漆黑色的,然而軍士還是都由朝廷所提供。如今,霸秋最大的目標就是要攻下郭言晨所掌控的「昱晶城」。
「是啊…。如果這座城也是我郭叔叔的話,那就好了。」潘杰說道。
就在潘杰和阿滿自在的一邊散步在市井街道,邊談心時,不遠處傳來一陣吵鬧,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自那邊。
只見一名軍士正在盤問一位拖著牛車的老人,似乎想從那位老人的口中問出什麼,更或者說…想要引出什麼東西一般。
「我過去看看。」潘杰很好奇前面發生什麼事。
「不要罷,那是霸秋的士兵…別惹麻煩!」阿滿勸阻著潘杰,不希望在惹上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師父教我武功,就是要我盡所能保護弱者啊。」
阿滿聽潘杰如此理直氣壯的說後,索性說道:「好啦!就你師父的話最重聽了,去當你的大俠去罷!」
潘杰沒有理會阿滿這般的鬧性子,還是走向前關心發生了什麼事情。
只見那名軍士正在惡狠狠的對那名老人相向。
「說!在這裡帶頭反抗的到底是誰?今日不說,大爺就把你的牛給收了,順著把你抓進軍中做苦力!」那名軍士兇狠的叫罵道。
那名老人虛弱的跪在地上求饒道:「大人…。小的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根本不知道什麼反抗軍的事情,請您高抬貴手罷!」
「胡說!你一定知道!不說的話…老子今天宰了你!」那名軍士抽出了腰間的劍。
此時,不遠處的一間肉包店的老闆也正在關切這件事情。
「媽的…我上前砍了這傢伙!」那名老闆氣憤的要走出去。
「國豪不行!這樣的話。就中了那個士兵的計了,他之所以如此這般,就是要激發咱們的同情心,出面救這位老人一命,好把我們一網打盡。」旁邊一名伙計拉住了他。
「不過阿至…。我們反抗到今日不就是要城內的老百姓脫離霸秋軍隊的控制嗎?我們如果連這位老人都救不了,還幹得了什麼大事?」國豪就快耐不住性子。
「就因為城內的所有百姓!就是因為這樣…。我們要忍!等著替今天的一切報仇!」阿至冷靜的說道。
眼看那名士兵的劍就要揮下,國豪是越看越急。
「我數到三!那些自以為能夠改變大局的傢伙在不現身,大爺我就要殺雞儆猴啦!」那名士兵大聲的喝道。
那名士兵還是沒有人願意站出來,便開始倒數:「一、二…。」
眼看還是沒有人要站出來,那名士兵狠下心來大聲的叫罵道然後劍隨即揮之而下:「三啦!」
就在劍要砍下那老人的頭時。突然有一個人用劍鞘擋住了這一劍。
「我是不知道什麼改變大局什麼的,不過…。小弟知道這老先生和您所提得事絕無關聯,就請您放了他罷!?」潘杰在最後時刻衝出人群,並用手中的劍替那老人擋下這劍。
「臭小子!你八成是不要命啦!?」那名士兵最初是被潘杰這突如其來的一擋給嚇著。但還是揮劍向潘杰砍了而去。
潘杰見那名士兵舉劍揮來,立即向後大退一步。並快速的將劍抽出劍鞘,雙方的劍互相刺出,潘杰的劍卻己經抵在那名士兵的脖子上,而那名士兵的劍則是被潘杰躲了開來。
「小弟不想惹事,還請大人給個面子…。放了這位老先生罷!」潘杰裝客氣的說道。
那士兵的脖子被劍給抵住,當下不敢在有何動作,被潘杰的劍速給嚇得不敢動彈,潘杰因為在和吳昆懋習武時,就有學成使劍的技巧,現在又加上學會了阿滿的「玄女靈心劍法」。出劍的速度和技巧,理所當然純熟了很多,對付這種普通的士兵,一招半式都不用使出來,就能取了他的命。
那士兵說道:「好小子…!你記著…記著啊!」然後收起了劍,狼狽的離開了人群。
眾民看見潘杰見義勇為的舉動無不個個替他鼓掌,潘杰沉醉在一堆市街民眾的稱許之中。
「這下神氣了罷!」阿滿在一旁說道。
潘杰見阿滿好像因為自己替那位老人出頭的事感到不悅,趕緊走向他的面前安撫道:「妳生氣啦?!不過剛才妳也看見了,我真的無法看著那名老人被殺死啊。」
「你想當大英雄…。我豈有能耐阻止你?」阿滿冷冷的說道。
潘杰此時無話可以回應阿滿,於是便沒有回話。
「我不是氣你救那位老人,我只是氣…。你為什麼都不顧自己的安全呢?要是因而惹上了霸秋,那划得來嗎?」阿滿說出她心裡的話。
潘杰雖然知道自己現在回阿滿的話或許會讓她更生氣,但還是說道:「就算會因此這樣,我還是要救他…。今天要是換成師父的話,一定也會這樣的。」
就在阿滿想要接下去說時,一句從後面傳了過來:「他說得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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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8 08:52
一名男子走向潘杰,聲稱非常欣賞潘杰剛剛的舉動。
「多謝…。請問你是?」潘杰客氣地問道
「我叫“李國豪”。前面那間肉包店是我和一位老朋友開的,咱過去坐坐罷?」李國豪招待著潘杰和阿滿。
「喔…這樣啊。」潘杰看了看阿滿,要不要去也要看她的決定。
「那就去罷。別人招待…怎好意思推拖呢?」阿滿先行走了過去。
李國豪見潘杰和阿滿兩人的對談是乎有點帶刺,所以當個和事佬的說道:「咱店裡的肉包啊…!是真材實料的,包準你們兩個能吃得高興!」
李國豪推著他們進入了店內,並安排了座位讓他們入座。
「李大哥,你的店生意挺不錯的!」潘杰看著店內人來人往的人潮說道。
「唉…我這一生中什麼都不會,就是會做包子!好在老天爺有給個好臉色,讓我這生意還做得起來。肉包等會兒就來,咱們先喝喝茶罷!」國豪客氣的說道,並替潘杰和阿滿倒了茶水讓他們飲用。
李國豪見他們兩個年紀輕輕,身上也帶著劍。想必是對習武的年輕之人。便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是第一次來這罷?」
「是啊,我們第一次來這。」潘杰說道。
潘杰轉過頭看看坐在旁邊的阿滿,只見她故意別過頭去看別的地方。雖然在李國豪面前裝得若無其事,但潘杰知道阿滿還在氣頭上。
「熱包來囉!」就在潘杰想向阿滿道歉時,那位被李國豪叫「阿至」的伙計端了一籠熱肉包到他們的面前。
「來!嚐嚐吧…不知合不合你們的味口。」李國豪笑著說道,然後將蒸籠的蓋子掀了開來,只見熱氣和肉包的香味直拉撲鼻而來,潘杰和阿滿看了是直吞了口水。
潘杰看見阿滿兩眼直盯著那籠肉包,定是想吃上一口。不過她女孩子家怎敢主動先取,所以只能乾坐著。
潘杰站起身來,不顧燙手的拿了顆肉包。拿起前李國豪還不忘說著小心燙手。
阿滿以為潘杰只顧自己要吃,沒想到潘杰竟然將他手上的肉包放到了阿滿面前的盤子上,然說說道:「吃罷…。這包子看起來挺可口的。」
阿滿笑著望向潘杰,其實她就是在等潘杰先放下身段。既然潘杰都讓步了,自己還在爭什麼呢?
「小兄弟,還沒請教你的大名呢?」李國豪說道。
「喔…在下姓潘,單名杰。叫潘杰」潘杰邊吃著燙手的熱包,一面說道。
「不知道…今年潘兄弟幾歲啦?應該還不到弱冠之年罷?」李國豪笑著問道。
潘杰點點頭道:「是啊,我今年十八歲,這位阿滿姑娘也是。」
「唉呀…還真好啊,年輕就是能像你們這樣小倆口到處闖蕩江湖。我今年都二十幾啦!想像你們這樣都不行呢!」李國豪嘆著氣。
「國豪兄沒有取妻嗎?」潘杰好奇的問道。
只見李國豪被問到這後,神情變凝重了許多。許久不發一語,過了些會兒,才說道;「被殺了…在前三年,霸秋的軍隊攻進城時,她就不幸死在霸秋軍隊的鐵騎之下了。」
「這樣啊…不過這裡不是本來就屬於霸秋的嗎?」潘杰問道。
李國豪搖搖頭然說道:「這裡本來是“梁國”的一座城,不過前三年梁國和陳國打仗時,霸秋擔任前鋒軍,率先帶領軍隊攻下了這裡。不料當時梁國的朝廷竟然因為要保留兵力,將城內大部份的兵力都撤到梁國皇帝所在之地,霸秋的軍隊就不費吹灰之力入了城。」
「進了城後…就開始對城內的百姓展開一連串的屠殺。」一旁的阿至接著說下去。
「我當時,帶著妻子逃出家裡。不料在路上遇到一群軍隊正在街道屠殺正要逃難的百姓,我的妻子從背後被他們用長槍貫穿,我則是倒在我妻子的屍體下才逃過一劫。」李國豪握緊拳頭的說道。
「這些年來,你一定很想念你妻子罷?」阿滿哀道的說。
「這間店…就是我妻子當年的嫁妝呢!待在這裡,就像每天和我妻子待在一塊一樣!」李國豪樂觀的說道。
「嗯…你妻子在天之靈定會保佑你的。」阿滿說道。
「不久之後,梁國也被陳國給征服了。梁國的皇帝退位投降,所以現在這座城才會被霸秋的軍隊管著。」阿至拿起一顆肉包吃下。
「啊…都光講我的事兒,這位伙計是我的結義兄弟,他叫“許濰至”。你們叫他阿至就行啦!」李國豪拍著坐在一旁許濰至的肩膀。
「你還真會把我介紹給別人啊?!」許濰至睨了李國豪一眼。
「阿至哥哥,很高興有緣能與你和國豪哥哥相識,今日我們就以茶代酒罷?」潘杰舉起茶杯說道。
