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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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二十九章 【難逃生天】
這麼簡單就相信我,該說你憨直還是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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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風山 朔風衛道觀】
晚風徐徐,司澐平風與司澐徹坐在【朔風衛道觀】的偏廳等候聖法尊的到來,【朔風衛道觀】偏廳是極其簡單的佈置,牆上沒有字畫,只有一個黑白色的巨大太極圖案畫於中牆上,家具也只有四張太師椅與一張小茶几。

守門道子匆匆跑入,道:「天旗、地旗,聖法尊大人已來到門外。」

司澐平風囑咐道:「快快有請,切莫怠慢。」

守門道子連聲應是,戰戰兢兢的轉身離去,片刻後,聖法尊在道子的帶領下,來到兩人面前;兩人恭敬的長身迎接,並安排聖法尊座在主位之上。

司澐徹替聖法尊斟滿一杯茶後,問道︰「聖法天奉,法尊比約定時間來晚了許多,是否有雜務纏身?」

聖法尊回答道︰「最近的聖國實在不安穩,天象異變導致人心惶惶,奏章數量也激增了許多,老夫來此之前,便是因此耽擱了,請兩位海涵。」

司澐徹惶恐道︰「這是哪裡的話,我只是以為法尊為舍弟輸氣療傷造成了什麼後遺症,才出言相詢,還請法尊莫放在心上,舍弟目前為傷外出,此事我們就代他向法尊道謝。」

聖法尊笑道︰「同是我聖國子民,老夫豈能見苦不救,雙旗莫再客氣。」,聖法尊飲過一口熱茶後,語氣一轉道︰「雙旗約老夫來此,應是有要事相告吧。」

司澐平風︰「嗯,這張清單先請法尊過目。」,司澐平風拿出公孫攽所開的清單放在聖法尊的面前。

聖法尊拿起清單一看,身軀一震道︰「斬龍…嗯,確實是治根之方,但是如果失敗呢?兩位是否徵詢過儒、佛兩教的意思?」

司澐平風點頭道︰「兩教都表示只等法尊同意,兩教自當盡力。」

聖法尊眉頭深鎖,略表猶豫道︰「如果成功自是永絕後患;失敗的話…唉,人民何辜?讓老夫好好考慮。」

司澐徹輕拍茶几,正氣道︰「這是一步險棋,可是我們不得不走,若是錯失機會,聖國將永遠活在【血封龍脈】的威脅之中。」

相對於司澐徹的積極;司澐平風淡然道︰「法尊,請問你認為現在的天象有幾分是真?」

司澐平風突然的發言,聖法尊眼睛一亮,回答道︰「天之異象與當初有九分的相似,天旗此言,難道認為此天象是假?」

司澐平風聳肩道︰「不,我也認為是如假包換的天之傷痕,但是就因為太真實了,反而讓我覺得虛假,所以我派人到各地據點檢查封印的狀態,結果除了【姜家村】的地氣曾有變動外,其餘皆一如往常,這天象未免來得太過巧合,所以我歸納出有兩個人將是此事件的關鍵。」

聖法尊奇道︰「喔,是哪兩人呢?」

司澐平風語音轉沉,道︰「一是【一卦神知】邵少甫,一是天羅。」

聖法尊訝色稍露,隨即恢復出世神態,道︰「願聞其詳。」

司澐平風飲盡杯中茶水後,緩緩續道︰「此次的預言是由【一卦神知】邵少甫所道,但是事後人卻消失在聖國境內,三教密探也尋他不著,此事必有隱情,但是只要找到邵少甫,八分的真相就可水落石出。再來就是關於天羅,厄法者死前,天羅與地網兩人皆化明為暗,據我教的青嵩子回報,在數十天之前,天羅經過【姜家村】後,地氣就產生變動,保護居民的陣法也遭到破壞,要破壞此陣法需以三元之術作為導引,修習【萬法經綸】的天羅便是以掌、術見長,三元之術又豈能難得倒他,地氣變動後,天象隨即變化,所以我才將這兩件事有做了連結。」,司澐平風話鋒一轉,眼中突然射出仇恨之態,道︰「若是真是天羅在策劃此事,那鳳揚生之仇將一併討回。」

聖法尊訝道︰「鳳揚生,儒教的鳳揚生,他不是去雲遊了,莫非…」

司澐徹將鳳揚生當初如何慘死在天羅手下的經過緩緩說出,聖法尊怒眉微升,道︰「為何當初沒人跟老夫訴說此事?」

司澐平風淒然道︰「因為軍神與三教都認為此時的聖國在也禁不起任何打擊,倘若人民知道,上位之人都是陰謀狡詐之徒,那麼法令將無用矣,軍神也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說動儒教強忍此仇。但是局勢演變至此,此人惡根難除,唯有就地正法。」,司澐平風語說到最後,怒掌往茶几一拍,茶水隨即傾倒一地;司澐平風突似回神道︰「我失態了。」

