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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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夢?還是現實?

  「莊子」的「蝴蝶夢」裡,闡述有一天他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蝴蝶,醒來後卻感到奇怪,到底是自己夢見了蝴蝶,還是其實現在不過是蝴蝶的一場夢?  

  夢境有時是這麼的真實,現實有時是這麼的虛幻。
    
  夢與現實間,又有多少人能區分。

  那麼,究竟是夢中的我在作夢?還是正在做夢的我,才是我?

  夢中夢,緣中緣。

  又或許,這都是我,這都是只屬於我的緣夢。



===========
搜尋一下突然發現有同名作
只好忍痛改名了
把序改了一下,總覺得這樣才叫序阿





[ 本文最後由 路邊一棵樹 於 08-2-17 10:30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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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一再相遇




  他登高一呼,千軍萬馬如波濤般席捲而來,準備將我軍吞噬殆盡,不剩屍骨。

  挾帶著千萬雄兵,他嘶吼著,霸氣沖天的朝著我們殺擊而來。

  只看到不遠處,戰馬所踏揚起陣陣狂沙,如沙暴漫天亂舞。
  
  只聽到耳邊響,滿天戰鼓剌剌迴響,戰馬嘶鳴、戰士吼叫,震痛了耳膜。

  我是何能抵擋如此精銳之師,泥濘的戰場上,狂風暴雨如鳴唱著蒼涼悲壯的易水歌之風蕭蕭易水寒,是蒼天的諷刺,亦是同情。

  無法撥開吞噬全身的污泥,放眼四周兵士體溫無情地剝奪走,五官扭曲破壞,放大的瞳孔中剩的是激昂,是勝利的渴望。

  散屍殘塊,一顆顆曾經壯志凌雲、指天豪語的靈魂,堆疊、碎散,遍部曠野。

  「這次,無望了。」我看著手中已經折斷而剩下的劍柄,下意識的說出口。

  這本來就不是場公平的戰爭,兵力的懸殊,深廷宦官的心機深鬥,棋子,我們不過是群被拋棄的棋子。

  氣力抽離了軀體,我無力的跪下,酸窘的右手已握不住手中的劍,任憑它滑下,眼前曾同我爭戰無數沙場的同袍弟兄們,站立著的已寥寥無幾。

  高舉雙手,問蒼天,除了絕望,我還剩什麼?蒼天無語,只滴下幾滴熱雨自我臉頰上流下。
  「孫將軍!前線已破,請退!」身旁的護衛兵拼命的擋下箭雨。

  「孫將軍!左翼已破,請退!」傳令兵急奔快馬而來,身上插的箭頭還不停的流著熱血。

  「退?退哪啊?哈哈哈哈!」對於現況,我釋懷的大笑道:「眾弟兄們!前有山虎,後有奸狼!退?我們能退哪?」

  「這,那我們該怎麼做?」眾兵士面面相覷,眼神盡是迷惘。

  「哈!想走的就走吧,剩下的......」撿起泥濘地上,永眠同袍手中的最後戰魂,瀟灑一抖鋒芒顯露。



 我凝氣朝天一吼:「同我創下傳說去!」



  「殺啊!」跨上一旁的戰馬,雙腳一夾,朝著眼前如颶風排山倒海而來的大軍衝去。

  「喔--!大牛誓死跟隨將軍!」「死算什麼?地獄裡我隨將軍打下地府啊!」「從軍幾年下來,唯獨沒後悔的事就是跟將軍您衝鋒陷陣啊!」眾將士像發狂似的亂吼。

  「同將軍!共生死!」剩下不到千人的自家軍敲打兵器,齊聲怒吼,聲比震天巨濤。

  「殺啊!」我扯開嗓子怒吼,眼睛早已充血發紅,腦中剩下的只有眼前身為敵將的他。

XXXXXXXXXXXXXXXX



  我猛然驚醒,又是......,這夢。

  窗外闇影依舊壟罩,一抹弦月高掛夜幕,我拿起了床頭的鬧鐘看,清晨五點整,又是......,這時間。

  摸了一下自己的背後,早就已經汗流浹背,連續三個月來都做這類的夢,說是偶然也說服不了自己,同樣的時間點,同樣的內容,同樣的絕望。

  是什麼時候開始做這夢的呢?仔細想想好像是從她轉來的那一天起。



  「你們全給我聽好,從今天起我就是這間學校的老大!」她站在講台上,雙手交叉胸前大聲的宣佈。

  這該怎麼說,時間回到三分鐘前,我們班的導師郝先昇,男,二十八歲,單身,站再講台上宣佈了一件震驚全班的事實「有一位女孩子要轉入我們班」,此話一出,這讓班上的男學生頓時陷入了無政府狀態般瘋狂吼叫、拍桌、撞牆,差點就要造成暴動。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們,我們現在處於高一下這男女尷尬、要熟不熟的時期,再加上女生少於男生,而該被把走的都死會了,可能獨老終身的也沒人願意動筷,在這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情況下,突然塞進一個不安定因素,就好像在核反應爐內打入一個中子,期後的反應如果只炸掉一間教室也該說聲恭喜了。