「唉呀這還不簡單,提壺酒來不就得了?哈哈!」李國豪開心的笑道,然後吩咐店小二拿了壺酒上桌。
李國豪看著桌上既有酒又有肉包子的,便爽朗的說道:「我看啊…今日在這裡,我們志同道和。又有酒…我們乾脆在這和這位潘兄弟結義罷?」
「好啊…有你們兩位好哥哥,自當是在好不過的了!」潘杰高興的說道。
「怎麼樣…阿滿姑娘,妳要不也來和我們結義如何?我們正缺一個妹妹呢!」李國豪問著阿滿。
阿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後說道:「我才不要碰酒呢…女孩子家和一群男人喝酒豈能看?」
「哈哈…也對!也對!」李國豪說道。
於是潘杰、李國豪、許濰至。三人將酒杯舉向天,大聲的說道:「今日在此結義…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以此酒立誓!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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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8 08:53
三人便高興的飲酒,阿滿笑著在一旁看著他們三個人開心地樣子。也很替潘杰高興他能在此和志同道和的人結義當兄弟。
「杰兒…在我和阿至之上還有兩位大哥你還沒拜呢!改日在介紹給你,我看你是我們五個人當中年紀最小的…以後我就叫你小潘罷?如何?」李國豪摸摸潘杰的頭說道。
「好啊!那兩位哥哥定要介紹給我認識才行!」潘杰說道。
阿滿此時突然感到一陣反胃,將剛剛吃下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潘杰和李國豪等人都注意到了阿滿這邊。
「妳沒事罷?」潘杰問道。
「妳看我們結義時說的話雖然噁心了點兒…妳也不必那麼明顯罷?」許濰至開著玩笑說道。
「沒事的,只是突然感到反胃…國豪真是抱歉啊,把你的店給吐了一地。」阿滿說完後,又吐了出來。潘杰則是趕緊將阿滿扶起,並替她拍拍背。
「不礙事的,等會叫小二清理清理就行了!倒是妳…該不會是有身孕了罷?小潘弟弟你還真行啊!」李國豪說道。
「怎麼可能!國豪哥哥你別瞎說了,她從小胃口就不怎麼好,應該是吃到不愛吃的罷?」潘杰說道。
李國豪聽潘杰這麼說後,就往許濰至的後腦巢拍了下去說道:「你個臭小子,不是告訴你味道要拿捏的好嗎?」
不過國豪剛剛的幾句話,卻深深的刺進了阿滿的心中。阿滿不禁開始擔心起來,是否會真會像李國豪所說的一樣,有了身孕。而且假如的有了的話,那孩子的父親就是…。阿滿抬頭看著潘杰。淚水不禁滑落。
「好點了嗎?喝杯茶罷!」潘杰端了杯茶到阿滿的面前。
「不要!」阿滿一手將茶水從潘杰的手中拍了開來,茶水摔落在地上。眾人皆看傻了眼。
潘杰此時也感覺到了阿滿心中所擔心的事,他正要開口說話時。阿滿便站起身來,走了出去。
「剛剛真是抱歉,我真的不舒服…。我想到街上透透氣。」阿滿轉身離開要走出店內。
潘杰走向前拉著阿滿說道:「我陪妳罷?!」
「不用了,我想一個人…。你陪陪你的結義兄弟罷!你們都還沒好好坐下來談心呢。」阿滿虛弱的笑著說道。然後便走出店到街道上,消失在人群裡。
「小潘…。沒事罷?」李國豪走向潘杰的身旁。
潘杰只是望著街道上人來人往的人群,始終說不出來任何的話來回答國豪。假如真的像李國豪所說的,阿滿有了身孕。那孩子的爹定是自己。潘杰此時腦中不斷的回想那天在石穴內的情況。
「小潘!有事就告訴我們。不要我們結義的第一天,你有困難就什麼都不說。」李國豪的叫喚潘杰從回憶的拉了回來。
潘杰嘆了口氣,看著李國豪和許濰至是如此的關心自己和阿滿,心裡滿是感激,便將那日阿滿為了救他所發生的事都給尾尾的道來。
「那個“雷伍王”可說是霸秋手下的第一高手。現在正統領著霸秋手下的萬人鐵騎軍。是個實力不錯的傢伙。你和他交過手還能活命的話,代表你們倆功夫還不差嘛。」李國豪聽完潘杰說完之前所發生的事後說道。
「要是沒有阿滿,我早就歸天了。」潘杰攤手表示無奈。
「然後沒想到卻反而留了個種是罷?」許濰至噗的一聲笑出來。
李國豪瞪了許濰至一眼。要他別把這件事情當笑話。
李國豪走進店內,並要潘杰和許濰至跟著一起來。
「小潘。既然我們都結義拜把當兄弟了,那有些事情我們自然會和你說。」李國豪推開一扇木門,並要潘杰進去。
潘杰見裡面伸手不見五指,極為黑暗。正想叫李國豪點個火時,許濰至己經將牆上的火把給點燃。
「今天早上,那位老人之所以會被那軍士刁難。完全是因為軍隊那邊要引出一些人。」這房間很空曠,地板是用木頭鋪成。而且房內很通風,完全感覺不到悶熱。李國豪站在房間的中央說道。
「嗯…。我看得出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不希望那位無辜的老先生受害才會出手相救的。」潘杰說道。
李國豪點點頭,並說道:「我知道,你年紀輕輕就有這般俠義精神很不簡單,想必…。傳你武功的人一定也是個好人罷?」
潘杰聽到李國豪因為自己的行為,而讚美到師父便高興的說道:「是啊!我師父是個很了不起的人。而且他就是鎮守昱晶城的大將“吳昆懋”。」
李國豪和許濰至聽到「昱晶城」和「吳昆懋」這兩個詞後,無不感到吃驚,兩人互相了一會兒。
「怎麼了嗎?」潘杰看他們兩人吃驚的互看,便問道。
「好罷…。那麼這樣的話,就應該把事情的真相完全的告訴你了。」李國豪搖頭笑著說道。
李國豪說其實今天那名軍士要找的人就是他和阿至。本來李國豪要親手出手相救那名老人的。不過卻為了顧全大局而遲遲沒有出手,就在最後時刻好在潘杰有出手相助,才沒有又多了一個無辜的犧牲者。
「原來在背後從事反抗霸秋的人就是兩位哥哥啊…。」潘杰不敢相信的說道。
「我們己經在暗地和霸秋駐守城內的士兵對抗二年之久了,因為武器和人力方面我們反抗軍遠遠不及。所以我們這些年來都採取游擊戰的方式對抗。」阿至說道。
李國豪接著又說道:「其實,我們一直希望能得到“昱晶城”的幫助。假如有郭言晨那邊的協助的話,我們一定能擺平城內的士兵,並把城給搶回來。到時我們也很願意歸順在郭大人的旗下。」
「不過…。現在城內的情況也不是那麼的樂觀,不過我可以請我師父幫忙的!他一定會願意幫你們。」潘杰說道。
「真是要能這樣的話…。就太好了!」李國豪笑著說道。然後又說道:「對了,小潘你今晚就在這過夜罷,今天晚上另外兩位哥哥就會來見你了,你就在一樓等他們就行了。」
「你們不會在這嗎?」潘杰問道。
「我和阿至今晚還得探察一下敵情呢!放心罷,那兩位哥哥會待我們照顧你和阿滿的。」李國豪說道。
和李國豪還有阿至先行告別後。潘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找尋著阿滿的身影。阿滿的身材比較嬌小,要在人群中找到她顯得比較不容易。潘杰在大太陽底下著急的尋找著阿滿,但始終沒有找到。
「不好意思…。有沒有見到一位小姑娘,她穿白色的衣服。個頭約略比您小一些。」潘杰四處的問著人來人往的路人,到總是沒有問到結果。
潘杰不放棄的繼續追問著身旁路過的路人,但還是被回答著不知道,要不就是沒見過之類的答案。
一陣熟悉的髮香飄向潘杰。潘杰尋著這髮香傳來的方向看去,見到阿滿站在街道的中央,微風輕輕的吹起她的髮尾。阿滿的眼眶有點紅潤,像是剛哭過般。她嘴角微微的笑著,看著潘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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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18 08:54
阿滿…!」潘杰見到阿滿後,高興的衝向她。
潘杰衝向前,並緊緊的抱住了阿滿說道:「太好了…。我還以為妳又像小時候一樣,丟下我一個人自己跑走了。」
「我長大了好不好…。你小力一點,不然…。」阿滿輕聲的說道。
潘杰趕緊將雙手鬆開,對於自己突然衝動的抱住了阿滿。他也感到了抱歉。
「這裡人多,我覺得悶。我們回去國豪那邊罷?」阿滿擦擦額頭的汗水說道。
潘杰點點頭,並小心護著阿滿走出人群。回到了李國豪的店內。
「二樓有間客房是空著的…。今晚,你們就睡那兒罷?!」李國豪見到潘杰那麼快的就把阿滿給找了回來,一時還覺得不可思義。
潘杰和李國豪道謝後,便帶著阿滿緩緩的上了店內的二樓。
店內的一樓是給客人用餐的,李國豪的店還供給客人住宿用。二樓就是客房,房間的共有十來間,算不上多也不少了。
