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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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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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充滿著十足的村莊味,和煦的朝陽,沐浴在堤村廣場的每個人身上。

不經意的看著迷你裙以及毛皮大衣等兩相對照的服裝出現在眼前,但是那並不重要。對,這不是重點。

陽光的確很溫暖,穿大衣的人也的確很多。貓頭鷹偶爾衝撞接受任務的人也很有趣,釣魚釣到摔到湖裡、裝水被水沖走等等──這些很滑稽的事情也很有趣,但這不是重點。

當樂趣只有自己知道時,只能自己孤單的看著好笑的事情,然後用傻傻的笑來滿足自己那獨自的心......似乎太悲慘了一點。

打蜘蛛被大蜘蛛叼走、給佛格斯老爹修武器一口氣整把武器斷掉、割羊毛割到被發火的羊卯起來追、去割小麥時發現自己買到的是鋤頭──

一切都只能說給自己聽、自己笑。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不想存在著,這樣的一切是太過於孤獨。於是,我遇上了讓我留下來的理由。

這句話應該用直到──直到我遇上他們。


進入這個世界之前,你會先跟一個美女姐姐見面,我則因為她太美令我感到有些嫉妒,結果只說了幾句話她就將我送入凡間。難道我的嫉妒心有這麼顯眼嗎?

總之,我總算不是漂浮在空中了,腳踏實地才有腳踏實地的感覺。我似乎說了句冷笑話,可惜沒人吐我槽。

我出現在一個類似魔法陣的東西,而眼前則是一大片的綠,不禁讓人想到:「啊,這邊是沒有廢氣污染的。」

「小雞,母雞,公雞。」我從眼前的第一位「生物」開始算起,並一邊瀏覽著:「樹,樹葉,小矮子,路燈──」

接著我突然被一陣咋舌聲給吸引過去。

「嘖嘖嘖嘖。」

「請問......」我對於他雙手叉腰,感到不耐煩的樣子感到疑惑。

「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嘖。」注意到我的詢問,他面對我連續咋了普通人絕對做不到的連續咋舌攻擊。

我感受到強烈的指責氣息,依照我剛剛的敘述,他應該是路燈──不對,是小矮子。

小矮子依然用咋舌回應我的詢問,總覺得他已經怒火燒盡九重天了,我到底說了什麼讓他如此生氣呢?老實說我很清楚,我並不是這麼天然呆的人。想到這裡我不禁提起平坦的胸部。

要先道歉。

「對不起。」由於是接在「提起平坦的胸部」後面,自然我是「提起平坦的胸部」說出這句話。

「妳這、十歲的小鬼、敢叫我小、矮、子?」他的話似乎已經暴了兩三條神經,臉部神經雖然只看的見頭盔,但是他散發出的怒意卻讓我覺得頭盔也扭曲了。

意識到不對勁了,沒錯,我似乎一路作出很多失禮的動作。

於是我彎下腰,道歉。其實我真的不糊塗,我彎下腰那瞬間只是不小心踩的不穩而跌倒,那只是意外。

倒地之後,過肩的纖銀髮絲隨著重力的牽引而向兩肩落去,接著就維持此姿勢不動,雖然是樹葉覆蓋著泥地,但是該痛的還是會痛。

「啊,其實妳也不用這麼在意......」口氣瞬間軟化了下來,就像失去空氣的氣球般。

我緩緩的爬起,並拍拍額頭,這時髮絲又受到我站直之後、方向相對改變的重力影響而披回後背:「我是無心的,你是我進來這裡四分鐘內,第一個遇到會說話的人。」

這個人則是遇軟則軟的回應:「哪裡,看樣子你是第一次來,那麼我得教導你些什麼。」

他拿出一把短劍,然後指向遠方:「那邊有個『教導機關』,你可以去試試看。」

輕盈的短劍似乎散發著微弱的光芒,是錯覺嗎?

「呵,到時候就知道,我們還會見面的,到別前你先過來一下。」

他拿出一個含有顏色的包裝紙,他說明這叫染色劑。經過他不斷的解說後,我知道這有機會抽到相當有價值的顏色。

「那我可以直接換一件衣服嗎?我不要染色劑了。」

我直勾勾的說著,身上這件衣服,雖然該遮的地方是都遮的住,但是不僅破爛,而且動作也感覺受到相當大的限制。當然是大動作。

他為之語塞。後來,我抽到一個咖啡色。然而,我在很久很久之後,才知道他叫做汀。


眼前,就是一跑過傳送點會看見的村莊。直線望去是由於自己所處較高,所以看起來是在下方的廣場,右邊則是有柵欄,是錯覺嗎?我看到跟腳掌一樣大的蜘蛛?

左邊,嚇!是一個老爺爺。

「請叫我哥哥。」他溫厚的說著跟外表不符合的話語。

「爺爺哥哥,難道你就是──」

「爺爺可以去掉。」然後語氣變的非常和藹,由於和藹的過頭,反而感覺到有股寒意。

奇怪,怎麼NPC們都這麼奇怪呀。

「好吧,那、村長先生應該可以吧?」

我試著提出退而其次的要求,所謂退而其次就是別叫這位老先生為哥哥。不僅是因為謊話不多言,更因為以我這身分來叫哥哥說不定會引發什麼問題。

「唉唷,那麼小的女孩竟然稱呼村長為哥哥呢──」

諸如此類。

簡單說,雖然跟前面說的呼應到,不過我還是要再次強調,我天然呆是有限度的。

「嗯,也好,這樣彷彿回到年輕時呢。」

嗯,村長你也是有年輕過的啊。等等,村長?我似乎遺忘了什麼事情。對了,娜歐還是歐娜姐姐曾經給我一個介紹信,說是要給村長爺爺。

想著想著,我從背後的小包包拿出信件。

「喔?是娜歐小妹子啊。」

真是陽春的稱呼。

「哎呀哎呀,她也『長大』了呢。」

我怎麼覺得你的長大口氣似乎有加重呢?況且,介紹信怎麼看的出來她有沒有長大?