  郝老師對著教室外說了聲請進,隨著那道白色的塑膠門緩慢的打開,教室內的男同學各個屏息以待,而明明只是打開門這不到五秒的動作,也在期待的心理作祟下,搞的像有一二十分鐘一樣長。

  這時沉重的呼吸聲成了這班上唯一的聲音,男同學無不瞪大了眼,深怕比其他人慢看了一秒,換個角度看,這群飢餓了半年的公獅子,正垂著根舌頭滴著口水,等著一頭迷路的小綿羊誤闖進來,突然我的良心為這隻迷途羔羊弔哀了一下,雖然只有半秒。

  門整個大開了,她走了進來,出乎意料的大家都噤了聲,有的人還倒抽了口氣,這是半年以來班上最安靜的一次,大概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的見的安靜。

  原因不是轉學生像某上古時代特產的冷血爬蟲動物,而是太驚人的......,該怎麼形容?可愛?

  可以確定的是絕對不會用美艷來形容,但這用可愛來形容又覺得還不夠貼切,應該有比可愛還要高一層級的形容詞,但是翻遍了我的腦袋所能擠出的形容詞也只有可愛,還真是第一次覺得沒好好讀書對不起父母。

  不過相信很多人跟我一樣對不起父母,從她走進門到站上講台,全班像是錄影帶暫停一樣,除了眼珠子不由自主的跟著她移動,身體像被石化動也不動,舌頭全都打結了說不出話,直到郝老師打破了沉默。

  「各位同學,這位同學是我們班的轉學生,請大家歡迎她。」

  接著是女生高分貝的尖叫聲:「啊--!」

  「好可愛!」「超可愛!」「矮矮小小的根本就像一尊娃娃。」「你頭髮保養的好好!這麼長還這麼柔順。」「妳的皮膚好白喔,哇!超滑嫩的!」「白皙的皮膚,纖細的身材,你的腰好高!簡直就是黃金比例!」「嗯......胸部小了點,不過配這身材剛好。」「天啊!能帶回家養嗎?我好想幫她穿衣服!」

  是狼!女狼!我今天才知道,原來狼是不分性別的,這群女狼饑渴的程度不輸給這群公獅子。

  班上女生衝上前去圍起了她,肆無忌憚的對她上下其手,看她面色發白,表情僵硬,看的出來是被嚇到了,不過被嚇到的不只是她,班上男同學也被這原本只有在名牌商品一折的戰場上才能見到的場景給震攝,久久不知如何言語。

  還是郝老師經驗老道,硬是驅散了這群分食著綿羊的惡狼,將她們趕出柵欄外,班上的秩序才步上正軌。

  「同學們,安靜下來,我們先讓轉學生自我介紹一下。」郝老師對著她說:「來,同學請。」

  她似乎被嚇的不輕,衣衫不整,臉色發白,眼角還有些許的淚光,對於轉學第一天就被狼襲,這種經驗恐怕一生中也難碰上一次,而且還是整群的女狼,相信對她往後的人生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

  她發呆了數秒「啊」了一聲,這才好像清醒過來,然後她假裝咳嗽了幾聲,似乎是想裝的嚴肅一點,不過她沒發現眼角閃著的淚光正在破壞她完美的計畫。

  「我......,我叫第五天。」她說。

  「第五天?」一個同學狐疑問道,相信這也是大家心中的疑問。

  她笑了一下,像是做壞事的孩子計謀得逞一樣時的笑容。

  只見她轉過身,開始一筆一劃的在黑板上寫下幾個大字,而隨著她逐漸寫出的大字,班上同學的嘴也是越垮越大。

  撇下最後一筆,左聯「夜露死苦」右聯「十步一殺」橫批「第五天」字跡渾厚飽滿,完全看不出來是用粉筆能寫出的字跡,收筆完工,她點了點頭,似乎是對這幅作品很滿意。

  她拍了拍黑板說:「我的名子,第、五、天、。」接著又說:「你們全給我聽好,從今天起我就是這間學校的老大!」

  整個情形就是這樣,這又該怎麼形容?震驚?但又不是對於那種「一個妄想佔領學校的恐怖份子拿槍對著你」的那種震驚,如果有一天,一隻白色的小兔子拿起槍桿說要征服動物園,會有什麼感覺?大概目前的狀況就是這樣吧。

  完全看來無害的臉蛋,嬌小的身材,有點稚嫩的娃娃音,眼角再加上點淚光,如果全世界的恐怖份子都長這樣,相信征服世界真的不會很難,雖然這樣的機率很小,但還是在我班上發生了。

  「呸!」她用力吐了口痰在地上,,而且是以極為流氓的嘴臉「呸!」了一聲,相信這時大多數的男同學們心理同時都有某種東西碎掉的聲音。

  不只如此,她一腳踩上了前排某位男同學的桌上,仔細一看,那位男同學正是本班風紀,陳世宏,傳言他執法公正不阿,那理的有凌有角的三分頭正是他的標誌。

  她一把抓起了他領口,用那故意壓低聲調的娃娃音威脅說:「阿--?你是有意見嗎?」表情非常的流氓。

  本班風紀只停頓了數秒,便口吐白沫暈了過去。

  真英雄!

