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小說】新增短文"總之，不要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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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莫尼克

一般的騎士

電梯直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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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08-10-6 10:34:08 |只看該作者 |降序瀏覽大字中字小字正體化简体化

1

祠堂裡陰暗潮濕，就連破了洞的屋頂也沒任何光線透進來。

一股腐臭味在更深的裡邊隨著陰風撲面而來，魔里沙捏著鼻子跟著靈夢一起跪坐在地板上，看起來百年未洗的坐墊被徹底的捨棄在一旁。就算請我吃水羊羹吃到飽我也絕不會拿那個破東西來墊腳，魔裡沙直勾勾的盯著坐墊。

這樣跪坐著確實很不舒服。倏地，魔里沙眼神一閃，好像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臉色一暗。

「靈夢，有蟲子在坐墊上亂爬。」
「說不定翻過來還長了菇。走開，別靠過來礙事。」

一把揮開抓住自己袖子的魔里沙的手，靈夢在次合起手掌朗頌祝禱咒文。

看她那麼專心的模樣，魔里沙只好識趣的呿了一聲，拿起靈夢放在一旁的御幣，掀起那個發了霉又長了蟲的坐墊。

不掀還好，一掀不得了，坐墊的底下還真長了菇，魔里沙雙眼睜的斗大，打算伸手過去摘。

「來了！」
「啥？」

靈夢忽然大叫了一聲，嚇的魔里沙沒摘到菇反而往前一撲，一把抓到了那塊破坐墊。

「魅魔來了，妳還在幹什麼啊。」
「........」

抓著坐墊的手爬滿了雜七雜八蟲子，魔里沙全身僵硬的看著靈夢，不過想當然，靈夢並沒當是一回事，只覺得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把那個坐墊從魔里沙手中搶過來丟掉。而坐墊一落地，蟲子們也馬上一哄而散的往周圍跑。

咕嚕一聲吞下口水，魔里沙綠著臉拍拍自己的胸口，嘴裡低喃著「好在不是臉壓在那坐墊上...」不過這舉動反而惹的靈夢利眼一瞪。

「快點，問她說寶藏埋在哪裡。」
「哦，嗯。是這樣的，魅魔大人，」魔里沙回過神來，馬上廷起背桿說道。

「之前與您一起修行時，您曾說自己再年輕時藏了金銀財寶在幻想鄉吧？雖然之前曾向您問起，」事實上是自己偷偷的調查「不過您一直不肯告訴我，但是我真的很需要那些財寶，就求您告訴我那些財寶埋在那裡吧。」

面對著黑暗的內裡，魔里沙深深的一伏，而靈夢還是端坐著好好的，像是這事情跟自己無關一般。

魔里沙緊張的冷汗直冒，當年自己還是個孩子時(現在依然是)可是親眼見識到靈夢那個凶悍(單一觀點上)的母親將自己的師父封印在博麗神社後的祠堂裡，如今好幾年過去了，師父可否安好自己可是毫不知情。

不是不關心，而是靈夢她母親怎樣都不肯讓步，不讓魔里沙進來這裡。說不定封印什麼的根本是謊言，師父早就被靈夢她母親消滅了吧？還是在這裡頭待太久，成佛去了呢？

就在魔里沙正胡思亂想時，"財寶？"黑暗裡傳來這麼一聲，然後又接著說了句"沒有那種東西。"

