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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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三十一章 【清平之戰】
魔,是永不滿足的生物。
-----------我是分隔線------------------
【郝家大宅】
眼見北堂柔遭到脅持,全身乏力的北堂忘仇也沒時間多想眼前是人還是魔,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使盡最後氣力緊抓正要追擊而去的宿孤獨。

宿孤獨被突來一抓,原本騰上半空的身體立刻沉下,更冷不防摔了個狗吃屎,滿面染塵的宿孤獨心想︰「你這小子,我沒去動你,你倒是跑到太歲頭上動土了。」,宿孤獨的魔者本色立即發作,宿孤獨怒目灑下,道︰「小子,你不想活了嗎?」

北堂忘仇絲毫不懼用目光迎了上去,虛弱的說︰「我要救阿柔,前輩請帶我同行,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宿孤獨看著北堂忘仇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放手的神情,心中覺得好笑,伸手將北堂忘仇如貨物般的扛在右肩上,道︰「我幫你救人,你就幫我做三件事情吧,當然你現在不要也來不及了!」,宿孤獨的話猶言在耳,北堂忘仇只感到騰雲駕霧般,逢屋過屋,逢牆越牆,眨眼間已離開【郝家大宅】。

【巧蘿書院】
花園中,君莫忘終於露出她閉月羞花的真面目,她一雙靈動的巧目正含笑的盯著看呆的司澐定一,道︰「人旗大人,是否奴家臉上有什麼東西,要不然汝怎會看得如此入迷呢?呵呵。」

司澐定一察覺失態,乾笑了幾聲欲隱藏自己的尷尬,道︰「哈,定一今日還真是洋相盡出,讓院主看笑話了。」,司澐定一「咳咳」的清了清嗓子,轉過語鋒,道︰「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定一的造訪除了探望院主外,其次還想向院主打聽一方勢力。」

君莫忘故意露出失望的表情,道︰「原來人旗大人是為其他事情來此,是奴家多心了。不知是哪方勢力讓人旗大人這麼在意了?身為儒教小小書院院主的奴家,又不知能幫上什麼忙了?」

司澐定一首次發現眼前這女子多變的有如自己的劍招,令他有的招架不住,恨不得草草問完,早早離開。司澐定一︰「正所謂除魔便要找佛教,抓鬼要找道教,找人這種事情自然必須麻煩儒生滿天下的儒教了,不知院主是否聽過南蠻的邪教,【秘琉宮】?」

君莫忘托著下巴,輕輕說道︰「【秘琉宮】,以女人為尊的南蠻教派,其門派的媚功與毒功更是讓它稱霸南蠻的原因,其門尤以毒功令人防不勝防,門人長年將劇毒化入內力之中,造就了傷人即施毒的恐怖本領。【秘琉宮】宮主乃白玉媚,她不知何故,對男人憎恨萬分,所以幹部都是由女性擔任,教徒以媚功迷惑男子成為護教死士,這幾十年來,聽說她將心力全用在自己調教出的三大弟子,欲讓她們顛覆整個聖國,但是這幾年來【秘琉宮】如同覆滅之態從人間蒸發了,就連吾教也無法掌握【秘琉宮】的虛實。不過直到最近,【秘琉宮】的武學,【淬魂手】又出現人間,似乎又代表白玉媚又將有動作。」

司澐定一頓足,道︰「唉,道門不幸,想不到法能士竟是【秘琉宮】的細作,只可惜他已經伏法,線索就此斷了。」

君莫忘︰「未必,再過幾天便是【秘琉宮】十年一次的祭血大典,相傳白玉媚為了保持年輕面貌,每十年就會以九十九名女子的鮮血用來修練【四相輪迴功】,而此次的據點也已經探得八分,如有需要,奴家立即畫張路觀圖予人旗大人。」

司澐定一扼腕道︰「幾天之後,不就是公審會的日子,看來這次熱鬧,定一將要缺席了,請院主立即動筆,在下想立即動身。」

默不作聲的疏樓龍宿突然開口,道︰「司澐兄急於尋找【秘琉宮】,是否與汝之手傷有關,可否請讓龍宿一觀傷口。」

司澐定一︰「正是與在下手傷有關,平風大哥在尋找道教各大典籍後,推測這與【秘琉宮】的獨門邪功有相似之處,故此定一才前來打擾君院主;疏樓兄想一見傷口,也無不可。」,司澐定一緩緩解下纏繞雙手的繃帶,赫然雙手已泛出妖異的綠色紋路。