「嗯,咳咳!總之,歡迎你來到這個世界。」村長此時終於像個村長般呵呵呵的笑了,我也跟著呵呵呵笑了,到底是在笑什麼?

總之,他說了幾句以後還會很常見面之類的話之後,就沒事情了。說真的,沒事我可不太想來找他。

村長說,經過與他的對話就算是真正的來到這個世界了。

「原來每個人都那麼辛苦過啊。」我默默念著,咬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留在我背包裡面的麵包。奇怪,麵包有這麼硬嗎。

啃咬旅行者導航的少女。成為堤村幾大不可思議之一。


故事開始了嗎?如果已定義來說,的確是開始了。但是你記得我剛開始說的那些話嗎?用那些話來定義,故事還沒有開始。

所謂的開始是什麼呢?開始通常需要一個契機。

當我眼中映入那醒目的牌子時,契機都不契機了。

那是我與天界天使團的相遇,我留下來的理由。還有,提醒我旅行者導航不是食物的人。

故事開始了嗎?

現在開始了。


銀行,聽說是銀行,就是有一堆金錢還有一堆東西的地方。號稱四次元空間,只要有錢就可以裝很多東西,甚至有恐怖的紅色區域,那部份是凡人之所不能及。

這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裡面有位姐姐,看起來相當的和藹可親──不不不不、不對,我不是說過,這裡的NPC都非常奇怪嗎?

這位貝姐姐全名貝婷,一見面就大喊著好可愛,然後一邊把我摟住,接著大喊可不可以把我存進銀行。

「痾痾?」

我實在掙脫不了他的大力金剛鎖、無敵剪刀臂,只怕用盡我全身的淚水也換不回她內心的理智,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所以我決定強咬住我的旅行者導航,然後說出「那個?」。

沒錯,咬東西說話的結果就是這樣。

「嗄,好可愛!」

接著又是一緊,你比大蟒蛇更加恐怖啊!

在我覺得似乎有人在河的對面跟我招手,而我正在主以及河流兩者擇一的情況下,有人救了我。

啊啊,你是佛陀吧?

佛陀沒有答話。


令人印象深刻的、面無表情的敲敲桌面,像是見慣了這場景般,她扔了一把看起來質量就非常重的武器上檯面:「存。」

然後,我趁隙逃走了,當時的我當然指以為她是佛陀,而不是主或者河岸對面揮手的怪人。

我望著出門之後左邊的廣告看板,然後,剛剛那位佛陀走出來了。

旅行者導航不是麵包。她直接點破我之後,就繼續移動。她應該是開玩笑的,但是她猜對了。

她兩三步輕巧的下了階梯,然後坐在與看板相對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右邊。她的身旁也坐了一位少年,嗯,少年。

接著,以完全跟這和諧景象不合,如同拔山倒樹而來氣勢出現的是貝婷。

「妹妹趁亂跑到哪邊去了!?」

只見她這樣念著,眼中則是毫無色彩可言。你是抓狂了喔?不對,這時候應該對我的性命安危感到危機,可是我的腳動不了。

跟氣勢沒關係,姐姐的腳踩在我的腳上面,不僅很痛,而且我動不了。

我想到,又將要怪人跟主又要逼我二選一時──我如同被推入草叢般,事實上也是被拉進去罷了,消失在廣告看板前面。

只見貝婷姐姐碎碎念著:「被逃掉了。」然後又恢復超級和藹,不對,是超級可愛卻帶著莫名殺氣的笑容走回去。等等,你都感受不到異狀的喔?

「剛剛不是替你解圍了嗎?」

頭上傳來冰冷卻因此溫暖的口氣,這聲音不會是少年的,那就是女孩子的囉。令人深刻映像,第一眼印入的就是有鮮紅眼眸的女孩。

由於是蹲在草叢,對方則是站著,所以聲響當然是由上方傳來。我猶如撥雲見日般,想要撥開草叢,可惜天不從人願,草叢太硬了,要硬闖就像嫦娥奔太陽一樣找死。

我只好由爬的爬出來,真是丟人啊。

首先,我滑了一下,因為草叢下面有樹葉,頭上有樹枝。我要避開戳人的樹枝,又要顧慮到下方的防滑,再者,我只是普通人,不是特技演員。

於是,滑跤的我很順利的滑出草叢,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黑色的長皮靴,感覺相當的薄並符合小腳的形狀,然後我沒有往上看。雖然彼此都是女孩,但是這樣還是很害羞的,嗯。自以為天然呆是有限度的我點頭,然後往右邊看去。

是很和藹的少年。的確很和藹,因為他似乎不是NPC,所以我可以這樣斷定,他只是笑笑的看著我。

我該是爬起來了,於是我雙手撐地,髮絲又滑落耳際,接著,我的頭──正確來說是後腦杓,接觸到了布料。接著我的頭迅速被壓回地面。

我事後才知道,似乎差點作了很色的事情:「裙子不是這樣掀的啊。」她苦笑著說道。


當我回過神的時候,我是正坐在她跟少年的中間,奇怪,我失去意識還能這樣坐著啊?

我裝昏,因為他們正隔著我交談。

「不錯呀,你拿這樣很好看。」男孩的聲音,聽起來就是笑笑的,充滿朝陽的色彩。

沒有回應,但是聽到衣服的摩擦聲我大概猜出什麼。

「別把招牌放下來呀,手酸了說一下就好。別害羞嘛。」

然後閉著眼睛的我感受更加暗了,似乎是有東西從頭上拿過去。

「工會收人喲~」少年隨即大聲的說道,由於聲音是大了點,卻還不到喊的地步,故如此稱之。

偷瞄一下左邊,少女則是閉上雙眼,露出嫣紅的雙頰,眼神朝著水平線下15度看著,一聽到少年這樣大聲的說著,不經:「阿悠,你喊那麼大聲......」

她轉過來的瞬間我又昏睡了,當然是裝的。

「不大聲怎麼會有人呢?」

「可、可是......」是消失在句尾。

「這是有意義的。」感覺笑笑的說話聲又出現。

「唔,那、那好吧。」

感覺又一陣微笑穿過我的身體傳遞去左邊的少女,這位阿悠是靠笑容打怪練等的吧?