「沒有！？」

"怎麼會有嘛，妳想太多了。"話聲一停，外面吵個不停的蟬聲瞬間安靜了下來，大概是靈夢正狠狠的瞪著魔里沙的關係。

「難不成您在騙我吧，該不會就算被封印起來還是捨不得那些財寶？」

"捨不得？如果有的話當然會囉。想當年我處心積慮的想把妳拐出家門，當然是因為窮的沒飯吃，想說這小鬼身後有個很棒的金山銀山能讓我花嘛。"口氣若無其事的令魔里沙著急。

「別開玩笑了師父，難不成您當年向我炫燿時說的話都是在吹牛嗎？沒有那些財寶的話我就完蛋了啊！」

結果黑暗中滾了顆雞蛋出來。還說了這麼一句"那麼妳就"玩"蛋吧。"。

「太過分了...」

白費自己真心當您是師父，並且認真努力的學習魔法，如今您卻在我的性命受到危害時捅了我一刀。魔里沙受到了重創，失意的向前一屈，而那雞蛋就這麼被靈夢收進懷裡。

「慢著...」話沒說完靈夢便在她腿上用力一擰，魔里沙立即痛的叫出聲。
「這意思是說魔里沙的老家很有錢囉？」

"沒錯，是大地主，有田有幫傭，還有數不盡的魔法道具跟密寶。"這是事實，雖然魔里沙絕口不提這些往事，不過看她那樣子無憂無慮的就能知道她原本的家境應該還不錯。

「別隨便把人家的身家背景抖出來啦！」魔里沙撫著被捏痛的大腿，一臉委屈。
「怪不得會收像霖之助先生這種興趣古怪的米蟲當徒弟...」

待在家中看書的霖之助猛地打了個噴嚏。心想大概是天氣太涼了吧，起身關了窗。

「我們家雖然有錢，不過我早就跟那邊斷了關係。靈夢妳還是打消念頭，腳踏實地的去耕田吧。」
「有田的話那也是妳來耕，要不是妳的話，我的廚房又怎麼會...」
「反正叫天子或是萃香來重蓋不就好了嗎？而且地上那個洞也不是我弄的，妳應該先去問問那些老不死的臭妖怪們吧。比如說紫...」

這話說的理直氣壯，氣得靈夢想把陰陽玉往魔里沙的臉上砸，不過靈夢還沒動手魔里沙就先受到了報應。一根就如拿來敲鐘的原木忽從天降，往魔里沙的後腦杓撞去，雖沒發出鐘聲卻沉重的壓壞了木板牆。

總算是有光透進來了，靈夢心想。

2

原本的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一天魔里沙老樣子的在四處閒晃時，順道晃進了博麗神社，但是剛踏上地卻不見巫女在廊邊喝茶的人影，這時她就在想大概靈夢還在睡吧。

反正她就大剌剌的踏進博麗神社宅內，尋找博麗巫女的蹤影，不過就在晃到了廚房、正想偷吃放在桌上的柿子的時候，她聽到窗外有談話的聲音。

「這兒在挖深些就可以了，妳在用點力啊。」
「還不夠深啊？埋個東西這點深就夠了吧。」

是兩個年輕的女孩子在交談的聲音。不過不是靈夢也不是認識的人或者妖怪，而且聽她們的談話內容，倒是令魔里沙感覺奇妙。

「在深些比較安全嘛。」
「就怕被誰給挖出來嗎？反正這裡都是妖怪還妖精的，沒差吧。」
「我倒是比較擔心那幫魔法使呢。」
「妳還真是不信任魔法使呢，連我都不信任？」
「妳不一樣啦。」

然後像是鋤頭什麼的用力刺入泥土地的悶聲隨著這談話不停的反覆。魔里沙覺得很奇怪，她們到底是要做什麼啊，在這神社後面又挖又掘的，所以便把臉湊上窗戶想瞧瞧到底是誰在搞怪。

沒看倒還好，一看便嚇的想要逃。居然是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女孩與一個紫色頭髮的巫女在那邊挖坑。

這下子她慌了。糟糕糟糕，這兩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靈夢到底去哪裡了啊！

忽地，魔里沙的眼睛往旁邊一揪，咦！這不就是那傢伙除妖時常帶著那玩意...叫什麼來著？啊！是御幣吧！該不會她們兩其實都是妖怪，然後想化身為我跟靈夢的樣子霸佔這神社？

喔不，那麼接下就是來我家找我的碴吧！

絲毫不擔心靈夢的安危，也沒去想那兩個人挖坑的目的，魔里沙從懷裡拿出了八卦爐。

「臭妖怪！吃我一發魔砲吧！」
「咦？」
「什麼？」

就這樣，超高威力的魔砲將博麗家的廚房轟的片甲不留，還在後山留下一道如特大號地鼠妖怪經過的痕跡，重點是廚房的底下居然還空了一大片，這下子如果想重新蓋個東西上去也得先想法子填地了。

「大致上就是這個樣子。」
「瞧妳說的一派輕鬆，要不是我剛好回來的話，大概又會以為是什麼異變發生了吧。」
「這個嘛...」

渾身繃帶的魔里沙，只是搔搔臉又抓抓後腦傻笑著。其實自己比誰都想知道那兩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雖然火力強大本就是自己的得意之處，但是一轟而不留痕跡(對於人或是妖怪)的情況自己是從沒遇過。

如果要舉辦"說說自己的優點"比賽，魔里沙大概會穩拿第一名，但是私底下她對於自己的缺點什麼的，恐怕沒人能比她自己更了解。尤其是自己的這張得意符卡，威力大歸大，但是發動時的破綻更是大，發動前的準備也久，發動後還有可能反過來傷害自己...

