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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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巨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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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修正東西,按到刪除了。

雖然我有備份,但是前言的後面遺失了,另外連第二章也暴了,又得從零開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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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巨獸

1945年





在美軍一連串的炸轟下,日軍節節敗退,但是人們卻不知道列強的真正的目的為何?正義嗎?利益嗎?和平嗎?不,是徹底滅掉威脅自己的存在。





在世界各種原生民族都有屬於她獨特的神話,而神話中總有個維持民族光榮繁華的生物,她或許被稱為動物或植物或神仙。






但都只是受她保護下愚笨人類的稱號,他們都是相同的、同類的。只有心不同,心不同,造就民族優勢,盛衰繁華的現象,他們會彼此在人們心中種下小小的種子。






這顆種子,決定了這個民族對於其他民族的好感或厭惡,就像有人第一眼看到某人後,就會在心中做下評斷。





她們數量不多卻互相彌補、抗衡製造平衡,不使勢力有一方的傾斜,但,當人們得知這種生物不是只出現在神話中,而是活生生的存在於這個世界後,人性的貪婪,造就無可彌補的後果。





當天枰的一方傾斜時,就是末日的開始,而在被破壞平衡的地方,守護那快陸地上民族島嶼的她,將會要人們付出代價。






當她以邪惡的面貌出現時,她只會擁有一個名字稱為






『末 日 巨 獸』










序言-末日巨獸將現





1945原子彈投下後





咑咑咑~眾多馬蹄聲在山俓上踢出巨響,日軍正往一處湖泊前進,他們陸上見人就殺見人就砍,路上滿佈老百姓的屍體,血流成河,血腥的滋味似乎還讓日軍意猶未盡。






再太陽的映照下,武士刀那沾滿血跡的刀身反爍出令人噁心的紅,武士刀的刀身依舊銳利,但忠誠過頭的武士魂卻越磨越鈍,終於,他們在目的地的湖畔停了下來。





「我們需要一切能拯救太陽子孫的力量,勇士們,將你們的生命奉獻出來助我皇一臂之力吧。」





黑馬上,帶頭的人舉起了他的刀,用力的往腹部狠狠的一刺,在他身後一群的日軍高喊「烈日不墜」後,也隨著長官,將刀筆直的插入腹部,鮮紅的鮮血從傷口流出,血順著湖坡,像是萬條血河一樣流入湖中,湖面被染的一片血紅。






馬匹像是被超控般,往湖中走去,直到從湖面看不到一批馬的頭為止。





「他們是死了,但是死的很光榮。不是嗎?安倍」



「他們身為皇民,本該將一切奉獻給天皇,現在因為守護我皇之民的神獸之尾,遭到所謂現代武器力量的破壞,但還沒死。我們現在只需要另一地的她,用她的生命換取我日本的延續」



「原子彈,不錯!真是一件令人震懾的力量」



「安倍你應該知道,破壞萬物陰陽平衡的事,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一名身穿馬褂的人說著



「代價?我已經血祭過了,如果不夠,我可以繼續殺。」一名身穿馬褂的人說著



「你已經違反你應該做的職業使命了」



「那你就事已經背判你們族類的...恩,你們叫做漢奸吧!哈哈哈」



「我只是選了不同的道路而已。」




從後方的樹林中,三個騎著馬批的人緩緩步出,一人身穿軍服,第二人身批白袍,第三人身掛馬褂大衣,在所謂的血祭完成之後,湖面開始浮出一具具漂浮的浮屍。




名為安倍的男人用尖銳的笑聲大肆嘲笑,那聲音雖小,卻無比的尖銳。令人不寒而慄,就像用刀刃在耳朵割出傷口般的疼痛






忽然,湖面湧出一點點的氣泡,浮屍被氣泡推動而擩動著,就像是一大群的人在血水中游泳一般。




但,他們是真的再游,浮屍們一個個往湖中央游去,他們越是接近湖心,身體就慢慢的受到侵蝕,皮膚夾雜著衣物融化型成黏稠噁心的物體。






直至他們連肉帶骨的消失在湖中後,湖心中央湧出大量的物體,他們在水上行走,樣子就像是布娃娃,為數眾多的往湖畔靠近,他們左右一扭一擺,越是扭動,身上其中之一的部位就會脫節,就像是屍塊一樣。






