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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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德莫尼克
時間:
09-2-9 13:14
標題:
雨(2)
更新在下面。
**********
魔理沙做了一個夢。
一個跟博麗巫女進行彈幕戰的夢。
而場景是模糊的，因為下著雨。薄薄的細雨，淋濕了彼此。
她無暇在意。
因為她眼前蓋滿了陰陽玉跟黃色符咒，絲毫沒有能夠閃躲的縫細。
魔理沙很著急。難道又要輸了嗎？心裡這麼想著，卻無法不去面對這個事實。
雖然只是個夢，不過即使如此，她也不想輸。
但就在這個時候，她醒了。
完全的清醒，彷彿剛才的一切就像是在現實中發生的一樣。
也因為這樣，魔理沙更覺難過。她不甘心，非常的不快。
一鼓莫名的怒氣悶在胸口，無處可發。
「可惡．．．」
起床後她做過簡單的梳洗，穿好衣服。她照照鏡子整理自己。
鏡子裡映照出她那帶著些微黑眼圈的臉，有點憔悴。那是昨晚因為研究而熬夜的痕跡。
現在不快感依舊悶在胸口，魔理沙只覺要喘不過氣。
不過就是在夢裡輸了嘛，有什麼好在意的。她知道，她也如此說服自己。
但是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無預警的情況下，被人賞了巴掌一般，莫名其妙卻又無法無視。
好像快下雨了。五月中旬，天空灰暗，陣陣夾帶溫熱濕氣的微風吹進門縫。
乾脆就照老樣子，去神社逛一下吧。魔理沙抓起掃帚。
會挑在這種時候出門或許是種錯誤吧。雖說如此但是她並不想把自己悶在家裡。
研究進行到一個段落時遇到了麻煩、但是借來的書全部都看完了，還未找到結果。努力栽種的新品種蘑菇長的還不錯，可是似乎對於研究毫無幫助。
自己遭遇了瓶頸，魔理沙了解。而且又在夢中輸給靈夢，為什麼？她默默的壓低帽子的邊緣，想讓自己那張充滿不快的臉被隱藏起來。
不喜歡這樣的表情被誰看到，誰都不可以。帽子壓的更低了，這時候一顆斗大的雨滴落在帽子上，接著一陣噼哩啪啦。
在踏上博麗神社的石版地上時，魔理沙早已全身溼透，臉頰被雨水打的冰涼，不過魔理沙並不覺得冷。
她迅速的把鞋子隨便一脫，匆匆的爬上窄廊，然後用力的把帽子一擰，然後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而這連貫動作的聲響讓紙門內的人注意到她，裡面的人倒是有點意外。
「嗯？妳這鄉下魔法使真不懂規矩啊。」
魔理沙完全沒聽進去，只是逕自踏進房內。
而這時候她才突然反應過來「喔喔，是愛莉絲啊。」出奇的冷淡，讓愛莉絲滿臉困惑。
「妳吃錯藥啦？」
「靈夢呢？」
「她剛剛說想拿毛巾過來就離開了，沒想到她才一走妳就全身溼透的踏進來。」
愛麗絲一邊解釋一邊倒茶給魔理沙。
不過魔理沙並沒有過來桌邊，還維持著剛踏進來的站姿，站在門口。
那裡的地板已經濕了一片，愛麗絲越看越覺得奇怪。
「過來吧，把門關起來免的感冒了。還是妳已經笨到連自己全身溼透都感覺不出來？」
魔理沙沒有回應，只是把紙門關起來，然後又吐了一口氣。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感覺遭透了，就像浸泡在泥漿裡一樣，又重又粘。
「對了，愛莉絲來這裡做什麼？」忽然的，想到這個問題。
「我？我是為了委託才來的。」
「發生了什麼事嗎？」
「妳還真遲鈍呢，事情就發生在魔法森林啊。是異變，異變懂吧？」
仔細想想好像有幾個調皮搗蛋的妖精住在魔法森林裡，說不定是又被捉弄了吧。(三月精。目前好像般去神社後了吧。)