陽光好暖和,好想睡。

昏醒又馬上睡著的最速傳說,再次成為堤村幾大不可思議之一。


我是被戳醒的,戳的地方則是腦袋,並不是可以令人想歪的地方。

喔?是悠二(動畫灼眼的夏娜中男主角)啊。

「妳好,我是阿悠。現在已經傍晚囉。」

的確,紅到發燙的太陽正是黃昏的證明,只是發燙的是我的臉頰。

被男生戳戳,我真的覺得不要緊。因為戳的是頭,就是有長頭髮的頭,所以沒問題,絕對不會讓這小說變成鐵傲不宜。

我是看到一幕很美的景象才忍不住臉紅。

沐浴在與白天全然不同的黃昏陽光下,少女沉睡著,她也抵抗不了暖洋洋的陽光而睡著了。手還放在一塊版子上面,活像這板子就是她的生命般。

金黃色的柔順髮絲在紅黃色的夕陽下並沒有呈現過多的反射光,而是忠實的呈現著少女該有的本質。尾端的髮絲隨著呼吸稍稍的晃動著,臉龐上並沒有那冷冰冰的面容,就像──

就像那冰冷的面容是面具一般。

梳向一旁,卻仍然掉了一點點下來的髮絲也一樣隨著風以及呼吸而晃動著。

要是貝婷姐姐看到,也會暴走吧,就連我也嫉妒了起來。

看我陶醉得活像是快要再度沉睡去般,阿悠提醒:「雖然可愛,但請別看呆囉。」

他指指板子:「天界天使團收人中」字樣並沒有因夕陽而變色。

我並沒有天然呆到不懂他想說的意思,只是契機是什麼呢?

我不自覺的打了噴嚏,不是因為感冒,而是我方才睡著時飄落的髮絲搔到我的鼻子。這聲可讓一旁的少女醒了過來,天啊,我把他吵醒了。

他沒有什麼動作,只是輕聲訴了句:「召喚!」

沒多久,我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小心別感冒了。她含著朦朧睡意的眼神這樣說著,然後問阿悠是幾點。

我則在心中發誓──下次還要這樣一起發呆睡覺!

夏天的大太陽下睡午覺,暈倒的少女不氣餒的精神還是又成為堤村已經不知道第幾大的不可思議之一。

[ 本文最後由 消遙劍俠 於 07-8-27 08:21 AM 編輯 ]
 
大丈夫だ、問題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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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評分:  聲望 + 13  鐵幣 + 20   檢視全部評分
水無月陽神    發表於 07-8-27 21:08 聲望 + 10 枚
水無月陽神    發表於 07-8-27 21:08 鐵幣 + 20 元
小桃子selina  嘛...只是看到一半肚子就已經快痛死了XDDDDD  發表於 07-8-27 14:34 聲望 + 3 枚

比人類還要大的、看起來就很健壯(肯定是吃了波菜)的蜘蛛,還有另一種的加強型,被太陽曬黑的劇毒鐮刀蛛蛛。會站起來的人型係怪物、做出體操選手動作、有時視力還會特別好的老鼠。三種顏色並會滑球般滑向目標、圍毆得猶如街道上小混混一般的三色蛇。

這啥鬼?賽初到底是什麼鬼啊?為何陽美打起來像是切布丁,而我老是打的像是被切布丁啊?

這一切都要追憶到當時,不不,我絕對沒有怪罪誰喔,有時候怪怪NPC的人(?)真的很好,所以這真的只是單純的問句,而且這問句還帶有將要續事的功能啦!

當時,沒錯!就是我收到通過基礎地下城的通告的時候,我穿著一件所謂純白的優質新手服,賦予和平甚至是我自己賦的(暴三點),想到這裡不禁抬起平坦的胸部。等等,這不是重點啦。

重點是,當我還坐在陽美身旁(發呆中)的時候,一隻白色貓頭鷹就這樣橫衝直撞的飛過來。猶如鎖敵飛彈般的準確度,卻有著變化魔球(某動畫中,主角所投出的球會呈現不定值曲線)般多變的軌道,我心想:「這就是任務通告了吧。」

的確是任務通告,只是魔球貓頭鷹並沒有如我所想像的跑來衝撞我。一旁的陽美露出了沉溺在溫暖陽光中的微笑臉龐,若無旁人的發著呆,而貓頭鷹則是變的相當平靜的緩緩飛落,像羽毛,又像一隻烤小鳥......肚子傳出空腹值百分之五十的時候,會出現的咕嚕聲。

「啊,謝謝。」我望著食物把任務丟給我,然後長翅膀般飛走,啊啊,貓頭鷹本來就有翅膀。

「牠要是再橫衝直撞的,說不定妳中餐就有著落了。」再?我對於這個字的疑問頗深,原來她以前也衝撞過陽美啊。

「是衝撞過。」陽美拿了一些果實過來:「所以我告誡牠不可以衝撞我。」

選項一,貓頭鷹看呆了,這是擬人法,可信度五成,因為這種算是怪怪NPC的貓頭鷹會怪怪的也是怪的理所當然。

選項二,貓頭鷹深通人性,這有點過分,因為由選項一得證,這種怪怪的NPC會深通人性也是通的一塌糊塗吧。

選項三,貓頭鷹被警告過,這是陽美的答案,再次由選項一得證,怪怪的NPC會聽從人類的告誡,這......

說不定跟烤貓頭鷹有什麼關聯,不過沒有這個選項,所以此題就讓它成為堤村的(中略)不可思議之一。

我又突然想到,吃肉類不是會胖嗎?我上次看到一台坦克車靜靜的躺在灰狼區說。

「是會胖啊。」她點頭:「過度的吃東西都會胖的。」

嗯,話說回來,妳什麼時候醒的?

