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說】 “黑色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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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煉

無名的勇者

電梯直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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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07-7-6 19:39:52 |只看該作者 |降序瀏覽大字中字小字正體化简体化

“黑色聖誕節”

原以為的美好，竟是這樣的簡單易碎

前言

　　聽著你和朋友所談的話，我的心好痛好痛……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

　　既然你不愛我還要我的話……那你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看著你抱著棉被熟睡的模樣，淚伴隨著我的舉動……崩潰……

開始

　　我跟你是一對情侶，我們交往了四年，彼此也相依了四年。

　　你總怪我不跟你上床，可是我相信我們就算沒有肉體關係也能夠很相愛不是嗎？

　　至少我是這樣相信。

　　而你也願意接受我這樣古板的想法，我們還是在一起了四年。

　　這四年我們相處的時間不久，因為我們都不富裕，但是我們還是非常努力的在存錢，希望可以早日存夠結婚的錢。

　　我一直以為我們會這樣道永遠，用這麼平凡的愛直至天邊。

　　只是我這樣可笑的想法直至那日結束……

　　那日是快要聖誕節的時候，天空已經下了雪；雪很漂亮，它就這樣在我面前一顆顆掉落，同時天氣也很寒冷，但是我仍然堅持想要去找你的心情，因此我穿上厚衣去找你。

　　原本這一天我們雙方都有事，只是意外的，我在公司抽出空擋，因此我想去看你，想在今天給你個小驚喜，只是我沒想到這一次去見你，將會是我一生最大的錯誤。

　　我踏著愉快的步伐，走到你的公司裡面，站在你的部門外，我聽到你的聲音還有你的朋友的聲音。

　　「喂！你還沒有跟你的七仔上過床喔？你真的有夠遜的耶！」其中一個比較痞的聲音是這樣對著大聲說的，聽到這，原本想立即進去部門的我停在門的面前聽著，因為我知道這話可能是對你說的……

　　「遜又如何？反正她不肯我又不一定要找她上。」

　　這是你的聲音，我不會忘的，你的聲音早在這幾年之中，我便記得清清楚楚，忘不了……

　　只是聽到你的話我的心中有點小窒息，我又不一定找她上？這代表你跟其他女人上過嗎？還是代表什麼？

　　我靜靜的繼續偷聽著。

　　「哈！不一定？那你是跟其他女人搞過喔？還是你那七仔根本只是放著給人羨慕？其實你根本不愛她阿？」那個痞痞的聲音又開口了，同時這話一完也伴隨著其他同事的笑聲。

　　而你是這樣回出令我心痛的話。

　　「當然只是玩玩啊！不然哪有可能四年都不碰她！你們也想太多了吧？如果愛的話早就一見面就壓到了！哪會等到現在啊？」

　　……

　　是……這樣嗎？

　　我跟你只是玩玩嗎？

　　聽到你的話我的心好悶好痛，淚水也克制不住地滑落。

　　滴答！

　　淚水滴落地上的聲音在別人耳中或許渺小聽不見，但現在在我的耳中卻異常大聲。

　　聽著你的辦公室繼續冒出令人心痛的嘲諷我的話，我便恨不得消失，好難過……

　　我這麼愛你，而你為什要這樣對待我？

　　雖然我跟你沒有任何肉體關係，可是你怎麼可以這麼殘酷的奪走我的心，又狠狠的把它當成垃圾一樣丟棄？明明不愛我為何又要來招惹我？

　　為什麼……？

　　當下我的心中被恨意所蒙面理智，提起公事包我離開他的公司，報復的計畫慢慢在我腦中呈現。

　　既然你不愛我卻要來招惹我，那麼你就得付出代價……

（分格線）

　　這天是聖誕節，很愉悅的日子，有白雪有聖誕樹還有聖誕老公公。

　　只是我的心情卻是負面的，偷偷看著在我旁邊搞笑的你，我的心中是又恨又愛阿……

　　玩鬧的時間過去，我走入你家，我說我要給你一份聖誕禮物，而那禮物就是我自己。

　　是的，或許有人會覺得我恨笨，在我要實施這段計畫之前為何要把自己交給我愛的這個人呢？我只能說因為我愛我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希望我最愛的男人死之前能夠好好的用著體溫愛我一次。