潘杰緩緩的推開房門,並讓阿滿先進了去。手上拿著自己和阿滿的佩劍。然後背上又背了一把雪迓刀。像極了一個賣武器的小商人。
「剛剛,我到街上看過大夫了。」阿滿坐到床邊,捶捶背說道。
「嗯…。」潘杰知道阿滿找大夫的理由,他將背上的雪迓刀和兩把劍給放到桌上。
「經過上次和你在石穴裡的那樣後…。我有你的孩子了。」阿滿苦笑著。
潘杰嘆了口氣,說道:「我猜到了…。」
「其實會發生這種事情,你也不是刻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會那麼的剛好…。但這畢竟是個小生命。你…。」阿滿慢慢的說著,她深怕年紀還那麼輕的潘杰知道這件事情,會叫她想辦法把孩子給拿掉。而她又不捨讓這無辜的小生命被抹殺掉。
「如果…。」潘杰緩緩的走向阿滿。然後蹲在她面前說道:「如果妳不介意的話,我會照顧這孩子的。」
阿滿聽到潘杰願意照顧這孩子後,高興的落下了眼淚。原來潘杰並不是她所想的一樣這般無情。
「今早在街道上走多了…。妳的腳現在定是挺酸的罷?」潘杰蹲在阿滿面前問道,並幫阿滿脫下了鞋襪。替她按摩著雙腳。
阿滿被潘杰這舉動給嚇著趕緊將腳給縮了回去,害羞說道:「今天流了一身汗的,我還沒洗腳呢…。多不乾淨啊?」
「就算天下的人會嫌妳不好…。我還是會保護著妳和孩子的。」潘杰輕輕的將阿滿的腳給抓回他面前,並將臉給貼在阿滿的腳上,閉上眼說道。
「食言的話…。姑奶奶我親自將你送進十八層地獄!」阿滿開心地笑著說道,並緩緩的撫摸著潘杰的頭髮。
夜晚降臨前,店內的小二替他們送上了晚上的用食還有換洗的一些衣物。李國豪還叫這位店小二提醒潘杰別忘了晚上和另外兩位大哥會面的事情。潘杰也利用他和阿滿共享晚餐的時間,將李國豪他們就是城內反抗軍的事情告訴了阿滿。
「還有兩位大哥啊?」阿滿坐在桌前把玩著雪迓刀問道。
潘杰邊換上了新的衣服,並點點頭說道:「是啊…。國豪和阿至哥哥他們還有另外兩位結義的兄弟,我理當是要見這兩位大哥一面的。」
「那要不要我陪妳啊?」阿滿語氣輕快地說道。
「妳有孕在身。不早點休息嗎?」潘杰穿好了衣服,回過頭問道。
阿滿站起身,拍拍潘杰的肩膀要他不用擔心。她自己的身體自己最清楚不過,在還沒有睡意之前,強迫她躺在床上也是睡不去的。
「喔…。」潘杰有聽沒懂的回答道,既然阿滿執意要去。潘杰自當是拿她沒辦法。
「帶著這個罷!」阿滿將潘杰的佩劍拿給他。
潘杰看這阿滿拿在他胸前的佩劍,疑惑的說道:「這位姑娘…。在下是要去和友人會面,又不是要去見仇人…。何苦呢?」
「你這身青藍的衣衫,在佩上這把劍…。多有浪人劍客的感覺啊!」阿滿笑著說道。
「什麼浪人劍客啊?!」潘杰知道阿滿又在故意開他玩笑。
「唉喲…。男孩子就別婆婆媽媽的,帶把劍又不會怎麼樣的。快走、快走。讓人多等了多不好意思。」阿滿推著潘杰出了房門,自己則抱著潘杰送給她的雪迓刀。
作者:
默聲
時間:
08-7-18 08:54
潘杰和阿滿走下樓梯到了一樓,晚上店己經歇業休息。連店小二都在二樓忙著招呼住宿的客人。所以一樓現在就只有潘杰和阿滿而己。
「早上的情景和現在相比…。可真是天壤之別。」阿滿感嘆著說道。
「難道有人會在晚上不睡覺跑來吃包子嗎?」潘杰笑著說道。
「我現在就想吃包子啊!怎麼樣!」阿滿拍了潘杰的頭一下。
就在他們打鬧中,潘杰發現了些不對勁。並作了個手勢要阿滿安靜別出聲。
阿滿這個時候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許的不對。門外明明就有人,但就是遲遲不肯進來,而且還刻意隱藏氣息不讓人發現。要不是潘杰和阿滿有習過「玄女靈心劍法」的上層心法。一般人絕對不能感覺到門外有人。
「妳先上樓去…。外頭的人功夫不錯。」潘杰輕聲的向阿滿說道。
「既然知道對方不是簡單的人物,那我就該留下來陪你應戰才對。」阿滿也小聲的說道。
潘杰搖搖頭覺得這樣不妥,他直覺對方一定是霸秋軍裡的高手。對方定是看出這間店有古怪,然後在門外盤查著。想找機會攻進來。並說阿滿不能受傷,這個時期她的身子是受不了一點刺激的。
「那好罷…。自己小心一點。」阿滿點點頭答應後,便小心的抱著雪迓刀走上了樓。
潘杰屏氣凝神的注意外頭的人,他知道對方己經蓄勢待發,準備攻了進來。因為對方的腳步聲己經漸漸加大。他將劍拿在手上,以便隨時能夠應對衝進來的敵人。
外頭的腳步聲己經停止,潘杰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劍。仔細的推算敵人會從何方攻來。
就在潘杰還在猜測敵人的動向時。一把長茅強而有力的破門而入。直直的刺向潘杰而去。潘杰將面前的木桌踢去。那長茅直接地貫穿了木桌,依然沒有受阻的攻向潘杰。
潘杰這回拔劍擋下。長茅筆直的刺在潘杰的劍平面上,還磨擦出了火花。潘杰被這人的突刺給推到了牆邊。整個人重重的撞在牆上。
那人臉上蒙著黑布,個頭和潘杰差不多。身材比潘杰結實些。以他使長茅的力道來說,就比潘杰大上許多。潘杰用盡全力將長茅給頂開,並揮劍朝對方的腹部平砍而去。那蒙面人往後大退一步避開這劍後,又揮動長茅攻去。
潘杰這次也由守轉攻。舉劍刺去和對方的長茅對抗,長茅的尖端和劍尖互相撞擊,兩人相互錯開後,又回身繼續攻擊。蒙面人將長茅平平地拿直,在突刺前還擺動了不規則的動向。潘杰看不出來對方下一步的攻擊方式,戰戰兢兢地拿著劍觀察著。又見到那人的長茅前端尤如一條蛇般的蜿曲,舞動起不規的動向時,更讓人覺得心慌。
蒙面人再次出招,這次的攻向沒被潘杰看出來。潘杰被對方的猛功逼得急忙往後退去,對方使出全力奮力一刺過去,潘杰趕緊避開。那長茅刺穿了潘杰身後的木頭柱子,還貫穿了過去。潘杰趁那長茅卡在木頭柱子的時機,揮出「連段劍」攻去。潘杰的劍尖分岔,其劍法是又快、攻擊方向又廣。宛如百支劍攻來一般。只見蒙面人毫不費力的將他的長茅從木頭柱子中抽了出來,並用單手大力的用長茅平掃而去,使出了一招「橫掃千軍」將潘杰的「連段劍」給化解。潘杰的劍受到這擊「橫掃千軍」後,還感覺拿在手上麻手,對方又馬上的攻了過來。
潘杰使出「玄女靈心劍法」中的輕靈劍路。即使在空間有限的室內中,也能靈巧的踏著輕功行走。那人的輕功較不及潘杰,在地面上看著四處來去的潘杰。潘杰找到了對方頭頂的空隙,雙腳用力的在天花板一蹬。舉劍由上往下急速的刺向對方的天靈蓋。
就在潘杰的劍要刺向那蒙面人的天靈蓋時,又有一人衝了進來。那人一樣臉上蒙著黑布,但他的身材較高大且壯碩,手上拿著一把關刀衝了進來。像極了三國時代中的關雲長。
衝進來的那人,大聲的喝了一聲。並揮動關刀將潘杰的劍撥開。力道之大,將潘杰整個人也撥了開來,潘杰在半空中翻了身然後落地,並勉強的站穩了腳步。
潘杰見又多了一名敵人,眼下不能拖長。只能速戰速決,並揮劍朝那位身材較高大的蒙面人攻去,不過那名蒙面人的功夫更為了得,用關刀輕易的將潘杰刺來的劍給化解,潘杰不服氣的又刺去一劍,那人閃避而去,然後順勢的給了潘杰一技迴旋踢將他給踢飛了出去。
潘杰被踢到了一張木桌上,然後摔倒在地。那一踢力道之大要不是潘杰有提前避開的話,胸前骨可能早以被他踢碎了。潘杰忍痛抱胸的緩緩站起,他心想至少要支撐到李國豪和阿至回來,他們三人合力的話。要制住他們二個人是不無可能的。就算眼前這位拿關刀的武功有多高。
潘杰將木桌翻起,擲向他們。手拿關刀的蒙面人輕易的揮動關刀一斬,就將木桌當劈成了兩半。潘杰在地上翻滾一圈,然後朝揮劍朝對方的腳踝砍去。哪知對方技高一籌,往上一跳,逃開了攻擊。然後又立即直揮關刀砍下,使出了一招「橫刀立馬」。潘杰見這刀是擋不住了,於是乾脆不擋。輕功一躍的閃過,潘杰還躍在半空時,持長茅的另一人凌空攻來,在空中連續的刺出五、六擊長茅。輕鬆的將潘杰的劍從手中打落。
潘杰此時手上半點武器也沒有,只能赤手空拳的對抗一個拿長茅還有一個拿關刀的。令他感到焦燥萬分,只覺得命在旦夕了。就在他覺得要死在這二人的手下時,阿滿抽出雪迓刀直接從二樓一躍而下,並揮著雪迓刀砍向他們。
他們二人見阿滿突然的衝出,並持刀朝他們猛砍。阿滿雖然不會使刀法,但光是揮舞著「雪迓刀」這把名刀就讓人害怕了,潘杰在一旁看了覺得奇怪。他們二個人明明可以有足夠的空間將阿滿給打退,但他們卻只顧著防守,遲遲沒有反擊。
「別傷著她!她肚裡有孩子的!」潘杰在一旁著急的喊著。
那二人聽潘杰這麼一喊後,就停下了攻擊的架勢。然後使了個眼神給阿滿,要她把雪迓刀給潘杰。
「阿滿…就把刀給我罷。」潘杰無奈的笑著說著,雖然眼下有雪迓刀助他作戰也未必能夠戰勝二人,但也只能以此一搏了。
接過雪迓刀後,潘杰擺好了架勢和這二人再戰。這二人雖然對他的攻法猛烈,但對待阿滿時,卻又是處處相讓。讓潘杰實在摸不著他們的來路和目的。難道對方不是來取他們的性命又或者不是想從他們嘴裡問出李國豪的事嗎?