「對啊...怎麼啥都沒留下的都轟掉了呢？」

魔里沙歪著腦袋想著，絲毫不在意靈夢已經整個氣炸了拿起茶杯就想往她後腦砸。

就是因為這種原因，靈夢才會想去招換魅魔討債。以前常常聽魔里沙炫燿著自己師父的事蹟云云...結果現在呢？真不曉得該怎麼說才好。

而且廚房裡可是有萃香幫忙(強迫)裝滿白米的米缸，也有紅魔館送(看她可憐)的鯉魚，還有去白玉樓時拿(勒索)的禮品水羊羹，更有紫帶(要脅)來的半年份茶葉庫存...

說什麼都不能用"沒有錢賠償"就帶過！

「這下妳要我在這個冬天怎麼過活啊！」
「吃紅色惡魔家的飯菜啊！那個吸血鬼一定很樂意的。」
「......」靈夢稍微想了一下，「對喔，去年冬天也去吃過一次。」

對這莫名其妙的提議表示贊同，靈夢已不太在意那些連同廚房一起被轟掉的儲糧，反而在意起魔里沙說的那兩個妖怪跟廚房底下的大洞。

「那好，既然沒有財寶那就回去調查那個大洞吧。」
「沒我的事了，那我就回家...唉喲！」

靈夢抓準了時機捏住了魔里沙的耳朵。反正這傢伙總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可是惹到了本巫女就別想這麼隨便。

「自己挖的坑自己填，懂嗎？」

就算知道了前因，但還有後果要處理，世間畢竟還是有這道理的。

3

坑很大，大的不像人為之物。至少凌晨經過時沒瞧見，可是下午來時就出現了。

這不合人類的常理，幻想鄉可沒有怪手或是堆土機，而且靈夢才不會這麼賣力的破壞自己的廚房跟後院。紫一邊想著一邊命令自己的式神們在泥土堆裡東翻翻、西翻翻的。

反正一定是魔里沙搞的鬼，看那個痕跡就曉得了。

結果十幾分鐘後她與她的式神便發現：

一堆木頭碎塊與破瓦片，一些焦掉的茶葉，兩隻煮熟了卻斷尾的鯉魚，還有熱騰騰的一缸米飯以及破掉的水羊羹包裝紙。

最後紫把沒焦掉的茶葉放進袖子裡。

「不對吧！紫大人！」
「喔，那麼妳在那邊在多挖一下吧。」
「......」

身為式神的藍打從心底懷疑自己的主人來，雖然原本就不用說什麼懷疑或是信任，但是自己的式神－－橙，倒是挖的很高興。

算了，就陪紫大人玩到她高興為止吧。說起幻想鄉的下僕們，各個都有如此這般為主犧牲的偉大情操，尤其這九尾狐，只要是為了主人或是自己的式神，她就算粉身碎骨也會奮戰到底。

就在這時，紅白的巫女與被捏著耳朵的黑白魔法使擋在他們面前。

「原來紫就是主犯！」
「放開我啦～」

不顧魔里沙的哀嚎，靈夢硬是將她拖在身後。這個時候紫踹開了在自己前面打算護主的藍，站了出來，並且露出在平常不過、充滿虛偽與自信的笑容。

「哼哼哼...說妳笨妳不承認，說妳聰明反倒為難我自己，居然會認為我是犯人？」
「魔里沙，給妳一個BOMB，快用魔砲轟了這老太婆。」
「我都快沒殘機了還BOMB...」

一見面戰火便一觸即發，且慢，是即將要爆發才對。只見紫打開隙間拿了個東西出來，靈夢就馬上將魔里沙丟往一旁。

「這個是！」
「傳說中連靈夢都不能抵擋其誘惑的！」魔里沙撫著自己耳朵應聲。
「碎掉的茶渣...！」

在秋末滿天飛舞的應該是楓葉，不過這寂寥的博麗神社只有陰陽玉會飛滿天。

「給我站住！死老太婆！」
「喲呵呵呵呵呵呵－－－－－」

陰陽鬼神玉連發，就連總是惹惱靈夢的魔里沙也沒見過她發這麼大的脾氣。但就在紫一邊打哈哈一邊故意繞圈給靈夢追時，魔里沙有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來了。」
「什麼？」已經不想管主人的藍應聲。
「靈夢的大絕招，八方－－」

－－鬼畜陣！

是的，這是靈夢家的絕學，只有巫女能學的特殊招式。通常只對拿代幣嘲笑靈夢的魔里沙所使用的惡質符卡。

「啊啊，中了那一招的話，連晚上睡覺都會尿床的，尤其是從後面發動時更是...唉喲！」

藍在思考魔里沙說的某個外來單字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一顆陰陽玉從天而降，壓倒了魔里沙。