司澐徹心想︰「大哥自從用了【羽化登仙】後,心志反而越趨不穩,現在又急於報仇,實在不像以前那個深思熟慮的大哥,唉…」

聖法尊雙眼緊閉,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似下定了決心,道︰「那此事我便不再過問,我將處置天羅的權利還給儒教,而現在我們可以開始來揭開這清單上的字謎了吧。」,一句簡單的話,聖法尊已決定隨兩人一起走這步關係整個聖國存亡的險棋。

司澐平風倏然開口道︰「且慢,今次約法尊前來,尚有一事,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我斗膽想向法尊舉薦一人。」

聖法尊精神一振,道:「能讓天旗如此慎重的向老夫推薦,定是非凡人也。」

司澐平風對著門外喝道︰「進來吧,仙華欲真。」

仙華欲真慢慢走入偏廳向三人抱拳行禮,道︰「晚輩仙華欲真,拜見三位前輩。」

聖法尊點頭道︰「相貌堂堂,文風滿佈,是為謀相之才,仙華欲真,老夫問你,你有什麼能力可以說服天旗,讓老夫命你任官?」,一個看似簡單的問題,卻是聖法尊給仙華欲真的第一個考驗。

仙華欲真微微一笑,自信道︰「劣者可以破解【妙匠】公孫攽的字謎。」

【清平鎮 郝宅】
連聲驚爆,強猛的爆炸威力幾乎掀起整個前院,整個大宅也如地牛翻身微微搖晃。四名穿著夜行衣的蒙面人,在煙塵中落地尋找北堂忘仇、北堂柔、郝白慕的下落。

身材較為瘦弱的蒙面人低聲的說︰「我看他們三人都被炸成粉末了,可以就此收工了吧。」

站在身旁的中等身材的蒙面人說︰「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如果他們沒死,我們的小命難保。」

其他兩個身材魁武、捆著大刀的蒙面人蹲在地上伸手摸索,同聲大叫:「在這裡,是地道!」,只見兩人拉動埋在土中的銅環,頓時只聽見齒輪激烈轉動的聲音,地板竟然整個翻轉過來,映入四人眼中的是條簡陋的地道,再觀地上的足跡,混亂至極,得知北堂忘仇等人必是落荒而逃。

身材較為瘦弱的蒙面人首先躍入地道,領先而去,喊道︰「快追!」,其餘三人也急忙隨後跟去,隨著足音的遠離,原本看似死角的土牆,緩緩的推開了一個細縫,北堂忘仇從細縫中檢視外面的情形,輕聲道︰「他們應該走了,也墮入我的陷阱中了。」

原來一開始北堂忘仇就預定敵方不只一人,所以使用了郝家的這個地道,此地道看似單向通道,其實在底面的土牆內,還有個狹小空間,此通道可通往城外,而北堂忘仇也在出口埋伏了官府的弓箭手,只要敵人隨著造假的足跡踏出通道就會遭到萬箭穿心,現在他們只要小心的走出地道再關上地板活門,裡頭的敵人就是甕中之鱉,任由他們宰割了。

北堂忘仇稍微推開土牆半寸,卻見刀芒閃至,心中甫生閃躲之念,卻發現北堂柔正緊貼自己身後,若閃開,北堂柔就會成為代罪羔羊,北堂忘仇一咬牙,凝氣於身硬擋一刀。

鮮血從受刀的左臂灑出,北堂忘仇悶哼一聲,心知敵人去而復返,若非有人是再世諸葛,就是郝家之中有內鬼。北堂忘仇知道目前這個小的空間限制了三人的行動,暴喝道︰「阿柔,助我!」

北堂柔心領神會一雙玉手伏上北堂忘仇的背上,兩人本屬同源的【軍神訣】內功頓時合流,北堂忘仇再提一口真氣,雙掌同推,土牆寸寸爆裂有如暗器般直射而出,北堂柔趁機抓起郝白慕如砲彈般逃離著死亡地道,北堂忘仇眼看北堂柔領先逃出,反手抽出【刀針‧蜂螫】發出數道刀流斷後。