  我非常了解他不是個膽小到隨便威脅就會暈倒的人,他更可以說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因為他為了守護男人畢生的夢想,選擇了放棄現實,可惜現在的情況本班男同學只能對他的偉大行舉手禮。

  發現自己弄昏了人的現行犯,一度慌了手腳,於是她趕緊把屍體擺成午睡的模樣,當成一切都沒發生過走回講台上。

  「那麼,相信大家都認識了第五天同學,啊,那個陳同學旁邊那兩位誰,請把他扶去保健室。」萬年維持著一張笑臉的郝老師看著第一排喃喃自語:「那麼妳該坐哪呢?」

  「我是老大就該坐靠窗的最後一個位子。」

  語畢,全班紛紛轉過頭來看著我。

  「喂--,喂--,你就讓給她啦。」坐在我旁邊的女同學,吳美珍小小聲的跟我說。

  「我不要。」我斷然拒絕。

  雖然我並不眷戀這個坐了半年的位子,但是我對她接下來的舉動非常好奇,她會用什麼方法來搶我的位子,這讓我非常期待。

  我看向她,發現她正看著我,用一種奇怪的表情看著我,而我也越看她心裡越覺得奇怪,一瞬間有某種片段閃過腦海,但越是去想就越是想不到,而且我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詭異。

  為什麼要用詭異來形容?因為我明明是第一次見到她,但卻有一種很久以前就認識她的感覺,這叫既視感吧,但是最詭異的還是一種矛盾的感覺,我很恨她,我的感性恨到想親手掐死她,但我的理性卻很清楚我根本不認識她,理性與感性的矛盾,整個就是一種莫名奇妙。

  當我還再思索著這份感覺時,外來的一陣吼叫硬是將我拉回了現實。

  「去死吧!」

  她邊喊邊朝我這衝來,而坐在座位上還在調整情緒,整個人呈現放空狀態的我就這樣看著她越跑越近,跳了起來,然後......,白色的?

  接著眼前一黑,我失去了意識。


  回想結束。

  就是這奇妙的際遇,在第一次見面的當天,她就送了我一個飛踢當見面禮,而我怕本班風紀一個人暈倒太孤單,我也陪他暈了過去一起躺在保健室躺了一整天,緊接著當天晚上我便做了這怪夢,直到現在依然持續著。


[ 本文最後由 路邊一棵樹 於 08-2-17 10:3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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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er  呀~不知道為什麼會聯想到涼宮春日。 嘛~整體 ...  發表於 08-2-14 14:22 聲望 + 2 枚  回覆一般留言

第二章    彼此認識


  夜幕壟罩,圓月高掛。

  「公主?您怎麼跑來這裡?」我驚訝的問。

  「笨蛋!別大聲嚷嚷。」她比出噓的動作,鬼鬼祟祟的移動過來。

  「您的侍衛呢?這裡可是前線,很危險。」看她似乎在躲著什麼,像隻鵪鶉一樣躡手躡腳的走過來。

  「我是為了......。」她本插著腰,中氣十足的說道,卻突然斷了聲,小小聲說道:「為了視察前線......。」

  大概又是偷溜出宮來玩了。我在心裡暗笑道。

  「這裡真的很危險,公主,敵方探子可能散佈在城裡各個角落,請公主別再胡鬧了。」我故意板起臉孔,希望她能了解到現在的情勢危急。

  「什麼嘛!我是特意來這裡見你,還兇人家。」她柳眉緊皺,撇過頭不看向我。

  「來見我?」說真的,我並不認為現在來見我是個好時機,大敵當前,任何人進出都應當與我報備,結果堂堂一個皇室公主溜了進來竟然還沒人發現,真讓我不知道該不該追究責任。

  「你個大木頭!」她生氣的拿起一旁的小石子就往我丟來。

  「公主,請別鬧了。」對她的怒罵我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於是我倆就在將軍府的中庭上演她丟我接的滑稽戲碼。