「啊啊，是嗎？為何不找我來解決異變呢？」
「嗯？找巫女解決異變才是正確的吧？」
這句話愛莉絲說的很自然，不是帶有惡意的這麼說，魔理沙想這麼說服自己。
可是心底的不快感卻操縱了她，讓她無法忍耐。她深深的吸了口氣。
「我還真不可靠啊？」像針一樣，這句話戳了愛莉絲一下。
「嗯？怎麼了嗎？」
「妳其實是想說我這麼沒用又老是輸給靈夢，所以才不委託我吧？」又一下。
「沒有啊，只是一般來說都會先找巫女吧？」
「少來了，我明明住在妳附近啊，怎麼不會先找我？」
為何有異變發生時，大家總是先找靈夢呢？我就這麼不直得拜託嗎？魔理沙很生氣，怒氣莫名的爆發了出來，嚇到了愛莉絲。
愛麗絲一臉錯愕，因為她不曉得魔理沙為何會因為這件事情跟她發脾氣。
這個時候另一邊的紙門拉開了，只見靈夢拿著毛巾跟替換的衣服走了出來，一臉疑惑的表情。
「吵架了？」
愛莉絲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看著靈夢，不過靈夢還是搞不清楚狀況。
她看看愛莉絲，又看看魔理沙。最後感覺到魔理沙比較奇怪。應該說任誰都可以一眼看出，魔理沙很生氣。
「魔理沙，怎麼了？」
「都是妳！」
突如其來，魔理沙原本毫無目標的怒氣這下子找到了對象。她瞪著靈夢大吼。
「妳這傢伙把好處全撈光了，這麼厲害的傢伙我還沒見過呢！」
破碎零散的字詞，讓靈夢亂了方向。
外面雨勢似乎更大了，雨滴敲打著屋頂的聲響跟灑下豆子的聲音差不多。
愛麗絲看著魔理沙的側臉，接著搔搔臉。這件事情好像跟自己無關，她下了這個決定。
「對不起，我先走了。」在慌忙的說完話後立即逃離了現場，留下露出不屑眼神的魔理沙跟呆然立地的靈夢。
俗話說，妖怪只考慮自己，果真不假啊。靈夢嘆了口氣，然後拿起毛巾伸出手。
「冷靜下來吧，妳全身濕淋淋的會感冒的。」
「別碰我！」
魔理沙甩手，把靈夢的好意全打在地上。
「發生什麼事情也要說清楚，我才會懂啊。」靈夢無奈的看著魔理沙。
「像妳這種天才，才不會懂我的感受呢！」
「天才？」
雷聲響徹博麗神社後院的樹林，震的樹葉沙沙做響．．．不，不是雷聲，是風。
「那妳又懂了我什麼？」靈夢靜靜的說出這句話。
可以聽的出聲音是不帶認何情緒的，就像她處理異變時的態度一樣。
想把我當成異變處理掉嗎？魔理沙因為這句話開始顯得焦躁不安，極力的想說出什麼來反擊。
不想輸的想法塞滿了腦袋。
「那又怎樣？我只是個平庸之輩，又要如何了解妳？」
「所以就可以這樣隨便解釋我嗎？」
魔理沙原本高舉的雙手放了下來，緊緊抓住自己的圍裙。
眼淚這時候不爭氣的模糊了她的視線，她低下頭，習慣性的掩飾自己脆弱的情緒。
不過巫女還是巫女，看見魔理沙這個動作後並不打算停下。
「來打場彈幕戰吧。」她說。
魔理沙聽到這句話，驚訝的抬起臉來看著靈夢。
「如妳所願，我會打敗妳。」
「結果妳輸了？」愛莉絲若無其事的問起。
「嗯。輸了。」
靈夢用著一貫輕鬆的語氣說著，眼睛看向躺在自己膝蓋上的孩子。
綿綿細雨緩緩的下著，似有若無。空氣中飄著草葉浸濕的氣味，不怎麼好聞。
「故意的？」愛莉絲又問。
「不是。」
因為疲累而熟睡的臉龐，實在惹人憐愛。靈夢微微笑了，有點苦澀。
一旁的愛莉絲顯的有點孤單，只是看著靈夢的側臉露出"真受不了妳"的表情。
有點後悔離開現場，也有點後悔自己還過來看到這樣的結果。
結果就是兩人打完架後便相安無事。但是事情到底解決了沒有，自己也沒把握斷定。
不過這點大致上靈夢自己也這麼覺得的樣子。
「我真的很厲害嗎？」
靈夢抓著金髮編織的辮子玩弄著，一邊說出這句話。
拿這種問題來問妖怪也太可笑了吧？愛莉絲只是喝口茶，然後點點頭。