潘杰沒有在多想,眼下還是認定他們不是有善而來。將真氣聚於刀上,準備要對他們二人使出潘家刀法中,攻擊威力最強,而且範圍最廣的招式「破冰斬」。
立即揮刀而下,真氣隨著雪迓刀的助勢直攻出去,青藍的刀氣和潘杰的真氣混合在一起,因為有紅蓮丸的藥效助力,潘杰的內力比以前更加進展。使出的「破冰斬」威力也更是極大。
馬步張開大站。關刀勇直地揮出,也同時發出了混合真氣和刀氣的內力出去。發出時還清楚的聽見了龍的狂吼聲。不禁讓潘杰想起師父的「降龍十八掌」。
此人的內力讓潘杰覺得和吳昆懋比來毫不遜色,潘杰的內力漸漸敗退,就在那蒙面人的內力快要攻進潘杰時,那人卻立即收刀…。將真氣和內力一併的收回刀中,然後在旋轉著關刀讓那股力量釋放出去。僅管那人及時收了刀,但潘杰還是被殘流的真氣給震了開來。那股真氣將店內的大門直接給震碎了開來,並衝了出去。
當潘杰在站起身時,那關刀和長茅己經抵在他的脖子上。勝負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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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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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督您誤會了,我會想要得到“皇龍戰甲”無非是要讓朝廷能夠平定現在的亂世。」霸秋說道。
「梁國己經被你滅了,在過不久我就要奉命率兵攻打齊國,到時候朝廷的財物狀況會很吃不消,對於昱晶城這邊你得要速戰速決才行。」潘皓太說著接著來他們陳國的計畫。
「齊國的軍力一直和我國相提並倫,想必一定會是一番苦戰。不過要是滅了齊國,要統一其他國就不是夢想了。」霸秋說道。
「這幾日來,少林寺放了個消息出來。」潘皓太說道。
「少林寺?他們放了什麼消息出來?他們出家人的消息怎麼會和咱們的國事有關?」霸秋不解的說道。
皓太說,少林寺放的消息,霸秋一定會有興趣。這話一說更讓急性子的霸秋更想知道答案,便急著問皓太到底是什麼消息。
「少林寺說,他們突然擁有了“皇龍戰甲”之一的“皇龍盔”,他們知道這個是天下必爭之物,絕對不能留於少林。於是便放出消息要求各方人式來搶奪,有能力戰勝群雄的人,便能獲得此物。」潘皓太將少林寺的消息說了出來。
「為什麼陛下不派出軍隊直接將“皇龍盔”給搶來呢?」霸秋問道。
「就當做一場遊戲嘛,玩玩又如何呢?況且我一定會搶到的。」潘皓太拍拍霸秋的肩膀說道,其實話裡頭又己經告知霸秋不要派出軍隊去進攻少林。
「既然陛下都這麼決定了,就拜託都督一定要搶得。」霸秋無奈的說道。
「這樣就對啦!你就安心的對付郭言晨,將昱晶城給攻下來,然後皇龍戰甲的事情就交給我,在說雷伍王也不在這裡,你這應該也沒有能夠派出去的高手罷?就放心的交給我去辦就是了。」潘皓太雖然知道霸秋滿腹的不滿,但還是故意的要激激他。
和霸秋說完話後,潘皓太便帶著鄭有和虎飛準備要離開了軍營。
「都督,方才您可激得好啊!看那老賊都快氣瘋了。」虎飛在一旁開心的說道。
「哼…朝廷裡誰不知道霸秋那老小子想要奪權,不過這就是人性,我和他雖然身在同一個陣營,但是彼此卻要競爭著。但是這場競爭我卻不能輸,因為要是輸了會將整個國家賠給了他。」潘皓太說道。
「我剛剛簡單的觀察了霸秋的軍隊,他軍隊的素質不比我們朝廷的差,雖然他是我們的武器,但總有一天這把武器也會揮向我們的。」鄭嚴說道。
潘皓太說自從霸秋有能力靠自己打下梁國和那麼多個部隊他就知道了,不過現在朝廷需要霸秋,而霸秋也需要朝廷的力量。這是一個平衡,朝廷知道這點,霸秋本身更了解這點。
「所以我才會告訴他“皇龍盔”的消息。」潘皓太看來像是打了什麼主意一樣說。
鄭嚴和虎飛都疑惑的看著皓太,並也覺得奇怪為何皓太要將皇龍盔的事情告知霸秋,明明知道霸秋最貪圖那套戰甲,卻要讓他知道這個消息。
「狗急都會跳牆,更何況人呢?」潘皓太輕笑了一下說道。並帶著鄭嚴和虎飛前往少林寺準備執行搶奪“皇龍盔”的任務。
另一方面,霸秋在皓太離開他的「玄天城」以後,便召集了城內的武官和文官商議戰事。
「這姓潘的果然有兩下子,這下子我看那皇龍盔非落他手不可了!」霸秋氣憤的說道。
「不過屬下覺得有一點很奇怪,這皇龍盔乃是戰亂之物,而與事無爭少林寺為何會私藏這東西呢?一定有些問題!」霸秋底下的一名軍師說出的他看法。
霸秋氣憤地甩了甩手,並說道:「我在也忍不住了,現在我就要調派城內的鐵騎軍進攻少林寺,把那皇龍盔給搶來!」
霸秋這話一說完,便引來他底下的官員們議論紛紛,有的人認為如霸秋所說,必需即刻派兵前往少林,並且掃平少林寺將其皇龍盔奪來。有的人則認為如果這麼做就會引來朝廷的不滿,進而招到朝廷的攻擊。
就在眾人你來我往的爭執時,一個人打斷了所有人,並說道:「大人,小的有個建議請您聽聽。」
說話的這人叫「陳常威」,是最近朝廷派調而來的軍師,讓霸秋去攻打梁國就是他的計策,隨後他又說服朝廷讓更多的兵力分到霸秋的旗下,使得霸秋成為朝廷中,兵力和皓太並駕其驅的其中一人,霸秋對他更是信認有加。
「軍師!你就快說來讓老夫聽聽罷!」霸秋要陳常威趕緊說出他的計策。
「小的認為,現在去攻打少林並非是個良策。」陳常威說道。
陳常威的話不免讓霸秋有些不滿,並問道:「軍師明明知道這皇龍盔對我的重要性,為何還要阻止本王呢?」
「在下認為,應該要先將昱晶城打下才是上上策。」
「軍師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霸秋問道。
陳常威說,雖然他不知道為何與世無爭的少林會擁有皇龍盔這種紛爭之物,但是這中間必有問題。如今位於他們正對面的昱晶城,擁有「皇龍劍」和「皇龍盾」,如果這次成功的打敗昱晶城,不就能夠一次獲得兩樣珍寶,如此就算皓太搶到皇龍盔的話,也不成威脅。
「嗯…軍師說得有理,本王剛剛的確急糊塗了。」霸秋靜下心來說道。
「大王聖明,如今攻下昱晶城才是我們最大而且必須的任務。」陳常威敬重的說道。
「好!那我就用潘皓太送我的這五千軍士先來給郭言晨一個下馬威罷!」霸秋站起身來說道。
雷伍王的大弟子,「雷童」受到雷伍王的命令先行回城,支援霸秋擔任前鋒的任務,霸秋命令雷童率領這五千兵馬,立即壓向昱晶城的國境,並準備進攻。
雷童馬上接到霸秋的命令,便把自己武裝成鐵騎軍的主將,他穿上了無堅不摧的鐵甲衣,同時也像其他主將一樣帶上了鐵面具,揮動他的兵器「雷嗚槍」指揮著霸秋的五千兵馬。
「聽著!現在我們就要壓向昱晶城的國境範圍,這次就要一口氣將他們給攻下來!」雷童對著五千軍馬放聲大喊道。
「衝啊…!」那五千軍士也隨著雷童一起大聲叫道,其聲音宛如貫穿了天空。雷童駕馬往前衝去,後頭的五千軍士也跟著衝了出去。
在昱晶城方面,在界境的看守的軍士很快的也發現到玄天城軍士的動靜。而且一次又是派出了五千軍士襲來,其聲音又是何其之大,方圓百里就能聽見其戰馬的奔馳聲,和敵軍的叫吼聲。
「報!玄天城正派出大批軍士朝我方襲來!」看守的守衛軍馬上駕快馬到昱晶城通報正負責守城大任的李信。
「敵方大概有多少人馬?」李信問道,如果要找出應敵之策。最重要的就是要先了解對方的軍力。
「從百里之外就能聽見敵軍如雷貫耳的氣勢聲,屬下推斷…敵方大概不少於五千兵馬!」那名看守界境的軍士說道。
李信摸摸下巴仔細思索道,這些日子下來。雖然和玄天城的軍士交戰數回,但是從沒有看過對方派出那麼多人數的軍士。他斷言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馬上和嚴將軍和史將軍討論應敵之策。
「五千…這可是很多的敵軍啊!」史將軍驚訝的說道。
「老夫猜測,對方是想用誘敵之策。好以探查我方的總軍力。」嚴將軍猜測著敵軍的想法。
「不。我倒認為霸秋不會這麼拐彎抹角,他一定是想一口氣把我們掃平。」李信搖搖頭否認了嚴將軍的看法。
嚴將軍則反問道李信,如果對方的確是想要探查兵力的話,李信願意付起所有責任嗎?
「現在不是在推誰該負起責任的時候,敵軍將至。要是我們在不趕快拿起武器迎敵的話,到時候所要面對的責任,就是要賠上這座昱晶城了。」李信語氣認真的說道。
「那李隊長想派出多少人馬呢?」史將軍問道。
「既然對方來勢兇兇的一口氣派出五千人的話,我們也不甘示弱。我也要派出五千軍士,來和對方迎戰。」李信說道。
嚴將軍和史將軍互看了一眼,似乎無法相信李信怎麼敢那麼大膽地動用了整座城一半的軍力。正當嚴將軍想要反駁李信時,被史將軍擋了下來。史將軍和嚴將軍使了眼神,就像是說由他去吧的感覺,才讓嚴將軍不甘願地將話給吞了回去。
「好吧,那就照你的意思去吧。不過還是老話一句…」嚴將軍嘆口氣說道。
李信拿起長槍,走向緩緩打開的城門。回過頭來看了嚴將軍,聽聽他要說啥。
「後果你得全部負責!」嚴將軍露出自私的笑容說道。
李信沒有回話,只是駕上戰馬衝出了城門。坐在戰馬上快速的奔馳時,他在心頭無奈的問道:「難道這不是所有人的責任嗎?如果不團結一心承擔成功與失敗的責任的話,要怎麼戰勝敵人呢?」
昱晶城的軍士在城門外擺出了迎戰的陣式,李信將騎兵隊擺在第一前鋒軍。第二批則擺上了長槍隊和步兵隊,第三批則擺上了二千人的弓箭手部隊。最後的一千則是用長槍兵和步兵組合而成。
「隊長,敵軍的移動速度很快!而且是用鐵騎軍當作前鋒。」騎兵隊的軍士駕馬衝了回來向李信報告敵軍的狀況。
「什麼鐵騎軍?!」李信問道。
「鐵騎軍是霸秋這些日子向朝廷得到的強大軍隊,鐵騎軍的軍士們皆身穿鐵甲衣,手中拿著鋼鐵劍。是一批令人聞風喪膽的軍隊,最近己經有很多不服從霸秋的部族,被鐵騎軍給掃平了。」聽說過鐵騎軍的軍士,和李信說道。
「好!我打算運用“箭雨陣”來打擊他們的前鋒部隊,弓箭部隊聽令!等到敵軍的軍士踏進射程範圍後,便所有人一齊放箭!」李信打算使用由弓箭部隊才能使出的「箭雨軍」戰術來對付霸秋的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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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30 17:22