「妳說的冷笑話讓週遭變得像是冬天,我是被冷醒的。」

陽美故做哆嗦卻又微微的笑了,這樣的情景猶如春暖花開,草木繁盛......總之這情景就是相當的溫暖人心,想必現下能與之抗衡的大概只有在下的絕對零度吧。

「對了,這次的任務是?」

她拿下帽子,探頭詢問,探頭的同時也稍微挪動身子,而挪動身子的後果就是造成那披在身後的髮絲隨之晃動,至此一連串的動作都是由那句話而起,我也全部都看在眼裡,因為相當醒目。

朝陽下的她顯得相當耀眼,跟阿悠的六百瓦不斷電燈泡不同,是一種柔和而沒有衝突感、跟剛見面的表情截然不同──沒錯,就像是剛見面的時候,是一個面具......偶爾自大的想著,會不會是自己改變了她,或者這是她自己的本質呢?

答案在未來,而我並沒有踏破未來的能力,所以現在比較重要。

「嗯,我看看、嗯?」

想著想著,任務通知就失蹤了,它什麼時候長腳了?

「啊?妳該不會把它弄丟了吧,不是一兩分鐘前才拿到嗎?」

四周的溫度急速下降,下降速度則是跟白色小蜘蛛被屠殺的速度有得比。

「我想想,我正在挑選項的時候似乎還在。」

「什麼選項啊?」陽美問。

就是那N大不可思議中的其中一個。陽美聽了稍微斜了下頭,然後週遭的溫度又開始上升。

「喔!我似乎想起來了。」我把空著的右手朝向我的右耳上方伸去:「我一定是把它跟鉛筆(素描工具)搞混了。」

陽美像是拿妳沒辦法的表情笑了一下,然後又露出困惑的表情。

右手上的確是拿著鉛筆(素描用具),但是任務通知單咧?

天啊,她從我右耳上溜走了。我彷彿絕望般的說著。

「妳別以為她真長腳了。」陽美吐槽。

「會長腳也很有趣呢。」滿滿的陽光照射過來。不!這不是自然光,這是一種具有電磁力的高等級笑容閃光,還是超省電型的,一口氣就能把黑暗的角落照的明明白白、白白明明的十萬瓦燈泡(自動升級)。

猛烈的 十萬瓦 高嶺悠

接尾應該是等級一。

陽美似乎沒有看到我眼中那萬丈光芒的情景,也沒聽到我自己吐自己槽:「啊,阿悠你來了。」

「嗯,我來拿你說要給我的名單。」他說完話,就在陽美的旁邊坐了下來。

陽美聞言,然後翻了翻包包:「等等喔。」

嗯?包包?

我聞言就瞬間像是被電到般瞬間把包包當成桌子翻出去,裡面的東西自然也像桌子上的擺設亂飛。

我真的手滑了。稱號取得。

十萬瓦開了根號,自然回暖器也停下手邊動作,一起看著這場慘劇,以下由奇特的詩句來表達我心中的意念。

飛落復飛落,圓盾地上滾;不聞鐮刀聲,唯聞刀槍鳴......掰不下去了,所以中間省略,用簡單的幾行字代替:「紙張樂譜小珠子、綠珠藍珠鏽鐵釘、樹枝起司魔法粉,大刀小刀落滿地。」

陽美腳撲朔,阿悠眼迷離,安能辨我背包是大小?

要是我真的唸出來,大概連燈泡都會因為受凍而不能發光吧。

總之,琳瑯滿目的垃圾飛過空中,以不像是從這小小背包裡頭出現的數量朝著前方飛去。目前非上下班時段,所幸進出人員尚少,否則將釀成巨大災難。

「小消,你真想玩死我啊?」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這段唐伯虎他爹跟唐伯虎他娘,的對話。(以上斷句是因應不雅文字不能送出所做的修改。)

哦?看到了,我的任務通知書果然是放在包包。最近一看到東西就撿,撿好馬上放進背包,所以都習慣性直接收了。

陽美跟阿悠愣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又說話。

「陽美,你看過那麼大的背包嗎?簡直跟多Oa夢(意義不明)的口袋有異曲同工之妙。」

這個謎,當然還是(以下省略)的,簡稱背包四次元空間之謎。

陽美則是像在休耕的農田中找尋可以吃的稻穗,而苦惱得轉來轉去的麻雀般:「小消,我幫你把可能會用到的東西留著好了。」

最後,真正檢起的東西不到當初的十分之一,剩下的都被土壤吸收,變成真正大地的養分,我衷心期望著。

對了,我說到這篇故事的重點沒?似乎還沒,沒錯,為什麼這張任務捲會扯到我開頭所打的那些怪物呢?

從這裡開始,就是所謂的塞城魔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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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寫好了, 可是字數沒到達標準本來沒打算發

可是看著最近的身體狀況, 還是發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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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子selina  嗯...木蘭詩能被小消惡搞成這樣算是它的福氣?(炸 ...  發表於 07-9-9 23:00 聲望 + 3 枚  回覆一般留言

普通跟基礎到底差在哪邊?你說說看啊你說說看?

差的地方只有一般般啦。沒錯,的確是一般般,但是對我這種等級的人來說,就有如地獄之於天堂、魔鬼之於天使,身在塞基不知福,長大老被塞普打。如果塞基是訓練戰鬥技巧的先驅,那麼塞普就是訓練仆街的技巧。

仆街有學問的!大哥。自古人生誰無死,留取什麼什麼青照汗水,我還是乖乖吃暴米花看前輩仆吧?

只見前輩操刀一晃,身子一轉刀光一閃、怪就像斷了線的溜溜球直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的仆街了,等等,這跟我的情況天差地遠耶?

前輩甲用不軌的眼光望著我並如此說著:「等你『長大』你就會明白了。」

你似乎強調長大這兩個字喔?你其實是NPC或者他們的間諜對不對?唉,算了,反正怪人遇多了都會麻痺的,失敗!

「只要好好『調教』,再怎麼不會打怪都會變成達人。」前輩乙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語著:「為何沒有鞭子這種武器呢?」

阿達的人嗎?別以為我看起來像小孩子就當作我聽不懂你在強調哪個詞!失敗!