「胡說八道什麼啊！」
「喔，紫大人還是逃掉了嗎？」
「廢話，那個愛糟蹋人的老太婆就跟泥鰍似的抓都抓不住。真是讓人腦火！」

能夠毫髮無傷的逃開靈夢的責難，恐怕只有那個比誰都還要狡猾的紫才有可能辦到。藍有禮貌的行了禮後，便抓著自己的式神從她們兩面前消失了蹤影。

沒辦法，接下來只好要魔里沙自己負責任把坑填起來了，反正冬天過後在來蓋廚房也不遲。靈夢打著魔里沙隨手遞上的如意算盤。

打著打著，一張紙片隨風飛到靈夢面前。

「"回頭便能知曉真相"？」

靈夢回頭一看，只見魔里沙手裡抱著一個破舊的鐵箱子，打算乘上掃把就飛...

4

點著了提燈往內裡走去，才發現這祠堂的外表只是假象。

「真想學學這種魔法啊，這是類似那個女僕的能力的魔法吧，這樣我就可以把東西一直往家裡面塞而不怕被絆倒了的說。難不成巫女都會學這種法術？啊～早知道當時也來找靈夢的母親學法術了...」

靈夢沒有理會魔里沙，提著從魔里沙家裡挖出來的古舊提燈，踏在滿是水窪的岩洞內尋找當初封印住魅魔的東西。

那個破房子裡面居然連接了這種洞穴，難怪母親大人當時會反對我們進來玩，八成是害怕我們迷路吧。靈夢心裡想著，絲毫不認為被封印住的東西會有多可怕，不過因為她本身的直覺是相當靈驗的，說不定是真的一點都不可怕吧。

每踏一步，沁涼的輕風就緊跟著後方吹過來，跟在祠堂裡吹的風是相反方向，而且似乎水氣也是從那頭飄進來的，因為從風中可以嗅的到那股潮濕的氣味。說不定是這裡是瀑布裡面吧？魔里沙說著，一邊在靈夢後頭左看看右看看的。

她手裡抱著一個鐵製的箱子，外表看起來很樸素、毫無裝飾，但有個鎖在上頭。魔里沙曾嘗試用魔法破壞，但是徒勞無功，只好聽從靈夢的意見來去找魅魔幫忙了。

「大概是魅魔藏的寶藏吧。」
「說不定喔。」
「這麼愛說謊，卻沒被拔舌頭呢，真不曉得為什麼。」
「那都是迷信啦，妳看那個什麼西行還是最強的死了之後，不也只是變成亡靈嗎。」(冷笑話?)
「也對，反正也沒說死了就會到那邊。」
「會不會是那個死神老是偷懶，忘記讓那個亡靈過河啊？」
「無所謂啦，不要再讓花一直開就好。那陣子真的是毫無頭緒啊...」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莫名的話題，靈夢與魔里沙終於來到陰暗的洞穴底了。

而洞穴底果真有個小了好幾號祠堂，裡面放著一面磨的光亮的鏡子。像是曾經供奉著什麼神似的，旁邊的花瓶裡有些枯黃的草以及空了的盤子。

魔里沙接著把自己帶來當作貢品的糕餅拿出來，也將花瓶裡的枯草換成師父喜愛的花，而靈夢則盤坐地上唸起祝文。

如果要說不尊敬自己的師父，其實是假的。因為自己也算個逃家少女，要是沒有師父收留說不定自己早被妖怪給吃掉了，雖然師父總愛吹牛說謊話，可是當初師父在自己心中可是世界上最強的惡靈魔法師。

足足一個時辰後。

在魔里沙已經研究著"如何在洞窟裡培植蘑菇"這種無聊問題時，靈夢閉上反覆朗誦祝文的嘴唇，定定的凝視著祠堂裡的鏡子。

結果就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搞什麼啊！」
「會不會是開關沒打開？」
「什麼鬼東西？沒有那種鬼東西啦！」