在玄天城方面,雷童率兵神速的朝昱晶城攻去。擔任前鋒和主將的他,打算打一場勝仗來討取師父雷伍王和霸秋的歡心,這個時候他想到了陳常威和他講述的戰術:「雷童你聽好了,要是等會和敵軍交戰時。我方的前鋒軍己經到達界境,但是對方還沒有派出騎兵隊來和我方作戰時,就代表對方會使用弓箭部隊來迎戰。」
「那我們不就會在一開戰前就會受到重挫?!」當時雷童問道。
陳常威毫不擔心的笑了一下,並說道:「所以我才會把這五千人武裝成鐵騎軍和重步兵隊。」
見雷童還是無法了解,陳常威繼續說道:「我己經有預料,敵軍會以弓箭部隊來打擊我們前鋒的威力。到了這個時候你要切記!不用調動鐵騎軍騎兵的位置,讓他們還是擔任前鋒,後頭的重步兵隊的大盾隊,隨即高舉大盾,將所有的步兵團團圍起,然後旋轉。這樣就能抵擋對方的“箭雨陣”!」
回想起軍師的戰術,雷童不禁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心裡想道有著他的武藝,再加上陳常威的智慧,昱晶城的軍士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一定會被他們打得措手不及。
李信駕戰馬快速的從防衛線的軍士前衝了過去,並且吩咐了弓箭部隊開始向前移動。
「弓箭部隊聽令!移往第一陣線!」李信命令道,所有的弓箭兵皆迅速而且整齊地往前進,然後有秩序地排成了兩排,兩千人同時將手上的弓給高舉,待到敵人到達射程範圍時,就要將敵人給射殺。
「主將…就像軍師所說的,我們的騎兵隊己經到達了界境。但是對方的騎兵隊卻沒有出來迎擊,代表對方的確是打算用弓箭陣來對付我們!」雷童旁邊的副將說道。
「我知道了,照方才出征前所安排的陣形開始作戰。我們用“回天陣”來應付對方的“箭雨陣”!」雷童舉起長槍高聲的叫道。要所有的軍士照著剛才編排的陣形開始行動。
鐵騎軍的騎兵繼續地往前邁進,後頭的重步兵團開始放慢了腳步。提大盾的步兵緩緩地往軍隊的兩旁靠近,然後高舉起盾牌。三千人的大步兵高舉鐵盾將所有的步兵給包圍了起來。李信和昱晶城的軍士在對邊卻無法看到玄天城的軍士己經擺出迎戰他們的陣形。
「轉!」雷童命令鐵盾兵開始旋轉,「回天陣」是一種高防禦力的陣形,專門用來應對敵軍的弓箭陣。在戰場上能夠善用這個陣形的軍隊實在少之又少,因為此陣必須得靠許多的人力和團結一心的戰力,才能盡善盡美的完成。
看著敵軍大兵將至,李信不慌不忙地指揮軍隊準備迎戰。他指揮的弓箭部隊己經有效率地趕往第一陣線,並準備對敵軍展開箭雨攻擊。「箭雨陣」是在兩軍交戰時,先發制人的一種戰術,由大量的弓箭部隊朝敵軍的上空發射弓箭,射向天空的弓箭會向落雨一般地朝敵軍射下,是一種能夠讓敵軍前鋒軍士氣打擊的強力戰術。
「第一隊!放箭!」李信將高舉的右手順勢往下揮下,第一批的弓箭兵便快速地發出弓箭。第一批弓箭兵的箭矢全數射向位居敵軍的正上空,然後在以高速朝敵軍的中心如下雨般地射下。
玄天城的鐵騎軍騎兵隊不懼箭矢的繼續往前衝去,昱晶城軍士的弓箭完全無法傷及他們身上的鐵甲衣,後頭的鐵盾兵也開始旋轉手中的大盾,鐵盾臨空旋轉起來。使得落下的箭矢皆乎全被彈開,裡頭的軍士全都停下腳步。
「第二隊!再放!」李信在遠處無法察覺對方己經擺出「回天陣」來防禦他的戰術。依然打算用「箭雨陣」來重創對方。
僅管昱晶城的「箭雨軍」威力極大,但是對上專門克制弓箭陣的「回天陣」卻完全無用武之力,第二波的箭矢猶如大雨一般從天在降下來,玄天城的軍士仍然使出「回天軍」來抵擋第二波攻勢。
「隊長!咱們的“箭雨陣”成功啦!」李信身邊的軍士高興的說道。
李信點點頭,現下的他也認為「箭雨陣」己經成功的打擊了敵軍的前鋒主力,但是卻有說不上來的不安感在他心中隱隱的跳動。
使用「回天陣」成功抵擋昱晶城攻勢的雷童,駕馬衝去。並強而有力地揮轉手中的「雷嗚槍」,雷童使出了「狂嵐烈」的招式。這是一招可以藉著長槍引來狂風的武功,尤其雷童現在又在沙場上使出,使得戰場上的沙礫皆群群飛起。將他們整支軍隊給整個覆蓋了起來。
李信見到敵軍被飛沙給吞沒,突然感到了奇怪。
「隊長,他們受到我們的箭陣攻擊。現在又被飛沙給阻斷去路,他們這下是完了!讓咱們一口氣把他們打跑吧?!」李信身旁的將士說道,但是李信卻認為這其中必有蹊翹.。
「隊長,您是感到哪裡奇怪呢?!」將士們問道。
「你們想想,要能夠覆蓋他們整支軍隊的飛沙必定需要一陣強風,而我們的位置剛剛卻沒有吹起強風。由此可見,對方是被他們後方的狂風所襲,但要是這樣的話…為何我們這邊會一點事都沒有呢?」李信將他的看法說了出來。
所有的將士聽了李信的話後,皆點頭認為李信的推斷沒有錯誤。並且建議派出探查兵,去確認敵軍的動向。
「你們兩個,去前面看看。」李信命兩名騎兵作為偵查兵,去前方探查狀況。
兩名騎兵遵循李信的指示前往探查,他們熟練地駕馬衝了出去。緩緩靠近敵軍的大約位置後,才全力地衝進飛沙圍繞的區域。兩名騎兵進去沒多久後,就隨即衝了回來,緊跟在他們的後面就是一群敵軍。昱晶城的軍士們皆是一陣驚呼,他們不敢相信敵軍竟然有辦法控制大自然的力量來當作他們的屏障。
探查兵發現敵軍深藏在飛沙之中後,就趕緊調頭回來。但是也引來了一大群敵軍,雷童駕著戰馬以飛快地速度衝出人群,緊追在那兩個騎兵的後頭。雷童的戰馬很快地就追上了他們,他甩動「雷嗚槍」往右橫掃而去。準確而且有力地將跑在右邊地騎兵給掃過,槍頭強勁地劃開了騎兵的戰甲,騎兵受到攻擊後。就失去重心,然後重重地重馬上摔了下來。另一名騎兵從左邊逃開,雷童依然緊追而去,將「雷嗚槍」高舉然後朝那名騎兵的後頭擲去。整支槍神速地飛了過去,然後刺穿那名騎兵的腹部,將他給活活刺死。這些畫面李信和昱晶城的軍士全看在眼裡,李信憤怒地直瞪著將他兩名部下活活殺死地雷童。
雷童駕馬慢慢地靠近那名被他貫穿身體騎兵屍體的旁邊,然後將插在他身上的長槍給拔了起來,拔出的同時鮮血也隨之噴灑而出。然後也注視著對邊的李信,
雷童得心應手轉動了幾下「雷嗚槍」,然後駕馬指揮前鋒部隊直殺而去。
「殺啊!」雷童大聲的高喊著,然後他後頭的軍隊也隨之起舞。揮動他們手中的兵器朝昱晶城軍士所佈成的防衛線直衝而去。
「騎兵隊聽令!上前阻擋敵人的攻勢!」李信駕馬往後退去,讓騎兵隊可以全數出動向前迎戰敵人。
昱晶城的騎兵隊向前衝去迎擊,騎兵們將長槍平舉,駕戰馬直殺而去。玄天城的鐵騎軍騎兵隊也衝了出來,同樣的舉起戰戟和昱晶城的騎兵隊交戰。雙方的騎兵隊衝撞在一塊,昱晶城的騎兵隊在受到第一波衝撞後,隨即統一往後退開,然後排成一字形,使出騎兵陣勢的「排敵」陣形,所有騎兵一字排開,並持長槍衝撞敵人,是一套能夠運用騎兵的優勢可攻可守的戰術。
玄天城的鐵騎軍騎兵隊,見到昱晶城的騎兵排開陣形後,也馬上將隊伍排出三角狀,打算使用「突破」陣形來對抗。這套陣形是將所有的騎兵排成三角狀,然後聚集威力直接衝破一點的單一攻擊陣形,雖然攻擊範圍受限,但是威力極大。
「禦!」排成一字形的昱晶城騎兵隊全體大聲喊道。
「破!」排成三角狀的鐵騎軍騎兵隊齊聲喊道。
昱晶城騎兵隊所排開的陣形,輕而易舉地被鐵騎軍騎兵隊給突破,「排敵」陣形被撞開後,騎兵們的隊形皆亂了開來。李信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狀況,他沒想到霸秋鐵騎軍威力是如此之大。昱晶城的騎兵隊換了攻擊方式,打算使出分散作戰,好來分散敵人的戰力。但是這招也沒有湊效,昱晶城騎兵隊的武器和戰甲完全無法和玄天城的鐵騎軍匹敵,昱晶城從以前到現在最引以為傲的騎兵隊就這樣被鐵騎軍打得一敗塗地。
眼看騎兵隊被打得毫無招架之力,李信趕緊運用另一種輔助作戰策略。就是利用長槍兵去牽制對方的騎兵。指揮長槍兵部隊向前,李信心想,既然連騎兵隊的武器都無法傷及鐵騎軍的騎兵的話,那麼配備同樣長槍的長槍兵也無法對付。所以打算運用人海戰術取勝,他把二十個人編制一個小隊,然後以一小隊去對付一名鐵騎軍騎兵。
「殺!」昱晶城的長槍兵們大聲叫道,然後按照李信的指示以二十人編成一小隊,前去戰線支援騎兵隊。
李信的戰術展現了效果,雖然現在的武器無法對抗玄天城的鐵騎軍,但是如果集合眾人的力量一定可以擊倒。雖然無法擊敗對方的鐵騎軍,但是卻成功地牽制住了對方騎兵隊的動作,讓他們無法動彈。
「圍!」以二十人為一小隊的長槍兵合力將一名鐵騎軍騎兵給圍起來。二十人同時將長槍高舉,然後刺向敵軍。
同樣在後頭指揮的雷童發現到對方利用長槍兵牽制成功後,便打算派出後頭的重步兵隊展開總攻擊。李信也發現對方有意派出重步兵隊,也調派了步兵隊到前線待命。
就在雷童打算出動重步兵隊前往攻擊,後頭的玄天城嗚起了戰鼓聲。這個聲響是命令撤退的指示,雷童雖然心有不甘,眼看大破昱晶城的機會就在眼前,為何會被命令撤退?他在心裡頭這麼自問著。然後隨即將軍士調派回去,李信見到敵方大軍撤退,也沒有繼續追擊,也再度將軍士撤到防禦線的位置。
待到確定敵軍完全撤退之後,李信就率著軍士返回城內。城門在他面前緩緩地打開,他的心情也像沉重的城門一樣。和玄天城的軍士交戰下來,從來沒有這麼不安過,總算見識到鐵騎軍實力的他,也知道以現況的昱晶城軍力是無法和霸秋作戰的,要是展開全面戰的話,昱晶城就會陷入一面倒的狀況。
帶著沉重的壓力,李信總感覺就算是到郭言晨的殿內也是寸步難行。帶著沉重的步伐走進了殿內,這時城裡的重要大臣也都聚集到這來,像是在等待李信的到來一樣,李信在眾人的目視下慢慢地進到了殿內。郭言晨也臉色沉重地坐在殿內的正中央等李信來和他報告狀況,他的妻子筱芷也在一旁憂心重重地坐著。
「屬下參見城主大人。」李信向郭言晨行禮道。
「李隊長快請起來吧,快和孤說說剛剛的戰事。」郭言晨說道。
李信猶豫的說不出話來,他認為不能在這些大臣面前講一些負面的消息,因為城內的大臣皆乎都是以財政聞名,對於軍事方面的問題並不是完全了解。如果在他們面前說出和敵軍配備有差異的話,只會受到他們的反彈,對他們來說國家的財力才是第一重要。
筱芷挺著身懷六甲的身子慢慢地站了起來,這是她替郭言晨懷的第二胎。夫妻倆都很期待著這新生命的誕生,筱芷走向李信的面前,然後溫柔地說道:「有什麼話就請隊長說吧…。」
