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標題: 【 【霹靂】 霹靂刀鋒 】 [列印本頁]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4:58
標題: 【 【霹靂】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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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一集【刀鋒】

開頭
素還真:「武林尚有多處不可預知的境界」素還真拿筆把天外南海圈起來
素還真:「天下人心惶惶,武林罪惡四起,殺伐、擄掠、陰謀、逆天;愛無法拯救人心,就必須以暴制暴、以狂制狂」
河川之上,狂刀乘著船、吹著蕭,行經一處巨大的雙刀型拱門
素還真:「亂世之末鬼樓害,天嶽之軍暗棋待,冰川之孤現謎蹤,狂刀之鋒渡天海」

正片開始
在望歸族遺址
天忌拿著一大疊的冥紙在祭亡靈,腦中浮現被滅村的情形
兵燹:「感受到親人的悲嚎嗎」
天忌:「炎熇兵燹」
兵燹:「黑煙的廢地、空白的雪原,你與我;影與光,永遠不能並存」
兵燹:「人的生存意義是什麼呢」
天忌:「為你的罪惡償命」
兵燹:「咯咯咯,罪惡嗎,天忌,你我生存的意義,就是體會求生致死的快感」
兵燹:「臨終前,讓我獻上同樣失去親人的心意吧」
天忌:「心領」
狂風、冥雨,劍刃、刀鋒,交錯的瞬間,兵燹與天忌第三次的決戰,是最終的生死
兵燹:「來吧」
極速的身影,穿梭在冥雨之中的仇恨,交織的火光,劍氣刀流,求生致死
兵燹:「烈焰妖刀」
天忌:「靈劍千鋒」
兵燹:「咯咯咯,好啊、好啊」
兵燹追求極端的笑聲、天忌豁盡意念的恨火,廢棄的平原中,再無任何的雜思、再無任何的阻礙,只有激烈的戰鬥,黑與白的渲染、光與影的對照,一道血痕劃出一道終止
兵燹:「喝」
天忌腰受傷了
兵燹:「充滿恨火的美麗眼神,天忌,恨吧,以恨燃盡你所有的生命,否則你永遠都要流亡失敗的世界呀」
天忌:「多話乃是失敗的象徵,炎熇兵燹」
兵燹:「哈哈哈,好啊、好啊,喝」
囂張的笑聲響透鬼陽六斬刈;堅定的意志映照九天驚虹
天忌:「喝」
兵燹:「哈哈哈哈」
兵燹的手也受傷了
川涼廢墟之戰進入生死高峰,同一時間的天外南海

天外南海的一處叢林之外,傲刀城刀衛為捉拿湛江雲猛烈攻擊
武訓:「喝,呀」
洛子商:「喝」
湛江雲不願傷人,激戰數招,示意洛子商遁入叢林之中
湛江雲:「走」 
刀衛:「武訓,欽犯逃入獸族領域,要繼續追嗎」
武訓:「不用,進入叢林等於侵犯獸族,憑他們兩人絕不可能逃出獸族之爪」
洛子商兩人急急而行,來到中途被一大群獸族的人圍住
雪虎:「私闖獸族領域,殺無赦」
洛子商:「你們又沒有在外面插牌子說此地禁止進入,野蠻的獸族立」
火猿:「你說什麼」
洛子商:「需要我再說一次嗎」  
湛江雲:「很抱歉,我們不是有意冒犯,只是…」
火猿:「只是打不過傲刀天下的人,所以進入避難」
洛子商:「哦,打不打得過,你們可以一試」
火猿:「哼」
雪虎:「有何不可」
此時飛出一支木杖
雪虎:「長老」
火猿:「長老」
長老:「你非是天外南海之人」
洛子商:「長老好眼光」
長老:「如何稱呼」
洛子商:「洛子商」
長老:「嗯…你是湛江雲冷淊刀」
洛子商:「你實在很出名,在天外南海,不管什麼地方都有人認識」
長老:「即使獸族,也知曉傲刀天下的通緝令」
火猿:「哼,他們不過是偽君子」
洛子商:「那你們又是什麼」
雪虎:「獸族有獸族的行事準則」
洛子商:「哦,見外來者就殺,這就是準則」
雪虎:「侵犯獸族領域,本就不該」
長老:「雪虎,退下」
洛子商:「嘖,虎爪收起,也是溫馴的貓而已嘛」
湛江雲:「你就不要再火上加油了」
洛子商:「好吧,聽你的」
湛江雲:「長老,我們實非有意侵犯,希望你們能諒解」
長老:「此次我們不為難你們,但此地非是你們避臨之所,速速離開吧」
湛江雲:「我們明白,請;洛子商我們走吧」
洛子商:「嗯」
雪虎:「長老」
火猿:「長老」
長老:「好了,我明白你們的疑慮,這兩人在原始林之外與傲刀城刀衛衝突,代表他們非是敵人」
雪虎:「我明白長老的用意了,我們若殺了他們等於是替傲刀天下翦除敵手」
火猿:「原來如此」
長老:「嗯」

全力的戰意,兵燹、天忌雙雙負傷,狂傲的鬼陽刀不屈、冰冷的九天虹不滅,天忌心知對手越囂狂,他就必須更冷靜
兵燹:「啊」
天忌:「喝」
就在刀劍交錯之後,肅殺沉於無聲之中
兵燹:「終於到了生死關頭」
天忌:「啊」
全神的意志、怒昇的恨火,天忌以劍指天,九天驚虹貫連天忌爆昇的意念,虹光飛射;反觀兵燹以刀指地,渾身漸起的白燄,染滿烈火的妖刀,究竟是日影刀流或是日毀星沉。在黃昏轉黑夜的沉默空間,生死交會將在笑聲之後
兵燹:「哈哈哈,喝」
天忌:「呀」
日影刀流合併日毀星沉連續逼殺,日光、烈燄眼前焚燒,火光之中,只聞一聲輕響
天忌:「族人、母親」
天忌倒下
也呆:「嚕,嚕、嚕」
這時鬼陽六斬刈斷了

到了大雪原
兵燹:「今夜的月更加明亮了,月落,便是日昇,生存的意義究竟是什麼呢,體會景物的最後之美嗎,奇妙的滋味啊,咯咯咯;事情終於有了結果,妳來不及聽的話,也許有機會了,咯咯咯」
兵燹血流成河
宛若無盡的熱血、依然狂傲的笑聲,隨著東方初陽,緩緩消逝在永遠留著雪白、永遠包容孤寂的大雪原

秦假仙來到傲刀城城門口
秦假仙心想:「嗯,看起來這個蟑螂小子應該是沒騙我,每一個要入城的人都要有通行證;嗯,入城。等一下,萬一這張通行證是假的,那我豈不是慘字加歪歪,慘歪歪;嗯,有了」
秦假仙:「年輕人年輕人,等一下」
路人甲:「有什麼指教,要買柴嗎」
秦假仙:「這個先生,看你這個的模樣應該是想要進入傲刀城內了」
路人甲:「是啦,我要進去賣柴」
秦假仙:「一斤是要賣多少」
路人甲:「傲刀幣一枚」
秦假仙:「這些錢應該有夠吧,我通通給你買下來」
路人甲:「哇…這麼多錢,你這個人實在很慷慨」
秦假仙:「稍等一下」
路人甲:「怎樣了」
秦假仙:「既然我將柴全部買下來,你就不用入城了,那你身上的通行證是不是可以給我」
路人甲:「這…通行證是我好不容易才拿到」
秦假仙:「算借我好了,我入城辦事馬上出來,出來之後通行證再還你」
路人甲:「好啦、好啦」
秦假仙:「你這個人好商量」
路人甲:「那這些柴呢」
秦假仙:「柴就不用了,讓你多賺一筆;嗯…但是我想一想,這樣不太對」
路人甲:「什麼東西不對」
秦假仙:「萬一你的通行證是假的」
路人甲:「你不要亂講話,拿假的通行證是會被官兵處罰」
秦假仙:「這樣吧,為了證明通行證的真假,你先進去讓我看看」
拿另一張通行證給他
路人甲:「你實在很龜毛,若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
走到城門前
門將:「臭小子,你也敢拿假通行證入城,欠揍」
路人甲:「哇啊!我是無辜的啦!」  
秦假仙心想:「我就知道,這個蟑螂小子不能相信,我這次若不將你電的金閃閃我就跟你同姓,哼」

在風之痕、刀鬼往天外南海的途中
刀鬼:「哈哈哈,這種行船的速度,就如同時間飛逝的速度,不禁令人想去過去;該死而未死,你一定想不到吧;世事變化多端,料也料不準,是你這道劍痕,讓我自地獄回來,風之痕…我真的是要感謝你呀,哈哈哈」  
刀鬼:「魔界最上流的劍者,對上我這個最下流的小卒,竟然還殺不死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魔流劍.風之痕啊,如此高傲的劍者怎會失手呢,哈哈哈」
風之痕:「言多必失,直話直說」
刀鬼:「哦…我這麼用心的稱讚,你不敢接受,太謙虛了」
風之痕:「別浪費時間,交出鬼樓鎖匙有什麼條件」
刀鬼:「哈,天外南海一決,勝過我馬上交出」
風之痕:「到天外南海嗎,哼,任何地方風之痕等你」
刀鬼:「哈哈哈」

蟑螂小子走在路上
嘎庫婁契:「嘎,這個沒鼻的,這次一定被揍的很慘,誰叫他敢惹我這個遠近馳名的聰明人,蟑螂小子,活該」
嘎庫婁契:「嘎…哇呀」
被倒吊起來
嘎庫婁契:「是什麼人這麼可惡,來我家撒野」
秦假仙:「就是本大仙,秦玉安是也」
嘎庫婁契:「是你…你怎麼可能還能用走的來」
秦假仙:「因為用爬的是他」
秦假仙:「樵夫,這是你報仇的機會,用這個打他」
樵夫:「這是」
秦假仙:「我老秦自苦境帶來的蟑螂剋星,也是我特別訂作的超級大拖鞋」
嘎庫婁契:「嘎…不要,不要啦」
樵夫:「他為什麼會這麼怕」
秦假仙:「實在笨蛋,我上次就說過蟑螂怕拖鞋、烏龜怕鐵鎚」
樵夫:「哦,原來如此」
秦假仙:「發洩你全部的怒氣,都是他害你的讓他死」
樵夫:「啊…」
嘎庫婁契:「嘎…救命啊」
樵夫:「呀呀呀」
秦假仙:「好了,辛苦你了,你可以早點回去休息,畢竟你今天為了我受了不少的傷,我十分的歉疚,嗚嗚嗚」
樵夫:「沒關係啦,至少你讓我有報仇的機會」
秦假仙:「這是應該的」
樵夫:「那我先來去了,後會有期」
秦假仙:「再見」  
秦假仙:「哼,這就叫做自作自受,看你下一次還敢不敢算計我」
秦假仙:「好好和我合作,我不會虧待你」
嘎庫婁契:「嘎,就算將我揍死,我也不會幫助你啦」
秦假仙:「喔,是嗎」
嘎庫婁契:「嘎,沒錯」
秦假仙:「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嘎庫婁契:「嘎,不知道」
秦假仙:「這就是PILI牌終極殺蟑。一般來說,苦境的蟑螂只要被噴上一次,就會全身癱瘓、嘔吐下瀉,接下來就是全身皮肉腐蝕,最後痛苦至絕而亡」
嘎庫婁契:「嘎,我不相信」
秦假仙:「呵呵,你真的要試試看嗎」
嘎庫婁契:「嘎,我不敢了,饒命饒命啊」
秦假仙:「任何人都不該用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以後,你就是我秦假仙的入門小弟,我就是你的大哥,知道嗎」
嘎庫婁契:「嘎,知道了。」
秦假仙:「知道就好,我等一下帶你去見我們現在的大哥大」
嘎庫婁契:「嘎,真淒慘。」

素還真:「不知續緣在天外南海情況如何」
也呆衝上雲塵盦
也呆:「@#$%」
素還真:「何事這般緊急」
也呆:「@#$%」
也呆上前拉著素還真
素還真:「是怎樣了」
也呆:「@#$%」
素還真:「啊,帶路」
在一山洞內素還真在為天忌療傷
素還真:「呀」
過一會兒,天忌起身了
素還真:「火燄之氣走入經脈,我已經替你逼出,這段期間多加休養,切莫動到真氣或是劇烈的動作,否則刀傷迸裂就不妙」
天忌:「多謝」
素還真:「不用說謝,如今你的大仇已報,日後有何打算嗎」
天忌搖搖頭
素還真:「一切小心,不管任何事,都以養傷為前題」
也呆:「@#$%」
天忌:「怎麼了」
也呆:「嚕」
天忌:「啊,鑰匙被人搶走了」
素還真:「啊,鎖匙被奪」
引動天忌的傷
素還真:「天忌,不可激動」
也呆:「@#$%」我不是故意的
天忌:「何人所奪」
也呆:「@#$%」醜不啦嘰的怪獸
天忌:「怪獸」
也呆:「@#$%」嘴巴上一條大裂縫的醜鬼,我跟他大戰幾百回合,後來還是輪了;看看我的屁屁─受傷了
天忌:「口上有傷痕」
素還真:「鬼樓鎖匙被奪,事態嚴重;天忌,此事我會先調查,你暫且養傷,不可妄動」
天忌:「豈能再麻煩你」
素還真:「事關中原安危,素某自當全力阻擋;事不宜遲,我先尋線索查探。天忌,不如你與素某回雲塵盦,有人照應也比較安全」
天忌:「無妨,我在此便可」
素還真:「這…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天忌:「放心」
素還真:「那我先告辭了,請」
也呆:「@#$%」我已經盡力了
天忌:「設法找回來就好,不要自責」
也呆:「@#$%」  
天忌:「沒事,沒事了」

在一處小屋內
翼族使者:「你醒了」
冰川孤辰:「嗯」  
翼族使者:「感覺有些不適應吧,你離開太久,所以不太習慣」
冰川孤辰:「這裡是天外南海」
翼族使者:「你想起來了」
冰川孤辰:「為何我會在此地,啊」摸著頭,很難過的樣子
翼族使者:「你想起什麼了」
冰川孤辰:「四…四無君、白馬…縱…、金子陵,我是誰,啊…」
翼族使者:「你先休息一下,不要太勉強」  
冰川孤辰:「王者之刀,我的刀呢」
翼族使者:「你的刀已經被冥界天嶽取走了,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冰川孤辰:「冰川…孤辰…」
翼族使者:「你終於想起來了,我已經找你十幾年了;你還記得這段日子所發生的事嗎;那你記得冰川刀城的滅門血案嗎」
冰川孤辰:「嗯」握拳
翼族使者:「十幾年前,五名殺手闖入冰川刀城,傲刀天下接到線報引兵馳援,卻慢了一步,五名殺手慘無人性,冰川刀城無一倖免,傲刀天下在刀城門口遇到五名殺手,率眾圍攻,據說五人中只有一人逃脫,其餘全部正法;五名殺手當中,也有一名是翼族之人,但這件事情卻與翼族無關」
冰川孤辰:「那與我有關嗎」
翼族使者:「看起你還是沒想起來,這樣吧,我帶你到一個地方,也許對你的記憶會有幫助」
王者之刀:「什麼地方」
翼族使者:「你的故鄉,冰川刀城」

在一天外南海的村落
老伯:「天下之間其猶橐籥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
洛子商:「終於走到比較正常的地方了」
湛江雲:「這裡已經是人族所居的地方」
洛子商:「也就是很接近你的家鄉了」
湛江雲:「嗯」
洛子商:「你走路的速度變慢囉」
湛江雲:「我已經離開十多年」
洛子商:「喔,近鄉情怯」
湛江雲:「這段時間太長了」
洛子商:「但是思念卻從未短過」
湛江雲:「是啊」
兩人繼續走,有個白色風衣的人慢慢走來,湛江雲帶洛子商躲在樹後方
洛子商:「怎樣」
湛江雲:「傲刀天下的武訓」
洛子商:「哦」
那人走到練刀者的旁邊
老伯:「天下之間其猶橐籥乎,虛而不屈、動而愈出」
白城輿:「岳前輩所鑄之刀,依然留存天地浩然之氣」
老伯:「正氣之刀,還需正氣之人用」
白城輿:「確實;岳前輩,願意讓白城輿帶消息回去了嗎」
老伯:「刀又稱百兵之膽,單面開刃、脊厚體彎,主砍、劈;所以刀招、刀式凌厲,因此古人有捨命單刀,或刀走黑之說;而刀勢必到,到乃『道』之諧音,古今將帥多配刀,正是取其『帶兵以道』之意,隱喻一般領導者必要知道、行道、才能得道」
白城輿:「白城輿受教」
老伯:「我的答案,十數年如一日」
白城輿:「白城輿一個月之後再來。」
洛子商:「傲刀天下第一武訓,嗯,確實不差,不過─你何必躲他,難道你對自己刀法沒有自信;耶…這就不是我所認識的冷淊刀了」
湛江雲:「我只是不想再起衝突而已」
洛子商:「和平處世原則,我已經見識過很多次了」
湛江雲:「經過這個村落,再過去就到我的家鄉了」
程鶴:「你…你可不是湛江雲」一邊的老伯聽到這個名字,有所反應
湛江雲:「程鶴大哥」
程鶴:「等一下、等一下,跟我來」
程鶴:「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會回來,你還被通緝呢」
湛江雲:「我知道,程大哥,我向你介紹,這位是洛子商;我在外地所結交的朋友」
程鶴:「洛兄弟你好、你好,我現在在仙姬樓做跑堂,有空你們也可以來坐一下」
洛子商:「仙姬樓是嗎我記住了」
程鶴:「多多捧場啦」
冷淊刀:「程大哥,我正打算回家與父親見面」
程鶴:「你要回去,這…」
冷淊刀:「發生什麼事情了」
程鶴:「當年你離開之後,傲刀天下就將你的親人全部關進大牢審問,說只要講出你的下落就放他們離開,你也知道大家都老實人,不會說謊話,一關就是十多年,大部分經不起牢內長期的監禁以及拷問,都死在大牢之內了」
冷淊刀:「那我的父親呢」
程鶴:「湛伯父雖然還活著,但是我接到消息,今天申時他將被處死於刑場」
冷淊刀:「什麼」
程鶴:「哎啊,江雲…江雲啊…這麼衝動」  

素續緣三人來到傲刀天下城門前
秦假仙:「續緣,這有一張通行證,你拿著入城吧」
素續緣:「但你要如何進入」
秦假仙:「放心,這個蟑螂小子一定有辦法」
嘎庫婁契:「嘎嘎,放心嘎,有辦法有辦法,嘎嘎」
秦假仙心想:「去你的,這隻臭蟑螂不知道又在打什麼歪主意,老子若不給你調教、調教就不叫秦假仙」
素續緣:「秦假仙真的可以嗎」
秦假仙:「可以,我們在城內最大的客棧會合」
嘎庫婁契:「嘎嘎,有一間客棧最大」
秦假仙:「我知道,什麼客棧啦」
嘎庫婁契:「有一間客棧最大,嘎嘎」
秦假仙:「去你的」  
嘎庫婁契:「嘎嘎嘎嘎」
秦假仙:「敢給老子胡說;續緣,你先進去,這裡我來處理」
素續緣:「嗯」
嘎庫婁契:「嘎」
秦假仙:「現在我們要怎麼進城去」
嘎庫婁契:「暗道、暗道,嘎嘎」
在客棧內  
素續緣心想:「嗯,此人看似一般浪人,但觀其身形樣貌,應也是懂得武術之人」

在城鎮中
秦假仙:「臭蟑螂,帶我走什麼骯髒通道,全身臭屎味洗也洗不掉」
嘎庫婁契:「我只知道那條,嘎嘎」
秦假仙:「好了,客棧在那裡」
嘎庫婁契:「這裡,有一間客棧」
秦假仙:「又有一間客棧」
嘎庫婁契:「不要打我啦,嘎嘎」蟑螂小子指著背後
秦假仙:「真正是有一間客棧什麼怪名,進去啦」  
秦假仙:「臭蟑螂,你的消息真的正確嗎」
嘎庫婁契:「嘎嘎,當然嘎嘎」
素續緣:「如果是傲刀天下的衛兵將菩薩帶入皇城,我們就必須想辦法進入皇宮城苑之內」
嘎庫婁契:「沒問題嘎,這邊的司府我太熟嘎,下自基層上自最高的左右文丞,都和我有交情嘎;而且,我還和傲刀城城主吃過飯喝過茶嘎」
秦假仙:「好了,吹牛這招老子用太多了,免吹了,馬上去辦」
嘎庫婁契:「嘎嘎,知道嘎嘎」
秦假仙:「續緣啊,你認為進入皇宮主城就能探得菩薩的下落嗎,萬一是那隻臭蟑螂騙我們要怎麼辦」
素續緣:「在城外村落打聽甚久,我們絲毫線索也未得到,只好仰望這條線索了」
秦假仙:「四無君故意將菩薩丟來這邊,會這樣簡單就讓我們查到菩薩的下落嗎」
素續緣:「秦假仙,你有什麼看法呢」
秦假仙:「我喔,沒看法,只是唸歸唸而已啦,現在在別人的地盤,什麼也不熟悉,有的步數也施展不出來;我看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靠這隻蟑螂了」
素續緣:「嗯」
蟑螂小子回來了
秦假仙:「看你這樣也知道結果,一定沒辦法,對不對」
嘎庫婁契:「嘎嘎,大仔聰明嘎,這邊的司府太高傲,沒辦法讓我們直接進入皇城嘎;不過─他們講有一個辦法可以進入皇城嘎」
秦假仙:「什麼辦法」
嘎庫婁契:「就是公主生病嘎;你們會不會醫病嘎,你們只要有辦法醫好公主的病,就可以進入皇城嘎」
秦假仙:「這沒問題啦,續緣是神醫啦」
嘎庫婁契:「嘎嘎」
素續緣:「若是醫病就容易得多了」
秦假仙:「那我們馬上走吧。」  

在獸族聚點
小兵:「參見長老」
長老:「嗯,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兵:「蟲族派人送來書信一封,請長老觀視」
長老:「呈上」  
火猿:「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情」
長老:「沒什麼,蟲族又為了邊境界線之事起了紛爭,派兵前來下戰書」
火猿:「野叢林以南,本來就是我們的地盤,那些害蟲每次都無理取鬧,應該給他們一點教訓」
長老:「火猿,不可衝動,邊境之爭由來已久;此事讓銀川雪虎來處理即可」
雪虎:「雪虎領令」
火猿:「長老,為什麼派雪虎,不派俺火猿去;這些害蟲要俺來揉死它」
長老:「火猿,你太衝動,很多無謂的紛爭本來可以避免,你來處理往往變的不可開交;還是讓雪虎去吧」
火猿:「這…俺…」
雪虎:「火猿不必心急,你的武功較好,我若是失敗,再由你去應付」
火猿:「別來這套,一名誇獎二名;反正長老都這樣講了,俺不聽也不行」
長老:「雪虎,蟲族兵多勢眾,多帶手下盡量減少傷亡」
雪虎:「雪虎曉得!」
長老:「可惜荒獅不在,若有他坐鎮,蟲族就不敢輕易滋擾邊界了」
火猿:「荒獅不在有俺火狤跟雪虎在一樣安啦」
長老:「呵呵…是啊」

在一護城河畔
翼族使者:「這個地方就是你的故鄉,冰川刀城」
冰川孤辰:「嗯」
翼族使者:「在數十年前,冰川刀城以鑄刀聞名;而傲刀天下則以刀法立足天外南海;一邊鑄刀,一邊用刀,各得其所」  
翼族使者:「這修護城河十分寬廣,這又沒有船隻,讓我帶你飛越過去」
冰川孤辰:「不用」
翼族使者心想:「踏水如履平地,好驚人的輕功」
冰川孤辰:「你還在等什麼」
翼族使者:「是,我來了,呀」
翼族使者:「就是這兒了,你可有想起什麼」  
翼族使者:「你在此靜思回憶吧,我的任務達成,告辭」
冰川孤辰:「多謝」
翼族使者:「呀」
冰川孤辰看到一邊殘破的一把大石刀立著,直覺的去轉動,並慢慢
的回憶起當年的慘劇
冰川孤辰:「嗯」 

在冰川孤辰的回憶中
滅城之日,冰川刀城一片火海,四周都是急忙逃竄的人群
冰川孤辰:「呀」四處跑,被忠心的小兵看到
士兵甲:「殿下,不可出來」
突然有個人飛到人群之中大開殺戒
士兵:「是翼族」
眾士兵:「啊,哇」
冰川孤辰:「呀」
冰川孤辰:「父皇」
小兵:「保護殿下」
冰川城主:「晏清,保護孤辰」
晏清:「陛下」
冰川城主:「快去」
湛江雲殺完小兵,轉身要殺冰川孤辰時,因為小王者之刀實在太小了,湛江雲一時下不了手,冰川孤辰抬起起頭看清楚了湛江雲的面孔,這時晏清也衝過來了
晏清:「喝」  
冷淊刀:「呀」
晏清:「呃,呀」
另一邊的城主被人所殺,王者之刀再次衝上前去
冰川城主:「啊」
冰川孤辰:「父皇啊」
大叫一聲,晏清一分神,也被湛江雲殺了
小王者之刀:「晏清啊」

回到現在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

傲刀皇城內部的觀星台
右文丞:「你就是素續緣」
素續緣:「是」
左文丞:「聽說你能醫好公主之病」
素續緣:「在下對醫術略有研究;但未看過公主之前不能說能治癒公主」
御醫:「沒有把握治癒,就敢毛遂自薦,公主千金之軀,豈容你隨意褻瀆」
素續緣:「在下絕無褻瀆之意,知曉公主染病在身,身為醫者本以憫懷之心,一試而已」
御醫:「公主之病非是你的試驗品」
素續緣:「醫之術;在望、聞、問、切,未見到病人,當不該隨意下妄言,在下雖言一試,但自是盡力而為」
右文丞:「這樣吧,你若通過二位御醫之考,證明你的能力,再讓你入閣見公主」
素續緣:「可以,請出題」
御醫:「嗯…何謂三部」
素續緣:「此乃皇帝內經素問篇,三部九候論其中一問;三部,有下部、中部、上部,各部各有三候;三候者,有天、有地、有人也。必指而導之,乃以為真;上部天,兩額之動脈;上部地,兩頰之動脈;上部人,耳前之動脈;中部天,手太陰也;中部地,手陽明也;中部人,手少陽也;下落天,足厥陰也;下部地,足少陰也;下部人,足太陰也;故下部之天以候肝,地以候腎,人以候脾胃之氣」
御醫:「啊,一字不差」
御醫:「再來,刺有五奪,何謂」
素續緣:「此乃皇帝內經靈樞篇,五禁其中一問;所謂無瀉其不可奪者也;形肉已奪,是一奪也;大奪血之後,是二奪也;大汗出之後,是三奪之;大泄之後,是四奪也;新產及大血之後,是五奪;此皆不可瀉」
御醫:「這,說得沒錯!不過這只表示你熟讀醫書,醫術之理注重乃是實用」
素續緣:「當然」
御醫:「再來」
右文丞:「好了,不用再試,帶他去看公主吧」
御醫A:「是」
御醫B:「遵命」
秦假仙兩人在城外
秦假仙:「真正可惡,不是醫生就不能入宮,規矩這麼多」
嘎庫婁契:「嘎嘎,宮城是禁地,規矩當然也很多」
秦假仙:「對了嘎庫婁契,你知道公主長得怎樣」
嘎庫婁契:「嘎,公主漂亮漂亮,嘎嘎」
秦假仙:「我看你要改名好色蟑螂,口水擦一下啦」
嘎庫婁契:「嘎嘎」
秦假仙:「公主真的這麼美,有辦法看到嗎」
嘎庫婁契:「看不到嘎,貴為一城的公主,當然是保護的很森嚴」
秦假仙:「整天關在宮內,我看沒病也悶出病了」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我想到一個地方,可以認識宮內的大官嘎」
秦假仙:「什麼地方」
嘎庫婁契:「仙姬樓嘎」
秦假仙:「走」  

公主在房中彈琴──
公主:「芙蓉金菊鬥馨香,天氣欲重陽,遠村秋色如畫,紅樹間 黃,流水淡,碧天長,路茫茫,憑高目斷,鴻雁來時,無限思量」
婢女:「御醫帶來一位名醫,說要治公主之病」
公主:「請他們進來吧」
婢女:「是」
御醫:「素續緣,你懸絲一診吧」
素續緣:「懸絲診脈,也可」
婢女:「先生,請」
素續緣:「多謝」
素續緣:「嗯,公主此病鬱疾已久,藥石罔效矣」
御醫:「怎有可能」
御醫:「你根本胡言亂語」

在傲刀城外
洛子商:「喂,你這樣就要衝入去嗎,城門口全是衛兵呢」
湛江雲:「時辰將近,我必須救出我的父親」
洛子商:「你有想過嗎,萬一這只是傲刀天下故意要引你出面的計策呢」
湛江雲:「就算如此,我也不能放父親不管」
洛子商:「你先冷靜,你一衝入就被大軍圍住,是要如何救出你的父親」
湛江雲:「如果有通行證,就可以不引起騷動進入城內,但通行證是司府所發,而且我又是通緝犯,根本無法拿到」
洛子商:「如果翻越這種牆呢」
湛江雲:「城牆上方有八座高臺,皆有駐兵,一旦有人侵入駐兵就會馬上發現,吹響警螺!」
洛子商:「要通行證嗎,嗯…你在此等我」
湛江雲:「洛子商」
過了一會
湛江雲:「你…通行證從哪裡取得的」
洛子商:「向兩名地痞借的囉」
湛江雲:「啊」
紅衣女子:「這位大俠,方才感謝你出手相助,否則我…我就被他們押入仙姬樓了,真是感謝你」
洛子商:「沒什麼,你快回去吧」
湛江雲:「你…」
洛子商:「帶上」給湛江雲一個道具
洛子商:「好了,我們可以入城了」
湛江雲:「嗯,多謝你」

冰川遺跡之中,記憶中沉睡的一切,慢慢在孤辰腦中被喚醒
在冰川孤辰的回憶中
冰川城主:「芸姬在傲刀天下不知過得如何?本皇實在不放心,嗯…派人過去探問一下吧」
冰川城主:「孤辰,原來你在這兒,唉…你與其他孩子不同;別人在練鑄刀術,你卻獨鐘刀法,但冰川刀城沒什麼好刀法,你怎麼學也枉然;你真是不認輪,這樣吧,等我找傲刀天下算完帳,再請個高明的師傅教你刀法」   
冰川城主:「哈,實在拿你沒辦法」
冰川孤辰:「父親,傲刀天下」

在傲刀城中刑場上
秦假仙:「那邊圍那麼多人,是發生什麼事情」
嘎庫婁契:「那邊是刑場,可能是有人要被處斬了」
秦假仙:「過去看一下」  

刑場的另一邊,洛子商兩人也來到了
湛江雲:「洛兄,此次是我的私務,你…」
洛子商:「我旁觀可以吧」
湛江雲:「嗯」
洛子商:「小場面讓你,大場面才換我來」
監斬官:「罪犯湛民,窩藏通緝犯湛江雲而不招,罪證確鑿,論傲刀城律該當處死,來人啊行刑」
小兵:「是」
推到刑場中間,劊子手手抬起時,突然刀氣殺向現場,劊子手被殺
監斬官:「啊,有人劫犯」
湛江雲:「父親」
秦假仙:「啊…他是我朋友」  
小兵:「什麼,共犯,抓起來」  
秦假仙:「哇…慘了,禍從口出」
湛父:「雲兒,你這個傻孩子,來這兒做什麼」
監斬官:「好一名孝順的罪犯」  
刀衛:「哈…湛江雲,今日將是你伏法之時」
洛子商:「是嗎」
監斬官:「哼,他也是共犯,圍起來」

在風之痕與刀鬼的船上
快速飄渺的冰船,持續劃破著未知的空間;最後,終於來到了盡頭
刀鬼:「呀」
風之痕:「喝」

刺激、刺激、刺激,天外南海變數驟生

秦假仙與素續緣能在傲刀天下找到淨琉璃菩薩嗎

洛子商與湛江雲又會惹上什麼樣的風波

刀劍的宿命、生死的對決,刀鬼與風之痕之間的仇恨會怎樣了結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01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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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集【九耀芙蓉】

漫長的旅程,就在冰船靠岸的同時,風之痕與刀鬼也瞬間出招了
刀鬼:「呀」
風之痕:「喝」
刀鬼:「現出魔流劍」
風之痕:「呀」
刀鬼:「鬼弒刀,呀;殺」
風之痕:「喝」
刀與劍、仇與恨,刀鬼再戰風之痕;同樣的對手、不同的戰況,兩人殺的分外激烈
刀鬼:「惡鬼弒」
風之痕:「劍.魔流」
刀鬼心想:「此地的環境果然不同苦境,小過數招體力卻迅速流失」
就在兩人遲疑的同時,一陣殺聲來到
士兵:「殺啊,殺」
風之痕:「嗯」  

在蟲族與獸族邊界
地盤之爭雪虎、褐蠍以武論輸贏,遠處高峰之上,一名神祕人物正暗中窺伺
褐蠍:「喝」
雪虎:「呀」
一聲怒喝,褐蠍九節鞭變化莫測,尖鋒藍芒閃動隱含致命毒素;雪虎不敢大意,手中刀刃迴旋飛舞,一招一式,無不威力萬鈞
褐蠍:「蠍光閃舞」
雪虎:「雪花滿天」
褐蠍:「噁…噗」
雪虎:「你輸了;按照約定,野叢林以南全歸獸族所有」
褐蠍:「哼」
雪虎:「此次大獲全勝,回去稟告長老」
神祕人:「哈」

傲刀天下城內,湛江雲為救父親,而上刑場劫犯,卻被三名侍衛長率大軍包圍;洛子商見狀挺身而出,兩人毫無畏懼刀劍齊出
士兵:「殺啊」
洛子商:「喂,這種陣式不用留情了」
湛江雲:「我明白」
洛子商:「伯父,小心藏在我們兩人身後,我們會護住你」
湛父:「多謝你」
洛子商:「喝」
湛江雲:「呀」
傲刀天下三名侍衛長,季中軍、韋莽、魏十方刀法走勢雖然凌厲無比,但面對洛子商、湛江雲的劍招、刀法卻絲毫佔不了上風
湛江雲:「喝」
洛子商:「呀」
洛子商流雲寫意的劍式,加上湛江雲開闔如海的刀招,漸漸殺出了生路
侍衛長:「喝」
湛江雲:「呀」
小兵:「哇啊」  
洛子商:「走」
湛江雲:「嗯」
侍衛長:「眾人快追」
在前頭,白城輿正等著
白城輿:「湛、江、雲」
洛子商:「哦,高手終於出現了」
湛父:「是白武訓」
洛子商:「你要動手,還是讓我來」
白城輿:「湛江雲,我今日目標只有你,束手就擒,保你父親、朋友安然離開」
洛子商:「他指名你,只好讓你表現」
湛江雲:「替我保護父親,喝」
白城輿:「喝」
湛江雲揚刀燃起冷淊,白城輿出刀大開大闔;一迴轉、一砍劈,交錯之間擦如閃電
白城輿:「刀法不差,只可惜不該走上歧路」
湛江雲:「人都有無奈的選擇」
侍衛長:「圍起來、圍起來」
白城輿:「全部退開」
眾將士:「是」
湛江雲:「無謂的犧牲,越少越好」
白城輿:「說得好,再來」
湛江雲:「喝」
白城輿:「呀」
戰鬥再掀高潮,越見激烈刀光閃爍;湛江雲冷燄騰然而出,招招震懾四周;白城輿白刃刀旋、氣行川穹、意走翔鶴、勢如破竹
湛江雲:「澐.江旋冷淊」
白城輿:「白刃吟霜」
冰淊刀:「我輪了」湛江雲手受傷了
白城輿:「嗯」
士兵:「哇,白武訓厲害啊」
士兵:「白武訓真是厲害」
侍衛長:「真不愧是傲刀天下第一武訓」
冷淊刀:「白武訓,煩請你將此刀送予吾父之手」
白城輿:「我會送達」
冷淊刀:「多謝」
白城輿:「押起來」
侍衛長:「是」
白城輿:「魏刀衛,將人押回大牢,待城主發落;不准動刑」
魏十方:「是」
秦假仙:「人呢、人呢」
嘎庫婁契:「嘎嘎,走光了嘎」
秦假仙:「誰叫你手腳這麼慢,害我又被打二十大板;哎唷…」
嘎庫婁契:「嘎嘎,已經很快嘎;而且幸好老大你是被抓到司府,若是被關進宮內大牢,我就沒辦法救你出來嘎」
秦假仙:「還有理由」
嘎庫婁契:「嘎」
秦假仙心想:「洛子商和冷淊刀也來到天外南海了;只是,很奇怪,他們為什麼跑來刑場劫犯;有需要調查一番」
秦假仙:「嘎庫婁契,馬上去調查今天刑場的劫犯事件全部的發生經過,人物背景我都要知道」
嘎庫婁契:「遵命嘎。老大,先來去仙姬樓退火一下如何嘎」
秦假仙:「退火,嘿…這個我喜歡」

在天外南海邊境
士兵首領:「殺啦」
風之痕:「啊」
士兵:「哇」
小兵首領:「不可退,縮繼續殺」
風之痕:「哼」
雖然風之痕劍法超凡,但面對源源不絕的人海戰術,再加上環境截然不同,體力漸漸流失,一旁觀戰的刀鬼卻是趁此機會調養
刀鬼心想:「風之痕的實力果然遠勝當初」
刀鬼:「呵呵呵」
士兵首領:「鐮刀開膛,喝」
風之痕:「呀」
士兵首領:「這…」
風之痕:「劍隨風行」
士兵首領:「哇」
士兵:「哇」
就在殺手即將死盡的同時,體力恢復的刀鬼出刀了
刀鬼:「鬼輪閃」然後落跑了
風之痕:「此地的環境與苦境大不相同,看來我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在一個山峰上,風之痕靜坐療傷,此時風之痕前方的草在搖動
風之痕:「出來」
風之痕:「再說一次」
蚤千里:「哇,我出來了、我出來了」
蚤千里:「大人不要生氣,我跟剛剛那隻螳螂雖然同族,可是我跟他絕對絕對、絕對沒任何關係,你千萬不要砍我」
風之痕:「為什麼躲在此處」
蚤千里:「我我我…我只是路過…對,我只是路過而已啦,看到你們在相殺,我怕去掃到颱風尾,所以才會躲在草叢腳下」
風之痕:「你叫什麼名」
蚤千里:「小的…小的叫蚤千里;跳蚤的蚤,也是很會跑的跑」
風之痕:「你說你們是何族,此地又是何界」
蚤千里:「這裡地方叫做天外南海,我跟螳螂手同為蟲族,不過區域不同,我們是同族不同黨」
風之痕:「還有其他族群嗎」
蚤千里:「有喏、有喏,天外南海共分蟲族、翼族、獸族,跟管理天外南海的傲刀天下。大師你一定是外地來的喔,所以才會對我們這不熟;你若有需要,我親自為你介紹、替你帶路都沒問題,只要…只要…嘿嘿嘿…」
風之痕:「怎樣」
蚤千里:「哇…你不要兇、不要兇啦─我是說,只要你有任何需要,食衣住行還是要女人,我都替你準備妥當」
風之痕:「不用」
蚤千里:「不要拒絕的這麼快嘛,還是…還是你想要知道什麼事情,我馬上就可以幫你查,我蚤千里出道到現在,還沒查不到的事」
風之痕:「不需要」
蚤千里:「哇,不要這樣啦。你初次來到天外南海,一定很多事情不熟悉,我蚤千里混遍三教九流,一定能幫上你的忙」
風之痕:「素不識面,我如何相信你」
蚤千里:「這這這…講出來很丟臉,你相信我就是」
風之痕:「嗯」
蚤千里:「哇啊,不要皺眉頭啦,我看到你兇就怕,我老實講就是啦;我是因為看到你的功夫,連兩個人聯手都不是你的對手,而且在我們這一族螳螂手的功夫已經很厲害,結果你還是輕鬆獲勝,我實在太崇拜你了,拜託你收我做小弟,大哥,我蚤千里非常敬愛你,絕對遵從你的命令,為你上刀山、下油鍋,絕對不眨一下眼,大哥」
風之痕:「不必」
蚤千里:「別這樣嘛,你來到這裡一定很需要人幫忙;不如這樣,你先派我做事,這樣才能表現我對你的真心跟誠心」
風之痕:「方才那名用刀之人,你看清了嗎」
蚤千里:「你說嘴上裂一痕那個嗎,有、有,看得很清楚」
風之痕:「此人與你族的關連」
蚤千里:「在我印象中,他不是天外南海的人,跟我們族也沒關係;至於會與螳螂手合作,這個問題你放心,簡單小事,我馬上就能查出」
風之痕:「有勞。」
蚤千里:「不會、不會,絕對不會勞,是我自己甘願。你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一定要等我喔」
風之痕:「天外南海,奇特的世界」

在冰川遺跡之前,王者之刀依然在回想,翼族使者又回來了
翼族使者:「你想起多少事情」
冰川孤辰:「全部」
翼族使者:「翼族一向愛好和平,但其中也有敗類;當初滅冰川刀城的五名殺手之中便有一名叛徒,如今兇手已經伏法,但我希望你知道翼族並非好殺的種族」
冰川孤辰:「我明白」
翼族使者:「現在你有什麼打算」
冰川孤辰:「尋找滅冰川刀城的兇手」
翼族使者:「據說當年五名殺手之中有一人脫逃,此人便是冷淊刀,現在已經被傲刀天下所擒捉,這也許是一條線索」
翼族使者:「你要去哪」
王者之刀:「傲刀天下」
翼族使者:「且慢,傲刀天下不是普通的地方,你這樣去,恐怕不得其法」
王者之刀:「有線索,就是目標」
翼族使者:「我的任務已經達成,今天一別相見無期,血案的兇手絕不簡單,你要小心追查,保重了」
王者之刀:「多謝。」

洛子商揹著湛父來到老家
湛父:「到了,就是這裡」
洛子商:「伯父,你休息一下等湛兄弟回來吧」
湛父:「江雲…不可能回來了」
洛子商:「伯父,怎麼說呢」
湛父:「白武訓的武功很高,可說是傲刀天下之內的第一高手,江雲恐怕是被他抓起來了」
洛子商:「伯父,我相信湛兄弟沒有這麼容易被打敗,除非他沒有盡全力」
湛父:「小兄弟,感謝你這麼維護我家江雲」
洛子商:「我叫洛子商,我們是好朋友,維護他是當然啊」
湛父:「唉」
洛子商:「伯父,對自己的兒子,你要有信心啊」
湛父:「現在已經不是信心的問題了;江雲犯城律在先,不管怎樣都該受到制裁;他…你若瞭解他的個性,就知道我擔心的是什麼」
洛子商:「這…」
湛父:「其實我都到這這個年紀,生死都不重要,江雲實在不用出面來救我,十多年都過去了,又會在乎多活幾年;江雲是一個很孝順的孩子,只要他能好好過著自己的生活,能夠平安我就安心了」
洛子商:「伯父,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若真的因為江雲所犯的罪而死,他要如何安心渡日;人死,一了百了,而他卻會終生受到良心的苛責,每日受到心靈上的折磨」
湛父:「兒子會怎麼想,我當然瞭解;只是一名做父親的,只希望保護自己兒子而已」
洛子商:「這種心情,彼此都有」
湛父:「是啊」
洛子商:「嗯,有人來了」白城輿帶刀來還
洛子商:「是你」
湛父:「白武訓」
洛子商:「冷淊刀」
白城輿:「湛江雲託我將此刀交予湛伯父」
湛父:「啊,江雲」
白城輿:「刀乃刀者之生命,還命於父,湛江雲不失為重情之輩」
洛子商:「他還活著吧」
白城輿:「當然,他必須受到城律的審判」
洛子商:「很好,用你來做交換,這個辦法好不好」
白城輿:「你非本地的人,不該涉足此事」
洛子商:「棄朋友於不顧,更不是我的風格」
白城輿:「你沒有能力擒住我」
洛子商:「活的不成,死的也無妨」
白城輿:「哦」
湛父:「住手,小兄弟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洛子商:「算你好運,湛伯父替你求情」
白城輿:「在下告辭!」
洛子商:「不送」
白城輿:「請」
湛父:「威脅對白武訓是沒用的」
洛子商:「那就再想其他辦法」
湛父:「唉,還有什麼辦法呢」

在皇城公主寢宮內,素續緣懸絲診脈
素續緣:「公主此病,藥石罔效」
御醫:「你這個蒙古大夫,分明是妖言惑眾」
御醫:「刀衛,快將他拿下!」
公主:「且慢」
御醫:「公主,此人來路不明,一定要拿下盤問,說不定是有人派來作奸細」
御醫:「沒錯,豈可讓他混淆視聽,以亂公主身心」
公主:「好了,我自有主張,你們都退下,我要與先生單獨談話」
御醫:「公主啊」
公主:「退下」
御醫:「是」
御醫:「是」
公主:「霓裳、碧瑤,妳們與刀衛也下去」
霓裳:「是」
刀衛:「是」
公主:「因何素先生會說我藥石罔效」
素續緣:「公主的病並不是為外傷或是內疾所引起,但是精神萎頓、食不下嚥,導致元力不繼、氣理不調,抑鬱在心便會產生心悶、心痛,這種病只有一種,乃是由心所發的心病,一定要解開心結,才能根治」
公主:「你認為是什麼心結呢」
素續緣:「續緣大膽推測,公主的病因乃是為情而生」
公主:「素先生果真是觀察入微」打開床簾,走出來
素續緣:「冒犯公主了」
公主:「希望先生能暫住傲刀城,讓我們款待一番」
素續緣:「不敢當,但願能幫上公主的忙」
公主:「天色已晚,讓刀衛先帶先生休息;明日還請先生為我一解心中憂慮」
公主:「刀衛,帶先生前往迎賓樓休息」
刀衛:「是,先生隨我來」
素續緣:「素續緣暫且告退」
公主:「嗯」
公主:「唉」

在獸族據點
雪虎:「稟長老,雪虎幸不辱命」
長老:「呵呵…做得很好,雪虎果然不讓我失望」
火猿:「長老,你真不公平,只給雪虎建功的機會,俺也要出戰」
長老:「火猿,你就是如此衝動,戰鬥不是好事,如果可以,能避則避」
火猿:「那些害蟲沒事就愛找麻煩,本來就要踩給他死」
長老:「我不犯人,人不犯我,才是好事」
士兵:「稟長老,傲刀天下派人送來請帖,要我們參與九耀大會」
長老:「嗯,請帖呢」
士兵:「請帖在此」
長老:「依照天外南海的規定,九耀芙蓉石出土,一旦誰得到手就不能再行搶奪;傲刀天下要以九耀芙蓉石為賭注,以武論定輪贏,其用意無非想一舉獲得已出土的九耀芙蓉石」
雪虎:「長老,我們可要參加」
長老:「要打開九耀之門,九顆芙蓉石缺一不可;獸族不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火猿:「那長老要派誰出戰」
長老:「可惜荒獅不在,否則是最佳的人選」
火猿:「那就讓俺出戰吧」
長老:「這…」
雪虎:「雪虎對此戰信心十足,請長老任命」
火猿:「雪虎,你又跟俺爭」
長老:「火猿,雪虎個性較為穩重,九耀芙蓉石非同小可,對手一定無所不用其極,各種卑劣手段都可能出現,所以…」
火猿:「所以就是叫雪虎去就對了」
雪虎:「火猿,想立功,以後有的是機會」
火猿:「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武功比俺還要好,你去就你去」
雪虎:「唉…別這麼說啦」
長老:「火猿你放心,下一次蟲族若再派人騷擾,我就讓你去踩扁那些害蟲」
火猿:「長老,這是你講的喔,千萬不可反悔」
長老:「絕不反悔」
火猿:「呵呵呵呵,那些害蟲不知死活,絕對會再來找麻煩,到時候…」
雪虎:「到時候你火猿就可以大展神威了」
火猿:「哈…哈哈,沒錯,俺火猿就可以大展神威了,哈…哈哈」

在觀星台之上
左文丞:「嗯…」
右文丞:「這三顆星對傲刀天下產生影響」
左文丞:「兩人已在天外南海,還有一名逐漸接近了」
右文丞:「非同小可之人」
左文丞:「不管他們有什麼目的,必須提早預防」
右文丞:「派人密切注意」
冷四卦:「左右文丞神算從未失準,傲刀天下有兩位文丞必定國泰民安、風調雨順、萬民齊樂,屬下冷四卦能跟隨文丞,乃是莫大福氣。而屬下有一事稟告,尚請文丞裁奪」
左文丞:「何事」
冷四卦:「稟左文丞,日前有一外人進入天外南海在邊界亂事,此人名為魔流劍.風之痕」
右文丞:「與何人發生爭鬥」
冷四卦:「蟲族之人。不知風之痕目的為何,一進邊界便殘殺南海的居民,而且他是在天外南海用劍;還有一名叫做洛子商,曾在刑場劫去刑犯湛民,此人也是用劍者」
左文丞:「嗯…」
冷四卦:「是不是要派出人馬追拿此人」
左文丞:「此事必須馬上處理,派出人員監視洛子商,注意是否有危及傲刀天下的舉動。關於風之痕,冷四卦你先回武訓府等候命令」
冷四卦:「遵命」
左文丞:「風之痕、洛子商」
右文丞:「先將此事稟告大城主」

再冷四卦的武訓堂
冷四卦:「你所要的已經完成;誰給我的東西呢」
刀鬼:「赫赫赫,你的辦事能力確實令人放心。東西在此」
刀鬼:「下回還有合作的機會」
冷四卦:「先離開吧,巡班的人快到了」
刀鬼:「告辭」

在仙姬樓前
秦假仙:「喂,嘎庫婁契,為什麼我一定要扮成公雞」
嘎庫婁契:「嘎…因為這名華羽火雞乃翼族之人,所以你假扮成同類,她一定會對你充滿好感,這樣也比較好攀關係」
秦假仙:「原來如此,這樣你放心,憑我潘安再世的面貌,一定會擄獲她的芳心。不過她到底長的怎麼樣」
嘎庫婁契:「嘎…天姿國色、沉魚落雁,可說是天外南海第一美女」
秦假仙:「光是用聽的就流口水,實在等不及了」
嘎庫婁契:「嘎…那我們就進入吧」
老鴇:「呦…是嘎庫婁契,好久不見。你旁邊這位是」
嘎庫婁契:「嘎…長年在北方作生意的大頭家,無鼻雞公;你可要好好招待他」
老鴇:「哎唷,原來是無鼻雞公大老板,歡迎、歡迎」
秦假仙:「沒鼻兩字給我省下來,咕咕」
老鴇:「抱歉、抱歉,敢問大老板,想找什樣的女人;我們這裡什麼都有,有肥、有瘦、有凹、有凸,應有盡有」
秦假仙:「妳剛才沒聽到我響亮的名號嗎,咕咕」
老鴇:「有啊」
秦假仙:「那還不知道我要什麼」
老鴇:「這…」
嘎庫婁契:「嘎…老雞母,妳實在有夠笨,他是無鼻雞公,當然也是找妳們仙姬樓第一名牌,華羽火雞」
老鴇:「啊…是是,我馬上去安排。可是,雞公大老板,你確定你要火雞嗎」
假仙:「當然,不過,一個好像不夠,本大爺今天想玩3P,所以多來一個」
老鴇:「沒問題,多一隻無毛雉雞」
嘎庫婁契:「嘎」

進到內室
老鴇:「就是這個房間,大老板,你真的不改」
秦假仙:「嘎庫婁契」
嘎庫婁契:「是,嘎嘎」
老鴇:「啊,這麼多啊」
秦假仙:「錢收了,就給我下去」
老鴇:「是是」
嘎庫婁契:「秦大仔,需要我留下來嗎」
秦假仙:「你有帶V8嗎」
嘎庫婁契:「沒有」
秦假仙:「那你留下來幹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嘎庫婁契:「是、是,嘎嘎…」
老鴇:「嘎庫婁契,火雞吃神很重、力量又大,更是天外南海蟬連數屆摔角冠軍,沒半個客人敢找她,你為什麼…」
嘎庫婁契:「嘎…色字頭上一把刀,活該」

房間之中
秦假仙:「哇啊…」
嘎庫婁契:「嘎嘎」偷笑

在傲刀城城外,冰川孤辰就要進城
衛兵:「站住,你的通行證呢」
冰川孤辰:「我沒通行證」
衛兵:「沒通行證,誰也不能進入傲刀天下主城,回去」
衛兵出手要趕走王者之刀,王刀輕鬆閃過
衛兵:「哼,還敢反抗」
兩衛兵揮刀砍向冰川孤辰
衛兵:「我的刀怎會斷了」
衛兵:「我的刀也斷了,怎麼回事」
衛兵:「臭小子,是不是你在玩把戲」
冰川孤辰:「我是刀城遺孤」
衛兵:「刀城遺孤」
衛兵:「又來一個了,哈哈哈」
冰川孤辰:「叫你們城主出來」
衛兵:「你說你是刀城遺孤,誰能相信」
冰川孤辰:「嗯」
衛兵:「自刀城被毀以來,這十幾年,每年最少有五、六個假冒者自稱刀城遺孤,結果都被查出是假冒,一個、一個趕回去」
衛兵:「單是看你的服裝,根本就不是本地人」
衛兵:「對了,我想起來了,之前也有幾個域外之人想進入刀地;我看,你是跟他們一掛的」
冰川孤辰:「需要證據嗎」
衛兵:「簡單一個問題就知道你是不是天外南海之人」
衛兵:「我們刀城有幾個城主,叫什麼名字」
冰川孤辰:「幾個城主」
衛兵:「連城主也不知道有幾個,還敢冒充刀城遺孤。快離開,本爺爺沒時間跟你玩」
白城輿經過
白城輿:「發生什麼事情了」
衛兵:「白武訓來得正好,這名奇裝異服之人冒充刀城遺孤,還想見城主」
白城輿:「啊,你的臉容,你有證明身份的信物嗎」
冰川孤辰:「信物」取出一物
冰川孤辰:「此玉我收藏多年,是亡父所贈,可以做為信物嗎」
白城輿:「冰川刀城.鑄刀無雙。果然是…請」

在宮內殿上
二城主:「聽說冰川皇族還有後人,是真的嗎」
白城輿:「稟城主,此人自稱是刀城遺孤,而且有玉佩為證」
二城主:「原來是你;白城輿,這裡沒你的事情,你下去吧」
白城輿:「是」
二城主:「果然是刀城皇家所配掛的證物,你真的是刀城遺孤」
二城主:「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冰川孤辰:「二城主」
二城主:「太好了,你還記得我」
二城主:「你可知道這幾年來我如何掛念你,自從刀城血案之後,我們清點屍體,就發現現場並無你的屍體,我們抱著一絲希望,懸賞十數年你的下落;今天終於有了結果」
二城主:「你這幾年究竟去了哪裡,為何不見蹤影」
冰川孤辰:「過去的不用多說。聽說冷淊刀已經被你們所擒」
二城主:「哼,冷淊刀也是當年的殺手之一,如此殘酷無情之人,我已下令準備處死」
冰川孤辰:「我想見他一面」
二城主:「這…此人十分危險,最好還是不要接近」
冰川孤辰:「無妨」
二城主:「你見他有什麼事情嗎」
冰川孤辰:「詢問當年的事情」
二城主:「好吧,你稍等一下,我安排你們會面」
冰川孤辰:「多謝」
二城主:「自己人何必客氣」

在公主寢宮內
公主:「在傲刀城之內女子甚少,我少有談心的對象,皇兄又不准我出遊。生活在宮內,每天只能讀書、繡花、彈琴,這樣我的心情又如何放得輕鬆呢」
素續緣:「公主,你可曾將妳的心事向城主說明」
公主:「我…我曾有一次偷偷出宮遊玩,但是卻出了意外;自此之後,皇兄對我保護得更嚴密、同時也管束我的行動」
素續緣:「但這些並非公主鬱悶的主因呀」
公主:「我…」
素續緣:「公主之心病,還須心藥為醫,但不知藥引,在下如何開出藥方,讓公主病癒呢;恕在下直問,公主的意中人可是宮外之人」
公主:「他不算是,他…他是城中武訓」
素續緣:「為何不向城主提說呢」
公主:「我不敢,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我」
素續緣:「在下有一名朋友,他曾經是浪羈天涯的劍客,不喜被拘束和束縛,所以未曾有成家的打算;但是有一天無意中他遇上一名女,那名女子勇於向他表達愛慕之意,而且不辭辛勞、苦追不捨,最後兩人終成眷屬」
公主:「真的嗎,她…她很大膽,你的朋友不認為她太過不知羞恥、不懂矜持嗎」
素續緣:「我的朋友只說她很直率,而且可愛」
公主:「啊…真有這樣的事情」
素續緣:「公主,在下開出的藥方便是勇氣」
公主:「勇氣」
素續緣:「是,勇於表達並不可恥,反而是勇氣的象徵;在下建議公主勇於表白」
公主:「但是,就算我向他表明了,他…他的身分,皇兄也不會答應的」
素續緣:「為何呢」
公主:「我喜歡的人就是白城輿,他是傲刀天下第一武訓,而非皇族,依傲刀天下的律法規定,我們…我們是不可能有結果」
素續緣:「嗯,原來貴城有此律法;但是律法是可以更改的,不如公主先向城主言明此事,看城主有何反應」
公主:「嗯」

在觀星台
白城輿:「參見左右文丞」
左文丞:「武訓白城輿,速速前往邊界執行任務」
右文丞:「此人名為魔流劍風之痕,不可留」
白城輿:「魔流劍風之痕,罪狀呢」
左文丞:「他在天外南海用劍,大不敬,罪其一;星象所示將危及傲刀天下,罪其二。速速消滅此危星」
白城輿:「但是傲刀天下要求罪證確鑿才可處死,單憑星象豈知他是不是會危及刀城是不是太過草率」
右文丞:「嗯,白城輿,你質疑本丞所見囉」
白城輿:「不敢,不過也許此人初來乍到,不知天外南海不可用劍,所謂不知者無罪」
左文丞:「天外南海邊關封鎖,能進入者必知傲刀天下的規矩,此人是明知故犯,再者罪三,殺害蟲族之民,也就是侵犯傲刀天下的子民,三者重罪,白城輿,你還猶豫嗎」
白城輿:「領令」
右文丞:「九耀大會將開,此事儘快處理,不得有誤」
白城輿:「我明白」

在客棧內
秦假仙:「唷,前面這麼熱鬧是在做什麼,看一下」
秦假仙:「這是在做什麼,咕咕」
嘎庫婁契:「九耀大會的賭盤嘎嘎」
秦假仙:「九耀大會又是什麼,咕咕」
嘎庫婁契:「就是爭奪九耀芙蓉石的比武大會嘎嘎」
秦假仙:「九耀芙蓉石,它有什麼神奇的作用,咕咕」
嘎庫婁契:「就是有很神奇的作用嘎嘎」
秦假仙:「聽起來你好像又開始癢了,咕咕」
嘎庫婁契:「別激動,老大,嘎嘎」
店東:「難得一次的九耀大會,這屆有五名人選,將是精彩萬分。本人在此向各位一一介紹;傲刀蒼雷,就是我們傲刀天下的二城主」
路人:「二城主最厲害啦」
店東:「再來,銀刃雪虎:是獸族代表。旋空疾鷹:是翼族代表。織網邪蛛:是蟲族代表。浪千山:嗯…應該是人族的代表」
路人:「一名無名小卒也敢出來和人爭取芙蓉石」
店東:「九耀大會是手中只要有芙蓉石就可以出面一戰,最後贏的人就可以拿走所有的芙蓉石」
路人:「好了,老板,我們都很清楚了,我要下注了」
店東:「先講清楚,我這個賭盤,不分人選,一律一賠三」
路人:「很好,二城主三十個傲刀幣」
路人:「我也要押二城主」
路人:「我押蟲族的邪蛛」
店東:「好、好,一個、一個來」
秦假仙:「看起來大家對二城主的支持度很高,咕咕」
嘎庫婁契:「嘎嘎,當然嘎,二城主的武功很讚嘎,在傲刀天下不是第二、也是第三嘎」
秦假仙:「第一是誰,咕咕」
嘎庫婁契:「大城主嘎嘎」
秦假仙:「還有一個呢,咕咕」
嘎庫婁契:「嘎嘎,是白武訓,嘎嘎」
秦假仙:「嗯、嗯,雖然如此,但是我秦假仙偏偏最喜歡黑馬」
嘎庫婁契:「黑馬,嘎嘎」
秦假仙:「我要押浪千川一百個傲刀幣」
嘎庫婁契:「笨蛋,嘎嘎」
秦假仙:「出錢的才是笨蛋,蟑螂,還站在這裡做什麼,自動一點」
嘎庫婁契:「嘎嘎,嘎嘎嘎,嘎」
秦假仙:「不用嘎,算到三,閃電霹靂腿馬上踏下去」
嘎庫婁契:「老大,別激動,一百個傲刀幣早就準備好了,嘎嘎,我的心嘎嘎叫」
秦假仙:「老板記起來,我秦假仙押一百傲刀幣浪千川贏」
店東:「沒問題」
路人:「小子,押一個無名小卒,你會後悔」
秦假仙:「嘿…我秦假仙的賭運一向很讚,絕不會後悔」
路人:「押二城主你還有翻本的機會」
秦假仙:「不用,我就押浪千川一人」
路人:「我就不信,若是浪千山真正贏了,我…我就另外再輪你五十個傲刀幣」
秦假仙:「好,我們另外開賭,他若是輪了,我賠你十倍」
嘎庫婁契:「嘎嘎嘎,嘎嘎,我…很怕,我的下巴嘎嘎叫」
路人:「哈哈哈,這五百個傲刀幣我贏定了」
秦假仙:「哈,輪贏還不知喔,蟑螂,我們進去休息」
嘎庫婁契:「嘎嘎,我睡不著」

在刀城地牢之中
獄卒:「冷淊刀,有人來看你了」
湛江雲:「什麼人」
湛江雲:「你…你…是你」
湛江雲:「你不殺我」轉身離開
湛江雲:「難道…你連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

在內殿
二城主:「你已經看過冷淊刀了,對當初的血案還有什麼疑問嗎」
冰川孤辰:「冷淊刀的武功不差」
二城主:「五名兇手皆是絕頂高手」
冰川孤辰:「要這五人出手,相信背後的主使者財力雄厚」
二城主:「應該是吧,天外南海也一直由此方向追查,但苦無線索」
冰川孤辰:「天外南海誰有這種勢力」
二城主:「這我也不知情」
冰川孤辰:「這五人行蹤如何被發現」
二城主:「當時冷四卦、紀騰雲兩名武訓領兵在外巡邏,巧遇冰川刀城內中百姓告知此事,冷四卦即刻領兵馳援,卻是慢了一步」
冰川孤辰:「嗯…皇姊與姊夫呢」
二城主:「冰川皇族被滅門之事傳回傲刀天下,姊媳哀痛莫名,連日茶飯不思,沒多久…沒多久就傷心過度,染病身亡了」
冰川孤辰:「皇姊」
二城主:「弟媳死後,三弟萬念俱灰,不久後的夜晚突然離開皇城,我想他是傷心過度,不願意留在傲刀天下睹物思人」
冰川孤辰:「嗯。我要將冷淊刀帶走,請二城主取消他的通緝令」
二城主:「這…此人狡猾非常,而且黨羽眾多,傲刀天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擒回」
冰川孤辰:「無妨,我還有事情要問他」
二城主:「此人乃是你滅門兇手,你不想將他正法」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已經為傲刀天下帶來太多麻煩,此事我自會處理」
二城主:「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也不便阻攔。你稍等一下,我有東西要交給你」
二城主:「此刀名喚冰淵刀鋒,乃是三弟留下,也是冰川皇族唯一的遺物,現在我交給你了」
冰川孤辰:「多謝」舞刀
二城主:「姪兒武功超凡,是在何處學成」
冰川孤辰:「苦境」
二城主:「原來如此,姪兒有此武功,必能查出幕後的指使者,報仇雪恨;現在姪兒欲往何方」
冰川孤辰:「我想往冰川刀城一行」
二城主:「姪兒要小心行事,何時動身呢」
冰川孤辰:「即刻」

在荒野上
蚤千里:「大哥、大哥,蚤千里我回來了」
風之痕:「如何」
蚤千里:「果然是有問題,那個嘴裂一痕的醜鬼跟開膛鐮刀手,就是那隻螳螂有勾結,他是被醜鬼收買,埋伏在天外南海要來殺你的,而且被收買的好像不只一個」
風之痕:「噓」
蚤千里:「耶,怎麼了,」白城輿來到
蚤千里:「呃呀呀,是傲刀天下的武訓白城輿,大哥不妙快走」
白城輿:「閣下便是魔流劍風之痕」
風之痕:「然也」
白城輿:「是否曾傷蟲族之人」
風之痕:「又如何」
蚤千里:「啊,白武訓這是誤會、誤會,不是我大哥先出手的」
風之痕:「無須多言」
蚤千里:「可是、可是」
白城輿:「既然閣下已經承認,而你私在天外南海用劍,又傷害蟲族之人,白城輿奉命而來」
風之痕:「哦」
白城輿:「請」
蚤千里:「唉呀,慘了」

九耀大會會場中,左右文丞為司儀
左文丞:「諸位,九耀大會召開目的乃是為減少紛爭、戰事,在此之前,天外南海各族之間為九耀芙蓉石數度燃起戰火,犧牲無數無辜的生命;城主不忍見此情況,所以特與各族協商成立此一大會」
右文丞:「九耀大會,凡持有芙蓉石者,無論是族中推選,或者個人,皆有資格參與比鬥;比鬥之最終勝利者,便可取走全部參加者的芙蓉石。此屆有五名豪傑之士參與比試,所以勝利者可得五顆芙蓉石」
左文丞:「相信參加者皆已在現場,九晶盤上有五顆黑色球珠,球珠之內藏有色籤;紅籤為第一輪比試者,藍籤為第二輪比試者,白籤則是待兩輪分出勝負,再進行第二次抽籤比試。請五位取球」
左文丞話音未止,只見五顆黑色球珠,同時飛散至五個方位
右文丞:「二城主是白籤,此回休息;請抽中紅籤者出面,並交出芙蓉石,以證明參加資格」
浪千山:「浪遊杜康海,千山為一拋」丟出一石於高台上的盤中
(注:在這裡螢幕上出現的是川,但是看完3.4集確定了是山不是川)
左文丞:「此顆芙蓉石為真」另一顆由空中落下
旋空疾鷹:「旋空疾鷹」
浪千山:「浪千山」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浪千山真正會贏嘎」
秦假仙:「放心,看到人我更加保證他會贏」
嘎庫婁契:「嘎嘎,我不放心嘎」
秦假仙:「好了,看就知了,我們閃後面一點,免得掃到颱風尾」
右文丞:「諸位,九耀大會正式開始。第一輪比鬥─翼族代表.旋空疾鷹對浪千山。」

在冰川孤辰和湛江雲往冰川刀城的路上
湛江雲:「在大牢之內我已將知曉的部份全數說出,其他事情我確實一無所知」
冰川孤辰:「我明白」
湛江雲:「你…你帶我離開大牢,打算前往哪裡」
冰川孤辰:「你該贖罪的地方」
湛江雲:「冰川刀城是嗎,若真贖得了罪我去再多次也無妨」
冰川孤辰:「罪贖與否,是我所定」
湛江雲:「我不明白,你為何不直接動手殺了我」
冰川孤辰:「我問你,枷鎖層層,鎖得住什麼」
湛江雲:「嗯」冰川孤辰突然出刀砍向冷淊刀
洛子商:「喝」
洛子商:「想殺人,沒這麼簡單」
湛江雲:「洛子商」
極端的戰況,刀鋒、劍芒交閃,為救湛江雲,洛子商快劍揮出,對上傳說中的刀王─冰川孤辰;而傲刀天下第一武訓白城輿受命阻殺劍者風之痕,苦境劍者對上天外刀者;兩場絕世之爭,兩境武術之鬥,究竟是刀者敗,或是劍者亡呢
九耀大會、芙蓉石之戰,誰將是最後的勝利者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06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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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三集【蕭瑟風雨】

校場之上,為爭奪九耀芙蓉石,九耀大會正式開打。
旁白:九耀大會第一戰!翼族代表施空疾鷹對為無名浪人!
浪千川:「啊──情況不太好,好像還沒醒。」(酒醉中)
左文丞:「第一戰!」
右文丞:「開始!」(敲鐘)
(旋空疾鷹快招連環,無法觸及浪千川)
旁白:金鐘響!旋空疾鷹起手快攻,只見浪人身形擺蕩,竟似醉茫之態!
旁白:旋空疾鷹見數擊未中,心知此人非是淺水之輩,即刻鼓動雙翼;頓時沙場狂風驟起!
(一片東倒西歪,場邊圍觀觀眾多人站身不穩,被吹的很狼狽)
秦假仙:「風掃的那麼大,都看不清楚了!喂!這樣算不算犯規?」
嘎庫婁契:「管他看不看的清楚,我都快被吹走了!嘎啊──」
秦假仙:「說蟑螂沒大腦就是沒大腦!看這隻鷹兩隻翅發那麼大支就知道要事先準備。」
嘎庫婁契:「你是做什麼準備?」
秦假仙:「噞哈哈──看來!」(腳抬起來)
秦假仙:「釘鞋!快飛走了喔?我來助你一腳!」(踩下去)
嘎庫婁契:「哇!不要!嘎啊──我流湯了!」
浪千川:「呃啊!真是使人頭暈的風!」
旋空疾鷹:「呀!鷹影晴空!」(飛上去)
浪千川:「喝!」(首次擺出對戰姿勢)
旁白:面對狂風極速竟似不動如山!浪人輕擺衣袖、以柔化勁!
(浪千川旋空而起,瞬間轉到旋空疾鷹的身後,輕輕一掌──)
旋空疾鷹:「呃!」(被打下來,浪千川也落地了)
秦假仙:「哇!?」(手摀著臉)
嘎庫婁契:「是怎樣、是怎樣?」
秦假仙:「黑馬!」
路人A:「嘩──怎麼會這樣?」
路人B:「出乎人意料!?」
路人C:「你──」
(旋空疾鷹向前一步)
浪千川:「承讓了!」
旋空疾鷹:「旋空疾鷹服輸!」
(旋空疾鷹致禮後離開,右文丞敲鐘)
右文丞:「第一戰,遊人浪千川勝出。明日辰時舉行第二戰。」(離開)
浪千川:「又是清早──健康的生活實在不適合我。」(離開)
(四周的人也都散去了)
秦假仙:「這個遊人浪千川不是小角色!要注意!」
嘎庫婁契:「秦大爺!請你的腳抬一下。」
秦假仙:「喲!一時忘了!走!來去探探這個浪人!」(離開,再踩另一腳)
嘎庫婁契:「嘎啊!!秦假仙──你真不是人!」
秦假仙:「好膽量你可以再講一次!這次就不是流湯而已哦─是流蟑螂膏!!」
嘎庫婁契:「不敢、不敢啦!」
秦假仙:「哈哈哈!!我就是剋蟑!知道吧?走!」
嘎庫婁契:「知道、我知道。」(兩人離開)

--天外南海邊境,白城輿、風之痕互相打量著彼此,站在中間的蚤千里擔心的走來走去──
蚤千里:「稍等一下!白武訓。」
白城輿:「嗯?」
蚤千里:「稟告白武訓,他是為了尋找仇家才來到天外南海,不是要對傲刀城不利啦,你千萬不可動手!」
白城輿:「說清楚!」
蚤千里:「因為他的仇家─刀鬼來到天外南海,所以他才會來此,絕無其他用意。」
白城輿:「傲刀天下以外的恩怨應該在傲刀天下以外的地方解決。」
蚤千里:「這是當然!一切都是不得已的啦!」
白城輿:「七天的時間處理你的事情,之後請離開天外南海!」
(白城輿轉頭就走,風之瘋注視著白城輿離開)
蚤千里:「一二三四!嚇到沒事情!」
風之痕:「白城輿─一名絕頂高手!」
蚤千里:「這是當然的;他是傲刀城四名武訓當中武功最高的,甚至有傳言他比大城主還厲害。現在刀鬼不知道人在哪裡,傲刀城又不能久留;大哥,你要怎麼辦?」
風之痕:「靜觀其變。」
蚤千里:「這──」(風之痕逕自走開)
蚤千里:「稍等一下啦!別走那麼快!」(跟上去)

──洛子商為友對上冰川孤辰,一邊的冷淊刀鐵鍊加身,無奈觀視戰局──
旁白:天外南海荒野之上,為救湛江雲,洛子商出劍直攻冰川孤辰,冰川孤辰遭受攻擊,冷然出刀!
洛子商:「喝!」
冰川孤辰:「喝!」
冷淊刀:「怎會如此!?」
旁白:洛子商暢意揮劍,招如流水綿延不斷;但冰川孤辰刀氣凜然、揚刀勁掃,式式出神入化!洛子商左手劍招難佔上風──
洛子商:「喝!」(洛子商衣服被切一小片)
旁白:兩人纏鬥越久、戰意越見勃發!難以休止的爭鋒,只見劍影、刀光,不停地來回穿梭!刀劍勝負,就在決定的一招!!
洛子商:「憶.秋思化刃!」
冰川孤辰:「千川刀旋!」
(兩人一交手,洛子商受傷,左手虎口血流不止)
洛子商:「哼!」
(洛子商換手持劍,冰川孤辰也準備再攻時──)
冷淊刀:「住手!」
(冰川孤辰收刀)
洛子商:「放開他!我可以不與你計較!」
冰川孤辰:「不可能!」
洛子商:「這表示要我採取強硬的手段了!」
冰川孤辰:「盡試無妨!」
洛子商:「嗯──」(備戰姿式)
冷淊刀:「洛子商!你誤會了!」
洛子商:「哦?我誤會什麼?」
冷淊刀:「他方才並非要殺我。」
洛子商:「難不成他看你身上的鐐銬、枷鎖太礙事,要替你砍斷?」
冷淊刀:「是!」
洛子商:「有可能嗎?」
冷淊刀:「他若要殺我,在傲刀天下的牢中就可以動手了。」
洛子商:「但你這樣好似犯人一般?」
冷淊刀:「唉──我本是犯罪之人。」
洛子商:「喂!你要帶他去哪裡?」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
洛子商:「做什麼?悼祭已死的人嗎?人死就死了,你們怎麼拜也活不過來!」
冷淊刀:「洛子商,這是我本當該償還他的。」
洛子商:「他打算用你血祭親人嗎?」
冷淊刀:「若是如此,我也毫無怨言。你回去吧。」
洛子商:「回去?回中原?沒有你,我就迷失在天外南海。」
冷淊刀:「路是人走來的!好兄弟,不要再管這件事情了!」
洛子商想說什麼又沒說出來,無奈的別過頭去。
冷淊刀:「答應我!」
洛子商:「我自有分寸。」
冰川孤辰:「湛江雲,走吧!」
冷淊刀:「唉──」(兩人離開)
洛子商收劍,反方向離開

──王城後花圍之中,夜晚,公主一個人在哭,女侍於一旁,素續緣由後方過來,公主陷入回憶之中──

==在一個湖邊──
繯鶯公主:「霓裳快來!」
霓裳:「公主!瞞著城主偷跑出來不太好吧?」
繯鶯公主:「沒關係啦!我們來的玉湖離城沒有很遠,不會有事啦!」
霓裳:「可是─」(此時水中出現一隻河童)
繯鶯公主:「別再說了!出門要跟著一群侍衛真麻煩!」
(公主在說話,霓裳四周看來看到,剛好看到河童)
霓裳:「呀!!那──那是什麼?」
女首領:「圍起來!!」
(上來一大群兵士圍住兩人,河童也嚇跑了,不過這個聲音和後面的聲音似乎不一樣,這個女首領應該是苗蜜才是)
女首領:「繯鶯公主!捉起來!」
繯鶯公主:「啊──」(危急之時,一人快速出現,擊退敵人)
白城輿:「喝!大膽賊寇!竟敢侵犯公主!」
女首領:「多事!殺!」
(小兵殺上,白城輿以刀鞘回擊,一招之間小兵全被擊退,女首領見狀親自上陣,但交手一招,被白城輿打回)
女首領:「哼!」
(落地後一轉身,女首領射出無數飛針,白城輿旋轉兵器,將飛針全數擋回,一針射中女首領,女首領反為自己暗器所傷,女首領見不可能得手,全軍撒離)
繯鶯公主:「白─白武訓!」
白城輿:「即刻護送公主回城!」
(沒回頭看公主,即下達命令!出現數名小兵,白城輿也快速離開)
==霓裳見公主哭的傷心──

霓裳:「公主?」
繯鶯公主:「沒事!讓先生久候,抱歉。」(回頭看到素續緣)
素續緣:「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走近公主)
繯鶯公主:「霓裳,妳先下去。」
霓裳:「是。」(離開)
繯鶯公主:「讓先生看笑話了。」
素續緣:「七情六慾,人皆有之。」
繯鶯公主:「可是這段感情無法有結果!」
素續緣:「以公主出眾的條件與身分,應該是不難才是;莫非對方不願表態,或是身份上的問題?」
繯鶯公主:「嗚──先生聽說──」(衣服全哭溼了,說明)
繯鶯公主:「我知道這種問題講出來很丟臉,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只能求助先生,請先生勿笑。」
素續緣:「城主不答應此事;而白武訓身為一城總武訓,必當信守傲刀天下的規矩。也許─可以向城主再談談此事?」
繯鶯公主:「我也想過可能是我對白武訓自做多情;可是─可是不明白他的心意,我實在無法死心。只期盼他能給我一個明確的答案。如果他肯,就算要我違背城規、放棄公主的身份離開傲刀天下,我也願意!」
素續緣:「但是這樣做,是不是會讓白武訓與公主面臨城主的遣責或追烳呢?」
繯鶯公主:「我明白這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
素續緣:「如果白武訓有心;除了身份問題,也一定不願意讓公主千金之軀與他一同吃苦。此事續緣願盡全力一試。而其實不瞞公主,續緣此行有事需求見城主,是否能請公主引薦?」
繯鶯公主:「如此麻煩先生,繯鶯本就應當報答先生;明日一早,我可帶你前去見二哥。」
素續緣:「多謝公主。」
繯鶯公主:「這是我應該做的。」
素續緣:「公主尚有其他兄長嗎?」
繯鶯公主:「嗯─我共有三位兄長;但三哥──」
素續緣:「怎麼了?」
繯鶯公主:「沒───沒什麼。」
素續緣:「入夜風冷,公主身體尚未調養恢復,還是先回房休息,以免染上風寒。」
繯鶯公主:「嗯─明日一切有勞先生了。」
素續緣:「不敢當。」

--賭場聚集更多人在關心戰情了──
莊家:「第二場大對決!獸族銀刃雪虎VS蟲族織網邪蛛!來呀、來呀!買好離手、買好離手!!」
賭客A:「我買雪虎!」
賭客B:「我也買雪虎!」
賭客C:「看這個人虎背熊腰!一定穩贏!我也要買雪虎!」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你呢、你呢?你都不吭聲,這次要買誰?」
秦假仙:「嗯嗯嗯──身上現金全部拿出來!我買織網邪蛛!」
嘎庫婁契:「啊──!?」
秦假仙:「如何!通通拿出來!」
秦假仙:「喂!莊頭!我賭邪蛛十萬!」
嘎庫婁契:「不好啦──」(還是要拿出來)
莊家:「沒問題、沒問題!秦假仙賭邪蛛十萬!」(轉頭偷笑)
莊家:「嘻嘻嘻──分明是笨蛋!」
莊家:「還有第二注!選出你心中最後的勝利人選!」
賭客C:「一定是二城主!」
賭客A:「我看是浪千川!」
賭客B:「沒錯、沒錯!看他實力高深莫測,跟二城主拼起來一定很有看頭!下注、下注!!」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大家都賭雪虎,為什麼你賭邪蛛?」
秦假仙:「山人自有盤算,別問那麼多!」
嘎庫婁契:「可是──可是─」
秦假仙:「好啦!人講聽話要聽重點;看人要看眉角。」
嘎庫婁契:「嘎嘎!是講話要講眉角吧?」
秦假仙:「閉嘴!你實在不開竅!雪虎聽起來很霸沒錯,給他踹一下最少要躺三個月;一隻蜘蛛看起來一拍就死。但是老虎對蜘蛛就不同,一隻小小的蜘蛛對上體形比他大數百倍的巨虎,蜘蛛既會閃又難抓,但是他隨便釘到釘到老虎一下,老虎就準備十七兩翹翹、七筒翹翹!這樣你明白了嗎?」
嘎庫婁契:「嘎嘎!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這就是看人要看眉角。」
秦假仙:「是講這個浪千川─啊!不對!浪千山真是黑瓶裝醬油!看不出來!」
嘎庫婁契:「老大仔!你這次不賭嘎!?」
秦假仙:「人生要努力打拼,怎麼可以每天閒閒等賭博!話少說、事多做。」
嘎庫婁契心想:「根本就是你已經賺飽了!老本還不還我!」
嘎庫婁契:「嘎嘎!你是有什麼工作要做?」
秦假仙:「牽猴!」(退到後方,浪千川一直在他們背後那桌喝酒)
秦假仙:「哈囉!大哥你好!」
浪千川:「呃─你好─大家都好!」
秦假仙:「大哥,不知道怎麼稱呼?」
浪千川:「喲!老弟!問名要請酒,這是規矩。」
秦假仙:「沒問題!咬褲仔!」
嘎庫婁契:「咬褲?嘎庫?你是在叫我嗎?」
秦假仙:「不然我在叫魂嗎?!叫老板準備一桌好酒、好菜來。」
嘎庫婁契:「嘎嘎!!又是花我的?」
秦假仙:「哦──你這幾天很多話喔!忘了我的拖鞋穿幾號嗎?」
浪千川:「沒沒沒!我記得很清楚!我馬上來去,嘎嘎!」
(一回兒之後,浪千川桌上滿是酒罈)
浪千川:「老弟!你夠意思!」
秦假仙:「哇賽!好酒量!大哥,看你早上的表現,實在有夠厲害,不知你是行哪裡來喔?」
浪千川:「遊遍千山萬嶺;我自雲頂飄飄而來─呃────」(醉倒)
秦假仙:「喂!喂!」
嘎庫婁契:「不會是醉死了吧?」
秦假仙:「喝這麼多罈,不醉死才奇怪。」
嘎庫婁契:「不過他說雲頂而來,真的還是假的?嘎嘎!」
秦假仙:「聽也知道是胡亂說的!」
秦假仙心想:「憑我銳利的直覺,這個人有問題,要多加注意!嗯─」
嘎庫婁契:「嘎嘎!老大仔!你在嗯啥?」
秦假仙:「沒有!先繼續看戰鬥的結果再說!」(兩人離開)

--(冰川孤辰兩人來到冰川城遺跡,冷淊刀沒殺冰川孤辰那幕被回憶起來)
旁白:夜空星辰、孤宿閃爍,肅冷的風中,腦海回憶更加清晰難忘!靜默的兩人,一者悲、一者哀,相對的身分,卻有同樣寂然的心境。
冰川孤辰突然出刀將冷淊刀身上的鎖鍊全部砍斷─
冷淊刀:「這樣做是為什麼?」
冰川孤辰:「一命還一命。」
冷淊刀:「我一直希望能見到你。」
冰川孤辰:「見到又如何?」
冷淊刀:「彌補我的罪愆。」
冰川孤辰:「你與冰川一族有何仇恨?」
冷淊刀:「收銀取命!是殺手的本職!」
冰川孤辰:「雇主是誰?」
冷淊刀:「殺手!從不過問雇主的身份與目的。」
冰川孤辰:「你們五人,何人主導?」
冷淊刀:「這──唉!在道義上,我是不應該說,但其他人已死,你也有權知道。當初此事的聯絡者,就是望月天狼。」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獸族?」
冷淊刀:「沒錯!獸族望月天狼、蟲族螳臂刀、翼族千里鵬、我與向日刀則是人族。」
冰川孤辰:「收銀取命我能明白;但為什麼連不會武功的老弱婦孺你們也下的了手!?」(舉刀)
冷淊刀:「買賣既成,即使有悔也無法回頭!」(冰川孤辰沒說什麼)
冷淊刀:「這十幾年來,我從未忘記那一夜!是我虧欠你太多。」
冰川孤辰:「你──嗯─」
(冷淊刀背對冰川孤辰,大有一死償命之意,冰川孤辰舉刀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
旁白:忽然間,無以計數的毒針疾射而來!冰川孤辰迅速揮刀擋下!但是──
冰川孤辰:「呃──」
(百密一疏,被射中一針,昏厥過去)
冷淊刀:「冰川孤辰!」(過去看看受傷的人)
冷淊刀:「苗蜜!出來吧!」
苗蜜:「大哥。」
冷淊刀:「解藥拿來!」
苗蜜:「我不要!」
冷淊刀:「苗蜜!」
苗蜜:「我救你,你連感謝也沒有,還對我兇!」
冷淊刀:「他並無意殺我。」
苗蜜:「哼!你現在不殺你,以後還是會啊。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他今天放你離開,只是還你當初不殺他的情!但你仍然是他的仇人。」
冷淊刀:「苗蜜!大哥所虧欠他的,豈只人命而已?還有他自小失去的親情、與溫暖的家園。」
苗蜜:「這又不全是你的錯。」
冷淊刀:「我不只是犯錯;我可說是罪大惡極。」
苗蜜:「可是你也已經付出代價了?你離開家鄉,在外面流浪十多年,你知道義父被傲刀天下的人關進大牢嗎?」
苗蜜:「傲刀天下為了抓你,害死多少你的親人嗎?」
冷淊刀:「我知道;但這一切仍是我的錯!是我不孝,讓族人與父親承擔我的過失!」
苗蜜:「大哥──」
冷淊刀:「苗蜜,我殺他的親人,自然是他的仇人,今天換成妳,妳能原諒我嗎?」
苗蜜:「這不一樣!」
冷淊刀:「將心比心,有何不同?」
苗蜜:「哼!」
冷淊刀:「苗蜜──」
苗蜜:「不管怎樣,我不會幫你救他!」
冷淊刀:「苗蜜,你要讓大哥一輩子都不能安心嗎?」(苗蜜偷偷看冷淊刀一眼)
冷淊刀:「我知道妳是為我好,也明白這幾年妳為我付出不少,大哥一直很高興有妳這個好小妹。」
苗蜜:「我──」
冷淊刀:「解藥給我好嗎?」
苗蜜:「拿去!」(不甘願的拿出來給冷淊刀)
苗蜜:「這次就算了!反正──我不會讓他有機會殺你!」(離開)
冷淊刀:「唉─」(過去看冰川孤辰的傷)

──九耀大會第二戰──
左文丞:「第二場比試開始!」
(右文丞敲鐘,鐘聲甫停,一顆芙蓉石已丟入台上盤中)
雪虎:「雪虎!」
織網邪蛛:「織網邪蛛!」(也來到)
雪虎:「嗯?」
(四周織成一個蜘蛛網,邪蛛立於上)
旁白:九耀大會第二場,織網邪蛛對上銀刃雪虎!雙方凝神以待!
旁白:濃密的殺氣!逼的四周眾人無法喘息!
織網邪蛛:「殺!」
雪虎:「哼!!」
旁白:綿密的絲線、交錯的刀氣!縱橫往復!!是榮譽之戰、也是奪寶之爭!」
織網邪蛛:「森羅天網!」
雪虎:「雪花滿天!」
旁白:交戰片刻,冰寒的刀氣,突破漫天羅網,雪虎把握時機,縱身一跳,拉近雙方距離,邪蛛不慌不忙,成竹在胸!
浪千川心想:「嗯!雪虎不妙了!」
(同一時間,雪虎大刀刺穿邪蛛,但刀子反而為邪蛛所扣,雪虎動身不能)
織網邪蛛:「你中計了!血網滿佈!」
雪虎:「啊!!」(由邪蛛身上射出一血線,正中雪虎)
旁白:突然之變!雪虎猝不及防、身受重傷了!
雪虎:「噁──噗!!」
(雪虎重傷,刀脫手飛出數步,邪蛛一射綁住雪虎咽喉,欲取其命)
織網邪蛛:「呵呵呵──」
雪虎:「噁──噁──」
左文丞:「勝負已分!住手!」
織網邪蛛:「耶─他還沒認輪?怎麼能說勝負已分?」
織網邪蛛:「雪虎,你認輸了嗎?」(用力拉扯射線,雪虎不能言語了)
雪虎:「喔─」(一直點頭)
右文丞:「他已不能再戰。」
浪千川:「得饒人處且饒人。」
織網邪蛛:「呵呵──」(對著浪千川笑完)
織網邪蛛:「雪虎!注意聽!你就是死在這句話之下!呀!!」
(用力一拉,雪虎身首異處)
織網邪蛛:「呵呵呵呵──很動聽的聲音!」(回頭看看浪千川)
織網邪蛛:「下一個也許就是你?」
浪千川:「我怕你沒機會。」
織網邪蛛:「呵呵呵──裁判!你忘了宣布勝負。」
左文丞:「第二場,織網邪蛛勝。」(邪蛛離開,四周人也散去)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邪蛛贏!你真厲害嘎!」
秦假仙:「那是當然!」
嘎庫婁契:「現在我們發財了!嘎嘎!」
秦假仙:「這還不夠!我們還要再賭下去!」
嘎庫婁契:「還要再賭嘎?要買誰?嘎嘎──」
秦假仙:「讓我回去想詳細,絕對要加倍、加倍、再加倍!嘻嘻──(也離開)

--傲刀天下大堂上,二城主在思考戰局,繯鶯帶素續緣來到──
二城主:「是四妹?」
繯鶯公主:「拜見二哥。」
二城主:「二哥聽說中原來一個很厲害的大夫醫好妳的病,是妳背後這位嗎?」
繯鶯公主:「正是!」
素續緣:「續緣參見二城主。」
二城主:「多謝你醫好我的小妹,有任何要求?看是要賞金、還是祿位,你就講吧!沒問題!」
素續緣:「醫者仁心,續緣非是為名利而來,但確實有一事想麻煩城主。」
二城主:「哦?什麼事?」
素續緣:「我是為調查淨琉璃菩薩之事才從中原來到天外南海,有消息說菩薩曾在刀城,不知是否為真?」
二城主:「這──這嘛──你找他要做什麼?」
素續緣:「事關中原武林,聽說──」(說明)
二城主:「原來是這樣。沒錯!當初城主出遊之時,遇見蟲族正在圍殺一個出家人,大城主就將他救回傲刀城。」
素續緣:「太好了!是否能請城主帶我一見菩薩呢?」
二城主:「嗯。念在你醫好我小妹的份上,准予請求。」
素續緣:「多謝!另外還有一事,此事實在僭越本份。」
二城主:「什麼事你儘管說。」
繯鶯公主:「呃──」(害羞的樣子)
二城主:「咦?小妹,是怎樣?」
繯鶯公主:「沒有、沒有!」
素續緣:「事情是這樣──」(說明)
二城主:「心病?那就是相思病囉?對象是誰?」
繯鶯公主:「兄長!我先告退了!」(結果就跑下去了)
二城主:「小妹!」(叫不到人)
二城主:「先生,我的小妹喜歡的人究竟是誰?」
素續緣:「正是白城輿、白武訓。」
二城主:「啊!是這樣?小妹心儀白城輿──」
素續緣:「所以;是否能修改不能與皇族之外的人結姻這條規定呢?」
二城主:「很困難!這條規矩是傲刀城的法律;上至城主下至人民皆要遵守,絕無例外!除非───」
素續緣:「除非什麼呢?」
二城主:「除非能說動大哥召開會議修正這條法案;不過他現在國事繁忙,正在處理事務,不准任何人去打擾。等他處理完畢我再向他提起。」
素續緣:「也好。」
二城主:「我先帶你去見菩薩。」
素續緣:「感謝二城主。」
二城主:「隨我來。」

──冷淊刀守在昏迷的冰川孤辰身邊,慢慢的,冰川孤辰醒了──
冷淊刀:「你醒了?」
冰川孤辰:「嗯。」
冷淊刀:「真抱歉,是我義妹太過衝動,想救我卻誤傷了你,希望你能見諒。」
冰川孤辰:「你有很多好朋友?」
冷淊刀:「人在江湖,朋友不能缺。」
冰川孤辰:「你離開吧。」
冷淊刀:「這──」
冰川孤辰:「你救我兩次。」
冷淊刀:「再怎樣,湛江雲永遠欠條你一命。」
冰川孤辰:「仇──我不會忘記。」
冷淊刀:「我明白了。」
冰川孤辰:「嗯。」
冷淊刀:「你今後打算如何?」
冰川孤辰:「我要查明一切!」
冷淊刀:「你打算查出買主?」
冰川孤辰:「大仇必雪!」(離開)
冷淊刀:「唉──」
──湛江雲一個人無奈的走在野外,有人來送信──
信差:「你可是湛江雲?」
冷淊刀:「是!」
信差:「有人叫我將這封信交你。」(交給)
冷淊刀:「什麼人?」
信差:「信中有字。」
冷淊刀:「多謝。」(信差離開)
信:「明夜 殘月谷一會。」(沒有署名)
冷淊刀:「啊!!怎會是他?他不是已經──」(想了一下)
冷淊刀:「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嗯──不管如何,其中必有蹊蹺,待明夜一會便知!在赴約之前,我也該回家一趟;父親想必很擔心。」

--下雨天,有個人撐著傘站在沙丘上回憶往事,一邊唱著歌──
==回憶第一幕:這人和一個女孩子在沙岸邊嘻戲。
  回憶第二幕:這兩人在一片草原上玩耍、放風箏。
  回憶第三幕:兩人相會在一處涼亭,男生拿一隻髮髻,女生則是拿了一個玉珮,男生為女生別上髮髻,女生幫男生帶上玉珮,這應該是兩人要別離,交換信物。
  回憶第四幕:男生掀起女生的蓋頭,兩人喝交杯酒,然後就兩個人一起進去床簾後面了。
  回憶第五幕:女生把男生送他的髮髻拿下,男生在替女生梳頭。
  回憶第六幕:男生為女生畫了一幅他的畫像。右上題詩『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回憶第七幕:男生在風雨中疾奔,女生在家準備要上吊自盡,結果還是慢了一步。
少主:「啊!!」(回憶中的叫聲,抱著屍體,把他放在床上,哭)==

少主:「秋風吹,倦鳥歸,飄冷的風雨滋味 ,情牽千里路,山淒茫露沾衣,愁傘下亭外阮心悲,孤影望斷腸雁歸時。瑟風吹、離鳥飛,風雨的痕跡不再回,往事憶如夢,水東流日西垂,嘆奈何阮緊閉心扉,夢醒全成空人事非。蕭瑟山谷風雨中,迷失前程的方向 ,我身陷波浪江湖情不由衷,無留下妳的飄渺行蹤。啊~記憶中妳的面容。」
老僕:「少主,他回來了。」
少主:「嗯。」
少主:「瑟風吹、離鳥飛,風雨的痕跡不再回,往事憶如夢,水東流日西垂,嘆奈何阮緊閉心扉,夢醒全成空人事非。」
(主僕兩人一起離開沙丘)

-- 一個溼冷的山洞中,壁上一直滴著水,一個看起來年輕的謀略家在向一個帶著面具的白髮人說話──
年輕人:「素續緣、秦假仙、風之痕,以及洛子商自中原苦境前來;素續緣進入傲刀天下、洛子商與冷淊刀同行、風之痕乃是刀鬼引入、秦假仙正在查探天外南海的民情。」
面具人:「嗯──哼哼哼哼哼!!苦境的訪客啊!你們將使天外南海掀起一陣腥風!」
年輕人:「請主人指示下一目標?」
面具人:「暫且不動。」
年輕人:「是。」
面具人:「他們的調查也在吾的計劃之中!多年的等候,只剩最後兩顆芙蓉石出土!只要得到萬毒邪珠,千萬大軍也不是阻礙!」
年輕人:「是!」
面具人:「天外南海將歸吾之掌握!」

--二城主帶素續緣來到一客房,外有兵士守衛──
二城主:「傲刀天下防衛森嚴,但為了預防萬一,我們還是嚴密保護大師。」
素續緣:「感謝城主。」
小兵:「參見二城主。」
二城主:「免禮!開門。」
小兵:「是!」
(打開門,兩人進入房中,淨琉璃坐於堂上)
素續緣:「菩薩!怎會如此?」
二城主:「發現菩薩之時,她中毒已深,無法解救,便自封經脈,又留下一封錦囊,指名要給中原的素還真。」
素續緣:「素還真便是家父。」
二城主:「哦!果真是這樣?我還在想說你們同姓,是不是有關係?」
素續緣:「是不是能讓我將錦囊直接帶回給家父?」
二城主:「不行呢!菩薩生前的交待,是要給素還真,所以我們一定要親手交給他。」
素續緣:「我會儘快回轉中原稟明父親。多謝二城主。」
二城主:「啊!你急要回去嗎?你是我小妹的救命恩人呢!一定要留下,讓我們報答你的恩情。」
素續緣:「多謝二城主美意,續緣會待公主所託一事結束,才能放心回去。」
二城主:「那太好了!今夜我會大開筵席,以謝先生!」
素續緣:「豈可勞煩二城主?」
二城主:「耶!跟我客氣什麼!這是應該的、應該的!!走走走!」
素續緣:「嗯!」(離開房中)

--素續緣一個人來到皇城花園之中,有一個老伯在打掃,素續緣正要走過去時,老伯出聲叫住他──
老伯:「先生。」
素續緣:「是老伯叫我嗎?」
老伯:「請問你就是素續緣?」
素續緣:「正是!不知老伯──」
老伯:「借一步講話。」
(老伯在說話的時候一直很緊張的四下觀看,說完就把素續緣帶到一邊隱密的樹下說話)
老伯:「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回中原,無法懇求先生救命,但是這座城暗藏很多冤情,事關傲刀天下以及三城主,這項東西拜託你交給素還真。」(老伯取出一信,還有一個玉珮為信物,這個玉珮和剛剛唱歌的男生交給那個女生的信物是一樣的)
老伯:「這是三城主的信物,而這封密函是有人要危害三城主的計畫,被我扣得!拜託你。」(素續緣收下東西)
老伯:「拜託你們救救傲刀天下。」
(另一隅,兩個小兵正巧巡邏到此)
小兵:「那邊看看。」
老伯:「有人來了!先生,千萬拜託你們!」
(老伯佯裝沒事的繼續去掃地了)
小兵:「這邊、這邊!」
小兵:「唔!見過先生。」
素續緣:「刀衛辛苦了。」
小兵:「那裡!到那邊巡視。」
小兵B:「是!」(兩人離開)
素續緣心想:「公主也曾提及三城主一事,突然又避口不談;方才那位老伯看來是冒險想拜託父親相助。究竟該不該插手?」

--獸族據點之中──
長老:「雪虎參加九耀大賽,不知現在情況如何?」
火猿:「長老安啦!雪虎是我們獸人頂尖的高手,絕對會安然將九耀芙蓉石帶回的。」
長老:「這樣是最好,但傲刀城與蟲族也不是易與之輩;我總是有些擔心。」
火猿:「別怕、別怕!」
(一小兵慌忙跑來)
小兵:「稟長老!雪虎參加九耀大賽,被──被蟲族代表織網邪蛛所殺了!」
火猿:「怎會如此!!」
長老:「你快將詳細情形說來!」
小兵:「是!」(說明) 
小兵:「唉──雪虎死的苦狀萬分啊!」
火猿:「可惡!!雪虎已經輸了,害蟲還要取他性命!實在太過份了!我要替雪虎報仇!」
長老:「稍等一下!你要怎樣替雪虎報仇?」
火猿:「請長老讓俺率領眾族人與那些害蟲決一死戰!」
長老:「火猿!你就是這樣衝動!對方既然連雪虎都殺了,你去有什麼用?」
火猿:「難道就這樣算了?不行!長老,俺平常都聽你的,就是這次絕不能放蟲族甘休!」
長老:「你先找回荒獅,有他在,報仇才能成功!」  
火猿:「又是荒獅!難道沒荒獅我們就不能報仇!老實說,那隻軟腳獅若是有能力就不會跑去躲起來!這麼多年不見獅影!」
長老:「話不是這樣說;荒獅是我們獸人族第一高手,雪虎死,他絕不會坐視。火猿,你就聽我的,先去找回荒獅再說。」
火猿:「這──好吧!」(離開)
長老:「唉──希望荒獅來到能扭轉我們獸人族的劣勢!」
(突然,傳來巨響!)
小兵:「啊──噁──」(長老受到驚嚇,走出帳外)
長老:「發生了什麼事情?」
獸人族小兵殺出,沒看到人,一個紫髮、身著淡藍色衣服的人自天空飄下。
來人把玩著自己的頭髮,一梳,無數頭髮如飛針射出,一人一針正中獸人族的咽喉!
小兵:「啊──噁──哇──」
旁白:飄揚的髮絲、殺人的木梳、淒厲的哀嚎聲中;紫髮過處──宛如死神過境、不留半點生機!
小兵:「噁──」(最後一個也死了,長老衝出來)
長老:「啊!你是什麼人?」
紫髮人:「哈──」(射出飛髮)
長老:「啊──」(穿喉而過)

──冰川孤辰一人立於高峰,有人來找他──
冰川孤辰:「嗯?」
老伯:「年輕人,一個人站在這個地方是在想什麼?」
冰川孤辰:「沒什麼。」(完全不理人)
老伯:「你現在是不是很迷惘?感覺自己很孤單?很想找出是誰讓你這樣孤單?是誰害你無家可歸?」
冰川孤辰:「你是什麼人?」(回頭瞪視著老伯)
老伯:「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給你一個線索。」
冰川孤辰:「什麼線索?」
老伯:「先聽我說一席話,然後我跟你說線索在哪裡。」
冰川孤辰:「說吧!」
老伯:「我知道你出身在冰川皇族,你的父母很善良、也很受族民的愛戴。」
冰川孤辰:「冰川刀城已經滅了!」
老伯:「你的父皇是一個怎樣的人?」
冰川孤辰:「仁慈、善良!」
老伯:「說的很好!你認為你有幾分像你父皇?」
冰川孤辰:「我有自己的想法!」
老伯:「你想報仇嗎?」(冰川孤辰不置可否,別過頭去)
冰川孤辰:「你要問的就是這些?」
老伯:「我知道你在追查冰川血案的兇手,我要說的是,當初冷淊刀的聯絡人─望月天狼──他沒死!!」
冰川孤辰:「嗯──?」(訝異)
老伯:「他是獸族的一份子;你前往獸族打聽,也許可以找到線索,但獸族人十分剽悍,而且同族之間的情誼遠超過人族,你要特別注意。」
冰川孤辰:「你究竟是什麼人?」
老伯:「我──只是一名普通的鑄刀者!」
冰川孤辰:「你與冰川刀地有關嗎?」
老伯:「可以說有關;也可以說無關。這個地方太過寒冷!老人家支持不住了!我先走了!」(正要離開)
冰川孤辰:「且慢!」(老伯停下)
老伯:「我要說的都說完了,至於真相就要靠你自己查明了。若是有緣,我們會再見面。」
冰川孤辰:「獸人族!」

──客棧房間之中──
秦假仙:「蟑螂仔!我叫你查的事情,查了幾好天,是查到沒有?」
嘎庫婁契:「嘎嘎─有嘎!我的小弟馬上就來嘎!」
秦假仙:「你還有小弟?」
嘎庫婁契:「有嘎!」
(說完飛進來一隻小蟑螂在嘎庫婁契前)
小蟑螂:「哥哥!」
嘎庫婁契:「來!這個是老大!」
小蟑螂:「老大哥!」
秦假仙:「不要哥來哥去!正事講一講!」
小蟑螂:「是哥!」(拿出一堆紙出來念)
小蟑螂:「前天申時刑場上將被斬頭的人叫湛民,是湛江雲的父親;湛江雲在十數年前犯下大罪,所以一直被傲刀天下通緝。」(一邊說一邊亂丟紙屑)
秦假仙:「湛江雲是天外南海的人?」
小蟑螂:「照資料看是這樣沒錯。」
秦假仙:「他犯了什麼罪?」
小蟑螂:「哥哥─他,和四個殺手聯手殺害冰川刀城皇城之內上上下下共兩百多條的人命!真恐怖─哥哥!」
秦假仙:「真是看不出來!湛江雲是這種殺手級的人物!繼續!」
小蟑螂:「哥哥─昨日申時,湛江雲與一名外地人前往刑場劫犯,為了救他的父親湛民。」
秦假仙:「這我知道了!講結果就好!」
小蟑螂:「哥哥─外地人將湛民帶走;湛江雲被白武訓所敗,現在被禁在宮城的大牢內。」
秦假仙:「嗯──這樣我瞭解了!」
小蟑螂:「還有事嗎?老大哥?」
秦假仙:「沒事了!」
小蟑螂:「那我先下去了。老大哥、大哥─哥哥──」(飛出去)
秦假仙:「蟑螂仔!看不出來你收集情報的功夫還不差。」
嘎庫婁契:「嘎嘎!當然嘎!」
(素續緣回來了)
秦假仙:「是續緣啊!可有看見淨琉璃菩薩的下落?」
素續緣:「啊──淨琉璃菩薩受傷很重;詳情聽說──」(說明)
秦假仙:「什麼啊!!那這樣一頁書不就沒救了?」
素續緣:「不一定!菩薩有留下一封錦囊,相信裡頭必有安排。」
秦假仙:「那錦囊呢?」
素續緣:「在傲刀天下;城主說,菩薩有交待這封錦囊只能交給父親。」
秦假仙:「交給素還真?你是素還真的兒子,你不能替他收下嗎?」
素續緣:「不行!城主受人之託,此事必須要父親親自來處理。」
秦假仙:「那又要回到苦境了?那續緣你幾時要動身?」
素續緣:「等公主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就回到苦境,請父親走一趟天外南海。」
秦假仙:「嗯嗯嗯──對了!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在天外南海看到洛子商。」
素續緣:「洛子商?為何他會來此?」
秦假仙:「我哪知道?反正來了就是來了。他還跟那個冒牌刀王冷淊刀一起。」
素續緣:「嗯──」
秦假仙:「現在城外正在舉行九耀大賽,我看續緣你心情不是很好,要不要看的熱鬧散散心?」
素續緣:「不了!我現在心緒紛擾,想一個人好好思考一下。」
秦假仙:「這──好吧!蟑螂仔,我們來去看熱鬧!」
嘎庫婁契:「嘎嘎!是嘎!」(兩人離開)

──湛江雲的老家之外,他父親和洛子商在等他回來──
湛父:「唉─欠人的總是要還清;江雲這樣做並沒錯。」
洛子商:「伯父─」
湛父:「小兄弟,你知道嗎?我這把年紀能在大牢住上十多年還這樣健康,完全都是三城主對我的照顧。」
洛子商:「哦?」
湛父:「三城主與大城主雖是兄弟,但兩人個性完全不同;三城主淡薄名利,心地十分善良、仁慈,相信你也知道,三城主是冰川刀城的女婿,江雲是滅城的兇手,我因為是兇手的父親而入獄,但三城主卻不認同大城主的作法,他認為罪不在我,不該牽涉無辜,所以命獄卒不得為難我,三城主深愛他的妻子,所以在妻子死後,心灰意冷之下,離開了傲刀天下,但是在他離開之前,也不忘交代獄卒好好照顧我。不然依我這種身體,怎能支撐到江雲回來。」
洛子商:「可是湛兄弟也是因為──」
湛父:「我都明白。當年那種情況,實在也難為他了。」
洛子商:「伯父能明白湛兄弟的心意、又能體諒他,這樣看起來湛兄弟付出的一切,也不算白費。」
湛父:「只是江雲犯下的錯誤,不是一命抵一命就還得清的。」
(湛江雲回來了)
冷淊刀:「父親!我回來了!」
湛父:「江雲!你總算回來了。」
冷淊刀:「江雲不孝!讓父親擔憂受驚了。」(跪)
湛父:「起來、起來!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冷淊刀:「父親──」(牽進房間)

──(湛江雲等人在吃飯、聊天)──
淊刀:「洛兄手藝真是令人讚嘆!」(桌上的大餐)
洛子商:「好說!」
冷淊刀:「況兄手藝是哪裡學來的呢?」
洛子商:「家師有一好友;經營客棧。」
冷淊刀:「原來如此!」
湛父:「對了、對了─」(起身去拿東西)
湛父:「江雲,既然你條安回來了;刀是你的,也許還有用到的時候,你收起來吧。」(起身收下冷淊刀)
冷淊刀:「嗯─我─父親!我有事必須出去一趟。」
湛父:「什麼事情?必須現在出去?不能等明天嗎?」
冷淊刀:「呃─有關冰川孤辰─我──我與他尚有事情必須處理,這是我們所約定的時間。」
洛子商:「需要我幫忙嗎?」
冷淊刀:「不用!只是─尚要勞煩洛兄代為照顧家父。」
洛子商:「好吧,我與伯父也聊得很開心。」
湛父:「江雲,一路小心。」
冷淊刀:「我知道!」(離開,湛父送他出去、關門,再回來)
湛父:「這幾年來,我就屬今日最高興。」
洛子商:「伯父開心,相信湛兄弟也很高興。」
湛父:「酒喝多了,換我泡茶來招待你吧。」
洛子商:「伯父,你不想一試我的泡茶手藝嗎?」
湛父:「哦─好啊!」
(門然門後大火,湛父好奇,回頭打開門一看)
洛子商:「火?」
(門一打開就飛射一箭進來,湛父胸口中箭)
湛父:「啊──」
洛子商:「危險!!」
(跳上去把人扶下來,放在椅子上,不過湛父是左胸口中箭)

──風之痕、蚤千里走在路上──
蚤千里:「大仔!人海茫茫,而且這又不是天外南海,更加是海中之海,你是要如何找到你的仇人?」
風之痕:「想報仇的是他,他自己會來找我。」
蚤千里:「要是他三年五載不出來,你還要等他三年五載啊?而且白武訓又警告你七天之內必須離開,到時候你的麻煩會越來越多。」
風之痕:「退開!」(突然四周有異狀)
蚤千里:「什麼?」
風之痕:「已經來了!」
蚤千里:「哇!」(風之痕話還沒停,暗器先到,風之擋下一招)
風之痕:「刀鬼呢?」
蟲族殺手:「等你死前自然會看到他!」
風之痕:「哼!!」
(一聲哼聲,風之痕劍起,同一時間,雙足被繩索綁住,四周跑出一大堆的小兵)
旁白:突來的變故,風之痕雙足被制,同一時間,鎖劍鐮刀隨之而來!風之痕頓時負傷。
風之痕:「哼!」
蟲族殺手:「這個陣法就是專為克制你而用!殺!!」
(地面上一大群,還有土中的殺手群,全數殺上)

──冰川孤辰聽了老人的話之後,來到獸人族的據點要問線索,舉目所見,盡是死屍,冰川孤辰來是震驚,四處找看看是否有線索──
冰川孤辰:「嗯!怎會如此?」
(突然四周氣氛變化,地動山搖)
冰川孤辰:「嗯?」(離開地面,站於一樹之上)

──九耀大會持續進行,眾人到場觀看──
左文丞:「現在進入第二輪!」
左文丞:「這有三隻籤。」(展示三張紙籤)
右文丞:「抽到相同顏色的簽就是要對戰,另一名則是輪空。現在開始抽籤!」
織網邪蛛:「誰先?」
二城主:「為了避嫌,兩位先請吧。」(兩人過去取籤)
織網邪蛛:「黃色。」
浪千川:「我是紅色。」
織網邪蛛:「很遺憾!看來你逃過一劫了。」
浪千川:「我說過,你沒這個機會!」
二城主:「看你二人誰運氣較好!」
織網邪蛛:「保佑你的對手不會是我!否則─呵呵──」(二城主打開來看)
二城主:「我手上的簽是黃色!」
織網邪蛛:「你的不幸!」
二城主:「這句話我送還你!」
(兩人跳上鬥場,二城主將持有的芙蓉石丟到場中的盤上)
浪千川:「看來這裡沒我的事?」(離開)
路人A:「二城主!給他死!!」
路人B:「二城主!消滅那些害蟲!」
織網邪蛛:「你很受歡迎?」
二城主:「是你太惹人厭!」
織網邪蛛:「呵呵──幻滅別人的夢想,是我最愛做的事情!」

──殘月谷,湛江雲赴約──
冷淊刀:「殘月谷已到。」
望月天狼:「咆嗚─咆嗚──嗚───」
冷淊刀:「嗯─」(突然出現人影,冷淊刀警戒起來)
冷淊刀:「真是你!望月天狼?」(湛江雲已經準備取刀了)

變數起、意外生,未死的望月天狼露面,冷淊刀將採取什麼行動?
同時!洛子商與湛民遭受攻擊!這其中隱藏著什麼陰謀呢?
九耀大會、芙蓉石之爭,進入第二輪比試,最後的勝利者是誰?
獸族一夕被滅,神祕的紫髮殺手是何來歷?冰川孤辰的來到,又將引起何種衝突呢?
風之痕再遇殺機!刀鬼與蟲族聯手!他們能成功嗎?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08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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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四集【風雲變】

旁白:校場之上,二城主、織網邪蛛,冷冷對峙。
織網邪蛛:「啊──」
二城主:「哼!」
旁白:激烈的戰鬥、織網邪蛛生性狠毒,絲線穿梭之間,招招不離要害;反觀二城主,卻是以守為攻,刀氣籠罩身前半尺,不漏半點破綻!
織網邪蛛:「森羅天網!」
二城主:「一刀頃城!」
織網邪蛛:「啊──」(被擊出,重傷)
織網邪蛛:「呵呵──怎麼不趁勝追擊?」
二城主:「我看過雪虎是怎麼死的。」
織網邪蛛:「哼!」
二城主:「嗯!」
(交手數招,二城主抓住機會一劈,織網邪蛛空手接刀,二城主運勁,織網邪身子向後一躍而上,使出絕招)
織網邪蛛:「你完了!血網滿佈!」
二城主:「哼!『完了』的人,是你!!」
(二城主抓住織網邪蛛用招的空檔,快速旋身殺向邪蛛的懷中,直刺其心,兩人落地,二城主刀架在邪蛛的後頸之上)
二城主:「認輪了嗎?」
織網邪蛛:「你──」
路人A:「殺死他!!殺死他!殺死這個害蟲!」
路人B:「對啊、對啊!二城主,這種害蟲不用放過他!將他除掉!」
路人C:「二城主快將他殺死!」
二城主:「嗯──」
(二城主一掌將邪蛛擊退,收刀)
織網邪蛛:「你──?」
二城主:「雖然你作風殘忍,但我仍希望你能改過!希望你下一次殺人,能想起我!」(不理邪蛛,逕自走開)
織網邪蛛:「你──可惡!」(轉身離開,走到場邊)
浪千川:「我早說過,你沒這個機會。」
織網邪蛛:「哼!」
左文丞:「九耀大賽第三場,由二城主勝出!」
路人A:「真可惜、真可惜!這些害蟲,不殺他,又放他去害人。」
路人D:「二城主就是這樣,太過天真了。」

──冰川孤辰來到獸人族,只見一片屍海,突然異獸聲起──
旁白:震天吼聲!夾帶無濤氣勁!冰川孤辰身影閃動,避開音波攻擊!同一時間,赤猿跳入戰圈!舞刀攻向冰川孤辰了!
(為避免爭端擴大,冰川孤辰只閃不攻)
火猿:「殺人兇手!賠命來!」
冰川孤辰:「哼!」
旁白:面對毫無頭緒的攻擊,冰川孤辰反擊了!
(一招之間,火猿兵器易手,冰川孤辰已經取得絕對的優勢了,另一邊的荒獅已經準備動手了!)
火猿:「你──」
冰川孤辰:「這些屍體與我無關!」
荒獅:「將人放開!」
(荒獅吼聲又至,冰川孤辰忙運自己的兵器發出刀氣擋下,隨後把刀收起來)
冰川孤辰:「高手!」
荒獅:「你也不差!」
火猿:「荒獅!這個人──」(揮手示意火猿不要說話)
荒獅:「你來到獸人族的目的?」
冰川孤辰:「我來找望月天狼。」
荒獅:「此人涉及十幾年前的冰川血案,已經被逐出獸族了!」
冰川孤辰:「嗯──?」
荒獅:「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現在該我問你!」
冰川孤辰:「這些人不是我殺的。」
荒獅:「如何證明?」
冰川孤辰:「死者死在利器之下,似是劍傷,而我用刀。」
荒獅看了一下地上的屍體──
荒獅:「嗯──果然不是刀傷!你說是劍傷?劍是什麼兵器?」
冰川孤辰:「一種兩面有刃、尖端鋒利,細長型的兵器。」
荒獅:「嗯──?前所未聞!你從何得知?」
冰川孤辰:「從何得知?啊──」(突然想起金子陵、白馬縱橫)
荒獅:「你怎樣了?」
冰川孤辰:「沒──沒什麼。我曾經看過這種兵器。」
荒獅:「嗯──你可以走了!剛才的事情,請你多包涵。」
冰川孤辰:「無妨。」
荒獅:「但若是有朝一日讓我查出你是兇手,你將會付出代價!」
冰川孤辰:「我會等你找出證據證明我的清白。」(離開)
火猿:「荒獅!你怎麼將他放走?就算屍體上的傷痕不對,他也是嫌疑者之一。」
荒獅:「你可知曉剛才你與他交手,他有幾次能取你性命?」
火猿:「這──一次?!就是最後一招!」
荒獅:「錯了!七次!」
火猿:「這──怎有可能?」
荒獅:「他若真是兇手,你早已無命!」
火猿:「也許他是怕你,所以有所保留?」
荒獅:「怕我?就算我出手,也沒十分的勝算!他根本不必對我心存忌憚。」
火猿:「他真有這麼厲害!?難道連你也不是對手?」
荒獅:「未戰之前,誰也不知道勝負。」
火猿:「啊!!長老、長老呢?」
(火猿衝到據點中間去,荒獅則是不抱希望了;隨後,火猿抱著長老的屍體走出來)
火猿:「連長老也不幸罹難了!」(放下屍體)
火猿:「可惡!!到底是誰這麼狠!竟然下這種毒手!」
荒獅:「嗯──」
火猿:「為什麼你這麼冷淡?為什麼你不感覺傷心?難到你對獸人族、對長老這麼無情?」
荒獅:「你以為我不憤怒?你以為我不傷心?!憤怒跟傷心報不了仇,現在我們要做的,是冷靜!能滅獸人族,兇手絕不簡單!!」
火猿:「啊──」
荒獅:「先將眾同胞的屍體埋葬好吧。」
火猿:「我想起來了!」(走了三步,突然說到)
荒獅:「想起什麼?」
火猿:「數天前,有兩名陌生人闖入獸族,其中一名就是被通緝的冷淊刀,另外一名,名叫洛子商,他手上所持的兵器,據說就是劍!此事與他脫不了關係!」
荒獅:「且慢!此事尚須詳查!」
火猿:「不管如何,我先去召集分散各地的同志,一同報仇!」
荒獅:「千萬不可妄動。」
火猿:「我知道了。」(離開)
(火猿離開之中,荒獅細查屍體,發現屍體之上有紫色的長髮)
荒獅:「嗯──」(撿起來查看)
荒獅:「紫色的頭髮?」(思考)

──另一邊,蟲族大軍圍殺風之痕一人──
旁白:鎖劍!勾足!博命的攻勢,如浪潮一般連綿不絕!風之痕縱有傲視群倫的劍法,一時也施展不開!
風之痕:「呀!!」
(風之痕以衣擺御劍,用力一震,將來自地下的攻勢擋下)
小兵:「看針!」
(另外場邊小兵馬上發針射向風之痕,四方人馬又向中央殺向風之痕)
旁白:速度被制!魔流劍瘋狂開殺!蟲族前仆後繼、攻勢不斷,無數的毒針射入!風之痕被射中了!
風之痕:「哼!」
(以劍斷絲,同時把帶領毒針隊的首領殺了)
蚤千里心想:「這樣下去不行!要趕緊去找救兵!」(躲在一邊,跑離開了)
風之痕:「劍.泣血!!」
(又一個帶頭的人被殺,但是顧此失彼,風之痕被小兵用網困住了,同一時間一道刀氣攻向風之痕!)
風之痕:「呀!」(刀鬼出場了)
刀鬼:「風之痕!這刀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威力猶存?」
風之痕:「卑鄙小人!」
刀鬼:「殺人沒什麼卑鄙、不卑鄙的──殺!!」
(小兵再次一湧而上,風之痕趁此空檔,劍出破網!)
(小兵纏鬥風之痕,刀鬼在一旁看準機會再贊一刀,風之痕由後方被砍中左肩)
(再一旋身,絲繩又加身,風之痕反手將繩砍斷,把小兵殺了)

(苗蜜在野外走來走去──)
苗蜜:「不知道湛大哥現在如何了?傲刀天下會不會再為難他?」
(蚤千里跑過來)
蚤千里:「救人喔!」
苗蜜:「原來是你!何事這般匆忙?」
蚤千里:「大姊頭!原來妳在這兒啊?風之痕有救了!」
苗蜜:「風之痕是誰?」
蚤千里:「現在來不及說了!及正你跟我去救人就對了!」(抱上去)
苗蜜:「真麻煩!快啦!」(蚤千里拉人去)

──湛江雲老家──
洛子商:「湛伯、湛伯!」
湛父:「不要──管我──快──快衝─出──去──」
洛子商:「湛伯啊!!」
旁白:驟來的攻擊造成無限的悲慟!洛子商憤怒至極!蘊藏騰騰燄火衝出草屋!
(洛子商飛離草屋附近,小兵還是追上前去)
旁白:乍見兇手!洛子商無視四周就射而來的雨箭,血刃劍招盡數而出!
洛子商:「呀!」
小兵:「殺啊!」(瞬間就死了)
(洛子商怒不可抑,把老伯安放在一邊,向前衝去)
小兵:「喝!」
洛子商:「呀!!」
旁白:面具殺手氣焰高張,雖是持刀快攻,但面對洛子商更加敏捷而銳利的攻擊,卻是連連而退!
小兵:「呀!」
洛子商:「喝!」
旁白:洛子商殺意攀升!雲水劍招毫不留情!面具殺手見戰況越加不利,準備博命一擊!
面具殺手:「一貫長日!」
洛子商:「爛招!」
洛子商語一停,氣勁殺入地下,隨後面具殺手的刀被震離,受重傷了,洛子商快速上前,劍架於來人頸上
洛子商:「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面具殺手:「是──是──」
(紫髮飛入,洛子商查覺一閃,但面具殺手被射中咽喉,死了)
洛子商:「嗯─?」(取下髮絲查看)
洛子商:「紫色頭髮?」(收劍)
洛子商:「以髮絲為暗器,真是少見!」(打開面具看視)
洛子商:「是人族殺手!」(查不到其他線索)
洛子商:「斬草除根,好狠毒!」(回頭看看湛父,已經死了)
洛子商:「唉──湛伯!」(靠著湛父屍體)

──殘月谷狼嚎不止──
望月天狼:「嗚──嗚──嗚──」(現身於高處)
冷淊刀:「望月天狼!原來你也沒有死!真想不到!」
望月天狼:「我們兩人都很幸運。」
冷淊刀:「嗯!但我有一個疑問?」
望月天狼:「你納悶為什麼我沒被傲刀天下通緝是嗎?」(走下來)
冷淊刀:「是!」(向前走去)
望月天狼:「你想知道嗎?」
冷淊刀:「當然!」(再繼續上前)
望月天狼:「當年傲刀天下追兵一到,我們五人立刻被大軍包圍,而我對上的人,正是傲刀天下的武訓之一──冷四卦!我與他經過一番激戰之後,我能逃過一劫,是因為──」
(兩人靠的很近的時候,望月天狼正好說到重點,望月天狼走到冷淊刀的身後,一瞬間抽刀就刺,冷焰刀猝不及防,重傷)
冷淊刀:「嗯──」(大量失血)
冷淊刀:「你──」
望月天狼:「因為冷四卦是我的朋友!」(小兵圍上來)
小兵:「殺啊!」
冷淊刀:「呀──」(擊退小兵,再圍上)
旁白:橫生的意外!突來的攻擊!湛江雲一時措手不及!
小兵:「呀!!」
冷淊刀:「喝!」(殺了許多的小兵)
旁白:狼面殺手!合群而有陣式的圍殺,一層攻、一層守,配合無間,更殺得湛江雲難以喘息!
旁白:而鮮血的流失是體力的極度透支!持久的戰況,更為不利了!
小兵:「呀!呀!!」
冷淊刀:「喝!」
旁白:連番輪戰變化、數次的遊走試探之後,湛江雲已查覺陣式破綻,旋身一招!
冷淊刀:「喝!」
旁白:熾盛的藍色冷燄,瞬間騰燒不止!
(小兵全數被殺,冷淊刀也因為用招過猛,在一邊喘息,望月天狼看準機會,跳到冰燄中央,背捅一刀,湛江雲再受重創!)
望月天狼:「哼!」
冷淊刀:「呀──」
(望月天狼緩緩的把刀抽出來,轉身離開)
冷淊刀:「你──」
冷淊刀倒地,腦中回憶著父親、洛子商、冰川孤辰──
旁白:是解脫、是遺恨、亦是無奈,衣袖上沉重的鮮血,再也揚不起滿胸的壯志!倒落的身影是最悲哀的結果,他帶著虧欠而去,遺留永遠也還不了的情。

--這一邊,劣勢中的風之痕還在努力殺敵──
旁白:時間由黃昏進入深夜,但蟲族的攻勢卻似無止無休、一波接著一波!
刀鬼:「鬼影旋!」
風之痕:「劍.泣血!」
(傷重的風之痕顯得力不從心,招式互擊之下,風之痕手腕噴出鮮血,風之痕閉上眼睛)
刀鬼:「毒素漸漸蔓延了;你的劍變的軟弱無力了。」
風之痕:「哼!」
刀鬼:「下一招,取你性命──」(風之痕看了一下)
刀鬼:「鬼輪閃!」
旁白:就在風之痕危急之間,數十道銀針直射而入,刀鬼連忙收招避敵!
刀鬼:「啊!」
(一邊的小兵就沒那麼厲害了,被針射中,死了)
小兵:「哇啊!」
刀鬼:「是誰!」
(銀針全數被擋下,刀鬼想要找出來人之時,被刀鬼以為沒有能力反擊的風之痕──)
風之痕:「風過留痕!」
小兵:「哇啊!」
刀鬼:「可惡!眾人退!」
(刀鬼等人全數離開,蚤千里見沒有危險,急忙出來觀看風之痕)
蚤千里:「大哥,你無恙否?」
苗蜜:「這些人跑得真快!」
蚤千里:「大哥、大哥?」(昏倒了,蚤千里過去扶著)
蚤千里:「大哥,你別嚇我!」
苗蜜:「緊張什麼,他只是昏過去而已。」
蚤千里:「現在要怎麼辦?」
苗蜜:「他中毒在先,又重用真氣,現在毒患已深,而且剛才那班人不會就此罷休,現在趕緊將他送到仙姬樓。」
蚤千里:「仙姬樓?苗姐,你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苗蜜:「我是刀城重犯!安身不易。仙姬樓有我的朋友,是最安全的地方。」
蚤千里:「原來如此!好!我們快走吧。」(苗蜜帶路,蚤千里抱著風之痕跟上)

--翼族據點,旋空疾鷹在和人談話──
旋空疾鷹:「唉──想不到這次參加九耀大賽,才第一場就被一個無名小卒打敗!現在失去九耀芙蓉石,要如何是好?」
翼族之人:「別失志了!先知也真是奇怪,九耀芙蓉石這麼重要,卻堅持不讓我們參與九耀大賽爭取其他的芙蓉石?到底是什麼打算?」
旋空疾鷹:「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翼族之人:「聽說天徹谷又即將有一顆芙蓉石現世,我們前去奪取,若是到手,就能再保有一份籌碼!」
旋空疾鷹:「若是再失敗呢?」
翼族之人:「這次我跟你同行,相信會有收穫!」
旋空疾鷹:「多謝!」
翼族之人:「謝什麼!這件事情我也有份,我們走吧!」

──傲刀天下大殿之上,二城主和左右文丞在商議事情──
二城主:「哈哈哈───像那種三腳貓的功夫,哪是我的對手?下一場鐵定獲勝!九耀大會的勝利者捨我其誰!?」
左文丞:「二城主武功過人,這是必然,不過──」
二城主:「嗯──不過啥?」
左文丞:「決賽之時不如讓白城輿出戰。」
二城主:「為什麼?左文丞!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理由!否則─!!」
左文丞:「二城主息怒,屬下意思是因為二城主才剛剛初戰過後,而浪千山已經調息備戰的最佳狀況,於情於理皆不公平。所以不如讓──」
二城主:「住口!難道你認為我比不上那個浪千山嗎?」
左文丞:「屬下絕非此意。這名來歷不明的浪人實力不明,為知己知彼,查探清楚乃為上策。」
右文丞:「正是!屬下也是這麼認為。」
二城主:「嗯─有理。」
左文丞:「城主英明!」
右文丞:「城主英明!」
二城主:「我看下一場戰鬥──就由左文丞代吾出戰!」
左文丞:「啊!!屬下惶恐、屬下惶恐!」
二城主:「你們兩個腦袋有、功夫沒!去觀星望斗幫助國事就好!本城主的比賽別來囉唆!」
右文丞:「是!」
左文丞:「是──」
二城主:「去去去!」
左文丞:「屬下告退。」
右文丞:「屬下告退。」(兩人離開)
二城主:「煩死人了!」

--苗蜜戴頭罩和蚤千里要入城,風之痕被稻草擋著,在手推車上。
守將:「通行證!」
蚤千里:「在這裡──在這裡。」(拿兩張過去)
守將:「要去東市賣柴?」
蚤千里:「是啊、是啊!」
(守將過去查看草堆,蚤千里很緊張)
守衛兵:「另外那個為什麼帶面罩?取下來!」
蚤千里:「刀爺,我小妹因為生得太過美麗,可說是沉魚落雁,也就是只要看到她的臉,魚就會沉入水底;雁就會從天上掉下來,會出事啦!我看不要看比較好。」
守將:「講這什麼話!」
蚤千里:「實話啊!上回我家隔壁的鼠仔就是去取我小妹的面罩,雖然看到我小妹的臉,但是回去之後卻生病三天三夜,結果一命嗚呼哀哉。」
守將:「吭!世上哪有這種事情?」
蚤千里:「刀爺,其實我小妹國色天香的臉孔因為得到很嚴重的麻花症,所以變比火燒傷還難看;而且不能曬光,我就是要帶她入城醫病的啦。」(交上大把的錢)
守將:「啊──」
守衛兵:「好了!以後這種事情要早講!過去、過去。」
蚤千里:「是、是!感謝兩位刀爺。」(推進去)

──進到房間之中,把風之痕放下,程鶴進來了──
程鶴:「人客倌,你們要的水端來了。」(看到床上的人)
蚤千里:「放著就好。」
程鶴心想:「那個人?身邊那種怪型兵器聽說叫做劍?那他不就是通告上講的用劍者?嘿───」
程鶴心想:「上次湛江雲的消息我已經賺了一筆,現在機會又來了!」(得意的搖來搖去)
苗蜜:「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程鶴:「人客倌打算要叫幾位姑娘來給你們招待?」
苗蜜:「不用了!幫我們準備清茶和小菜就好。」
程鶴:「好!馬上來。」(出去)
程鶴心想:「來仙姬樓吃茶配菜!根本就有問題!」(離開)
苗蜜把面罩拿下來
苗蜜:「蚤千里,先幫他的手臉清洗一下。」
蚤千里:「好!」(動作)
蚤千里:「苗蜜,接下來要怎麼辦?」
苗蜜:「當然是找那一個素續緣幫他醫治啊!」
蚤千里:「可是我們又不知道那個叫素續緣的在什麼地方?」
苗蜜:「你去探聽不就知道了?」
蚤千里:「好!我去探聽、探聽。」

──浪千川在市集上遊走──
老伯:「來來來──茶茶茶──解渴、解毒、解憂愁的茶喔!一碗一個傲刀幣。」
浪千川:「喔──有解宿醉的嗎?」
老伯:「有有有!特別為你們燒的茶!頭家,來一碗!」(取茶)
浪千川:「也好。」(拿出錢來)
(這時一個中年人鬼鬼祟祟的靠過來)
中年人:「朋友,借一步說話。」
浪千川:「耶!我的茶。」(被拉走了)
中年人:「先欠著吧。」
兩人來到沒有人潮的地方
浪千川:「通常拉人到巷子底是要單打獨鬥;不然就是想要做違法的勾當,你是哪一種?」
中年人:「有一項對你很有利的條件,只要你肯接受,生活不愁。」
浪千川:「哦?那我有興趣囉!」
中年人:「只要你在決賽之時放水,輪給二城主,你就能得到十萬傲刀幣。」
浪千川:「你是二城主的手下喔?」
中年人:「非也!我只是受託前來。」
浪千川:「隨便啦!不過你們還真瞧不起二城主;又真的看得起我。坦白講,我也不一定會贏啊?」
中年人:「是這樣嗎?」
浪千川:「我也不一定會輸!」
中年人:「你!接不接受?」
浪千川:「收啊!為什麼不收?但要先付錢!對方財大氣粗,先收錢對我才有保障。」
中年人:「這是訂金!」(取出一紙)
浪千川:「兌票啊?是多少?」
中年人:「一萬!」
浪千川:「太少了、太少了!到時候你們若反悔,我不就虧大了?至少要五萬!!而且我要現金!」
中年人:「我會去向委託的人講。」
浪千川:「我就住在那間客棧,比賽之前送過來,一切好說。若是一次現金付清會更簡單!」
中年人:「好!你暫等!」(離開)
浪千川:「看來我給人真大的壓力嘛?」
(正要走出去巷子,秦假仙找上了)
秦假仙:「喲!大哥,你真難找?還記得我嗎?」
浪千川:「嗯──不記得。」
秦假仙:「不要緊!現在開始記得;我叫秦假仙。」
浪千川:「我叫浪千山。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改名了,下集開始再改)
秦假仙:「指教不敢、指教不敢!還想請你提示。」
浪千川:「提示什麼?」
秦假仙:「我要下注啊!下次你會贏會輸,可以先暗示一下嗎?一點點就好、一點點就好。」
浪千川:「耶──偷吃步是作弊喔!不能帶壞賭博善良的風氣。」
秦假仙:「唉唷!十賭九詐!何況我只要問你可有信心否?」
浪千川:「信心?不知道呢?要看天了!哈哈哈──」(離開)
秦假仙:「看天?聽他強調的口氣;對手又是傲刀天下的二城主!莫非──有內情?」(離開)