總之,前輩雖然是前輩,看來仍然是近朱者赤的被NPC們感化了,上面兩位大概是接近佛老爹而進黃者色吧。甲乙等前輩是不管用的,收入旅行者導航。

「奇怪,我明明是在塞爾維爾地下城丟祭品下去打怪啊,精靈的確是說有點難,我自認戰技不會太差,為何一直死呢?」

小消垂頭喪氣的坐在堤村銀行左邊,由於現在是「有人的東西」,頭上頂著天界天使團五個大字,貝婷只能望人興嘆。好可愛的傢伙,真想存啊。這樣的聲響經常出現在小消將東西遞給它的時候,應該沒有幻聽才對。

完全無視於血量還不到一百的一半,而且還不知道自身的負傷已經超過一百的一半的一半,剩餘血量就連白色小蜘蛛都可以輕鬆捏暴她。

精通格鬥D

重擊F

旋風擺蓮腿F

反擊:雖然被反擊過,卻不知道該不該點下去,故尚未習得。

暴擊:雖然被暴擊過,可是同上所以尚未習得。

防禦E

冰矛:完全不知道有這個東西所以理所當然尚未習得。

簡單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想客倌們看到這些強力的戰鬥技能以及血量就知道何為以卵擊石了。

順便把裝備PO一下好了。

純白優質新手服,和平,最大耐久已經因為賦予掉三點了。

靠著打灰狼以及偷撿來、打工所獲得的的錢幣,裝了滿身的一千元,從堤村跑到班克爾(朋友說,一路向南,所以就一直向南,順帶一提,路途上還遇到骷髏被一招擊斃慘遭重走的命運)去入手的:超!普通釘錘。扥佛老色伯的福耐久剩下六點。

光著腳丫子,靠著柔嫩的雙手掙著自己的生活費用,當然是連一頂遮陽的帽子都沒有。

這身貧窮的打扮卻意外的惹人憐愛,當然是特定前輩了。我這種人怎麼會有人喜歡呢?頂多把我抓去賣掉,看能不能換張普卡吧?

唔,好歹我也是一九九的優卡,怎麼可以被你換成普卡?我跟你拼了!

喔喔,血量差不多了,動身前往塞爾維爾地獄城吧!

此時,一個人影從遠方駕著駿馬奔馳回來,只是剛好與小消錯身。她望著小消的身影,也悄悄的驅馬跟上。


丟入樹枝,沒有重複,很好!

喔喔!好,就是你,割不靈!我這次一定要把你給嗶了!

身子一轉斧光一閃,天外飛來一箭,只聽見撒悠那啦的歌曲聲響(自我想像),我已經跟地板做親密接觸,雖然她老是冷冰冰的與我見面,卻讓我感受到回到家的感覺:「我又來躺你了啊~」

前輩大於怪物大於我,我是獵食金字塔的底部,亦是麻痺社會階層的底部。

明明打蜘蛛都很輕鬆(普攻,頂多怪物D血瀕死多個防禦),為何這些割不死的靈這麼難纏。小消做出與動畫一樣的瀑布淚邊思考著這些沒營養的問題。

喔喔喔,好傢伙,你都已經讓我不能行動了你還踩我?

「等等,你想做什麼?救命啊!」

妄想永遠有趣,腦內補完很棒,靠著文字片段想像與本文方向不一樣的畫面也可以自得奇樂。等等,死亡筆記本也出來了喔?啊,抱歉錯字了,是自得其樂。

離題了。

總之,就在根本沒亮毛(動詞,用於無法行動時需要別人幫忙救援的一種動作)的情況下,遑論什麼意志力攻擊怪物或者念力把怪拋摔,更不可能像萬條巧手可以運用觸手去凌辱別人的情況下,怪物,凌空被腰斬。

世界不是圍繞著我運轉的,的確不是。

總之,怪物被腰斬的同時,我真的看到了用盡作者微薄腦力也形容不出來的美。

從閃閃刀光濺灑著血色的同時(割不靈的血似乎是綠色?尚待考證),瞬間就收劍再次抽劍,血就這樣順著該劍需要的方向甩出飛自地面。若是普通人看到一定會認為是名劍的普通武器,是經過不斷的琢磨、魔法賦予之後而具有如此耀眼的光芒。

宛若與劍身合為一體的流暢度,熟練的使用著,動作幅度也不大卻能直接將怪物的攻擊識破並反擊,如同在喝下午茶般輕鬆的躲過來自四面八方的攻擊,並慢慢的斬落一隻隻怪物。

身穿的是不宜戰鬥的樸素服飾,裙子鑲有一點的淡淡蕾絲,黑色符合小腳的皮鞋,衣著輕淡不帶有太多的做作,亮麗的金髮隨著身軀的移位而晃動──如同上述的動作般,呼應著一切的名子,陽美。水無月陽美。

由於自己是仆在地上,所以看不到臉。

雖然怪物不到十隻,下午茶的時光總是過的特別快,但是這對我來說卻不是該到時候講掰掰就可以解決的三言兩語。

最後,陽美站在我身旁,當然我是躺著的:「小消,亮毛一下。」

亮。復活。小消躺在地上。陽美的微笑換上納悶以及擔心。

「咦?怎麼不起來?你發燒了嗎?怎麼臉紅了?」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沉默是金沉默是金。真的,我說真的,可是我的臉卻不沉默。還有,瑪奇會發燒嗎?算了,我還是繼續沉默是金好了。

絲毫沒有感受到異狀,還想伸手去探溫的陽美並沒有發現,她所處的位置是偏進於小消的頭部。


相較於臉紅,蹲坐在一旁的陽美,小消顯得相當狼狽。不,說穿了,狼狽只不過是精神狀態罷了。

「唔,我這邊有張塞初,看要不要一起玩。」陽美盡釋前嫌的說著,臉頰依舊帶著嫣紅。

又不能說「不然一人各看一次就恢復平衡啦」這種話,說出來不僅會讓這篇小說接近尺度邊緣,而且會嚴重損害我的形象,更會讓陽美尷尬到不行,基於以上考量所以我決定沉默是金。

雖然忍住自己的腦袋不去想,可是可是可是可是可是可是,說真的,可是可是可是──對不起,小陽,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使用羽毛的時候「偶爾」看到是很「正常」的,所以不要再臉紅了,這樣我的罪惡感真的好重啊!