　　因此我在你訝異的眼中，在床上地一次接觸，也灑下我初自的紅。

　　看著你抱著棉被熟睡的模樣，我柔柔的音調也揚起。

　　「既然你不愛我還要我的話……那你就得付出一定的代價……」

　　拿出包包中預計好的物品，我將你束綁起來讓你不能動彈。

　　接著我拿住膠帶，貼住你的嘴，怕你的叫聲驚醒其他人。

　　接著我拿出我憤怒的工具。

　　我是愛你的，是你讓我心碎，所以我才會這樣做……

　　眨著滾滾而出的淚，順著我的動作更是狂流不止，我的心也很嚴重的在抽痛著。

　　我好恨！

　　我這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為什麼？

　　把你拖到地上，你似乎有點快起來的跡象，這讓我小小的笑了，但是你要不要醒來並不能阻止我接下來的動作。

　　拿起準備好的鋸子放在旁邊，接著拿出你常用的打火機，然後在我的手中點起、熄滅，點起、熄滅。拿起旁邊的報紙，我把它捲成個團桶，接著在尾端點了把火，靠著你的腳燒著。

　　火也因為人體的脂肪也開始燃燒著你的腳。

　　「唔……」

　　你似乎被燙醒，聽著被封住的膠帶發出的聲音，我知道你被痛醒了。

　　火焰也開始毫不留情的燒著你的腳。

　　看著你疼痛還有不可置信的模樣，我的心又開始疼了！

　　我好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欺騙我？

　　摸著你的頭髮，看著你因被火燒而扭曲的臉龐，我流著淚問著你。

　　「既然不愛我為什麼還要靠近我？」

　　你的眉因我的話皺了起來，看起來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看著你仍然不解可又疼痛的臉，我吼著。

　　「你那天在公司的話我全部聽見了！你為什要欺騙我？為什麼要玩我？如果我沒有聽到豈不就被你給騙了？既然不愛我為什麼要靠近我？為什麼為什麼？」

　　眼淚滴到你的臉上，我不懂你臉上的痛苦為什麼會因為我的話而舒減，且還對我露出淡淡的笑容？你這是在嘲笑我的愚蠢嗎？

　　看著已經快燒到大腿的火勢，我拿起鋸子，靠著憤怒鋸著還沒被火焰燒到的部分，讓你的血灑在我的身上，讓我的身體淋上你的鮮紅。

　　撲滅那斑痕累累腳的火勢，我無力的放聲大哭起來……

　　邊抽著氣，但我還是沒有停下我接下來的動作。

　　現在你的痛還不及我心痛的一倍，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心早在你說不愛我同時，就已經被一點一滴的狠狠蛀食掉了。

　　在從大包包中拿出鐵刷，我摟著你的手，啜著淚刷著，而你痛苦的聲音也近距離的傳入我的耳朵。

　　但是我不想廳也不想看，我閉著眼睛，用著力刷著你身體的每一處，當我回神時你身上已經血跡橫遍，碎肉一堆，有的甚至還卡在鐵刷裡。

　　而你也已經奄奄一息，非常無力。

　　但是你為什麼還是再笑？

　　而且還笑的那麼悲傷？

　　為什麼？

　　原本打算解決你的念頭又消失，我去廚房拿出大把鹽，灑在你的傷口處，而你也如我所想，笑容又轉為痛苦。

　　看著你一抖一抖，全靠著疼痛而免強清醒你，我忍不住大吼。

　　「為什麼你還要笑？你在嘲笑我嗎？為什麼要笑──！」

　　只見你用著那已經沒有手掌的斷腕指著黏著膠帶嘴，而我也懂你的意思，將膠帶撕開。

　　你用著那已經血肉糢糊的身子把我狠狠的納入懷中，然後用著慘白的笑容在我的額上親吻了一下，接著在我耳畔之中留下淡淡「我愛你」三字，接著又加述了一段話語，便在我的眼中，很安祥的離開我的世界中……

　　而我的淚又流了……

　　讓你好好的躺在地板上，我的身體卻開始顫著抖，心臟快速的跳耀……

　　為何你還要說你愛我？

　　順著你最後一句抽屜，我走了過去打了開來。

　　發現裡面有一玫戒指，還有一張卡片。

　　我照著上頭的文字唸了出來。

　　「筱清，等了四年……終於存夠錢了……」

　　「嫁給我吧……」

　　頓時我的世界崩潰了……

　　筱清！筱清！

　　這是我的名子啊！

　　是我的錯嗎？

　　是我誤會了嗎？

　　那日是你的玩笑話嗎？

　　看著你含著淺笑的屍體，我也笑了……

　　戴上那水晶晶的戒指，我又拿起一支筆來。

　　坐在你旁邊，我摸著你的臉，接著我毫不猶豫的將筆刺近我的腦袋中……

　　聖誕快樂，我最愛的人……

　　　　　　　　　　　　　　　　　　　　　　　　　　　　　　　　　　　　　　　　（ＥＮＤ）

番外－白色聖誕節，圓一個夢吧

　　叮叮叮。

　　好吵……好吵……

　　我張眼睛，心中有點痛痛的，只是我……

　　看了看日期，我有點驚訝難道剛剛那些事情都是夢嗎？

　　只是我的心中為何還這麼痛？彷彿那四年的一切是真實發生的。

　　吸了又吐吸了又吐，我慢慢的走去浴室清洗一番，看著鏡中的自己顯然有點憔悴。

　　大概是因為昨天加班太累了吧？

　　提起包包，我離開家中，明天就是聖誕節了……

　　猛然回響起那個既血腥卻又讓我傷心的夢，明天的聖誕節我有了計畫了。

－－－

　　聖誕節。

　　隔了一天，看著從天上下出的雪，我的心中好期待，隨著夢中的開始我走到我們相遇的地方。

　　我好想看看你，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存在世界上。

　　看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１１點５９分了！聖誕節就要過了……那一切真的是夢麻？

　　我有點氣憤也有點失望。

　　就在我要放棄回頭時我撞到了個溫暖的胸膛。

　　胸膛的主人拍著我肩問我，「妳……等很久了吧？」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忍不住地，我的淚滑下……