疏樓龍宿看到傷口之後,心中已有底,道:「司澐兄,汝的手傷是【秘琉宮】的祕術所傷,此術應該是【四相輪迴功】生相、老相、病相、死相四層中的第三層,病相以術為傷,藉傷聚病,病氣破臟,萬毒摧心;依人旗大人的手傷看來,傷勢已進入藉傷聚病的境界,再過幾天,如果惡化至病氣破臟,那就麻煩了。」

君莫忘露出驚訝的表情,對著疏樓龍宿,道︰「龍宿大人果真不簡單,就連白玉媚的獨門邪功【四相輪迴功】也知道的如此清楚,想必亦有解決的方式吧。」

疏樓龍宿聳聳肩,不以為然道︰「既是白玉媚的獨門邪功,那麼解方也只有找白玉媚要了。」

君莫忘︰「可惜公審會召開在即,【巧蘿書院】已答應代表儒門出席,此次無法與人旗大人共討【秘琉宮】,實為遺憾。奴家現在立即作圖,好讓人旗大人能盡早動身,請兩位在此稍等片刻。」,君莫忘明白事情的嚴重性,向兩人打了聲招呼,便回書房作圖了。

留在亭中的兩人,疏樓龍宿首先開口道︰「此次前去,吉凶難料,司澐兄手傷未癒,應避免動武,如有需要,不妨請在【盡風山】作客的劍子仙跡同去,我相信【古塵】會護得汝之周全。」

司澐定一奇道︰「疏樓兄也認識劍子仙跡此人?」

疏樓龍宿裝作十分無奈的搖搖頭說︰「哈哈,我與他只是一段華麗無雙的孽緣罷了。」

司澐定一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既是如此,在下肯定會讓劍子兄有機會好好的大展身手。」,司澐定一與疏樓龍宿交換了眼神,同時會心大笑。

疏樓龍宿︰「最後在下僅以此曲表達關心,望司澐兄自己保重。」,疏樓龍宿斜手撥弦,面前古琴泛起浪潮音滔,有時後如流水繞石的安詳平和,有時卻如狂浪襲暗的震撼人心;司澐定一閉目聆聽,只覺雙手疼痛逐漸消失,全神盡融琴音之中。

【清平鎮】
宿孤獨扛著北堂忘仇,身法速度卻看不出有任何遲緩,轉眼間,兩人已轉入城西鬧市。兩名蒙面人與居象相士正在民房的屋頂上急速逃竄,宿孤獨一個觔斗,翻上屋簷,展開一場屋頂上的追逐戰。

在宿孤獨肩膀上的北堂忘仇沒有因為成功追蹤到三人而雀躍,反而喃喃道︰「為何他們要棄東門不逃,反而捨近求遠逃向城西,難道我們佈在東門的官府防線也被看透了嗎?以他們的身法速度,此刻卻依然在我們可以追蹤到的距離,莫非是誘敵嗎?」

宿孤獨︰「嘖!與其猜測,不如抓一個正在屋頂上亂跳的人下來問問不就好了!」,宿孤獨說話同時,雙足發勁而起,如強弓射出的勁箭落在正在逃跑的居象相士與兩名黑衣人的五十步之後。

居象相士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由於他挾持著北堂柔所以身法也受到了影響,落在隊伍的最後,現在宿孤獨已追至身後,居象相士慌忙向前頭的兩人求援道︰「兩位大人,【劍屠】來了!小的實在無法再加快速度了。」

使掌的蒙面人低聲道︰「由我們斷後,你帶著北堂柔速速朝據點去吧。」,居象相士用顫抖的聲音連續說了三聲好,用盡全身氣力負著北堂柔揚長而去。

兩名蒙面人見居象相士離去,同時轉個方向朝逼近的宿孤獨攻去,使掌的蒙面人發出連波掌氣欲保持距離,且戰且走;持劍的蒙面人早有默契,手上寶劍迴旋出鞘,連環的劍氣補強了掌氣的氣流,其威力更是倍增。