只見李信還是苦惱的無法說出實話,筱芷也感受到李信是因為旁邊的大臣的自私讓李信無法說出實話,就回過頭和郭言晨使了個眼神,他們倆夫妻情深。所以筱芷使得眼神郭言晨是完全了解的,郭言晨隨後便站起身來向所有的大臣們說道:「各位,今天就先到此為止吧!有任何的事情明日本王會在向各位商議的。」
所有的大臣在郭言晨的命令下,七嘴八舌地離開了殿內。離開前還是依然議論紛紛的,像是在談論什麼事情一般的。在所有的大臣離開後,郭言晨也走了下來到了李信的面前,親切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感受,他們不懂軍事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是城內重要的財政支柱,多少要尊重他們。」
「屬下知道,抱歉讓大王費心了。」李信低頭說道。
「快別這麼說,本王能夠得到你和吳昆懋這兩位猛將就己經是蒼天保祐了,要是沒有你們,現在本王應該敗在霸秋的手下了。」郭言晨拍拍李信的肩膀說道。
「亂世當道,屬下能有您這位仁心的主子己經是上輩子所修的福份了,還望大王能夠帶著屬下完成您心中的大業。」李信說道。
「一定、一定。」郭言晨面對李信對他的忠心,感動地說道。
筱芷也走向李信的身旁,語氣輕柔的道:「現在就等吳昆懋能夠成功的帶著城內所需要人才回來了,戰火一觸即發。作父母的都不希望懷胎十月的孩子會在無情的戰火中受到傷害,還請李信隊長能夠奮戰到最後一刻。」
「郭夫人請放心,屬下就算犧牲性命…也一定會保護您和您腹中的孩子。」李信敬重的說道。隨後便向郭言晨尾尾道來剛才發生的戰事,如今昱晶城不需要那些苟全性命的謊言,需要的是拿出勇氣和敵人背水一戰的必死決心。
另一方面,雷童率領軍隊回到了玄天城,對於被召回的這一事。他的心裡還是很不快活,他將鐵面具給卸了下來。然後怒氣沖沖地跑去找陳常威。
「軍師!屬下努力奮戰,卻在勝利的前一刻被這樣的召回,要是軍師沒有給屬下一個理由的話,屬下實在無法原諒軍師。」雷童走向陳常威的面前,然後口氣憤怒的說道,此時他的臉己經漲紅,然後面露青筋。
「勝利的前一刻?你真的認為你能夠打勝仗嗎?」陳常威面對充滿怒氣的雷童還是態度輕鬆的說道。而雷童是一個單純的練家子,脾氣也是很直接。遇到陳常威這種態度,反而讓他更加憤怒。
「對方不是己經想出辦法來困住你的騎兵隊嗎?」陳常威問道。
「是這樣不錯,但是敵人必須用二十人才能困住我們一人。」雷童反駁道。
「但是敵方己經想出辦法了!而且也對我軍造成影響。」陳常威的語氣也變得嚴厲。雷童頓時說不出話來,陳常威繼續說道:「你聽好,所謂的勝利。是要不受到任何波折的,人是一種在危機時會替自己拚命找出路的生物。你敢保證接下來對方不會在使出讓我們異想不到的戰術嗎?」
「如果你認為,軍師只是躲在後面紙上談兵的人你就錯了雷主將。軍師的責任…往往是一場戰爭中,最重要的因素。」陳常威轉身離開,雷童說不出任何話來應對陳常威,或許真像他所說的,敵人找出一種戰術後。很快的就會找到第二種戰術來應對,後面的輸贏就很難說了。
「對了…雷主將是希望我把你塑造成戰場上的英雄呢?還是一敗塗地的敗將?請你記住了,戰爭上的主角不是武將,而是軍師。」陳常威離開前,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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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軍師的責任」
經過一晚的作戰後,峰秀城的反抗軍成功的驅逐了本來駐札在城內的霸秋軍隊。反抗軍的軍士也開始幫助城內回復現況,把一些作戰時受損的房舍作修補之類的工作,李國豪和潘杰正在幫一間戰後損害的房舍修補屋詹。
「老實說,你師父在這裡出現是不是讓你打根兒沒想到?!」李國豪一邊敲打著木板,一邊問道。
潘杰點點頭,然後說道:「恩,我以為他人還在昱晶城,想不到會跑來這。」
「沒想到昱晶城那麼多武藝出眾的人啊,“一陽指”、“七十二路空明拳”、還有“打狗棒法”。難怪昱晶城能夠和霸秋對抗到現在。」李國豪比手劃腳地說道。
「嗯…那些人以前我在城內都沒見過,可能是我離開城內後,才來的吧。說真的,世上真的有那些功夫啊…。」潘杰放下手邊的工作,然後躺在屋簷上說道。
「你這小子,世上還有很多厲害的功夫你沒見識過呢!像是我昨晚用得那最劍法,你也不知道是啥吧?!」李國豪笑著說道,然後也放下手邊的工作。
潘杰一聽到李國豪這麼說後,馬上坐起身來說道:「對啊、對啊!國豪哥你快說昨晚使得那套劍法叫啥來這。」
「我這套劍法叫“瀟湘劍法”。」李國豪揉揉鼻子說道。
「“瀟湘劍法”啊,這名字真不錯。和我的師父“降龍十八掌”一樣,有個好聽的名稱,又有威力。」潘杰羨慕地說道。
「小潘…我死去的妻子,名字就叫林瀟湘。」李國豪低著頭說道。
「什麼?!」潘杰有點聽不清楚李國豪的話。
「我的妻子不幸的死在霸秋軍的鐵騎之下後,我就沒有一天不無時無刻的想念她…。」李國豪滿臉憂愁的道。
「嗯…。」潘杰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坐在一旁靜靜地聽李國豪把事情說給他聽。
「我後來就加入了反抗軍,並且開始不斷的練劍。當練劍的時候,心裡就不斷的想起瀟湘的身影,也就是那些和她相處過的回憶一直存在我心中,我才能一直走到現在的吧?!」李國豪苦笑著說道。
「這樣啊…那瀟湘姊在天之靈一定很高興的,因為國豪哥你不僅練劍了這套劍法。而且還完成了大夥心中的大業,我想峰秀城的百姓一定都會很高興的。」潘杰說道。
李國豪點點頭,然後問道潘杰:「你覺得促使一個人成功最大的原因,是內心的思念,還是內心的仇恨呢?」
潘杰搖搖頭並說他還沒想過這類的問題。李國豪則笑著說,現在問潘杰這類的問題的確還太早,畢竟他所經歷的事情並不多。
見到李國豪放開心胸的笑,潘杰也不禁笑了一下,然後他在心中問道:「將自己最心愛的人的性命,當作完成大業的養份。這個代價…實在太大了,又有多少人能夠在喪失真愛中,提起勇氣去渡過難關呢?」
「小潘,你能幫我一件事情嗎?」李國豪站起身來,然後看著即將落下的夕陽問道。
「國豪哥你請說吧。」潘杰也站起身來說道。
「我想把這套“瀟湘劍法”傳給你,來日方長。又何況現在我們都身處在戰亂的世代中,我不希望這套劍法到我這就消失了,我希望可以傳承下去。」李國豪說道。
「這當然好了,不過我學藝不精…還望國豪哥見諒了。」潘杰高興的說道。
在答應要授與潘杰「瀟湘劍法」後,潘杰便迫不及待的想將劍法給學會。隨即縱身一跳,直接從屋簷跳到地面上。
「真是個急性子的傢伙,你沒聽過欲速則不達嗎?」李國豪從屋簷上探著頭問道潘杰。
「唉喲,練武功沒這個道理啦!國豪哥你快下來。」潘杰向上對著屋簷上的李國豪笑著說道。
「你說的話才沒道理吧?!」李國豪搖頭笑著嘆氣道,然後也輕快地縱身使輕功一跳,到了潘杰的面前。
李國豪隨手撿起房舍旁的竹子,當作像劍一樣的揮舞幾下。然後走到潘杰的面前說道:「之前你受過吳昆懋指點劍術,所以使劍的基礎應該不用我在說明了。再加上你和阿滿姑娘的“玄女靈心劍法”。也是劍走輕靈的招式,所以練起我這套劍法應該沒有困難。」
「恩!」潘杰點點頭道。
「聽好了,“瀟湘劍法”是一招透過極快的身法配合疾電般的劍速才能施展出來的招式,你覺得和你還有阿滿姑娘的“瀟湘劍法”有哪裡不一樣?」
「“玄女靈心劍法”是一套配合輕靈的輕功,再加上順勢的劍法所配合的招式,我認為和“瀟湘劍法”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輕功、和使劍的力道吧?!」潘杰將他的看法說出來。
「沒有錯,現在我要告訴你。輕功要使得好,就要靠“身法”。而你之所以能看到我使劍時所產生的殘影,就是我身法的關係。接下來就是力道,你必須忘掉使劍的第一要領,就是輕巧。就像在用刀時的感覺來用劍,強勁的力道,加上飛快的身法,就是“瀟湘劍法”的最高奧義。」李國豪一邊揮舞竹子示範,邊解說道。
了解李國豪的話後,潘杰便開始和李國豪練起劍來。而這個時候,同樣和吳昆懋前往峰秀城來救援的周宏哲,正在一旁看著他們練劍的模樣。
「喂…我說,你在這兒幹麻?!」王瑞豪從周宏哲的後頭走來問道。
「沒幹麻,就是看看這而己…。」周宏哲搔搔後頭說道,然後走了開來。
王瑞豪順著周宏哲剛剛的視線看去,發現原來是在看人練劍,不禁偷笑了一下。
「你覺得現在,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周宏哲問道。
「還好吧,怎麼突然這麼問?」王瑞豪回過頭來看周宏哲。
「只是覺得,以前是在為丐幫做事。現在則變成了守城的將士,總感覺事情要改變真的很快,而且還讓人措手不及。」周宏哲嘆著氣說道。
「是啊,你為什麼會答應吳昆懋來和他守城?」王瑞豪靠在牆上問道。
周宏哲笑著說,可能是一種使命感吧?!當自己被別人認定能夠勝任某件事時,總是會高興一下,而且既然自己有能力,為何不去做呢。
「我倒是覺得,人是要有目的才會行動的。就打我們來說好了,我們會到昱晶城是因為我們與生俱來被別人決定的使命,這是動機。而目的呢,我想應該就是讓昱晶城在亂世中獲得勝利吧。」王瑞豪說道。
「的確,不過現在的局勢真的很妙。我們竟然敢跑去投靠在一座沒有任何國隸屬的城,然後和整個時代對抗。」周宏哲笑著說道。
「要對付的可不只有霸秋,還有霸秋背後的陳國這個朝廷。你看…不如我們去排靠齊國吧?!這樣還有機會活命喔…哈哈。」王瑞豪開著玩笑說道。
「現在能和陳國匹敵的就只有齊國了…。但我不服氣,我偏偏就要和整個時勢對抗。」周宏哲彎下腰下來,撿起一顆石頭然後一手將他捏碎。
「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哪一天,連你也在戰場上送命了…你覺得我還能平安無事嗎?」王瑞豪拍拍周宏哲的肩膀說道。隨後兩人便苦笑了一下,對於後面的事情,他們真的不知道,也不願意去猜想。就像王瑞豪所說的,任何事情都得走一步算一步的去做,如果連試都還沒試就放棄或是看低自己的話,那在往後的日子還能靠什麼走下去呢?