--程鶴來到武訓堂找冷四卦,小兵帶他進去──
冷四卦:「程鶴!這次你又有什麼消息?」
程鶴:「報告冷武訓!我看到仙姬樓藏匿著一名全身都白皙皙、而且用劍、還身受重傷的人,帶他來的人行跡也很可疑,一定是叛逆!」
冷四卦:「哦──用劍是嗎?」
程鶴:「是的!小人一定沒有看錯!」
冷四卦:「嗯──來人!」
小兵:「在!」
冷四卦:「帶程鶴下去領賞!賜二十傲刀弊。」
小兵:「是!」
程鶴:「感謝冷武訓。」(和小兵下去)
冷四卦:「嗯──根據今天城外的線報傳回,風之痕遭受到大批的蟲族攻擊;不但受到重傷、而且身中劇毒,在仙姬樓的用劍者就是風之痕了!」
冷四卦:「哼!送入城中,必是為了找尋大夫,他此時的現狀正是一舉斬除的好機會!稟報左、右文丞!」(離開)

--觀星台上,左、右文丞談話──
右文丞:「有消息傳回,九耀芙蓉石即將在天徹谷出世,我們必須把握此一良機。」
左文丞:「嗯!那就派第三武訓紀騰雲前往天徹谷,奪取芙蓉石!」
(冷四卦來到)
冷四卦:「參見左、右文丞。」
右文丞:「冷武訓,何事呢?」
冷四卦:「我得一消息,風之痕身受重傷藏匿於仙姬樓之內。」
左文丞:「哦─這是很好的機會。」
冷四卦:「沒錯!」
右文丞:「冷武訓!即刻率兵前往處理。」
冷四卦:「是!」
(傲刀天下大軍到了仙姬樓,被包圍)
冷四卦:「仙姬樓內中的人聽著!馬上交出風之痕!」
蚤千里:「哇!怎麼辦、怎麼辦?傲刀天下的武訓來了!」(人在室外)
老鴇:「蚤千里!事情是你弄的,你自己解決!」
冷四卦:「來人!全面搜查!」
老鴇:「你給我上!」(踢出去)
蚤千里:「哇──住手──」
白城輿:「住手!」(也趕來仙姬樓了)
老鴇:「咦!什麼人喊住手?」(冷四卦回頭一看,白城輿慢慢走出來)
白城輿:「大城主明文有令,風之痕之事是由我處理!冷四卦,請你退兵!」
冷四卦:「此人不但危害天外南海,還在傲刀天下用劍,分明不敬!此人非拿下不可!白城輿閃開!」
白城輿:「我已經答應給他七天的時間;七天之後,自然帶他回傲刀天下。暫離吧!」
冷四卦:「白城輿──你憑什麼命令我!?」
白城輿:「我並沒命令你;只是就事論事。」
冷四卦:「哼!白大武訓,冷四卦早就想明白咱們兩人誰才是第一!正好!」(亮兵器)
冷四卦:「只要你勝過我,才能命令我!」
白城輿:「城規第十三條:城務不可外揚、同門不可自鬥,不要壞了傲刀天下的威儀!」
冷四卦:「何必多言!刀下分勝負!」
大城主:「身為傲刀武訓,當街持械互鬥成何體統!」
蚤千里:「哇賽!劇情急轉直下,連主子都出來了。」
老鴇:「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大城主;果然生做器宇軒昂、風度穩重、英姿颯爽。」
蚤千里:「還要加老當益壯嗎?」
老鴇:「沒禮貌!人家才四十幾歲,還是一條活龍!」
路人A:「是大城主!」
路人B:「真的是大城主!」
大城主:「你們明白城規規矩,仍在此動刀嗎?」
冷四卦:「啟稟大城主,白城輿公然抗令,屬下才會採取行動!但動刀仍是我的過失,請城主責罰。」
大城主:「白城輿,你怎麼說呢?」
白城輿:「屬下任務在身,不曾忘卻,但與風之痕已約定七天,讓他解決私務,時限一到必當帶風之痕回城。」
冷四卦:「何必約定日子?莫非你這是故意放縱?」
大城主:「冷四卦!既然他們有君子約定在先,傲刀天下就不可為難。現在他人呢?」
白城輿:「風之痕身負重傷,已被人救至仙姬樓。」
大城主:「傷患要即時醫治;將風之痕帶出!傲刀天下可為他醫治。」
白城輿:「是!」(進去仙姬樓)
冷四卦:「哼!」
(蚤千里擔心的走來走去)
老鴇:「人家要你將人交出去,你就快將風之痕揹出去給人。」
蚤千里:「但是、但是───」
白城輿:「老板娘,不知風之痕在何處?」
老鴇:「蚤千里!還不快去揹出來!」
白城輿:「我們絕對不會為難無辜之人。」
蚤千里:「好──好啦、好啦!」
(進去揹風之痕出來,風之痕還昏迷中,換白城輿揹離開,剛好苗蜜出去,回來看到白城輿)
苗蜜:「是他?嗯──」(跟去)

大堂上,大城主和左右文丞議事。
大城主:「風之痕現況如何?」
右文丞:「這──」
大城主:「嗯──兩位文丞,有話直說無妨。」
右文丞:「根據微臣夜觀星象,三顆妖星光芒大盛,代表三名用劍者即將對傲刀天下產生威脅;而且其中一名就是──」
大城主:「風之痕?」
左文丞:「正是!微臣斗膽上言,希望城主不可留下此人,否則後患無窮!」
大城主:「哈──古來成大事者,無非依靠天時、地利、人和,而其中最重要──人和也!今天風之痕雖是域外之人,但並無觸犯刀城律法,如果我們因此將風之痕定罪,看在百姓眼裡,又是什麼感想?這無非是失去人和!」
左文丞:「這──」
大城主:「吾無意否決俅們的看法,也知曉你們懷憂國憂民之心。放心吧,此事吾自有定奪。」(小兵進來)
小兵:「稟城主,風之痕毒患過重,眾御醫束手無策。」
右文丞:「也許可讓醫治公主之人試?」
大城主:「嗯─帶素續緣一觀風之痕的傷勢。」
小兵:「是!」

──白城輿走在市集之中,苗蜜跟蹤,被發現了──
白城輿:「嗯!!喝!」
(白城輿出刀砍向暗處的苗蜜,苗蜜閃過)
白城輿:「是妳?」
苗蜜:「就是我!如何?」
=====
白城城輿把公主交待給刀衛之後,自己前去尋找襲擊公主的殺手
白城輿:「有一名蟲族殺手,往此方向而去,怎麼不見人影?」
(突然四周有水聲)
白城輿:「嗯──喝!」
(白城輿出刀把周圍的樹掃開,樹後苗蜜在水邊,半裸,白城輿看了急忙別過頭去)
苗蜜:「啊──」(把衣服穿好)
白城輿:「很抱歉!在下非是有意冒犯。」(說話的同時,苗蜜慢慢的拿出毒針)
苗蜜:「哼!無恥之輩!」(白城輿收刀)
白城輿:「在下無心之過,請姑娘見諒。」(苗蜜看白城輿並沒有認出他來,就把毒針收起來了)
苗蜜:「你讓我砍一刀!我就原諒你!」
白城輿:「可以!姑娘請動手!」(背對苗蜜)
苗蜜:「你──你轉過來!」
白城輿:「這───」
苗蜜:「我不喜歡在人的背後出手。」
白城輿:「好吧。」(閉著眼睛轉頭過去)
苗蜜:「噗!呆頭!你眼睛可以打開,我衣服早就穿好了!」(白城輿這時才打開眼睛)
白城輿:「姑娘。」
苗蜜:「你是傲刀天下的武訓?」
白城輿:「是!姑娘是蟲族之人?」
苗蜜:「沒錯!方才襲擊四公主,就是我與我的族人!」
白城輿:「為什麼?」
苗蜜:「你沒有必要知道!要抓我,可以趁現在。」
白城輿:「姑娘一介弱質女流,又年紀尚輕,不該犯險葬送一生。」
苗蜜:「你叫什麼名字?」
白城輿:「在下白城輿。」
苗蜜:「我叫苗蜜,記住了!」(縱身離開)
白城輿:「姑娘───」
====
苗蜜:「喂!」
白城輿:「苗姑娘,你太大膽了,身為傲刀天下欽犯,還如此明目張膽在城內走動?」
苗蜜:「我講過,你要抓我就趁現在啊!」
白城輿:「妳──」
苗蜜:「怎樣?」
白城輿:「妳快離開吧。」
苗蜜:「哦──我偏偏不離開,還要進入你的府內一遊。」
(苗蜜做勢要開門,白城輿出手擋住)
白城輿:「姑娘!」
(手拉著手,苗蜜看著白城輿,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苗蜜:「算了!請我這個欽犯進入會污辱到武訓府的高潔。」
白城輿:「我不是這個意思。」
苗蜜:「那是什麼意思?」
白城輿:「我──唉─」
(白城輿只好開門,苗蜜就跟進去了,之後就把門關上)
(突然暗處的冷四卦出來)
冷四卦:「哼!白─城─輿!!你帶欽犯入府,等同與賊人共謀!」

──冰川孤辰一個人於荒野上思考所發生的事情──
冰川孤辰心想:「那名老者向我告知獸人族的事情,獸人族隨即被滅族,這只是巧合嗎?」
冰川孤辰心想:「看獸族人所受的傷痕,凶器好似劍?但天外南海從未有劍的存在,莫非是域外之人?」(警戒)
藍髮青年:「落葉無根隨風飄,遊人離鄉音訊渺,誰知故園在何處?能得心靜便是家。」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人生在世,最痛苦的就是天下雖大,卻無容身之所。」
藍髮青年:「這位兄台請了!」(冰川孤辰一直不言,打量來人)
藍髮青年:「為何看到我便停步不前?莫非我所吟之詩觸動你的心弦?」
冰川孤辰:「沒什麼。你這首詩從何而來?」
藍髮青年:「一時興致,隨口吟頌,讓兄台見笑了。」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對了!既然我們有緣相聚,有興趣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冰川孤辰:「什麼故事?」
藍髮青年:「這是在另外一個境界的故事;那個地方,一般人叫做苦境。」
冰川孤辰:「苦境?我知道這個地方。」
藍髮青年:「喔?你如何知曉?」
冰川孤辰:「過去十多年,我一直住在苦境。」
藍髮青年:「那這十多年,你在苦境作什麼?」
冰川孤辰:「這──」
藍髮青年:「哈!不方便說也無妨。」
冰川孤辰:「不是不方便;是我自己也記不得了。」
藍髮青年:「原來如此!嗯──現在我開始講古了,你若是不愛聽,隨時可以喊停。」
冰川孤辰:「你可以開始說了。」
藍髮青年:「如同天外南海一般,苦境有很多種族,其中有一支種族,自稱冥界,冥界又可細分為妖、魔、邪、靈等眾多分支。而其中最純正的冥界血統,就居住在一個叫冥界天嶽的地方。」
冰川孤辰:「冥界天嶽?」
藍髮青年:「是!在十數年前,天嶽軍師─平風造雨四無君曾在一個天外南海的地方救了一名孩童。」
冰川孤辰:「四無君?很熟悉的名字。」
藍髮青年:「當時這名孩童遭到來路不明的仇家逼殺!全家盡被屠戮!四無君便出手救了孩童一命。」
冰川孤辰:「四無君與他有何關係?」
藍髮青年:「非親非故!」
冰川孤辰:「那四無君為何要救他?」
藍髮青年:「四無君之所以會救這名孩童,是因為他認為這名孩童先天異秉,是一名可造之才,但這名孩童所處的地方卻沒有一個能引出他潛能的高人,孩童遭逢巨禍,四無君便將他帶回苦境。」
冰川孤辰:「再來呢?」
藍髮青年:「四無君將孩童帶回自己的居所,但這名孩童因為受到過度的驚嚇,已經失去記憶,四無君取出天嶽之中所有最上乘的刀譜,讓孩童練習。目的─是為了有朝一日孩童能夠報仇成功!」
冰川孤辰:「如此說來,四無君對那名孩童有再造之恩了?」
藍髮青年:「與其說是恩人,不如說四無君對他的相知相惜。孩童從此也成為天嶽的一份子!與天嶽之人相處融洽,也對天嶽之主誓死效忠。」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時間飛逝!孩童長大成為一名青年,四無君對他非常信任,讓他負責當時天嶽最重要的任務,駕馭魔刀─鬼陽六斬刈!」
冰川孤辰:「啊!」(腦中浮現凡塵崖高塔)
藍髮青年:「這名青年不負所託,在鬼陽六斬刈合一的時候,成功駕馭此刀!但是,這名少年的不幸也從此而起。」
冰川孤辰:「啊──我的頭──」
藍髮青年:「因為鬼陽六斬刈被這名少年掌握引起天嶽之主的不滿,因為天嶽之主需要這隻刀進行一項儀式,此刀認這名青年為主,對天嶽之主而言十分不利,這名青年行小被灌輸服行天嶽之主的思想,所以─當下想也沒想,縱身跳入絕谷!」
(冰川孤辰憶起跳崖那一幕了)
藍髮青年:「唉──他實在太衝動了!此事若是交給四無君處理,以四無君的智慧必然圓滿解決這件事情。」
冰川孤辰:「別說了、別說了!!」
(來人停下說話,冰川孤辰受了很大的衝擊,氣喘不止)
冰川孤辰:「呼──呼──呼─啊!」(再一張眼,四周已經找不到人影)
冰川孤辰:「嗯?」
藍髮青年:「這名青年就是你─冰川孤辰!」(真氣傳音)
冰川孤辰:「啊──」

──大殿上,大城主坐於上,等候素續緣來到──
素續緣:「續緣拜見城主。」
大城主:「先生不用多禮。不知風之痕之傷勢如何了?」(起身)
素續緣:「照吾所開藥方持續服用,十天之內應可痊癒才是。」
大城主:「吾平生最喜愛結交英雄豪傑;先生醫術如此高明,不知可願留在傲刀天下?」
素續緣:「多謝城主厚愛!不瞞城主,打從一開始吾本是為了淨琉璃一事來到天外南海,如今任務完成,吾本該馬上回到苦境;但卻有一事懸掛心頭,使吾必須要留此地。」
大城主:「是繯鶯與白武訓之事嗎?此事吾弟已向吾提起,不知兩位文丞有何看法?」
右文丞:「微臣認為刀城律法是傲刀天下人民行為的準則,如果隨意更改,容易造成人心浮動,微臣認為不妥。」
大城主:「嗯。先生說出你的看法?」
素續緣:「那續緣就僭越了。一個國度的律法是依當地民生習性所制訂,如果當民生習性漸漸改變,律法當然也要隨之改變。」
左文丞:「哈!豈能為了男女之間的感情糾葛是作為改變律法的理由?」
素續緣:「一男一女,不就是一個國家的根本?豈不聞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如果國家的律法連一男一女之事也不能解決,它又何能作為人民的準則?」
右文丞:「哼!以你一名域外之人的身份來談論刀城律法,未免有失偏頗。」
大城主:「三位不必再論。由於此事關係重大,吾也不好乾綱獨斷;吾決定召開表決大會,讓眾人決定此事。」

──客棧房間外,中年男子來到浪千川門外、敲門──
中年人:「浪千山在嗎?」
浪千川:「是你啊?」
中年人:「進去再說。」
(浪千川開門給他進去,秦假仙悄悄來到,中年人把一大布包放在桌上)
中年人:「這是白天說好的。」
浪千川:「哦。」
秦假仙心想:「咦!這個聲音?他們在談什麼?」(在外面偷看)
中年人:「依照約定;這裡是訂金,對方加成,先付你七萬傲刀幣,這個意思,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
浪千川:「傲刀天下出手確實大方。」
中年人:「收了別人的錢,最好不要出錯!」
浪千川:「該怎麼做,我知道啦!」
中年人:「那我告辭!」(秦假仙急忙躲到一邊去)
秦假仙心想:「暗盤!」(浪千川出來)
秦假仙心想:「這下賭二城主我就賺不完了!快來去下注!」(離開)

──洛子商為湛江雲父親建了一個墓──
洛子商:「唉──湛伯慘死,是我保護不力,如何對湛江雲說明?」
洛子商:「天屪漸晚,湛江雲怎麼到此時還未回來?難道他也出來意外?還是說──這一切都是有人安排好的!!?先設計調離湛江雲,再派人圍殺我與湛伯!而當時湛江雲說他要與冰川孤辰見面、處理事情。嗯──」
洛子商:「不對!當時他的神情分明有所隱瞞而不安!哼!找尋冰川孤辰問個明白。」

--旁白:九耀大會最後決戰!遊人浪千山、傲刀城二城主,在眾人喧騰中緩緩而來了。
浪千川:「唉呀!我又喝太多。」
路人A:「遇上二城主,浪千山你輪定了!」
路人B:「是呀、是呀!快夾著尾巴跑吧!」
路人C:「噓──」
路人D:「二城主、二城主!!」
路人E:「二城主絕對獲勝啦!」
二城主:「哼!浪千山,你可以馬上棄賽。否則!」(亮刀)
二城主:「銀刀會讓你好看!!」
浪千川:「頭真痛啊!」
秦假仙:「這次穩贏了啦!」
嘎庫婁契:「嘎嘎!一定要贏啊!老大仔連內褲都賭下去了!二城主,你一定要贏啊!」
左文丞:「九耀大會最後決戰;二城主、浪千山──開始!」
(小兵敲鐘)

──右文丞來到武訓堂之外,帶來眾多兵士──
右文丞:「白城輿!你竟敢窩藏欽犯!」
冷四卦:「呵呵呵──白城輿,這次看你怎麼自保!」
苗蜜:「啊!」
白城輿:「嗯?」

──旁白:天徹谷之內,最後一顆的九耀芙蓉石,即將現世!就在子丑之交──
大會落敗的三組人馬,還有傲刀天下都有人來爭奪
紀騰雲:「出現了!」
荒獅:「動手!」
翼族之人:「搶!」
織網邪蛛:「喝!」
旁白:四方人馬爭先欲奪,就在此時!沉鬱的簫聲由遠而近了
旁白:簫聲停!急射入地的木簫竟阻止了眾人的激戰!
紀騰雲:「來者何人?」
亂世狂刀:「亂世狂刀!」(跳到跳圈之中)

刺激、刺激、刺激!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五集─

  ─ 四 無 贈 詭 酒 . 還 真 渡 天 海 ─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09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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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五集【四無贈詭酒,還真渡天海】

九耀大會終決戰,遊人浪千山、二城主傲刀蒼雷校場見真章;蒼雷一聲吼,激戰從此生,銀刀響亮破空;面對態若猛虎的刀式,浪千山似退不退,似敗非敗
左文丞:「浪千山,你最好遵守承諾」
傲刀蒼雷:「蒼雷排空」
浪千山:「川浪過海」
傲刀蒼雷:「哈哈哈,雕蟲小技,快快認輸吧」
蒼雷銀刀更加逼人,眼見浪千山即將不敵之際
秦假仙:「輸了輸了,浪千山快輸了啊,我快賺死了啦」
浪千山竟及時逆轉,雙掌氣衝銀刀
浪千山:「長川怒浪,啊」
秦假仙:「哇,怎麼會這樣」
路人:「二…二城主輸了」
左文丞:「可惡,浪千山」
傲刀蒼龍:「我…我出界了」
浪千山:「啊,抱歉,我沒施準好力氣,害你不能打敗我」
傲刀蒼龍:「別靠近我」
浪千山:「是是…我只是想拉你一把。二城主,比賽規則出界就輸,這要怎麼辦呢」
傲刀蒼龍:「這這…」浪千山上前咬耳多
浪千山:「承認失敗一切無事,否則即時取你性命」
傲刀蒼龍:「我…」
浪千山:「承讓了」
傲刀蒼龍:「哼,算你行」離開
左文丞:「浪千山勝出」上前咬耳多
左文丞:「浪千山,準備付出出爾反爾的代價吧」離開
浪千山:「我隨時等候」拿起芙蓉石
浪千山:「是結束也是開端」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 老大仔,你還好嘎」
秦假仙:「哈哈哈…浪千山贏,真是讓我驚訝,真是讓我發狂真是讓我一二三五六七,怕到昏死去」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老大仔」

在白武訓府前
右文丞:「冷武訓,你確定白城輿窩藏罪人」
冷四卦:「親眼所見,若有欺騙願受城規懲治」
右文丞:「好。白武訓,即刻打開府門」

在府內
白城輿:「你從後門離開,外面由我來拖延」
苗蜜:「不行,這件事是我惹的,就由我自己承擔」
白城輿:「太遲了,傲刀天下不是任你胡鬧之地,離開」
苗蜜:「他們有心而來,後門應該是被包死了,現在是進退無路」
白城輿:「不妙」

在府外
冷四卦:「還不出來,莫非是在密商脫逃之策」
右文丞:「哼,白武訓,即刻開門,否則我們只有強行進入了」白城輿走出
冷四卦:「白城輿,竟讓又文丞在門外候你多時,你好大的排場」
白城輿:「我絕無此意」
右文丞:「白城輿,有人密報你私藏人犯,可有此事」
白城輿:「不是私藏,乃是擒拿」
冷四卦:「白城輿,最好謹慎你現在每一句話」
白城輿:「兩位可與我一同前往觀視」
右文丞:「帶路」
冷四卦:「所有人嚴密守住前後通路」
苗蜜:「哼,被你們抓到算我運氣不好」
白城輿:「此人擅闖傲刀天下被我所捉,我正在盤問諸位便來了」
冷四卦:「是這樣子嗎,不是聯合串供吧」
右文丞:「好了,白武訓,既然是你拿到人犯,下回不可私自用刑盤查,直接交給刑部才是」
白城輿:「是」
右文丞:「冷武訓,將人犯押往大牢」
冷四卦:「遵命」
苗蜜:「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冷四卦:「很嗆的丫頭。白武訓,你的好運還有多少呢,哈哈哈」

在天徹谷
黑暗中,第八顆九耀芙蓉石出土,剎時光芒萬丈;天空中翼族盤旋,地面上織網邪蛛虎視眈眈,傲刀城第三武訓--紀騰雲老神在在,另一方面,獸人族蒼茫荒獅卻是細心觀察,注意著每一個人的動作;就在眾人互相牽制,誰也不敢輕易動手之際
狂刀:「一蕭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丟出蕭隨即跳上岸
同一時間,三道來自不同方向的刀氣襲向狂刀了
紀騰雲:「雲騰四海」
疾鷹:「鷹飛怒楊」
怒雁:「雁行八方」
狂刀:「呼龍嘯天」
一聲呼龍嘯天,龍形刀氣反擊而回,疾鷹、怒雁應招落地,紀騰雲被震退數步
狂刀上前取走芙蓉石,離開之際
紀騰雲:「留下姓名」
狂刀:「亂世狂刀」
紀騰雲:「你不是天外南海之人」
狂刀:「又如何」離開
怒雁:「想不到半路殺出程咬金」
疾鷹:「芙蓉石落入外域之人手中」
紀騰雲:「依照天外南海之規定,現在誰也不能對狂刀出手」
怒雁:「哼,他不是天外南海之人,不用對他遵行天外南海的規定」
紀騰雲:「以他方才展露的武功,勸你不要急著送死」
怒雁:「紀騰雲你」
紀騰雲:「依照蟲族的本性,織網邪蛛你應該不會如此善罷干休吧」
織網邪蛛:「呵呵」離開
疾鷹:「方才獸人族那名刀客是誰」
紀騰雲:「他是獸人族第一高手,蒼茫荒獅」
疾鷹:「蒼茫荒獅,他不是離開獸人族很久了」
紀騰雲:「哈,九耀芙蓉石何等重要,他會參與此事並不奇怪」
怒雁:「那為何他不出手」
紀騰雲:「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問他」
紀騰雲心想:「又來一名域外高手,我應該回去稟告城主」
紀騰雲:「此事大家落得一場空,我要回傲刀城了」離開
疾鷹:「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怒雁:「先回雲峰再說」離開

在狂刀迴轉的路上
織網邪蛛:「呵呵…留下九耀芙蓉石可保性命」
狂刀:「你沒資格」
織網邪蛛:「殺」
織網邪蛛率眾蟲人圍殺亂世狂刀,只見獅頭寶刀利芒旋動,蟲人族一一斃命
狂刀:「一字刀法」
小蟲兵:「哇」
狂刀:「江山易手」
小蟲兵:「嗚…」
織網邪蛛飛絲穿梭,招式詭異莫名,但是卻傷不了對手毫髮
織網邪蛛:「森羅天網」
狂刀:「夜龍一炬」邪蛛中刀
織網邪蛛:「哈…血網滿佈,受死來」
狂刀:「愚昧」
織網邪蛛:「啊」死亡

在洛子商方面
洛子商:「冰川刀城遺跡中也不見湛江雲或是冰川孤辰,人究竟是在哪裡呢,這樣毫無目的四處尋找也不是辦法,還是再入城一探」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
周八伯:「年輕人,你要找人對嗎」
洛子商:「哦」
周八伯:「所謂相由心生,如今你心中充滿著憂慮與不安,而且行色匆匆,乃是循人不得而急迫」
洛子商:「你相的很準如何」
周八伯:「糊口本領而已」
洛子商:「你算的出我要找誰嗎」
周八伯:「生死至交」
洛子商:「說說你評斷的理由」
周八伯:「你面犯血光之災,近日中連同你週身之人也同樣災難不斷,所以周某以此判斷你找尋的人對你有非凡之義也」
洛子商:「親人的意義也是不凡」
周八伯:「依你面向來論是六親孤寡之相,所以你並無親人」
洛子商:「哎呀,想不到我的面相竟是如此悲慘;依大師之見,我該怎麼做呢」
周八伯:「速速離去才能逢凶化吉,只要你繼續留在此地,命運將是非常坎坷,劫難不斷」
洛子商:「棄生死置交於不顧,實在讓人良心難安啊」
周八伯:「這是你唯一的生機」
洛子商:「但是…」
周八伯:「這樣吧,周某再與你一條指示;往北而行」
洛子商:「多謝大師明示」
周八伯:「希望你聽吾之言,離開是非地」
洛子商:「當然,請」

傲刀青麟:「浪千山」
浪千山:「參見三城主」
傲刀青麟:「不用對我行此大禮。九耀大會辛苦你了」
浪千山:「不敢,這是我該做的;城主,芙蓉石在此」
傲刀青麟:「經由此戰,有心人必定會跟蹤你,並對你不利,千萬小心」
浪千山:「放心吧」

在刀城皇宮
傲刀蒼雷:「忍無可忍,真是忍無可忍」
左文丞:「稟二城主,浪千山得到五顆芙蓉石,難免他心有惡念,是否派出人馬追蹤此人」
傲刀蒼雷:「嗯…」右文丞進入
右文丞:「二城主,冷武訓有一事想請二城主裁奪」
傲刀蒼雷:「何事」
右文丞:「事關他疑心白武訓窩藏罪犯苗蜜」
傲刀蒼雷:「傳上」
冷四卦、白武訓:「參見二城主」
傲刀蒼雷:「你們兩人身違拗刀天下的兩大武訓,怎會自相內鬥,究竟是什麼原因」
冷四卦:「有人密報白武訓窩藏人犯,而右文丞與我親自進入武訓府,確實見到人犯苗蜜就在白城輿的私廳中」
白城輿:「事實真相便是如此,你與右文丞親眼所見,有何議論」
冷四卦:「就怕明為盤查,暗中串供脫罪」
傲刀蒼雷:「好了,別再吵了,人犯呢」
右文丞:「已捉至刑部大牢監禁」
傲刀蒼雷:「既然人捉到,也關起來了,還有什麼好吵的」
冷四卦:「這…是」
白城輿:「是」
傲刀蒼雷:「九耀大會失敗,目前重要的就是奪回芙蓉石,眾人全力擒拿浪千山」
傲刀玄龍:「且慢」
眾人:「參見大城主」
傲刀蒼雷:「大哥」
傲刀玄龍:「汲汲營營於芙蓉石上,指示盼望飄邈的希望」
傲刀蒼雷:「但是九顆石頭才能開啟」
傲刀玄龍:「二弟,你自己敗陣要認份,失去資格就要守好本分,知道嗎」
傲刀蒼雷:「知道了」
傲刀玄龍:「明是召開會議,商討階級不同不可聯姻的規條」
傲刀蒼雷:「是小妹的事,沒問題」
傲刀玄龍:「天色已晚,眾人休息去吧」
眾人:「是」
冷四卦:「下回沒這麼好運了,哼」

在白武訓府中
小兵:「稟武訓,素續緣求見」
白城輿:「請他進來」
小兵:「是」素續緣進入
白城輿:「素先生」
素續緣:「白武訓稱呼我續續緣即可」
白城輿:「先生妙手回春至好公主宿疾,白城輿豈敢越」
素續緣:「白武訓客氣了;我今日正是為公主之病而來」
白城輿:「先生需要先生需要白城輿出力之處盡說無妨」
素續緣:「公主所患乃是心病,而心病之源正是白武訓」
白城與:「啊,請先生明示」
素續緣:「白武訓可知明日城主招開大會的議題為何」
白城輿:「為傲刀天下階層聯姻一事」
素續緣:「城主是為了公主才招開此次大會」
白城輿:「這…」
素續緣:「而公主會提出此一要求也是為了白武訓」
白城輿:「我…可是…」
素續緣:「公主一翻心意,希望白武訓能明白」
白城輿:「我與公主是不可能的」
素續緣:「是否有可能續緣也不敢說,感情一事本就難解,我來此指示表達公主心意,選擇權還是在白武訓之手,還請白武訓詳加思量」
白武訓:「我明白了」
素續緣:「在下告辭」

在一郊外
髮劍無痕:「你浪千山,拜候」
一聲拜候,荒野再傳戰聲,髮劍無痕欲殺浪千山,浪千山雖露醉態,卻是身手敏捷
浪千山:「喔,這是劍氣」
髮劍無痕:「哈哈哈」
接近中的冰川孤辰
冰川孤辰:「來自天外南海,事情明朗的太快,令人生疑」發現了戰事
髮劍無痕:「千鈞一髮」
浪千山:「浪排千山」
髮劍無痕:「哦,傷痕」發現了冰川孤辰
髮劍無痕:「浪千山,感謝你後面的恩客吧,哈哈哈」離開
浪千山與冰川孤辰相遇
浪千山:「閣下對我的傷好奇嗎」
冰川孤辰心想:「此傷與殺死受人族的傷痕相同」
冰川孤辰:「這是劍傷,請教對手的特徵」
浪千山:「他並無提劍,是以髮為劍,頭髮是紫色的」
冰川孤辰:「往何處而去」浪千山一指
冰川孤辰:「多謝」離開
浪千山:「好快的速度」

在城內客棧中,蟑螂兄弟以驚人的速度在吃東西
秦假仙:「嘿,你們兩個石在與蔭屍人跟業途靈有得比,本仙已經輸一屁股了,你們還能吃的這麼高興」
蟑螂小子:「吃東西要專心是我們蟑螂的宗旨嘎」
秦假仙:「收這兩個小弟也是無山小路用」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
秦假仙:「江湖術士,嘿…」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你笑裡藏刀嘎」
秦假仙:「算他倒楣,碰到本仙心情不好。呦,這位算命仙怎麼稱呼」
周八伯:「天下第二算周八伯」
秦假仙:「周伯伯,你佔我便宜」
周八伯:「耶,第二字是數字的八」
秦假仙:「哦,周八伯就對了。嘎庫婁契給我過來」
蟑螂小子:「叫我嘎」
秦假仙:「你就替我這個小弟看一下運途」
周八伯:「是要看一生的運勢,還是看即時的運氣」
秦假仙:「當然是看即時的運氣;但是…如果你算的不準要如何」
周八伯:「不準免錢」
秦假仙:「哪有這麼簡單,如果不準,你要陪我相同的金額」
周八伯:「可以;嗯,一這位人客倌的面相看來,是標準的獐頭鼠目,但是靈台洪光泛出,有意外之財」
秦假仙:「哈…我們已經輸得一屁股了,哪裡來的意外之財」
蟑螂小子:「嘎嘎哇塞,老大仔你看,我撿到兩個傲刀幣」
秦假仙:「啊…瞎貓碰上死耗子;來,換我」
周八伯:「唉啊,人客倌你福星高照、玉虛朝陽、太陰冥冥,是十足的自由江湖命,但是…天庭晦暗,可能不利於水」
秦假仙:「哇哈,哇哈哈哈哈,難不成這間客棧會做水災不成,啊…」被熱茶波到
店小二:「這位人客,你有怎樣嗎」
秦假仙:「算你厲害,啊…」
蟑螂小子:「嘎嘎老大仔、老大仔嘎」

在傲刀皇宮大殿上
傲刀玄龍:「諸位,今日召開大會乃為了階層聯姻一事,傲刀城律凡皇族之人不得與其他階層聯姻,而此法乃傲刀天下古傳之律,現今傲刀天下已有如此之規模,此法是否廢除,希望各位與予表決」
傲刀蒼雷:「城主,我反對」
傲刀玄龍:「繯鶯你呢」
繯鶯:「我贊成」
傲刀玄龍:「我也贊成廢除此法,所以為二比一;但此事仍要各位參與表決,諸位大臣,請贊成者列於公主一列,反對者列於二城主一列」
傲刀玄龍:「結果已出,此法不得廢除」
繯鶯:「城主,我有問題想請教白武訓」
傲刀玄龍:「嗯」
白城輿:「公主請說」
環鶯:「你反對此事的理由為何」
白城輿:「皇族貴冑與平民布衣本為不同之身,貴賤有別」
環鶯:「這是你的想法」
白城輿:「是」
環鶯:「你…啊…」衝出去
素續緣:「公主」跟著出去
傲刀玄龍:「唉」
傲刀蒼雷:「城主,結論已經出來了,是不是該散會了」
傲刀玄龍:「吾尚有一事要與各位討論」
傲刀蒼雷:「什麼事情」
傲刀玄龍:「傲刀天下立基已久,為本國立業建功者不在少數,而且多數非皇族之人,皇族子弟反而少有成就,所以吾本著此次之案提議讓有功勳者,特例拔擢,冊封為皇族」
傲刀蒼雷:「皇兄的提議很好,啊,是城主的提議很好」
左文丞:「城主立此法提供晉爵的機會,不但能使人人盡心為傲刀天下效力,也可藉此收攬更多人才」
右文丞:「嗯,有了此法,相信傲刀天下將會更加強大」
傲刀玄龍:「諸位也贊成吾之提議,是否有其他人反對,白武訓」
白城輿:「臣無意見」
傲刀玄龍:「好,那就此決定」
眾人:「城主英明、城主英明」
傲刀玄龍:「今日之會議到此為止,左、右文丞,立即將今日之議頒佈天下,散。白武訓請留步」
白城輿:「城主有何吩咐」
傲刀玄龍:「你是傲刀天下棟樑之才,更為本城健功頗多,相信你不會辜負眾人期望」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吾明白你的顧慮,但你要知道在女人家的心思,身分不是最大的阻礙」離開
白城輿:「唉」

在皇城花園中
環鶯:「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是不明白」
素續緣:「公主」
環鶯:「我要怎麼做他才肯接納我呢」
素續緣:「公主,對白武訓而言,階級與身分是他無法突破的一層障礙」
環鶯:「我…我寧願不要這個身分」
素續緣:「公主,你若真如此做,對白武訓更是一種負擔,也許他現在對你只有主僕之情,但慢慢相處之後,相信白武訓會有不同的感情」
環鶯:「但是,就算他願意接受我,皇兄…還有城律也是無法讓我們兩人有結果」
傲刀玄龍:「皇妹」
環鶯:「皇兄」
素續緣:「城主」
傲刀玄龍:「小妹,你與白城輿之間也非完全沒有可能,方才經過眾人協議,尚有轉圜的餘地」
環鶯:「怎麼說呢」
傲刀玄龍:「其實,這個提議也是素續緣所提」
素續緣:「續緣只是希望有情人終成眷屬」
環鶯:「皇兄,你快說轉圜辦法是什麼啊」
傲刀玄龍:「你喔,女大不中留」
環鶯:「皇兄」
傲刀玄龍:「嗯,就是方才經由眾人同意,新增一條城規,凡於傲刀天下立有重大功勳者,皆可替立拔擢為皇親貴族」
環鶯:「啊」
傲刀玄龍:「只要白城輿建功,成為皇族,你就可已如願嫁與他為妻了;不過看白武訓的神情,你還需要多努力」
環鶯:「皇兄,你不反對了嗎」
傲刀玄龍:「唉,你這樣堅持,我反對有用嗎」
環鶯:「多謝皇兄」
傲刀玄龍:「你應該感謝素續緣」
環鶯:「素先生,感謝你大力幫忙」
素續緣:「哪裡」
傲刀玄龍:「環鶯,你回房去吧,吾尚有事與素先生參詳」
環鶯:「嗯」離開
傲刀玄龍:「素先生,請隨我來」
傲刀玄龍:「風之痕,我來為你介紹一個人」
風之痕:「嗯,素續緣」
素續緣:「風之痕前輩」
傲刀玄龍:「原來你們早已認識」
風之痕:「他是素環真之子」
傲刀玄龍:「你的毒患就是他替你醫治的」
風之痕:「多謝」
素續緣:「舉手之勞何足卦齒。大城主,我也該回苦境了,菩薩之事不能延遲」
傲刀玄龍:「這是當然。由天外南海回到苦境需要用特殊的方式,我已派人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動身」
素續緣:「嗯…多謝。那我先離開了」
傲刀玄龍:「一帆風順」素續緣離開
傲刀玄龍:「風之痕,我知道你是為了刀鬼之事才來到天外南海,我已派人前往搜查此人,相信不久就會有消息了」
風之痕:「你為何要幫助我」
傲刀玄龍:「我不是幫助你,而是刀鬼勾結蟲族,是傲刀天下一大隱憂」
風之痕:「嗯」
傲刀玄龍:「聽說你用的兵器稱為劍,不之外域之人是否也有人用刀」
風之痕:「有」
傲刀玄龍:「那你認為刀與劍之間孰優孰劣」
風之痕:「劍為君子、刀為王者,各有所長」
傲刀玄龍:「刀為王者,說的真好;但如何才能成為王中之王;是人用刀還是刀役人,是人是刀、非人非刀、無我無刀、刀我兩忘,何者為先」
風之痕:「你是一名用刀的高手」城主拍了兩下
傲刀玄龍:「將我的刀取來」
衛兵:「是」
傲刀玄龍:「煩請風先生不吝指教,請」
風之痕:「請」
快意秋風,刀傲天下,君子之爭,各逞其能,刀舞劍影盡是不世奇招
傲刀玄龍:「一刀傾城」
風之痕:「風‧之痕」
傲刀玄龍:「好劍法」
風之痕:「你的人與你的刀皆是不凡」
傲刀玄龍:「見笑了,是否能請你在傲刀城多留幾天,我想向你討教一耶武學上的道理」
風之痕:「我尚欠你一份人情」
傲刀玄龍:「不用客氣」兩人離開

洛子商方面
洛子商:「那個算命仙我看是江湖術士,隨便說說,實在不應該聽他的話向北走,走這麼久也沒有發現什麼。嗯,有很重的血腥味,屍體」四處看了一看
洛子商:「冷淊刀;這…怎會如此。刀未離身」
想起湛江雲:「人死刀不離身,才是一名好刀者」
洛子商:「啊,冷淊刀啊」抓狂

回到湛家
昨日歡笑一瞬,今日生死永別,黃土掩、九泉路,逝者已矣,悲者、慟者,是難以挽回的事實
洛子商拿起冷淊刀往手上一割
洛子商:「湛伯、江雲,我洛子商,以此鮮血立誓,必手刃兇手,以慰兩位在天之靈。兩批殺手,人族、狼族,不管主使者是誰,我都不會放過他,哼。有一個人必須為今日之事付出代價,冰、川、孤、辰」
在刀城客棧中
秦假仙:「呦,是續緣啊,事情辦的怎樣了」
素續緣:「嗯,秦假仙你受傷了」
秦假仙:「沒什麼,被瘋狗咬到」
素續緣:「我在天外南海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我要回苦境了」
秦假仙:「什麼時候動身」
素續緣:「即刻動身」
秦假仙:「這麼快啊,難得來到這個地方,景色與中原大不相同,機會難逢不多待幾天」
素續緣:「境琉璃菩薩之事不能耽擱」
秦假仙:「這…說的也是」
素續緣:「這位前輩是」看著周八伯
周八伯:「在下天下第二算周八伯是也」
素續緣:「在下素續緣,失敬了」
周八伯:「你說你將要遠行」
素續緣:「是的,請問前輩是否此行將有問題」
周八伯:「不行、不行,你現在不能回去」
素續緣:「哦,為何呢」
周八伯:「我看你印堂發黑,不利遠行;來來來,你寫個字讓我測算一下」
周八伯:「請問你要怎麼回去,是不行還是坐船」小素寫個”素”給周八伯
素續緣:「坐船」
周八伯:「哎呀,大凶之兆,我勸你還是留在天外南海一段時間,千萬不可現在回去」
素續緣:「哦,願聞其詳」
周八伯:「素乃是由系與主兩字合成;系者,絲線也,又有緊縛之意;主者,乃自身或尊長之意,以絲線N之,此行的結果,不但你是大凶,還會連累你的長輩;而且你又是坐船的,船被絲線綁緊緊,進退失據如何能順風而行,此行萬萬不可也」
秦假仙:「你真的是欠揍,開口閉口沒好話,啊」
素續緣:「秦假仙住手,周前輩也是一片好心」
秦假仙:「好一個雞屎」
周八伯:「愛信不信隨便你,但不必要動手吧」
素續緣:「多謝前輩示意,素緣此行必會小心」
周八伯:「唉阿,講了半天你還是要回去」
素續緣:「事關重大,續緣不能耽擱,天象有命,若有凶災也是素續緣的劫數」
素續緣:「時間差不多了,我也該出發了,前輩請了」
秦假仙:「續緣阿,你一路順風」
素續緣:「秦假仙保重啊」離開

在苦心寺前
三城主出來打歌,歌詞就不打了
苦心大師:「苦心者,必有苦心事,請進」三城主進入
經過一番開釋後,三城主便離開

在一荒野
冷風如刀,冰川孤辰佇立風中,隨風飛舞的髮絲就有如他的心境,雜亂無章
老者:「嗯,你對我懷有敵意」
冰川孤辰:「獸人族被滅,你作何解釋」
老者:「吾知曉你心中有千萬謎團,現在吾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你熟識之人」
老者:「就在前方,吾不打擾你們了」
傲刀青麟:「是你嗎,孤辰」孤沉默不吭聲
傲刀青麟:「這幾年來,你過的好嗎」
冰川孤辰:「我今日不是來話家常」
傲刀青麟:「仇恨真有這麼重要嗎」
冰川孤辰:「此仇不共戴天,如果你不希望我報仇,你為何又讓那名老者告知我望月天狼之事」
傲刀青麟:「唉,他也是為我好」
冰川孤辰:「即使你不說出,我心中也數」
傲刀青麟:「在吾說出之前,希望你能答應吾不可衝動」
冰川孤辰:「我自有斟酌;現在我只要真相」
傲刀青麟:「我只能說是傲刀天下舊朝以來的傳統導致一切的悲劇,芸姬…她…啊」
冰川孤辰:「冰川滅城血案與大城主有關」三城主不語
冰川孤辰:「哈…你明知兇手是誰,卻置身事外,枉皇姊對你痴心一片,枉父皇對你的信任;比起主謀者,你更為可恨」轉身離開
傲刀青麟:「啊…芸姬,你能原諒我嗎,這一切都是為了傲刀天下的安定啊」

在雲塵盫中
素環真與屈世途談論著素續緣與秦假仙的天外南海之行,此時,素續緣回來了
素環真:「怎麼不見秦假仙呢」
素續緣:「他說要先留在天外南海注意情況,隨時等候咱們的消息。父親,此次前去天外南海,我們已經找到菩薩的下落了,可是」
素環真:「怎樣了」
素續緣:「天外南海共有四族;一是掌理天外南海的傲刀天下,另外三族各為蟲族、獸族、翼族,互相侵蝕,也是互相制衡。冥界天嶽的王者之刀竟也是來自天外南海」
素環真:「有這回事」
素續緣:「嗯,據二城主所說,菩薩進入天外南海被蟲族圍殺,身中劇毒,被救回傲刀天下時已經不治,臨終之前交代一封錦囊,指名一定要給父親本人,所以我無法帶回錦囊,抱歉」
素環真:「不用抱歉,我想菩薩與二城主必有顧慮」
素續緣:「父親,風之痕前輩也被刀鬼引至天外南海,處境危險,他們處在險要之地,空氣稀薄,行動不似苦境輕然;而菩薩身在的傲刀城,似乎藏有很多秘密;傲刀城分有三位城主與一名公主;三城主早已出走,刀城的人又絕口不提三城主,卻有一名老僕說城內有冤情,託了一封密函與見三城主的信物,欲請我們相助」
素環真:「照你方才所描述的情勢,天外南海乃是我們完全不熟悉的地方,而四無君將菩薩放至天外南海,嗯…」
素續緣:「父親,我大膽推測,在傲刀城之內必有人與四無君有所關連」
素環真:「在你前往天外南海的這段時間,四無君並無任何動作;究竟是請君入甕,或是…看來此行是非去不可了」
過了一番閒談,素環真拿一封錦囊給素續緣
素環真:「緊要之時,打開錦囊」
素續緣:「是」
素環真:「我前往天外南海了」
素續緣:「父親,一切要多加小心」
屈世途:「讓我們送你一程吧」
素環真:「不用,有一個人早就準備好為我送行了。道友、續緣保重了」離開

在傲刀城的監牢內
陰暗潮濕的地牢,苗密被禁其中,忽見一條人影闖進…

在傲刀皇城
衛兵:「什麼人」
衛兵:「噁…啊」冰川孤辰掐著他
冰川孤辰:「大城主在哪裡」
衛兵:「在…在御書房」被打昏

在傲刀皇城的御書房
傲刀玄龍:「什麼人」冰川孤辰回身
傲刀玄龍:「是你」
冰川孤辰:「納命來」

蒙面人闖入地牢,他的目的是什麼

冰川孤辰怒對大城主,大城主真是冰川血案的兇手嗎;暗處的風之痕是否會插手此事

素環真欲往天外南海,是為了四無君計畫下的陰謀嗎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3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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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六集【情仇兩難一孤臣】

旁白:更深人靜,傲刀城大城主憑桌夜讀;突然間─一條光影急速來到。
傲刀玄龍:「是你!」
冰川孤辰:「償命!」
(冰川孤辰刀直取大城主的咽喉,大城主不閃不避,只是把雙眼閤上,暗處風之痕也來到)
冰川孤辰:「為何不閃避?」
傲刀玄龍:「如果殺了我能讓一切恩怨消逝,那你動手吧。」
冰川孤辰:「你承認是你買兇滅了冰川皇族?」(大城主不說話)
冰川孤辰:「我要的不是一名替死鬼;是真相!」
傲刀玄龍:「真相已不存在。」
冰川孤辰:「你不怕死?」
傲刀玄龍:「只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冰川孤辰:「什麼事情?」
傲刀玄龍:「我死之後,讓冰川血案就此完結吧?」
冰川孤辰:「你──」(外面開始騷動了)
小兵A:「這裡有人昏迷了!」(風之痕離開)
小兵B:「有人闖入!」
小兵A:「快四處搜查!」(冰川孤辰收起在咽喉處的刀)
冰川孤辰:「你在維護什麼人?」
傲刀玄龍:「你不用再問了。」
冰川孤辰:「目的?原因?」(大城主沒回話,小兵查到御書房來了)
小兵A:「稟大城主,有人闖入傲刀城內。」
傲刀玄龍:「是我的客人。」
小兵A:「但是有衛兵遭襲?!」
傲刀玄龍:「你眾人不必緊張,下去巡邏吧。」
小兵A:「是!」(離開)
冰川孤辰:「今日你沒說出真相,我是不會離開!」
傲刀玄龍:「唉─就讓吾為我的兄弟贖罪吧。」
冰川孤辰:「難道是三城主?」(大城主沒答話)
冰川孤辰:「你默認了?」
(窗外雷聲隆隆,過了一下子)
冰川孤辰:「為什麼他要這樣做!?」
傲刀玄龍:「唉──只聽新人笑,那聞舊人哭。」
冰川孤辰:「他移情別戀?所以暗下殺手?」
傲刀玄龍:「是我未能事先防範,一切是我的過失!」
冰川孤辰:「我會查明一切!」(離開)
傲刀玄龍:「唉───」

大牢之中關著苗蜜,突然一人影出現擊昏看守小兵,放出苗蜜。
苗蜜:「你是?」
白城輿:「快離開!」(昏倒的小兵醒了)
小兵:「有人劫犯!」(一群小兵圍過來,開始混戰)
旁白:傲刀天下皇城之內,一名黑衣蒙面人欲救苗蜜脫出大牢,卻遇上重重刀衛軍包圍!
苗蜜:「呀!」(毒針準備)
白城輿:「不可殺人!」
(冷四卦也衝來到)
冷四卦:「喝!」
白城輿:「呀!」
(兩人交手幾招,白城輿虛晃一招,抱著苗蜜離開)
冷四卦:「哼!你以為蒙面我就認不出你嗎?追!」
小兵:「是!」(全軍追去)

另一邊的白城輿帶苗蜜到到花園一隅
白城輿:「到此地,妳已安全。越過這座花園就可以出宮門,妳快離開吧!」
苗蜜:「白城輿!拿下面罩吧。」(白城輿取下面罩)
白城輿:「妳──快離開吧!否則就來不及了!」
苗蜜:「可是你呢?你救我?」
白城輿:「我不會有事。」
苗蜜:「我不相信!你劫犯!怎麼可能沒事?難道你想代我受罪?」
白城輿:「我若是要代妳受罪,又何必蒙面?妳多想了。」
苗蜜:「但是───」
白城輿:「追兵快到了,不想連累我就快離開!」
苗蜜:「啊──你保重!」
(苗蜜離開,繯鶯公主由暗處出來)
傲刀繯鶯:「白武訓。」
白城輿:「公主。」(嚇一跳)
傲刀繯鶯:「方才那個人就是自你府中所抓到的欽犯─苗蜜?」
白城輿:「是。」
傲刀繯鶯:「你──?」
小兵:「圍起來!」(連公主一起圍)
冷四卦:「公主!」
傲刀繯鶯:「嗯。」
冷四卦:「來人!將白城輿抓起來!」(小兵正要上去)
傲刀繯鶯:「且慢!冷武訓,為何要抓白武訓?」
冷四卦:「他蒙面劫走欽犯苗蜜。」
傲刀繯鶯:「胡說!白武訓是聽見有人劫犯,所以才追來到此,而且還在花園中與蒙面人打鬥,他手上衣服更是自蒙面人身上所搶得,怎有可能劫犯!」
冷四卦:「可是──」
傲刀繯鶯:「一切經過是本公主親眼所見,你有疑問嗎?」
冷四卦:「屬下不敢!」
(公主過去拿蒙面人的衣服)
白城輿:「公主。」
傲刀繯鶯:「冷武訓,今夜你顧守大牢,卻被蒙面人劫走欽犯,若是城主怪罪下來,諒必你吃罪非輕。蒙面人的衣服送你交差,至少可少受些懲罰。」(交給冷四卦衣衣)
冷四卦:「感謝公主。」
傲刀繯鶯:「你該感謝白武訓,是白武訓替你搶得的。」
白城輿:「不用了。」
傲刀繯鶯:「好了!夜深了,全部下去!我要休息了。」
冷四卦:「是!走!」(忿恨不平的帶著小兵離開了)
白城輿:「公主解圍之恩,屬下來日───」
傲刀繯鶯:「不要提報恩二字!」
白城輿:「是。那屬下告退。」(轉身欲離開)
傲刀繯鶯:「白武訓,陪我聊天會比劫囚更難嗎?」
白城輿:「這──」
傲刀繯鶯:「天色將明,我希望日出東方之時你才離開。」
白城輿:「唉──是。」

──冰川孤辰於路上,洛子商殺至──
旁白:洛子商帶仇而來,手中劍鋒凌厲,冰川孤辰不明所以,出手保留三分!
冰川孤辰:「嗯?」
洛子商:「哼!儘管拿出實力!」(洛子商換手持劍)
冰川孤辰:「你──?」
洛子商:「喝!」
洛子商:「憶.秋思化刃!」(出現憶秋年形象)
冰川孤辰:「千川刀旋!」
旁白:相同的招式!不同的威力!怒氣、恨意;喪友之悲、乍失之痛,交融於劍招之中!洛子商盡洩滿腔的悲憤,全務襲向冰川孤辰!
洛子商:「楓紅秋煞!」
冰川孤辰:「血泣魔光!」
(兩人勢均力敵) 
冰川孤辰:「住手!」(洛子商收劍)
冰川孤辰:「為什麼要對我動手?」
洛子商:「因為你害死湛江雲!」
冰川孤辰:「湛江雲死了!?」
洛子商:「你沒資格提起他的名字!」
冰川孤辰:「並非我下的手。」
洛子商:「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洛子商:「你讓湛江雲離開,卻不將事情作個了結!你可知曉他是抱著多大的愧疚活下去?」
洛子商:「你可知道他是如何想替你找出兇手!?他又是如何因此而亡?!」
冰川孤辰:「你說的如此容易!可知復仇的火燒的我何等疼痛!?」
洛子商:「那你就應該一刀殺了他!最少──他可以死的心安、至少──他還保有尊嚴、至少──就不會連累他父親!」
洛子商:「陰謀者殺湛江雲,就是要掩飾真相,依你現在的方式,根本查不出事實!」
洛子商:「你讓湛江雲死不瞑目!」(說完,生氣離開)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未死。」
洛子商:「嗯──?」
冰川孤辰:「這是唯一的線索。」
洛子商:「哼!」(離開)
冰川孤辰:「啊──為什麼會這樣?」(離開)

──冰川岸邊,傲刀城政要迎接素還真來到──
紀騰雲:「稟城主!人已經到了。」
傲刀玄龍:「嗯。恭迎貴客。」
(素還真來到,傲刀玄龍上前迎接)
傲刀玄龍:「歡迎、歡迎;歡迎素還真蒞臨天外南海。吾乃傲刀天下的大城主─傲刀玄龍。身邊這位乃是舍弟─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素還真!你的名字早就響進天外南海。」
素還真:「不敢當,勞動二位城主前來迎接,真受當不起。」
傲刀玄龍:「前見素續緣素先生眉清目秀、神采過人,耳聞貴人素還真的事蹟與偉略,神往已久;如今能得一見,真是三生有幸。」
素還真:「大城主過獎了!城主能將天外南海如此險要之地治理的有條有理,才是真能人也!」
傲刀玄龍:「客氣了,素先生一路遠行,讓吾傲刀城盡地主之誼,為你接風洗塵。」
素還真:「城主親自前來已讓素某愧不敢當,怎敢再勞煩?」
傲刀蒼雷:「哇!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子,續緣先生也是講同樣的話呢!」
傲刀玄龍:「是啊!續緣先生年紀輕輕、行事沉穩、謙虛有禮,真是英雄出少年。」
素還真:「兩位城主客氣了!素還真代吾兒感謝諸位。」
傲刀蒼雷:「大哥,素先生急急來到天外南海,也是為了菩薩之事,要不要先回傲刀天下?」
傲刀玄龍:「當然。請隨我們前往傲刀天下。」
素還真:「感謝兩位城主。」
傲刀玄龍:「請!」(眾人離開)

──素還真同兩位城主來到菩薩房中──
素還真:「啊!菩薩!」
傲刀玄龍:「請節哀,這是菩薩當時交待一定要當面交給你的錦囊。」(交給素還真)
傲刀玄龍:「吾在前廳等候。」
素還真:「多謝大城主。」
傲刀玄龍:「不用客氣,這是我們該做的。」(離開)
素還真打開錦囊觀看
錦囊:「南海神農草,可救一頁書,刀王原為冰川刀城遺孤─冰川孤辰。」
素還真:「菩薩以功力封體,形成假死狀態,只要體內氣血一動立即死亡。唉───」(離開房中,來到御書房,大城主、紀騰雲兩人在)
傲刀玄龍:「素還真,你面帶憂色?」
素還真:「菩薩身上的劇毒非比尋常,可是蟲族所為?」
傲刀玄龍:「是!我們無法可治;菩薩留下錦囊便自封真元。」
素還真:「可否請教城主關於神農草?」
傲刀玄龍:「神農草──」(欲言又止)
素還真:「大城主若有難言之隱,就───」
傲刀玄龍:「非也,其實是吾天外南海目前正在爭奪九耀芙蓉石,就是開啟翼族在九耀雲峰寶門的寶石,寶門一開便能取得神農草;如今你有急需,我就將兩顆芙蓉石送給你。」(取出,交給)
素還真:「這──」(沒收下)
傲刀玄龍:「一定要有九顆芙蓉石才能開啟寶門。」
素還真:「如此重要之物,素某豈能收?」
傲刀玄龍:「尋找神農草是為救人,而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我只是送你兩顆,剩餘的七顆你還必須付出心力;你就不用推拒,就當做我感謝續緣先生醫好我小妹的謝禮吧。」(拿給素還真)
素還真:「那素還真就恭敬不如從命,我先前往翼族拜訪。」(收)
傲刀玄龍:「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紀騰雲!」
紀騰雲:「在!」
傲刀玄龍:「為先生帶路,並沿路保護先生。」
紀騰雲:「是!」
素還真:「多謝城主,告辭!」
傲刀玄龍:「請!」(素還真兩人離開)
素還真:「嗯───」

──花園之中,天將明──
傲刀繯鶯:「白城輿,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白城輿:「這──當然。」
傲刀繯鶯:「你也可以叫我繯鶯。」
白城輿:「公主,這樣於禮不合,屬下豈敢越禮。」
傲刀繯鶯:「那你為什麼可以直接叫苗蜜的名?」
白城輿:「她──她是屬下的朋友。」
傲刀繯鶯:「朋友而已嗎?」
白城輿:「是。」
傲刀繯鶯:「你為她而犯下斬頭之罪;到底是為情、還是為義?」
白城輿:「朋友之間的情義!」
傲刀繯鶯:「為了一名朋友你可以不顧生死?」
白城輿:「她會被擒也是因為我。」
傲刀繯鶯:「但她是欽犯!還曾經要殺我!」
白城輿:「當日她是為了義父及義兄,才欲擒公主為質。」
傲刀繯鶯:「你一直為她講話,難道你喜歡她?」
白城輿:「屬下並沒有這種想法。屬下所欣賞的是她的正直、勇敢,以及重情重義!」
傲刀繯鶯:「那──那我呢?」
白城輿:「公主溫柔、善良是屬下所敬重。」
傲刀繯鶯:「我不要聽你叫自己屬下,這裡沒有第三者,你不要當自己是白武訓、也不要當我是公主。」
白城輿:「但這是事實。」
傲刀繯鶯:「你認為我不夠資格做你的朋友?」
白城輿:「屬下──」
傲刀繯鶯:「你看!你一直用屬下稱呼!還要否認!?」
白城輿:「朋友與公主在屬下心中是不同的地位。」
傲刀繯鶯:「如果說,我不想當公主;只想做你的朋友呢?」
白城輿:「這──」
傲刀繯鶯:「公主就不能當你的朋友嗎?」
白城輿:「不是!」
傲刀繯鶯:「那是如何?」
白城輿:「公主!這兩者是不能比擬的。」
傲刀繯鶯:「所以你還是不當我是你的朋友?」
白城輿:「公主,天已亮了,休息吧。」
傲刀繯鶯:「你迴避我的問題!」
白城輿:「屬下尚有城務在身。」
傲刀繯鶯:「我讓城主放你一天假!」
白城輿:「因私廢公,屬下如何帶領下屬?」
傲刀繯鶯:「你!」
白城輿:「屬下告退。」(離開)
傲刀繯鶯:「白───」

──另一邊,逃出來的苗蜜回想起白城輿冒險來救──
苗蜜:「他──他為什麼要救我?他是武訓、我是欽犯,救我豈不是犯了大罪?為什麼!?他──他平安嗎?」
苗蜜:「冷四卦屢次要找他麻煩,萬一──萬一他被冷四卦所擒?那──我應該回去幫他才是!」(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
苗蜜:「可是─若又替他帶來麻煩,不是又害了他一次?他放過我兩次,救我一次,他──哎呀!真是煩死了!」(搖頭想來想去)
苗蜜:「他的做法真讓人想不通!有了!找義兄湛江雲研究這件事情。」(離開)

--洛子商忿怒的在路人遊走,火猿來到──
洛子商:「哼!望月天狼!狼面──獸族!出來!!」(出來一大群)
火猿:「兇手!納命來!喝!」
旁白:赤雨火猿率眾獸人莫名攻擊!洛子商心中怒火未消,憤而出劍反擊!
洛子商:「喝!」
火猿:「呀!」
旁白:雙方招招充滿仇意憤恨,赤雨火猿心存滅族之仇、洛子商不忘殺友之痛!衝突一發不可收拾!
洛子商:「喝!」
火猿:「呀!」
旁白:恨火、怒燄交織,獸族族人一一慘死洛子商劍下!
火猿:「可惡!喝!怒火雨刃!」
洛子商:「秋風霜洛水天寒!」
火猿:「啊──」(死)
小兵:「火猿──啊!」(抱屍體跑開,洛子商收劍)
洛子商:「唉!我好像下手太重了?那名獸族猿人好像有一點眼熟。」(想)
洛子商:「啊!那日獸族象王長老身邊的其中一個!他說我是兇手?嗯──令人納悶?」
洛子商:「罷了!收拾、收拾,再找尋殺人兇手的線索!」(幫獸人收屍)

--客棧之中,新.三口組、周八伯還在──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
秦假仙:「別再叫了!自我認識你以來,你算的沒一個準的,給你算過的人不是房子倒、就是破相、不是被車撞、就是被狗咬!現在你是人見人怕,沒人要給你算命啦!」
嘎庫婁契:「對嘎!沒看過你這麼衰的算命仙!」
周八伯:「呵呵呵─吉凶禍福、天數已定,只是時辰未到。」
秦假仙:「隨便你啦!」(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秦假仙。」
秦假仙:「是素還真!是素還真!嗚嗚嗚──真的好久不見!你可知道,我是多想你,我對你的思念有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嗚嗚嗚──」
素還真:「秦假仙,這段日子有勞你了。」
秦假仙:「說什麼!憑我們的交情,秦假仙水裡去火裡來,眉頭都不會皺一下!」
嘎庫婁契:「嘎!奇怪嘎!從沒看過大哥這麼客套嘎!」
秦假仙:「你知道啥!這就叫友情啦!」
嘎庫婁契:「嘎嘎!是啦!」
素還真:「我來介紹,這位是傲刀城武訓─紀騰雲。」
秦假仙:「傲刀城武訓?素還真啊!你去過傲刀城了?」
素還真:「已拜會過大城主。這位是──」(指著周八問到)
秦假仙:「無關緊要的人!我們不要理他!」
周八伯:「喂喂喂!好歹我們也認識幾天了,這樣說會不會太傷感情?」
秦假仙:「是誰跟你有感情?」
素還真:「劣者素還真。」
周八伯:「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天下第二算─周八伯。」
素還真:「前輩自稱第二,何人才是第一?」
周八伯:「第一名還沒出世!哈──對了,我看你──」
秦假仙:「STOP!給我停止!素還真啊,別跟這個烏鴉嘴說太多話,不然等一下又被他注衰!」(擋在兩人中間)
素還真:「秦假仙,我看這位前輩,天庭飽滿、氣宇不凡,應該不是常人。」
周八伯:「會這樣講,證明你有眼光!」(推開秦假仙)
秦假仙:「他不是常人!他是衰尾道人!」(推回去)
素還真:「嗯──秦假仙,我想借一步說話。」
秦假仙:「喔!當然可以。」
素還真:「紀武訓,真抱歉,我有私事需要處理。」
紀騰雲:「無妨,你去吧。」
(秦、素兩人密談了一下,又出來)
素還真:「秦假仙,素某尚有要事,暫別了!」
秦假仙:「不要緊!你去辦你的事情,剩下的交給我就好。」
素還真:「有勞。」(離開,紀騰雲也離開)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什麼事情這麼神祕嘎!?」
秦假仙:「嘿嘿──神神祕祕!我們走。」
嘎庫婁契:「要去哪嘎?」
秦假仙:「四處走走,看風景。」
(新.三口組離開,周八伯跟上)

旁白:夜半時分,一頂輕轎趁夜而出,急急趕往蟲族地域。
(上面的人是右文丞,來到一處沼澤地)
右文丞:「我已經來了!你趕快出來!」
鬼面具:「有求於人,口氣需要修整!」(突然出現)
鬼面具:「嗯───」(右文丞下轎)
右文丞:「我的蠱毒就要發作,快給我解藥!」
鬼面具:「哦─?」
右文丞:「你─拜託你給我解藥!」
鬼面具:「嗯──該給我的東西呢?」
右文丞:「在此。」(懷中取出一份資料、交給,鬼面看了看內容)
右文丞:「你要的都記錄在此!解藥!快!!」
鬼面具:「這是半個月的解藥。」
(鬼面收下資料,拿出藥丸,右文丞急忙擋下、吞下)
鬼面具:「慢慢吞,半個月的時間還很久。哈哈哈───」(消失)
右文丞:「唉──」(回頭坐到轎上)
右文丞:「快回刀城!」
小兵A:「是!」
小兵B:「是!」(兩人抬轎,離開)
右文丞心想:「鬼面具!我一定要查出你的身份反制你!哼!」

──花園之中,大城主於其中,公主慢慢走來──
傲刀玄龍:「是四妹?有什麼事情嗎?」
傲刀繯鶯:「大哥──我──」
傲刀玄龍:「什麼事情?直說無妨。」
傲刀繯鶯:「我想離開傲刀城。」
傲刀玄龍:「嗯?為什麼?」
傲刀繯鶯:「我不想被公主的身份束縳!」
傲刀玄龍:「為了白城輿?」
傲刀繯鶯:「如果我只是一個平民,他許他就不會拒絕我?」
傲刀玄龍:「你可知道以你的身份,一出城將遭遇多少的危險?」
傲刀繯鶯:「我不怕危險!」
傲刀玄龍:「我已經為你修改傲刀城的律法,如果他有心,自然會爭取。」
傲刀繯鶯:「若是他無心呢?又或者─他雖然有心,卻沒這個機會。」
傲刀玄龍:「大哥會替你想辦法,你放心吧。」
傲刀繯鶯:「我不想讓大哥為難。」
傲刀玄龍:「你要離開傲刀城,才真的使我為難了。」
傲刀繯鶯:「但是──」
傲刀玄龍:「沒什麼但是!離城之事不用再提!白城輿之事,我會替你設法。你先回房去吧,不可再胡思亂想。」
傲刀繯鶯:「啊──」(哭著離開)

──冰川孤辰於路上思考──
冰川孤辰心想:「到底是誰!?是大城主、還是──」
冰川孤辰心想:「姊夫對我語多保留,難道兇手真的是他?!」
冰川孤辰:「為什麼!為什麼每個人都要騙我?每個人都要隱瞞我真相!」
旁白:徬徨迷惘的冰川孤辰,腦中盡是一片混沌,他不知道應該相信誰、更不知今後將何去何從?
(煙花客由後方出場)
冰川孤辰:「又是你!」
煙花客:「我們又見面了。咦──看你神色迷惘,似乎遇上了麻煩?」
冰川孤辰:「與你無關!」
煙花客:「相迎即是有緣,上次我講的故事,你聽了感覺如何?」
冰川孤辰:「你說那名孤兒就是我?」
煙花客:「呵呵──你想起來了嗎?」(冰川孤辰沒回答)
煙花客:「送你一件禮物,就當作我們相識一場的見證吧!」(取出藍色羽毛)
冰川孤辰:「這──這是?」
煙花客:「不過是一隻藍色羽毛,你為何這般震驚?」(交到冰川孤辰的手上)
冰川孤辰:「這隻羽毛,似曾相識?」
煙花客:「你認識這隻羽毛的主人。」
冰川孤辰:「啊!?」
煙花客:「這是天嶽軍師─平風造雨四無君的信物。」
冰川孤辰:「四無君的信物?」
煙花客:「這隻羽毛的主人要我轉告你,如果你不喜歡住在天外南海,天嶽大門隨時為你而開。」
冰川孤辰:「天外南海是我的故鄉。」
煙花客:「故鄉?能得心安便是家──你在此能夠心安嗎?」
冰川孤辰:「你不是說過,天嶽要的是純正的冥界之人?」
煙花客:「四無君能替你改造。」
冰川孤辰:「要我放棄人的身份!?」
煙花客:「魔也好、人也好;你說這裡是你的故鄉,但這裡又有誰為你著想,每一個人都是欺騙你、誤會你,誰又是你真正的朋友?誰又像四無君這般關心你?」
冰川孤辰:「你怎會知道這麼多事情?」
煙花客:「我如何得知,你不用多問,如果冰川孤辰做的太痛苦,你留戀何用?」
冰川孤辰:「你是四無君派來的?」
煙花客:「我與四無君相同,都是真心關心你的人。言盡於此,希望你好好斟酌。」(離開)
冰川孤辰:「四無君!啊─究竟我該何去何從呢?」

──紀騰雲帶素還真來到九耀雲峰──
紀騰雲:「此地就是九耀雲峰。」
素還真:「好巍峨的山峰!高聳穿雲不見峰!」
紀騰雲:「傳聞翼族智者─神梟,就是住在峰頂!顧守神農草。」
素還真:「原來如此。嗯──空中的氣流變了!」
紀騰雲:「是翼族!」(準備動手)
素還真:「紀武訓,未明來意,何必動刀呢?」
紀騰雲:「翼族近年不停攻擊傲刀天下,是敵非友!」
素還真:「是我們闖入人家的地盤,好好解釋也許有轉寰?收刀吧。」
紀騰雲:「這──」
素還真:「無妨,請收刀。」
紀騰雲:「好吧!」(收刀,兩翼族人也降落)
旋空疾鷹:「傲刀天下的武訓!」(語氣不善)
素還真:「且慢!在下素還真,今天與紀武訓前來並無惡意,只是想求見貴族長老。」
旋空疾鷹:「哼!想見神梟,非常簡單!」
素還真:「請指教。」
旋空疾鷹:「神梟指示,任何人上得了九耀雲峰,翼族皆不阻止!」
素還真:「這嘛──穿雲一望,這可比通天柱還高啊!」
紀騰雲:「哼!分明是你翼族故意刁難!」
旋空疾鷹:「紀騰雲,何必叫囂!有能力你就上去!」
紀騰雲:「難不倒我!喝!」(用力一跳)
旋空疾鷹:「哼!憑你是上不了啦!」
(良久,紀騰雲下來,全身白雪)
旋空疾鷹:「如何?大言不慚就是這種狼狽樣!」
紀騰雲:「你!」
素還真:「耶─息怒,紀武訓可是遇上什麼麻煩?」
紀騰雲:「在雲海中,有一股好強的壓力與利風,冷的讓人無法呼吸!」
素還真:「原來如此。」
旋空疾鷹:「你也想一試嗎?」
素還真:「素某非見神梟不可!」
旋空疾鷹:「那就去吧!」
紀騰雲:「素還真!小心!」
素還真:「我知道!呀──托天怒燄!喝!!」
旁白:素還真輕喝一聲,五指氣凝火燄,劍流護住周身,即時飛身縱天,竟是遠遠超越旋空斬之威!
旋空疾鷹:「啊!厲害!」
紀騰雲:「果真名不虛傳!」
怒鳴飛雁:「我上去一看。」
旋空疾鷹:「嗯。」
紀騰雲:「休想使小人手段!」
怒鳴飛雁:「哼!翼族比你傲刀天下光明磊落!」(飛上去)
(素還真到了一平台之上了)
素還真:「好奇妙又奇怪的天然環境。」
神梟:「能登上九耀雲峰,你是第三個!」
素還真:「神梟前輩,在下素還真,有要事求見。」
神梟:「曾聞苦境傳說,你素還真博學多聞、智慧絕倫,三經四書五典六藝皆通,江湖歷練更是深厚,以智慧學識論高下,想必無趣,就請你一說是如何穿越九耀雲峰的天然保護!」
素還真:「這嘛─」(想想)

──御書房之中,大城主一人在思考事情,白城輿來到──
白城輿:「屬下參見城主。」
傲刀玄龍:「白武訓,你來得正好!吾正打算往武訓府找你。」
白城輿:「屬下──」
傲刀玄龍:「有事直說吧。」
白城輿:「屬下特來向城主請罪!」(跪下)
傲刀玄龍:「嗯──你身犯何罪?吾怎麼不知?」
白城輿:「有關欽犯苗蜜,屬下私縱──」
傲刀玄龍:「耶!苗蜜乃是被蒙面人所劫,與你何關?真要責罰,也是冷四卦!他亦身為武訓之一,又負當日巡夜之責,卻讓欽犯被劫,失責為大!」
白城輿:「但是──」
傲刀玄龍:「你保護公主有功,吾卻是尚未獎勵。」
白城輿:「事實不是─」
傲刀玄龍:「吾說事實是如此,就是如此!」
白城輿:「是!」
傲刀玄龍:「你身為武訓之首,未能護住皇城之安危,確實有錯;但──功過相抵,此事就到此為止!起來吧。」
白城輿:「是!」(白城輿起身)
傲刀玄龍:「我欲與你一談繯鶯之事。」
白城輿:「公主?」
傲刀玄龍:「繯鶯最近為情所困,竟然導致心病,連我這個做大哥的也不知如何是好?」(白城輿沒回話)
傲刀玄龍:「你認為繯鶯如何?」
白城輿:「千金之軀,宛若枝頭鳳凰,高高在上。」
傲刀玄龍:「除此之外呢?」
白城輿:「公主知書達禮、仁慈純真,是一名難得的名門閨秀。」
傲刀玄龍:「吾想明白你心中對她的看法?」
白城輿:「屬下對公主只存敬仰之意。」
傲刀玄龍:「你難道不知繯鶯心中愛慕之人是誰?」
白城輿:「這──」
傲刀玄龍:「他所愛慕者就是你!」
白城輿:「屬下惶恐!屬下與公主,一者主、一者僕,貴賤有別!正所謂寒鴉豈能配鸞鳳。」
傲刀玄龍:「除去身份,你對她沒有任何想法?」
白城輿:「屬下自知本份所在。」
傲刀玄龍:「一旦你的身份足以與公主平起平坐,那又如何?」
白城輿:「主仍為主、臣仍為臣。」
傲刀玄龍:「記得那日吾在大殿所說之言嗎?」
白城輿:「屬下記得。」
傲刀玄龍:「公主雖有公主之名,但她畢竟仍是一名女人,更是吾之小妹,據吾為人兄長的瞭解,她對你的愛慕並不會因你這番言詞而有所改變!傲刀天下城律已變,只要你建得功勳吾立即冊封你為皇族!並將公主嫁你為妻!」
白城輿:「傲刀天下之安危本是屬下職責所在,即使犧牲性命也無怨言,從不望建功成為皇族。」
傲刀玄龍:「你──罷了!無事就下去吧!」
白城輿:「是!」

--獸人小兵抱著火猿屍體,哭著跑回來,放屍體在荒獅前──
蒼茫荒獅:「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兵:「赤猿前往尋找一名叫洛子商的人,不幸被他所殺!詳情聽說。」(說明)
蒼茫荒獅:「為何不先通知我!?」
小兵:「赤猿報仇心切,不料對手武功高強,連赤猿也不是對手!」
蒼茫荒獅:「他長的什麼模樣?」
小兵:「黑髮;臉容頗為英俊;手持一把奇形兵器,應該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劍。」
蒼茫荒獅:「洛子商!荒獅要你付出代價!」

--九耀雲峰上──
素還真:「九耀雲峰高約五百五十丈,在三百丈之處有一層環繞雲峰而厚積的雲海,普通山峰越高越冷,但九耀雲峰,卻只冷在雲海地區,峰頂與峰下氣候皆溫暖如秋,使得高空下上熱流互相抵制、擠壓。」
神梟:「嗯。」
素還真:「雲海區的冷氣無法釋放,越激越寒,風勢又強盛無比,便形成似劍一般的利風,如果無法穿透或是抵擋利風,便會受傷。而普通人想以攀登山壁,更不可能,因為一百丈之後,山壁毫無借力之處。」
素還真:「所以要登上九耀雲峰,除了輕功,便是護身氣罩護身,更需要隨時因環境改變而改變自己的體溫,除非有鳥類的氣囊、護身的羽翼,否則便會因為溫度變化太大,使得氣沖五內,無法呼吸,而無法顧及風勢變化而受傷。」
素還真:「神梟前輩,我說的可對?」
神梟:「確實正確。」
素還真:「請求前輩現身一見。」
神梟:「來往星河知萬象,去復天際望奇玄,雙翼輕展覽十方,靜若枯松悟八禪。」(現身,怒鳴飛雁也來到)
素還真:「前輩。」
怒鳴飛雁:「長老,你現身了?」
神梟:「沒事、沒事,素還真名不虛傳。能在短短的時間說中九耀雲峰的天然環境。飛雁,你先回據點吧。」
怒鳴飛雁:「可是──」
神梟:「不會有危險。」
怒鳴飛雁:「是!」(離開)
神梟:「素還真,你來到九耀雲峰是為了神農草救人?」
素還真:「正是!敢望前輩相助。」
神梟:「記得我跟你說過你是第三個上九耀雲峰的人嗎?」
素還真:「記得。莫非他們也是為了神農草?」
神梟:「痴情漢啊!」
神梟:「一名敦厚善良,不在乎名利權勢的男人。他什麼都有,卻是什麼都失去!尤其是他最重要的人。」
=====
傲刀青麟執意要上九耀雲峰,浪千山等人要擋下他──
傲刀青麟:「讓開!」
浪千山:「主人,九耀雲峰沒有翼族相助無法登上,而且危險萬分。主人,請你回頭啊!」
傲刀青麟:「神梟前輩絕對有辦法救芸姬!我再說一次!!讓開!」
浪千山:「浪千山絕不能讓你去冒險!主人,讓我代你去吧!」
傲刀青麟:「不!她因我而死,我一定要親手救她!」
岳駝:「可是芸姬夫人已經氣絕多時,藥草是不是能救活。」
傲刀青麟:「不要再說了!只要有希望,我一定要救芸姬!」
岳駝:「請三思而行啊!」
傲刀青麟:「救不了芸姬,我活著也沒有意義!多言無益,全部讓開!」
浪千山:「主人!」
傲刀青麟:「你們想抗命?」
浪千山:「啊──」(跪下,還有三個人也一起跪下)
傲刀青麟:「芸姬!妳等我!是生是死,傲刀青麟絕不與妳分離!」
(開始慢慢攀爬)
=====
神梟:「九耀雲峰的山壁對於功夫不算出眾的傲刀青麟實為艱辛,失敗了,他再登上,失敗了,他仍然不放棄,一次又一次,他的雙手因堅硬的山壁裂得血淋淋,他渾身是傷,被利風割得體無完膚,他仍然護著芸姬公主的遺體,一次又一次的努力、失敗,直到──唉───」
素還真:「直到怎樣呢?三城主是否安全登上?」
神梟:「是我破例讓族人帶他登上九耀雲峰,這種拼出生命的情,只要是有血有淚的人,誰能不為所動?」
素還真:「後來呢?他可有取得神農草救了芸姬公主?」
神梟:「想要進入神農草生長的石窟,必需要九顆芙蓉石才能開啟。」
素還真:「事隔多時,芸姬公主的遺體豈不是?」
神梟:「我已經將遺體冰封在山脈之中,讓她的肉體能永遠保持。」
素還真:「神農草只有一株嗎?」
神梟:「是。」
素還真:「這該如何是好?」
神梟:「其實─草農草並無死而復生的功用。」
素還真:「前輩可有告知三城主?」
神梟:「誰能忍心讓一個只剩一線希望的男人再度墜落絕望的深淵呢?我唯一能做的只有替他保持芸姬的軀體,為他祈禱上天能賜他一個希望。」
素還真:「令人悲惋的三城主。如果可以,素還真也會盡全力替他尋找方法!」
神梟:「望天垂憐啊!」
素還真:「前輩!目前傲刀天下、蟲族、獸族,三方紛紛搶奪芙蓉石欲前來取物,劣者敢問前輩,他們三方的目的只是為能救命的神農草嗎?」
神梟:「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傲刀天下為什麼要控制三族?正是因為三族各有一寶;一是蟲族的萬毒奇殊;二是獸族洞窟內天外南海所有的武功經典;三就是翼族的神農草。」
素還真:「九顆芙蓉石皆是三個洞窟開啟的關鍵嗎?」
神梟:「正是!但是三物皆是天外南海的至寶!如果讓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握有所有祕笈、又有毒性無可匹敵的寶珠、再有神農草,天外南海將入水深火熱,甚至漫延至中原!」
素還真:「此事絕不能發生!」
神梟:「幸虧九顆寶石只能開啟一扇石門,乃是不幸中的大幸。」
素還真:「嗯──現在的天外南海是由傲刀天下掌管,獸族、翼族、蟲族相互攻擊,造成四方戰事不斷,前輩可想過應對之策?」
神梟:「萬物乃是巨大的鎖鏈,物競天擇,乃屬自然,但惡意逼殺就需要反擊!傲刀天下的巨城其實暗潮洶湧!素還真,天外南海是一個甕、一個井,請君前來的甕、自封之蛙的井!」
素還真:「素某會來到天外南海,就有心理準備!」
神梟:「我聽到消息,中原的素續緣與秦假仙前來天外南海,素續緣因緣際會入了傲刀天下,這是禍源的開始!以他的聰明應該也發現這是非入不可的局!」
素還真:「前輩過獎了。」
神梟:「素還真,老者今日說的夠多了,這是一個吞食善良的世界。如果你能先拿到九顆芙蓉石,拿到你所要的東西,便快快帶著中原的人回去吧!」
素還真:「感謝前輩!素某有一物託付前輩!」
神梟:「什麼東西?」
素還真:「九耀芙蓉石。」(取出)
神梟:「哈!傲刀玄龍給你的見面禮,你還是留下自己保管吧。」
素還真:「前輩是素還真來到天外南海唯一可以相信的人。」
神梟:「你這麼輕易就相信我?」
素還真:「前輩!不是輕易!」(交給)
神梟:「嗯!為你這句話,我就替你保管!」
素還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前輩,素某會找全九顆芙蓉石再回來!」
神梟:「千萬小心。」
素還真:「多謝前輩。」(轉身離開)
素還真:「對了!有一直相問,前輩說我是第三個能登上九耀雲峰的人?除了劣者與三城主,還有一名是誰呢?」
神梟:「一名來時活著、一名來時已死;便是芸姬公主。」
素還真:「啊!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前輩暫別!」(離開)

──新.三口組散步中,周八伯跟著走──
秦假仙:「停!!」(全數停下)
秦假仙:「喂!我講周騙騙!你跟我跟緊緊是做什麼?」
周八伯:「非也、非也!我並非跟你,只是提醒你大禍將至!」
秦假仙:「哇哈哈哈!!!」(劍架在周八伯的脖子上)
秦假仙:「我看大禍將至的人是你!」
秦假仙:「唷!駱駝兄!」
洛子商:「秦假仙,久見!我有事問他,你沒有意見吧?」
秦假仙:「沒有、沒有!隨你問!問詳細!」
周八伯:「大─大俠!有話好好說──好好說,何必動刀動劍呢?」
洛子商:「你算得出我要找人,怎樣算不出我會來找你呢?」
周八伯:「這──」
洛子商:「說!叫我向北行的目的在哪裡?」
周八伯:「我─我只是依你的面向推斷,往北你才能找到你要的目標。」
洛子商:「哦──現在我的目標是你的脖子,一劍下去,不知會變成怎樣?」(用力壓)
周八伯:「哎唷、哎唷!不行啊!劍落頭斷!」
洛子商:「冷淊刀是誰殺的?是不是望月天狼?」
周八伯:「我──我不知道。」
秦假仙:「什麼!冷淊刀死了?這個望月天狼又是誰?」
周八伯:「大俠!我真正不知冷淊刀是誰、望月天狼又是誰?也許──也許蟑螂和哥哥會知道。」
嘎庫婁契:「嘎嘎!我知道、我知道嘎!」
哥庫婁契:「哥哥也知道!」
秦假仙:「知道就過來,不要轉了!」
嘎庫婁契:「嘎嘎!」
哥庫婁契:「哥哥!」
周八伯:「我可以離開了嗎?」
洛子商:「哼!馬上離開!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趕走)
周八伯:「是、是!」(跑離開)
秦假仙:「洛子商,你就這樣放他離開?」
洛子商:「諒他也玩不出什麼把戲!」
洛子商:「你們知道望月天狼?」
嘎庫婁契:「嘎嘎!知道嘎!他是獸族的背叛者,為人很奸、很險、很詐嘎!很久之前就被驅離獸族嘎!」
洛子商:「他現在人在哪裡?」
嘎庫婁契:「聽說死了嘎!」
洛子商:「他並未死!」
嘎庫婁契:「嘎嘎──這我就不知道嘎!」
哥庫婁契:「哥哥──蚤千里知道!哥!」
嘎庫婁契:「蚤千里對獸族最瞭解嘎!他應該知道嘎嘎!」
洛子商:「蚤千里?他住在哪裡?」
嘎庫婁契:「嘎嘎!就在草水坑嘎!」
洛子商:「多謝!秦假仙!另日再聊。」(離開)
秦假仙:「喂!事情問完就走人,少吃一頓,真沒意思。」

──苗蜜回到湛江雲老家,看到的是二座熟識之人的墓,還有一把刀──
苗蜜:「啊!怎會變成這樣?」(上前跪下)
苗蜜:「義兄─義父啊!!」
苗蜜:「義兄─義父啊,是誰!?究竟是誰?!殺了義兄和義父?」(上前跪下)
苗蜜:「義父、義兄,苗蜜會替你們報仇!但──殺人兇手是誰?又是誰替義父、義兄造墳?」
苗蜜:「會是義兄的朋友洛子商嗎?也許他知道兇手是誰!找他問個清楚!」(衝離開)

--岳伯回到市集,有人等著抓他──
岳伯:「姑娘,你擋住我的路了。」
紫蝶天衣:「呀!」(毒粉)
冰川孤辰:「將人放開!」
紫蝶天衣:「喔─冰川孤辰!」
毒蠍王:「殺!」(小兵殺上來)
冰川孤辰:「呀!」(刀一動,小兵的兵器斷光光)
冰川孤辰:「不要逼我!」

──狂刀走在路上,遇到新.三口組──
秦假仙:「等一下、等一下!」
亂世狂刀:「秦假仙!」
秦假仙:「狂刀,你果然來了!我有事情───」
亂世狂刀:「退一邊!」
秦假仙:「你說什麼!?」
(狂刀把三人打退到一邊,蟲族人馬瞬間殺上來)
首領:「交出九耀芙蓉石!」
亂世狂刀:「先問刀!再問石!!」

──旁白:欲趕往草水坑的洛子商,忽然一陣獅吼,擋住了行程!」
蒼茫荒獅:「吼!」
洛子商:「嗯?」
蒼茫荒獅:「殺害赤猿!納命來!」

──素還真兩人走在野外──
素還真:「看此陰霾天色,即將大雨傾盆,我們趕回城內吧。」
紀騰雲:「嗯!」
浪千山:「喝!」(突然跳出來,攻擊紀騰雲,把紀騰雲引到一邊)
素還真心想:「嗯─此蒙面人出手並無殺意,好似有意引開紀武訓?那目標是在我了?」
浪千山:「喝!」
紀騰雲:「呀!」
下雨了,三城主出場打歌──
傲刀青麟:「秋風吹,倦鳥歸,飄冷的風雨滋味 ──」
素還真:「歌聲?」

歌聲引見素還真,一番會談,將談出什麼結果呢?

傲刀天下情仇錯綜複雜!素還真如何一一解開?

九顆芙蓉石真能開啟神祕之門解救一頁書嗎?

洛子商遇上獸族高手擋路,連番的誤會,洛子商如何解釋?

蟲族殺手動作頻頻,亂世狂刀遇殺機!鑄刀老者遭受圍捕!這一連串的計劃是誰所策劃?

而鬼面之下究竟真相如何?

欲知謎底,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七集─ 淒 雨 迷 途 ─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4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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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七集【淒雨迷途】

曠野中,荒獅對上洛子商
蒼茫荒獅:「吼!」
旁白:震天獅吼聲中,一條狂霸的身影擋住洛子商的去路!
蒼茫荒獅:「殺害獸族之人,蒼茫荒獅不輕饒!」
洛子商:「這是──?」
蒼茫荒獅:「接招!喝!」
洛子商:「唉!」
旁白:蒼茫荒獅怒目騰眉,手提獅王刀猛攻橫掃,招招帶殺!為替火猿報仇;反觀洛子商身形反轉流暢,但式式猶疑,出手有所保留。
蒼茫荒獅:「喝!」
洛子商:「呀!」
旁白:蒼茫荒獅步步進逼,洛子商寸寸而退,毫不留情的刀鋒擦身而過,只見驚險處處!
蒼茫荒獅:「拿出真本領!否則你將死獅刀之下!」
洛子商:「無奈!呀!」(起劍)
蒼茫荒獅:「喝!」
旁白:兩人戰火漸趨火熱,正當洛子商欲反擊之際,忽然間──數支蜂針射向蒼茫荒獅!
蒼茫荒獅:「喝!」
(兩人兵器交擊,蜂針奪命而來,荒獅不得不回身先打下蜂針,洛子商並沒有乘機出手,荒獅打下全部的針後,苗蜜出現)
苗蜜:「洛子商!我幫你!」
蒼茫荒獅:「咦?」
(荒獅回頭又是一刀,洛子商出手止住兩人戰鬥)
洛子商:「等一下、等一下!我不想繼續這場戰鬥。」
蒼茫荒獅:「你殺吾族人!不可饒恕!」
洛子商:「是他們先攻擊我,我是自我防衛,才不小心殺了他。」
苗蜜:「你們獸族常常不問原由就出手傷人,還說別人有錯!」
蒼茫荒獅:「火猿雖是衝動,但你也不該殺人。」
洛子商:「我都說是不小心。」
苗蜜:「就算是正當比試,都有可能被打死了,更何況獸族火猿本就個性衝動,而且又蓄意殺人;洛子商反擊是正常!換做是你被攻擊,你就不會反擊嗎?」
蒼茫荒獅:「這──」
洛子商:「我想釐清一點,火猿誤認我是兇手,而在此之前我並未殺害過獸族任何一人。」
蒼茫荒獅:「火猿誤認你是殺害長老的兇手!象老所轄的獸族一夜之間被滅,而死者傷痕與劍傷相同。」
苗蜜:「天外南海用劍的人雖然不多,但也不能隨意誣賴?」
蒼茫荒獅:「我知道洛子商非是兇手;但今日我是為火猿之死而來!」
苗蜜:「火猿率眾攻擊洛子商起因在於獸族被他人所滅,一者因、一者果,事有先後,你不覺得你應該先查清兇手?再追究火猿之死嗎?」
蒼茫荒獅:「嗯─」
洛子商:「火猿之事我很抱歉。」
蒼茫荒獅:「抱歉無濟於事!待我一雪滅族之仇,再與你一決!」(離開)
洛子商:「唉!」
苗蜜:「洛子商,我有事問你?」
洛子商:「妳要問湛伯父與湛江雲之事?對吧?」
苗蜜:「沒錯!快說兇手是誰?」
洛子商:「我正在查,目前知曉草水坑有線索。」
苗蜜:「蚤千里!」

旁白:荒野之上,大批蟲族殺手包圍亂世狂刀,意圖搶奪九耀芙蓉石!
亂世狂刀:「哼!一字刀法!」
旁白:勾足、鎖刀、巨網、毒針!蟲族連環陣式,逼殺不斷,只見狂刀利刃旋飛,獅頭寶刀所經之處,勢如破竹!蟲族死傷慘重!
小兵:「啊!噁!」
旁白:鑿戰片刻,狂刀漸感焦躁,滅世之刀應手而出!
亂世狂刀:「啊!滅刀訣!」
小兵:「噁!!啊!!」(被殺了大半,沒死的也都逃走了)
(新.三口組拍手鼓掌,走出來)
秦假仙:「哈───好厲害、好厲害!」
亂世狂刀:「秦假仙!」
秦假仙:「狂刀啊!好久不見,你是跑去哪了?」
亂世狂刀:「多餘的問題別再問。」
秦假仙:「是、是。」(取出身上的信)
秦假仙:「這是素還真要我交給你的。」(交給)
(亂世狂刀打開看看,離開)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嘎!他好像不太理你嘎?」
秦假仙:「你懂什麼!這就叫做默契啦!」
哥庫婁契:「哥哥!看不出來呢?」
秦假仙:「給你看出來,要換我叫你哥哥了!走!」(離開)

市集中,紫蝶天衣手扣著岳伯的喉嚨,冰川孤辰來到
紫蝶天衣:「你再靠近,他就會永遠醒不過來。」(用力)
冰川孤辰:「不要逼我!」
紫蝶天衣:「哼!殺!」(小兵殺上)
冰川孤辰:「哼!」(一招,小兵的兵器都毀了)
小兵A:「啊!!」
小兵B:「怎麼回事?好厲害!!快走!!」(小兵跑光光)
冰川孤辰:「你走不了!」
毒蠍王:「殺!」(背後偷襲)
冰川孤辰:「嗯!」(全擋下)
紫蝶天衣:「紫饜妖霧!走!」
(冰川孤辰一個分神,人已經跑掉了,冰川孤辰追上前去,另一個偷襲的人也逃跑了)
紫蝶天衣:「冰川孤辰,你若再追來,就會看見這老頭的屍體!」
冰川孤辰:「哼!」(轉身離開)

傲刀青麟:「秋風吹,倦鳥歸,飄冷的風雨滋味 ,情牽千里路,山淒茫露沾衣,愁傘下亭外阮心悲」
旁白:荒野中,遠處山谷傳來的歌聲引著素還真前行。
傲刀青麟:「瑟風吹、離鳥飛,風雨的痕跡不再回」
旁白:另一處荒野,蒙面人刻意引開紀騰雲。
紀騰雲:「喝!」
浪千山:「喝!」(出手挑釁)
傲刀青麟:「往事憶如夢,水東流日西垂,嘆奈何阮緊閉心扉,夢醒全成空人事非」
傲刀青麟來到一地──伴芸亭,素還真隨後也來到了。
素還真:「伴芸亭?」
傲刀青麟:「素還真,請進。」
(素還真走到亭中石桌面,桌上兩盤東西,素還真看了一下)
傲刀青麟:「天外南海物產不比苦境,在下僅以玉翠葉與赤鳳果招待,請勿見笑。」
素還真:「閣下客氣,聽聞玉翠葉與赤鳳果乃天外南海之稀奇珍果,玉翠葉有生津解毒之效、而赤鳳果貝有滋潤心脾、療傷養身之功。」
傲刀青麟:「耶!聞名不如一嚐,請!」(兩人吃吃)
素還真:「多謝。」
傲刀青麟:「如何?」
素還真:「翠葉清涼,鳳果味甘,確實名不虛傳。」
傲刀青麟:「希望有一天也能嚐到苦境甜果。」
素還真:「素某相信總有這一天。」
傲刀青麟:「嗯。」
素還真:「閣下特意請素某來此,非是聞聊而已吧?」
傲刀青麟:「你不好奇我的身分?」
素還真:「由此亭之名伴芸亭,素某認為閣下必是傲刀天下三城主─傲刀青麟。」
傲刀青麟:「不愧是苦境第一智者─素還真!」
素還真:「三城主過獎,素某來到天外南海便聽聞許多有關三城主之事蹟,因而由此推想。」
傲刀青麟:「過往事蹟?譬如?」
素還真:「三城主一生摯愛;冰川芸姬公主,素某聽聞三城主因公主之死而出走傲刀天下。」
傲刀青麟:「素還真觀察入微呀!只是神梟長老也說得太多了!」
素還真:「長老之言卻讓素某受益良多。」
傲刀青麟:「益處在哪裡?」
素還真:「讓素某認識一名多情、慈愛之友。」
傲刀青麟:「承蒙不棄,青麟亦有幸一交中原智者。」
素還真:「既是朋友,三城主何妨表明約素某來此之本意?」
(傲刀青麟轉身背對素還真,看了看天空)
素還真:「此事如此難以啟口嗎?」
傲刀青麟:「唉──傲刀天下在天外南海已有數百年的歷史,傳承之下的舊思想,未曾改變!尤其身為皇族之人,一直以來也未曾有外域之人參與天外南海各族之間的爭鬥,然而九耀芙蓉石的現世卻改變了這一切!」
素還真:「三城主之意,是希望素某不可涉入其中囉?」
傲刀青麟:「這──也可以這麼說,不管傲刀天下或是天外南海該有其自主的權利。」
素還真:「素某明白三城主之意,但無奈者,素某需要九耀芙蓉石取得神農草,救治一人。」
傲刀青麟:「此人對你十分重要?」
素還真:「然也!若能治癒一頁書前輩,對素某而言以命相抵亦不為過。」
傲刀青麟:「百世經綸一頁書。入世高僧、苦境中原支柱!」
素還真:「是!」
傲刀青麟:「我身上已得五顆芙蓉石,你既去過神梟長老之處,必也知曉我想救之人?」
素還真:「是芸姬公主。」
傲刀青麟:「沒錯!」
素還真心想:「公主已死;即使有神農草也無法復活,如果告知三城主,他必將神農草讓與我,這樣便可救治前輩。但是」
傲刀青麟:「而神農草只有一株,只能救治一人!這樣一來,針鋒相對的局面必是無法避免。」
素還真心想:「唉─罷了!」
素還真:「素某能體會三城主的心情,但素某不能將芙蓉石送與三城主。」
傲刀青麟:「你誤會了,我並非要你將芙蓉石讓與我;而是希望在爭奪芙蓉石時,你能對天外南海的子民手下留情。各族之間多年的衝突與紛爭,越來越嚴重,加上各族彼此排斥,導致天外南海人口銳滅,這樣下去,天外南海將面臨更為難堪的局面啊!」
素還真:「三城主有此仁德與理念,何苦因小愛而棄廣大蒼生?因私情而離開傲刀天下呢?三城主若願納素某之見,何妨捨小愛而就大愛,回轉傲刀天下,與大城主、二城主共同統治天外南海?」
傲刀青麟:「唉──一切皆是無奈之下的抉擇!」(打雷)

洛子商兩人來到草水坑
洛子商:「苗姑娘,妳說的就是這嗎?又是廢水、又是雜草叢生,果然是草水坑啊!」
苗蜜:「蚤千里!出來!」
蚤千里:「我想說是誰?原來是苗大姊?這位小哥不知道怎麼稱呼?」(雜草中冒出來)
洛子商:「在下洛子商。」
蚤千里:「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
苗蜜:「洛子商,你問!」
洛子商:「請教望月天狼的下落!」
蚤千里:「望月天狼啊?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背對著兩人說,手還一直抖,要錢的意思)
洛子商:「喲!不管到哪,各地的民情都是一樣,收金付消息!」
蚤千里:「望月天狼我知不知道,就看你們的意思啦。」(手抖抖)
苗蜜:「哦?!蚤千里!你的手抖的這麼厲害,我幫你針上幾針如何?」(取針)
蚤千里:「哇!苗大姊,我們是同一族!沒必要這麼絕吧?」
苗蜜:「傲刀幣還是蜂針,你自己選!」
蚤千里:「我說、我說,但至少意思、意思要給一點嘛?SPY的工作是拼生命去查的呢!時機很差,不要讓我血本無歸嘛?不然我給你們半買半相送、打對折!行情一千傲刀幣,算你們五百就好!」
苗蜜:「嗯!討多少錢就換多少針!」
蚤千里:「哇!哪有人這樣做生意的啦!小哥,你也幫幫忙。」
洛子商:「好呀!我用劍幫你挑出身上的蜂針!」
蚤千里:「好啦、好啦!針這麼小支,用劍來挖!這還得了!?唉!踢到鐵板!月圓的時候,望月天狼都會出現在曠寒谷。」
苗蜜:「算你識時務!走!」(離開)
蚤千里:「喂喂喂!我的錢──」
苗蜜:「嗯?」(亮針威脅)
蚤千里:「讓妳欠、讓妳欠!苗大姊。」
苗蜜:「欠什麼!消息若是不準,我會回來找你算帳!」
蚤千里:「妳妳妳──妳真是惡霸!」
苗蜜:「講得好!」(瞪)
蚤千里:「沒沒沒!我什麼都沒講。」
苗蜜:「洛子商,我們走。」(離開)
洛子商:「蚤兄,抱歉囉。」(離開)
蚤千里:「嗚───真衰!去遇到土匪!」

星空下、花園中,公主一個人在唸詩
傲刀繯鶯:「流水何太急;深宮盡日閑;殷勤謝紅葉;好去到人間;獨步天溝岸;臨流得葉時;此情誰會得;斷腸一聯詩;一入深宮裡;年年不見春;聊題一片葉;與有情人」
(看看落葉,把書放在一邊)
傲刀繯鶯:「紅葉隨水流,寄情何處?啊──」(拾起地上的楓葉,想起白城輿)
傲刀繯鶯:「我不能氣餒,白城輿會拒絕我,全是因為『公主』這個身份!但是皇兄又不肯讓我離城,我該怎樣辦?」
霓裳:「公主,夜深露重,該休息了。」
傲刀繯鶯:「我睡不著。」
霓裳:「公主,妳還在煩惱白武訓之事?」
傲刀繯鶯:「霓裳!他為什麼不喜歡我?」
霓裳:「公主,你這麼溫柔、美麗又善良,白武訓實在真沒有眼光!我看,也許是因為你們都在皇城內見面,白武訓放不下身段與禮數,不如我們出宮,一直待在宮內,心情只會越來越鬱悶,萬一又悶出病就不好了。」
傲刀繯鶯:「出宮?可是皇兄──」
霓裳:「公主,我們可以偷偷出去啊?一方面算是出城散心;另一方面,也可以試探白武訓對妳的感覺啊?大城主一旦發現你不見了,一定知道是和白武訓有關,就會派白武訓出來找妳,這樣妳的機會就更多了!」
傲刀繯鶯:「這樣好嗎?萬一他還是拒絕我呢?」
霓裳:「公主,沒有試看看怎樣知道?機會也要主動去創造啊!只要讓白武訓明白妳的好,他就會接受妳啊;最後,他一定可以成為駙馬爺的。」
傲刀繯鶯:「霓裳─」
霓裳:「公主!我馬上去準備出宮的裝備。」
傲刀繯鶯:「嗯。」(霓裳下去)
傲刀繯鶯:「我一定要把握這次的機會!」

伴芸亭之會持續進行
傲刀青麟:「說了這麼多,你對天外南海也應該很熟悉了?」
素還真:「三城主願意對素某吐露,素某感激萬分。」
傲刀青麟:「我無能阻止一切的悲劇;只能盡力減少無謂的犧牲。」
(此時雷聲大作,開始下起雨來)
傲刀青麟:「又下雨了。」
素還真:「天外南海氣候也與苦境不同。」
傲刀青麟:「素還真,你認為一個人的心情可以影響天候嗎?」
素還真:「觸景而生情,不如說是天候影響心情。」
傲刀青麟:「說得也是。那日─芸姬自殺,也是雷雨交加。」
(長長的沉默後,來了一個小兵─莫修)
莫修:「主人,岳駝先生不見了!」
傲刀青麟:「什麼!?」
莫修:「盧村鑄刀爐邊,只遺下這封信。」
(小兵取出信,交給三城主觀看)
傲刀青麟:「啊!」(看)
信:「以五顆芙蓉石交換岳駝一命,蟲族交易。」
素還真:「信中如何說?」
傲刀青麟:「對方要我以五顆芙蓉石交換岳駝。」
莫修:「主人!芙蓉石好不容易才得到,不能如此輕易交出。」
傲刀青麟:「不!我必須要換!莫修,聯繫浪千山。」
莫修:「主人!」
素還真心想:「三城主對待屬下如此有心、重情,莫怪屬下皆忠心耿耿!嗯──我無妨助他一次。」
傲刀青麟:「不用再說!快去!」
莫修:「是!」(欲離開)
素還真:「且慢!」(人被素還真叫下)
素還真:「三城主可否聽素某一言?」
傲刀青麟:「請說!」
素還真:「素某有一計,可助三城主。」
傲刀青麟:「這──請閣下來此,還如此麻煩閣下,青麟心中過意不去。」
素還真:「素某只是提議,三城主不如聽完再做決定?」
傲刀青麟:「請道其詳?」(說明)

客棧中,傲刀繯鶯扮成中年男子,霓裳扮成僕役,以下公主都用男聲說話
霓裳:「公主!主意是我出的,但是大城主若是怪罪下來,你可是要替我擔待。」
傲刀繯鶯:「說過幾次了!不要叫我公主,叫我主人!」
霓裳:「是!主人。我是擔心──」
傲刀繯鶯:「大哥那邊你不用擔心,我自會負責。」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進來客棧,一些人圍上去)
路人A:「死老頭!你終於來了!」
路人B:「江湖術士!騙吃騙喝!」
周八伯:「你們兩個找我幹嘛?」
路人A:「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周八伯:「好像有點印象。」
路人A:「上次我找你算錢財;你講什麼大門改向西,偏財滾滾來!結果我聽你的話,門一改,卻動到地基,現在整間房子都倒了!偏財不但沒來,還賠了我全部財產!」
路人B:「對啊、對啊!我來求姻緣;你說什麼床上鏡高懸、姻緣在眼前,結果昨晚睡到一半,整個鏡子掉下來,打到我滿面都是血,我本來就娶不到老婆,現在破相了,更沒人要嫁我了!」
周八伯:「話不能這樣講;我問一下,我什麼時候替你們算命的?」
路人A:「三天前!」
路人B:「五天前!」
周八伯:「對呀、對呀!這命算的準不準,不是三天五天的事情呢!說不定你房子倒了,卻在地基下挖到黃金;你臉花了,說不定你娶的老婆是瞎子,她也不會和你計較。」
路人B:「什麼啊!你詛咒我娶瞎子老婆!」
周八伯:「不是這個意思啦!我是說世事難料、一得一失,理數已定,再過一段時間,你兩人的偏財、姻緣都會到了。」
路人A:「還是等多久?」
周八伯:「快就十天半個月;慢就十年五年嘍!」
路人B:「十年五年!?裝瘋子!到時候我去哪裡找你!你再不退錢,我就打到你母親都不認識你!」(一打一閃)
周八伯:「別打了、別打了!退錢就退錢。」(拿出錢、還給兩人)
路人B:「哼!」(臨走還敲了周八伯一下)
周八伯:「真衰!」(看到傲刀繯鶯)
周八伯:「這位先生氣質非凡,需要我周八伯替你算上一卦嗎?」
霓裳:「嘻嘻──不用了!我們已經見識到你的利害了。」
周八伯:「唉呀呀!千萬不可小看我周八伯;舉凡姻緣、事業、尋人、尋物、遠行、縱橫八字、紫微斗數、或是鐵板神算,我是無一不精、無一不準!」
傲刀繯鶯:「喔?是真的嗎?」
周八伯:「鐵口直斷!不準退錢!」
傲刀繯鶯:「嗯──」
霓裳:「主人!這個人算命算到差點被人打,我看──」
傲刀繯鶯:「我們兩人出來也沒一個方向,問看看也無妨。」
周八伯:「先生要問什麼?」
傲刀繯鶯:「姻緣。」
周八伯:「是要對八字,還是鐵板神算?」
傲刀繯鶯:「嗯──測字。」
周八伯:「要測什麼字?」
傲刀繯鶯:「就以白這字算姻緣吧?」
周八伯:「嗯嗯嗯,請問先生貴姓?」
傲刀繯鶯:「這──我姓王。」
周八伯:「唉呀呀!不妙、大不妙啊!」
傲刀繯鶯:「啊!」(不小心用女聲叫出)
傲刀繯鶯:「那裡不妙!」(換回男聲)
周八伯:「王者─高高在上;白者─白丁也!身份不匹配!姻緣如何能成?」
霓裳:「騙瘋子!這樣算命我也會!」
傲刀繯鶯:「霓裳,不可多嘴!先生請繼續。」
周八伯:「再說,白字加王,成一『皇』字,『皇』字是何等尊貴,寒鴉難配鸞鳳,天差地遠的身份是你的阻力!建議你換個姓,對你的姻緣比較有幫助。」
霓裳:「又在胡亂說!名可改,姓如何能換?」
周八伯:「你不換姓,這個皇字就擺脫不了;想姻緣,那就只好換對象嘍?」
傲刀繯鶯:「嗯。我明白了。霓裳。」
霓裳:「在!」(公主起身)
傲刀繯鶯:「賞他一百傲刀幣。」
霓裳:「是!」(旁邊的客人聽到)
周八伯心想:「這麼多啊!我這次發財了!」(交給錢)
傲刀繯鶯:「霓裳!我們走吧。」(走出去)
周八伯:「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傲刀繯鶯:「先生還有什麼指教嗎?」
周八伯:「白色屬金,金生水;往有水的地方而行,也許對你有幫助?」
傲刀繯鶯:「多謝先生。」(公主兩人離開,周八伯進客棧坐,旁邊的客人跟蹤出去)

荒獅來到九耀雲峰之外
蒼茫荒獅心想:「此處便是九耀雲峰!希望神梟能解除我心中的疑惑。」
蒼茫荒獅:「在下蒼茫荒獅,為獸人族被滅族之事,特來拜訪神梟。」(沒回應)
蒼茫荒獅:「嗯!」(用力一吼,把四周樹震倒)
蒼茫荒獅:「在下荒獅!請神梟一見!」(更用力叫)
旁白:極端的音波,九耀雲峰為之一震!只見雲層之上,旋空疾鷹急下!
旋空疾鷹:「蒼茫荒獅!想見先知,先爬上這九層雲峰吧!」
蒼茫荒獅:「荒獅為獸人族血案而來,請神梟破例一見!」
旋空疾鷹:「破例不可能!等你上去再說吧!」(飛回去)
蒼茫荒獅:「嗯──」(在峰下等)

冰川孤辰於荒野上走路,思考著大城主、三城主的話
傲刀玄龍:「為了我的兄弟!我不能再說下去。」
傲刀青麟:「一邊是至愛;一邊是手足,你要我如何取決?」
冰川孤辰:「到底是誰?到底誰說的才是真相!」
傲刀玄龍:「如果殺了我能讓一切惡怨消逝,那你動手吧!」
傲刀青麟:「放下仇恨;復仇!只會帶來更多的仇恨!」
冰川城主:「你真是不認輪!這樣吧,等我找傲刀天下算完帳,再請個高明的師傅教你刀法!」
冰川孤辰:「為什麼要隱瞞我!到底為什麼!」(煙花客又出現)
煙花客:「離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唯有門前鏡湖水,春風不改舊時波!故鄉依舊,人事全非,令人感傷啊!」
冰川孤辰:「煙花客!」
煙花客:「終於記得我的姓名了。我看到剛才的戰鬥了,想不到你是一個仁慈的人?連殺一個人都不肯?不過,你真的沒能力救回那名老人嗎?」
冰川孤辰:「嗯?」
煙花客:「只要你肯動手,挾持老人的那名蟲人只怕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就要人頭落地了。」
冰川孤辰:「我不想殺人。」
煙花客:「喔?你沒殺過人嗎?」
冰川孤辰:「殺過!」
煙花客:「既然殺過;殺一個是殺、殺一千個、一萬個也同樣是殺,為什麼你不殺蟲人,卻要殺那名老者?」
冰川孤辰:「什麼意思?」
煙花客:「那名老者落入蟲族之手,可能性命不保。你不選擇救回老者,你的疑問可能永遠無法解答;而且以你現在的情況,就算找到仇家,只怕也下不了手!」
冰川孤辰:「血案的兇手,冰川孤辰不會放過!」
煙花客:「那你為何又放回冷淊刀?」
冰川孤辰:「當年他曾放過我一次,而且他已經悔悟了。」
煙花客:「若是幕後的主使者也同樣悔悟?你會放過他嗎?這麼寬宏大量,你心中真的不會感到遺憾嗎?」
冰川孤辰:「他若有心悔悟,就應該向我坦承。」
煙花客:「何必自欺欺人?你恨不得吃他的肉、啃他的骨!為什麼要抑止你心中的衝動?刀的目的就是殺!殺過一個人,你永遠無法回頭!」
冰川孤辰:「你到底想說什麼?」
煙花客:「血債血償!最簡單、也是最直接的方法!為了達到目的,犧牲一些無關的人又何妨?」
冰川孤辰:「那不是我現在的作風。」
煙花客:「你現在的作風能替你帶來什麼好處?每一個人都欺騙你、每一個人都隱瞞你、每一個人都在玩弄你!」
冰川孤辰:「真相總有暴露的一天!」
煙花客:「其實你不用如此奔波!只要你一句話,天嶽願意幫你找出兇手、替你報仇!」
冰川孤辰:「回到天嶽?」
煙花客:「沒錯!讓天嶽替你處理所有的仇恨!」
冰川孤辰:「代價是忘了一切,作天嶽的殺手!?」
煙花客:「天下間沒有不勞而獲的事情。」
煙花客:「最近的天外南海十分熱鬧;連苦境大名鼎鼎的素還真也來了。」
冰川孤辰:「素還真?」
煙花客:「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冰川孤辰:「很熟悉的名字。」
煙花客:「看來你的記憶恢復的差不多了,你要記得這個名字,因為他是你最大的敵人!」
冰川孤辰:「為什麼?」
煙花客:「這個問題你比我更清楚才是!他與傲刀天下接觸密切,對你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想報仇,他將是你的阻力!」
冰川孤辰:「誰也不能阻擋我!」
煙花客:「那我就放心了。煙花客依然希望你能回到天嶽,因為天嶽才有你的朋友。言盡於此,告辭!」(欲離開,走了兩三步──)
煙花客:「對了!天嶽教你的刀法需要完全的殺念才能百分之百的發揮,如果你已不能殺人,你就不再是王者!」(離開)
冰川孤辰:「素還真!」

走沒多久,煙花客就遇上了周八伯
周八伯:「乾坤卦理妙無窮,易數天命定吉凶,周八一算測風雲,指按輪迴知無常!」(擋在煙花客之前)
煙花客:「嗯?」
周八伯:「嘖──嘖!」
煙花客:「老伯,有什麼事情嗎?」
周八伯:「可惜──可惜。」
煙花客:「有什麼可惜?」
周八伯:「看你臉容英俊、但眼泛邪光;姿儀出眾、但天柱不正,有才無德,小人一名也!」
煙花客:「喔?是這樣嗎?但我看你額無主骨、背無三甲,也非長壽福祿之像!」
周八伯:「福祿之數,天定三分、自取七分;若是行善積德,雖命薄相輕,猶然安享百年;若是積惡做非,做些挑撥離間的事情,平白損折去許多福氣。真是可惜、可惜啊!」
煙花客:「福禍無端、唯人自招、多管閒事、打抱不平,也未必然能平安百年?深思、深思啊!」
周八伯:「唉呀呀!正好說到我的痛處!我最愛多管閒事。」
煙花客:「相談許久,尚未請教老伯大名?」
周八伯:「周八伯;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的八,你阿伯的伯。」
煙花客:「在下煙花客。」
周八伯:「煙花客?花怎會冒煙?一定是被火燒了,大不妙啊!你的名字大大不妙啊!勸你還是改名較好!」
煙花客:「花之煙乃指香氣,何來不妙?」
周八伯:「我是出名的鐵口直斷!你現在不信,等到你相信的時候就來不及了。」
煙花客:「多謝良言。煙花客有事在身,請!」(離開)
周八伯:「又是一個不相信我的人。唉唉唉──」(離開)

繯鶯房中,女婢來找公主
婢女:「公主、公主妳起身了嗎?公主。」(久久叫不到人,打開床簾一看,人已不在)
婢女:「哎呀!公主不見!霓裳也不見!四周找看看!!」(找出去,跑到花園中)
婢女:「不好了、不好了!」
傲刀玄龍:「大呼小叫!成何體統?!」
婢女:「啟稟大城主,公主不見了!」
傲刀玄龍:「什麼!」
婢女:「我裡裡外外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公主與霓裳。」
傲刀玄龍:「即刻傳令封鎖全城、速召白武訓!」
婢女:「是!」(下去)
傲刀玄龍:「這個丫頭!必是帶霓裳偷偷出城!」

城門口,公主兩人正要出城
守將:「好!過去!」(霓裳拿兩人的通行證給他看過)
(兩人走到城門邊談話)
傲刀繯鶯:「霓裳!你在這兒等,看到白城輿就來叫我,我在城外三里的地方等你。」
霓裳:「可是公主一個人──?」
傲刀繯鶯:「放心啦!我現在是男裝,不會有事!記得,看到來叫我。」
霓裳:「是!」(又進城)

傲刀城大殿之中,白城輿來見大城主
白城輿:「參見大城主!不知召喚屬下何事?」
傲刀玄龍:「公主失蹤了!」
白城輿:「屬下馬上派兵追查!」
傲刀玄龍:「我已經下令封鎖全城!白城輿,你可知繯鶯因何出城?」
白城輿:「屬下不知。」
傲刀玄龍:「事情是因你而起!」
白城輿:「這──」
傲刀玄龍:「繯鶯的情意你已經明白,不管你有意無意,人一定要安全回到傲刀天下!」
白城輿:「是!」(離開)
傲刀玄龍:「繯鶯!妳真亂來!」

蟲族交易現場,浪千山一人來到,蟲族是毒蠍王出來代表,紫蝶天衣躲在暗處
浪千山:「喲!毒蠍王!你還真是大費周章啊。」
毒蠍王:「浪千山,交出芙蓉石,否則人質死!你也賠命!」
浪千山:「來這裡就是來換人,但是我芙蓉石帶了,卻不見人?」
毒蠍王:「東西拿來!你就可以換人!」
浪千山:「人交出來,你就得到寶石!蠍王,不要當我是傻子!」
毒蠍王:「隨便你!交換也可以作罷!」
浪千山:「好吧!這是第一顆!」(由袋中取出一顆芙蓉石,丟給毒蠍王)
毒蠍王:「哼!是真貨!帶上來!」
小兵:「是!」(下去帶人,帶上)
岳駝:「浪千山,我老命一條不算什麼!回去!」
浪千山:「沒帶你回去沒法交差呢!喂!老蠍,剩下四顆在這裡,一手交人、一手交貨!」
毒蠍王:「不怕你搞鬼!」(把人推給浪千山,浪千山把袋子交給毒蠍王──)
浪千山:「走!」
(浪千山急忙帶人離開,毒蠍王打開一看,都是假的)
毒蠍王:「石頭!來呀!兩人通殺!」(全軍追殺上)
旁白:浪千山即刻發出一掌,轟退蠍王兵馬,蠍王親自追殺!
毒蠍王:「殺!」
旁白:護著岳駝的浪千山,一人單戰蠍群,一時陷入苦戰了!
浪千山:「長浪排空!喝!」
毒蠍王:「蠍天刺!」(長槍)
旁白:褐天刺槍逼面而來、危險之際!狂刀殺入!
(飛刀來到,毒蠍王手斷)
毒蠍王:「誰!」
亂世狂刀:「離刀斬!」
旁白:人未出、刀來至;離刀斬刀氣化出,蠍將紛紛碎骨粉身!
亂世狂刀:「剩你了!」
旁白:就在狂刀提刀欲殺蠍王,一旁觀視的紫蝶天衣,即時放出劇毒!
紫蝶天衣:「喝!」(飛出來)
旁白:一陣濃煙之後,褐毒蠍王已消失蹤影!
亂世狂刀:「先護人離開!」
浪千山:「麻煩你了!」
(兩人離開,狂刀再上前找人,只看到蠍王的屍體了,上面佈滿泡沫)
亂世狂刀:「嗯!芙蓉石已被奪!」

一古洞中,鬼面具在其中,紫蝶天衣回來
紫蝶天衣:「主人!」
鬼面具:「如何?」
紫蝶天衣:「浪千山只交出一顆寶石,其餘四顆全是假的!蠍王要殺浪千山之時,亂世狂刀出現擾亂。」
鬼面具:「哦?亂世狂刀?」
紫蝶天衣:「是!後來我暗助蠍王離開,回頭再去找蠍王之時,他已經被殺害!芙蓉石也不在身上。」
鬼面具:「死狀呢?」
紫蝶天衣:「全身潰爛腐蝕、異臭難當!而且骨肉盡成毒沫!」
鬼面具:「哼!原來是他!」
紫蝶天衣:「主人已知目標?需要屬下前往嗎?」
鬼面具:「不用,妳留守在此。」
紫蝶天衣:「是!」(鬼面具消失)

風之痕在花園之中,傲刀玄龍來找
傲刀玄龍:「你來到我傲刀天下也有一段時間,咱們互相切磋了劍法刀藝,還有劍理與刀法,我想───」
風之痕:「如何?」
傲刀玄龍:「你名曰風之痕,輕功與身法自然如風過無痕,是否能讓我討教呢?」
風之痕:「奉陪!」
傲刀玄龍:「哈哈哈!風之痕,你的個性真是令人激賞!能認識你真是人生暢意啊!」
風之痕:「你想怎麼比呢?」
傲刀玄龍:「嗯──這樣吧!傲刀天下城外十里有一座五尖峰,高約五百丈,咱們不妨在山壁提上詩句,看誰能足不借力完成詩句?」
風之痕:「好!」
傲刀玄龍:「說走就走!」(兩人離開)

伴芸亭,雨下不停
素還真:「三城主寬心吧,他們不會有事情。」
傲刀青麟:「未見到人,怎麼也放不下心。」
(雨停了,天也亮了)
素還真:「雨過天晴,想必沒事?」
(浪千山兩人回來了)
傲刀青麟:「啊!岳駝!」
岳駝:「主人!是我沒用,不慎被他們所擒,你不用以芙蓉石換我啊!」
傲刀青麟:「不要緊,東西可以失而復得,但你的平安絕不能失。」
岳駝:「主人──」(感動的哭了)
傲刀青麟:「浪千山,辛苦你了。」
浪千山:「小事,不算什麼!」
素還真:「中間有發生什麼問題嗎?」
浪千山:「果然有人埋伏當場,幸有亂世狂刀相助!」
傲刀青麟:「素還真,感謝你鼎力相助!傲刀青麟欠你一份情。」
素還真:「能幫上忙最重要。三城主,素某想請教最後一個問題?」
傲刀青麟:「儘管說無妨。」
素還真:「最後一顆芙蓉石的地點?」
傲刀青麟:「嗯──絕行峽的天洞山。」
素還真:「感謝三城主!劣者馬上出發!」
傲刀青麟:「一路小心,已許已有埋伏。」
素還真:「嗯!告辭。」(離開)
傲刀青麟:「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救芸姬呢?唉──」

紀騰雲:「到處找無那名蒙面人的行蹤,可惡!」(素還真出現了)
素還真:「紀武訓。」
紀騰雲:「是素賢人。」
素還真:「武訓可有追到那名蒙面之人?」
紀騰雲:「沒有。此人蒙面行事,看來非奸即盜!」
素還真:「既然此人逃脫,那也無法可查。」
紀騰雲:「啊!差點就忘記正事。我還要與素賢人前往調查芙蓉石之事。」
素還真:「嗯,走吧。」

公主一個人在野外
傲刀繯鶯:「他──他真正會來嗎?」
(來了三個客棧壞人)
傲刀繯鶯:「你們──」
壞人A:「嘿嘿嘿──剛才在城內客棧,看大爺出手這麼大方,一定也很方便讓我們兄弟發財一下。」
壞人B:「廢話別說太多!將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
傲刀繯鶯:「我──錢若全部給你們,那我要怎麼辦?」
壞人C:「回去你家再拿啊!」
傲刀繯鶯:「不行。」
壞人A:「不行??我們是尊重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傲刀繯鶯:「我──我可以給你們一半。」
壞人A:「一半─一半不夠!」
壞人B:「還有,我們兄弟從來不拿什麼一半的!」
壞人C:「沒錯!全部拿出來!」(靠近)
傲刀繯鶯:「不──不可以!」(突然劍氣到)
壞人A:「什麼人!」(毒針射中三人)
壞人B:「嗯?被什麼東西叮到?」
壞人C:「可能是野外蚊子多?」
苗蜜:「錯了!不是蚊子;是外針!」(兩人出場)
傲刀繯鶯心想:「是苗蜜?」
洛子商:「而且有毒的喔。」
壞人A:「啥!毒!?」
苗蜜:「看你們的手吧。」
壞人A:「啊!二位大俠饒命!」
壞人B:「請饒命!」
壞人C:「請饒命!」
苗蜜:「光天化日、強取豪奪!我最看不慣了!」
洛子商:「強奪;也就是盜,對付盜賊,不用太仁慈!」
壞人A:「啊!!」(跪下,開始發抖)
傲刀繯鶯:「二位,他們並未搶奪得手,而且也沒有傷害到我,請放過他們吧。」
壞人B:「大爺!你很好心,請救救我們!」
壞人C:「我們也是沒辦法納稅款,才逼不得以的啦。」
傲刀繯鶯:「納稅很重嗎?」
壞人A:「說了你們也不懂。」
傲刀繯鶯:「怎會──」
洛子商:「好吧,我們就放過你們這次。」
壞人A:「多謝大俠!」
苗蜜:「解藥拿去!希望你們不要再犯了!」(交給壞人A)
壞人A:「是!」
壞人C:「是!」(三個壞人離開)
傲刀繯鶯:「在下白環,感謝二位搭救。」
洛子商:「沒什麼,舉手之勞。」
苗蜜心想:「這個人?似乎曾經見過?」
傲刀繯鶯:「能否請教二位大名?」
洛子商:「洛子商。」
苗蜜:「苗蜜。」(霓裳來到)
霓裳:「公──啊──主人,出來了──他出來了。」
傲刀繯鶯:「啊!人在哪裡?」(霓裳悄悄話)
傲刀繯鶯:「嗯!很抱歉,讓洛公子以及苗姑娘等候。」
洛子商:「無妨。」
傲刀繯鶯:「這樣吧,前面不遠之處,有一間休息的茶坊,在下就請兩位喝杯茶,聊表謝意如何?」
洛子商:「這──好吧!就讓兄台破費了。」
傲刀繯鶯:「請!」
洛子商:「請!」(眾人前往)

這邊的白城輿先來到同一間的茶坊
白城輿:「那名相士要我往水濱而尋,真能找到公主嗎?唉──」
(洛子商等人也到了)
苗蜜:「白城輿!」(衝上去)
白城輿:「苗蜜!是妳!」
苗蜜:「你平安無事!太好了!」
白城輿:「嗯?」
洛子商:「白武訓,好久不見。」
白城輿:「確實。」
傲刀繯鶯:「原來這位就是傲刀天下第一武訓─白城輿?」
白城輿:「閣下是?」
傲刀繯鶯:「在下白環,方才遇險,是洛公子與苗姑娘所救。既然眾人認識,就共桌一敘吧?」
白城輿:「這──在下有要事在身,不克久留。」
苗蜜:「再緊要的事,總是要休息,喝杯茶再走吧?」
白城輿:「好吧。」(眾人入坐)
傲刀繯鶯:「老闆,上好青茶一壺。」
小二:「是!馬上來。」
白城輿:「對了!怎樣不見湛江雲同行?」
苗蜜:「義兄──與義父──都死了!」
白城輿:「傲刀天下已取消對他的通緝,怎會被殺?又是誰所為!?」
苗蜜:「尚未查出主謀者是誰。」
傲刀繯鶯:「總有線索吧?也許白武訓可以幫你們查查?」
白城輿:「嗯,此事必與冰川刀城滅城一案之主謀為同一人。」
洛子商:「沒錯!殺湛父者,為人族殺手─線索為紫色頭髮;殺冷淊刀者,浪族殺手;而且兩事乃同時發生!」
白城輿:「調虎離山,更是有計畫性的行動!不過,我在傲刀天下多年以來從未聽聞紫色頭髮的武者?」
洛子商:「我們也無從查起;但是,後來自冰川孤辰的口中得知,當年滅城的五名兇手,除了冷淊刀,尚有一人未死─就是望月天狼!」
白城輿:「嗯?」
白城輿心想:「當年是冷四卦說望月天狼已死?」
洛子商:「白武訓有想起什麼嗎?」
白城輿:「沒什麼。」
洛子商:「我們已問得望月天狼出沒之處就在曠寒谷,正打算前往處理。」
白城輿:「曠寒谷是狼族聚居之處,危險性很高。」
苗蜜:「再危險,義兄之仇我仍要報!」
洛子商:「白環先生,感謝招待,我們兩人也該離開了。」
白城輿:「苗蜜,小心行事。」
苗蜜:「嗯。」(牽牽手)
洛子商:「告辭。」(兩人離開,白城輿目送)
傲刀繯鶯:「白武訓。」
白城輿:「白環先生有事嗎?」
傲刀繯鶯:「你喜歡苗蜜對吧?」
白城輿:「沒有──沒有這回事。」
傲刀繯鶯:「我比你年長,這種事情,我經驗多了。但是──我看苗蜜應是蟲族之人,依傲刀天下的律法,你們之間不可能有結果,聽過來人的意見,放棄吧!」
白城輿:「感謝閣下招待!告辭!」(離開)
傲刀繯鶯:「等一下!」(跟上去)
霓裳:「主人!等我啊!」(付錢,跟上去)

怒鳴飛雁一個人走在路上
怒鳴飛雁:「九耀芙蓉石即將出世,爭奪者越來越多,該不該淌這場渾水?」

蒼茫荒獅擋路而來
怒鳴飛雁:「咦!你是?」
蒼茫荒獅:「蒼茫荒獅!」
怒鳴飛雁:「為何攔路?」
蒼茫荒獅:「要你帶我上九耀雲峰!」
怒鳴飛雁:「嗯?」

紀騰雲帶素還真來到最後一個芙蓉石出土之地
旁白:素還真、紀騰雲兩人來到地勢險峻、人煙罕至的絕行峽,欲等待即將出土的九耀芙蓉石!
素還真:「嗯──?」(看到一蛛網)
紀騰雲:「是蟲族佈下的蛛網。」
素還真:「嗯──」(查看)

洛子商兩人到曠寒谷
苗蜜:「此地就是曠寒谷!」(狼嚎聲四起)
洛子商:「小心!」(一大群小兵殺上)
苗蜜:「是狼族!」
洛子商:「嗯。」

旁白:濕臭陰暗的蟲族地域─地螭原,髮劍無痕親身而來!
髮劍無痕:「螭蟾王!出來吧。」
螭蟾王:「赫赫赫─」(泥中冒出)
髮劍無痕:「哦─真是凌亂的頭髮啊!」
螭蟾王:「走狗!」
髮劍無痕:「哈哈哈──我是走狗,你就是噁心的蟾蜍!」
螭蟾王:「嗯!!」(潑水)
髮劍無痕:「殺氣!」

大城主、風之痕來到五尖峰
傲刀玄龍:「此地就是五尖峰!風之痕,五百丈的高度,你有能力嗎?」
風之痕:「喝!」
旁白:輕喝一聲!風之痕衣袖飄動,準備登上五尖峰!

懸疑、懸疑、懸疑!傲刀玄龍因何要提出比試?是單純較量?或是另有他途?風之痕能成功登上五尖峰嗎?

怒鳴飛雁對上蒼茫荒獅,荒獅能勝出,一見智者神梟嗎?

繯鶯公主脫出傲刀天下,情意不明的白城輿又該如何應對?

進入曠寒谷的苗蜜與洛子商遭受狼群攻擊,望月天狼竟在暗中窺伺!