宿孤獨哪能忍受對手在面前想走便走,他對著肩上的北堂忘仇說道︰「小子,自己抓好哩,老頭子要出招了,【殺獄劍引】!」,宿孤獨不等北堂忘仇有所回應,左手扯斷綁在身上的牛皮麻繩,原本勾住北堂忘仇的右手瞬間從背後取劍,宿孤獨腳步依舊未停,右手連劍帶鞘的【巔魁】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帶著火星的弧線,同時引動游離於天地之間的煞氣讓【巔魁】的劍身在瞬間膨漲數十倍不帶花巧的直擊兩人掌劍的合擊。

劍氣現魔威,【殺獄劍引】劈行軌道上的房舍無不屋瓦亂飛、皆成碎片,【殺獄劍引】帶著純粹「力」的展現大破兩人合招;兩名蒙面人雖只是未盡全力、只求不失,但是面對如此霸道之劍法,仍是忍不住心生退意;兩人稍微遲疑,宿孤獨已在五步的距離之內,肩上的北堂忘仇則是死命的抓住宿孤獨的右胳臂,像是垂在耳朵上的耳環,不停晃動,彷彿只要一鬆手,隨時會被拋離肩上。

激烈的戰鬥已經引起街上行人的側目,許多小販無不丟下攤子,倉皇逃跑,蒙面人也注意到此情形,知道要戰、要逃要馬上做下決定,否則等到地方官府動員前來,那安然離去的機率將會降低不少。

魔,是永不滿足的生物;宿孤獨一招佔得上風,【巔魁】卻沒因此停歇,五步的距離已是在【巔魁】必殺的範圍之內,宿孤獨︰「來,讓老頭子好好一觀何謂垂死掙扎吧!」,宿孤獨狂語再發,右手再轉手上未出鞘的巨劍【巔魁】,狂嘯的舞劍聲中,魔者的氣場已封閉全場,空間、時間為之一凍。

氣場中的兩名蒙面人正因氣息窒礙而大感吃不消,又見魔者之劍橫掃而來,兩人同時有了共識,那便是眼前情況已不容許任何留手。使掌的蒙面人率先發難,兩隻厚掌冒出陣陣白煙反覆在胸前畫著圓的軌跡,頓時掌影若有似無,彷彿融入虛空之中,「【天虛若空】!」,【天虛若空】在反覆的圓的軌跡中,再成另一個漩渦般的氣場硬生生壓上【巔魁】;強如宿孤獨也只感力道如泥牛入海,頓生一種無力可施的窩囊感。

有一就有二,持劍的蒙面人見同伴得手,劍鞘朝天甩出,劍鋒如風雪呼嘯而起,出手招式竟是道教劍式【拂塵劍】,「納命來,【撥風吹沙】、【陌上殘塵】、【七星連珠】!」,持劍的蒙面人先是以【撥風吹沙】攬起屋上殘磚,形成第一波「磚浪」的攻勢,隨後踏步近身,回劍避開右側的【巔魁】,手中寶劍朝上、中、下方位各揮出十劍,【陌上殘塵】的快速連擊就成為第二波的驚人殺著,第三波攻勢只見蒙面人稍退兩步,拉臂弓後、腳踏七星步,身體一個翻轉朝前刺去,正是道教劍式【拂塵劍】的最後一式,【七星連珠】。

反觀宿孤獨右手巨劍被制,左掌為護北堂忘仇,連番快掌應接【撥風吹沙】所引發的「磚浪」;一波未息、一波又至,【陌上殘塵】的三十擊快劍,在避無可避的情況下,魔者竟先把北堂忘仇拋至身後,還將本身魔氣凝於身後,形成絕對的保護牆,在沒有魔氣保護下,以身硬接【陌上殘塵】,先不論【陌上殘塵】的威力何等凌厲,光是硬擋連續三十劍已非是「凡魔」可為,受劍的魔者身上雖是劍傷累累,但是飛濺的鮮血更激起魔之殺性,但此時【七星連珠】已取首而來。

北堂忘仇見情勢危急,腰間【刀針‧蜂螫】出鞘,一個轉身脫出宿孤獨的保護牆更與宿孤獨前後位置互換,北堂忘仇運出累積已久的兩分內力,左刀右鞘、一陰一陽,刀上再生兩儀之變。