「消?」

突然,我的額頭被柔軟的食指搓了一下,我如同娃娃般頭隨著力量左擺了一點點。

「嗄嗄?小陽,我不是故意的......」

「你在說什麼呀?我問你要不要下塞初體驗看看,順便練點等還有戰鬥技巧,這樣比較好突破基礎啦!」

她嗯似的笑了一下,接著開始問起我的戰鬥技能,然後請把畫面拉回之前我的戰鬥技能表那邊。

接著,她小聲的念了句:「天啊。」接著開始網羅並教導著這些技能。

「聽好囉,等等給你的金幣要去買冰矛魔法書,冰反這種技巧要學好,基礎的怪物貧弱,防禦是可以,但是遇到普通就不一樣囉......」

說了很多,普通?基礎?冰反?普防?那是蝦米?

「等等你看我示範一下,你照著做做看就知道了。」

對了,基礎跟普通到底有什麼差別?我首先提出跟戰鬥無關的問題,以期待陽美能先回答。

「基礎是你的任務,可是你打的是普通,那個難度算高喔!」

喔喔,原來我一直在挑難的打......?

「嗯,我看你努力不懈的在練習就沒跟你說,結果發現你的死亡率遠遠高出我的想像。」

那個是率字嗎?幾乎是百分之百吧?

「那,晚點跟你說明你要如何破解基礎,證的時間快到了,先下去吧!」

等等,小陽,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

「嗯?」

你剛剛是怎麼進來的?

「丟祭品呀。」

我知道,但是你怎麼知道我丟什麼東西下來?

「嗯......這個嘛,因為我在整理你的背包時,有望到樹枝,可是我來不及丟掉,沒想到在這邊剛好被我猜到。」

你,猜了幾次呀?

「就你身上的垃圾大概會是哪些都丟一次囉。」

好、好根性。我身上的垃圾幾乎是滿滿的啊,雖然被清掉一大半,但是不死蟲是會無限制再生的──以上廢話。

「那小陽,再最後一個問題,你怎麼要下來救我呢?」

她沒有回話,只是笑著,笑著。把我擁入懷裡。

[ 本文最後由 消遙劍俠 於 07-9-17 07:13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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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內心發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小誓願。

或許對你們而言都不算是什麼吧?只是,這是我的誓言。

我──


石塊所組成的岩質地板,以及看起來就非常自然的岩石通道,這是我正在由走的迷宮。

我手持釘錘。本該是拿著爆米花的,但是因為沒有爆米花,只得拿出我最強悍的武器(商店貨,零改造沒賦予)來濫竽充數。

跟一尾青蛇的戰鬥有如拉鋸戰般吃力,在次次的防禦下我逐漸敗陣下來,血量的消耗以及硬尬的損傷讓我不得不退場。於是乎,我又跟地板進行親密接觸了。

陽美則是次次的幫我救起並教導著技能的使用:「敲出去之後,要防禦喔。」或者是:「反擊,該反擊了。」

常常在怪被反出去離自己最遠的時候丟冰,接著施以普通攻擊,而怪物的硬直時間又不可能會乖乖的等待,所以造成互敲的畫面便隨處可見。

只是,我時常敲輸。

三十點血量減少!

防禦!防禦!來不及了!

再次三十點,恭喜您與地板再次展開接觸。累積滿紅利點數還可以換預仆卡喔!

別鬧了。

我心不在焉。陽美,剛剛抱我那一下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如何對我這個新手如此親切呢?不太一樣,真的。

除了威力無窮的十萬瓦以外,最和煦的光芒就是你了。

為何要這樣暖洋洋的照著我呢?

真是,讓我舒服的想入眠啊──


「小消,小消。」

唔,誰?是誰?

「亮毛吧。」

經過一陣略為清新的感受通過身體後,我的手腳有了知覺,只是身體很痛很痛,黑血滿天飛。

「你剛剛斷線了喔!」

喔喔,我斷線了啊──等等!我的爆米花,不對!我的武器咧!

「我那把非常艱辛才拿到的武器好像掉了!」我有些歇斯底里的念著,那是我花上灰狼(以下略)所掙來的唯一一把財產物啊!

「沒注意呢,我一回頭就發現你登出了。」陽美身上一如往常穿著輕便的衣著。

望著自己身上僅有的一個大型金幣帶子(可裝入五萬金幣),上面雖然寫著五萬,實際上存在的數字大概不到其十分之一,暫時是沒有錢買新武器了。

「沒事吧?」把我包紮完畢的她望著、因臉龐低垂而看不到臉龐的我,我沒有多作言語表示。

見我沒有回應,她輕訴了聲:「召喚!」

沒多久,有一個硬物敲在我頭上,因為很硬,不得不讓我叫了出聲:「幹麻、幹麻啦?」

仰望,是一把磨的極度鋒利帶有光澤的短劍。


「我──不是因為你的援助才發這個誓言。」

只要是我可以做得上什麼,我就會盡力幫忙。

「我只是因為你像朝陽般暖哄哄的笑容而傾醉。」

不,我當然沒有醉啦,但是我也是真的很喜歡你。

「我一向只肯聽從,能讓我信服者的言語。」

我可只聽你的話呢。當然,阿悠也是啦!

「這個誓言,是秘密。」


守護著我的刀劍。

以及,我所駕馭著的弓箭。

「小消?」營火前的陽美接過阿悠、月餅、姆姆等人的果實之後,把最後一份遞過來。

在營火下的大家顯得不太完全,所以外表敘述部分就留待之後解析吧!

「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我用上了「叉滴」符號,表示我心中的開懷。


「這個秘密,一點都不秘密。」

我喜歡你,所以這個誓言也不太算是誓言。只是一種該有的行為罷了。

但是你要知道,沒有你就沒有現在的我。


「是指大翻桌事件、還是塞普大輪迴?還是──」陽美說著,然後抿嘴笑了。

回憶模式目前只破到大輪迴篇,所以之後的用刪節號咖嚓!