絕行峽、天洞山,素還真能成功拿到最後一顆芙蓉石嗎?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八集─
 ─ 悲 慟 的 手 足 ─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4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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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八集【悲慟的手足】

在五尖峰山下
傲刀玄龍:「這就是高達五百丈的五尖峰,誰能在峰頂留下一首完整的詩,誰便勝出;風之痕,雖是我所約的比試,但不用客氣或保留,先請吧」
巍峨壯闊、高聳穿雲的五尖峰,冷漠的眼神,冷漠的風之痕,冷漠的衣帶輕輕飄動,絕代之狂應手而握
風之痕:「喝」飛上天,很帥氣的在山壁刻上出場詩
下來時念了一次出場詩
傲刀玄龍:「換我了」飛上去
傲刀玄龍:「下士平冷眼,天崩認吾遠,刀伴江湖酣,傲…呃」撐不住了
傲刀玄龍:「你能留在五百丈的最高處,吾正好差了十丈;這場比試是吾輸了,風之痕果然是如風之痕啊,哈哈哈」
風之痕:「輸的快意,是贏的成長」
傲刀玄龍:「沒錯,輸正是贏的成長,只是,堪尋敵手共論劍,高處不勝寒,這首詩真引人深思,吾要追上你的程度看來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可嘆」
風之痕:「世上並沒有不可能,最後的比試結束,吾必須告辭了」
傲刀玄龍:「啊,你急著要離開是為了刀鬼一事嗎」
風之痕:「嗯」
傲刀玄龍:「不能再多留一段時間嗎,能交你這位朋友是吾畢生所願,把酒言歡無多實為遺憾啊」
風之痕:「吾尚有要事,不克多留,城主美意風之痕著實心領」
傲刀玄龍:「嗯…也是,該解決之事就不該讓他拖延,這張皇族的通行證是吾臨別的贈物」
風之痕:「無功而贈,受當不起」
傲刀玄龍:「風之痕,有這張通行證在天外南海才能通行無阻,收下吧,你一定需要他」
風之痕收下
風之痕:「這部風之痕的補遺劍譜與你的刀法也許可相得益彰」
傲刀玄龍:「這…這怎麼可以」
風之痕:「堪尋敵手共論劍,高處不勝寒」
傲刀玄龍:「風之痕,多謝」收下
傲刀玄龍:「最後讓吾送你一程吧」
風之痕:「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傲刀玄龍:「雖無不散的筵席,仍是一表不捨的心意,走吧」兩人離開

在九耀雲峰下
怒鳴飛雁:「你想上九耀雲峰」
蒼茫荒獅:「沒錯」
怒鳴飛雁:「不可能」
蒼茫荒獅:「不要讓我動到武力」
怒鳴飛雁:「哼,聽說你是獸人族第一高手,怒鳴飛雁早就想見識了」
蒼茫荒獅心想:「若是以武力逼迫,就算上了九耀雲峰,神梟也未必肯見我,嗯…」
蒼茫荒獅:「住手」
怒鳴飛雁:「你怕了」
蒼茫荒獅:「我們來打個賭」
怒鳴飛雁:「賭什麼」
蒼茫荒獅:「我站在原地就能讓你有翼難飛」
怒鳴飛雁:「哈哈哈哈,說什麼,翼人族最驕傲的就是能御空飛行,你憑什麼讓我有翼難飛」
蒼茫荒獅:「何不一試」
飛雁不語
蒼茫荒獅:「若是你輸了,就帶我上九耀雲峰」
怒鳴飛雁:「若是你輸了呢」
蒼茫荒獅:「蒼茫荒獅終身為奴,今後任憑差遣」
怒鳴飛雁:「哼,你輸定了」
蒼茫荒獅:「你答應了」
怒鳴飛雁:「獸人族第一高手任我差遣,今後獸人族將再翼族面前抬不起頭來」
蒼茫荒獅:「你準備好了嗎」
怒鳴飛雁:「嗯,開始」
蒼茫荒獅:「吼」
一聲怒吼,音波震散四週空氣,怒鳴飛雁雙翅無所借力,半空折翼
怒鳴飛雁:「啊」
蒼茫荒獅:「認輸了嗎」
怒鳴飛雁:「你」
蒼茫荒獅:「要再試一次嗎」
怒鳴飛雁:「不用了」
蒼茫荒獅:「願賭服輸,帶我上九耀雲峰吧」
怒鳴飛雁:「哼,先說好,上去之後若是先知不願見你,我也沒辦法」
蒼茫荒獅:「我明白」
怒鳴飛雁:「喝」帶著荒獅飛上去了

在絕行峽、天洞山
紀騰雲:「嗯,好大的蜘蛛網」看了一看
紀騰雲:「讓我下去一觀」
素還真:「千萬不可,這網上有劇毒,碰觸不得」
紀騰雲:「嗯」抓了一隻老鼠測試
紀騰雲:「好恐怖的毒網。我再用刀氣一試,喝」砍了幾刀
紀騰雲:「竟連刀氣也失敗,此網太詭異了」
素還真:「最後一顆芙蓉石是眾所注目,有此網亦不意外」
紀騰雲:「此網不破,芙蓉石一旦現世要如何取得」
素還真:「嗯,絕行峽是否有其他類似的洞口」
紀騰雲:「有,大約有五處。絕行峽在地理上乃是一處峽谷,地闊天窄,洞中有洞所以又叫天洞山」
素還真:「如此一來就難以確定芙蓉石將在何洞現世了」
紀騰雲:「確實如此」
素還真:「嗯,我明白了」
紀騰雲:「明白什麼」
素還真:「沒什麼,紀武訓我們離開吧」
紀騰雲:「那芙蓉石怎麼辦」
素還真:「靜等現世之日即可」
紀騰雲:「素賢人有把握取得芙蓉石了」
素還真:「盡力而為」兩人離開

在曠寒谷 (戲中的石碑上刻廣寒谷)
欲查望月天狼之蹤跡,洛子商與苗蜜來到曠寒谷,卻遭受眾多狼面殺手攻擊
眾狼兵:「啊…嗚…」
蜂擁而來的狼面殺手一波波攻勢連番而出,洛子商流雲劍招、苗蜜伶俐刀式盡展其威
望月天狼:「嗯」
眾狼兵:「啊…嗚」
狼面殺手雖居下風,但兩批人馬在戰中輪替不斷,戰過多時威力絲毫未減;反觀苗蜜、洛子商面對群體攻擊,漸有不支了
體力不斷的消耗,洛子商、苗蜜心念一轉殺招盡出
苗蜜:「啊」發出很多毒針
洛子商:「楓葉秋煞」
眾狼兵:「啊」
望月天狼:「哼,哼」落跑
洛子商:「輕鬆解決,剩這兩隻」苗蜜衝上前
洛子商:「留活口才好問線索」
苗蜜:「嗯」收刀
洛子商:「冷淊刀是不是你們所殺」
狼兵:「不知道」
洛子商:「望月天狼在哪裡」
狼兵:「不知道」
洛子商:「哦,不知道你是不是怕死」
狼兵:「不怕」苗蜜飛出毒針
狼兵:「啊…」
苗蜜:「耶,這針不會讓你死,不過會讓你痛苦的想死」
狼兵:「啊」相當痛苦的樣子
洛子商:「回答我的問題」
狼兵:「啊,望月天狼已經離開了」
洛子商:「去哪裡」
狼兵:「不知道。啊,我是真的不知道」
洛子商:「冷淊刀呢」
狼兵:「望月天狼曾經帶著一批人出去不知道要殺誰,不過那群人都沒有回來」
洛子商:「哼,你們兩個馬上離開我的視線」
狼兵:「我…我的毒」
苗蜜:「一個時辰後就會恢復了」
狼兵:「啊,是、是」兩人離開
洛子商:「望月天狼不在此地,如何繼續找尋線索」
苗蜜:「不如找白城輿,也許傲刀天下方面會有線索」
洛子商:「如果他有線索,在茶店之中他早就說了,再說,就算他真的知道什麼,也未必肯對我們說,畢竟他仍是傲刀天下的武訓」
苗蜜:「你說的也是有理,那我們該怎麼辦」
洛子商:「先離開此地在慢慢想」
苗蜜:「嗯」兩人離開

在五尖峰下
露重時分,一道神祕的人影來到巍峨的五尖峰
只見神秘的鬼面之人,飄然一躍,急速穿雲飛馳 完成大城主未刻完之詩
鬼面人:「傲視風雲間,刀伴江湖酣,天崩任吾身,下士平冷眼,哼」下山
鬼面人:「傲視風雲,捨吾其誰,哈哈哈」離開

在地螭原
髮劍無痕:「螭蟾王,褐蠍是你所殺」
螭蟾王:「你想為他報仇嗎」
髮劍無痕:「技不如人,死者應該。其實要我殺你就看是什麼原因囉;五顆芙蓉石都在你身上」
螭蟾王:「只有一顆,髮劍無痕,想奪石、想殺我,都要靠本事」
髮劍無痕:「哦」
異樣的空間,異樣的殺氣,髮劍無痕髮絲輕飄正是殺人的前兆
螭蟾王:「儘管動手,地螭原會再添一條冤魂」
髮劍無痕:「那條冤魂正是一隻蟾蜍,愚蠢的蟾蜍」
螭蟾王:「愚蠢的是一隻走狗,明白的向你說,在地螭原枉動功體,毒氣隨時侵入體內,就怕你還沒殺我,就已經死在此地了,想動手最好考慮清楚」
髮劍無痕:「原來如此啊」開戰
髮劍無痕:「這種毒氣如同廢氣一般。螭蟾王,這只是一個警示,謹慎考慮,你是要趕緊去善度餘生、或是乖乖聽話才能長生,哈哈哈,哼」離開

在傲刀皇城大廳
右文丞:「根據回報,三城主的下屬在名間收買人心,進出翼族、獸族,屬下擔心他們有意謀反,可能會中傷大城主的施政;而新的消息傳回,說素還真…」
傲刀玄龍:「說他如何」
右文丞:「素還真與三城主有密切接觸,而且素還真能單身上九耀雲峰」
傲刀玄龍:「哦」沉默了一會
傲刀玄龍:「二城主呢,怎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
右文丞:「這…」
傲刀玄龍:「為什麼吞吞吐吐」
傲刀蒼雷:「大哥、大哥」進入
傲刀玄龍:「二弟,你是一城皇族,橫衝直撞、大呼小叫有失禮儀,皇族的儀態要顧」
傲刀蒼雷:「大哥,我聽到一件很重要的事,趕著回來向你報告,沒心思去顧慮這麼多」
傲刀玄龍:「你聽到什麼」
傲刀蒼雷:「是三弟,三弟竟然找上素還真了」
傲刀玄龍:「我們正在討論此事」
傲刀蒼雷:「啊,你已經知道了,你們面色這麼凝重,還有發生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
右文丞:「稟二城主,是有關三城主與獸族、翼族密切聯繫之事」
傲刀玄龍:「二弟、你有什麼想法」
傲刀蒼雷:「他們屢次跟我們作對,乾脆讓我領兵直接掃平這三族反對勢力,省的多增戰事,也免去城界百姓日夜擔憂」
傲刀玄龍:「不行,傲刀天下以仁德治政,輕易動兵更增人民生活負擔」
傲刀蒼雷:「但是…」
傲刀玄龍:「非到萬不得已,不以武力解決,此事再說」
傲刀蒼雷:「那三皇弟呢」
傲刀玄龍:「吾心裡有數,暫時靜觀其變,吾先與三弟一談吧」離開
傲刀蒼雷:「怎麼做都不行,真是令人操煩啊」
左文丞:「二城主,姑息只會使事態更糟,不如事先進行」
傲刀蒼雷:「你的意思是」
左文丞:「屬下斗膽建言…」

在九耀雲峰
旋空疾鷹:「飛雁去了這麼久,不之打探到什麼消息了」飛雁帶著荒獅飛上來
旋空疾鷹:「啊,是飛雁回來了;咦,是荒獅」
怒鳴飛雁:「疾鷹」
蒼茫荒獅:「在下蒼茫荒獅,請求見神梟一面」
旋空疾鷹:「飛雁,你為何帶荒獅上九耀雲峰」
怒鳴飛雁:「這…唉」
蒼茫荒獅:「是我要求的」
怒鳴飛雁:「疾鷹,我與他打賭輸了所以…」
蒼茫荒獅:「是荒獅無禮,但此事對獸人族來說至關緊要,煩請代為通報神梟一聲」
旋空疾鷹:「神梟不見任何人」
神梟:「疾鷹,讓他進入吧」
疾鷹:「這…」
神梟:「無妨」
疾鷹:「哼,飛雁你帶他進去吧」
蒼茫荒獅:「多謝」

上了雲峰
蒼茫荒獅:「在下蒼茫荒獅拜見神梟」
神梟:「我不能幫助你」
蒼茫荒獅:「為什麼」
神梟:「因為你不是那個人的對手」
蒼茫荒獅:「神梟知道滅獸人族的兇手」
神梟:「你不是有一絲紫髮」
蒼茫荒獅:「這…」
神梟:「你雖然是獸人族第一高手,但是這名紫髮殺手卻是你獸人族的剋星」
蒼茫荒獅:「如何說」
神梟:「獸人族雖然力大無窮,但缺少速度與輕功,要對付這名紫髮殺手非要超凡的速度不可;但在天外南海,速度卻是每一名武者的致命傷」
蒼茫荒獅:「難道獸人族之仇就此沉冤」
神梟:「等到你有能力靠自己的力量登上九耀雲峰再說吧」
蒼茫荒獅:「荒獅等不到那個時候」
神梟:「你的生死你自己可以掌控,吾言盡於此」
蒼茫荒獅:「你…」
怒鳴飛雁:「荒獅聽到了吧,先知是為你好啊」
蒼茫荒獅:「哼」離開
神梟:「唉,戰端將起,天外南海將不再平靜了」

在白武訓方面
白城輿:「水邊」想到了苗蜜
白城輿:「此地也不見公主」
繯鶯:「啊…這個地方是淮湮浦,也是當初我被白城輿所救之地,想不到他…他記得這麼地方」
霓裳:「主人…快…趁機會快問啊」
繯鶯:「要問什麼」
霓裳:「問他現在想什麼」
繯鶯:「嗯」
王先生:「嗯咳,年輕人,你心事很重喔;你在想那位苗蜜姑娘,還是…另有其人」
白城輿:「閣下對在下之事關心過度了」
王先生:「白武訓這樣說就太距人於千里之外了;你是傲刀天下的棟樑之才,一直盡心盡力保護著傲刀城,保護著我們這些城民,所以在下見白武訓這樣鬱鬱寡歡,才出自真誠的關心。也許依在下淺薄的經驗,能替白武訓解些煩憂,再說,心事說出來總比悶在心裡好啊」
白城輿:「感謝閣下關心」
王先生:「白武訓,我們同樣姓白,算起來也是同宗,加上有緣認識相聚,你就像我的小弟一般,你也可以當我是你的兄長,讓兄長為你拿主意,這也不為過啊」不知何時改姓白,以下以白先生替換
霓裳:「想當年我家主人也曾為了夫人付出一切喔」
白先生:「感情一事一向最令人苦惱啊」
白城輿:「在下是為了巡人而出城」
白先生:「尋人,能讓白武訓親自出來找尋,而且又列為要事,必是十分尊貴的人;在下對附近環境正好十分熟悉,白武訓無妨說說要找什麼樣的人,說不定我可以幫上忙」
白城輿:「是繯鶯公主」
白先生:「公主」突然出槌變回女聲
白先生:「公主貴為千金之軀怎會離開皇城,四處奔波呢」
白城輿:「這…」
白先生:「難道公主的出走與白武訓有關」
白城輿:「嗯」質疑了一下
白先生:「啊,這事很簡單的推想,白武訓獨自一人找尋,而不是帶部下一同,代表事情不單純嘍」
霓裳:「為情出走,公主對白武訓真是痴心一片呢」
白武訓:「我…唉,白城輿受當不起」
白先生:「女人家,一但愛上了就是義無反顧,這我最了解了」
霓裳:「主人,像白武訓這種人,是很難了解少女心思」
白城輿:「是白城輿不值得公主如此對待」
白先生:「我認為公主不這樣認為,白武訓一表人才、文武皆備,又是重情重義的漢子,哪一個女人家會不喜歡呢」
白城輿:「但我與公主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白先生:「憑白武訓之能,不難晉陞為皇族」
白城輿:「白城輿護國衛民職責所在,並不想成為皇族」
霓裳:「我看是白武訓喜歡苗蜜,所以才會拒絕公主,對吧」
白城輿:「苗蜜是難得的女子」
白先生:「所以你願意為她犧牲一切,即使違反傲刀城律」
白城輿:「對苗蜜,我無所謂犧牲會不犧牲,朋友而已;白城輿仍是傲刀天下之臣」
白先生:「那你討厭公主嗎」
白城輿:「絕無此事」
白先生:「那你…」
白城輿:「此事到此為止,可以嗎」
白先生:「好吧、好吧,讓在下帶路陪白武訓找公主如何」
白城輿:「嗯」

三城主又出來打歌了,回億著與芸姬的過往
走著走著遇到了大城主
傲刀玄龍:「我等你很久了」
傲刀青麟:「大哥」
傲刀玄龍:「你還願意叫我大哥,代表你還顧念著兄弟之情」
傲刀青麟:「你特地來找我,有話便說吧」
傲刀玄龍:「三弟,過這麼久,你還是不願意回傲刀天下嗎」
傲刀青麟:「逝去的,永遠喚不回,既然喚不回又怎麼回去」
傲刀玄龍:「傳縱使有錯,但也不能數典忘祖,那是你的家、你的一切,你怎麼拋下不管」
傲刀青麟:「如果你是來跟我講這些,就請你回去吧」
傲刀玄龍:「三弟,你變了,你曾經是我們最疼惜的三弟青麟啊」
傲刀青麟:「變的不是我,變的是這個人心、這個世界」
傲刀玄龍:「所以你就要背棄我們,另外創造你的理想世界嗎」
傲刀青麟:「大皇兄,你認為什麼是理想世界」
傲刀玄龍:「在大義之下的和平」
傲刀青麟:「大義、和平,是多麼簡單的口號,可是你們做到了嗎,大義和平之前的仁與愛又在何處」
傲刀玄龍:「嗯,青麟,指責他人的不是,尚需檢討自己,那我問你,你是否與獸族、翼族皆有聯繫」
傲刀青麟:「是」
傲刀玄龍:「你與他們聯繫的目的動機是什麼」
傲刀青麟:「恕我不能回答」
傲刀玄龍:「其實你不回答我也很清楚;青麟,你口口聲聲仁與愛,但你違背皇族規範、拋棄祖先便是無愛,你與作亂天外南海已久的三族聯合,使天外南海人心惶惶,便是不仁」
傲刀青麟:「一但認為掌握任何事,其實掌握不住任何事,多言無益,請吧」
傲刀玄龍:「青麟,你的不滿與願懟我們都可以包容,但是記住,你的根是在傲刀天下,只要你想回來,我們會永遠為你開啟大門」
傲刀青麟:「失去芸姬的世界,已無法讓我留戀;失去仁義的天外南海,更無法讓我坐視」
傲刀玄龍:「你這句話就是要與我們鬥爭,要與傲刀天下為敵了」
傲刀青麟:「事情並不用到這麼極端」
傲刀玄龍:「失去芸姬的世界,已無法讓你留戀,那你還活著做什麼;你無法坐視天外南海失去仁義,那就是要起兵造反」
傲刀青麟:「不全是這個意思」
傲刀玄龍:「你究竟想要求什麼,吾已經對你處處退讓,難道你連最後這座王位也要」
傲刀青麟:「大哥,青麟從來不曾要求過什麼」
傲刀玄龍:「傲刀天下一向國泰民安,你若想妄動或想爭奪什麼,不但造成戰禍,對百姓不仁 ;家人自相殘殺,便是亡愛,你不要自相矛盾。無言盡於此,你自己三思,哼」離開
傲刀青麟:「唉,你全然不知現在的傲刀下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

在皇城中,一聲天狼吼
冷四卦:「嗯」來到皇城花園
冷四卦:「是你」
望月天狼:「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追殺我嗎」
冷四卦:「喔,為何你的行蹤會洩漏」
望月天狼:「這個問題,該是我問你」
冷四卦:「說出你的行蹤對我無任何好處,而且對他更是麻煩」
望月天狼:「他該不會想殺我滅口」
冷四卦:「要殺你早就動手了,何必等到現在」
望月天狼:「我詐死多年,一直平安無事,自從湛江雲回來,麻煩就不斷,連冰川孤辰都知道我未死,我的行蹤總有一天會被發現」
冷四卦:「放心吧,『他』絕不會虧待替『他』做事的人」
望月天狼:「哼,先警告你們一件事,我看過冰川孤辰的刀法,他不是普通的刀客」
冷四卦:「哈哈哈,現在他正團團轉,還找無目標下手呢。你先去三棲谷藏身,避避風頭」
望月天狼:「三棲谷安全嗎」
冷四卦:「最起碼冰川孤辰找不到你」
望月天狼:「嗯」離開
冷四卦:「嘿嘿嘿嘿」

在一神秘的山洞
鬼面具:「你回來了,事情辦的如何」
髮劍無痕:「九耀芙蓉石確實落在螭蟾王之手」
鬼面具:「褐蠍也是被他所殺嘍」
髮劍無痕:「沒錯,但據他所說,袋中只有一顆九耀芙蓉石」
鬼面具:「嗯」沉默了一會
鬼面具:「哈,原來如此,傲刀青麟確實奸巧。髮劍無痕,最後一顆九耀芙蓉石即將出世,先針對此事處理吧」
髮劍無痕:「嗯」
鬼面具:「我要先回去了,其他事情你見機行事」離開

在皇城御書房
傲刀玄龍心想:「十數年未見,青麟已有所改變,言語之間他對我多有無法認同之意,難道他想謀反;不是,如果真是這樣,那當年芸姬之死牠就應該表態,三弟一向最不願戰事發生,看來是他身邊之人慫恿所致,如果他們真正與翼族、獸族之人有所牽連,也許無可藉此機會完全統一天外南海,嗯」
冷四卦:「屬下冷四卦求見」
傲刀玄龍:「進入」
傲刀玄龍:「這麼晚了有何事情」
冷四卦:「方才望月天狼來找過屬下」
傲刀玄龍:「喔」
冷四卦:「屬下已讓他前往三棲谷」
傲刀玄龍:「嗯,你應該知曉怎麼做吧」
冷四卦:「屬下明白」
傲刀玄龍:「下去辦事吧」
冷四卦:「屬下即刻去辦」離開
傲刀玄龍:「冰川孤辰、傲刀青麟,欲成大事,便要有所取捨」

在冰川孤辰的回億中,冰川城主接到一封信
冰川城主:「豈有此理,文定之日,本皇一再強調,傲刀青麟竟然還讓芸兒受此委屈,真是可惡」
小冰川孤辰:「父皇,發生什麼事情」
冰川城主:「辰兒,你的皇姊受到傲刀天下欺負」
小冰川孤辰:「什麼,但姐夫他不是」
冰川城主:「他什麼都不是;什麼承諾,全是謊言,根本是懦夫一名,連自己的妻子也無法護」
晏清:「陛下,請先暫息雷霆,公主此事必須想個對應之策」
冰川城主:「我要將芸兒帶回」
晏清:「陛下,傲刀天下絕無可能輕易讓公主回來」
冰川城主:「本皇絕不能眼睜睜見芸兒受苦;晏清,你說要如何處理」
晏清:「是,陛下也心知傲刀天下之力量遠勝於本城,若是冒然前往,非但帶不回公主,反而讓兩國關係破裂,萬一引起戰事吾城又豈是傲刀天下的對手;然而這件事情關係著一國的聲譽,傲刀天下乃一泱泱大國,必知此事一但傳出,其國聲譽必敗」
冰川城主:「你要本皇將此事傳出」
晏清:「陛下,微臣認為陛下可趁此要脅,讓傲刀天下自動放回公主,這樣豈非完美」
傲刀城主:「但芸兒所受之委屈又該如何」
晏清:「陛下,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也」
傲刀城主:「不管如何,我絕對要讓傲刀天下付出代價」

回到現在
冰川孤辰:「又是你」
煙花客:「最近可有探得什麼消息」
冰川孤辰:「不勞費心」
煙花客:「毫無頭緒是吧,時間經過十多年,如果血案是大城主所為,為何三城主對令姊之死不聞不問;相同的道理,真兇若是三城主,大城主為何能視而不見。其實對於他們兩人而言,手足永遠是最重要的,你的親人不過是無關緊要的犧牲者」
冰川孤辰:「住口」
煙花客:「我說的不對嗎,你尋找兇手,兩名嫌疑者卻把你玩弄於指掌間;回過頭來想,現在誰才是真心享幫助你,惟有天嶽而已」
冰川孤辰:「我會找出真兇」
煙花客:「何必理會真凶是誰,將兩名嫌疑者一併除去不是一了百了」
冰川孤辰:「我不想濫殺無辜」
煙花客:「哈哈哈,這句話由以前的王者魔刀口中說出,倍覺刺耳,曾幾何時,磨刀的主人會如此仁慈」
冰川孤辰:「王者已經斷折在觀雲渡」
煙花客:「王者未斷,只是失去鋒芒」
冰川孤辰:「我只是冰川孤辰」
煙花客:「我不明白你在猶豫什麼」
冰川孤辰:「失去自我還真是我嗎」
煙花客:「軍師教你的刀法需要絕對的殺意才能發揮,而你現在的情況早已失去殺人的意念,所以必須去除你過去的記憶,而且天嶽也不會接受一名有人族記憶的同志」
冰川孤辰:「改口稱四無君為軍師,你果然是天嶽的人」
煙花客:「那又如何,現在唯一關心你的人也只有天嶽了」
冰川孤辰:「忘了過去也不能抹滅過去」
煙花客:「冰川孤辰擁有什麼,沒朋友、沒親人,只有愚弄與欺騙,只有誤會與報不了的深仇;你來到獸族,蒼茫荒獅認為你是滅獸族的嫌疑犯,你放過冷淊刀,落子商卻認為是你害死他,這就是冰川孤辰的處境」
冰川孤辰:「別再說了,我的處境不需要你來提醒」
煙花客:「若你真的殺了傲刀城的城主,你在天外南海將再無安身之所,而且來到這以後,你應該察覺到你身體上的變化」
冰川孤辰:「在我第一次拔刀的時候,我已心中有數」
煙花客:「你離開天外南海太久了,就算如風之痕來到天外南海,一時也不能適應,加上你手上的冰淵刀鋒,威力遠遜鬼陽六斬刈,你的實力大受影響,還能獨立對抗傲刀天下嗎」
冰川孤辰:「我自有分寸」
煙花客:「做王者或冰川孤辰隨你一念之間,還是那句話,天嶽大門永遠為你開啟」離開

在天洞山
秦假仙:「地上洞口有一蜘蛛網,應該就是芙蓉石現世的地方,要想辦法將網子弄破」
嘎庫嘍契:「嘎嘎老大,不行碰的嘎」
秦假仙:「我知道,網上一定有毒;我用火,我就不信蜘蛛網不會破」
嘎庫嘍契:「嘎嘎,火可有用嘎」
哥庫嘍契:「哥哥,有效哥」
嘎庫嘍契:「但是這個蜘蛛網一定是故意要引獵物上鉤的嘎」
哥庫嘍契:「蜘蛛喜歡吃活人哥哥」
秦假仙:「引獵物…活人,嗯,這表示蜘蛛一定躲在暗處等待,只要先將蜘蛛引出來,再來破網,一定會成功」
嘎庫嘍契:「嘎嘎,怎麼引嘎」
秦假仙:「嘿…等一下你就知道,走準備傢伙」
一段時間後,三人回來了
秦假仙:「你們兩個去引蜘蛛出來」
嘎庫嘍契:「嘎嘎,很危險」
秦假仙:「火把給我快去啦」兩人過去
過了一會
嘎庫嘍契:「嘎嘎,超級大蜘蛛嘎」
秦假仙:「快啊、快啊,快將它引出來阿」
嘎庫嘍契:「嘎嘎溜」
哥庫嘍契:「哥哥走」
秦假仙:「嗯,點火」看準時機放火
秦假仙:「成功了」
嘎庫嘍契:「嘎嘎」
哥庫嘍契:「哥哥」
秦假仙:「你們兩個怎麼又跑回來」
嘎庫嘍契:「嘎嘎,蜘蛛」
哥庫嘍契:「哥哥,蜘蛛」
秦假仙:「什麼,哇」遭受蜘蛛攻擊
秦假仙:「失敗…快走」

在地螭原
冷四卦:「螭蟾王可在,在下冷四卦,這項東西請你先收下」
螭蟾王:「毒靈虫莫」
冷四卦:「可以增強練毒者功體的寶物,螭蟾王可滿意嗎」
螭蟾王:「信中所寫就是你們的要求」
冷四卦:「然也,螭蟾王敢接受嗎」
螭蟾王:「哈哈哈」離開
冷四卦:「望月天狼,你命不該留」離開

素還真方面
荒野之上,素還真、季騰雲欲回傲刀城;風中,紫色的髮絲飄揚
素還真:「嗯,殺氣」
紀騰雲:「嗯」

在三棲谷
螭蟾王:「望月天狼,出來吧」
夜半三棲谷,索命螭蟾王,只聞望月天狼聲
望月天狼:「螭蟾王」
螭蟾王:「喝」開打

三城主方面
浪千山:「主人,最後一顆九耀芙蓉石即將現世,是否前往一奪」
傲刀青麟:「不用了,有素還真出手,機會渺小」
浪千山:「但是」
傲刀青麟:「有些事強求不得」
浪千山:「是」
傲刀蒼雷:「圍過來」
傲刀青麟:「二皇兄」
傲刀天下兄弟心結難解,終至反目;大城主欲趕盡殺絕,三城主如何抗衡二城主所率領的大軍呢,浪千山又如何護得主人安全呢

螭蟾王來到三棲谷,望月天狼將被滅口,螭蟾王能成功嗎

髮劍無痕攔路,素還真、紀騰雲能對抗以髮絲為器的殺手嗎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5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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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九集【紫髮一瞬命一瞬】

在素還真、紀騰雲回城路上
荒野之上,來人不發一語,直殺素還真而來,紀騰雲即刻挺身護戰
紀騰雲:「喝」
髮劍無痕:「呀」
素還真:「嗯…好特殊的劍法」
似鞭似劍的利氣,似實似虛的身影,紀騰雲漸入險境了
素還真:「喝」
看出髮劍無痕身法,素還真縱身上前,竟是拂塵鬥髮絲
髮劍無痕:「我就是等你出手啊,哈哈哈」

夜半三棲谷,螭蟾王索命而來,只見望月天狼眼
望月天狼:「螭蟾王」
螭蟾王:「喝」
望月天狼:「呀」
望月天狼:「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何尋戰意」
螭蟾王:「傲刀天下三城主買你性命」
穿林打葉之響,風泣水嚎之聲,是鬼魅的螭蟾,是擒獵的天狼
隱隱現現的捕捉,毒辣嗜狠的纏戰,是殺手與殺手的拼鬥
望月天狼:「天狼斬」
螭蟾王:「魑魅邪氤」
勝負無法明朗,生死卻在一瞬,天際銀月一瞬,螭蟾背出空門,狼爪刀同時刺向螭蟾王
望月天狼:「喝」
螭蟾王:「啊」中刀並放毒氣
毒瘤噴出至毒紫霧,竟是螭蟾故露破綻,望月天狼即時毒入五內
螭蟾王:「殺手只有殺與被殺,望月天狼,中我的至毒,無人可解,怨就怨傲刀青麟吧,嘿嘿嘿」
望月天狼:「可惡,傲刀青麟,呃…」

在蕭瑟山谷
飄落的細雨,冷冽的寒意直竄心田,傲刀天下兄弟反目,竟是禍起蕭牆
打了一陣子
傲刀蒼雷:「通通住手」
冷四卦:「二城主」
傲刀蒼雷:「夠了,兄弟失和,甚至變成互相殘殺的地步,這叫我…叫我怎麼下的了手」
冷四卦:「但這是大城主之令」
傲刀蒼雷:「大城主方面,我自會承擔你煩惱什麼,退一邊」
冷四卦:「是」
傲刀青麟:「是大皇兄派你來殺我嗎」
傲刀蒼雷:「三弟,二哥還是希望你能一同回去傲刀天下,兄弟一起不是很好嗎」
傲刀青麟:「大哥呢,他真容不下我了嗎」
傲刀蒼雷:「只要你願意跟我回去,二皇兄一定會幫你說話」
傲刀青麟:「理念相違,我回去有什麼意義呢」
傲刀蒼雷:「有什麼不能溝通的」
傲刀青麟:「二皇兄,芸姬死後,我只是想要有一個地方可以讓自己平靜心情而以啊」
傲刀蒼雷:「可是你為何要與翼族、獸族聯繫呢」
傲刀青麟:「唉,有許多事是無需解釋的」
傲刀蒼雷:「三弟」
傲刀青麟:「二皇兄,你動手吧」
傲刀蒼雷:「三弟,我們是親手足,我不想傷害你,但是大城主的命令我又非做不可,我明白二皇兄的無奈」
傲刀蒼雷:「今天我放你走,但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情」
傲刀青麟:「二皇兄請說」
傲刀蒼雷:「你馬上何你的隨從離開蕭瑟山谷,越遠越好,最好不要再讓大哥找到你,好嗎」
傲刀青麟:「二皇兄,萬一大皇兄不原諒你這次的行動」
傲刀蒼雷:「不會啦,你不要繼續和翼族、獸族聯繫,我回去也會勸勸大哥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也許我們兄弟可以繼續,共同治理天外南海」
傲刀青麟:「二皇兄」
傲刀蒼雷:「就這樣,你好好保重,離開」
眾人:「是」
浪千山:「二城主有此心胸,實在也難得啊」
傲刀青麟:「兩位皇兄對我一直是非常照顧,只是…啊」
浪千山:「主人,大城主已容不下我們,甚至派二城主來殺我們,蕭瑟山谷已不是安全之地,我們只好撤離了」
傲刀青麟:「我們前往伴芸亭吧」
眾人:「是」

素還真方面
風雲捲動,殺生瀰空,夜空之下的戰火繼續延燒
似髮之劍,如魅之掌,髮劍無痕攻勢凌厲;素還真身形偏轉,七巧如意手以對
紀騰雲打向髮劍無痕
素還真:「小心」將紀騰雲頂向身後
髮劍無痕:「髮絲舞飛揚」
素還真:「偏花七星掌」
就在戰況膠著之際,紀騰雲打出凌厲一掌,直取素還真命門
素還真:「啊」
突來的變故,素還真來不及反應,眼前又是雙掌聯袂而來
素還真:「啊…」
紀騰雲:「是城主的命令,休怪我無情,喝」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
一到刀氣來到
冰川孤辰:「暗箭傷人,卑鄙」現身
紀騰雲:「有人插手,離開」
髮劍無痕:「冰川孤辰,呵呵…」
在一高原,冰川孤辰帶素還真回去治療
煙花客:「你知道此人是誰嗎」
冰川孤辰:「知道」
煙花客:「為何要就一名敵人」
冰川孤辰:「是非曲直、恩怨情仇,總是要一個交代」
煙花客:「不可自惹麻煩,一刀結束他的性命,永絕後患」
冰川孤辰:「不要錯估我的人格」
煙花客:「他與傲刀天下接觸密切,你要報仇,他將是你的阻力;而且金子陵、白馬縱橫之仇,素還真也不可放過;你還以為你是睥睨天下的刀王嗎」
冰川孤辰:「煙花客,你的話我已經聽的恨厭煩,再講下去,恐怕冰鋒染血」
煙花客:「哈…殺一名關心你的人,救一名要殺你的人,冰川孤辰,你反其道而行;其實你留戀天外南海有何用,這個地方早就不是你的故鄉,今天你報了仇,天外南海有你安身的地方嗎,何不拋開在此的過去,回到重視你的天嶽」
冰川孤辰:「回到天嶽」亮出刀
煙花客:「啊…你」
冰川孤辰:「我替天嶽所做的事情已經夠多了。替我轉告軍師,冰川孤辰永遠感激他的栽培」奸詐的老素早醒了,在偷聽他們說話
煙花客:「哼」離開
飛來一封信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離開
素還真心想:「冰川孤辰,他就是之前的王者之刀」深思
素還真心想:「在你為踏入天外南海,城主已經準備要殺你」
素還真:「嗯‧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嗎」

在三棲谷
冰川孤辰:「你,望月天狼」
望月天狼:「冰川孤辰,你終於來了」一副要死的樣子
冰川孤辰:「你中毒了,誰下的手」
望月天狼:「我知道你尋找我的目的,現在我就要死了,要解開你的疑惑可以,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
冰川孤辰:「到這個時候,你還想要與我談條件,你毫無悔改之心」
望月天狼:「悔改,呵呵…錯不在我,又何須悔改,啊…快答應吧,我的時間不多了,啊…」
冰川孤辰:「如果我不答應你呢」
望月天狼:「讓秘密隨我的死消失吧,啊…哈哈…」
冰川孤辰:「什麼條件」
望月天狼:「替…替我殺死幕後的主使者,以及…以及殺我的人」
冰川孤辰:「不用你說我也會動手」
望月天狼:「我擔心你下不了手」
冰川孤辰:「嗯」
望月天狼:「當初收買我的人,就是…就是三城主」
冰川孤辰:「什麼,真的是他」
望月天狼:「他派螭蟾王殺我滅口,我雖然…逃過…逃過殺厄,但中毒…難解…啊」
冰川孤辰:「你沒騙我」
望月天狼:「我已經…已經要死了,有必要騙你嗎,啊…」冰川孤辰欲離開
望月天狼:「等…等一下…,我…很痛苦,你…用你的刀…給我一個痛快,我…我已經沒能力自盡…」
冰川孤辰:「想死,這只是你的報應」
望月天狼說了一些話激冰川孤辰
冰川孤辰:「住口」一刀結束望月天狼
冰川孤臣:「傲刀青麟」離開

在一神秘的地方
蒙面人:「主上」
鬼面具:「部署完畢了嗎」
蒙面人:「是,兵馬已經暗中佈陣」
鬼面具:「嗯,素還真方面呢」
蒙面人:「素還真與傲刀青麟已接觸,有意化解他們之間的仇恨」
鬼面具:「哈哈哈,素還真,你是白費功夫,傲刀天下的仇恨只有以死了結;冰川孤辰呢」
蒙面人:「冰川孤辰前往會見翼族神梟,他的目標必指向大城主」
鬼面具:「嗯…哼哼哼,神梟將過往的醜聞全盤托出,傲刀天下覆滅在即,只是冰川孤辰的實力能到什麼程度呢,真是令人期待」
髮劍無痕:「需要我隨後打漍隉v
鬼面具:「不用,現在尚不是打草驚邪的時候,吾倒是要看看傲刀玄龍的刀強,或是冰川孤辰的刀法過人」
蒙面人:「主上,三城主的手下岳駝近日已在招兵買馬,看來是準備行動」
鬼面具:「嗯…你兩人附耳來」
鬼面具:「………」
鬼面具:「然後前往傲刀青麟的據點,有任何消息隨時回報」
兩人:「是」離開
鬼面具:「四無君,你的苦心會落空嗎,更是使人期待」

在伴芸亭
傲刀青麟:「不知孤辰現在情況如何,實在令人憂心阿」
冰川孤辰:「傲刀青麟」出手
玄空疾鷹:「危險,啊」見紅了
玄空疾鷹:「冰川孤辰,你要做什麼」
冰川孤辰:「替冰川皇族報仇」
傲刀青麟:「啊…你動手吧」
玄空疾鷹:「住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冰川孤辰:「疾鷹,讓開,否則」出刀
玄空疾鷹:「他是你的親人,你不能殺他」
岳駝:「冰川孤辰,你怎可如此」
傲刀青麟:「岳駝,不用多說了」
岳駝:「主人你」
傲刀青麟:「連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
岳駝:「這…」
玄空疾鷹:「冰川孤辰,念在我將你帶回天外南海,你先聽我說」
冰川孤辰:「嗯」
玄空疾鷹:「先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麼要殺他」
冰川孤辰:「他是冰川血案的主使者」
玄空疾鷹:「陰謀者不是他,我可以替他做保」
冰川孤辰:「沒有人可以替他作保」
玄空疾鷹:「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你自然會明白一切」
冰川孤辰:「你想拖延時間」
玄空疾鷹:「你尚欠我一份情,若是不能證明他的清白,再動手也不遲」
傲刀青麟:「疾鷹你」
玄空疾鷹:「我不是你的手下,不需要聽你的命令。冰川孤辰,隨我來吧」
冰川孤辰:「哼,就看你有什麼證據」離開
傲刀青麟:「唉…我最不願意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岳駝:「主人,你難道還要忍下去;今天是冰川孤辰對你動手,明天就是白城輿,下一個又會是誰」
傲刀青麟:「兄弟鬩牆,我不願也」
岳駝:「如果有一天,像白武訓這般忠肝義膽的人,也被大城主利用,對主人你刀刃相加,主人要如何應付;不只是主人你,如果再有其他人受害,主人你如何心安」
傲刀青麟:「這…」
岳駝:「白城輿有知道真相的權力」
傲刀青麟:「大哥,你真要如此逼我」
岳駝:「主人,我們不可含冤而死,我們要自保」
傲刀青麟:「事已至此,岳駝,替我請白城輿一會吧」
岳駝:「是」

在洛子商、苗蜜方面
洛子商:「四處都查不到望月天狼的蹤跡」
苗蜜:「就連蚤千里也沒有望月天狼的消息,奇怪,人怎有可能就這樣消失」
周八伯:「……」他的出場詩
洛子商:「記得我曾經說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握劍
周八伯:「耶,年輕人不要衝動,我是要提供你們最想知道的消息」
洛子商:「快說」
周八伯:「你們想先知道什麼消息呢」
洛子商:「哼,廢話連篇,你既然主動來找,要講什麼就直接講,不要拐彎抹角」
周八伯:「是、是」看到苗蜜
周八伯:「唉呀這位姑娘,你的面向紅潤,是紅鸞星動之相喔,不過…唉」
苗蜜:「不過什麼」
周八伯:「你下頦薄削,足見你好奇心強、反應靈敏,但地閣不夠寬廣,是為下停薄寒,易有晚年孤獨、悽涼之象,而且你感情線將非常坎坷」
苗蜜:「那也不關你的事」
周八伯:「當然,但是關係著你的心上人啊,所謂晚景孤獨就是表示愛侶影孤、夫妻隻身,難以長相廝守,除非你能與他即刻隱於山野深處」
苗蜜:「哼,胡言亂語,再不說出你真正的目的,小心我的毒針會不小心送出」
周八伯:「不要射、不要射,射下去重要的就聽不到了」
苗蜜:「快講」
周八伯:「望月天狼已經死了,你們也不需要再找他了」
洛子商:「什麼,望月天狼怎麼死的,死在何人之手」
周八伯:「這我就不清楚了,最清楚的人是冰川孤辰。我就講到這,姑娘,給你一個建議,你的生命最忌三數」離開
苗蜜:「此人的話可信嗎」
洛子商:「這個人的話雖然囉囉嗦嗦,但說出的消息還算可靠」
苗蜜:「我們去找冰川孤辰確認吧」
洛子商:「不用了,我相信周八伯之言。哀,可惜不能親手未冷淊刀報仇」
苗蜜:「不管如何,兇手已經伏誅,義兄也可以安息了」
洛子商:「嗯,你現在打算如何」
苗蜜:「我也不知道」
洛子商:「你去找白城輿吧」
苗蜜:「找他做什麼」
洛子商:「當然是找他成親,然後一同退隱,生一打孩子囉」
苗蜜:「你胡說什麼」
洛子商:「我說喜歡就追阿,相信你的義兄與義父也會替你高興」
苗蜜:「我知道你不想我留在你的身邊,但我只要求一件事」
洛子商:「若是查到兇手,我一定通知你,可以嗎」
苗蜜:「多謝你」離開
洛子商:「現在只剩紫髮殺手一事」接到飛信一封;看完信就離開了

在白城輿方面
白環:「白武訓,可否讓在下再問一事」
白城輿:「請說」
白環:「公主為你出走傲刀皇城,你內心感覺如何」白城輿一陣驚訝
白環:「如何」
白城輿:「白城輿愧為人臣」
白環:「你不如承認你討厭公主,否則為何公主的犧牲你都不當一回事,這也表示你對公主根本沒任何感覺,對吧」
白城輿:「你屢次為此而動氣,為什麼」
白環:「我…唉,我只是為公主抱不平」
霓裳:「是啊,白武訓,公主為你付出這麼多,你好像一點也不感動,很冷血呢」
白城輿:「確實是白城輿太無情」沉默了一會
白城輿:「罷了,公主不在淮湮浦,我也該轉個方向找尋」
苗蜜:「白城輿」
白城輿:「咦,妳怎麼會來此,洛子商呢」
苗蜜:「我們得消息,望月天狼已死,義兄之仇總算報了,所以他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白環:「苗姑娘能找到此也實在不容易」
苗蜜:「我要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
霓裳:「但是白武訓現在身負重任,他要找尋公主,公主是千金之軀,萬一沒有找到,白武訓恐怕會失去武訓的地位,妳不會影響他的任務吧」
苗蜜:「找繯鶯公主,那我陪你一同找尋吧」
白城輿:「嗯」
霓裳:「白武訓,不介意我們與你們同行吧」
白城輿:「白環兄幫忙不少,白城輿十分感激」
霓裳:「對了,方才苗姑娘說他要找的人沒有找不到的,那不如苗姑娘與白武訓分路找尋,這樣事半功倍,找到人的速度也快多了」
苗蜜:「哦,但我認為分三路更快喔」
白環:「我們還是一同吧,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有機會結交兩位,白環也多想與兩位深交」
苗蜜:「我沒有意見」
白城輿:「走吧」
苗蜜:「白城輿,你不感覺奇怪嗎」
白城輿:「嗯」
苗蜜:「白環看你的眼神很奇怪」
白城輿:「我有查覺,但他並無惡意」
苗蜜:「嗯。我還有一事想問你」
白城輿:「什麼」
苗蜜:「你為何要救我」
白城輿:「因為你受我所累」
苗蜜:「喔」
霓裳:「哼,很討厭的苗蜜,主人,你要主動過去啊」兩組人有段距離
白環:「可是你看…我怎樣…白城輿對她的態度根本就與我不同啊」
霓裳:「主人」
岳駝:「白武訓,我總算找到你了」
白城輿:「是岳駝先生,找我有事嗎」
岳駝:「可以借步說話嗎」
白城輿:「嗯」兩人走到旁邊
岳駝:「三城主欲見你一面,而主人如今面臨多重危機,希望你立即與我前往」
白城輿:「好,請岳駝先生稍等一下」
白城輿:「苗蜜、白環兄,我另有一件急事要辦,待事情處理完畢再與你們會合」
白環:「嗯」
苗蜜:「你回來時間不定,我與白環先生就到東方兩里處的茶店等你」
白城輿:「可以。岳駝先生,我們走吧」離開

在九燿雲峰
怒鳴飛雁:「疾鷹,先知等你們多時了,快進入」
冰川孤辰:「這…這是」看到芸姬的冰棺
神梟:「這是令姐的屍體」
冰川孤辰:「為何會在此」
神梟:「唉…明白對你說吧,當年芸姬公主自殺之後…」
神梟:「…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玄空疾鷹:「以三城主對芸姬公主的痴情,我相信他絕不是幕後的主使者」
神梟:「後來吾輾轉得知你在苦境出現,就讓疾鷹找尋你,但當時的你卻是天嶽一名殺手,等你跳下觀雲渡,疾鷹才能將你帶回」
冰川孤辰:「為何望月天狼死前一口指名主使者便是傲刀青麟」
神梟:「望月天狼身為殺手,不知主使者也是當然,若再加上有心人誤導,三城主便成為代罪之人」
冰川孤辰:「望月天狼不知,你知道主謀者是誰」
神梟:「這…」
冰川孤辰:「到底是誰」
神梟:「不要激動,你先聽我講。傲刀皇族一向男多女少,又因為非皇族之人無法與皇族通婚,所以傲刀皇族後宮賓妃一向共享,也就是一女多夫」
冰川孤辰:「就我記憶所及,皇姊出嫁傲刀城前,已言明只匹配傲刀青麟一人」
神梟:「雖然如此…但是…」
冰川孤辰:「傲刀城不守信用」
神梟:「這本來就是傲刀城的傳統,傲刀城一向故步自封,從不輕易改變祖訓,傲刀玄龍也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錯,但兩城早有協議,甚至簽下約定;消息傳到冰川刀城,令尊怒不可遏,決定詔告天下」
冰川孤辰:「為了怕失信醜聞被公佈,傲刀玄龍殺人滅口」
神梟:「傲刀玄龍做的過分了」
冰川孤辰:「傲刀青麟為何不阻止」
神梟:「在血案發生之前,芸姬不甘受辱,早已自殺,傲刀青麟為了將屍體送到九燿雲峰,也身受重傷,當時正在九燿雲峰療養,等到他恢復之時,冰川刀城已經滅了」
冰川孤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
神梟:「傲刀青麟不希望看到你與傲刀玄龍相殘」
冰川孤辰:「『生』無法保護,『死』不能復仇,『他』廢人一個」離開
怒鳴飛雁:「發生什麼事情」與冰川孤辰擦身而過
怒鳴飛雁:「啊」被冰川孤辰的環身刀氣所傷
怒鳴飛雁:「好恐怖的殺氣」
玄空疾鷹:「冰川孤辰殺意強烈,只怕會闖入傲刀城內,傲刀玄龍個性狡猾,而且人多勢眾,冰川孤辰甫回天外南海,環境尚不能適應,此去恐怕有失」
神梟:「疾鷹,速去通知三城主,教他千萬留心」
玄空疾鷹:「是」離開

在傲刀皇城內
傲刀蒼雷:「大哥,你與三弟會談結果如何」
傲刀玄龍:「不知迷途知返,唉」
傲刀蒼雷:「那大哥要怎麼辦呢」
傲刀玄龍:「如果他真正有意謀反,就不能怪吾不顧兄弟之情」
右文丞:「啟稟大城主、二城主,事態嚴重了」
傲刀玄龍:「發生何事」
右文丞:「請大城主過目」血書一封
內容:「屬下查出素還真與三城主秘謀造反,遭到追殺拼死逃出,力竭而無法回刀城,紀騰…」
傲刀蒼雷:「可惡,素還真竟然恩將仇報」
傲刀玄龍:「這封血書在哪裏發現的」
右文丞:「是一名百姓親眼所見,並受紀武訓所託送來血書,這塊布料與徽章確實是紀武訓的衣服」
傲刀玄龍:「快將人傳上」
右文丞:「是」
過了一會
右文丞:「快參見大城主與二城主」
傲刀玄龍:「不用了,快將你所見到的說出」
老百姓:「是是,我就住在城郊外十里處,我聽到有人急敲我的門,我就去開門看事發生什麼事,誰知我就看見一個全身是傷的人拜託我將這封血書呈交傲刀天下給大城主,他又拔掉他左肩上的徽章講是信物,後來他馬上就跑走了,就在我要關門之時,看到有很多追兵追向他離開的方向,我一想不對就趕緊送血書過來了」
傲刀玄龍:「交你血書的人有什麼特徵」
老百姓:「耶…他的黑頭髮有摻紅髮、綁一隻馬尾,身高差不多六尺多,長的很瀟灑;啊,他刀上有傲刀天下的徽章」
傲刀玄龍:「右文丞,賞他一百傲刀幣,護送離開」
右文丞:「是,隨我來吧」
傲刀蒼雷:「大哥,三弟已經與我們撕破臉,而且這個素還真竟然這麼可惡,分明是有意要分化我們傲刀天下,我們豈可再讓他暗中作亂,讓我領兵將他擒回」
傲刀玄龍:「且慢,二弟,暫息雷霆」
傲刀蒼雷:「我忍不下這口氣」
傲刀玄龍:「先找出紀騰雲的行蹤,生要見人,死要見屍,若不幸被殺一定要找回來加以厚葬。左文丞,傳吾命令,加派人馬找回紀武訓,並嚴密監視三城主的舉動」
左文丞:「遵命」

在伴芸亭
岳駝:「主人」
傲刀青麟:「他已經離開,不用擔心」
岳駝:「是,主人,白武訓已經帶到」
白城輿:「白城輿參見三城主」
傲刀青麟:「白武訓不用多禮,我早已不是三城主了」
白城輿:「白城輿不曾改變心中所認定」
傲刀青麟:「我找你來此,只是認為有些事情你有瞭解的必要」
白城輿:「請三城主明說」
傲刀青麟:「皇城所傳我是因為芸姬之死才離開傲刀天下,但是…」三城主說明了離開皇城的原因
傲刀青麟:「雖然這是傲刀皇城舊有的傳統,不能完全怪罪大皇兄,但是…芸姬是我一生摯愛啊…」白城輿浮現苗蜜的身影
白城輿:「白城輿明白三城主的苦處」
傲刀青麟:「你是大皇兄最為器重之人,我希望你能想辦法勸導他,我…我不想與大皇兄走到兵刃相向的地步」
傲刀青麟:「我不想讓你為難,好好想想吧」
白城輿:「白城輿會儘力,不負三城主所託」
傲刀青麟:「多謝你」
白城輿:「不敢,白城輿告辭」離開
冷四卦:「哼」躲在樹後偷窺
岳駝:「主人,你應該將玩玩本本的真相告知白武訓,讓他對大城主失去信任之心才是」
傲刀青麟:「岳駝,失去對人的信任,是一種很痛苦的感覺,加諸痛苦於他人誰忍心呢」
岳駝:「是」

在白城輿回去的路上
岳駝:「白武訓請留步」
白城輿:「岳先生還有事嗎」
岳駝:「有關方才主人與你說之事,我一直認為事情並不單純」
白城輿:「嗯」
岳駝:「當年芸姬夫人自殺不久後,冰川刀城便被人所滅,一切都太過巧合了」
白城輿:「岳先生認為冰川血案與大城主有關,不可能,大城主何以對冰川刀城動手,輿情、於理皆不合啊」
岳駝:「原本我也認為不可能,但是疑點太多了,第一:冰川刀城與傲刀天下兩城之間最近的距離,趕路最快也要半天,怎麼可能在事情發生不久就被發現,而且趕到救援」
白城輿心想:「嗯,難道冷四卦…」
岳駝:「第二:五名兇手之中除了冷淊刀還有一人未死,但白武訓可記得當初回報者如何說」
白城輿:「記得」
岳駝:「而且有能力以重金收買五名殺手者,天外南海有幾人,真相為何白武訓可以深思,我多年來查到的線索在在顯示兇手唯有一人」
白城輿:「好了,我明白岳先生的意思,請」

在傲刀城城門
淒涼的月夜子時,傲刀天下正在嚴密守衛,驀然,一陣冷風吹襲,黑雲蔽月
衛兵:「嗯,怎麼會這麼冷」
衛兵:「我感覺風很像是從頭上來的」
衛兵:「頭頂,啊」牆上刻著血債血償
衛兵:「你那是什麼反應,看到鬼喔,哇啊,快稟告城主」
過了一會,大城主出來
傲刀玄龍:「此事不出他人所為,必是冰川孤辰。來人,命工匠師補去字跡」
衛兵:「是」
傲刀玄龍:「嚴加守衛,防止有人侵入傲刀城」
衛兵:「遵命」冷四掛到來
冷四卦:「大城主,屬下有一急要之事相稟,事關白武訓」
傲刀玄龍:「哼,多事之秋,說」
冷四卦:「據探子回報,白城輿白武訓已與三城主聯合密謀」
傲刀玄龍:「什麼」
冷四卦:「白城輿已進入三城主的區域,並與三城主相談甚久,更不見他尋找公主的行蹤」
傲刀玄龍:「即刻調回白城輿,吾要親自盤查」
冷四卦:「屬下馬上去辦」
傲刀玄龍:「白‧城‧輿,你竟然有負我的信任,可惡」

在茶棧中
白環:「苗姑娘,我就直說吧,你與白城輿這段戀情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你是蟲族之人,而白城輿貴為一城武訓,根據傲刀城律是禁止聯姻的」
苗蜜:「喜不喜歡是一回事,但我想何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城律算什麼,我有我自己的想法與做法,如果傲刀天下真要阻止,我也會反抗到底,不可能任憑擺佈」
霓裳:「苗姑娘,妳這樣很自私呢,白武訓在傲刀天下有大好的前程與未來,若是與你這名蟲族的人結婚,他就要放棄這一切,妳都不會替他設想嗎」
苗蜜:「我相信名利、權勢不是白城輿所追求的」
白環:「霓裳,不要再說了」
霓裳:「主人」
苗蜜心想:「嗯,霓裳,這個名好熟悉」
白環:「苗姑娘,很抱歉」
苗蜜:「抱歉什麼,我喜歡他,自然願意為他犧牲一切」
霓裳:「但是你會連累白武訓的」
苗蜜:「誰也不想成為他人的包袱,萬一真有這一天,我…」
白環:「白武訓回來了」
苗蜜:「你怎麼了,好像心事重重」
白城輿:「我沒事,我們繼續找尋公主吧」
白環:「白武訓,你這樣來回奔波,先休息一下吧」
苗蜜:「找公主雖然重要,但你不能先累壞自己」白許訓聽完就坐下休息了

在素還真方面
洛子商:「亂世狂刀,好久不見」
狂刀:「確實」
洛子商:「喔,很難得,素還真你也來到天外南海」
素還真:「素某也同樣意外」
洛子商:「我來的過程不用說你應該知道了」
素還真:「是,而此次素某來到天外南海是為淨琉璃菩薩以及一頁書前輩而來,事情是這樣…」
素還真:「所以我希望你能助一臂之力」
洛子商:「但是,冷淊刀慘死,兇手望月天狼雖已伏誅,但主謀者卻未現,而且還有紫髮殺手未查得線索,我這方面恐怕沒有辦法給你太大的幫助」
素還真:「紫髮殺手,嗯;紫髮殺手也曾經攻擊過我」
洛子商:「人在哪裡」
素還真:「切莫心急,紫髮殺手阻殺於我,其中有很大的陰謀存在,也許你前往三城主之處,可以得到線索」
洛子商:「三城主,嗯,湛父曾說此人生性仁慈,倒是可以幫他一次」
素還真:「那就有勞你了,我與狂刀必須處理芙蓉石之事,最後一顆即將現世,必須把握」
洛子商:「反正我對搶石頭也沒有興趣,就去見見那名仁德著名的三城主吧」
素還真:「洛子商,天外南海也許戰禍將起,你必須小心注意」
洛子商:「戰禍,誰對誰」
素還真:「大城主與三城主」
洛子商:「嘖…兄弟鬩牆」
素還真:「這其中恩怨情仇糾纏不清,誰對、誰錯也很難說」
洛子商:「我知道了」
素還真:「現在我在想諸多事情的背後還有一項極大的陰謀,也許是城主其中一人,但也許是第三者」

傲刀城門
衛兵:「城門已經關閉,明日請早」
衛兵:「啊」冰川孤辰闖進刀城
衛兵:「殺」
衛兵:「啊」冰川孤辰大開殺戒
赤鹿刀:「奄赤鹿刀,想進入皇城先問過奄」
在茶棧中
白城輿:「休息夠了,我們離開吧」
冷四卦:「圍過來」
白城輿:「冷四卦」

在天洞山
秦假仙:「時間快要到了,先來這等,準備搶頭香」
嘎庫嘍契:「嘎嘎,又是一堆蜘蛛絲,那隻黑蜘蛛還是沒看到影子」
秦假仙:「不管他,搶到最後一顆芙蓉石才是首要,不管如何,先搶的先贏」
就在絕行峽、天洞山的背山之處,最後一顆芙蓉石就在月光的照射之下,慢慢出現了,同一時間,一到黑色人影急竄而入
狂刀:「一字刀」

緊張、緊張、緊張,芙蓉石關鍵爭奪戰,亂世狂刀及時趕到,蟲族第一殺手神秘的蜘蛛女與狂刀誰先得手呢

秦假仙能及時發現騙局嗎

欲加之罪,陣前通敵,冷四掛率軍欲拿白城輿,白城輿要如何為自己洗清罪嫌

傲刀天下之內,冰川孤辰終於對上傲刀玄龍,仇與仇的拼命,刀對刀的拼戰,冰川孤辰能成功報仇嗎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6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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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集【兵戎之險】

在皇城外圍
赤鹿刀:「想進入皇城,先問過俺」
冰川孤辰:「呵呵呵呵」
赤鹿刀:「殺」
怒火、殺意,刀鋒過處一 片殘屍橫地,仇恨與欺瞞使冰川孤辰陷入瘋狂之境,出手再無保留
冰川孤辰:「千川刀旋」
眾衛兵:「啊」
四名侍衛長分站不同方位以合流之勢圍攻冰川孤辰,但刀已殺紅眼,抵擋只是徒勞
冰川孤辰:「血泣魔光」
侍衛長:「噁」
赤鹿刀:「可惡,喝」

在城郊茶棧
白城輿:「冷四卦,你率軍前來是為了什麼」
冷四卦:「這次是為你而來。奉大城主之命,白城輿即刻回轉傲刀城,不得有誤」
白城輿:「白城輿領命」
冷四卦:「走吧」
白城輿:「等一下」
冷四掛:「怎樣,想抓通緝犯一同回去」
白城輿:「不是,我會隨你回去,希望你不要為難他們;苗蜜、白環,你們離開吧」
冷四卦:「哼,還真有情,走」離開
白環:「不對」
苗蜜:「怎樣」
白環:「若只是為了調人回去何須出動大軍,白城輿此去恐有危險,我們回傲刀城」
苗蜜:「嗯」離開

在天洞山
絕行峽天洞山,最後一顆芙蓉石就在月光的照射之下緩緩出現,同一時間,蟲族至毒殺手黑蛛犽銀絲飛吐,一字刀法及時攔阻
狂刀:「喝」
忽隱忽現的黑影,漫天飛舞的銀絲隨時纏捲獅頭寶刀,狂刀以奪芙蓉石為先,待守待戰,黑夜中只見藍光閃閃的銀絲、虹光閃閃的寶刀來往交錯,肉眼無法見清的攻擊,狂刀聽聲辨位,忽闖襲擊的蛛絲隙縫,欲搶寶石,但銀絲竟是聲東擊西,黑蛛犽背後攻擊而來,狂刀急閃之際,黑蛛犽已搶向寶石,隨後趕來的素還真即刻發出一掌
素還真:「喝」
狂刀刀氣再出,前後受擊的黑蛛犽解去掌氣,銀絲再化刀氣,同時螭蟾王背來襲,毒氣攻向奪石的素還真,輪番快攻,為避毒氣的素還真被逼開距離了
黑蛛犽:「紫毒犽網」
咍蛛犽再灑漫天毒網,逼開狂刀之際,銀絲輕捲,奪走芙蓉石
狂刀:「神龍震江,啊」
狂刀力揮龍刀,毒網全數被掃開,黑蛛犽竟以身擋刀,雙手毒血盡出,更藉震力退出戰圈
黑蛛犽:「哈哈哈」
螭蟾王:「走」
狂刀:「可惡」
素還真:「狂刀休氣,這兩人所使盡是劇毒,不能以正面交戰」
狂刀:「但最後一顆芙蓉石被奪」
素還真:「最後關頭未至,尚有機會奪回,先走吧」鬼面具由樹後走出
鬼面具:「素還真,想奪芙蓉石,哼哼哼,就看你有什麼驚世的戰術」

在皇城外圍
殺不盡的刀衛,如潮水連綿不絕,冰川孤辰體力大量流失,身形速度也漸趨緩慢了
傲刀玄龍心想:「嗯,好一名冰川孤辰」
赤鹿刀:「鳴嘯狂沙」
冰川孤辰:「鬼泣邪風」
傲刀玄龍:「一刀天下,喝」
傲刀玄龍赤色金刀威靈赫赫,而冰川孤辰體力已達極限,戰過數招,冰川孤辰被重創了
冰川孤辰:「噁…噗…」
傲刀玄龍:「你對天外南海果然還不夠適應;你不該回到天外南海,更不該回到傲刀天下」
冰川孤辰:「冥…冥刀…訣」
傲刀玄龍:「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放棄殺我,是應該稱讚你的毅力,一刀傾城」
士兵:「啊」救兵到,替冰川孤辰檔下這一刀
老者:「衝啊,趕緊救人」
傲刀玄龍:「你們是什麼人」
救兵忽湧而至,傲刀玄龍怒不可遏,而援兵衣著與眾刀衛相同,一時難分敵我
傲刀玄龍:「可惡」解決了所有人
傲刀玄龍:「你們究竟是什麼人」踩著一名未死的傷者
士兵:「不…不滿你暴政…的人」
傲刀玄龍:「哼」殺了他
傲刀玄龍:「傳令下去,全城進入最高戒嚴,不許閒雜人等出入傲刀城」
眾人:「是」
傲刀玄龍:「傳二城主、左、右文丞以及眾武訓到書房等我」離開

在皇城內
白城輿:「不知大城主急召屬下回城是為何事」
傲刀玄龍:「白城輿,回答吾之問題,公主在哪裡」
白城輿:「屬下仍在尋找中」
傲刀玄龍:「哦,這段時間你除了尋找公主,還去過哪裡,見過誰」
冷四卦:「白武訓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做了什麼錯事就自己認罪吧」
白城輿:「屬下去過伴芸亭一見三城主」
傲刀玄龍:「你、你,身為傲刀天下第一武訓,竟然知法故犯,你…你真是讓我失望」
白城輿:「願受城主懲罰」
傲刀玄龍:「既然你要枉做小人,吾就讓你做到盡。冷四卦,革去他第一武訓之位,押入大牢,未申之交即時問斬」
冷四卦:「遵命」欲押白城輿
白城輿:「我自己會走」離開
傲刀玄龍:「氣煞吾也、氣煞吾也」
左文丞:「大城主且息雷霆,也許白武訓是冤枉的」
右文丞:「此言差矣,白武訓自己承認見過三城主,如果他對大城主忠心不貳,就知道一定要避嫌,前去會見三城主分明別有居心」
左文丞:「但是…」
傲刀玄龍:「什麼都別說了,二城主呢,為何又不見蹤影」二城主進入
傲刀蒼雷:「大哥,我方才聽到你要將白城輿押入地牢,而且還要黃昏問斬」
傲刀玄龍:「沒錯」
傲刀蒼雷:「可是白城輿他…」
傲刀玄龍:「夠了,不准任何人為他說情。二弟,由你親自問斬」
傲刀蒼雷:「這…是…」
傲刀玄龍:「左、右文丞,全力追查救走冰川孤辰的人,嚴密搜查刀城是否含有細作留存,一但發現,殺無赦」
兩人:「遵命」
傲刀玄龍:「散」離開

在冰川孤辰方面
冰川孤辰:「你…」醒來了
老者:「先別說話,好好療養」
冰川孤辰:「為什麼要救我」
老者:「是三城主要我來救你的」
冰川孤辰:「我不需要他的援助」
老者:「何必這樣呢,以你一個人的能力絕難抗衡傲刀天下的勢力,只有與三城主合作才有機會報仇」
冰川孤辰:「不用」
老者:「我知道你對三城主還有許多的不諒解,但反過來想,三城主夾在至愛與手足之間,這些年來他過的比更痛苦」
冰川孤辰:「痛苦,哈哈哈,你走」
老者:「你」
冰川孤辰:「既然他覺得痛苦,那就不用再插手此事,冰川孤辰有自己的方式」
老者:「可是」
冰川孤辰:「走」
老者:「唉」離開
煙花客:「哦,事情不如想像中如意嘛」
冰川孤辰:「我不想再看見你」
煙花客:「有人說魔無人性,可是有的人卻比魔更加卑鄙、更加自私」
冰川孤辰:「哼」
煙花客:「大城主當然自私,為了隱瞞失信之事竟然滅了冰川皇族;但三城主一樣自私,為了不讓自己背上弒親之名,憐愛妻之仇都能放下」
冰川孤辰:「你的話夠多了」
冰川孤辰:「何必動怒,這與你冷靜的氣質完全不同,在天嶽的你,是如何不可一世,但到了天外南海卻被環境所限制,竟連一個傲刀城都不能處理」
冰川孤辰:「只要再一段時間,適應不是問題」
煙花客:「其實軍師對你一直寄予厚望,天嶽大可派人幫你報仇,但軍師希望你能經過一翻磨練,真正認識人性的醜惡,如果你能突破天外南海環境的限制,就證明你不管走到何處都是真正的刀王」
冰川孤辰:「回到天嶽已經不可能」
煙花客:「話不可說的太早,你不是也說過你不殺人,但今天你好似殺了不少;你受的傷很重,需要好好療養,我不再打擾你了,但一件事還是要提醒你,在你尚未習慣此地環境之前,你是無法應付天外南海的高手」離開

在刑場
傲刀蒼雷:「白城輿勾結亂黨、密謀造反,即刻處斬」
環鶯:「且慢」以變回公主了
白城輿:「公主」
傲刀蒼雷:「環鶯,你怎會來此」公主解開白城輿的刑具
傲刀蒼雷:「環鶯,你在做什麼」
環鶯:「二皇兄,白城輿不可能勾結亂黨,這一定是有所誤會」
傲刀蒼雷:「妳私自出城的事情,大哥已經很生氣了,你若再阻止殺白城輿,大皇兄盛怒之下事情會更難處理啊」
環鶯:「我不管,今日若要殺他就連我一同殺了吧」
傲刀蒼雷:「環鶯啊,快讓開」
環鶯:「我不讓。二皇兄,我求你放了他吧」跪下
傲刀蒼雷:「這…你…這件事情我無法做主」
環鶯:「我明白,讓我見大皇兄吧」
傲刀蒼雷:「唉…好吧,你快起來」離開

在天洞山秦假仙方面
乾等不到芙蓉石現世的秦假仙等到素還真到來
秦假仙:「是素還真啊,我在這裡等整眠,怎麼找不到九耀芙蓉石」
素還真:「耶,秦假仙巧智之星,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會想不通」
秦假仙:「哈哈,我知道了。那九耀芙蓉石到手了嗎」
素還真:「九耀芙蓉石被奪了」
秦假仙:「什麼啊,有你跟狂刀坐鎮還會被人奪走」
素還真:「對手非比尋常,令人防不勝防」
秦假仙:「是什麼人有這種通天本領」
素還真:「九耀芙蓉石落在兩名蟲族手上,一名黑色蜘蛛,一名應屬蟾蜍一類」
秦假仙:「這兩個是什麼來路」
素還真:「這就需要勞煩秦假仙你了」
秦假仙:「沒問題,大、小蟑螂,我們走」
素還真心想:「季騰雲真是大城主所派嗎,看來我應該往傲刀城一趟了」

皇城內部
傲刀玄龍:「環鶯,你私自出門,今日又擾亂刑場,可知要受何處罰」
環鶯:「皇兄,什麼處罰我都不怕,我只怕你錯殺了忠臣義士。這段時間以來,我一直喬裝跟在白城輿身旁,所以我相信白城輿只見過三皇兄一次,而這樣就說他勾結亂黨,皇兄,這種證據太薄弱了,更何況三皇兄怎麼會是亂黨呢,難道你連理由都不問的嗎」
傲刀玄龍:「理由,哼,他與翼族、獸族聯合,吾詢問於他,他卻處處質問我之不是;之後冰川孤辰前來刺殺吾,這會是誰唆使呢;素還真與他會面,他便派人追殺隨身的紀騰雲;再加上白城輿,妳叫我如何相信他是無辜的」
環鶯:「就算三皇兄有意謀反,並不表示白城輿也有參與,皇兄,你應該聽聽白城輿的解釋啊」
傲刀玄龍:「好,這次聽你的。白城輿,吾要你將與三城主的對話,坦白說出」
白城輿:「屬下無話可說」
傲刀玄龍:「你說什麼」
白城輿:「城主,屬下只能說我絕無反叛之意,也未曾想過與三城主合謀。屬下赤誠忠心,只能一死證明」提刀欲自刎
環鶯:「不可以」以手擋刀
傲刀蒼雷:「環鶯啊,刀給我;妳幹什麼這麼傻」
環鶯:「皇兄,我求你,給白城輿一次機會證明」
白城輿:「公主…啊」
傲刀玄龍:「唉…妳起來,我答應妳再給白城輿一次機會」
環鶯:「啊,感謝皇兄」
傲刀玄龍:「白城輿,吾命你前往招降叛黨三…傲刀青麟,並捉拿刺客冰川孤辰,生死不論」
白城輿:「遵命」
傲刀玄龍:「你與環鶯自今日起卸去武訓及公主之地位,哪一天完成任務就哪一天恢復身分」
白城輿:「城主,此乃白城輿之過錯,應該由我一人承擔,與公主無關」
傲刀玄龍:「環鶯兩次私自出宮,又擾亂刑場,破壞城律為你求情,就算身為皇族,也必須承擔種種過錯」
環鶯:「環鶯願意承擔」
白城輿:「公主」
傲刀玄龍:「你們兩人即刻離開皇城」
白城輿:「城主」
傲刀蒼雷:「唉,白城輿,城主已經讓步了,你們就快離開吧,免的他改變心意」
環鶯:「啊,環鶯拜別兩位皇兄」兩人離開

流光飛洩,凜冽蒼茫的飛銀蒼澗,浪千山漫步而來
浪千山:「很久沒來找你喝酒暢談了,銀狐」放下酒
浪千山:「一直住在這種地方消息靈通嗎,天外南海大亂了你知道嗎」
浪千山:「你對世事沒什麼興趣,所以你一定不知道獸族被滅了,只剩蒼茫荒獅領著殘留的幾人,正在找尋兇手;各族生活在傲刀天下的苛政,苦不堪言,素以仁德著名的三城主也就是我的主上,走訪民間數年,深刻體會人民的疾苦,他決心要為百姓換得安定的生活,可是,傲刀天下的兵馬驍勇,三城主雖力量不足,仍是不停的奔走,他需要力量,目前他正在幫助獸人族尋找兇手,以及志同道合的好漢,一同為天外南海付出心力。銀狐,我知道你對自己以外的事漠不關心,但是,獸族是你的根源,你要讓獸人族被陰謀所害而置之不管嗎,你忍心見族人流放山野,終日受傲刀天下逼戰,不得安寧的生活嗎。一箱金銀財寶能買來短暫的安穩,一壺普通的水酒換來的事亂世中的英雄好漢,今天,我敬的是志氣相投的豪傑,明日,倒落黃土,依然是長嘯風歌的好漢」喝酒
浪千山:「銀狐,我會在冰川遺址等你敬我這罈酒」離開

而在傲刀天下的外圍,岳駝正聚集豪傑好漢以及有志之士,一同對抗苛刻之政群起呼喝,有志一同的草莽豪傑紛紛應聲,卻在此時
蒙面人:「全部通殺」
突來的變故,眾人被殺的一時混亂,紫髮人影也在此時跳入戰圈,髮劍無痕所到之處,非死便傷
髮劍無痕:「哈哈哈」
岳駝:「眾人冷靜、冷靜啊」
狼入羊群的恐慌,宛如一陣颶風的襲擊戰術,蒙面人與髮劍無痕,無論手無寸鐵的百姓、意欲反抗的武士,皆盡殺
蒙面人:「任務成功,回稟大城主」離開
岳駝:「大城主,傲刀玄龍,你竟連百姓也殺,你的良知道德到哪裡去了,我一定要推翻你無道的暴政啦」裝死,爬起來
髮劍無痕:「哼,落入圈套了」
蒙面人:「進行下一件任務」

在白城輿方面
白城輿:「公主」
環鶯:「我已經不是公主了,改叫我環鶯吧」
白城輿:「淮湮浦東方數里的水邊,有一廢棄的草屋,我們暫時到草屋中安身吧」
環鶯:「嗯」
白城輿:「草屋稍稍整理後,不但可以安身還可遮風避雨」
霓裳:「太委屈公主了」
環鶯:「霓裳,我一點也不感到委屈」
白城輿:「我…」
環鶯:「你什麼都不用說了」苗蜜躲在樹後
白城輿:「什麼人」
苗蜜:「是我」
白城輿:「苗蜜」
霓裳:「你又來做什麼」
環鶯:「霓裳,不可無理」
苗蜜:「我來看你們是否平安」
霓裳:「你看到了,可以走了」
苗蜜:「我要留下」
霓裳:「留下只會拖累我們,留下做什麼」
苗蜜:「我知道白城輿接受了城主的兩項命令,也知道妳們被逐出傲刀天下,我有武功可以幫助他,總比你們手無縛雞之力強多了」
霓裳:「你的武功是有多好,緊要時刻也救不了人,白武訓將被處斬還是公主救了他」
苗蜜:「妳」
環鶯:「霓裳,她說的有理,讓她留下吧,白城輿你認為如何」
白城輿:「我沒意見」
白城輿心想:「苗蜜在此也好,我可以放心處理大城主與三城主之間的衝突,大城主雖然有錯,但畢竟他對我有恩」
霓裳:「留下來可以,你要幫忙作家事」
苗蜜:「該做之事我自然會做」
白城輿:「你們留在這裡,我前去處理其他事情」
苗蜜:「我幫你」
白城輿:「此事你幫不了,只是要麻煩妳幫我照顧環鶯」
苗蜜:「我知道了」
環鶯:「白城輿,一路小心」
白城輿:「嗯」離開
霓裳:「知道自己的立場了吧,放棄妄想吧」
環鶯:「好了霓裳,我們先將屋內整理一番吧」
霓裳:「是,公主」

在素還真方面
周八伯念了出場詩
說了一些話,周八伯也幫素還真算上一卦,結果
周八伯:「這個『草』要不得,這個『草』要不得,要了就整組完蛋了」
素還真:「既然尋物不利,請問先生可否指點一條明路」
周八伯:「你問我就問對人了,明路就在…」

在地螭原
黑蛛犽:「螭蟾王」
螭蟾王:「黑蛛犽」
黑蛛犽:「寶石只得兩顆,必須加快速度,傲刀青麟有四,狂刀有一,還有兩顆該在傲
刀城;傳聞傲刀環鶯在城外遊蕩」
螭蟾王:「傲刀城由你去,傲刀環鶯讓我來」
黑蛛犽:「你真是討厭人族女子嘛」
螭蟾王:「蟲族女子也沒好感」
黑蛛犽:「指我嗎,呵呵呵呵…」
螭蟾王:「哼,只要沒這種笑聲」
黑蛛犽:「嗯,有人來了」
鬼面具:「兩位,何必急著隱身,吾善意而來;螭蟾王,請現身一見吧」
螭蟾王:「你我互不侵犯,各自行動,有什麼事勞動大駕」
鬼面具:「特別傳達你們一個重要的訊息啊」
螭蟾王:「什麼條件」
鬼面具:「此次不用條件。傲刀城的兩顆寶石已贈素還真,素還真也正積極尋找芙蓉石,你們是遇上棘手的敵人了」
螭蟾王:「又怎樣」
鬼面具:「螭蟾王以及藏在暗處的黑蛛犽,重要的消息該怎麼做,你們自己能分辨」
螭蟾王:「你究竟是什麼目的」
鬼面具:「與我合作絕不吃虧,這個消息你們可以好好利用,不久之後我會再來」離開
螭蟾王:「妳認為呢」
黑蛛犽:「專程來此,這個消息是要拉攏我們。螭蟾王,你我各自行動,針對目標下手」
螭蟾王:「好」

在伴芸亭
傲刀青麟:「孤辰沒事吧」
老者:「他不願意跟我回來」
傲刀青麟:「啊…我對不起芸姬姊弟」
老者:「主人,冰川孤辰武功高強,對我們抗衡大城主有相當的幫助,所以…」
傲刀青麟:「千萬不可,孤辰對大哥恨意太深,一但見面,必有一人死在對方手下,這不是我的本意」
老者:「主人,婦人之仁難成大事」
傲刀青麟:「唉,不論是大哥或是孤辰,皆是我的親人,我豈能坐視兩人相殘」
洛子商:「嗯,這算不算不速之客」白城輿到來
傲刀青麟:「白武訓」
白城輿:「屬下見過三城主」
傲刀青麟:「是大哥派你來的」
白城輿:「大城主希望三城主回到傲刀城以全手足之誼」
傲刀青麟:「只要大哥公布當年的事情,向天下謝罪,我自會回去」
白城輿:「三城主,何必這樣呢,大城主畢竟是你的手足」
老者:「白武訓,大城主心機深沈,你的武功人品皆是天外南海最上選的,何不棄暗投明,幫助三城主」
洛子商:「武功如何不知道,為虎作倀,人品有待商榷」
白城輿:「大城主掌管天外南海這段時間,國泰民安,戰禍不生,而白城輿一日為臣,終身為臣,豈能再有貳心」
洛子商:「哼,愚忠」
老者:「這段時間雖然傲刀天下並未受戰火波及,但波濤暗伏,蟲族、獸族紛爭不斷,邊界時有摩擦,對外族激烈的壓制,造成其他種族嚴重的不滿,白武訓,難道你視而不見」
白城輿:「這…大城主自有他的方針,屬下不敢越」
傲刀青麟:「吾意已決,白武訓,請回吧」
白城輿:「三城主,你當真不再考慮」
傲刀青麟:「請你將我的話轉達給大哥」
白城輿:「唉…三城主,白城輿時不願與你兵戎相見,但下次見面,也許你我已成為敵人了」離開
傲刀青麟:「岳駝」狼狽的走進來
傲刀青麟:「合適這般倉惶」
岳駝:「主人,我們所招募的兵勇,皆被大城主派人殺害了,只有我假意身亡,逃過一劫」
傲刀青麟:「招募兵馬,這是怎麼一回事」
老者:「主人,我知道你仁慈善良,但你可曾想過今天傲刀天下的處境,難道要一直維持下去」
岳駝:「種族之間的不平等,白城輿被利用,冰川孤辰差點喪命,再繼續下去,會有多少無辜者受害,主人,你要清醒啊」
傲刀青麟:「這…」
岳駝:「我們現在所做的,不只自保,還是為了革命,這種情形繼續下去,不但傲刀天下,連整個天外南海皆會生靈塗炭」
老者:「主人,岳駝說得有理,請你像大城主宣戰吧」兩人跪下
傲刀青麟:「你們這是做什麼,快起來、快起來」
岳駝:「主人,請你不可再縱容大城主了,率領眾人起義,一同推翻大城主」
老者:「請主人下定決心」
傲刀青麟:「這…啊…請你們先起來,為了四族間的和平共處,為了千萬天外南海的生民,我答應你們」

在素還真方面
素還真:「先生方才所言,令人料想不到」
周八伯:「那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了,千萬不可啊,我是鐵口直斷,言無不中」
素還真:「劣者不敢懷疑先生,只是太過出人意表,令劣者一時愕然」
周八伯:「嗯,你相信我的話就好,千萬不可鐵齒」
素還真:「現在方向既定,劣者最擔心的是最後的難關」
周八伯:「物極必反,也許反其道而行就能取得一線生機」
素還真:「先生的意思是」
周八伯:「我看你生的一副聰明相,應該能明白」
素還真:「多謝先生指點,素還真感銘五內。但是除了尋物,劣者尚擔心另一位前輩的安危」
周八伯:「萬般天註定,太過強求也是徒勞」
素還真:「嗯,此話何意」
周八伯:「是她的意思,一切她都算夠夠了」
素還真:「真的無轉圜的餘地嗎」
周八伯:「如果天意如此也是她的劫數」
周八伯:「想的多,笨的快,看你滿頭的白髮,一定是平常想太多了,不如放寬心,聽『她』的安排」
素還真:「素某明白了」
周八伯又哈拉了一堆後離開了
素還真心想:「周八伯,真是一名異人」

在淮湮浦小屋
霓裳:「公主,我買東西回來了」
環鶯:「霓裳,辛苦你了」
霓裳:「這沒什麼啦,照顧公主本來就是我的工作,只要不要有人想不勞而獲,大方享受」
苗蜜:「妳若看我不順眼,大可直說,不必含沙射影」
霓裳:「好啊,我就直說,我說你不要臉,白城輿是公主用命、用一切救回來的,妳呢,妳有做過什麼」
苗蜜:「妳」
螭蟾王偷襲
公主:「啊…好痛…」
苗蜜把公主推開,不過公主卻撞到熱水壺
苗蜜殺出去找螭蟾王
霓裳:「公主,妳受傷了,我去外面拿冷水」
霓裳:「這個苗蜜太過分了」白城輿回來
白城輿:「發生何事,環鶯,苗蜜怎樣了」
環鶯:「我…我也不知道,苗蜜突然」
霓裳:「不關公主的事,我和苗蜜吵架,她就突然將公主推向熱水壺,你看害公主受傷了,她實在很惡毒」
白城輿:「苗蜜不是這種女子,這是…毒液」
霓裳:「什麼不是,白武訓,我沒有說謊,事實擺在眼前」
白城輿:「霓裳,妳馬上帶環鶯前往盧村找一名薛大夫,他是我朋友,我去追查苗蜜下落」
霓裳:「白武訓真沒良心,看公主受傷都不會關心一下」
環鶯:「霓裳,不要說了,我們走吧」

蒼茫荒獅方面
苦尋兇手不得的蒼茫荒獅,半路遇殺劫
蒼茫荒獅:「嗯,掩住面貌,非奸即盜」
蒙面人:「獸族膽敢幫助傲刀青麟,不容活口」
蒼茫荒獅:「哼,有本事便來吧」
蒙面人:「殺」
蒼茫荒獅:「烏合之眾」紫髮殺手暗中窺視

在公主方面,半途遇殺劫了

在苗蜜方面
苗蜜:「啊」口吐毒血
螳螂手:「哼,苗蜜,妳傷我們族人,今天要你償命」

在伴芸亭,冷四卦領軍而來
洛子商:「哦,千軍萬馬」
冷四卦:「三城主,不可怪我,我只是奉命行事」
洛子商:「廢話省下來,有本事就來吧」

在傲刀城門
素還真:「吾想求見大城主,這是通行證」
傲刀蒼雷:「你只有閻王可見啦,素還真,你自投羅網」兵衛擺開陣式
素還真:「二城主,素還真今日特來解開誤會」
傲刀蒼雷:「誤會,你就是最大的亂黨,弓箭手」
素還真:「哦,領軍以待,二城主,素某誠心而來,這就是傲刀天下的待客之禮」
傲刀蒼雷:「你意圖謀反,企圖分化傲刀天下民心,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速速帶著你的黨羽離開天外南海,終生不得再入」
素還真:「素還真今日必見大城主」
傲刀蒼雷:「不知回頭,來人,殺」

緊張、緊張、緊張,傲刀天下排開大軍欲殺素還真,素還真能闖過大軍與弓箭手,會見傲刀玄龍嗎?

傲刀玄龍點兵欲拿三城主,以仁德為師,率領各地豪傑的傲刀青麟,真能改變天外南海的困境嗎?

雙邊為難,素還真要如何化解危機,順利得到九耀芙蓉石,解救垂危的一頁書呢?

荒野困戰,髮劍無痕伺機欲動,荒獅能發現仇人以報獸族血仇嗎?

鬼面具詭計盡出,鬼面具下的真面目究竟是何人?

飛銀蒼澗、飛銀蒼澗,神秘的銀狐又是何方高手呢,他會相助三城主以扶大義嗎?

精彩好戲請繼續租看黃文澤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十一集『仁性、惡性、野性』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7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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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一集【仁性、惡性、野性】

(路上...)
神祕蒙面人攔路,蒼茫荒獅不敢大意、凝神對敵。
蒼茫荒獅:「為什麼找上我?」
蒙面人:「因為你是獸人族的一員,而獸人族是我們的大敵,殺!! 」
面具殺手大批圍殺,蒼茫荒獅不疾不徐,脣齒開合之間音波響徹九霄。
蒼茫荒獅:「吼~~~」
蒙面人縱入戰圈,荒獅眼看來勢凶猛,狻猊刀拔鞘而出,只見刀鋒交錯、人影閃動,一時難分高下。

(一旁...)
亂世狂刀:「想偷襲?!獅頭寶刀將取下你的首級!! 」
髮劍無痕:「呵....你若是動手,髮絲將貫穿你的身體! 」
亂世狂刀:「大可一試! 」

(戰圈...)
蒼茫荒獅:「刀舞八蒼~」
蒙面人:「裊雲飛霧~」
蒙面人心想:「為何髮劍無痕還不出手? 」
蒼茫荒獅:「你是何人所派? 」
蒙面人:「說什麼!飛龍騰雲~」
蒼茫荒獅:「怒哮荒原~」
最後一招,蒼茫荒獅不再留情,怒哮荒原一出,蒙面人當場慘亡了~~
蒙面人:「啊~~~」

(一旁...)
亂世狂刀:「就這樣走了嗎? 」
髮劍無痕:「你若想在我背後出手,請便。」
亂世狂刀:「狂刀不做偷襲之事。」
髮劍無痕:「呵呵.... 」
亂世狂刀:「哼!! 」
蒼茫荒獅:「這次我們第二次見面了,多謝你的協助。」
亂世狂刀:「你也發現了?! 」
蒼茫荒獅:「暗處之人濃密的殺氣讓人不得不注意。」
(荒獅掀開蒙面布...)
蒼茫荒獅:「嗯,傲刀城訓紀騰雲! 」
亂世狂刀:「是他。」
蒼茫荒獅:「為何紀騰雲會針對我?為何又蒙面行動? 」
亂世狂刀:「也許是因為三城主的關係?! 」
蒼茫荒獅:「傲刀青麟?此事與他何關? 」
亂世狂刀:「你的族人正在協助他起義,紀騰雲來自傲刀城應該是奉命殺人,你找到三城主就會明白事情的經過。」
蒼茫荒獅:「方才那名暗處的殺手形貌如何? 」
亂世狂刀:「你對他還有興趣?! 」
蒼茫荒獅:「遇上了總要提防! 」
亂世狂刀:「他並未轉身與我照面,但一頭紫髮引人側目。」
蒼茫荒獅:「什麼!!紫髮殺手?!他往那個方向離開? 」
亂世狂刀:「你好像很著急? 」
蒼茫荒獅:「哼,他就是滅我族人的兇手。」
亂世狂刀:「人已經走遠你來不及追了,還是先與三城主會面一談再說。」
蒼茫荒獅:「我要先為我的族人報仇! 」
亂世狂刀:「對方以你為目標,很有可能是因為三城主而來,守株待兔便是捷徑! 」
蒼茫荒獅:「這..三城主在那裡? 」
亂世狂刀:「隨我來吧~」

(伴芸亭...)
冷四卦:「殺~~」
冷四卦率大軍攻上伴芸亭,岳鴕、老僕晏河、莫修、洛子商等共同護住三城主傲刀青麟,奮力血戰,無奈大軍洶湧一時難脫重圍。
洛子商:「呵~」
冷四卦:「呀~」
大軍一波又一波,只聞廝殺聲不斷,毫無兵力支援,岳鴕眾人體力耗損甚劇,為求脫身、殺招盡出。
岳鴕:「啊~~」
洛子商:「哼~~」
岳鴕:「洛子商,請你護主人先走。」
洛子商:「還是由我斷後,你們先走吧~」
傲刀青麟:「洛子商,請你小心。」
洛子商:「放心,死不了。」
冷四卦:「哼,你們誰也走不了。」
洛子商:「是嗎?!」
冷四卦:「冰刃冷鋒。」
洛子商:「秋風霜落水天寒。」
冷四卦:「喝~~」
洛子商為護傲刀青麟安危,面對大軍以及冷四卦激烈的刀鋒,只好邊戰邊退。

(另外一方面...)
夕陽之下,陰暗的樹林透出一絲妖氛,繯鶯與霓裳兩人面臨黑色殺機。
霓裳:「你...你要做什麼?」
黑珠犽:「嗯~~」
銀絲飛舞,霓裳只覺得胸前一陣的冰冷...
繯鶯:「霓裳、霓裳啊....」
黑珠犽:「呵...再來換你囉,美麗的公主!!」
繯鶯:「啊~~~」

(路上...)
荒野之上,中毒的苗蜜急急而奔,背後數名開膛手追殺而來。
苗蜜:「呃~~」
螳兵:「苟延殘喘,死吧!」
危險之際...
苗飛飛:「沒禮貌!!」
迴旋刀光急射而來,斷去開膛手所有利刃。
螳兵:「啊~~」
苗蜜:「是妳!」
苗飛飛:「大男人欺負小女子不算好漢。」
瀟灑的英氣、輕靈的身姿,少女輕擺靈袖、迴旋刀旋舞陸空卻劃出道道的犀利狠辣。
螳兵:「哇呀~呃啊~~」
苗蜜:「小妹!」
苗飛飛:「停停停,我言正聲明過了今天才准叫我小妹,洋相盡出,幾隻笨螳螂就差點把妳搞定,嘖嘖嘴上黑血擦一擦,等一下有人來就難看。」
苗蜜:「白城輿。」
白城輿:「妳沒事吧?!這位是??」
苗蜜:「她是...」
苗飛飛:「嗯,等一下,喲,這位兄台長得很英俊嘛,不但有憂鬱的眉頭、挺拔的鼻子,更有性感的嘴唇,你就是白城輿?」
苗蜜:「飛飛!」
苗飛飛:「苗美人,請妳安靜一分鐘,來,英俊的大哥,請回答。」
(飛飛出手攻擊...白城輿擋下...)
白城輿心想:「好快的速度!」
苗蜜:「飛飛,妳太無禮了。」
苗飛飛:「病人請保持安靜,小心玉體,這種打蚊子的力道,打不死妳的男朋友啦!」
苗蜜:「別亂說。」
苗飛飛:「喲,裝酷喔!」
白城輿:「地上怎會有這麼多死屍?」
苗飛飛:「你應該先問她為什麼會中毒吧?!白武訓白郎君白小生,無法保護女人就不是英雄好漢喔!」
苗蜜:「飛飛,別再胡鬧。」
苗飛飛:「我是在上他一課。」
白城輿:「我看到窗上有毒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苗蜜:「蜍蟾王來偷襲。」
白城輿:「地上的死屍呢?」
苗飛飛:「停,從現在開始不關你的事,苗美人,走!」
苗蜜:「要去那裡?」
白城輿:「說妳聰明偏偏笨在這時候,我說白小生,你若有意或是想知道地上這群死螳螂是怎麼回事,就想辦法找我們囉,蘇朗。」
苗蜜:「飛飛。」
苗飛飛:「中毒的人要昏快昏,不要死撐,走啦!」
白城輿:「啊,任務在身,只能先找公主!」

(傲刀城外...)
金烏日墜,隻身來到傲刀天下的素還真卻遇到傲刀蒼雷嚴陣以待。
傲刀蒼雷:「素還真,你好大的膽子,還敢來到傲刀天下?!」
素還真:「二城主,請聽劣者解釋。」
傲刀蒼雷:「想說道理之前,先問過我手上銀刀,喝~~」
銀刀閃、戰端生,素還真心知誤會一場,讓招三分。
傲刀蒼雷:「啊~~」
素還真心想:「二城主如此衝動,看來沒先使他停手,是無法排解此事了。」
素還真:「呀~~」
只見素還真全身寒氣籠罩,青光激盪之間指氣即發。
素還真:「百氣寒霜指,去~~」
傲刀蒼雷:「啊~~」
素還真:「素某得罪了。」
傲刀蒼雷:「可惡!」
傲刀玄龍:「住手。」
素還真:「素某拜見城主。」
傲刀玄龍:「哼,素還真你與傲刀青麟狼狽為奸殺吾刀城武訓,如今是前來挑釁嗎?」
素還真:「今日素某特來解釋此事。」
傲刀蒼雷:「大哥,此人伶牙俐齒不可輕信。」
傲刀玄龍:「此事吾自有定奪。」
素還真:「當日劣者與紀武訓上絕行峽調查芙蓉石之事,正欲回程之時紫髮殺手攔殺而來,
戰鬥之中紀武訓突然倒戈,劣者中他一掌,後來幸有貴人相助,才得以逃過一劫,現在劣者身上還留有當日的傷痕。」
傲刀玄龍:「嗯~~」
素還真:「相信城主慧眼應能辨別其中真偽!至於紀武訓之死,劣者實在一無所知啊!」
傲刀玄龍:「好,本城主就再信你一回,素還真,請入內詳談。」
素還真:「多謝城主。」

(伴芸亭外...)
傲刀天下大軍再度圍上岳駝等三人,三人頓時陷入危急之中,忽然間,救援來到!!
傲刀青麟:「是浪千山。」
岳駝:「太好了,主人,是浪千山與獸族前來救援。」
傲刀青麟:「嗯!!」
冷四卦:「哼,獸族連同叛黨,盡殺!」
戰況乍然逆轉,浪千山與獸族眾人來助,加上洛子商不過片刻,冷四卦大軍已潰不成軍。
冷四卦:「可惡,眾人退。」
洛子商:「需要追嗎?」
傲刀青麟:「不用了,傲刀青麟感謝各位願意大力相助。」
珀琥:「三城主的仁德我們很心服,參加這次義舉獸族也感覺很榮幸。」
傲刀青麟:「能得各方之助才是傲刀青麟之幸。」
岳駝:「主人,這已經是大城主第二次派軍圍殺,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傲刀青麟:「岳駝,如今招募之士共有多少?」
岳駝:「除卻今日來助之獸族,大約有三千人,但因為我方一直無根據之所,所以義勇之士仍是散居四方。」
傲刀青麟:「根據地...冰川刀城如何?」
岳駝:「冰川刀城不失為一處好據點,雖是荒蕪已久,但主城之外的護城冰何仍存,地理之上更是難攻易守,對我方有很大的益處。」
傲刀青麟:「好,就請眾人移往冰川刀城。」
岳駝:「是。」
洛子商:「獸族...嗯.....」

(某醫廬....)
薛大夫:「是白武訓,好久不見了。」
白城輿:「是,薛大夫,有兩位姑娘是我的朋友,她們前來求醫現在在醫廬之內嗎?」
薛大夫:「沒啊,這幾天都沒什麼姑娘來求醫啊!」
白城輿:「什麼,啊~~」
薛大夫:「白武訓~~」
白城輿:「公主與霓裳未求醫,中途又是發生何事,不管如何,先趕回淮湮浦一觀。」

(半途...發現屍體....)
白城輿:「霓裳,這是....毒犽銀絲,唯有蟲族毒蛛一系會使用銀絲,而這種殺人之法除了織網邪蛛之外,便是....黑珠犽!!」

(傲刀城議事廳...)
傲刀蒼雷:「素還真,慎重你的言詞,否則帶著你的人全數離開天外南海永遠不得再進一步。」
傲刀玄龍:「二弟休怒。」
傲刀蒼雷:「素還真我們認識不深,他的作為分明是游離雙邊的份子,叫我怎麼不生氣呢?!」
素還真:「大城主、二城主素還真為你帶來困擾致上歉意,但是素某絕無游離雙邊之意。」
傲刀蒼雷:「那你就將立場劃分清楚啊!」
素還真:「其實素某只是旁觀者,因為外人並無介入的身份。」
傲刀蒼雷:「那你還嗦唆什麼?!」
傲刀玄龍:「二弟,不可對先生無禮。」
傲刀蒼雷:「我...我沒辦法,我就是對做事不直接的人很感冒。」
傲刀玄龍:「素還真,既然你認為自己沒介入身份,那為何你又來回介入我與三弟之間呢?!」
素還真:「此行更是為了這件事。」
傲刀蒼雷:「如果你是來為三弟說話,那就免了,傲刀天下有自己的方式。」
素還真:「兩位城主,兄弟之間的誤會一定要兵戎相見嗎?」
傲刀蒼雷:「是三弟堅持己見。」
傲刀玄龍:「素還真,我們已經對青麟一再讓步,但他卻親口對我講他對傲刀天下的政治不滿,又四處招兵買馬、聯合外族,分明就是有意叛變。」
素還真:「其中必有誤會。」
傲刀蒼雷:「事情歷歷在目,還有什麼誤會?!」
素還真:「大城主你舉兵是為了弭平戰事,三城主也招兵也是為了自衛,但是兄弟之間的心結就一定要傷害到子民嗎?」
傲刀玄龍:「嗯!」
素還真:「傲刀天下以仁德治世,兵戎爭戰縱有仁德仍會導向民不聊生的慘狀,城主,民心是最重要的一繯。」
傲刀玄龍:「吾已經對他處處忍讓,但是他不肯罷休,既然非戰不息,就非戰不可!」
素還真:「三城主並不願與大城主對立,而大城主聽到招兵買馬,三城主受到攻擊,雙邊皆是因為有了動作而產生戒備,深思入中必有問題。」
傲刀玄龍:「現在去思考這些問題已經遲了,三弟不知把握機會、不知悔悟,他要罔顧親手足之情,豈怪吾斷棄血脈?!」
素還真:「三城主從無要斷兄弟之情的意思,是大城主誤會了,當事者與當事者在有衝突時,若有第三者在場也許可緩和情緒,為何不肯再次見面談開呢?」
傲刀玄龍:「你這句話是指我一意孤行了?!」
素還真:「素某絕無此意!」
傲刀蒼雷:「素還真,別再說了,你已經惹怒我大哥,不管你來究竟是什麼意思,就算是三弟有意和解,那也應該是他回來傲刀天下,這種作法分明是假仁義之名欲奪吾大哥王位。」
素還真:「絕無此事。」
傲刀玄龍:「有無此事都別說了,他的機會過去了,素還真,傲刀天下的家務事我們會處理,傲刀天下認你是貴賓,但願你能區分立場。」
素還真:「大城主所言的立場可否明說?」
傲刀玄龍:「永遠中立,或是加入一方!」
傲刀蒼雷:「加入我們或是加入傲刀青麟!」
素還真:「非要做絕嗎?」
傲刀蒼雷:「這是三弟逼我們的。」
素還真:「大城主你的意思呢?」
傲刀玄龍:「二弟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
素還真:「無奈啊!」
傲刀玄龍:「素還真,傲刀天下希望你永遠是我們的貴賓。」
素還真:「芙蓉石之恩素還直絕對不會忘記。」
傲刀玄龍:「這樣就夠了,右文丞!」
右文丞:「參見大城主、二城主。」
傲刀玄龍:「奉送素還真。」
右文丞:「是,素還真,請!」
素還真:「感謝大城主、二城主,素還真告辭!」
(素還真離去...)
傲刀蒼雷:「素還真如果幫助三弟...」
傲刀玄龍:「芙蓉石一句話就已經明白他的意思。」
傲刀蒼雷:「可是若他改變心意..」
傲刀玄龍:「素還真是聰明人,先去齊備軍事吧!」
傲刀蒼雷:「是。」

(出城路上...)
素還真心想:「大城主與二城主心意已決,為難啊!」
右文丞:「素還真,在下有一事疑問。」
素還真:「喔~希望素某能幫得上忙。」
右文丞:「城主對風之痕有救命之恩,傳聞風之痕乃中原人士,他在傲刀天下做客,讓人感到他說一是一、恩仇分明的人,如果....」
素還真:「如果怎樣呢?」
右文丞:「如果大城主請風之痕相助,會有什麼樣的情況呢?」
素還真:「嗯...」
右文丞:「傲刀天下之事由我們自己解決,不管是助哪一方,我想與風之痕對立你也很為難吧?!」
素還真:「前輩的決定自有他的理由,素某會順天而為。」
右文丞:「希望你真能順『天』而為。」
素還真:「有勞費心了,感謝。」
右文丞:「客氣,請吧。」

(冰川刀城...)
岳駝:「主人,陸續有許多勇士加入我軍,現在大約已有上萬人了,打鐵趁熱,我們就主動攻擊。」
傲刀青麟:「主動攻擊便是永遠決裂。」
岳駝:「在大城主眼中我們已是叛黨,大城主更認主人為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若大城主仍念在過往兄弟情誼,又何必兩次興兵呢?」
傲刀青麟:「素還直進入傲刀城一直未有消息,我們若要攻也需等他平安而出。」
岳駝:「說不是素還真與大城主本是一丘之貉。」
傲刀青麟:「岳駝不可胡亂臆測。」
岳駝:「但是...」
傲刀青麟:「我相信素還真的為人,一切等素還真平安出城再說。」
岳駝:「是。」
小卒:「報,有人送來此信說是有關公主之事,務必請主人一觀。」
傲刀青麟:「繯鶯?!」
(接信觀視...)
傲刀青麟:「以四顆芙蓉石交換傲刀繯鶯之生死,斷狹谷、黑珠犽。」
浪千山:「公主被蟲族黑珠犽所擒,怎會如此?」
傲刀青麟:「浪千山,陪我前往斷狹谷。」
岳駝:「主人,萬萬不可,大戰大即,此信又無法分辨真假,萬一是大城主之計,主人此去性命堪危。」
傲刀青麟:「但若此事是真,我又怎能棄繯鶯不顧。」
岳駝:「不如讓浪千山與晏河帶著芙蓉石再率一小隊人馬前往,一旦有變也可臨時抽退,公主若真被黑珠犽所擒相信浪千山必能順利救出公主。」
浪千山:「屬下當盡全力。」
傲刀青麟:「好吧,浪千山,有勞你了。」
浪千山:「是。」
傲刀青麟:「唉~繯鶯怎會落在黑珠犽之手呢?」
(素還真來到...)
洛子商:「素還真你總算來了。」
素還真:「洛子商勞煩你了。」
洛子商:「這裡兵力已經夠多了,我看也不需要我,交給你處理,我先離開。」
素還真:「嗯!」
傲刀青麟:「洛子商,青麟感謝你多日來的協助。」
洛子商:「沒什麼,你要好好管教你的部屬,尤其是那個姓岳的。」
傲刀青麟:「我會的,岳駝你退下吧。」
素還真:「三城主移兵至此,決心與大城主一戰了嗎?」
傲刀青麟:「情勢已是如此,我還有選擇的餘地嗎?素還真,你前往傲刀城皇兄如何說?」
素還真:「結果,三城主已了然在胸。」
傲刀青麟:「唉,果真避不了。素還真,此次爭戰是我們兄弟理念不同而起,你為我們兄弟所付出的心力青麟十分感激,接下來讓我們兄弟自行解決吧。」
素還真:「天外南海一旦戰火起畋及的將是無辜的百姓啊!」
傲刀青麟:「此事我已有安排,我打算將戰場選在冰川刀城與傲刀城之界處啼馬谷,以減少百姓受戰火波及與傷害。」
素還真:「既然三城主已有準備素某也不再多言。」
傲刀青麟:「唉~」
素還真:「但有一事素某必需提醒三城主。」
傲刀青麟:「素賢人盡說無妨。」
素還真:「此次與大城主一談素某察覺天外南海除了大城主與三城主,另有一股暗藏的第三勢力。」
傲刀青麟:「第三勢力?」
素還真:「此事素某尚無法確定但可以從許多事中發現,此一勢力對傲刀天下的一切十分瞭解與熟悉。」
傲刀青麟:「真有此事?」
素還真:「然也,紀武訓曾有一次與一名紫髮殺手聯合欲殺素某,言談中竟是大城主所授意,此事過後竟傳出紀武訓身亡,而且傳言乃三城主所殺,素某與大城主對質,察覺大城主並未授意要殺素某,而且素某初入傲刀天下之時大城主早有機會殺我,又何必安排紀武訓在身邊做刺殺之事?!由此事件而知,必是有人意要挑起三城主與大城主之間的衝突。」
傲刀青麟:「但是紀武訓身為傲刀天下之武訓誰能任意調動他,甚至指揮他做出此等駭人之事。」
素還真:「此事也正令素某不解。」
傲刀青麟:「如果說是蟲族之人,也未免太過神通廣大,除非傲刀天下,也可以說是皇兄身邊有細作。」
素還真:「沒錯,諒必大城主也注意到此事了。」
傲刀青麟:「嗯。」
岳駝:「主人,亂世狂刀與蒼茫荒獅來到。」
素還真:「狂刀,這是怎麼一回事」
亂世狂刀:「我在中途遇上此人蒙面與一名紫髮殺手圍殺蒼茫荒獅,然而紫髮殺手在戰後退離。」
岳駝:「當初殺我方招募義軍者亦有這名紫髮殺手。」
蒼茫荒獅:「殺吾獸族族人者也是此人。」
素還真:「事情很明顯了,紫髮殺手與紀騰雲同黨,而他們兩人效力於誰就是背後之陰謀者,其目的就是掀起三城主與大城主的對立,他坐收漁利,再趁兩敗俱傷之際一躍而起,
統領天外南海。」
岳駝:「主人,此時當務之急就是打一場漂亮的勝仗,也就是徹徹底底的重創大城主,至於陰謀者日後再來調查吧。」
蒼茫荒獅跪請:「蒼茫荒獅願助一臂之力,同時希望三城主能在戰後揪出陰謀者,以慰獸族族人冤魂。」
傲刀青麟:「快起來,我答應你。」
素還真:「三城主,素某與狂刀也該告辭了。」
傲刀青麟:「奉送。」
素還真:「請。」

(蟾蜍窩外...)
秦假仙:「那隻蟾蜍真的住在這個地方嗎?」
哥庫婁契:「哥哥,我的情報絕對沒有錯!」
秦假仙:「嗯嗯嗯,不知道那隻蟾蜍在不在家?嘎庫婁契,你進去看看!」
嘎庫婁契:「嘎嘎,我會怕嘎。」
秦假仙:「怕啥啦?!」
嘎庫婁契:「嘎嘎,他若在我作他的點心剛好嘎。」
秦假仙:「對喔,蟾蜍最愛吃蒼蠅蟑螂,那我自己來去。」
嘎庫婁契:「大哥身先士卒真是英勇嘎。」
秦假仙:「你想的美,你現在就給我進去敲門,若是不再你就趕緊出來通報,若是蟾蜍在你就講敲錯門,是要找隔壁的。」
嘎庫婁契:「嘎嘎,這種謊話他會相信嘎?」
秦假仙:「反正你自已想辦法,給我去~!~」
嘎庫婁契:「嘎~~」
(十秒後...)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裡頭沒人嘎。」
秦假仙:「是真的?」
嘎庫婁契:「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敢騙你嘎!」
秦假仙:「好,我們走。」
(一人二蟑入內...)
秦假仙:「這個地方陰森森又濕答答真的是適合蟾蜍住的地方。」
嘎庫婁契:「大哥嘎,我們現在怎麼做嘎?」
秦假仙:「怎麼做...有了。」
嘎庫婁契:「嘎嘎,大哥你要做什麼嘎?」
秦假仙:「當然是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哈哈哈。」

(傲刀城議事廳...大城主一人沈思中…)
傲刀玄龍:「素還真所言,有一紫髮殺手與紀騰雲聯手殺他,素還真並無理由騙我,但是在吾部屬之中並無紫髮之人存在,嗯,是誰...究竟是誰在吾背後操控,而吾身邊出了細作竟是一名外人首先發現,哼,如果一切皆是青麟所為...不可能,青麟個性如何吾很清楚,蒼雷也無此能耐,但是能夠號令傲刀天下之武訓,除了他們還有誰呢?素還真又提及,青麟遭受攻擊才興兵,這表示紀騰雲絕非唯一的叛徒,此一內憂必須解決,但不是現在,眼前青麟聲勢已起,才是首要威脅,認罪或退位都不是我要的結果,等外患一除再來慢慢調查陰者的身份。」

(某山洞...)
冷四卦:「主上。」
鬼面具:「嗯,紀騰雲呢?」
髮劍無痕:「死了。」
鬼面具:「有你的協助對付荒獅應不成問題,他是怎麼死的?」
髮劍無痕:「亂世逛狂刀出現,讓事情發生了小小的變化。」
鬼面具:「亂世狂刀?素還真準備插手此事了嗎?冷四卦,你那邊的情況呢?」
冷四卦:「真圓滿,傲刀玄龍與傲刀青麟已水火難容。」
鬼面具:「大戰即將開始,素還真能做到什麼程度?呵呵呵~~吾拭目以待。」
冷四卦:「傲刀青麟統合翼、獸兩族的兵力實力不容小看。」
鬼面具:「實力愈大愈好,雙方勢均力敵死傷才會慘重,到時候吾要掌握傲刀天下不費吹灰之力,哈哈哈~~」

(寒絲洞...)
晏河:「眾人在此等待,我與浪將軍進入。」
浪千山:「嗝,陰暗、濕冷,冷人厭煩。」
晏河:「黑珠犽,我們依約前來,請露面吧。」
黑珠犽:「呵~~~芙蓉石呢?」
晏河:「先讓我們見公主一面。」
黑珠犽:「簡單,呀~~」
晏河:「嗯,此人面容、神態都不像是繯鶯公主,黑珠犽妳當我們是三歲孩童嗎?」
黑珠犽:「她的面部已被燙傷,我看傲刀青麟根本無心救他的小妹,才會派你們兩個廢物前來。」
浪千山:「喔,歐巴桑生氣了」
黑珠犽:「臭酒鬼,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說不出話來。」
浪千山:「嗝。」
黑珠犽:「呵~~既然你們認定繯鶯是假,那我現在就殺了此人。」
晏河:「且慢,此人神態確實與公主相差甚遠,如果五天妳能治癒公主的傷痕,我們自會拿芙蓉石來贖回公主。」
黑珠犽:「如果五天之後再有任把戲,你們所得到只有冰冷的屍體,呵~~」

(蟾蜍窩內外...)
蜍蟾王:「啊~~~」
嘎庫婁契:「嘎嘎~~這隻蟾蜍好像受傷了嘎?!」
秦假仙:「真是天助我也,趁他病要他命,大小蟑螂附耳來...」
哥庫婁契:「哥哥~~」
蜍蟾王:「那個賤人,啊~~~哼、呼、可惡,可惡啊~~」
嘎庫婁契:「嘎嘎,請問有人在嘎?」
蜍蟾王:「什麼人?」
秦假仙:「我是一名雲遊醫生經過貴地因為天色已晚所以特來借宿一晚。」
蜍蟾王:「醫生?!那有這麼巧的事情!」
秦假仙:「我只是一名醫生,外頭野獸毒蟲甚多,麻煩裡頭的人做個好心,讓我借一夜就好。」
蜍蟾王:「不管了,先讓他替我拔出毒針,再將他殺死,進來吧。」
秦假仙:「多謝你。」
秦假仙:「嗯,多謝先生好心收容我們三人,咦...」
蜍蟾王:「怎麼了?」
秦假仙:「這位先生,看你臉色泛青莫非是中毒了?」
蜍蟾王:「我的臉色本來就是青的,與中毒無關。」
嘎庫婁契:「嘎嘎,我主人是出名的蟲醫,妙手回蟲你看到了沒?」
哥庫婁契:「哥哥,我主人說你中毒,哥哥你一定是中毒。」
蜍蟾王:「蟲醫?」
秦假仙:「對啊,我自小就有悲天憫人的襟懷,看到人有人醫,獸有獸醫,就是蟲沒得醫等著死,所以我發誓要成為一名蟲醫替天下間無數的蟲族解脫痛苦,經過數十年的研究終於學有所成,我的病人為了感激我就送了我妙手回蟲這四個字。」
蜍蟾王:「嗯。」
秦假仙:「對了,閒話少提,我看你臉色不對,應該是受傷了,讓我觀視一番如何?」
蜍蟾王心想:「讓他替我拔毒針,若是他心存歹意,我便用毒液噴他。」
蜍蟾王:「我背後有三隻針,麻煩你替我拔出。」
秦假仙:「這有什麼問題,讓我看看。嗯嗯嗯,這種小事真簡單,大蟑螂,取我刀來。」
嘎庫婁契:「是嘎。」
蜍蟾王:「要刀做什麼?」
秦假仙:「你背後這三根針深入體內,要先刨肉才能取出毒針。」
蜍蟾王:「這...」
秦假仙:「你怕嗎?我這裡有麻醉藥。」
蜍蟾王心想:「此人來路不明,他的藥還是別吃為妙。」
蜍蟾王:「不用,開始吧。」
秦假仙:「嗯,好氣魄,我要動手了。」
蜍蟾王:「啊~~~啊~~~」
秦假仙:「我現在開始替你拔針了,你若是痛記得叫出來。」
蜍蟾王:「你可以動手了。」
秦假仙:「我開始了。」
蜍蟾王:「啊~~啊~~~」
秦假仙:「很痛嗎?要我停手嗎?」
蜍蟾王:「不用,你動作快一點,啊~~~~啊~~~~」
秦假仙:「唉,我看你叫得這麼痛苦怎忍心用力呢?」
蜍蟾王:「不用...不用管我,一次...一次拔出!」
秦假仙:「就聽你的....啊~~」
蜍蟾王:「啊~!~!~!~!~!~!~!~」
秦假仙心想:「這樣給他糟踏,他還不昏過去,真耐命!」
秦假仙:「你的針拔出來了,我這裡有上好的金創藥,我替你敷藥。」
蜍蟾王:「不...不用,我自己有藥。」
蜍蟾王心想:「這個庸醫,等我吃藥之後,我要你化骨而亡。」
秦假仙:「還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嗎?」
蜍蟾王:「不用了,你三人都該死,啊....啊....我的頭很暈...啊~~」
秦假仙:「嘻嘻嘻~~你千提防萬提防還是防不了我秦厲害,嘻嘻~~」

(路上...)
素還真心想:「風之痕若真助大城主,對於三城主是極端不利,吾欠大主人情而雙方皆要助,卻是雙方助不得,如何是好?為難啊~~唯今之計,只能助前輩儘速處理刀鬼之事,拿到鬼樓鑰匙回中原,但人海茫茫刀鬼又在何處?」
回憶秦假仙所說:「這裡有一個地方叫草水坑,住著一隻笨跳蚤,笨雖笨,但他卻是天外南海消息流通站,有事要問你找他就沒問題,不過這隻跳蚤很愛錢又兼賺三隻手...」
素還真:「嗯~~前往草水坑。」

(草水坑...)
素還真:「請問蚤千里在嗎?」
蚤千里:「誰在叫魂啊?」
素還真:「在下素還真。並無惡意。」
蚤千里:「喲喲喲,頭戴一朵蓮花,你是中原來的素還真,找我什麼事?」
素還真:「在下想請問刀鬼的行蹤。」
蚤千里:「刀鬼,我不知道啦!(伸手要錢)」
素還真:「這就傷腦筋了。」
蚤千里:「你是內行人,知道...知道...嗯嗯~~~~」
素還真:「哦,素某身上財物剛好遺失。」
蚤千里:「那就免講。」
素還真:「不過倒有一物...」
蚤千里:「什麼?」
素還真:「就是這項。」
蚤千里:「這個東西怎麼這麼眼熟,哇,那可不是我的錢袋、我的通行證。」
素還真:「來而不往非禮呀,請將我的東西還我吧。」
蚤千里:「你你你...你什麼時候動手的?」
素還真:「就在你經過我的背後之時。」
蚤千里心想:「這個人深藏不露,我還是別惹他好了。」
蚤千里:「哈哈,素大爺素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啦,第一次見面,大家交個朋友喔。」
素還真:「客氣客氣。素某急問刀鬼一事,實乃緊急,是否能請你指點?」
蚤千里:「你為什麼要找刀鬼?」
素還真:「是有關前輩風之痕。」
蚤千里:「什麼,我大哥,他怎麼了他怎麼了?」
素還真:「原來你與前輩認識。」
蚤千里:「你不就快講。」
素還真:「船期將到,而前輩需要鬼樓鑰匙救人,鎖匙就在刀鬼身上,前輩會來到天外南海也是這個原因。」
蚤千里:「好,我馬上跟你說,刀鬼就躲在蟲族沼澤,而蟲族的首領調動所有蟲族大軍去基地好像要發動戰事,所以現在去蟲族沼澤已經是空城,趁現在去最好。」
素還真:「太感謝你了,我馬上通知前輩。」
蚤千里:「快去,快去,大哥的事情要緊。」
素還真:「素某告辭了。」
蚤千里:「再見再見。」
蚤千里:「唉,大哥啊,老弟實在很思念你啊!!」

(冰川刀城...)
岳駝:「啼馬谷位於鶴亭山以及松陰山之間,三會尖為中心...」
晏河:「主人。」
傲刀青麟:「嗯,繯鶯呢?」
晏河:「黑珠犽將人縛在高處看不清面貌,加上被縛者外表憔悴、狼狽,甚至額之處受到燙傷,因此屬下以為那人必是假冒者,所以未以芙蓉石交換公主」
傲刀青麟:「胡鬧,你們沒向黑珠犽確定嗎?」
晏河:「黑珠犽不肯將人放下來,所以屬下言明五天之內只要黑珠犽治癒公主之傷,自然可以得到芙蓉石。」
傲刀青麟:「不行,此次由我前往確定。」
岳駝:「主人,黑珠犽若真要茉蓉路公主就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如今大戰在即,主人應該將心思放在戰事啊,只要戰事一底定,屬下必定陪同主人換回公主。」
傲刀青麟:「這...」
岳駝:「主人,大局為先啊!」
傲刀青麟:「啊,好吧。」

(蟾蜍窩...蜍蟾王被縛住)
蜍蟾王:「嗯~~~您們...」
秦假仙:「知道厲害了吧,我早就說過我是蟲醫,專治害蟲的蟲醫。」
蜍蟾王:「你們要做什麼?」
秦假仙:「很簡單,交出九耀芙蓉石。」
蜍蟾王:「不可能。」
秦假仙:「說得真好,大小蟑螂,準備滾水一鍋、菜刀一隻,薑片蒜頭醬油都給我準備好。」
嘎庫婁契:「是嘎。」
蜍蟾王:「你...你要做什麼?」
秦假仙:「煮田雞湯,啊不對,燉蟾蜍湯。」
蜍蟾王:「你...」
嘎庫婁契:「嘎嘎,準備好了嘎。」
秦假仙:「水滾之前,你還有時間考慮。」
蜍蟾王:「好,我講,但你要放我一條生路。」
秦假仙:「這沒問題。」
蜍蟾王:「我將九耀芙蓉石埋在西方十里之外的沼澤之中。」
秦假仙:「有做記號嗎?」
蜍蟾王:「埋的地方有一個石碑,就在石碑之下。」
秦假仙:「真好,小蟑螂你跟我去,嘎庫婁契你留下顧這隻蟾蜍。」
嘎庫婁契:「嘎嘎,沒問題嘎。」
蜍蟾王:「你還不將我放走。」
秦假仙:「我那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等芙蓉石到手我自然會放你離開,小蟑螂我們走。」
哥庫婁契:「哥哥。」
(一人一蟑離去...)
蜍蟾王:「這位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嘎庫婁契:「嘎嘎,我叫嘎庫婁契。」
蜍蟾王:「嘎庫婁契,我很口渴你可不可以替我倒杯茶水?」
嘎庫婁契:「嘎嘎,我有什麼好處?」
蜍蟾王:「我將我身上的錢全都給你,有幾百傲刀幣喔!」
嘎庫婁契:「嘎嘎,真的嘎?你該不會玩什麼把戲?」
蜍蟾王:「我現在被綁得這麼緊能玩什麼把戲?我失血過多,真的很口渴,拜託你替我倒杯水。」
嘎庫婁契:「這...好嘎。」
(嘎庫婁契取水...)
嘎庫婁契:「喝水嘎。」
蜍蟾王:「多謝,呀~~~」
(蟾蜍王舌頭一吐,嘎庫婁契被吞下去了...蜍蟾王掙脫束縛..)
蜍蟾王:「秦假仙,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呱~~呱~~」

(某高處...)
風之痕:「是你。」
素還真:「前輩,素某急來有一事相報,刀鬼行蹤已經查到。」
風之痕:「在何處?」

(某處...)
苗蜜:「飛飛..」
苗飛飛:「停,妳好好在此休息,我去找那隻死蟾蜍討解藥。」
苗蜜:「不知白城輿情況如何...」

(寒絲洞...)
白城輿:「此地便是黑珠犽所居之處寒絲洞,嗯~~和人大小相同的繭,難道公主被困其中?但是,那一個繭中才是公主...剖開便知!喝~~」
(黑珠犽飛絲阻擋...)
黑珠犽:「呵呵~~想救人嗎?英俊瀟灑的白武訓!」
白城輿:「交出繯鶯公主。」
黑珠犽:「交出公主?!你要先讓我消失呀!!」
白城輿:「嗯~~」

(蟲族沼澤...)
刀鬼:「開膛手,因何沼澤的兵力全數被調走?」
開膛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
刀鬼:「你也是蟲族兵員的前鋒長之一,怎有可能不知道?」
開膛手:「事關重大,你最好不要...」
(銳利的劍氣殺到,開膛手應聲斷頭...)
刀鬼:「什麼人?」
風之痕:「昂首千丘遠,嘯傲風間...」
刀鬼:「風之痕!?」
風之痕:「堪尋敵手共論劍,高處不勝寒!!」

如風狂傲的劍者、如臨末日的刀鬼,風之痕能斬刀鬼,取得鬼樓鑰匙回轉中原嗎?

傲刀玄龍是否會攔阻在前求助風之痕?

寒絲洞內,白城輿欲救繯鶯公主,背後黑珠犽銀絲逼命...

繯鶯、苗蜜、白城輿難解的情絲又如何化解?

蟲族首領急調大軍,神祕少女苗飛飛卻在此時輕靈現身,她的出現又是什麼目的?

擒拿螭蟾,自信滿滿的秦假仙能順利找到芙蓉石嗎?