蒙面人哪管目標換人,【七星連珠】此招已經輪轉至十成境界,就算隔了一面牆,他也有信心同時取下兩人性命,蒙面人厲喝一聲,寶劍上燦出耀眼光芒,【七星連珠】威能更上一層,之前【瀧山雙刀】的合刀勢反而略遜三分。

北堂忘仇毒患未消,心神卻是進入「不佔先機,只為玄機,生死自分兩儀,立於中庸,超脫勝敗。」的境界,面對急速的劍勢,北堂忘仇左刀右鞘交叉成十字,看準劍鋒猛然箝制,同時虎口因受力過猛也爆出鮮血,【七星連珠】的威能雖減兩分,但是其餘八分的威力仍可貫穿兩人;北堂忘仇心中已無生死、已無勝敗,只見兩儀消退,又見四象突起。

左刀右鞘的防禦之中,北堂忘仇側身順著劍勢反讓蒙面人更近數步,同時箝制之勢稍鬆順著劍身滑向劍柄擦出了點點金星,頓時十字的箝制之中生出四股拉扯的氣流,北堂忘仇立即將身上內力加諸雙手刀與鞘上,一聲響鏘然,蒙面人手中劍斷;北堂忘仇卻慘叫一聲,只見蒙面人手上雖只餘劍柄,但是【七星連珠】劍勢仍未卸盡,蒙面人巧步挪移,一記斜刺,劍柄重擊北堂忘仇。

蒙面人欲再贊一掌,宿孤獨的重腿已掃至面前,逼得他不得不退;另一方面負責壓制【巔魁】的蒙面人,突覺壓力纏身,宿孤獨提高聲量,大吼道︰「【巔魁】出鞘的代價可不是你們能付的!」,蒙面人大叫不妙,只看到雙手氣場中的【巔魁】出鞘少許就湧出大量瘴氣,權衡輕重之下,蒙面人氣場化收為放,向身旁同伴打個手勢,急速退去。

宿孤獨怒從膽邊生,【巔魁】回鞘後向屋頂一挑,兩名蒙面人只感蒼穹三光盡掩,眼前一片黑暗,驀然回首只看到一整片的屋頂朝自己飛來,使掌的蒙面人立刻猛提真氣,雙手翻飛之間卻見聖國絕學【萬法經綸】,蒙面人︰「【釋法天長】!」,蒙面人雙掌一推,偌大的屋頂頓時破裂,紛飛的巨大碎片卻苦了在街上的行人;兩人危機一解,同時邁開腳步再度往西邊逃逸。

大街上一片哀號,宿孤獨卻面無表情再度揹起北堂忘仇朝蒙面人追去。行進中,宿孤獨語氣怪異的說︰「小子,你剛才耍的【劍庸之道】,相當有水準,其中兩招【一返走兩儀】與【釋鋒四象生】已有火侯了,不知道你是從何學來【劍庸之道】的呢?」

北堂忘仇︰「這…是父親大人交給我的詩書上領悟出來的。」

宿孤獨:「令尊是…」

北堂忘仇不感隱瞞,道︰「【軍神】北堂飛淵。」

宿孤獨突起無名火,道:「哼,竟是他,今天竟然會救到北堂家的人,老頭子可能犯太歲。」

北堂忘仇隱約猜到宿孤獨可能與北堂飛淵有所過節,深怕因此他將放棄救援北堂柔的行動,急忙道:「前輩,我…」

宿孤獨不等北堂忘仇發言,道︰「放心吧,我【劍屠】答應的事絕對會做到,嗯,他們進入前面的屋舍中了。」,宿孤獨發現敵人進入據點後,快速幾次翻身來到了目的地上方。

宿孤獨冷哼道︰「哼,放棄逃跑了嗎?進入!」

北堂忘仇︰「前輩,且慢!」,北堂忘仇阻止已經來不及,宿孤獨負著他,雙腳聚力重墬,踏破屋頂進入屋內;就在兩人進入屋內的同時,只見三頭馬車立刻奔出,一股刺鼻的硫磺味傳入兩人鼻中,黑暗的屋內幾點的火星正快速消失中,宿孤獨︰「嗯…」,一聲沉吟,宿孤獨單手立即負上【巔魁】。