北堂柔剛躍出一丈高,半空突見高瘦的蒙面人與中等身材的蒙面人聯手截擊,北堂柔手上還抓著郝白慕,連取出腰上雙圈的機會都沒有,北堂柔晃動雙足點在飛散在空中的碎石上,體內濁氣與清氣瞬間互換,身法似風如電從兩人中央的一絲空隙帶著郝白慕暴衝上天。高瘦的蒙面人不甘撲空,腰間拔劍刺出劍花數朵襲向北堂柔。

北堂柔輕笑一聲,清氣轉濁氣,身形直接迎上劍花,腳尖更直接踏在劍鋒之上,高瘦的蒙面人只感到眼前的身材纖細的女子卻重如泰山,手上的寶劍硬生生被擊落,此時北堂柔以換過一輪真氣藉著反震之力來到了前院左邊廂房的屋頂。

北堂忘仇揮灑刀流之時,兩片亮晃晃的刀葉罩面而來,不及多想,北堂忘仇一手刀鞘、一手寶刀猛然接刀,看似刀飄渺,接之方知刀沉,北堂忘仇雙足陷地三呎,依舊卸不盡餘勁,左臂刀傷再度淌血。

北堂忘仇腰馬合一,身形回穩同時舉刀使鞘,沿著兩名蒙面大漢刀葉輕削而去;兩名蒙面大漢泛起輕蔑難聽的笑聲,手上鋼刀同時如怒濤捲起,欲將【刀針‧蜂螫】擊飛。

北堂忘仇心境再次沉澱如同回到之前與天羅一戰,眼中所見已非是兩名蒙面大漢,而是兩儀上分屬黑白的兩點。北堂忘仇怒嘯一聲,刀與鞘同時收置胸前,兩名大漢的提刀勢同時落空,更有泥牛入海的無力感浮現,彷彿用盡全力的拳頭打在隨風飛舞的棉絮之上。

北堂忘仇踏步闖入兩人中間,左手轉動手中刀鞘刺向左邊大漢的手腕,右手平舉【刀針‧蜂螫】匯聚【軍神訣】真元,已是【用軍如刀劈山岳】的起手式;右邊的大漢提刀勢還來不及收回,現在更發覺被北堂忘仇的氣機鎖定,一股窩囊的感覺湧上心頭,故不得狼狽,連忙扯下身上的夜行衣拋向北堂忘仇,自己則全力求退。

北堂忘仇眼前一黑,心知右邊對手欲退,隨即以右腳為軸心轉向左邊,【刀針‧蜂螫】同時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送出蓄勢已久的【用軍如刀劈山岳】襲向左邊的大漢。

左邊大漢哪裡想到北堂忘仇突然將攻擊對象都擺在自己身上,揮拳擋去刀鞘的刺擊,迎面而來的竟是揚名天下的【軍神訣】的刀式,心中暗罵一聲,刀式從提刀式轉向劈刀式,蒙面大漢道︰「【孤山獨斬】!」,只見蒙面大漢使著與身材不相襯的絕妙身法,在空中翻了一個觔斗後,舉刀直接劈在【用軍如刀劈山岳】的刀氣上,瞬間刀氣橫流,北堂忘仇則是趁機借刀勢躍出地道,落在前院的右邊廂房的屋頂上,與北堂柔遙遙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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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恨島 耀民殿遺址】
昔日壯觀的【耀民殿】隨著戰爭的洗禮,如今也是一堆廢瓦殘磚,冷無痕毫無目的的在廢墟中來回游走,終於他停下了,他走到廢墟中,冷無雙的書房,頹然坐下。

以前只要有事情解決不了,他總喜歡跑到父皇的書房想解決的方法,但是如今他思緒一片混亂,他不知道要怎麼在公審會救回自己的族人,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殺害妖行帥的恩公,突然間他徹底的體會到自己力量的渺小,這就是弱者的無力。

他望向沖天的【幽光】光柱上母親的臉孔,不願放棄的念頭湧上心頭,他長身而起,抱著犧牲自己也要救回妖族同胞的壯志,準備前去【孤雪坡】。

就在此時,天外飛下一把四吋青銅色的奇形之刀,刀柄與刀身皆是彎曲如月的幅度,略長的刀身有數處突出的刀刃如同火燄一般,刀柄上纏著紅色的布巾且掛著一個小瓷瓶,異樣的刻紋讓整把刀更添神秘感。

冷無痕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一陣充滿磁性的男人聲音傳來:「小子,妖族既然都將滅亡,你為何還不好好明哲保身,還想做傻事?」