無奈又仁德的傲刀青麟、沉怒又雄霸的傲刀玄龍,素還真兩難其中,傲刀天下決戰在即,他有辦法阻止嗎?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十二集....『臨兵鬥法』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18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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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二集【臨兵鬥法】

(蟲族沼澤...)
藏身之處被發現,刀鬼避無可避唯有一戰!
風之痕:「出招吧~」
刀鬼:「哼!天外南海非比苦境你的速度受制,輸的不一定是我。」
風之痕:「風之痕不只是風之痕」
刀鬼:「呀~~」
刀鬼再戰風之痕,風之痕雖然速度受制,但魔流劍狂野橫霸勁道未減,而刀鬼腳踏罡步、身影虛虛實實,飄忽不定。
刀鬼:「鬼影旋!」
風之痕:「劍、魔流!」
刀鬼:「啊~~」
(一旁觀戰的素還真...)
素還真:「看來刀鬼不是風之痕的對手。」
久戰之後刀鬼陷入頹勢、漸感不支,決心博命一擊!
刀鬼:「鬼輪閃!」
風之痕:「劍、魔燄!」
刀鬼:「啊~~~」
(風之痕一劍劃過刀鬼咽喉...)
刀鬼:「為什麼啊~~~」(刀鬼首級離身飛起...)
風之痕:「昂首千丘遠,傲嘯風間,堪尋敵手共論劍,高處不勝寒...」
(風之痕手一揚取得刀鬼身上鬼樓鑰匙。)
(素還真現身...)
風之痕:「素還真,多謝你的協助。」
素還真:「前輩要回苦境嗎?」
風之痕:「黑衣在鬼樓生死不明,我不能再留下來。」
素還真:「前輩乃屬冥界一員是天嶽的目標之一,千萬要小心四無君的詭計。」
風之痕:「我曉得,請。」
素還真:「請。」

(寒絲洞...)
詭異的氣氛,奇特的地形,蟲族異人黑珠犽、傲刀武訓白城輿冷眼對視。
白城輿:「喝~」
黑珠犽:「呀~」
黑珠犽身法奇幻,地下飛絲神出鬼沒,白城輿不願久戰決心改變戰略。
白城輿:「喝~~」
(一刀劃破一個繭..)
黑珠犽:「白城輿,這裡的繭不下數十個,你要一個一個試嗎?況且刀勁太輕切不開,若太重,繭中的人生命難保!」
白城輿:「你...」
黑珠犽:「而且這其中是否有你要的人,有待商確呀!我若死了,就無人可以抽絲剝繭,傲刀繯鶯也活不了!!
白城輿:「說出你的條件。」
黑珠犽:「找傲刀青麟,用他身上的九耀芙蓉石來交換繯鶯公主。」
白城輿:「哼!」
黑珠犽:「你有三天的時間。」
白城輿:「如果繯鶯公主有什麼閃失,白城輿不會放過你。」
黑珠犽:「多講的。」
(白城輿離去...)
黑珠犽:「白城輿不愧是傲刀城第一武訓,不過遇到我黑珠犽佚也佔不了便宜。」

(路上...)
秦假仙:「小蟑螂,這個地方就是犁田王所說的沼澤嗎?」
哥庫婁契:「哥哥~」
秦假仙:「石碑!!快挖!」
(一人一蟑挖了好大一個洞...)
秦假仙:「呼...喝...呼...」
哥庫婁契:「呼...喝...呀...挖得很累呢,還要繼續挖嗎,哥哥?」
秦假仙:「裝傻子,芙蓉石根本不在這兒!那隻死蟾蜍竟敢騙我,好好好,等我回去找他算帳!」
哥庫婁契:「哥哥,為什麼不走了,哥哥~」
秦假仙:「為什麼那隻蟾蜍敢騙我?!」
哥庫婁契:「哥哥,因為他不知死活。」
秦假仙:「不是不是,他一定是有脫身之策所以才敢騙我,這麼說來,嘎庫婁契可能十七兩翹翹嘍!」
哥庫婁契:「不會啦哥哥~」
秦假仙:「我講的絕不會錯。」
哥庫婁契:「現在我們怎麼辦哥哥?」
秦假仙:「趕緊找素還真忙!」

(傲刀城議事廳...)
傲刀蒼雷:「大哥,你真的決定對三弟採取兵戰?」
傲刀玄龍:「你認為如何?」
傲刀蒼雷:「我當然支持大哥,實在是三弟也有不對的地方。」
傲刀玄龍:「你不認為我太冷血嗎?」
傲刀蒼雷:「老實講,我不喜歡這種情況,但是我相信你身為城主所做的決定。」
傲刀玄龍:「吾現在命你為先鋒將軍。」
傲刀蒼雷:「是。」
傲刀玄龍:「如今大戰在即,必須馬上調回白城輿,來人!」
小卒:「城主有何吩咐?」
傲刀玄龍:「持吾令牌,八百里加急,即刻調回白城輿!」
(左右文丞進入...)
左右文丞:「屬下參見城主。」
傲刀玄龍:「免禮。」
右文丞:「稟大城主,屬下方得消息三城主已駐兵冰川刀城、聲勢浩大,而且稍早之前岳駝更領兵駐紮於啼馬谷。」
傲刀玄龍:「蒼雷,你即刻領兵前往迎擊。」
傲刀蒼雷:「我也很久沒有大展身手了,憑小小一名岳駝也敢來捋虎鬚,我就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傲刀玄龍:「二弟,你太浮燥了,衝動容易誤軍機,左文丞,由你輔助二城主出兵。」
傲刀蒼雷:「相信我啦,我會讓其他族的人知道,傲刀天下才是正統的領導者。」
傲刀玄龍:「嗯,就看你表現。」
傲刀蒼雷:「大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們走。」
左文丞:「屬下告退。」

(傲刀城牆上...)
冷四卦:「大戰即將展開,?人小心看守。」
卒:「是!」
(風之痕傲然來到...)
冷四卦:「嗯...」
風之痕:「魔流劍風之痕欲拜見貴城主。」
冷四卦:「風之痕,傲刀天下已經封鎖,大城主正在籌備務,國事繁忙,不見外客。」
風之痕:「有勞轉達,大城主之恩來日再報,在下即時回轉苦境。」
冷四卦:「我會轉達。」
風之痕:「多謝。」
冷四卦:「等一下,風之痕,你知曉回去苦境的方法嗎?」
風之痕:「嗯。」
冷四卦:「我派人送你回去,來人~」
小卒:「在!」
冷四卦:「送風之痕前往冰川搭乘雪船。」
小卒:「遵命,請。」
冷四卦:「嗯,傳令下去即刻封鎖所有冰川!」
小卒:「遵命。」

(蟲族本營...)
蟲卒:「稟主上,鬼面具求見。」
蟲首:「讓他進入。」
鬼面具:「哈哈~~久違了,蟲族之首!」
蟲首:「鬼面具,有事就開門見山說吧。」
鬼面具:「豪氣,相信你也明白,現在傲刀玄龍與傲刀青麟正在交戰,吾希望蟲族能派一隊人馬去幫助傲刀青麟。」
蟲首:「然後在關鍵時刻策反?!」
鬼面具:「沒錯,蟲族之首果然是聰明人。」
蟲首:「傲刀青麟身邊不乏謀士,蟲族如何取得他的信任?」
鬼面具:「放心,傲刀青麟的前鋒部隊近期內必逢大敗,隨後你的人便可趁虛而入,加上傲刀青麟一向主張各族和平共處,蟲族人馬絕對能混入大軍之中。」
蟲首:「嗯,此事我會派人處理,但希望閣下不可忘卻蟲源一事。」
鬼面具:「放心,等傲刀天下大勢底定,吾絕對完成對蟲族的承諾。」
蟲首:「如此最好。」
鬼面具:「吾還有事,先行一步。」
蟲首:「請。」
(鬼面具離去...)
赤蠍子:「主上,為何我們不趁雙方戰得你死我活,我們再出兵坐收漁利?」
蟲首:「這樣做的確能使蟲族征服傲刀天下,但我的目的是在於使蟲族長治久安,不斷進化,凌駕於其他三族之上,而蟲源一事只有鬼面具可以幫我們。」
赤蠍子:「但主上不怕此戰過後不面具反客為主反成尾大不掉之勢。」
蟲首:「天外南海未出之能人異甚多,加上苦境之素還直介入之其中,據我看來鬼面具想獨占鼇頭不是如此簡單就能達成,現在我們只要專心在蟲源一事之上。」

(路上...)
秦假仙:「素還真啊~~~」
素還真:「秦假仙何事這般匆忙?」
秦假仙:「有件事想拜託你。」
素還真:「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假仙:「事情就是這樣..這樣...」
素還真:「這樣說來,你的兄弟可能凶多吉少了」
秦假仙:「我也是這麼想,素還真啊,這隻蟾蜍又毒又狡猾,麻煩你走一趟替我收服他。」
素還真:「嗯,走吧。」

(某處,岳駝、荒獅、珀琥正在討論軍情...)
岳駝:「哨兵回報傲刀蒼雷率領的先鋒軍進入啼馬谷的入口,準備駐紮,傲刀玄龍的本軍已經先固守在十里後的本陣。」
蒼茫荒獅:「探子有報,傲刀玄龍人尚在傲刀天下」
岳駝:「他想以大軍嚇阻我們,沒關係,輕敵就是他最大的失策。」
蒼茫荒獅:「嗯,依地圖觀來,啼馬谷的地形太過錯縱複雜,兵力容易分散,他們應該會選擇單一路線進軍。」
岳駝:「沒錯,但如果在三會尖衝突,十分不利,要到三里小徑才有利於我們。」
珀琥:「岳駝,你有什麼計策嗎?」
岳駝:「他們的前哨兵一定會探查三條路是不是有埋伏,我的目標在此,一定要引傲刀蒼雷進入三里小徑,我們必需先發兵通過樹林之後分三路進入三叉路,讓他們以為我們是無謀進軍。」
珀琥:「騙得過他們嗎?」
岳駝:「對於頭腦精明擅事兵法的軍師,這種計策容易被拆穿,遇上衝動莽撞的傲刀蒼雷,絕對行得通,這個人急攻求進,當我詐敗退軍,他一定會趁勝追擊。」
蒼茫荒獅:「嗯,此點有理,然後呢?」
岳駝:「樹林地帶埋設火藥,而三里坡埋設石兵陣,一旦傲刀蒼雷先鋒軍通過樹林地帶,一路通過三叉路到達三里小徑時,馬上點燃大火以及石兵陣,讓傲刀蒼雷進無路、退無門。」
珀琥:「但是傲刀玄龍不會同時進軍嗎?」
岳駝:「以我的判斷,他不會同時進軍,敵不動,他也不動,他會先以傲刀蒼雷的前鋒軍打出通路之後,再觀視往何處行軍。」
珀琥:「難道他以自己的小弟做為犧牲?」
岳駝:「領前鋒軍就要有這種決心,傲刀蒼雷算是自找死路。」
蒼茫荒獅:「嗯。」
珀琥:「好,我們全力配合你。」
岳駝:「我們先挑釁傲刀蒼雷,以紡錘陣分三路攻向三會尖,退戰之時,在樹林前會合兵力,排成鶴行陣邊戰邊誘敵入樹林,火攻就由珀琥你進行,石兵陣由荒獅你指揮。」
蒼茫荒獅:「好。」
珀琥:「明白。」
岳駝:「一但樹林著火,傲刀玄龍必定會捨棄原駐地改道進入鶴亭山,我會馬上進軍與三城主會合,以斷傲刀玄龍,而兩位待滅傲刀蒼雷的先鋒軍之後即刻撲火勢,由背後包抄傲刀玄龍,時間有限,勢必抓到傲刀蒼雷。」
珀琥:「了解。」
蒼茫荒獅:「岳駝,如果傲刀玄龍不選鶴亭山,而從左邊沼澤迂迴前進呢?」
岳駝:「這片沼澤有蟲族顧守,而且沼澤地帶容易迷失方向,傲刀玄龍他們排斥外族,軍內絕對沒有蟲族的人能帶路,所以他一定會向鶴亭山進軍。」
蒼茫荒獅:「你們要選在那裡做為決戰地點?」
岳駝:「這片山坡有利於吾軍,由此處做決戰地點最有優勢。」
蒼茫荒獅:「我們的兵馬趕往此地需要多少時間?」
岳駝:「以速行軍加上獸族人馬的速度,半日之內就可到達,但我希望你們先藏在鶴亭山另外一處的半山樹林,待我們與傲刀玄龍激戰之時等我的訊號背後突襲。」
珀琥:「那我呢?」
岳駝:「珀琥你由山路進軍,在我們前後包夾傲刀玄龍之時,直接從中截斷他們的兵馬,只要兵陣混亂,傲刀玄龍初戰必敗無疑。」
小卒:「報啊!啟稟三位將軍,傲刀天下大軍已經進攻在啼馬谷與我們的先鋒軍開戰了~~」

(啼馬谷...)
傲刀蒼雷率領大軍來到啼馬谷,與獸人軍團展開一場大混戰。
獸軍:「殺啊~~」
傲刀軍:「殺!」
獸軍:「噁~~」
傲刀軍:「哇~~」
刀衛訓練有素,多經陣仗,反觀獸族人馬不諳兵法法,首尾不能兼顧戰得十分吃力。
獸軍:「哇~~」
傲刀軍:「啊~~」
兵對兵、將對將,靳無咎、奚容楚雙戰珀琥,雙方戰得五分平手,荒獅獨戰冷四卦、穩佔上風,雙方戰得雲愁霧慘天地動、日月失色淡無光。
蒼茫荒獅:「刀舞八蒼!」
冷四卦:「刃轉四方!」
冷四卦:「啊~~」
傲刀蒼雷:「沒用的東西,讓我來~」
傲刀蒼雷親自出手,荒獅眼看時機成熟大喊一聲..
蒼茫荒獅:「眾人退!!」
珀琥:「退!」
傲刀蒼雷:「哈哈哈~~一群兵遊勇,眾人隨吾追下,殺一個片甲不留!」
左文丞:「二城主且慢!」
傲刀蒼雷:「相殺的時候看不到你,現在來幹什麼?」
左文丞:「敵軍雖然敗退,但我們的主力軍還在後方,恐怕深追不利。」
傲刀蒼雷:「怕什麼,這種殘兵敗將,就算有百萬人也不足為懼。」
左文丞:「只怕寡不敵眾,不如先將捷報傳給大城主,等候大城主的指示。」
傲刀蒼雷:「拿大城主來壓我!!」
左文丞:「屬下不敢,只是戰爭不比兒戲,望二城主三思!」
傲刀蒼雷:「哼,傳令下去,大軍駐紮在啼馬谷!」
冷四卦:「是!」
傲刀蒼雷:「掃興!」

(冰川刀城之外...傲刀青麟正在練兵...)
一旁的白城輿:「這...三城主與大城主竟反目至如此地步,公主之事看來是不宜說了,只好另想辦法。」
傲刀青麟:「啼馬谷戰事已起,岳駝對上二皇兄第一場不知狀況如何?」
晏河:「主人,相信岳駝不會辜負主人的期望。」
傲刀青麟:「嗯」
晏河:「主人,如今大戰一起,白城輿誓必回歸大城主身邊,我軍就缺如此猛將呀!」
傲刀青麟:「白武訓忠於大皇兄難以說服他,再說有浪千山、蒼茫荒獅等人,我軍亦不缺大將。」
晏河:「屬下認為主人應請回冰川孤辰。」
傲刀青麟:「不妥,孤辰一旦對上大皇兄,不是兩敗俱傷便是一方死亡,我不願意如此。」
晏河:「可是....」
傲刀青麟:「此事不用再說,吾意已定。」
晏河:「是。」
(岳駝、荒獅回來....)
岳駝:「主人我回來了。」
傲刀青麟:「岳駝、蒼茫荒獅辛苦你們了。」
岳駝:「岳駝有愧主人所託,我軍對上二城主一戰敗北。」
傲刀青麟:「不用自責,勝敗本是兵家常事。」
岳駝:「如果大城主率軍出來迎戰,主人打算如何做?」
傲刀青麟:「我尊重皇兄,自當該上戰場一決。」
岳駝:「屬下明白了。」
小卒:「主人,蟲族赤蠍子率眾求見。」
傲刀青麟:「嗯,讓赤蠍子一人進入。」
小卒:「是。」
蒼茫荒獅:「蟲族之人來這做什麼?」
岳駝:「主人,蟲族行事偏邪非是論交之輩。」
傲刀青麟:「聽聽他們的來意也無妨。」
赤蠍子:「蟲族赤蠍子拜見三城主。」
岳駝:「赤蠍子,直說你的來意吧。」
赤蠍子:「赤蠍子此番前來希望三城主解救蟲族。」
傲刀青麟:「赤蠍子,你要我如何解救蟲族?」
赤蠍子:「請三城主收容我與願意投誠來歸的蟲族族人。」
傲刀青麟:「啊~~~」
岳駝:「蟲族真該救的是自己,蟲族行事一向不擇手段,讓其他各族所排斥,今日主人收容你們,你們若是依然故我,終究無法見容於天外南海。」
赤蠍子:「難道所有的蟲族之人皆是十惡不赦之徒嗎?我與眾人皆聞三城主之仁德,願意締造各族平等的天外南海,所以才聚眾來歸,願助三城主共創天外南海的盛世,你們又怎能因蟲族敗類棄我們於不顧,獸族也曾有望月天狼此等惡徒,蟲族自然也有正當之輩。」
蒼茫荒獅:「蟲族用毒,使陰招、行險步,這都不是其他族群能接受。」
赤蠍子:「天下武學廣泛,毒術便是其中一種,毒端看如何使,有些時候,使毒也可以救人,我們不敢稱自己做事正派,但是可以保證未曾任意傷害他人性命,與你們所認知的蟲族是不同的。」
岳駝:「單憑片面之言我們如何能相信?蟲族的狡詐是天外南海所盛傳。」
赤蠍子:「我們願意將身上全部的毒物、暗器悉數交出,交由你們發落,並依你們所認同之法做事。」
岳駝:「以退為進,你以為這樣就能瞞騙過我們嗎?」
赤蠍子:「三城主,赤蠍子一片赤誠,要我們如何做你才願意相信與接納,我們不過是要求日後生活上的平等與蟲族的尊嚴而己啊!」
傲刀青麟:「好吧,我答應讓你們加入。」
赤蠍子:「感謝三城主。」
岳駝:「主人!」
傲刀青麟:「但是你們必須與我方約法三章,第一,若無正當理由禁止使毒,無論我方或敵方,第二,不能對他族挑釁滋事,絕對服將帥之命。」
赤蠍子:「是,屬下遵命。」
傲刀青麟:「岳駝,安排一處讓蟲族族人休息。」
岳駝:「是。」
赤蠍子:「三城主,蟲族願做開路先鋒,對抗傲刀天下的大軍。」
傲刀青麟:「暫且不用急躁,相信岳駝會有妥善的安排。」
赤蠍子:「是。」

(樹林之中...)
白城輿:「三城主在冰川刀城整軍備戰,教我如何開口以芙蓉石交換繯鶯?!黑珠犽小心翼翼,要救公主困難多矣,該如何是好?!現在大戰在即大城主現況不知如何?」
刀將:「白武訓,屬下終於找到你了。」
白城輿:「嗯~~是城主令牌,發生何事?」
刀將:「大城主要白武訓立即回轉傲刀天下。」
白城輿心想:「嗯...繯鶯之事不如稟報大城主再想辦法救援。」
白城輿:「好,我們馬上回傲刀城。」

(蟾蜍沼澤...)
素還真:「秦假仙,就是此地嗎?」
哥庫婁契:「哥哥~~」
秦假仙:「對啦對啦,那隻犁田蟾蜍就是住在這裡。哎唷,怎麼會沒有人??」
話聲一落,一陣毒霧直撲素還真三人而來...
素還真:「小心!」
同時,一道身影自濃臭的水中躍出,螭蟾王佔著地利,詭異的身影變幻,對素還真採取連番攻擊。
螭蟾王:「赫赫赫~~~」
秦假仙:「素還真打死他、打死他!」
哥庫婁契:「哥哥~~」
素還真:「呀~~」
螭蟾王:「喝~~螭魅邪氤!」
至極毒霧再出,但是卻失效了,數次的失敗,讓螭蟾王漸漸驚慌了。
素還真:「沆瀣一氣!」
螭蟾王:「噗~~~」
秦假仙:「哈...讚就是讚!」
秦假仙心想:「幸好有讓素還真先服下解藥...」
哥庫婁契:「哥哥,嘎嘎~~」
螭蟾王:「怎有可能,我的毒怎麼可能失敗?」
素還真:「世上萬物,一物剋一物,毒不是萬能。」
秦假仙:「也不想想素還真是何等人也,加上我秦假仙的幫忙,豈是你這隻犁田王能打敗的嗎?」
螭蟾王:「啊~~我服了,我服了~~」
素還真:「螭蟾王,交出芙蓉石可饒你不死。」
螭蟾王:「馬上交,馬上交!」
秦假仙:「什麼啊,原來藏藏在嘴裡,難怪我四處找不到。」
素還真:「嗯,喝~~」
螭蟾王:「啊~~」
素還真:「今後不可再危害他人,否素某方才所設的禁制將令你生不如死。」
螭蟾王:「是,是!」
素還真:「秦假仙,此人交你處理,我先離開了。」
秦假仙:「沒問題、沒問題,儘管去忙你的。」
素還真:「請。」
(素還真離去...)
秦假仙:「我的小弟嘎庫婁契連屍骨也沒看到,是不是給你吃到肚子裡了?」
螭蟾王:「啊....是。」
哥庫婁契:「哥哥...哥哥...」
秦假仙:「嘎庫婁契死了,哥庫婁契你也不要悲傷,要替咬庫仔報仇,嘿嘿..趁現在...」
哥庫婁契:「哥哥!!!」
螭蟾王:「你們想做什麼?」
秦假仙:「沒什麼,有冤報冤是我秦假仙的本份,只是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螭蟾王:「哇~~」
(一陣毒打兼吊起來之後...)
秦假仙:「哼,將你曬成蟾蜍乾、再灌水、再曬成蟾蜍乾、再灌水,徹底實行玩蟾蜍的樂趣,嘿嘿嘿~~~這樣才能安慰我的小弟咬庫仔之靈啊!!」
(苗飛飛縱身跳入...)
苗飛飛:「螭蟾王!」
螭蟾王:「嗯。」
秦假仙:「哇~~美、美,又很年輕的姑娘!!」
苗飛飛:「沒鼻的,不要對著我流口水」
秦假仙:「本人、在下秦玉安,請問姑娘芳名?」
苗飛飛:「苗飛飛,是你將螭蟾王吊成這樣的?」
秦假仙:「是、是,正是本人秦厲害。」
苗飛飛:「哦,確實很厲害嘛...」
秦假仙:「是姑娘不棄、姑娘不棄...香,實在香,嫩草的香味啊~~」
(苗飛飛出刀抵住秦假仙重要部位...)
秦假仙:「哇,姑...娘....姑娘,小心...妳的刀可是利得很。」
苗飛飛:「哼!」
(利刃在秦假仙臉上一陣飛舞...)
秦假仙:「啊...花了花了...我最引以為傲的臉花去了。」
苗飛飛:「沒鼻的,解藥拿來。」
秦假仙:「什麼解藥?」
苗飛飛:「螭蟾王毒液的解藥!」
秦假仙:「妳將我的臉劃成花臉,我為什麼要給你解藥?!」
苗飛飛:「為什麼?!那是我方才用得力量不夠囉?!」
秦假仙:「啊~~解藥在這裡,全部在這裡!我不知道解藥是那一罐,所以全送給姑娘。」
苗飛飛:「喂,給你一個良心的建議,人醜就不要多搞怪,下次再敢動腳動手,小心本姑娘的刀。」
秦假仙:「小生知道,小生知道。」
苗飛飛:「哼!」
哥庫婁契:「她不能惹哥哥。」
秦假仙:「你知道不早一點講。」
哥庫婁契:「怕怕,哥哥,蟲族苗飛飛,苗蜜的妹妹,哥哥~~」
秦假仙:「又是一隻又毒又辣的蜂!!」

(傲刀城書房...)
傲刀蒼雷:「哈哈哈~~~」
傲刀玄龍:「二弟面帶春風,一定是凱旋而回了。」
傲刀蒼雷:「老三的軍隊不堪一擊,我隨隨便便就打他一個落花流水,現在大軍駐紮在啼馬谷,就大哥你一聲令下,將亂黨一舉剷除。」
傲刀玄龍:「嗯,你下去休息吧。」
傲刀蒼雷:「休息什麼,現在我們氣勢如虹,乾脆一股做氣殺他片甲不留。」
傲刀玄龍:「大軍遠征疲勞,不宜妄動,你要建功明日尚有機會。」
傲刀蒼雷:「這...好吧!我先告退了。」
(傲刀蒼雷離去...)
右文丞:「城主,叛黨結合三族兵力,勢力龐大,二城主魯莽成性,恐怕會遭到算計。」
傲刀玄龍:「依你之見...」
右文丞:「此戰必須御駕親征,方能克敵致勝。」
傲刀玄龍:「御駕親征...」
右文丞:「沒錯,御駕親征一來可以表現城主你身先士卒,二來可以激勵士氣,最重要的是可以方便指揮全軍,掌控全局。」
傲刀玄龍:「叛黨雖然勢大,但成軍倉促、訓練未精,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嗎?」
右文丞:「獅子博兔、猶盡全力。」
傲刀玄龍:「嗯,傳令下去,全軍整備待戰,衣不解甲、馬不卸鞍,隨時候命出兵。」
右文丞:「是。」
(右文丞退下,白城輿進見...)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白武訓你回來了。」
白城輿:「白城輿猶是帶罪之身,當不得武訓二字。」
傲刀玄龍:「你是怪我將你放逐。」
白城輿:「屬下犯錯在前,城主處置並無不當。」
傲刀玄龍:「我瞭解你的個性,知道你不會怪我,這幾天發生什麼事情,你應該很清楚。」
白城輿:「啊...三城主真的...」
傲刀玄龍:「他已經不是三城主,而是叛黨首領,白城輿,傲刀城有難,你願意幫我嗎?」
白城輿:「屬下責無旁貸。」
傲刀玄龍:「我果然沒看錯你。」
白城輿:「屬下有一件事情要向城主稟報。」
傲刀玄龍:「什麼事情?」
白城輿:「公主被黑珠犽所擒,要求以九耀芙蓉石交換,若三天之內沒結果,公主性命堪憂,而時間已迫!」
傲刀玄龍:「什麼!!怎麼如此!!」
白城輿:「是屬下保護不周。」
傲刀玄龍:「啊~~~芙蓉石我已經交給素還真,如何與他換人,而且現在的情況也由不得我再分心。」
白城輿:「難道置公主生死不顧?!」
傲刀玄龍:「繯鶯的處境我比你更加憂心,但是現在是傲刀天下生死存亡關頭,事有輕重緩急,難為她一人置傲刀城不顧?!」
白城輿:「但是...」
傲刀玄龍:「白武訓,對我而言,是不可取代的小妹,無奈時勢所逼,我必須做出抉擇,黑珠犽意在芙蓉石,東西未到手不會輕易放棄手中的籌碼,繯鶯的安全一時無虞,待局面安定,我會派人跟黑珠犽交涉。」
白城輿:「這...」
傲刀玄龍:「別再說了,白武訓,國家大事為重!」
白城輿:「是!」

(某處...)
苗蜜:「這是...」
苗飛飛:「解藥囉,妳自己自包袱中挑一罐吃,喏,苗美人與白帥哥的將來就靠這包了。」
苗蜜:「白城輿與我不是那種關係!」
苗飛飛:「妳真固執,喜歡就喜歡,有什麼好害羞?!」
苗蜜:「他...」
苗飛飛:「白帥哥對苗美人沒意思嗎?嗯...我看他很關心妳才對,還是...妳根本不喜歡他。」
苗蜜:「我也不清楚。」
苗飛飛:「嘖嘖,苗美人,這樣軟弱就不像妳了喔!」
苗蜜:「我會弄清楚。」
苗飛飛:「很好,那妳繼續過妳的愛情橋,我走我的單身路。」
苗蜜:「飛飛,多謝妳。」
苗飛飛:「哈,來這套。」

(盤絲洞...)
繯鶯:「妳..妳到底抓我做什麼?。」
黑珠犽:「換芙蓉石啊,但是現在看起來妳根本沒那個價值~」
繯鶯:「妳說什麼?!」
黑珠犽:「事實呀,我用妳威脅傲刀青麟交出芙蓉石,但是他根本不願意交換,連來都不來看妳。」
繯鶯:「妳胡說,三皇兄不會做這種事情。」
黑珠犽:「信不信由妳,我只是說給妳明白,妳一點價值也沒有,就連白城輿也....」
繯鶯:「妳對白城輿怎樣了?!」
黑珠犽:「唷,擔心嗎?他來過,又離開了。」
繯鶯:「啊~~」
黑珠犽:「他救不出妳,妳不用寄望他,所以我同樣要他拿芙蓉石來交換妳的安全,但是約好的三天已過,他卻沒有再來,唉,可憐的女人。」
繯鶯:「不可能,白城輿一定會再來。」
黑珠犽:「喔,妳慢慢等吧!!記得妳被我所擒已經過五天了。」
繯鶯:「他會來救我!」
黑珠犽:「呵呵呵~~好痴情的女人喔~~妳不知道天下最無情的就是男人嗎?只會說為大局、為天下,兒女私情算什麼,女人就只能是犧牲品吶!妳也不例外。」
繯鶯:「住口,我不相信。」
黑珠犽:「妳是不得不相信,喏~」
(拿出銅鏡給繯鶯照臉....)
繯鶯:「啊~~我的臉!」
黑珠犽:「妳的臉已經毀了,白城輿也已經看過了,妳想他還會再愛妳嗎?妳看、看!!看清楚一點啊!!」
繯鶯:「夠了!」
黑珠犽:「男人最不可靠,依靠他們妳能做什麼?祈求他們的憐憫嗎?哈,真是笑話!呵呵呵~~」
繯鶯:「是苗蜜,都是苗蜜將我害成這樣,我恨她。」
黑珠犽:「恨她又如何,白城輿同樣不會喜歡妳,妳認為沒有苗蜜白城輿就會愛妳嗎?哎唷,妳太傻、太天真了。」
繯鶯:「妳...」
黑珠犽:「妄想男人回心轉意是最笨的的種女人!」
繯鶯:「如果沒有苗蜜,我也不會變成這樣,我幫妳奪芙蓉石,妳幫我殺苗蜜。」
黑珠犽:「呵呵呵,殺苗蜜很簡單,但是若芙蓉石沒到手,妳沒有條件和我談判。」
繯鶯:「芙蓉石在那裡?」
黑珠犽:「傲刀青麟有四顆、素還真有三顆。」
繯鶯:「...」
黑珠犽:「怎樣?!」
繯鶯:「讓我考慮。」
黑珠犽:「我只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過後,我會將妳的人頭送給傲刀青麟做為禮物!哈哈~~~」
繯鶯:「白城輿,你一定要來救我,我不相你與三皇兄會棄我於不顧,啊....」

(傲刀城軍帳...)
傲刀玄龍:「戰況如何?」
左文丞:「稟大城主,前哨兵回報,叛軍已經駐紮在啼馬谷後方的河谷地帶。」
傲刀玄龍:「嗯,有任何動作或部署嗎?」
右文丞:「他們只停在河谷並未前進。」
傲刀玄龍:「眾卿對此戰有任何計策或意見呢?」
左文丞:「稟大城主,叛軍停留河谷的位置正巧是在鶴亭山與啼馬谷的交接點,他們的攻擊方向必定是從其中一路而來。」
傲刀玄龍:「兩軍之中正好隔有鶴亭山與啼馬谷,如果他們兵分兩路呢?」
右文丞:「我認為叛軍勢單力薄,分散兵力反而對他們不利,所以必是單路進攻。」
左文丞:「孤注一擲太過危險,如果是我,就不會採取這種戰法。」
右文丞:「左文丞,你認為他們有可能效法三國時代諸葛孔明兵分三路進攻嗎?」
左文丞:「有這種可能。」
右文丞:「這種方法太容易被識破,而且叛軍的大將根本不足以與我們三位武訓相比,更有大城主坐陣、二城主領先鋒,叛軍是絲毫不足為懼!」
左文丞:「輕敵易招失敗。」
傲刀玄龍:「有兩種猜測,便舉出同時解決的策略。」
左、右文丞:「是。」
左文丞:「若以回傳的報告,叛軍的大將有浪千山、岳駝、獸人族的荒獅、珀琥,浪千山必是守在本軍,護住三城主本陣,在三會尖一帶,岳駝會選擇其中一路進攻,他想讓我們大軍分成四路,我們就將他夾死在三會尖,我們同樣三路兵馬進入三條路,然後通過樹林之後的三里小徑..」
小卒:「報!叛軍的主軍開拔渡過冰川河走向鶴亭山的方向,副軍岳駝率軍轉向啼馬谷前進。」
傲刀玄龍:「嗯,再探!」
小卒:「是!」
右文丞:「看來叛軍真以鶴亭山做為主要攻擊地點。」
左文丞:「岳駝走向三會尖一定是要分散我們的兵力。」
右文丞:「屬下主意,大城主同時向右移動,前往鶴亭山的平原,請二城主率軍突破三會尖,會同白武訓、冷武訓之後自河谷轉後攻擊叛軍背後。」
左文丞:「前後夾擊吾軍必定勝利。」
白城輿:「沼澤此路有一問題。」
右文丞:「白武訓請說。」
白城輿:「左方的蟲族沼澤距離吾軍本陣非常靠近,叛軍聯合外族勢力,目前有翼族與獸族,如果蟲族也加入叛軍呢?」
左文丞:「白武訓考慮甚是,但我們派人員調查過,沼澤已成空城,而且蟲族到現在未有動靜,看來這次會戰,他們是不會參與。」
白城輿:「萬全的準備才能出奇致勝,就算蟲族未出,在三會尖前的那片樹林以及三里小徑是危險之地,若是對方已在這兩處佈下埋伏....」
傲刀蒼雷:「放心吧,吾會在三會尖就將他們殲滅!」
白城輿:「大城主,請讓屬下領左軍護守左方山地。」
傲刀玄龍:「准!冷四卦領右軍、蒼雷你領先鋒軍並指揮三隊。」
傲刀蒼雷:「好。」
冷四卦:「遵命。」
傲刀玄龍:「白城輿你擔任副將。」
白城輿:「遵命。」
傲刀玄龍:「慎防對方詐退,若有詐敗意圖,千萬不可追擊。」
傲刀蒼雷:「我知道我知道。」
傲刀玄龍:「吾率領赤鹿刀領主軍轉右道前進,眾軍準備迎戰!」
眾人:「是!!」
傲刀玄龍:「散!」
(眾人離去....)
傲刀玄龍:「白城輿所說不無道理,好戰的蟲族竟無動向,疑問?!右文丞,派出哨兵再探沼澤以及三會尖所有山路,以防萬一。」
右文丞:「遵命!」
左文丞:「大城主,屬下還有一個提議,叛軍過河之後時間已到夜晚,屬下建議由先鋒小隊先行偷襲以挫叛軍的士氣!」
傲刀玄龍:「准。」
左、右文丞:「屬下告退~~」
傲刀玄龍:「三弟,你我竟然走到這種地步,只能怨你咄咄逼人,休怪大哥對你無情。」

(傲刀青麟軍帳...)
岳駝:「探子馬回報,傲刀大軍已如我的計策,主軍轉向鶴亭山,副軍也開拔進入三會尖,由傲刀蒼雷領前鋒軍、白城輿領左軍、冷四卦領右軍。」
浪千山:「喔~~看他們的意圖是想要前後包夾主人的本軍。」
岳駝:「正是,主人,一切是否按照原計畫進行?」
傲刀青麟:「可以,岳駝、荒獅、珀琥,三會尖之計一切有勞三位。」
岳駝:「是。」
蒼茫荒獅:「交給我吧!」
珀琥:「珀琥絕不負使命。」
岳駝:「主人,目前我們的軍力皆已開拔,但是為防止傲刀玄龍的大軍急行以及在他們到達主戰場之前必須先亂他們的陣勢,屬下有一提議。」
傲刀青麟:「什麼提議?岳駝請說。」
岳駝:「偷襲!!」
浪千山:「你要從哪裡偷襲?」
岳駝:「在他們通過啼馬谷與鶴亭山的切口,這裡有個小叢林,以現在的時間算,他們的大軍開拔到此便會紮營休息,而叢林乃是蟲族慣戰的地形,所以,我的建議便是....」
傲刀青麟:「不行!」
岳駝:「主人!」
傲刀青麟:「你要用暗夜偷襲,而且是要蟲族前去,這點吾不同意!」
岳駝:「戰場上非奸即詐。」
傲刀青麟:「好了,我希望是光明磊落的戰鬥。」
小卒:「報,怒鳴飛雁將軍傳回消息,說有一隊伏兵潛入林中,急急穿越鶴亭山來了。」
岳駝:「一定是他們準備偷襲。」
傲刀青麟:「傳令下去,眾人小心戒備!在紮營之處謹慎守備。」
岳駝:「主人!」
傲刀青麟:「岳駝,偷襲一事不可為,吾門兄弟鬩牆,更鬥至正面衝突,對天外南海所有子民已經是沉重的打擊了,敵軍、吾軍都是天外南海的人,寧可光明之戰,也不可偷襲多增傷亡,吾於心不忍。」
荒獅心想:「三城主果真仁慈。」
浪千山:「嗯,岳駝,主人心意已決,我們就小心守備,有了警戒,就算對方偷襲也不會有太大的傷亡,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岳駝:「是。」
傲刀青麟:「此戰關係天外南海四族,一切拜託各位。」
眾人:「是!」
蒼茫荒獅:「我們馬上趕回三會尖。」
珀琥:「請!」
岳駝:「屬下告退~~」
(眾人離去...)
浪千山:「主人,起義革命傷亡是必經的過程,眾人只盼你帶來更好的生活,請為天下保重。」
傲刀青麟:「我明白,只是手足互殘乃是人間的悲慘,戰爭更是無情的殺戮,只希望能儘快落幕。」

(蟲族休息地...)
赤蠍子:「岳駝,有任務交待我們嗎?」
岳駝:「在我發出信號之時,夜襲傲刀玄龍的本軍!」
赤蠍子:「傷亡要控制到什麼程度?」
岳駝:「隨你們歡喜~~」
赤蠍子:「好哇~~~~」

(冰河天川中原之端....)
天外南海與中原邊界的分距-冰河天川,天忌默默等候著船期,欲進入天外南海取回鬼樓鎖匙。
也呆:「@#$%︿等半天等不到半隻妖魔鬼怪#$%..」
天忌:「素續緣說船期有期限,耐心等。」
也呆:「@#$%︿等到得我肚子餓扁了耶#$%..」
天忌:「嗯...」
(天外飛來二人...)
使者一:「東無無浪封四海~」
使者二:「西無無峰平五嶽~」
天忌:「來者不善!」
使者一:「天忌,與我們回冥界天嶽一切無事。」
使者二:「拒絕者,死傷不論。」
天忌:「哼!」
也呆:「吼~~」

(啼馬谷...傲刀天下右軍...)
冷四卦:「眾人小心前進。」

(三會尖...傲刀天下前鋒軍...)
還不出現,難道他們兵馬不南從這一條來??

(蟲族沼澤...傲刀天下左軍...)
小卒:「啟稟白武訓,左邊沼澤已無人煙也找不到任何可疑的哨點。」
白城輿:「現場又開始起霧了,疑問?!」
疑問、疑問,白城輿心起疑問,就在此時傲刀天下第三軍的背後,竟然射出漫天火星。
冷四卦:「啊~~」
傲刀蒼雷:「那是什麼?」
蟲軍:「殺~~~~」
空中火花盡散、軍中血花迸射,蟲族殺手強襲成功,傲刀玄龍本陣第三軍頓時大亂了。
傲刀軍:「敵人偷襲啊、敵人偷襲啊~~~」
傲刀玄龍:「哼,來得好!!」

(啼馬谷口....)
傲刀軍:「主軍受襲啊、主軍受襲啊~~~」
冷四卦:「什麼?!」
主軍受襲,軍心頓時混亂,同一時分岳駝、荒獅、珀琥三路軍三路趁隙攻入,白城輿見狀即刻穩定軍心,急下攻擊、率軍全力對上荒獅。
傲刀蒼雷:「可惡,殺呀~~」
傲刀軍:「敵軍來襲啊~~」
冷四卦:「回頭、回頭啊!!」
珀琥:「哈哈哈,愚蠢的大將,殺呀~~」

戰況逆轉,大城主第三軍受蟲族殺手重創,第三軍頓時軍心潰散,前方傲刀青麟大軍開拔來到,即將被包圍的傲刀玄龍如何扭轉劣勢呢?

三路突擊,荒獅、白城輿,岳駝、傲刀蒼雷,珀琥、冷四卦,濃霧之中的衝殺,岳駝的雙向計策會成功嗎?

白城輿能及時化解三會尖雙向殺戮嗎?

冰河天川冥界天嶽四無君左右兩將欲擒天忌,四無君觸手再出,中原正道面臨危機,一頁書命危在即,素續緣如何一肩挑起對抗冥界大責?

連環計策,欲知精彩結果,請勿錯過霹靂刀鋒精彩第十三集...浴血戰將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1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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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三集【浴血戰將】

(啼馬谷戰事….)
啼馬谷下大會戰,先鋒對先鋒,岳駝快速奇襲、攻擊傲刀蒼雷先鋒軍,急轉回頭的冷四卦陷入混亂,又遇珀琥率軍攔截。
珀琥:「殺啊~~」
冷四卦:「眾人冷靜、眾人冷靜!!」
兵對兵、將對將,白城輿領軍一擋荒獅,白銀長刀、狻猊刀空中交會,銀光迸射!
蒼雷戰意狂然,率軍強行逼向疾鷹之軍,疾鷹護陣於後,翼風大振、逼退蒼雷之軍,傲刀蒼雷見狀單刀殺入,如入無人之境。
傲刀蒼雷:「殺!」
同時,傲刀玄龍主軍第三隊...
傲刀軍:「殺!!」
岳駝奇襲第二步,蟲族殺手宛若蝗蟲過境、急掃第三軍,第三軍登時死傷慘重、血肉橫飛。
傲刀軍:「啊~~~」
蟲族來勢洶洶,前鋒待衛長奚容楚即刻帶兵壓陣!
奚容楚:「殺!!」

(傲刀玄龍主軍軍帳...)
小卒一:「報!第三軍被偷襲,死傷慘重!」
傲刀玄龍:「什麼?!」
小卒一:「奚隊長已領兵救援。」
小卒二:「報!叛軍已到鶴亭山左方山坡,即將逼近哨站。」
赤鹿刀:「大城主,讓我去支援奚容楚!」
傲刀玄龍:「不用,靳無咎,馬上帶領弓箭隊緊臨在第二軍之後,讓蟲族殺手全數萬箭穿心。」
赤鹿刀:「可是連第三軍也會中箭?!」
傲刀玄龍:「我有我的考量。」
赤鹿刀:「是。」
傲刀玄龍:「再傳雷火隊,待蟲族退散將第三軍殘存士兵全數集結,以防後方再有叛軍追擊。」
靳無咎:「屬下會讓對方屍骨無存。」
傲刀玄龍:「速去!」
靳無咎:「領令!」
赤鹿刀:「原來如此,屬下這才明白。」
傲刀玄龍:「赤鹿刀,大軍開拔與叛軍一決雌雄!」
赤鹿刀:「領令!」
傲刀玄龍:「青麟,你會嚐到與我抗爭的痛苦!哼~」
主軍受襲、前鋒受創,傲刀玄龍當機立斷,雷火陣、弓箭手前後出動...赤蠍子見偷襲已成,即刻率領蟲族全數退離箭雨圈。
赤蠍子:「退。」
蟲族殺手急速移動,瞬間退入叢林之中。
同時,傲刀青麟的大軍已到決戰地點,兩軍對峙,殺氣凜凜憾天威...
傲刀玄龍:「三弟,你沒退路,全軍...殺!!」
傲刀軍:「殺啊~~~」
傲刀青麟:「無奈啊,全軍進擊!」
鶴亭山兄弟終決戰,傲刀玄龍必殺三弟青麟,傲刀青麟率軍反擊,戰況一時僵持不下。
浪千山:「長浪排空!!」
赤鹿刀:「喝~~」
赤鹿刀非是浪千山對手。
赤鹿刀:「啊~~」
浪千山單敵退敵軍,見傲刀青麟漸入險境,轉向保護三城主。
浪千山:「主人。」
傲刀玄龍:「好一名勇將!」
浪千山:「多謝稱讚,喝~」
傲刀玄龍:「投身與吾,吾能給你更好的地位。」
浪千山:「也許下輩子有機會,飛浪破空!!」
傲刀玄龍:「不識抬舉!」
而在啼馬谷,好戰的傲刀蒼雷單人殺入先鋒陣,旋空疾鷹身影如飛,傲刀蒼雷以強打快,強行突破。
兵陣恢復的冷四卦,率領殘兵單挑大將珀琥。
冷四卦:「喝~」
珀琥:「呀~」
雙方交擊,珀琥中傷!!
反觀荒獅與白城輿戰況越激烈,越發欣賞對方。
蒼茫荒獅:「立場不同,可惜!」
白城輿:「無奈,呀~~」
戰況逐漸逆轉,啼馬谷、鶴亭山雙邊戰鬥傲刀軍漸漸取得優勢。

(冰河天川...)
冰河天川之濱,天忌正等待著船期的來到...
也呆:「!@#$%︿...」
東無君:「東無無浪封四海。」
西無君:「西無無浪平五嶽。」
默然的詩音、驀然凍結的河水,昂然的詩句、瞬裂三分的地面,以威壓之勢逼向天忌。
東無君:「天忌,與我們回轉冥界天嶽,可免動手,否則...」
西無君:「非死則傷!!喝~~喚靈術、玄雷火鬼!」
也呆:「!@#$%︿...」
天忌:「妖靈之術,也呆,走!!」
西無君:「全部走不了~~喝~~」
天忌:「破妖水泓!」
妖靈術急吞而來,天忌手化水星訣即刻阻擋玄雷火鬼。見天忌靈訣已成,東無君為求速戰,西無君即時手化冥刀,兩人合招欲擒天忌。
西無君:「玄雷冥火!」
東無君:「冥翳刀!」
冥火之掌、冥火之刀,天忌見狀即刻手按九天驚虹,同一時間....
風之痕:「喝~~」
喝聲併射兩道劍氣而來!!
東無君:「有人插手。」
西無君:「不用力戰,天忌,我們會再會。」
天忌:「何人出手?」
(風之痕傲然走出...)

(啼馬谷戰事…)
鶴亭山之役,傲刀青麟漸處劣勢,只見傲刀玄龍越見得意。
傲刀玄龍:「殺,殺啊、殺呀~~~」
岳駝:「嗯,傲刀玄龍開始大意,三會尖的戰況應該也到了時候,嗯,來人,發出信號。」
小卒:「是。」
煙火再度騰空,傲刀玄龍疑心頓生,就在此時...
蟲兵:「衝呀、衝呀、衝呀~~~」
鶴亭山的山壁蟄伏已久的蟲族大軍竟從山壁傾巢而出,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殺得傲刀大軍毫無迴手之力、頓時軍心潰散。
傲刀玄龍:「什麼,可惡,眾人集結不若混亂啊~~」
而在三會尖的荒獅眾人見時機已到,即刻假意徹離。
珀琥:「走!」
冷四卦:「休走,追。」
旋空疾鷹:「喝~~」
傲刀蒼雷:「又來這招,全軍趁勝追擊。」
蒼茫荒獅:「走~~」
三路軍全數退離,眼見荒獅休戰而退,白城輿更加疑問。
巫隊長:「白武訓,不追嗎?」
白城輿:「為何他們一見信號便退?!而前方又是一片樹林,疑問?」
巫隊長:「過了樹林再過三里三徑就能將他們前後夾擊,二城主他們應該也通過三會尖了。」
白城輿:「不對,不對呀,巫隊長即刻遣兵追趕二城主與冷四卦,交待他們回援大城主,前方必定有詐。」
巫隊長:「這...」
白城輿:「三里小徑雙邊皆是山壁,他們在訊號之後退兵必是有意引我們進入陷阱,快去,其餘士兵全數鄵頭支援大城主。」
巫隊長:「白武訓你呢?」
白城輿:「吾要即刻回援大城主,巫隊長一切委託你。」
巫隊長:「遵命!」
(找到傲刀蒼雷...)
巫隊長:「白武訓說前方必有埋伏,後且對方訊號不斷必定有詐,要請二城主與冷武訓回援!」
傲刀蒼雷:「哼,只是一群窮寇,吾非要拿下他們的人頭不可!」
冷四卦:「沒錯,而且左右文丞便是要我們通過樹林,前後夾擊,是他厲害還是兩位文丞料事如神?!」
傲刀蒼雷:「休說了,全軍要追殺叛黨!」
冷四卦:「是!!」
(傲刀蒼雷、冷四卦領兵而去...)
巫隊長:「這....吾必需遵照白武訓的指示,眾人回頭救援。」
小卒:「領命。」
傲刀蒼雷與冷四卦率軍急急穿越樹林之時,瞬眼之間樹林燃起一片熊熊火海,大軍頓時回頭無路。
小卒:「哇,失火了、失火了~~」
冷四卦:「這...」
傲刀蒼雷:「回頭無路,便向前追殺!!」
小卒:「是!!」
巫隊長:「不妙,果真中了叛軍計策,白武訓說得沒錯,眾軍加速回援大城主。」
小卒:「是!!」
火計成功,荒獅即刻領兵穿越啼馬谷三里小徑,準備會合主軍包圍傲刀玄龍。
靳無咎:「敵軍靠近,準備點火。」
正當珀琥即將中計之際,風中傳來急馳之聲,珀琥即刻抽刀回頭一斬,只見銀光一閃~~
白城輿:「閃~」
珀琥:「啊~」
白城輿:「休得擋路!」
珀琥:「可惡,快追。」
珀琥急欲追殺,雷火陣頓時引爆了。
小卒:「啊~~」
傲刀軍:「殺!!」
珀琥:「有伏兵,小心。」
白城輿:「雷火陣...戰場之上不容猶豫...唉~~」
義勇民軍、蟲族大軍雙雙夾殺困戰的傲刀玄龍,傲刀玄龍不慎中毒,包險之刻....
白城輿:「大城主!!」
白城輿急來救援,一夫擋關、氣勢凜凜,頓時蟲族也驚愕數分了。
白城輿:「屬下救援來遲!!」
傲刀玄龍:「併肩作戰吧!」
白城輿:「是。」
變數多端的戰局、變數難料的戰爭,一雙冷眼正在高峰之上冷冷注視著傲刀玄龍的身影...(此人正是..冰川孤辰!)
岳駝:「單憑白城輿一人也救不了你,傲刀玄龍你敗定了。」

(江邊...)
秋山臨水、楓紅落谷,飄飄的細雨中垂竿的釣客,靜靜神臥渡口之上,等待著鉤動之刻。簑帽、斗篷,掩不住微露的銀髮,竹筏漸漸靠近了渡口,帶來更沉重的氣氛。就在雨勢漸大之刻,垂竿之人開口了....
臥江子:「雨天的上鉤者,別來無恙,一壺敬英雄好漢的水酒不賞光,卻是帶在身上。」
銀孤:「想要就拿去。」
臥江子:「時候未到的東西,稍嫌薄味,我也有一壺敬英雄好漢的水酒,賞光嗎?」
銀孤:「有話快說...」
臥江子:「哈哈哈,真是急性,請吧!!」

(九耀雲峰..)
素還真:「烽火燃不息,征戰無了時,野戰格鬥死,號鳴向天悲。」
神梟:「你似乎心有戚戚焉?!」
素還真:「不管在何處,人與人總是爭戰不休。」
神梟:「兵者,凶器呀,不得以而用之,三城主率眾起義非為保命,乃是四族之間的和平共存。」
素還真:「總是生民無辜」
神梟:「苦境之人也對天外南海如此關心嗎?」
素還真:「苦境的權力鬥爭激烈程度遠比天外南海之上,劣者心有所感,所以...。」
神梟:「傲刀玄龍的隔離政策早已造成四族之間的矛盾,今天的爆發是福非是禍。」
素還真:「喔,願聞其詳。」
神梟:「長久的隔離政策,獸、翼、蟲三族發展受限,翼族愛好和平,獨守九耀雲峰足矣,但蟲、獸兩族邊界紛爭不斷,長久以來對傲刀天下的不滿日益深烈,若一朝群起將難以收拾也。」
素還真:「所以三城主統合三族讓各族有一個目標避免映及太多無辜,反而是一件好事。」
神梟:「沒錯,天外南海好比一個火藥庫,各族之間的仇恨不斷的積蓄,反動的勢力越來越龐大,傲刀青麟提早引爆,避開了不可收拾的局面。」
素還真:「難怪三城主揭竿而起,各族紛紛響應,但是,劣者認為事情並不如此單純。」
神梟:「嗯~~」
素還真:「桹據這段日子的觀察,劣者發現尚有節三勢力介入,使三城主與大城主之間矛盾加深,這股暗流將響天外南海日後的變化。」
神梟:「這是天意,端看三城主如何渡過這次難關。」
素還真:「啊,兩位城主皆對素某禮遇有加,素某不能讓兩人言歸於好,著實有愧。」
神梟:「非也,你非天外南海之人,今天就算你能阻止這場戰爭,等你離開之後,焉能預料狼煙不起?!」
素還真:「...」
神梟:「戰爭是殘酷的殺戮,但也會帶來長久的和平。」
素還真:「只是三城主太過仁慈,恐遭他人算計,尤其是蟲族的動向令劣者憂心。」
神梟:「嗯,蟲族的動作應該與蟲源有關。」
素還真:「蟲源?!」
神梟:「素還真,苦境之中是否有獸族、翼族、蟲族這三種種族?」
素還真:「苦境也是種族繁多,有妖、魔、邪、人,甚至有爬族,但並無這三種種族。」
神梟:「沒錯,獸、翼、蟲這三族乃是天外南海特殊的種族,但每一族的存在必然有其源頭,記載蟲族起源的地方就叫做蟲源。」
素還真:「嗯...」

(啼馬谷戰事…)
傲刀蒼雷所率對大軍積極追擊疾鷹所領之軍,穿過密林來到啼馬谷的三里小徑了。
傲刀蒼雷:「快追、快追,敗軍之將死來吧。」
右文丞:「二城主,請緩下。」
傲刀蒼雷:「嗯~~~右文丞又是怎樣了?」
右文丞:「叛軍突然不見,眾人須小心啊!」
傲刀蒼雷:「嗯,前面不過一條路而已,要小心什麼?!叛軍一定是向前去了,繼續追。」
右文丞:「二城主!」
(來到前方...)
右文丞:「二城主,前方已被巨石所斷,無法前進了。」
傲刀蒼雷:「可惡呀~」
冷四卦:「二城主,我們被困在三里小徑了,之前密林已經大火四起,照此火勢等火滅也要兩日。」
右文丞:「戰場瞬息萬變,我們不能困守在此,萬一叛軍攻入必敗無疑。」
傲刀蒼雷:「哼,自我帶軍出戰第一次這麼狼狽,無妨,我們自三里三徑轉道由沼澤地帶出啼馬谷。」
冷四卦:「對呀,在叛軍未趁勢追擊之前,這也是一條退路。」
右文丞:「但是..」
傲刀蒼雷:「我傲刀蒼雷豈會懼怕區區沼澤?!傳令下去全軍轉道沼澤出發。」
冷四卦:「是。」
右文丞:「是。」
(青麟軍…)
旋空疾鷹:「計畫成功了。」
晏河:「嗯,疾鷹你先進入小徑內探查傲刀蒼雷大軍在哪個區域?」
旋空疾鷹:「好。」
晏河:「方才見白城輿已轉往傲刀玄龍主軍而去,為防萬一必須速戰速決,與主軍會合。」
旋空疾鷹:「傲刀蒼雷率軍往沼澤地帶而去了。」
晏河:「嗯,看來不用追擊傲刀蒼雷了,下令即刻繞過鶴亭山與主軍會合,夾攻傲刀玄龍。」

(路上...)
星空夜色之下,甫查得白城輿的下落,苗蜜遂急急趕往啼馬谷,關心白城輿安危。
苗蜜:「白城輿,希望你能平安啊!」
所謂戰場無場,皆是自古有情人、斷腸處。

(某處...)
秦假仙:「現在也沒什麼事,應該處理一下這隻死蜘蛛的事情了,犁田的,你和這隻蜘蛛女一起這麼久了,你倆人誰的毒比較厲害?」
螭蟾王:「我們所用的都是獨門劇毒,我們皆無法解對方的毒。」
秦假仙:「嗯,很好,犁田的,等一下你就到寒絲洞與這隻蜘蛛說話,趁她沒注意時向她噴毒。」
螭蟾王:「嘿嘿...大仔有我出馬,保證一定成功。」
哥庫婁契:「哥哥,成功,哥哥。」
秦假仙:「等她被你毒昏之後,啊哈,芙蓉石差不多到手囉,小弟我們走,蜘蛛女妳要倒大楣了。」
哥庫婁契:「是,哥哥~~~」

(寒絲洞...)
繯鶯:「皇兄、白城輿,為什麼,為什麼你們都不來救我?」
黑珠犽:「又過一天了,妳考慮的如何?對了,忘記對妳說白城輿已經回到傲刀天下,繼續做他的武訓,為妳的大皇兄賣命。」
繯鶯:「啊,怎有可能?」
黑珠犽:「我說過,男人總是為了所謂的大局、私慾而拋棄一切,何況妳被逐出傲刀天下,不再是公主,現在又被毀容,還有什麼人會關心妳呢?」
繯鶯:「這是為什麼?」
黑珠犽:「白城輿不要妳,妳的兄長對妳的安危不聞不問,就是因為妳是一名無路用的女人。」
繯鶯:「我不是、我不是。」
黑珠犽:「不是,我問妳,現在的妳還有誰會重視?」
繯鶯:「啊~~」
黑珠犽:「也許,我若以幫妳報復那些負心的男人。」
繯鶯:「真的嗎?」
黑珠犽:「妳要讓他們知道,妳不是無用之人,妳是有辦法做出一番事情的,妳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放棄妳是一項錯誤。」
繯鶯:「我...我要怎麼做?」
黑珠犽:「第一步,殺了白城輿。」
繯鶯:「啊~~」
黑珠犽:「妳做不到?!」
繯鶯:「為什麼要先殺白城輿?」
黑珠犽:「為了讓所有的人知道妳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仔細想想白城輿對妳做了什麼?害妳失去眾人的榮龐、失去聲名、地位,又讓妳失去最美麗的面貌,最後又置妳於危險中不理不睬,這種男人值得妳愛,值得妳對他心軟嗎?」
繯鶯:「好,我會讓他知道,他大錯特錯,就是不該拋棄我。」
黑珠犽:「對對對,對付男人千萬不能手軟。」
繯鶯:「嗯!!」
黑珠犽:「呵呵~~一切聽我的就沒錯了。」

(啼馬谷...)
傲刀青麟:「岳駝,你預計此戰尚需多久時間?」
岳駝:「目前我們與大城主交戰數次可說是持平之勢,如果順利只待珀琥之軍前來助陣便可獲勝。」
傲刀青麟:「我要明確的期限。」
岳駝:「這...屬下估計,不出半日。」
傲刀青麟:「如果再不能攻下,大軍退回。」
岳駝:「還是你認為我們的死傷還不夠慘重。」
岳駝:「屬下不敢。」
話停瞬間,僵持不下的戰局再次生變,珀琥、旋空族鷹所率之大軍竟從傲刀玄龍大軍身後竄出,兩軍包夾,傲刀玄龍之軍漸漸被擊潰了。
左文丞:「白武訓,情況極為不利,快護城主離開入孤林道。」
赤鹿刀:「俺赤鹿刀為你們斷後。」
傲刀玄龍:「啊,眾人..」
白城輿:「城主,我們走吧。」
赤鹿刀:「有俺在這裡,什麼人也不能過,喝~~殺殺殺殺殺殺~~~」
小兵:「啊~~~」
赤鹿刀:「赤鹿擎天!」
(左文丞已倒地身亡....)
赤鹿刀護主斷後,浴血奮戰,血流不止、精神不休,忠義之舉令人動容。
傲刀青麟:「岳駝,傳令下去不得追擊傲刀玄龍以及白城輿,厚葬此役犧牲之戰士,不論我方或敵方。」
岳駝:「是!!主人,是否全軍進入傲刀城?」
傲刀青麟:「嗯,班師入城。」

(某處...)
傲刀玄龍:「呃~~~」
白城輿:「城主,敵軍不會馬上追上,屬下先替你驅毒。」
傲刀玄龍:「嗯!」
白城輿:「呀~~」
傲刀玄龍:「啊~~呃~~~」
白城輿:「這樣只能暫時壓下毒性,城主,我們即刻入城找尋名醫醫治吧。」
傲刀玄龍:「唉~~」
小卒:「報,傲刀城裡外已經被蟲族佔據,全部插滿了三城主的旗幟。」
白城輿:「什麼!」
傲刀玄龍:「唉,大勢已去、大勢已去呀!你們走吧,全部離開!」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走啊~~」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兵敗如山倒,今日我終也體會到這句話了,傲刀天下兄弟反目,想不到失敗的人竟是我?!我做錯什麼了嗎?」
白城輿心想:「我該在此刻詢問冰川刀城謠言一事嗎?」
傲刀玄龍:「白武訓,你認為傲刀天下在我掌理之下真有如青麟所說一般,這樣民怨深積嗎?」
白城輿:「屬下以為人非聖賢,即使一國之君也是同樣,但既身為一城之主,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就牽繫著許多面姓的安定與民生,所以必須比一般人更謹言慎行。」
傲刀玄龍:「你說的沒錯,身為長子,有許多事情被我視之為理所當然,所以疏忽了他人的感覺,尤其是青麟!」
白城輿:「其實傲刀城的百姓仍十分擁戴城主。」
傲刀玄龍:「但是傲刀城之外的四族就不是這樣了。」
白城輿:「四族彼此本有嫌隙,並非全是城主之錯。」
傲刀玄龍:「不用安慰我了,詳細想起近來所發生的一切,我...我確實做錯了,對青麟,我不該用如此強硬的手段,畢竟是我有愧於他,白城輿,你應該知道芸姬的事情了吧?!」
白城輿:「屬下略知而已。」
傲刀玄龍:「我將一切說給你聽吧.....」

(蟲族大本營...)
紫蝶:「稟蟲尊,事情進展的很順利,傲刀玄龍現在兵敗如山倒,隱於孤林道內。」
蟲尊:「紫蝶,派大軍攔截傲刀玄龍,記住,要生擒。」
紫蝶:「是,你兩人傳令下去,照蟲尊吩咐辦事。」
蟲卒:「遵命。」
紫蝶:「主人,我們蟲族如此力挺鬼面具有價值嗎?」
蟲尊:「為了蟲源,我不惜一切。」
紫蝶:「蟲源,天下間真有這個地方?」
蟲尊:「是傲刀城太會保密。」
紫蝶:「據說蟲源記錄著蟲族的源頭,但一個毫無根據的傳說,蟲尊有必要如此大費周章嗎?」
蟲尊:「你質疑我的作法?!」
紫蝶:「這..屬下不敢,屬下只是疑問而已。」
蟲尊:「先人流傳,蟲源不但記錄著蟲族的起源,其中還包含邪帝所留下的遺產。」
紫蝶:「邪帝??」
蟲尊:「神話中三族的創造者,只要找到邪帝遺留的遺產,蟲族就能補足失落的血統,擁有至高的力量。」
紫蝶:「紫蝶愚昧,對箇中源由不甚清楚。」
蟲尊:「嗯,也該是讓眾人明白的時候了....」

(九耀雲峰....)
素還真:「蟲源的真相究竟是什麼?」
神梟:「三族源頭的存在,唯有三族之中最資深的長老方能知曉,其他人皆以為只是神話。」
素還真:「神話之中,往往包含著真正的歷史。」
神梟:「傳說最早的天外南海只有人族,而邪帝為一天神掌管武力與智慧,一日邪帝心血來潮下凡遊歷,見到人族紛爭烽火不斷,深感人族愚昧,於是折骨作畫,滴血上色,畫出一個人形,就在此時,雲峰之上鳥類盤旋,邪帝乃曰『賞你雙翼、助你遨翔』,於是鳥飛入圖,翼族乃生,但邪帝發現翼族過於善良仁慈,擔心翼族無力自保,於是又在叢林之中作畫...」
素還真:「叢林之中,莫非是獸族?」
神梟:「沒錯,邪帝曰『賞你巨力、助你禦敵』,於是獸走入圖,獸族乃生,但是邪帝又認為獸過於莽撞衝動、腦智遲鈍,於是又在沼澤之中作畫...」
素還真:「也就是蟲族。」
神梟:「嗯,但神話中亦有記載,當邪帝畫第三幅圖之時,突然一隻爬蟲闖入圖中,邪帝震怒,但無可挽救,乃曰『羽麟六足、隨遇而安』所以傳說中蟲族乃是未完成之作,距離人的型態也差異最多。」
素還真:「造三族,唯有天地能化育萬物,造出三族,莫非邪帝真的是神?」
神梟:「對三族而言,邪帝就等同於神的存在,沒人看過邪帝,也沒人能證明邪帝的存在,但三族卻對邪帝傳說深信不疑。」
素還真:「那三族的起源地又是怎麼一回事?」
神梟:「當初邪帝繪圖的地方便是三族起源之處,邪帝作畫之後血竭力盡,倒地而亡,但邪帝死前仍然憂心他創造的子民,於是咬舌滴血,留下一滴精血在三族起源地..」
素還真:「邪帝的一滴精血...」

(蟲族...)
紫蝶:「既然有這滴精血,為何不見獸人與翼人爭奪?」
蟲尊:「哼,這兩族保守顢頇、不思進取,將三族起源視為聖地,不敢冒犯。」
紫蝶:「原來如此,請問蟲尊,我們要這滴精血何用?」
蟲尊:「你難道沒發現這百年來我們蟲族的變化?」
紫蝶:「這...」
蟲尊:「這百年來,我們蟲族不斷退化,力量、智慧皆不斷流失,再繼續下去,蟲族將被天外南海淘汰!」

(九耀雲峰....)
素還真:「蟲族的退化?!」
神梟:「沒錯,桹據傳說蟲族是邪帝最後所創,因意外而未完工,所以蟲族可以說是殘缺不全,要補足不全,讓蟲族恢復完全能力,必須靠那滴精血。」
素還真:「神梟你所說的只是屬於天外南海的神話,又有幾分的真實性呢?」
神梟:「唉,虛虛實實、真真假假,人生不就是如此嗎?哈哈哈~~~」

(啼馬谷戰事…)
傲刀玄龍:「一切事情經過,你都明白了,我並非你心中所敬仰光明磊落的大城主!我太自私了。」
白城輿:「城主處理冰川刀城的做法確實太過,但屬下以為每一個人都有私心,差別就在於分寸上的拿捏而已,即使是我,我亦有人性醜惡的一面,至少對傲刀天下白城輿也曾私心自用,有愧城主!!」
傲刀玄龍:「你是指私縱苗蜜一事?」
白城輿:「是。」
傲刀玄龍:「你縱一人,對他人並無傷害與我縱私慾所犯之惡是有天壤之別。」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除了感嘆時不我予,現在的兵敗也是我罪有應得。」
白城輿:「兵家本無常,我們可以號召殘兵,東山再起。」
傲刀玄龍:「論將,傲刀天下有你、赤鹿刀、冷四卦、二弟等等大將,論兵,傲刀天下猶在青麟之上,今日之敗非是智不如人,而是民心失矣!」
白城輿:「無論如何白城輿所忠者唯有大城主。」
傲刀玄龍:「你,唉~~~我這種人不值得你跟隨,你還是離開吧!」
白城輿:「君以國士之禮待臣,臣焉能不 以國士之禮報之?!」
傲刀玄龍:「得忠臣如你,吾此生無憾矣,呃,噗~~~」
白城輿:「城主!!」

(蟲族來到....)
蟲卒:「圍起來~~」
蟲將:「六神鎖龍陣!」
傲刀玄龍:「一刀傾城~」
末路窮途再遇逼殺,傲刀玄龍戰意已失,加上六神鎖龍陣配合緊密、陣式變化無窮,傲刀玄龍被困其中,一時武學施展不開。
白城輿:「呀~~」
傲刀玄龍:「噁~~噗~~」
蟲人殺之不盡、傲刀玄龍毒患爆發,一時失神,手足頓時被制
傲刀玄龍:「啊~~~」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別管我,快走~~」
白城輿:「可惡!!刀捲蒼穹!!」
(回旋刀流削斷縛住傲刀蒼龍四肢的鐵鍊...)
白城輿:「你先離開,我隨後就到!」
傲刀玄龍:「一起走~~」
蟲卒:「傲刀玄龍你走不了。」
白城輿:「去~~」
(白城輿一掌將傲刀玄龍送離戰圈...)
白城輿:「刀舞天華~~~」
刀舞天華出手,只見無數刀鋒迴旋飛舞而出,蟲人族不能寸進,紛紛慘死刀氣之下了。
蟲卒:「哇~~~」
白城輿:「哼!!」

(傲刀城外...)
城民一:「聽說三城主戰勝了。」
城民二:「三城主最有仁德,有他統治傲刀天下未來必會更加繁榮和太平。」
城民三:「是啊,是啊,你們看三城主率大軍來了。」
傲刀青麟大軍極有紀律的陣容、整齊劃一的動作,浩浩蕩蕩、氣勢萬千,來到傲刀天下城門了。
城民:「歡迎三城主歸來。」
城民:「恭迎城主入城。」
傲刀青麟:「岳駝,先於城內頒布四族平等之條款,其餘法令待一切上軌道再行頒布細則。」
岳駝:「遵命!」

(某處...)
晏河:「這樣好嗎?萬一被城主知道..」
岳駝:「斬草不除桹,終成大患,你放手去做,我會擔下一切的責任。」
晏河:「但是憑我一人如何能成事?」
岳駝:「嗯,我再請珀琥率軍隨你前往即可,他身患劇毒,不難除也。」
晏河:「我明白了。」
岳駝:「小心行事。」

(路上...)
秦假仙:「犁田王,走了這麼久,寒絲洞究竟到了沒有?」
螭蟾王:「就在此地。」
秦假仙:「很好,接下來就看你表現了,犁田王。」
螭蟾王:「嗯~~」

(五尖峰...)
遭遇慘敗、慌忙逃命的傲刀玄龍,不知不覺來到五尖峰。
傲刀玄龍:「啊~~昂首千丘遠...若是當初我能留下風之痕幫助我,也許今天也不會遭遇如此慘敗!」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啊,最上面那句,什麼人替我題上?」
鬼面具:「傲視風雲間,刀伴江湖酐,天崩任吾遠,下士平冷眼。」
傲刀玄龍:「你...你是誰?」
鬼面具:「索命閻羅。」

(晏河率兵同時來到...)
晏河:「傲刀玄龍!!」
連番逼殺,傲刀玄龍是否走到生命終點了?

鬼面具初展身手,他的實力到什麼程度?

蟲源的神話有幾分真實?

邪帝的精血將為天外南海帶來怎樣的變數?

精彩好戲請繼續租看黃文澤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十四集『山河悲歌、南海異變』.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2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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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四集【山河悲歌、南海異變】

(五尖峰...)
冰冷的面具藏不住銳利的眼神,刀中的殺意瀰漫風中的不安,白城輿雖知傲刀玄龍情況危急,但眼前的對手令他無暇分心。
鬼面具:「呵呵~~」
白城輿:「哼!!」
鬼面具:「呀~~」
珀琥:「傲刀玄龍,受死吧!殺~~」
傲刀玄龍:「喝~~」
白城輿:「一刀傾城。」
鬼面具:「君臨天下。」
初步試探雙方對彼此的實力皆有了初步的了解。
鬼面具:「你的實力超乎我的意料之外,但你仍然救不了傲刀玄龍,皇影飛羚~~」
白城輿:「刀捲蒼穹!!」
鬼面具利鋒一轉、身影飄忽不定,招式變化之間竟是截然不同的招式,白城輿刀捲蒼穹、氣吞八荒,絲毫不落下風,但另一方面...
珀琥:「虎爪雷斬!」
連番逼殺讓人心荒意亂,加上毒患爆發,傲刀玄龍漸感不支,招招失利。
傲刀玄龍:「噁,噗~~」
傲刀玄龍負傷,白城輿雖然心中焦急,無奈分心不得,就在此時一團綿密蜂針射入...
白城輿:「苗蜜,你掩護城主離開!」
苗蜜:「哼,那是你的城主不是我的,呀~~」

(寒絲洞外...)
秦假仙:「小弟,要小心啊!!」
螭蟾王:「嘿嘿,大仔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成功回來。」
哥庫婁契:「哥哥,加油,哥哥。」
(洞內對話...)
黑珠犽:「是螭蟾王,為何那麼久沒有出現?」
螭蟾王:「因為..因為...喝~~」
黑珠犽:「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螭蟾王:「嘿~~當然是為了我的大仔秦假仙啊!!」
黑珠犽:「想不到你竟然變成他的走狗,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喝~~~」
(螭蟾王走出..)
螭蟾王:「嘿..大仔,事情成功,可以進來了。」
哥庫婁契:「哥哥,好,進去,哥哥~~」
秦假仙:「進去幹嘛,犁田仔,你將那隻蜘蛛女綁一綁帶到洞外來。」
螭蟾王:「嘿嘿,是。」
秦假仙:「嘿嘿,聽說妳叫黑珠犽,這麼漂亮的姑娘,名字為什麼要叫豬牙呢?」
黑珠犽:「哼!」
秦假仙:「哼什麼哼,乖乖將芙蓉石交出來,要不然我就讓妳豬牙沒牙。」
黑珠犽:「喝~~」
秦假仙:「哇,你這隻死蟾蜍還不很來幫忙?!」
螭蟾王:「嘿嘿嘿,幫誰呢?」
哥庫婁契:「哥哥~~~」
黑珠犽:「哈哈哈,驚訝嗎?憑你也想設計陷害我?!秦假仙你怎麼都是玩不過我,哈哈~~」
秦假仙:「你你你,你這隻死蟾蜍敢出賣我?!」
螭蟾王:「嘿嘿~~那天你是怎麼對付我的,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黑珠犽:「你,去通知素還真叫他兩天內拿芙蓉石來交換秦假仙,否則...」
螭蟾王:「哈哈,順便叫素還真也解開對我的禁制,嘿嘿,快去!」
哥庫婁契:「哥哥,好啦,哥哥,我去!!」
螭蟾王:「嘿嘿,秦假仙,換我們來算一下帳了。」
秦假仙:「你...你要做什麼?」
黑珠犽:「下手輕一點,千萬別弄死他了,他可是我們重要的貴賓呢!」
螭蟾王:「嘿嘿嘿,我知道。」
秦假仙:「啊~~~~」

(五尖峰...)
綿密的蜂針、強猛的刀氣,鬼面具久戰無功,心中越感焦躁,白城輿為求速戰,絕招應手而出。
白城輿:「刀舞天華!!」
苗蜜:「哼!!」
鬼面具:「御皇天儀~~呀~~」
驚天一擊,鬼面具內心有數,借勢跳出戰圈了。
苗蜜:「這個人...」
白城輿:「城主,危險!!」
傲刀玄龍:「哼!!」
白城輿:「城主,你無恙否?」
傲刀玄龍:「噁,噗~~」
白城輿:「可惡,一刀天下!!」
怒氣翻騰,白城輿出手狠辣,珀琥首當其衝當場斃命!
晏河:「噁~~~」
小卒:「好厲害啊,退啊退啊~~」
白城輿:「你們做得太過份了。」
晏河:「要殺便殺,不要假仁假義。」
傲刀玄龍:「不..不要殺他。」
白城輿:「哼!」
傲刀玄龍:「唉,勝負既分,三弟何需趕盡殺絕?」
晏河:「是你先對他逼殺!」
傲刀玄龍:「逼殺?我沒逼殺過三弟!」
晏河:「不要裝傻,你先後派冷四卦、傲刀蒼雷率大軍針對主人,是你的壓迫,才使主人反擊。」
傲刀玄龍:「我真的沒做。」
晏河:「哼,你的狡計我看得多了。」
傲刀玄龍:「唉,白武訓讓他走吧。」
晏河:「你這是什麼意思?」
傲刀玄龍:「沒什麼,你走吧!」
晏河:「哼,別以為這樣我就會相信你。」
傲刀玄龍:「唉,為何會變成這樣?三弟對我誤會已深,但是...」
傲刀玄龍:「若沒記錯,這位是你的朋友吧?!」
白城輿:「苗蜜。」
苗蜜:「哼,總算注意到我了。」
白城輿:「你來幹嘛?」
苗蜜:「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城輿:「現在我們可說是四族公敵,以妳的武功,自保尚有困難,跟著我們只會增加我的負擔。」
苗蜜:「你的意思是指我會成為累贅。」
白城輿:「就是這個意思,而且城主現在是眾人的目標,連蟲族也積極動作,妳還是避嫌比較好。」
苗蜜:「哈哈哈,我助你退敵,你反懷疑我的用心,想不到、想不到...」
白城輿:「瓜田不納覆、李下不整冠!」
苗蜜:「哈哈哈,想不到在你的心中,我竟然這麼不值得信任。」
白城輿:「妳與傲刀城的恩怨牽扯得太深了。」
苗蜜:「我今天總算看清你了,啊~~」
(苗蜜心碎離去...)
傲刀玄龍:「你就是為她放棄繯鶯?」
白城輿:「我與她只是普通朋友。」
傲刀玄龍:「不用隱瞞了,你擔心會連累他,所以用話激她強迫他離開。」
白城輿:「城主...」
傲刀玄龍:「方才那個戴面具的人與你過招所用的刀法,你認得出嗎?」
白城輿:「他的刀法我從所未見,但卻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嗯...」
傲刀玄龍:「你發現什麼?」
白城輿:「他的刀招與傲刀訣十分神似,但霸氣橫溢,變化更加繁複。」
傲刀玄龍:「嗯...與傲刀訣神似....」

(九耀雲峰...)
神梟:「素還真你似乎憂心忡忡,是為天外南海局勢,或是為淨琉璃菩薩之事?」
素還真:「兩者皆有。」
神梟:「淨琉璃菩薩目前狀況不宜受舟車勞頓,更何況佛門高僧護體之功,相信天外南海之內還沒人可以撼動,至於南海局勢就好似天象一般....」
素還真:「前輩是指目前的和平如同天上皎潔明月。」
神梟:「你再看...」
素還真:「天象變化猶如明月只是一瞬,更何況世局之變化、人心之難測。」
神梟:「恐怕短暫之和平將不假於世。」
素還真:「但這卻能帶出蟄伏在暗處的陰謀者,對傲刀天外甚至天外南海是福非禍。」
神梟:「唉,這一切皆是為了割肉療瘡,雖然極痛一時沉積已久的陳痾也因此而根除。」
素還真:「天象異變,看來該是素某離開的時候。」
神梟:「小心行事!」
素還真:「多謝前輩,劣者告辭。」
神梟:「但願來得及。」

(傲刀城議事廳...)
傲刀青麟:「這間書房有許多我們三兄弟的過往,原本的和樂,已不復見。」
岳駝:「城主!!」
傲刀青麟:「抱歉,是我一時失神。」
岳駝:「城主,傲刀城因未受到戰火波及,所以城中百姓生活一向和平安樂,如今律法修改卻反而引起不少民怨。」
傲刀青麟:「嗯,何種怨言?」
小卒:「主人,蟲族之人在城中四處作亂,已經引起很多的衝突和紛爭!」
傲刀青麟:「什麼,怎會如此?」
小卒:「好似是因為四族平等條款引起衝突。」
傲刀青麟:「啊,為何呢?」
岳駝:「傲刀天下一向藐視蟲族,不與蟲族之人同桌共食,會有這種情況也不意外。」
傲刀青麟:「但是如今這種情形該如何才能順利解決呢?」
岳駝:「主人,眼下之策唯有速速派人剷平蟲族的動亂。」
傲刀青麟:「蟲族也是此戰有功的族群之一,怎可在此時以叛亂之罪圍勦之?!」
岳駝:「主有功論功,有罪當判,蟲族作亂已成事實,而蟲族所擁有者不只是強悍的武功而已,還有蟲族特有之毒,若不即時圍剿,受害者將是城中無辜的百姓啊!」
傲刀青麟:「啊~浪千山、蒼茫荒獅、旋空疾鷹,你們各領一路大軍,前往消弭禍亂,以不傷害城內百姓為原則。」
三人:「是。」
傲刀青麟:「唉~~~」

(傲刀城外...)
另一方面傲刀城的密林之內,傲刀蒼雷之大軍卻是暗伏不動。
傲刀蒼雷:「冷四卦,現在城內情況如何?」
冷四卦:「據報,傲刀青麟因頒布四族平等的條款,民怨四起、民心漸失。」
傲刀蒼雷:「哈,這叫做婦人之仁,這個老三永遠成不了大事。」
小卒:「報啊,稟二城主,城內蟲族開始作亂了。」
冷四卦:「二城主,不如趁勢將叛逆傲刀青麟趕出傲刀天下,傲刀青麟招致民怨使傲刀城百姓陷入水火之中,毫無資格統領傲刀天下。」
右文丞:「屬下也贊成,傲刀青麟與蟲族同流合污,又逼殺親兄長奪取皇位,野心昭彰,二城主該為大城主一雪敗戰之仇,還傲刀城和諧的生活。」
傲刀蒼雷:「嗯,就依你們之言,大軍進發。」
冷四卦:「是!」

(城內某處...)
岳駝:「事情辦得如何?」
晏河:「失敗了,因為有白城輿跟在大城主身邊。」
岳駝:「珀琥也被他所殺?」
晏河:「是,現在該怎麼辦,此事瞞不了主人的。」
岳駝:「唉,你先下去療傷吧,我會向主人請罪。」

(傲刀城內..)
傲刀城內蟲族四亂而起,百姓無能抗之,紛紛逃竄,此時旋空疾鷹、蒼茫荒獅率軍平亂,這方面傲刀蒼雷借混亂之際趁機殺入傲刀城。
傲刀蒼雷:「來人,一併殲滅蟲族亂黨以及傲刀青麟眾叛黨。」
傲刀蒼雷率大軍殺入,獸族義軍以及蟲族叛軍漸漸被消滅了。」
傲刀蒼雷:「來人,往北直攻殺入皇宮主城。」
就在浪千山眾人專心鏟除蟲族叛變勢力,忽然間漫天紫色毒燄四起,紫粉隨風散出形成一片紫色茫霧籠罩四周。
小卒:「啊~~~」
浪千山:「小心啊!」
蒼茫荒獅:「蒼茫刀旋~~」
旋空疾鷹:「翔鷹振翼!」
浪千山:「飛浪破空~~」
三人合力瞬間紫色毒霧化散,但是...
三人:「呃~~~」
紫蝶:「呵呵呵~~~三位不愧是武林的高手、戰場的猛將,只可犁我的毒霧不一定要接觸皮膚才有效,人族,殺~~」
浪千山、蒼茫荒獅、旋空疾鷹三人身中奇毒,又面對大批蟲族攻擊而漸感不支。
蒼茫荒獅:「浪千山、旋空疾鷹我們中毒在身,支撐不久,快退回皇城尋求援助。」
浪千山:「也好。」
旋空疾鷹:「嗯。」
(三人跳離戰圈...)
蟲卒:「追!~!」
紫蝶:「不用追了,眾人到傲刀城之外埋伏。」
蟲卒:「是。」
傲刀蒼雷所率之軍已殺入皇城之中,傲刀青麟之義勇軍奮力抵抗刀衛軍,但失去諸多大將護持,傲刀青麟情況危矣!!
傲刀青麟:「二皇兄~」
傲刀蒼雷:「青麟,你太令我失望了,你推翻大哥,如果能好好管理傲刀天下,二哥不會說什麼,但是你怎能任由蟲族危害城內百姓?」
傲刀青麟:「二皇兄,我不是....」
傲刀蒼雷:「你做了最錯誤的一件事,就是不該聯合蟲族,所謂四族平等只是理想,蟲族根本是容不下他族的族群,今天你不能怪我太過無情。」
傲刀青麟:「啊...」
岳駝:「喝~~」
傲刀蒼雷:「哼!!」
岳駝護主對戰傲刀蒼雷,但傲刀蒼雷銀刀強悍、刀法凌利,岳駝難以招架,險象環生了。
岳駝:「啊~~」
傲刀青麟:「岳駝!」
岳駝:「主人,快離開。」
傲刀青麟:「我不能拋下你們。」
傲刀蒼雷:「喝~~」
(浪千山三人出現...)
傲刀青麟:「浪千山!」
傲刀蒼雷:「哦,你中毒了。」
浪千山:「雖然中毒但對抗你仍是綽綽有餘。」
傲刀蒼雷:「哈,可笑,殺!」
蒼茫荒獅:「喝~~」
二度對擂,浪千山中毒在身,毒性影響之下招式難以施展,反觀傲刀蒼雷銀刀赫赫,氣勢十足銳不可當,對戰數招,浪千山毒性再起,陷入險境了~~
浪千山:「呃~~」
傲刀蒼雷:「喝~~」
岳駝:「浪千山,快保護城主離開!!」
傲刀蒼雷:「哼,螳臂擋車。」
岳駝:「哇~~」
傲刀青麟:「岳駝啊!!!」
(岳駝中招陣亡...)
浪千山:「哼,長浪排空。」
浪千山:「離開!」
蒼茫荒獅:「退!」
冷四卦:「二城主,要追嗎?」
傲刀蒼雷:「不用,他們已不成氣候,讓他們自生自滅。」

(逃難路上..)
三人:「呃~~~~」
傲刀青麟:「浪千山、荒獅、疾鷹,我們休息吧。」
浪千山:「放心,還撐的住,死不了。」
赤蠍子:「圍起來!!」
紫蝶:「呵呵,中吾紫碟之毒,你們只剩兩個時辰可活。」
蒼茫荒獅:「赤蠍子,你竟是假意投靠。」
赤蠍子:「哼,那又如何,蟲族將是天外南海唯一的種族,殺!!」
屋漏偏逢連夜雨,傲刀青麟再遇蟲族襲擊,已潰散的眾人難抵蟲族狠辣的攻擊。
紫蝶:「喝~~」
赤蠍子:「喝~~」
紫蝶飛舞、詭異幻化,浪千山聚力反擊,卻是獨力難擋,另一方面赤蠍子招招狠厲、毒辣,染毒在身的蒼茫荒獅狻猊刀盡展也是難抗其威,千鈞一髮之際,三道人影來到...
亂世狂刀:「喝~~」
紫蝶:「呀~~」
素還真三人來救,傲刀青麟眾人危機立除,飛雁怒鳴周身旋迴,赤蠍子游走而擊,而亂世狂刀氣勢狂傲威猛,紫蝶身影詭譎難辨,剎時戰況愈加激烈,紫蝶見情況逆轉再使紫霧天衣,瞬間恐怖的紫色毒霧再度罩向素還真眾人。
浪千山:「小心毒霧。」
素還真:「混沌之圓,喝~~」
狂刀:「滅世之刀!!」
紫蝶:「啊~~~」
赤蠍子:「退!!」
(蟲族眾人退去...)
素還真:「嗯,去...」
傲刀青麟:「素還真多謝你。」
素還真:「三城主有危素某自當相助,諸位中毒讓素某為你們醫治吧。」
浪千山:「多謝囉~~」
素還真:「嗯,先服下藥丹。」
浪千山:「嗯。」
素還真:「狂刀,劣者需要你們的幫忙。」
亂世狂刀:「嗯。」
怒鳴飛雁:「好。」
(三人毒傷治畢...)
素還真:「毒素已全部逼出,沒問題了。」
傲刀青麟:「這樣我就放心了,青麟蒙天垂憐,有眾人相助得以存活至今,一切也足夠了,相信二皇兄有能力統治天外南海,眾人各自散去吧。」
晏河:「主人...」
傲刀青麟:「是我連累獸族眾人為我犧牲,青麟已無能為他們報仇,更無能為獸族查出陰謀兇手,實在有愧矣。」
蒼茫荒獅:「三城主不必愧庂,荒獅相信眾人的犧牲都是值得的,至於兇手荒獅自會查清楚,三城主若有需有,可再到獸族叢林尋我,告辭。」
傲刀青麟:「疾鷹、飛雁感謝你們的相助,替我向神梟長老轉達青麟之謝意,青麟另日當親自拜謝。」
旋空疾鷹:「嗯,我們兩人回九耀雲峰囉。」
傲刀青麟:「素還真,青麟多次賴你相助,無以回報,此中有四顆芙蓉石,青麟贈你以表謝意。」
素還真:「萬萬不可,素某何德何能收此大禮?!」
傲刀青麟:「收下吧,青麟所造成的傷害已經太多了,我也無顏再見芸姬,相信芸姬也同意我這樣做,只是有一件事,青麟必需厚顏請你相助。」
素還真:「三城主盡說無妨。」
傲刀青麟:「吾妹繯鶯如今落在蟲族黑珠犽之手,黑珠犽要求以九耀芙蓉石交換,芙蓉石贈你,那繯鶯...,我..能否拜託你替我救出繯鶯?」
素還真:「此事素某自當盡全力救出公主。」
傲刀青麟:「太好了,請受青麟一拜。」
素還真:「三城主無須如此,此事就交素某吧。」
傲刀青麟:「有勞了。」
素還真:「素某即刻前往寒絲洞,請。」
傲刀青麟:「請。」
(素還真、狂刀兩人離開..)
傲刀青麟:「讓我獨自靜靜,你們都離開吧。」
晏河:「主人,這....」
浪千山:「你們都離開吧,我會保護主人的。」
晏河:「可是...」
浪千山:「讓主人清靜一段時間,若有事我會再去找你們。」
晏河:「唉,好吧。」

(某處...)
被白城輿所拒的苗蜜荒野上獨自傷心飲泣,自己真心的付出換來卻是無情的傷害。
(回想與白城輿的對話...)
白城輿:「妳的武功,自保尚有困難,跟著我們只會增加我的負擔。」
苗蜜:「啊,嗚~~~」
夕陽餘暉映多情,點點垂淚傷心人,情深緣淺,皆是亂世作弄有情鴛鴦,但愛到深處還無恨矣。

(傲刀城邊界...)
傲刀城的邊界地區,受到戰火波及的殘存百姓只有選擇遷徙一途。
傲刀青麟:「我好恨,為什麼我總是這麼無能,我恨!」
浪千山:「主人,冷靜,戰火縱使無情,但自古多少盛世都是由生命堆砌而成。」
傲刀青麟:「是我無能,是我無能挽救一切。」
周八伯:「覺得自己無能就回頭想想向己錯在那裡呀!」
傲刀青麟:「周前輩。」
周八伯:「看你這樣,唉,替你奮戰的人真是可憐喔,枉他們那麼愛戴你、支持你,你這樣頹靡不振,對得起死去的英雄烈士嗎?。」
傲刀青麟:「啊~~」
周八伯:「不要讓為你拋頭顱灑熱血的英雄白白犧牲。」
傲刀青麟:「我方寸已亂。」
周八伯:「那就回到原點去。」
傲刀青麟:「原點?」
周八伯:「是啊,原點,傲刀青麟,心只有自己能救,請了。」
浪千山:「周前輩說得是,你必須振作。」
傲刀青麟:「浪千山,我想前往九耀雲峰。」
浪千山:「你想見夫人?」
傲刀青麟:「嗯,周前輩說回到原點,也許...」
浪千山:「那就即刻出發吧。」
傲刀青麟:「嗯。」

(某樹叢...)
鬼面具:「紫蝶,貴主約在此地見面,人呢?」
厲邪天:「鬼面!」
鬼面具:「渾身殺氣。」
厲邪天:「你我互相合作,為什麼到最後關頭竟放任他人讓吾族戰士戰死?你是什麼居心?」
鬼面具:「你誤會了。」
厲邪天:「誤會?哼,毫不留情殺盡赤蠍的士兵,鬼面,這叫誤會?!」
鬼面具:「厲邪天,如果我發兵相助不但被人懷疑,身份漏洩對你我都沒好處。」
厲邪天:「你在乎你的身份,吾在乎吾的子民,鬼面,這種說詞對吾無效。」
鬼面具:「現在撕破臉對你並沒多大益處,厲邪天,吾依然誠心合作,殺死叛黨白城輿,吾就開啟蟲源。」
厲邪天:「哈哈哈,你算得真精,可惡。」
鬼面具:「我就等白城輿的人頭。」
厲邪天:「吾就等你開啟蟲源,請。」
鬼面具:「請。」
鬼面具心想:「態度迅速轉變,厲邪天,你在打什麼主意?」
(鬼面具離去...)
紫蝶:「蟲尊!」
厲邪天:「別急,鬼面具敢向吾挑釁,他就好好承擔後果,哼,哈哈哈~~」

(傲刀城主廳...)
眾人:「恭迎城主、恭迎城主。」
傲刀蒼雷:「好了,都起來吧。」
眾人:「多謝城主、多謝城主!」
傲刀蒼雷:「這次能夠趕走這批亂賊都是你們的功勞,眾人的辛苦我都知道,本城主不會虧待你們。」
冷四卦:「城主,關於那些異族戰俘要如何處置?」
傲刀蒼雷:「哼,這班異族份子殘害百姓、危禍作亂,斬!!通通斬了,一個也不能留,還有傳本城主令喻,從今以後不准異族之人進入傲刀城,誰敢越雷池一步,格殺無論!」
冷四卦:「是,屬下領令。」
右文丞:「非吾族類,其心必異,城主此令可以一勞永逸、杜絕後患。」
傲刀蒼雷:「嗯,這段時間城中百姓受戰火波及,家園寥落、田作荒廢,吃了不少苦頭,右文丞傳令免去他們三年的賦稅。」
右文丞:「是。」
傲刀蒼雷:「對了,還有一件事情最重要,趕緊探查出大城主的下落,大哥流亡在外,都是我這個小弟的不是,無論如何我都要將他找回,共掌傲刀天下。」
右文丞:「城主宅心仁厚、忠義大量,實乃蒼生之福也,此事請交予屬下,屬下必不辱使命。」
傲刀蒼雷:「快去!」
右文丞:「遵命。」

(城口榜示...)
城民一:「免稅三年,太好了,太好了。」
城民二:「禁止異族進入,哈哈,不用再提心吊膽了。」
城民三:「二城主真是明君,偉大的明君啦,明君啦!!」

(城外某處...)
昔日意氣風發、睥睨天下,如今潦落顛倒、頹喪憔悴,回想著過去的一切,傲刀玄龍不禁慨然。
白城輿:「城主,這片樹林人煙罕至,應無危險,不如我們暫時在此休息吧!」
傲刀玄龍:「嗯。」
白城輿:「我去找食物、飲水,讓城主充飢。」
傲刀玄龍:「偏勞你了。」
(白城輿離開,右文丞來到…)
右文丞:「皇天不負苦心人,屬下終於找到你了,大城主。」
傲刀玄龍:「是你,右文丞,想不到你會找到這裡來!」
右文丞:「二城主剿滅了叛賊,收復皇城,特派屬下前來找尋大城主。」
傲刀玄龍:「蒼雷果真深藏不露,吾一向太小看他了。」
右文丞:「二城主希望能迎回大城主共掌傲刀天下。」
傲刀玄龍:「哈,得來不易的江山何必與他人共享?!換作是我必會殺了所有覬覦皇位之人,你說呢?右文丞!!」
右文丞:「啊..二城主忠厚仁義,對大城主兄弟情深,請大城主明鑑。」
傲刀玄龍:「是嗎?」
(白城輿尋得食物、水返回…)
白城輿:「嗯,是右文丞!你怎麼會來此?」
右文丞:「啊,是白武訓,原來你也在此,太好了,我是替二城主來迎接大城主回傲刀城共掌天下的。」
傲刀玄龍:「右文丞你先回去吧,轉告蒼雷吾明日回轉傲刀城。」
右文丞:「是,屬下遵命,屬下告退。」
(右文丞離去...)
白城輿:「城主,慎防有詐。」
傲刀玄龍:「哦,你認為蒼雷會對我不利嗎?吾與他可是親兄弟啊!」
白城輿:「無情最是帝王家,為政權恐怕...啊!屬下失言了。」
傲刀玄龍:「哈哈,無情最是帝王家,白武訓你說得很好,當初吾大權在握對青麟也是毫不留情的逼殺,蒼雷想來也是會採取同樣的作法。」
白城輿:「城主,吾並非此意。」
傲刀玄龍:「無妨,有些事情總是等親身體驗才能明瞭,吾決定要回傲刀天下。」
白城輿:「城主,這不妥..」
傲刀玄龍:「白武訓,你記得與你交手那個戴鬼面具之人嗎?」
白城輿:「記得。」
傲刀玄龍:「他...真像一個人,一個吾最信任、親近的人。」
白城輿:「啊,怎有可能...」
傲刀玄龍:「是啊,怎有可能,如果真是他,以他的武功程度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如果不是,何以主軍遇險,遲遲不見右軍馳援?」
白城輿:「也許另有苦衷?」
傲刀玄龍:「苦衷也好、蓄意也罷,總是要親身一探才能明白箇中緣由,這幾天吾詳細回想,早已有一股勢力隱藏在傲刀天下之內操縱、策劃著一切,意圖謀取傲刀天下。」
白城輿:「城主所指的是...」
傲刀玄龍:「究竟是什麼吾現在還無法說明,只是從哪裡開始的就該從那裡著手,唯有回到傲刀城吾才能釐清一切。」
白城輿:「屬下與您同行。」
傲刀玄龍:「你不能與吾同行,你有更重要的任務。」
白城輿:「屬下的任務就是保護城主的安全。」
傲刀玄龍:「哈,亂世見英雄,板蕩識忠臣,白武訓吾問你,個人與國家孰重逐輕?」
白城輿:「大丈夫以國家興亡為己任,置個人死生於度外。」
傲刀玄龍:「說得好,傲刀天下未來的興亡重於傲刀玄龍個人的生死,所以你絕不可與吾同行。」
白城輿:「讓城主單身涉險,白城輿豈不成了不忠不義之徒,屬下心意已決,請城主成全。」
傲刀玄龍:「這次回去吉凶難料,城中等待的也許是美酒佳餚,也許是刀光斧影,若吾推測是真,那吾的處境堪慮,你與吾一同身陷,有誰能助吾脫險,除了你白武訓,吾還能仰賴、信任誰呢?」
白城輿:「城主,屬下....」
傲刀玄龍:「不用爭辯了,你放心,若是無任何的籌碼,吾也不會輕易涉險。」
白城輿:「可是...」
傲刀玄龍:「再說你若是同行,蒼雷也許會有所戒心,那吾的苦心豈不是白費?」
白城輿:「這....」
傲刀玄龍:「好了,若你還有當我是城主,那就照吾的意思去做,還是你已經不把吾放在眼裡?!」
白城輿:「屬下不敢、屬下....領令便是!」
傲刀玄龍:「很好,右文丞既然找到此地,那此地已經不安全了,你另覓棲身之所,在九耀雲峰東南十里之處有一座天然的迷林,你就前往暫時迴避,等事件有眉目,我會再與你連絡。」
白城輿:「請城主務必小心保重。」
傲刀玄龍:「吾曉得,去吧!!白武訓,記得,以後相信不再是君、臣,對了,若有機會見到青麟,替吾轉達吾的歉庂與悔意。」
白城輿:「城主....唉~~~」

(路上...白城輿、素還真擦身而過..)
素還真:「白武訓請留步。」
白城輿:「是素還真,有什麼事情嗎?」
素還真:「咦?為何大城主沒與你同行?」
白城輿:「城主他...回傲刀城了。」
素還真:「為何你沒跟隨?」
白城輿:「因為...」
素還真:「劣者明白傲刀城內問題重重,大城主怕你隨他受險。」
白城輿:「唉,城主已有決心要用性命找出陰謀者。」
素還真:「那白武訓今後的動向?」
白城輿:「一經證實,白城輿不會放過幕後的黑手!」
素還真:「何不投靠三城主?」
白城輿:「三城主叛出傲刀天下,白城輿不能投敵。」
素還真:「話不能這麼說,如果三城主與大城主反目確實是有心人的擺弄,你這樣反而正中對方下懷,讓他有各個擊破的機會,而且孤木難撐大廈,你一人勢單力薄更是不利。」
白城輿:「若不是三城主事情何以演變到這種地步?」
素還真:「處治世宜方、處亂世宜圓,處叔季之世當方圓並用,現在天外南海正處於世代交替之間,雖然白武訓你心中有所堅持,但何妨稍做變通?!」
白城輿:「嗯....」
素還真:「你對大城主盡忠而且重義守諾,但義之一字有大小之分,兄弟君臣為小、家國天下為大。」
白城輿:「為知遇、為家國、為君臣,白城輿曾有承諾以傲刀天下興亡為己責。」
素還真:「如果你所護持的是整個傲刀天下,那幫助三城主你更加責無旁貸,挑起傲刀天下戰火的人才是你的目標,相信大城主也是這麼認為。」
白城輿:「這...讓我深思吧!」
素還真:「素某言盡於此,望白武訓三思,請!」
白城輿:「請!」

(素還真離開中途...)
哥庫婁契:「哥哥不好了、哥哥不好了!!」
素還真:「嗯,發生何事?」
哥庫婁契:「哥哥被抓去了,詳情聽說....哥哥~~」
素還真:「哈,抓了繯鶯又抓秦假仙,黑珠犽這次收穫不小!!」
哥庫婁契:「現在怎麼辦哥哥??」
素還真:「怎麼辦,就讓黑珠犽得償所願吧。」

(九耀雲峰,傲刀青麟正在憑悼芸姬遺體..)
傲刀青麟:「芸姬...」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斷腸處,明月夜、短松崗...
神梟:「請節哀...目前有什麼打算嗎?」
傲刀青麟:「實為束手無策啊!」
神梟:「嗯,時機應該到了...」
傲刀青麟:「前輩所謂的時機是指??」
神梟:「該來的還是要來,他也怨不得天意!」
傲刀青麟:「天意?還請神梟指點。」
神梟:「青麟,你往獸族的龍脈之河追溯而去,往水源的源頭方向上山,大約三里後有一個支流寫著『洛水』,你從渡口經過洛水,那個地方名叫秋山谷。」
傲刀青麟:「莫非谷內有能人異士?」
神梟:「是不是能人異士就看你了。」
浪千山:「前輩此話矛盾,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為何還有『是不是』?」
神梟:「嘖,因為這個人...我先提醒你們他的脾氣很古怪,去到秋山谷比較好是一切順利,比較壞是給你難看!」
傲刀青麟:「我相信他有他的用意。」
神梟:「你就是這一點令人又愛又煩惱-太容易相信與體諒他人,雖然這是優點...」
傲刀青麟:「我該注意什麼呢?」
神梟:「憑你的心意,如果順利的話他能為你解惑、指引方向,更甚者他會幫助你,但是...」
傲刀青麟:「但是什麼?」
神梟:「不順利的話....」
傲刀青麟:「只要能為天外南海帶來安樂,我不怕任何困難!」
神梟:「有這一份心意是最重要的。」
傲刀青麟:「請問這位前輩名諱?」
神梟:「號為秋山臨楓、名為臥江子。」
傲刀青麟:「秋山臨楓臥江子!」
浪千山:「他可有什麼特徵嗎?」
神梟:「這就要靠你們自己判斷,我不能說。」
傲刀青麟:「我知道了。」
神梟:「在還沒有得到他的信任之前,臥江子講話真假不一,如何分辨、怎樣應對,都是看在你。」
傲刀青麟:「我會盡全力。」
神梟:「去吧,錯過時機也許就等不到了,飛雁會送你們下山。」
傲刀青麟:「多謝前輩,青麟馬上就出發。」
浪千山:「浪千山告辭。」
神梟:「你與臥江子有緣,不過...希望過程可以順利啊!!」

(寒絲洞...)
素還真:「啊...秦假仙!!」
秦假仙:「素...還...真...你...來...了...救...救...我...」
黑珠犽:「芙蓉石交來!否則...」
(黑珠犽手按秦假仙脖子,欲扭斷其頭…)
素還真:「這....」

(傲刀城大門口...傲刀軍正列陣等待傲刀玄龍...)
時近黃昏,微風吹得人心浮動,傲刀玄龍一步一步緩緩靠近了熟悉又陌生的地方,過去的風華似夢一幕一幕浮現在眼前。
傲刀玄龍:「你確實讓吾甘拜下風,二弟!!」
傲刀蒼雷:「嗯!!」
(傲刀蒼雷身轉手揚,傲刀軍開始有了動作了....)

(路上...)
白城輿:「大城主進入傲刀城不知道現況如何?若是大城主真有不測,我...我應該幫助三城主嗎?」
(殺氣吹襲而來...)
白城輿:「嗯,什麼人?!」
厲邪天:「萬足幽蟌厲邪天!!」
白城輿:「是蟲族之首。」
厲邪天:「也是來取你之首!」
白城輿:「嗯~~」

(龍脈之河上游、洛水渡口...)
照著神梟指示,來到洛水河東的傲刀青麟與浪千山,搭上渡口的竹筏欲前往秋山谷了。

彽坐的人影、低垂的釣竿,傲刀青麟能順利找到神梟口中的臥江子出道相助嗎?

秋山臨楓臥江子又有什麼能為一助傲刀青麟脫出困境、拯救傲刀天下之苦?

鬼面具計出毒招,白城輿之命一換蟲族之源,白城輿能脫出死境嗎?

素還真欲以芙蓉石換回繯鶯公主,唯一可救一頁書的芙蓉石又該如何奪回?

傲刀玄龍單身回到傲刀天下,傲刀蒼雷又將採取什麼行動?

鬼面具身份呼之欲出,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

霹靂刀鋒第十五集...『心防、攻心』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3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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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五集【心防、攻心】

(白城輿vs厲邪天)
魁梧的身影發出霸者獨有的姿態,今日蟲族之首厲邪天取命而來。
厲邪天:「喝~」
白城輿:「哼!」
歷經連番激戰,白城輿體力未復採取遊身戰鬥,七分守勢之中隱含三分致命殺招。
厲邪天:「呀~」
白城輿:「喝~」
厲邪天:「利刃天羅!」
白城輿:「一刀天下!」
白城輿:「啊~」
厲邪天:「你的實力不如傳聞中高明。」
白城輿:「是嗎!」
(厲邪天身上掉下一片碎片...)
厲邪天:「嗯...」
白城輿:「輕敵是失敗的開始。」
厲邪天:「我對你重新評估了。」
白城輿:「為什麼會找上我?」
厲邪天:「死人不需要知道太多事情,呀~」
白城輿:「喝~」

(傲刀城門口...)
傲刀兵:「恭迎大城主回歸、恭迎大城主回歸。」
傲刀蒼雷大開城門 迎接著傲刀玄龍的到來,肅穆、嚴謹的隊容,傲視天下之刀象徵著皇家之威、王者之儀。
傲刀蒼雷:「大哥,你回來了,我等你好久呀!」
傲刀玄龍:「皇弟可是等的不耐煩了!」
傲刀蒼雷:「等大哥回來,不管多久我都等,但是你也知道我的個性比較急...」
傲刀玄龍:「但恐怕吾所知道的只是表面而已。」
傲刀蒼雷:「大哥我們兄弟數十年的感情怎麼會是表面呢?」
傲刀玄龍:「這就要問你了?」
傲刀蒼雷:「在大哥面前我就是我,也就是你的二弟,大哥要問什麼你儘管問吧!」
傲刀玄龍:「...」
傲刀蒼雷:「現在大哥你也回來了不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坦白對大哥講。」
傲刀玄龍:「吾洗耳恭聽。」
傲刀蒼雷:「大哥,我們是好兄弟,傲刀天下一向是我們兄弟共同掌理的,來沒有改變過。」
傲刀玄龍:「你錯了,二弟,沒了吾之存在,傲刀城依然佇立至今,這表示你並不需要我。」
傲刀蒼雷:「大哥,還有許多國事我需要你的幫忙,我有很多地方不懂不清楚需要請教大哥。」
傲刀玄龍:「比如?」
傲刀蒼雷:「比如城兵佈置、法令修訂等等...」
傲刀玄龍:「這些事情你已可以全權自主了。」
傲刀蒼雷:「大哥不願意幫助我嗎?」
傲刀玄龍:「如果不願意,我就不會回來了。」
傲刀蒼雷:「大哥...」
傲刀玄龍:「你需要我的地方並不在於國事方面對吧!借你方才所言,不管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坦白對你講。」
傲刀蒼雷:「大哥,當下需要解決的事情太多無法一一說清,我們入城再慢慢談吧!」
傲刀玄龍:「也好。」
傲刀蒼雷:「大哥,請!」

(寒絲洞...)
黑珠犽:「呵呵~素還真,芙蓉石呢?」
素還真:「你們先放了秦假仙,素某自然奉上芙蓉石。」
螭蟾王:「你以為我們是三歲孩童嗎!」
黑珠犽:「螭蟾王勿怒,相信在寒絲洞內他也玩不出什麼把戲!呀~」
秦假仙:「啊~」
素還真:「拿去!」
黑珠犽:「是真品沒錯。」
素還真:「素某另有一事要告知你們。」
黑珠犽:「說。」
素還真:「是關於繯鶯公主。」
一旁的黑衣裝的繯鶯公主:「啊...」
黑珠犽:「你想要回繯鶯?拿四顆芙蓉石來吧!」
素還真:「素某身上有四芙蓉石,是三城主相託。」
黑珠犽:「呵...傲刀天下的事情什麼時候由你這個外人來作主了?」
螭蟾王:「哈~」
素還真:「黑珠犽休逞口舌之快,快快將繯鶯公主交出吧!」
黑珠犽:「我改變主意了。」
素還真:「嗯...」
黑珠犽:「拿剩餘的七顆芙蓉石來寒絲洞,你自然能見到繯鶯。」
素還真:「你們何以出爾反爾?」
螭蟾王:「我們就是出爾反爾,怎樣!」
黑珠犽:「先前傲刀天下棄繯鶯於不顧,今非昔比,要以相同的條件贖回人質難矣,素還真你好好考慮吧。」
素還真:「素某會仔細考慮,秦假仙,我們走。」
黑珠犽:「素還真要快啊,我的耐性可是有限!」
素還真:「素某的耐性亦有限!」

(白城輿vs厲邪天)
黃昏轉至黑夜戰鬥仍未停止,面對詭異的蟲族秘式,白城輿以守為主,靜等對手露出破綻,但厲邪天體內真氣洶湧不絕,竟是絲毫不見疲態!
厲邪天:「喝~」
白城輿:「呀~」
厲邪天:「冰鋒無盡、化!」
白城輿:「刀捲蒼穹~」
冰鋒夾帶懾人魄,白城輿橫刀一擋殊不料冰鋒飛散化做綿密氣針,猝不及防白城輿頓時負傷。
白城輿:「啊~」
就在此時一條人影竄入,竟是冰川孤辰!突如其來的攻擊令厲邪天一時愕然,頓時被逼退數步。
冰川孤辰:「哼!」
厲邪天:「喝~」
雙英聯手勢不可擋,蟲尊縱有一身絕學也難佔上風。
厲邪天:「哼!」
白城輿:「刀舞天華~」
冰川孤辰:「血泣魔光~」
厲邪天:「邪魑兩極、分!」
(同時厲邪天跳離戰圈...)
厲邪天:「哈哈哈,白城輿、冰川孤辰後會有期。」
冰川孤辰:「哼!」
白城輿:「為什麼要幫助我?」
冰川孤辰:「傲刀玄龍人呢?」
白城輿:「你認為我會說嗎?」
冰川孤辰:「我跟他只有生死一決!」
白城輿:「那我與你也只有一決生死!」
冰川孤辰:「嗯...等你養好傷勢吧!」
白城輿:「你要去那裡?」
冰川孤辰:「傲刀城。」

(洛水...)
依照神梟指示來到洛水河東的傲刀青麟與浪千山,搭上渡口的竹筏來到了秋山谷。
浪千山:「主人,秋山谷到了。」
傲刀青麟:「就算找到臥江子前輩真的能有改變嗎?」
浪千山:「既來之則安之,不妨一試!」
傲刀青麟:「也是。」
(竹筏靠岸...)
傲刀青麟:「抱歉,可問兄台臥江子前輩可是住在此?」
浪千山:「啊,是銀狐,你離開飛銀滄澗了,主人這位便是我提說過的高人-銀狐。」
傲刀青麟:「在下傲刀青麟,真是有幸一見。」
浪千山:「銀狐,感謝你派珀琥前來相助。」
銀狐:「這壺英雄好漢的酒物歸原主。」
浪千山:「銀狐,我們會再見嗎?」
銀狐:「無法預知的答案,不說也罷。」
(銀狐消失在漫漫江霧之中...)
浪千山:「銀狐...」
傲刀青麟:「冷漠又不易接近,卻又引人目光的神態...」
浪千山:「如果銀狐再加上神梟所推薦的臥江子前輩,傲刀天下必定能換來太平的日子。」
傲刀青麟:「進入求見臥江子前輩吧!」
(雲端高處之上,臥江子正俯視一切!)
臥江子:「白雲藏翳,天外南海紫消黑長,嗯...」
(秋山居...)
傲刀青麟:「臥江子前輩在嗎?」
浪千山:「似乎不在!」
傲刀青麟:「我們在此等候吧。」
浪千山:「啊,主人你看。」
(臥江子自雲端緩緩降下...)
傲刀青麟:「仙風道骨的身態,此人必是秋山臨楓臥江子前輩。」
臥江子:「身發紫氣、麒麟罩身,閣下是傲刀青麟!而這位必是浪千山。」
傲刀青麟:「在下正是傲刀青麟,拜見臥江子前輩。」
浪千山:「浪千山拜見前輩。」
臥江子:「山人只是臥江子,不是前輩。」
傲刀青麟:「前輩仙風道骨、出凡入聖,直呼名諱太過冒犯。」
臥江子:「浮雲掠空,世上可達之人多不勝數,吾只是凡夫俗子、山林隱士,配不上這種稱謂,你們前來秋山谷是何人指點?」
傲刀青麟:「是九耀雲峰的神梟前輩。」
臥江子:「果然。」
傲刀青麟:「前輩,青麟今日...」
臥江子:「同樣的話說第二次便是話不投機,請吧!」
傲刀青麟:「臥江子先生,青麟今日是為相請先生幫助而來,請先生...」
臥江子:「恕吾不能相助。」
傲刀青麟:「這....」
臥江子:「吾隱居已久,對世事的瞭解也在格局之外,臥江子才能淺薄,對閣下大業是弊多於利,請閣下另請高明吧。」
傲刀青麟:「神梟前茱所點的高人必是曠世奇才。」
臥江子:「能掌握天下人物的人才是奇才,所以你該請的是神梟,他通達天文地理、廣知學識文海,閱歷豐富的神梟才是你所需要的,如吾這類苟安於士、不識人情的八股文士不是你需要的類型。」
浪千山:「主人是誠心而來。」
臥江子:「人心隔肚皮,誠心要怎麼分辨?可以挖出來看看嗎?」
傲刀青麟:「這...」
浪千山:「無論如何請你相信主人絕對是心口如一。」
臥江子:「心口如一?傲刀青麟,回答吾一個問題。」
傲刀青麟:「青麟會盡誠回答。」
臥江子:「你發兵的原因是為什麼?」
傲刀青麟:「為了傲刀天下。」
臥江子:「好回答,你們請吧。」
傲刀青麟:「先生!要怎樣你才能相信我呢?」
臥江子:「一個連自信也沒有的人,叫別人怎麼相信?你連自己也無突破、無法堅定,就算百萬雄師照你優柔寡斷的個性一樣一敗塗地,請吧!臥江子只願山林隱居,不願出仕一個頹靡不振的廢人,而讓將領在你的手中平白送死。」
浪千山:「臥江子,你太過份了。」
臥江子:「吾過份?浪千山,你明白銀狐為何還你一壺酒嗎?因為他認為這個人不值得,這麼悲觀頹廢的人如何使為他賣命的人長嘯風歌,如何使為他犧牲的人英雄壯烈。」
浪千山:「你...」
臥江子:「明白說,愛可以使人堅強更可以使人毀滅,傲刀青麟你只是空有仁德,成日悲傷亡妻、悼哭亡魂,卻無實際作為與主見,更沒實現偉業的壯志與理念,今日吾不是諸葛孔明,你更不如劉備,請回吧!」
浪千山:「主人...」
傲刀青麟:「愛不只是堅強、不只是毀滅,有愛才能使人間溫暖啊!愛才是人類生命的源頭啊!如果沒有愛天外南海永遠都只是爭權奪利的人間煉獄啊,百姓何辜、四族人民何辜,臥江子,你何其忍心!」
臥江子:「你終於找回勇氣了。」
傲刀青麟:「啊...」
臥江子:「疾言厲詞、當頭棒喝對你才有效啊!」
傲刀青麟:「先生..」
臥江子:「從你方才那番話,你能從其中找到自己的目標嗎?」
傲刀青麟:「青麟明白先生的意思。」
臥江子:「可惜,就算你明白,你仍無堅定的意念,所以吾還是愛莫能助。」
傲刀青麟:「先生...」
臥江子:「請你喚吾臥江子吧。」
傲刀青麟:「到底要怎樣,才能使你相信我呢?」
臥江子:「其你我素昧平生,在現實的人間人與人之間除非長久的相處,否則是不可能一開始就盡信對方,草莽豪傑的義氣相交也要有豪邁相惜的情操,可惜你雖然擁有讓人為你拼命的魅力,但臥江子更是多思多疑的凡客,就算是神梟的推薦也請你三思吧!」
傲刀青麟:「今日先生雖拒絕我,我也不會氣餒而走。」
臥江子:「你有堅定的心意很好,可惜找錯對象。」
傲刀青麟:「不,與先生一席話,讓青麟茅塞頓開,我相信只有先生能助吾一救天外南海。」
臥江子:「救天外南海,哈,傲刀玄龍、傲刀蒼雷、傲刀青麟,傲刀天下的三位城主究竟誰的執政才是對天外南海最好?傲刀青麟你思考過這個問題嗎?」
傲刀青麟:「這..」
臥江子:「成大事之前先確定自己的方針、先確定自己的理念,才能貫徹自己的信念與面對戰爭殘酷的堅強,以上皆無,你依舊成不了氣候。」
傲刀青麟:「這嘛....」
臥江子:「看你的臉色便知你沒有答案。」
傲刀青麟:「他猶原是我的二哥啊!」
臥江子:「以時局推算,很快你會明白什麼是婦人之仁壞了大事,在你未有壯士斷腕的決心之前,勿再來秋山居打擾吾清靜的生活,請吧。」
傲刀青麟:「先生...」
臥江子:「請回吧!」
傲刀青麟:「青麟還會再來。」
臥江子:「哦,希望下回你獨自前來時已有所體悟,而不是秋山居選擇閉門謝客。」
傲刀青麟:「我一定會再來,就此拜別先生。」
浪千山:「拜別先生。」
(臥江子抬頭觀望天象...)
臥江子:「青天驚雷、烏雲急摧,是星宿變位,天外南海巨星殞落...」
(飄下雨絲...)
臥江子:「又下雨了....」
(銀狐來到...)
臥江子:「浪千山這壺英雄好漢的酒真是難啊~」

(傲刀城議事廳...)
傲刀玄龍:「這間書房有著傲刀天下一切的真相與答案、我們三兄弟之間的恩恩怨怨。」
傲刀蒼雷:「大哥,你何時變得與三弟一樣多愁善感了?」
傲刀玄龍:「哈,自吾兵敗吾就變了,蒼雷,你已繼任本城城主,吾有一項禮物送你。」
傲刀蒼雷:「愚弟也有一項禮物送你。」
傲刀玄龍:「好,很好。」
(傲刀玄龍自懷中取出鬼面具戴在傲刀蒼龍臉上、傲刀蒼雷暗器蟲針偷襲傲刀玄龍,傲刀玄龍胸部受傷,傲刀蒼雷再讚一掌,傲刀玄龍頓時嘔紅吐血...)
傲刀玄龍:「啊~」
傲刀蒼雷:「傲刀玄龍,你明白的太多了!」
傲刀玄龍:「我是明白的太遲!」
傲刀蒼雷:「你胸口的蟲針不會致你於死地,你死了對我也是有很大的麻煩,所以我只將你的功體封住,省得吾再多費時間制服你。」
傲刀玄龍:「您怎能與蟲族勾結!」
傲刀蒼雷:「能助吾者便是吾友,無利於吾者便是吾敵!」
傲刀玄龍:「一直是你在吾背後操縱一切?」
傲刀蒼雷:「沒錯,告訴你也無妨,冷四卦、紀騰雲皆是吾之心腹,而右文丞也早在吾之掌控。」
傲刀玄龍:「你利他們替你掩飾,授意或者威脅他們所有的行動而讓自己成為一名旁觀者,摒除一切的嫌疑?」
傲刀蒼雷:「然也。」
傲刀玄龍:「但是我怎麼也想不到我的二弟-蒼雷,你竟有如此的城府、如此陰沉!」
傲刀蒼雷:「你想不到的太多了,吾要證明傲刀蒼雷在傲刀玄龍、傲刀青麟之上,最後江山歸吾、美人歸吾。」
傲刀玄龍:「你是因為芸姬?」
傲刀蒼雷:「她只是一切的開始。」
傲刀玄龍:「為什麼?」
傲刀蒼雷:「你是問我為什麼奪位?還是為什麼不殺你?還是為什麼讓你與傲刀青麟自相殘殺?嗯?」
傲刀玄龍:「你早已有奪位的實力為何到現在才行動?」
傲刀蒼雷:「因為我必須等,等傲刀玄龍與傲刀青麟一敗塗地,等你們失去民心、等你們窮途末路、等你們無能力與吾作對之時,吾正可名正言順一舉鏟除亂黨,所謂江山要坐得久、坐得穩,就要無任何的後顧之憂!」
傲刀玄龍:「哈~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吾早該想到!」
傲刀蒼雷:「你現在想到還不遲,至少你日後不必繼續生活在我所虛構的世界中。」
傲刀玄龍:「留吾之命你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傲刀蒼雷:「蟲源之鎖匙!」
傲刀玄龍:「你想開啟蟲源?」
傲刀蒼雷:「錯了,我也不想開啟那個噁心的地方,只是它有利於吾,吾需要它。」
傲刀玄龍:「應該說是蟲族需要它。」
傲刀蒼雷:「你很明白呀!」
傲刀玄龍:「你也應該明白蟲源一旦開啟影響有多大?」
傲刀蒼雷:「開不開啟你無須費心,交出吾要的東西!」
傲刀玄龍:「交你可以,你必須答應我好好對待城民。」
傲刀蒼雷:「『吾』絕對做得比你完美。」
傲刀玄龍:「那就走吧。」
傲刀蒼雷:「去那裡?」
傲刀玄龍:「拿你想要的東西。」
傲刀蒼雷:「諒你玩不出什麼把戲。」

(路上素還真與秦假仙並行...)
素還真心想:「黑珠犽要以公主換取吾手中的芙蓉石,原本就是意料中的事,要開啟萬毒之門芙蓉石雖必要,但關鍵仍在神梟的身上...」
(哥庫婁契到來...)
哥庫婁契:「哥哥,你平安無事,太好了,哥哥~」
秦假仙:「蟑螂的,好久不見,能見到你我實在太高興了。」
哥庫婁契:「哥哥,我真擔心,擔心你十七兩翹翹,哥哥~」
秦假仙:「我呸,我老秦是什麼樣的角色,那有這麼簡單就去和閻王泡茶,本仙福大命大有貴人相助、有觀眾愛護,想要我的命沒那麼簡單!」
素還真心想:「今日交談黑珠犽話鋒尖銳句句挑撥,看他身邊的黑衣人神色有異,嗯...」
秦假仙:「那隻澎肚骯髒兼流膿的蟾蜍還有那隻烏魯木齊、生毛帶角的爛蜘蛛,竟然敢設計本仙,若是沒讓牠們試一下我的手段,牠們不會知道我中原不敗大俠秦厲害的厲害到底是厲害到什麼程度,喂~素還真啊,我說素還真你是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
素還真:「沒什麼,秦假仙素某有一事想要麻煩你。」
秦假仙:「免免免,你素還真拜託的都沒好事情,本仙才從鬼門關繞一圈回來,整個人還很疲倦,目前不想接任何案子。」
素還真:「耶,能者多勞嘛!秦假仙,等事情若是平靜素某保證讓你一吐怨氣。」

(寒絲洞...)
黑珠犽:「蟲源?這不過是一個傳說,值得蟲尊親臨寒絲洞嗎?」
厲邪天:「如果此事是真呢?」
黑珠犽:「就算蟲源之事屬實,那又如何?又與我何干?」
厲邪天:「不但與你有關,也與蟲族千萬子民有關,只要蟲族源開啟,取得邪帝所留的一滴精血,蟲族就可進化完成成體獲的強大的力量,吾希望妳能幫助蟲族殺掉白城輿換取蟲源之鑰。」
黑珠犽:「哈哈哈,蟲尊手下高手甚多,何須要我一介女流相助?」
厲邪天:「如果以蟲族的兵力作事,恐怕會引起各族注意,妳雖是蟲族但向來獨來獨往,再加上妳的毒術是我族數一數二,所以這件事由妳來做最為適當。」
黑珠犽:「小妹我最講求實際利益,要我替蟲族作事可以,但蟲族又能給我什麼好處呢?」
厲邪天:「哈哈哈,不愧是損人利己的黑珠犽,談事斤斤計較,我知道妳汲營於萬毒珠之事,只要妳殺掉白城輿,蟲族就出兵幫妳搶奪萬毒珠如何?」
黑珠犽:「哈哈哈,蟲尊不愧是一方之霸,談起條件毫不拖泥帶水,那小妹也不再囉嗦了,好,我答應你幫你殺白城輿。」
厲邪天:「君子一言!」
黑珠犽:「快馬一鞭!」
厲邪天:「很好,此事必須速辦,請!」
黑珠犽:「恕小妹沒送了。」
(蟲尊離開...)
黑珠犽:「哈哈哈,有蟲族的支援吾要奪萬毒珠便多了幾分的勝算了,首要之事就是儘快利用繯鶯這個丫頭,嗯~」

(傲刀城城牆上,傲刀玄龍與傲刀蒼雷同時來到...)
傲刀蒼雷:「你走到城門之上是什麼意思?」
傲刀玄龍:「我只想順道再看一次傲刀城的風光。」
傲刀蒼雷:「嗯~」
傲刀玄龍:「城內百姓安居樂業,一直是傲天下的榮耀,城外萬里山河、風光壯麗,更是傲刀天下的驕傲,但這一切皆已不屬於我,凱歌山河、壯麗南海,傲刀天諭、玄龍悲哉!」
(傲刀玄龍自懷中取出匕首往胸口猛刺一刀後將刀擲向傲刀蒼雷,蒼雷閃身避過...)
傲刀玄龍:「呃~」
(傲刀玄龍墜落城牆,鮮血不斷湧出,同時冰川孤辰來到...)
城民:「啊,是大城主、大城主!」
傲刀玄龍:「找...白...城...輿....」
冰川孤辰:「...」
城民:「大城主死了、大城主自城門上摔死了!大城主啊~」
(傲刀蒼雷躍下城門...)
傲刀蒼雷:「大哥、大哥啊~你因何如此想不開?我的江山同樣也是你的啊!大哥~」
冰川孤辰:「哼!」
傲刀蒼雷:「孤辰,大哥已死,一切的仇恨也該隨之而逝。」
冰川孤辰:「你錯了,仇恨仍在,因為你也是我的仇人。」
傲刀蒼雷:「好吧,我會等你來解決一切,但人死萬事休,將大哥交給我吧,他該接受傲刀皇族之禮葬於皇陵。」
冰川孤辰:「他的遺願是見白城輿。」
傲刀蒼雷:「啊~」
傲刀兵:「城主,要追嗎?」
傲刀蒼雷:「不用了,我尊重大哥,讓白城輿完成大城主的遺願也好,傳令下去傲刀城為大城主舉喪一個月!」
傲刀兵:「是!」
傲刀蒼雷:「傲刀玄龍,你竟選擇如此死法,壞吾之計,哼,以為如此便能扳倒吾嗎?太天真了!嗯~究竟蟲源之鑰放在哪裡呢?」

(路上...)
傲刀青麟:「哈...走了這麼遠我仍想不透臥江子先生的問題。」
浪千山:「主人,你認為臥江子如何?」
傲刀青麟:「雖然針針見血,但句句鞭辟入裡,我真是慚愧又愚昧,這段時間我到底做了些什麼,唉~」
浪千山:「臥江子先生與銀狐可能是舊識,若是能說動先生也許能帶出銀狐,但先生已經明白拒絕,要怎樣才能打動先生?」
傲刀青麟:「一切的問題在我的身上,但是有太多事情是無法自主,對上大哥是已經錯了一次,我怎能再錯第二次!他是我的二哥啊~」
(晴空中傳來震耳雷聲...)
浪千山:「好響的驚雷!」
傲刀青麟:「呃~」
浪千山:「主人!」
傲刀青麟:「我的胸口忽然劇痛。」
浪千山:「怎會如此?」
傲刀青麟:「不管如何,先回蕭瑟山谷。」

(秋山居,雷聲依舊持續傳來...)
臥江子:「變天了,變的該是世局以及人心!」
銀狐:「要喝嗎?雨中小酌也別有一番意境。」
臥江子:「氣象轉換是自然的循環,天象的異變卻是一種徵兆,每當戰爭人就說天命依歸,其實只是戰爭合理的藉口,這場雨,真大!」
銀狐:「雨勢大,大在你的心裡,天命依歸,你是想說服自己。」
臥江子:「既然雨勢只大在吾心中,你又何必緊穿著篷衣?」
銀狐:「我討厭雨水。」
臥江子:「說法兩樣、想法一樣。」
銀狐:「你想幫,我不想。」
臥江子:「放吾一人,你真是枉顧情誼啊!是說幫,又幫什麼?幫兄弟鬩牆爭王位嗎?這種悲哀的鬧劇吾去插手就太沒意思。」
銀狐:「鬧劇嗎?」
臥江子:「沒有戰爭、沒有私慾、沒有爭權奪利,好像就枉為人類,這樣的人間世太過悲情了。」
銀狐:「人間難覓桃源鄉。」
臥江子:「要說人生如夢也太慘烈。」
銀狐:「這就是人生。」
臥江子:「難得你今天話多喔,雨勢變大其來有自。」
銀狐:「這句,廢話。」
臥江子:「多說廢話才會顯示好話的可貴。」
銀狐:「想做就去做,我不是來聽你感嘆人世。」
臥江子:「嗯,不如吾來效法躬耕南陽,秋山谷改名臥龍崗吧!」
銀狐:「東施效顰。」
臥江子:「哈,狐狸的利牙真是不留情啊!天外南海四族爭鬥開始,你要做旁觀者。」
銀狐:「沒有刺激的要素。」
臥江子:「你的好戰心沒蠢動是因為裡面沒有對手嗎?這個人,是高手。」
(臥江子手中浮現白城輿的形象...)
銀狐:「臥江子,想當賢人自己去吧。」
臥江子:「當賢人?時機不當,還是當個閒人好了。」
(手中形象消失...)
臥江子:「蟄伏秋山待楓紅、青臨洛水無雲彩,麒麟降世多磨難、江郎願使盡長才啊~」

(茶店...)
洛子商:「嗯,那不是苗蜜?為何一人喝酒?」
苗蜜:「累贅,我是累贅、是包袱,哈,白城輿,你太可惡,太可惡~」
洛子商:「老闆,給我一壺茶。」
老闆:「是。」
洛子商:「唷~苗姑娘心情不好,一個人喝悶酒對身體不好喔。」
苗蜜:「洛子商,少說廢話。」
洛子商:「我好像聽到可惡的白城輿,他是怎樣了?」
苗蜜:「陪我喝酒,不問這些!」
洛子商:「陪你喝可以啊,不過妳先說說白城輿如何的可惡。」
苗蜜:「我不想提他!」
洛子商:「好,不要提、不要提,哎唷,妳這樣不是喝酒、是灌酒呢!喝慢一些、別喝這麼猛。」
苗蜜:「喝你的茶,不要管我!」
洛子商:「嘖,只有失戀的女人才會做出像妳這樣的舉動。」
苗蜜:「你胡說。」
洛子商:「好了,不要生氣,說說妳心情不好的原因如何?」
苗蜜:「他...他說我是累贅,我幫他打退那個鬼面具、幫他救大城主,他竟然說我是累贅,啊,嗚~~」
洛子商:「苗蜜,我發覺你的智高很低...」
苗蜜:「你敢污辱我!」
洛子商:「我沒有說錯啊,白城輿用重話逼走妳就是因為怕妳受他連累、怕妳受到傷害,妳明白嗎?他的忠心讓他無法棄大城主於不顧,在無法兩人兼顧之下只好激妳離開,像我們這種重情重義的男人已經是稀有動物了,妳應該好好珍惜。」
苗蜜:「可是...」
洛子商:「有些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也會口是心非。」
苗蜜:「我只是想幫他...」
洛子商:「他的可惡就是沒有顧慮到妳的心情。」
苗蜜:「唉~我承認我的武功沒有你們兩人好,這樣吧,你和我一同去幫他好不好?」
洛子商:「我已經在幫了。」
苗蜜:「什麼意思?」
洛子商:「妳不是說他被一名戴著鬼面具的人追殺,我懷疑那名鬼面具有可能就是暗中操縱一切、隱於背後的陰謀者,根據我所查到的消息,鬼面具與紫髮殺手有密切的來往。」
苗蜜:「但是鬼面具的武功高強,可說和白城輿不相上下,你一人太危險了,不如...」
洛子商:「嗯,也好,不過妳有方向嗎?」
苗蜜:「妳有啊!」
洛子商:「嗯,聰明,方才我得到消息,大城主死了,自城門上摔落,傲刀城舉喪一個月。」
苗蜜:「什麼!白城輿呢?」
洛子商:「目前沒有他不幸的消息傳出,他應該很平安,大城主既死,相信陰謀者很快就會有動作出現。」
苗蜜:「好,我們馬上前往監視。」

(另處...)
白城輿:「大城主入城已過兩天,卻沒有絲毫消息傳出,我必須前往傲刀城一探。」
(冰川孤辰抱著城主屍主來到..)
白城輿:「城主!」
冰川孤辰:「他要見你最後一面。」
白城輿:「城主啊~」
(白城輿伸手閤上傲刀玄龍的雙眼...)
白城輿:「城主怎樣死的?」
冰川孤辰:「在傲刀城門之上自殺,最後摔落城門而亡,當時傲刀蒼雷正在他的身旁。」
白城輿:「傲、刀、蒼、雷!」
冰川孤辰:「我與傲刀玄龍之間再也無任何仇恨。」
(冰川孤辰離去...)
白城輿:「城主,白城輿會代替你揭開一切的陰謀,白城輿誓誅陰謀者!」

(寒絲洞...)
獨坐寒絲洞,繯鶯輕輕摸著燒傷的面容,久無音訊的兄長、白城輿,成了被放棄的包袱,繯鶯只有愈不甘心的怨懟。
黑珠犽:「面容是女人的第二生命,回復不了的面、同樣回復不了的愛啊!」
繯鶯公主:「啊~這不是真的,妳是故意要來氣我的。」
黑珠犽:「是呀,看妳這麼激動,真是值得。」
繯鶯公主:「黑珠犽!」
黑珠犽:「愛呀,就是令人淒美的死路,呵呵呵,醒一醒吧!」
繯鶯公主:「哼!」
黑珠犽:「就這樣放棄了嗎?」
繯鶯公主:「不可能。」
黑珠犽:「不想報復嗎?」
繯鶯公主:「不可能。」
黑珠犽:「拋棄妳、辜負妳的人,要放他們一條生路?」
繯鶯公主:「妳問夠了沒有?」
黑珠犽:「既然不可能是妳的,不如親手毀掉,想不想試試看報復是什麼滋味呀?」
繯鶯公主:「嗯~」
黑珠犽:「女人與女人,才能瞭解彼此的心靈,繯鶯,與我聯手妳會知道仇快的滋味是非常甘甜的。」
(黑珠犽伸手握住繯鶯,繯鶯另手伸出回應..)
黑珠犽:「這才是聰明的姑娘啊,哈哈哈~」

(傲刀城書房內...)
傲刀蒼雷:「哼,想不到傲刀玄龍竟然選擇自盡,吾實在太過疏忽大意了,傲刀玄龍行事一向謹慎,絕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蟲源鑰匙隨身攜帶,再說他心高氣傲,戰敗必是他始料未及,照這樣看來鑰匙應該還在傲刀天下,這個書房是傲刀玄龍私人禁地,除非他宣召絕不許他人進入,連吾也不例外,看來鑰匙應是在此。」
(傲刀蒼雷四處翻箱倒櫃遍尋不著....)
傲刀蒼雷:「難道是吾推測有誤?他先將鑰匙託付給他人了?可惱!」
(傲刀蒼雷氣勁橫掃整個書房,遍牆壁畫紛紛掉落,僅餘一幅...芸姬!)
傲刀蒼雷:「冰川芸姬...伴雲小苑,嗯,這是...傲刀玄龍枉你英雄一世,哈哈哈~」

(傲刀城門口...)
秦假仙:「啊~想不到傲刀玄龍這樣就死了,實在使人感嘆!」
哥庫婁契:「壞人翹掉,大快人心,哥哥~」
秦假仙:「這是你們這些蚊子、蟑螂的看法啦,但對傲刀天下的人民來說,他還不失為一個好城主,閒話少說,還是進行素還真交代的任務,嗯,城門很堅固,哥庫婁契我們走。」
哥庫婁契:「我們不是要監視傲刀城,哥哥?」
秦假仙:「監視你的頭啦,要死儘管去,我不奉陪了,請~」
哥庫婁契:「哥哥,等我,哥哥~」

(九耀雲峰...)
神梟:「最近你來九耀雲峰的次數變多了。」
素還真:「特來向神梟取回九耀芙蓉石。」
神梟:「你已經取得其餘的芙蓉石了嗎?」
素還真:「有兩顆芙蓉石落在黑珠犽手上,而黑珠犽以繯鶯公主以及秦假仙為質要劣者交出剩餘的芙蓉石。」
神梟:「你的想法呢?」
素還真:「三城主託我救出繯鶯公主,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而且事情不可再拖延,九耀之門的開啟乃是必然之勢。」
神梟:「長久以來九耀芙蓉石一直是天外南海搶奪的目標,但一直無人收集完全,等到你素還真一來九顆全部現世,莫非也是天意?」
素還真:「天佑善人,是一頁書前輩福星高照。」
神梟:「且等片刻。」
(神梟入內取出芙蓉石...)
神梟:「這是你託我保管的三顆芙蓉石。」
素還真:「有勞神梟了。」
神梟:「黑珠犽集滿九顆芙蓉石下一步的動作素還真你必然知曉。」
素還真:「劣者心中有數,只是要委屈神梟你了。」
神梟:「無妨,以我跟他的交情,這點事情我還做得來,但你可有把握?」
素還真:「劣者會盡最大的努力。」
神梟:「嗯~萬毒珠乃眾人覬覦的目標,毒性猛烈,若是落在野心份子手上...」
素還真:「生靈塗炭,劣者明白。」
神梟:「呵呵~野心家雖得其物、不明其法。」
素還真:「希望此事一過,天外南海不再為九耀芙蓉石發生爭鬥。」
神梟:「但願也。」
素還真:「素某告辭。」

(伴芸亭前,細雨中白城輿默默守著傲刀玄龍遺體..)
傲刀青麟:「白武訓!」
(白城輿掀開覆著傲刀玄龍面白布..)
傲刀青麟:「大哥!為什麼?為什麼大哥會慘死?他不是安全離開戰場?為什麼會這樣?」
白城輿:「是我護主不力。」
傲刀青麟:「白武訓,究竟怎麼一回事?」
白城輿:「一切全是二城主的陰謀。」
傲刀青麟:「二哥,怎有可能?白武訓講清楚!」
白城輿:「事情乃是........」
(白城輿詳道始末...)
傲刀青麟:「二哥,他猶原是我的二哥啊!」
傲刀青麟回想臥江子的話:「以時局推算,很快你會明白什麼是婦人之仁壞了大事。」
傲刀青麟:「二哥、二哥,我們那麼相信你,為什麼你要做出這種事?權勢、名利難道比不上咱們兄弟之情嗎?傲刀蒼雷!白武訓、浪千山,請你們替大城主入殮厚葬,等我回來!」
浪千山:「主人,你要前往何處?」
傲刀青麟:「秋山谷。」
(傲刀青麟離開,白武訓也起身正欲離去...)
浪千山:「嗯,你欲往何方?」
白城輿:「報仇!」
(白城輿仍離去...)
浪千山:「不可衝動,唉~」

(傲刀城門口...)
苗蜜:「喂,我們在這裡也有一段時間了,連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到底還要等待到什麼時候?」
洛子商:「你很沒耐心呢!查事情跟交男朋友是一樣的道理,要慢慢來~」
苗蜜:「洛子商,你!」
洛子商:「噓,目標出現了。」
(城內一道人影飛出....)
苗蜜:「跟蹤!」
洛子商:「等一下。」
(城內第二道人影飛出....)
洛子商:「有兩個可疑人物。」
苗蜜:「分頭追蹤。」
洛子商:「小心行事。」
(兩人分頭而追...)

(洛子商追上髮劍無痕...)
髮劍無痕:「呀~」
洛子商:「紫髮之劍!很好啦~」

(傲刀天下皇陵...)
暗夜時分,鬼面具來到傲刀天下皇陵之外..」
鬼面具:「嗯,混沌生兩儀、喝~」
(鬼面具將二鎖匙分別插於太極二點上,第一層墓門打開了...)
鬼面具:「五爪轉龍珠。」
(鬼面具取出五爪器具轉動內門上的龍珠,第二層墓門也開了...)
鬼面具:「進入!」
苗蜜:「嗯~此人因何能開啟傲刀天下的皇陵,他究竟是什麼身份?皇陵之內有什麼秘密嗎?」

(洛水之上...)
急怒沖心的傲刀青麟急急穿越洛水欲往秋山谷尋找臥江子....
(中途,傲刀蒼雷竟然出現了....)
傲刀青麟:「你,傲刀蒼雷!呀~」

殺殺殺,怒火騰騰的傲刀青麟拔刀欲殺傲刀蒼雷,了悟親情已斷、決心已定的傲刀青麟能獲得臥江子的出仕相助嗎?

傲刀蒼龍又為因何出現在秋山谷?

夜探行蹤,苗蜜竟發現鬼面具開啟了傲刀皇陵,鬼面具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何人?苗蜜會有危險嗎?