正在山上喝酒賞楓的萃香，狠狠的打了個噴嚏。喃喃自語著"我感冒了嗎？"接著又灌下了一葫蘆的酒。

「無所謂啦，反正戳戳看在說！」

魔里沙手賤的戳了幾下那面鏡子，靈夢並沒有阻止她。但就在魔里沙的手指頭碰觸到了鏡面時，鏡子裡投來了一道強烈光線，把魔里沙整個撞飛。

碰的，好大一聲！在洞中造成一股不小的振波。

「飛的真遠呢。」隨著強光現身的魅魔用著無關緊要的口氣說。
「嗯，大概是因為比較輕浮的關係吧。」靈夢也用著無所謂的語氣應和著。

俗話說"愛惜生命，遠離好奇心"。看見了這個例子，還請大家務必好好聽長輩說的話喔。不聽話的魔里沙，眼冒金星的倒在水窪中喃喃念著"就是那道光..."。

5

魅魔早就知道她們兩會帶這個箱子來找她，畢竟有其母必有其女嘛。

就連一開始未注意到靈夢的紫也會在看見靈夢後，猛然回憶起過去一般，當初魅魔收魔里沙為徒時，魅魔也會想起魔里沙的母親也差不多是這種樣子。

四處冒險、到處闖蕩，違背自己家庭的事業，努力學習更強更華麗的魔法。這對魔法狂熱的母女真的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而說到靈夢的母親...身為守護幻想鄉的秩序的巫女，雖然不允許戀愛也不允許寬容妖怪，但她母親也不是一眛的尊守這種規定。

自己就是個沒被消滅的例子，其他被討閥的魔界居民與妖怪也都活的好好的。

「所以說快幫我打開這箱子啊。」

用著命令句，並且把箱子當作自己的東西一般，靈夢看著沉浸在回憶中的魅魔這麼說。

「沒想到這兩個孩子如今也長這麼大了...」
「....」

靈夢放棄口舌，心裡盤算著是否要直接用符咒轟下去。

這時魅魔回想起魔里沙的母親也曾當過自己徒弟，而且也是被同一招給拐出家門，雖然之後也同樣敗在博麗巫女手下，不過卻因此一起變成好朋友一起斬妖除魔...

然後兩人在同一年結了婚，同一年生下這麼...的女兒，真令人感到欣慰。如今她們也一同來到這裡了...

「為什麼省略？」
「這個箱子就是時光膠囊，妳母親跟魔里沙的母親都把寶物放進這裡了。」
「那快打開吧。」
「先別急嘛，要不要聽妳爸媽的愛情故事？」

巧妙的轉移話題，魅魔話夾子一開又開，說起自己被封印後的事情。

「沒興趣，反正我父親很早就死了。」
「我爸還活著說，不過老媽卻總是四處跑，現在還真不曉得到哪去了哩。對了...聽說是到外面的世界去了的樣子。」

魔里沙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一本正經的跪坐在靈夢旁邊說著。但眼看魅魔又要再繼續說下去時，靈夢拿起一張符卡在魅魔前面晃阿晃...

「是，小的我馬上將箱子打開。」

魅魔乖乖將箱子打開。沒有唸咒語也沒有施展魔法，只是用手就掀開箱子。

因為這箱子其實是只有自己才可以打開，雖然當初封上鎖的是魔里沙的母親...魅魔解釋了一下，而且自己還曾經逃過一次封印。這句話倒是反常的說的很小聲。

「這是觸碰魔法嘛，會不會老媽本人也打不開？」
「差不多囉。」魅魔眼神飄移了一下，但是兩人都沒注意到。
「嗯？只是一本筆記本跟一疊符咒？」

魔里沙以迅雷不急掩耳之速度搶走了筆記本，這是可以媲美文的天狗烈風彈朝著自己飛來的那種速度。

「老媽的筆記本，一定很有看頭！」她興致高昂的說。
「這符咒怎跟母親大人教我寫的那種什麼令人感謝的咒文不太一樣啊。」

兩人研究著寶物的同時，赫然發現這寶物似乎跟封印魅魔的法術有關係。因為一本筆記本裡面記載的是怎麼封印魅魔的方法，而符咒嘛...就跟貼在祠堂外的符紙一模一樣。

靈夢跟魔里沙對看一眼後，便一起回頭看著正想逃走的魅魔。

「一定是知道了什麼秘密，魅魔大人才會被封印吧。」
「說不定只是因為這傢伙老是想統治什麼魔界還人界。」
「哎呀...」

這一瞬間靈夢發動了符卡的宣言，而魔里沙卻只是舉著八卦爐問了句。

「母親大人跟現在的我長的很像嗎，師父？」
「...我說出來妳就會放過我？」
「嗯。」魔里沙用著天真直率的笑容讓魅魔卸下了防備。
「沒錯，一模一樣。」

這句話說完的瞬間，伴隨著靈夢符卡發動的一道強光也淹沒了魅魔。就這樣魅魔就又被封印回祠堂裡的銅鏡。

世界又恢復了和平。

6

「說不定這是考試喔。」
「什麼考試？」

靈夢看著魔里沙問著，口氣平淡。這是她一貫的說話方式。

「就是封印魅魔大人啊，說不定是老媽給我的考試喔！畢竟跟在魅魔大人身邊我也只是學會一些很基礎的魔法而已。」

雖然師父法力高強，但是從她一次又一次敗給人類來看，應該就只是一般般的程度罷了。靈夢自己倒是沒什麼感覺，可能是因為常常面對強大的妖怪，所以連所謂的"危險的感覺"都有點麻木了。