  突然背脊一陣寒冷,這是日積月累長年練習下所產生的一種危機反應。

  有刺客!我腦中直覺反應。

  拔出腰間的寶劍,閉上眼沉下心來注意四週,用觸感去感覺著風的走向,用聽覺去聆聽任何一草一木的細響,用嗅覺去聞出任何不屬於這裡的味道。

  「喂!怎麼突然嚴肅了起來,別嚇我啊。」似乎是被我突來的舉動給嚇著,她停止丟石了。

  這樣正好,我可以全力搜尋刺客的下落。

  「你這蠢木頭,別不理我!」她似乎是沉不住氣,又朝我丟了顆石頭過來,但就在那僅僅一瞬間我感應到了刺客正在公主身後,發射出吹箭的殺氣。

  「公主小心啊!」我趕緊睜開眼,朝公主撲了過去,卻看到一顆石頭就在我臉的正前方,「噢!」石頭砸中了我的臉,手中的劍遲了一秒,「嗚!」吹箭刺中了我的右手臂。

  將公主押入懷中,我趕緊大喊:「有刺客!有刺客!」

  從四面八方衝入了一堆護衛軍,趕忙將我團團圍住。

  「他往西邊去了,快去.....,追......。」可惡!看來是支毒箭,頭有點暈沉。

  「快!快傳御醫!」她急哭了起來,拼命的拍著我的胸口對著我大喊:「你這笨木頭,我不准你出事!」

  「謹.....遵吩......咐......。」我用力擠出了一個微笑,但她的淚珠卻是怎麼也停不下來。

  「來了,來了。」我的專屬大夫弓奕道,急忙趕來,要我躺下,抓起了我的手就開始把脈,從他的臉色來看,我感覺的出事情不妙了。

  「哎呀!咱的公主殿下呀!您怎麼丟下咱,自個兒亂跑,要是被太后知道了,咱可是要掉腦袋的,唉呦!現在是啥情形?」這時負責照顧公主的陳公公陳桂,也聞訊趕到。

  「怎麼樣,大夫?病情如何?」公主緊緊握著我的另一隻手不放,斗大的淚珠沾濕了我的臉頰。

  「這......,恐怕......。」弓奕道發現了我正在對他眨眼示意,趕忙改口說:「不過我記得宮中有一塊千年靈芝,要治療就得靠它了。」不愧跟了我這麼多年,一點就通,令我欣慰。

  「那我這就去取來!小桂子,快備馬!」公主的手又握緊了些,但她止住了淚水。

  「是!不過咱記得宮中並沒有,唉呦!疼啊!」陳公公怒視著正擰著他背皮的弓奕道,這才發現他不停的對著自己眨眼,不愧是混過宮中的老前輩,馬上會意過來,改口說:「咱想起來了,的確有這樣寶貝,咱趕緊去備馬。」

  「只需三天,我為你取來,只為你,但你不准出事,答應我!」她緊緊握住了我的雙手,雙眼堅強的直視著我。

  我點點頭,擠出了一點笑容,用盡全身的力氣說:「謹遵公主吩咐......。」

  於是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將軍府,但那雙堅強的雙眼卻久久留在我心,願您幸福,公主。

  「怎麼樣?」沉下了臉,我向弓奕道問。

  「這毒無解,很抱歉。」弓奕道低下頭說。

  「能撐多久?」只希望能撐完這場戰役。

  「最快三個時辰,最遲一天半。」

  可惡!這樣時間不夠!

  「沒辦法拖點時間?」

  「可以,但不建議。」

  「何方法?」

  「以毒抑毒,但最後的時辰會過的痛苦至極,彷彿煉獄般的疼痛。」

  「沒關係,哪種煉獄我沒見過,拿來!」

  一顆小小的黑色藥丸放在我掌心上,我毫不遲疑的吞了它。

  原本流失的氣力漸漸回到了身上,握了握手掌,確定身體無礙,我高舉起寶劍,凝氣一吼:「明曉五更,擊響戰鼓!殺他個片甲不留!」


XXXXXXXXXXXX


  結果我的位子並沒有被霸佔,因為也沒位子讓我換,我們班導乾脆把她的位子安插在我的後面,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我常常感覺到後方不停的傳來陣陣殺氣,搞的我課沒辦法專心上,吃個飯也沒什麼食慾,幾天下來已經瘦了好幾公斤,不過也方便我就近觀察她。

  這幾天下來我發現了一些她有趣的行為模式,其中之一是她對待女同學跟男同學的態度差了十萬八千里遠,因為她外貌和身高的關係,說實話走在路上,路過的路人十個有九個會回頭注意她,剩下的一個不是重度近視忘了戴眼鏡,不然就是兩百公分以上的長人,畢竟她的身高有點......,不足為外人道矣。

  問題在於她的外貌,常常一些其他班的都會跑來我們班觀賞,在她剛轉來的那幾天我們班簡直成了動物園,每天下課外面的走廊總會塞滿了前來觀賞的人潮,成了學校的一大奇景,這倒讓我聯想到上次在動物園看到一支被關在籠子裡的猴老大,只要有生人接近,就會發飆似的亂吼亂叫,但是園裡的管理員接近牠就變的很溫馴。

  就跟現在的她一樣,常有一些跟我們班比較熟的別班同學大剌剌的走進來觸摸猴老大,而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裡,如果是女性的話,就像現在搶走我位子的林詩雨同學一靠近她,她就會顯的很害羞、內向加靦腆,整個人變的扭扭捏捏的,......詭異至極。

  但如果來的人是男的,啊!現在就來了一個絕佳的例子,黃振宇,是隔壁班的一個賣像不錯,不過個性有些問題的學生,為什麼我會知道他的個性有問題?因為之前跟他有些過節所以很清楚,反正你看了就知道。

  他豪不在意的走進別人班上,也就是我們班,從他筆直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他的目標指向哪裡,他跨出大步走向了大家視線的中心點,單膝跪地,伸出手輕輕抬起了猴老大的小手,輕啄了一下說:「美麗的小姐,不知道今天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共進午......!」