洛子商對上髮劍無痕,他能成功擒拿追捕已久的狠毒殺手嗎?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 霹靂刀鋒第十六集...『覺悟』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4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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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pilinet.idv.tw/

霹靂刀鋒第十六集【覺悟】

(髮劍無痕vs洛子商)
洛子商:「紫髮!喝~」
髮劍無痕:「呀~」
洛子商欲追查陰謀者卻見紫髮殺手髮劍無痕,兩人新怨舊恨霎時迸裂。
一紫一黑、一來一往,只見交閃的銀光錯落出一幅化不開的仇恨。
洛子商:「呀~」
髮劍無痕:「喝~」
髮劍無痕旋飛的紫髮形成又細又利的髮刃穿空疾射,而洛子商飄逸的身影融為一道雲水般的劍風漫天而來。
洛子商:「喝~」

久戰未下心繫苗蜜安危,洛子商右手劍法翻手而出。
洛子商:「流雲水、逍遙秋風。」
髮劍無痕:「無痕劍、紫髮瀑刃!」
髮劍無痕情況越見不利,加上洛子商招招逼進,危急之上髮劍無痕至極之招出現。」
髮劍無痕:「紫髮天絲釋三千!」
洛子商:「落英繽紛~」
(劍招交錯的瞬間,髮劍無痕趁機脫離…)
髮劍無痕:「走~」
洛子商:「休走!」

(秋山谷途中…)
傲刀蒼雷:「三弟!」
傲刀青麟:「不要叫我三弟,傲刀蒼雷你已經喪心病狂。」
傲刀蒼雷:「你說什麼?」
傲刀青麟:「你吾割袍斷義,從今以後只有仇,為大哥償命!」
怒怒怒,傲刀青麟提刀怒殺傲刀蒼雷,他明白終是自己婦人之仁,是自己軟弱不前,洩盡滿腔的痛苦、洩盡滿腔的恨悔,奮力的傲刀訣卻傷不了傲刀蒼雷。
傲刀青麟:「我一定要殺你為大哥的亡靈償命啊!一刀傾城~」
致命的刀氣、相同的刀招,竟穿透傲刀蒼雷的身影,傲刀青麟急擋刀氣,忽見虛虛實實的幻影。
(傲刀蒼雷一掌擊傲刀青麟,臥江子及時出現化解掌氣…)
傲刀青麟:「先生!這是…幻影?!」
臥江子:「幻影就是未來的投射。」
傲刀青麟:「先生化出傲刀蒼雷的幻影是為了試探我?」
臥江子:「試探?這兩個字太過猜疑與傷人,這道幻影是讓你面對自己的考驗,你認為你通過了嗎?」
傲刀青麟:「敢問先生,當天際驚雷響起,你是不是已經預知我大哥後果?」
臥江子:「不需要預測,利欲薰心的無情只有這種結果。」
傲刀青麟:「既然救不了,青麟只有反擊。」
臥江子:「哦,現在你滿腔怒火,但是未來你做得到嗎?」
傲刀青麟:「為了冤死的亡魂、為了天外南海,已無吾不能為之事。」
臥江子:「你不在乎親情嗎?」
傲刀青麟:「我一直念及親情,但是二哥罔顧手足害死大哥,吾有挺身以對、拯救他的良性。」
臥江子:「亂世中的親情究竟是一文不值或是最極致的昇華?傲刀青麟你必須透澈此點,否則一但到了分歧點你最危險的方向就是你自己。」
傲刀青麟:「先生所指何意?」
臥江子:「靠你自己去了悟,旁人無法給予你明確的指點。」
傲刀青麟:「是!」
臥江子:「隨吾入內吧。」
傲刀青麟:「感謝先生。」

(傲刀皇陵…)
深夜時分,鬼面具獨自來到傲刀皇陵欲探查蟲源的秘密…
鬼面具:「此處便是傲刀皇陵,蟲源的入口在…」
(四周環視一番…)
鬼面具:「咦,不見機關入口,這顆圓珠要如何使用?莫非…」
(打開某一棺材蓋,一道門鎖出現了…)
鬼面具:「哈,就是這了!」
(鬼面具插入鑰匙,門壁打開現出石室…)
鬼面具:「咦?」
(鬼面具進入石室之中…)
鬼面具:「石室完全密封,竟連蜘蛛絲都沒有,但是…為何密室之中還有光線?」
(鬼面具觸摸光來源的一片石壁…)
鬼面具:「咦?光由石壁發出,這面石壁是用什麼材質做成能發光的石壁聞所未聞,灰塵這麼多,看來果真沒人進來過,哼!傲刀皇族全是一群老古董,固守祖訓,長久以來竟然對如此重大的秘密視若無睹、毫無好奇之心!」
(鬼面具由櫃中取出一冊翻閱…)
鬼面具:「這是什麼文字?哼!」
(鬼面具發現桌上置一石書…)
鬼面具:「咦,這是…以石做書,莫非裡面有什麼秘密?」
(鬼面具伸手翻書,石書不動分毫…)
鬼面具:「好詭異,呀~」
(鬼面具運氣翻動,石書仍舊不動如山…)
鬼面具:「哼!呀~怎有可能?小小一本石書我竟然無法翻動!呀~」
(鬼面具一掌擊下…)
鬼面具:「咦?」
(鬼面具再贊一掌…)
鬼面具:「怎會如此?可惡!哼、呀、喝~」
(任鬼面具掌氣如何宏大、汗水淋漓仍無可奈何!」)
鬼面具:「啊,這…此地不宜久留,離開!」
(鬼面具離開石室…)
鬼面具:「看來三族的起源地並不單純,我必須重新評估與厲邪天的條件。」

(髮劍無痕vs洛子商)
髮合劍無痕以疾速的輕功欲脫離洛子商的追擊,但是來到樹林深處獅頭寶刀攔路!
髮劍無痕:「嗯,什麼人?」
亂世狂刀:「亂世狂刀!喝~」
來人話語方休,髮劍無痕趁虛便攻,但是寶刀靈巧迴旋,轉眼之間狂龍刀法襲面而來,縱是髮劍無痕細密的髮絲,也無法攻入狂刀周身。
亂世狂刀:「呀!」
髮劍無痕:「喝~」
兩人交戰一剛一柔,激出閃電白光。
亂世狂刀:「呀~」
髮劍無痕:「喝!」
髮劍無痕受創在前、戰鬥愈久愈是不利,生死關頭三千髮絲再出了。
髮劍無痕:「紫髮天絲釋三千!」
亂世狂刀:「狂嘯闢天~」
髮劍無痕:「呃啊~」
(洛子商趕到…)
洛子商:「是狂刀。」
亂世狂刀:「嗯,人已順利擒住。」
洛子商:「那此人就交你處理,我前往尋找苗蜜,請~」
亂世狂刀:「將人交予蒼茫荒獅,呀~」
髮劍無痕:「啊!」
亂世狂刀:「走吧!」

(林中…)
鬼面具:「嗯…」
(鬼面具發現有人跟蹤…)
苗蜜:「啊~」
鬼面具:「哼!」
為探鬼面之下的真相,苗蜜孤身力戰陰謀者,蜂針、蜂刀輪番而至,但鬼面具閃躲自如。
苗蜜:「呀~」
鬼面具:「喝!」
苗蜜:「啊~蜂之迴!」
苗蜜蜂刀、刀轉旋風,銀光盡洩,但是鬼面具仍是技高一籌。
苗蜜:「啊…」
(苗蜜受傷了…)
鬼面具:「不自量力!」
苗蜜:「今日拼我之命也要你現出真面目。」
鬼面具:「笑話。」
苗蜜:「呀~百花齊放。」
苗蜜極招百花齊放,數百支蜂針隨著刀招而出,針密如雨、刀氣如絲,但是鬼面具之天御皇刀凌雲踏日而來,擋下蜂針的同時刀氣再創苗蜜。
苗蜜:「啊…」
(苗蜜被擊飛而出…)
(路上急奔的白城輿…)
白城輿:「嗯~有打鬥的聲音,轉往一觀。」
(白城輿來到鬼面具與苗蜜打鬥現場…)
白城輿:「啊~苗蜜!」
苗蜜:「不要管我,快走!」
白城輿:「我不會拋下妳。」
(鬼面具追趕苗蜜而來…)
鬼面具:「哼!」
白城輿:「喝~」
白城輿怒出快刀、招招夾帶怒火,鬼面具愕對怒氣洶湧的刀招,面具不慎被擊落!
白城輿:「果真是你,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該死,呀~」
一句該死,傲刀蒼雷刀招竟是一分為二,分別襲向白城輿以及苗蜜,白城輿欲救已遲了。
苗蜜:「啊~」
白城輿:「苗蜜!」
就在此時…
洛子商:「喝~」
來人快招攻擊,傲刀蒼雷一時應接不及。
傲刀蒼雷:「走!」
(傲刀蒼雷脫離戰圈…)
白城輿:「支撐下去,我馬上為妳療傷。」
苗蜜:「不要…不要浪費…時間…我…我有話…對…你說…」
白城輿:「妳說,我聽。」
洛子商:「唉~我在前面樹林,有事叫我。」
苗蜜:「多…謝你…洛…子商…」
(洛子商識趣的避開了…)
白城輿:「妳想說什麼?」
苗蜜:「我…我一直…很…喜歡…你…」
白城輿:「我知道!」
苗蜜:「呵呵…咳…」
白城輿:「苗蜜!」
苗蜜:「有你…我很…開心…真…的…」
白城輿:「我相信!」
苗蜜:「能…認識你…喜歡你…我…死也…」
白城輿:「妳不會死、妳不會死…」
(白城輿眼泛淚光…)
苗蜜:「你…你哭了…我們…認識的…時間…太短…」
白城輿:「妳還會有很多時間認識我!」
苗蜜:「那你…應該…開…心…要笑…」
白城輿:「苗蜜!」
苗蜜:「白…城輿…不要…忘…了…我…」
(苗蜜死了…)
白城輿:「我不會…忘了妳…」
(一旁林後,繯鶯與黑珠犽偷窺…)
黑珠犽:「如何?感人吧?好動人的愛情啊!再看看妳自己,妳什麼也不是了!」
繯鶯:「哼!」
(繯鶯離開…)
黑珠犽:「呵呵呵~」

(天降雨露…)
細雨飄散、風吹花謝,落葉是逝去的生命,手,緩緩拭去鮮紅的血跡,卻擦不乾臉上的雨與淚,腦中盡是伊人的一顰一笑、一言一行……
(白城輿抱著屍體去找苗飛飛…)
苗飛飛:「姐姐!白城輿,這是怎樣一回事?」
白城輿:「我會向妳解釋,讓她…安靜的離開吧!」
苗飛飛:「你!將屍體交我,你未盡保護之責,沒有資格抱她!」
白城輿:「不行!我不想在此與妳爭吵。」
苗飛飛:「可惡!」
(苗飛飛出刀攻擊,洛子商跳出擋下!)
苗飛飛:「嗯嗯!」
洛子商:「棒打鴛鴦是會下地獄喔!」
苗飛飛:「那你又是什麼?月下老人?」
洛子商:「不是。」
苗飛飛:「閃開!」
洛子商:「不閃!」
苗飛飛:「不閃就看招,喝~」
洛子商:「呀~」
苗飛飛:「你這什麼意思?」
洛子商:「耶,好男不與女鬥!」
苗飛飛:「我就打得你成不了好男。」
洛子商:「哎,妳這麼兇,通常好男會避而遠之。」
苗飛飛:「那又如何?接招~」
苗飛飛聞言迴旋刀招更加凌厲,洛子商被逼得退無可退,出劍還擊。
洛子商:「喝~」
兩人刀劍交鋒,一攻一守、一進一退,卻是契合無間。
苗飛飛:「銀瀑千瀉迴旋刃!」
洛子商:「秋風十葉雲水劍!」
苗飛飛:「哈,全是中看不中用的劍招。」
洛子商:「妳說什麼?」
苗飛飛:「空有劍意、無殺意,無趣!」
洛子商:「喂,兇女人,不敢留名嗎?」
苗飛飛:「苗飛飛。」

(狂刀押著髮劍無痕來到獸人族…)
蒼茫荒獅:「這個人是…」
亂世狂刀:「就是你要找的紫髮殺手!」
髮劍無痕:「哼!」
蒼茫荒獅:「紫髮殺手!」
髮劍無痕:「呵呵,想殺我嗎?動手啊!」
蒼茫荒獅:「為什麼要殺我族人?為什麼要殺害象王長老?」
髮劍無痕:「我做事不需要理由。」
蒼茫荒獅:「很好,狂刀,這這份厚禮讓荒獅永遠欠你一次。」
亂世狂刀:「你看我不起嗎?」
蒼茫荒獅:「此話何意?」
亂世狂刀:「若是朋友,永遠不說欠,若非朋友,狂刀不需要人情!」
蒼茫荒獅:「是荒獅失言了!」
亂世狂刀:「我尚有其他事情,此人就交給你了,請!」
蒼茫荒獅:「請~」
(狂刀離開,荒獅解開髮劍無痕的穴道…)
髮劍無痕:「你…」
蒼茫荒獅:「跟我來。」
髮劍無痕:「玩什麼把戲?」
(兩人來到林內…)
蒼茫荒獅:「你剛與人過招,現在需要好好休息。」
髮劍無痕:「喔,呵呵…你會後悔這樣做。」
荒獅回想神梟所言:「獸人族雖然力大無窮卻缺少速度與輕功,要對付這名紫髮殺手,非要超凡的剌速度不可!」
蒼茫荒獅:「速度!神梟,直到現在荒獅才明白你的用意。」
(荒獅盤腿而坐,後面髮劍無痕偷襲而來…)
髮劍無痕:「呵~」
蒼茫荒獅:「哼,果然是小人。」
髮劍無痕:「殺手不需要君子。」
冷風吹動、殺機瀰漫,面對滅族兇手荒獅竟是氣定神閒,絲毫不露怒意。
髮劍無痕:「哼!」
蒼茫荒獅:「喝~」
髮劍無痕:「髮絲舞飛揚。」
蒼茫荒獅:「刀舞八蒼!」
髮絲飛舞之間尖銳如針、鋒利如劍,荒獅刀轉如盾卻是守不住間隙之縫。
(荒獅腳、臉多處受傷…)
蒼茫荒獅:「哼!」
髮劍無痕:「怒髮天衝~」
正當髮劍無痕欲施展殺招之時,突然間荒獅失去了蹤跡!
髮劍無痕:「嗯~」
雖然不見對手,但濃密的殺氣未曾消滅,髮劍無痕凝神戒備。
(荒獅背後來攻,髮劍無痕閃身髮劍即發,悉數打中樹幹之上…)
蒼茫荒獅:「喝~」
髮劍無痕:「哼!」
蒼茫荒獅:「知道為何我選擇樹林作為決戰的地點了嗎?」
髮劍無痕:「哼,卑鄙!」
蒼茫荒獅:「是你自己所說,殺手不需要君子!」
髮劍無痕:「你以為利用地形就可以打敗我嗎?怒髮天衝~」
怒髮天衝一起,無數髮絲向四周擴散,樹林中宛如一片紫霧籠罩。
髮劍無痕:「嗯~捉到你了~」
(就在髮劍無痕發現刀光之處躍身而去,荒獅由反方向而來,收刀架住髮劍無痕的脖子…)
髮劍無痕:「啊!」
蒼茫荒獅:「神梟說的沒錯,單憑武功我殺不了你,但是生死並非只是武力!」
(荒獅一刀割下髮劍無痕的首級!)
蒼茫荒獅:「長老,荒獅替你報仇了!吼~~」

(秋山居…)
傲刀青麟:「先生所藏的寶物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臥江子:「各有所好,今日你再來秋山居,你確定自己的目標嗎?」
傲刀青麟:「天外南海終要四族一統,給予安定平等的生活而不是種族分歧、互相攻擊,所以我需要能運籌惟握、統領將才的軍師,其人非先生莫屬。」
臥江子:「單憑神梟的片面之詞,你怎麼介斷我是否有這種能力?」
傲刀青麟:「先生能從簡單的談話便了解我的個性與缺失,並且料事機準、決事在先,雖不出門能知天下事的變化,更當機立斷,明白準確的抓準首要的方向,單單這幾點,便是身為軍師最重要的條件。」
臥江子:「看來我的問題,你已經自己找到答案。」
傲刀青麟:「無論如何,但請先生相助。」
臥江子:「我明白了~」
(臥江子向傲刀青麟作揖為禮…)
臥江子:「從現在起,臥江子會為主公豁盡全力。」
傲刀青麟:「感謝先生!」
臥江子:「現在就由臣為主公解釋目前的局面吧。」
(臥江子展開天外南海地圖…)
臥江子:「天外南海現今只剩三個勢力,一是傲刀蒼雷、二是蟲族,三便是合併獸族與翼族的主公。」
傲刀青麟:「但在先前我已經將兩族的士兵讓他們解散了。」
臥江子:「雖是如此,眾人依然枕戈待命,希望主公再度舉兵起義。」
傲刀青麟:「我真是有負眾人的期望。」
臥江子:「為時未晚,主公必須提振精神以待舉兵之日。」
傲刀青麟:「嗯!」
臥江子:「再觀傲刀天下主城皆被傲刀蒼雷所佔,沼澤地帶是蟲族的地盤,蕭瑟山谷、九耀雲峰與獸族基地三處目標太明顯,都不是主公目前能使用的軍基地。」
傲刀青麟:「那裡才是最適當?」
臥江子:「適當的地點臣會為你安排。」
傲刀青麟:「方才先生所言蟲族是第二勢力,但是蟲族之前相助於我們又是何意?」
臥江子:「那是一個陰謀,蟲族的主要軍力乃是與傲刀蒼雷合作。」
傲刀青麟:「什麼?!蟲族與蒼雷合作,那我們豈不是…」
臥江子:「不用擔心,蟲族一向以利為先,他們雙方不可能長久合作,近期之內可能就會破裂,一但破裂,就會形成三個勢力。」
傲刀青麟:「我瞭解了,在各方軍容的優缺呢?」
臥江子:「主公問到重點,傲刀天下的兵員尚可,而兇猛善戰的蟲族兵員全數由蟲尊厲邪天統合發令,手下又有良將,他們的兵員是目前三方最強盛的部隊,目前主公的兵員是義勇軍與兩族合併而成,士氣雖盛,但兵多卻散漫,再者領軍之人各自為主,統領的人又駕馭不佳,這會形成失敗的原因,這樣主公明白嗎?」
傲刀青麟:「嗯…那我首要的目標該放在那裡?」
臥江子:「暗中將舊有人馬全數集結,天外南海尚有許多隱遁山林、傲刀蒼雷無法掌控的將相之材,戰爭之時最重要的便是良相強將,主公必須盡快掌握,對日後大業更增裨益,這點臣也會克盡全力。」
傲刀青麟:「感謝先生。」
臥江子:「不過,有一個人必須主公親自前往。」
傲刀青麟:「是那位高人?」
臥江子:「前日你在渡口所見的人。」
傲刀青麟:「銀狐。」
臥江子:「然也,此人乃是不可多得的將才,但是對世事漠不關心,他只追求刺?的事物,臣不能代替主公游說,所以主公必須親自前往。」
傲刀青麟:「聽其名字,他可是獸人族?」
臥江子:「正是,不過他脫離獸人族已經很久了,群居不適合他的個性。」
傲刀青麟:「不知銀狐住在何處?」
臥江子:「溯洛水洛上向東五十里之處有一座密林,他便住在瀑布之濱的飛銀滄澗。」
傲刀青麟:「好,我會先回轉蕭瑟山谷連絡浪千山,再馬上前往飛銀滄澗。」
臥江子:「銀狐個性奇特,主公要小心應對。」
傲刀青麟:「誠意所至,金石為開,我胸有成竹。」
臥江子:「嗯,待臣將瑣事交待完畢,便會前往與主公會合,請主公一切小心。」
傲刀青麟:「多謝先生,青麟會在蕭瑟山谷等待先生,時間緊迫,我即刻回轉,暫別了,先生。」
臥江子:「請。」
(傲刀青麟離開秋山居…)
臥江子:「銀狐,這局你也躲不掉了。」

(茶店…)
秦假仙:「二城主掌權不久,不知道現在傲刀城內的情況如何?」
哥庫婁契:「哥哥,可以進去看看啊,哥哥~」
秦假仙:「進去看!別鬧了,這兩天傲刀城是風風火火,事情正多,別去點掃風火頭較實在。」
(華羽火雞與老鴇流浪到此…)
秦假仙:「咦?那不是…」
哥庫婁契:「哥哥,是你的老相老,哥哥~」
華羽火雞:「秦…秦相公~嗚哇哇,在這看到你實在太好了。」
秦假仙:「等一下,我跟妳的交情好像沒這麼好喔?」
華羽火雞:「哎唷,你怎麼這樣說,人說一夜夫妻是百日恩、一夜養雞感情深,想起那天晚上,你我天動地三百回,我們的感情當然是好到天長地久、天雷地火、天地動容、天人同悲、天…」
秦假仙:「好了,很多了,你是發生什麼事情,仙姬樓這麼大、這麼豪華舒適,你無緣故出來亂走要幹嘛?」
華羽火雞:「哎呀,講到仙姬樓我就眼淚流,嗚嗚~」
秦假仙:「到低是發生什麼事情?」
華羽火雞:「都是那個肚內無才、頭腦裝屎、喪盡天良、無惡不做…」
秦假仙:「閉嘴,講話說重點,你說的是二城主我知道,繼續!」
老鴇:「還是讓我來說吧,就是二城主,他掌管傲刀城以後,傲刀城只准人族居住,其他三族限令即刻搬出,我們一群姐妹就這樣被趕出來了。」
秦假仙:「這樣就被趕出來?」
華羽火雞:「更可惡的是不但趕我們出來,連收拾細軟的時間都不給我們,我們一群姐妹無依無靠就這樣流落街頭。」
老鴇:「是啊!我一間這麼大的仙姬樓、這麼大的產業,我在傲刀城內還有三棟透天厝、二間別墅、一座商業大樓,通通化為烏有。」
秦假仙:「來這套,妳做雞頭能賺這麼多嗎?」
老鴇:「哎唷,人家我是理財有方!」
秦假仙:「嗯嗯,這麼說來傲刀城內現在沒其他種族存在了?」
華羽火雞:「應該是沒了。」
秦假仙:「他這樣做不怕激起民怨?」
華羽火雞:「反對的都不是人族,早就被趕出城了,反而之前是三城主下令四族平等,城內群情激湧。」
老鴇:「所以我講人都是自私自利放臭屁,就像三位城主為了權勢手足相殘,人啊~真是下賤低等的動物!」
秦假仙:「喂喂,不要一隻竹竿打翻一船人,我可是正當的英雄俠士,再說我就不相信翼族都沒敗類?」
老鴇:「人族的敗類比較多。」
秦假仙:「閉嘴!再說下去烏骨雞就變成紅燒雞。」
老鴇:「哎呀,別這麼兇嘛,人家可是非常嬌柔的~」
秦假仙:「別讓我吐屎出來,你那些姐妹呢?」
老鴇:「各奔東西,都去做山雞了。」
秦假仙:「做野雞喔,那你們兩個有什麼打算?」
華羽火雞:「現在我們是舉目無親,只有跟你了。」
秦假仙:「我幹嘛?」
華羽火雞:「吃你的穿你的睡你的…」
秦假仙:「啊~」誰說要我養妳的?」
華羽火雞:「恩公~火雞願意錢債肉償。」
秦假仙:「啊,夠多了,夠多了。」
哥庫婁契:「哥哥,是恩公還是恩客?我怎麼看不懂?」

(寒絲洞…)
黑珠犽:「現在親眼所見,妳應該相信我所說的話了吧?白城輿心中只有苗蜜根本就沒有妳。」
繯鶯:「雖然如此,看他這般傷心,我還是…還是…嗚~」
蜍蟾王:「嘿嘿,失意而回,必是結果不如所願囉?」
黑珠犽:「呵呵,是啊,眼見心上人悲傷落淚,卻是了別的女人,怎不教人心酸呢?」
蜍蟾王:「原來如此,難怪她眼淚潸潸,嘿嘿!」
黑珠犽:「唉,有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沒情,呵呵,愛情啊真是女人煩惱的根源啊!」
繯鶯:「見他如此,我實在是不忍心再傷害他,既然苗蜜已死,我…我想…」
黑珠犽:「妳心軟了?哼哼!軟弱是女人最大的致命傷,妳就是太過懦弱,白城輿才會將妳的真情棄如蔽屣,妳為他而心痛,他可曾想到妳?可曾掛念妳的安危?」
繯鶯:「啊~為何妳始終對我…啊…難道在你的心中,真的絲毫都沒有我的存在?」
黑珠犽:「不用再懷疑了,白城輿根本就是一個薄情郎、負心漢,妳應該報復,應該將他碎屍萬段!」
繯鶯:「啊~嗚~」
(洞外傳來聲音…)
素還真:「黑珠犽,素某如約前來了。」
黑珠犽:「妳好生思量吧。」
(黑珠犽走出洞外…)
黑珠犽:「素還真你來得好快啊,呵呵,想不到你比公主的親人還重視他,可惜她心有所屬了。」
素還真:「切莫胡言,劣者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何況人命非兒戲豈容牽延?」
黑珠犽:「呵呵,何必急於撇清呢?吾不過是順口說說。」
素還真:「芙蓉石在此,繯鶯公主人呢?」
黑珠犽:「呵呵,人在洞內,將東西交出你便可帶走了。」
素還真:「一手交人、一手交石,素某要先見到公主,確定她的安全。」
黑珠犽:「螭蟾王,將人帶出來。」
(公主走出洞外…)
素還真:「公主妳無恙否?」
黑珠犽:「好了,人既見到,將芙蓉石交出吧。」
素還真:「嗯。」
(素還真取出芙蓉石交予黑珠犽…)
素還真:「公主,我們離開吧。」
黑珠犽:「公主,好生保重啊!千萬莫忘卻今日所受到的教訓啊呵呵~」
(素還真、繯鶯離開…)
蜍蟾王:「嘿,用嘴便能殺人,黑珠犽妳確實狠毒。」
黑珠犽:「呵呵,最毒婦人心啊,吾只不過是教一名軟弱的女子如何堅強罷了。」
蜍蟾王:「芙蓉石已經到手了,下一步該怎麼做呢?」
黑珠犽:「上九耀雲峰!」

(傲刀城內…)
傲刀蒼雷:「蟲源之中透露著一絲詭異,而且厲邪天如此重視蟲源,必是其中暗藏著許多未解的秘密,如果真讓蟲族得手,對目前大局必有嚴重的影響,嗯~絕不能讓厲邪天有命離開。」
(冷四卦、右文丞來到…)
冷四卦、右文丞:「參見城主。」
傲刀蒼雷:「嗯,交待之事辦了如何?」
右文丞:「目前叛軍勢力漸散,不成威脅,刀青麟方面也沒進一步的行動。」
冷四卦:「蟲族方面,目前還沒有什麼消息傳回。」
傲刀蒼雷:「雖然傲刀青麟表面上無力與吾抗衡,但還是必須提防他們在關鍵之時反撲,而蟲族動向更是吾目前最憂心之事。」
冷四卦:「蟲族不是我們的盟友嗎?」
傲刀蒼雷:「哼!厲邪天野心勃勃,妄想獨霸天外南海,與我們合作只是建立在互利原則之下,他們只是在等待出兵的適當時機而已。」
冷四卦:「原來如此,恕屬下愚昧。」
右文丞:「看城主智珠在握,可是已經有對付蟲族的計畫了?」
傲刀蒼雷:「嗯,此時我們尚不宜和蟲族撕破臉,所有的佈署必須秘密進行,密切注意他們的動態。」
冷四卦:「原來城主要我暗監視蟲族的目的在此。」
傲刀蒼雷:「沒錯,只要是擋在我霸業之前的絆腳石,都必須要全部清除,厲邪天、傲刀青麟,想與我為敵,你們只有一條路-死!」
(小卒來報…)
小卒:「啟稟城主,髮劍無痕被擒了。」
傲刀蒼雷:「是何人所為?」
小卒:「回城主,是苦境亂世狂刀。」
傲刀蒼雷:「嗯,再探,密切注意亂世狂刀等苦境份子行動。」
小卒:「遵命!」
冷四卦:「髮劍無痕被擒,我方又損失一員大將啊!」
傲刀蒼雷:「像髮劍無痕這種級數的人物我身邊多的是,只是想不到素還真的黨羽竟有如此實力,必須多加留意。」
右文丞:「稟城主,如此看來素還真那方面是決定要與我們作對。」
傲刀蒼雷:「哼,素還真,你竟敢插手傲刀城之事,我要你有命來天外南海、無命回苦境!」

(路上…)
冰川孤辰回想天嶽使者所說:「人生在世,最痛苦的就是天下雖大卻無容身之所,但這裡又有誰為你著想,每一個人都是欺騙你、誤會你,誰又是你真正的朋友?」 
冰川孤辰:「朋友?」
冰川孤辰回想天嶽使者所說:「如果你已不能殺人,你就不再是王刀!」
冰川孤辰:「王刀?」
天嶽使者:「真是好久不見了,冰川孤辰!」
冰川孤辰:「為什麼你總是出現在我的面前?」
天嶽使者:「我來只是向你告別,我的任務終結了。」
冰川孤辰:「任務終結?」
天嶽使者:「經過這段日子的觀察,你的心、你的刀、你的身體都鈍了,你已不再是傲世刀王,而是一個平凡的刀客。」
冰川孤辰:「嗯~」
天嶽使者:「一名刀者出手不能有所猶豫、心中不能有所疑惑,純粹的殺念,才能將軍師教你的刀法完全發揮,但你現在太多的雜念,你已經不能回到當初的刀王。」
冰川孤辰:「連天嶽也放棄我了嗎?哈~~」
天嶽使者:「是你自己無法突破困境!」
冰川孤辰:「你死過嗎?」
天嶽使者:「這…」
冰川孤辰:「我死過兩次,第一次是冰川皇族被滅門之時,我第一次感覺到死亡的恐懼,第二次在觀雲渡,我也以為我已經死了。」
天嶽使者:「嗯~」
冰川孤辰:「你說的對,現在我已經不能隨心所欲的殺人,除了一個人!」
天嶽使者:「傲刀蒼雷!」
(冰川孤辰不語,轉身離去…)
天嶽使者:「你終究還是選擇了冰川孤辰的身份,令人惋惜啊!」

(傲刀玄龍墓前…)
浪千山:「主人。」
傲刀青麟:「大哥,是三弟太過愚昧,國仇家恨,三弟會一肩擔起,請大哥黃泉有知助三弟喚回二哥的良性吧!待三弟重整傲刀天下,必將大哥移回皇陵厚葬。」
浪千山:「主人節哀,主人再往秋山谷臥江子先生可有回應?」
傲刀青麟:「他已經答應相助。」
浪千山:「那太好了。」
傲刀青麟:「浪千山,麻煩你連絡晏河、荒獅以及所有人員,我將再度起義!」
浪千山:「啊!」主人決心已定,乃是天外南海的福音,眾人必定全力以赴。」
(浪千山下跪…)
傲刀青麟:「浪千山快起,再發戰事非吾所願,可是現今局面我非戰不可,之前是我太優柔寡斷,從今起尚須眾人合力相助。」
浪千山:「是!」
傲刀青麟:「我現在要往飛銀滄澗請出銀狐。」
浪千山:「主人,要請銀狐實為不易。」
傲刀青麟:「有你與臥江子先生推薦,我相信天下無難事,我會盡力一試,軍務一切就有勞你了。」
浪千山:「請主人放心。」
傲刀青麟:「我即刻趕往飛銀滄澗。」
浪千山:「主人,銀狐雖生性孤僻,但還是讓屬下交待軍務再與主人同行,可守在外圍以保主人的安全。」
傲刀青麟:「放心吧,我一人不會有什麼問題。」
(傲刀青麟離開…)
浪千山:「主人縱使非戰不可,但不是出自所願,如果有別種方式……萬事皆有因,只要除去這個因就能斬斷一切!大戰之後,傲刀天下必定將弱兵寡,只要除去傲刀蒼雷這個惡因……我先將人招回,再釜底抽薪,嗯…」

(某處…)
繯鶯:「細掃娥眉兩相思,為君憔悴盡春時,一覺年華春夢促,花顏零落…花顏零落…哈哈哈~」
素還真:「公主方脫險,情緒激動極傷元氣,實屬不宜。」
繯鶯:「素還真,連我的兄長都棄我不顧,你是我的什麼人?你費心!」
素還真:「公主何出此言呢?兄一直擔心你的安危,這次素某拿芙蓉石換得公主脫險也是受三城主所託,公主切莫誤會令兄。」
繯鶯:「當初既不聞不問,如今撥空而表現的關心,我該感激涕零嗎?」
素還真:「公主,劣者知曉妳受委屈了,可是人非聖賢,一時的失察原屬無奈,妳還需多加體諒與包容啊!」
繯鶯:「無奈?是啊!你說的也是,我們趕路吧。」
(路上白城輿與兩人擦身而過…)
素還真:「嗯,是白武訓…行色匆匆欲往何方?」
白城輿:「是素還真。」
(白城輿看見繯鶯…)
白城輿:「嗯~是公主!妳安全脫險了,真是太好了。」
繯鶯:「嗯,幸虧有素還真拿芙蓉石將我換出,讓白武訓掛心了。」
白城輿:「諸多事務纏身,屬下未能即時救援,請公主恕罪。」
繯鶯:「白武訓為傲刀天下奔波操勞,繯鶯應該道謝,何來見怪之理呢?」
白城輿:「謝公主不怪之恩。」
素還真:「白武訓行色匆忙欲往何方?」
白城輿:「傲刀天下。」
素還真心想:「看他的神色,必是報仇心切,傲刀城豈是如此輕易能闖!嗯…先設法拖再工。」
素還真:「嗯,原來如此,劣者有事相託。」
白城輿:「這…何事?」
素還真:「劣者想請白武訓護送公主到三城主身邊。」
白城輿:「吾實不願推辭,可是…」
素還真:「素某原本該親自護送,可是芙蓉石落入黑珠犽手中,吾必須盡快處理,現在正好遇上白武訓,你的武藝過人忠心耿耿,必可保護公主安全。」
繯鶯:「不用麻煩了,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
白城輿:「啊,公主且慢,讓屬下護送妳吧。」
素還真:「白武訓,勞煩你了。」

(護送的路上…)
繯鶯:「白武訓,你為何要跟來保護我?」
白城輿:「這是屬下的職責。」
繯鶯:「是嗎?我是你的職責,苗蜜是你…心愛的人?」
白城輿:「公主,我…人只有一顆心,不能同時分給兩個人。」
繯鶯:「我明白,白武訓,我累了,可以休息一下嗎?」
白城輿:「是!」
(休息片刻之後…)
繯鶯:「白武訓,我很渴,可以勞你去取一些清水來?」
白城輿:「是。」
(白城輿離開,繯鶯取出一藥瓶…)
(白城輿取水回來…)
白城輿:「公主,水在此。」
繯鶯:「白武訓,你來回奔波,辛苦了,也喝一點吧。」
白城輿:「屬下不渴。」
繯鶯:「難道這個你也要拒絕吾嗎?」
白城輿:「這…多謝公主。」
(白城輿取水喝了一口…)
白城輿:「天色不早,公主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
(白城輿眼前漸漸模糊…)
白城輿:「我…為何…啊~公主,妳…妳…啊~」
繯鶯:「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不要怨我。」

(飛銀滄澗…)
傲刀青麟:「就是飛銀滄澗,在下傲刀青麟,請問銀狐壯士可在?」
(暗處的銀狐默不作聲…)
傲刀青麟:「沒人回應,莫非不在?」
(暗處的銀狐仍不作聲…)
傲刀青麟:「水桶,桶中水還在搖動、以及新的腳印,壯士必定還在,銀狐壯士,如今天外南海戰亂擾、民心不安,極需要壯士幫助共同平定亂世,青麟誠心前來,懇請壯士見我一面吧。」
(暗處的銀狐仍不作聲…)
傲刀青麟:「壯士啊~」
(此時背後一陣腳步聲傳來,銀狐即手按刀柄…)

(傲刀城書房…)
傲刀蒼雷:「風中帶有殺氣…」

(傲刀城巡邏兵員…)
小卒:「啊…」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浪千山、冰川孤辰意欲暗殺傲刀蒼雷,背後神祕刀者首次露面,暗殺計畫岌岌可危。

獲得臥江子之助的傲刀青麟再往飛銀滄澗,銀狐銀狐,銀狐與臥江子究竟有何能為,他們兩人真能助傲刀青麟一決傲刀蒼雷,重整傲刀天下嗎?

天外南海情勢緊張,而在中原阪城坡平風造雨四無君攻勢再出……

南無君:「南無無川掀九河。」
北無君:「北無無雪沒百霜。」
四無君座下北無君、南無君雙雙出現欲擒葉小釵與長河南星。

緊張緊張緊張,天外南海戰事不斷、中原武林危若累卵,身在兩地的素還真、素續緣父子如何應對呢?

素續緣能及早發現危機嗎?

四無君逼戰在即、蟲族大軍將到,雙邊武力、雙邊壓力,欲知精彩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 霹靂刀鋒第十七集...『入身曹營』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5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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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七集【入身曹營】

(中原長阪坡)
冷風起、殺氣濃,非男非女、似老還少,三分道骨卻帶七分邪氣,葉小釵心知對手非是易與之輩,凝神對敵…
葉小釵劍氣揮灑自如、曲折如意,北無君身影穿梭卻是虛虛實實、真假莫辨…
北無君:「哼!」
長河南星:「對手有備而來,似乎小葉小釵的劍法研究透澈。」
就在葉小寺與沒百霜僵持不下之際,一旁掀九河有了動作…
南無君:「嗯~」
南無君旋風般動作將神童捲離現場,葉小釵一時分神劍氣乍失準頭…
葉小釵:「啊~」
北無君:「你露出破綻了。」

(傲刀城)
傲刀蒼雷:「本替冰川刀城留下一血脈,但你好似很想與你的角人團聚。」
冰川孤辰:「該是結束的時候。」
(正當冰川孤辰抽出冰淵刀鋒時,二道銳利強大的劍氣將冰川孤辰擊退數步)
冰川孤辰:「嗯~」
傲刀蒼雷:「蒼天涯、晚曲悲宵替我好好招待貴賓,另外這位就由我親自來吧!」
浪千山:「喝~」
傲刀蒼雷:「哈哈哈~是你,正好繼續上次的未竟之戰。」
浪千山:「哼,這次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浪千山再戰傲刀蒼雷,本是信心十足的浪千山甫一交手便為對手渾厚的掌力與詭變的身法所震驚,而自己施出的一招一式皆被輕鬆破解…
浪千山:「這…這怎有可能?」
傲刀蒼雷:「哈哈哈,你有幸能見到我真正的實力,死,也可瞑目了。」
另一方面冰當孤辰對上兩名神秘殺手,雙方勢鈞力敵、戰況激烈,蒼天涯刀走偏鋒、時柔時剛,刀法詭變莫測,晚曲悲宵雙刀快轉,刀旋時風過刀上氣孔發出似蕭之音迷人心神,兩人聯手有如鬼神之能,冰川孤辰雖手無魔刀以及受制於速無法儘展,但憑著高深的刀法、過人的反應猶能奇招頻出、刀現其威…二度交手,浪千山收起大意之心,改以沈穩、連綿的掌法應敵,傲刀蒼雷雖然刀法凌厲、變招迅度,但也無法突破浪千山雙掌所編織成的掌網…
傲刀蒼雷:「傲刀無雙~」
浪千山:「高嶽化雲~」
傲刀蒼雷:「喝!」
傲刀蒼雷刀勢突變、招招霸氣凌人,威力萬鈞,浪千山雖全力防守但也開始漸感不支了…
傲刀蒼雷:「皇威凌天!」
浪千山:「啊~」
冰川孤辰:「嗯,不妙。」

(樹林中)
樹林中白城輿甫喝下水頓時全身麻痺…
白城輿:「公主…妳!」
繯鶯:「是你們,都是你們逼我的。」
白城輿:「我不明白!」
繯鶯:「你、大哥、三哥在我最無助的時候棄我於不顧,我恨你們,你們都該死,白城輿,我為你失去一切,但你是怎麼對待我,我的面容毀了不再是公主了,所以你瞧不起我、看輕我,是不是?」
白城輿:「不…不是…這樣…」
繯鶯:「你心中一直只有苗蜜,那我算什麼,我到底算什麼,你的眼中從來沒有我的存在,從來沒有,至我的三位兄長也不管我的死活,就因為我對他們的事業毫無幫助,因為我對你們都是一個包袱!」
白城輿:「不~」
(白城輿麻痺倒地)
繯鶯:「我會讓你們知道傲刀繯鶯不是弱者。」

(飛銀滄澗,銀狐發現有人來到隱於樹後)
傲刀青麟:「銀狐壯士~」
(銀狐不作聲,背後傳來卻腳步聲)
傲刀青麟:「壯士,青麟望你能一助,改變天外南海的生活,一同改變不平等的生活,而不是爭戰互鬥,為自己私欲而屠殺任何一族,身負天降之材能用在有用之處是生命最重要的貢獻,壯士雖對世事漠不關心,但改變天外南海也許是很大的刺激與挑戰,但願壯士起聽到天麟所言,共同面對這個考驗,壯士雖不願見我一面,但有志者事竟成,青麟會再來,若是壯士願意,青麟也會一直在蕭瑟山谷的伴芸亭候等壯士,壯士,青麟會再來見你並等待你的答覆。」
(銀狐現身,臥江子亦來到)
臥江子:「原來你在這兒,對方誠意而來,既然你在此何必避而不見呢?」
銀狐:「對方的誠意我沒理由一定要接受。」
臥江子:「連我的面子也用不了?」
銀狐:「人是你推薦來的?」
臥江子:「是啊!」
銀狐:「白費唇舌。」
臥江子:「莫非你真要枉顧你我的交情,讓吾一人出仕?」
銀狐:「交情歸交情,必須去淌這窟渾水的人是你,與我無關。」
臥江子:「分的真是清楚。」
銀狐:「來此何事?」
臥江子:「本是來聽你的答覆,你拒絕了,便有方案二,看在多年老友的份上,幫我三個忙。」

(長阪坡)
掌氣凌厲、風聲如嘯,眼見神童被擒的葉小釵心緒不寧,漸漸失去冷靜了…
葉小釵:「啊~」
北無君:「喝~」
北無君:「劍在心,不在形,心劍之所以強在劍隨心走,葉小釵你心亂如焚使得出心劍?」
葉小釵:「....」
北無君:「靜心為上,來吧,期待你的心劍。」
挑釁對手的北無君氣定神閒,葉小釵謹慎在心,就在激戰之中…
北無君:「迷幻天影!」
北無君身化雙影,身形晃動之間前後夾攻葉小釵,葉小釵心劍即出,北無君幻影散離…
北無君:「葉小釵,心劍之所以失,失在心靜不了,劍就失三分,喝~天際沒霜!」
北無趁隙雙掌一推,冰霜如雹雨、威力千萬鈞,葉小釵化氣為罩,險險擋過冰霜之擊,被震退數步…
北無君:「你的速度真慢。」
(南無君返回)
南無君:「神童已交,生擒葉小釵!」
葉小釵:「啊~」
怒不可遏,葉小釵劍氣同起南無君、北無君前後圍攻,一對二,葉小釵漸入險境了…

(傲刀城,浪千山獨戰傲刀蒼雷已傷痕累累,血流滿身)
傲刀蒼雷:「嗯,好一個硬漢!」
(一旁冰川孤辰見狀欲救浪千山)
晚曲悲宵:「想救人,難啊!」
浪千山:「咳~」
(浪千山佇劍而立,口吐鮮血)
身負重傷的浪千山自知取勝無望,瓶出最後一絲力量欲做最後一博…
浪千山:「一…一泣千山血染紅!」
傲刀蒼雷:「皇極霸無雙!」
(極招相對,浪千山被擊飛了)
冰川孤辰:「啊~千川刀旋!」
(冰川刀旋刀招再出,同時飛身接住浪千山)
浪千山:「走!」
(浪千山魂斷當場)
冰川孤辰:「浪千山!」
傲刀蒼雷:「絕望嗎、悲痛嗎?仇人就在眼前,你卻欲戰乏力!」
冰川孤辰:「陰謀者,納命來,喝~」
傲刀蒼雷:「哦~」
只見冰川孤辰一聲長喝,全身散發無匹刀氣,廣場之上頓時寒霜凝結、氣溫驟降…
冰川孤辰:「冰川龍吟!」
身影旋閃,冰川孤臣至極一刀直取傲刀蒼雷而來,但是…
(蒼天涯、晚曲悲宵同時出招,雙刀劃過冰川孤辰雙肋之間,冰川孤辰中招,至極一刀在傲刀蒼雷一步前停住)
冰川孤辰:「傲…刀…蒼…雷…」
隨著眼中視線越漸模糊,冰川孤辰再也看不到、聽不到,響徹一時的刀王傳說也就此落幕…
晚曲悲宵:「請示城主要如何處理他們的屍體?」
傲刀蒼雷:「吾要送一份厚禮給傲刀青麟,哈~」

(伴芸亭山下)
晏河、莫修:「主人!」
傲刀青麟:「是晏河、莫修。」
莫修:「見到主人平安我們就放心了。」
傲刀青麟:「讓二位擔憂!」
莫修:「主人不讓我們跟隨左右,真是使我們煩憂不已、如坐針氈啊!」
晏河:「主人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聽到主人欲重振傲刀天下,屬下與眾將士皆激動萬分,眾軍士氣大盛。」
傲刀青麟:「之前是我覺悟太晚,讓各位操心,但願為時未晚。」
晏河:「不晚不晚,只要有一條命尚在一切都不晚。」
莫修:「是啊!」
傲刀青麟:「嗯,怎樣不見浪飛山與荒獅,他們沒與你們同行?」
晏河:「浪千山聯絡絡到我們與荒獅之後便先行離開。」
莫修:「荒獅也說他齊備人員、隨後就到。」
傲刀青麟:「奇怪,浪千山應該會直接回來才是?」
晏河:「不如我們先上山吧。」
傲刀青麟:「也好。」

(伴芸亭)
傲刀青麟:「亭中怎有兩個木盒,打開一觀吧?」
晏河:「小心有詐!」
莫修:「讓我來開。」
(打開木盒竟是浪千山與冰川孤辰的人頭)
傲刀青麟:「浪千山、孤辰,啊~」
赫見驚人景象,傲刀青麟心血一沖,口吐鮮血…
晏河、莫修:「主人啊!」
傲刀青麟:「孤辰…浪千山……究竟是誰,是誰下的毒手?」
(轉身見到木盒旁有一封信)
傲刀青麟:「信?」
信中所寫:「速速歸降,否則下場如此!」
傲刀青麟:「二哥,不是,傲刀蒼雷,我傲刀青麟對天發誓不殺你難平眾英魂!」
(三人為浪千山、冰川孤辰造了墳)
荒風的蕭瑟、風雨的淒楚,多增的英雄塚更是心中的沉重枷鎖啊!
傲刀青麟:「孤辰、浪千山,傲刀天下,冰川刀城的仇我今生必復!」
忽來的打擊讓傲刀青麟再也撐不住…
傲刀青麟:「呃~」
(傲刀青麟再度嘔紅昏倒)
晏河、莫修:「主人啊!」
(臥江子來到…)
臥江子:「嗯…吾還是晚了一步!」
莫修:「閣下是?」
臥江子:「在下秋山臨楓臥江子。」
晏河:「你就是主人前去尋找的高人?」
臥江子:「高人不敢當,現下以主公的安危為首要。」
晏河:「如何?」
臥江子:「晚了一步…晚了一步!」
晏河:「究竟是如何?」
臥江子:「回天乏術啊!」
晏河:「什麼?!」

(九耀雲峰)
神梟:「黑珠犽已經集合九耀芙蓉石,九耀之門開啟在即!」
素還真:「看來九耀雲峰將成是非之地了。」
神梟:「黑珠犽不敢傷我,你不用擔心。」
素還真:「雖然如此,必要的防範措施仍不可免。」
神梟:「就交給你安排吧。」
素還真:「劣者自當保護神梟安全。」
神梟:「一直有一件事情沒問你,一般人的想法都是認為神農草藥才是醫治一頁書的方法,為何你會認為萬毒珠才是關鍵?」
素還真:「素某來到天外南海不久遇到一名異人,經由他的指點我才明白關鍵所在。」
神梟:「呵呵,你講的異人是不是一隻烏鴉嘴?」
素還真:「是天下第二算周八伯。」
神梟:「我就知道是他,呵呵,他比我更加熱心啊!」
素還真:「前輩與他有舊嗎?」
神梟:「很多年的朋友了。」
素還真:「原來如此,嗯~」
神梟:「你在擔心苦境的事情嗎?」
素還真:「一頁書前輩的傷勢日益惡化,事情拖延太久恐對前輩的功體有所損傷。」
神梟:「欲速則不達,穩中求進才是上策。」
素還真:「神梟說的是。」
神梟:「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素還真,你也該準備一下了。」
素還真:「是,素某暫別。」
神梟:「請!」

(茶店)
秦假仙:「我說雞啊,妳整天在我面前哏跟來跟去,妳是有完沒完啊?」
華羽火雞:「你現在是我的長期飯票,我不跟你要跟誰?」
老鴇:「對呀,你是我們的恩公呢!」
秦假仙:「誰是你的恩公?」
哥庫婁契:「哥哥,明明就是恩客!」
秦假仙:「你給我閉嘴~」
(臥江子來到)
華羽火雞:「夭壽喔,那裡來的美男子,衣的這麼英俊秀氣?」
老鴇:「對喔,你若是願意做我的恩公,我就免費招待。」
秦假仙:「你們兩個給我控制一下,別好像蒼蠅在沾屎皮。」
臥江子:「秦假仙,注意你的修辭。」
秦假仙:「哎唷,這位朋友認識我?」
臥江子:「天外南海的事情有什麼能瞞過吾的耳目。」
秦假仙:「嗯嗯,看你到仙風道骨諒必來頭不小,找我秦某人有什麼事情?」
臥江子:「三城主身亡,我希望你能將這件消息散佈出去,讓仰慕三城主的人能前來弔祭他。」
秦假仙:「什麼,三城主死了?」
華羽火雞:「哎唷,嗚~」
秦假仙:「妳哭這麼大聲要幹嘛?」
華羽火雞:「三城主宅心仁厚,我還指望他反攻傲刀城,將那個澎肚短命二城主趕走,讓四族恢復平等,現在他死了,我的仙姬樓,嗚嗚嗚~」
秦假仙:「原來你還是在妄想回到仙姬樓,沒指望啦!」
哥庫婁契:「哥哥,若是收不回仙姬樓,我看她是賴定你了!」
秦假仙:「對喔,我頭痛!」
臥江子:「秦假仙,你還沒答應我?!」
秦假仙:「先回答我的問題,三城主是怎麼死的?」
臥江子:「心碎而亡。」
秦假仙:「心碎,為何心碎?」
臥江子:「自責引起戰火牽連無辜,眼看至親好友一一慘亡,心碎而死。」
秦假仙:「原來如此,但我跟三城主非親非故,與你也非舊識,為什麼要替你發白帖、作跑腿?」
臥江子:「你有什麼條件?」
秦假仙:「要我幫你,要先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我出三題考你,只要你能答出二題,我就服你。」
臥江子:「你可以出題了。」
秦假仙:「三秒鐘之內替我趕走這兩隻雞,開始,一、二!」
(臥江子拿出一串傲刀幣)
華羽火雞:「恩公,我馬上離開,烏姬我們走。」
秦假仙:「三!第二題,看不出來你還有二下子,考你的文才,我出對聯給你,你若能對出我就替你發白帖、寫祭文。」
臥江子:「請出對。」
秦假仙:「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臥江子:「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秦假仙:「天做棋盤星做子、日月爭光。」
臥江子:「雷為戰鼓電為棋、風雲際會。」
秦假仙:「厲害,再來…」
臥江子:「且慢,不如讓吾出題讓你對,只要你能對出,吾即刻離開。」
秦假仙:「中原第一才子你聽過嗎,風度翩翩秦玉安就是我,你要出題給我對,你會輸到脫褲!」
臥江子:「一試便知,出題了。」
秦假仙:「放一隻馬來。」
臥江子:「墨。」
秦假仙:「墨什麼?」
臥江子:「就是一字『墨』,手『墨』的墨。」
秦假仙:「就一個墨字就算出對?」
臥江子:「就是一字對。」
秦假仙:「我對過二字對、對過長對,就是不曾聽過一字對,一字對怎樣對?」
臥江子:「你對不出來?」
秦假仙:「怎有可能,我對『筆』,墨對筆,剛剛好。」
臥江子:「對得不好。」
秦假仙:「怎麼說不好?」
臥江子:「我個字是有玄機的。」
秦假仙:「那對『紙』。」
臥江子:「也對不上。」
秦假仙:「一字對還有對到工工整整,你在開什麼玩笑,先說好,若是你也對不出來妄想我會替你做事!」
臥江子:「你認輸了?」
秦假仙:「先說出你的答案。」
臥江子:「對『泉』字,泉水的泉。」
秦假仙:「泉,黑土對白水,哎呀!」
臥江子:「三城主的靈柩停放在伴芸亭,拜託你將消息傳出,越多人知道越好。」
(臥江子在秦假仙旁一陣耳語之後交給秦假仙一封信)
臥江子:「就這樣了!」
秦假仙:「我還沒問你的姓名?」
臥江子:「忘記自我介紹實在失禮,在下秋山臨楓臥江子,請~」
秦假仙:「臥江子!這個人不但滿腹經綸而且智慧反應一流,到底是什麼來頭?」
秦假仙:「哥庫婁契!」
哥庫婁契:「哥哥,什麼事情,哥哥?」
秦假仙:「馬上通知你的兄弟將三城主的死訊傳出,一天之內我要全天外南海都知道!」
哥庫婁契:「哥哥,沒問題,哥哥!」

(傲刀城書房外)
冷四卦:「城主,屬下有要事稟報。」
傲刀蒼雷:「進來吧。」
冷四卦:「探子來報,傲刀青麟突然暴斃身亡了!」
傲刀蒼雷:「什麼!死了?嗯…將詳細情況說清楚。」
冷四卦:「是,根據我們派出的細作回報,傲刀青麟在見到浪千山、冰川孤辰的人頭之後,一時大受刺激,突然間嘔血不止,之後便暴斃身亡了。」
傲刀蒼雷:「哦,那他手下那群亂黨有何動作?」
冷四卦:「他的心腹莫修、晏河以及臥江子正在伴芸亭為他守靈。」
傲刀蒼雷:「臥江子,此人是誰?」
冷四卦:「此人的來歷不清楚,只知是傲刀青麟親身迎請的軍師,只是在回來之後傲刀青麟便暴斃身亡了,此人究竟有何能為無從知曉。」
傲刀蒼雷:「嗯,能讓青麟親自去請,此人必有過人之處無庸置疑,只是好不容易將人請回來自己卻死了,該說吾這個三弟天生敗命,還是這名軍師時運不濟?」
冷四卦:「傲刀青麟已死,他手下那班亂黨現在群龍無首,有如一盤散沙,城主我們是否要趁此機會一舉將他們剿滅?」
傲刀蒼雷:「暫時不用,憑那群蝦兵蟹將也成不了什麼氣候,只是這名臥江子,嗯~」
冷四卦:「城主是認為?」
傲刀蒼雷:「嗯,青麟既然死得這麼離奇、這麼巧合,吾這個做二哥的若不親自前往弔祭一番,諒他會死不瞑目的,冷四卦,傳吾之令,調一隊精銳部隊明日與吾前往伴芸亭,吾要親身弔祭傲刀青麟,順便一會青麟有命請、無命用的軍師臥江子!」
冷四卦:「是,屬下領令。」
傲刀蒼雷:「青麟吾弟,你真是死得讓愚兄好不驚愕、好不疑惑啊,不過既然你身入黃泉,愚兄不論如何都會讓你瞑目,一盡我們兄弟之情,哈哈哈~」

(伴芸亭)
肅靜悲傷的靈堂,臥江子、莫修、晏河等人為主戴孝、悲心戚戚,壯志未酬的未來宛若碎散在漫天飄零的金色,出征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蕭瑟山風微微輕吹更增無限感傷…
(傲刀蒼雷來到)
臥江子:「天唱靈殤,無由魂觴,哀哉吾主、伴芸亭上,血灑一腔,悲哉吾主,修短故天,人豈不傷!」
傲刀蒼雷:「真是令人感動的祭文,閣下便是秋山臨楓臥江子?」
臥江子:「正是,尚未請教?」
冷四卦:「豈不識,傲刀天下當今城主!」
臥江子:「啊,原來是城主,恕在下孤陋寡聞,臥江子失敬。」
傲刀蒼雷:「好說了,看閣下羽扇綸巾、氣宇非凡,想必智珠在握,何必為傲刀青麟苦守在此地?」
臥江子:「主公對吾有知遇之恩,臣子為君上守孝乃是當然之事。」
傲刀蒼雷:「傲刀青麟舉兵叛亂、逆行倒施,早已招致天怒人怨,傲刀天下正欲剷除有干人等以示正法,臥江子你如能舉義來歸,吾仍有重用。」
臥江子:「這嘛…城主仁者胸懷,實乃南海之福也,待臥江子成全與主公君臣之義後,必率舊有部屬投靠城主麾下。」
傲刀蒼雷:「哈哈哈,先生果然深明大義,三天之後吾在傲刀城門隆重相迎,但是吾與青麟畢竟是兄弟,讓吾帶遺體回傲刀天下安葬。」
臥江子:「城主且慢,主公遺願要與髮妻芸姬夫人同葬於冰川刀城之內。」
傲刀蒼雷暗想:「冰川芸姬葬在冰川刀城之內?!」
傲刀蒼雷:「嗯,好吧,就依他的遺言去做,不過三弟猝死,仍令吾不敢置信痛失手足,讓吾一觀三弟遺顏吧!」
臥江子:「逝者已矣,城主何苦為難死者呢?」
冷四卦:「城主之令由不得你。」
就在冷四卦欲上前掀開棺蓋之際…
(秦假仙與一般平民等前來哭喪)
秦假仙:「啊,三城主你死得好慘啊,嗚~」
平民一:「三城主你死得好慘啊~」
平民二:「三城主你死得苦狀萬分啊~」
平民一:「啊,這不是二城主嗎,想不到二城主也來為三城主拈香,真是有情有義。」
平民二:「是啊、是啊!」
傲刀蒼雷:「臥江子希望你記得今日之言,三天後再會,請。」
(傲刀蒼雷率眾離開)
傲刀蒼雷:「派人監視此地。」
冷四卦:「是!」

(寒絲洞)
螭蟾王:「這不是白城輿白武訓,繯鶯公主好厲害呀!」
黑珠犽:「妳成功了,表現得不差啊!」
繯鶯:「妳送的藥確實有效。」
黑珠犽:「不過妳並未狠心殺了他!」
(黑珠犽欲出手殺了白城輿,被繯鶯所擋)
繯鶯:「不准動他!」
黑珠犽:「哦~怎樣?妳還為他心疼,妳捨不得他死,所以未用三步倒致他於死,而只讓他服下青花散,現在的他也僅是暫時性的神經麻痺而昏迷。」
繯鶯:「殺他太便宜他了。」
黑珠犽:「呵呵,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癡心的女人,明明他的心就不在妳的身上。」
繯鶯:「夠了!」
黑珠犽:「繯鶯,惹怒我,妳與白城輿都會沒有命。」
繯鶯:「他現在是我的獵物,我要慢慢折磨他。」
黑珠犽:「好,我期待妳的表現,帶他到密洞,他是妳的了。」
(繯鶯帶白城輿入內)
螭蟾王:「九耀芙蓉石已齊,白城輿也順利擒得,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黑珠犽:「沒錯,費盡心思終要成功了。」
螭蟾王:「嘿嘿嘿~」
黑珠犽:「嗯~蟲尊請現身吧!」
厲邪天:「哈哈,利用繯鶯公主擒到白城輿而不費吹灰之力,黑珠犽果然高明,手段更是巧妙啊!」
黑珠犽:「蟲尊讚謬了,小妹不過順水推舟罷了。」
厲邪天:「白城輿既擒到手就交吾吧!」
黑珠犽:「時候未到哪,蟲尊。」
厲邪天:「哦?」
黑珠犽:「小妹所要的萬毒珠尚未到手,如何交人呢?」
厲邪天:「說出妳的打算吧。」
黑珠犽:「殺上九耀雲峰擒拿神梟!」
厲邪天:「九耀雲峰之高度非一般人上得了。」
黑珠犽:「小妹只請蟲尊對付旋空疾鷹、怒鳴飛雁等這群多事的翼族即可。」
厲邪天:「哈哈,妳如意算盤打得可精了,走吧!」
黑珠犽:「多謝蟲尊。」

(九耀雲峰)
旋空疾鷹:「長老,蟲族帶著大隊人馬殺來了。」
神梟:「該來的終於來了。」
怒鳴飛雁:「長老我們快離開吧!」
神梟:「你們兩人離開即可。」
旋空疾鷹:「我們怎能放長老一人在此!」
神梟:「他們的目的就是要吾開啟萬毒之門,所以他們不會對吾下手,去吧,去找素還真。」
旋空疾鷹:「這……」
神梟:「你們不聽吾之話了嗎?」
旋空疾鷹:「啊~長老!」
怒鳴飛雁:「我們離開就是。」

(雲峰之下)
厲邪天:「你們在此接應。」
蟲卒:「是!」
厲邪天:「喝~」
黑珠犽:「呀~」
(厲邪天、黑珠犽縱身而上九耀雲峰,蜍蟾王攀壁而上)

(九耀雲峰)
神梟:「吾等你們好久了。」
黑珠犽:「看來神梟早已預知我們的來到。」
神梟:「吾也明白你們的來意。」
黑珠犽:「哦,你不反抗嗎?」
神梟:「吾一人如何抗得了蟲族之千軍萬馬?」
黑珠犽:「呵,那我也不用多言了。」
螭蟾王:「嘿嘿嘿,此行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走吧。」
(四人離開之後素還真走出來)
素還真:「嗯~」

(雲峰之下)
厲邪天:「黑珠犽,妳的要求吾已達成,吾要的代價呢?」
黑珠犽:「人就在寒絲洞,蟲尊自便即可。」
厲邪天:「繯鶯呢?」
黑珠犽:「她若阻撓隨蟲尊處置,小妹沒任何異議。」
厲邪天:「好,我的手下就讓妳自由調度。」
黑珠犽:「多謝。」
(厲邪天離開)
黑珠犽:「我們走吧。」
神梟:「嗯。」

(伴芸亭,蒼茫荒獅來到發現傲刀軍在旁)
蒼茫荒獅:「吼~」
傲刀軍:「哇啊!」
(一旁的監視傲刀士軍全數陣亡)
莫修:「荒獅。」
蒼茫荒獅:「晏河、莫修、霍真,這具棺木、浪千山、冰川孤臣之墓,誰能說明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晏河、莫修、霍真:「....」
蒼茫荒獅:「閣下是?」
臥江子:「秋山臨楓臥江子,在下乃是主公遺託之士,聞荒獅之名已久,有幸一見!」
蒼茫荒獅:「免去客套,你說『主公遺託』是什麼?」
臥江子:「吾主公,也就是三城主、以及浪千山與冰川孤臣已經遇害了。」
蒼茫荒獅:「啊,怎有可能、怎會如此,吾才接獲浪千山說三城主準備起義的消息,怎會…太令人措手不及!」
臥江子:「三城主本就因為芸姬夫人之死而積鬱多年,數天前又因為接連收到大城主與浪千山、冰川孤辰的死訊,引起積壓多年的鬱氣爆發攻心,唉~」
蒼茫荒獅:「可惡,可惡的傲刀蒼雷!」
臥江子:「臨去前請教荒獅,見閣下怒氣騰騰,不是要單身去報仇吧?」
蒼茫荒獅:「讓步!」
臥江子:「請,嗯,晏河、莫修再準備一具棺木吧,不用多久兩座墓塚再添一座。」
晏河:「先…先生,快勸荒獅,別再火上加油。」
臥江子:「吾正是在扮黑臉。」
蒼茫荒獅:「臥江子,你既然是三城主遺託之人,為何不採取行動?」
臥江子:「傲刀蒼雷兵多糧足,聲勢如日中天,是要如何與他鬥?」
蒼茫荒獅:「我再去招募義軍,加上殘存的獸人兄弟起義!」
臥江子:「正面衝突啊?!吾有一位朋友他說獸族荒獅是一名智勇雙全的英雄,今日一見啊~看來吾又被狐狸騙了!」
蒼茫荒獅:「......」
臥江子:「荒獅,恢復你原有的冷靜吧,依目前傲刀城的實力除了蟲族以外誰能抗衡,再說傲刀城正密切注意殘存義軍的動向,此時冒然起義只是徒增傷亡,對大局並沒任何的幫助。」
蒼茫荒獅:「可是暴政未推翻、兄弟又慘死,難道就這樣放棄嗎?」
臥江子:「天道循環自有定理,只要眾人齊心合力總有適當時機能一舉推翻暴政,忍下一時之氣換得海闊天空。」
蒼茫荒獅:「先生苦心,荒獅受教了。」
臥江子:「不敢當,未來要成大事尚需眾人齊心協力。」
蒼茫荒獅:「以後只要先生一句話,荒獅與獸人族眾兄弟義不容辭。」
臥江子:「這封信是三城主臨終前託吾轉交給你。」
蒼茫荒獅:「多謝!」
(荒獅觀信之後)
蒼茫荒獅:「我明白了,荒獅就此告辭,日後若有需要的地方可來原始叢林找我。」
臥江子:「請保重。」

(寒絲洞)
白城輿:「公主,妳不能自我沉淪,快清醒啊!」
繯鶯:「我很清醒啊,我記得一切、記得清清楚楚,更記得你如何對我,我永遠也不會忘記,如同你不會忘記苗蜜一般。」
白城輿:「公主,是白城輿對不起你、虧欠於你,公主希望我如何做才能彌補這一切?」
繯鶯:「很簡單,忘了苗蜜,娶我為妻。」
白城輿:「這…恐怕無法答應!」
繯鶯:「白、城、輿!」
白城輿:「除此之外公主要我做牛做馬,白城輿絕無怨言。」
繯鶯:「我不希罕!」
白城輿:「公主妳要如何處置我白城輿無話可說,但是希望公主不可再與黑珠犽為伍。」
繯鶯:「這是我的事情,你沒有資格管!」
白城輿:「公主!」
繯鶯:「我再問一次,我的條件你答不答應?」
白城輿:「很抱歉!」
(繯鶯怒沖沖摑了白城輿一巴掌)
繯鶯:「哼,白城輿,我本想放你一馬,但是你的回答令我痛心,我告訴你,你身上所中的青花散量雖不多,但足以讓你在十二時辰之內神經處於麻痺狀態,完全無法自主行動,現在才過八個時辰。」
白城輿:「公主!」
繯鶯:「黑珠犽欲將你交予厲邪天,而厲邪天將利用你與傲刀蒼雷交換一物,這四個時辰之內能死、能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哈,也許你還可以利用這個機會殺我二皇兄,替我大皇兄報仇喔!」
白城輿:「唉~」
(繯鶯離開寒絲洞)
白城輿:「嗯,誰?」
(厲邪天現身)
厲邪天:「已成困獸,你還是如此敏銳啊,白城輿!哈…吾已等不及你與傲刀蒼雷見面的時刻啊,哈~」
(厲邪天帶走白城輿離開寒絲洞)

(傲刀城,厲邪天帶來白城輿)
厲邪天:「爭名鬥勝、決戰江湖,乃大丈夫。」
傲刀蒼雷:「權謀奪勢、逐鹿皇圖,為真英雄!」
厲邪天:「天下間的霸主~」
傲刀蒼雷:「有能者居之!」
厲邪天:「哈哈哈,傲刀蒼雷你要的人吾帶來了。」
傲刀蒼雷:「嗯~」
(傲刀蒼雷示意冷四卦帶下白城輿)
厲邪天:「人已交你,吾要的東西呢?」
傲刀蒼雷:「東西在此,拿去吧!」
厲邪天:「傲刀蒼雷,想要創造霸業不容易,記住,多花點時間培養實力與能力吧,這樣咱們才有機會再談合作,請!」
傲刀蒼雷:「哼,有命的人才有機會,晚曲悲宵!」
晚曲悲宵:「...」
傲刀蒼雷:「你們兩人知道該怎麼做吧?」
晚曲悲宵:「明白。」
傲刀蒼雷:「白城輿,你終究也是落入吾之手頭。」
白城輿:「哼,奸佹小人、卑鄙無恥,要殺便殺、要剮便剮,不用再廢話了。」
傲刀蒼雷:「好,硬氣,本王會成全你,來人,押至教場吾要親自監斬!」
(此時報馬仔進入)
小卒:「報,稟報城主,九耀雲峰那邊傳回消息,黑珠犽捉著神梟前往開啟萬毒之門,現在蟲族的人馬已經前往準備奪取萬毒珠了。」
傲刀蒼雷:「嗯,冷四卦~」
冷四卦:「在!」
傲刀蒼雷:「由你監刑,斬首改用魚鱗剮,沒砍滿三千六百刀不准他死,吾要殺雞儆猴!」
冷四卦:「是!」
傲刀蒼雷:「待吾回來要看到他的屍體,不得有誤!」
冷四卦:「遵命!」
(傲刀蒼雷離開)
冷四卦:「哼哼哼,白城輿,你也落入我的手頭了!」
白城輿:「哼!」
冷四卦:「哼得很哀怨,敗翎鸚鵡不如雞,你再神氣、再囂張終究還是階下囚,免不了一死。」
白城輿:「死有何懼!」
冷四卦:「哼,愛死不用怕沒鬼可做,不過,我們同僚一場豈能讓你這樣就死,來人!將人押入地牢,我要好好款待款待白武訓,哈哈哈~」

(地牢之內)
冷四卦:「白城輿你也有今天,冷四卦一向最討厭你這種人。」
(冷四卦手上鞭子不斷抽打白城輿)
冷四卦:「階下之囚擺什麼高傲,哼~」
(冷四卦手上鞭子仍不斷抽打白城輿)
冷四卦:「我就不相信你有多硬骨!」

(雲塵盦外)
寂靜的雲塵盦,祥和的世外仙境,今天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北無君欲入雲塵盦,被境外陣法所阻了)
北無君:「嗯~是陣法!」

(雲塵盦內)
屈世途:「糟了,外面有人闖入!」
素續緣:「可知曉是什麼人?」
屈世途:「反正不是好人就對了,現在我們怎麼辦?」
素續緣:「我們先離開吧。」
屈世途:「對了,你父親臨走之前有交待紅、藍、黃三封錦囊給我,黃色交你保管、藍色交我收藏、有生命危險之時就先打開紅色錦囊觀視,現在何不打開一觀也許有退敵之策?」
素續緣:「現在尚未到最緊要關頭,先離開再說。」
屈世途:「不行,我對你的父親沒什麼信心,若是出去遇到埋伏來不及打開錦囊怎麼辦,反正早晚要開,不如現在就打開看看?」
素續緣:「這…」
屈世途:「別這、那了,打開就是!」
素續緣:「好吧。」
(屈世途取出並打開紅色錦囊)
紅色錦囊:「好友,快逃命去吧~」
屈世途:「哇~我真的會被你父親害死!」

(傲刀皇陵之外)
小卒:「這位是蟲尊嗎,城主有令,叫我們兩人在此等候。」
厲邪天:「哼,傲刀蒼雷倒是真周到!」
(厲邪天進入傲刀皇陵,後面晚曲悲宵、蒼天涯來到)
小卒:「站住,你兩人來幹嘛?」
蒼天涯:「哼!」
小卒:「啊~」
(蒼天涯出招,二守卒瞬間化成碎片)
晚曲悲宵:「在此等候厲邪天出來吧!」

(蟲族沼澤)
蟲族沼澤深處,詭異的氣氛,一處神秘的地方暗藏著九耀之門的秘密…
神梟:「原來這就是蟲族的九耀之門,我還是第一次來到。」
螭蟾王:「老頭,廢話少說,快開門!」
神梟:「拿到萬毒珠,你們會使用嗎?」
黑珠犽:「不勞神梟費心。」
神梟:「唉,好吧,將九耀芙蓉石交給我。」
黑珠犽:「在此。」
神梟:「唉,傳說中的寶物竟然不是用來開啟救人的神農藥草,卻開啟殺人的利器萬毒
珠,真是劫數啊!」
就在神梟將芙蓉石置上石壁之時,石門發出了驚人的光芒,一聲轟降巨響,九耀之門、九耀之門,屬於蟲族的九耀之門開啟,萬毒珠即將現世了…
就在此時天空降下一條魁梧身影…
鬼面具:「君臨天下、唯吾獨尊。」
螭蟾王:「你是?」
鬼面具:「天外南海的皇者!」
(素還真亦來到)
素還真:「也是天外南海的陰謀家。」
黑珠犽:「素還真!」
亂世狂刀:「還有我!」
九耀之門開啟、萬毒珠即將現世,將會為天外南海帶來怎樣的劫數?

萬毒珠又會落在何人的手上?

厲邪天進入蟲源能得到邪帝遺留的一精血嗎?

冥界天嶽動作頻頻,四無君出招,素還真能及時趕回苦境嗎?

欲看精彩好戲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十八集… 『邪帝、武痴』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7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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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十八集【邪帝、武痴】

(九耀之門,萬奪珠爭奪戰)
萬毒珠現世各方爭奪,素還真對上神秘高手鬼面具,亂世狂刀橫刀擋下蟲族眾高手,雙方一觸即發…
(素還真vs鬼面具)
鬼面具:「喝~」
素還真:「呀~」
(亂世狂刀vs螭蟾王、紫蝶、黑珠犽)
螭蟾王:「殺啊!」
亂世狂刀:「喝,逆殺之刀!」
蟲卒:「啊~」
黑珠犽:「烈焰飛絲!」
螭蟾王:「昊螟氣毒~」
紫蝶:「紫迷妖舞!」
亂世狂刀:「喝,江山易手~」
鬼面具:「皇刀霸天下~」
素還真:「百氣寒霜指!」
神梟:「嗯…」
(黑珠犽欲趁隙入九耀之門奪取萬毒珠,卻被亂世狂刀擋上,但紫蝶趁機衝入取珠後離開)
亂世狂刀:「萬毒珠!」
素還真:「不妙啊~」
鬼面具:「素還真,我們還有機會再見,哈哈哈~」
(鬼面具離開,其他眾人也撤退了)
素還真:「嗯…」
亂世狂刀:「萬毒珠被奪,那一頁書前輩…」
神梟:「就算讓他們搶到萬毒珠也無妨,反正他們還會再來找我。」
素還真:「嗯,那我們先回九耀雲峰再做討論吧。」

(樹林內)
黑珠犽:「可惡的紫蝶竟敢趁機奪走萬毒珠!」
螭蟾王:「這也沒辦法,就算她沒去搶也會被亂世狂刀搶走,說不定她只是先回去,沒有奪珠的意思,我們還是先去蟲族沼澤看看吧。」
黑珠犽:「也只好如此了。」

(傲刀天下大牢)
冷四卦:「白城輿,只要你開口一聲求饒,我可以饒你鞭刑的活罪。」
白城輿:「哼!」
冷四卦:「呀,火熱般的痛楚感覺如何,呀~」
(冷四卦手上鞭子不斷抽打白城輿)
白城輿:「冷四卦,你不必再浪費口舌與時間!」
冷四卦:「想求個痛快沒有如此容易。」
白城輿:「我可曾得罪過你?」
冷四卦:「哈,你得罪我的地方可多了!」
白城輿:「何時?」
冷四卦:「你存在的每一刻,你永遠也不會明白能親手殺了你是何等的痛快,哈哈哈,一刀一刀慢慢凌遲你也許比較有趣,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痛苦而死、血盡而亡!」
白城輿:「那你還等什麼,動手啊!」
冷四卦:「我是要動手了,城主下令要落三千六百刀,用魚鱗剮來懲治你,喝~」
(冷四卦抽出雙刀正欲落第一刀,白城輿腳腿一踢,冷四卦雙刀脫刀順勢割斷縛在白城輿手上的繩索,白城輿雙手脫困接住落下的雙刀)
冷四卦:「啊,你,怎有可能?」
白城輿:「喝~」
(白城輿雙刀攻擊冷四卦,冷四卦手無兵器,忽看到牆邊的單刀,伸手便取)
冷四卦:「呀!」
地牢之內白城輿為求脫身對戰冷四卦,冷四卦心慌以對…
冷四卦:「呀~」
白城輿:「喝~」
銀光飛閃、刀光霍霍,白城輿全力一搏,冷四卦難以抵抗,不過數招生死已分…
冷四卦:「啊~~」
(白城輿快刀插入冷四卦的體內,冷四卦就此歸西)
守卒:「冷武訓,發生什麼事?」
(外圍守卒入內見到慘死的冷四卦心生恐懼)
守卒:「啊,白…白武訓……」
白城輿:「閃!」
守卒:「冷武訓…」
白城輿:「擋吾則死!」
(守卒不敢阻擋,白城輿順利逃出大牢來到外面,大批傲刀軍圍上)
小卒:「殺呀~」
白城輿:「喝!」
(眼見前方數名同僚輕易被白城輿砍下,其餘士兵均不敢再上前一步)
白城輿:「不可再阻擋我!」
(白城輿順利離開)

(傲刀皇陵之內)
厲邪天:「蟲源,我終於到了蟲族的聖地!」
(看到桌上的石書)
厲邪天:「咦,這本書有古怪!」
(再看到櫃子裡的紙書)
厲邪天:「這種文字前所未見!」
(雖然未識文字,但厲邪天腦中卻浮現出書上所寫的內容-『創世手札二』)
厲邪天:「啊,為什麼我看得懂,這種文字我分明不曾見過。」
(繼續翻閱手上書籍)
創世手札其一:「九月十三,初步實驗成功,已有人類的雛形,但羽翼短小,不能飛行,失敗!」
(丟棄手上書籍,再取另一本翻閱)
創世手札其二:「二月初四,獸人完成,但欠缺速度,腦智遲鈍,而且繁衍速度太慢,不足為用。」
(再棄手上書籍,取出第三本翻閱)
創世手札其三:「蟲人族為本座最後製作,若能完成三界盡入吾毈中!」
(再棄手上書籍,取出第四本翻閱)
厲邪天:「血引之書?」
創世手札其四:「血引之書乃是本座獨創密法,以血為約、以血為鑰!」
厲邪天:「血引之書,嗯…莫非就是台上的石書?」
(厲邪天望向桌上石書)
厲邪天:「傳說邪帝以自己精血創造三族,莫非……」
(有所領悟,厲邪天破指滴血於血引之書上)
就在厲邪天之血滴落石書之時,石書發出了詭異的邪光,壁下突然開啟了一道石門…
厲邪天:「果然不出我所料,邪帝傳說不只是傳說,但能造三族,莫非世上真有神的存在?」
(厲邪天繼續觀閱書籍內容)
創世手札其四:「欲開蟲源、蟲血為引,欲開翼源、翼血為甲,欲開獸源、獸血為引!」
厲邪天:「原來石書並非書籍,而是啟動機關的法門,內中才是真正的蟲源,進入一觀。」
(傲刀皇陵之外)
晚曲悲宵:「等了許久為何不見厲邪天出來?」
蒼天涯:「我回報城主,你在此等待。」

(雲塵盦)
雲塵盦上,東無君封四海欲闖入雲塵盦,卻被陣法攔截…
東無君:「雕蟲小技。」
(東無君一掌擊破護地陣法)
氣牆被破,東無君堂皇而入,突然間地面冒出無數的石筍…
東無君:「是機關,此陣暗藏九宮變化,但仍難不倒我!」
(東無君身影穿梭石筍之中,在變動的機關之間找到生門而出了)
東無君:「不過爾爾。」
就在東無君離開陣法之際,陣法再起,四周景色轉暗,隨即天雷勾動地火…
東無君:「在我面前佈陣,班門弄斧,冥波海嘯~」
只見東無君五指運轉引起滔天巨浪,剎時天雷地火齊滅,天地一片清明…
東無君:「哼,素續緣逃走,先四處查探再回報四無君。」

(傲刀天下內)
傲刀蒼雷:「這次萬毒珠之事功虧一簣,素還直、黑珠犽,甚至厲邪天皆是礙眼之人,來人!」
小卒:「城主有何吩咐?」
傲刀蒼雷:「叫冷四卦來見我。」
小卒:「這…這…」
傲刀蒼雷:「嗯?」
小卒:「稟…稟告城主,冷武訓橫屍地牢之內!」
傲刀蒼雷:「什麼,那白城輿呢?」
小卒:「被他脫逃!」
傲刀蒼雷:「可惡,傳令仇長天與奚容楚各率人馬全面追捕白城輿,生死不論!」
小卒:「是、是!」
(蒼天涯來到)
蒼天涯:「參見城主。」
傲刀蒼雷:「免禮,交代之事辦得如何?」
蒼天涯:「厲邪天進入皇陵之後就未再出來。」
傲刀蒼雷:「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蒼天涯:「是!」
(蒼天涯離開)
傲刀蒼雷:「厲邪天久久未出,莫非皇陵之內另有蹊蹺,一但厲邪天探得蟲族秘辛,他必將矛頭指向吾傲刀天下,吾必須防範未然,嗯,距離吾與臥江子約定的日子即將來臨,此人才略不差倒是可以好好利用,吾該派人探查芸姬是否真的安葬在冰川遺跡之內以及驗明三弟的屍體,哼哼哼,傲刀青麟不管你是假亡或真死,吾都會讓你長眠地府之下!」

(九耀雲峰)
神梟:「素還真,多謝你救我出來。」
素還真:「是素某讓神梟受苦了。」
神梟:「這算什麼苦呢,總算是完成第一步的計畫了。」
素還真:「是啊!」
(旋空疾鷹帶周八伯來到)
旋空疾鷹:「長老。」
周八伯:「我又來打擾了。」
素還真:「周先生!」
神梟:「疾鷹,下去吧。」
旋空疾鷹:「是。」
周八伯:「萬毒珠已經現世,有些事情也該講清楚了。」
素還真:「周先生果然神算啊!」
周八伯:「比不上二位順勢開啟萬毒之門掌控大局啊,但美中不足的是萬毒珠落入蟲族之手。」
神梟:「萬毒珠的使用方法一般人並不知,所以持有毒珠者必會再上九耀雲峰。」
周八伯:「我看最重要的是要如何利用萬毒珠解救一頁書才是。」
素還真:「還請二位指示!」
周八伯:「讓他說就好。」
神梟:「萬物皆有循環之道,萬毒珠亦同,萬毒珠外形為珠但其內實有一三角椎體,以穿雲眼便可透視,而三角椎之四端各有一珠,使用方法乃視珠內之變化而定,內珠本有紅、黃、藍三色,第四顆珠則是關鍵所在,一但使用錯誤將遭毒珠反噬而亡。」
素還真:「第四顆珠沒有固定顏色嗎?」
周八伯:「素還真你一問就問到重點了,第四顆珠稱為陰陽珠,珠的顏色變化就代表著萬毒珠的性質變化,陰陽珠若為黑色則是毒珠,可散出廣大的劇毒;若是紫色則不具毒性,一旦變成白色才有治療之功效。」
神梟:「沒錯,萬毒珠的使用必須以自身的功力自紅、黃、藍三珠之下灌入,然後導向陰陽珠,毒氣便由陰陽珠散出,輸入的功力愈高表氣擴散範圍就愈大。」
素還真:「素某又該如何使用此珠醫治一頁書前輩呢?」
神梟:「反其道而行,將陰陽珠之毒性導出,便可救治一頁書,但是…此舉危險性甚高!」
素還真:「危險自然由素某一人承擔!」
神梟:「唉,事情並非如此簡單,毒珠在每次使用過後將呈現不具毒性的紫色狀態為期大約三天,必須等三天過後才能恢復黑色,而欲導出毒珠之毒就必須在陰陽珠呈現黑色的狀態之下運動功力直至將陰陽珠轉至白色才有治療之功,但是白珠狀態在未使用的情形下只能維持三日,三天之後將失去效用轉成紫色,除非再將毒性導回再次轉換。」
素還真:「嗯~」
周八伯:「時間是第一個問題,依一頁書的狀態無法等到第二次的轉換,而萬毒珠之毒一旦導入你的體內,你將精氣神全失形同枯枝,若要恢復同樣必須靠萬毒珠,再來如何將珠送回苦境定禪天救治一頁書則是第二個問題,第三個問題就是轉換萬毒珠的地點!」
素還真:「地點有特殊的制嗎?」
神梟:「必須選擇有助毒氣轉換之處,最好是陰寒之地。」
周八伯:「只要萬毒珠送回,毒性就會一點一點自你的身上慢慢轉回到萬毒珠,毒性一除你自然可以恢復,只是時間長短無法估計,而且苦境定禪天與天外南海這一來一往之間變數很大呀!」
素還真:「素某明白。」
周八伯:「對了,素還真,淨琉璃菩薩之事你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什麼問題,我的任務也算是結束了,接下來辛苦的人將是你了。」
素還真:「能救治一頁書前輩,一切付出皆是值得!」
(旋空疾鷹進入)
旋空疾鷹:「長老,有一名自稱臥江子的人要我將此信交予長老。」
(神梟取信一觀)
神梟:「嗯~疾鷹,前往冰脈洞將芸姬公主葬於冰川刀城。」
旋空疾鷹:「是。」
(旋空疾鷹離開)
神梟:「素還真,天外南海之局勢再度轉變了,一切的安排你必須加緊進行,也許秋山臨楓臥江子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素還真:「此人是…」
神梟:「蟄伏於天外南海之臥龍!」
素還真:「天外南海局勢之轉變必是因為臥龍既出!」
神梟:「呵呵呵,傲刀青麟能請出臥睡之龍鄗實德望所歸啊!」
周八伯:「古人有言『麟之所以為麟者,以德不以形』!」
神梟:「難得你有如此好的比喻!」
周八伯:「算命的當然是依一個人的命格說話啊,依我看來傲刀青麟的命格已經是很好命的人囉!」
素還真:「既有臥江子輔助三城主,素某也可放心,未來三城主必成大業。」
神梟:「嗯,回歸正題,有關萬毒珠之後續動作……」

(傲刀皇陵蟲源之內,一具屍體躺在牆壁邊)
厲邪天來到蟲源深處,眼前景象讓他一時愕然…
厲邪天:「這…這是,為什麼這裡會有人的骨頭?」
(厲邪天觀望石壁上所寫文字)
石壁一文字:「本座不世奇才理當統領三界,但凡夫聚眾抗衡,霸業一時受挫,能者不以一時之失論定功過,待本座創立三族功成,當率眾而起、號令寰宇,邪帝留筆。」
厲邪天:「什麼,原來邪帝並非神,而是人,那創三族之說…」
(厲邪天拾起地上另一本古書-創世手札十四)
創世手札十四:「創造翼族、獸族經過多年,如今蟲人終於邁向最後完成階段,凡人以為兵器皆為刀槍劍戢等死物,歷代霸主求高手、求利器為己所用,皆愚昧也,本座造物以為兵,以人、鳥混種施以秘法,人不能飛而本座所創翼族能遨翔於天際,惜翼族稟性懦弱,不能大用,獸人勇武難當,但野蠻無知勤以驅使不堪重任,唯有蟲人能飛天遁地、結網成絲、殘暴好殺,才是本座期待的最終兵器。」
厲邪天:「哼,原來傳說皆是虛言,什麼創世之神不過也是凡夫俗子,三族不過是一種兵器!」
創世手札十四:「最近天外南海來了一名不速之客,根基之高足以與本座爭一時之雄,但蟲族完成在即,不可因此事分心,蟲族目前已完成九成以上,但仍有缺陷,交替數代之後便會慢慢失去能力,要彌補此點唯有持續服用返源草,但此草只生長於苦境冥界,數代之後本座早已一統三界,無需為此費心。」
厲邪天:「哈哈哈,原來所謂邪帝的一滴精血便是返源草,一切的一切皆是後人虛構而來,真相竟是如此可笑!」
(厲邪繼續翻閱創世手札十四)
厲邪天:「嗯,後面盡是一片空白,既然邪帝創三族的初衷是一統三界,蟲族已經完成九成,卻為何突然銷聲匿跡?」
(厲邪天發現旁邊二石碑上刻有文字)
石碑一:「萬毒珠」
石碑二:「神農藥草」
厲邪天:「此處為何並無書籍,莫非……九耀芙蓉石能開啟的密門原來是邪帝的遺物,邪帝為何將這些東西分開收藏,又為何排下九耀芙蓉石?」
(厲邪天望向另一面石壁之上)
石壁二文字:「武痴殺邪帝於天外南海,留招-天外有天!」
厲邪天:「以邪帝的根基竟然還有人能殺他!」
(厲邪天背後的石壁上有兩道掌印)
厲邪天:「這二道掌印莫非是邪帝留下的,不是,這是一掌一刀,化刀於掌、無心無刀,好驚人的修為!」
(厲邪天望向牆邊的邪帝屍體)
厲邪天:「哼,看來你就是邪帝,傳說不過爾爾,任你武功蓋世終究難逃一死,哈~」
厲邪天:「嗯,看來他臨死之前還想走向這面牆壁,莫非牆後有什麼玄機,呀~」
(厲邪天發掌打向石壁,石壁竟是一紋不動)
厲邪天:「呀,邪魑兩極、集~」
(厲邪天再出一掌,石壁仍完好如初)
厲邪天:「我與邪帝之間的差異竟是如此之大,就算我差你甚遠,你現在只是一名死人,呀~」
(厲邪天發掌打向邪帝屍體)
厲邪天至怒一掌,邪帝屍身碎裂,乾枯的身體內竟然飛出無數黑色異蟲…
(異蟲飛入厲邪天口中)
厲邪天:「啊…啊…」
(厲邪天體內真氣急沖、向四周爆發散開,接著就倒在地上打滾不止)

(某處)
秦假仙:「嗯嗯,臥江子那個白臉奸、窮酸鬼,說的應該就是這裡沒錯。」
哥庫婁契:「哥哥是你自己打賭輸人,怎麼可以叫人白臉奸,哥哥~」
秦假仙:「我說哥庫婁契,不然你碎碎念是在念什麼?」
哥庫婁契:「沒有沒有,哥哥我什麼都沒念…」
秦假仙:「沒有就好,快叫門啦,你是擺在這裡要當門神是不是?」
哥庫婁契:「喔,薛大夫哥哥、薛大夫哥哥,哥哥薛大夫有沒有在哥哥?」
薛大夫:「來了來了,什麼人叫門叫得這麼急,兩位是來求醫的嗎?」
秦假仙:「我們來求大夫救人的!」
薛大夫:「救人,救人是醫者天職,薛某自當盡力而為,不知病患在何處?」
秦假仙:「大夫慈悲心腸、仁德為懷,今日我老秦是要來求你救天外南海千千萬萬的人。」
薛大夫:「你愈講我愈聽不懂?」
秦假仙:「就是要你在診斷的時候加一點點白賊油、添一點點謊言醋!」
薛大夫:「什麼啊,要我騙人、說假話,不行不行,更何況救人與說謊話是二回事,兩位既然不是來求醫就請回吧。」
秦假仙:「大夫請稍等一下,你這句話絕對可以救很多人,你先聽我講完再做斷定好嗎,而且事關白武訓與三城主,詳情聽說……」
薛大夫:「原來其中有這麼大的曲折,但是要我說謊,到時我怕會露出破綻。」
秦假仙:「這你放心,說白賊話是我秦假仙專門科的,讓我好好為你特訓,保證你黑講成白的、死講成活的……」
(特訓中)

(蟲族醫廬)
深幽、陰森的醫廬中,不時傳來沉重的搗藥聲,正是蟲族深富盛名的名毒醫-毒手回魂…
毒手回魂:「就欠一味…就欠一味…可惜…可惜…」
(忽然間毒手回魂似乎聞到某種氣味)
毒手回魂:「細微又特殊的氣味…」
(毒手回魂轉頭一看嚇了一跳)
毒手回魂:「銀狐,你什麼時候站在那?」
銀狐:「在算到你死第九十九次的之前!」
毒手回魂:「哼哼哼,你會來到我的醫廬真是客,有什麼指教嗎?」
銀狐:「指教沒有,要你做一件事。」
毒手回魂:「何事?」
銀狐:「若有人找你鑑定傲刀青麟的生死,只要說四個字-『此人已死』!」
毒手回魂:「聽這句話的意思是要我假判病症,吾從不行假造之事,而且狐狸生性奸詐,誰又知這四字背後的危機,你請回吧!」
銀狐:「仔細看你的藥材,你好像少了一味?」
毒手回魂:「嗯~」
(銀狐拿出一顆紅果)
毒手回魂:「啊!」
銀狐:「秋山谷中頂級的毒楓果,單獨使用乃是極品的劇毒,若做為藥引會使藥效成為療傷聖品!」
毒手回魂:「給我!」
銀狐:「要毒果,留刀痕!」
毒手回魂:「你…毒果拿來~」
(毒手回魂與銀狐妥協了,銀狐遂將毒果送之)
銀狐:「不要想出亂子,否則毒果有,刀痕也留!」
(銀狐離開)
毒手回魂:「可惱的死狐狸,不過能得到秋山谷稀有的毒楓果,一句話算什麼,嘿嘿嘿~」

(臥江子來到某草屋)
臥江子:「敢問千手先生在嗎?」
千手先生:「是臥江子,好久不見。」
臥江子:「確實久違。」
千手先生:「難得前來,今日有要事嗎?」
臥江子:「正是,想請託一事。」
千手先生:「請講、請講。」
臥江子:「想請你為吾講一個善意的謊言」
千手先生:「這…究竟是何意?」

(蟲族)
紫蝶:「你回來了!」
赤蠍子:「萬毒珠到手,等蟲尊回來一定十分的高興。」
紫蝶:「這是當然。」
赤蠍子:「剛才一片混亂,我尚來不及看清萬毒珠的模樣,紫蝶,可以借我一觀嗎?」
紫蝶:「無妨,這就是蟲族至寶萬毒珠。」
赤蠍子:「果然非同凡物。」
紫蝶:「若非如此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搶奪?」
赤蠍子:「紫蝶,我想試試這顆珠的功用,你隨我去如何?」
紫蝶:「萬毒珠劇毒無比,若是吸入毒煙,即刻化成枯骨,不可輕試。」
赤蠍子:「無妨,妳站遠點就是,難道妳不想見識一下萬毒珠的威力?」
紫蝶:「這…好吧!」
(兩到來到樹林內)
紫蝶:「可以開始了。」
赤蠍子:「妳站遠點,我不知道我的功力能將毒煙發揮到什麼程度?」
紫蝶:「嗯。」
赤蠍子:「準備了,呀~」
就在赤蠍運功的同時,劇毒侵入赤蠍體內,瞬間化做一具枯骨…
紫蝶:「啊,怎麼一回事?」
(紫蝶欲上前觀看赤蠍,但忽然想到…)
紫蝶:「我對萬毒珠的功能不了解,不知道剛才赤蠍子是否有逼出毒煙,若毒煙是無色無味,那我再靠近豈不是…」
(一陣風將煙吹向紫蝶)
紫蝶:「風往這個方向吹,危險!」
(紫蝶逃離現場,黑珠犽與螭蟾王來到)
螭蟾王:「好恐怖的毒性,赤蠍子竟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
黑珠犽:「螭蟾王,將萬毒珠收好。」
螭蟾王:「這…我不敢!」
黑珠犽:「沒路用的東西!」
(黑珠犽拾起枯骨手上的萬毒珠)
黑珠犽:「看來要使用萬毒珠需要特殊的法門。」
螭蟾王:「要不要回去問老妖怪?」
黑珠犽:「哼,不需要!」
螭蟾王:「老妖怪對毒物的研究遠勝在妳我之上,也許他有辦法使用萬毒珠。」
黑珠犽:「我寧願毀掉萬毒珠也不願看到他。」
螭蟾王:「有萬毒珠,卻不知如何使用,不是跟沒有一樣?」
黑珠犽:「辦法是想出來的,先回寒絲洞再說。」

(苗蜜之墓,白城輿負傷來到)
白城輿:「傲刀蒼雷竟不在城內,錯失機會,苗蜜,我…我無法為妳、為大城主報仇…待吾傷癒,傲刀蒼雷將會付出代價!」
奚容楚:「你沒有機會了,殺~」
傲刀蒼雷無情逼殺,方自地牢逃脫的白城輿再遇大軍圍殺,白城輿無奈,殺招盡出,手上銀刀飛旋、血肉橫飛…
白城輿:「喝~」
蜂湧而來的傲刀軍彷彿殺不盡一般,加上仇長天、奚容楚輪番圍攻,鞭傷在身的白城輿也漸感不支了…
傲刀衛:「喝~」
縱然驍勇善戰如白城輿,受創在前、加以大圍剿,恐也難脫生天…
白城輿:「喝~」
就在此時,一條輕靈的身影、輕叱一聲,迴旋刀飛舞而出,所過之處,傲刀天下刀衛紛紛倒地…
傲刀衛:「啊!」
苗飛飛:「呀~」
奚容楚率眾圍上,苗飛飛凌厲的迴旋刀盡掃眾人,奚容楚難脫刀鋒、首級落地…
(另外一邊白城輿持續奮戰,苗飛飛來救)
白城輿:「呀~」
苗飛飛:「白城輿,閃,不要擋路!」
白城輿:「喝~」
苗飛飛毫不留情的攻擊,傲刀天下刀衛軍轉眼間已是死傷殆盡,仇長天見狀全力一博,但仍然成了刀下亡魂…
仇長天:「啊!」
白城輿:「多謝相救!」
苗飛飛:「廢話少說,苗蜜怎樣死的?」
白城輿:「被傲刀蒼雷重創而亡。」
苗飛飛:「哦,那傲刀蒼雷呢?」
白城輿:「是我無能…」
苗飛飛:「哈,看臉就知道,剛好,他就讓我來解決!」
白城輿:「不行!」
苗飛飛:「你憑什麼阻止我?」
白城輿:「我……」
苗飛飛:「無能的白先生,靜看我的表現吧!」

(蟲源之內,厲邪天仍在打滾)
厲邪天:「啊…啊…呼…呼……」
(片刻之後終於於慢慢好轉起來)
厲邪天:「這種感覺…嗯,呀~去!」
(厲邪天一掌打破石壁,現出密道)
全新的掌法、不凡的威力,厲邪天初試絕學竟是威力宏大到連自己都無法置信…
厲邪天:「果然還有密道,進入。」
(密道的盡頭)
厲邪天:「密道通往外面,哈~原來邪帝怕死,臨死之前還想離開蟲源求生。」
(厲邪天回頭檢查已關的石門密道)
厲邪天:「看來其中擺設了機關,能出不能進,有了邪帝的掌法、掌握蟲源的秘密,一統天外南海有何難哉,我要證明蟲族不是殘缺的種族,而是最終最強的種族,哈哈哈~」

(傲刀城大門口,傲刀蒼雷正等迎等臥江子)
正午時刻,傲刀城之外今日人聲鼎沸,臥江子領著三城主遺眾拖棺遠遠而來…
傲刀蒼雷:「你然沒失約。」
臥江子:「君子一諾九鼎!」
傲刀蒼雷:「傲刀青麟的叛黨能投誠傲刀天下為民出力,這是何等的光榮與偉大,吾傲刀蒼雷竭誠歡迎。」
城民:「是啊、是啊!」
臥江子:「不敢當,不論是助弟或是助兄,源頭相同,為民奉獻乃是公職為政的首要目的,非關偉大與光榮。」
城民:「說的好說的好啊~」
右文丞:「公祭會場就在大城廣場,各位請隨我來吧!」

(公祭會場)
傲刀蒼雷:「在公祭之前身為兄長的我要開棺驗屍,以確定吾弟死因。」
臥江子:「城主,逝者已矣,讓他含笑歸土啊!」
傲刀蒼雷:「三弟猝亡,若是遭人暗殺,吾豈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臥江子:「絕非暗殺,城主多慮了。」
傲刀蒼雷:「沒親眼看到,我不能放心,臥江子你處處阻止,莫非內有玄機、暗藏禍心?」
臥江子:「不敢。」
傲刀蒼雷:「來人,開棺。」
右文丞:「三位大夫,請!」
(薛大夫、千手先生、毒手回魂三人進入)
右文丞:「城主,這三位乃是天外南海首屈一指的大夫,各自擅長內腑、藥診、外療。」 
傲刀蒼雷:「三位大夫,請用心查出吾弟死因,用『心』呀!」
右文丞:「如何?」
薛大夫:「此人病故。」
毒手回魂:「死了!」
千手先生:「身亡~」
傲刀蒼雷:「三確定嗎?」
(三人皆點頭)
傲刀蒼雷心想:「難道真的死了,這…」
臥江子:「悲哉吾主,嗚~」
城民一:「可憐的三城主,好人不長命!」
城民二:「三城主重情重義,可惜可惜啊~」
右文丞:「喂喂喂!節哀,公祭開始。」
(眾人上前向三城主致意)
小卒:「啟稟城主,皇陵之前確實有芸姬公主的陵墓。」
傲刀蒼雷:「嗯…臥江子,青麟乃是皇族子嗣,他的妻子芸姬公主的陵墓也在皇陵之中,公祭之後,三弟能在皇陵停棺七七之日。」
臥江子:「這是應當,城主真是考慮周全。」
傲刀蒼雷:「嗯,就這樣決定,公祭之後將棺木遷往皇陵。」
右文丞:「是。」
臥江子:「感謝二城主。」
傲刀蒼雷:「這是我該為三弟做的,何需說謝!」

(寒絲洞)
黑珠犽:「嗯~」
螭蟾王:「黑珠犽,妳有看出什麼端倪嗎?」
黑珠犽:「萬毒珠看起來與一般的毒珠並無兩樣,但是為何赤蠍子一運功就立即化骨而亡呢?」
螭蟾王:「這顆毒珠的毒性果然可怕,我看我們還是放棄吧。」
黑珠犽:「螭蟾,你如此沒膽,要如何成大事?」
螭蟾王:「成大事也要有生命,黑珠犽,不如去問老妖怪吧!」
黑珠犽:「不用,若是去問他豈不是對他示弱?」
螭蟾王:「可是…」
黑珠犽:「哼,此珠定有特殊的使用方法,我不相信我研究不出!」
螭蟾王:「對了對了,說不定神梟知道!」
黑珠犽:「嗯,你說得沒錯,神梟如此輕易答應開啟萬毒之門,就是因為他篤定無人曉得使用萬毒珠的方法。」
螭蟾王:「神梟果然是老鳥一隻。」
黑珠犽:「走!」
螭蟾王:「去那裡?」
黑珠犽:「上九耀雲峰!」

(蟲族)
紫蝶:「參見蟲尊。」
厲邪天:「嗯,萬毒珠之事如何?」
紫蝶:「稟蟲尊,素還真、亂世狂刀、鬼面具也前來奪珠,原本屬下已經搶到萬毒珠,但因為赤蠍子中毒而亡……所以最後還是讓黑珠犽得手!」
厲邪天:「哼,連傲刀蒼雷也去奪珠,萬毒珠之事先按下,目前最重要的是蟲源之秘既得,相信傲刀蒼雷下一步必然會針對我們蟲族,所以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智螻蟻,目前傲刀城有何動態?」
智螻蟻:「稟蟲尊,傲刀城最近為三城主傲刀青麟舉行公祭,大喪七天。」
厲邪天:「假仁假義的傲刀蒼雷,還真以為自己是明君嗎,嗯,國殤期間兵防必定減弱不少,正是我們進兵的大好時機。」
智螻蟻:「稟蟲尊,可利用深夜進行突襲,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厲邪天:「嗯,很好,智螻蟻、血鉤飛蛾你們二人領軍今夜突襲傲刀城。」
智螻蟻、血鉤飛蛾:「遵命!」
厲邪天:「哈哈哈,蟲族獨霸天外南海的時刻將近了,傲刀蒼雷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何時?」

(傲刀城)
傲刀蒼雷:「秋山臨楓臥江子此人究竟什麼來歷?」
右文丞:「據查他是山林隱士,在前從未聽說過他的事蹟與傳聞。」
傲刀蒼雷:「青麟從那裡找到這個人,疑問,繼續查,查個水落石出!」
右文丞:「是!」
傲刀蒼雷:「蟲族方面可有動作?」
右文丞:「探子回報,蟲族沒任何動靜。」
傲刀蒼雷:「怎有可能,來人,傳臥江子上殿。」
小卒:「是!」
傲刀蒼雷:「吾倒要見識三弟託付之人的深淺。」
右文丞:「是。」
(臥江子上殿)
臥江子:「承蒙城主召喚,臥江子見過諸位。」
傲刀蒼雷:「吾想聽你對傲刀天下的意見。」
臥江子:「直言無諱、恐有冒犯,城主希望吾分寸拿捏到何程度?」
傲刀蒼雷:「暢所欲言。」
臥江子:「那臥江子便失禮了,傲刀天下即將覆亡!」
右文丞:「臥江子,你根本是胡言亂語。」
臥江子:「右文丞,哪個凡人會傻到拿項上人頭開玩笑?」
傲刀蒼雷:「說清楚!」
臥江子:「如今天外南海僅存蟲族與城主雙方勢力,蟲族野心勃勃不甘屈就卑微,而吾觀天星之變,蟲族勢力已大,如果不加以防止,今夜傲刀城會陷入一片恐慌。」
右文丞:「你哪裡來的自信?」
臥江子:「方才所說是觀星望斗最粗淺的入門知識,啊,閣下不是也會觀星望斗,應該也看出來吧?」
右文丞:「這…」
臥江子:「蟲族天性殘毒、陰沉狡詭,而且豈伏夜出,擅長群體攻擊,又以手足生有倒勾的尖刺,所以攀牆登壁全不是問題,只要他們上了城門,傲刀城將陷入毒氣與火海之中。」
傲刀蒼雷:「你對於蟲族來攻有把握嗎?」
臥江子:「城主敢與吾一賭嗎?」
傲刀蒼雷:「賭什麼?」
臥江子:「一個要求。」
右文丞:「一個要求太籠統了,誰知你是不是會要求過份之事,再說你說的是否會成真還未知數!」
臥江子:「今夜子時,城主會看到第一點成定數!」
傲刀蒼雷:「可以,只要你勝過此戰,吾答應你一個要求,反之我要你們全部的性命。」
臥江子:「賭約成立。」
右文丞:「城主,就讓他帶著原部屬前去應戰,以防他失敗之時說我們的兵馬扯他後腿。」
臥江子:「右文丞,現在是存亡之戰,不是小兒遊戲喔!」
右文丞:「你…」
傲刀蒼雷:「臥江子,你需要兵馬嗎?」
臥江子:「請城主借吾一隊即可。」
傲刀蒼雷:「可以,司府,傳令下去,第一支隊支援臥江子。」
司府:「是!」
臥江子:「那麼,臥江子即刻準備應戰,城主、各位,告退了。」
(臥江子退下)
右文丞:「城主,臥江子此人…」
傲刀蒼雷:「子時一到、立見分曉。」
右文丞:「可是…」
傲刀蒼雷:「休說!」
右文丞:「說不定他是裡應外合,分明來演這齣戲。」
傲刀蒼雷:「右文丞,如果他所說一切應驗,你就該檢討自己、認真觀星望斗,記住,傲刀城不養廢材!」
右文丞:「城主…可惡的臥江子,哼!」
(傲刀城門口)
晏河:「先生,這樣東西夠了嗎?」
臥江子:「大約差不多了,叫他們可以休息,準備入夜守備了。」
晏河:「是。」
霍真:「先生,單靠這些士兵,真能打退蟲族嗎?」
莫修:「是啊,蟲族大軍一旦進犯,這些兵馬根本打不過吧?」
臥江子:「只要大家同心協力,聽吾指揮,今夜一切無事,去準備吧。」
莫修:「是。」
臥江子:「不怕你前來,只怕你不來呀!」

(路上)
黑夜之中,兩條奔馳的人影向九耀雲峰急速前進…
黑珠犽:「上九耀雲峰、擒捉神梟!」
螭蟾王:「行動~」
黑珠犽:「哼!」

(樹林)
靜悄悄的暗夜,冷風、溝火,微微吹動的樹林,人影、殺氣,無聲無息的靠近傲刀天下了…
守兵:「蟲族來襲了、蟲族來襲了~」
臥江子:「果然來了,弓箭隊、火藥隊,發射!」
蟲兵:「啊!」
臥江子:「固若金湯滅蟲害~」
蟲族夜襲大混戰,臥江子聯合兵民同心抵禦,攻城大戰就在火海之中展開,狡詐狠毒的蟲族大軍源源不絕而來,臥江子初露兵法之能、以寡擊眾,他能成功擊退蟲族第一波的攻勢嗎?

得到蟲源秘密的厲邪天率軍進犯傲刀天下,究竟已死的邪帝所留的機密又將為天外南海帶來什麼轉變?

黑珠犽、螭蟾王再上九耀雲峰,神梟再遇險機,萬毒奇珠的用法會被揭穿嗎?

邪帝、武痴,天外南海秘密再添一筆,誰才是天外南海真正的機密?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十九集…『兵行險著』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8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轉貼自布布家族
http://www.pilinet.idv.tw/

霹靂刀鋒第十九集【兵行險著】

【傲刀城攻防戰】

寂靜的夜晚,蟲族大軍無聲前進,漸漸圍住傲刀城了…
當蟲族大軍靠近之際,驚天一爆,傲刀城週圍火藥爆炸,蟲族第一波攻勢瓦解、死傷慘重,同一時間…
(臥江子手勢一下,弓箭隊、雷火隊紛紛就位)
血鉤飛蛾:「可惡,他們早有埋伏!」
智螻蟻:「不用驚慌,傳令下去,全面進攻!」
蟲族大軍發動全面攻擊,各種攻城戰術層出不窮…
臥江子:「放箭~」
臥江子率領全城軍民見招拆招,守得固若金湯…
智螻蟻:「攻、攻、攻啊,想辦法攻上城門啊,飯桶、一群飯桶!」
血鉤飛蛾:「軍師,冷靜、冷靜啊!」

【傲刀城大廳】
右文丞:「想不到蟲族真的來襲了!」
傲刀蒼雷:「哼,厲邪天,你來的好快!」
右文丞:「城主,現在要作何打算?」
傲刀蒼雷:「先看臥江子如何應對,他能料到蟲族會在今夜突襲,必是做了萬全的準備,此人確實龍非池中物!」
右文丞:「但他畢竟是三城主的人,絕對不能讓他掌握實權!」
傲刀蒼雷:「我自有定奪。」

【刀城攻防戰】
晏河:「先生,熱油準備好了。」
臥江子:「嗯,倒下!」
(城門上傲刀軍倒下熱騰騰的油,攀牆而上的蟲兵紛紛落下)
蟲卒:「啊~」

【九耀雲峰山下】
黑珠犽:「上九耀雲峰擒拿神梟,追問萬毒珠的用法。」
螭蟾王:「且慢,我們對九耀雲峰的地形不清楚,不如分兩路而行,分頭尋找神梟,如果得手放信號彈,一起撤退。」
黑珠犽:「此計甚妙,我從東邊上山。」
螭蟾王:「我從西邊。」

【雲峰西邊山壁,螭蟾王攀爬而上】
螭蟾王:「呼呼…這座九耀雲峰實在有夠高!」
(到達峰頂,素賢人悠閒以待)
素還真:「辛苦了~」
螭蟾王:「你…你…」
素還真:「九耀雲峰非是蟲族之界,你走錯地方了,去!」
(素賢人一掌打落停留在壁頂的螭蟾王)
螭蟾王:「哇…啊~」

【峰下,秦假仙等二人正在等待獵物】
秦假仙:「小蟑螂,傢伙準備好了沒?」
哥庫婁契:「哥哥,布袋一口,哥哥~」
秦假仙:「還有呢?」
哥庫婁契:「哥哥,鐵索一條,哥哥~」
秦假仙:「還有什麼?」
哥庫婁契:「哥哥,巴打(球棒)兩支,哥哥~」
秦假仙:「很好,現在…等!」
哥庫婁契:「哥哥,你看那是…哥哥~」
秦假仙:「來了,準備!」
螭蟾王:「哇…啊~」
(螭蟾王墜地)
秦假仙:「怎麼能活,給他死!」
(秦假仙二人給螭蟾王一陣『蓋布袋』)
螭蟾王:「什…什麼人,嗚哇!」
秦假仙:「哼!」
哥庫婁契:「呼呼~」
螭蟾王:「哇啊…啊啊…啊…」
哥庫婁契:「哥哥,打給他死替嘎庫婁契報仇,哥哥!」
秦假仙:「一壘打、二壘打、三壘打、紅不讓給你去~」
螭蟾王:「嗚啊~」

【刀城攻防戰】
月移東山夜露冷、鐵戟急敲戰鼓鳴,城門口攻與守的僵持、族與族的衝突,引爆熾熱的戰火,勝敗-全繫在一隅之爭…
(傲刀蒼雷、右文丞、晚曲悲宵、蒼天涯來到門首觀看戰況)
傲刀蒼雷:「情況如何了?」
臥江子:「城主…蟲族的攻勢被我們壓制下來了,短時間內難越雷池一步。」
(部份蟲族欲飛越城門,皆被晚曲悲宵利刃化成碎片,右文丞在一旁嚇得冷汗直流)
傲刀蒼雷:「你有多少的把握能守得住?」
臥江子:「撐得過今晚便暫時無慮,不過接下來便是問題的開始。」
傲刀蒼雷:「嗯~」
右文丞:「城主啊,此地…此地很不安全,屬下恐怕這些妖兵鬼卒會沖犯聖顏,城主萬金之軀不能有任何閃失,屬下請求城主回城中坐鎮指揮,不可…不可以身涉險!」
臥江子:「哈,是啊,城主該做的是在後方運籌帷握,馬革裹屍、臨陣對敵是部下的事情,做部下的嘛,不就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平常對上司行禮哈腰要做得漂亮盡心,危險時先赴死就戮,要死得歡喜甘心!」
右文丞:「哼,這是當然,養兵千日用在一朝,不能臨陣殺敵、不能分憂解勞,那城主何必浪費米糧養這些人?」
傲刀蒼雷:「臥江子,前線的指揮權交你,你能勝任嗎?」
臥江子:「屬下自然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傲刀蒼雷:「那吾便在大殿上備下酒宴等待爾等戰勝而歸!」
臥江子:「是!」

【傲刀城內某處】
右文丞:「城主,依屬下看來光憑火箭與熱油這些東西也支撐不了多久,臥江子的計畫桹本是填沙節流、起不了作用。」
傲刀蒼雷:「嗯~」
右文丞:「紙上談兵與實際操演畢竟有所不同,一名鄉野鄙夫縱然有滿腹的經綸,眼界與見識到底是有限,能發揮多大的作用、是否擔當得起重任,教人疑心、不安啊!」
傲刀蒼雷:「吾自有定奪,你不用再多言了。」
右文丞:「唉,黃鐘毀棄、瓦釜雷鳴,忠言既不能傳達聖聽、明主被小人巧言所蔽,屬下縱有一片赤誠忠心也只有學那范雎,收起金玉良言、裝聾作啞,只是眼見軍況危急怎不憂心忡忡、心如刀剮!」
傲刀蒼雷:「既然你有所不滿,那吾派兩隊人馬給你,讓你親身到前線佈兵退敵,一展長才如何?」
右文丞:「這…這…屬下…屬下雖有滿腹經綸,對這兵法佈軍偏偏略嫌…生疏,雖赤膽忠心願效犬馬之力、領軍退敵,又手無縛雞之力,恐怕誤了吾主大事,那屬下獲死難辭此罪,所以…所以…」
傲刀蒼雷:「哼,既然怕死,就不用勒廢話了,做好你分內之事吧。」
右文丞:「是!是!」
蒼天涯:「城主,不過敵眾我寡,情況確實對我軍不利。」
晚曲悲宵:「屬下願先去取下敵將的人頭,減輕我軍的壓力。」
傲刀蒼雷:「暫時不用,靜觀其變吧。」
三人:「是!」
傲刀蒼雷心想:「臥江子你要如何扭轉乾坤,吾拭目以待!」

【雲峰東邊山壁,黑珠犽飛絲攀附而上,峰頂狂刀已候多時】
黑珠犽:「你…」
亂世狂刀:「狂刀恭候多時!」
黑珠犽:「哼,新仇舊怨一併了結!」
九耀雲峰突掀戰火,雲霧之上殺氣濃烈…
黑珠犽:「喝~」
亂世狂刀:「哼!」
黑珠犽:「千絲百結~」
亂世狂刀:「迴龍逆斬!」
穿心飛絲忽隱忽現、來去無蹤,獅頭寶刀舞動生風、力重千鈞,兩人二次交鋒絕招盡出不再保留…
黑珠犽:「呀~」
亂世狂刀:「喝!」
黑珠犽:「經緯天地~」
亂世狂刀:「夜龍一炬!」
兩人初時旗鼓相當,但狂刀戰意逐漸昇華,狂龍八斬法越殺越猛,黑珠犽漸感不支…
黑珠犽:「啊…」
亂世狂刀:「呼龍嘯天!」
黑珠犽:「危險~」
(呼龍嘯天一出,刀氣襲向黑珠犽,黑珠犽心知不敵跳下雲峰而逃)
黑珠犽:「走~」
亂世狂刀:「哼!」
(狂刀亦躍下而追,兩人皆攀附於岩壁之上)
黑珠犽抽身欲退,狂刀藝高膽大、乘勝追擊,岩壁之上兩人鬥得燦爛異常…
亂世狂刀:「呀!」
黑珠犽:「喝~」
對戰不利,黑珠犽故計重施欲拉開距離,可是…狂刀快了一步…
黑珠犽:「哼!」
亂世狂刀:「逆殺之刀~」
黑珠犽:「啊~」
(吸附在岩壁之上的蛛絲被斷,黑珠犽墜落山下了)
亂世狂刀:「嗯,追~」
(來到山下)
亂世狂刀:「嗯,你走不了多遠!」

【山下某處林中,黑珠犽負傷逃命遇上繯鶯】
黑珠犽:「啊…」
繯鶯:「妳受傷了!」
黑珠犽:「繯鶯,快…拽我…回寒絲洞!」
繯鶯:「嗯~」
(繯鶯假意要扶黑珠犽,近身之後…)
繯鶯:「黑珠犽,你的傷勢太重,不如…」
(繯鶯短刃突然刺向黑珠犽)
黑珠犽:「啊,妳…」
(繯鶯反覆又抽刺了十數刀,黑珠犽終於不支倒地而亡)
繯鶯:「是妳教我,不能對人仁慈、不能心軟,哼,利用我的人只有一個下場!」
(繯鶯搜查黑珠犽的屍體,找到一個瓶子)
繯鶯:「毒粉…嗯…」
(收下毒粉,繼續搜查,找到萬毒珠)
繯鶯:「這顆珠…想必就是黑珠犽心心念念的萬毒珠!」
(接著拿出一罐藥劑)
繯鶯:「讓妳永遠消失!」
(倒下藥水之後黑珠犽屍體瞬間變成一堆白骨,同時空中傳來一陣聲音)
吾太蚣:「丫頭,妳比黑珠犽還毒囉!」
繯鶯:「什麼人?」
吾太蚣:「吾太蚣。」
繯鶯:「太公?什麼太公?」
吾太蚣:「妳這個丫頭不錯,很有資質,毒人的資質,本蚣喜歡,嘿嘿嘿……」
繯鶯:「不要裝神弄鬼,露臉來!」
(一陣風來捲走了繯鶯)

【九耀雲峰,神梟、周八伯正在交談,素還真來到】
周八伯:「呦呦~素還真你回來了,咦?怎麼沒看到黑珠犽與螭蟾王,莫非你失手了?不妙,大不妙!」
神梟:「沒什麼不妙,周八伯,你這支烏鴉嘴可以閉嘴了!」
周八伯:「烏鴉?我又不是翼族!」
素還真:「螭蟾王被打落雲峰,應該已經被秦假仙收服了,至於黑珠犽相信狂刀有能力應付。」
(狂刀來到)
周八伯:「咦!事情好像有變化喔?」
亂世狂刀:「黑珠犽被我重創而逃,但我隨後追下搜尋,欲不見影蹤!」
素還真:「嗯~麻煩疾鷹及飛雁兩位替我下九耀雲峰接秦假仙眾人上雲峰。」
旋空疾鷹:「沒問題!」
神梟:「黑珠犽逃脫,萬毒珠的下落不明,事情真是一波三折啊!」
周八伯:「說不定黑珠犽將萬毒珠交給螭蟾王保管,那事情就了結了。」
神梟:「你在作白日夢,黑珠犽生性狡猾,武功也在螭蟾王之上,必然自己保管萬毒珠。」
周八伯:「聽你這樣講,事情好像會越來越複雜喲!」
神梟:「黑珠犽負傷而走,極有可能去尋找百足毒仙幫助,如此一來事情會更棘手!」
周八伯:「百足毒仙?他是什麼人?」
神梟:「他是蟲族之中使毒的大行家,武功猶在黑珠犽之上,除了厲邪天,他算是蟲族最難纏的一個人了。」
周八伯:「為何我在天外南海這麼久卻沒聽過這個人?」
神梟:「他行蹤隱密,甚少人知道他的住所,加上他有一段很長的時間銷聲匿跡,不入江湖,所以很少人知道他。」
周八伯:「原來如此,素還真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素還真:「等秦假仙來問螭蟾王便知。」
(秦假仙等三人來到)
秦假仙:「捉到一隻大蟾蜍,今晚有田雞湯可以喝了。」
素還真:「秦假仙,有勞了。」
秦假仙:「別這樣講,像這種事情有多少全部算在我秦假仙身上。」
周八伯:「蟾蜍我問你,那顆萬毒珠可有在你的身上?」
螭蟾王:「沒有,真的沒有!別再打了,我講的都是真的!」
秦假仙:「剛才我搜了好幾遍,他真的連半粒都沒有,包括黏在『跨下』那兩粒。」
神梟:「螭蟾王,你可知曉百足毒仙的居所?」
螭蟾王:「百足毒仙!我雖然知道這個人,也知道黑珠犽跟他交情匪淺,但我不知道他住哪裡!」
秦假仙:「犁田的,你真的不知道他在那裡,若是說謊,你的皮肉就會很痛苦!」
螭蟾王:「不敢,我絕無虛言!」
秦假仙:「很好!」
素還真:「線索中斷,要如何是好?」
螭蟾王:「聽說苗家與百足毒仙頗有淵源,你們可以去問苗飛飛,也許有收穫。」
神梟:「苗飛飛!」
素還真:「神梟識得此人?」
神梟:「略有耳聞,但並不熟悉。」
周八伯:「我認識他的姐姐苗蜜,是一個很兇很狠的女人,她的小妹我想也差不多,看來要找出線索不容易,不妙、大不妙啊!」
秦假仙:「拜託一下,我說周八伯啊!你開口不妙、閉口不妙,好像忘了有我秦假仙這號人物,苗飛飛交我處理,絕對OK!」
周八伯:「我是怕OK會變KO!」
秦假仙:「真多了,苦境有屈老頭、天外南海有你,兩個好做一對!」
素還真:「秦假仙,探查百足毒仙的住所就麻煩你了。」
秦假仙:「這有什麼問題,交我就對了,犁田的,走~」
素還真:「但願事情早日了結,取回萬毒珠解救一頁書前輩!」

【蟲族大本營】
厲邪天:「想不到傲刀蒼雷竟有辦法顧守至今,看來對他的實力必須重新估計了。」
白髮武將:「稟蟲尊,何用如此麻煩屬下率大軍直接攻破傲刀城。」
厲邪天:「哼,無智!想攻下傲刀城絕非易舉,衝動只會壞事!」
白髮武將:「是!是!恕屬下愚昧!」
厲邪天:「看來必須另尋破城之法,嗯~傳令下去,全軍退守五里,將傲刀城團團包圍.再命人切斷一切糧源。」
蟲兵:「屬下遵命!」
厲邪天:「紫蝶,命地蟲部隊分散侵城,伺機在水源處下毒。」
紫蝶:「是,遵命!」
厲邪天:「絕糧斷水,我就不信攻不下傲刀城!」

【傲刀城攻防戰】
纏鬥不休的攻城之戰,蟲族忽然一聲令下全軍撤退…
血鉤飛蛾:「退~」
(臥江子、晏河、莫修、霍真出城觀看情況)
晏河:「蟲族退兵了!」
臥江子:「霍真、莫修,馬上派出人員將城圍附近所有殘餘的農作全部回收,還有即刻收水查糧,計算全部糧草還能撐幾天再回報予吾,速辦!」
霍真、莫修:「是!」
晏河:「蟲族才退戰,我們應該鬆一口氣,為什麼先生面色凝重?」
臥江子:「你看…」
(臥江子手指天邊烏雲急摧處)
臥江子:「天露黑光、雲湧青氣,吉凶未來先有兆,蟲族勝負未分便退戰,此乃不吉之兆,蟲尊厲邪天能當機立斷,智慧不差,下一步乃是餓毒之殺!」
晏河:「餓毒之殺?」
臥江子:「昔日曹孟德兵圍呂奉先就是採寒冬圍城餓殺之計,以傲刀城地理觀之,全城使用的水源乃是貫穿刀城的東河下游水,蟲族攻城不下,你想呢?」
晏河:「難道他們在水中下毒?」
臥江子:「正是,以吾推測,蟲族會在傲刀城賴以維生的東河水源處駐軍,並且施毒欲毒殺城民,所以半個時辰內能提多少水便提多少,半個時辰一過即刻下禁令不得任意使用水源!」
晏河:「我馬上去辦!」
臥江子:「再過三個時辰就要入夜,子時時分蟲族第二波的攻勢會再來,傳令所有侍衛長嚴加守備。」
晏河:「是!」
(晏河退下,臥江子抬頭望天)
臥江子:「紅光,非也,此乃血光,嗯…」

【苗飛飛的住處-茗花坳】
哥庫婁契:「哥哥~」
秦假仙心想:「上次被那隻毒蜂畫花我英俊的臉孔,這次不要進去比較妥當。」
秦假仙:「哥庫婁契,你和犁田王進去問!」
哥庫婁契:「哥哥,我怕,哥哥~」
秦假仙:「放心啦,你進去好好問,她不會對你們怎樣啦!」
哥庫婁契:「不好哥哥~」
螭蟾王:「秦假仙,我可以幫你們問!」
秦假仙:「免,你信用破產了,不過你的蟾蜍皮很厚,可以擋下苗飛飛的毒針,所以你要保護哥庫婁契進去!」
哥庫婁契:「哥哥~」
秦假仙:「進去!」
螭蟾王:「是~」
(螭蟾王與哥庫婁契戰戰兢兢進入)
秦假仙:「嗯,一、二、三!」
(三聲一下,兩人立即飛出來)
哥庫婁契:「哥哥,哇啊~」
秦假仙:「問到了嗎?」
哥庫婁契:「哥哥,沒有,她心情不好,哥哥~」
秦假仙:「這下子就糟糕了,螭蟾王真的只有她知道嗎?」
螭蟾王:「苗蜜也知道啊!」
秦假仙:「廢話,苗蜜已經死了,嗯,有可能苗蜜就是她心情不好的原因。」
哥庫婁契:「哥哥…」
(哥庫婁契對秦假仙作暗示)
秦假仙:「收到!」
(秦假仙轉頭看到苗蜜已在眼前)
秦假仙:「嘿,苗…」
(苗蜜毒針迅速脫手而出)
秦假仙:「我趴!」
(秦假仙、哥庫婁契立刻趴下驚險閃過,三支毒針盡睥打在螭蟾王臉上)
螭蟾王:「啊,我會死!」
苗飛飛:「你們三個垃圾,不快走嗎?」
(三人立即逃離現場)
秦假仙:「幸好我反應很快咧!」
螭蟾王:「秦假仙,我的臉很痛~」
秦假仙:「哀什麼,蟑螂仔,替他將針拔出。」
哥庫婁契:「是,哥哥~」
(哥庫婁契上前拔下螭蟾王臉上毒針)
螭蟾王:「痛、痛、痛!」
秦假仙:「這隻毒蜂太恰、太過厲害,不想個辦法不行!」
(酌想片刻之後)
秦假仙:「嘿嘿嘿,不如使用美男計!」
螭蟾王:「我夠資格嗎?」
秦假仙:「下輩子啦你!」
螭蟾王:「我有這麼醜嗎?」
秦假仙:「醜得很徹底!」
哥庫婁契:「什麼美男計?哥哥~」
秦假仙:「別問這麼多,走~」

【吾太蚣的住處-蛐蜒古洞】
繯鶯:「你為什麼抓我來這裡?」
吾太蚣:「手無縛雞之力而能殺了蟲族的毒派高手,妳這個丫頭很值得本仙栽培!」
繯鶯:「你想栽培我?」
吾太蚣:「妳不要嗎?」
繯鶯:「不要!」
吾太蚣:「嘿嘿嘿,沒關係,妳會改變主意。」
(吾太蚣一個翻手,繯鶯身上的萬毒珠已到吾太蚣手中)
繯鶯:「啊~還我!」
吾太蚣:「妳知道這是什麼嗎?」
繯鶯:「萬毒珠。」
吾太蚣:「妳會用嗎?」
繯鶯:「難道你就懂得如何使用?」
吾太蚣:「本仙若是不懂,蟲族就沒有人會知道了!」
繯鶯:「你究竟是誰?」
吾太蚣:「我講過了,叫吾太蚣。」
繯鶯:「倚老賣老,你又不是我的什麼人,憑什麼要我叫你太公?」
吾太蚣:「百足毒仙-吾太蚣,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繯鶯:「原來是蟲族蜈蚣。」
吾太蚣:「丫頭,本仙的居處一向不讓非蟲族的人進入,你是第一個例外。」
繯鶯:「那又如何,難不成要我向你嗑頭謝恩?」
吾太蚣:「妳知妳臉上的傷口為為什麼一直沒辦法痊癒嗎?」
繯鶯:「我的臉可以痊癒?」
吾太蚣:「當然,黑珠犽小小招數,本仙只當成是馬陸,這顆萬毒珠的毒性可以殺死天外南海任何一個人,而且還是無解之毒。」
繯鶯:「你可以教我使用?」
吾太蚣:「教妳?教會妳之後妳再來殺我?哈,我不是黑珠犽!」
繯鶯:「怕我殺妳,不如你就先殺了我!」
吾太蚣:「嘿…吾正有此意,呀~」
(吾太蚣輕輕一掌,繯鶯立即昏倒在地)
繯鶯:「啊~」

【傲刀城軍帳】
莫修:「先生,我們清點所有的糧食,城內的軍糧存量只剩兩天,而百姓也因為城外的損失導致無法收成,即將絕糧了!」
晏河:「先生,水源已經提存部份,但是還是有不少城民搶存清水,不慎中毒,而且斷糧一事已使城民起了恐慌!」
臥江子:「嗯,加派城內大夫救治中毒面姓。」
晏河:「是。」
(右文丞來到)
右文丞:「臥江子。」
臥江子:「右文丞也來參與軍議嗎?」
右文丞:「恕我失禮,方才聽到緊急報告,不過除了加派大夫,偉大的軍師臥江子先生,沒別的方法了嗎?」
(晏河、莫修、霍真三人氣得直發抖)
晏河:「你…」
右文丞:「哦,有任何不滿便說啊!」
臥江子:「正是,有任何不滿便說,吾聽右文丞之意是有更好的方法可供軍議,請提說。」
右文丞:「我一介區區小輩怎敢班門弄斧,但軍師身負大任,斷糧、無援、圍城、毒患這四大危機,軍師卻只有派大夫這一項指令,豈不是杯水車薪、不著功效?」
臥江子:「吾擔心不先控制會傳染的病菌,辛苦巡視的右文丞,你幼秀又尊貴之軀一旦染上毒患,就不知是喜是憂了。」
右文丞:「你什麼意思?」
臥江子:「右文丞聰穎過人,聽不出這麼簡單的話意嗎?」
右文丞:「你…」
臥江子:「大敵當前,在此自相內鬥於事無補,有任何建議便說。」
右文丞:「哼,當初拍胸脯接下重責大任的人是你,你現在想要推卸責任了嗎?我看你根本是黔驢技窮。」
臥江子:「方法當然有,不知右文丞敢不敢為城盡力?」
右文丞:「哼,為城主而死乃是我的本份,為傲刀城鞠躬盡粹、死而後已乃是為人臣最大的光榮,我早有犧牲的覺悟!」
臥江子:「感謝右文丞的支持,臥江子真是無你不成啊!」
右文丞:「嗯,你……」
臥江子:「如今要破困境,只有向外突破,可是此計危急萬分,卻是唯一之策,右文丞既有所覺悟,試問你敢做先鋒軍引開蟲族大軍的注意嗎?」
右文丞:「這……臥江子,辦法是你想的,該去執行的人應該是你!」
臥江子:「看來右文丞的忠心口號不過爾爾!」
右文丞:「哼,你們乃是歸降之臣,該由你們帶罪立功才是啊!何況城主已經準備好酒宴等你立下大功,臥江子看你是要慶功宴或是殺頭酒,自己衡量吧!」
臥江子:「感謝提醒~」
右文丞:「哼,勸你速速準備吧,糧水只剩兩天,你好好把握。」
臥江子:「錯了,時間只剩一天,吾要將二天的軍糧分一日給城民。」
右文丞:「怎麼可以!那我要吃什麼?」
臥江子:「城主不是備了宴席嗎,你可以高枕無憂,我們喝水、你喝酒啊!」
右文丞:「你……不管如何軍糧不能分配!」
臥江子:「你是要讓城民暴動呢或是君民同體時艱呢?右文丞,戰亂讓你的智慧一日一日消退了!」
右文丞:「住口,臥江子你小心你的人頭,我管不了你,城主應該管得了你吧,哼!」
(右文丞悻悻然離開)
晏河:「呸,佞臣走狗!」
莫修:「先生,此人囂張倡狂,你怎麼忍得下?」
臥江子:「忍人之所不能忍才是真無畏,況且在吾眼中他不過是黃口小兒,三位,吾有一個計畫,可是這真正是賭命之策。」
晏河:「先生儘管說。」
莫修:「是。」
霍真:「我們絕對配合先生,就算犧牲也不退縮!」
臥江子:「如果可以,希望三位皆能保住生命等待主公順利回歸,今夜霧水濃重、烏雲蔽月之刻,蟲族會在這個時刻再度進犯,咱們要在這之前開城門,第一隊引開蟲族注意力、第二隊儘速向荒獅求援,時間迫在眉睫,定要在明日午時之前趕到,第三隊兵馬將與援軍前後夾攻、擊退蟲族,這是唯一之策,可是…」
晏河:「先生有什麼猶豫?」
臥江子:「第一隊人馬非常危險,也許…」
晏河:「引開蟲族的任務就由我來。」
莫修:「晏河,由我去!」
霍真:「我霍真身為武官由我來才是!」
晏河:「莫修,你要敬老尊賢,而霍真是你武官而且年輕力盛、腳程又快,荒獅一定要靠你去找尋!」
莫修:「晏河!」
晏河:「別婆婆媽媽,就這麼決定,先生,請你下令!」
臥江子:「一定還有別的方法,吾還是不能冒讓你們失去性命的險!」
(傲刀蒼雷來到)
傲刀蒼雷:「這個辦法很好!」
臥等三人:「城主!」
傲刀蒼雷:「就依方才的辦法,晏河負責領軍引開蟲族、霍真前去求援,是生是死全賴你們的運氣了。」
臥江子:「城主,此事尚有可議。」
傲刀蒼雷:「臥江子,蟲族逼戰在即,沒多餘時間再做討論,而且建功立業的機會、表現忠誠的機會全賴此次,更何況他們皆是自願要出戰,你若能保住傲刀城就保住你臥江子與他們的項上人頭,你明白嗎?」
臥江子:「吾明白了。」
傲刀蒼雷:「吾在校場等你點兵出陣!」
晏河:「先生,戰法就這樣決定吧!」
臥江子:「三位,戰火無情,請一定要保住性命!」
晏河:「我們馬上準備出發!」
(三人離去後臥江子掐指一算、額上太極泛出紅光)
臥江子:「血光…天意難違啊!這是第二件事…」

【傲刀城突破戰】
晏河:「衝啊~」
賭命之策,晏河率領第一隊衝出傲刀城,潛伏在樹林內的蟲族馬上蜂湧而上…
臥江子:「第二隊、出發!」
臥江子再發軍令,霍真即刻衝出陣,樹林中蟲族兵馬尾隨追殺而去…
(此時臥江子掌氣匯集欲助城外晏河軍隊,無奈傲刀蒼雷來到,臥江子收起掌勁)
傲刀蒼雷:「臥江子,你的計畫成不成就看此次!」
臥江子:「晏河!」
晏河:「傲刀不朽~」
(晏河遭數名蟲兵砍殺身亡)
臥江子:「晏河啊~」
傲刀蒼雷:「人總算死了,下一步是什麼?」
臥江子:「援軍會及時前來!」
傲刀蒼雷:「臥江子但願你所說的援軍能及時到達,晏河為城捐軀乃是忠臣烈士,帶回他的屍體加以厚葬!」
臥江子:「感謝城主。」
(傲刀蒼雷離開)
右文丞:「臥江子,我越來越期待你失敗的模樣了,哈哈哈~」
(右文丞也離開)
莫修:「先生…」
臥江子:「援軍會及時到達,吾不會讓晏河白白犧牲!」
莫修:「是!」

【路上,洛子商漫步而行】
秦假仙:「洛子商,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洛子商:「秦假仙,有什麼事情?」
秦假仙:「是這樣啦,現在有一件非常重要、非你不可的事情一定要你去處理。」
洛子商:「哦!」
(秦假仙詳述始末)
洛子商:「你是要我去找苗飛飛探問那名百足毒仙的居處?」
秦假仙:「沒錯。」
洛子商:「秦假仙你未免也太大材小用,找一名女子探問消息有需要用到我嗎?」你自己去問她就好。」
秦假仙:「我們當然有去問,可是她太兇連問都不給我們問就將我們趕出來了。」
洛子商:「這麼兇的女子我不想和她打交道!」
秦假仙:「不要這樣啦,他的武功比我好我實在沒她法才會勞動你洛大師出面,你武功高,對付一隻小小毒蜂應該足夠才對!」
洛子商:「小小毒蜂,你自己處理。」
秦假仙:「啊…不算小啦!」
洛子商:「這種女人不要接近最好。」
秦假仙:「她雖然兇,但是也長得不錯,用你的美色也許可以探出一點點口風。」
洛子商:「不如我將她綁一綁送你如何?」
秦假仙:「不用、不用、不用,我不想每天被一隻蜂叮得滿頭包。」
洛子商:「你不是要用美男計?秦玉安一向是男主角!」
秦假仙:「好啦,算我失言、算我失言啦!拜託萬毒珠的事情很重要、也很緊急,幫忙一下啦!」
洛子商:「好吧,她人在哪裡?」
秦假仙:「茗花坳,我帶你去!」
洛子商:「嗯~」

【傲刀城第一求援隊樹林逃命中】
霍真急急奔向獸族叢林,背後蟲族追殺不休…
傲刀軍:「哇~」
蟲兵一:「前面是獸族的地盤,想向獸族求援,可惜你沒機會,哈哈哈!」
(笑聲未止,天空飄下一片葉,笑聲中的蟲兵一頓時蟲頭落地)
蟲兵二:「啊,這是什麼情形?」
(驚恐之中,天空又飛來數葉,盡殺所有蟲兵)
霍真:「這…好厲害的招式,何方高人相助,請露面一見讓霍真報答救命之恩。」
(銀狐瀟灑出場)
銀狐:「你要找荒獅?」
霍真:「感謝恩人救命,霍真奉先生之命急要求見荒獅以解傲刀城之危,看恩人的外貌也是獸人族,不知恩人怎樣稱呼?」
銀狐:「既是臥江子派的,隨我來吧!」
霍真:「感謝恩人。」

【傲刀城內大廳】
莫修:「先生,糧食已絕,援軍再不來兵士與百姓就要面臨缺糧餓死的困境,而且毒患一直漫延,城內的藥草不足、大夫救治不及!」
臥江子:「疑問?怎麼還沒回來?」
莫修:「難道是霍真他…」
臥江子:「不對、不對!」
(臥江子額頭太極再度泛出紅光)

【林中,銀狐領霍真漫步而行】
霍真:「恩人,獸族叢林究竟在哪裡?距離先生交代的午時已經迫在眉睫了!」
銀狐:「走便是!」
霍真:「可是…」
(銀狐不作解釋繼續往前走,霍真無奈隨行)

【傲刀城內大廳,臥江子額上再泛紅光,似乎有所感應】
臥江子:「唉呀!」
莫修:「怎麼了,先生神色匆慌,發生何事?」
臥江子:「你…你竟然選在這種時候!」
莫修:「先生是在說什麼?」
臥江子:「嘖~」
(右文丞來到)
右文丞:「臥江子,再過一個時辰就是午時,城主問你何時才要發兵?」
臥江子:「時機未到!」
右文丞:「你還在講什麼時機,城內哀鴻遍野,臥江子我看你只有以死謝罪了!」
臥江子:「未到午時,不見結果。」
右文丞:「哼,我看你說的結果,就是你要逃逸的時機吧?!臥江子,城主有令要你即刻點兵,他在校場等你發兵、攻出傲刀城!」
臥江子:「話帶到,你也可以走了!」
右文丞:「哼,城主已經派人監視你的行動,你想逃也逃不了,面對現實吧,哈哈哈~」
(右文丞揚長而去)
莫修:「先生,要怎麼辦,真的要坐以待斃嗎?」
臥江子:「放心,這個突發狀況只是一個小插曲,援軍馬上就會來,莫修,吾有一事請你速辦!」
莫修:「先生儘管說。」
臥江子:「找出數十名健壯的百姓在城後的觀星山儘速建一座法壇,並在壇圍插上四色旗幟!」
莫修:「法壇?有什麼用意嗎?」
臥江子:「天機不可漏洩,很快你就會明白。」
莫修:「是!」
(莫修退下準備)
臥江子:「銀狐啊銀狐,在這種時刻玩這招,真是絕啊!」

【苗飛飛的住處-茗花坳,苗飛飛正在練刀】
苗飛飛:「根據這幾天的調查,傲刀蒼雷根本是大狐狸一隻,若是一對一根本沒什麼好怕,只是他身邊常常跟一大堆蒼蠅、蚊子,很煩、很礙事…」
秦假仙:「苗姑娘,我們又來拜訪妳了。」
苗飛飛:「喔,這次換帶一名中看不中用的男人,秦假仙你真不會選人!」
秦假仙:「嘿…中看不中用,也要用了才知道!」
苗飛飛:「哦,用什麼啊!」
(話語未停,苗飛飛出刀欲砍秦假仙,洛子商擋下)
洛子商:「喂,妳用的中用的刀就是用來教訓沒什麼武功的人嗎?」
苗飛飛:「洛子商我對你沒興趣,閃!」
洛子商:「原來妳對秦假仙有興趣,早說嘛!」
苗飛飛:「嘴賤!呀~」
(兩人一觸即發,秦假仙等三人嚇得退到一邊)

【傲刀城後山巔之上】
臥江子:「唉,無奈啊!呀~」
(臥江子額上泛出紅光,並傳語給銀狐)
臥江子:「銀狐兄,臥江子認輸便是,請你帶霍真儘速找荒獅吧!」

【樹林中的銀狐、霍真】
銀狐:「早認輸不就好了,哼!」
霍真:「恩人!」
銀狐:「抓穩了~」
(銀狐手搭霍真,流星般的速度到達獸族叢林)
銀狐:「此地就是獸族部落!」
霍真:「咦~恩人,獸族部落在此,那之前你帶我走的路豈不是多繞一圈?」
銀狐:「救援要緊或是路途重要?」
霍真:「這…是,感謝恩人!」
(上前叫人)
霍真:「荒獅!荒獅在嗎?」
(轉身之間,銀狐消失)
霍真:「咦,恩人!恩人?」
(荒獅走出)
荒獅:「霍真,你來到獸人族是什麼事情?」
霍真:「傲刀城遭到蟲族攻擊,緊迫萬分,而且糧水已斷,軍師需要你馬上出兵救援!」
荒獅:「什麼?!」

【傲刀城攻防戰第二波】
智螻蟻:「傲刀城內已因斷糧而士氣大失、軍心渙散,眾將,最好的時機已到,一口氣攻下傲刀城!」
蟲兵:「喝~」

【傲刀城內】
莫修:「先生,蟲族人馬開始攻城了!」
臥江子:「傳令堅守城門、不可有失!」
右文丞:「臥江子,即刻出兵,傲刀天下存亡…」
臥江子:「援軍馬上就到!」
右文丞:「別再依靠援軍了,霍真一定叛逃,城主令你即刻開城門出戰,否則拿你首級以示軍心!」
臥江子:「這嘛…」

逼、逼、逼,蟲族大軍再逼攻城危機,右文丞逼取首級之禍,臥江子如何帶領渙散軍心保住殘亂的傲刀天下?