腳斷了,用手爬行;四肢都斷的,用僅存的一點點軀幹爬行。直至來到安倍的腳邊……










末日巨獸之一




外頭下著雨,我坐在遊覽車上呆呆的看著田野風景,絲毫不去理會那一群吵雜的歌唱聲,今天是敖了三年後的畢業旅行,因為在年初與旅行社談不攏拖到基測完的第一天舉行。






在旅行結束後就是畢業典禮,只是為什麼我們學校辦活動都是慢半拍。





「杰!!趕快來跟大家唱歌嗎!只一次的國中畢旅,怎麼可以少掉你這個大冰山一起唱歌呢?」一位女同學拉著我的手猛搖

「唱歌?妳有搞錯嗎?我連你們那些流行音樂都沒聽過幾次,妳要我唱,想害我被人家笑嗎?」




「這是命令。」不知哪來的一票同學突然出現在我的座位旁﹝我是一個人坐﹞,他們用要脅的語氣命令我,看來不唱歌就下不了台了,真是誤交損友




「歌幫你選好了,不會唱了話,就算你太笨。」這次是班長



「……喔。」我心底怕怕的答,想也知道同學都會有整人歪理,等一下會出現什麼歌,我心底有數



於是電視螢幕上出現往常一樣,伴唱機所提供的風景,泳裝美女,不過跟我要唱的歌真是不搭調。


我必須唱的是 「怪獸」 心中不時冒出冷汗,這種歌明顯在影射我嗎!真的是勿交損友。






但是這幾個世紀前的歌,我還是能唱。



「有怪獸,有怪獸……阿!!有…。」


在一旁跟著我伴唱的其中一位同學突然驚叫,因為叫聲太大聲了,使得睡的正熟的老師及同學都被嚇醒,當然唱歌的我同樣被嚇到頭撞到一個包。






「怡仔你沒事吧?」一位女同學緊張的詢問「沒..沒事。去唱歌,去唱歌。」





不知道她看到什麼,但是一定是令她深感恐懼的東西,表面裝傻當沒事,但在我這個習慣觀察別人的偏激份子眼中,裝的太假了,雖然大部分的同學只會把她剛剛的舉止當作是一次的玩笑。




痛恨的是我這個活了16載沒人要的傢伙兼主唱,看到我撞到一個破頭卻沒人來關心我。





在後來的一陣笑弄下我總算完成這個不可能任務,雖然我說我能唱,錯了,是能念才對。






於是跟曲調不搭的歌聲讓其他同學在剛剛笑到肚子痛。回到座位上,繼續參觀山徑的風光,如果我家能有錢了話。






真想搬過來這住,每天在林蔭下行走是多麼快樂的是阿。就能處世悠然,不必理會他人眼光,自己過著閒雲野鶴的生活。這三年來是累了,是倦了。





在一處休息的小暫停了車,又是一家的土產店,我不想這些其實到便利商店都買得到的東西做開銷,他們絕對賺不到我的錢。






難得我會下車,再半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內,我不是去跟人家搶破頭買吃的。要補充糧食到飯店在買杯泡麵不就得了,車上肚子餓,睡一睡就過去了。






走在這處休息的小站,就像發覺有趣事物的孩子一樣,在小站屋外的一處角落是一處由綠樹所綿延的步道。






步道筆直往著地平線,在視野的最後跟天空融合在一起型成美麗的白。






看看手錶還有二十五分鐘,應該有足夠的時間逛逛,於是我常陽在率樹包圍的步道中享受自然的芬多精。這種感覺十分的舒服。





陽光從葉間的空隙照射下來,在地上形成一點一點的。於是我繼續的走著,盡頭是一處湖泊,很美麗的湖。


在湖邊欄杆上有一對男女正在擁吻,身影看起來非常得熟悉,偷偷從他們深後的草叢繞過去,是小馨,原來她已經有男朋友了,這真讓我感到落魄。


不過她條件如此的好,我也只有資格在夢裡想像拉拉手,在看看男的是誰?






是羽志,一位四支發達,頭腦簡單的瘦高男孩,我的朋友。這真讓我更將落魄加失望,因為我單戀的人既然是被好友搶走的,唉,算了,不要去打擾人家。





不過在沿路上卻都看不到半點學生,四周除了鳥聲和禪聲以外,其他都顯得安靜,在湖的一處有用白色大理石鋪成的平台,那裡有戶人家,前面是個小小的碼頭,上面停著用來提供遊玩的小舢舨,好奇心推使我去那裡看看。





是一間簡陋的小屋,在屋簷掛滿了風鈴,招牌是用日文寫的,店門是傳統和式的推門,進入小屋,櫃檯擺了一支招財貓,一個老舊的刨冰機。






四周櫃子擺滿了一些小小的紀念品,還有一格擺在門口正中間,看起來用泥巴捏成的神像,型體就跟一個不娃娃一樣,用雕刻刀刻出的嘴巴,還生動透露出非常可愛的微笑。





「小朋友,你需要些什麼呢?」從一處紙簾走出一位穿著汗衫,相貌和藹,年紀大概六、七十歲的老伯伯,在人家店裡總不能只說說逛逛而已,所以我就跟他買了小碗的刨冰,老伯伯看起來吃力的用手轉動著那部手動抱冰機。