「以一個人類來說還挺厲害的吧。」至少自己從沒贏過靈夢半次，這點愛莉絲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認。
從以前的經歷來說，大多時候都是靈夢一邊進行著妖怪討伐，魔理沙在逐後跟來。
所以大多數的妖怪對於靈夢的印象比較深刻。
躺在靈夢大腿上的魔理沙翻了個身，露出了笑臉，感覺所有曾經存在的陰鬱已經被這場勝負所一掃而空。
「偶爾也該給她點表現吧？」
對於這問題，靈夢直接了當的給了答案。
「不要。」
**********
沒有理由的給它了結
對愛麗絲沒愛，不過曖昧內容還寫的出來
隨便吧(爆
[
本文章最後由 德莫尼克 於 09-2-23 22:46 編輯
]
作者:
德莫尼克
時間:
09-2-24 06:45
對於人偶師來說，情感是不太必要的事物。
僅止"不太"必要。
跟所謂的寫書人一樣，寫書人等同於故事的創造者，而魔法使的存在就等同於魔法的創造者一般。
他們創造魔法與魔法道具，依賴精準的技術，必要的客觀理論。
創造的一切根源都來自理性。所以感性是不必要的道具。
只是道具。
偶爾需要的道具。
愛莉絲將書本合上，看著窗外逐漸變灰的天空。今天會下雨，她很肯定的下了這個判斷。
她今天預計會到神社去一趟，原本昨晚打算即刻就前去拜訪，不過她認為自己先調查一下在去告訴巫女也不遲，所以才把拜訪時間改在今天。
當然了，昨晚的結果是一無所獲。也因此她感到有些失望，對自己的判斷錯誤失望。
不過像現在這樣要下雨的樣子，還是早點出發比較好吧？我可不想到時候全身溼透的待在神社裡啊。愛莉絲一邊想著一邊準備食材。
她弄了份簡易早餐，吃了後便出發前往神社去了。當然了，還不忘多帶一份過去。
雖然想著自己其實不需要吃東西的，但習慣使然，還是想做點東西當作早餐，而且想到自己是要委託對方幫忙，不帶禮物就去的話很沒禮貌。
身為妖怪魔法使，卻保有著人類的習慣、遵守人類的規範，還真是滑稽。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所以跟兩邊的人都處不來。
唯二例外的，大概就是人類的魔理沙跟靈夢吧。不過他們倆原本的性格就是那種對方是誰都無所謂，所以其實自己到底跟他們兩算不算好朋友，恐怕也只有那兩個人類才能下定論吧？
不過自己有沒有朋友是不要緊的，因為自己並不會感到寂寞，而且對於與人交際也很感到麻煩，所以與其一直想這問題，還不如把心用在別的地方－－比如魔法，比如異變。
到達神社時，天空的顏色已經變的相當陰沉了，這種時候要是沒下雨就是會下雪吧。
但是現在已經五月，不會有雪的。
「靈夢在家嗎？」
「在。」
說這話時靈夢從拉門裡探出頭來，似乎是正在換衣服的樣子。
「是愛莉絲啊，妳來幹麻？」
「只是來唸唸妳罷了。」
衣服換好的靈夢一臉疑惑的請愛莉絲進來房裡，她搞不懂愛莉絲想要說什麼。
「妳知道魔法森林有異變產生嗎？」
「喔？發生什麼事情了？」
愛莉絲把事情經過說一次給靈夢聽。大概是說指向森林的路標消失了，過不久卻又出現在別處、原本存在的井也不知道被藏到那邊去了這類的事情。
靈夢聽完只是噗的一聲一直笑個不停，這讓愛莉絲整個火大起來。
「我可是很正經的在跟妳說耶，雖然我知道魔法森林裡有那麼幾個妖精會做這種事情，可是我知道這絕對不是他們所為！」
就算愛莉絲這樣跟她說，靈夢還是決定不把此事當一回事，打算去泡茶。
「反正這事情就給那位天下無敵的魔法盜賊去處裡吧，我認為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多重要的事情。」
「哼，到時候要是發生了更不得了的事情，我可不管．．．啊，對了。」
愛莉絲把帶來的包裹攤開，裡面裝著幾樣餅乾跟麵包，看起來相當精巧。