　　我抬頭看著與夢境相仿的臉，我揪住圍在你脖子上的圍巾，抱著你痛哭。

　　而你似乎也知道為什麼，讓我哭泣。

　　我哽咽的跟你說，

　　「對不起。」

　　你對我說，

　　「沒關係。」

　　接著時間停止好久後，你回答出了我們在夢境的第一句話。

　　「這位小姐，請問在這個聖誕節過後妳肯不肯當我的女朋友呢？」

　　看著你眨眼，我激動的點頭，在這雪花紛飛的夜晚裡，十二的鐘聲準時響起。

　　帶著大大的微笑，我感謝著這一切只是夢。

　　聖誕快樂，我最愛的人。

　　　　　　　　　　　　　　　　　　　　　　　　　　　　　　　　　　　白色聖誕節完

夢境之謎-聖誕老公公的禮物

　　在我很小很小的時候……大約五歲吧？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

　　那時的我很小，我的母親也還健在。

　　那日是聖誕節，我的母親也帶著嬌小的我似乎閒晃遊玩。

　　至於我的父親……

　　他在聖誕節中依然努力著上著班，因為我們的家裡比平常人家窮，所以即使是在過節日，也並非可以出去。

　　那時候我的母親牽著我的小手，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卻已經因為歷經許多事情而多了好幾條皺紋。

　　在街路上，雪白花花的降落我面前，我天真的朝母親問：「媽麻……真的會有生蛋老公公嗎……？」因為年紀幼小，發音總是不標準的……

　　而母親對我點著頭，她用她溫柔的掌心撫摸著我的頭，然後看著落著雪的天空朝我點頭。

　　為什麼呢？

　　為什麼我的母親會這樣相信有聖誕老公公呢？

　　我問母親「為什麼？」

　　而她掛著淺笑跟我說，「曾經，我做過一個夢，而那個夢境讓我得到了新生，也才能有妳在。」

　　「為什麼會有這個夢其實當時我想了很久一直不解，直到有一天我想起來了……」

　　「這個夢是聖誕老公公給我的禮物，在我跟你一樣很小的時候，街角裡我是個孤兒，那時候因為寒冷我整個縮在垃圾堆裡面，一雙溫暖的手猛然將握住了我的手，那人是個頭髮白花花的老人，他帶著慈祥的笑容，將我從寒冷中拉起，並且對我說：『筱清！筱清！妳是個好孩子，我將送妳一個夢，希望你好好把握。』接著我起來了，也因為那個夢而獲的新生。」

　　看著母親笑的那麼幸福，我不懂，母親為什麼對這小小的禮物就這麼開心？

　　因為還小所以我不知道，夢中的那股艱辛後悔。因為誤會而造成的後果……

　　只知道當我成年時，一樣的聖誕節裡，我沒有參與其中，只是靜靜的坐在父母親的墳墓旁，然後獻上束花。

　　聖誕節代表什麼我不知道，只是在我五歲時我也曾遇過母親所形容的老人。

　　那老人摸著我頭和藹的笑著說，「筱晴！筱晴！妳要好好對待妳的父母，那麼我就會送妳一個夢喔！」

　　現在的我終於明白母親為何會對那老人那麼感謝。

　　因為我夢到了！我夢到母親的夢了！

　　想著母親手染著鮮血心碎的樣子，更讓我知道要好好把握身邊的每一物。

　　母親……

　　父親……

　　你們知道嗎？筱晴終於長大了，筱晴終於知道母親跟父親你們兩個為何到最後死亡了都能緊握著手相依。

　　我很感謝那老人，雖然他只給了我一個夢卻讓我了解了一切。

　　母親那時的妳心是否很痛……？

　　現在筱晴長大了，不會再跟你們犯下一樣的錯誤了，你們會在上面帶著微笑看著我麻？

　　將頭測躺在身邊的男孩，曾經我差點失去他，因為我的質疑不信任，可是因為母親的夢讓我堅持下去，才會有今天這個幸福的日子。

　　我跟身邊的男孩互看一眼，男孩吻著我的唇，從粉紅色的盒子中拿出了一玫戒指，然後替我戴上。

　　父親母親，你們有看到嗎？

　　我很幸福。

　　聖誕快樂，我最愛的家人。

　　　　　　　　　　　　　　　　　　　　　　　　　　　　　　　　　　　　　　　　聖誕老公公的禮物（完）

淬：偶只是想解釋夢境而已（遮臉逃逸

小說---悠夢online http://ww2.myfreshnet.com/BIG5/literature/indextext.asp?free=100167005

浩瀚邊緣，揮灑刀劍。萬物寂寥，沉默在心。如空如影，皆如幻影。鳳泊鸞飄，淚聲遽落。你我之間，邈若山河。太白酒星，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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