銀狐故意周旋、臥江子逼上梁山,荒獅的援軍能及時來到嗎?

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洛子商與苗飛飛究竟是相斥或是吸引?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二十集… 【變天之能】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29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霹靂刀鋒第二十集【變天之能】
【傲刀城攻防戰Ⅱ】
傲刀城外殺聲震天,蟲族攻勢連綿不斷如潮水一波接過一波,蒼天涯、晚曲悲宵領兵禦敵,殺的屍橫遍野、血流盈城…
蟲兵:「殺啊~」
傲刀軍:「嗚哇!」
蟲兵:「惡啊~」
傲刀軍:「啊!」

【蟲族軍帳】
蟲兵:「啟稟智螻蟻,傲刀城防守警密,攻勢一時受挫。」
智螻蟻:「繼續進攻~」
蟲兵:「是!」

【傲刀軍帳】
傲刀蒼雷:「戰況如何?」
傲刀兵:「啟稟城主,兩位將軍率兵抗敵,但蟲族兵馬前仆後繼,情況十分危急!」
傲刀蒼雷:「嗯…」
右文丞:「城主不用擔心,兵法云:『客兵倍而主兵半,主兵猶能勝客兵』,我方士氣如虹,必能守住城池。」
臥江子:「非也,兵法貴在活用,而非緊守規條,如今蟲族兵馬超過傲刀城何止數倍,食無糧、飲無水,何來士氣如虹?久守必然不利!」
右文丞:「先擔心你派出去的人吧!我看此刻他早已叛逃了!」
傲刀蒼雷:「右文丞,你的話太多了!」
臥江子:「我相信霍真,只要支持到援軍到達,內外夾攻蟲族必敗!」
右文丞:「哼,故做鎮靜!」

【城外戰況】
傲刀軍:「殺,殺啊~」
蟲軍:「衝,殺啊!」

【蟲族軍帳】
蟲兵:「稟智螻蟻,傲刀城已陷疲態局面對我們漸漸有利!」
智螻蟻:「哈~血鉤飛蛾,率領蛾人部隊飛越傲刀城上方投擲毒液彈,一鼓作氣攻克傲刀城!」
血鉤飛蛾:「是!」

【傲刀軍帳】
傲刀兵:「啟稟城主,蟲族本營後方塵沙飛揚似乎有什麼奇怪的舉動?!」
傲刀蒼雷:「嗯…」
臥江子:「吩咐弓箭手在頂樓埋伏!」
右文丞:「在頂樓埋伏?是要打鳥做軍糧嗎?時間可能來不及喔!」
臥江子:「為將者不辨敵情、不識虛實、不曉陰陽、不明正奇、不通天文、不解地理,乃庸才也~」
右文丞:「虛張聲勢!」

【傲刀城外上空,蛾人投下毒液彈】
傲刀軍:「哇~」
毒液彈劇毒無比,中者立斃,但臥江子早有準備,頓時飛矢如雨…
蒼天涯:「放箭!」
飛蛾人洶湧而至,不料卻中了埋伏、損傷兵力眾多,血鉤飛蛾見情況不利、急忙撤退…
血鉤飛蛾:「眾人退~」

【蟲族軍帳,飛蛾報告戰況】
智螻蟻:「可惡!臥江子,就算你有通天之能,如此懸殊的戰局,我不相信你真能保住傲刀城!傳令下去、全軍齊發,誓要攻下傲刀城!」
血鉤飛蛾:「是!」

【茗花坳-苗、洛之戰】
茗花坳之內落葉翻飛,苗飛飛、洛子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輕旋、伶利的刀光、飄逸、瀟灑的劍影,洋洋灑灑形成一幅天光水影…
苗飛飛:「呀~」
洛子商:「喝!」

【一旁觀戰的秦假仙三口組】
秦假仙:「嗯,真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螭蟾王:「這種形容對嗎?」
秦假仙:「你懂什麼?我讀的書比你放的屎多,沒衛生你!」
哥庫婁契:「哥哥,蟾蜍五年才拉一次!」
秦假仙:「可愛的哥庫婁契,你對放屎很有研究如何?安靜看戲!」
哥庫婁契:「哥哥~」

【苗、洛之戰持續】
洛子商:「注意看喔,流雲水、逍遙秋風~」
苗飛飛:「雷星火、騰嘯千里!」
流雲、雷星交織,乍見光影赫赫、氣沖九霄…
(苗飛飛被擊退數步,手腕處血流如注)
苗飛飛:「再來~」
洛子商:「不玩了!」
苗飛飛:「洛子商!」
洛子商:「我對中看不中用的『刀』沒有興趣!」
苗飛飛:「上次你沒有盡全力?!」
洛子商:「好男不與女鬥,秦假仙,我們走~」
苗飛飛:「你們走啊,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永遠也得不到!」
秦假仙:「洛子商,正事比較要緊~」
洛子商:「百足毒仙你認識?」
苗飛飛:「很熟悉啊,我還知道他的個性很怪,非蟲族的人是進不了他住的地方!」
洛子商:「他住在哪裡?」
苗飛飛:「不知道!」
洛子商:「真的不知道?」
苗飛飛:「對你嘛…不知道!」
秦假仙:「對我呢?」
苗飛飛:「一刀!」
秦假仙:「啊~我閉嘴!」
洛子商:「妳不曾去過吧?」
苗飛飛:「我當然去過。」
洛子商:「是嗎?」
苗飛飛:「想激我,你認為有可能嗎,洛小生?你求我一次我就告訴你!」
洛子商:「第一,不要叫我小生,第二,我不會求妳!」
苗飛飛:「哼哼,放不下身段,算什麼好男!」
(此時苗飛飛仍血流不止,洛子商由袖中抽出一條手巾)
洛子商:「手來!」
苗飛飛:「做什麼?」
(洛子商主動上前包紮傷口,苗飛飛被電到有點失神,洛子商順勢探問百足毒仙住處)
洛子商:「吾太蚣住在什麼洞?」
苗飛飛:「蚰蜒蠱洞。」
洛子商:「多謝妳~」
(語畢洛子商即刻抽身離開,苗飛飛方回過神來)
苗飛飛:「洛、子、商!」
秦假仙:「慘了,苗美人,我幫妳做媒人去~」
苗飛飛:「可惡!」

【路上】
秦假仙:「洛子商,稍等一下、稍等一下!」
洛子商:「還有其他事情嗎?」
秦假仙:「沒有啦,我只是要告訴你問到地方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素還真會去處理。」
洛子商:「不用我幫忙嗎?」
秦假仙:「素還真沒有交代,應該打算自己處理。」
洛子商:「我知道了。」
秦假仙:「嗯,這樣我上九耀雲峰通知素還真。」
哥庫婁契:「哥哥,你不是要幫他做媒人?哥哥~」
洛子商:「嗯~」做什麼媒人?」
秦假仙:「沒…沒有啦!」
洛子商:「秦假仙,最好是沒有,否則…」
秦假仙:「沒有否則,絕對沒有否則!」
洛子商:「哼!」
(洛子商離開)
秦假仙:「哥!庫!婁!契!你想一語害死本仙嗎?」
哥庫婁契:「哥哥,不是啦,哥哥!」
秦假仙:「哥哥,走啦!」

【傲刀城攻防戰】
攻防之戰自正午延燒至黃昏,蟲族強悍的攻擊、優勢的兵力,傲刀城局面越來越不利,失守-只是時間問題…
蟲軍:「殺~」
傲刀軍:「啊!」
蟲軍:「殺啊~」
智螻蟻:「哼!最多再半個時辰,就能攻下傲刀城了!」
就在情況危急之際,天空中突然爆出一片火光…
智螻蟻:「這…這是?」

【傲刀城內】
臥江子:「援軍到達!城主,即刻打開城門,裡應外合!」
右文丞:「說什麼?現在外面正戰得不可開交,若是讓蟲族人馬衝入,傲刀城就完了!」
臥江子:「單憑獸族兵力無法對抗蟲族人馬,唯有兩路夾攻,才能殺得對方措手不及,城主,兵貴神速、時間寶貴,請馬上打開城門、全軍反擊!」
傲刀蒼雷:「嗯…」
右文丞:「城主,萬萬不可啊!」
傲刀蒼雷:「全軍集結、打開城門,本城主親自領兵出戰!」
右文丞:「城主~」
傲刀蒼雷:「閉嘴!」

【傲刀城攻防戰】
荒獅:「呀~」
蟲軍:「噁!」
血鉤飛蛾:「哼!」
荒獅:「喝~」
荒獅率眾而來、勢不可當,刀氣盤旋之間,蟲族兵馬死傷不計其數,血鉤飛蛾欲挽頹勢,卻是…
荒獅:「刀舞八蒼!」
血鉤飛蛾:「噁~」
(血鉤飛蛾當場斃命)
荒獅一刀砍血蛾於陣中…

【蟲族軍帳】
蟲兵一:「啟智螻蟻,荒獅率獸人大軍前來,血蛾慘亡,我軍被衝破陣局,現在一片混亂!」
蟲兵二:「稟告智螻蟻,傲刀城打開城門,傲刀蒼雷親率大軍衝出,我軍首尾不能兼顧,死傷慘重!」
智螻蟻:「不妙,傳令下去,速速退兵!」
蟲兵一、二:「是!」

【傲刀城攻防戰-終章】
援兵來到,傲刀城軍民士氣大振,橫掃蟲族大軍,蟲族被殺得拋盔棄甲、流血飄杵…
傳令兵:「眾人快退,退啊~快退~」
(蟲族退兵,傲刀蒼雷走出)
蒼天涯:「城主~」
傲刀蒼雷:「眾人乘勝追擊!」
蒼天涯:「是!」

【撤逃的蟲族殘軍】
智螻蟻:「呼呼…啊~想不到臥江子竟能讓獸人族為他出兵,實在令人意外!來人,清點將士,收拾殘兵,撤回蟲族沼澤!」
蟲兵:「是!」
智螻蟻:「唉~傷亡與散失的兵馬將近八成,如此潰不成軍,回去要如何向蟲尊交代?」

【傲刀城大廳】
傲刀蒼雷:「此次成功擊退蟲族大軍,各位功不可沒,一切論功行賞,首功者乃是軍師臥江子!」
臥江子:「是各位將士奮不顧身,捐身捨命以保城池,臥江子不敢居功,願城主厚葬犧牲的將士、體以撫卹。」
傲刀蒼雷:「這是當然,晏河已經厚葬,而荒獅就請留在城內,封賞為護城將軍!」
荒獅:「吾與獸族兵馬是為朋友情義而來,我們要馬上回轉獸族,而且留下也違反城主明令城規,請城主見諒!先生、各位,荒獅就此告別~」
(荒獅瀟灑離開)
右文丞:「城主,蒼茫荒獅分明藐視、太過無禮,怎可讓他這樣就離開?」
臥江子:「右文丞,若無荒獅來助,現在我們皆是沙場亡魂了!」而且城規確實規定人族之外的人居住、違者殺無赦,你要違背城主親令嗎?」
右文丞:「臥江子…」
傲刀蒼雷:「右文丞,臥江子所言正是,獸族吾會再另行獎賞,此事休再提。」
右文丞:「是!」
傲刀蒼雷:「臥江子,依目前情勢,你有任何建言嗎?」
臥江子:「戰後該讓百姓與將士休養生息,速修城池、中毒的百姓即刻療毒,而且派人注意蟲族後續的動向。」
傲刀蒼雷:「嗯~」
臥江子:「再者城中存糧已經消粍殆盡,請城主發佈命令,無期內全城儘力貯糧存水,水源之毒吾會設法解之,城門出入也要嚴格守備檢查,以防奸細混入城中。」
傲刀蒼雷:「准!戰後所有事務就賴先生全權處理,所有人員全力配合!」
眾人:「是!」
傲刀蒼雷:「儘速處理,散!」
(傲刀蒼雷離開)
右文丞:「好你個臥江子,我會期待你怎麼養復全城。」
臥江子:「還賴右文丞相助啊!」
右文丞:「哼!」
(右文丞離開,僅剩臥江子、霍真、莫修三人)
臥江子:「世風日下!」
莫修:「先生,第一步怎麼做呢?」
臥江子:「平均分配殘糧給城民,水源之毒交吾,霍真你帶領刀衛配合城內大夫出外採藥,儘速醫治城內毒患與傷兵。」
霍真:「是!但是蟲族所下的毒,城內的大夫只能控治、無法根治。」
臥江子:「盡力穩住毒患惡化,其餘交我處理。」
霍真:「是!」
臥江子:「我想去弔祭晏河烈士。」
霍真:「我們也同行。」
臥江子:「嗯~」

【晏河之墓,碑墓凌亂】
臥江子:「晏河!怎會如此?傲刀蒼雷不是說厚葬?晏老,你為傲刀城英烈捐軀無會受如此待遇?嗚…晏老…
(臥江子運動指氣在墓碑右側留下『忠臣烈士』四字,隨後羽扇輕擺於左側題下『沙場英雄績、白髮難歌行,誰曰不留名、烈士照汗青』一詩)
臥江子:「傲刀蒼雷!」

【中原不敗打歌時間,三口組伴舞】
為著正義出生入死,南征北討不曾囉嗦~
正邪兩派人人歐樂,江湖武林無我會倒!
中原不敗大俠秦厲害,不信試看麥?」包你流目屎!
中原不敗大俠秦厲害,好膽做你來,包你慘歪歪!
風流瀟灑、氣質不凡,深藏不露、智慧好漢!
只是英雄難免怨嘆,夜來孤單為伊一人~
花仔~我心愛的花仔~我可憐的花仔~
我永遠的花仔~~
為著正義出生入死,南征北討不曾囉嗦~
正邪兩派人人歐樂,江湖武林無我會倒!

哥庫婁契:「哥哥,你真的要幫那個兇女人作媒嗎?哥哥~」
秦假仙:「洛子商不肯,我就省起來!」
螭蟾王:「秦桑,洛子商不肯,我你可以考慮!」
秦假仙:「那你?考慮是浪費老子的時間!」
哥庫婁契:「哥哥,癩蝦蟆想吃天鵝肉!」
秦假仙:「拜託以後要開口之前先照一下鏡子,你有臉皮講,我還沒有那個臉皮聽!」
螭蟾王:「講按呢!人家我算是蛙界美郎君!」
秦假仙:「不要再練瘋話,快載我們上九耀雲峰啦!」
(螭蟾王背著二人跳上山壁,隨即不支又落下來)
秦假仙:「夭壽喔,不然你是存心謀殺我是不是?叫你做一點事就不情不願,你是活得太舒服欠電嗎?」
螭蟾王:「秦桑,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三餐沒吃了,頭昏目眩、四肢無力,不如…嘿嘿…」
(螭蟾王望向哥庫婁契,哥庫婁契嚇得躲仃秦假仙身後)
秦假仙:「S、T、O、P!將你的如頭給我收好,不然我就將他打上二十四個結!爬不上去也要爬~」
(旋空疾鷹由峰頂來到)
旋空疾鷹:「秦假仙。」
秦假仙:「啊,是疾鷹啊!」
旋空疾鷹:「你三人在此做什麼?」
秦假仙:「我們是要來找神梟,告知他百足毒仙的住處啦,可是這隻爛蟾蜍肚子餓爬不上去,既然你來了正好麻煩你轉告一下,說百足毒仙住在蚰蜒蠱洞。」
旋空疾鷹:「沒問題,那你們三人呢?」
秦假仙:「有你轉告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改天再來找你們泡茶,走~」
哥庫婁契:「哥哥,拜拜,哥哥~」

【九耀雲峰之上,旋空疾鷹向神梟報告】
神梟:「嗯嗯,蚰蜒蠱洞,我知道了。」
周八伯:「素還真,你有什麼打算?」
素還真:「既然知道地方,劣者想親身一探!」
神梟:「親身一探?這樣未免太過危險,百足毒仙不是普通的角色,此人生性狡猾、作風陰險、詭譎莫測,我怕你此行會吃力不討好。」
周八伯:「是啊,還是不要貿然行事。」
素還真:「時間緊迫,不容再拖延,況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神梟:「這樣吧,你此行若是見到百足毒仙暫時先不要動武,先用萬毒珠的使用方法試探,看他反應如何再提交換。」
素還真:「劣者明白了。」

【祭壇之上,臥江子抬頭觀測星象】
臥江子:「風勢過猛、風向不利,嗯…」
臥江子:「蟲族下一步動作該是萬毒奇珠,唉…」
(銀狐無聲無息迅速來到)
臥江子:「總是神出鬼沒在人的背後,不是好習慣。」
銀狐:「秋山臨楓臥江子會出現感嘆愁殤的表情,真難得一見!」
臥江子:「你來得真是時候!」
銀狐:「是你動作太慢~」
臥江子:「大敵當前,吾坐困圍城,你還將面子問題選在這種時候!」真是挑選得當啊!」
銀狐:「求援的人傻、決策的人更傻,早點認輸也免險中求勝。」
臥江子:「哦~銀狐,看來你我沒再好好比上一場,怨氣難平!」
銀狐:「在此之前,先來壺酒吧!」
(銀狐擲給臥江子一壺酒,兩人對飲)
臥江子:「酒易傷身,但也可使人痛快!」
銀狐:「是嗎?」
臥江子:「醉笑塵寰忘愁恨~」
銀狐:「傲刀蒼雷讓你愁恨不已?!」
臥江子:「你會幫吾嗎?」
銀狐:「你有一次的機會。」
臥江子:「城內的百姓與將士、還有東河水源皆受蟲族之毒,只有蟲族名醫-毒手回魂以及蜂族能解。」
銀狐:「嗯…」
臥江子:「在想什麼?」
銀狐:「傲刀蒼雷非死不可!」
臥江子:「哦~殺氣來自浪千山!朋友之義吾明白,但時機尚需等待。」
銀狐:「狐是無耐性。」
臥江子:「不會讓你等太久!」

【苦境,某處路上】
屈世途:「阪城坡不見人影,看來葉小釵跟神童也遭受襲擊了!」
素續緣:「天嶽動作頻繁,魔掌所及可能不止阪城坡與雲塵盦。」
屈世途:「快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等你爹親回來再做打算。」
素續緣:「何處才是安全的地方?」
屈世途:「雲塵盦沒了,當然回琉璃仙境!」
素續緣:「這…琉璃仙境目標明顯,恐怕不夠安全。」
屈世途:「有言道『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四無君一定想不到我們會回琉璃仙境!」
素續緣:「對手是四無君,你這麼做無異自己送上門去,不如另尋他處。」
屈世途:「這…那你的想法呢?」
素續緣:「不如打開第二個錦囊觀視,相信父親已排下後路!」
屈世途:「你不是說還沒到最緊要關頭不可打開錦囊。」
素續緣:「現在我們茫然無路,難道還不夠緊要嗎?」
屈世途:「說不定第二個錦囊又是叫我們逃命…」
素續緣:「我相信父親定有深意!」
屈世途:「好吧,就取出你的黃色錦囊觀之。」
(素續緣取出囊中書信觀閱)
錦囊:「吾兒續緣如晤,相信此刻天嶽魔爪已伸向中原武林,若雲塵盦失守,你與屈世途即刻前往阪城坡會合葉小釵與神童,照路觀圖前往焚星石洞,洞中藏有前往邪能境基地的方式,為避開天嶽耳目,為父以啞謎的方式將地圖藏在機關之中,但相信尚難不倒吾兒,天嶽目標乃是冥界肅清,對鬼隱而言天嶽威脅遠大於中原武林,投靠冥界鬼隱斷不能對你動手、與中原結怨,又不能放你離開讓四無君藉由你查到冥界眾人藏匿的地點,因此必然待你們如上賓,你兩人在冥界安全無虞,父素還真親筆。」
素續緣:「嗯…」
屈世途:「續緣啊,你父親信中是寫什麼?」
素續緣:「前往邪能境的方式!」
屈世途:「前往邪能境的方式?去邪能境要幹嘛?」
素續緣:「父親要我們去邪能境…」
(一陣詩音傳來)
西無君:「西無無峰平五嶽!西無君~」
(西無君來到)
西無君:「你們要去的地方,是冥界天嶽!」
素續緣:「快走!」
屈世途:「這…」
素續緣:「走!」
屈世途:「嗯~」
素續緣:「哼!」
屈世途:「續緣,小心啊!」
(屈世途逃命離開)
西無君:「不愧是素還真之子,好膽魄!」
素續緣:「嗯…」

【蟲族醫廬密室之內,毒手回魂正在練丹】
毒手回魂:「毒楓果,果然是聖品,以楓果為藥引來練出這種新藥,可解任何奇毒,嘿嘿嘿……」
(銀狐鬼魅般已出現在毒手回魂身後)
銀狐:「我來的正是時候。」
毒手回魂:「銀狐!」
(銀狐不發一語,手伸至毒手回魂面前)
毒手回魂:「什麼意思?」
銀狐:「新藥。」
毒手回魂:「憑什麼給你?」
銀狐:「藥再練一次、命再輪迴一次,任君選擇!」
毒手回魂:「銀狐,不要太過份,在我的地盤上你能不能成功走出仍是問題!」
銀狐:「任何毒招儘管使出,銀狐候教!」
面對銀狐的挑釁,毒手回魂故作無意,回手即出至毒…
(銀狐仍安然立於眼前)
毒手回魂:「你不怕毒?」
(瞬間,銀狐刀已架在毒手回魂脖子上)
銀狐:「藥丹、命,選好了嗎?」
毒手回魂:「哼,拿去!」
(毒手回魂不得已交出藥丹)
銀狐:「臨別贈禮!」
(銀狐擲一顆毒楓果,隨即消失現場)
毒手回魂:「毒楓果!互不相欠,銀狐,這是你的作風嗎?」

【吾太蚣居處-蚰蜒蠱洞之外】
素還真:「嗯,應該就是此地了!在下素還真,今日特來拜訪百足毒仙吾太蚣前輩,請前輩現身一見。」
(洞內無任何回應)
素還真:「實不相瞞,劣者今日乃為萬毒珠一事前來,耳聞毒仙已取得萬毒珠,劣者想與前輩談個交易,劣者可以用萬毒珠之使用方式與前輩一談。」
(洞內一隻蜈蚣出現)
靈蜈:「嘶…嘶…」
素還真:「嗯…」
(蜈蚣攻擊素還真未果、伏於洞口,洞內傳來吾太蚣聲音)
吾太蚣:「本仙不做這個交易,回去!」
素還真:「前輩!」
吾太蚣:「還是你想闖洞也可以,除了洞口那隻靈蜈,洞內還有天外南海上百種的奇毒機關,僥倖閃過一種不代表你能閃過每一種,哈…本仙的毒要解難也。」
素還真:「毒仙為天外南海屬一屬二的的使毒高手滿素某自然不敢輕心,但素某誠意而來,前輩能否通融一談?」
吾太蚣:「沒什麼好談,本仙沒時間陪你講廢話了。」
素還真:「前輩、前輩!」
素還真心想:「嗯,此獸應是毒仙腳力,若是殺了牠硬闖事情必是更難解決,觀其反應,神梟所料不差,毒仙已經悟出萬毒珠之使用方法,唉~只好先離開再想辦法。」

【蟲族沼澤,智螻蟻報告戰況】
厲邪天:「哼,想不到那麼多人馬竟然無功而返,一群飯桶!」
智螻蟻:「稟…稟蟲尊,我們實在沒想到獸族人馬竟然會來幫助傲刀城。」
厲邪天:「哼,失敗就無藉口!」
智螻蟻:「是!是!」
厲邪天心想:「獸族與傲刀城連成一線,看來要再取得如此有利的戰局已是不可能,如果有萬毒珠…」
厲邪天:「紫蝶,去替我找黑珠犽來,吾需要萬毒珠對付傲刀蒼雷!」
紫蝶:「稟蟲尊,目前黑珠犽不知去向,但是百足毒仙與黑珠犽關係密切,也許他會有線索,需要屬下前去詢問嗎?」
厲邪天:「不用,由吾親自前往,智螻蟻,重新整頓大軍,待我之命!」
智螻蟻:「是!」

【冥界天嶽】
武咸尊:「啟稟軍師,西無君讓百朝臣捎來消息,有要事稟告。」
四無君:「無吾不能之事、無吾不解之謎,無吾不為之利、無吾不勝之爭!」
四無君:「百朝臣,你回來了。」
百朝臣:「是啊,軍師,這段時間我被困在雲塵盦日夜期盼著軍師你來救我,我相信總有一天,軍師你一定能救我出來,所以無論素還真對我如何嚴刑逼供,我總是…」
四無君:「嗯…有何要事?」
百朝臣:「西無君擒回素續緣從他身上查出一封書信,請軍師過目。」
四無君:「呈上。」
(書信經過絕燁之手呈交四無君)
四無君:「利用冥界保護素續緣,素還真,你這步棋當真妙算,但這不是你真正的目的!」
(信紙被化為碎片紛飛)
四無君:「利用冥界拖延天嶽對中原的行動才是你的目標!」
武咸尊:「請問軍師我們下一步的行動?」
四無君:「對中原的攻勢不變,絕燁,焚星石洞之外必有陣局守護,妳前往一探!」
絕燁:「是!」
(絕燁離開)
武咸尊:「請問軍師,既知是素還真的計謀為何還要前往焚星石洞?」
四無君:「第一,冥界肅清是天嶽最首要的目標,第二,素還真下的戰書四無君豈能不接?哈哈哈……」

【九耀雲峰,素還真來到】
素還真:「前輩!」
周八伯:「素還真你回來了,結果如何?」
素還真:「被百足毒仙拒於門外,所提的條件也沒得到直接的回應。」
神梟:「嗯,看來百足毒仙已經知曉萬毒珠的用法,這下情況麻煩了,萬毒珠在他的手中千萬生靈要遭殃了。」
素還真:「唉,蒼生何辜?!」
神梟:「既然你已經跟他接觸過了,恐怕他會有所防備,現在正面奪珠已屬不易,只有攻其不備!」
素還真:「嗯。」
神梟:「在使用萬毒珠的時候持有者必須抱元守一、凝神定氣,將全身的功力灌入其中,所以無暇他顧,對外力也無防備與抵抗力,所以可趁這個時候從旁奪取,只是…百足毒仙的周圍一定也有人防護,想要闖關恐怕沒那麼簡單,若是不能在第一時間奪下,會被他逃脫甚至毒氣反噬,這樣不但你的生命有危險,要再奪珠那可是登天之難了。」
素還真:「既然奪珠是最可行的方法,素某也只有盡力一試,唯一的難題是要如何知曉百足毒仙使用毒珠的時機?」
神梟:「這個嘛…聽說早前厲邪天攻打傲刀天下失利,同是蟲族,牠一定會前去求助百足毒仙,這樣傲刀城勢必淪為百足毒仙試驗萬毒珠威力的犧牲品!」
素還真:「若是這樣,那素某更不能猶豫,吾即刻前往傲刀城外等候,為了一頁書前輩、為了無辜的城民,不論如何一定要在牠使用萬毒珠時立即將其奪下!」
周八伯:「稍等一下,素還真,你一個人去太危險,還是多帶一點人手吧!」
素還真:「此行恐怕危險重重,劣者不想連累其他的同志,讓劣者自行處理即可!」
周八伯:「可是…」
素還真:「請前輩寬心吧,劣者相信自己的能力,只是…後續的安排要勞煩兩位前輩了。」
周八伯:「唉,既然你這樣說,好吧,你放心,後續的安排我們會照之前所說的去進行,你自己要小心!」
素還真:「多謝前輩,劣者告辭了~」
(素還真離開)
神梟:「唉,但願他此去順利~」
周八伯:「唉,關係兩條命,一切但看上蒼的安排吧!」

【蚰蜒蠱洞之內】
厲邪天:「毒仙,請出來一見吧!」
(吾太蚣現身)
吾太蚣:「蟲族之尊厲邪天,罕客!」
厲邪天:「毒仙可知萬毒珠已經現世?」
吾太蚣:「知道。」
厲邪天:「想必毒仙已握得毒珠了?」
吾太蚣:「嘿…厲邪天,你既然找上本仙居處何必拐彎抹角?」
厲邪天:「毒仙快人快語,本座希望與毒仙合作!」
吾太蚣:「合作之後,本仙有什麼好處?」
厲邪天:「蟲源的秘密!」
吾太蚣:「蟲源!你進入蟲源了?」
厲邪天:「然也~」
吾太蚣:「說出你的方向。」
厲邪天:「滅傲刀天下,蟲族一統天外南海!」
吾太蚣:「哈…這個我喜歡!」

【傲刀天下書房,傲刀蒼龍獨自沉思】
傲刀蒼雷:「臥江子究竟是什麼來歷?查不出他的背景,更不屬四族,這個人倒底該重用或是…他是青麟的部屬又因何會幫助吾?疑問!莫修等人非常明顯不是真正效忠於吾,臥江子排什麼譜呢?」
(右文丞進入)
右文丞:「參見城主。」
傲刀蒼雷:「何事?」
右文丞:「啟稟城主,事關臥江子。」
傲刀蒼雷:「他怎樣了?」
右文丞:「據屬下親自查證,臥江子近日行為詭異,不但在觀星山上造法壇,而且時常夜半出門、不見行蹤。」
傲刀蒼雷:「證據確鑿?」
右文丞:「確實無誤,城主,臥江子雖然護城有功,但是容屬下僭越,他與莫修、霍真都是三城主的舊部屬,難保他懷有異心,蒼茫荒獅的態度可見一斑,而且臥江子刻意接近百姓與士兵,若再讓他掌握政權,屬下擔心城主的民心會被架空,現在蟲族已退,傲刀天下實在沒必要再留下這條禍根!」
傲刀蒼雷:「嗯……」
右文丞:「還有毒患一事,這是蟲族才能解的劇毒,為什麼臥江子能輕易得到解藥,解去百姓的毒患,莫非他與蟲族暗中勾結,我看這次蟲族進軍是他自導自演!」
傲刀蒼雷:「蟲族進軍與他無關,但取得解藥確實疑問!」
右文丞:「請城主明鑒,臥江子再留下只有百害而無一利,屬下願以生命請諫!」
傲刀蒼雷:「不用,你說的話不無道理!」
右文丞:「城主。」
傲刀蒼雷:「吾本來就有此意,將人全數召集大殿。」
右文丞:「是!」
(右文丞退下)
傲刀蒼雷:「臥江子,可知功高震主的下場!」

【傲刀天下大殿,眾人集結】
傲刀蒼雷:「臥江子,你行事效率實在令人讚賞,不但城中毒患迅速解開,連行政也有條不紊,讓戰後的城內治事迅速恢復,你果真是奇才也!」
臥江子心想:「態度轉變,事情不妙!」
臥江子:「不敢當,是眾人同心協力的成果。」
傲刀蒼雷:「蟲族之亂已平,吾需要你協助改革政策,全心排出一套能讓傲刀天下的政略更加完美的規章。」
臥江子:「城主賦予如此重任,臥江子愧不敢當,恐怕有負重責。」
傲刀蒼雷:「吾相信你的能力,但這件任務必需全力思考,軍事與政事就由右文丞去接手吧。」
臥江子:「是!」
傲刀蒼雷:「這次打退蟲族,若沒你多謀足智就不能成功擊退敵人,吾擔憂蟲族會派人暗殺軍師,蒼天涯,你就全程保護軍師臥江子,寸步不離!」
蒼天涯:「是!」
傲刀蒼雷:「臥江子,藏經閣乃是最安全而且保存傲刀天下歷來所有文卷與政書,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住在藏經閣了。」
臥江子:「感謝城主關懷。」
傲刀蒼雷:「嗯!」
(傲刀蒼雷離開)
右文丞:「臥江子,城主交你這麼重要的任務,你要好好做啊,其他你就不用擔心了。」
臥江子:「右文丞,遇上危險,盡力往高處而行!」
右文丞:「什麼意思?」
臥江子:「謹記便是!」
右文丞:「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右文丞離開)
莫修:「先生,這分明是有意……」
臥江子:「不用多言,城主必是有他的考量,吾會留在藏經閣,眾人照目前狀況各安其事。」
霍真:「先生!」
臥江子:「霍真、莫修,記住,一旦有任何不對,即刻往高處而去、越高越好!」
莫修:「會發生什麼事嗎?」
臥江子:「不用多久你們就會明白,蒼天涯,這段時間有勞你保護。」
蒼天涯:「先生,請~」
(臥江子、蒼天涯離開)
霍真:「可惡,住在藏經閣又要蒼天涯日夜跟監,分明是有意軟禁先生。」
莫修:「先生為傲刀城盡心盡力,傲刀蒼雷竟然鳥盡弓藏、兔死狗烹,可惱!」
霍真:「最可惡的是那個右文丞,看他尖嘴猴腮、小頭銳面,必是他讒言中傷先生!莫修,我們伺動而動。」
莫修:「嗯!」

【藏經閣之外,臥江子進入,蒼天涯在外守護】
臥江子心想:「功高震主又殺不得吾就將吾軟禁,傲刀蒼雷你太輕心了。」
臥江子:「己不為天之所欲而為天之所不欲是率天下萬民以從事乎禍祟之中也。」
(臥江子取出竹笛吹之)
蕭然的笛聲,悠遠又綿長,吹出了臥江子心中的無奈,更傳出神秘的訊息…
(某處,銀狐靜坐石上,雙耳微動似有所感)

【傲刀城南方高峰,蟲族大軍正待進發】
(百足毒仙-吾太蚣來到)
紫蝶:「參見毒仙!」
吸魂妖蛉:「參見毒仙!」
吾太蚣:「嗯~今日吹南風,風勢正好往傲刀城,天意啊!嘿嘿~吸魂妖蛉,你領兵退至五哩之外。」

高峰之上,百足毒仙取出萬毒珠準備運功,後方五哩之外的啼馬谷,厲邪天與蟲族兵馬正在等待信號進攻!

另一方面,素還真亦在高峰另一處觀察著萬毒珠使用情況,準備伺機奪珠!

四無君貼身護衛絕燁奉命前往焚星石洞,來到中途只見一座巨大石橋飛梁絕谷之間!

就在絕燁步行至橋中之時,突然間天空傳來怪異的叫聲,兩隻巨大異禽利喙攻向絕燁!

高峰之上,毒仙催出毒珠的毒氣,順著風向吹罩傲刀城~

高峰另處素還真也提元雙掌之上…

危險、危險、危險,全無防備的傲刀天下即將面臨最恐怖的毒霧攻擊,被鎖在藏經閣的臥江子能及時脫出嗎?

素還真能成功奪到奇珠以救一頁書嗎?

銀狐銀狐,天外南海神秘刀者銀狐冷眼盯住百足毒仙了!

冥界天嶽逼殺中原人馬,素還真的錦囊是救命或是計謀?四無君如何破解?

素續緣被擒、葉小釵被困、長河南星遭禁,中原武林岌岌可危!

天外南海變數再生,一頁書元身陷入危險,中原何人將出撐住大局?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耀布袋戲 霹靂刀鋒精彩第二十一集…『觀星借北風、天命降身』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0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霹靂刀鋒第二十一集【觀星借北風、天命降身】

【傲刀城外高峰】
(百足毒仙手持萬毒珠,一旁素還真正在等待時機、另方高處銀狐也靜靜觀視)
夕陽低垂、夜幕漸起,高峰之上籠罩著沉迷的殺氣,兩隊屠殺的隊伍、兩對盯視的眼睛,至毒的萬毒奇珠在百足毒仙的催化之下順著南風撲向靜謐的傲刀天下…
吾太蚣:「呀~」
素還真:「唉呀!」
守卒一:「那是什麼?」
守卒二:「哇~」
(守卒一一倒地)
毒雲襲捲而來,守城刀衛首當其衝、應聲斃命,毒霧更吹入城門之內,頓時滿城哀鴻遍野…
城民一:「哇啊~」
城民二:「啊~」
(城民亦紛紛倒地)

【傲刀城大廳】
右文丞:「城主不好了,刀城受到毒雲襲擊,北城門十里之內所有的百姓全部中毒身亡,毒雲還在城內肆虐,而且四處城門數處封死,所有的面姓開始慌亂,全數暴動!」
傲刀蒼雷:「毒雲?不妙!是萬毒奇珠!」
右文丞:「現在該怎麼辦?是不是要打開城門?」
傲刀蒼雷:「不可,城門一開蟲族便會大軍進擊,傳令下去,要所有的人不可慌張,全部躲在房舍、門窗緊閉、不可出城,違者處斬!」
右文丞:「是……是……」
(右文丞退下)
右文丞心想:「我還是聽臥江子的,往高處爬!」
傲刀蒼雷:「厲邪天,你好毒辣的手段!晚曲悲宵,即刻喚回蒼天涯!」
晚曲悲宵:「臥江子呢?」
傲刀蒼雷:「讓他死在毒雲之下吧!吾要即刻離城!」
晚曲悲宵:「是!」

【藏經閣】
(蒼天涯守護閣外、閣內臥江子額頭泛出紅光)
蒼天涯:「發生何事?」
(閣內臥江子與銀狐心識對話)
銀狐:「那種破地方困得了你?」
臥江子:「見苦不救,誤交損友!」
銀狐:「隨便你怎麼做吧!」
(對話結束,臥江子對閣外蒼天涯說話)
臥江子:「蒼天涯,依吾推算是蟲族反攻,二城主必定危險,你快去保護你的主人吧,不用管吾。」
(蒼天涯打開藏經閣門,隨後離開)
臥江子:「算你有人性,不像某隻狐狸…」
(霍真來到)
霍真:「先生、先生,大事不妙!」
臥江子:「吾已知曉狀況。」
霍真:「還有,二城主已經帶著兩護衛逃走~」
臥江子:「意料中之事!霍真,你與莫修帶所有的城民即刻撤離,全部齊聚觀星山法壇週圍,就說吾有辦法解決毒雲,以穩定民心!」
霍真:「遵命!」

【傲刀城牆】
(右文丞攀著旗杆而上欲上高處)
右文丞:「哇,真高…」

【觀星山法壇】
臥江子:「冰能燄、青蓮華、熾盛光、曼茶羅~」
臥江子密語一出,莊嚴的面上竟然出現水火兩儀靈光…
臥江子:「天地陰陽、陰陽四時、四時萬物八方天,七星爐、帝尺借法!」
霍真:「先生,城民的生命全賴你手了!」
臥江子氣走全身、向天借法,南風朔朔而吹,但致命的毒霧更加逼近了…
遠處的銀狐:「真慢。」

【傲刀城外高峰】
這方面,潛伏在樹林的素還真抓準時機攻向百足毒仙,吸魂妖蛉即刻率兵阻擋…
素還真:「喝~」
同時,傲刀城的上空開始異變了…

【觀星山法壇】
臥江子:「西北風天降人世!喝~」
真言出、金咒沖天能,風天借法、北風生威,臥江子手揮帝尺、西北風頓時大作,急撲而來的毒雲被猛烈的北風吹動,開始轉回源頭了…
城民:「啊,北風,是西北風!」
霍真:「臥江子果真奇人也!」

【傲刀城牆旗杆上】
右文丞:「我不要死啊,別吹來!」
(突然間毒霧反向而回)
右文丞:「咦,風向變了、風向變了!我就知道我有天神保佑啦,哈哈哈……哇~」
(得意忘形、右文丞掉下旗杆)

【傲刀城外高處】
銀狐:「嗯…」
至毒反撲而來,銀狐見險境已脫,遁身風中消失無影…

【傲刀城外蟲族駐處】
厲邪天:「嗯,風向轉變,眾人快退!」
厲邪天與紫蝶發現不對也同時退離…

【傲刀城外高峰】
(吾太蚣繼續催毒)
吾太蚣:「喝~」
(素還真力戰眾蟲兵,但毒霧反撲襲來)
吸魂妖蛉:「不妙啊,走~」
(走避不及的蟲兵均死於毒霧下)
至極之毒反撲而來,素還真不退反進,中毒瞬間立即封鎖全身血脈與七竅,同時掌氣運化而出…
素還真:「喝~」
百足毒仙一時不備,萬毒珠被擊飛離手,漫天的毒氣瞬間回流至萬毒珠之內…
吾太蚣:「馬陸呀~」
(吾太蚣出手還擊,素還真接招嘔紅)
素還真:「啊!」
吾太蚣:「該死!」
千鈞一髮之際,刀氣、劍光同時夾面而來,百足毒仙即刻做出反擊…
(洛子商、亂世狂刀跳入戰圈)
亂世狂刀:「素還真,你先離開!」
素還真:「你們兩人小心~」
洛子商:「嗯。」
(素還真搖搖晃晃、顛步離開)
吾太蚣:「呀~」
百足毒仙掌法奇詭怪異、,亂世狂刀刀法如風雷閃電、洛子商劍招如春水秋風,一剛一柔,制住了百足毒仙的攻勢,百足毒仙也漸陷左支右絀之境…
吾太蚣:「情況不利,呀~火樹銀花!」
亂世狂刀:「喝~」
洛子商:「喝~」
(吾太蚣趁機二人擋招之際離開戰圈)
洛子商:「快尋素還真!」
亂世狂刀:「嗯。」

【路上】
(素還真步履蹣跚,狂刀、洛子商尋至)
亂世狂刀:「素還真!」
素還真:「無妨,素某尚撐得住!」
亂世狂刀:「我先為你療傷!」
素還真:「不可,我身中萬毒珠之毒,替我運功療傷之人將會被毒氣反噬,我們先回九耀雲峰再說吧!」
亂世狂刀:「嗯。」

【觀星洞外石橋】
石橋上,巨大惡禽盤旋空中,絕燁按劍佇立、冷靜觀察,惡禽羽翼撲動、穿梭如電、利喙似刃,突然間…
絕燁:「哼!」
惡禽:「嗚~」
劍鋒一瞬、巨鳥折翼…

【焚星石洞外】
(洞外立數石像,絕燁見之戒心升起)
絕燁:「嗯~」
正當絕燁欲進入焚星石洞時,突然間天昏地暗,石像化成人形、合成夾攻之勢,陣法奇幻、前所未見…
絕燁:「喝~絕舞之劍!」
絕舞之劍銳利無濤,劍芒併射之間石人瞬間爆裂,天地一片清明…
絕燁:「焚星石洞!」
(絕燁進人石洞,洞內牆上佈有三幅河洛之圖,書櫃置於一旁、櫃上書籍數本)
絕燁:「嗯…這是?」
(四周探查後絕燁不明所以,轉身便離開石洞)

【觀星山法壇】
霍真:「先生。」
臥江子:「嗯,現在城內的情況如何?」
霍真:「有不少的百姓受到波及,尤以外城最嚴重,而我方折損了大約三成的兵馬,其他城內的一切運作還算是正常穩定,可說是不幸中的大幸。」
(右文丞來到)
右文丞:「是啊、是啊,幸虧是軍師你神機妙算、術法精湛,談笑中運籌帷握、掄指間克敵致勝,才能使損害的程度與範圍降到最低,屬下與全傲刀城的城民同感軍師德澤,肝腦塗地、粉身碎骨亦不足為報!」
莫修:「哈,原來是右文丞,想不到還會在此看到你,閣下吹風搬雲的本事真是教人嘆為觀止!」
右文丞:「莫修你胡說什麼,我乃是句句皆出自肺腑啊!自蒙軍師之金言加祐,讓屬下脫過死厄、僥倖不死,屬下便深感軍師之德行與學問深浩瀚,仰之彌高、鑽之彌堅,軍師天縱英才、傲視群倫,風彩翩翩有如天上之謫仙!」
臥江子:「右文丞,這些『高見』留待閒暇時再發表,談正事!」
右文丞:「是、是!軍師公忠體國,以天下之憂為憂,屬下深感拜服,惟以軍師之令馬首是瞻!」
臥江子:「霍統領,請繼續吧。」
霍真:「是,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城主他棄城而逃,國不可一日無君、無君則亂,請軍師指示!」
城民一:「想不到二城主竟然拋棄我們自己逃走,真是自私!」
城民二:「是啊,想不到二城主是這種貪生怕死的懦夫,枉費我們這麼信任他!」
城民三:「現在二城主跑了,他們若是再攻過來我們要怎麼辦?」
莫修:「哼,臨危棄城,置自己的黎民百姓不顧,這種貪生怕死氣度狹隘之徒桹本就不配稱為城主!」
右文丞:「是啊、是啊,像傲刀蒼雷這種剛愎自用、胸無大志、頭無大智、滿腹肥料的庸碌之徒根本不配當城主,屬下從前就本著一片赤膽忠心,屢次冒著生命危險進言,可惜他根本就是扶不起的阿斗,讓屬下痛心疾首、慨天道之不行啊,嗚~」
臥江子:「嗯,國確實不能一日無君,這件事交吾設法,眾人稍安勿躁,待明日午時校場集合,吾自有分說,現在首要之事便是消弭萬毒珠對傲刀城所造成的傷害,霍統領!」
霍真:「在!」
臥江子:「萬毒珠毒性極烈,為避餘禍橫流,勞你帶領一隊士兵將所有罹難者的遺體火化,骨灰遷入忠烈祠,莫修!」
莫修:「是!」
臥江子:「你與霍統領同行,滕錄所有罹難者的名單,妥善撫恤他們的遺屬。」
莫修:「遵命,我們這就去辦。」
(眾人退離辦事)
臥江子:「江山多嬌,引無數英雄盡折腰,權勢很迷人,若與生命相較便微不足道,常人聰明之處皆在懂得選擇後者,傲刀蒼雷,你也是一名不過爾爾的常人罷了,哈~」

【九耀雲峰】
神梟:「你這樣走來走去,不會感覺累嗎?」
周八伯:「真奇怪,我的眼皮怎會一直跳?」所謂吉凶未來先有兆,萬毒珠劇毒無比、百足毒仙的武功也不差,莫非素還真有什麼…」
神梟:「你的烏鴉嘴省起來,吉人自有天相,相信素還真能逢凶化吉。」
周八伯:「嗯嗯…若是這樣最好,可需要我算一卦,定一個吉凶禍福?」
神梟:「免了,算算時間,他們也差不多該回來了。」
(素還真、洛子商、狂刀、疾鷹、飛雁來到)
周八伯:「說人人到,咦,素還真你…」
神梟:「素還真,你…真的做了!」
素還真:「萬毒珠毒性猛烈,劣者雖然封閉七竅毛孔,但沾上皮膚的無形劇毒仍是滲入體內,啊…噗~」
(素還真嘔出一灘黑血,地上立即冒出白煙)
狂刀、神梟、周八伯:「素還真!」
周八伯:「還真的被我說中了。」
洛子商:「毒血落地成煙,萬毒珠果然霸道!」
素還真:「啊…」
(狂刀欲上前扶素還真,觸及素身體卻驚退數步)
神梟:「發生什流事情了?」
亂世狂刀:「他的體內突然散出一股熾熱之氣,凶猛異常!」
素還真:「呀~」
(素還真運功驅毒)
張:「他現在的傷勢如何?」
神梟:「他現在是炎火攻心,再一個時辰就是寒毒攻心,萬毒珠包含各式各樣的毒性,每過一個時辰就轉換一次毒性,以三天為一個輪替,至於何時會劇毒攻心,這就要看素還真的功力能支持到什麼時候。」
洛子商:「那要如何解毒?」
神梟:「老實說,無藥可解!」
亂世狂刀:「完全無藥可解嗎?」
神梟:「唉~」
素還真:「噁…」
(又是一灘黑血)
素還真:「狂刀,不用替我擔心。」
周八伯:「素還真啊,你有要緊嗎?」
素還真:「無妨,請問神梟,萬毒珠還需要多久才能使用?」
神梟:「這…最少也要三天,素還真,你能支持到那時候嗎?」
素還真:「劣者盡力而為。」
亂世狂刀:「只由皮膚滲入毒性已經如此猛烈,若將毒珠之中所有毒氣吸入豈不是馬上喪命?」
素還真:「非也,吾方才運功驅毒發現萬毒珠雖然聚集各種毒性,但其中亦有相生相剋之理,以毒攻毒,各種毒性互相制衡,毒發的時機反而會延遲。」
亂世狂刀:「這種作法太過冒險,難道沒其他的方式救一頁書嗎?」
素還真:「一頁書前輩的傷勢日趨惡化,就算有,也來不及尋找其他方式。」
亂世狂刀:「若是在毒發之前萬毒珠都來不及送回呢?」
素還真:「那也是素某的劫數!」
周八伯:「這是一場豪賭,素還真啊,你要詳細想清楚!」
素還真:「哈,事已至此,由不得素某回頭,三天之後還需眾人謢持。」
周八伯:「萬毒珠是天外南海相互爭奪的目標,屆時各方高手匯聚,將是一場硬戰。」
神梟:「別緊張,我已經準備好了。」
周八伯:「準備什麼?」
神梟:「秘密兵器。」
周八伯:「什麼秘密兵器?」
(神梟取出一個錦囊)
神梟:「就是這個。」
周八伯:「不過是一個袋子,內中有什麼玄機?」
神梟:「到時你就知道了。」

【冥界天嶽】
(四無君立於中,百朝臣、天之翼、武咸尊於側,絕燁返回)
四無君:「情況如何?」
絕燁:「洞外機關已破,但洞內確實無法看出異樣。」
四無君:「嗯~」
百朝臣:「重點就在焚星石洞之內,看來絕燁此行並無收穫,百朝臣願戴罪立功,前往焚星石洞一探!」
四無君:「嗯…」
百朝臣:「屬下自認聰明機伶,對事物觀察入微,而且在雲塵盦待了一段時間,有屈世途、素續緣甚為瞭解,素還真的佈置難逃我的法眼,請軍師給我一個機會彌補之前的錯誤。」
四無君:「你可有把握?」
百朝臣:「屬下願以性命擔保!」
四無君:「若是無功而返,你的人頭又值得幾何?」
百朝臣:「這…」
四無君:「莫在吾面前做無謂的保證!」
百朝臣:「是、是!」
四無君:「武咸尊!」
武咸尊:「屬下在。」
四無君:「你隨百朝臣前往焚星石洞一探,務需小心在意,素還真的安排不會如此簡單。」
武咸尊:「屬下領令。」
百朝臣:「多謝軍師。」

【蚰蜒蠱洞】
吾太蚣:「這次毒氣回流,死了不少的蟲族士民,萬毒珠又被奪,唉~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厲邪天:「百足毒仙!」
(厲邪天來到)
厲邪天:「你說,風向因何會突然改變?」
吾太蚣:「這也非是我所願,吾萬萬沒想到傲刀城之中竟有人能改變天象、逆轉風勢,導致這次行動功虧一?!」
厲邪天:「逆轉風勢?」
吾太蚣:「沒錯,不過有了防範下次再使用萬毒珠保證絕對萬無一失,只是現在萬毒珠已被素還真所奪,必須儘快奪回!」
厲邪天:「嗯~」
吾太蚣:「你不相信吾說的話嗎?吾也是蟲族一員,難道我會故意害死族人再讓萬毒珠被奪嗎?」
厲邪天:「嗯,我相信你!」
吾太蚣:「素還真奪珠之後必是先回九耀雲峰,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刻前往九耀雲峰奪回萬毒珠。」

【九耀雲峰】
吾太蚣:「糟了,我們晚來一步了!」
厲邪天:「哼,想不道他們的動作竟是如此之快!」
吾太蚣:「素還真身中萬毒珠之毒,任其功力深厚也只能暫時壓住毒性,應該是跑不遠才對!」
厲邪天:「你不要忘了還有神梟這隻老鳥在,他必會設法制住素還真的毒性蔓延,轉移其他安全之所。」
吾太蚣:「那現在要如何?」
厲邪天:「毒仙你先回蚰蜒蠱洞吧,這事我會命人查探清楚,有消息我會立即通知你。」
吾太蚣:「嗯,那我先告辭了,請。」
(百足毒仙離開)
厲邪天:「逆轉天象?想不到傲刀蒼雷竟有如此人物助,嗯…」

【傲刀皇陵之外】
正午天時,傲刀天下所有百姓紛紛齊聚皇陵之外…
城民一:「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擺了兩具棺木還有法壇?」
城民二:「不知道吶!」
臥江子:「眾人請肅靜聽吾一言,國無君則亂,吾在權衡之下,只有唯一的選擇,眼前這兩具棺木乃是大城主與三城主的遺體,吾將使用借天之法讓上天決定誰才能借天命重生帶領傲刀城!」
城民三:「嘩、嘩,借天命重生,這怎麼有可能?」
城民四無君:「不一定喔,軍師連天象都能改變,說不定真的能借天命讓城主復活!」
臥江子:「此舉是否能成功吾也沒一定的把握,一切但看天意,真正天命降身的人便是真正能帶領傲刀城的城主,也請各位虔心祈禱,讓上蒼賜命真正的城主吧~」
莫修:「喔,大家祈禱啊!」
齊心的祝禱、莊嚴的氣氛,傲刀城民全心一致祈求上蒼…
臥江子:「帝尺在握、四行並馳,水火風雷、急急如律令!」
劍舞生風、金言催火,七星爐鼎熊熊大火,臥江子再現奇能,神祕道法引來雲波急湧,天射日月金輪…
城民一:「你們看、你們看!午時竟然有日月同出之景!」
城民二:「好神奇~」
城民三:「嘩!」
臥江子:「歸命、日、陽炎、成就!兩儀光威、借陽之生、借陰之華,天雷引動、天命降身!喝~」
日月金輪吸收金言,瞬間一道驚雷自雲中降下打中棺木了…
濃厚的白霧中透出道道紫龍之光,眾人摒息以待,就在煙霧散盡之刻,一道人影緩緩站起了…
城民一:「是三城主,三城主借天命重生了!」
城民二:「是呀~是三城主,三城主真的借命重生了!」
城民三:「真好、真好!」
霍真、莫修:「主人啊~」
右文丞:「哇~」果真是天佑傲刀城、天佑三城主,傲刀城明君再現、聖主再出,真是吾等三生有幸,請受吾一拜啊!」
傲刀青麟:「眾人請免禮!各位,傲刀城歷經動蕩不安,讓各位辛苦了,我傲刀青麟有幸重生決不負所望,願眾人同心協力重建傲刀城的盛世!」
城民:「三城主聖安、三城主聖安!」
臥江子:「拜見主公!」
傲刀青麟:「先生,一切辛苦了!」
臥江子:「為主公效力乃臣之職責,如今主公應天意與天命,民心合一,重導傲刀城要如鳳凰浴火而重生!」
傲刀青麟:「我會!」
城民:「三城主萬歲、三城主萬歲、萬歲!」
臥江子:「主公,請吧~」
傲刀青麟:「回轉傲刀城。」

【殷雷谷】
(白城輿與數義士交談)
項殷風:「白大哥,這十幾天的時間,我們已在殷雷谷集結不少的義士,我認為時機也差不多了,因為據消息傳回傲刀蒼雷已敗,三城主重登皇位。」
石雷鳴:「趁此時機我們先殺了傲刀蒼雷。」
白城輿:「石兄弟,我與傲刀蒼雷之仇由我親手了結,現在我希望你們能率眾人進入傲刀城,效忠三城主。」
項殷風:「那白大哥你呢?」
白城輿:「我打算查探傲刀蒼雷行蹤,為大城主以及苗蜜報仇!」
項殷風:「傲刀天下的兵力充足,也不差我們這群人,再說我們眾人跟隨的是白大哥你。」
石雷鳴:「項殷風說得對,三城主雖然聽說很有仁德,但我只想跟隨你,而且像傲刀蒼雷這種陰險小人要早日除掉,有我們的幫忙成功率也比較高。」
白城輿:「當初我受臥江子信中所託暗中招集兵馬,就是為了助三城主完成大業,眼下傲刀蒼雷雖敗,但是蟲族勢力卻日漸擴大,這才是天外南海的隱憂。」
項殷風:「那你堅持要自己一人行動?」
白城輿:「嗯,傲刀蒼雷方面我一人足可應付。」
項殷風:「白大哥!」
白城輿:「你們既稱我為大哥,就該聽我的話。」
項殷風:「好吧。」
白城輿:「多謝你們,白城輿總算不負臥江子所託。」
項殷風:「有臥江子輔助三城主,天外南海的安定指日可待。」
白城輿:「確實。」
石雷鳴:「白大哥,你要平平安安回到傲刀天下,不然我們兄弟一輩子都不會安心。」
白城輿:「我會。」
項殷風:「白大哥,保重!」
白城輿:「嗯。」
(白城輿離開)
項殷風:「我們也往傲刀天下出發。」
石雷鳴:「眾人出發!」

【焚星石洞外】
(百朝臣、武咸尊與幾名隨從來到)
百朝臣:「此處就是焚星石洞!」
武咸尊:「你們眾人在此等候。」
隨從:「是!」
(百朝臣、武咸尊二人進入石洞,看到洞口二座石獅)
武咸尊:「這是…」
(又看到一櫃書)
武咸尊:「這麼多書,要看到什麼時候才看得完?」
(看到石桌上棋盤)
武咸尊:「還有棋盤棋子?素還真想與誰在此下棋消遣?」
百朝臣:「莫非另有深意?」
(百朝臣靜觀牆上河洛圖)
百朝臣:「咦…」
武咸尊:「發現了什麼嗎?」
百朝臣:「這是先天河圖數,但是…一邊的數字被拿走了!」
武咸尊:「什麼數字,只是一大堆圓圈!」
百朝臣:「這是河圖數,一六在北、屬水;二七在南、屬火;三八在東、屬木;四九在西、屬金;五十居中、屬土。」
武咸尊:「什麼三八四九,聽不懂。」
百朝臣:「這就是你我學識上的差別,但是這張河圖欠了四九之數,這是為什麼?」
武咸尊:「莫非機關就在此?」
百朝臣:「此為後天洛書之數。」
武咸尊:「這又是什麼?」
百朝臣:「二四為肩、六八為足、左七右三、履一冠九、五居中央,縱橫交錯皆為十五之數。」
武咸尊:「這個我聽過也玩過,沒什麼了不起。」
百朝臣:「這你就不明白了,河圖洛書乃是河洛術法的基礎,所有的術數的變化皆是由此而生。」
武咸尊:「此圖少了兩個數字。」
百朝臣:「沒錯,就是二跟三。」
武咸尊:「那又有什麼含意?」
百朝臣:「嗯…現在還不清楚。」
(看到二十四山圖)
武咸尊:「這…」
百朝臣:「你不用問,我知你看不懂,此為二十四山。」
武咸尊:「什麼山?」
百朝臣:「二十四山。」
武咸尊:「我只聽過二十四孝,二十四山是活火山喔~」
百朝臣:「你實在很沒學問,二十四山綜合四正卦、八天干、十二地支所組成,乃是……」
武咸尊:「好了好了,我聽很多了,你到底看出什麼?」
百朝臣:「嗯……」
(百朝臣再參詳河圖、洛書、二十四山片刻)
百朝臣:「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武咸尊:「到底明白什麼?」
百朝臣:「哈哈哈,我明白裡面的機關了。」
武咸尊:「嗯…」
百朝臣:「河圖之上少了四九之數,四九屬木,方向在東方三十六里;洛書之上少了二跟三,二屬西北、意思是向西北再行二里,然後轉向東方三里,就是冥真正的位置。」 
武咸尊:「由哪裡出發?」
百朝臣:「二十四山是方位指示,八天干中少了戊己兩天干,戊己屬土,位居中央,此圖又擺在石洞最中央的位置,暗指此洞便是中心點,由此出發向東三十六里、轉西北二里、再轉回東方三里一定有收穫!」
武咸尊:「你確定嗎?」
百朝臣:「絕無疑慮!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武咸尊:「你所講的我都聽不懂,要問也無從問起,但是…這些書跟棋盤又有什麼作用?」
百朝臣:「這些東西是素還真故佈疑陣,引開別人的注意力,唯有像我這種心細如髮、學識淵博的人才能看出箇中玄機。」
武咸尊:「既然你這麼有把握,回轉天嶽稟告軍師吧。」
百朝臣:「此次戴罪立功,一定能讓軍師對我刮目相看。」
武咸尊:「軍師並無責怪你被擒之事,你別自惹其禍,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百朝臣:「放心,百朝臣非是無智之人,但是你不可與我爭功。」
(兩人離開石洞)

【某林中】
蒼天涯:「城主!」
傲刀蒼雷:「怎樣?查探到什麼?」
蒼天涯:「臥江子施術法借風,扭轉了局勢,保住了傲刀城!」
傲刀蒼雷:「哦~」好一名深藏不露的臥江子。」
蒼天涯:「另外…」
傲刀蒼雷:「說!」
蒼天涯:「昨日臥江子在校場集結所有的城民,在眾目睽睽之下讓傲刀青麟死而復活、登上王位。」
傲刀蒼雷:「什麼?!說清楚!」
(蒼天涯詳述其事)
傲刀蒼雷:「哈哈,好、好,好一個偷樑換柱、好一個退步抽車,好一名傲、刀、青、麟!」
晚曲悲宵:「城主!」
傲刀蒼雷:「哼!就算登上龍座又如何,今日是城主,明日也許是死屍一具,想穩居不墜、享受名利權勢,也得有命有本事,樂極往往生悲,得意與失意總是一體兩面、相生相扣,晚曲悲宵!」
晚曲悲宵:「在!」
傲刀蒼雷:「潛入城內伺機取下傲刀青麟的人頭。」
晚曲悲宵:「遵命!」
(晚曲悲宵迅即離開)
蒼天涯:「城主,現在我們下一步該怎麼做?」
傲刀蒼雷:「奪取萬毒珠!」
蒼天涯:「萬毒珠,此物確實威力驚人,若能得之將是一大助力。」
傲刀蒼雷:「沒錯,因何而敗便要因何而起,萬毒珠讓我失去一切,我就要用它奪回所有屬於我的。」
蒼天涯:「是!」
傲刀蒼雷:「所有背叛我的、對不起我的,也都要付出代價,臥江子,吾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可以再次扭轉風勢!」

【蟲族沼澤】
厲邪天:「秋山臨楓臥江子(*)曉得以術法改變風勢,能為不差,傲刀蒼雷敗在此人之手實不為過,但有此人在要攻下傲刀城就必須大費周張,看來萬毒珠仍有奪取的必要,藉此還能得到毒仙(**)的幫助,一舉兩得,而傲刀蒼雷已成喪家之犬,不足為懼。」
(*註:此處蟲尊配音口誤為『秋楓臨山』臥江子)
(**註:此處蟲尊配音口誤為『萬毒仙』)
小卒:「稟報蟲尊,已查得素還真等人的下落,他們就藏匿在冰川刀城之中。」
厲邪天:「哼,素還真,你們再如何躲藏也逃不過本座之手掌,吸魂妖蛉,前往蚰蜒蠱洞通知毒仙在冰川刀城會合奪取萬毒珠,一併消滅神梟一派!」
吸魂妖蛉:「是!」
厲邪天:「紫蝶,集結所有蟲族之兵,前往冰川刀城。」
紫蝶:「是!」

【觀星山法壇】
(臥江子運功騰空而起,銀狐無聲無息迅速來到)
銀狐:「這局勝得不漂亮!」
臥江子:「罔顧情份的銀狐大俠,還會來探望差點魂歸離恨天的好友啊!」
銀狐:「何必影射、諷刺、不滿,反正你又沒死!」
臥江子:「這句話傷感情喔,你的意思就是吾要死的時候你才肯來救嗎?」
銀狐:「你需要我救嗎?」
臥江子:「什麼叫朋友的道義、朋友的關懷、朋友的真誠,像你這種真沒人情味,唉……」
銀狐:「你對我的寄望太多了,『知性』才是真朋友。」
臥江子:「說的也是,幸虧吾及時召來北風,否則傲刀城所有的百姓以及吾就一起賠命了。」
銀狐:「計較芝麻小事是姑娘的特權,你……嗯?」
(一道人影迅速的遁入城內,銀狐與臥江子都已察覺)
臥江子:「有刺客。」
銀狐:「是你的事情啊!」
臥江子:「吾武功淺薄,怎鬥得過勇猛無雙的刀客?」
銀狐:「裝蒜嘛!大不了你的主公假死變真死!」
臥江子:「是嗎?刺激的事跟無聊的生活,銀狐你要選那一種?」
銀狐:「我當然選無聊的生活。」
臥江子:「……」

【傲刀城書房】
暗夜時分,埋守城務的傲刀青麟渾身不知殺機逼近了…
(晚曲悲宵無聲作掉門口守衛,暗器飛向傲刀青麟,傲刀青麟驚覺、低身避過)
傲刀青麟:「什麼人!」
晚曲悲宵:「殺~」
傲刀青麟:「壯士有話好說,何必舞刀弄……啊~」
(傲刀青麟左手被傷)
晚曲悲宵不發一言直取傲刀青麟,傲刀青麟左閃右避,無奈刀鋒逼近、危急萬分…
傲刀青麟:「吾命休矣!」
(瞬時窗外一道光影迅速入房,身體帶動的風熄滅了房內的燭火,同一時間晚曲悲宵短刀架上傲刀青麟脖子)
晚曲悲宵:「呃………」
(就在晚曲悲宵遲疑之際,銀狐的刀已將晚曲悲宵削成碎片,晚曲悲宵連哀嚎都來不及發出,魂歸離恨天)
傲刀青麟:「你…你是銀狐,感謝你相救!」
(銀狐未發一言,又消失現場)
傲刀青麟:「啊~人不見,幸虧有驚無險!」

【觀星山法壇】
臥江子:「來去一瞬間,好友,你的速度還是這麼快!」
銀狐:「傲刀青麟若死,你的大志沒處伸展,整日傷春悲秋,很煩!」
臥江子:「耶~兩者權衡,所以吾說你選的好啊!」
銀狐:「你真閒。」
臥江子:「是忙裡偷閒,現在傲刀蒼雷已經離開傲刀城,你打算怎麼做?」
銀狐:「我有別的目標,若沒人報得了浪千山的仇,再由我來吧!」
臥江子:「真隨意,浪千山地下有知不知做何感想?」
銀狐:「主公落難見死不救,傲刀青麟不知做何感想?」
臥江子:「吾是給你打發時間、伸展筋骨啊!」
銀狐:「不夠刺激!」
臥江子:「哦,有一件事你敢或不敢?」
銀狐:「刺激不夠就省起來!」
臥江子:「耶~『知性』才是真朋友啊!」

【路上】
哥庫婁契:「哥哥,快走啦,哥哥~」
秦假仙:「犁田仔,你最好是快聽我的話,不要給我裝瘋賣傻!」
螭蟾王:「哼,我不甘願,有本事和我光明正大打一場!」
秦假仙:「憑你,哈哈哈,我一支手指頭就可以打敗你了。」
螭蟾王:「那你就放開我,跟我打一場啊!」
秦假仙:「別激、別激,你已經沒機會了,安份點吧!」
(遠處飛來一隻不明昆蟲)
螭蟾王:「嗯,這是…」
(飛蟲突然停在秦假仙臉上)
秦假仙:「啊好,你這隻小蟲也敢藐視我,停在我最敏感的地方,小蟑螂,這是什麼蟲?」
哥庫婁契:「哥哥,沒看過,哥哥~」
秦假仙:「犁田仔,你知道這是什麼蟲嗎?」
螭蟾王:「黑蟲,嘿嘿,這是一種會吸人血、帶有劇毒的黑蟲,你要小心喔~」
秦假仙:「想嚇我,我不聽你這隻蟾蜍在吹牛,嘿,搞不好是新品種昆蟲,哈哈,還可以賣個好價錢,喂,你們兩個替我把這隻蟲抓起來。」
哥庫婁契:「哥哥,是~」
螭蟾王:「嘿嘿嘿,好啊、好啊!」
(螭蟾王幻想在抓蟲時趁機把秦假仙給一道吞進肚子,暗爽中)
螭蟾王:「有我,放心吧!」
(正當螭蟾王要實施腦中的計畫時,秦假先不知那生出來的利劍把螭蟾王的舌頭連劍刺插在地上)
螭蟾王:「啊~」
秦假仙:「唉,你有那麼餓嗎?什麼都要吃,小心點嘛,最後還是靠我自己,你們兩個真沒用。」
(旋空疾鷹來到)
旋空疾鷹:「秦假仙,素還真有事交待。」
(兩人一陣耳語)
秦假仙:「嗯、嗯,什麼?好、好,我了解了!」
旋空疾鷹:「交待之事速辦,請!」
秦假仙:「老秦做事、大家安心,慢走。」
(旋空疾鷹離開)
哥庫婁契:「哥哥,什麼事?哥哥~」
秦假仙:「你不用管那麼多,跟我去辦事就對了,犁田仔、小蟑螂,走!」
哥庫婁契:「哥哥,是!」
螭蟾王:「是!」

【蚰蜒蠱洞】
(傲刀繯鶯被點穴放在一個木桶中)
繯鶯:「你為何不殺了我?」
吾太蚣:「殺妳簡單,但是太無味。」
繯鶯:「解開我的穴道!」
吾太蚣:「不需要。」
(吾太蚣出招,繯鶯身上多出數道傷痕,血流如注)
繯鶯:「啊,你、你到底想怎樣?」
吾太蚣:「讓妳嚐嚐萬毒鑽心的滋味!」
(吾太蚣取出一袋子的毒物倒於木桶中)
繯鶯:「啊……」
吾太蚣:「果然有公主的硬脾氣!」
繯鶯:「啊……」
吾太蚣:「木桶之中是本仙近日來精心為妳挑選的,全是天外南海特有的毒蟲,大約百種而已,不同的毒鑽進體內,滋味如何啊?」
繯鶯:「你,啊……」
(片刻之後)
吾太蚣:「嘿,看妳的臉色,時間差不多了!呀~」
(吾太蚣出掌打破石壁,壁孔流出綠色汁液,木桶被推到壁邊接住流出的液體)
吾太蚣:「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蚰蜒蠱洞內百種毒蟲的分泌液,普通人只要碰觸一滴就會毒發身亡!」
(碰到毒液的毒蟲全部死亡)
吾太蚣:「嘿…如此情形,蚰蜒蠱洞內的毒蟲猶勝一籌!」
繯鶯:「啊~這…種…痛苦我…會…加倍還你!」
吾太蚣:「哈哈哈,如果三個時辰過後妳還活著,嗯…有人!」
(吾太蚣閃身至洞口,吸魂妖蛉來到)
吸魂妖蛉:「拜見毒仙!」
吾太蚣:「嗯,有素還真的消息了?」
吸魂妖蛉:「是,就在冰川刀城。」
吾太蚣:「嘿嘿嘿,走!」

【冰川刀城內】
秦假仙:「素還真,這萬毒珠這麼毒,你現在又中毒,這樣豈不是太危險了,而且為什麼一定要在天外南海,不能回苦境再做嗎?這樣也可以省下來回奔波的麻煩!」
神梟:「苦境與天外南海的地理環境不同,逆轉萬毒珠只會造成更多的災難。」
秦假仙:「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
素還真:「秦假仙,此舉已是勢在必行,只是後續的行動還需眾人大力協助!」
秦假仙:「這當然是沒問題,但是…」
素還真:「秦假仙,你必須在五日之內回到苦境,可保你性命平安!」
秦假仙:「那你呢、你呢?」
素還真:「有狂刀與洛子商即可,你先回苦境打點,錦囊你收下,照此行事。」
秦假仙:「好吧!」
秦假仙心想:「又是錦囊,常常搞這個……」
素還真:「今後素某需麻煩兩位前輩打紮了。」
神梟:「素還真,放心吧。」
周八伯:「他會處理得很妥當。」
神梟:「我也不會讓你太清閒。」
周八伯:「反正沒得休息就對了,我看蟲族查到這裡也是遲早的事,素還真不能再拖了。」
神梟:「戌時已到,萬毒珠三日的期限也過了,現在正是時機!」
素還真:「嗯~」
(哥庫婁契、螭蟾王慌張奔入)
哥庫婁契:「哥哥,不好了,打過來了!」
螭蟾王:「蟲族大軍已經快殺到護城河邊了!」
洛子商:「哦,活動筋骨的時間到了。」
亂世狂刀:「嗯!」
(洛子商、亂世狂刀前往冰川刀城前門)
素還真:「秦假仙,你們從後道先離開吧。」

【冰川刀城前門】
旋空疾鷹:「來了!」
怒鳴飛雁:「嗯。」
(厲邪天率兵攻到)
厲邪天:「殺!」
蟲卒:「殺啊~」
吾太蚣:「找素還真!」
洛子商:「沒我們的允准,你們誰也找不到!」
厲邪天:「嗯~」
吾太蚣:「哼、哼,馬陸小子,本毒仙就看你如何擋得住!呀~」

【冰川刀城附近某處】
傲刀蒼雷:「蟲族已經殺入,趁此時機奪取萬毒珠!」
蒼天涯:「是!」
(白城輿尋仇來到)
白城輿:「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白城輿!」

【冰川刀城內】
(石台上素還真開始運功逆轉萬毒珠)
素還真:「喝~」
神梟:「護陣!」
周八伯:「嗯~」

素還真逆轉萬毒珠欲救一頁書,他能成功嗎?

蟲族大軍殺上冰川刀城遺跡,亂世狂刀、洛子商等人能護得住素還真安全嗎?

傲刀蒼雷伺機欲奪取萬毒珠,白城輿報仇而來,傲刀蒼雷如何應對呢?

欲知結果,請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二十二集…『南海變色』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1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霹靂刀鋒第二十二集【南海變色】
【冰川刀城外-萬毒珠爭奪戰】
蟲兵:「殺啊!」
戰戰戰戰戰,冰川刀城遺跡之外又見戰火延燒,為萬毒珠、為護素還真,狂刀、洛子商各對厲邪天與百足毒仙,疾鷹、飛雁會戰紫蝶、吸魂妖蛉…

【冰川刀城外圍之戰】
白城輿:「傲刀蒼雷,你惡報在即!」
傲刀蒼雷:「哼,憑你?蒼天涯!」
蒼天涯:「喝~」

【路上】(三口組逃命中)
秦假仙:「素還真,你是千萬不能出事啊!」

【萬毒珠爭奪戰】
(洛子商VS吾太蚣、狂刀VS蟲尊)
掌來劍往,洛子商對吾太蚣、後起新秀戰世外先天;再觀亂世狂刀對厲邪天、狂龍八斬力敵域外絕式,戰得漫天飛沙掩新月、瀰地走石動峭嶽…
亂世狂刀:「亂世狂刀在此,誰也休想越雷池半步!」
厲邪天:「擋吾者死!喝~」
(鷹、雁VS蝶、蛾)
另一方面旋空疾鷹、怒鳴飛雁對上紫蝶、吸魂妖蛉,戰事難分難解,只見鷹嘯、蝶舞、雁鳴、蛾飛…
(洛子商VS吾太蚣)
洛子商:「喝~」
吾太蚣:「呀!」
洛子商:「流雲劍!」
吾太蚣:「排山掌~」
掌氣狂催、劍光疾旋,洛子商以速度制敵、吾太蚣憑勁力取勝,往回數百招猶難分勝敗,眼見久取不下,百足毒仙右袖一彈,致命劇毒隨掌氣疾發,洛子商眼明身快…
洛子商:「嗯…」
(洛子商閃過劇毒並凌空發出一劍,吾太蚣臉部劃出一道劍痕)
吾太蚣:「啊!」
洛子商:「嘖嘖,臉上多了一痕,你看起來英俊三分!」
吾太蚣:「小子,留名來!」
洛子商:「呦,你說留言,吾就要留名嗎?想知道,憑本事啊!」
吾太蚣:「猖狂~」
(狂刀VS蟲尊)
亂世狂刀:「夜龍一炬!」
厲邪天:「利刃天羅~」
夜龍一炬、利刃天羅,狂龍極招、蟲尊絕式,雙刀會激頓時乾坤為之震動、日月隨之失色…
(遠處的銀狐手按刀柄、仍不動聲色)

【冰川刀城外圍之戰】
月漸東移、殺聲不息,正當雙方混戰之際,另一場宿怨之戰、血恨之爭,也如火如荼引爆點燃…
白城輿:「呀~」
傲刀蒼雷:「喝!」
昔日君臣、今成寇讎,白城輿刀鋒橫掃招招直劈傲刀蒼雷,誓誅弒主叛賊、悖倫惡徒,傲刀蒼雷凝神以應,同樣的刀訣相對是激烈又混亂的致命衝擊…
白城輿:「傲刀無雙!」
傲刀蒼雷:「一刀傾城~」
見來勢洶猛,蒼天涯護主心切、刀氣并流、式式博命…
蒼天涯:「流影無聲!」
白城輿:「御刀、刀無形~」
(蒼天涯手腕中刀、血流不止)
白城輿:「傲刀蒼雷,今日白城輿誓以你血祭告大城主在天之靈!」

【冰川刀城之內】
另一方面,冰川刀城遺跡之內,素還真飽聚真元逆轉萬毒奇珠,萬毒之氣漸漸轉入素還真體內,同時冰川刀城四周陰寒之氣也匯聚而來…
神梟:「冰川刀城的寒氣被萬毒珠吸引而來了。」
周八伯:「這不就是你要的結果嗎?」
神梟:「寒氣有益護住素還真之功體!」
素還真:「喝~」
素還真再提真元,萬毒之氣不斷地變化、毒素也不斷地流入素還真體內…
神梟:「素還真,撐住啊!」
周八伯:「唉~外面殺聲是驚天動地,保庇不要有人闖進來攪局!」
神梟:「若是有人闖入就要麻煩你擋一陣了!」
周八伯:「我是儘量儘量。」
神梟:「總之,小心護陣吧!」
周八伯:「當然!」
吸納萬毒之氣,毒素會聚內元之中,素還真身軀逐漸枯萎了,此時萬毒珠亦起了變化…
(萬毒珠漸漸反白)
周八伯:「順利進入最後階段!」
神梟:「嗯,該是時候了。」
(遠處按兵不動的銀狐)
正當素還真吸納毒氣,刀城之外厲邪天率眾硬闖,雙方激戰之刻,就在此時觀戰中的銀狐終於有了動作,他迅捷無影進入遺跡…
(城外戰鬥持續)
見時間拖久,傲刀蒼雷、厲邪天互視一眼,同一時間,陣疾風再出遺跡…
(白城輿VS傲刀蒼雷、蒼天涯)
傲刀蒼雷:「一刀傾城!」
白城輿:「一刀傾城~」
相同的招式、不分殊弱,傲刀蒼雷以蒼天涯作掩護脫出戰圈…
(狂刀VS蟲尊)
厲邪天:「喝~」
亂世狂刀:「呀!」
厲邪天同時脫出戰事,紫蝶、吸魂妖蛉即刻護身,百足毒仙毒功掩護,厲邪天與傲刀蒼雷即刻縱身一躍欲入遺跡…
(洛子商出面阻擋)
洛子商:「哦,非禮勿入!」
亂世狂刀:「給我留步,喝~」
神梟:「住手!」
(神梟出現在冰川刀城門口,手持萬毒珠)
神梟:「厲邪天、傲刀蒼雷、百足毒仙、即刻退走,否則我就當場毀掉萬毒奇珠!」
眾人一陣猶豫,說時遲那時快,神梟手一揮,奇珠重重墮下…
(眾人驚愕之際,傲刀蒼雷躍出接下萬毒珠)
傲刀蒼雷眼明手快搶先帶走奇珠,白城輿即刻搶上…
神梟:「不妙,快搶回啊!」
傲刀蒼雷:「蒼天涯,交給你。」
(傲刀蒼雷帶珠逃走,白城輿欲追被蒼天涯攔下)
蒼天涯護主斷後,白城輿一時受到牽制,狂刀、洛子商急追退走的厲邪天眾人…
白城輿:「傲刀蒼雷休走!閃開!」
蒼天涯:「喝~」
白城輿:「吾不想殺無辜之輩,退開!」
蒼天涯:「君命重若泰山,想過就走過我的屍體吧!」
白城輿:「執迷不悟,呀~」
白城輿無奈刀勢再起,蒼天涯豁死而戰,數招過後…
白城輿:「蒼虹擘日,喝~」
蒼天涯:「呃~」
(蒼天涯被貫穿身體、一刀斃命)
蒼天虹影一瞬而逝,蒼天涯含笑命絕銀刀…
(白城輿追趕傲刀蒼雷而去)
神梟:「白城輿,強寇莫追!」
(白城輿仍然追趕而去,狂刀、洛子商返回)
洛子商:「全部都離開了。」
神梟:「各位辛苦。」
洛子商:「接下來呢?要怎樣做?」
神梟:「先進入遺跡內再說吧。」

【冥界天嶽】
(百朝臣呈上一圖)
百朝臣:「啟稟軍師,此乃焚星石洞內中佈置圖以及屬下查探的結果,請軍師過目。」
四無君:「嗯…」
百朝臣:「素還真不愧掌握文武半邊天,石洞中的佈置包含五行八卦、河圖洛書之數,幸虧屬下對此道亦有研究,而且了解素還真的為人才能窺破虛實。」
四無君:「你可查看過棋盤以及棋子?」
百朝臣:「這…屬下認為這是故佈疑陣,無須多加費心。」
四無君:「你可曾思考石洞中書櫃的用處?」
百朝臣:「書櫃中皆是一般的書籍,並無其他用處。」
四無君:「哪一種書籍?」
百朝臣:「關於易卜、算數的書籍。」
(四無君運功化碎手中之圖)
百朝臣:「軍師!」
四無君:「素還真何等人物,他所佈置的機關擺設必有深意,你卻認為只是故佈疑陣,見樑木不見毫末,此圖已無證實的必要。」
(百朝臣心裡驚懼、冷汗直流)
百朝臣:「屬下明白…是屬下一時失察,請軍師讓屬下再行一探。」
四無君:「不用了,吾親自一行。」
武咸尊:「稟告軍師,既然這個機關是素還真留下給素續緣保命用,素續緣必然能破,何不押他前往解謎?」
四無君:「吾已將素續緣移往他處,他日另有用途,武咸尊,你帶兵駐守定禪天,如遇敵人,能戰則戰,不能戰,以煙火為號,自會有人馳援。」
武咸尊:「屬下領令!」
四無君:「無吾不能之事、無吾不解之謎、不吾不為之利、無吾不勝之爭!」
(離開天嶽,前往焚星石洞)

【某處廢墟】
傲刀蒼雷:「哈,奪得萬毒珠,傲刀天下重回吾手指日可待也,臥江子你能奈我何?這顆珠外表看來並無特殊之處,但既稱萬毒珠必有特殊的使用方法,嗯…」
(一城民來到,手持一木匣)
城民:「二城主!」
傲刀蒼雷:「如何?」
城民:「有人叫我送這個東西給你。」
傲刀蒼雷:「嗯…」
(打開木匣,見到晚曲悲宵的人頭)
傲刀蒼雷:「哼,沒用的東西!」
城民:「啊…」
(傲刀蒼雷氣得打翻匣子,城民害怕跑走,木匣內飛出一張紙)
紙上:「傲刀蒼雷,回頭吧!」
傲刀蒼雷:「當然,吾會回頭-回到傲刀天下!」
(傲刀蒼雷出招將紙化成碎片)
厲邪天:「你有機會嗎?」
(蟲尊厲邪天、百足毒仙來到)
傲刀蒼雷:「憑藉萬毒珠,吾當然有機會!」
厲邪天:「不知萬珠珠的使用方式,單憑你擋得住我們兩人嗎?」
吾太蚣:「交出萬毒珠,本仙可以做主放你一馬!」
傲刀蒼雷:「何必如此費力,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得不到!」
(做勢欲毀掉萬毒珠)
吾太蚣:「等一下!」
厲邪天:「說出你的條件。」
傲刀蒼雷:「很簡單,三天後五尖峰會談!」
厲邪天:「何必三日後,此時此地就可以一談。」
傲刀蒼雷:「吾自有考量,你們可以不答應。」
吾太蚣:「就三日後、五尖峰!」
(厲邪天、百足毒珠離開,但傳來一陣拍掌聲-啪啪啪)
傲刀蒼雷:「嗯?」
苗飛飛:「沉穩又機智的反應,不愧是老狐狸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妳是什麼人?」
苗飛飛:「向你討債的人!呀~」
(苗飛飛出手攻擊)
苗飛飛迴旋刀長舞而出,招招凌厲、不遑多讓,傲刀蒼雷持銀刀狂霸劈斬、氣勢奔騰、強勁無比,雙刀較勁,刀光飛洩如白練…
苗飛飛:「喝~」
傲刀蒼雷:「呀!」
傲刀蒼雷、苗飛飛戰鬥越見激烈,身影交錯、刀式來往,一者輕靈、一者狠重,不同的境界卻是勢均力敵,但久戰之下傲刀蒼雷發現苗飛飛之破綻了…
傲刀蒼雷:「該死!」
(傲刀蒼雷銀刀貼近苗飛飛的脖子了)
就在此時…
(白城輿銀刀橫擋)
傲刀蒼雷:「白城輿!」
苗飛飛:「程咬金…」
白城輿:「哼,世上已無你立足之地,束手伏誅吧!」
傲刀蒼雷:「你有這種本事嗎?呀~」
苗飛飛、白城輿兩人合力而戰,但傲刀蒼雷借力使力、瞬間化開二人的攻勢…
苗飛飛:「白城輿你讓開啦!」
傲刀蒼雷:「喝~」
白城輿:「小心!」
戰局再變,白城輿、苗飛飛轉而一進一退互相配合,傲刀蒼雷無機可趁、漸趨敗勢了…
傲刀蒼雷:「啊~」
苗飛飛:「好機會!」
傲刀蒼雷:「喝~」
傲刀蒼雷刀招一化二出,同時趁機逃離現場…
苗飛飛:「狡猾的狐狸,我就不信你逃得了!」
白城輿:「追!」

【傲刀皇陵】
(傲刀蒼雷遁入皇陵)
白城輿:「傲刀蒼雷逃入皇陵之中!」
苗飛飛:「破墓進入!」
白城輿:「不可,有辱傲刀皇族先皇之靈!」
苗飛飛:「我又不是傲刀天下的人,和我無關。」
白城輿:「白城輿不能讓妳這樣做!」
苗飛飛:「你這個專門礙事、壞事的白咬金,你今天是出來亂什麼?我故意露出破綻準備給傲刀蒼雷一個教訓,結果被你一亂什麼都沒有了!」
白城輿:「你不是他的對手。」
苗飛飛:「呸,不如你來試試看?」
白城輿:「不要鬧了,想辦法開啟皇陵為先。」
苗飛飛:「是你不讓我破門,方法只有你想了。」
白城輿:「唯一辦法是找三城主借取鑰匙。」
苗飛飛:「可行,你快去啊!」
白城輿:「這…」
苗飛飛:「怎樣?礙於男人的自尊,不好意思開口?」
白城輿:「若是三城主知悉我們欲殺二城主…」
苗飛飛:「他會阻止?」
白城輿:「可能!」
苗飛飛:「那你就編個藉口,比如…你想要進去看大城主。」
白城輿:「……」
苗飛飛:「算了,看你那張臉也知道騙不了別人,我自己去比較快,你在這裡顧著。」

【冰川刀城之內】
神梟:「素還真情況如何?」
周八伯:「意識尚存,但知覺已失。」
洛子商:「也就是無法開口了?」
神梟:「是,現在必須將素還真移至萬毒之門。」
怒鳴飛雁:「長老,為何不將素還真移至九耀雲峰,九耀雲峰的高度一般人上不了,不是比較安全嗎?」
神梟:「萬毒之門與毒珠之毒互通,才能保住素還真僅存的真元。」
洛子商:「但是依素還真的狀況又能支持多久?」
神梟:「最多三個月。」
周八伯:「這是一般的情況,但素還真中毒在先,神梟也無太大之把握對不對?」
神梟:「對、對、對!」
周八伯:「而且素還真此舉乃是以性為賭,天外南海如今的局勢雖由傲刀青掌控,但是暗處隱憂甚多,厲邪天、百足毒仙、傲刀蒼雷皆是能反轉局勢之人,結論就是一旦讓蟲族或是傲刀蒼雷掌控天外南海,萬毒珠要送回素還真身邊難矣,素還真就只有一字-『死』!」
亂世狂刀:「我與洛子商負責素還真的安危,但是有誰能保證天外南海的局勢?」
神梟:「唯有依賴一人。」
亂世狂刀:「誰?」
周八伯:「秋山臨楓臥江子。」
洛子商:「素還真提過此人,眼下也只有相信他了。」
亂世狂刀:「嗯。」
神梟:「事不宜遲,亂世狂刀…」
周八伯:「好了、好了,聽你說話真痛苦,亂世狂刀勞你先前往萬毒之門打點、清除障礙,我們眾人護素還真隨後就到。」
亂世狂刀:「好。」
(亂世狂刀離開)
周八伯:「素還真現在況不同一般,必須小心移動。」
旋空疾鷹:「長老,馬車已經準備好了。」
神梟:「疾鷹、飛雁,將素還真移上馬車。」
旋空疾鷹:「是!」
怒鳴飛雁:「是!」

【傲刀天下城內某處】
(臥江子感覺有人接近)
臥江子:「嗯…」
(苗飛飛短刀迅速架在臥江子脖子上,但臥江子仍一派悠閒)
臥江子:「姑娘,刀劍傷人之物,不該任意抵住他不才是。」
苗飛飛:「你很敏銳嘛!」
臥江子:「姑娘讚謬了,傲刀城中有姑娘要尋之物或是人呢?」
苗飛飛:「一身青損損的長袍、手持羽扇招搖、眉心一點太極,哈,我知道了,你就是秋山臨楓臥江子!」
臥江子:「在下正是。」
苗飛飛:「正好,傲刀青麟在哪裡?」
臥江子:「主公現此時應在大殿議事!」
苗飛飛:「多謝。」
(苗飛飛轉身欲尋傲刀青麟)
臥江子:「且慢,苗飛飛姑娘,妳尚未說明妳的來意。」
苗飛飛:「嗯~你比較有頭腦我就告訴你吧!」
(苗飛飛詳述始末)
苗飛飛:「就是這樣,收拾那名小人我想你應該不會反對?」!」
臥江子:「這嘛…吾認為已無開門的必要,因為傲刀蒼雷早自其他密道逃出,白城輿是空等了。」
苗飛飛:「不管他跑到天涯海角也一樣!那個憨木頭就給你處理。」
(苗蜜離開)
臥江子:「白城輿,嗯…先到大殿會眾義士。」

【傲刀天下大殿】
荒獅:「荒獅見過城主。」
石雷鳴:「石雷鳴見過城主。」
項殷風:「項殷風見過城主。」
傲刀青麟:「荒獅,見你們眾人無恙我就放心了。」
荒獅:「讓城主擔憂!」
傲刀青麟:「荒獅,你們三位遠道前來風塵僕僕,莫修,請你帶他們前往安頓,今晚為他們洗塵。」
荒獅:「感謝城主。」
莫修:「請三位隨我來。」
(四人離開)
傲刀青麟:「先生,現在傲刀城獸族、翼族皆聯心,未來的方針該如何定之,先生可有看法?」
臥江子:「除了安定城治、尚要注意邊防,厲邪天此次大敗而回必是心有不甘,而傲刀蒼雷脫出刀城又派晚曲悲宵(*)暗殺主公,可見其梟心未死,所以兩方必會再度聯合,蟲族近期內必會再興戰事!」
(*註:「此處臥江子配音口誤為蒼天涯)
傲刀青麟:「再次的戰火,傲刀城怎堪得住?」
臥江子:「此點臣會加強防備,主公首要乃是安定民心,先安內再攘外,臣有一事想請主公下令。」
傲刀青麟:「先生請說。」
臥江子:「請主公打開冰河天川的通路。」
傲刀青麟:「我解你的用意,我會儘快安排。」
臥江子:「有勞主公了。」
傲刀青麟:「小事。」
臥江子:「這段時間臣必須暫離傲刀城!」
傲刀青麟:「哦,先生要往何方?」
臥江子:「臣有要事待辦,並為往後佈上預防,此去為時不短,請主公凡事小心。」
傲刀青麟:「先生也請小心,逼退蟲族乃是先生首功,厲邪天等人不會輕易放過先生!」
臥江子:「臣明白,為防再有暗殺行動,臣會交待霍真做好防備,也會在主城的範圍佈防,在臣未回這段時間主公切勿出城。」
傲刀青麟:「我知道了。」
臥江子:「就此拜別主公。」
傲刀青麟:「嗯。」
臥江子:「霍真,隨吾來吧!」
霍真:「是!」
(二人退下)
傲刀青麟:「肩負刀城如此重任,我必須加強自己了!」

【蟲族沼澤】
厲邪天:「看來傲刀蒼雷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來找我們談合作。」
智螻蟻:「稟蟲尊,屬下認為對我們而言並無需求,單憑蟲族自身實力就可稱霸天外南海,而傲刀蒼雷是我們必除的人物,實沒必要與他合作。」
紫蝶:「但毒仙對萬毒珠可是勢在必得,我們雖不與傲刀蒼雷合作,毒仙很有可能會私底下與他有所協議,如果讓傲刀蒼雷學得使用萬毒珠之法,當他解決傲刀青麟之後,下一個目標難保不是我們蟲族!」
智螻蟻:「我認為毒仙不會與傲刀蒼雷合作,因為我們所擔心的事情和毒仙都是一樣。」
厲邪天:「但此事還是必需預防,反正傲刀蒼雷已是必殺的對象,會談那天端看毒仙的態度如何,如果他執意要幫助傲刀蒼雷,對蟲族造成威脅,那就不可怪吾無情!」
紫蝶:「蟲尊之意…」
厲邪天:「此舉也是不得已之法,如果他真不顧同族之情,也只好……殺!」
紫蝶:「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否則如果讓傲刀蒼雷會使用萬毒珠,後果實在不堪設想!」
智螻蟻:「相信毒仙不會這麼笨才對!」
厲邪天:「嗯,希望如此。」

【蚰蜒蠱洞之內】
吾太蚣:「哈~真是好資質啊!這些都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珍貴毒材!」
(吾太蚣取來一些毒物放進木桶)
吾太蚣:「嗯,催化毒素!喝~」
(毒仙發功貫入木桶)

【蚰蜒蠱洞口】
(傲刀蒼雷來到,靈蜈蟄伏洞口)
傲刀蒼雷:「嗯,有毒獸看守,那就傳音!」
傲刀蒼雷:「百足毒仙,吾乃傲刀蒼雷。」
吾太蚣:「三日未到,來此何事呢?」
傲刀蒼雷:「以萬毒珠為條件與你合作。」
吾太蚣:「哦~」
(毒仙走出洞口)
吾太蚣:「單單找本仙合作,厲邪天你又打算如何處理?」
傲刀蒼雷:「吾之目標正是一統天外南海,厲邪天卻是希望蟲族一統天外南海,他的野心甚大、與吾相違。」
吾太蚣:「你就信得過我?」
傲刀蒼雷:「毒仙非是好權勢之人,而且吾一旦統轄天外南海,萬毒珠對吾而言用處便不大了。」
吾太蚣:「你的計劃呢?」
傲刀蒼雷:「告知吾萬毒珠使用方法,然後與厲邪天合作除去傲刀青麟、臥江子等人,吾收復刀城再除厲邪天,萬毒珠自然歸予毒仙!」
吾太蚣:「若是本仙得到萬毒珠,你認為你還能一統天外南海嗎?」
傲刀蒼雷:「毒仙若想握有蟲族,吾也可讓你掌控,雙邊互利、互不侵犯即可。」
吾太蚣:「嗯,蟲族之權本仙沒興趣,只要你守信將萬毒珠交予我,我自然會替你殺掉厲邪天!」
傲刀蒼雷:「毒仙快人快語,就此約定,請!」
(傲刀蒼雷離開)
吾太蚣:「哼,萬毒珠之使用方式天外南海尚有一人知曉,為保本仙權利只好犧牲你了-神梟!」

【路上】
傲刀蒼雷心想:「想不到白城輿的武功如此了得,對傲刀玄龍又忠心不二,勢必會為了傲刀玄龍之仇與吾周旋到底,成為吾計劃的一顆絆腳石,當初不立刻殺了他是吾失策,現在蒼天涯與晚曲悲宵死,吾孤立無援,身邊又缺少可用的死士猛將,單憑吾一人之力縱有通天之能也難以成事,吾必須設法再培養自己的實力,增加自身可運用的籌碼,雖然吾以萬毒珠為籌碼與厲邪天達成和談,但恐非久安之計,傲刀城一役他被臥江子所敗,損兵折將、無功而返,勢必會將帳算在吾的頭上,如此仇怨斷無輕易了事的可能,再說厲邪天的目標是讓蟲族一統天外南海,這點單憑蟲族目前的勢力足堪勝任,萬毒珠雖誘人,但對他而言絕非必要,前怨難解,厲邪天勢必出反爾、決殺吾以洩心頭恨,吾處境堪慮,而百足毒仙也非合作對象,雖然他答應要說出萬毒珠的使用方式,但以他對萬毒珠汲汲營營、視之如命的態度,豈容他人染指的道理,一旦萬毒珠回到他的身上,所有對萬毒珠有意圖以及有能力使用的人必成為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到時他必定翻臉無情,雖然萬毒珠到手對吾確實是一大助力,但在未懂得使用之前宛如廢物,天下間除了百足毒仙還有誰能助吾呢??」
(靈光一閃)
傲刀蒼雷:「神梟!」

【九耀之門】
周八伯:「經過一番波折終於將素還真安頓好了。」
神梟:「很抱歉,請你們眾人先走一步!」
周八伯:「為什要先走一步?」
神梟:「開關九耀之門的方法可是天外南海一大秘密,我當然要私藏了。」
周八伯:「藏什麼私,現在內中既沒東西也沒九耀之石,你的秘密算什麼秘密?!」
神梟:「誰說沒寶物?現在就有一個素還真,這是苦境的鎮境之寶!」
怒鳴飛雁:「神梟,讓我與疾鷹留下替你護持。」
神梟:「不用了、不用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
怒鳴飛雁:「最近天外南海極不平靜,神梟你是眾人的目標,留你一人孤身在此飛雁不放心。」
周八伯:「對呀,開門的方式沒人知道,若是有一天神梟你不小心被人做掉,你死了不要緊,連累素還真救不出來就麻煩了。」
旋空疾鷹:「周八伯,你可以說兩句好話嗎?」
周八伯:「好話容易講,實話不好聽。」
神梟:「能開啟九耀之門的人絕對不止我一個,天下間智者如雲總有人能識破玄機。」
周八伯:「但是現在我只知道你一個。」
神梟:「這樣吧,讓狂刀留下坐鎮,料想也不會出事!」
怒鳴飛雁:「我還是不放心,請神梟准我留下在四周巡察,若有危險也方便討救兵。」
神梟:「這…好吧!」
周八伯:「那我們就先來去了。」
神梟:「以後你要去哪?」
周八伯:「事情才做一半,當然要去做剩下的一半。」
神梟:「那你保重。」
周八伯:「你也保重。」
(周八伯離開)
神梟:「洛子商你呢?」
洛子商:「我先離開,等一下再回來。」
神梟:「為何要先離開?」
洛子商:「看到太多秘密,到時候不想管的閒事心又會癢癢!」
神梟:「疾鷹,你先回九耀雲峰。」
旋空疾鷹:「是!」
怒鳴飛雁:「神梟,我在四周查探,看是否有可疑人物!」
神梟:「嗯。」
(疾鷹、飛雁離開)
神梟:「再來就是開關此門的方式,狂刀你注意聽,若是我發生意外,眾人之中只有你知道九耀之門的開啟方式!」
亂世狂刀:「是!」
神梟:「九耀之門開啟之後芙蓉石就會附在九耀之門上面不能取下,要重新開關九耀之門就要按照以下的順序觸摸九耀之門…」
亂世狂刀:「嗯!」
(暗處,飛雁偷聽)
神梟:「九耀分為金木水火土日月計都羅喉,你注意看,上計都、下羅喉,左日、右月,金木水火土、五行逆天轉,只要依此方式觸摸九耀芙蓉石,九耀之門便可自由開啟或關閉,這樣你明白嗎?」
亂世狂刀:「明白。」
(暗處,飛雁離開)
神梟:「這段時間素還真就有勞你跟洛子商照顧了。」
亂世狂刀:「多謝你的協助。」
神梟:「不用客氣,也可以請洛子商回來了。」
(狂刀離開、飛雁回來)
怒鳴飛雁:「神梟,我已附近四周圍查探,並無人跡。」
神梟:「很好,飛雁我們回去吧。」
(神梟、飛雁離開)

【焚星石洞】
(四無君率絕燁、天之翼來到)
天之翼:「主人…」
四無君:「你們兩人留下,吾獨自進入即可。」
絕燁、天之翼:「是!」
(四無君進入石洞)
就在四無君進入焚星石洞之後,洞口石獅發生了驚人變化…
(石獅眼睛射出光芒、石門關閉了)
四無君:「不對!」
四無君見狀心知中計,急忙抽身欲退,可惜慢了一步…
(同口絕燁、天之翼見到洞門關閉)
天之翼:「發生了什麼事情?」
絕燁:「洞口被封!」
天之翼:「打破洞口,救出主人!」
絕燁:「哼,喝~」
天之翼:「好古怪的石壁!」
絕燁:「現在如何是好?」
天之翼:「主人必有脫身之策,我們在此靜等吧!」
(洞內)
四無君:「哈哈哈哈,素還真你料吾謹慎必然先派人試探,這個安排當真妙不可言!看來不解破這個機關是沒辦法離開這個地方了。」
(四無君望向牆上三圖)
四無君:「河圖、洛書、二十四山,嗯…」
(看到石桌上棋盤)
四無君:「蒼天如圓蓋、大地如棋局,世人黑白分、往來爭榮辱!素還真你留下這盤棋是期待四無君與你對奕的一天嗎?」
四無君:「離為火、黑四白九,西、庚辛酉!」
(四無君輕掌拍向石桌,桌上白棋盒內三顆白子受力飛起落於牆上二十四山圖的庚辛酉方位)
四無君:「天干五合乙庚金、地支三會申酉戌!」
(再拍石桌,再起白棋三子、黑棋二子各落於乙申戌、庚酉方位,圖形順勢轉動)
四無君:「還留有三顆白子以及兩顆黑子…」
(望向河圖與洛書)
四無君:「原來如此!去~」
只見四無君彈指輕揚,五顆棋子不偏不倚射入圖像之中,就在此時門口的一對石獅也開始有了變化…
(眼睛各射出一道光芒,地上出現一密道)
四無君:「原來另有洞天,哈~」
(四無君進入密道)

【林中某處】
(哥庫婁契、螭蟾王在製造毒藥)
秦假仙:「努力點,別偷懶啊~」
哥庫婁契:「哥哥,好累,大哥,為什麼要做這麼多毒藥和解藥啊?哥哥~」
秦假仙:「本大仙在作事,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明白的,別囉嗦,快做!」
螭蟾王:「哼!」
秦假仙:「唉呦,看來犁田大哥很不爽樣子喔?你藥最好不要隨便亂放,這些毒藥和解藥你都要試吃過一遍,試試看你的解藥是不是真的能解你的毒藥。」
螭蟾王:「什…什麼啊!我…我要全…部試吃?!」
秦假仙:「要不然我怎麼知道你的藥有沒有效呢?怎麼樣,有問題嗎?」
螭蟾王:「沒…沒有…啦…」
秦假仙:「沒有最好,還不快做!」
螭蟾王:「好…好啦!」
螭蟾王心想:「秦假仙總有一天…總有一天…」
秦假仙:「總有一天怎麼樣啊?」
(螭蟾王嚇了一大跳)
螭蟾王:「你…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秦假仙:「在我的面前你最好不要搞什麼花樣,工作人員全是我的好朋友,你如果亂來…哼哼…」
螭蟾王:「我…我不敢、我不敢……」

【冰河天川】
(銀狐躍上雪船)
冰冷的天川之濱,一艘雪船停靠在渡口,銀狐默默而來竟是欲往中原…
(煙花客匆匆趕來)
煙花客:「啊,真是太好了,正好碰上船期!這艘雪船是兄台的嗎?可否讓吾一同搭乘?」
(銀狐默默不語)
煙花客:「那煙花客就感謝兄台成全了。」
(煙花客亦跳上雪船,雪船開始航行)
煙花客:「天外南海真是特別的地方啊,遊覽一周真是令我眼界大開,今日萍水相逢,在下煙花客,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銀狐默默不語)
煙花客:「唉呀,煙花客失禮,兄台不說不要緊,只是前往中原這長路漫漫,有一個伴聊天才不會無聊,你說是不是?」
(銀狐仍然不語)
煙花客:「看兄台的外貌是獸族的人,前往中原可熟悉嗎?不然我可以為兄台帶路,還是兄台有想要去的地方,有緣相會,我可以替兄台介紹啊!或是說兄台是要找朋友、找親戚、找地點,煙花客感謝兄台借吾搭船之情,絕對大力幫忙!」
(銀狐默默不語)
煙花客:「嗯,這也不是兄台的目的,那再讓我想一想…」
(銀狐仍然不語、雪船續繼航行)

【焚星石洞密室】
誤中機關的四無君經過長階來到石洞深處密室…
(密室內的石桌上擺放了酒瓶與酒杯)
四無君:「這是…哈!」
(四無君拿起酒斟於杯內)
就在此時天空突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素還真的聲音:「冰川臨別、贈酒三杯,一諾難忘、永銘於心,而今重逢、望君盡興!」
四無君:「哈哈哈,請!」
(四無君舉杯盡飲)
四無君:「第三杯酒已盡,請素賢人一見!」
(密室漫起煙霧,素還真的詩號乍現)
素還真的聲音:「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九耀雲峰】
(往九耀雲峰的山路上,百足毒仙路上急急而奔、另一邊傲刀蒼雷亦匆匆而行)
天無月、夜昏暗,不同的方向、相同的目標,九耀雲峰是否將掀起新的風暴?

【冰河天川】
煙花客:「沿路我介紹了不少中原的地理風光,最後就剩數處了,不過兄台真是冷酷又沉默寡言啊,讓我不禁想到中原的風之痕、葉小釵,啊,葉小釵不能說話,還有天忌,都是中原一等一的劍術高手,個性冷酷沉漠與兄台的氣質倒有幾分相像,咦~看兄台也是有武功根底的人,也是劍者嗎?」
銀狐:「不是。」
煙花客:「哈哈哈,你終於開口了,來來來,我再向你介紹中原最有趣的幾個地方、靈山秀地之處-琉璃仙境與雲渡山,正是中原兩大領袖素還真與一頁書的根據地。」
銀狐:「哦~」

就在此時,雪船即將靠近中原邊界,冥界天嶽駐軍邊界,銀狐因何前往中原,他能順利過關嗎?

煙花客語意不明,用意為何?

九耀雲峰之上,傲刀蒼雷、百足毒仙暗處出現,神梟會有危險嗎?

臥江子再出刀城,將佈什麼計策以護天外南海?