  接著一隻黑色的皮鞋印上了他的臉頰,一道漂亮的弧線越過本班教室飛出了門口,順便一提這是第三次,或許他的癖好也異於常人吧。

  「......餐。」他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善哉,善哉。

  「喂!我說你啊,可不可以不要每次下課就坐到我的位子上?」吳美珍站的高高的俯視著我說。

  「問的好!有疑問去找霸佔我位子的人說去。」我指了指坐在我位子上正笑開懷的林詩雨。

  「現在是下課時間啊,我坐這有什麼不對。」林詩雨指高氣昂的回答,而且是用肯定的語氣,不是問句,真是太囂張了。

  「有道理!所以基於上述理由,晚安。」我趴了下來打算閉目養神到上課。

  「怎麼這樣?」吳美珍有點惱火的說。

  不然怎樣?當然我沒講出來只在心中回道。

  「碰!」突然我的桌子一陣強烈震動,喔!抱歉,並不是我的桌子。

  嚇的我猛然抬起頭,一張大臉就這樣面對著我,不過有點太近了看不太清楚是誰。

  「呃,同學妳如果方便離遠一點,我或許能看清楚妳的長相。」我說。

  對方似乎是屬於人類的一份子,還聽的懂人話,慢慢的將臉退後到一般距離,我才看清楚了來者何人,那副流氓臉還真是熟悉。

  她手扠著腰,一腳跨在桌子上,只大喊了一聲:「滾!」

  我一時之間還真被她的魄力給震驚到,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不過也因為一時的視線轉移讓我看到了一些畫面。

  這時我就要講一下這所學校的女生制服,我是不了解制服到底是由誰設計出來的,但他倒是個出色的設計師,我們學校的女性制服一直在網路票選上排名前三,不過我總覺得男生制服設計的好像就挺隨便的。

  話題回到女生制服,由一般的白色圓領制服搭配上小巧可愛的黑色領帶,左胸口印上意義不明的校徽,在腰部有特別設計過兩條帶子,能綁在身後打上一個蝴蝶結,別小看這設計,這能讓腰部看來細上一圈,裙子採深藍色格子狀百褶裙,而且跟別校比起來短上一截,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學校明明地處偏僻的山上,分數跟升學率也沒特別突出卻每年都能超收學生的原因,當然原因只是我猜的。

  如上所述,裙子已經短人家一截了,如果再配上短人家一節的身高還硬要踩上我的桌子,這會擦出什麼樣的火花?

  「啊----!」

  結果出爐了,旁邊的女生會尖叫。

  第一個尖叫的是想奪回位子的吳美珍,因為就站在我旁邊,以她的視野來說剛好可以看到我所看到的畫面,所以她尖叫了,其她女生也才發現到目前的狀況跟著尖叫。

  這時我要抱怨一下,為什麼女生的尖叫會這麼尖銳,我覺得市面上什麼電擊棒或防狼噴霧都不算什麼,乾脆錄一段尖叫聲就夠了,我被尖叫震到簡直快耳聾,那一瞬間我感覺我的腦漿好像都被超音波攻擊給震碎了。

  「你這變態!」坐在我旁邊,也就是我位子上的林詩雨,一把抓住第五天的後領用力拉向自己,將第五天緊緊抱在懷中,而腳也沒閒著的拼命在我身上印下鞋痕。

  「不是我,啊!」我話還沒說完。

  「你這變態!」她一腳踢在我左臉頰上。

  「就跟妳說,喔!」我很想把整句話說完。

  「變態!」她一腳踢在我右臉頰上。

  「不是!停!哎呀呀!」中......,蛋了。

  「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變態!」她已經不管踢哪了,反正就是一直踢。

  不愧是田徑隊練出來的無影腳,祖先大人,我們可能要絕後了,請原諒孫兒不孝。

  我跪倒在地上,我已經管不著她還在踢我,因為我的痛覺明顯的集中在一點上,相信只要是男人都能知道我現在的感覺,那種痛到想死卻又死了的無助,我只能一隻手猛敲著地板盡全力轉移疼痛,一邊向裁判表達我認輸的訊息,如果現在誰手上有白旗的話請馬上借我,因為我內褲今天是藍色的。

  「請等一下!詩雨冷靜點!」裁判長終於制止了她的惡行,吳美珍跟其她女生趕忙將她架離我身旁。

  「啊!」終於注意到自己幹了什麼好事的林詩雨這時才停下來,看著她自己的傑作跪倒在地上動也不動。

  「哈哈,真不好意思,不小心踢錯地方了。」

  還笑!要不是我現在已經痛到動不了,不然我一定把妳綁一綁抬到頂樓丟下去,一次還來不夠,不多丟幾次難消我跨下之恨。

  「很......,痛嗎?」她放下了懷中的第五天,慢慢移動到我身旁輕聲問。

  廢話!不然妳來試試。我實在是很想這樣吼回去,但礙於現在動一下就抽痛一下的窘境,只能忍了,不過仔細想想就算我踢回去好像也沒什麼用。

  「誰......,誰叫你亂看......。」她不滿的說。

  根本不是我的問題!在目前的身體狀況下,我只能咒罵在心理。

  「喂--,別嚇我......。」她輕輕的戳著我的背問。

  但是她有所不知,我現在正運氣凝住全身上下的氣去治療遭受打擊的那一點,現在外界的任何刺激對我都是一項重創,就好像練功練到快衝破第九重功力,達到第十重的無上神功時,突然被人打斷是會經脈逆流,導致走火入魔一樣,雖然是沒這麼嚴重,但還是很痛。