但是很快的,不到個二分鐘,抱冰就磨好了。他為自己也磨了一個,他要我出去物外跟我在屋簷下的小長椅上吃,於是我們兩個坐在微風和鈴聲下的屋簷中,一口口的吃著冰涼的刨冰。






「孩子,你們怎們會來這啊?」老伯突然問了一句「嗯,我們是在畢業旅行途中,在這裡上頭的休息站稍作停頓,上廁所的。」我答




「也就是上車睡覺,下車尿尿是吧!畢業旅行阿!伯伯我已經在俄裡住了五十多年了,關於我的畢業旅行我也記不清楚了,在戰火中很難有點像樣的畢旅。」



老伯伯眼裡泛出了些許的涙光

「老伯,你是日本人嗎?因為如果在當時台灣應該沒有畢旅吧?」



「嗯,我是當初被調到台灣的日軍。但我就從此沒回到日本了。」



「老伯,你不想家人嗎?」



「我是個孤兒」



「對不起,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我歉疚的對他道歉



「沒關係,有時人就該要面對問題。」



他起身走進屋內,將剛剛的神像般了出來,放在陽光下用牙刷輕輕刷著,在陽光下神像讓人感覺非常的平靜安祥,只是覺得有絲絲的不對勁。


管他的,大概是因為基測的關係變得神經質了。


我向前跑去,問問這神像的來歷,因為太特殊了。





他跟我說這是他在一次巡邏後撿到的,看他可愛就把他帶回當時在台灣的營區,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這個神像就像守護著他的營區一樣,不管美軍怎麼的爛炸,就算屋倒了。






也不會有一個人死去,就連受傷的都沒有。後來在日軍投降後因為自己想繼續待在台灣,後來營長就將神像交給他,祝他好運。




或許是他對神像的尊敬,每天都拿小刷在神像上清理,他這五十多年來活得很平安。






他對著神像拜了一下,就從神下上切了一小塊土,在用自來水泡了一下,就非常的柔軟,他捏了一樣造型的小神像,要我帶著保平安。






我感激的告別了他,他希望我有空時能多多來看看他。





回到步道才驚覺已經超過時間了,趕緊跑回去希望車隊還沒走,或許真的是我的小神像辟祐了我,班上的車因為輪胎破裂,必須從新換才行。






我發現羽志和小馨還沒回來,後來我們在車上等了很久,才等到他們,他們兩人全身溼透了,鐵定是剛剛跑去划舢舨了。


他們手中一樣也拿著小神像,不過他們的模糊不清,好像被湖水浸濕後散掉了,奇特的是顏色差異非常的大,我的是帶點米黃色的,他們卻是全紅黑。






不管那麼多,或許是老伯伯也給了他們,但是不小心浸了湖水,變黑了,等一下就會恢復了。


「請問一下,誰有看到四班的明祥阿?他們班說他有上車,現在車上卻找不到人」


老師突然著急的問....





全班霎時噤若寒蟬
「老師,你沒說錯嗎?上了車,怎麼會不見,他八成是沒上車好不好。」



「喂喂喂,你以為老師會騙人嗎?」這時真是既好氣又好笑,所有學生都用力的點頭。



「不多說了,誰剛剛有看到明祥的。」這時從最後座有兩隻手舉了起來,是小馨跟羽志



「老…師,我們剛剛有看…到,他剛剛自己划了一個小船,他划到湖中央時就突然有很濃的霧出現,那……那些霧,一直往我們兩個蔓延,我跟小馨是為了趕快划出那個恐怖的地方,才…會重心不穩,兩個人跌到水裡。我們不想在霧中迷路…因為…那裡真的好……邪門」






他們倆人這時的頭擺的低低的,在一旁沒有回答的小馨,兩隻手緊抓著裙子,顫抖的令人害怕,而羽志也是全身發抖,看得出來一定不是因為車內冷氣的緣故。






後來過了一天,老師像我們宣布在昨天晚上,那裡的一位老伯發現了他,他當時一絲不掛的躺在湖畔,四肢冰冷,不過好在他除了稍微的感冒外,意識、身體都沒有什麼大礙,而校方只是把責任歸於學生調皮。至於其他消息我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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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懶,所以備份的錯字還沒檢查.....我有機會再補前言的後段,我現在必須從新把第二章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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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尋常