北堂忘仇︰「是火藥!」,連續的爆炸聲此起彼落,北堂忘仇的聲音立刻被蓋過,衝天的火舌將黑夜照亮如白晝,周圍的民房也受到波及,震天的爆炸聲,今晚是無人可以入眠了。

火海之中傳來宿孤獨喊招聲︰「【殺獄劍引】!」,魔者再動殺招,延燒的火海竟流向魔者,魔者舉劍引導火舌衝向天際,【巔魁】的巨型劍氣同時覆蓋了一層炙熱的焰火,天空也被照的通紅。

宿孤獨承受了大部分爆炸的威力導致渾身的傷勢,但是他卻在三息之間完全痊癒過來,反觀北堂忘仇受傷嚴重,唯一慶幸的是他還保持清醒,若非宿孤獨挺身擋駕,恐怕他已經死無全屍。

宿孤獨對著北堂忘仇問道︰「如何,傷勢這麼重,還要追嗎?」

北堂忘仇勉力站了起來,他以無畏的眼神看著宿孤獨,道︰「當然,麻煩前輩了。」

宿孤獨讚賞道:「哼!好氣魄,這裡已經是西門附近,恐怕他們已經逃出【清平鎮】,只可惜逃不出【劍屠】的掌心。」,宿孤獨抓起北堂忘仇,疾速如流星攀過城牆,朝馬車留下的輪印追去。

【荒野】
由三匹馬所拉動的無蓬馬車正在官道上快速狂奔,居象相士正努力甩著馬鞭,企圖讓馬車更快。坐在後車座的兩名蒙面人,正取出北堂忘仇他們的行李,北堂柔正昏倒在使掌的蒙面人懷中,仍未清醒。持劍的蒙面人喜道︰「找到了【用軍如刀劈山岳】的手卷了,還有這本書雖然沒有書名,但是可能跟北堂小子那奇異的門路有關,手卷就放我這吧,書就放你那邊,沒意見吧!」

使掌的蒙面人愛憐的撫著懷中北堂柔的臉頰,隨手將書放入懷中,道︰「隨你之意吧,重點是快點向主人交差才是真的。」

持劍的蒙面人︰「放心吧,這趟回聖國的路上,我們可還有埋伏五百名弟兄,更何況【劍屠】就算能為再強,面對我們屋內的【撼天火】,也是必死無疑。」

使掌的蒙面人,道︰「你把弟兄兩百人埋伏在城西之外,其他三百人呢?」

持劍的蒙面人︰「就在前方數里處,我這叫做有備無患,畢竟進入天羅地網的東西,是跑不掉的,你說對不對呢?」,持劍的蒙面人意有所指的看向北堂柔,隨後哈哈大笑,但是他突然感應到魔氣,立刻收起笑聲,驚慌的望向後方,道︰「怎有可能,宿孤獨沒死!難道兩百名的弟兄全都擋不住他一刻鐘嗎?」

後方追來的宿孤獨渾身是血,而且都是方才想阻他的愚人之血,魔者的道路便是不留生機。負在宿孤獨身後的北堂忘仇大喊道:「把阿柔還來!」

使掌的蒙面人不以為然,道︰「哼,有本事便來吧!」,蒙面人此時再出動作,雙手置於馬匹的上空不斷輸出真氣,馬匹如同吃了大力丸,邁開鐵蹄揚長而去,而宿孤獨一方則被遠遠的甩在身後。

北堂忘仇︰「糟了!前輩。」,雖然北堂柔就在眼前不遠處,但是現在卻越來越遠,北堂忘仇心中一緊,急忙求救。

宿孤獨︰「別想逃!」,宿孤獨全力施為,負著北堂忘仇狂追而去,但是始終無法靠近車邊。

此時馬車前方塵煙瀰漫,居象相士緊張的問道︰「兩位大人,是弟兄來援嗎?」

持劍的蒙面人否認道︰「不可能,我的命令是留守原地,可惡,來者是敵是友呢?」

苦苦追趕的宿孤獨也發現前方在現異數,他力聚雙眼以魔族異於常人的視力望去,冷冷說道︰「竟然是你,北堂飛淵!」

紅色十字的天象之下,駿馬狂奔揚蹄,軍神狂傲再臨,手上張弦的【喪行弓】,第一箭將破開新局面。



第 三十一 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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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篇(27)