這時靈夢看著魔里沙，問起：話說回來，妳說你看到的那兩個人...妳還有印象他們的模樣嗎？

魔里沙遙遙頭。

「無所謂了嘛，反正知道沒寶藏就隨便吧。」
「嗯...看來今年冬天真的要住在紅魔館了，雖然我不討厭西餐啦。」
「那回去前要搜括點東西喔。」
「嗯。」

兩人背對著秋月，坐在紅魔館的屋頂上喝著紅茶，而底下的紅魔館女僕長－－十六夜咲夜，被檔在靈夢設下的結界外，氣急敗壞的喊著：給我下來，誰說妳們可以這樣隨便住在人家家裡又吃又睡又偷的！

雖然館主無所謂，可是身為下僕畢竟還是有下僕的職責與脾氣。

秋風吹過，接著冬日將至。一邊看著在底下沸騰的咲夜，魔里沙與靈夢又喝了口茶。

「這茶葉真不錯。」
「嗯，既甘甜又芬芳。」

看來，今年又是個悠閒愉快的好年。

-完-

-----------------------

說好笑不好笑，說推理不推理的短篇
其實原本是打算寫靈夢跟魔里沙的愛情羅曼史
不過因為文筆拙劣就...
還是寫點平常又普通的東西比較好。

以上，請多指教。

[ 本文章最後由德莫尼克於 08-10-7 05:47 編輯 ]

君を知ったその日から僕の地獄に音楽は絶えな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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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1234 發表於 08-10-15 19:09 聲望 + 2 枚

orckingdom "舊五作"被當作上一代啦！ ... 發表於 08-10-6 21:30 聲望 + 2 枚

德莫尼克

一般的騎士

2^#

發表於 08-10-7 13:46:25 |只看該作者大字中字小字正體化简体化載入全部圖片

>"舊五作"被當作上一代啦！
想營造有傳承的感覺嘛~
而且我蠻喜歡魅魔的，就寫看看囉~.~

在一篇。

**********

總之，不要想太多

1.

我有個老毛病，怎麼樣都治不好。

至少之前是這樣。

2.

月光穿過竹林灑上我的木桌上，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在這兒毫無防備地睡著了。

是太累了嗎？還是下雨時的清涼感讓人不由得想睡呢？我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翻翻放在桌上的那本還未看完的書，在這時候已經沒有興致去讀完它了，既然這樣與其勉強自己繼續待在這裡，不如去休息吧。

雖說如此但我還是不想起身，因為還有個孩子在我的桌旁睡著了。

在我肩上蓋上毛毯的人應該是她吧？都這個時候了，應當在房裡休息的她為何現在會在我的書房裡呢？

看著她那安穩的睡臉、輕輕垂下的兔耳朶，我將毛毯移到她的肩上去，而視線則移往遙遠的天空上。

原來雨後還是看的見月亮的嘛。手指習慣性的揉了下自己的太陽穴。

3.

整晚失眠，心情也跟著糟了起來；洗了身澡後我換上了外出服，而就在我走出更衣間時那孩子已經不在書房了。

大概是害怕被責備吧，這個時候才醒過來的確是有些晚了，是因為昨晚比較晚睡的關係嗎？還是因為用那種姿勢入眠而睡的不好，所以直到剛剛才醒來？有點擔心又有點無所謂，我背上了藥箱準備出門。

突然的有股衝動想外出去透透氣，我想是因為雨後的竹林整個散發出一股陰鬱的味道的關係，而雖然應該去喚醒公主讓她知道我要出門吧，但我卻不想這麼做。

無法言語的焦躁情緒，似乎正在滾燙著，姿意妄為。

「師傅，您打算出門嗎？」

她追在我身後這麼問我。這個時候才整好衣裝現身，八成剛剛才正在換衣服，而且還沒有去喚其他人起床，因為帝還未醒，妖怪兔們也毫無動靜，更別說是公主了。

這時發覺自己因為這意外的呼喚而讓我的腦袋清醒了一點，我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放鬆。