「唔唔唔,目前好像是烤肉事件。」我望著遠方的紅狐狸正竭盡所能的對小雞作出糟糕的行為,我架起弓:「烤狐狸大家說乾賀?」

「賀喔!」回應的是我自己,老實說這麼冷的笑話只有我自己會回答吧?

「我要三杯。」陽美笑著舉手,我的耐久回升了!

「那──我只要別烤焦的就好,會致癌。」阿悠使出笑容攻擊,身在村莊的我感覺血量下降了。

我沒等他們把話說完就趕緊把箭矢飆出,等他們說完,我看抓完堤村的食物也不夠吃。


「守護,以及──被守護。」

雖然是後者居多,所以我一直追求前者。


我是等級練習的料理師,你們要我煮三杯或者烤肉根本就是想浪費這大好食材嘛──

「啊,對喔,我忘記小消是料理笨蛋!」

回想著上次的串青蛇出現正面焦掉背面生的情形,以及好不容易借到的鍋子被一堆燒焦得快變成碳化物的雞蛋給覆蓋──

「什、什麼嘛!讓阿悠用笑容攻擊烤肉就好了呀!」

「咦?什麼笑容攻擊......」

「笑容可以烤肉......」

實際上也沒看過阿悠使用笑容攻擊,那是禁斷的招術,不能在外人面前使用!對吧?阿悠。

「我不會用笑容來人體練成啊──」


至少,能這樣持續下去──

幸福的感覺,暖哄哄的感覺,啊啊,我又想睡覺了。



睜開雙眼,痛痛,頭好暈,不對!現在不是在意這個的時候,快點反擊!

快點反擊這鏗鏘有力的聲響出現在腦海裡,我憑著一己的意念把聲響轉換為行動,展現在我的雙手上,一把劍、一只盾。

從瀕臨死亡的狀態爬起,真是相當辛苦,真是差一步就得找地板泡茶了呢。

隨著「嘿唷!」的語助詞,我將割不靈打飛出去,特訓的成果非常出眾,目前的我是一名獨當一面的戰士了!

打塞基前,我想把塞普破關來檢驗自己的實力。

「笨蛋怪物!」

自信的笑容滿溢在臉上,而刀劍也隨著主人的自信的發著刀鋒應有的光芒,這裡是塞爾維爾普通地下城的一樓,沒有破台我不回家!

我真正將塞基破台回家的時間,經過了好久好久。



_

這一話偷懶!

其實我寫到一半就想睡了...這篇的歡樂風氣並沒有很重,主要只是強調一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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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知道我現實中被當掉的科目讓我很頭痛,真的頭痛翻了,我每次光要省下那筆錢就得吃一大堆的泡麵還有少買一大堆的嗶物。

只是我沒想到,就連麻痺裡頭,都有重修班啊!


實際上,我並沒有將塞普破關,所以我也不算是個真正的戰士,就連塞基的大石頭(弱化巨魔像)都是採用堆屍(一堆屍體,通常是回到祭壇之後馬上衝去賞對方個重擊然後接受仆街)獲勝的。

「沒關係的,反正到時候就會自動熟練了。」陽美鼓舞眉宇間充滿黑色氣體的我,尾音未落變聽到了午餐──不對,是貓頭鷹的振翅聲。

牠必恭必敬、又以異常熟練的技術,將腳上的任務已拋姿丟上空中,並用完美的鳥嘴、不,是鷹嘴將它咬住,並將任務傳單奉上,然後像是背後被人用槍指著的人質般定睛看著陽美。這是怎麼了呀?

「你這樣做不是把任務給弄皺了嗎?」陽美從我手上那純白的任務紙上看見了我完全不在乎的事情,只是沒想到,我是新手。

咕咕咕咕!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看來有必要對你的約法四十三章作一點改變喔。」陽美笑著,今天的她很符合時節的穿上了長袖薄紗外套,仍然是裙子系列的粉色系裝扮。附帶一提,裙子稍短的代價就是過膝蓋的長襪,是名喚小伊的大姐最喜愛的標示。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什、什麼!不,我才不要!

貓頭鷹展翅想要飛,它並沒有被陽美的殺氣給釘在地上,因為這不是武俠小說,所以通常普通人並不會有神人會用的招式。不然什麼錢坤大挪移、毒菇九劍就可以橫行天下。鐵頭腿、金剛頭、化骨棉掌、抓啊龍爪手就可以獨步瑪奇,人人都可以當被卡不敗(另做貝卡不敗),麻痺任我行──

對不起,我離題了。

我要強調的是,反正NPC都可以不正常了,我筆下的人物作弊一點似乎也不要緊吧?

總之,陽美在她飛起前一秒就架好了弓箭。我只能說,大衛魔術都沒有這招這麼帥,某個從背後拿出扁人工具的傢伙也沒這麼神。

憑空冒出了弓跟箭矢,著實令我吃驚了好大一下。

「第二十五條,不聽從命令者拔去身上的雞毛當烤鴨。」

然後箭頭已經燃起熊熊烈火,猶如警告自己很危險的火舌無情的燒著箭尖,兩者何為一體。等等,營火什麼時候升好的啊?

咕!咕──!!咕咕──!!

對、對不起!我錯了!

小雞,不,就在我轉頭回望箭矢的那幾秒間,想要展翅高飛的鷹兒突然變成了(氣勢上)非常薄弱的小雞臣服在火箭矢前面。牠比平常看起來更加的嬌小,肉縮水了......烤太久的肉也會乾巴巴而縮水。

約法四十三加一章之後,貓頭鷹悻悻然的飛卻,留下陽美跟我跟阿悠。等等!阿悠,你什麼時候出現的啊?

「弓箭是我拿的,營火也是我升的喔,把滿身是傷的你抱回來的也是我呢。」阿悠發出耀眼的光芒,奇怪,我怎麼沒有印象?