中原秘地,四無君困入陣局,素還真詩號乍現,奇中奇、幻中幻!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 霹靂刀鋒第二十三集…『天地門』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2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轉貼自布布家族
http://www.pilinet.idv.tw/

霹靂刀鋒第十三集【天地門】

【冰河天川(中原岸)】

煙花客:「已經看到岸了!兄台,你來苦境是要觀光嗎?苦境確實有很多美麗的地方,不像天外南海只有高山與冰原,兄台此行不知是否已經有規劃了?如果沒有,在下可以給兄台一點建議-五嶽壯闊之景、江南秋煙之秀,還有終天白日的日揚台、中原群俠首腦素還真曾住過的琉璃仙境、翠環山、佛門高人一頁書所住的雲渡山,都是風景不錯之地。」
銀狐:「哦,一頁書?」
煙花客:「是啊,只不過這些叱吒風雲的武林名人也瀕臨…嗯,要靠岸了,在下與兄台實在是一見如故,如兄台閒來無事還可來找我,讓我招……」
(煙花客話語未停,銀狐已迅速離開)
煙花客:「兄台?兄台!人不見了,好快的身法!」
(雪船靠岸,岸邊天嶽兵馬巡邏中)
煙花客:「你們可有看到一個身穿白色毛皮、面容俊美的銀髮男子離開嗎?」
小卒:「只有你一個下船。」
煙花客:「這位兄台確實是一位不凡之人,竟是來去如風。」
小卒:「稟掌令,軍師要你回來之後立刻向他報告。」
煙花客:「嗯,我了解囉,你們好好顧守此地,只有要人下船都要仔細盤查。」
小卒:「是。」

【九耀雲峰】
九耀雲峰峭壁,兩條黑影急旋而上,身形錯動之間驚覺對方的存在…
傲刀蒼雷:「嗯…」
百足毒仙:「咦~來者是誰?」
傲刀蒼雷:「何必多問!」
百足毒仙:「哼!」
傲刀蒼雷:「呀~」
傲刀蒼雷心想:「想不到雲峰之上竟有此高手!」
百足毒仙心想:「神梟這隻老狐狸手下竟然有此能人!」
交手數招不分勝負,正當兩人準備施展殺招之時,雲散月開、清冷的月光灑下,發覺對手竟是…
百足毒仙:「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是你,百足毒仙~」
(神梟現身)
神梟:「傲刀城二城主、天外南海名人百唉毒仙,今奅齊臨九耀雲峰蓬篳生輝,但不知兩位來訪有何指教?」
傲刀蒼雷:「這…沒什麼…」
神梟:「耶~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二城主那句『沒什麼』,聽起來語氣沈重!」
傲刀蒼雷:「我…」
百足毒仙心想:「傲刀蒼雷必是來問神梟關於萬毒珠的使用方法!」
百足毒仙:「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
神梟:「那老仙駕臨又是為了哪一樁?莫非看上了雲峰險拔,想來此看日出、觀雲海?」
百足毒仙:「耶…我是關心神梟你的安危。」
神梟:「喔…」
傲刀蒼雷心想:「老妖怪想殺害神梟,獨占使用萬毒珠的法門,哼~我豈能讓他如願!」
傲刀蒼雷:「只怕是別有用心吧?」
神梟:「二城主為何這樣說?我相信老仙絕無歹意。」
百足毒仙:「先說明你的來意,傲刀蒼雷。」
傲刀蒼雷:「聽說神梟是翼族的領導者,知曉天外南海諸多歷史典故,一直無緣結識,今天特來拜訪!」
神梟:「二城主讚謬了~」
傲刀蒼雷:「那毒仙你為何來此?」
百足毒仙:「我已經說過,而且雲峰地勢宏偉奇峻,本仙就是來這看風景,神梟該不會拒絕吧?」
神梟:「老仙多慮了,歡迎還來不及了,兩位請入內奉茶~」
百足毒仙:「這…」
百足毒仙心想:「吾若是此時離開,傲刀蒼雷必然得逞…」
傲刀蒼雷心想:「我若不在,老妖必下毒手!」
神梟:「兩位在想什麼?這邊請~」
傲刀蒼雷:「不用了,因為我與毒仙還有一些事情要談,老仙你說是不是?」
百足毒仙:「對、對!」
傲刀蒼雷:「神梟,那我們先告辭了。」
百足毒仙心想:「看來今天沒機會了,哼!」
傲刀蒼雷:「走吧!」
百足毒仙:「走~」
神梟:「不送了。」
(傲刀蒼雷、百足毒仙離開、疾鷹、飛雁來到)
旋空疾鷹:「這兩人皆是天外南海頂尖高手,若是兩人突然出手,我與飛雁只怕支持不住!」
神梟:「這兩人各自忌憚、各懷鬼胎,合作豈能同心,看來傲刀蒼雷敗已不遠矣!」

【雲峰某處】
傲刀蒼雷:「哈~毒仙真是好雅興,夜半時刻竟來到雲峰觀賞夜景!」
百足毒仙:「是啊,二城主你不也是同樣嗎?」
傲刀蒼雷:「說的是、說的是!既然目的已達成,我們也該離開了。」
百足毒仙:「二城主順走!」
傲刀蒼雷:「毒仙你也同樣!」
(百足毒仙離開路上)
百足毒仙:「好一個傲刀蒼雷竟想暗渡陳倉,找我相助又要向神梟討取萬毒珠的用法,可惡!」
臥江子:「免去憤慨吧!」
百足毒仙:「嗯…」
(臥江子出現)
臥江子:「百足毒仙,在下久仰大名~」
百足毒仙:「額生兩儀,你是臥江子!」
臥江子:「然也。」
百足毒仙:「喝~」
(吾太蚣出手攻擊,臥江子揮扇擋下)
臥江子:「就算敵對立場也該先禮後兵,其實敵人之間可以取得共通點。」
百足毒仙:「我跟你沒共通點!呀~」
(吾太蚣再出手,臥江子退身迴避)
臥江子:「毒仙,息怒吧,臥江子不是來找你相殺。」
百足毒仙:「哼,廢話少說!」
臥江子:「百足毒仙,如果你要放棄萬毒奇珠的正確消息那就儘管來,毒術、掌術,臥江子全面候教!」
百足毒仙:「嗯…」
臥江子:「想知道嗎?」
百足毒仙:「你玩什麼把戲?」
臥江子:「把戲?錯誕,是指點你事實,傲刀蒼雷上九耀雲峰乃是白忙,關鍵物是假的!」
百足毒仙:「假的?你胡說!」
臥江子:「哈哈,你冷靜回想,當初冰川遺跡之戰神梟為什麼輕易將毒珠丟下?事後又不急於追回?為什麼?因為毒珠是……」
百足毒仙:「不可能,臥江子休想分化離間!」
臥江子:「如果是真,素還真一定會設法拿回,吾傲刀城也不會輕易干休,百足毒仙你乃是先天的角色,揭開心中的迷障吧!」
百足毒仙:「我沒理由相信你。」
臥江子:「信不信不在口頭,是在心頭!」
百足毒仙:「你有什麼目的?」
臥江子:「你有你的目標、吾有吾的原由。」
百足毒仙:「既是敵對立場,有什麼條件就說清楚!」
臥江子:「不想讓你們倍受利用,一事換一事!」
百足毒仙:「只說萬毒珠真假,你也算得太便宜~」
臥江子:「放心,方才是誠意,真要換的是讓你佔便宜。」
百足毒仙:「哦~」
臥江子:「吾要求一事,請附耳來。」
百足毒仙:「諒你也不敢玩什麼把戲~」
(耳語一番之後)
臥江子:「便是如此。」
百足毒仙:「哼!」
臥江子:「等你證實與達成條件之後,到方才在耳邊所提的那個地方來找吾。」
百足毒仙:「請!」
(百足毒仙離開)
臥江子:「事情將了~輕挑江湖忘白髮,欲迴天地入扁舟;乾坤境界歸何處,臨楓一動百川流!」

【焚星石洞密室內】
焚星石洞之中機關啟動,一陣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空中素還真傳音:「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素還真以幻影形式出現)
素還真:「上次一別承君不棄邀劣者共譜一局,今日為先生偷得清閒,請君落子。」
四無君:「哈哈哈~素還真巧智,四無君拜服!請~」
素還真:「請~」
(兩人開始對奕)
四無君:「絕智如君天下少、閒人似吾世間無;今朝石洞佈棋陣,一子爭先定龍圖!」
素還真:「四無君好雅興!」
四無君:「你能聽見我的心語?」
素還真:「世人皆言素還真深不可測,小小機關又有何奇?」
四無君:「看來勝不了這盤棋,吾是離不開這個石洞了!」
素還真:「下棋務求專注,四無君心分二用,不怕失手?」
四無君:「說的是,對手是素還真,大意不得呀!」

【中原武林各門派】
天嶽起干戈、江湖掀風波,就在四無君被困石洞的同時,天嶽也對中原正式進兵,無數魔兵鬼卒、邪將妖帥,殺的武林人人膽寒…

【無量門】
門徒一:「稟師尊,天嶽人馬眾多很多門派都已經陷落了。」
司空旋:「緊守門戶、小心戒備,天嶽的魔爪很快就會伸來這。」
門徒一:「為什麼我們不快逃走?」
司空旋:「說什麼!無量門流傳數十代,怎能不戰而逃?我已經約梵林寺的高僧無明大師來此,要號召武林同道聯手對抗冥界天嶽!」
(門徒二進入)
門徒二:「啟稟師尊,無明大師已到。」
司空旋:「說人人到,快請他進入。」
(無明大師進入)
無明大師:「阿彌陀佛,無明見過司空先生。」
司空旋:「無明大師免禮,今天約你來此是關於天嶽進攻中原一事,想聯合梵林寺一同對抗冥界天嶽!」
無明大師:「司空先生有此想法武林之幸,但只怕天嶽勢大兩派聯手也難以抗衡!」
司空旋:「聯合領東十三個門派,相信能支持更久!」
(一陣聲音傳來)
冷香書客:「嶺東已無十三門派,只剩無量門與梵林寺而已。」
司空旋:「什麼人?」
(冷香書客出現)
冷香書客:「司空旋,旋風劍七十二式、式式凌厲,無明大師,十七路涅盤掌、威力驚人,嗯嗯……」
司空旋:「你是什麼人?為何知道吾派絕學?」
冷香書客:「在下冷香書客,特來指點你們一條生路。」
司空旋:「指點什麼生路?」
冷香書客:「交出貴派武功典籍,所有門人前往天嶽做客,可保免死!」
司空旋:「你說什麼?你是天嶽的人?」
冷香書客:「你猜對了,我天嶽的人沒錯,你口中的嶺東十三派早已全數覆沒,你的消息太落後了。」
無明大師:「阿彌陀佛,邪魔殘暴,老納今天要降魔伏妖!」
冷香書客:「啊,真是頑固不知變通,還是將你從名冊中除名吧!」
(冷香書客拿筆在人名簿上把無明大師劃掉,無明大師頓時爆體身亡)
無明大師:「哇~」
門徒一:「好…好厲害,走…走啊!」
(門徒一、二落跑)
冷香書客:「又少了一名,司空旋,你的想法呢?」
司空旋:「來…來人啊!」
冷香書客:「無量門的人都死了,你實在真遲鈍!」
司空旋:「啊…快走~」
冷香書客:「唉,天下雖大但你卻無處可逃。」
(逃跑的路上,一名揹斧的人攔路)
司空旋:「你…你是誰?可惡,看旋空~」
揹斧者:「呀~」
(揹斧者一招將司空旋攔腰斬成二段,迅即離開)

【定禪天】
(武咸尊率天嶽兵馬顧,銀狐來到)
武咸尊:「嗯,有人擅闖定禪天,格殺無論,殺~」
(天嶽兵馬衝至銀狐面前盡皆佇立停步,銀狐身影未動、一刀未出,兵卒隨即全數齊腰而亡)
小卒:「呃~」
武咸尊:「啊~」
銀狐:「自盡?被殺?沒有投降!」
武咸尊:「自大!喝~」
武咸尊掌氣急催,銀色法杵急攻銀狐,只見銀狐披風一掃,銳利不帶血、疾速不留痕,銀狐刀起風過、武咸尊兩眼怒睜…
(武咸尊被腰斬而亡、死後留聲)
武咸尊:「怎有可能?!」
(銀狐進入定禪天內,來到一頁書冰蓮之前)
銀狐運起元力,將萬毒奇珠置入蓮心,冰蓮逐漸凋萎了,頓時一頓書之軀也緩緩沉入地底…
(一頁書沉入地底之後,銀狐離開)

【五尖峰】
五尖峰之上,鬼面具傲刀蒼雷冷冷以待,蟲族之尊厲邪天、毒派之首百足毒仙分足鼎立…
厲邪天:「鬼面具,好久不見!」
傲刀蒼雷:「厲邪天,合作便是友好的開始。」
厲邪天:「蟲族非你玩弄的工具!」
傲刀蒼雷:「吾玩弄或是你玩弄呢?」
厲邪天:「嗯…」
百足毒仙:「夠了,傲刀蒼雷,既要合作就坦誠以見。」
傲刀蒼雷:「當然,鬼面具就是吾最衷心的代表。」
百足毒仙:「說出你要合作的方向。」
傲刀蒼雷:「很簡單,吾運用萬毒珠打頭陣,然後再由厲邪天你率蟲族大軍攻下傲刀城。」
厲邪天:「萬毒珠已失敗一次,焉能保證沒有第二次?」
傲刀蒼雷:「原來蟲族之首也懼怕臥江子之威!」
厲邪天:「蟲族出兵,損失者皆吾族之輩,吾當然要求保障。」
傲刀蒼雷:「借法耗損元功甚多,絕無第二次的可能!」
厲邪天:「哦~是嗎?但吾認為沒有萬毒珠吾一樣能攻下傲刀城。」
(厲邪天暗中運功集氣於手掌)
百足毒仙:「本仙相信傲刀蒼雷之言。」
(厲邪天卸去手上氣勁)
厲邪天:「太蚣!」
百足毒仙:「沒有萬毒珠之助,蟲族要攻下傲刀城勢必折損更多兵將,臥江子之能為我們三人心知肚明,三方合作才是最有優勢之作法。」
厲邪天:「合作當然是好事,但只怕傲刀蒼雷過河拆橋,已有一次前例,我不得不謹慎!」
百足毒仙:「他敢嗎?除非他活得不耐煩。」
傲刀蒼雷:「利害輕重,吾心裡非常清楚,所以厲邪天你大可放心。」
厲邪天:「嗯,攻城之後呢?」
傲刀蒼雷:「吾掌傲刀天下,你握有蟲族,互不侵犯。」
百足毒仙:「厲邪天,此事對蟲族而言優勢甚高。」
厲邪天:「好,吾答應今日之合作。」
傲刀蒼雷:「哈~很好,時間就訂在兩日後入夜時分,吾會在傲刀城東南方山坡運用萬毒珠。」
厲邪天:「就此約定~」
(厲邪天離開)
傲刀蒼雷:「百足毒仙!」
百足毒仙:「如何?」
傲刀蒼雷:「毒仙上九耀雲峰不是為了殺神梟嗎?」
百足毒仙:「那你呢?你的心思本仙豈會不知呢?神梟亦知曉萬毒珠的使用方法,抓了他本仙就無利用的價值!」
傲刀蒼雷:「毒仙要的是保障,吾何嘗不是尋求一個保證呢?」
百足毒仙:「這件事不必再提,三方合作已成,就不該再存他心!」
傲刀蒼雷:「既是如此,毒仙是否可將萬毒珠使用方法告知呢?」
百足毒仙:「嗯…」
百足毒仙心想:「趁此機會一驗毒珠真假!」
傲刀蒼雷:「此珠威力吾雖見過一次,但卻未曾親身使用,若未事先測試,恐怕有錯!」
百足毒仙:「可以,但不宜在此,明日酉時初、鶴亭山一試!」
傲刀蒼雷:「為何?」
百足毒仙:「此乃萬毒珠之特性,陰陽之交最宜。」
傲刀蒼雷:「吾明白了。」
百足毒仙:「本仙離開了。」
傲刀蒼雷:「嗯。」
(百足毒仙離開)
傲刀蒼雷:「百足毒仙,你在打什麼主意呢?哼,有萬毒珠在手,你們能奈我何?哈哈~」

【冥界天嶽】
煙花客:「軍師去了這麼久,不知情況如何?」
百朝臣:「掌令不用擔心、不用焦慮,軍師乃人中龍鳳、智識超凡、膽藝過人,區區一名素還真豈能與之爭鋒?何況有吾事先勘查、研考,任何的陰謀詭計、機關陷阱皆難逃吾之雙眼,所以軍師此行必是暢行無阻、安全無虞。」
煙花客:「就是因為有你雞婆吾才擔心。」
小卒:「報…報…報告掌令,軍…軍師…」
煙花客:「軍師怎樣?快說!」
小卒:「軍師…誤…誤中素還真的陷…陷阱…被…被…」
百朝臣:「被殺嗎?」
煙花客:「住口!怎樣?快說!」
小卒:「被禁了!」
百朝臣:「什麼!軍師被禁,軍師啊!可恨的素還真,竟然屢次使出這種卑鄙、下流、陰險、奸詐的手段,軍師萬金之軀、尊貴之身,怎堪得住這種慘無人道、殘酷惡劣的對待!軍師啊!嗚~」
煙花客:「夠了,軍師又還沒死,你哭什麼?!來人啊~」
小卒:「在!」
煙花客:「隨我前往觀視,百朝臣,運用你不足的智慧好好固守天嶽吧!」
(煙花客率眾離開)
百朝臣:「唉,軍師當初就是不肯接納我的建言、忽略我的警告才會失手被擒、身陷險境,忠言逆耳、忠臣難為,吾縱有滿腹的韜略,也是徒呼負負啊!現在天嶽傾危,吾該當任重負遠、挑起大任!來人啊~」
小卒:「在!」
百朝臣:「整軍齊備,隨吾直搗黃龍、攻打邪能境的巢穴!」
小卒:「是!」

【千邪洞】
蔭屍人:「哈~大仔不在的日子很快活。」
侍女一:「蔭公子,再喝一杯啊~」
蔭屍人:「好!哈~來,賞妳一兩。」
侍女一:「多謝蔭公子。」
侍女二:「蔭貴人,吃水果!」
蔭屍人:「我吃、我吃,妳也賞一兩!」
侍女二:「蔭貴人真是瀟灑大方~」
蔭屍人:「說得好,再賞一兩。」
侍女一:「蔭公子是我一生中所看過最英俊瀟灑的公子~」
蔭屍人:「妳也賞!」
業途靈:「二仔,你亂用大仔的錢大仔若知道你會很慘喔!」
蔭屍人:「他不會知道啦,說不定他會客死異鄉、回不來了!」
業途靈:「你咀咒大仔!」
蔭屍人:「我說的是事實不是咀咒,肥靈,吃水果你也不會比較瘦,吃肉啦!」
業途靈:「阿彌陀佛,佛經言『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蔭屍人打了業途靈)
業途靈:「唉呀~」
蔭屍人:「你騙我不曾讀過佛經喔?我叫你吃肉,你亂唸什麼?」
業途靈:「不是啦,二仔,我是勸你不能沉迷女色!」
蔭屍人:「業途靈,大仔不在二仔最大,你給我閉嘴。」
業途靈:「可是二仔,我們在千邪洞生活這麼久了,武林發生什麼事情都不知道,每天吃飽睡、睡飽吃,很無聊呢!」
蔭屍人:「做人就是要懂得享福,你管那麼多幹嘛?」
業途靈:「國家大事匹夫有責啊!」
屈世途:「哈~好好好,業途靈說得好啊!」
(屈世途來到)
蔭屍人:「屈世途,你來千邪洞做什麼?」
屈世途:「當然是有大事情要你們去辦,而且非你們不可!」
蔭屍人:「哦,呈上來~」
屈世途:「呈什麼?」
蔭屍人:「跑路費!」
屈世途:「為什麼要跑路費?」
蔭屍人:「這是我蔭家班新訂的規矩,要我辦事可以,跑路費先拿一百兩,多不退、少要補!」
屈世途:「什麼!這樣吧,我有幾個人要你們去找,找到他們你就向他們討。」
蔭屍人:「若是討不到呢?」
屈世途:「我再找他們討。」
蔭屍人:「嗯,這樣公道,好,成交!」
業途靈:「是要找什麼人?」
屈世途:「現在武林大亂,四無君抓走葉小釵、神童、還有續緣,所以拜託你們去請傲笑紅塵、佾雲等人出來!」
蔭屍人:「簡單啦,那你做什麼?」
屈世途:「這種有份量的大事情當然是你們辦,我辦的是跑腿、送口信這種小事而已。」
蔭屍人:「哈哈哈~中原棟樑蔭屍人將再現江湖了。」
侍女一:「公子我們呢?我們要怎麼辦?」
蔭屍人:「你們要怎麼辦我不管,肥靈,出發!」
業途靈:「YES!」
(蔭屍人、業途靈離開)
屈世途:「幸好蔭屍人頭腦簡單、比較好騙,不然我的老本就虧大了!」

【冰河天川(南海岸)】
秦還真:「半神半聖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賢,腦中真書藏萬卷、掌握文武半邊天!」
(哥庫婁契、螭蟾王推著一大車的行李姍姍來遲)
秦還真:「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啊,這是什麼模樣啊!才拿這麼一點點東西、走這麼一點點路就痛苦成這樣,實在是武三小路用哪,這樣是要怎麼跟人家走跳江湖?」
螭蟾王:「自己雙手空空,當然說的輕鬆,只會出那張嘴而已!」
秦還真:「不然你是在碎碎唸些什麼?對本仙有什麼不滿嗎?」
螭蟾王:「沒有、沒有、從來沒有,我是說天外南海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秦桑你不留在這邊好好享受一下,這麼快就回中原實在很可惜!」
哥庫婁契:「哥哥,是啊,哥哥,天外南海還有很多趣味、好玩的東西,我還沒帶大仔去體驗呢!哥哥~」
秦還真:「這你們懂什麼,這就是能人與庸人之間的不同,本大仙一身文韜武略就必須負起匡世濟民的重任,入危邦而安之,越是危險混亂的地方就是本大仙立身之處!這其中的道理你們能體會嗎?」
哥庫婁契:「哥哥,我知道、我知道,但是,大仔,我們為什麼要離開?哥哥~」
秦還真:「噢,你們實在是很豬頭吶,現在天外南海四海昇平,已經沒有本大仙發揮的餘地,而中原正是水深火熱、一鍋四物湯燒得強強滾,本仙豈可棄故鄉的黎民不顧,一個人縱情山水、逍遙自在呢?自然要回去扶危導正、領導群雄,所以從現在開始不要叫我大仔,要叫我南海遊仙-秦還真!知道嗎?」
哥庫婁契:「哥哥,是!」
螭蟾王:「什麼南海遊仙,根本就是南海騙仙!」
秦還真:「呀喳~」
(秦假仙一腳踢翻螭蟾王)
秦還真:「一腳給你下去,讓你知道本大仙鞋子穿幾號!廢話少說,先把東西搬上船,哈--秋~哈--秋~」
(此時秦假仙連打二個噴嚏)
秦還真:「唉唷~無緣無故打冷顫兼打噴嚏,嗯嗯,人定說打一個噴嚏是感冒的前兆,若是兩個,表示有人在說你的壞話,哼哼,這樣我了解了,準是苦境我那兩個可愛的小弟在思念我,可愛的故鄉、可愛的小弟,我馬上就要回來啦,哈哈~」

【焚星石洞密室內】
四無君:「白子逕取左路,吾腹背受敵,素還真你再下一子吾便失了邊角之地!」
素還真:「寧棄子、不失勢,只為一子之先,四無君你棄右路三顆黑子於不顧了嗎?」
四無君:「吾為天嶽眾人謀天下,小小犧牲在所難免!」
素還真:「是劣者問差了。」
四無君:「倒是你素還真寧失地、不棄子,不怕終局一無所獲?」
素還真:「攻彼顧我,尚有轉寰餘地,豈可輕言棄子?!」
四無君:「若在南方形成『劫』材,素還真你情勢不妙!」
素還真:「在此『大飛』,局面明朗。」
四無君:「只怕『中腹』失勢,素還真你全軍皆墨!」
素還真:「萬里長驅、內外夾攻,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四無君:「博奕之道、千變萬化,一子有差、滿盤皆墨,素還真若這是你布置的機關,未免太過巧妙,還是…陪吾在此下棋者另有人?」
素還真:「確是清香白蓮素還真。」
四無君:「哈哈哈~應答如流,他日會面四無君定要向你請益機關陣局之道。」

【焚星石洞外】

煙花客:「軍師無恙否?」
天之翼:「主人尚在洞中。」
煙花客:「素還真真奸詐,能用計拖延軍師的時間,我帶來大批人馬要維護軍師周全。」
天之翼:「此地有我與絕燁兩人即可。」
煙花客:「這…人多勢眾,總是好過孤軍奮戰。」
天之翼:「你的去留我兩人無權過問。」
煙花客:「哼!就算素還真你能困住軍師一時,以軍師的智慧相信不須多少時間便能脫困而出,眾人聽著,將沿路百里團團圍住,遇上可疑人物格殺無論。」
小卒:「是!」
煙花客:「有我在此,相信可以減少兩位的負擔。」

【焚星石洞東方】
百朝臣:「自焚星石洞往東三十六里,嗯…還有五里路。」
小卒:「先生,你看!」
百朝臣:「看什麼?」
小卒:「先生,前面是一條河流,要如何前進?」
百朝臣:「哼!逢山開路、遇水搭橋,這還用問嗎?」
小卒:「但是我們此次出發並無攜帶搭橋工具,而且這條河流似乎很寬廣。」
百朝臣:「這…眾人泅水而過。」
小卒:「是!」
(天嶽兵馬越過河流)
百朝臣:「向東三十六里再轉向西北兩哩…」
小卒:「先生,西北兩哩處是一座高山絕壁!」
百朝臣:「那就登山而過。」
小卒:「是…」
(天嶽兵馬攀過絕壁)
小卒:「先生,一路走來荒無人跡,邪能境的秘密基地真的在此嗎?」
百朝臣:「我曾與鬼隱的化身-逍遙子周旋,這個人十分聰明奸詐,邪能境的秘密基地當然也是在十分隱之處!附近渺無人煙,越加可疑!」
小卒:「是!」
(小卒們汗流浹背,並在背後議論紛紛)
小卒:「講是周旋,其實是一敗塗地…」
(天嶽兵馬前行到一片廢墟)
百朝臣:「哈,就是這裡了,眾人四處搜查!」
小卒:「遵命!」
(搜查片刻之後)
小卒:「啟稟先生,四周無可疑之處。」
百朝臣:「嗯,怎有可能?一定是你們搜查的不夠詳細!」
小卒:「這…我們連地皮都翻過了,沒發現什麼東西!」
百朝臣:「這嘛…」
(百朝臣忽然發現一口古井)
百朝臣:「哈,我明白了,眾人四散擺開圍住這口井。」
小卒:「是!」
百朝臣:「井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天嶽團團包圍了,放下你們的武器向天嶽投誠!」
(古井毫無反應)
百朝臣:「可惡!」
小卒:「先生,你確定是這個地方?」
百朝臣:「百朝臣料事如神,絕不會有偏差!」
小卒:「可是並沒回應…」
百朝臣:「讓我進入一觀!」
小卒:「若是裡面真的是邪能境的基地,那先生你不是羊入虎口?」
百朝臣:「唉~為了天嶽的未來,我個人的犧牲又算什麼?若是我下去沒起來你眾人即刻離開向軍師稟報,讓軍師知道我對天嶽的忠心,也讓軍師知道當初不聽我的建議是錯誤的。」
小卒:「先生好偉大的情操!」
百朝臣:「不用再說,讓我進入一探吧!呀~」
(百朝臣進入片刻後再出,滿臉黑土)
百朝臣:「呀~眾人收兵!」
小卒:「先生可有什麼收穫?」
百朝臣:「這…收穫有二,第一、鬼隱果然狡滑,邪能境已經轉移基地了。」
小卒:「真的嗎?」
百朝臣:「當然!」
小卒:「那第二個收穫呢?」
百朝臣:「……這個古井真深……」
(眾兵馬無奈得搖頭嘆息)

【鬼樓】
風之痕:「這段期間你已學得開啟鬼樓之法?」
天忌:「此法有其風險,所以天師當初並未傳授,將東西交我吧。」
只見鬼樓之鑰在空中慢慢成形,天忌即刻手捏法印…
天忌:「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靈法再現,靈符鎖住鎖匙射入鬼樓。
天忌:「兩儀生、乾坤動~」
風之痕:「嗯…」
(開啟鬼樓失敗)
天忌:「收!」
也呆:「沒有效、沒有效!」
天忌:「無法開啟!」
風之痕:「難道鎖匙是假?」
天忌:「我也難以斷定,也許是我的方法有錯,但是天師已死…」
風之痕:「刀鬼的個性狐疑猜忌,應無可能將鑰匙交於他人。」
天忌:「要再往天外南海一查嗎?」
風之痕:「船期封鎖,已無法可過。」
天忌:「刀鬼在苦境可有勾結之人?」
風之痕:「在吾印象中應有一人,此事就讓吾處理吧。」
天忌:「我會在龍騰山等候。」
風之痕:「多謝。」

【鶴亭山】
傲刀蒼雷:「很準時!」
百足毒仙:「嘿,你不也同樣!」
傲刀蒼雷:「開始吧。」
百足毒仙:「可以,萬毒珠的使用方法很簡單,持在掌上以穿雲眼透視。」
傲刀蒼雷:「嗯,內中有一三角椎體。」
百足毒仙:「沒錯,將三角椎黃、紅、藍三珠之面貼於掌心,然後運出功力,毒氣自然散出。」
傲刀蒼雷:「吾馬上一試。」
百足毒仙:「且慢!」
傲刀蒼雷:「嗯…」
百足毒仙:「吾先退出五哩之外。」
(百足毒仙退開)
傲刀蒼雷:「哈,百足毒仙也懼怕萬毒珠之威,喝~」
(傲刀蒼雷運功注入萬毒珠)
傲刀蒼雷:「嗯,怎麼沒有反應?再試一次,喝~」
(傲刀蒼雷再運功注入萬毒珠)
傲刀蒼雷:「怎會如此?」

【厲邪天聚兵之處】
百足毒仙:「萬毒珠果然是假,真是狡詐的神梟!厲邪天,你們可以動手了。」
厲邪天:「嗯~」

【鶴亭山】
傲刀蒼雷:「難道毒仙欺騙吾?不對,聽聞萬毒珠只要一運功,若是方法錯誤將會被毒珠反噬化成白骨,莫非…此珠是假?」
(厲邪天率眾來到)
厲邪天:「哈哈哈~」
傲刀蒼雷:「厲邪天!」
厲邪天:「傲刀蒼雷,枉你聰明一世啊!」
傲刀蒼雷:「原來你與百足毒仙早知萬毒珠是假,引吾中計!」
厲邪天:「沒錯,你-死來吧!」
紫蝶:「呀~」
吸魂妖蛉:「喝~」
傲刀蒼雷誤中圈套遭受蟲族大軍圍殺,紫蝶、吸魂妖蛉戾氣連袂而來,傲刀蒼雷心知情況不利極欲殺出血路,銀刀赫赫,刀光閃、血霧飄…
傲刀蒼雷:「哼,憑你們蟲族尚無資格讓吾絕命!」
紫蝶:「蝶形化天衣~」
吸魂妖蛉:「銀蛉血羅煞!」
傲刀蒼雷:「一刀傾城!」
蟲卒:「殺呀~」
蟲族勾足、鎖刀陣式再出,傲刀蒼雷雖有防備但銀刀仍被陣式所制,傲刀訣難以施展,紫蝶、吸魂妖蛉趁機再攻,掌勁交錯,茫茫塵沙掩漫地…
傲刀蒼雷:「喝~」
傲刀蒼雷銀刀脫出、同時極招隨發…
傲刀蒼雷:「喝~御皇天刃!」
蟲卒:「啊~」
傲刀蒼雷:「哼!」
厲邪天:「好一名傲刀蒼雷,我就不信你能支撐多久!」

【傲刀陵】
臥江子:「幾行歸塞盡、片影獨何之,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遲,渚雲低暗渡、關山冷遙隨,未必逢矰繳、孤飛自可疑!」
白城輿:「閣下是?」
臥江子:「秋山臨楓臥江子。」
白城輿:「天外南海新掘起的名人。」
臥江子:「不敢當,白城輿,有用之身需做有用之事,上駟之材豈可任意浪費,你乃天生將相,大城主在天之靈定不願見你頹靡喪志!」
白城輿:「臥江子,我明白你的來意,不用多勸。」
臥江子:「處在惡劣的人生環境中總有如淒苦、若孤雁失群的時候,消沈易受冷箭,且莫自怨,唯有堅定意志,逆境中的曙光自然而來。」
白城輿:「心死,再勸也無用。」
臥江子:「你對傲刀城可眷戀?」
白城輿:「唯獨忠之一字,三城主仁德,但白城輿只忠一主。」
臥江子:「大城主辛苦治理的傲刀城,你忍心見它受戰火摧殘而不為所動嗎?」
白城輿:「…」
臥江子:「讓傲刀城和平安樂、讓傲刀城成為富庶之邦乃是大城主畢生所願,雖然城主不幸逝世,但是傲刀城依然有他的精神存在,三城主會接下治理傲刀城的重責大任也是有他的體認,白城輿,身為第一人臣,對主公的意念你非常清楚啊!」
白城輿:「城主…」
臥江子:「大勢所趨,大城主臨終前所託若是之不理又豈能問心無愧面對皇陵,白城輿,吾不是逼你回想,只是傲刀城困蕩不安,單憑一人之力無可回天,願你能伸出援手,一同重建傲刀城的風光。」
白城輿:「我會助三城主,等一切大勢底定,便是白城輿求去之日。」
臥江子:「不求功名塵與土。」
白城輿:「只待寒峭歸隱時。」

【冰河天川(中原岸)】
秦還真:「總算要回苦境了,在天外南海待了那麼久,還真吾有一點點捨不得。」
哥庫婁契:「哥哥,去苦境,緊張,哥哥~」
秦還真:「對喔,你們兩個都是第一次到苦境,你大仔我一定會好好招待你們去玩。」
螭蟾王:「如果現在……嘿嘿……」
(螭蟾王幻想把秦假仙推落冰川)
秦還真:「錢!」
(螭蟾王準備出手之際,秦假仙彎腰去撿船上的一千塊僥倖閃過,螭蟾王失手落水)
螭蟾王:「啊~」
秦還真:「嘿,坐船還有錢可以撿,不錯!咦,『犁田仔』啊,你怎麼沒事跳下去游泳做什麼?」
螭蟾王:「救…救…命~」
秦還真:「頭一次看到不會游泳的蟾蜍,小蟑螂,快將他拉起來。」
哥庫婁契:「哥哥,是~」
(將螭蟾王拉上雪船)
秦還真:「冷陳蟾蜍準備外銷!你真的那麼不想來苦境就說嘛,有必要到跳船的地步嗎?」
螭蟾王:「唔……好冷~」
(雪船靠岸、秦假仙等三人下船)
天嶽兵馬:「圍起來!」
秦還真:「嗯…想不到一下船就有那麼多人來迎接!」
天嶽兵馬:「乖乖跟我們走,否則……」
秦還真:「這句『否則』充滿不屑!你們可知這句話已為你們帶來殺身之禍了?!」

【焚星石洞密室】
四無君:「此子一落,勝負底定!」
素還真:「雖是決勝一子,正確的路只有一條!」
四無君:「四無君只會走最正確的道路。」

【天地門】
(屈世途來到並向門內說話)
屈世途:「就是這裡了-天地門!『混沌天地中、道門一潛龍,青扇傲世局、腦智堪稱雄,紅塵禍劫起、狼煙定竹胸』。」
(天地門沒反應)
屈世途:「咦,怎會沒有反應?」
正當屈世途驚疑之際,遠離塵世、沉寂已久的天地門緩緩開啟了,昊光四射中屈世途將會見到何人呢…

【鶴亭山】
天外南海鶴亭山之上日漸日墜,連番的消耗戰,傲刀蒼雷雖是戰意未減,但疲態已露,銀刀揮霍失去兩分的勁力了…
紫蝶:「呀~」
吸魂妖蛉:「喝!」
厲邪天:「嗯~時機將近成熟!」
傲刀蒼雷:「皇影飛羚~」
絕招一出,傲刀蒼雷身形躍如飛羚,刀氣狂霸勁掃而出,紫蝶、吸魂妖蛉首當其衝,就在此時…
厲邪天:「喝~」
傲刀蒼雷:「啊!」
傲刀蒼雷被天羅絕式所創了…
厲邪天:「傲刀蒼雷,你已無生機了!」
傲刀蒼雷:「絕吾路者,唯天而已!」
厲邪天:「哈~我就是『天』。」

天外南海變局不斷,傲刀蒼雷面臨生死攸關,他能脫出厲邪天之掌嗎?

甫回苦境,秦假仙竟遭天嶽所圍,他要如何脫困呢?

中原正道傾危,素還真生死、一頁書痊癒卻是未知之數,又有誰能扶危導正呢?

天地門之內又有何方高人?

四無君被困陣式,他能智破棋局脫困嗎?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

霹靂刀鋒第二十四集…『巧智化劫』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3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轉貼自霹靂創世錄
(http://pilicreateworld.sexll.com/)

霹靂刀鋒第二十四集【巧智化劫】

【鶴亭山】
鶴亭山上,風嘯不斷,傲刀蒼雷面臨蟲族逼殺,只見蟲族之尊厲邪天招招取命而來,刀出同時掌風赫赫…
傲刀蒼雷:「喝~」
厲邪天:「呀!」
外圍紫蝶、吸魂妖蛉率蟲族大軍凝神以對,不讓傲刀蒼雷有絲毫脫逃的機會…

【鶴亭山外圍高處】
百足毒仙:「哦~傲刀蒼雷不愧為一方之霸,蟲族圍殺在前仍存有如此強悍的氣勢,不過,誰叫你得罪太多人了,使每個人都想要你的命!」

【鶴亭山】
南海梟雄、蟲族魁尊,傲刀蒼雷、厲邪天雙霸激戰,各自展出憾天之招、震地之式,只見巍峨的鶴亭山波波翻動…
傲刀蒼雷:「喝~」
厲邪天:「呀!」
傲刀蒼雷為求生存,傲刀訣式式變化而出,但久戰的疲憊使得刀失兩分勁力,反觀厲邪天鬥志高昂、身如疾風,掌、刀變化無窮…
傲刀蒼雷:「刀捲蒼穹!」
厲邪天:「天羅化刃!」
(傲刀蒼雷受傷)
傲刀蒼雷:「啊~」
厲邪天:「你已至末路!」
傲刀蒼雷:「縱然是你-厲邪天,也無能絕吾生路!」
厲邪天:「是嗎?讓你見識真正的蟲尊之威,喝~」
傲刀蒼雷:「呀~」
厲邪天掌化極招、刀刃迴旋、破風長驅,傲刀蒼雷揮動銀刀全力再戰,鬥志雖是未散,但受創之軀在久戰之下已生敗象…
傲刀蒼雷:「你…」
厲邪天:「你要承認失敗自刎,或是選擇被吾所殺?」
傲刀蒼雷:「皆無可能!」
厲邪天:「哈~放心,我會讓你死得很痛快!」
高手對決、絕式再出、生死一瞬…
傲刀蒼雷:「刀嘯滄海~」
厲邪天:「邪雷極掌,喝~」
邪雷極掌一出,頓時強大的氣流匯聚而來,厲邪天邪氣罩身有如泱泱大海源源不絕,只見掌風嘯、刀光閃,風停、停生命,日落、落黃土…
(厲邪天砍下傲刀蒼雷首級)
厲邪天:「哼!」
紫蝶:「蟲尊威武神勇,蟲族必可攻潰傲刀天下~」
厲邪天:「哈~傲刀蒼雷之首就是吾蟲族統領天外南海的象徵!」
蟲兵:「蟲尊天威、南海之帝!」
厲邪天:「哈~」

【鶴亭山外圍高處】
百足毒仙:「呵,厲邪天果真驍勇善戰!但邪雷極掌此招因何我未曾聽聞呢?嗯…」

【冰河天川】
天嶽士兵:「乖乖跟我們走,否則…」
秦假仙:「否則?這句『否則』充滿不屑,你們可知這已經為你們帶來殺身之禍了,看你們的裝扮應是天嶽兵馬,念在四無君與吾之交情,只要讓我們離開一切無事!」
天嶽士兵:「廢話少說,來人啊、抓起來!」
秦假仙:「這是你們逼我死不可埋怨,喝~」
(秦假仙舞動拳腳、開始運功)
天嶽士兵:「嗯~高手!」
哥庫婁契:「哥哥,好帥,好厲害!」
螭蟾王:「這…怎有可能,難道他深藏不露?」
一聲吆喝,秦假仙縱身九天之上,剎時風雲變色、暴光四射…
秦假仙:「滅世無敵刀!」
(滅世無敵刀砍向天嶽兵馬,但秦假仙卻被輕易一腳踢飛)
秦假仙:「啊~」
螭蟾王:「嘿嘿~」
天嶽士兵:「哼,裝腔作勢,來人啊、拿起來!」
螭蟾王:「再過來者死!」
天嶽士兵:「誇口,殺啦~」
秦假仙:「等…等一下,看清楚,免死金牌!」
天嶽士兵:「啊,是四無君的免死金牌,早點拿出來就沒事了,浪費我們的時間,眾人回崗位鎮守。」
哥庫婁契:「哥哥,沒事吧?」
秦假仙:「實在很倒楣,一下船就被人漏氣,衰啊!」
螭蟾王:「嘿嘿,可惜,踢沒死~」
秦假仙:「這你放心,老子是沒那麼簡單就死,走,回千邪洞!」

【焚星石洞密室】
四無君:「雖然你能困吾一時,卻終究不能困吾長久!」
素還真:「四無君棋藝高超,素還真拜服~」
(素還真棋敗、幻影消失)
就在素還真幻影消失同時,上層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焚星石洞之外】
煙花客:「裡面有爆炸聲,軍師是否出了意外?」

【焚星石洞之內】
(四無君走出密室拿起地上的一張地圖)
四無君:「嗯…果然是邪能境藏身之處,素還真,這又是你另一個緩兵之計,哈哈哈~」
(洞門開啟四無君走出石洞)
煙花客:「恭賀軍師脫困!」
四無君:「煙花客你回來了,唉呀!」
(四無君突然想起某事大驚,隨即消失現場)
絕燁、天之翼:「主人!」
(絕燁、天之翼立即跟上四無君,現場只留煙花客)
煙花客:「發生了什麼事情?」

【定禪天】
(四無君、絕燁、天之翼來到,滿地天嶽兵馬屍骨)
絕燁:「主人…」
(三人走入定禪天之內,一頁書冰蓮不見)
四無君:「一頁書被救,素還真你小勝一局,但吾在天外南海猶有最後一張王牌!」

【天地門】
屈世途:「混沌天地中,道門一潛龍,青扇傲世局,腦智堪稱雄,紅塵劫禍起,狼煙定竹胸!」
(天地門開啟)
屈世途:「門開了,可是怎麼沒有人出來迎接呢?最起碼也要講一聲請進吧,真寒酸!連一句話也不講,真的要這麼神秘,算了,我自己進入。」

【蟲族】
厲邪天:「哈哈哈~」
眾蟲兵:「參見蟲尊!」
吸魂妖蛉:「賀喜蟲尊除去心頭大患,傲刀蒼雷一除天外南海再也沒人能與蟲尊爭鋒。」
厲邪天:「雖順利除去傲刀蒼雷,但傲刀青麟已回城繼位,此人雖無傲刀蒼雷的雄圖大略,但手下能人異士極多,而且甚得民心,絕不可小覷!」
智螻蟻:「稟蟲尊,屬下心生一計,可將傲刀蒼雷的屍體發揮最大的效用。」
厲邪天:「哦~是何計策說來吧!」
智螻蟻:「將屍體交回傲刀城,藉此做為和談的開端!」
厲邪天:「和談?」
智螻蟻:「沒錯,傲刀青麟當初起義之時,打的就是四族平等的口號,如果能消彌蟲族與傲刀城的戰禍,他必會答應和談,等他們對我們戒心放鬆之後,嘿嘿…」
厲邪天:「妙計!智螻蟻,此事就由你全權處理。」
智螻蟻:「是!」
厲邪天:「紫蝶、吸魂妖蛉,你們兩人整軍守在虺域外圍戒護,預防傲刀城趁機偷襲。」
紫蝶、吸魂妖蛉:「是!」
厲邪天:「蟲族稱皇的時刻將近了,吾將率領蟲族迎接這個歷史的一刻,哈哈哈~」

【傲刀城大殿】
士兵:「報!稟報城主,城門口的駐兵回報,有一人自稱是蟲族軍師要求見城主。」
傲刀青麟:「蟲族軍師?為何蟲族突然派人求見?」
霍真:「城主,善者不來,須慎加提防啊!」
項殷風:「惡戰方休,蟲族突然派人求見必有所謀,也許是項梁舞劍、卞莊刺虎之計,為防萬一不如先派人將之擒下,探查出來意再做處斷」
右文丞:「城主不可!所謂兩國交戰不涉及來使,屬下認為城主應該以禮相迎,聽明他的來意以彰吾主之氣度風範。」
傲刀青麟:「嗯~就依右文丞之意,傳令-將他請入,記得好生相待,不可輕漫無禮!」
(士兵退下帶上智螻蟻)
士兵:「稟告城主,人已帶到!」
智螻蟻:「在下智螻蟻見過傲刀城主。」
傲刀青麟:「不用多禮,閣下遠道而來必有要事,請道其詳。」
智螻蟻:「嘿嘿~久聞傲刀城三城主儒雅文秀,今日一見果然是樹的影子、人的名,分毫不差,吾主派吾前來不為其它,一者要恭賀三城主攀登九五、君臨天下,二者特要在下傳達吾方交好和平之意。」。
項殷風:「哼!交好和平,惡戰猶栩栩在目,蟲族本性變得好快啊!」
智螻蟻:「嘿嘿~吾主原非好戰好殺之人,眼見烽火燎原、干戈四起、紅禍不斷,貴我兩方族民皆受波及,不少生靈塗炭無辜遭殃,吾主亦常感惻惻難安、鬱鬱不樂。」
荒獅:「哼!貓哭耗子、假仁假義!」
智螻蟻:「嘿嘿,不管你是否相信,吾今日都是抱誠而來,三城主既然倡言四族平等,該不將吾族拒之門外,為了一表吾主之誠心,吾方願意獻上貴方叛臣傲刀蒼雷的屍首,以為締盟結約之薄禮!」
傲刀青麟:「傲刀蒼雷的屍首?他…他死了?!」
智螻蟻:「正是為吾主親手所斃!」
右文丞心想:「傲刀蒼雷死了?那…那我身上的毒…啊!」
傲刀青麟:「關於閣下方才所提之事,吾會慎重考慮,請你們…請你們先妥善保管傲刀蒼雷的…屍體,為他停靈祭祀,切莫…切莫毀傷。」
智螻蟻:「這是當然,只望城主不要忘卻吾主正在靜候佳音,在下話已傳到先行告退了!」
傲刀青麟:「嗯,右文丞,代吾送智先生。」
右文丞:「啊…是…是!請~」
傲刀青麟:「蒼雷,二哥啊!」

【傲刀城後花園】
智螻蟻:「嘿嘿,百鳥朝鳳的毒性很恐怖,讓你很痛苦吧!」
右文丞:「你…你…你知道?!」
智螻蟻:「你頸上的斑點已經圍繞成百鳥朝鳳的模樣,再來就是你背上的巨大紅斑,等它形成就是你命休之時,依吾估計你只剩十天的性命!」
(右文丞下跪)
右文丞:「你…你這麼清楚,你一定有辦法解毒,求你…求你救我!」
智螻蟻:「嘿嘿,救你何難,你應該清楚吾要的是什麼,三天後帶著讓吾滿意的消息到噬沙洞來,自然可以保住你的性命,記住啊,哈哈哈~」

【傲刀城大殿】
霍真:「城主,不可啊!蟲族狡詐陰險決不會真心和談的!」
項殷風:「是啊,蟲族好殺成性,焉有和平相處的可能!」
傲刀青麟:「可是…蒼雷的屍體在他們手中,吾焉能置之不理?再怎麼說他總是…總是吾的二哥啊!」
(右文丞來到)
右文丞:「城主說得沒錯,城主是一國之首,如果任自己兄長的屍骨流露在外棄之不顧,如何能為萬民之表率,傲刀蒼雷雖然不仁總歸也是皇族的一員,如果不將他迎回葬入皇陵,城主如何面對先祖英靈,又置傲刀皇室的尊嚴於何處,況且城主主張四族和平,豈可將蟲族排除在外,如此反覆無常、前後矛盾,如何取信於天下黎民,屬下萬死不能眼見聖主因一時失誤而德性有虧、白玉蒙瑕,屬下斗膽懇請城主務必答應和談,否則屬下將以死一諫!」
(右文丞拿出短刀欲自刎,傲刀青麟阻止)
傲刀青麟:「右文丞,你這是做什麼!快將刀放下!」
霍真:「右文丞,你瘋了嗎?大殿豈是你胡鬧的地方!」
右文丞:「屬下…屬下以死諫,請城主答應!」
(臥江子來到)
臥江子:「就照右文丞的意思吧!城主,右文丞說的有道理,況且偃兵息鼓、消弭戰禍,對天下蒼生是一大福音,畢竟人心總是渴望安定寧靜的。」
右文丞:「哈~哈,這回臥江子說的沒錯,總算提出了正確的建言!」
傲刀青麟:「那就這麼辦吧,右文丞快將刀放下吧。」
臥江子:「右文丞,幸虧你的刀不夠利否則就可惜了,哈~」

【冥界天嶽】
百朝臣:「聽說軍師脫困了,為何至今仍未回來?」
煙花客:「軍師一脫困就匆忙離開不知去向。」
百朝臣:「嗯~發生了什麼事情?」
煙花客:「我也不知情,你去尋找邪能境的據點有收穫嗎?」
百朝臣:「這…邪能境可能轉移據點了!」
煙花客:「無功而返,勞師動眾!」
(四無君等三人回來)
絕燁:「軍師回來了。」
煙花客、百朝臣:「恭迎軍師!」
四無君:「煙花客!」
煙花客:「啟稟軍師,關於萬毒珠…」
四無君:「萬毒珠已在苦境,一頁書也被救走了!」
煙花客:「這…怎有可能?!我離開天外南海之時,萬毒珠猶在傲刀蒼雷手上,就算素還真要奪回也非容易之事,何況這數日來又不見其他人進入苦境!」
四無君:「你回來之時可有人與你同行?」
煙花客:「有一人錦毛雪衣、尖耳、面容俊美與我同行,但據我所知他不是素還真的同路人。」
四無君:「你錯看了,煙花客,即刻調查此人來歷!」
煙花客:「是!另外有關冰川孤辰之事…」
四無君:「已成廢鐵,說他何用?!」
煙花客:「但他畢竟是軍師精心栽培的刀王…」
四無君:「吾原先屬意的刀王並非是他,他只是替代品。」
煙花客:「耶,那真正的刀王是誰?」
四無君:「這是你該問的問題嗎?還不快去!」
煙花客:「是、是!」
四無君:「百朝臣,你去過邪能境了?」
百朝臣:「這…屬下是忠心為天嶽辦事,所以…」
四無君:「哼!無智!就算你真的找到邪能境的據點,以你之能可與鬼隱周旋嗎?」
百朝臣:「屬下知錯!」
四無君:「一頁書復原在即,對中原的行動必須加速進行…」
(四無君羽扇射出藍羽)
只見四無君藍羽輕飄,光影之中兩條魁偉身影緩緩降下…
刃雙飛:「暴雨玄冰刃雙飛!」
岱鉤:「紫月銀虹岱鉤!」
刃雙飛、岱鉤:「參見軍師~」
四無君:「剡斬、流燄!」
(剡斬、流燄上前聽令)
剡斬、流燄:「參見軍師!」
四無君:「你兩人協助刃雙飛、岱鉤,加速進攻中原,取回各大門派武功秘笈,將會武功的人帶回囚禁!」
剡斬、流燄:「遵命!」
百朝臣:「請問軍師,人族卑賤不如一併殺除,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四無君:「人族千千萬萬,你要殺到何時?」
百朝臣:「這…」
四無君:「想讓天嶽有更大的生存空間,就要徹底消除人族對天嶽的抵抗能力,吾求的不是一時的功業,是千秋萬世,天嶽對人族的統治!」
百朝臣:「軍師眼光宏大令人折服。」
四無君:「吾要離開數日,百朝臣你好好看守天嶽吧!」
百朝臣:「屬下當鞠躬盡瘁。」
四無君:「眾人下去吧~」
百朝臣:「是!」
四無君:「時間將近,吾也該去與『他』一會,哈哈哈~」

【中原武林-臥龍門】
天嶽大舉進攻,中原遭難,各大門派死傷慘重…
剡斬:「交出武功秘笈,投降天嶽,可免一死。」
寒笑石:「武功典籍先人所傳,投降天嶽做俘虜,臥龍門做不到!」
剡斬:「嗯~殺!」
不願為囚,臥龍門門主寒笑石負隅頑抗,無奈天嶽兵馬人多勢眾,手下門人死傷慘重…
寒笑石:「嗯~原來還有人,一起來吧!」
刃雙飛:「愚蠢之徒,去~」
寒笑石:「嘔~啊!」
(寒笑石持劍之手被斷)
刃雙飛:「將人擒回天嶽」
士兵:「是」。

【中原武林-廣靈道觀】
另一方面…
藏靈子:「廣靈道觀絕不向妖魔屈膝,藏靈子也不是簡單的人物!」
(語畢背後忽來一刀砍下藏靈子的頭顱)
門徒:「師父!師父被殺了…」
岱鉤:「是那裡不簡單!搜出武功典籍,將人擒回天嶽!」
流燄:「是!」

【千邪洞】
哥庫婁契:「哥哥~這就是你住的地方啊?哥哥~」
螭蟾王:「空氣真壞!」
秦假仙:「犁田的,你說啥?」
螭蟾王:「沒有、沒有!」
秦假仙:「這個地方是我的藏寶庫,裡面的珍寶保證你眼界大開、耳目一新,而且名貴的寶劍寶刀是不計其數!」
螭蟾王:「寶刀寶劍不計其數?」
秦假仙:「對!」
(螭澹王開始幻想刺殺秦假仙的劇情)
螭蟾王:「大仔,讓我先進入看看,看有什麼埋伏沒有!」
秦假仙:「這是我的地盤那有什麼埋伏?!」
螭蟾王:「大仔離開苦境那麼久,說不定千邪洞有壞人闖入,有事小弟服其勞,讓小弟做急先鋒打頭陣!」
秦假仙:「好,就讓你領頭~」
(進入千邪洞)
秦假仙:「嗯~這麼久沒回來,先清點我的寶物!」
(螭蟾王突然一刀刺向秦假仙背後,老秦中刀)
秦假仙:「啊~」
哥庫婁契:「哥哥,你…你做什麼?」
(螭蟾王的幻想結束)
螭蟾王:「嘻嘻嘻~」
(秦假仙見狀拿石頭砸向螭蟾王)
秦假仙:「不然你是笑什麼?」
螭蟾王:「我是想-大仔,讓我先進入看看,看有什麼埋伏沒!」
秦假仙:「這是我的地盤,那有什麼埋伏?!」
螭蟾王:「大仔離開苦境那麼久,說不定千邪洞有壞人闖入,有事小弟服其勞,讓小弟做急先鋒打頭陣!」
秦假仙:「嗯嗯~好,就讓你領頭!」
螭蟾王:「嘻嘻,就讓我打頭陣。」
(螭蟾王方到千邪洞口便觸動機關,滿臉滿身都射滿暗器)
螭蟾王:「哇~啊啊!真痛、真痛!」
秦假仙:「哼!我就知道這兩個臭小子一定有埋伏,我看是家裡沒大人欠修理~」
哥庫婁契:「哥哥,這個機關是你排的嗎?哥哥!」
秦假仙:「是你們二仔、三仔排的。」
哥庫婁契:「那二仔、三仔人呢?」
秦假仙:「不知人死去那了?」
(秦假仙進入洞內竟空空如也,氣得皮皮抖)
秦假仙:「這…這…」
哥庫婁契:「哥哥,你的奇珍異寶呢?」
秦假仙:「沒…沒…」
螭蟾王:「你的寶刀名劍呢?」
秦假仙:「沒…沒去了,蔭屍人、業途靈,你兩人皮在養了!」
哥庫婁契:「哥哥,該不會真的被偷了?」
秦假仙:「誰敢偷我秦某人的珍藏,這是內賊,我一定要這兩個好看!」
哥庫婁契:「哥哥,東西偷走了當然是遠走高飛,怎會回來這?」
秦假仙:「外面是一塌糊塗,天嶽兵馬四處走動,除了這兒這兩個白目沒地方去,我們-等!」

【九耀之門】
狂刀:「你好像靜不下心?!」
洛子商:「有一件事情未了,我不能安心!」
狂刀:「可是湛江雲父子之仇?」
洛子商:「沒錯,傲刀蒼雷一日未死,此仇不解!」
狂刀:「但素還真之安危為重。」
洛子商:「我知道,只是覺得在這裡顧門太乏味、太無意義,但是沒顧又不行…」
狂刀:「天外南海現在的局勢尚不夠穩定,雖然目前只有神梟等人與我們知悉素還真在此,但天下沒絕對的秘密遲早會曝光的。」
洛子商:「當然,不過天外南海有意傷害素還真之人並不多,對素還真而言此地算是非常安全,最怕只是冥界天嶽,而且冥界天嶽的動作也必須有人應對,素還真如此狀況,一頁書又不知何時恢復,是誰要主持大局呢?」
狂刀:「素還真並無提到此事,也許他在中原已有安排?!」
洛子商:「嗯~還有一個問題,就是毒珠何時送回?」
狂刀:「要看一頁書前輩復原的情況才是。」
洛子商:「還要看中原的局勢而定!」
狂刀:「苦境中原的狀況,在天外南海這段時間我們已是全然不知!」
洛子商:「就是這樣才糟糕,若是毒珠未在三個月之內送回,或是被冥界天嶽所破壞,素還真豈不是死定了,我們在這裡顧又有什麼意義?」
狂刀:「你的考慮不無道理,不如稍後再詢問神梟,有關運送萬毒珠的詳細情況?」
洛子商:「我是認為與其在此空守,不如去幫忙萬毒珠之事!」
狂刀:「但素還真不能無人顧守,雖然九耀之門需要方法開啟,而天嶽並非全無能人…」
洛子商:「守當然要守,只是覺得萬毒珠的重要性比較高。」
狂刀:「這樣吧-待局勢穩定你處理完私仇就回苦境幫忙萬毒珠的送回,此地由我顧守即可!」
洛子商:「這樣也是可以。」
狂刀:「嗯。」

【洛水河東】
(大雨中,臥江子獨自佇立觀看天象)
臥江子:「第貳顆南星已殞落,傲刀蒼雷歿也!」
(百足毒仙來到)
臥江子:「毒仙,你來得正是時候。」
百足毒仙:「廢話少說,傲刀蒼雷死了,快說出萬毒珠的下落!」
臥江子:「這嘛…」
百足毒仙:「嗯,你想背信?」
臥江子:「不是,只是你要有心理準備…」
百足毒仙:「不用囉唆!」
臥江子:「萬毒珠現在在苦境。」
百足毒仙:「苦境?」
臥江子:「便是中原武林。」
百足毒仙:「臥江子,你分明唬弄我!」
臥江子:「千真萬確。」
百足毒仙:「好,那在苦境何人之手?」
臥江子:「百足毒仙,因為傲刀蒼雷不是你一人制伏,所以答案只有一半。」
百足毒仙:「你想吃我?」
臥江子:「白吃黑或是黑吃黑乃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百足毒仙:「嗯……」
(百足毒仙怒氣騰騰準備出手)
臥江子:「特別選在常年大雨的洛水河東會面,百足毒仙,你認為臥江子有什麼用意呢?」
百足毒仙:「你還想開什麼條件?」
臥江子:「完成最後一項,吾就說出毒珠在何人之手!」
百足毒仙:「好,算你狠!」
臥江子:「你在必要時刻帶開紫蝶等人,還有蟲族之中與你同系的人。」
百足毒仙:「什麼用意?」
臥江子:「何必明知故問呢!」
百足毒仙:「哼,你要我孤立厲邪天,嗯~臥江子,你不怕吾與厲邪天再度聯手,殺得你們傲刀天下片甲不存嗎?」
臥江子:「明白說,沒了萬毒珠雙方誰勝誰負非常明朗,百足毒仙,是要萬毒珠或是讓吾坐鎮傲刀城等待諸位蒞臨,你小心選擇啊!」
百足毒仙:「臥江子,你不怕陰溝裡翻船?」
臥江子:「風浪巨吼、濤浪翻天,吾臥江子依然臨危不亂、平浪擘海,毒仙,你認為吾是口氣甚大嗎?」
百足毒仙:「好,此事末了你一定要說出去向!」
臥江子:「君子一諾千金!」
百足毒仙:「哼!臥江子,你最好不是玩命的人!」
臥江子:「玩命是玩自己的命,或是玩他人的命?這可有差別~」
(百足毒仙離開)
臥江子:「雨勢加劇,數日後傲刀城將雲開月明~」

【傲刀城】
鼓敲三更,夜身人靜,只見一頂華轎悄悄離開傲刀城…
轎內之人(右文丞):「快,快,動作快一點!」
扛轎士兵:「是!」
(轎子來到噬沙洞,右文丞走出轎子)
智螻蟻:「結果如何?」
右文丞:「城主已經答應和談了,雖然霍真眾人極力反對,但是城主與臥江子都主張和談,他們也無可奈何~」
智螻蟻:「很好!」
右文丞:「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吾的解藥呢?」
智螻蟻:「嘿嘿,拿去吧!」
右文丞:「你不會騙吾吧?!」
智螻蟻:「哼哼,你可以不要拿!」
右文丞:「要、要,我要!吾不便久留先離開了。」
(右文丞離開)
智螻蟻:「臥江子,你終究是棋差一著,吾要讓你措手不及,一報上回一箭之仇!」

【路上】
蔭屍人:「外面打的乒乒乓乓,天嶽的人到處都是,真是危險!」
業途靈:「素還真不在,葉小釵、素續緣又失蹤,看來要我師父出馬主持武林正義了!」
蔭屍人:「聽說一頁書現在變做一朵花,名副其實的植物人~」
業途靈:「啊~你敢講我師父的壞話,我要跟師父說,叫他給你一些教訓!」
(兩人走到千邪洞的洞口,突然一張網子落下來網住兩人)
蔭屍人:「阿爸喂~」
業途靈:「發生什麼事情?!」
(兩人突然遭受亂棒攻擊)
蔭屍人:「真痛!」
(螭蟾王與哥庫婁契不停攻擊業途靈與蔭屍人)
螭蟾王:「喝~呼!」
哥庫婁契:「哥哥,打!哥哥,打!」
蔭屍人:「嗚哇~」
業途靈:「啊,不敢啦!」
(秦假仙拿著大鎚出現)
蔭屍人:「大…大仔,你…你回來囉?!」
秦假仙:「是不是真失望?」
蔭屍人:「是…啊-沒有、沒有啦!」
秦假仙:「老實講,我收藏的珍寶呢?」
業途靈:「二仔,我早就跟你講過,別打大仔東西的主意你就是不聽!」
蔭屍人:「大仔你聽我解釋,我是看外面的世界亂糟糟,怕你的珍寶被偷走,所以另外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秦假仙:「那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請你吃一頓粗飽的?」
蔭屍人:「哇~大仔饒命啊!」
業途靈:「大仔,我是無辜的,要打就打他。」
秦假仙:「我的東西呢?」
蔭屍人:「全部安好,沒失落也沒損壞。」
秦假仙:「給你一小時,將東西給我全部歸回原位,欠一項打一千下!」
蔭屍人:「是!」
業途靈:「遵命~」
秦假仙:「哥庫婁契,將人給我放下。」
哥庫婁契:「哥哥,是~」

【千邪洞內】
秦假仙:「嗯嗯…還少了一千兩黃金,總共要打一百萬下!」
蔭屍人:「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講,每次都這樣!」
秦假仙:「知道就好,錢算在…」
業途靈:「算在我和二仔的頭上!」
秦假仙:「唉呀~你們都知道了!」
業途靈:「大仔你每次都這樣!」
秦假仙:「好,廢話少說,介紹你們兩個小仔…」
業途靈:「兩個小的?!哇~我出運了、我出運了,我有小仔了!」
秦假仙:「別在那亂亂轉,這個叫做哥庫婁契,是三仔,這個叫做犁田的,是最小的。」
螭蟾王:「是螭蟾王!」
秦假仙:「犁田就犁田,什麼螭蟾王!蔭屍人,以後你就跟這個犁田的一組,業途靈你跟哥庫婁契一組。」
業途靈:「大仔,分組要幹嘛?」
秦假仙:「現在我有四個小仔,以後有事情就交給你們去做,我要回家多多陪我心愛的花仔~」
蔭屍人:「外面這麼危險,自己靠一張免死牌躲在二重林享福…」
蔭屍人:「沒有、沒有…」
秦假仙:「沒有就好,快給我死出去!」

【某處】
伴刀刑者:「刀鬼約風之痕前往天外南海一戰,到現在尚未回來,不知殺風之痕一事結果如何?」(風之痕瞬間來到)
風之痕:「刀鬼絕命!」
伴刀刑者:「風之痕,喝~」
一聲風之痕,伴刀行者抽刀便殺,狂猛的刀氣逼向風之痕,風之痕以風行氣,左魔流瞬間化出…
伴刀刑者:「瘋狂之刀~」
魔流劍:「劍、魔流~」
伴刀者刀狂、劍魔流更狂…
(伴刀刑者右手被斷)
魔流劍:「真的鑰匙在那裡?說!」
伴刀刑者:「我不知道…」
魔流劍:「殺!」
風之痕:「且慢!」
(風之痕走至伴刀刑者身邊,左魔流瞬間化入風之痕體內)
風之痕:「刀鬼已死,說則留命,否則…」
(風之痕刀氣劃在伴刀刑者身上,血流如注)
伴刀刑者:「呃~」
風之痕:「說是不說?」
伴刀刑者:「我講、我講!鬼樓的鑰匙一直都在刀鬼的身上,他對人非常不信任,所以絕對不會將重要的東西交待別人,後來他就向你約戰天外南海了。」
風之痕:「嗯…」
伴刀刑者:「一切是真!」
風之痕:「哼!」
(風之痕離開)
伴刀刑者:「可怕的魔流劍風之痕!」

【龍騰山】
(風之痕來到)
天忌:「查了如何?」
風之痕:「鑰匙應該是真的!」
天忌:「就算是真的也無法開啟,該怎麼辦?」
也呆:「天師、天師,將天師叫出!」
天忌:「這…」
風之痕:「唯今之計只有請你召喚刑天師。」
天忌:「好吧。」
(也呆拿出道具)
天忌:「天地無極,陰陽借法…」

【不落紅塵】
小橋、流水、深山、絕谷,一處隱密的所在,一間淡雅竹屋,春花、夏蟬、秋楓、冬雪,竟是四時風景同時出現…
絕燁:「繁花、蟲鳴、楓紅、白雪,主人,這裡是…」
四無君:「不落風塵。」
絕燁:「好奇異的景象!」
(屋內小童出外迎接)
小童:「先生便是四無君嗎?」
四無君:「特來拜訪貴主人。」
小童:「先生這邊請~」
四無君:「你兩人在此等待。」
絕燁:「是!」
(小童帶四無君來到一面石壁前)
四無君:「時刻將近,你也該出來看看這個世界究竟變化多少!」
突然石壁開啟,光芒中一條人影現身…
不落風塵之主:「黃菊枝頭生曉寒,人生得意酒需乾,風前橫迪斜吹雨,醉裡簪花倒著冠!」

【傲刀城內】
城民一:「是要公告什麼?要再戰嗎?」
城民二:「不知道,最好是不要再戰爭了!」
城民三:「不要急著討論,看就知道了。」
城民一:「哇,大消息,大消息,蟲族要與我們簽和平協定!」
城民二:「不用再戰爭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傲刀兵:「各位城民聽著,城主為了紀念和平協定,今夜申時在廣場舉行晚會要與城中所有的人民一同歡樂!」
城民一:「嘩~太好了、太好了。」
城民二:「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慶祝啊!」

【傲刀城廣場】
(申時,傲刀城正在舉行慶祝大會)
右文丞:「哈哈~和平真好,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啦,哈哈哈~」

【傲刀城門口】
霍真:「照先生指示前往三會尖!」
莫修:「小心行動!」

【蟲族】
智螻蟻:「稟蟲尊,右文丞內傳回密報,傲刀城現在全城歡慶,而且臥江子已派人來通知明日午時在三會尖簽定條約。」
厲邪天:「情報屬實?」
智螻蟻:「絕對屬實,蟲尊,臥江子已經中計,等傲刀城內人人酒足飯飽,個個沉睡在安穩的夢鄉之際,正是我們突擊的時候!」
厲邪天:「嗯~明日黎明時分攻打傲刀天下,傲刀青麟、臥江子,此回要你們沒命,紫蝶、吸魂妖蛉!」
紫蝶、吸魂妖蛉:「屬下在」
厲邪天:「帶領兵馬前往三會尖,等吾之令準備黎明襲擊傲刀天下」
紫蝶、吸魂妖蛉:「是!」
厲邪天:「智螻蟻,仔細監視傲刀城的出入口,不准有任何疏失!」
智螻蟻:「是!」
厲邪天:「哈哈哈,天外南海將納入吾手中了」

【三會尖】
紫蝶:「傳令下去,眾人靜守在三會尖,等待蟲尊之令。」
蟲兵:「是!」
吸魂妖蛉:「這次蟲尊必有把握擊潰傲刀天下!」
紫蝶:「沒錯!任他們也料想不到,我們會趁他們歡慶的時候埋伏大軍暗夜襲擊。」
(百足毒仙來到)
紫蝶、吸魂妖蛉:「參見太蚣~」
百足毒仙:「嗯,紫蝶、吸魂妖蛉,你們兩人皆是本仙毒派之分支,我的話你們聽嗎?」
紫蝶:「太蚣之言焉敢不從!」
百足毒仙:「很好,附耳來…」
(一陣耳語之後)
百足毒仙:「這樣明白嗎?」
紫蝶:「明白,我們會照辦。」
百足毒仙:「本仙離開了~」
紫蝶:「恭送太蚣!」

【蟲族】
智螻蟻:「啟稟蟲尊,一切準備妥當!」
厲邪天:「紫蝶與吸魂妖蛉呢?怎麼不見回報?」
一陣聲音傳來:「識時務者為俊傑!」
厲邪天:「什麼人?」
智螻蟻:「這個聲音…是臥江子!」
(臥江子率大軍包圍蟲族,荒師押來開膛手)
臥江子:「紫蝶與吸魂妖蛉究竟去了那裡?開膛手說吧!」
開膛手:「啟…啟稟蟲尊,紫蝶與吸魂妖蛉率百足毒仙的派系人員全部潛逃了!」
厲邪天:「嗯…」
臥江子:「厲邪天,多行不義必自斃,束手投降可免死!」
厲邪天:「哼!臥江子,你竟敢言而無信,你答應簽定和平根本是騙局!」
臥江子:「提議的人險,答應的人更是險中險,厲邪天,吾主公有意與你們和平共存,是你們不懂把握生機!」
厲邪天:「哈哈哈~大話免去,你們還不一定勝利!」
臥江子:「你想以寡敵眾,吾不會佔你便宜。」
(白城輿來到)
白城輿:「厲邪天!」
臥江子:「自古最簡單的賭注,你厲邪天若輸歸順天外南海!」
厲邪天:「哈哈哈~不可能啦!」
臥江子:「哦~好!那就搏更大一局,白城輿若敗,吾臥江子一體謝罪,傲刀城門自蓋天靈!」
厲邪天:「臥江子,你非死不可!」
臥江子:「拭目以待~」
厲邪天:「白城輿,你有何能為?!」

【中原某處】
靜悄悄的暗夜,銀狐獨自坐在湖畔,享受寧靜的天然之美,忽然間天嶽大軍來襲…
銀狐:「掃興!」
煙花客:「圍起來~銀狐,咱們真是有緣啊!這次就要請你前往冥界天嶽做客了!」
銀狐:「你們的面子夠大嗎?」
煙花客:「絕對足夠,拿起來~」

萬毒奇珠再掀戰端,身繫奇珠之謎,天嶽大軍欲拿銀狐,追求刺激的銀狐即將挑上平風造雨四無君!

天外南海最後之戰,臥江子以命賭勝,面對習得邪帝絕學的厲邪天,白城輿真能勝出嗎?

透露萬毒奇珠的去向,臥江子是何用意?

不落風塵之中,四無君再會昔日舊友,洞中出關的神秘者又是何等來歷?

神奇的召魂術再現,天忌欲喚刑天師,鬼樓鎖匙究竟是真是假?

風之痕能順利帶出鬼樓內的妖后母子嗎?

中原再開新局面,邪能境、天地門、暗潮伏湧的未來,雲波譎詭的奇象!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

霹靂刀鋒第二十五集『禪影迷蹤』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5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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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十五集【禪影迷蹤】

【苦境某湖畔】
靜悄悄的暗夜,銀狐獨坐在湖畔享受寧靜的天然之美,忽然間…
(煙花客率兵來到)
銀狐:「掃興!」
煙花客:「圍起來~銀狐,咱們真是有緣啊,這次就要請你前往冥界天嶽做客。」
銀狐:「你們的面子夠大嗎?」
煙花客:「冥界第一軍師平風造雨四無君-面子絕對足夠!拿起來~」
萬毒奇珠再掀戰端,身繫奇珠之謎,天嶽大軍欲拿銀狐,只見銀狐掌風一翻,風動、葉落,眨眼的瞬間所有士兵紛紛斷體而亡…
煙花客:「哼,果然頗有實力,才敢挑釁四無君的權威!」
銀狐:「四-無-君,拿出本事讓我好奇吧!」
煙花客:「好大的口氣,呀~」
好奇的挑釁、隨意的輕放,銀狐輕率的姿態、煙花客怒上眉山,攻勢忽變…
煙花客:「花影葉殺~」
遮間的花影、迷離的飛葉,煙花客初展絕學,只見銀狐漸漸瞇起了冷眼…
銀狐:「哦~」

【蟲族沼澤】
深夜、火炬照明闇空,傲刀天下大軍威逼而來,蟲族據點遭受包圍,臥江子自信一言,厲邪天、白城輿單戰論勝敗…
臥江子:「兩位,請~」
一聲請,臥江子身影飄離,瞬間氣氛凍結…
白城輿:「呀~」
厲邪天:「喝!」
二度對戰,不同的情況、不同的戰力,兩人心知對方已非昨日…
白城輿:「喝~」
厲邪天:「呀!」
厲邪天:「冰鋒無盡、化!」
白城輿:「刀捲蒼穹~」
厲邪天冰刃霜寒、盡化無數氣針襲來,白城輿銀刀揮灑、瞬間形成千道刀影,相同的招式再度相對,結果-已是不同…
厲邪天:「原來這才是你的真功夫!」
白城輿:「刀,並非只有一種使法!」
厲邪天:「刀法雖可以變化萬千,但刀仍然是刀,喝~」
(一旁的眾人注目觀戰)
智螻蟻:「蟲尊!」
臥江子:「嗯…」
白熱的戰鬥越是激烈,四周草木盡數被兩人氣勁所毀,不斷變化的刀招、不停交錯的身影,儼然是正與邪的對抗,天外南海之未來盡在此役…
厲邪天:「呀~」
厲邪天見久取未下、邪功運轉,頓時身聚乾坤之元、日月之華…
白城輿:「嗯,好陰寒的氣流!」
厲邪天:「極雷、邪刃!」
白城輿:「刀舞天華~」
厲邪天邪刃幻形而出併射陰寒之氣、殺意逼人,白城輿全神以對,手上銀刀勁風飛旋,交擊之下,銀光化如飛瀑白練,但是…
白城輿:「呃~」
(白城輿中招嘔紅)
臥江子:「嗯,這是…」
厲邪天:「哈…天外南海各族將要對吾俯首稱臣!」
白城輿:「只要白城輿仍在就無此可能!」

【刑天師之墓】
欲一解鬼樓鑰匙之機,天忌受風之痕請託,再行喚靈奇術…
天忌:「喝~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天都請魂、酆魁刑天師,呀~靈符引路!」
(刑天師鬼魂現身)
天忌:「天師!」
刑天師:「上次吵我打麻將,這次是叫吃飯時,傻徒弟跟傻兒子,現在是怎樣了?」
也呆:「#$%&*…」
刑天師:「講什麼?也呆乖乖別吵,有事奏來、無事退朝!」
天忌:「天師,我們是為鬼樓…」
刑天師:「鬼樓又怎麼了?」
風之痕:「刑天師。」
刑天師:「風之痕,你終於出聲了喔,我想說你會一直站在旁邊做冰角,是什麼事情,快說!」
風之痕:「鬼樓的鑰匙是真是假?」
刑天師:「聽這句話的意思是那支鑰匙你們有離過身?天忌,拿出來我看!」
天忌:「嗯!」
刑天師:「嗯,幸好沒被調包!」
天忌:「既然是真的,為什麼無法打開?」
刑天師:「打不開也是我做的!」
天忌:「什麼?」!」
刑天師:「那是我做的啦,哈哈哈~」
也呆:「耶~」
風之痕:「什麼原因?」
刑天師:「我怕被人突發狀況啊!刀鬼脫出鬼樓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你風之痕制不住他,天忌初成大法火候還不夠老練,我當然要防範未然。」
風之痕:「讓黑衣與妖后出鬼樓!」
刑天師:「抱歉,沒辦法吶!」
風之痕:「原因?」
刑天師:「現在打開鬼樓百害而無一利,風之痕,時機未到,強求只會逆其道而行啊!」
風之痕:「豈能空在此擔憂!百日已過,他們在鬼樓究竟如何?」
刑天師:「好運無事,壞運就是被影響,反正時機到了,鬼樓就會自動打開。」
天忌:「何時才是時機?」
刑天師:「等、等啦!天忌,你自己小心保重,功夫要時常練習,時間差不多我要走了。」
風之痕:「刑天師,且慢!」
刑天師:「且慢慢且、終歸要請,酆魁刑天師、來去一陣風!」
(酆魁刑天師離開)
風之痕:「刑天師!」
天忌:「天師已回,要再將他喚出需要一段時間。」
風之痕:「不管如何,我會再找開門之法,天忌,鎖匙可以交我嗎?一個月後未果,我會將鑰匙交還於你!」
天忌:「我相信你。」
(將鑰匙交給風之痕)
風之痕:「多謝!」

【湖畔】
密林之中,煙花客施出絕學,花影謎蹤夾帶飛葉劍流襲向銀狐…
煙花客:「哈哈哈,銀狐,你無處可逃了,喝~」
銀狐:「哦~」
一聲冷笑,銀狐單掌推出凝住了殺氣十足的花葉之殺…
銀狐:「可知自然之物盡在我的控制!」
(銀狐衣袖一擺、花葉盡散並打傷煙花客)
煙花客:「啊~」
銀狐:「乏味,冥界第一軍師四無君也許刺激,叫他親自來吧!」
(銀狐瀟灑離開)
煙花客:「可惡,此人實力高深,必須快儘報告軍師,呃~」

【不落紅塵】
四無君:「好友,你也該出來看看這個世界究竟變化如何!」
沐流塵:「黃菊枝頭生曉寒,人生得意酒需乾,風前橫笛斜吹雨,醉裡簪花倒著冠。」
(雲濤夢筆沐流塵出關)
四無君:「雲濤夢筆沐流塵。」
沐流塵:「平風造雨四無君。」
四無君:「哈哈哈哈,真是好久、好久不見了!」
沐流塵:「天嶽軍務繁忙,能得四無君撥冗一見,真是雲濤夢筆的面子。」
四無君:「好友出關,再忙也要偷得一分清閒。」
沐流塵:「哈哈哈,請好友移駕聽潮小築一敘!」
四無君:「請~」
沐流塵:「請!」

【聽潮小築】
沐流塵:「原來如此,想不到閉關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竟連天嶽之主也身亡了!」
四無君:「武林瞬息萬變、物換星移,令人感嘆。」
沐流塵:「耶,世局真的變了,連四無君都變的如此多愁善感!」
四無君:「好友見笑了。」
沐流塵:「天下雖然多變,又如何變得出四無君掌握之中,莫非是你掌權太久,欣羨起閒雲野鶴的生活?」
四無君:「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無所事事只會悶殺四無君!」
沐流塵:「你總是放不下、拋不開,汲汲營營不怕是一場空嗎?」
四無君:「短暫的燦爛勝過長久的平淡,一事無成才是一場空。」
沐流塵:「好友,你是說吾嗎?」
四無君:「這…哈哈……唯有你能讓吾有口難言。」
沐流塵:「咦,『他』沒來嗎?」
四無君:「『他』可能知曉吾今日來訪,所以迴避。」
沐流塵:「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好似十分不悅?」
四無君:「沒什麼,其實最近這沒日子以來天嶽行事處處不順,讓四無君頗有力不從心之感。」
沐流塵:「哈,天下間無人能讓四無君困頓,唯有你自己例外!」
四無君:「哦,此話怎講?」
沐流塵:「以前的你身在局外,冷眼觀局、細心佈局,一舉一動皆能審時度世,而今的你當局者迷、方寸已亂,如何能掌握局勢?」
四無君:「好友說的是!」
沐流塵:「當日好友進入定禪天之時,可曾發現什麼?」
四無君:「一頁書被救走…啊~」
沐流塵:「以你之謹慎、以你之智慧,何以此時才想到這點,只是你事必親恭,難免亂中有失!對了,在現今的階段,尋找邪能境的據點真有如此重要嗎?」
四無君:「冥界肅清是天嶽的目標。」
沐流塵:「現在實質上的天嶽之主是你,還需要冥界肅清嗎?」
四無君:「有人性的魔、不純正的魔,沒存活的資格!」
沐流塵:「以前的天嶽之主迷信血統與魔性,但好友你大可不必如此,現在天嶽實質上的領導者是你,冥界肅清與否也是由你一手決定。」
四無君:「今後的方向吾已了然於胸。」
沐流塵:「雲濤夢筆相信四無君會有最明確的選擇。」
四無君:「只是邪能境與天嶽仇怨既深,鬼隱工於心計如芒刺在背、不除不快!」
沐流塵:「陰陽師依然下落不明嗎?」
四無君:「陰陽師已經死了!」
沐流塵:「死了?如何死的?」
四無君:「被欲蒼穹所殺!」
沐流塵:「陰陽師練有烙骨大法可以死而復生,為何不見邪能境動作?」
四無君:「九曲邪君不願失權、經天子以烙骨大法增強自己功體、鬼隱更不願意讓陰陽師與他共享邪能境!」
沐流塵:「吾有一法能讓這段時間邪能境與天嶽和平共處!」
四無君:「哦,願聞其詳!」
沐流塵:「陰陽師在邪能境備受尊崇,他有一名好友名叫極道天權在冥界頗有聲望,請他出面與邪能境交涉,壓迫鬼隱讓陰陽師重生、要求邪能境與天嶽締結同盟,一者拖延時間讓鬼隱無暇作怪,二者陰陽師復生感念你的幫助,必然釋出善意,一舉兩得!」
四無君:「此人住在何處?」
沐流塵:「修羅深淵。」
四無君:「多謝好友提點。」
沐流塵:「其實鬼隱初掌邪能境,當初經天子的窘境鬼隱同樣也有,也許是你對敗給素還真與一頁書之事耿耿於懷,所以才一直未能想通其中環節!」
四無君:「聖主之死確是四無君一生未有的挫敗!」
沐流塵:「天外南海一局你雖扳回一城,但若非素還真太過仁慈,豈能勝的如此輕易,天嶽對中原用兵未必能勢如破竹,再說素還真千里佈局猶能困你數日,若是正面衝突鹿死誰手、猶未可知也!」
四無君:「好友心動了!」
沐流塵:「知吾者,四無君也~但若要你將素還真留給吾,只怕你又不肯!」
四無君:「好對手比好友更加可貴!」
沐流塵:「你這樣講,吾實在不應該跟你作朋友。」
四無君:「四無君生平有兩件事最幸運,第一,雲濤夢筆不是四無君的敵人,第二,素還真不是四無君的朋友。」
沐流塵:「吾卻只有你一半的幸運。」
四無君:「卻也只有吾一半的不幸。」
沐流塵:「好友說的是!『他』還真的不來!」
四無君:「天嶽雜事繁多,吾必須回去了,他日若得清閒再來拜訪故友。」
沐流塵:「好友,『他』與你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四無君:「這個問題你該去問他!」
(四無君離開)
沐流塵:「嗯…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蟲族沼澤】
臥江子反將之策,計使厲邪天孤軍獨戰白城輿,決戰由黑夜漸至黎明了…
白城輿:「喝~」
厲邪天:「呀~」
負傷的白城輿戰意昂然、觀戰的臥江子暗謀在握,看得受傷多處的厲邪天漸漸心慌…
白城輿:「一刀傾城~」
厲邪天:「毒厲行風!」
(一旁觀戰的眾人)
霍真:「先生危險!」
臥江子:「無礙。」
至毒之術白城輿早有防備,傲刀訣殺得厲邪天頻頻退後…
厲邪天:「啊!」
厲邪天身中銀刀之際,瞬間眼色變化…
厲邪天:「喝~」
臥江子:「嗯…」
背水一戰、豁力一掌乃是邪帝絕學,轟天裂地之威、開碑破石之勢,白城輿揮刀急擋,只感虎口迸裂、臂力暫失,重傷的厲邪天同時跳出戰圈而走…
白城輿:「休走!」
(白城輿雖手血流不止仍奮力追上)
臥江子:「白武訓窮寇莫追!」
(白城輿聞言回頭,空中傳來厲邪天的聲音)
厲邪天:「白城輿、臥江子,吾厲邪天絕不會放你干休啦!」
智螻蟻:「蟲尊啊!」
臥江子:「全部拿下!」
白城輿:「臥江子,縱虎歸山、後患無窮!」
臥江子:「厲邪天身負重傷、命不久矣,而蟲族士兵已無戰意,追殺只是徒增傷亡,你傷勢不輕、療傷為要!智螻蟻,你肯服輸了嗎?」
智螻蟻:「哼,智螻蟻只認蟲尊為主,主人死,吾將以死盡忠!」
臥江子:「真是忠肝義膽、義薄雲天,來人給他一口刀!」
智螻蟻:「臥江子你…」
臥江子:「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才士,應該看清方才的局面,厲邪天重傷而走,他已經拋棄為他捨命的族人,你們還想要戰嗎?」
智螻蟻:「………」
臥江子:「主公傲刀青麟稟持四族和平一統的理念,如果願意臣服將歸入傲刀城的子民、接受安撫。」
蟲兵一:「啊,感謝三城主恩澤~」
蟲兵二:「感謝三城主~」
智螻蟻:「………」
臥江子:「霍真、石雷鳴,好好安頓蟲族族人,並護送白武訓回轉傲刀城不得有誤!」
霍真:「是!」
石雷鳴:「是!」
白城輿:「臥江子先生…」
臥江子:「任何事待回轉傲刀城再討論吧!」
白城輿:「也罷,請~」
(白城輿等人離開)
智螻蟻:「哼,臥江子,你真會鼓動唇舌,但休想說動我,要殺就殺!」
臥江子:「你想死也可,正好祭吾傲刀城無辜慘死的百姓,而你死後的名聲不過是愚忠而死!」
智螻蟻:「哼!」
臥江子:「項殷風,押下!」
項殷風之痕:「是!」
(項殷風押走智螻蟻)
荒獅:「臥江子,如今蟲族之亂已平,我要帶族人回轉獸族。」
臥江子:「荒獅不與我們回傲刀城?」
荒獅:「責任已了,獸族有獸族的生活方式,請你轉告傲刀青麟,希望他能遵守四族平等的原則。」
臥江子:「一定。」
荒獅:「請~」
(荒獅率獸族離開)
臥江子:「毒仙請出吧!」
(暗處百足毒仙現身)
百足毒仙:「臥江子果然是手腕高明!」
臥江子:「何必恭維呢!若沒毒仙裡應外合吾也不能取勝。」
百足毒仙:「好了,萬毒珠在哪?快說!」
臥江子:「在銀狐身上。」
百足毒仙:「銀狐?獸族的銀狐?」
臥江子:「正是!」
百足毒仙:「外貌呢?」
臥江子:「外貌俊秀、銀髮披肩,手持紅狐長刀,他有明顯的獸族標誌,只要到苦境很容易分辨。」
百足毒仙:「請~」
臥江子:「百足毒仙,奉勸你一句-銀狐非是易與之輩,凡事謹慎小心!」
百足毒仙:「哼!」
(百足毒仙離開)
臥江子:「銀狐,刺激的生活在握,好好享受吧!」

【蚰蜒蠱洞】
(厲邪天負傷來到)
厲邪天:「太蚣!呃……不在!怎會…如此!」
(厲邪天喚醒木桶中的繯鶯)
厲邪天:「醒…醒來…」
繯鶯:「嗯,你是誰?」
厲邪天:「毒仙呢?」
繯鶯:「他已數天未回。」
厲邪天:「原來…哈…蟲族…將亡……」
(厲邪天口吐鮮血)
繯鶯:「你將死了!」
厲邪天:「妳…去蟲源,有邪帝…精血…開傲刀…皇陵…蟲族…可…進化…呃……」
(厲邪天語畢倒地身亡)
厲邪天一死,屍體突然起了變化…
(屍體內飛出一隻怪蟲,繯鶯伸手捉住,看到蟲體上竟有文字)
繯鶯:「嗯…奇怪的文字,啊~」」
邪蟲瞬間入體,繯鶯體內竟形成一股極大的邪流,衝擊著全身七竅與筋脈,腦中同時浮出無數詭異的畫面…
(畫面中一雙手不停地比劃著詭異的動作)
(瞬間木桶爆炸,繯鶯脫困,並取走厲邪天身上的蟲源鑰匙)
繯鶯:「嗯,蟲源…」

【九耀之門】
狂刀:「嗯-」
(神梟、飛雁、疾鷹三人來到)
洛子商:「原來是神梟,我們正好有事問你。」
神梟:「我明白你們的疑問-便是擔心萬毒珠的送回,對嗎?」
狂刀:「沒錯。」
神梟:「周八伯已經回苦境處理,而當日萬毒珠也是請獸族使刀高手銀狐護送,已順利送至定禪天。」
洛子商:「萬毒珠什麼時候可送回?」
神梟:「消息傳回,苦境局勢不定,時間上怕難以掌握。」
狂刀:「天外南海的情況呢?」
神梟:「傲刀蒼雷已死,蟲族之尊厲邪天亦亡,天外南海局勢已完全安定。」
洛子商:「嘖,傲刀蒼雷也死得太早了!」
狂刀:「天外南海既定,此地就無須兩人顧守!」
洛子商:「嗯~我回苦境幫忙處理萬毒珠的事情。」
神梟:「這樣也好,萬毒珠的後續可以詢問周八伯或是銀狐。」
洛子商:「銀狐長得何種模樣?」
神梟:「身穿白裘衣、尖耳、刀柄為鮮紅色。」
洛子商:「我記住了。」
神梟:「千萬記住,失了毒性的萬毒珠正是最脆弱的時刻,任何人皆可擊碎,務必小心!」
洛子商:「嗯,我離開了,狂刀,此地交你!」
狂刀:「沒問題,一路小心!」
飛雁:「長老,洛子商離去,若是有人要傷害素還真,素還真豈不是更加危險?」
神梟:「天外南海如今由三城主傲刀青麟所掌,此地之安危我亦會請他留心,有傲刀天下守護,素還真在此可說是安全無慮。」
飛雁:「我明白了。」
神梟:「狂刀,我們也該離開了。」
狂刀:「請~」

【修羅深淵之外】
四無君:「冥界天嶽平風造雨四無君來訪,請極道天權現身一見!」
(修羅深淵裡走出一小童-訣日)
訣日:「我家主人不喜見外客,請你們回去!」
四無君:「四無君專程為陰陽師之事而來!」
(洞口兩旁兩根數丈高的柱子上忽然燃起火光)
訣日:「修羅燄火點起了,表示我家主人願意見你,但是-只有你一人!」
絕燁:「放肆!」
四無君:「無妨,你們在此等吾。」
絕燁:「是!」
(四無君隨小童訣日進入修羅深淵)
極道天權:「四無君,為何說為陰陽師而來?」
四無君:「因為陰陽師雖亡,但仍有復活的契機!」
極道天權:「什麼?!陰陽師能復活,說清楚!」
四無君:「陰陽師是閣下好友,閣下會不清楚嗎?」
極道天權:「哼!吾若知,還需要你說嗎?」
四無君:「要吾說當然可以,但是…」
極道天權:「有什麼要求快說!」
四無君:「冥界天嶽曾與邪能境有所摩擦,希望你能代為疏通。」
極道天權:「人不犯吾、吾不犯人,只要冥界天嶽懂得分寸,不動邪能境,邪能境自然不會找你的麻煩!」
四無君:「這是當然!陰陽師雖然身亡,但他生前所學的烙骨大法已埋下復生的契機。」
極道天權:「烙骨大法?!嗯…陰陽師既能復活,為何遲遲不見邪能境動作?為什麼主事者一換再換,先是九曲邪君、後來是一個叫經天子的人,不用講他不是冥界的人,甚至連邪能境的招牌功夫-術法,一部也都不會,現在又變成什麼鬼隱,到底邪能境在弄什麼玄虛呢?」
四無君:「這些事情閣下前往邪能境探聽豈不是更為清楚!」
極道天權:「吾會去弄個明白。」
四無君:「吾方才所提之事…」
極道天權:「你的要求吾絕對做得到,訣日,送客!」
訣日:「是。」
(訣日準備送客)
訣日:「你可以離開了。」
四無君:「告辭!」
(四無君離開)
極道天權:「訣日,顧守修羅深淵,吾前往邪能境!」
訣日:「遵命,主人!」
(洞口,四無君出來)
絕燁:「主人!」
四無君:「我們走吧!」

【湛江雲父子之墓】
(洛子商來到,回想著湛江雲生前的往事)
寒風吹、野草垂,往事點滴難再回,白雲飄、心迷離,誰言可待秋商期…
洛子商:「湛江雲、湛伯父,今日來是要說一聲我要回苦境了,看來我是不會客死異鄉了,天外南海是一處美麗的地方,而冷淊刀永遠是洛子商最好的朋友!」
(洛子商拔起插於墓前的冷淊之刀)
洛子商:「借你翔翼之舟一用,再會了~」
(離開到半路、苗飛飛攔路)
苗飛飛:「哼、哼!」
洛子商:「又遇上妳,哎呀,我真是頭痛!」
苗飛飛:「你戲弄我的事情我還未找你算帳,這樣就想要走嗎?未免想得太簡單了!」
洛子商:「當時是情非得已~」
苗飛飛:「什麼情非得已,可惡!」
(苗飛飛出手攻擊,洛子商閃躲)
洛子商:「喂~兇女人,打兩次還打不夠嗎?」
苗飛飛:「哼!」
洛子商:「我向妳賠罪、道歉,可以嗎?」
苗飛飛:「不夠誠意!我的氣消不了~」
洛子商:「要怎樣才夠誠意?」
苗飛飛:「帶我去苦境!」
洛子商:「什麼?不行!」
苗飛飛:「你怕我纏上你?放心,苗飛飛很有自主性!」
洛子商:「這…」
苗飛飛:「怎樣?」
洛子商:「我沒有時間陪你遊山玩水。」
苗飛飛:「都講不會纏你了,你是怕什麼?反正你只要帶我去到苦境就好。」
洛子商:「為什麼選我?」
苗飛飛:「我只認識你啊!」
洛子商:「但我不能保證妳的安全。」
苗飛飛:「我有刀,可以保護自己。」
洛子商:「這…苦境和天外南海不同,妳不適合去!」
苗飛飛:「只要可以住人就是適合,喂-洛子商,男子漢大丈夫這樣婆婆媽媽,比女人還不乾脆!」
洛子商:「妳堅持要去?」
苗飛飛:「沒錯!」
洛子商:「這樣吧,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辦,明日申時半天崖見,如何?」
苗飛飛:「好啊!」
洛子商:「告辭~」
苗飛飛:「請~」
(洛子商離開)
苗飛飛:「你打什麼主意,以為我不知道嗎!」

【冰河天川-中原邊界】
(百足毒仙乘雪船來到,被天嶽兵馬包圍)
小卒:「圍起來!」
百足毒仙:「嗯…」
小卒:「天外南海的人想來苦境全部都要接受冥界天嶽的盤查。」
百足毒仙:「哦,是嗎?」
(百足毒仙施出毒霧,天嶽兵馬頓時中毒身亡)
百足毒仙:「哈哈哈,去地獄再查吧,哼!」

【冥界天嶽】
百朝臣、煙花客:「恭迎軍師!」
(四無君見到滿地中毒士兵的屍體)
四無君:「這是…」
百朝臣:「啟稟軍師,我們安排在冰河天川附近的兵馬全部陂人毒殺!」
四無君:「嗯…」
(四無觀看士兵死因)
四無君:「咦,此毒前所未見,凶霸猛烈、甚至無藥可救!這些人死在冰川邊境?」
百朝臣:「是!」
四無君心想:「看來兇手來自天外南海?」
四無君:「兇手是何模樣?」
百朝臣:「聽說是一個老頭。」
四無君:「吾明白了,煙花客,你負傷了。」
煙花客:「我率領眾人圍殺來自天外南海的神秘人物,被他所傷。」
四無君:「喔~」
四無君心想:「一頁書的傷勢非萬毒珠不能救,這兩名來自天外南海的奇人莫非有所牽連?」
煙花客:「請問軍師,這兩件事情要如何處理?」
四無君:「目前正對中原用兵,不宜為他事分心,這兩件事情暫且按下,吾要前往定禪天一行,你眾人小心顧守天嶽。」
煙花客:「是!」
(四無君、絕燁、天之翼離開)
百朝臣:「煙花客,你留在這兒,我要離開一陣。」
煙花客:「你要去哪?」
百朝臣:「去找那名老頭!」
煙花客:「找他幹嘛?」
百朝臣:「他殺了天嶽的人,我當然要替天嶽討回一口氣,順便在軍師面前立功!」
煙花客:「我看你還是別自惹麻煩。」
百朝臣:「你別管我,我自有妙策,凡用毒物者,無非毒霧毒粉等一類物品,只要輕功好、速度快,像我這種人絕不會出事!」
煙花客:「你愛去找死,我也攔不住你!」
百朝臣:「哼,等我回來,你會對我改觀。」

【中原武林】
焚天焰、燒盡古書典籍,前人心血盡東流;刀劍斷、毀去神兵利器,多少絕技成絕響,冥界天嶽焚書毀劍意圖瓦解中原抵抗的能力…
刃雙飛:「你的收獲如何?」
剡斬:「七門十七派,你呢?」
刃雙飛:「多你一點,八門十三派四大幫!」
(剡斬不服氣欲離開)
刃雙飛:「你要去哪?」
剡斬:「怎可以輸你呢!」
刃雙飛:「真是不認輸,哈~」
(另一方面)
冷香書客:「巫山門、南燕盟…一共九門十七派六大幫,唉~中原門派實在真多,又要開始忙了~」

【半天崖】
(蒼茫荒獅正等待洛子商的來到)
洛子商:「哎,事情真多,才剛走一個又來一個!」
荒獅:「洛子商,你我之間總要有一個結束!」
洛子商:「這樣有意義嗎?」
荒獅:「一戰才能終結火猿之仇!」
洛子商:「好吧!」
難解之仇、無奈之戰,洛子商、蒼茫荒獅刀劍相對…
荒獅:「喝~」
洛子商:「喝!」
洛子商劍走凌雲、意沉而動,蒼茫荒獅刀如耀日、直逼入目,刀劍交鋒瞬間光影慴慴…
荒獅:「喝~」
右手劍乍出,洛子商肅殺之氣猛然而生,蒼茫荒獅提元再抗、刀法更為凌厲,半天崖之上只見劍影飛瀉、刀光如虹…
洛子商:「呀~」
荒獅:「喝!」
洛子商:「楓紅秋煞!」
荒獅:「天蒼地茫~」
兩人絕學一出,刀光劍影漫天瀰地而來,頓時山河為之鳴動、天地為之蒼茫…
白霧消、塵沙散,片片紅葉飄落、勝負出…
荒獅:「我…輸了…任你處置!」
洛子商:「任我處置是嗎?」
荒獅:「是。」
洛子商:「一切隨我的意思?」
荒獅:「是。」
洛子商:「那就好好活下去!」
荒獅:「這…」
洛子商:「你已替火猿復仇,此事終結,就該過自己的生活。」
荒獅:「洛子商…」
洛子商:「論過程你已成功,無須計較結果,再會了~」

【傲刀皇陵-蟲源入口】
(皇陵外城兵顧守,繯鶯輕功飛入)
繯鶯:「好詭異的地方啊!」
(看到桌上石書)
繯鶯:「嗯…這是…」
(欲翻開石書)
繯鶯:「打不開!」難道這個東西另有機關?厲邪天曾經說過,這間密室所保留的是邪帝精血,也許…嗯…」
(繯鶯囓指引血滴在石書之上,秘道出現)

【傲刀城書房】
(傲刀青麟正在閱讀一封書信)
書信:「青麟皇兄,我生不幸,強褓之中、便失所怙,髮初覆額、又失所恃,縱富貴榮華,誰知嬌養?幸賴諸兄垂憐,雖非一父同根,亦殷殷眷顧、教養無匱,十三拂弦、十四識裁,宮闈生活如春漏易逝,深閏嬌養,原不知人間烽火,心懵意懂,一昧溫婉柔順、安守本分,誤以為便可以得遂所願,終生無虞,一朝身陷囹圄、孤苦無援,才知世事轉燭、人間多恨,花容月貌似鏡花水月、歡夢年華如過眼雲煙,不可依憑!番然悔悟,濟吾何人?著眼須認自身,天外已無所戀、異域別有可尋,接信之時妹已寄身塵寰,江湖飄蓬、山水遠隔,寄驛人遙、欲見無期,善自珍重,妹-繯鶯草筆。」
傲刀青麟:「繯鶯,三妹啊!你就這樣留書而走,教愚兄怎能心安?」

【傲刀城大殿】
傲刀青麟:「此回能一舉功成除去天外南海的禍源,使整個天外南海恢復和平、寧靜,全賴列位勞心戮力,青麟由衷感佩,自當傾吾所有、所能酬償諸位之忠義仁勇。」
眾人:「吾等職責所在,不敢居功。」
右文丞:「城主啊,屬下有幸能見到天出聖主明君,靖平四海、天下安定,締造繁榮富樂之千秋盛世,已感滿心快慰,此生無憾矣!何德再自矜微末之功以求祿利封賞!」
白城輿:「三城主,誠如右文丞所說,天下既已平靖,白城輿責任已了,就此告辭了。」
傲刀青麟:「白武訓且慢,這次若非你,我們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擊敗厲邪天,你對青麟以及整個傲刀天下來說皆是居功厥偉、恩高義重,吾衷心懇求你留下來與我們共享和平安樂,讓吾聊表心中的感激。」
白城輿:「功名利祿吾已厭倦,此後願長歸林山、淡薄平凡!」
傲刀青麟:「白城輿,或是你可有心願未了,至少讓我能答謝相助之情。」
白城輿:「掛冠求去、雲淡風輕,是吾唯一的心願。」
傲刀青麟:「罷了,人各有志,吾無法勉強,只是大哥、二哥既亡故,三妹流落異鄉,如今你又一心求去,宮闈依舊、人事皆非,教吾如何不感慨!」
白城輿:「公主流落異鄉,此話是何意?」
傲刀青麟:「唉,是吾疏忽,未盡到做兄長的職責,為此吾一時也茫無頭緒、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白城輿:「原來是這樣,說來此事我亦有責任,是我沒盡力完成大城主的交代,才會導致公主今日的行為錯失,我即刻前往苦境,無論如何勢必將公主安全帶回。」
傲刀青麟:「多謝你,白武訓,吾傲刀皇族欠你一份情。」
白城輿:「白城輿責無旁貸,城主切莫如此客氣,那我即刻動身,告辭!」
(白城輿離開)
傲刀青麟:「荒獅他們也離開刀城,唉~是青麟能力不足,才留不住忠臣良將,唉~」
臥江子:「若是不認同你怎會竭力相助,只是鍾鼎山林各有所表,主公切莫悲嘆。」
右文丞:「是啊,城主你仁義忠厚、德澤無匹,又才識過人、氣度恢弘,乃是舉世少見之明君聖主,他們的求去是他們目光短淺、福分不夠,城主切莫掛於心,他們雖離開但屬下無論如何都會隨侍在你身旁,竭忠盡志、死而後已!」
臥江子:「右文丞,這番這倒是說的漂亮、動聽,但若今天勝的是厲邪天,恐怕你明君聖主又要換人了!」
右文丞:「臥江子你是什麼意思?你這些話根本就是蓄意抹黑、污衊我的人格,你分明是嫉賢妒才,城主聖明!」
傲刀青麟:「先生,右文丞該不是這種人。」
臥江子:「主公仁德仁性,喔~右文丞你身上的毒患痊癒了嗎?」
右文丞:「你……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臥江子:「哈,看來你的記性不佳,那我就請人提醒你好了。」
(智螻蟻上殿)
右文丞:「啊…你…你…」
臥江子:「想起來了嗎?」
(右文丞下跪)
右文丞:「屬下…屬下是不得已的,是被逼的!」
傲刀青麟:「右文丞,你…你真教吾失望了!」
右文丞:「城主…恕罪…恕罪…屬下…」
傲刀青麟:「先生,該如何處置,交給你吧!」
右文丞:「軍師,饒命、饒命啊!」
臥江子:「念在你受制於人、非出自本願,摘去你右文丞之位,罰你去顧守城門、將功折罪,你服嗎?」
右文丞:「服、服!多謝軍師、多謝軍師!」
臥江子:「下去吧!」
右文丞:「是!」
(右文丞退下)
傲刀青麟:「先生,這位…」
臥江子:「哈,這嘛…化~」
(智螻蟻瞬間化成一個草人)
霍真:「草人!原來如此,先生實在是本領過人。」
臥江子:「雕蟲小技,過獎了!主公,現在四族一統、百廢待興,臣有建言待稟。」
傲刀青麟:「先生請道其詳。」

【翔翼之舟】
(苗飛飛躺在舟上等待洛子商)
苗飛飛:「你太慢了,洛子商。」
洛子商:「妳,妳怎會……」
苗飛飛:「你想問,我為什麼知道這個地方對不對?哈,別忘了我苗飛飛是什麼人!」
洛子商:「唉~」
苗飛飛:「想矇騙我,你還需多吃三年的江湖飯!」
洛子商:「妳若喜歡跟就讓妳跟,但是我醜話講在前面,我有我的事情要辦,妳可不要礙腳礙手!」
苗飛飛:「哼,我會等你求我幫你。」
洛子商:「那妳就等吧。」
(洛子商上船,啟動翔翼之舟)

【冰河天川-中原邊界】
(繯鶯來到中原,看到地上中毒死亡的天嶽兵馬)
繯鶯:「嗯,是黑魅蠱,毒仙也來苦境了!很好、很好,如果你看到我沒死,是會高興或是驚訝呢?哈哈哈~」
(此時冰河天川之上竟飛來三隻異蟲)

【定禪天】
(四無君、絕燁、天之翼來到)
四無君:「你兩人在此等待。」
絕燁、天之翼:「是!」
(四無君入內)
四無君:「一頁書,你終究逃不過吾之掌握,呀~」
只見四無君運動元功,剎時飛沙走石,地面、石壁紛紛碎裂…
(四無君化身紅色殺體)
四無君:「御皇凌風~」

【中原某處林中】
(百足毒仙獨行,百朝臣尋人來到)
百朝臣:「閣下來自天外南海?」
百足毒仙:「你是?」
百朝臣:「一字鑑史百朝臣!」
(天嶽兵馬圍住百足毒仙)
百足毒仙:「喔~」
百朝臣:「你殺了天嶽之人,要付出代價!」
百足毒仙:「我怕啊!」

【邪能境入口處】
極道天權:「極道天權來到,鬼隱、滅輪迴你們還不出來迎接嗎?」
(地上冒出一口井,井內傳音)
傳音:「原來是極道天權,請進!」
極道天權:「哼!」
(極道天權走進井中密道)

【龍騰山】
(一陣妖氣襲向天忌與也呆)
天忌:「好濃的妖氣!」
靜謐的龍騰山今日竟傳濃厚妖氛,瞬間青光迸裂…
東無君:「東無無浪封四海!」
天忌:「來者到人?」
東無君:「冥界東無君,天忌,束手就擒!」
也呆:「嚇~嚕~」
東無君:「哦,抗拒從嚴!讓吾領教刑天師真傳吧!」

緊張、緊張、緊張,法對法、術鬥術,東無君對上天忌,天忌能取勝嗎?

四無君觸角因何對上天忌?

百足毒仙欲找銀狐取回萬毒奇珠,卻惹上冥界天嶽!

繯鶯、苗飛飛、白城輿、洛子商紛紛進入中原,苦境將再起風波~

邪帝之源藏有什麼秘密?武痴留招、傳說之奇又在何方?

不落紅塵現奇人、極道天權入邪能、天外南海平四族、天地門內起新棋,是舊的結束、是新的開端!

欲知結果,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二十六集… -陰陽之初-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6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轉貼自布布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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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十六集【陰陽之初】

【龍騰山-刑天師之墓】
東無君:「天忌,咱們又見面了!」
(東無君轉向刑天師之墓說話)
東無君:「刑天師,無緣向你領教,你該慶幸已經仙逝,在你的人生不會再添上失敗!」
(東無君轉向天忌說話)
東無君:「刑天師的真傳弟子,讓吾再次領教吧!」
龍騰山之上天靈術再對妖靈術,天忌面對東無君,心中已有幾分忖度…
天忌:「也呆注意!」
東無君:「玄雷魔魘~」
東無君率先出招,無數的魔靈衝向天忌,天忌足踏星步以退化攻…
天忌:「天地無極、陰陽借法,天珠關!」
靈符合天珠,天珠關鎖靈定魂,東無君氣定神閒再化火鬼,鬼靈轉化五體圍向天忌…
天忌:「靈劍天闕-破魔劍!」
東無君:「哦~」
破魔劍一出,東無君控制魔靈火鬼手生妖劍殺向天忌…
東無君:「殺~」
雙方僵持之際,也呆拿出五神御神鏡欲助天忌…
東無君:「礙事!玄雷火鬼-定靈術!」
天忌:「危險,也呆快走!喝~」
東無君:「太慢了!」
也呆:「哇~」
(也呆中招昏迷了)
天忌:「也呆!」
東無君:「起陣~」
陣隨聲起,天忌竟被青魘鎖形陣所困…
天忌:「青魘鎖形陣?!」
東無君:「然也,刑天師慘虧在此陣,天忌,少了助手你脫得了嗎?」
天忌:「天地無極、陰陽借法、七星借法!」
東無君:「哦~這就是正一天道?!」
天忌欲以陣破陣,但所有動作竟似被東無君看穿…
天忌:「明王請陣、七將封靈,靈劍天威!」
東無君:「惡鬼誅神印!」
陣拼陣、天法鬥魔威,惡鬼誅神印直射天忌,七將封靈急擋魔威無極…
(天忌嘴角滲出血絲)
東無君:「威力十足,可惜刑天師的正一天道已被看穿了!」

【邪能境古井入口】
古井之下暗藏玄機,神秘的邪能境深處終於打開了一條通路…
極道天權:「哼!」
(極道天權走入秘道,來到邪能境)
鬼隱:「滅輪迴,極道天權是何人物?」
滅輪迴:「此人乃是陰陽師的好友,在冥界地位尊榮,邪能境上下都要給他三分面子,也因而開大道迎接!」
鬼隱:「喔,他屬於那一個組織?」
滅輪迴:「並無組織,但卻對冥界有相當的影響力。」
鬼隱心想:「此人既是陰陽師的好友,今日來訪邪能境目的絕不單純!」
(極道天權來到)
滅輪迴:「參見…」
極道天權:「滅輪迴,你可知罪?」
滅輪迴:「前輩,滅輪迴所犯何罪?」
極道天權:「陰陽師練有烙骨大法一事你可知曉?」
滅輪迴:「滅輪迴知曉!」
極道天權:「既然如此為何不助陰陽師復活?卻讓這個人鳩佔鵲巢、佔據陰陽師的骨骸!」
滅輪迴:「這…」
極道天權:「陰陽師繼任邪能境之主之後待你如何?」
滅輪迴:「推心置腹!」
極道天權:「既然如此,那你就更該死!」
滅輪迴:「滅輪迴知錯!」
極道天權:「你就是鬼隱?」
鬼隱:「正是。」
極道天權:「兩件事交待你,第一,邪能境與天嶽同屬冥界種族,今後互不侵犯,第二,交出陰陽師的骨骸!」
鬼隱:「嗯…」
極道天權:「有問題嗎?」
鬼隱:「呵呵…邪能境一向不願多樹敵人,但天嶽要求冥界肅清,是天嶽犯吾、非吾犯天嶽!」
極道天權:「天嶽那邊有我作主,你不用多心,我只問你的作法!」
鬼隱:「既然能和平相處,鬼隱當然求之不得,但第二件事情-交出陰陽師的骨骸又是有何用意?」
極道天權:「你心知肚明,當然是為了陰陽師復活一事。」
鬼隱:「這…陰陽師要如何復活?」
極道天權:「鬼隱,不要在我面前裝蒜,只要我一句話,莫說你保不住冥主之位,邪能境的元老、天嶽四無君都會以你為格殺目標!」
鬼隱心想:「此人來歷不明,尚須查明身份,目前不宜與他翻臉…吾明白了!」
鬼隱:「陰陽師與吾同修,情誼非比尋常,若知曉陰陽師能復活早已行動,如今得極尊提點,鬼隱會盡力而為。」
極道天權:「這樣最好,滅輪迴~」
滅輪迴:「在!」
極道天權:「監督鬼隱的事情就落在你的身上,若有差池,自己提人頭來見我!」
滅輪迴:「是!」
(極道天權離開)
鬼隱:「嗯……」

【定禪天】
四無君現絕學,強悍氣流席捲四周,定禪天石壁紛紛碎裂、崩然一動…
(四無君身化紅色殺體)
四無君:「御皇凌風,呀~」
怒潮般的氣勁,一波波洶湧而出撼動整個定禪天,深藏數丈之深的石蓮也被這股無濤巨力震出…
(定禪天外)
天之翼:「嗯…」
(定禪天內)
四無君:「無吾不能之事,一頁書吾還是找到你了,哈哈哈~」

【路上】
百朝臣:「羽扇能搖西北風、鳳雛一笑伏臥龍,百朝春秋翻手看、一字鑑史幾人同!」
百足毒仙:「嗯,何人擋路?」
百朝臣:「一字鑑史百朝臣-冥界天嶽之首席軍師四無君座下第一得力心腹謀士,乖乖束手隨吾回轉天嶽,可免去皮肉之痛!」
百足毒仙:「哼哼,憑你?」
百朝臣:「不可以卵擊石喔逼吾動手,否則你將禍端…自…招…」
(百足毒仙不理會直接由百朝臣身旁走掉)
小卒:「百朝臣,人已經走遠了,要追嗎?百朝臣!」
百朝臣:「快…追…」
(百朝臣中毒倒地)
小卒:「百朝臣、百朝臣啊!哇,好恐怖,快回去稟報軍師!」

【北衡派附近林中】
白城輿:「來到苦境已過半日,地理上不熟悉加上人海茫茫,該往何處才找得到公主呢?公主因何離開天外南海?她在黑珠犽死後又發生其他事情嗎?短短期間恐怕是難有收穫了,嗯…有人爭執的聲音…」
傳來的聲音:「北衡派豈能投身邪道,北衡派門人寧死不屈!我們寧死不屈…哇啊~」
白城輿:「看來~」
(白城輿來到北衡派,天嶽兵馬正在圍殺北衡派門,白城輿出刀相助)
剡斬:「嗯~何人膽敢與冥界天嶽為敵?」
白城輿:「白、城、輿!」
剡斬:「小子,你可知插手的後果?」
白城輿:「白城輿只知見人有危該當拔刀相!」
剡斬:「哼,找死!」
白城輿:「喝~」
(二三招剡斬、流燄即被打退)
白城輿:「快離開吧!」
剡斬:「走~」
(剡斬、流燄退離)
北衡派門主:「唉,北衡派終也走上滅亡之途…」
白城輿:「只要留有性命,終有希望再創未來!」
北衡派門主:「你什麼都不懂,中原武林各方勢力此起彼落,倒一個汗青篇還有魔劍道、天策真龍,再來是妖刀界、然後欲界,現在又是冥界天嶽,我們這些弱小派門哪有立錐之地,還不是降的降、死的死、倒的倒、散的散!」
白城輿:「苦境世局果真混亂許多,這位朋友日後打算如何?」
北衡派門主:「還能如何!北衡派沒了,我看只能拿刀到深山林裡退隱做樵夫好了,唉~」
(北衡派門主離開)
白城輿:「苦境情況混亂,我必須加緊找到公主,萬一公主遭逢不測,我萬死難辭其咎!」

【龍騰山-刑天師之墓】
(昏迷的也呆醒來,天忌已不見)
也呆:「天忌!天忌?嚕嚕~」
(也呆跑到刑天師墓前)
也呆:「天忌出事了、天忌出事了,你快點出來呀!」
(墓沒動靜,也呆靈機一動跑向千斤藏)
也呆:「有了,咦、嘿、呀~」
憂急天忌安危的也呆,翻出五面御神鏡欲喚出刑天師,卻苦無反應…
也呆:「怎麼辦?」
(也呆生氣的向墓講話)
也呆:「縮頭烏龜、見死不救,巴格也魯、還不出來,在你墓上小便!」
(也呆真的小便在刑天師墓上,刑天師終於出現)
刑天師:「也呆~」
也呆:「鬼啊!」
刑天師:「廢話,不然我是人嗎?死也呆,真沒禮貌,敢在我的墓上小便,你若想要不會生,我就給你喀喳!」
也呆:「天忌不見了、不見了!」
刑天師:「我知道啦!」
也呆:「知道還不快想辦法?」
刑天師:「喲喲喲,現在你大牌了,翅膀硬了,不知道我鞋子幾號了喔?!」
也呆:「嚕……」
刑天師:「好啦,天忌的事情我會調查,那個不知死活的敢動我的徒弟,不教訓他一下,也呆你等咧,喝~」
(刑天師離去調查,迅即回來)
也呆:「#%&*$?」
刑天師:「給我查到了!」
也呆:「嚕~」
刑天師:「你馬上去找風之痕,跟他講只要他把天忌救出來我就告訴他鬼想開啟的方式!將千斤藏裡面的天靈盤拿出來!」
也呆:「嚕~」
刑天師:「將這塊盤交給風之痕,喂,記得,不要讓他知道我住在天靈盤裡面。」
也呆:「嚕!」
刑天師:「借體移靈,喝~」
(刑天師進入天靈盤)
刑天師:「我坐好了,快去找人!」
(也呆匆忙欲離去找風之痕)
刑天師:「喂~千斤藏啦、千斤藏啦!先將我的寶貝藏起來,唉,阿呆就是啊呆!」
也呆:「#$%&*…」
(也呆將千斤藏放在墓後)
刑天師:「好,事情準備好了,快走!」
也呆:「嚕~」

【千邪洞】
螭蟾王:「嘿嘿,想不到秦假仙的小弟也這麼有禮數!」
蔭屍人:「此言差矣,古人曰『有朋自遠方來要熱烈招待乎』,你來苦境當然我要好好盡地主之誼。」
螭蟾王:「嘿嘿,你果然和秦假仙不一樣,更有大哥的氣味,我見到你實在是一見如故、再見傾心啊!」
蔭屍人:「好說了,其實我本就不是秦假仙的小弟,只是他有恩於我,唉~人世間最重就是情義,吾只好屈就在他之下,作一個不顯眼的小卒,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我做的,只是功勞被他搶去而已。」
螭蟾王:「那你何不取他而代之?憑你的能力,嘿嘿,想做武林皇帝也不是夢啊!」
蔭屍人:「什麼?武林皇帝、武林皇帝啊!我怕~別再說這個名詞了,我被武林皇帝這個願望害得很慘了,我看還是安份點吧!」
螭蟾王:「哼,沒有用的東西!」
蔭屍人:「你講什麼?!」
(蔭屍人給螭蟾王一陣痛扁)
螭蟾王:「沒…沒…沒什麼…」
(洞外傳來周八伯的聲音)
周八伯:「有人在嗎?秦假仙、秦…唉喲喂啊!」
蔭屍人:「糟了,機關還沒撤掉,有人中標,快來救!」
(出去把周八伯扶進洞)
蔭屍人:「老伯啊,你有受傷嗎?」
螭蟾王:「嘿嘿,周八伯你也來苦境啊!」
周八伯:「唉喲喂啊,怎麼有那麼多機關啊,好險我閃的快,要不然老命不保,咦?秦假仙他不在嗎?」
蔭屍人:「他已經和嫂子花非花退隱在二重林了,有什麼事情跟我蔭屍人講也是一樣。」
周八伯:「是有工作要請他幫忙。」
蔭屍人:「放心吧,我是我們大仔最得力的助手,有什麼事交待我也是一樣。」
周八伯:「這嘛…好吧,我是想請你幫我找一個名叫銀狐的人……」
(周八伯向蔭屍人講解任務)
蔭屍人:「這樣我了解了,找到這個人叫他趕快將萬毒珠送回天外南海,這小CASE!」
周八伯:「嗯,那就麻煩你了,老朽還有事要去辦,先告辭了。」
蔭屍人:「順走~」
(周八伯離開)
蔭屍人:「犁田的,我們工作來了!」
螭蟾王:「嘿嘿,正好利用機會招兵買馬,脫離秦假仙的掌握,你就可以完成武林皇帝的美夢。」
蔭屍人:「嗯,你所講的話我會一五一十向大仔報告你的建議,嘿嘿~」
螭蟾王:「這…這有這個必要嗎?」
蔭屍人:「當然啊!走,到二重林會見大仔!」
螭蟾王:「嘿嘿,蔭老大,你一定要口下留情!」
蔭屍人:「嗯,看你的表現啦!」
螭蟾王:「是、是!我一定表現的讓你滿意,大哥請~」

【冥界天嶽】
四無君心想:「雖然得到石蓮,但此物掌氣難傷,一頁書安坐其中,該如何是好?欲救素還真非萬毒珠不可,但定禪天現場並無萬毒珠蹤影,莫非…石蓮乃是由佛門至高秘式形成,需要至陰至穢之物破之,但天嶽目前尚無此物,嗯…傳聞荒山謬谷之中藏有黷污之矛,也許這是一個方式。」
(煙花客進見)
煙花客:「啟稟軍師,百朝臣回來了。」
四無君:「又惹了什麼禍事?」
煙花客:「這…他去找那名來自天外南海的異人,結果…」
四無君:「結果中毒回來了?」
煙花客:「沒錯,百足毒仙在天外南海大名赫赫,用毒之妙無人能出其右,百朝臣莽撞行事、自取死路!」
四無君:「嗯…天之翼!」
天之翼:「主人。」
四無君:「百足毒仙非等閒之輩,此事交你處理,以禮相邀,請他前來天嶽一談。」
天之翼:「是。」
(天之翼離開)
煙花客:「請問軍師,請人來自天外南海,與天嶽毫無牽連,為何要請他來到天嶽作客?」
四無君:「吾自有用意,你不用多問。」
煙花客:「是。」
四無君:「另有一事交你處理。」
(四無君交予煙花客一封信)
四無君:「將信中內容張貼在公開亭。」
煙花客:「屬下遵命!」

【邪能境】
鬼隱心想:「極道天權…看來此人頗有來歷,邪能境不臣服於吾,我的處境與經天子並無不同,陰陽師復活將與吾平分邪能境而且影響功體,但是…如果陰陽師能為我所用…不可能,陰陽師的個性非是吾能掌握,除非…哈~對了,吾竟然忘卻這件事情,若是如此陰陽師復活又如何!」
滅輪迴:「冥主在想什麼?」
鬼隱:「吾雖有心交出陰陽師骨骸,但骨骸納入體內,吾雖有能力吸收卻無能力放出,此事恐怕不易處理。」
滅輪迴:「讓我詢問邪能境中的前輩,也許有辦法。」
鬼隱:「嗯,此事就交你處理。」
(滅輪迴取出一紙鶴)
滅輪迴:「借體寄命、紙鶴傳訊,疾~」
(紙鶴飛進邪能境深處)
滅輪迴:「已將信息傳達給邪能境的前輩,相信不久便有回應。」
鬼隱:「嗯…」

【公開亭】
(蔭屍人念出佈告內容)
佈告:「冥界天嶽昭告天下,天忌被封於四鑒臺-靈幻奇陣之中,素續緣被禁在五郡原-五行刀陣之內,長河南星被困九藩坡-九羅掌陣,葉小釵被監百維谷-陰陽劍陣,茲此,一個月內若無人能破陣,冥界天嶽殺一儆百-平風造雨四無君。」
樂真子:「哦,一個月啊,值得挑戰囉!」
(看到白城輿由佈告處離開)
樂真子:「我的目標出現!」
(樂真子跟上白城輿)
蔭屍人:「哇啊,事情大條、真大條,趕緊來去通知大仔!不只大仔,還要通知所有的人!」
(蔭屍人、螭蟾王離開)
村民一:「連葉小釵也被抓,趕緊退隱來去!」
村民二:「不對、不對,我看還是投降好了!」
村民三:「隨便啦,能保命最重要!」

【路上】
白城輿:「素續緣當初在天外南海曾治癒公主心病,亦為我與公主之事而奔走,於情於理我都該救他出來,前往五郡原!」
樂真子:「白武訓,請留步!」
(樂真子來到)
白城輿:「嗯,你是?」
樂真子:「在下道教樂真子。」
白城輿:「閣下因何喊阻?」
樂真子:「白武訓俠義心腸令人敬佩,但是此去刀陣之內有何危險尚無人可知,白武訓人地生疏又貿然前往豈不是太過危險了?」
白城輿:「但是豈可坐視不理?」
樂真子:「救是要救,不過至少一個月之內素續緣尚無生命之憂,不如靜思良策,待有萬全把握再行動作,白武訓若不介意請與在下前往一地,可得白武訓所要之消息,比如-繯鶯公主的下落。」
白城輿:「你有公主的消息?」
樂真子:「眼下尚無,不過我們人手較多、人脈亦廣,自然可助白武訓找到繯鶯公主。」
白城輿:「嗯…」
樂真子:「如今苦境局勢混亂,白武訓孤身一人要尋人恐怕不易,此番會談,相信對你、我雙方皆有助益,而且吾方與素還真、亂世狂刀等人皆是同道,白武訓大可安心,樂真子絕對是誠心真言。」
白城輿:「白城輿相信閣下誠意,請帶路!」
樂真子:「請~」
(樂真子帶白城輿來到一處石壁)
樂真子:「樂真、極化!」
(石壁上忽然出現一八卦狀的入口)
樂真子:「請~」
(白城輿、樂真子進人)

【四鑒臺】
東無君:「東無無浪封四海~」
西無君:「西無無峰平五嶽~」
南無君:「南無無川掀九河~」
北無君:「北無無雪沒百霜~」
東無君:「諸位道友,請!」
(桌上現出四杯水酒)
北無君:「東無君今日因何有此興緻以五鬼運通術請我們來此呢?應該不只有喝茶而已吧?」
東無君:「吾想瞭解諸位道友對於四無君所貼之告示有何感想?」
南無君:「很好啊,越多人來闖越好。」
西無君:「吾亦想瞭解中原武林尚有何等能人!」
東無君:「當然,這本是我們四人設陣的主要目的。」
北無君:「東無君你的看法呢?」
東無君:「單純好奇而已。」
北無君:「哦~」
東無君:「諸位道友知曉四無君託我們擒此四人的原因嗎?」
西無君:「抓素續緣當然是為牽制素還真。」
南無君:「長河南星幾次破壞天嶽好事,抓他也是當然,另一方面還可以制服葉小釵。」
北無君:「葉小釵為中原武者之標竿,又是素還真得力助手,不擒他擒誰呢?」
東無君:「擒天忌是為得鬼樓之鑰,風之痕已為此大傷腦筋。」
北無君:「魔流劍風之痕,我對他的興趣很高,東無君,他若為了天忌而闖靈幻奇陣,你擋得了嗎?」
東無君:「哈,一試便知!只不過,我不希望他來,我對用劍之人沒有興趣。」
南無君:「東無君,你看中原武林之中有誰的術法能和你比較呢?」
東無君:「嗯,舒天公、刑天師未死之前吾皆有意與他們一較高下,但人既死就算了,現在目標-鬼隱!」
西無君:「鬼隱奪邪能境隱於幕後,我認為他的目標仍然是四無君而非是你呀!」
東無君:「未知的對手當然不會成為目標,但四無君是聰明人,他懂得擅用有利之情勢,所以目標將會成立。」
北無君:「嗯,說得是啊!」
東無君:「還不知諸位道友的人質現在如何了?」
西無君:「素續緣與天忌不同,吾可是十分禮遇喔!」
(五郡原)
素續緣:「此地好似是在異次元之空間?」
(四鑒臺)
南無君:「自己愛住異次空間就算了,還將人困在異次空間,說什麼禮遇,吾可是讓長河南星在吾居處隨意走動!」
(無君居處-九藩坡)
長河南星:「唉~」
(四鑒臺)
北無君:「我這邊需要問嗎?和你後面被關起來的天忌情況差不了多少!」
(百維谷)
葉小釵:「…」
(四鑒臺)
東無君:「如果四無君要殺他們,你們打算如何做?」
南無君:「等事情發生再說,再不然抽籤決定哪一個讓他殺!」
北無君:「哈,這個辦法甚妙。」
西無君:「今日閒談得太久也該結束了。」
東無君:「嗯,諸位道友請順行~」

【獸族-象王長老之墓】
荒獅:「天外南海既定、各族平等,戰亂不再,獸族總算得到真正安身之所,長老,諸位族人荒獅幸不負諸位!」
神梟:「荒獅,象王有靈也會感覺很安慰,你的付出眾人明瞭!」
荒獅:「神梟…」
神梟:「你今後可有其他打算?」
荒獅:「暫時未有目標。」
神梟:「你不願跟在三城主身邊嗎?」
荒獅:「非是不願,而是官場生活不適合吾性。」
神梟:「嗯~」
荒獅:「荒獅有事請教神梟,不知亂世狂刀人在何處,我尚欠他一份情。」
神梟:「亂世狂刀現在守在素還真身邊,苦境亂象迭起,素還真已是身乏無力矣~」
荒獅:「若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荒獅義不容辭。」
神梟:「你有這份心相信亂世狂刀眾人皆很感動,而素還真等人亦為天外南海付出不少,所以我正打算派疾鷹前往苦境助他們一臂之力!」
荒獅:「也讓荒獅前往吧!」
神梟:「也可,疾鷹,你就與荒獅一同前往苦境。」
疾鷹:「是!」
荒獅:「到了苦境,該如何分辨敵我呢?」
神梟:「放心。」
(神梟取出一片金葉)
神梟:「你們持著這片金葉,此為信物,自然有人與你們聯繫。」
荒獅:「好,那我們即刻出發。」
飛雁:「疾鷹,一路小心。」
疾鷹:「飛雁你也要好好保護長老!」
飛雁:「當然。」
(荒獅、疾鷹離去)
神梟:「飛雁,我們回九耀雲峰吧。」
飛雁:「是~」

【苦境某林中】
(百足毒仙捕得一奇異毒蟲)
百足毒仙:「雙頭血蜴-嘿嘿,想不到中土珍奇的毒物也不少!」
(天之翼瞬間來到)
百足毒仙:「嗯…」
天之翼:「百足毒仙,冥界天嶽有請~」
百足毒仙:「吾與冥界無瓜葛,何故這樣三番兩次相尋?」
天之翼:「一見軍師自然明瞭,請!」
百足毒仙:「嘿嘿,也可。」

【二重林】
(一間豪宅矗立在二重林中)
蔭屍人:「哇~什麼時候多了這間房子?真是美的不像樣!」
螭蟾王:「你確定沒走錯?」
蔭屍人:「當然沒錯啊,這我來過無數次了,啊,我知道了,這間房子一定是大仔建的,準備和嫂子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螭蟾王:「秦假仙這麼有錢嗎?」
蔭屍人:「當然,他是苦境第一首富呢!去敲門看看~」
(兩人前往叫門)
蔭屍人:「有人在嗎?」
(門打開出來一位僕人)
僕人:「有何貴事?」
蔭屍人:「請問這是秦假仙的家嗎?」
僕人:「是啊,你要找秦貴人嗎?我幫你通報!」
蔭屍人:「麻煩、麻煩!」
(僕人進內通報)
蔭屍人:「哎唷,大仔什麼時候變成貴人了?」
(僕人出來)
僕人:「花后有請~」
蔭屍人:「多謝、多謝,咦,花后是誰啊?」
僕人:「請進就知道了。」
蔭屍人:「喔,犁田的,走了。」
(進入豪宅,來到大廳)
蔭屍人:「實在有夠美!」
螭蟾王:「比傲刀城王宮還奢侈!秦假仙還真有錢!」
僕人:「兩位請暫等,花后等一下就出來了。」
(花后-花非花出場,身邊是之前天外南海仙姬樓的老鴇和華羽火雞,化名墨妃、華妃)
花后:「揮別昨日苦命女、今朝已成鳳凰翔,花容半現星初落、彩袖輕揮醉人牆~」
僕人:「參見花后。」
花后:「平身~」
蔭屍人:「啊,是嫂子花非花~」
墨妃:「哼,大膽,竟敢直呼花后名諱!」
花后:「墨妃,蔭屍人是自己人,不得無禮。」
墨妃:「是,大姐。」
蔭屍人:「嫂…哎,花后啊,這裡怎麼變得那麼氣派啊?」
花后:「是假仙體諒我們三姐妹,特別建給我們的,嗯,這位是?」
蔭屍人:「他叫犁田仔,是大仔在天外南海收的小弟。」
螭蟾王:「我不是他的小弟!」
花后:「他在天外南海認的親戚可真不少啊!」
蔭屍人:「花后啊,我們今天來是想看看大仔最近好嗎,順便向他報告我們的任務與近況。」
花后:「嗯,好吧,華妃。」
華妃:「在。」
花后:「去柴房叫假仙來。」
華妃:「是,大姐。」
(墨妃退下並帶上眼圈發黑的秦假仙)
秦假仙:「小弟啊,我…我很想你!」
蔭屍人:「大仔,你看來氣色實在很不錯,小弟我就安心囉。」
螭蟾王:「你眼睛有問題啊?」
蔭屍人:「你很白目呢!閉嘴!大仔,我們這次是來向你報告…」
螭蟾王:「啊…請口下留情、口下留情!」
蔭屍人:「我知道啦,小弟來是要向你報告有關周八伯交待的任務……」
秦假仙:「這個任務重要了,我看我必須親自出馬!」
蔭屍人:「大仔,這種『簡單任務』,我和『犁田仔』來就可以了。」
秦假仙:「但你們做事我不放心,我還是要去看看!」
蔭屍人:「放心啦,我蔭屍人跟大仔身邊那麼久了,一定沒問題!」
秦假仙:「我想-我還是跟去好了。」
蔭屍人:「大仔,你就安心和嫂子花后退隱吧!武林事讓我們替你分憂。」
秦假仙:「不行,武林還需要我,我不能退隱,『犁田仔』幫我講講話!」
螭蟾王:「嘿嘿,你好似很想再出武林,但是…嘿嘿,我想有我和蔭屍人就夠了。」
秦假仙:「『犁田仔』,你…你…你給我記住!」
花后:「蔭屍人,快去辦事吧,不可辜負假仙對你的期望!」
蔭屍人:「是,嫂子,大仔你放心,我會成為武林的棟樑!」
秦假仙:「不過……」
花后:「假仙,他們還有事,給他們走吧!」
秦假仙:「我…」
花后:「嗯~」
秦假仙:「是!」
蔭屍人:「那大仔、嫂子,我們先走了,再見!」
螭蟾王:「嘿嘿,bye-bye!」
秦假仙:「蔭屍人~小弟啊~」
(蔭屍人、螭蟾王離開)
花后:「假仙,你的柴砍完了嗎?水挑完了嗎?」
秦假仙:「還…還沒…」
花后:「還不快去做!」
秦假仙:「是…是啦!唉~」

【蔭屍人、螭蟾王離開的路上】
蔭屍人:「看到大仔過的那麼幸福,我實在很替他高興!」
螭蟾王:「他有很幸福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蔭屍人:「你沒看到大仔兩眼充滿著『愛的黑眼圈』,這就是幸福的表現!」
螭蟾王:「嘿嘿,原來如此,希望他能永遠過著『如此幸福』的日子。」
蔭屍人:「是啊,我也希望,好了,要去辦正事了。」
螭蟾王:「嘿嘿,走吧!」

【步雲崖-憶秋年之墓】
苗飛飛:「喂,這是什麼地方?」
洛子商:「步雲崖。」
苗飛飛:「你住的地方?」
洛子商:「可以算是。」
(洛子商來到憶秋年墓前跪下祭拜)
洛子商:「師父,商兒…商兒來看你了。」
苗飛飛:「喔,原來你也有師父,我以為你是無師自通的天才。」
洛子商:「天才不會因為有師或無師而落格。」
苗飛飛:「我看這墓草這麼高,你一定很久沒有來清掃了。」
洛子商:「死,是一種非常飄渺的感覺!」
苗飛飛:「劍痞憶秋年-嗯,很好聽的名字,只是不知道長得如何?我想應該也是很英俊才是!」
洛子商:「喂~」
苗飛飛:「我叫苗飛飛,二八年華喔,來自天外南海,我說你的徒弟實在欠缺男子漢大丈夫的擔當與氣概,不過沒關係,我會替你磨練他。」
洛子商:「妳說什麼?」
苗飛飛:「我說你沒什麼江湖經驗,欠磨練!」
洛子商:「難道你的經驗會比我多?」
苗飛飛:「當然!」
洛子商:「沒有幾句話就被我套出話的人,看不出江湖經驗有多少!」
苗飛飛:「那是你用小人招數!」
洛子商:「咦~武林人就會對妳用正當招數嗎?」
苗飛飛:「至少…至少他們不會握我的手…」
洛子商:「這…」
苗飛飛:「啊,有人來了。」
洛子商:「很會挑時間。」
(道教廣寒子來到)
廣寒子:「道教廣寒子欲請洛壯士前往天地門一會。」
洛子商:「哦~天地門我還不曾去過,這個地方對我很有吸引力!不過是誰這麼有眼光要請我去?」
廣寒子:「閣下一會便知。」
洛子商:「嗯…那個人和素還真有關?」
廣寒子:「是。」
洛子商:「走吧。」
廣寒子:「請~」
(三人亦來到一片石壁)
洛子商:「這是天地門?怎麼與我聽說的不同?」
廣寒子:「此乃密道。」
苗飛飛:「一處看起來不怎樣的山壁,怎能叫密道?」
廣寒子:「廣寒、極化!」
(石壁上忽然出現一八卦狀的入口)
廣寒子:「請入!」
苗飛飛:「但這不是山壁嗎?」
洛子商:「怕就不要來!」
苗飛飛:「誰怕誰!」
(三人進入)

【路上】
(哥庫婁契與業途靈同行遇上周八伯)
周八伯:「這不是小蟑螂嗎?好久不見了!」
哥庫婁契:「哥哥,是周八伯你也來了,看到你我真高興!哥哥~」
周八伯:「哈哈,我也很高興,這位是?」
哥庫婁契:「他是業途靈,我的小靈三仔,哥哥~」
業途靈:「啊,我想起來了,周八伯-狗嘴吐不出象牙,說好的全不靈、壞的每說必中-標準的烏鴉嘴,我大仔有說過你!」
周八伯心想:「好一個秦假仙,一到苦境就說我的壞話…」
周八伯:「卜卦算命難免有差錯,但這不重要,你就是業途靈?那正好吾有事要拜託你-請你前往荒山謬谷去取一件寶物-黷污之矛!」
業途靈:「荒山謬谷,那是什麼地方?取黷污之毛是什麼樣的”毛”?」
周八伯:「是『矛』不是『毛』!」
(周八伯詳述因由)
業途靈:「太好了,我師父有救了,我就知道如來佛祖一定會保佑好人,師父啊~業小靈好想你,我馬上到荒山謬谷去拿這個黷污之毛,啊-黷污之矛,救你出來,你等我!師父啊~」
(業途靈急忙的離開前往荒山謬谷)
周八伯:「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話都還沒說完,喂,這個荒山謬谷就位在東、西武林的交界,由此向東直行越過雁渡嶺,看見五嶽連峰歧暮山脈就進入荒山謬谷的地界了,傳聞谷中住了一對祖孫,就是這矛的擁有者!」
(業途靈早已跑到遠處了)
業途靈:「知道啦、知道啦,多謝你~」
哥庫婁契:「小靈三仔,我們是不是要先將這件事情報告大仔,哥哥?」
業途靈:「不用啦,有我業小靈處理就夠了,業小靈出馬萬無一失,三兩下就搞定了!」

【冥界天嶽】
(天之翼帶百足毒仙來到)
天之翼:「主人,人已帶回。」
四無君:「嗯,閣下便是百足毒仙?」
百足毒仙:「然也。」
(士兵抬出中毒昏迷的百朝臣)
煙花客:「一時誤會得罪老仙,老仙切勿見怪!」
百足毒仙:「喔,原來是他啊!」
(百足毒仙走近百朝臣看了一眼)
百足毒仙:「嗯嗯…」
(百朝臣毒性已解並醒來)
百朝臣:「啊…我怎會在這兒?我的頭,真痛!」
煙花客心想:「不見他做任何動作,毒性已解,這個人下毒的功夫果然不同凡響。」
百足毒仙:「你就是天嶽作主的?找本仙有何事情?」
四無君:「利益交換!」
百足毒仙:「什麼利益?」
四無君:「你遠自天外南海而來必有所圖,但你對苦境的歷史、環境一無所知,吾能提供你關於苦境的資料,相信對你助益匪淺!」
百足毒仙:「嗯,那你有什麼需要本仙的協助?」
四無君:「毒學的知識!」
百足毒仙:「就這樣?」
四無君:「然也。」
百足毒仙:「呵呵,空口無憑,吾需要實際的幫助。」
四無君:「吾可以給你一條線索!」
百足毒仙:「一條線索,就這樣?」
四無君:「你可以拒絕,但中原廣大猶勝天外南海十倍,無吾之相助你想達到自己的目的難矣!」
百足毒仙:「這…」
四無君:「做與不做,全在你一念之間。」
百足毒仙:「交易成立,你說出你的線索吧!」
四無君:「煙花客…」
煙花客:「當日我由天外南海歸來,有一名白衣、長耳面貌俊美之人與我同行,既然此人來自天外南海也許與你的目標相同?!」
百足毒仙心想:「嗯…白衣、長耳…應是銀狐沒錯!」
四無君:「此人的行蹤天嶽已經掌握,你可以自行前去確認。」
百足毒仙:「我相信你。」
四無君:「交易成立!」
(百足毒仙離開)
百朝臣:「軍師,雖然屬下連番失利,但屬下對天嶽依然忠心耿耿,請軍師指派任務。」
四無君:「你很想出任務?」
百朝臣:「義不容辭!」
四無君:「你前往荒山謬谷查探,注意,若有狀況千萬不可妄動!」
百朝臣:「屬下領令!」
(四無君、天之翼、絕燁離開)
百朝臣:「哈哈,軍師叫我要小心,可見軍師還是重視我的!」
煙花客:「你知道軍師為何叫你要小心?」
百朝臣:「當然是因為關心我!」
煙花客:「非也,是因為你若死在那兒,軍師就要多派一個人去查探、順便埋屍體,太煩麻了!」
(煙花客離開)
百朝臣:「這…好,連你也看不起我,我就前往荒山謬谷,這次絕對要讓大家刮目相看!」

【某湖畔】
(三位漁夫在釣魚)
漁夫一:「今天收獲不錯,王仔,我們要收竿回家了,你呢?」
王隱:「你們先回去吧!我再稍坐片刻。」
漁夫二:「哇,王仔,你怎麼籠底空空,今天沒釣半尾,平時你最多呢!」
王隱:「你們先回去不要緊,我有預感大魚很快就要上鉤了!」
漁夫一:「好吧,那我們回漁村,若真正釣沒有,今天到我家吃飯吧!」
王隱:「好啊。」
漁夫二:「到我家也可以,再來喝幾杯!」
漁夫一:「喝多嫂仔會罵!」
漁夫一:「我們先回去了~」
王隱:「慢走~」
(二個漁夫離開,銀狐來到,注視漁夫王仔)
王隱:「兄台,我臉上有長什麼嗎?」
銀狐:「…」
王隱:「兄台不像中原人,看你的裝扮應該是江湖人,萍水相逢,這種看法真令人緊張!」
銀狐:「緊張什麼?」
王隱:「江湖險惡,我很怕會去掃到颱風尾!」
銀狐:「你經歷過嗎?」
王隱:「算是吧!」
銀狐:「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王隱:「兄台講話真直接。」
銀狐:「那就更直接-你的雙手讓你怕了嗎?」
王隱:「什麼意思呢?」
銀狐:「你的手骨-不平凡!」
王隱:「人都有一雙手,有什麼差別呢?」
銀狐:「線頭無鉤,普通釣者並不為。」
王隱:「單純仿效古人呢?」
銀狐:「瞞者瞞不識~」
王隱:「兄台從那裡來的肯定呢?」
銀狐:「我認識這種人。」
王隱:「他又怎麼回答呢?」
銀狐:「單純仿效古人。」
王隱:「哈哈哈~看來我是躲不過你的眼睛囉,好久沒與人聊天,也好…」
(王隱收竿準備與銀狐長聊)
王隱:「兄台對什麼有興趣呢?」
銀狐:「你的手,有刀!」
王隱:「刀啊,你認為什麼是刀呢?」
銀狐:「零。」
王隱:「零?有初始與混沌之意,嗯…」
銀狐:「你呢?」
王隱:「萬法歸一。」
銀狐:「哦!」
王隱:「你我見解乃是雷同又相異!」

【林中小屋】
(也呆慌張來到)
也呆:「風之痕!」
風之痕:「是你,天忌沒與你同行?」
也呆:「天忌被抓了!天師說…」
風之痕:「刑天師?他人在何處?」
也呆:「人在……」
(懷中天靈盤裡的刑天師提醒也呆)
刑天師:「咳…嗯……」
風之痕:「有別人的聲音?」
也呆:「嗚…嗚…天師要你救出天忌他就開鬼樓。」
風之痕:「天忌被擒?」
也呆:「嚕嚕~」
風之痕:「人在何處?」
也呆:「四鑒台。」
風之痕:「嗯……」
(風之痕欲離去前往四鑒台)
也呆:「等一下!」
風之痕:「何事?」
也呆:「他要你這個帶在身上。」
風之痕:「何物?」
也呆:「寶貝啦!一定要拿著!」
風之痕:「好吧,請~」
(風之痕接過天靈盤迅速離去)
也呆:「人呢?」

【天外南海、苦境邊界】
荒獅:「疾鷹,神梟可有其他交待?」
疾鷹:「沒有。」
荒獅:「神梟說持這片金葉就會有人來接應?」
(一陣詩音傳來)
晏虛子:「道始生虛廓、天成而地定,玄妙合乾易、陰陽為專精!」
(地道晏虛子出場)
晏虛子:「兩個英雄可是來自天外南海?」
荒獅:「正是,這位朋友是?」
晏虛子:「在下地道晏虛子,請看!」
(晏虛子取出懷中金葉)
疾鷹:「金葉!」
晏虛子:「我便是接應之人,兩位英雄請隨我來~」

【荒山謬谷】
為取得黷污之矛釋一頁書,業途靈與小蟑螂跋涉千里終於進入了荒山謬谷的地界了…
(一道迅急的身影穿梭在二人之間帶動了氣流)
業途靈:「小蟑螂,你…你有感覺脖子冷冷的嗎?」
哥庫婁契:「哥哥,大…大概是天氣開始轉涼了…」
(迅急的身影踏過業途靈的頭頂立即又消失)
業途靈:「奇怪,怎麼覺得頭上怪怪?」
哥庫婁契:「可能是被掉下來的樹果砸到,哥哥,咱們快走吧!」

【邪能境】
鬼隱:「滅輪迴,有關陰陽師復活之事如何?」
滅輪迴:「瑤琴巧韻長老願意助一臂之力!」
鬼隱:「哦~」
邪能境之上月光迷離,優美似魅的琴聲中,一道窈窕的身影逐漸現出…
瑤琴巧韻:「玉階聞得紫色琴、七巧天韻妙中音,瑤池月夜凝金露、神魂迷離喚無心~」

【湖畔】
王隱:「在下王隱,還沒請教兄台如何稱呼?」
銀狐:「銀狐。」
(一旁百足毒仙來到)
百足毒仙:「果然是銀狐!」
銀狐:「願者上鉤~」
王隱:「是啊!」

險險險,百足毒仙欲催劇毒暗殺銀狐,銀狐與這名神秘人物會中毒計嗎?

【四鑒台】
日正當中、太陽變得毒辣,吹送的焚風不斷宣告死亡的訊息,漫天黃沙之中只見一襲白色的身影,緩緩步上四鑒台…
就在這個時候,地上屍骨發生變化,隨之而來是最駭人的景象…
(屍骨竟化成怒殺與策謀略)
怒殺:「哈哈哈~」
策謀略:「嘿嘿嘿…」
風之痕:「喝~」(魔流劍現出!)

極極極極極,風之痕面對昔日強敵,魔流劍能再現雄威嗎?

邪能境動作頻頻,陰陽師真能復活嗎?

進入荒山謬谷的業途靈兩人,又會有什麼奇遇呢?

武林能人輩出,雲濤夢筆、極道天權,又是什麼頂先天的角色呢?