冷無痕環目四周,想找尋聲音的主人,卻皆是無功而返,冷無痕道︰「若是我沒有做過努力就放棄,我如何對得起父親,如何對得起母親,如何對得起犧牲的妖族人民。」

男人聲問道︰「你不怕死?」

冷無痕理所當然,道︰「怕,但是我不想後悔」

男人聲沉默了片刻,笑道︰「不愧是無雙好友的孩子,老實說如果你剛剛如果表現出一絲猶豫,我會親手了結你,免得讓你在世上受苦,也當作是我對無雙好友的一番心意,既然你選擇活下去,就要先增強實力,打開刀上的瓷瓶吧!」,冷無雙不疑有他,打開瓷瓶,發現了一顆藥丸。

男人聲︰「這是【鬼陽蠱】,只要你吞進肚內,藥泥溶解後,牠會開始順著你的運氣脈向結絲,最後爬入你的丹田,牠是種至陽至烈的蟲,牠的絲會強化你的經脈,並且激發陽性內力的增加,但是使用者並須承受一天五次的焚經燒脈之苦,你敢吃嗎?」

冷無痕想也不想張口一吞,片刻後只覺暖流入肚,接著竟是翻天覆地的灼熱感遍佈全身,冷無痕的意志瞬間崩潰,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起來;男人聲︰「連我的身分,你都還沒求證,這麼簡單就相信我,該說你憨直還是蠢呢?」

冷無痕強忍痛苦,擠出一句話,道︰「無痕自認不會信錯人。」,話一說完又是一陣痛苦的打滾。

男人聲笑道︰「哈哈哈,好,就這句話就證明你只是個傻子,巧合的是吾之【刀理】也只有傻子能懂。」

冷無痕上氣不接下氣,道︰「【刀理】,你是默紅迪前輩,與劍聖一戰而馳名的刀者。」

默紅迪用嗤之以鼻的口氣,道︰「世人都對吾的認知也僅止於此,說到底我還是得感謝那老頭讓我出名囉,回到正題,【刀理】沒有固定招式,但看你的悟意到何種程度,以及你能聽到怎樣的【刀之聲】,說穿了,【刀理】是由刀傳授,在剩下不足十天的時間內,我雖不露面,但是會藉著你眼前的【幽焰刀】隨時對你出手,倘若期限一到,你仍聽不到刀的聲音,那你便到地府跟族人謝罪吧!」,默紅迪話一說完,冷無痕面前的【幽焰刀】頓時揚起了一陣陰冷的刀風,似乎在證明他所言非虛。

冷無痕咬緊牙關的緩緩站起身子,面容因痛苦而顯的些微的扭曲,對面前的【幽焰刀】說道︰「時間不多,還請前輩賜招。」,驟然語停,狂風吹起,風沙瀰天,幾聲低哼後,萬物又歸於寂滅的虛空中。

【郝家大宅】
北堂忘仇與北堂柔經過第一段的伏擊,兩人皆感覺事情不單純,對手並無魔氣,而是與他們一樣的人,北堂忘仇向對面屋頂的北堂柔打了個手勢,示意要她趁著對方還未組織第二波攻勢,帶著郝白慕到中央大廳的屋頂上會合。

就當北堂柔邁開第一步,準備提氣蹤身時,屋簷下竟探出凌厲一劍,北堂柔一驚之下,推開身旁的郝白慕,隨手取下腰間雙圈脅住劍鋒;郝白慕被北堂柔一推,重心一失,往前院摔下,好在腰帶勾住了屋簷旁的雕像,才不至於當場摔死。

北堂忘仇大喝道︰「郝兄,危險」,北堂忘仇轉身搶出,方才對戰的兩名大漢又同時蹤起、出刀阻擾;北堂忘仇刀鋒一橫決意先取一人,只見其中一個已經退去夜行衣的蒙面大漢狂叫道︰「俺兄弟縱橫【瀧山】多年,起會輸給你這個名不經傳的小鬼。小弟,【瀧山合刀勢】!」,另一名硬拼刀氣而衣衫襤褸的蒙面人尖嘯呼應,只見兩人同時在半空中同時移位,先斷去北堂忘仇個個擊破的契機,隨後雙刀交擊擦出萬點火星,一橫劈、一正砍卻隱約暗藏玄機,北堂忘仇未能看破合流刀法,只能揮出刀網護住周身,一試【瀧山合刀勢】。

兩名大漢見此情形,心中狂喜,聚力十成不留餘地,雙刀壓上【刀針‧蜂螫】,北堂忘仇感到喉頭一苦,「噗呃」的一口鮮血噴出,連人帶刀被壓回左側廂房屋頂。

兩名蒙面大漢哪肯這樣就罷手,【瀧山合刀勢】再次交替,使勁合擊,北堂忘仇只能左手扶向刀背,右手緊握刀柄推前再擋,再次交擊,北堂忘仇差點沒被刀壓震的昏厥過去,此時只聽見腳下傳來震震瓦裂聲,「轟隆」一聲,三人皆跌入廂房之中。