總之,小陽不是大衛,更不是那個會從背後變出折凳的傢伙,我鬆了口氣。

「你是昏死在地下城的,我看到你就把你撿回來了。」穿著得有些太早的圍巾長袍沒有圍巾(大概是拿下來了),背後背著一把巨劍,對我笑著的笑容如同經過萬瓦燈泡組照射的鏡子、所反射的耀眼燦笑。我似乎太誇飾了──小陽,別再阿悠後面放鞭炮了。

名喚炸肉包的白馬載著昏迷我以及阿悠回來堤村,我是記得我在開完塞基的寶箱之後就睡著了,只是沒想到會跑到地城外,還被阿悠哥給救回家──

把根本沒下擺的裙擺拉緊,另一隻手則是護住胸前,順帶一提,我還是穿著優質新手服(負三),而臉似乎是很紅的小聲詢問:「你、你沒做什麼吧?」

實際上我知道根本不會有什麼,要是有什麼的話我早就已經一邊哭著一邊要求著阿悠哥要負責了吧!

此時阿悠突然笑了起來,如同RPG遊戲中的大魔王發言要把主角一行人給嗶的時候那種笑聲:「哼呼呼,陽美,看來他好像什麼都不知道呢!」

陽美沒有回應,只是靜靜的坐到正在對峙的我們兩個旁邊,像是裁判般看著我們之間的對亦。

「什麼?」

「這也難怪,畢竟你當時毫無意識呢。」

阿悠又呵呵呵呵呵呵的笑了,呵呵的長度猶如壞掉的唱片不斷唱出同樣音階般刺耳。高手除了能發光,還能發聲。

雖然很相信他,雖然很信任他,雖然知道他不會做這種事情──真正做了之後才會發覺自己的相信有多麼愚蠢。

我隨即掩面啜泣(偽)了起來。

腦海裡一片混亂,我都還沒想過這種事情啊(偽)──這、我該如何是好?

「別哭了。」陽美離開裁判的位置摸摸我的頭,並示意著什麼。依照語氣應該是看向會一臉愧疚的阿悠,阿悠是一臉愧疚,但不是我想像那種。

「其實,我是指包紮。」阿悠靦腆的用抱歉的笑容映在我的眼裡。

我也不甘示弱的擦掉眼淚(偽)回擊:「我也知道阿悠沒對我那個。」

陽美則是輕舉起手刀敲下兩人的腦袋。


「小陽,那隻小貓頭鷹是怎樣了呀?」我無意的問著,並摸著剛剛被敲的頭頂。剛剛對貓頭鷹的情況就像有深仇大恨的甲對乙的約束。

她頭微低的稍稍轉過來看我,先是露出有點訝異的表情,小嘴卻是沒有俗氣的張開,然後才望向我,開始敘述漫長的故事。

「貓頭鷹撞到我,害我灑了滿地的魔捲(可換錢物)還有一張貴翻的書頁,從此牠就被我盯了。」

漫長的故事結束。

喔喔,難怪陽美看到貓頭鷹總是擺出要把對方當午餐吃的樣子。

「不、不,不是那樣的。」陽美澄清:「我是真的想把牠烤熟。」

發抖。

「衝撞真的很傷腦筋呢,在村莊就算了,野外打怪要是遇到這情形就真的很糟糕。」阿悠搔搔頭,頭頂的帽子不見蹤影。

我會小心的,第一次覺得有遊戲的NPC會麼糟糕的。

筆下中的遊戲中的NPC附註。

「對了,小消,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呢?」陽美探頭問著,因為從剛剛到現在花掉筆者許多寫作的時間,卻還沒到達她需要述寫的主題,無奈之下只好請出筆者筆下最強悍的化身來直接切斷話題。

「喔喔!是打怪任務呢!」我心跳加速了一下,因為打怪任務以及地下城新手任務總是會有多到數不完的經驗值,還有親切的御用貓頭鷹可以傳遞可愛NPC的訊息(當然是指怪怪的以外,雖然沒幾個)。

「你不是狼的都打過了嗎?」陽美問。

沒錯!

狐狸類。死!

灰狼。死!

黑狼。我死!因為當時遇到巨大黑狼,然後我就跟草地第一次的親密接觸了。

棕惡狼白狼!全都死!

挖哈哈!提村周圍要是沒有BOSS就是堤村任我行啦!看我的吸趴大法啦!

喔喔,這張是棕雄?

「棕雄?那是在走廊那邊唷。」陽美指向遠方,聽說是要離開提村。我當機立斷,想趕快去解決想必也很簡單的這個任務,不僅經驗多到翻,而且只要「打倒」,不需要數量,也就是說會「非常輕鬆」。

我出門了!在向阿悠跟陽美小做點告別以及「我很快就回來」的宣示之後,我踏上了旅程。

容我再次敘述,我是直接複製貼上,絕對不是充字數,而是要強調這個順序的強烈感。雖然我剛剛就是在充字數了。

狐狸類。死!灰狼。死!黑狼。死!棕惡狼白狼!全都死──棕雄!我死了!落葉繽紛,枯葉雜沓,真是很舒服,只是我身體好痛。

我貫徹了我很快就回來的宣示,死回來的。

雄,跟巨魔像一樣奸詐,只差雄不會像石頭會搖晃地板還有做體操動作。

「小消,你的進戰有必要被當掉重修喔。」陽美苦笑著包紮這不知包紮幾回的嬌小身軀。

我老是長不大,歲數增加了卻還是......望向地板,沒有障礙物阻擋視線,接近赤裸的雙腳一覽無遺。這個時候的視力好我也不會高興的。

「對了。」阿悠說著:「這次,再拖他去打塞初熟練戰鬥技巧吧,到時候再教如何打雄。」

「好主意。」

咦?咦咦?不打雄了?

「請來塞爾維爾重補修吧,塞初通行證兩千元,補修費請自行繳交至會長處──」

阿悠如同出納組般告示著我如上的言語,我內心不禁窘了一下。

連麻痺都有重補修班喔?!

[ 本文最後由 消遙劍俠 於 07-9-23 08:37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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