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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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

這是一篇自創鍊金師的文章,不過因為是近期才被創造的角色,附上他的基本設定,
主文也會不定期生產,多多指教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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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金師:妖玀.欨(ㄒㄩ 微笑之意)

稱號:幻織之鍊金術師

職業:手藝品商人

外表

性別:像女鬼的男性

身高駝背後)170CM/(駝背前)175CM→平時是駝的

體重:52KG

髮色:近黑的墨綠

瞳色:浮現死相的墨黑

其他:瀏海長到幾乎蓋住眼睛,穿著浴衣,左手從不穿進袖子,而是擱在衣襟間;右手拿一把油紙傘,作用是當柺杖。右肩放一隻詭異的貓布偶,據說愛貓成癡,但養一隻死一隻,故做一個貓偶陪伴。嘴上刁一根自製的細煙斗,菸草是沿途拔下的植物製成,從來不帶包袱行李一類。有細細的八字眉。

個性

個性:陰沉而且惹人厭,對自己製作的手藝品莫名自信。懶,任何對生活便利的鍊金術就隨意使用,對等價交換視若無睹,相當我行我素。只有對有興趣的東西才願意花費心力,與自身不相干的事物都當作空氣,但若是非常重視的事物,佔有慾則強烈的叫人不敢置信。

興趣:手工藝,詛咒,偶爾的惡作劇(?)

專長:同上(?)

座右銘:人不如畜生

口頭禪:……(吐煙)

背景

年齡:23

生日:不可考

出生地:清國少數民族之一,苦羅族

家族構成:僅知是一脈相傳的詛咒血族,全族皆會詛咒術,因不明原因幾乎全族被殲滅

其他:來中央已經一段時間了,對自己的家庭背景絕口不提,何以學得鍊金術又為何而來都是個謎團,猜測陰鬱的個性和過去及家族有關。目前居無定所,幾乎留連旅館或飯店,何來為數不小的住宿費及生活花費更是迷霧重重,也許只有問他肩上的布偶才知道。

鍊金

鍊成方式:右手手臂有自己用利刃刻出的鍊成陣;鍊成時,左手掌撫過疤痕即可開始鍊成。

武器:敵方或自身的衣物,或是週遭任何布製品。

攻擊方式:以觸過鍊成陣的左手再觸碰自身或對方的衣物,將其鍊成鞭子或繩索,使對方窒息;若敵方攻擊更可鍊出大面的披風加以阻擾,或是一樣鍊成繩索絆腳,依情況不同攻防也有不同變化(這句是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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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開始:


嘴裡吐出的煙霧裊裊而升,旅館的小房間被這煙霧濃濃充斥著,躺在床上的妖玀懶洋洋的看著天花板,頓時覺得自己如陷五里霧中……

來到這裡,有多久了呢?
離開家鄉,又有多久呢?

答案,不會是一樣的。

對他而言,無論在這待上十年,二十年,甚至一輩子,
當初在家鄉的日子,依舊歷歷在目,猶如昨日。

這是怎麼了?其實一直不想去想以前的事的。
或許,被煙霧燻昏了頭吧?
懶得起身推開窗戶,他仍然躺著不動。

那麼,來到這裡的第一天,又是如何呢?

想起自己製造的那陣紛亂,妖玀的嘴角不由得漾起一抹得意。

***********************************

半年前.中央車站

果然,是一個陌生的地方。

面無表情的環顧四週,完全不在意過往人潮對他投注的奇異眼光。

這裡的人都穿著洋服,他鬆垮垮的浴衣顯得格格不入,特別是右肩上的詭異貓偶,更是眾人的注目焦點。

過於頻雜的視線在他臉上掀不起波瀾;走出車站,他看到一幕熟悉的景象。

好像,家鄉也是這樣呢……

路的一側,零零散散的坐著一堆人,他們衣衫襤褸,面前還放著破碗或鐵罐,容貌憔悴的向熙來攘往的人群乞討。

注視他們好一會兒,妖玀邁開腳步,拿起第一個舊瓷碗,逐一的把每個破碗爛罐中的零錢盡數倒進那碗中,速度之快叫那些乞丐們只來得及傻眼,來不及回神他的身影已變得如小指般大小。

(未完)

___________
 
                    都已經腐朽了, 伸出手還妄想能拯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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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們這才驀然驚覺,今日的所得已被完全陌生的外地客搶走,破口的粗語伴著凌亂的腳步,大伙一擁而上,恨不得將眼前的這名男子撕成碎塊。

妖玀知道他們已追趕過來,非但沒停下腳步,還怡然自得的停下腳步,手裡還捧著剛剛拿走的瓷碗。

「你這人從哪來的?!無緣無故幹嘛搶走我們的財產?!」帶頭一名中年的壯漢,怒不可遏的朝他大喝。

……結果,每一個都是好手好腳的。」妖玀吐了口煙,連頭也沒回。

「好手好腳關你屁事!快把錢還來!」一旁的小夥子怒道。

「有那種力氣大吼大叫的追來要錢,怎麼就不去工作呢?」他還是背向著他們。

乞丐們懶得和他廢話,先把東西搶回來再說!