  「不要......,碰我......。」這是倒在地上的我用僅存的力氣所擠出來的聲音,有點沙啞。

  「什麼?沒聽清楚?」她加重了戳的力道,繼續戳著我的背。

  「喔嗚!」我只能很沒志氣的發出慘叫。

  「要不要送去保健室?」這時候像天使般的吳美珍說話了,她所說的話就像小天使搖著鈴當般清脆閃耀。

  「應該還不用吧,平常我又不是沒踢過他。」這個將我從天堂推入地獄的正是林詩雨,我真的想轉過頭看看她頭上是不是有長角,只可惜礙於跨下狀況,而且她肯定不了解男人的這種痛,人家都說生小孩很痛,但我說那種痛是可以瞬間解脫的,而男人的這種痛卻會持續好久。

  經過我動用全身的氣去治療一段時間過後,我終於得以說話,但還是動不了,畢竟重創太深,那可是一擊必殺的秘技中秘技,我還能有殘存血量就很幸運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從這重重的娃娃音聽來應該是第五天發出的疑問,看來她剛剛被保護的好好的,沒看到家族命案發生的經過,也對,這種狀況被小孩子看到是會產生陰影的,不過有陰影的是我。

  「剛剛有家族滅門慘案。」說話的是本班風紀,他扛起了我的手臂,讓我坐到位子上休息。

  「坐在位子上會比較舒服。」他說。

  「謝謝......。」我打從心底的感謝他。

  不過等等,他既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就表示他從頭到尾都沒出面制止這慘案的發生,天殺的陳世宏!我記住你了!虧我還曾經把你當成英雄般敬禮。

  「喂,孫大人,你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啦。」林詩雨雙手合掌,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全身無力趴在桌面上的我。

  「妳這沒良心的女人......,如果我嫁不出去怎麼辦......。」我有氣無力的說。

  「大不了......」她突然停頓下來,小小聲的說:「我娶......」上課鐘聲響起,打斷了她的話。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等鐘聲結束,不知怎麼搞的她臉紅的跟蕃茄一樣紅,而且看向我的眼神好像既期待又怕受傷害一樣,......背脊發冷,有點恐怖的感覺。

  「呃,妳剛剛說什麼沒聽清楚。」我試探性的回問了一下。

  「笨蛋!」她一腳踢向我的肚子,撂下一句「我回班上去了」就氣沖沖的走回她班上。

  再次遭受重擊的我血量已經見底了,已經沒有力氣再爬回我的座位,而陳世宏也只是看了我一下,搖了搖頭便走回自己的座位。

  「那個......,你就先坐我的位子吧,如果真的痛的受不了再跟我說。」吳美珍說。

  這世界上還是有好人的,只可惜我現在沒力氣道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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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放上兩個章節
要看到下一章就要看緣份了
我跟靈感的緣分
話說我覺得介面變好用了

[ 本文最後由 路邊一棵樹 於 08-2-17 09:4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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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der  話說,你好像對前世因果的題材抱著豐富的興趣 ...  發表於 08-2-14 14:29 聲望 + 2 枚  回覆一般留言
鬥士豪  的確變好用了(笑  發表於 08-2-13 22:47 聲望 + 3 枚  回覆一般留言

第三章   因緣際會


  疊嶂山叢中,鬱鬱野林間。

  他舉起了手中的配劍,指向前方的強盜,莞爾道:「沒想到實戰的機會這麼快就到了。」

  我抽出腰間的配劍,細數:「一個、兩個、三個、......、十二個,對半分吧!」

  「哈,怕你連一個都搶不到!」他狂傲的笑道。

  「彼此彼此!」我說。

  對面的強盜頭子大聲喊到:「你們在那嘀咕什麼?要命就把錢財留下!」

  「那麼......,輸的下山買酒去!」他興奮的用力吼道。

  我兩朝著強盜群就這麼衝了過去,展開了場激戰。

  「喂!我說!師父不是叫你節制力道嗎?多練習點劍術吧!還有!別再把人頭當球踢了!」我對這另外一頭的戰場中心喊道,順道劈了一人的左手。

  「難得可以活動筋骨!還節省什麼力道啊!劍術這種東西是用在雙方實力相當時再用的!跟他們哪需用什麼劍術啊!」他吼了回來,順便踢了顆球過來。

  「所以才要你多練習啊!不然真碰上實力相當的人!你要怎麼練習?」我再吼了回去,送上半隻手當禮物。

  「你真囉唆!反正師父也不打算敎我劍術......。」後半的聲音埋沒在武器的交擊聲裡,使我沒聽清楚。

  「你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挑開了劈下的斧頭,我吼回去。

  「沒事!我剛剛沒說話!」

  「老大,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人啊!」一旁的小嘍囉發抖的對著躲在後面的到頭子說。