今天是畢業旅行後的第一天,還沒恢復在畢旅期間晚上被人家當枕頭大戰的靶的傷,就要去無趣的畢業典禮。




目的還不就拿個畢業證書,好報一報高中,沒事弄個那麼大的排場。在我們剛到會場時,獎項的音樂就突然響起,這時我就得急急忙忙的往講台奔去,只是好死不死,跌了個狗吃屎。




沉重的身材撞上地板可不是一般的痛,雖然腳皮已經可以是大片斑落,但是我可不能就在這裡堵到後面班級的去路。




於是我只好搶忍著痛,站上講台,從講台上往下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真的讓我想要挖個洞鑽下去,雖然我神經大條,出糗的大事也不是只有一、兩、三件了。




但站在畢業典禮的講台上讓我更覺丟臉,尤其是在一連串的笑聲後………




再說,我拿的是縣長獎,全斑第一槳卻表現不出該友的舉止與風範,這會讓其他夢想得到的學生和希望自己孩子能得到這項獎項的父母如何看待我?




他們八成是認為老師偏袒了我。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的超行成績是99.1分,高的不是成績分數,而是重看不重用的操性成績。這又會讓多少家長厭惡我呢?




不然又是讓其他斑的家長也一樣的厭惡我?我在搬上只排名前五,雖然在我努力的苦讀下,仍然站不上前三名的位子。


但是若將眼光放到全年級,在班上的第一名去到別班,也只會有個十幾名。




這樣就看得出來,我能拿到這個獎實在是沒有什麼光榮。




更重要的是,我另背著一個醜陋的污名,放牛斑的孩子…………………………




在我的生活裡,是習慣被人瞧不起的,我一生到現在,沒有真正的被看得起過,我家窮是窮,但是我窮的有志氣,因為,我沒去學壞。





熬了許久,終於敖到尾聲的大合唱,又是唱歌,我痛恨的主題………………





「青青笑樹,芭樂蓮霧…批哩!啪啦!…挖拉拉拉」因為這首歌大概只有中年人會唱,而我們那老古板的校長既然要我們唱這首老歌,於是只能對著因隨便亂念一些,希望能混過去。




在畢業典禮結束後,是掉淚、是歡笑、是什麼都與我無關了。拿好了畢業證書,順道領取了幾測成績單後,我就獨自回家了。




學校的同學對我來說就像是陸地與天空一樣的遙遠,毫無瓜葛,只有像偶爾的雨一樣,稍微短暫接觸。







不過,畢業旅行大概是我跟同學接觸最頻繁的時候吧。






下午的時光,下班的人們,在車雜繁忙中的我心卻是冰的,對於不關己的一切我不抱持太多的想法,我只希望能故好我自己就好。




今天的夕陽一樣的紅,回家的途上有一座橋,是通往郊區的,也就是通往回家的路。我習慣在這個時候靠在牆上的扶手上看著夕陽,想想今天自己做的事,會對別人產生什麼影響。




只是我驚覺到今天有點不同……………今天的夕陽在東邊妖艷的吐出無盡的紅………




詭譎的落日,無盡的霞。




在我的前方,座落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景象。




今日的落日讓我不寒而慄,這種是只有碰過的人才會覺得害怕,但就是被我碰到了。






我嚇得坐在地上,兩腿發軟完全使不上力,這時在我的眼裡,清晰的映照出遠方的怪景,在血紅的霞下有不尋常的東西在動,他們的影子細長,令人無法置信。




它們速度很快的佔領我的視線,一群群看起來矮不隆冬的傢伙,大批大批的從橋底走過,數量多到佔領了所有的河道。




「她們很可愛!對吧?杰,想不到你也有空看看奇觀呢?」我被嚇著的回了頭,有個女孩正坐在扶手上,短裙下的兩肢光腳晃呀晃的,長髮隨著風擺盪,模樣美麗極了。



「平?是妳,妳的話是什麼意思?」我緊張的問,丟臉的是我這副蠢樣被她看到,無敵大校花耶……我完了



「沒什麼意思,只是你拿的成績單拿成我的了。天兵,耍冰也不是這樣,糊塗鬼。」


她頑皮的捏著我的鼻子說,只是想不到其實素昧平生的她會有這種舉動。





因為捏鼻子的舉動,使我的腦幹很自然的讓我閉上眼。




再張開眼時,那些怪異的傢伙不著痕跡的消失了,她也一樣,剩下的只有地上的成績單,以及…………………







依然停留在東方的落日。








冷汗浸濕了衣襟,腳不聽使喚的顫抖,一切的一切再也不是我所能理解的範圍,這些事情來得太快太急了,用吃奶的力氣站了起來,雙腳麻木的毫無感覺,一點腳踏實地的感覺也沒有。