「這是禮物，給妳當作早餐吧。」
靈夢稱讚她真機伶，之後走出門外去燒水。
反正今天除了異變的事情之外好像也沒什麼要做的，就在這待一下吧。就在這麼想時外邊傳來了悶濕的氣味，天邊也閃了幾道閃光。
前者代表將要落雨，後者嘛．．．不在乎人為因素，大概是在打雷。
靈夢回來後也泡了杯茶給愛莉絲，靈夢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跟愛莉絲聊天，一段時間後雨開始下了。
雨勢在瞬間大的驚人，原本只聽見沙沙聲，可是不久後卻聽到屋頂發出像被小石頭拍打的聲音。
有一段時間，他們倆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門外的下雨的風景，直到雨水噴進房內愛莉絲才出聲說話。
「把門關上好了。」
「那，我去拿衣服跟毛巾吧。」
「嗯？」
「等下說不定就會來了吧，沒意外的話。」
說著說著就離開了座位，而這句話愛莉絲沒聽懂意思。
是在說什麼？是說有人即使再這種時後也會來造訪的意思嗎？那麼會是誰呢？
妖怪應該不需要毛巾吧，那麼就是人類囉？
那會是誰呢．．．？
愛莉絲正在思考這問題時，外面傳來了水聲，就像是在擰毛巾一般的聲音。
她打開拉門，看見魔理沙一臉狼狽的模樣，先出聲打了昭呼。她自己認為的打招呼。
「嗯？妳這鄉下魔法使真不懂規矩啊。」
不過魔理沙不理會她，把擰亁的帽子扔在窄廊上，勁自走了進門。
愛莉絲看著她好一會兒，正感覺奇怪時，魔理沙卻又突然看著自己。
那眼神就像看到什麼令人意外的東西一樣．．．怎麼了嗎？愛莉絲心想。
「妳吃錯藥啦？」
「靈夢呢？」
「她剛剛說想拿毛巾過來就離開了，沒想到她才一走妳就全身溼透的踏進來。」
應該會冷吧？身為妖怪的自己對於溫度之類的沒有這麼敏感，但是知道曾經是人類時，雨水這種東西通常是冰冷的。
所以愛莉絲也倒了杯茶放在桌上，幫離開的靈夢招呼著魔理沙。
不過魔理沙還是一臉嚴肅的表情，到底發生什麼事啦？愛莉絲一頭霧水，可是卻知道好像就不能這樣放著魔理沙不管。
但是．．．要說什麼好呢？快過來坐下？不行，她全身溼透應該先去洗澡吧？不過還是先喝點熱的在說？
「過來吧，把門關起來免的感冒了。還是妳已經笨到連自己全身溼透都感覺不出來？」
最後愛莉絲還是決定用這種方式對魔理沙表達自己的關心。
可是魔理沙並沒有回應她，只是默默的把拉門關起，可是因為動作笨拙的關係，讓紙拉門留下被拉扯的隙缝。
愛莉絲在這一瞬間皺起眉頭，這是自然反應。不知道為什麼會因為這種小事突然的感到不愉快。
「對了，愛莉絲來這裡做什麼？」忽然的，魔理沙開口問道。
「我？我是為了委託才來的。」
「發生了什麼事嗎？」
「妳還真遲鈍呢，事情就發生在魔法森林啊。是異變，異變懂吧？」
看著魔理沙思考的表情，八成又是以為是妖精搞的吧？難不成現在的人類都這樣遲鈍嗎？
「啊啊，是嗎。為何不找我來解決異變呢？」可是魔理沙卻這樣說，有點認真的語氣讓愛莉絲頗為驚訝。
愛莉絲有點頭痛似的柔了柔太陽穴。這只是種身為人類時的習慣動作，因為妖怪是不太會因為一時的情緒波動而頭痛的。
「嗯，找巫女解決異變才是正確的吧？」
這句話很自然的嘴裡流出。因為這是正確的常識，一般來說沒有必要經過思考。
可是這句話卻讓魔理沙在下一秒變了臉色。
「我還真不可靠啊？」口氣相當直接又刺耳。
「咦？怎麼了？」
「妳其實是想說我這麼沒用又老是輸給靈夢，所以才不委託我吧？」好兇。愛莉絲本能的縮了縮肩膀。
「沒有啊，只是一般來說都會先找巫女吧？」這是實話。
「少來了，我明明住在妳附近啊，怎麼不會先找我？」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跟我有關聯嗎？