  「別吵!一個小矮子、一個瘦皮猴就滅了我這隊,傳出去我還怎麼在寨中混,你現在趕回寨中說碰到了鑣局,叫他們過來幫忙,快去!」

  「是!」一轉身,小嘍囉就朝另一座山頭跑去。

  等我劈下了第五個腦袋,轉眼間強盜群只剩下頭子一人。

  「喂!你幾個啦?」他問。

  「五個。」我答。

  「哈!我也五個,那就剩他了,看誰比較快!」語畢,他作勢就要衝過去。

  「等等!剛剛數不是有十二人嗎,這樣加起來還少一人啊?」我攔住了他,怕有偷襲。

  「管他那麼多,大概怕死逃跑了吧?」

  「嗯,有可能。」

  「喂!你們、們兩個到底知、知不知道我是誰?」儘管腳不停的抖著,強盜頭子還是裝的很有氣魄的說,而且也不等我們回答,直接就揭曉了答案。

  「我、我可是北邊那座山的第三寨主,趕動我,你、你就死定了!」

  「你有聽說嗎?」我問。

  「沒有。」他答。

  「那殺吧。」我說。

  才想動身,從四面八方突然傳來了號角的聲響。

  「哈哈哈!你們死定了!我會扒了你們的皮拿來做燈籠,掛在你家的門前,再把你們千刀萬剮。」眼前的強盜頭突然變的囂張起來,看來剛剛離開的那位是去找援軍了,而他之所以會跟我們說這麼多也是為了拖延時間吧。

  「這樣還不夠,我要把你們的四肢全剁下來,拿去下油鍋,然後!」強盜頭子噤了聲,一把劍正插在他的眉心。

  「啊!抱歉!你還沒說完啊?」他拔起了劍,甩乾上面的血漬說:「我贏了!」

  「不算上這群嗎?」我指了指從四面八方冒出的人頭。

  「這是第二攤!」他數了起來:「一、二、三、......、二十一、二十二、二十......,唉呀!太麻煩了,等一下堆起來看誰高誰贏!」

  「還真是隨便。」我失笑道。

  「那賭什麼?」他問。

  「那就賭......,一個月的早膳!」我率先衝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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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名子叫孫冰恭,我並沒有跟隨流行突然搞個超能力大覺醒,而且族譜排下來也都非常確定家世清白到跟什麼外星人扯不上邊,更不用說突然被蟲洞傳到不知名的時間平面去,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高中生。

  在這所高中沒什麼人認識我,但誰沒有年少輕狂過,誰沒有青少年的反抗期,至少我就有,雖然一切已成往事,但現在回想國中當時我真的幹盡一切被稱為壞學生會做的事,類似混幫派、鬧事、砸場什麼的都做過,除了殺人放火外,能做的我都做了,但同時我  內心也很清楚我所做的這些事並不代表著我很厲害啦,很帥啦。

  我不過是想找件事情麻痺自己。

  就像喝酒一樣,剛開始在朋友推託下只會喝個幾口,到後來一不順心就是整平整瓶的灌,剛開始只是同學找你幫忙助個陣,充一下人數,但到了後來迷上了這種橫行無阻的感覺,無法自拔,便成了酒精中毒。

  好在升高中的那年暑假有人打醒了我,讓我戒掉了那種癮頭,也得感謝好友相助脫離了幫派,不然現在我恐怕得缺手缺腳的來上學。

  為什麼提到這些往事?那是因為眼前發生的事讓我的過往變的像小菜一疊般微不足道。

  校園的角落正上演著常見的鬥毆,平常我看見這種事都快步離開,不想再有所牽扯,但是今天的主角與往常都不相同,一道嬌小纖細的身影在其中搖曳生姿,說實話,很不搭嘎。

  一個明顯矮別人一節車廂的矮個子,不只矮就算了,那看來瘦弱到風一吹就倒的身材,哪來這麼大力氣把一個像熊一樣魁武的人整個揍倒在地。

  沒別人,正是她,第五天。

  她正被十幾個小混混學生圍在中心點圍毆,說圍毆也不太對,因為情況一面倒,小混混是一個接一個的倒下,而我看她是越打越開心,你看,她的嘴角已經上揚了。

  不是我想抗議,這簡直是好萊烏特效般的鏡頭,一些在電影或漫畫中看到的武術,一一出現在眼前,崩拳、頂心肘、迷蹤腿、面目全非腳等等,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這不起眼的學校內,只差沒慢動作三百六十度旋轉了。

  隨著她一一使出各種武林絕學,我是看的目瞪口呆,而圍著他的小混混也一個接著一個倒下。

  雖然說十幾個男生對付一個弱小女孩子是有失道義,平常我是一定會上前去幫忙,但前提是成立在弱小女子底下,從目前她正一腳踢倒一個男學生的狀況看來,弱小女子是不成立了,再加上我本來就對她沒什麼好感,她既然能應付,那我也不想打擾她愉快的下課時間。

  聽到那方傳來殺豬式的慘叫,之前不知道誰把她比喻成小綿羊或小兔子的,真想叫他來看看現場狀況,以目前來判斷,我倒覺得這群混混比較像兔子般溫順。

  「死八婆!去死吧!」她背後的一位小混混撿起一旁的粗樹幹,用力往她頭上敲下去。

  根本不用擔心,因為我知道她能躲過,這種程度的偷襲對她來說不過小試身手。

  坐在校園角落常出現裝的很有藝術感,實際上卻是破壞自然美感的石椅上,我拿出了剛從福利社買來的巧克力麵包,是類似波羅上面覆蓋了一層巧克力皮的那種,吃遍了學校所有的麵包我還是覺得這種最好吃,因為是純手工製作,巧克力是帶點苦味的可可粉下去攪拌,甜而不膩,入口即化,不過當然也跟我喜歡吃巧克力有關就是了。