妖玀轉過身冷眼撇著這群莽夫,而老弱婦孺卻在一旁觀戰。

這群廢物,真不枉為人啊……

丟下右手的傘,左手撫過滿是傷疤的右臂,行如流水般自在,卻又疾如閃電竄過眾人之間;才一眨眼,每個人都被自身的衣物緊緊纏繞,動彈不得而倒在地上。

連話都說不出,布條密密的裹住嘴巴,只能無助的嗚嗚哀叫。

老弱婦孺也無一倖免,妖玀撿起剛剛紛亂中掉落的錢幣,只留下那個已摔碎的瓷碗;他拿起傘自顧自離去,只留一句話:

……啊,即使你們都是殘廢,錢也不會還的,因為我要用。」語畢,隨著拂來的微風,似乎還能聽到他嘲諷的冷笑。

**********************************************

現在.旅館房內

當時那麼做,也不是真的缺錢。

他只是,相當厭惡這種什麼都不做就想要錢掉在面前的人,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從小他是怎麼在一個背負詛咒的環境長大,詛咒人的不幸加倍的回報給自己,族人被殲滅後他卻苟延殘喘……

越想越是頭昏腦脹,該死的煙!妖玀不耐的起身,用力推開窗戶,但刁在嘴裡的煙斗卻一刻也沒停止過,依舊飄著濃濃的異香。

窗戶開了,心卻沒開,這輩子,怕就要這麼封閉住吧?傷痛焊接唯一的心門,他又選擇加一道牢籠狠狠鎖著,可悲的是,他竟對內心無止的陰黑感到快慰,甚至享受起孤獨。

出去走走吧,這幾日沒事做出的手工品還真不少,賣了賺錢付旅館費。

沒隨身帶行李或任何包袱,他自然的把飯店的床單煉成一塊異國風味的包巾來裝載貨品;一直以來都是這樣,旅館的床單是相當好用的,即使連帶裡面的東西都不見了也不會心痛,他手沒有廢,材料也不缺,得失是什麼,他也不想了解。

不該失去的,該失去的,他都失去了;得到的,最後也不會屬於他。

走出房門前,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門旁的鏡子,鏡子裡還是那張慘白而無生氣的臉,面無表情的和自己對望,他大概猜得到,方才自己情緒略為失控,沒失控的就屬這張臉了。

包袱掛在紙傘上,他扛著比平常笨重的傘打開門,貓偶被傘壓得塌向他的臉,背也更駝了,即使如此,左手就是不願乖乖回到袖子去,好拿背後那包行李。

妖玀現在的模樣,儼然是個行為古怪的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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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在上早班,還要背很多東西,日文也沒時間唸= =
可是故事一直死賴在腦裡不走,不寫出來恐怕腦子會裝不下,
雖然還是只有一點點,但那是因為我現在必須早點睡啊= =
可以的話,一天變成48小時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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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假日,街上人潮並不多。

妖玀一邊走,一邊找尋適合擺攤的位置。

附近大部分都繞過了,正打算換個方向去別的地方瞧瞧時,不意卻看到了理想的擺攤地點:

一家"手工藝品店"!

他毫不猶豫就走到店門口,展開身上的包袱,大剌剌的做起生意來了。

手工藝品店不像餐廳,隨時都有客人上門,因此大約過了10分鐘,老闆才注意到門口這個搶他飯碗的傢伙;上前一看,頓時青筋都冒了上來,好個貨真價實的搶生意!連賣的東西都一樣是手工品!這個混帳東西!!

「先生!你不能在我店門口妨礙我做生意,快離開!」老闆擺出店主的架式,對妖玀行驅趕令。

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妖玀緩緩吐出一口長煙:
……誰礙著你了?」

聞言,老闆更是光火,怒氣一下爆發開來:
「就是你這傢伙!在人家門口擺攤,分明就是妨礙我的顧客上門!!」

……根本沒人啊。」

既然說不聽只有用行動表示了!老闆旋即回頭想拿掃把趕走這支煩人的水蛭,且料那隻水蛭居然把他給吸住了。

吸、吸住?不對,是抓住吧?

惱怒的回過頭,只見妖玀的右手正緊抓住他左邊的褲腳。

「你在幹什麼?!快放開我!!」死命的甩動左腳,那隻手卻像在上面生了根,怎麼也甩不掉。

正當老闆死命的掙扎,卻看到一名路人捧著一個手工木雕離去,而且,還是從這傢伙的攤子上拿的!