什麼也不敢多想,只是往家中奔去……




在我看到家門後,經不起驚嚇,雙腳跟腹部就像脫離了身體,我倒地在柏油路上,在這被烈日所烤熱的沾板上,我就如同,等著被烤熟的人肉。






脊椎使不上力的無法挺起,頭部一哉一哉的在路上摩擦。




路上的碎石刺痛我的全身,詭異的落日就像嘲弄我一般,遲遲不肯滾到地平線下。




正當只要伸出手就碰得到門時,後方的地上出現恐怖的景象,有群群像是女孩玩的小娃娃的生物。


頭批散髮的往我這裡匍伏過來,清楚的能看到臉部黑影下撕裂的嘴,乳白色的唾液從他們口中持續不斷的流出。




我能感覺到他們已經爬上我的大腿,媽呀!我不要死阿!。







「夭壽喔!係因納,你在地上幹麻阿?」我媽將我扶了起來,這時我才想起他以前是壘球校隊的。







我驚慌的把頭別過去,什麼也沒有……除了,一攤小水窪。〈……尿褲子了。〉








門關上了………〈道路攝影機:就在門關上的那一刻…路面又再次出現了他們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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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補第二章前還得把第一章也補完)


末日巨獸一章之三 邪影‧尖兵



屋內,母親將我靠在三年前叔父丟掉的沙發上。顯然的,神空廣大的母親,能看到我整褲子的濕痕而不訝異嗎?




她指示我上樓去沖個澡、換些乾淨的衣服,它還不止一次的笑著說「大隻雞晚啼」,說我一定看到美女緊張到尿褲子,看到美女是沒錯,彈藥尿褲子還難啊!


舊舊的木製樓梯在我的腳下嘎嘎想著,似乎透露了這棟二十年老宅的歲月了。樓梯盡頭是一扇窗,耀眼的夕陽穿過玻璃刺進我眼裡。


我開始懷疑剛剛發生的一切,這扇窗向西。表示夕陽在她該在的地方呆著,轉角處,是我的房間。


扔下書包,就像個大男人似的,身體搖搖晃晃下樓到浴室。


水的聲音在浴室中回盪起來,慢慢的將長褲脫下,濕痕是長長的一條,直至褲尾。


一些些的毛髮怪異似的從褲管掉出,大腿明顯的印著無數紫紅色的手印,在脫下襪子,真不是能看的,襪子年著我的腳皮,像是撕裂著我的腳鴨一樣,整張皮被我硬生生的撕下,血一滴滴的滴入排水孔的漩窩中。



我感覺不到痛......


地板的水窪映出一張不似我的臉,我跪下在浴室窗戶中,紅黃的夕光下,仔細貼近地板。


好亮、好亮,張不開眼,再我眼睛離水面十公分處,水躍然變成金黃色,腦中浮現出點點滴滴,好熟悉但我卻不明,我被帶入一場歷史洪流中,一片荒沙的大地,


東方血紅的巨輪環抱在巨大的山影旁,這是向晚時分。



焚風帶出令人掜鼻的血腥,紛紅的野沙在風中遊移,四周悽愴無邊,枯藤在地上做出他最後的喘息。



遠方迷濛的沙塵中,是零零星星的身影,衣殘體弱,個個骨瘦如材,不會兒,即有人倒首在漠裡,後方是一群群飢餓的動物,他們啃食,希望在幾乎僅有薄皮的屍體中找尋少數的肉屑,風沙漸漸越襲越大。


他們開始奔跑,雖然速度緩慢,但很明顯的他們在爲僅存的生命找尋僅剩的燈火。


老者回首停在路上,拋下木柺,雙手敞開迎接從後方襲來的風暴,遠在遠處的猛獸在風暴中不見蹤影,他們被騰空旋起,在快速夾雜冷俐碎石的暴風中,身軀不見蹤影,留下的是破碎的細毛。


老者,白鬢灰面,似乎想要檔下這股強襲而來的夢魘,最後一樣消失在滾滾的暴風中。


看似帶群的成人們,驅趕著柔弱的幼犢,稚兒們用力的在父母前奔跑,腳底赤足,拋下簡衣,迅速的從已無力的成人們接過似乎代表自己族類象徵的物品。


稚兒們回首奮力狂奔,米粟從物品中散灑出來,他們沒有回頭在撿,更別說目睹父母跟隨老者的偉大身影。


沙塵退去了,像是覓食完的野獸..........



(待續)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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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請修改一下...
很好看給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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