  拉回正題,邊吃麵包邊看戲的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我就是對她的身手充滿信心。

  「碰!」樹幹不偏不倚的砸中她的後腦杓。

  她的動作一頓,整個人搖搖欲墜的向前倒下,但下一刻她卻踩出一步硬是撐住,就是不願意倒下,而其他人大概是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打中她,都楞住不知所措,就連我也被嚇到,嚇的我多咬了一口巧克力麵包,嗯,這麵包還是一樣好吃。

  對方那麼明顯的動作,照道理她不可能閃不過啊?

  但只見她慢慢回過頭,一滴鮮紅的液體自額頭滑落,她漸漸拉開嘴角露出微笑,那可愛又瘋狂的微笑。

  我不禁打了個冷顫,她是故意的!故意去挨那一下!她正在享受這鬥毆的快感,......簡直就像我以前一樣。

  她跳起來又是一橫掃,拿著樹幹的男同學被帶離地面,飛出五公尺遠後撞牆倒下,突然覺得她是把人頭當球踢了吧。

  這時其他人才從錯愕中驚醒,開始四處尋找能當作武器的工具,大概是前一個人成功對她造成傷害,這群小混混有樣學樣紛紛抄起傢伙,重新把她圍了起來準備攻擊。

  實在是看不下去!這群傢伙實在太侮辱跟他們同為智人的我!空手就該跟空手相搏,這是出來混的常識,雖然現在這常識已經被浮世人所淡忘,但既然我在這就不允選這種事情。

  我丟下咬了兩口的麵包,二話不說的衝了過去,一拳就往我眼前的小混混招呼過去。

  應聲倒地,很好!看來我的拳頭還沒生疏。

  她張著大大的眼眸,用一種莫名奇妙的眼神看著我,似乎對我的幫助感到奇怪。

  「別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順手再呼倒一個的我說。

  她哼了一聲,舉起手擺出架式與我背靠著背說:「一個、兩個、三個、......、十二個,對半分吧!」

  「什麼鬼話?這些我通吃!」我把手指折的啪啪作響說。

  雖然我們兩個人是第一次一起作戰,但不知為什麼卻有種熟悉感,彷彿這種將自己的背交給她的景象已經見怪不怪。

  「哼!」她哼了一聲,但在我聽來卻是多了一分認同,但她接著又說:「我還是討厭你。」

  「隨妳,不過要是我贏了,一年份的早餐!」我興奮的大喊,好久沒這麼熱血沸騰了,以往那股年輕氣盛的靈魂彷彿又回到這半老的軀體裡,其實也不過才十六歲,我指的是精神上的半老。

  「一言為定!」語畢,我們兩人同時衝了出去。


  「呼--,這樣就結束了啊?真是無趣。」我甩了甩紅腫發疼的手。

  這群人簡直弱到不像話,讓我連熱身的機會都沒有,但是久久沒運動的筋骨卻開始抗議,相信痠痛的明天在等著我了,就是這樣。

  「妳是做了什麼讓他們要這樣找妳麻煩阿?妳踢倒的那個染金毛的傢伙,可是這附近有在混的人都認識的爛人啊。」我順了順氣息問到。

  「因為他說他是這學校的老大。」她的氣息平順,像沒運動過一樣。

  「......。」原來我原本以為我是站在正義的一方,其實卻是在助紂為虐。

  她伸出細白的手指,像小學生算數一樣,開始算起了她擊倒的人數。

  「這個怎麼算?我先揍了他一拳,你才補上他一腳。」她問我。

  「最後是我放倒他的,當然算我的。」我理直氣壯的回答她。

  「哼!愛計較。」

  從她一臉不悅的表情看來應該是我略勝半籌吧。

  她故意撇過頭,不想看向我彆扭的問到:「你要吃什麼?」

  「我要吃妳親手做的早餐。」突然下腹一陣刺痛「嗚!」一個崩拳擊在我腹部。

  「我只是開玩笑......的。」眼前一黑,我又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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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被靈感纏住了
結果犧牲的是睡眠時間
第一章應該會再翻修一遍,感覺矯揉造作的部分太多了
不知道分兩種語感會不會很奇怪,還是我寫的太差根本就看不出來(汗

TO鬥士豪
多了Enter感覺就差很多

TO  Lorder
嗯,我是用跟涼宮系列同樣的完全第一視角去寫,因為感覺這樣可以多寫許多有趣的東西
但如果Lorder大指的是腳色相似度太大的話,我就得好好反省了
本篇的確是以前世因果為其中一種題材,因為想做一些嘗試

感謝兩位的評論以及大家的觀賞
還希望各位能多多批評與指導

[ 本文最後由 路邊一棵樹 於 08-2-17 09:5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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