欲知精彩後續,請繼續租看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二十七集 -今生最強的敵人-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7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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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十七集【今生最強的敵人】

在四鑒台
風沙瀰漫,眼神、殺氣、髮絲、利刃,交織成最酷熱的景象
風之痕:「來吧」
怒殺:「喝」
利刃揮動塵沙揚、戰鼓急擂殺聲響,面對昔日強敵,風之痕、魔流劍齊出,黃沙之中四條人影纏戰不休
怒殺:「呀」
狠野瘋狂魔流劍、力拔千斤月牙丈,雙方交擊-震天裂地破星河、氣勢翻騰穿雲海
風之痕:「風過留痕」
反觀風之痕對上策謀略,風之痕劍氣破風又急又響、策謀略法杖翻動又凶又殘
魔流劍:「魔‧劍流」
怒殺:「月‧狂斬」
干戈燃升數刻戰況越見膠著,代表此戰難了了

在銀狐方面
寧靜的河畔,為取萬毒珠的百足毒仙,手按劇毒欲殺銀狐
百足毒仙:「啊」
蔭屍人:「危險啊,有人在放毒氣喔」
百足毒仙:「有人壞事」離開
王隱:「你的速度非常之快,但不是你原有的身法吧」
銀狐:「哦」
王隱:「你應該也發現一事,有興趣往鳳形山一遊嗎」
螭蟾王:「二仔,他就是我們天外南海傳說中的銀狐啦」
蔭屍人:「咳咳,銀狐,呵呵,一副幼綿綿的好吃樣,頭上還長兩個耳朵」
螭蟾王:「啊」
蔭屍人:「你是在怕什麼」
螭蟾王:「不要亂講話!銀狐,不關我的事情」
蔭屍人:「真是蟾蜍沒膽,喂,釣魚的,勸你馬上離開,要不然一步湖無盡期、識時務者為俊傑,我蔭屍人不想破例對妖道ABC、路人甲乙丙開動殺戒啊」
王隱:「是是,我馬上就離開,朋友鳳形山見」
蔭屍人:「算他識相,喂,你就是銀狐?本人蔭屍人,乃是中原武林最重要的人物,好好記住我的名字,今天是來交待你最重要的任務,好好顧守萬毒奇珠,若是有了差錯,嘿嘿嘿,菩薩印印在你的額頭上」
銀狐:「哈」銀狐由蔭屍人身旁離開
蔭屍人:「喂,你這個人很沒禮貌吶」
螭蟾王:「你最好不要惹這個人」
蔭屍人:「我蔭屍人天不怕地不怕,小小一隻狐狸,還生著一副姑娘面容,我…」蔭屍人全身瞬間肢解
蔭屍人「咦,你站那麼高做什麼?哎唷,我的脖子怎麼涼涼的」
螭蟾王:「你你你,因為你的頭掉下來了」
蔭屍人:「我的頭掉下來了?難怪我看人都是那麼高!阿爸喂,我的頭掉下來,什麼時候掉下來的,阿爸喂」
螭蟾王:「就跟你說不要惹這個人,快合起來,很恐怖呢!好驚人的手法,哇、哇」

在荒山謬谷
哥庫婁契:「哥哥,小靈三仔,怎麼走這麼久連一個人影都沒見著?咱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業途靈:「應該不會啦,可能快到了」一道人影迅速踏過業途靈頭頂
業途靈:「咦,怎麼覺得頭上怪怪的」
哥庫婁契:「哥哥,咱們還是快走吧」怪蟲飛來停在業途靈臉上
業途靈:「哇,這不是大仔從天外南海帶回來的紀念品?怎麼這裡也有?小蟑螂快把它抓起來,剛好送給嫂子湊一雙」
哥庫婁契:「是,哥哥!小靈三仔你不要動,我要把它抓起來,哥哥」暗處人影用彈弓擊斃怪蟲,也打暈了業途靈
業途靈:「哇」
哥庫婁契:「哥哥,小靈三仔、小靈三仔,你沒事吧,哥哥」
業途靈:「怎麼,天動,地搖?咦,小蟑螂你也會一人三化」
老者:「呵呵呵,大塊呆、倒頭栽,紅鼻孔、沒人愛,呵呵呵」
哥庫婁契:「好啊,你這個莫名其妙的臭老頭,敢暗算我的小靈三仔,還幸災樂禍,看我怎麼教訓你,哥哥」
老者:「好哇,好哇,要潑水互噴吶,來來來」
業途靈:「小蟑螂,算了啦,你看這個阿伯白髮蒼蒼,年紀這麼大了,可能是要打野鳥,一時眼花不小心打到我,不是故意的啦,而且我的師父常常說要敬老尊賢,對老人家一定要有禮貌,咱們就不要跟他計較了」
哥庫婁契:「我的三仔這麼說,算你好運啦,哥哥」
老者:「哼,我的運氣真壞,沒得玩了,真無聊」
業途靈:「老伯請等一下,請問這裡是荒山謬谷嗎」
老者:「是,也不是」
業途靈:「是又不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說清楚一點」
老者:「你們到荒山謬谷要做什麼」
業途靈:「為了我的師父啦!我師父一頁書被困在石蓮花之中,需要黷污之矛才能救他出來,聽說這個東西就在荒山謬谷,所以我們才會前往這個地方」
老者:「嗯嗯,一頁書,這個名字聽起來是佛教之人囉」
業途靈:「是啊,我仙仔的外號百世經綸,武功、智慧皆超人一等,是笑盡英雄的佛界高僧」
老者:「哦,那照我看起來,你根本就不需要救你的師父,佛家尊佛,而佛在何處?在西方淨土,西方淨土何處?透過死的輪迴解脫捨去臭皮囊、換得新空間,所以說你的師父若是死了不正好可以往生極樂侍奉如來佛祖駕前」
業途靈:「是啊,我的師父若死了就可以侍奉如來佛祖,啊,不對、不對,這樣我不就看不到我師父了,我不要」
老者:「誰說看不到!跟著你師父往生極樂不就照常可以看到了」
業途靈:「哇,不要、我不要啦!我要活著,我師父也不能死,老伯伯,你不要再胡說八道,快告訴我荒山謬谷的位置」
老者:「呵呵,開示真理給你聽,不曉得把握,還說我是胡說八道,真是愚昧駑鈍,還跟人家修什麼行、出什麼家!看你這麼想到荒山謬谷,好吧,我告訴你,你回頭出了樹林,往右邊的岔路直行就是了啦」
業途靈:「右邊岔路直行-多謝你,老伯伯,那我們先離開了,你一個人在山裡要小心一點,小蟑螂,我們走」離開
老者:「哈哈,果真人呆看臉就知,哎呀,顧說話卻忘了時間」迅速來到一湖前,湖中有一人影
老者:「真抱歉、真抱歉,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那麼久,你說方才那個大塊呆,你都聽到了,不要緊啦,他看起來也不像壞人,剛才是在跟他開玩笑的,嗯,我知道黷污之矛很重要,我不會隨便亂來的啦,我們不講這些了,你看我將你最喜歡的醉楓露拿來了,浸在水中冰冰涼涼甜甜,等你起來的時候就可以吃了,你多少吃一點,臉上的瘤還會痛嗎?這陣子你都沒胃口,什麼也不吃,我實在很擔心」
士兵:「這是什麼地方,走了半天,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老者:「又有人來了,今天還真熱鬧,我去看看,你稍等一下」
百朝臣:「唉,早知道就不向軍師討下這份差事,這個地方別說是客棧了,連個休息喝茶的草棚都沒有,太陽這麼大真是曬死我了」老人迅間取走百朝臣手中的羽扇
百朝臣:「我的扇子?怎會憑空消失?喂,你們眾人可看到什麼」
士兵:「沒有啊,我們什麼都沒看見,只是看見扇子突然不見」老人迅間又取走百朝臣手中的手巾
百朝臣:「我的手巾?又來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士兵:「鬼,這一定有鬼,真恐怖」
百朝臣:「這、這,不要亂說,子不語怪力亂神,吾偏偏不信邪」百朝臣取出懷中銅鏡,馬上又被拿走
老者:「哈哈,真涼、真涼!天氣這麼熱,用這個扇子搧涼剛剛好,這條手巾正好可以拿來當抹布擦桌椅,咦,這個東西…哇,好玩、真好玩」
百朝臣:「好啊,原來是你這個老不死的賊老頭在搞鬼,竟然敢偷拿我的東西,你是活久嫌膩了,給我下來」
老者:「誰說我偷你的東西?你是哪一隻眼睛看到我」
百朝臣:「老賊頭,你」
士兵:「稟百朝臣,我們走了這麼久都找不到荒山謬谷,說不定這個老頭子知道,不如抓起來問」
百朝臣:「哼,老頭,快說你是不是知道荒山謬谷的位置,照實回答,吾就饒你一命,不與你計較」
老者:「又是荒山謬谷,先說你是要去荒山謬谷做什麼」
百朝臣:「呔,做什麼與你何關?快說,吾的耐心有限,若是讓我動怒,吾就扒你的老皮裝粗糠、拆你的老骨敲銅鐘,結束你無多的生命,讓你提早去向閻」老人取出彈弓射向百朝臣,子彈正中百朝臣,飛出數丈
百朝臣:「啊」
士兵:「好厲害啊,快走,免得接到子彈」
老者:「啊,話說得那麼大聲、氣勢那麼強,隨便一彈就飛出去了,一下子就玩完了,實在很沒趣味、很無聊啦」
百朝臣:「呃,噗,可惡的老賊頭,給吾記住」吐血不止
士兵:「稟百朝臣,咱們還要繼續找荒山謬谷嗎」
百朝臣:「先回天嶽再說吧,啊,噗」

在邪能境
瑤琴巧韻:「七巧天韻妙天音,玉階聞得紫色琴,瑤池月夜凝金露,神魂迷離嘆無心」
滅輪迴:「滅輪迴見過瑤琴長老」
瑤琴巧韻:「滅輪迴,你久未再修,退步不少了」
滅輪迴:「是」
瑤琴巧韻:「你就是鬼隱,嗯,久仰大名」
鬼隱:「豈敢,在下見過長老」
瑤琴巧韻:「免禮」
鬼隱:「據滅輪迴所說,長老能助陰陽師復活」
瑤琴巧韻:「當然,我所等便是這一日」
鬼隱:「那就開始吧」
瑤琴巧韻:「首先必須將陰陽師之骨骸自你體內取出,不過你放心此法不會傷及你的功體」
鬼隱:「鬼隱既願意讓陰陽師復活,就不在乎此等小事」
瑤琴巧韻:「呵,說得好,那照我的指示做,月眉、開」天上月亮現芒
瑤琴巧韻:「心聚氣、氣凝神、鎖真元、定七竅」
鬼隱:「喝」
瑤琴巧韻:「呀」
沐浴在月光之下,瑤琴巧韻撥動紫凰琴,旋律由慢而快、指尖越摧越急,掄轉的弦音中,陰陽師之骨骸慢慢自鬼隱體內被引出了
瑤琴巧韻:「凝月聚元,去」陰陽師之骨骸瞬間消失
瑤琴巧韻:「我已將骨骸送至聚元池,以保骨骸之元氣,再來便是讀取骨骸上之文字,就可以知悉陰陽師復活之要素」
鬼隱:「嗯,前往聚元池」

在四鑒台
金烏西墜,夕陽餘暉下的人影,影得分外火紅,肅殺之氣遺留風中
怒殺:「喝」
長喝聲中,月牙杖揮動,捲起了漫天黃沙
魔流劍:「劍‧泣血」
震天一響,魔流劍連退數步,虎口濺血,策略謀也旋身而出,殺招連環逼向風之痕
風之痕:「喝」
魔流劍、風之痕相繼被逼退,視線所至,怒殺與策謀略又逼殺而來,退無可退,只見光與影交錯的瞬間
魔流劍、風之痕合體版:「魔流劍、風之痕」
魔流劍、風之痕,驚世劍式再現塵寰,風沙之中三條人影交錯而過,緩緩流下的鮮血,宣告此戰的結果
怒殺:「哇」
策謀略:「啊」
但風之痕心中明白,這只是開端而已。

在天地門中
黑暗的天地門之內,乍見光明之路敞開,三路人馬聚集,石台之上金光併射,兩道昂揚的身影從空而降,就在金光未散之際
神祕人:「天地玄法定乾坤、山河江嶽耀吾門,運機巧變藏虛實、廣化萬物道永存」

在蛐蜒繯鶯方面
繯鶯:「嗯,依手記上地圖所標記,日邪村應在此地附近才是,但尋了數處卻不見絲毫村落痕跡,嗯,傲刀皇陵既是武痴安排以封住蟲源之用,那麼日邪村必也是被封在某處」發現地上有異樣
繯鶯:「嗯,哼!原來如此,喝」發掌打向地面
繯鶯:「果然沒錯,此地的封印不過是幻象而已,一般人或是不知情者根本察覺不出,遍地屍骸、氣氛詭異,找尋第二處邪帝之墓」暗處二雙眼睛盯視繯鶯

在百足毒仙方面
百足毒仙:「可惡,被人破壞,銀狐非是易與之輩,那名釣客看似平凡卻不平凡,嗯,方才若非蔭屍人壞事,吾已得手,現在已打草驚蛇,必須將紫蝶以及吸魂妖蛉調至中原苦境,在此之前,可借四無君之手,嗯」

在荒山謬谷
業途靈:「奇怪,怎麼都找不到出谷的路」
哥庫婁契:「哥哥,找不到、找不到」此時兩人已是白髮蒼蒼
業途靈:「愈走愈累,怎麼這樣啊」
哥庫婁契:「哥哥,找到了、找到了」
業途靈:「是出口,快走,慘了,我們都變成老頭子了」
哥庫婁契:「哥哥,老了、老了,要怎麼辦」
業途靈:「這個地方不簡單,還是去找大仔幫忙比較保險」
哥庫婁契:「哥哥,找大仔,咳咳」
業途靈:「我們都變老先生了,身體要多注意」

在二重林
業途靈:「大、大仔」
秦假仙:「這兩個老人還真面熟,哎唷,是業途靈和小蟑螂啊」
哥庫婁契:「哥哥、哥哥」
業途靈:「大仔啊」
秦假仙:「你們兩個怎麼會變這樣子了」
業途靈:「大仔啊,就是去那個荒山什麼谷,這次是要來請大仔你再渡江塵,幫我們處理這件任務」
秦假仙:「原來如此,看來沒本大仙領導,你們這群人什麼都做不好,業途靈這兩桶先拿去倒掉,然後跟我去見你嫂子」
業途靈:「喔,大仔,這是什麼怎麼這麼臭」
秦假仙:「肥料啦」
業途靈:「什麼啊,大仔你叫我擔肥料,我是老人家」
秦假仙:「廢話,快走啦」
哥庫婁契:「哥哥,走、走」
業途靈:「是、是」

入屋內
秦假仙:「老婆啊,這件事沒我出面不行啦」
花非花:「難道真的非你不可嗎」
業途靈:「嫂子,實在很抱歉,要不是小靈真的沒辦法,也不會來打擾你和大仔」
花非花:「小靈,我並沒怪你,只是假仙,我覺得你好似很不願意與我一同退隱渡過餘生」
秦假仙:「花仔,我當然是願意啊,只是現在素還真、一頁書雙雙犯劫,如果我在此獨享清福,如何對得起其他正在為和平奮鬥的同志呢」
業途靈:「是啦,嫂子,武林真的不能一日沒大仔啊」
花非花:「假仙,那,那我就不再阻止你,只是,只是希望你事情辦完之後,要趕快回來」
秦假仙:「二重林是我溫暖的家,我時時刻刻都是歸心似箭啊」
花非花:「嗯,你去吧」
秦假仙:「火雞、烏骨仔,替我好好照顧妳大姐,妳大姐若有什麼閃失,我就抓妳們兩個來燉雞湯」
華妃:「哎唷,奴家知道囉」
墨妃:「好心去打拼吧,我夫」
秦假仙:「走吧」
業途靈:「各位嫂子,再見」
哥庫婁契:「哥哥,再見、再見」
花非花:「假仙」
秦假仙:「放心吧,事情辦完我一定馬上回來」

在冥界天嶽
百朝臣:「稟、告、軍、師」
四無君:「荒山謬谷發生了什麼事情」
百朝臣:「荒山謬谷之中有一名老頭手持彈弓,噗」
煙花客:「你該不會說你連一個老頭也打不過」
百朝臣:「這個不是普通的老頭,他射出來的子彈,威力萬鈞,呃」
四無君:「嗯,你還發現什麼」
百朝臣:「沒有了,噗」
四無君心想:「時間拖得愈久,一頁書傷勢的復原的愈快,兼之萬毒珠落在石蓮之中,若是能及時打破石蓮,一頁書、素還真便能一舉殲滅,看來此行非吾不可了」
四無君:「吾明白了,此次吾親自一行」
煙花客:「這,軍師要親自出馬,何不派人直接闖進荒山謬谷」
四無君:「事情迫在眉睫,不宜旁生枝節」
煙花客:「是」

在荒山謬谷
四無君:「嗯」子彈襲向四無君但被化解
四無君:「吾乃天嶽軍師四無君,今日抱誠而來,並無惡意,請閣下露面一見」
老者:「哈哈,不錯、不錯,身手不差,方才你接吾的八意荒流那招,實在很嗆,不錯不錯,總算來一個有趣味的人了,你再說一次你叫什麼名字」
四無君:「承蒙讚謬,在下平風造雨四無君」
老者:「哇哈,平風造雨-口氣真大,不過看你的身手和談吐確實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好吧,你來到我們這個窮鄉僻壤有什麼事情」
四無君:「特來相借黷污之矛」
老者:「黷污之矛,哈,最近還真是不少人對它有興趣,我問你,你懂得醫術或是對毒物有所研究嗎」
四無君:「吾略識歧黃,對毒物也稍有研究,讓吾一觀也許能有所幫助」
老者:「好吧,既然你說你懂得醫術和毒物,讓你看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死馬當成活馬醫,情形也不會比現在還差啦,走吧」
四無君:「有勞帶路」

在半路上
四無君:「違反大自然好怪異的地方」
老者:「喂,快一點喔」
四無君心想:「奇怪,為何吾的功力似有流失」四無君運功護住功體
四無君:「看他毫無影響,這個地方不是自然形成,而是人力所佈下,嗯」

來到一間小屋
老者:「就是這裡,進去吧」
四無君:「嗯」

兩人進入屋內
老者:「啊,怎麼了,還很痛嗎?啣月湖的冷水不是可以減輕痛苦?你稍忍耐一下,我帶人來替你醫病了,喂喂快一點,你快看看他」
四無君:「嗯,你先退開,讓吾一觀」四無君上前把脈
四無君心想:「看此子的臉色漆黑,左肱脈虛浮而跳動急促,該是身中劇毒;右弦脈卻顯得沉滯遲緩顯然是心腑受到激烈創傷;脈盛、皮熱、悶贅難安,脈虛、皮寒、汗慄惶惶,其猝發者、閉制於傳,或痹不仁而腫痛,發疝、腹中熱、煩心出黃,太陰厥逆、骨急攣、心痛難止,少陰厥逆、虛滿嘔變,少陽厥逆、機關不利,三焦齊逆、先催肝腸再損心肺,毒至心脈、性命休矣-如此惡毒的手段確實少見」
老者:「怎樣,你看得如何?有辦法解嗎」
四無君:「閣下是與何人結下深仇大恨,竟有人會對這樣幼弱的黃口小兒下此重手」
老者:「這跟你無關,你只要講你有辦法嗎」
四無君:「無吾不能之事」
老者:「口氣真大,既然你有辦法,那就趕快醫治」
四無君:「此症極為複雜,非是一蹴可及,何況還要找尋相關藥物才能作進一步的治療,請你給吾三天的時間,三天後,吾再前來解毒」
老者:「好吧,只要你能找到醫治的方法或是能醫治的人,那吾就將黷污之矛借你,這是唯一的條件」
四無君:「君子一言」
謬谷老者:「快馬一鞭!走吧,我帶你出谷」

在日邪村
繯鶯來到一石洞,門上留有文字與一掌印
繯鶯:「就是此地了,日邪村;日午無陽、陰邪為盛,月出陰虛、陽氣大作,建予邪帝甲寅年庚午月癸未日,嗯,此地陰陽極為不調合,選此建造實驗密室確實是很好的地點,門上的掌印應該就是開門的關鍵」繯鶯以刀刺破手掌,以血開門繯鶯:「進入」洞內,繯鶯搜索書櫃上的古書
繯鶯:「飛船,這不是我所要找之書,果然有第二本手札」繯鶯取出手札觀看
繯鶯:「邪鬼娃-甲寅年辛未月甲申日」
手札:「世人以人為陽、鬼為陰,男為陽、女為陰,本座不屑此理,特選九陰童男十名、九陽童女十名,改變其體質,使之陰陽交錯變化,再渡邪氣轉為鬼娃,只待一個月之後觀其變化」
繯鶯:「甲寅年辛未月甲酉日」
手札:「血篁嵬坡陰陽之氣互滋,異草遍佈,本座甚為喜愛,遂另闢一室於血篁嵬坡,今日摘取數種毒素灌於邪鬼娃之軀,成效極佳,另記,血篁嵬坡適為栽種奇花毒草,所需之毒素,今後便可由此自栽自取」
繯鶯:「甲寅年壬申月乙酉日」
手札:「邪鬼娃雖是改造成功,但本座乍然察覺,缺少一味要素,致使二十名鬼娃逐漸枯萎衰竭,終存五名」
繯鶯:「嗯,乙卯年丙申月乙酉日」
手札:「近來查訪八方四境,尋得一處天外南海蟲魚鳥獸齊備、花草林木甚豐,大氣與苦境略為不同,卻是極為適合本座實驗之地,天外南海毒物種族極為奇特,必有更多適合邪鬼娃之毒」
繯鶯:「自此之後便是空白,表示邪帝離開苦境了嗎?這本手札中並無返源草之記載,如果我判斷沒錯,應是在手札中所記載之地,血篁嵬坡,也就是邪帝第三處的根據地」繯鶯忽然發現一乾屍
繯鶯:「這是,邪帝的屍體,咦,不對,若是屍體無會只有頭顱,而沒有手、足,而且頭顱不見腐敗的痕跡,這又是怎樣一回事」繯鶯四處巡視,發現石壁上寫有文字
文字:「武癡殺邪帝靈體於苦境日邪村,留招,虛無縹緲」
繯鶯:「邪帝靈體?我明白了,石台上的軀殼本是邪帝欲再造軀體復活之用,卻被武癡二度殺除,哈,看來天外南海傳說中的神,邪帝,也不過爾爾,找尋是否有記載血篁嵬坡的方位」

在邪能境聚元池
鬼隱心想:「陰陽師元果已失,就算復活也不具功力,對吾可說是毫無影響,不如藉此利用」
瑤琴巧韻:「嗯,骨骸上所顯示,需要取得屍根以造血生肉重塑陰陽師之軀,然後喚回其靈,陰陽師便可再現人世」
鬼隱:「只需要屍根而已嗎」
瑤琴巧韻:「屍根只是藉外力助其肉體恢復如初,其靈體則藉由我的琴音施以法力喚回」
鬼隱:「滅輪迴,即刻派人前往東北殭屍林取回屍根」
滅輪迴:「是」

在秦假仙方面
秦假仙:「哈哈,上蒼的眼睛還是雪亮的,知道無論如何這個武林還是少不了我南海遊仙-秦還真的存在」
業途靈:「是啊,大仔你是武林的棟樑、國家的支柱、世界的救星」
蔭屍人:「大仔啊、大仔啊,果然是你,唉呀,不知大仔你再度出山,小弟不及遠迎」
秦假仙:「我呸,出什麼山,你很希望老子死掉」
蔭屍人:「不過大仔,哎呀,你真不簡單,竟然能通過嫂子那關,小弟拜服,無限的欽佩」
秦假仙:「哈哈,想我秦假仙堂堂七尺以上的男子漢,豈能讓一介女流所擺佈,馭妻術第一百二十八招-男性的雄風,憑你這種貨色再重投胎十次也無法領悟」蔭屍人:「唉,現在的男人都只剩一張嘴」
秦假仙:「我只剩一隻有力的腿,呀喳」
蔭屍人:「阿爸喂」
業途靈:「嘻嘻嘻,活該」
蔭屍人:「大仔您那支實在有力」
秦假仙:「蔭屍人,今天大仔我心情爽,不跟你計較,趕快將你的任務進步報告來」
蔭屍人:「報告大仔,任務圓滿達成,那隻耳朵尖尖、鼻子翹翹的臭狐狸,在我放狗咬他之後,就乖得跟兒子一樣,我叫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叫他蹲著他不敢站起來」
螭蟾王:「只瞄到人家的後腦勺還敢得意洋洋」
蔭屍人:「犁田仔,你你你你」
秦假仙:「好了,你的屁股有幾根毛我很清楚,不用吹了」
蔭屍人:「大仔,你怎麼可以不相信自己的小弟」
秦假仙:「相信?我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叫我怎麼相信」
蔭屍人:「哇,阿爸喂,一陣子不見,業兄你的『智慧』增加不少」
業途靈:「唉,江湖歲月催人老」
哥庫婁契:「哥哥,歲月在我的臉上留下智慧的痕跡,哥哥」
秦假仙:「看到了、看到了嗎,這樣的能倚重嗎」
蔭屍人:「大仔,肥靈是肥靈,我是我,風馬牛不相及,豈可相提並論」
秦假仙:「好了,你們兩個一個龜、一個鱉,半斤八兩啦,沒時間跟你們練瘋話,辦正事要緊,走,擺駕荒山謬谷,好好見識一下大仔是怎麼辦事情的,哼」

在荒山謬谷入口
業途靈:「大仔,就是這裡啦,我們上次就是從這裡進去的」
秦假仙:「嗯嗯,顛誕羊腸,聽起來就很怪異,洞口只容得下一人通過」
業途靈:「大仔不要啦,裡面彎彎曲曲又黑黑暗暗,實在很恐怖,咳咳,而且走進去大仔你就會和我們一樣衰老退化,這樣嫂子就沒幸福可言了」
秦假仙:「我知道,我是叫你進去,呀」
業途靈:「啊」業途靈被踢入洞口,恰好撞上出來的周八伯
周八伯:「唉唷喂啊,我的腰,是什麼人這樣死狗胡亂衝」
秦假仙:「啊,是周八伯喔,抱歉、抱歉,你怎麼從裡面跑出來」
周八伯:「是啊,不然等你們把事情搞定,戲都換檔了,你們三人不用進去了,趕緊去找屍根、萬年檀香子與鯉魚角吧」
秦假仙:「屍根、萬年檀香子與鯉魚角這三樣東西是做啥的」
周八伯:「用來醫病換取黷污之矛的啦」
秦假仙:「這樣我了解啦,那這三樣東西要去哪裡拿」
周八伯:「屍根在殭屍林,此地陰邪之氣很重,我看蔭屍人和螭蟾王去好了;萬年檀香子在儒林小築,這裡的主人脾氣古怪,需要秦假仙你親自出馬;至於鯉魚角在莫塔湖,就交給業途靈與小蟑螂吧」
秦假仙:「OK,沒問題,我們馬上去」
周八伯:「秦假仙,你手腳要快一點,四無君已經搶先一步了」
秦假仙:「知道啦、知道啦,抄小路去也」

在冥界天嶽
四無君:「銀狐、仍是銀狐」
百足毒仙:「互相幫助、事半功倍」
四無君:「喔,魚網之設,鴻則羅其中,百足毒仙願你不是見利而不見害」
百足毒仙:「我先拿出誠意,你所說的病症正是需要屍根、鯉魚角與萬年檀香子」
四無君:「這三項藥品難尋」
百足毒仙:「最後一項,百毒不侵的藥人」
四無君:「百毒不侵的藥人」
百足毒仙:「勸你放棄這項,必須是天生不畏任何劇毒,且要重病染身置之死地而自我復原之人,這種人世上寥寥無幾」
四無君:「天外南海也沒」
百足毒仙:「尚不知情」
四無君:「眾人聽令,冷香書客,取回萬年檀香子;逆天殺領隊取鯉魚角;刃雙飛負責屍根,即刻完成任務」
眾人:「是」
百朝臣:「軍師那我呢?嘔,我要負責什麼」
四無君:「你認為你能負責那一項便去」
百朝臣:「多謝軍師」
四無君:「壞了任務,唯你是問」
百朝臣:「軍師放心,這將是百朝臣嘔血之作,屬下告退」
四無君:「哼」
百足毒仙:「四無君,你該拿出的誠意呢」
四無君:「岱鉤、飛魈,你兩人全力配合百足毒仙」
岱鉤、飛魈:「是」
百足毒仙:「請」
四無君:「天之翼、絕燁,若有把握-取下銀狐首級,若時機不對-探他刀路」
四無君:「銀狐,你是何等人物呢」

在書香齋
為取萬年檀香子,冷香書客來到書香齋,暗處百朝臣率冥界人馬打紮
冷香書客:「此地就是書香齋了,聽說儒怪就住在此地,嗯,門口有對聯『辯盡諸子百家思想,論遍千山萬水天涯』此人必是好辯之人,也許可以此為賭,進入」
冷香書客:「先生想必就是人稱『手不釋卷』儒怪吧」
儒怪:「冥界之人來此有何指教」
冷香書客:「先生好眼力,一眼看穿在下是冥界之人,今天是為求取萬年檀香子而來」
儒怪:「看汝的談吐也算是博學多聞之人,好,只要汝能解吾之惑,那檀香子雙手奉上如何」
冷香書客:「冷香書客雖不敢自詡博學,但也算是知識份子,也許可為先生提供意見」
儒怪:「很好,吾之問題就是『何謂生命真諦?』」
冷香書客:「在下認為生命就是把握現在,如至聖孔子一生奉獻教育,盡心盡力、從一而終,就是把握住生命的表現」
儒怪:「廢話」儒怪一掌把冷香書客擊出書香齋
儒怪:「嗯,雖然廢話連篇實力倒是不差」

書香齋外
百朝臣:「冷香書客,裡面情況如何」
冷香書客:「這個儒怪實力不差,看來需要以武力強奪」
百朝臣:「有吾親自出馬,放心吧,嘔,你到前面等我吧」
冷香書客:「但是」
百朝臣:「軍師也有交待動武讓我來就可,嘔」
冷香書客:「好吧」
百朝臣:「好,看我表現,嘔,咦,有人來了!來人啊」
天兵:「在」
百朝臣:「把地上的血擦一擦才不會被人發現,嘔」
天兵:「百朝臣,你真是天下第一吐血的高手」
百朝臣:「閉嘴啦!嘔」一道光芒飛進書香齋裡
光團:「拂天光、照汗青,一步人生終不悔;石中火、夢中身,羽扇輕搖任風流」
儒怪:「何方高人,何不現面一見」
光團:「在下血筆刺青『秦會瘋』」
儒怪:「看來你也是為了檀香子而來?只要你說出什麼是生命真諦,答案讓我滿意,檀香子就歸汝」
秦會瘋:「難不倒吾也」

在殭屍林
活屍遍地的殭屍林瀰漫著妖邪陰氛,邪能境眾人為尋屍根而來
邪能境將領:「此地就是殭屍林,屍根在何處呢」
螭蟾王:「我們好像來遲了,有人先到一步」
蔭屍人:「嘿嘿,先來先死,這個地方活屍遍地,等一下活屍若都爬起來這些人就完蛋了」
邪能境將領:「屍根在那」邪兵上前準備摘取
邪能境將領:「且慢,情況不對」
邪兵:「氣氛怎麼怪怪的」
邪能境將領:「眾人戒備」
月光微露、陰氣漸盛,殭屍林中的活屍受到陰氣影響竟然逐漸甦醒
活屍:「呼,嗚」
活屍襲擊眾人,動作雖慢卻是兇惡異常
邪兵:「哼」
活屍:「喝」
邪兵:「啊」
活屍:「噁」
雖是斷首殘肢,活屍卻是毫無知覺,冥界眾人心中一驚,不敢戀戰,邪能境大將突圍取得屍根
邪能境將領:「屍根已取得,眾人離開」
邪能境眾兵馬逃離
螭蟾王:「二仔,事情有一些不妙呢」
蔭屍人:「快追啦」

在疆屍林外
邪兵:「那些活屍真恐怖」
邪能境將領:「將屍根帶回邪能境」

回途中
刃雙飛:「留下屍根,你們離開」
邪能境將領:「什麼人」
刃雙飛:「冥界天嶽,暴雨玄冰刃雙飛」
邪能境大將:「呀」

在莫塔湖
流燄:「此處便是莫塔湖,湖水深不見底,如何取出鯉魚角」湖中躍出一魚咬住流燄但隨即被打落
流燄:「啊,湖中有食人魚,這」湖面浮出有獨角鯉魚
流燄:「獨角鯉魚!看來鯉魚角便是指此物,但湖水深闊而且又有食人魚,要如何取得」
逆天殺:「準備取角」

在日邪村
繯鶯:「照手記所言,這間密室是另一處人種改造之地,但是怎麼不見邪帝留在此地的實驗品?嗯」XXX背後來到偷襲
XXX:「呀」
繯鶯:「這是」

在鳳形山
王隱:「喔,你已經來了」
銀狐:「是你來得太慢」
王隱:「鄰居好意相請,總要打個招呼」
銀狐:「人類真是麻煩的生物」
王隱:「你也是人類啊」
銀狐:「哦」
王隱:「黑鋼石的劍痕是鳳形山值得一遊之處,你覺得呢」
銀狐:「太久遠的劍痕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王隱:「說久也不久,只是挺悲哀的江湖路」
銀狐:「哪兩人所留的劍痕」
王隱:「劍痞憶秋年以及魔流劍風之痕」
銀狐:「他們還活著嗎」
王隱:「憶秋年已歿,你對他們的事蹟有興趣嗎」
銀狐:「刺激」
王隱:「想聽嗎」
銀狐:「說」
王隱:「在此之前,我好奇一事」
銀狐:「我嗎」
王隱:「你對我並沒戒心」
銀狐:「戒心,從你握刀一瞬產生」岱鉤、飛魈率眾來到
飛魈:「銀狐」
銀狐:「狩獵開始」
王隱:「你是獵物」
銀狐:「他是獵物」

緊張、緊張、緊張,鳳形山之上天嶽精銳盡出,銀狐一夫當關,背後百足毒仙伺機偷襲,神秘的釣客,王隱將有什麼動作?

日邪村繯鶯遭受攻擊,這五名異人又是什麼身份?

屍根、檀香子、鯉魚角,這三項寶物將落誰手?

同時的四鑒台-風之痕獨自步在遼闊的四鑒台,時而燄日高掛、如臨酷暑火爐,時而氣溫驟降、如臨冰冷雪淵,就在風之痕精神被侵蝕到最高點之時
風之痕:「嗯」
低首的變化、抬首的瞬間,風之痕看見空中浮現憶秋年之死
風之痕:「哼,幻術」
同時空中一道人影緩緩降下
憶秋年:「白雲天地為衾枕、興來倒臥醉花顏,一任風月不留痕、逍遙山水憶秋年」
風之痕:「你」
憶秋年:「風仔,好久不見」
幻術的催化、真實的反射,已死的知己、最強的對手,狐獨峰一場未了的劍途至高之爭,憶秋年將與風之痕再分勝負
風之痕:「你,你已經死了,憶秋年已經死了!魔流劍風之痕絕不容任何人侮辱劍痞憶秋年的氣魄」
精彩精彩精彩,怒燄之風再現,風之痕怒火高張,魔流劍風之痕再遇今生最強的對手?

請勿錯誤霹靂刀鋒,至極第二十八集「絕世無雙」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8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轉載自霹靂創世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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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十八集【絕世無雙】

狂湧的雲波,嗚咽的風勢,當今劍界頂尖的先天,憶秋年、風之痕,孤獨峰至極相對。不言、不語、不動,只有更加兇猛的雲、更加狂嘯的風,憶秋年手捻劍指、沉穩以待,漸漸增高的氣氛,漸漸增高的殺氣,交手就在一瞬
風之痕:「呀」
憶秋年:「喝」
鏗然一聲、交手一瞬
風之痕心中一動:「過往的招式」
在風之痕身上天靈盤的刑天師:「心由意動,不對」
查覺危險的刑天師發動靈力,只見天靈盤發出了刺眼光芒,風之痕瞬間消失,同時憶秋年、孤獨峰,眼前所見全部散離
隨後東無君現身:「風之痕你會再回來,哈」

冥界天嶽再出攻勢,岱鉤、飛魈欲殺銀狐,暗中天之翼、絕燁注視銀狐一舉一動,暗中命仙周八伯注視銀狐的行動,暗中百足毒仙欲引毒殺銀狐
飛魈:「呀」
岱鉤:「喝」
兩聲威喝、三方盯視,銀狐出手了,飄渺瞬速的身法,飛魈四肢寸斷,岱鉤連續數招,日下閃身的銀狐劃出一瞬銀影逼向岱鉤
百足毒仙劇毒同時發向銀狐:「去」
旁觀的王隱袖風一掃劇毒反撲。岱鉤連擋三招,當場刀氣脫體
銀狐:「隸屬的組織」
岱鉤:「哼」
銀狐:「冥界天嶽嗎」
岱鉤:「得罪冥界天嶽,你逃不出四無君的手掌」
銀狐:「趣味,希望四無君值得期待,離開吧」
岱鉤離開,隨後天之翼、絕燁也離開
銀狐:「無聊的生活」
王隱:「是你太強了」
銀狐:「耶,太多的好意讓我失去不同層面的嚐試,所以變得無聊」
王隱:「浪跡江湖,這種機會多的是」
銀狐:「來到苦境之後,對於自己的刀更加的陌生了」
王隱:「哈哈哈,不隨意出刀也是一種沉穩的好修養」
銀狐:「我會當成你在誇獎自己」
王隱:「並沒這個意思」
銀狐:「我討厭血腥味,換地方吧」
王隱:「那就前往憶秋年的舊居,步雲崖」
銀狐:「隨意」。

為奪屍根僵屍林之外,天嶽、邪能境發生爭執,雙方一觸即發
刃雙飛:「交出屍根,你們離開」
邪能境之將:「不可能,殺」
刃雙飛:「哼」
邪能境之兵:「啊」
邪能境之將:「可惡」
邪能境眾人圍攻刃雙飛,刃雙飛雙刀遊走,幻化利鋒無數,轉眼之間邪能境眾人死傷無數
邪能境之將:「啊」
邪能境之兵:「好厲害啊,走啊」
刃雙飛取得屍根離開:「哼」
在一旁的蔭屍人:「這個人好厲害啊」
螭蟾王:「沒了屍根如何向大仔交代」
蔭屍人指著地上的香菇:「誰說沒有,這不就是屍根嗎,哈,屍根到手回去跟大仔交差」
螭蟾王:「這,這是屍根,那剛才他們打的你死我活幹什麼」。

路上。
百足毒仙心想:「想不到苦境臥虎藏龍,天嶽兩名殺手固然是高手,那名銀狐卻更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他身邊的那個人雖然其貌不揚,身上卻是隱隱散發出一股不凡的氣勢,看來四無君並非真心想幫助我,他手下尚有能人卻不願派出,看來他非是合作的好對象,本仙應該另謀去路」
周八伯來到:「唷唷,前面不是天外南海有名的百足毒仙嗎」
百足毒仙:「嗯,你是何人,為何知曉本仙的名號」
周八伯:「在下也是來自天外南海,天下第二算,周八伯」
百足毒仙:「周八伯,嗯,有什麼事情嗎」
周八伯:「告訴你萬毒珠的下落」
百足毒仙:「萬毒珠不是在銀狐身上嗎」
周八伯:「錯、錯、錯」
百足毒仙:「你知道騙我的下場嗎」
周八伯:「別兇別兇,百足毒仙的獨門奇毒享譽天外南海,周八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百足毒仙:「說清楚」
周八伯:「萬毒珠就在冥界天嶽之中」
百足毒仙:「胡說,萬毒珠為何會落入四無君之手」
周八伯:「是天嶽不是四無君哦」
百足毒仙:「你的意思是說天嶽之中有人將萬毒珠藏起來,連四無君也不知情」
周八伯:「嗯,也不是這樣」
百足毒仙:「有話直說,別跟本仙打啞迷」
周八伯:「你可知曉萬毒珠之所以會來到中原,是為了醫治中原支柱百世經綸一頁書的傷勢,一頁書用佛門密式療傷化做一朵石蓮,萬毒珠就在石蓮之內,而石蓮則在天嶽之中」
百足毒仙:「原來如此,你跟本仙講這件事有什麼用意」
周八伯:「沒什麼用意,當初是素還真將萬毒珠之內的毒素吸收殆盡,如今素還真要痊癒同樣需要萬毒珠解毒,所以四無君一旦得到萬毒珠,必然會將萬毒珠毀去」
百足毒仙:「嗯」
周八伯:「但是萬毒珠落入你的手中那就不同了,你要恢復萬毒珠的毒性就需要素還真體內的毒素,所以」
百足毒仙:「所以你希望本仙得到萬毒珠嗎」
周八伯:「百足毒仙果然是聰明人一聽便懂」
百足毒仙:「本仙明白你的意思,如果你沒騙本仙,本仙會考慮」
周八伯:「哈,萬事拜託,在下告別」
百足毒仙:「請」
百足毒仙心想:「四無君對本仙有所隱瞞,天嶽高手如雲,此時尚不宜與他反面,不如留在天嶽乘機取利」。

書香齋。
儒怪:「只要汝說出生命的真諦,答案讓吾滿意,那吾就將檀香子送你」
秦假仙:「這嘛」
秦假仙心想:「去你的,問這種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分明就是刁難嘛,嗯,他不是叫儒怪嗎,為什麼那邊有煉丹爐,檀香子,嗯」
儒怪:「如何,說不出來了嗎」
秦假仙:「當然可以,我講一個故事給你聽,在很久以前有一個人,在他十七歲之前都過的很順利,家境又富裕,可說是一帆風順,但在他十七歲之時忽然得到怪病,他的父親訪遍天下名醫,卻無人有法醫治,甚至花盡所有家產,父親也抑鬱而亡」
儒怪:「此子所得的是什麼怪病呢」
秦假仙:「沒人看得出,只知他會一直吐黑血,直到有一位雲遊四海的散仙正好經過,為他治好怪病重得新生,而他也重新振作家門,事業越做越大」
儒怪:「這樣總算有一個好結果」
秦假仙:「故事還沒完,有一天他接下一筆有史以來最大的訂單,只要做完這條生意家境更勝以往,但就在他押貨回城的途中卻遇上強盜、殺人掠貨,全車隊人員都慘死,只有他一人活下來」
儒怪:「嗯,只要人活著就還有希望」
秦假仙:「沒錯,他也是這樣想,所以他拖著生命欲回去東山再起,但就在肌寒交迫之時又遇上野狼群,他被野狼追至一處河谷,一不小心卻跌下河谷」
儒怪:「那他是否還活著」
秦假仙:「正好落在一枝樹枝之上,向下一看是急湍的河流,這種高度跌落是必死無疑,再向上看野狼不死心的守在那,他心想只要拖過幾天野狼走了他再想辦法爬上去就好了」
儒怪:「這確實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秦假仙:「因為他實在是太渴太餓了,忍不住昏昏欲睡,但卻被怪聲吵醒,他回頭一看看到一隻老鼠,正在咬他攀住的樹枝,使得他的樹枝已經搖搖欲墜,就在危急之時他發現」
儒怪:「發現什麼」
秦假仙:「他發現樹葉上竟有一滴露水,在那個剎那之間,他忘了上面的野狼、下面的急流、後面的老鼠,閉上眼睛伸出舌頭好好品味眼前這滴露水」
儒怪:「嗯,秦假仙你的確是不負巧慧之名,竟能推敲吾出這個問題的心意,還能以一則寓言解吾之惑」
秦假仙:「好說了,既然你叫儒怪,就表示你是一個獨尊儒術之人,但你的書軒之中卻又擺設道門的煉丹爐,再加上你所問的問題,以及萬年檀香子的用途,就不難猜出你心中的罣礙」
儒怪:「沒錯,檀香子是原本我要用來煉丹之用,這個問題原本是想刁難對檀香子有野心的人,沒想到竟露出自己的心魔」
秦假仙:「同樣把握現在,同樣的珍惜未來,對每一個人有不同的體會與認識,相信以你的根基必能從中了解關鍵之處」
儒怪:「哈哈哈,汝的話解開了吾長久以來的心結,吾也不需於煉丹求長生了,這顆檀香子對吾已無用,就送給汝吧」
秦假仙:「多謝了」
儒怪:「與汝談話實在很愉快,希望汝能再來書香齋」
秦假仙:「有時間我一定再來,我還有事先來走,再見」
儒怪:「請,秦假仙的確是一名市井奇人也」
出了書香齋秦假仙被蓋布袋:「啊,這是什麼」
百朝臣:「來啊,快打,不要讓秦假仙拿出免死金牌」
秦假仙:「啊,救人哦,救人哦」
百朝臣:「好了拿東西」
小兵:「檀香子拿到了」
百朝臣:「嗯,別給軍師難做人饒他一命,離開」
小兵:「是」
秦假仙:「啊,百啊朝臣,你的血一直吐不停,還敢搶老子的東西,好啊,這筆帳我會記著,改天再找你算,哎唷喂呀」。

草屋旁。
刑天師:「風之痕,你闖陣之後的感想如何」
風之痕:「陣勢變化莫測,竟似能透徹人心」
刑天師:「老實話這個陣讓我大吃一驚,此陣分為外陣、主陣,不但隱含天地至理,而且融合數種不同屬性術法的陣勢,雖是以邪能一派的術法為形,但卻是以河洛術法、周易八卦為裡,排陣之人不簡單、不簡單啊」
風之痕:「在陣中所遇上的敵人是實體嗎」
刑天師:「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映出你心中所想之人是河洛術法之中的致虛之極、映景而化,看來此陣所針對的是闖陣者心中的強敵所設,所以策謀略、怒殺、憶秋年等才會出現,而幻化轉實卻是邪能一派之中天魅凝陰、轉虛為實之法,借白骨之中的陰氣,將你心中所想的幻體轉實進而攻擊,可說是邪派之中至高無上的術法之一」
風之痕:「難道不能強行突破」
刑天師:「很困難,如果我沒有,啊,就可與你配合,但現在,唉」
風之痕:「嗯」
刑天師:「而且你所見的這部份還只是外陣並非主陣,外陣就已經夠你風之痕頭痛了,主陣陣勢想必是更為可怕」
風之痕:「難道真無法可破」
刑天師:「哈哈哈,有本天師這個術法大行家在此當然可以破陣,古往今來能順利溶合不同屬性的術法成陣的人絕對不超過十個,所以只要能讓吾查出排陣之人的來歷,以及所溶合的術法特性,吾就有辦法找出破陣的線索,只是,啊,這需要時間調查不是說破就能破」
風之痕:「那鬼樓之事」
刑天師:「鬼樓之事可以不用那麼急,因為就算現在救出天忌也是無法開啟鬼樓」
風之痕:「為何」
刑天師:「因為鬼樓之鑰只要被鬼樓之鬼所拿到,就會使鑰匙形態改變,這是預防鑰匙如果落入鬼樓惡鬼之手他們也無法開啟,而鑰匙曾落入刀鬼之手形態已變當然是打不開」
風之痕:「那鬼樓豈不是無法開啟」
刑天師:「只要經過吾再施法便可使用了,只是」
風之痕:「嗯,你不願開鬼樓嗎」
刑天師:「實在是因為我那個笨徒弟的功力還不夠鎮住鬼樓之中的惡鬼,上次是他好運才會順利沒事情,如果鬼樓再開只要出一點點差錯,不但救不出黑衣和妖后,還會放出萬鬼亂世,到時候就難收尾了」
風之痕:「那又如何,只要能救出黑衣,一切由吾負責」
也呆:「一切由吾負責」
刑天師:「你的劍法是不錯啦,但是放出來的是鬼呢,沒那麼好對付」
風之痕:「如果有你與吾配合呢」
刑天師:「這,這」
風之痕:「你不信任我的能力」
刑天師:「不是啦,只是這件事沒那麼單純,牽連的範圍很大不是三句兩句可以說清楚」
風之痕:「難道鬼樓另有隱情」
刑天師:「啊」
刑天師心想:「嗯,反正我已經沒肉體處理這件事,如果可以拖風之痕下水,嘿嘿,我實在很聰明」
風之痕:「如何」
刑天師:「啊,罷,罷,罷,了啊,本是天機不可洩漏,但看你救徒心切的份上,本天師只好開破天機了,也呆,拿天書給風之痕看耶」
風之痕:「這是」
刑天師:「一件天大的秘密」。

為取鯉魚角,逆天殺與流燄率天嶽士兵來到莫塔湖
逆天殺以斧化氣:「嗯」
流燄將鯉魚角砍斷:「到手了,走吧」
哥庫婁契來到:「哇,這位大哥的功夫好厲害啊,隨便一揮湖水就分開了,哥哥,可以把這招教我嗎」
流燄:「讓開,我們沒有時間」
哥庫婁契:「好大隻的鯉魚啊,我家捕魚捕了三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大隻的鯉魚,哥哥,這魚你們若不要給我好嗎,哥哥」
流燄:「要就拿去,快閃開,再糾纏不清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哥庫婁契:「多謝,多謝啊,哥哥,你們真慷慨,哥哥」
業途靈:「小蟑螂,怎樣,有拿到嗎」
哥庫婁契拿出鯉魚角:「小靈三仔,那是當然的啦,有我小蟑螂出馬一切搞定」
業途靈:「小蟑螂,你實在不簡單,有夠厲害」
哥庫婁契:「那還用說,哥哥,這種偷兒、扒手的技術,是我們蟑螂族的密傳哩,哥哥,我們都是老人家」
業途靈:「我知道啦,老人家也是任務圓滿達成,我們趕快去報告大仔」。

日邪村之內,甫出邪帝密室的傲刀繯鶯遭受莫名攻擊,五名怪異小鬼激烈攻擊,掌氣、毒粉連番不斷
邪鬼娃:「呀,呀」
小鬼難纏,傲刀繯鶯改變攻勢,柔弱之態換成剛猛凌厲
傲刀繯鶯:「喝」
邪鬼娃:「呀,呀」
小鬼身形有如邪魅,忽隱忽現、合化難測,繯鶯雖攻勢凌利,但起手回招亦無法傷及小鬼
傲刀繯鶯:「這些小鬼,難道,喝」
傲刀繯鶯心念一轉,匯聚周身氣流,運起了邪帝極雷元功,頓時青光燄燄
邪鬼娃跪下:「呀,呀」
傲刀繯鶯:「你們果然是邪帝所創造的邪鬼娃」
邪鬼娃點頭,傲刀繯鶯:「你們服我為主人」
邪鬼娃奉上寶物,傲刀繯鶯:「嗯,這是何物,紫色的果實」
邪鬼娃將傲刀繯鶯拉至石門旁,傲刀繯鶯:「要我開門」
邪鬼娃點頭,傲刀繯鶯隨後以血開門。

邪能境。
鬼隱:「滅輪迴,邪能境之中尚有多少如同瑤琴巧韻此類之輩」
滅輪迴:「我也不清楚」
鬼隱:「嗯,你身為邪能境高層人員怎會不知」
滅輪迴:「邪能境之內術法與武功的傳承,乃由長老傳授後輩,但學成之後便是個人私自的秘密,師承自那位前輩或是長老他人皆無法查知,因此我認得的長老並不多」
鬼隱:「瑤琴巧韻亦是專司傳授之職的長老」
滅輪迴:「可以這樣說,邪能境與一般組織不同,並無嚴謹的上司與下屬關係,眾人共尊者邪主而已,但要得到眾人的認同,就必須在武功或術法修為上有一定的階級」
鬼隱:「經天子與九曲邪君的下場又該如何解釋」
滅輪迴:「這,是因為他們兩人皆未獲得全數長老的認同」
鬼隱:「那你替經天子自古井調出數名高手,便是長老所認同了」
滅輪迴:「長老所認同乃是經天子的付出,所以才派出人員協助」
鬼隱:「嗯,邪能境可是除了陰陽師之外,其他人皆無法獲得全數長老的支持」
滅輪迴:「至今為止確實唯有邪之主陰陽師而已」
鬼隱:「嗯」
滅輪迴:「其實我一直認為陰陽師復活對你的利大於弊」
鬼隱:「這件事我已有衡量,屍根之事進行的如何」
滅輪迴:「應該馬上有消息了」
突然一陣陰氣來到,滅輪迴:「嗯,收」
鬼隱:「取屍根一事失敗了」
滅輪迴:「嗯,被冥界天嶽之人所殺」
鬼隱:「冥界天嶽為何要奪屍根,難道他們欲阻止陰陽師復活」
滅輪迴:「但是陰陽師復活不過近日之事,外人從何得知屍根的作用,這個推論極不合理,也許是四無君另有他用」
鬼隱:「哼,無妨,不管四無君目的為何,他都佔不了便宜,此舉既是向邪能境挑釁,吾豈有輕饒之理」
滅輪迴:「你打算如何做」
鬼隱離開:「哈,以他人之矛攻之」

修羅深淵
鬼隱來到:「鬼隱拜見極道天權」
極道天權之聲:「鬼隱,陰陽師復活了嗎」
鬼隱:「我正為此事而來,有人故意阻撓陰陽師復活」
極道天權之聲:「誰」
鬼隱:「冥界天嶽四無君」
極道天權之聲:「說清楚」
鬼隱:「陰陽師復活所需之物屍根,被冥界天嶽之人所奪,而且殺了邪能境所派出之人」
極道天權之聲:「真有此事」
鬼隱:「當然,極道天權,當日你要求兩件事我皆已答應,也積極使陰陽師復活,但冥界天嶽欺人太甚,奪屍根便罷,還殺吾邪能境之人,你要如何說」
極道天權之聲:「四無君膽敢如此,此仇連同屍根吾會一併向四無君索取,鬼隱,你先回去」
鬼隱:「鬼隱在邪能境靜候閣下消息」
極道天權之聲:「哼,四、無、君」。

雲塵盦。
蔭屍人:「咦,有人來呢」
業途靈:「這個人的裝扮好像是」
蔭屍人:「是奸臣蘭,打」
業途靈拉住蔭屍人:「二仔,你忘記奸臣蘭已經從良變成定風愁,而且早就死了」
蔭屍人:「對哦,怎會一直換造型又愛扮出名角色的只有一個」
業途靈:「是大仔,大仔啊」
哥庫婁契:「哥哥,大仔」
秦假仙:「小力點啦」
周八伯:「哎唷,秦假仙,你怎麼變這樣啊」
螭蟾王:「變成這樣都沒死,嘿嘿,你實在不簡單」
秦假仙:「你,你這隻死蟾蜍,是括我嗎」
螭蟾王:「嘿嘿,不敢,不敢」
秦假仙:「還不快點幫我上藥」
周八伯:「讓我來吧」
一會兒後,秦假仙:「周八伯,實在真多謝,你的藥真有效都沒留下疤痕,你果然不是普通的人物」
周八伯:「哈哈,這小意思沒什麼,看你這樣就知道檀香子得而又失了」
秦假仙:「是那個百朝臣用偷襲的,要不然光明正大決戰我是絕對不會輸他」
螭蟾王:「嘿嘿,真的嗎」
秦假仙:「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蔭屍人:「犁田你注意一點」
螭蟾王:「嘿嘿,遵命」
周八伯:「已經有一樣東西被天嶽得去了,蔭屍人、業途靈你們那方面如何呢」
業途靈:「我們這邊成功」
蔭屍人:「我們這邊也成功」
周八伯:「鯉魚角是真的,但,屍根就」
秦假仙:「蔭屍人、犁田王,你們兩個給我好好解釋一下」
蔭屍人:「沒啊,大仔,這真的是屍根」
秦假仙:「嗯,說實話」
蔭屍人:「這、這、這」
秦假仙:「不要逼我使出極招摘蘭手」
蔭屍人:「啊,我怕,我講,我講啦」
秦假仙:「你實在很沒用」
螭蟾王:「哼,我本想一戰」
秦假仙:「別來這套你也一樣」
周八伯:「秦假仙,別再為難他們了,至少我們拿到鯉魚角,現在要擔心的是天嶽那邊一定會派人來搶奪,所以這項東西秦假仙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秦假仙:「為什麼要我保管,你呢」
周八伯:「你秦假仙是福將,交給你比我更安全多了」
秦假仙:「但是如果天嶽的人又來搶的話」
周八伯:「如果情況危急的話可以跑向步雲崖,自有貴人相助」
秦假仙:「步雲崖,嗯,嗯,我知道了」
秦假仙心想:「這個周八伯所有事都丟給我,那能讓你那麼好吃睡,嗯嗯」
秦假仙:「什麼事情都是我們做,那你呢」
周八伯:「我,我也有我的工作啊」
秦假仙:「這樣不行,你要去闖一下四無陣,這樣我們才知道怎樣破陣救人啊」
周八伯:「這四無陣不是普通陣勢,我一身老骨頭了沒辦法啦」
秦假仙:「別來這套,你的實力是瞞不過本仙,所以這次你一定要去闖看看,不然你交代的事我也只好」
周八伯:「秦假仙啊,大家朋友一場,別這樣陷害啦」
秦假仙:「要,不要,隨便你」
周八伯:「這,好吧,我去就是,鯉魚角要保管好」
秦假仙:「放心,快去」
周八伯:「好啦,好啦,別摧在走了,碰到你就沒好事」
秦假仙:「這樣還是不妥當,業途靈、小蟑螂你們兩個跟蹤下去,看看這隻老猴有沒有去闖陣」
業途靈:「是」
哥庫婁契:「哥哥,遵命」
秦假仙:「雲塵盦才被天嶽攻過,我看也不是很安全,我們還是出去四處走走,順便探探這個四物湯有什麼動作」
蔭屍人:「哦,講到四物湯,大仔,肚子餓了呢」
螭蟾王:「嘿嘿,應該要吃飯了」
秦假仙:「你們兩個都不會慚愧嗎,事情沒辦好還想要吃,走啦」
蔭屍人:「哇,沒飯吃了」
螭蟾王:「肚子餓」。

冥界天嶽。
煙花客:「稟告軍師,刃雙飛順利取回屍根」
百朝臣:「我也順利取回檀香子,那個冷香書客根本沒辦法,幸好我巧施妙計才能一舉成功」
煙花客:「百朝臣,你的功勞我會呈報,你不用搶功」
百朝臣:「我不是搶功,是實話實說」
煙花客:「哦,這樣嗎」
四無君:「百朝臣,辛苦你了」
百朝臣:「百朝臣,肝腦塗地、吐血嘔紅,嘔,都是為天嶽」
四無君:「鯉魚角呢」
煙花客:「這,鯉魚角本已被逆天殺所得,但是中途被人偷走」
四無君:「被偷走為何不奪回」
煙花客:「是,逆天殺已經在追尋竊賊,相信很快就有線索」
士兵:「稟告軍師,外面有人求見」
煙花客:「是什麼人」
士兵:「他自稱極道天權」
四無君:「極道天權,嗯」
四無君心想:「極道天權來訪,有什麼目的」
天嶽另一處,四無君:「先生來訪,有何指教」
極道天權:「一句話交出屍根」
四無君:「哦,先生需要屍根做何用途」
極道天權:「陰陽師復活之用」
四無君:「但天嶽亦需要屍根,先生此行可要失望了」
極道天權:「陰陽師之事我不可能坐視」
四無君:「若非吾告知先生陰陽師之事,陰陽師復生無望,由此點看來陰陽師已欠吾一份情,天下之大屍根豈止一份,冥界大可另尋他途」
極道天權:「這份人情等陰陽師復生之後再還你」
四無君:「屍根是天嶽取得,先生一來便要討取,未免太過霸道」
極道天權:「要講道理嗎,那我問你要奪取屍根可以,為何要殺邪能境之人」
四無君:「戰場之上死傷難免」
極道天權:「你要我向邪能境疏通,與邪能境和平共處,如今你又殺邪能境之人,又要如何向我交代」
四無君:「四無君只能說遺憾」
極道天權:「用屍根作為補償理所當然」
四無君:「嗯」
極道天權:「七天內我要看到一株完整的屍根,否則吾不但殺你取物,更使邪能境大軍壓上天嶽」
四無君:「四無君自會斟酌」
極道天權離開:「其中利害關係相信四無君能深思,哼」
四無君:「哼,四無君又豈是受脅之人」。

路上。
蔭屍人:「大仔,我總覺得怪怪」
秦假仙:「什麼地方怪怪,你又是那條筋不對了」
螭蟾王:「嘿嘿,可能是餓過頭了」
蔭屍人:「現在天嶽要搶鯉魚角,我們竟然還出來四處走,萬一碰到天嶽的人怎麼辦」
秦假仙:「你實在很笨,武林那麼大,天嶽不一定找的到我們」
螭蟾王:「就算找到也還有我啊」
秦假仙:「靠你,我乾脆去死比較快」
蔭屍人:「但是大仔,我總感覺我們會碰到天嶽的人」
秦假仙:「不要烏鴉嘴啦」
蔭屍人:「編劇每次讓我們帶寶物在身上,總是有人來圍殺啊」
秦假仙:「對哦,編劇每次都來這套,這次應該不會吧」
蔭屍人:「唉,這是千古不變的定律」
天嶽士兵:「圍起來」
秦假仙:「真的來了」
蔭屍人:「編劇真的來這套」
螭蟾王:「嘿,編劇是要給我發揮,這些小兵我還不放在眼裡」
秦假仙:「大角的也來了,這次慘了」
螭蟾王:「嘿嘿,有我,放心吧」
蔭屍人:「別衝動」
流燄:「交出鯉魚角,否則」
秦假仙:「你們不要亂來,我是有天嶽的免死金牌哦」
逆天殺:「我的刀氣會在你取出金牌之前砍斷你的雙手」
秦假仙:「這,這,好啦,鯉魚角給你們,呀,溜」
逆天殺:「追」。

步雲崖。
王隱:「此地就是步雲崖,憶秋年的故居」
銀狐:「你帶我來此單純看一座墓嗎」
王隱:「名勝一遊看風景也不錯」
銀狐:「我對墓地沒有興趣」
天嶽士兵:「殺」
秦假仙:「救人啊,救人啊,後面一堆史奴比啦,救人哦」
銀狐:「中原武林真是熱鬧」
王隱:「變化多端」
秦假仙:「救命,救命啊,喘死了」
蔭屍人:「大仔,救星在前面」
逆天殺:「秦假仙休走,交出鯉魚角可免一死」
秦假仙將鯉魚角丟給銀狐:「我聽你在放屁,要角是嗎,咑,這支角是各方必奪的東西,要拿此物會惹殺身之禍,什麼人敢拿就去拿啊,就去拿啊」
逆天殺:「哼,得罪冥界天嶽同樣殺身之禍,朋友,勸你不要多管閒事」
銀狐:「又是冥界天嶽」
逆天殺:「閃開」
逆天殺要低頭拿鯉魚角時瞬間頭斷,流燄瞬間爆體而亡
天嶽士兵:「好,好厲害啊,快回去報告軍師」
秦假仙心想:「阿娘喂,好利害的身手,身不動氣不動,他是怎麼動手的,這個,狠角色」
秦假仙:「哈哈哈,我叫秦假仙啦,不知道壯士怎樣稱呼」
銀狐拿起鯉魚角:「拿著這個東西,就會惹上殺身之禍是嗎」
秦假仙:「沒錯,這是非常珍貴的寶物,事關重大,若是不想惹麻煩,最好是脫手比較妥當」
銀狐:「經驗殺身之禍也許刺激,接下來是去那裡」
王隱:「孤獨峰」
銀狐:「走」
秦假仙:「好一個神秘人物,好一個不凡之客」
蔭屍人:「大仔,這個就是上次我遇上的超級強手,出手無聲無息非常可怕、非常厲害、非常大牌、非常可惡,竟然偷偷打斷我的頭」
秦假仙:「那是你應該,犁田仔跟我講,誰叫你不會看風勢,敢去給人家嗆聲,斷頭也是應該」
蔭屍人:「大仔,你講這種話就不對了,人家說要先裝出威勢,才不會被人看扁,以前是三口組,現在晉升為雄威赫赫五口組」
秦假仙:「很多了,不過這個人應該是天外南海獸族的人」
螭蟾王:「看他的樣貌應該是很久以前傳說的獸族最神秘的高手,銀狐,不過他消失很久了,一直都沒出現」
秦假仙:「既然沒出現為什麼會在這個節骨眼現身,而且還是拿萬毒奇珠來,真令我老秦好奇啊」
蔭屍人:「大仔,還有另外一個不知道是從那兒來的貨色」
秦假仙:「什麼貨色,狠角色,看起來很平凡很普通的狠角色」
蔭屍人:「你這麼確定,是怎麼看」
秦假仙:「龍交龍,鳳交鳳,狠角色的身邊所站的一定都是狠角色,風之痕跟憶秋年就是這樣,強者只跟強者走一起」
螭蟾王:「秦假仙,鯉魚角就這樣給銀狐帶走嗎」
秦假仙:「放在他身上會比放在我們身上來得更安全啦,銀狐,你有出息,我會給你記住」。

路上。
白城輿:「樂真子眾人雖然表示願意協助我找尋公主,但他們所面對的苦境局勢,卻遠比找尋公主來得艱難,我又豈能一再擔誤他們的大事,唉,公主心態轉變我該負起全責,苦境廣大毫無頭緒,也只能一一查訪」。

聽潮小築。
沐流塵看書:「玄即元氣,指天,表時間,空即範圍,指地,表空間,河洛九運,九宮飛星,嗯,玄、空,離月,沏壺九雲碧螺,吾之好友來訪了」
侍人:「是,主人」
沐流塵以落葉為算:「測,哦,八之數為白,左輔出,艮宮在東北,深冬之節,屬土,意為萬物終結,等待春時啊,哎呀,看來似乎不太妙了」
四無君三人來到
沐流塵:「好友四無君,今日來聽潮小築,欲陪吾一同品茗嗎」
四無君:「吾今日特來表達一事」
沐流塵:「見好友臉色不佳,想必非是好事了」
四無君:「然也,局勢變化,吾決意與邪能境一戰」
沐流塵:「何種變化讓好友下此決定呢」
四無君:「邪能境欲取屍根令陰陽師復活,但屍根乃破一頁書石蓮之關鍵,吾絕無讓出之理」
沐流塵:「極道天權對好友施壓了」
四無君:「無論如何七天後唯有一戰」
沐流塵:「毫無轉寰餘地嗎」
四無君:「是」
沐流塵:「聽你今日之言,吾才知在好友認知之中,一頁書等人之威脅遠勝冥界邪能境」
四無君:「難道好友不認同嗎」
沐流塵:「嗯,若今日立場對調,也許吾會做出相同之決定」
四無君:「好友似有言外之意」
沐流塵:「吾只是多你一份企盼之心」
四無君:「微小的企盼無能使四無君改變決定」
沐流塵:「好吧,好友決意如此吾亦不再多言」
四無君:「吾就此」
沐流塵:「耶,難得來何必去匆匆,九雲碧螺乃是專為好友所沏,好友豈能浪費」
四無君看到桌上九宮圖:「好友今日興致不差,研究起九宮圖來了」
沐流塵:「是呀,好友對玄空兩字有何看法」
四無君:「玄者微也,亦可指天,空者無也,亦可指地,所以玄空亦可借指天地,好友因何突然問此」
沐流塵:「吾正在參悟天地之理啊」
四無君:「有結論了嗎」
沐流塵:「無」
四無君:「哈,好一字無啊,以這字無作為今日的結束,他日再敘,告辭」。

路上。秦
假仙三人看到傲刀繯鶯,秦假仙:「唉唷,這個女人好像火燒豬頭面熟面熟哦」
螭蟾王:「秦桑,這個女人就是傲刀城的四公主繯鶯啊,想不到她會跑來這裡」
秦假仙:「啊,對啦,就是繯鶯公主,這樣匆匆忙忙不知道要去那裡,趕快跟去看看」。

冥界天嶽。
煙花客:「啟稟軍師,逆天殺任務失敗,不幸身亡」
四無君:「事情的經過」
煙花客:「秦假仙將鯉魚角交給銀狐,逆天殺等不敵被他所殺」
四無君:「又是銀狐,哼,你們固守天嶽,天之翼、絕燁隨吾一會銀狐」
煙花客:「軍師有必要如此慎重嗎」
四無君:「一頁書之事不可再拖延,以免旁生枝節」
煙花客:「是」。

受到秦假仙壓力的周八伯,獨自一人來到五郡原,準備一探西無陣,隨後業途靈與哥庫婁契跟蹤
業途靈:「已經進去了」
哥庫婁契:「哥哥」
進入西無陣之後,周八伯不敢大意小心謹慎緩步推進,突然陣式啟動
周八伯:「秦假仙我會被你害死」

路上。
傲刀繯鶯查覺有人跟蹤:「鬼娃,攔住後面三人」
隨後便不見蹤影,蔭屍人:「大仔人不見了」
秦假仙:「追」
突然邪鬼娃攔路,蔭屍人:「半路殺出三隻小鬼」
秦假仙:「三隻而已,蔭屍人、蟾蜍仔交你們處理,啊,這邊還有兩隻」
邪鬼娃:「呀,呀」
秦假仙:「哇啊」
蔭屍人:「會吃人的小鬼啦,阿爸喂呀」。

血篁嵬坡。
傲刀繯鶯:「此地就是第三處邪帝根據地,而且沒有遭到任何封印,又是怎麼一回事,嗯,地上的痕跡,這個地方曾經有人來過,無論如何先進入探查再說,喝」。

孤獨峰。
王隱:「此地就是孤獨峰,風之痕曾經佇留之處」
銀狐:「哦」
王隱:「來到此處也該是道別的時分」
銀狐:「孤獨峰,高處不勝寒嗎」
王隱:「天下無不散的筵席」
銀狐:「你的刀風已出」
王隱:「你真沉」
銀狐:「不露相,更令人好奇」
王隱:「若是有緣再會,希望銀狐還是銀狐,王隱還是王隱,告辭」
銀狐:「不送」
王隱離去之後,銀狐靜靜領受孤獨峰的意境,就在此時
銀狐:「破壞意境」
四無君來到:「無吾不能之事,無吾不解之謎,無吾不為之利,無吾不勝之爭,銀狐,果真聞名不如會面,平風造雨四無君久仰了」
銀狐:「四無君,哦,冥界天嶽的軍師,來讓我領教實力嗎」
四無君:「只要你勝過吾的左右手,天之翼、絕燁」
銀狐:「有力的左右手」。

緊張緊張,足踏中原單身挑上冥界天嶽的銀狐首次出刀,一旁觀戰的四無君欲暗中取機,實力未明的銀狐能全身而退嗎?

刀界再出奇人,王隱,又是來自何方?

血篁嵬坡,繯鶯一入血篁密洞,邪帝之謎再解三分?

周八伯進入西無之陣,東西南北四大奇陣究竟何人能破?

一頁書元身受制,手握五大籌碼的四無君,天地門中的潛伏者如何抗衡?

欲知結果,請勿錯過黃文擇布袋戲,霹靂刀鋒第二十九集「刀者的抉擇」。   
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39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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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二十九集【刀者的抉擇】

【孤獨峰】
孤獨峰,天之翼對上銀狐,四無君壓陣以待,沉默的兩人、計量的眼光,天之翼挑戰的敵意,銀狐接戰的冷靜,除了風嘯就是塵沙…
四無君:「殺!」
一聲令下,天之翼刀鋒驟起,快、準、狠,攻向銀狐,銀狐舉手橫刀…
銀狐:「不差。」
讚賞之後即是反擊,銀色流光竄動,天之翼以聲辨位,捕捉致命空間…
銀狐:「空間在此,來吧!」
(銀狐擺出了極具挑釁的手勢)
四無君:「絕燁!」
眼見天之翼無必勝之勢,四無君再令一聲,絕燁流刀上手,加入戰圈;欣喜刺激之戰的銀狐,忽然將所有動態回歸…
銀狐:「零。」
王隱:「適可而止吧!」
四無君:「嗯,停戰。」
銀狐:「就這樣,無聊~」
四無君:「果然是你!」
王隱:「四無君,確實只求必勝之爭。」
四無君:「他是你的朋友?」
王隱:「萍水相逢。」
四無君:「哦~」
(四無君對銀狐打量一番)
四無君:「念在往日情誼,吾再給你一回面子,銀狐,來日再會~」
(四無君等眾人離開)
王隱:「你要的是最高層的高手。」
銀狐:「嗯,你了解我。」

【五郡原-西無陣】
周八伯:「唉呦喂呀,是九無虛空,慘了!」
九無虛空陣勢啟動,周八伯頓時陷入一處奇特的空間之中,周八伯正在驚魂未定之時,四周空氣竟快速流失…
周八伯:「不妙啊,四周空氣漸漸被抽乾了,這這…啊,沒拼不行了,喝,九龍破九空,去~」
周八伯初展絕學,渾厚九龍之氣突破虛空、擊散漩渦氣流,瞬間,一切又回復寧靜了…
周八伯:「好險,差一點就缺氧而死了!奇怪,怎麼會突然颳颱風,咦~怎麼濕濕的,唉呦喂呀 流血了,是風裡藏刀,儒筆轉千鋒,化~」
四周藏風之刀越來越密集,越來越銳利,周八伯雖然再現絕招以抗,卻漸感力不從心…
周八伯:「糟了,快…快擋不住了!」
(周八伯的衣物被割的四分五裂)
周八伯:「啊,我溜~」
(周八伯使出金彈脫殼)
業途靈:「這個周八伯進去這麼久,不知道情況怎麼了?」
哥庫婁契:「哥哥,不知道,哥哥,快看~」
業途靈:「那是-鳥?」
哥庫婁契:「哥哥,super man!」
業途靈:「不對,是沒穿衣服的周八伯,快追!」
哥庫婁契:「哥哥,是~」

【血篁嵬坡】
為追繯鶯,秦假仙三人受到眾鬼娃的攻擊…
秦假仙:「倒楣,光天化日去撞到鬼!」
蔭屍人:「你們這般妖魔小鬼,敢在蔭屍老祖面前作怪,啊…看掌~」
(蔭屍人一掌沒中,被邪鬼娃壓在地上打)
蔭屍人:「阿爸喂~」
秦假仙:「啊好,如意尺給你去,長~~」
(如意央頂住了小鬼)
秦假仙:「八月的橘子,溜~」
蔭屍人:「大仔,稍等一下!呀,我遁~」
螭蟾王:「哇~」
(三人離開後,繯鶯打開但血篁嵬洞)
繯鶯:「啊!」
(洞內食人花忽然攻擊而來)
繯鶯:「呀~是食人花,血葟嵬坡果然有不少奇花異草,嗯,進入一探究竟!」
(繯鶯進入血葟洞)
繯鶯:「地上有腳印,而且先後不只一人…這個地方未有封印,有人進入倒也不足為奇,嗯,此洞應該也留有邪帝的遺物才是,往內再探。」
(繯鶯深入內部)
繯鶯:「通道越來越窄,兩旁的花草也變少了,嗯…」
(繯鶯發現一面字牆)
字牆:「南海蟲人,尤欠一精,返求其源,神農之草!」
繯鶯:「蟲族進化所需之返源草,就是神農草,亦是地上之草,這…真是不可思議!」
(走到另一面牆前)
繯鶯:「嗯,邪帝所留的記載全數刻在石壁上,這是…劍痕。」
字牆:「武痴再殺邪帝靈體於血葟洞內,留招……」
繯鶯:「嗯,其下空白,難道此招並無名稱?這是…血跡!與邪帝戰過三次,武痴受創應也不少,而字跡也是匆促中寫完,嗯…」

【孤獨峰】
王隱:「你們是因為鯉魚角而起爭執?」
銀狐:「算是。」
王隱:「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銀狐:「說來聽。」
王隱:「可以將鯉魚角轉讓給我嗎?」
銀狐:「拒絕!」
王隱:「這是一個麻煩。」
銀狐:「剛好,麻煩總是可以帶來趣味。」
王隱:「四無君勢在必得之物,帶來的不只是趣味。」
銀狐:「那就更趣味,王隱,你們是朋友?」
王隱:「沒有任何轉圜嗎?」
銀狐:「你還沒回答我問題。」
(銀狐舉步欲離開)
王隱:「且留步。」
銀狐:「怎樣?」
王隱:「王隱向你道歉,但鯉魚角確實是我必須之物,如果有比此物更讓你感到興趣的,我可以盡力達成。」
銀狐:「喔,轉變的很快!那就用你的刀加上你指套的秘密吧!」
王隱:「可以。」
銀狐:「拿去吧~」
(王隱收下鯉魚角)
王隱:「請你三天後在鳳形山等我,我一定如期而至。」
銀狐:「到時,我要見到的是真實的你。」
王隱:「現在、過去,不都是你眼前的我?」
銀狐:「眼前的人是逃避現實的王隱,我一目瞭然,如今你已經介入,不如去面對。」
王隱:「哈,真是無奈的江湖~」
(王隱離開)
銀狐:「是無聊的江湖~」

【某處】
(逃出西無陣的周八伯套著木箱躲躲藏藏,發現三口組)
周八伯心想:「糟了,是秦假仙,先躲起來!」
秦假仙:「可憐,你們兩個大男人,連小孩都打不過!」
蔭屍人:「那是因為本山人不向孩子出手。」
秦假仙:「別臭屁了,這幾個怪胎實在利害!咦,平常最多話的螭阿蟾王,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螭蟾王:「我總是覺得這幾個娃兒怪怪,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秦假仙:「嗯…難道他們也是從天外南海來的,有機會要好好調查一下。」
(業途靈等兩人到來)
業途靈:「是大仔啊!」
哥庫婁契:「哥哥~」
秦假仙:「不是叫你們兩個監視八周伯闖陣,怎麼跑來這裡?」
業途靈:「周八伯進去沒多久,我們就看到一道很像周八伯的光影,從陣中飛出去,然後我與小蟑螂追,追到這裡。」
哥庫婁契:「哥哥~是啊,追到這裡!」
秦假仙:「嗯…我們三個在這裡已經有一陣子了,都沒看到什麼光影過去,一定還在這附近,快找!」
周八伯:「不用找了,我出來了。」
秦假仙:「哈哈哈哈,老周啊,你也有變成這樣的一天啊!」
周八伯:「秦假仙,別幸災樂禍,我可是聽你的話,差點連老命都丟了!」
秦假仙:「好了、好了,看在你這麼辛苦的份上,我就不要笑你了,這西無陣裡面是什麼狀況,連你也沒辦法嗎?」
周八伯:「陣內簡單說就是風與刀的結合,由風演變而成的各種陣勢,隱藏冷冽的刀氣,威力萬鈞,所以我才會變的這麼狼狽。」
秦假仙:「人沒事就好,至少我們對這個西無陣有初步的了解,老周啊,下一個就闖闖看南無陣好了!」
周八伯:「別來這套,這次我才不會被你牽著走,對了,方才你說的是什麼事情,我好似有聽到有關天外南海…」
秦假仙:「是天外南海的繯鶯公主,我在苦境有看到她,而且跟著她去一處陰森奇怪的地方,還被一群怪童攻擊……」
周八伯:「嗯,這件事你趕快去告訴白城輿,他正在找繯鶯公主的下落,我要先回去穿衣。」
秦假仙:「老周,不用穿啦,這樣比較涼,不用換啦!」
周八伯:「別笑了、別笑了~」
(周八伯離開)
蔭屍人:「要先去通知白城輿嗎?」
秦假仙:「嗯,這個繯鶯公主應該不會這麼快離開那裡,我們先去取回鯉魚角,再去找白城輿。」
蔭屍人:「銀狐你不怕嗎?」
秦假仙:「唉呀~你問這個問題要叫我怎樣回答呢!」

【邪能境】
(極道天權來到)
鬼隱、滅輪迴:「天尊!」
鬼隱:「天尊來到鬼隱有失遠迎!」
極道天權:「嗯,鬼隱,吾已向冥界天嶽施壓,七天後四無君若沒有交出屍根,就是天嶽與吾開戰之時!」
鬼隱:「四無君會乖乖聽話嗎?天尊未當下取回恐怕生變,失去屍根陰陽師便復活無望。」
極道天權:「七天後,四無君不交出屍根,谷就以他血祭陰陽師。」
鬼隱:「是,天尊,有關陰陽師復活尚有一事顧忌。」
極道天權:「嗯,你擔心的不就是你們兩人功體互相牽制之事。」
鬼隱:「天尊明察。」
(極道天權取出兩顆藥丸)
極道天權:「這兩顆法梧蓮子是法梧蓮吸收千年日月之氣所長,你與陰陽師分別服下就可不再受彼此功體影響。」
鬼隱:「多謝天尊!」
極道天權:「另外一顆等陰陽師復活叫他來找我。」
鬼隱:「鬼隱遵辦。」
(極道天權離去)
鬼隱心想:「極道天權為冥界少見的高人,邪能境不知有多少此等高手,吾能一一收之為用嗎?」
鬼隱:「嗯,滅輪迴,你認為如何做才能得到全數長者的認同?」
滅輪迴:「除了本身修為之外,自然就是創造一番事蹟,如之前的經天子,他在這方面表現算是不差,所以長老自會派人多加協助。」
鬼隱:「哦~」
鬼隱心想:「派人協助,依舊不是親自出面,經天子一接掌便浮上檯面,只是成為攻擊的標靶,即使付出再多也不過淪為打手而已,能有什麼真正的功績?」
鬼隱:「滅輪迴,陰陽師一旦復活,你認為長老會願意出面協助嗎?」
滅輪迴:「如果邪之主陰陽師有意願的動作,應是有此可能。」
鬼隱:「嗯。」
(瑤琴巧韻來到)
瑤琴巧韻:「玉階聞得紫色琴、七巧天韻妙中音,瑤池月夜凝金露、神魂迷離喚無心~」
滅輪迴:「瑤琴長老。」
瑤琴巧韻:「嗯,鬼隱,已過數天,取得屍根了嗎?」
鬼隱:「屍根已被冥界天嶽所奪。」
瑤琴巧韻:「嗯,你因何未前去奪回?」
鬼隱:「因為陰陽師之友極道天權已向冥界天嶽施壓,七日後便有結果,若是四無君不交屍根,有天尊協助要敗冥界天不難矣。」
瑤琴巧韻:「那我就再等七日,鬼隱,屍根非取得不可,若此事失敗,後果你自行承擔!」
鬼隱:「鬼隱明白。」

【河邊】
(銀狐與臥江子心識傳音)
臥江子:「怎樣?中原武林的山色不同於天外南海,感覺如何?」
銀狐:「一樣無聊。」
臥江子:「找不到有趣之事嗎?」
銀狐:「目前有。」
臥江子:「那就好,不要忘了該做之事。」
銀狐:「你好像很閒?」
臥江子:「是忙裡偷閒。」
(對話結束,五口組來到一旁)
哥庫婁契:「哥哥,找到了,哥哥,銀狐在那裡。」
蔭屍人:「這次那個狠角色不在,是去那裡了?」
業途靈:「哪一個狠角色?」
蔭屍人:「就是外表普通平凡,裡面也普通平凡,平凡到你根本不會去注意到的五四三。」
業途靈:「你講的很清楚,我聽的很含糊。」
秦假仙:「蔭屍人,那是你不會看人,嗯,銀狐一個人而且好像風勢不對,沒那個人在旁邊若是掃到颱風尾…」
蔭屍人:「那簡單,咚一聲、頭墜地,秦假仙你就升級變秦公!」
業途靈:「大仔,我不是告訴你,蔭屍人自你去天外南海就一直肖想坐你的位置!」
蔭屍人:「業途靈不要搞分化,現在我們要攜手同心才能確保我們的席位。」
秦假仙:「好了,這種話題過時了,我自己來去找他,省得你們敗事!」
(秦假仙上前找銀狐)
秦假仙:「哈囉,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銀狐:「我見過你嗎?」
秦假仙:「哈哈哈,你是貴人,所以多忘事,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秦假仙,數天前有拜託你鯉魚角,現在想討回這項東西。」
銀狐:「東西是落在我的腳前?」
秦假仙:「是是是,沒錯,正是在你的腳前。」
銀狐:「是有人意丟棄,我正好拾起,所以我並沒接受你的拜託。」
秦假仙:「啊,話不是這樣講,銀狐大爺,凡事好講話。」
銀狐:「沒什麼好講。」
秦假仙:「不要這麼絕嘛,凡事總有一個商量。」
銀狐:「找別人吧,我已將鯉魚角送人。」
秦假仙:「什麼,你送人了,是送給誰?」
銀狐:「記得與我同行的人嗎?」
秦假仙:「記得記得,可是他現在與你一起,有說去哪嗎?」
銀狐:「與我無關。」
秦假仙:「這這這…人海茫茫我是要去哪裡找人?」
銀狐:「四無君。」
秦假仙:「唷,那個人是四無君那邊的人?」
銀狐:「不知道。」
秦假仙:「你一定知道。」
銀狐:「你很煩!」
秦假仙:「稍等一下、稍等一下嘛,讓我再問最後一個問題。」
銀狐:「等我心情好。」
(銀狐漫步離去)
秦假仙:「好…好…好一個大……」
蔭屍人:「大仔,小心禍從口出,銀狐斷人首級是無聲無息吶。」
秦假仙:「我是講好一個大問題啦,不然你以為我要講什麼?」
業途靈:「他以為你要講銀狐大牌。」
(忽然吹來一陣寒風)
蔭屍人:「你們有覺得一陣冷風掃過去嗎?」
哥庫婁契:「哥哥,我們還是少講話好了,哥哥~」
秦假仙:「就是一陣風吹過去而已,不要那麼敏感嚇死自己好不好,好啦,那樣東西到了四無君手上就慘,不管如何先找到他講的那個人。」
螭蟾王:「我記得他長做什麼模樣!」
秦假仙:「好,分頭進行,蔭屍人你跟犁田去找他。」
蔭屍人:「YES SIR!」
螭蟾王:「NO PROBLEM!」
秦假仙:「業途靈你跟蟑螂仔準備搶黷污之矛!」
業途靈:「是!」
哥庫婁契:「哥哥,沒問題~」
秦假仙:「只准成功,不准失敗,速速進行,必殺五口組喝四物湯,散!」
(業途靈等四人離開)
秦假仙:「接下來,找白城輿!」

【中原武林】
雄威凜凜、殺氣騰騰,天嶽攻勢如狂濤怒流,波及整個武林…
剡斬:「快走、快走!」
(天嶽兵馬押解俘虜前進)
剡斬:「為何停下腳步?」
小兵一:「稟統領,前方有一人睡在路中央。」
剡斬:「將他趕開!」
小兵一:「哪裡來的臭乞丐,快閃開!」
樂真子:「啊,擾人清夢,封口!」
小兵一:「啊……」
(小兵一頓時口不能言)
小兵二:「可惡啊!」
樂真子:「惡形惡狀,斷足!」
小兵二:「啊!」
(小兵二登時斷足昏厥)
眼見屬下慘虧,剡斬親自上陣了…
剡斬:「弄什麼玄虛,喝~」
小兵三:「後…後面…」
剡斬:「該死啦!」
(剡斬一刀斬下,樂真子背對剡斬,翻掌以手扣住刀身)
樂真子:「撕牙裂嘴,碎骨!」
剡斬:「哇~」
(剡斬碎骨飛出甚遠)
樂真子:「哎呀,我太用力了…」
小兵:「好厲害,走啊!」
(樂真子解開眾人束縛)
眾人:「多謝這位壯士拔刀相助。」
樂真子:「不用言謝,武林狼煙四起,各位自請保重,深山退隱去吧。」
眾人:「是、是。」
(眾人離開)
樂真子:「嗯,經過這次天嶽也該有所警剔啊-笑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樂月中眠,些許做得工夫處,莫損心頭一片天-哈哈哈~」

【冥界天嶽】
百朝臣:「定禪天的石蓮花摧之不動,所以說根據我精密又嚴謹的調查與思考,嘔,其中必有問題,等軍師回來要好好報告我忠心的調查,軍師才知道我百朝臣也是有完成使命的功用,而不是在這當花瓶,嘔~」
(四無君、天之翼、絕燁來到)
四無君:「哦,讓吾一聽你的報告吧。」
百朝臣:「是,軍師。」
四無君:「百朝臣,吾非常期待你精密又嚴謹的報告。」
百朝臣:「是、是,屬下查到定禪天的石蓮花必有邪門、必有陰謀、必有奸計啊!」
四無君:「哦,你用什麼方式查出?」
百朝臣:「屬下一掌打中石蓮…」
四無君:「然後呢?」
百朝臣:「屬下該死,屬下不該自作主張,嘔,請軍師諒解,百朝臣一切都是為了天嶽所以才會前去盤查啊!」
四無君:「是吾不知重用人材,辜負你的一片心意囉!」
百朝臣:「不敢、不敢,軍師赦罪啊!」
四無君:「再有自作主張,若壞了天嶽的計劃,百朝臣-你一條性命也不夠啊!」
百朝臣:「是、是,屬下知錯啊!」
四無君:「暫退!」
百朝臣:「是!」
(百朝臣退下、煙花客來到)
煙花客:「軍師,屬下一事不解。」
四無君:「說。」
煙花客:「鳳形山之上,天之翼與絕燁兩人聯手必能取下銀狐,為什麼軍師臨勝喊退,那名平凡的釣客有什麼來歷嗎?」
四無君:「煙花客,平凡不是平凡客,凡事不可單以眼見。」
煙花客:「請軍師指點。」
四無君:「不是你該明瞭之事!」
煙花客:「是!但是鯉魚角就懸在銀狐之手,而且銀狐對軍師語出譏峭,豈能這樣放過他!」
四無君:「鯉魚角也許不用多費工夫,銀狐-與天嶽作對的人-可安然過嗎?」
煙花客:「屬下明白軍師的意思。」
(剡斬來到)
剡斬:「參見軍師。」
四無君:「看你一臉緊急,任務失敗?」
剡斬:「請軍師降罪!」
四無君:「什麼原因失敗?」
剡斬:「半途遭受伏擊。」
四無君:「對手呢?」
剡斬:「對手身著道教服飾,不明來歷。」
四無君:「人數?」
剡斬:「單獨一人。」
四無君:「哦,道教,又是單獨一人,實力不弱,看來中原暗兵已出將與天嶽作對,岱鉤、流燄!」
(岱鉤、流燄來到)
四無君:「即刻領吾命令……」
(交待命令內容)

【顛誕羊腸】
哥庫婁契:「哥哥,小靈三仔,咱們真的要進去嗎?哥哥,我還沒娶妻生子,萬一若是就此從噴射機降級成教練機那我們哥家的香火豈不是很危險,哥哥~」
業途靈:「我不管啦,為了我的師父,就算是會墜機也得進去!這次的『保書行動』,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神秘老者不知不覺來到一旁)
謬谷老者:「『保輸行動』,聽名字就知道百分之百會失敗。」
業途靈:「誰說的,我都研究好了,等下我進去以後就先引開所有人的注意,然後小蟑螂趁機將黷污之矛偷出來,這樣周密的計劃絕對會成功的。」
(哥庫婁契將業途靈的頭轉向老人)
業途靈:「咦,什麼?哇啊啊~」
謬谷老者:「你好啊,我人在這裡要引開我不用那麼麻煩進去了!」
(老人取出彈弓打業途靈等二人)
業途靈:「啊,救人喔~」
哥庫婁契:「哥哥,快溜啦,哥哥~」
謬谷老者:「哼哼,替你的佛祖教訓你,看你還敢不敢來偷東西。」

【啣月湖】
(謬齡兒由湖中出來)
謬谷老者:「那個大胖子我本來還想說他很憨厚善良,卻跑來想要偷東西,谷外的人果然都不是什麼好貨,都不能相信!你放心,我會好好保護你跟黷污之矛的,咱們回去吧。」
(老人背者謬齡兒離開)

【不染凡塵(不落紅塵)】
金烏西墜,天空一抹殘紅,夕陽餘暉映照不染凡塵…
沐流塵:「花明柳暗繞天愁,上盡重城更上樓,欲問孤鴻向何處,不知身世自悠悠~」
(一陣微風吹到)
沐流塵:「嗯,有朋自遠方來,暮色未免不合時宜!」
只見雲濤夢筆信手拈來一襲清風,頓時大地回春,一片生意盎然…
(換上江湖裝扮的王隱來到)
沐流塵:「童兒,奉茶。」
王隱:「一段時日不見,雲濤夢筆越見清瘦,文姿風采之中更添三分傲骨。」
沐流塵:「哈,你在江湖雲遊一周,歷盡世事蒼桑,猶有七分瀟灑,請~」
(二人對坐、舉杯飲茶)
沐流塵:「今日撥空前來可是為了鯉魚角一事?」
王隱:「你還是沒變,不出凡塵便能知曉天下之事。」
(王隱取出鯉魚角放在桌上)
沐流塵:「既然有心,何不親自交予四無君?」
王隱:「我不涉江湖事已有一段時間,此地名為不染凡塵寓意不也是如此?」
沐流塵:「不染凡塵、不染凡塵,雖是不染江湖江塵,卻也是處於江湖之中,你口中所說不涉江湖卻還是捲入江湖,矛盾、矛盾啊!」
王隱:「朋友相交貴乎知心,此舉只為成全知交之誼。」
沐流塵:「拳拳之心甚是難得,你不願見他莫非心中有所芥蒂?」
王隱:「非也,四無君才略、膽識具備,是霸業之才,而我胸無凌雲之志,雲遊世外已久,見不見面已無意義。」
沐流塵:「既然你不願說明,吾也便勉強,倒是你難得來到不染凡塵,何不逗留幾日,你我談天說地一敘朋友之情。」
王隱:「有約在身,恐怕不克久留。」
沐流塵:「嗯,能讓你在意之人不簡單啊。」
王隱:「守信而已,就此告辭。」
沐流塵:「讓吾送你一程。」

【路上】
秦假仙:「白武訓啊,等一下!」
白城輿:「喔~是秦假仙,好久不見了,找我何事呢?」
秦假仙:「我是來告知你有繯鶯公主的下落了。」
白城輿:「公主在那裡?」
秦假仙:「我是在東方八十里之處有一個叫做血篁嵬坡的地方看到的。」
白城輿:「血篁嵬坡?我馬上前往。」
秦假仙:「那邊有幾個邪里邪氣的小孩武功還蠻厲害的,你要小心點。」
白城輿:「嗯,我了解,秦假仙多謝你,請~」
秦假仙:「請!」
(白城輿離去,業途靈等二人來到)
業途靈:「大仔~」
哥庫婁契:「哥哥~」
秦假仙:「不用說了,看你們這個樣子就知道任務失敗了。」
業途靈:「大仔,我…我對不起你!」
秦假仙:「唉,我怎麼都養一些飯桶!」
(換了新裝的周八伯來到)
周八伯:「秦假仙~」
秦假仙:「老周你來的正好,事情大條了……」
(秦假到詳述鯉魚角事件)
周八伯:「鯉魚角被四無君得到了,嗯…這件事由我來處理,秦假仙,你繼續留意天後續的動作。」
秦假仙:「好,沒問題~」

【竹林小屋】
(風之痕正在觀閱天書,也呆在一旁玩劍)
也呆:「劍-魔流!」
(刑天師拿起石頭砸向也呆)
刑天師:「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也呆,對你的行為我只有二字可言,那就是搖頭。」
也呆:「……」
刑天師:「我刑天師平生有三大遺憾,第一、收到也呆這種傻兒子。」
也呆:「吼~」
刑天師:「閉嘴!」
(刑天師再用師頭丟向也呆)
也呆:「哇~」
刑天師:「第二、就是未能將我全部術法傳授給天忌,第三、那就是沒機會觀看天書下卷,一窺玄空血劫的全文記載。」
風之痕:「搭救天忌,你可有想法?」
刑天師:「欲破四鑒台陣法,唯今之計只好回到天外天雲中海正一天道,觀看『法本清源』,但是…」
風之痕:「天師有難處?」
刑天師:「姑且不論天外天雲中海的難關,就論眼前我留在陽世的日子恐怕也不久了,空靈之體若不尋借體之身,湮滅只是早晚的事。」
風之痕:「如同希望城主同樣?」
刑天師:「大同小異啦,只是適合之軀體也不是麼簡單就能找到,畢竟普天之下配得上我刑天師這種高貴、優雅之人是少之又少,嗯,也呆~」
也呆:「你在叫我嗎?」
刑天師:「廢話,馬上下山找尋與我能相匹配之人,快去。」
也呆:「收到~」

【天地門】
(廣寒子、晏虛子、樂真子與一名持扇者會談)
樂真子:「經幾日來的查探,除了暗藏他處之境如邪能境等,中原武林大小勢力十之其九已全數為冥界天嶽所掌控。」
晏虛子:「冥界天嶽除了掌控中原大小派門,並盡數焚燒各家武功秘笈,此一舉動主要在瓦解中原之防衛,讓中原後代逐漸無能抗之,便能永遠統治人族。」
持扇者:「中原武林派門林立,冥界天嶽魔掌張至此地步已是極為極惡,擊垮冥界天嶽便是最終之目標。」
晏虛子:「嗯,但派門眾多我們無法一一搭救,稍早被滅或被擒的武林人士亦不知被冥界天嶽禁於何處、無從搭救。」
持扇者:「眼下我們的目標只要放在擊敗唯首者即可。」
樂真子:「嗯。」
晏虛子:「四無之陣又該如何處置?」
持扇者:「風之痕一探東無陣未果,表示四無陣非同小可,我們不能輕易涉險,此四無陣各有其長-術、掌、刀、劍,除了以武力硬闖之外,定有他法可破。」
晏虛子:「一個月的時間尋法破之,說長不長仍必須快快進行,絕不能讓陣中四人有所傷害。」
持扇者:「當然。」
(一著黃衣之人帶周八伯來到)
持扇者:「周前輩請了。」
周八伯:「請、請,我是第二次來了,『他』在等我吧,我自己進入就可以。」
持扇者:「嗯,前輩請進。」
(持扇者化出密道,周八伯進入)
持扇者:「如何?」
(黃衣之人對持扇者耳語一番)
持扇者:「嗯~」

【冥界天嶽】
四無君心想:「如果照吾推斷,鯉魚角在這個時間應該到了。」
小兵:「啟稟軍師,有一人送一物指名要給軍師。」
四無君:「哦,呈上~」
小兵:「是!」
百朝臣:「軍師小心啊,嘔,慎防有詐。」
四無君:「無妨。」
(打開盒子果然是鯉魚角)
四無君:「哈哈哈,果然如吾所料,鯉魚角如期到手,百朝臣,即刻找來百足毒仙。」
百朝臣:「是。」
(百朝臣退下)
煙花客:「軍師,與百足毒仙那方達成條件,但極道天權那方又該如何?」
四無君:「哈哈哈,只要掌握優勢,任何事情都能迎刃而解,煙花客,無須擔心。」
煙花客:「是。」
(百朝臣帶來百足毒仙)
百朝臣:「啟稟軍師,毒仙帶到。」
百足毒仙:「四無君,今日又是何事?」
四無君:「吾要你醫治謬齡兒!」
百足毒仙心想:「嗯,目前尚不是與四無君對壘之時…」
四無君:「考慮的如何?」
百足毒仙:「可以。」
四無君:「煙花客,帶毒仙前去。」
煙花客:「是!」
(煙花客取下鯉魚角與百足毒仙離開)
四無君:「極道天權,你的背景來歷引吾好奇啊!」

【顛誕羊腸】
煙花客:「就是此地,照軍師的吩咐而行。」
(二人欲進之時,傳來一陣聲音)
謬谷老者:「生人止步,再進則滿頭包。」
煙花客:「我們是奉四無君之命特來醫治谷中之人。」
(謬谷老者現身二人背後)
謬谷老者:「四無君果然不簡單,跟我來吧。」
(謬谷老者帶領二人進到草屋)
謬谷老者:「快點,你趕快替他醫治。」
百足毒仙:「嗯。」
(毒仙放上檀香子於謬齡兒的口中並自太陽穴灌入真氣)
謬齡兒:「啊~」
謬谷老者:「這樣就可以了嗎?」
百足毒仙:「還沒,吾自他的太陽穴貫入的真氣是將他體內擴散的毒素逼入膜原,萬年檀香子是要護住他全身的血脈、腑臟,以免逆轉三焦、調陰換陽時損害他的精元,現在我還需要一項藥引-他的血親之血。」
謬谷老者:「這沒問題。」
(謬谷老者破指滴血,煙花客將鯉魚角混血搗成液狀)
百足毒仙:「呀、喝~」
(毒仙以竹管將液體貫入謬齡兒體內,並運功驅毒)
百足毒仙:「這樣就可以了,每隔四個時辰依法貫入真氣一次,等二天後他體內的毒素盡去,解開他的七竅自然就會清醒。」
謬谷老者:「多謝!」
煙花客:「閣下要求之事吾方已經完成,請依約交出黷污之矛。」
謬谷老者:「急什麼,二天後等人真的復原了矛自然就交你。」
煙花客:「好,既然如此那吾就在此等候。」
謬谷老者:「隨便你啦!」

【鳳形山】
(山下,王隱正在躊躇)
王隱:「這步踏出,也許過往將不再過往,我該踏出這步嗎……哈哈,王隱,你的瀟灑何在呢,你是敢做敢當之人啊!」
(王隱昂首跨步,走上鳳形山)
銀狐:「還算準時。」
王隱:「言而無信、不知其可,只是-銀狐…你從不擔心我將東西帶走便一去不回?」
銀狐:「吾對自己的雙眼有信心。」
王隱:「一點汗顏、一點欣賞。」
銀狐:「你在自省嗎?」
王隱:「是啊。」
(山下蔭屍人、螭蟾王偽裝跟蹤王隱)
螭蟾王:「他上山了,銀狐不知道是不是還在?」
蔭屍人:「不管如何,東西一定要拿回。」
螭蟾王:「好!」
蔭屍人:「這次就看我蔭屍人的菩薩印!」

【荒山謬谷某處】
謬谷老者:「哈哈,找到了-紅尾虎蜂的巢!」
(謬谷老者取了一點巢內之蜂蜜)
謬谷老者:「嗯,真香、真香,用這個來做蜜烤醬雞一定很好吃!」
(謬谷老者發現一怪蟲)
謬谷老者:「哇,這隻蟲不曾見過,很漂亮呢!」
(謬谷老者欲抓之,怪蟲飛走)
謬谷老者:「別走、別走,我不信我抓不到你!」
(百足毒仙正在暗處窺視)

【血篁嵬坡】
白城輿:「此地花草毒物甚多,而且周遭氣氛詭異,公主真會在此嗎?又是為何來此呢?」
(看見石洞)
白城輿:「石洞,嗯~」
(忽然間洞內邪鬼娃躍出攻擊白城輿)
邪鬼娃:「呀~」
白城輿:「這此奇異小娃是怎麼一回事?小娃出手狠毒,罷了,喝~」
(白城輿正欲出刀,洞內掌氣襲至被白城輿擋下)
白城輿:「何人暗掌傷人?」
繯鶯:「我!」
白城輿:「公主!」
繯鶯:「白城輿,你還真的糾纏不清啊!」
白城輿:「公主,隨我回天外南海吧~」
繯鶯:「笑話!」
白城輿:「卑職受三城主所託!」
繯鶯:「哈…白武訓,要我回去只有一項-看你本事!」

【枯骨峽道】
陰冰冰、邪冷冷,夜晚的枯骨峽道透出一絲詭異,寒月殘照,一道光形急旋而下…
沐流塵:「血魅鬼束,雲濤夢筆特來叨擾!」
血魅鬼束:「哈…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直說!」
沐流塵:「吾為商借屍根而來。」
血魅鬼束:「屍根…哈~屍根一旦離體功力頓失七分,我豈是愚蠢之人!」
沐流塵:「事後吾自會補償你。」
血魅鬼束:「這樣吧,你將首級伸進枯骨之中讓我吸盡你的腦髓,也許我會考慮將屍根借出!」
沐流塵:「嗯~~」
血魅鬼束:「你生氣了,雲濤夢筆生氣了!嘻…哈…那又如何呢?血陀羅!」
(地下冒出數個手足殘缺的血陀羅)
血陀羅:「喝~呀~」
血魅鬼束:「解決此人!」
枯骨峽道之內干戈將起,此役將會掀開雲濤夢筆的神秘面紗嗎?

白城輿來到血篁嵬坡,他與繯鶯公主之間的恩怨情仇要如何了斷呢?

四無君挑起武林戰,天地門暗藏玄機,江湖殺戮逐漸逼近,誰又能一肩擔起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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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Amber天生紅月    時間: 04-10-3 05:40
標題: 回覆: 【 【完整劇情】 霹靂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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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靂刀鋒第三十集【戰禍不休】

枯骨峽道。
枯骨峽道之內,殺風四溢,一場干戈將起了
小鬼:「啊」
雲濤夢筆一旋身,殺招即出
小鬼:「呀」
小鬼全數碎身而亡
雲濤夢筆:「米粒之珠也想與日月爭輝,呀」
又出現另一批小鬼,只見雲濤夢筆緩緩提升內元,枯骨峽道之內氣溫驟降,滿天飛絮飄散
小鬼:「啊」
雲濤夢筆:「呀」
全數小鬼結冰碎裂
血魅鬼束:「喝」
雲濤夢筆:「喝」
兩人極招對衝,震天一響,雲濤夢筆被震退數步
血魅鬼束:「哈,雲濤夢筆不過耳耳乎」
雲濤夢筆:「你之人生只剩三步之遙」
血魅鬼束:「什麼」往前進一步
雲濤夢筆:「第一步」
鬼魅血束又前進一步
雲濤夢筆:「第二步」
血魅鬼束:「雲濤夢筆,你以為我是三歲孩童嗎」踩下第三步身體透出一道紅光
雲濤夢筆:「第三步」
血魅鬼束碎裂身亡:「哈,啊」
雲濤夢筆:「夜郎自大,該有如此下場」取走屍根即離開。

血葟嵬坡。
血葟嵬坡之上,白城輿、繯鶯一言不合拳掌相向,繯鶯不帶情面掌出凌厲,白城輿卻是招招猶豫
繯鶯:「呀」
面對環鶯陰邪、狠厲的掌法,白城輿雖感驚異,但久戰之下不得不反擊了
白城輿:「喝」
繯鶯受傷了
白城輿:「公主」
繯鶯:「哼,殺」
雙邊夾擊,繯鶯、邪鬼娃合攻白城輿,白城輿刀法縱然無雙,但繯鶯與鬼娃配合無間,傲刀訣一時也難佔上風
繯鶯:「啊」
青邪之光乍起,繯鶯運起邪功,邪雷之掌轟然擊出,白城輿只有絕招再出
白城輿:「一刀傾城」
白城輿勝
白城輿:「公主」
血葟嵬坡出現一道綠光,公主即消失無蹤
邪鬼娃:「啊」
鬼娃繼續攻擊白城輿,面對邪鬼娃奇幻式的攻擊,白城輿刀招難抗,但心急繯鶯下落,絕招應手而出
白城輿:「刀舞天華」
四隻鬼娃消失,只留一隻躲在草叢中
白城輿:「其他人跑哪裡去了」
鬼娃:「!#%」
白城輿:「她似乎聽不懂一般人的語言,該怎麼辦呢」。

鳳形山。
螭蟾王:「大仔,銀狐跟他是同掛的,怎麼辦」
蔭屍人:「銀狐,嘿嘿嘿,我是專門來找他的,請你對事不對人,一邊看就好」
銀狐:「隨便你們」
蔭屍人:「好哇。喂,朋友,你叫什麼名,快報來」
王隱:「在下王隱」
蔭屍人:「很好,你這個王隱,快交出鯉魚角,否則我就把你打的變蚯蚓」
王隱:「東西已不在我身上」
蔭屍人:「我聽你的唱歌」
王隱:「真的不在我身上了」
蔭屍人:「沒用菩薩印你可能不知道怕。犁田的,動手」
螭蟾王:「是」
一言不合,蔭屍人、螭蟾王合力欲教訓王隱,雖見王隱腳步不穩,又似挪移之法,一旁看的銀狐心中輕笑
銀狐心想:「果然是好對手」
蔭屍人:「犁田的,毒給他放下去」
螭蟾王:「喝」
蔭屍人:「看我的菩薩印第五式」
王隱輕鬆閃過
螭蟾王:「哇啊,你打到我了」
蔭屍人:「我也被你毒到了,我暈倒在地」
王隱:「快將你的朋友帶去醫治吧」
螭蟾王:「哼,你的身法不是普通人,請」
背著蔭屍人離開
王隱:「無奈」走向銀狐
王隱:「你好像要講什麼話」
銀狐:「果然如我的期待」
王隱:「如果是可以避免的期待,盡量避免它吧」
銀狐:「我對條件、諾言有一定的看重」
王隱:「我不會悔約」
銀狐:「說點有趣的事吧」
王隱:「你想先從哪裡開始」
銀狐:「就從你手上的戒指說吧」
王隱:「這只戒指,說來話長」
銀狐:「重點」
王隱:「其實當初我是不經意戴上戒指,但如今這只戒指已深入肉中,無法取下」
銀狐:「哦,聽起來令人好奇的故事,借我一觀」。

荒山謬谷。
謬谷老者:「哈,抓到了抓到了,看你有多會跑」那罐子把蟲裝起來
謬谷老者:「哇,這隻蟲很稀奇、很漂亮呢,以前怎麼都沒看過」
百足毒仙:「啊,這是怎麼一回事」看到蟲時突然一陣心悸
百足毒仙:「難道是因為他手中那隻蟲」
謬谷老者:「三更半夜,躲在人家背後偷偷摸摸,是一種很沒禮貌又討打的行為」取出彈弓欲做攻擊
百足毒仙:「莫切動手,吾並沒有惡意」
謬谷老者:「怴A原來是你阿,半夜不睡,你鬼鬼祟祟跑出來做什麼」
百足毒仙:「賞月、散步。你怎麼不在谷裡照顧病人,而跑出來」
謬谷老者:「賞月、散步啊」
百足毒仙:「哈,看來我們有志一同。這隻蟲是,可以借吾一觀嗎」
謬谷老者:「你說這隻蟲啊,我看牠很稀奇、很漂亮就捉了起來,你知道這是什麼蟲嗎」
百足毒仙:「嗯,這隻蟲叫琉螟,因為身懷劇毒,若是不小心被牠咬上一口的人,頃刻斃命,無藥可解,所以又名半步終」
謬谷老者:「這麼厲害啊,琉螟、半步終,哈哈,撿到好玩的東西了。喂,你慢慢賞、慢慢散,晚安啊」
百足毒仙:「這,稍等一下,你手上的蟲是不是可以讓給我,琉螟雖然是毒物,但是配上其他藥材卻可以變成治療昏眩心悸之症的良藥;實不相瞞,吾一直被此症纏身,所以找尋很久了,只是此蟲實在是可遇不可求啊」
謬谷老者:「我不要,我抓到就是我的,再說這隻蟲這麼有趣,我很喜歡,平白無故我為什麼要給你」
百足毒仙:「吾當然不會要你平白無故給我。這樣吧,我以此交換」從身上拿出一藥丹
謬谷老者:「哇,這是什麼,怎麼這麼香」
百足毒仙:「這是『萬艷同鏕』,是吾用百花所提煉出來的藥丹,只要服下一顆,便可滋元養血、調經活脈,也可補身怯病,令孫毒患初解,經脈與氣血都還很虛弱,這藥丸對他很有幫助,吾願以此藥做交換」
謬谷老者:「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以滋元補血、調經活脈,也可以補身怯病,這麼有效嗎?」
百足毒仙:「是,吾以性命擔保」
謬谷老者:「好吧,那我將蟲給你,你是不能騙我喔。你快走吧,要不然我又要改變主意了」
百足毒仙離開:「黑嘿,當然,告辭了」
謬谷老者:「實在很可惜,我再找看看,也許可以找到別隻」。

市集小鎮。
業途靈:「怎麼辦、怎麼辦,黷污之矛一旦被四無君搶去,那我師父就危險了,怎麼辦、怎麼辦,大仔怎麼辦、怎麼辦」
秦假仙:「業,業途靈,你,先別激動」
業途靈:「喔」
蔭屍人:「我們回來了」
秦假仙:「任務報告」
蔭屍人:「報告賓拉登‧秦,任務失敗」
秦假仙:「呀喳」踹蔭屍人一腳
螭蟾王:「嘻」
秦假仙:「你也一樣,不用笑」也給了螭蟾王一腳
秦假仙:「身為霹靂基地組織的成員,要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老王』的確不是簡單的人物」
業途靈:「是也呆」
也呆:「!#%」
哥庫嘍契:「鬼話連篇哥哥」
秦假仙:「蔭屍人,你蔭屍老祖不是精通一百零八國的語言,翻譯一下」
蔭屍人:「是」
也呆:「!#%」
蔭屍人:「大仔,他講要我們去竹林小屋一趟」
秦假仙:「竹林小屋,風之痕的居所,風之痕找我們幹麻」
蔭屍人:「他說有重要的事情啦」
秦假仙心想:「若是得到風之痕的幫助,就不用怕天嶽這些肉腳嘍」
秦假仙:「好,以也呆為基準,向右看齊,霹靂基地組織,出發」。

鳳形山。
王隱:「當初在河邊看到你,瞬間有無限的感慨」
銀狐:「挑起你的往事回憶嗎」
王隱:「是啊。以前我與你同樣,追逐值得一戰的對手,突破刀的極限」
銀狐:「哦」
王隱:「但是有一天,我拾到一本手記,書中記載的事情非常令人震驚,更是匪夷所思,飛行船、葉口之間、再生人等等,還有其他東西,都是超越思考空間的奇物」
銀狐心想:「天外南海使用的正是飛船」
王隱:「你在想什麼呢」
銀狐:「沒什麼,繼續」
王隱:「此書的作者自稱邪帝」
銀狐:「邪帝」
王隱:「你知道這個人」
銀狐:「一個死人,天外南海流傳很久的傳聞」
王隱:「原來你是來自於天外南海」
銀狐:「重點在你的故事」
王隱:「哈哈哈,你的來歷也是神祕重重啊。看來邪帝的足跡不只在中原,天外南海也有其蹟,就不知到孰前孰後。當我看完這本筆記才感悟到這個世界太廣闊,就算我能不斷突破自己,但是還有太多能人異士存在,這都遠超乎我想的,而人越重視自己的地位,越重視自己的名聲,越會墜入名利、權勢的深淵,無法自拔,邪帝,便是如此」
銀狐:「所以呢,你看破了」
王隱:「當人看破自己的迷思,便會進入靜謐的世界,淡薄,反而有更多的思考空間,也可以說是另一種突破自我,也可說是厭倦打打殺殺、爭強鬥狠的世界」
銀狐:「單純如此」
王隱:「人心好像逃不過你的眼睛。是,我另外一個目的就是我想知道事情到底是真是假,所以我隱遁山林,靜觀世局的演變與進化」
銀狐:「現在呢」
王隱:「事物永遠不會停滯,也許你也是一個印證」
銀狐:「印證什麼」
王隱:「刀的印證以及演進的印證」
銀狐:「哼」
王隱:「如果我說錯話,請你見諒」
銀狐:「你認為我是你值得一戰的對手嗎」
王隱:「想要逃避有他兩面的意思」
銀狐:「哈,人是要去面對,不是逃避」
王隱:「刀的心厭倦了」
銀狐:「厭倦,就不是萬法歸一,也不會想要做一名旁觀者,你,是欺騙自己;使用王隱這麼名字,其實你根本不甘心」
王隱:「我,不甘心」
銀狐:「王者‧隱,你只是暫時隱遁,萬法歸一的刀,將會不甘於世而甦醒,銀狐非常期待此刻」
王隱:「你的話真是令我震撼,彷彿透徹人心啊」
銀狐:「趣味之事物,須觀察入微」。

草屋。
百足毒仙心想:「這隻蟲究竟是什麼來歷,為何吾一靠近便覺得氣血翻騰,看牠背上所刻的文字與天外南海十分的相似,可是又不盡然,實在是令人費解,嗯,能在這蟲背上刻字確實是不簡單,這些文字的意思雖然暫時無法全盤了解,但可以看得出是一部罕世的武功絕學,只是如果想要修練,恐怕要花費一段時間,目前萬毒珠的事情還沒解決,吾亦無暇分心,只好暫時將此事按下,先好好保管此蟲,待萬毒珠到手再回蚰蜒蠱洞專心修練」。

草屋。
秦假仙眾人來到
秦假仙:「唷,風之痕,你好啊」
也呆:「帶來了,人帶來了」
風之痕叫出刑天師:「嗯」
蔭屍人:「哇啊」
業途靈:「大仔,鬼啊」
刑天師:「什麼鬼,我這叫靈體、靈體,比鬼高級啦,若魔神就比鬼低級」
秦假仙:「好啦,靈體就靈體,刑天師,你叫也呆找我們來做什麼」
刑天師:「找你們,我無緣無故找你們做什麼」
也呆:「你講要找人寄體」
刑天師:「笨阿呆,我講要找人寄體,你看你給我帶這什麼人,一隻紅鼻猴、一隻黑烏賊、一隻蟑螂、一隻蟾蜍、一個還是蔭屍,我是要寄什麼體」
也呆:「他們的氣質配你剛好啊」
刑天師:「什麼,你拿我和他們比,你實在太久沒被我電了」
也呆:「不然你自己去找」
刑天師:「你說什麼」
也呆:「跑整天找人很辛苦,沒有東西吃、沒有水喝還罵我,哼」
刑天師:「我說也呆最起碼你也找一個比較有看頭的」
秦假仙:「刑天師啊,你要帥哥寄體旁邊就一個啊」
風之痕:「嗯」
秦假仙:「啊,我講的是我、是我啦」
刑天師:「你哦,不夠重,三兩下就被我壓死了」
秦假仙:「不然這樣,我手下四個老弟隨便你撿」
刑天師:「算了,時間緊逼,我那個傻徒弟在陣內待太久也不好,不能太拖了,就選你吧」
蔭屍人:「哇啊,不要啦,不行呀」
刑天師:「蟾蜍和蟑螂不完全是人體,所以是不能寄的,業途靈身上的佛氣又和我不容,也不行,所以只剩你」
蔭屍人:「哇,阿爸喂」
秦假仙:「將蔭屍人給我抓起來」
蔭屍人:「啊」
秦假仙:「刑天師,請、請」
刑天師:「嗯,借體移靈,喝」
蔭屍人:「啊」
天靈靈啊,地靈靈兮,太上老君啊,大顯靈兮,天靈靈啊,地靈靈兮,天地神明,護生靈兮
業途靈:「嘩哇,大仔,現在是不是要改叫二仔,蔭天師」
蔭天師:「什麼蔭天師,本人刑天師行不改姓坐不變名」
哥庫嘍契:「哥哥,那是要叫蔭屍人來是刑天師」
螭蟾王:「嘻,叫刑屍人,哈」
蔭天師:「你再講一遍」
螭蟾王:「啊,沒有,沒有」
風之痕:「刑天師,天忌與鬼樓之事為要」
蔭天師:「啊,對,我現在就來去,對了,也呆」
也呆:「你自己去我不要去,我要住在這裡」
蔭天師:「哼,隨便你」
也呆:「%&#」
蔭天師:「唉,風之痕,我家這隻笨兒子就麻煩你了」
風之痕:「嗯」
蔭天師離開:「去了」
秦假仙:「風之痕,能不能拜託你幫一個小忙」
風之痕:「另找他人吧」
秦假仙:「不要這樣啦」
風之痕:「嗯」
也呆:「他現在心情很壞哦」
秦假仙:「好啦、好啦,我們自己想辦法,老弟,走」。

正在武林執行任務的天嶽三大戰將,今天皆在同一時間接到藍羽傳令:「荒山謬谷」。

另外一方面,神秘的天地門在今天也緩緩開啟了。樂真子眾人走出。

路上。
秦假仙:「這個風之痕實在很沒有意思,拒絕的這麼乾脆」
業途靈:「大仔,現在要怎麼辦呢」
秦假仙:「想辦法啊」
業途靈:「沒辦法可想吶」
秦假仙:「真正是養你們浪費米」

另一處。
白城輿抓到一隻邪鬼娃
邪鬼娃:「哇」
白城輿:「我不會傷害妳,妳就不要再掙扎了」
邪鬼娃:「放開我,放開我」
哥庫嘍契:「哥哥,白城輿,白武訓」
秦假仙:「哈囉,白城輿,找到繯鶯公主了嗎」
白城輿:「有,但是公主突然消失不知去向」
邪鬼娃:「咿咿呀呀」
秦假仙:「這隻可不是那天我們跟蹤繯鶯,然後突然跑出來攻擊我們的其中一隻鬼娃」
白城輿:「他們正是跟在公主身邊的邪鬼娃被我所擒,我認為她知曉公主去處,但是她又不通人語,秦假仙,你可認識通曉此語之人」
秦假仙:「這嘛,她講的好像是鬼語,又不太像」
業途靈:「大仔,不一定也呆聽得懂」
白城輿:「也呆」
秦假仙:「也呆也是一隻小鬼啦,現在在風之痕的居處」
白城輿:「風之痕」
秦假仙:「你也認識啊,他和大城主交情不差」
白城輿:「嗯,風之痕住在何處」
秦假仙:「我派我兩位老弟帶你去,業途靈、哥庫嘍契,立即去執行任務」
業途靈:「是」
哥庫嘍契:「哥哥」
白城輿:「秦假仙,多謝你」
秦假仙:「這沒什麼啦」
業途靈:「請跟我們來,我們在走比較慢些,老人家」
螭蟾王:「秦假仙,你還要去偷黷汙之矛嗎」
秦假仙:「當然要,但不是我去,是你去」
螭蟾王:「嘿」
秦假仙:「笑什麼」
螭蟾王:「沒有啦」
秦假仙:「走,到荒山謬谷」。

路上。
百朝臣:「喂,你們眾人,四處仔細巡邏,不可馬虎,一有任何的可疑人物即刻回報,知道嗎」
士兵:「是」
百朝臣拿出銅鏡:「太陽這麼大,天氣實在有夠熱」
蔭天師來到
百朝臣:「嗯,哈哈哈,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選擇了這條路算你運氣差」
蔭天師:「嗯」
百朝臣:「羽扇能搖西北風,鳳雛一笑伏臥龍,百朝春秋翻手看,一字鑑史幾人同,嘔,蔭屍人,好久不見囉」
蔭天師心想:「那裡來的臭窮酸,滿身全是架勢」
百朝臣:「哈哈,驚嗎,怕嗎,講不出話嗎,來人啊,拿起來,看到吾儀表堂堂的丰姿,俊秀非凡的美貌,而自形慚晦嗎,可憐你生得這樣獐頭鼠目,眉似蚓、鼻如蒜、唇厚似蠕、步短如鴨醜怪無雙的模樣,百朝臣不與你」
蔭天師用法:「封你蟾蜍嘴,臭氣薰天,打你的粉粿臉,油膩咬手」
百朝臣:「嗚」
蔭天師:「踹你豬肚、猴臀、鳥仔腳」
百朝臣:「啊」
蔭天師:「再一掌讓你改頭換面,免得再出來嚇到人,說話油里油氣兼含屎的臭窮酸,碰到本天師心情不爽,算你衰,喂,你們這些看熱鬧的要一起上嗎」
士兵:「沒有,沒有,我們不敢」
蔭天師:「哼」。

鳳形山。
王隱:「一夜過去,一時還是無法脫出自我」
銀狐:「思考的時間愈多,只怕自己錯過機會」
王隱:「嗯,要離開四處走走嗎」
銀狐:「我對墓碑跟空山沒有興趣」
王隱:「這回前去一見孤獨峰主人的本尊如何」
銀狐:「總算是好提議」
王隱:「走吧」

路上。
綠衣老者:「蜉蝣天地靜觀心,青衣染塵出鍾林,吾獨南行順天意,疏竹輕紗掩人虛,重金買蟲,筆畫丹青,啊,兄台請留步好嗎」
王隱:「這位長者有事嗎」
綠衣老者:「你手上的戒指乃是稀品,老夫畢生追尋古董、奇品,以及稀有的昆蟲,兄台手上的戒指是否肯割愛」
王隱:「非常抱歉,就算我願意,我也沒辦法答應你」
綠衣老者:「啊,為什麼呢」
王隱:「這只戒指無法取下」
綠衣老者:「怎會如此,真沒任何辦法」
王隱:「辦法我已經想過了,除非是要吾自斷手指」
綠衣老者:「啊,不能不能,唉,沒辦法,看來老夫與這只戒指是無緣,而有緣相逢但願買賣不成仁義在,有什麼需要或是有什麼珍品想轉手,請兄台與這位朋友能來惠顧」
王隱:「有緣吧」
綠衣老者離開:「多謝,告辭了,蜉蝣天地靜觀心,青衣染塵出鍾林」
王隱:「你在想什麼」
銀狐:「你又在想什麼」
王隱:「看來咱們有相同好奇」
銀狐:「凡事有先後,我現在最好奇的孤獨峰的主人,以及你」
王隱:「哈哈哈,走吧」。

草屋。
業途靈:「到了,就是這裡」
白城輿:「風之痕,久違」
風之痕:「久違」
業途靈:「白城輿,旁邊那個就是也呆,我們的任務完成要回頭去找大仔了」
白城輿:「嗯,多謝」
也呆看到邪鬼娃心花怒放追著跑:「呀」
風之痕:「大城主近來好嗎」
白城輿:「大城主,他」
風之痕:「嗯,如何了」
白城輿:「大城主已死」
風之痕:「啊」
白城輿述說原由,一旁也呆追著邪鬼娃
也呆:「妳好漂亮,等一下哦」
也呆拿著一朵花來:「送妳」
邪鬼娃不理
也呆:「我叫也呆,妳叫什麼名字」
邪鬼娃:「你很無聊」
這邊,風之痕:「唉,世事無常」
白城輿:「嗯,天外南海已是四海平靖,相信大城主也感安慰」
風之痕:「你又因何前來苦境」
白城輿:「為找尋繯鶯公主,我所擒到的邪鬼娃,她應是知曉公主的下落,來此地就是希望也呆能幫我問出公主的去處,看來也呆十分欣賞她」
風之痕:「也呆」
也呆:「我要和她結婚」
邪鬼娃:「不要、不要」
風之痕:「也呆不受青睞」
白城輿:「但至少知道也呆聽懂她的話」。

荒山謬谷。
業途靈:「報告大仔,任務完成」
秦假仙:「嗯,很好」
哥庫嘍契:「哥哥,人好多,兵好多」
秦假仙:「嘿,這個荒山謬谷谷口有那麼多天嶽士兵在顧守,這是要怎麼行動」
螭蟾王:「嘿嘿,只要我一出手,保證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秦假仙:「好啊,犁田先生,這陣就交你了」
螭蟾王:「讓我來」
業途靈:「犁田仔,不要太衝動,他們人那麼多,任憑你武功蓋世也闖不進啊」
螭蟾王:「嗯,業仔,你說這樣也有道理,好吧,我們再從長計議吧」
秦假仙:「沒有用又愛吹牛」
哥庫嘍契:「哥哥,怎麼辦」
秦假仙:「這這,讓我想一下」
周八伯無聲來到:「秦假仙,是我啦」
秦假仙:「死老周,你都不會出一下聲音,是要嚇死人啊」
周八伯:「抱歉抱歉,這個地方很危險我們先離開,這件事情自然會有人處理」
秦假仙:「是誰,是誰要處理,有辦法嗎」
周八伯:「有啦,有啦,先跟我走我再慢慢跟你說」。

幽暗的山間密林,吸魂妖蛉剪徑而行
吸魂妖蛉:「苦境傳來消息,毒仙需才孔急,此事有需要通知紫蝶天衣,咦,那裡來的奇特黑蟲」
黑蟲停在手上,吸魂妖蛉:「嗯,這是」
就在妖蛉覺的詫異,怪異邪蟲迅速遁入體內,妖蛉軀體產生變化了
吸魂妖蛉:「啊,我的功體提昇不少,哈,想不到這隻黑蟲竟有如此功效」
突然空間異常
吸魂妖蛉:「嗯,何人裝神弄鬼,出來」
一名神秘僧人走出
吸魂妖蛉:「來意不善,要相殺囉,喝」
妖蛉初展邪式威能,起招收式身法奇快,神秘僧人凝神靜氣、聽風辯形,雙掌護住周身要害
吸魂妖蛉:「呀」
神秘僧人:「喝」
吸魂妖蛉:「邪魅月引,呀」
妖蛉運起至極之招,頓時飛沙走石、怒雲掩日,神秘僧人盤腿而坐口念咒語
吸魂妖蛉:「喝」
塵沙過後已不見僧人身影,密林四周透出詭異,吸魂妖蛉愈等愈心急、愈等愈心驚
忽然神秘僧人攻出:「喝」
吸魂妖蛉:「等到你了」
神秘僧人發掌又消失
吸魂妖蛉:「嗯」
吸魂妖蛉一時失神,神秘僧人手掌已到
吸魂妖蛉:「啊,這,是」
神秘僧人:「邪魅摘雷手」
吸魂妖蛉:「啊」
邪蟲爬出吸魂妖蛉的屍體,神秘僧人收起邪蟲:「第二隻了」。

竹籬小苑內,百足毒仙運動全身的功力,準備進行最後一次的逼毒
百足毒仙:「喝」
謬齡兒:「啊」
謬齡兒吐出檀香子
百足毒仙:「大功告成,只要再讓他調養一段時日便可恢復」
謬谷老者:「真是多謝你」
煙花客:「閣下要求之事吾方已經完成,請依約交出黷污之矛」
謬谷老者:「嗯,你們就隨我來吧」
深谷瀑布中,謬谷老者:「你們在這兒稍等一下」
隨後謬谷老者拿出黷污之矛:「這就是黷污之矛,拿去吧」
煙花客:「多謝,那我們告辭」
謬谷老者:「不送,再見啊」
謬谷老者快速回到竹籬小苑卻找不到謬齡兒:「小童」
謬谷老者看到謬齡兒站在外面:「爺爺啊,爺爺啊,你的毒患終於痊癒了,我真是太高興了,你現在覺得怎樣,為何不多休息一下」
謬齡兒:「呵,吾無事了,只要將毒逼出,其他對吾而言不構成問題,不用擔心,這些年多虧了你,讓你辛苦了」
謬谷老者:「哈哈,不會,不會,一點都不辛苦,爺爺啊,我就知道你今天會好起來,所以我昨夜特別去取了紅尾虎蜂的蜜,要回來做蜜烤醬雞,咱們今晚好好大吃一頓,慶祝爺爺你的身體痊癒」
謬齡兒:「嗯,但黷污之矛交給那兩個人吾不放心,吾想跟去看看」
謬谷老者:「好啊,咱們先去運動一下,這樣胃口才會好、才吃得多」
謬齡兒:「哈,走吧」。

蚰蜒蠱洞。
厲邪天的屍體橫躺在地上
一名神秘人:「蟲族,低下之輩」。

煙花客、百足毒仙急急趕路,欲將黷污之矛帶回天嶽,來到半途赫看三條人影由天而降
煙花客:「嗯,來者何人」
晏虛子:「地道晏虛子」
廣寒子:「法道廣寒子」
樂真子:「人道樂真子」
煙花客:「嗯」
晏虛子:「今日乃為黷污之矛而來,只要兄台將矛交出,千山萬水皆可行也」煙花客:「原來是為搶矛而來,百足毒仙,這正是你發揮的好時機啊」
百足毒仙離開:「哈哈,這可不在協議範圍之內,你自求多福吧」
煙花客:「好一個百足毒仙」
突然天嶽來三名戰將
煙花客:「嗯,此陣就交你們,吾先回天嶽」
廣寒子:「休走,喝」
掌氣被岱鉤擋下,天降天嶽奇兵,煙花客順勢而走,晏虛子化光欲追,誰知夜留影快了一步,同一時間剡斬快刀急舞,樂真子青笛輕旋,兩人半空交戰
岱鉤:「這次真刀實劍,我不再大意放水了」
廣寒子:「哦,那就來吧」
廣寒子與岱鉤兩人不為雙方戰局所動、冷眼以對,剡斬、樂真子之戰雙方以快打快,剡斬快刀連連、或舞、或砍、或斬,有如狂風暴雨打梨花,樂真子青笛變幻、又點、又刺、又旋,恰似深竹映日千絲影,雙方戰的刀光笛影、激烈異常,晏虛子與夜留影之戰,夜留影身影不定有如鬼魅、突擊連連,反觀晏虛子卻是氣定神閒,雙手運轉乾坤、見招拆招,全神留意敵人破綻、伺機反擊,夜留影看對手沉穩、身影再變,半空暗器連發,晏虛子眼見對手身形已現殺招亦出,剎那之間暗氣、掌風連環不息
廣寒子:「喝,寒劍一引」
岱鉤:「喝,圓月似鉤」
廣寒子、岱鉤同聲齊動、極招相對
廣寒子:「點化兩儀」
岱鉤:「離魂鉤魄」
廣寒子:「兩儀四象」
岱鉤:「千鉤拆身」
廣寒子:「喝」
岱鉤:「呀」。

就在煙花客脫出三道子之圍,即將進入冥界天嶽,蒼茫荒獅、疾鷹等人殺出,再困冥界之軍,疾鷹、荒獅、威臨子來勢洶洶,煙花客眾人漸入頹勢了,:「煙花客,送寶物快入天嶽,此地由我們斷後」
煙花客:「好」
疾鷹:「那裡走」
煙花客轉身欲退,疾鷹急急而追,劍氣同時襲入
煙花客:「不妙」
一聲不妙,三道身影洛子商急速而來,寶物即將得手之際,藍羽輕飄帶來強悍無比的氣勁,眾人登時震退數步,疾鷹首當其衝、口吐丹紅
疾鷹:「啊」
蒼茫荒獅:「疾鷹」
洛子商欲再度搶矛,藍色光影快了一步,刀劍衝擊,洛子商翻身而退
洛子商:「又是你啊,真是孽緣」
四無君手持黷污之矛:「在吾冥界地域爭鬥,天之翼、絕燁,今日不留活口」
四無君一聲令下戰況即時逆轉,天之翼、絕燁加入戰圈,洛子商等人頓時陷入苦戰
洛子商:「哦,一對二,很給我面子」
在暗處的苗飛飛:「看來沒我出場不行了」
苗飛飛:「以多擊寡不成好漢,喂,駱駝兄,有翅膀的給你,而這個,就交給我吧」
洛子商:「要不要賭大一點」
苗飛飛:「輸的做奴才三個月」
洛子商:「哈哈哈,那洛子商就感謝你的服侍了」
苗飛飛:「贏了再說,黃毛的小雞,儘管來吧」
洛子商:「這次要分出勝負了」。

冥界之外正是激烈之戰,百足毒仙趁亂欲入天嶽,煙花客及時攔阻了
煙花客:「百足毒仙,未經允許擅闖天嶽,也不在約定之內」
百足毒仙:「嗯」
煙花客:「你臨陣而逃,軍師有令以禮回敬」
百足毒仙:「哈哈哈,憑你,飛蛾投火啦」
煙花客:「來吧」。

埋下層層伏兵,平風造雨四無君正欲回轉天嶽,來到中途煞星攔路
四無君:「嗯,極道天權」
極道天權:「時限已到,交出屍根相安無事,若然不從干戈以對」
沐流雲:「雲濤三劫解蒼生,一筆揮毫天下定,好友,此地交吾吧」
四無君:「嗯,多謝好友,哈哈哈哈哈」
極道天權:「雲濤夢筆,你」。

同一時間,冥界天嶽密室,四無君欲破石蓮花
四無君:「喝,去」
吆喝一聲,黷污之矛旋衝疾射,正中石蓮花最為薄弱之處,頓時密室之內金光熾盛、氣流瞬動,一陣天動地搖,石蓮花慢慢碎開了
四無君:「嗯,一頁書,你逃不出四無君之掌,喝」
四無君運動全身之元,同時藍光大作,金光、藍影交互衝擊,密室之壁不堪衝擊化為灰燼。

黷汙之矛一點破,聖佛石蓮碎地散?緊張、刺激?冥界天嶽四無君有如獵鷹,靜待梵天再度紅塵,一頁書如何化過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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