「恩?你們都在這啊?」不知不覺地,夕陽己經西下。李國豪和潘杰也練劍結束,兩人離開前,碰巧遇上了他們。
「身法是對用劍的人來說,就能依賴的武器和盾牌,你要好好記住。」周宏哲對著潘杰說道。
「你有看見你師父人嗎?」王瑞豪問道潘杰。
「現在人應該在和城中心商議事情。」李國豪說道。
在峰秀城的中心,吳昆懋正和陳亞碩等人在討論接下來的情勢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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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你們成功的驅逐了駐守在這的軍隊,但是霸秋一定不會善霸甘休,我想在過幾天,他就會出兵來討回這座城。以現在城內的軍力和財政狀況來說,很難抵擋霸秋的攻勢。」吳昆懋無奈的說道。
這句話說完後,眾人便陷入一片沉默。黃釩碩生氣的站起身來,並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插在桌面上大聲的罵道:「媽的!那我們昨晚不就白打了?外頭那些戰死的弟兄也不全都白死了?!」
所有人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都低著頭。而董雨儒這個時候便開口了,他捶捶己經坐了一整天然後感到痠痛的大腿說道:「辦法也不是完全沒有,但就要看昱晶城肯不肯做點犧牲。」
「就請軍師姑且說來聽聽。」吳昆懋說道。
董雨儒點點頭,並站起身來。來來回回的在一張放在大桌上地圖前走去,那張地圖記載了現在五代十國的局勢,董雨儒將剛剛黃釩碩插在桌上的小刀給拔起,然後走到地圖上昱晶城的位置停了下來,然後用刀在昱晶城和峰秀城的距離劃上了一刀,這刀痕從昱晶城開始連接到峰秀城,就像是一條線緊緊的牽起來一般。
「軍師…這是?」吳昆懋也站起身來,看著地圖問道。
「峰秀城想要存活的唯一方法,就是依賴昱晶城。雖然我還沒正式走訪昱晶城,但我知道昱晶城擁有豐厚的財力,要支助一座像峰秀城這種規模的城,雖然會耗費一點財力,但應該還應付的來。」董雨儒說道。
「不過昱晶城怎麼可能平白無顧的幫這忙,要知道…現在昱晶城還得應付他們對面的玄天城。」陳亞碩提出他的問題道。
董雨儒笑了一下,並指著陳亞碩他們反抗軍那邊的人說道:「那就要看你們峰秀城這邊,願不願意冒險一下了。」
見眾人好像不能明白他的話,董雨儒繼續地說道:「你們看看,峰秀城離陳國的位置比昱晶城來的近。霸秋之所以會想要峰秀城這裡,就是因為霸秋可以透過這裡當作和陳國的轉換站。我在想,陳國應該還會陸續的加派援軍到玄天城,但是他們要派兵,就一定要經過這裡。如果你們峰秀城願意和陳國派給霸秋的支援軍背水一戰的話,我想要昱晶城出點錢替你們渡過危難是可以商量的。」
「這麼一來,就能阻擋霸秋玄天城的援軍,又能靠峰秀城牽制陳國,我想郭言晨應該會很樂意和峰秀城締結雙城同盟的條約。」董雨儒補上最後一句說道。
「不愧是昱晶城的軍師,難怪昱晶城能夠和那麼強的霸秋對抗到現在。我們峰秀城很願意擔任對抗陳國援軍的任務,也希望你們能夠轉達郭言晨我們所需要的幫助。」陳亞碩拍拍雙掌佩服董雨儒的才智說道。
「請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向郭大人說這件事的。」吳昆懋說道。
「對了,如果不嫌棄的話。我們有準備一些酒和肉,我們全城打算一同慶祝戰勝的喜悅,還希望你們能夠一同參加。」陳亞碩說道,並邀請吳昆懋等人參與他們的慶祝晚會。
「這當然好了,還多謝陳大俠的招待。」吳昆懋道謝的說道。
會議結束後,吳昆懋還有龔俊宇和董雨儒三人走在通往廣場的路上。
「要是真能締結同盟的話,對兩邊都在好不過了。」龔俊宇說道。
「沒錯,其實昱晶城最大的危脅就是來自陳國龐大的援軍部隊。如果真能靠著峰秀城來阻擋的話,那麼接下的戰況就會不同了。」吳昆懋點點頭說道。
「不過我們還沒有和向昱晶城的大臣們接觸過,不了解他們的想法…還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出錢來幫這個忙。」龔俊宇有點擔心的說道。
「想也知道那些管錢的人,心眼一定很小。」董雨儒一副事不關緊的樣子說道。
吳昆懋聽到董雨儒這麼說,便笑著說道:「不愧是軍師…那麼能猜出人的個性。」
「不僅要能悟透人性,還要能夠策劃大事,軍師可不是個簡單的職位啊!」龔俊宇佩服的說道。
聽到這句,董雨儒便停下了腳步。二人看他停下了腳步,也停了下來看了看他。
董雨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就是軍師的責任啊…。」
三、「啟程」
晚上的星空點綴了夜晚的星空,峰秀城全部的百姓今晚都陷入了歡樂的氣氛。百姓們都在自家的戶外擺起桌子,和街坊的鄰居們一邊享用自家準備的美食還有談天說地的。自從昨晚的起義戰到現在,阿滿都還沒有和潘杰說過話。潘杰到了城中心後,吳昆懋等人己經結束了會議。找不到人只好又回到了之前李國豪幫他安排的客房休息,只是沒想到一回去時,阿滿己經在裡面休息了。
「妳早就回來啦…我還以為妳人在外面走呢。」潘杰將劍放回桌上說道。
「外面有沒什麼,有什麼好晃的。」阿滿從床上起了來,甩甩頭髮說道。
阿滿將鞋穿上,然後站起身來說道:「你這幾天可鴻運當頭了,做了反抗軍的英雄…然後又遇上你一直在找的師父。」
潘杰點點頭,然後走到阿滿的身旁。總感覺阿滿是話中帶話,於是便問道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沒有…只是想問你,接下來是要和你師父回去?還是繼續留在你結義兄弟這?」阿滿側著頭問道潘杰。
「我不知道耶,這個問題其實一直在我心中逃避著吧?!不管是師父或是峰秀城這裡,都對我來說很重要。」潘杰的語氣感覺無法決定事情。
「算了,慢慢想吧。」阿滿嘆氣道。
「孩子有沒有踢你啊?」潘杰把頭探到阿滿的腹部問道。
「傻蛋…才幾天而己哪能有這種感覺啊!」阿滿拍了潘杰的後腦笑著罵道。
兩人說說笑笑後,潘杰便說要去梳洗一下。好洗去這二天來的疲累,而且衣服上還沾著敵軍的血漬,老穿在身上也不吉利。
潘杰將要換洗的衣物拿起後,打算推門離開時。心裡不禁默默的問道自己:「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就這麼難嗎?」
離開客房後,潘杰感覺到門外有人。便回頭看了一下,發現到是個熟悉的身影。
「這三年來,你倒是經歷了蠻多事的。」吳昆懋坐在通往一樓的樓梯上,背對著潘杰說道。
「師父…。」潘杰看著吳昆懋的背影說道。
吳昆懋頭沒有回過來,繼續說道:「我都聽反抗軍的人說了,你是志願要幫助這裡的人民逃出水深火熱之中,這個想法很好。」
「只是想盡份心力而己。」潘杰說道。
「有這種心態就對了,活在當下。就是要把自己的能力用在救助於世人,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吳昆懋把頭轉過頭來看了潘杰。
潘杰點點頭,並說他己經慢慢的懂得這個道理。
「外頭蠻熱鬧的,何必悶在這兒呢?」吳昆懋笑著問道。
「嗯…等我換洗好後就過去。」潘杰指著他手上的衣服說道。
在峰秀城的廣場,反抗軍的軍士和城內的人民正高興的慶祝著戰勝的喜悅,大家正開心地享用著燒肉和酒。黃釩碩正和大家炫耀他的兵器「大蛇茅」,敘說著他曾經用這把武器以一人之力擊退百人的英勇戰蹟。
「一個人打一百人啊?!」周宏哲坐在釩碩的對面,拿起酒杯問道。
「是啊!一百人喔!」黃釩碩高聲的說道,然後又喝下了一杯酒。
「原來大家都在這啊?!」潘杰走了過來,還帶著阿滿一起。
「喔…小潘啊!來快來坐下!」李國豪此時也喝得醉勳勳的,紅著臉對潘杰說道。
潘杰和阿滿坐了下來,然後和大家行了個禮。
「我方才己經寫信回昱晶城報告目前的狀況了,相信明天就會有回應了。」吳昆懋說道。
反抗軍這邊的人,皆高興的讚賞道這個好消息。對於現在的峰秀城來說,受到昱晶城的支援是第一要件。陳亞碩等人皆舉起酒杯和吳昆懋敬酒道,大夥兒都高興的乾了一杯。
「話說霸秋的鐵騎軍主將真的很厲害,我們好多弟兄的兵器都無法傷及他們主將身穿的戰甲。」李國豪說道。
「但是釩碩哥你們的武器就能劃破他們的戰甲啊。」潘杰隨手拿一塊肉吃著。
「因為我們的兵器,可是一位名將幫我們打造的。」黃釩碩摸著他的大蛇茅自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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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還說,不只他的「大蛇茅」。就連陳亞碩的「青龍偃月刀」還有李國豪的「翔天雙子劍」,以及許濰至的「神鷹弓」都是同一個人打造的絕世武器。
「原來如此,真不知道是哪個高人有這麼好的技巧。」王瑞豪喝了杯酒說道。
「他啊,名字我不知道。但是他是個很厲害的鑄造兵器的師父,江湖很多人都有聽說過他,但是他的行蹤現在成謎…自從發生了一件事情後。」黃釩碩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位大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眾人皆好奇的問道。
「從他打造出“皇龍戰甲”後,就消失了蹤影。」高士奎默默的說道。
「高兄你又是怎麼知道他的事啊?!」王瑞豪吃驚的看著坐在他旁邊的高士奎。
「同樣是身為打造兵器的人,應該很崇拜吧?!」董雨儒笑著猜測道。
高士奎也輕聲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何止是崇拜,他是我的師父。」
眾人聽到這裡,份是一陣驚呼。人說名師能夠出名徒,原來高士奎之所以有能力打造出鋼鐵劍,是因為後面有一位好師父的指導。
「就讓我來和你們說說“皇龍戰甲”被打造出來背後的故事吧…。」高士奎說道,然後喝了一口酒。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的聽著,因為大家都很好奇這個引來天下大戰的戰甲的由來。