「嗯，想去村裡買點東西。要去嗎？」

說不定是因為我用平輩的語氣問她的關係，她的臉戴上了驚訝的表情；也可能是平常我就常常使喚她跑腿，可是今天我卻打算自己去買東西，而且沒有下達任何交代，所以她才會如此慌張。

而就在我看著她、等待她的答覆時，她又裝回了平常與我對話時的表情，那種一臉正經、等待著別人下達指示的模樣。

「大概是要我幫忙提東西吧...」

她嘴裡念念有詞，像是只打算說給自己聽般小心翼翼的低下臉，絲毫沒有發現我已經注意到了。

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我的嘴角卻微微的上揚，真是糟糕，明明剛剛是那麼地鬱悶。

「要去嗎？我問第二次了喔，優曇華。」

像是觸電一樣，她立即僵住，但卻又馬上反應過來，大力的點點頭。

「啊...我去！我去！」

4.

「公主今天也睡很晚呢。」

我打算舒緩一下氣氛，因此對她問起。

這個時候我們正走在竹林裡，她跟在我身後，背上揹著原本在我背上的藥箱，一路上只有腳步聲。

「是的，剛剛也沒見到公主來飯廳...」

她這麼說後立即掩住了嘴，我猜大概是她是因為沒來得及準備早飯的關係所以有點不安。

因為早飯一向是她與兔子們在準備，而且今早我並沒有看到她出現在飯廳，我也只是喝了杯咖啡，沒吃什麼東西。

「怎麼了嗎？」我並不打算拆穿她，雖然她已經知道我比她還醒來的早。
「沒有...嗯，沒事，師傅。」

她對我說話時一直都是使用敬語，不過原本在月之都時的生活中，兔子們就都是對我們月之民說著敬語，非常尊敬、害怕我們的模樣。

可是這裏並不是月之都，而我們也已經不是有著月之民的身分的人了，雖然已經對這種情況感到習以為常，我還是有點不耐煩。

「放輕鬆點吧。」
「？」
「唉...」

意外的遲鈍？還是這該說是笨拙？縱使千年過去了，這種關係還是緊緊維持著一定的平衡；說不定是已經習慣了，或者是因為過於的不信任呢？大概是因為我平常就比較嚴厲的管教她，雖然我們的關係就是師傅與徒弟，但事實上還比較像是主人與寵物。

不過我還是打算在此行輕鬆一點，最好能讓她與我進行較為平凡的對話。

「原本打算在村裡停留很久，不過有妳來幫忙應該會比較早將事情辦妥。」
「那公主的午飯怎麼辦呢？」
「也就是說，如果不早點把事情做完，妳就要接受懲罰了喔。」

這瞬間她似乎又像觸電一般，突然的停下腳步，不過卻立即像是害怕被發現似的趕緊加快腳步跟上。

「早知道就不跟來了...」

照著往常的模式，她又開始自言自語，然後像是要讓自己安心似的，將手指抵著自己的嘴唇。

真是令人棘手的狀況呐。

如果只是下下命令、說說打算進行的計畫，就能進行比較長的對話，但是也僅只是一、兩句就帶過的簡短對話。可是以一般平輩的語氣來當做開場，又可能引發她的猜疑與不安，而無法好好的交談。

說到底，主從關係好像就只是這樣，無法更親密或者說更一般的相處，但若是拿對待公主的那一套來對待她，感覺卻又太過於奇怪(不正常)，比如說她對我過於的依賴(心理上)與崇拜，雖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但是我並不希望事情發展的太過頭。

好像是注意到我突然的停下對話的舉動，她緊張地看著我，這種時候我該怎麼辦呢？也只能淡淡的用笑容說句「放心吧，事情其實並不多。」來帶過了。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

她安心的放鬆了肩膀，不過我卻不禁想舉起手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這是我遇到煩惱時的習慣動作。但這麼做的話，她注意到了又會怎樣？開始緊張的壓低身段直陪不是，然後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我的一舉一動嗎？並在我說話時將注意力完全集中、看著我的眼睛仔細的聽我說話？

這麼的想著想著，我開始有點腦火，說不定最初我打算出門走走時就不是因為竹林溼度提高的關係，而是因為一種無法言欲的鬱悶感。

對她與我的關係感到鬱悶的腦人情緒，似乎就快一觸即發，而這時她卻早我一步說出了讓我意想不到的話。

「師傅您很煩惱嗎？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了嗎？」
「......」

煩惱的原因就是因為妳啊－－但是這麼直接跟她表明的話她也只會搞不清楚狀況。不過我大概是不小心在臉上將自己的情緒洩漏出來了吧，所以她才會察覺我的情緒波動。

失策啊，我開始揉起自己的太陽穴。

「我失言了，真是抱歉，師傅。」

她突然的又說出這種話，是因為我揉太陽穴的這個舉動嗎？真不自在。

「沒關係，優曇華。」這台詞有點說膩了。
「嗯...」

而這瞬間她那像是鬆了口氣一般放鬆了肩膀的動作也在預料之內發生，不過我卻一點都不認為這是好事，這時候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想法於焉而生。