廂房中,四處飛散的傢俱,北堂忘仇試圖保持清醒,卻聽到身後床下有人細語,北堂忘仇低頭一看,整個人如遭雷殛,原來是郝友虔與其夫人正躲在床底。

「小子,死來吧!」,兩名大漢發現了北堂忘仇,不想夜長夢多,雙刀三度合勢,【瀧山合刀勢】帶著螺旋的刀流筆直的殺向北堂忘仇,北堂忘仇心中叫糟,第三波的【瀧山合刀勢】遠比前兩波來的凌厲,更何況這次他連閃避的本錢都沒有,抵擋不住那床下的郝氏夫婦就得賠命。

北堂柔的情形亦不好過,她除了要分神注意郝白慕的安危,更要小心其他兩個蒙面人神出鬼沒的偷襲。北堂柔舞動手上的【日月乾坤圈】,攬起層層勁風擊落飛來的暗器後,北堂柔嬌叱一聲,腳下猛然吐勁,如電疾馳的曼妙身影正是【軍神訣】輕功【行軍如電疾如風】的奧妙之處。

只見北堂柔雙足快速點過廂房的牆壁,如同泉水流洩,不留痕跡,眨眼之間又提起郝白慕回到屋頂上,甫一登頂,只見高瘦的蒙面人已挑劍招呼過來,而屋簷下,中等身材的蒙面人也提劍上刺,還未站定的北堂柔與被嚇的面如土色的郝白慕深深體會到什麼叫做「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清平鎮 城東】
受到官府封鎖的城東巷內,一個老者滿頭白髮,白色劍眉,留有一臉白鬍子卻鮮有皺紋,鬍子更是綁成辮子垂在胸口上,身上穿著黑色的內袍與灰色的無袖長掛,雖是老者卻有著令人驚艷的健壯身材,只見他右手拿著酒瓶「咕嚕」的喝著,左手卻扛著如人大小的巨劍放在肩上。

老者打了個酒嗝,搖頭晃腦的看著天上的十字異象,似醒非醒的道︰「呃,郝家除魔戒嚴?魔?魔不就在這裡嗎?那郝家的宴會,我老頭子可一定要去湊湊熱鬧,主角不到,那豈不掃興,哈哈哈。」,老者轉過虎驅,搖搖晃晃的朝著【郝家大宅】出發了。



第 二十九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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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瀧山合刀勢】已迫在在眼前,情形不容北堂忘仇再想,此時北堂忘仇腦中閃過一道靈光,決定狠很賭他一把,突然對著大漢身後的大門喝道︰「天羅大人,快出掌取這兩名惡徒空門!」

北堂柔奇招奏效,全副心神投到正往上襲來的蒙面人身上,北堂柔嘴角如月勾起,輕然笑道︰「本姑娘來了,你可要好好的接住哩,【日逝月落】!」,北堂柔嬌驅向前一仰,玉足化作蓮步點落在邊牆上如履平地般的旋轉,雙手分舉日圈、月圈舞作直立的風車迅速向下削去,務求在這口真氣耗盡之前,以【日逝月落】此招逼退對手。

花園之前,琴音繚繞,聽得出是雙人合奏的樂曲。女儒生低頭向司澐定一說道︰「人旗大人,君院主就在花園的涼亭中等候尊駕,院主知道您要大駕光臨,還請人整修了整座花園哩。」

面臨生死關頭的北堂忘仇首次生出一籌莫展的感覺,正當他要坐以待斃之時,莫名的北堂飛淵予他的詩書上字句由模糊變清晰的浮現腦海,「兩儀初成,立於中者,可見方圓,勝敗為方,生死為圓,其正如輪,循環互換,含理在泉,水絲難斷,兩儀昇華,四象之態。」

北堂忘仇付諸刀上境界的捨身一擊;察覺北堂忘仇的意圖,北堂柔再助三分真氣,可是異變驟生,體內真氣瞬間被全數掏空,氣血逆衝,一口的黑血也隨後吐出,北堂忘仇亦是同樣情形,千百個為什麼出現兩人腦中,但是現實卻是如此殘酷。

請收看 字數暴走恭賀版
第三十章 【劍屠‧劍途】

[ 本文最後由 傲霜冷飄狂 於 06-12-31 01:32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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