所謂的五代十國,是由宋、齊、梁、陳、魏為天下的趨勢,有一日。這五國的皇帝相約在一處園子中賞月景並且吟詞。當時他們也邀請了高士奎的師父前來,他們打了個小賭,要是誰先出了對詞能夠勝過其他四位皇帝。就可以請那位鑄兵名師親自打造一份禮物。五人互相出了好幾對詞來較勁,後來是由齊國和陳國的皇帝不相上下,兩人便宣佈平手。那名鑄造名師也同意送給兩國的皇帝想要的禮物,當代武力來說,這剛好是這兩位皇帝最強。於是陳國的皇帝提議道:「不如,你替我們打造一副無堅不摧的戰甲吧!然後你將戰甲分散開來,待到能夠得到全部戰甲的人,就是當今的王者。」
後來那位名師就連夜的打造了這套戰甲,他當時從那五位皇帝的眼前見到了「貪婪」。他直覺要是將這套戰甲都歸於一個的話,天下只會燃起更多的戰火。於是便暗中派人將戰甲分散的送到不同國和部族。為的只是希望天下能夠維持一個平衡,但他卻沒想到…天下反而更亂了,戰火一觸即發,五國相互猜測對方私藏戰甲。就這樣演變到今日的情況,這位鑄兵名將發現自己親手鑄造了不可收拾的錯誤,害得天下許多百姓喪命,認為自己罪大惡極,在幾年前。就消失了蹤影,將畢生絕學鋼鐵劍的鑄造技巧授與高士奎後,他就消失了。
「原來,這套戰甲背後有這個故事啊。」眾人聽完後說道。
「好啦!今晚就把天下事拋到腦後吧!我們就好好的享受這個夜晚。」黃釩碩舉起酒杯高聲的說道。
大夥兒皆接受這個提議,又開始談天說地。從年經講到現在,也聊著各自的人生經歷,就這樣將夜晚的星空點綴得更加的繁亮。
隔日一大早,眾人皆在城門邊等待昱晶城的回信。遠方即可看見駕著快馬的傳令兵以飛快的速度直奔這裡。
「真是好久不見了吳大俠!」送信來的是以前和吳昆懋在戰場上奮戰的騎兵隊軍士,見到些日子不見的他,便高興的說道。
「昱晶城目前的戰況還好吧?」吳昆懋問道。
「還是請您先看看郭大人的指示吧!」那名士兵將信交到了吳昆懋手上。
吳昆懋隨即將信給打開,上頭寫道:
「多謝吳大俠成功的找尋到潘軍師之前所說的人才,日前才與玄天城發生激戰。雖然還是渡過了難關,但還是和敵軍的兵力有所差異。還望你能早日歸來,和本王共渡難關。對於和峰秀城連盟一事,本王覺得董軍師說得十分有理,這對本城來說可說是增得一處強援。接下來的事情,本王自有調度就請吳大俠再替我去完成一件任務,近來少林寺發出了消息,指說皇龍戰甲之一的“皇龍盔”在他們手上,要求各方好漢去爭奪。希望吳昆懋能夠帶領幾位信任的將士一同前往爭奪。待到任務完成後,盡快回城準備和玄天城的交戰。」
吳昆懋將郭言晨的信看完後,就大致向大夥說了信的內容。並要求劉宗銘和賴政瀾先護送高士奎還有董雨儒回到昱晶城,董雨儒可以先了解昱晶城的軍力佈署,然後開始調度。而高士奎則可以開始鐵鋼劍的鑄造工作,至於龔俊宇、周宏哲、王瑞豪、潘杰,則和他一同前往少林寺去搶奪“皇龍盔”。
「我和你們一起去…。」阿滿走向前說道。
「妳…?」吳昆懋低頭看了一下阿滿。
「喔…就請吳大俠放心吧,這位阿滿姑娘的功夫很好的!一路上一定可以幫上你們一點忙。」李國豪趕緊說道。
潘杰走到阿滿的身旁,然後小聲的向她說道:「不好吧,妳現在的身子不適合打打殺殺的。我看妳就留在這吧,或是和他們先回昱晶城。」
「我才不要和不熟識的人待這呢!」阿滿也小聲的回潘杰道。
正當潘杰準備和阿滿起口角時,吳昆懋便說道:「杰兒如果你要帶他上路的話就快吧!」
潘杰無奈的嘆了口氣,即然連吳昆懋都答應了。他又何必在那邊為了反對和阿滿起口角,畢竟從小到大他和阿滿總是會起口角,讓她一下也無妨。
「那麼峰秀城就拜託你們了。」吳昆懋向他們四人微微點頭道。
四人要吳昆懋不用擔心峰秀城的事,他們會用盡全力來抵擋陳國那邊的援軍。
於是本來在一起的眾人,便為了各自要達成和盡的責任而踏上了不同的地方,就像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一樣。三個地方,代表著不同的意義。峰秀城、昱晶城、少林寺,都是他們無法逃避的未來。
作者:
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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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30 17:24
在前往少林寺的路上,必須要花了二天的行程。眾人在二天下來的趕路下,終於到達了少林寺下的城鎮,在這裡到處可以見到少林寺的武僧,他們都在下面的路上替不知道路途的人引路。
「不用去問問他們嗎?」潘杰指著前面那群少林武僧問道。
「不用啦,我們知道少林寺怎麼去。」周宏哲和王瑞豪說道。
「你們以前來過啊?」阿滿好奇的問道他們。
「以前啊,在替丐幫做事情時。為了要調查少林的一些事情我們偷偷潛入過那裡。」他們二人說道。
潘杰問道他們少林寺是怎麼樣的地方,他們二人則是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是個去過一次就不想在去的地方。」
「你們一定是被人家轟出來的…。」阿滿摀嘴笑著說道。
「不會吧…兩位叔叔的功夫那麼好,還會被轟出來?!」潘杰不可置信的問道,並直說少林寺一定有高手在那。
周宏哲和王瑞豪二人搔搔後頭,然後說:「其實,那個時候的我們年紀和你差不多,當時我們聽說少林寺有很多絕世武功的抄本。就摸黑到裡面想偷取幾本來壯大丐幫的威力。後來我們本來偷了四、五種武功…但被少林掌門方丈發現,我們和他們大打出手,不料他們卻不敵,本來偷來的武功就只剩他們身上所學的“一陽指”、和“七十二路空明拳”了。」
「那本來偷的另外三種呢?」潘杰問道。
他們嘆氣道,說著是被少林搶了回去。而本來偷的武功有「大力金剛掌」、「五郎八卦棍」、「蓮花指」這三樣,剛好都是被搶回少林的正宗功夫。
「少林寺的武功是武術的正宗,很多的武術都是從他們那延伸而來的。更何況是他們的正宗功夫…當然拚了命也會搶回來。」吳昆懋說道。
「這次去我就要給那老禿驢一點顏色瞧瞧。」王瑞豪躍躍欲試的說道。
要從少林寺下的城鎮到少室山上,必須要通過兩個重要的地形,就是「太極峽」和「天梯」。所謂的「天梯」就是一座連接到少寺山的置空吊橋,而吊橋下面就是深不見底的「太極峽」。下面的峽谷形狀就像太極圖示一樣的彎,再加上這裡有著名的「飛來石」所以被當地人稱為「太極峽」。
「這就是“天梯”啊?!真的很壯觀耶!」潘杰看著連接著少寺山的吊橋說道。
「是啊!要是沒有功夫的人,根本走不過去…你看這個高度就知道了。」周宏哲指著下面的太極峽說道。
「摔下去的話,一定會粉身碎骨的…要小心一點。」龔俊宇拍拍潘杰的肩膀說道。
他們六人隨即踏上了著名的「天梯」,吳昆懋等人走在前頭。而潘杰和阿滿則走在後面,可能是因為身法底子的關係,他們四人走得健步如飛,而潘杰和阿滿只能慢慢的走。
「看來他們還是把你把小孩子呢!」阿滿扶著潘杰的肩膀小心的走著。
「對啊…。」潘杰無奈的說道。
「要小心一點喔…哈哈!」阿滿學起剛剛龔俊宇對潘杰說得口氣,還順勢的學龔俊宇拍拍潘杰的肩膀。
「真受不了妳耶。」潘杰嘆了口氣道。
在走天梯的路途上,吳昆懋等人發現前方不遠有位女子正背著竹籃走著。看她走得極為輕鬆,吳昆懋見那女子走得極快,就直覺她一定也是習武之人。於是便加快腳步的走到了那女子的旁邊,那女子很快的發現到吳昆懋的接近。然後笑著和他打了招呼道:「很少人能在這座橋走得那麼快的…。」
「妳不也走得很快嗎?」吳昆懋反問道,然後放慢了腳步。
「喔…我是走多了,習慣了啦!」那女子笑著說道。
「是嗎?」吳昆懋假裝不相信的說道。
「唉…不說了,我還得趕緊替少林寺送上午日的菜呢!」那女子加快了腳步道。
「姑娘貴姓?」
「我姓晨,叫晨亦…。」晨亦離開前回過頭向吳昆懋說道。
周宏哲等人走近吳昆懋並好奇的問道:「那女子是誰啊?」
「只是個替少林寺廚房送菜的姑娘…。」吳昆懋說道。
走了一段很間,六人終於通過了天梯。到了少寺山下,就看到一大群人聚集此地。而早就到達這裡的潘皓太則在遠方注視著他們一行人,鄭嚴指著吳昆懋說道:「都督,他就是昱晶城的第一大將吳昆懋。」
「原來就是他…。」潘皓太輕揮扇子說道。
「快來他身邊有很多人呢…。」虎飛探著說道。
「是啊…連我堂弟潘杰都落到他手上了。」潘皓太看著潘杰說道。
鄭嚴和虎飛爭先恐後的看了一下潘杰,並問道為何潘杰沒有和潘皓太他們一起歸於朝廷。
「這小子從小就是自以為是了一點,沒關係等會讓我來好好教導一下就行了。」
「不過他身邊有會“降龍十八掌”還有“一陽指”、“七十二路空明拳”、“打狗棒法”的高手在,要出手可能會難了點。」虎飛和鄭嚴認出了龔俊宇等人。
「那就會靠你們了…可以應付的來吧?!」潘皓太看了他們二人一眼。
「雖然會有點麻煩,但應該是有辦法。」鄭嚴和虎飛笑著說道。
少林寺的方丈走近吳昆懋的面前,並問道:「請問眾位施主是從何而來?」
吳昆懋也走到方丈的面前,然後說道:「昱晶城。」
「原來王兄你後來跑到昱晶城啦!」旁邊走出一位像是江湖道士的人對著王瑞豪說道。
「這不是“星蛇郎君”嗎?你上回沒把他解決啊?」周宏哲看了一下那位道士,然後問道王瑞豪。
「待會我先解決他總行了吧…。」王瑞豪看著星蛇郎君嘆口氣道。
龔俊宇看了看周圍的人,然後向吳昆懋說道:「以現在的情勢來看,應該是少林寺佔進了優勢,不止有方丈在,連“少林十八羅漢”都請來了。」
「我知道…。」吳昆懋看了看說道。
「哼!看來你變得膽小啦王瑞豪!竟然要那個吳昆懋走在前頭,有種站出來和老子把三年前的帳算清楚!」星蛇郎君指著王瑞豪說道。
「找死啊這傢伙…。」王瑞豪在心中罵道,但是吳昆懋還沒說動手,他又怎麼擅自動手。但這個時候,在後頭的潘杰便站了出來說道。
「臭道士!我看你才會只出一張嘴吧?!有種就和我打!」潘杰走出來說道。
「杰兒…你去對付他還太危險了,讓我來!」王瑞豪抓著潘杰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我正想試試剛學成的“瀟湘劍法”呢!」潘杰回過頭來笑著說道。隨即拔劍衝去。
星蛇郎君也不甘示弱的抽出一條鋼鞭一躍而起,和潘杰的劍在空中互相對擊後,才落下…。
一場絕世的大戰,即將在少寺山下展開…。
未完…待續。(皇龍戰甲 第五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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