人名:胡大刀
稱號:瀧山雙刀
個性:易怒愛惹事,對財寶毫無抵抗力。
身分:人族,瀧山寨寨主。
根據地: 瀧山寨
性別:男
外型: 落腮鬍的國字臉,五官粗野,衣著武服搭配紅色披風,常常露出胸膛藉此炫耀其健壯的身軀。
兄弟:胡小刀
同夥:居象相士
上司: 天羅、地網。
武器: 厚柄鋼刀
武學:瀧山合刀勢

編:
胡大刀與胡小刀乃是巒生兄弟,兩人因遭父母拋棄而流落街頭,後被地方混混所扶養,從小便受盡人間冷暖,故此兩人努力練刀,希望有飛黃騰達的一天,後因殺人被官府通緝而躲入【瀧山】中,以他們的合刀勢統合【瀧山】群賊,創立瀧山寨與官府周旋。為人愛財如命,時常打劫往來的商旅,是讓地方官府十分頭疼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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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篇(28)

人名:胡小刀
稱號: 瀧山雙刀
個性:陰險,喜好女色。
身分: 人族,瀧山寨副寨主。
根據地: 瀧山寨
性別:男
外型:與胡大刀一樣的臉孔與特徵,但是衣著上較為講究,喜歡穿絲綢的華衫與羊毛皮靴,倒是與山賊氣質格格不入。
兄弟:胡大刀
同夥: 居象相士
上司:天羅、地網。
武器:厚柄鋼刀
武學: 瀧山合刀勢、孤山獨斬。

編:
胡大刀與胡小刀乃是巒生兄弟,兩人因遭父母拋棄而流落街頭,後被地方混混所扶養,從小便受盡人間冷暖,故此兩人努力練刀,希望有飛黃騰達的一天,後因殺人被官府通緝而躲入【瀧山】中,以他們的合刀勢統合【瀧山】群賊,創立瀧山寨與官府周旋。為人好色,經常在附近城鎮擄女採花,因其刀法高明,附近竟無可制裁他惡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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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篇(29)

人名: 居象相士
個性:膽小怕事、欠缺謀智,喜逞口頭之利。
詩號:鐵口斷神準,一日相一人。
身分:人族、【洗心淵】囚犯。
根據地:清平鎮
性別:男
外型: 頭戴師爺帽,臉型微長,身材瘦弱,白色內袍搭上藍色外衣,十足的江湖術士樣子。
同夥:胡大刀、胡小刀。
上司:天羅、地網。
武器:測命尺
武學︰八方居象
專長:算命

編:
居象相士乃是【洗心淵】的犯人,因為練有內家心法與算卦之能在地方上騙財騙色、為所欲為,後遭到天羅逮捕,不知何故又出現在【清平鎮】,目標又所謂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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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飛淵雙腿一夾,黑色神駒發足狂奔,左手從箭袋中迅速的再抽出三箭搭弦,同時拉滿弓弦,北堂飛淵冷冷說道︰「擒賊先擒王,射人先射馬,中!」,語停箭發,三支疾箭只聞一聲破空聲。

北堂飛淵︰「【劍屠】兄是想不顧聖國安危,為所欲為?如果真是如此,恕飛淵失禮了。」,話停,北堂飛淵策馬回身,手上【惡蛟】隱隱而動。
北堂忘仇看此情形已快失控,極欲打圓場,慌忙道︰「前輩、父親,切勿為此爭吵,阿柔的安全為上呀。」
宿孤獨怒道︰「小鬼,你給我住口,北堂仔,你既然想打架,那就在這裡把我們的新仇舊恨一併了結吧。」,宿孤獨劍眉緊鎖,魔氣漸升,【巔魁】已平舉胸前,蓄勢待發。

三支金箭搭上【喪行弓】滿弦而發,快馬、疾箭,一場橫越在生死線上的速度比拼,只聞一聲轟然,死神喪鐘響,【撼天火】威力擴散,林道皆受摧殘,祝融無邊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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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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