所謂的異變，不是都必須靠巫女來解決嗎？
越來越搞不懂的愛莉絲這時愣住了，完全說不出話來，不過就再這時候靈夢回來了。
真是時候啊，愛莉絲頓時鬆了一口氣。但是這個時候靈夢並沒發覺愛莉絲用著得救一般的眼神看著她。
「吵架了？」她這樣說。
然後又看看愛莉絲，看看魔理沙。
最後一臉嚴肅的看著魔理沙。咦？怎麼．．．愛莉絲察覺到靈夢的視線是朝向魔理沙的。
她對此感到不解。為什麼？不是我才是受害者嗎？她心底頓時冒出這搬想法，並感到有點煩躁。
「魔理沙，怎麼了？」
「都是妳！」
結果她們兩在愛莉絲面前擅自吵了來。
內容似乎是跟自己沒關係，可是愛莉絲卻不覺得有半點放鬆的心情。
很不舒服，胸口。疑問也在這時後把愛莉絲的腦袋填的滿滿的。
為什麼．．．靈夢看著的不是我呢？
「對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她拋下了一句話後就逃離了現場。
為什麼呢？心裡會這麼的感到不舒服，是．．．感冒了？
不，妖怪怎可能會得到人類的疾病。
她一邊想著一邊在即將停歇的細雨中飛行。
經過細雨的沖刷，冷靜地想了一下後，她突然感到一絲絲的不對勁。
「我為什麼要逃開？」
對啊，畢竟這一切事情都與我無關。我為何要離開現場？
緊接著在她停下移動時，一顆手掌大小的陰陽玉從耳邊擦過。
戰鬥了？下意識的她這麼想，陰陽玉高速擦過耳邊的翁翁聲還殘留在耳裡。
最後，她還是決定返回神社。至少要了解結果到底怎麼了。
結果就是看見一身髒污的的魔理沙跟受了輕傷的靈夢坐在窄廊邊。
搞什麼啊，居然就這樣坐在這裡休息？愛莉絲不免皺了一下眉間。
或許是帶著這般不悅的眼神看著她兩吧，這時的靈夢用著比平常更冷漠的聲音向愛莉絲問候。
「回來啦，膽小鬼。」
「隨妳怎麼說。」
愛莉絲隨意的在靈夢身旁坐了下來，看著魔理沙把一身髒污浸在靈夢的膝蓋上。
「結果到底發生什麼事啊？」愛莉絲一邊問，一邊看著熟睡的魔理沙。
有這麼累嗎？完全忘記自己身為妖怪的身體本就比人類健朗，愛莉絲在心底嘲笑著魔理沙。
「就發生戰鬥啊．．．結果．．．」
「最後妳輸了？」這是反話，反正用猜的也知道靈夢會獲勝。
「嗯，輸了。」
聽了這回答，愛莉絲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故意的？」怎麼想也只有這種可能。
「當然不是。」
靈夢輸了？真不可思議。
緊接著靈夢又反問了愛莉絲一句，讓愛莉絲開始無法理解人類的想法。
「我真的很厲害嗎？」
拿這種問題來問我也太可笑了吧？居然會問我這問題？愛莉絲疑問滿滿。
「以一個人類來說還挺厲害的吧？大概．．．」
後面的”大概”說的非常小聲，因為至少自己從沒贏過靈夢半次，這點愛莉絲不想承認卻也不得不認。
不過那是不使出全力的自己所得到的結果．．．
如果真的要打，愛莉絲也沒有能夠獲得完全勝利的把握。
反正，只要她沒事就好了。雖然不可能會有事的。
「就當是偶爾給她的表現，怎樣？」
愛莉絲這樣說。
「不要。」
靈夢斬釘截鐵的回答，接著又補了一句：
「要打就得抱著非贏不可的心態才對。」
這下子，愛莉絲完全不解。
人類真是麻煩啊，越來越像妖怪的她心裡這麼想著。
完全忘了剛剛自己的不愉快。
「說不定．．．」感情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她喃喃自語道。
*********
結果我還是寫了後續
原本只是想寫開頭那段當作紀錄而已= =...
事是難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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