「老是這麼緊張，難道妳不累嗎？」

突然的一句話從我嘴裡蹦了出來。

「？」
「每次就只會是是是的點頭，妳難道沒有一點自我的想法嗎？」
「這...」
「既然這麼不甘情願的做事，乾脆不要做了吧，省的老是緊張的裝出那種乖寶寶模樣來逃避現實。」

她沉默的看著我，一臉為難。不過我卻絲毫沒有打算要停止說話的樣子，反而很高興她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與其說對不起不如直接的表達妳的不愉快，不就好了嗎？」

其實她並沒有不高興，而是不知如何是好，大概是我太突然的教訓她的關係，不過無所謂，因為這種氣氛令我無法保持理性，這是我難得的任性。

「抱歉師傅，其實...我並不會不高興，而只是擔心罷了...」

這說法很老套，不過蠻悅耳的－－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從腦中誕生。

想是這麼想，我還是比較好奇更深入的原因。

「擔心什麼？」
「因為您似乎覺得這樣很好玩的樣子...」
「繼續說下去。」
「欺負我是很有趣的事情嗎？」

這麼一說突然讓我的腦袋瞬間產生了一場大爆炸。

「頭好痛...」

我不經意的又說出一句話，她也注意到了，馬上緊張的手足無措。

這模樣還真的令人不由得想發脾氣。

「我又說錯了什麼了嗎？」
「不，並沒有，優曇華，我只是忽然頭很痛、很想教訓妳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很抱歉，我剛說的話太任性了...」

她話沒說完我便馬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不要大聲說話...」
「嗯，是。」

這時的聲音瞬間就如微風掃過後頸一般輕細。真是個乖孩子。

偶爾回頭看看她，其實這孩子也蠻單純的，雖會立即察覺我正在看她而開始挺起身子，但是當我一轉頭後卻又會馬上鬆懈下來。

不在乎她那膽小畏縮的模樣，她也只是單純的在擔心罷了(而在擔心什麼就任憑想像了)，所以其實可以不用太過在意這種情況，只要說出自己認為可以說出口的話就可以了。

縱使對話只有短短幾句，不過意思達到了就夠了，因為交談本來就是要讓人理解彼此的想法而做的行動嘛，在這麼思考過後，其實我前面的作為實在是太過於小心謹慎，是種有點多於又不自然的舉動。

反正這孩子無須堤防，她渾身上下散發出這種感覺來，但我想除了無須堤防之外還有就是容易欺負這種感覺吧。

這時我也發現自己實在很難得關心起這徒弟來，而且這種莫名的頭痛還是因為這孩子才發作的。這是一種病症嗎？還是只是種突發狀況？

有點雀躍又有點不安，長年的平靜似乎就這樣被打亂了。

「回去吧，反正事情也沒有這麼急。」
「唉？」
「然後吃火鍋。」記得蒟蒻跟香菇也還沒吃完。
「這種大熱天？」
「沒錯。」

就是要在這種大熱天吃上一頓火鍋才堪稱爽快，抱著這般單純又令人懷念的心情我與優曇華走上了回程的路。

5.

「師傅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呢。」
「嗯？看的出來嗎？」

難掩的愉快情緒，現在就在我臉上像花朵一樣盛開了吧。

「頭痛還要緊嗎？」
「別忘了我可是醫生呐，今晚妳就好好休息吧。」
「嗯，是的。」

她乖乖的離開了書房，不過夜深後大概又會不自主的跑出來吧？不是不安就是擔心，說不定公主跟帝也遇過同樣的狀況，但是依照她們的個性大概會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吧。

所以我也選擇了我自己的想法，也就是認為她其實只是單純的擔心以及習慣性的去做自己已經習慣的事情。

既然煩惱有答案了，那麼今晚的閱讀時光應該會過的輕鬆愉快些。

希望如此，相信如此。

一個比以往還要更加溫柔的微笑，現在正在我的臉上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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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dy 心有戚..(踹死) 發表於 08-10-7 13:53 聲望 + 3 枚 回覆一般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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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小說】 新增短文"總之，不要想太多"

德莫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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