妖玀的左手上閃耀著幾枚光亮的硬幣,對著老闆露出詭異的笑容……

……看到了嗎?」

被剛才的情景給唬住,老闆也忘了掙扎,只是點點頭。

「打個商量吧。」妖玀起身附著老闆的耳朵說了幾句話,接著收拾一下東西,跟老闆進入店內;沒多久,包袱只剩下一小包。


把變得輕便的包袱背在右肩上,妖玀往市郊走去。

包袱裡還有幾件貨品,他想著要如何找機會把這些賣掉。

今天運氣似乎不錯,居然在市郊有跳蚤市場。雖然不是假日,但市場裡人還真不少;妖玀駝著身子,留意著路旁是否有空位,不過都被佔的滿滿的,他開始覺得不耐煩……

「真沒辦法,趕個攤販起來吧……找哪個好?」

目標從空位變成小販,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身上。

賣什麼東西?都是二手的鍋碗瓢盆嘛……這種東西,在車站跟乞丐撿就好了,還敢拿來賣;而且生意不顧,跟一堆皮弛肉鬆的三姑六婆道人長短……妖玀不齒的在心裡咒罵,然後盯著那婦人,喃喃的唸了一串咒語,一下子,那名婦人神色慌張的離開,連東西也不要了,剛才那群跟著她一起嚼舌根的,則自討沒趣消失在人群中。

妖玀陰著臉,立刻將那攤位據為己有,把婦人留下的東西全用腳掃到一邊,才展開他的包袱,亮出他得意的作品。

果然精巧又特殊的東西引來許多人的注意,大家對著他的商品連連稱讚,妖玀陰沉的面孔浮現自傲的光彩;但是人們都只是看了看,根本沒意願要買,妖玀對著每個離開他攤位的背影,各附上一個靈驗的"贈品"。

待了許久,東西一個也沒銷售出去,他打了個呵欠,涼爽的微風吹得他好想睡……

……不好意思,這把扇子怎麼賣?」突然,一個悅耳的女聲傳來,他抬眼一看,是一個才十五、六歲的少女。

……今天的收穫真不少呢……

邪惡的計畫迅速在腦中成形,看來他也不必費神去找那傢伙了。

……先生?」見他默不作聲,少女迷惑的叫了他一下。

「這把扇子,就送給你吧。」妖玀對著她微笑。

「咦?!這不太好吧?」少女有點慌張。

「沒關係,妳是今天第一個客人。」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偷偷將撫過右臂的左手伸向剛剛那婦人留下的布巾,鍊出一個裝扇子的精美布袋。

少女無法從口頭拒絕,便直接拿出硬幣放在他的攤子上。

妖玀收下錢幣,交給少女的,是已經用布袋包裝好的扇子。

「謝謝!」少女對這個可愛的包裝很喜歡,道謝之後便踏著靈巧的腳步離去。

……謝謝光臨。」妖玀臉上的微笑並未退去,卻添加了幾分詭譎的色彩。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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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欨到底跟老闆做什麼交易?
問貓偶吧= =

感覺好像打了很多,一看根本沒多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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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著好幾天,妖玀都去郊區的跳蚤市場看看。

起頭是不是沒那麼順利?似乎要下狠藥嗎?他這麼盤算著。

黃昏來臨,市場漸漸散去,妖玀開始覺得肚子有些餓,但附近並沒有任何可以買到食物的地方;於是他起身想找看看有沒有什麼野生的果子,填一下肚子也好。

那個時候,也是這麼樣的在找食物吧……

他找了許久,卻只在一旁的草叢,發現一隻腐爛的鳥屍。

沒魚蝦也好,毫不考慮就把那已經發出屍臭還生滿蛆蟲的肉塊一把抓起,煉成一塊肉排,然後坐在地上享用。

當初,他也是這樣生吞活剝親戚及族人日漸腐壞的屍體,那時的他,連鍊金術是什麼都不知道。

腐敗、屍臭、鮮血、陰濕和黑暗,在這樣的環境下慢慢學成各種咒術,還有現在的鍊金術……

「就是你吧!」一個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妖玀把肉排丟下,緩緩站起身面對身後的人,臉上的表情似乎已經預知到這個人的出現。

……你好像讓我等的有點久呢……」妖玀咧開嘴,「……苦羅.安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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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錯估了,其實一開始就是很順利的嘛!妖玀的嘴咧得更開,臉甚至有些扭曲。

安謙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為何,心裡竟泛起一陣強烈的恐懼,從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你……你是?」安謙不敢再直視他的臉,低著頭想努力想起這個恐怖的男人,他一定認識他!因為他無形散發的恐怖氣質,跟他十年前體驗到一模一樣!

十年前?!原來……

「苦玀.欨!」他因突然想起,猛地抬起頭,卻忍不住大駭而倒退幾步,欨的臉……已不知什麼時候只離他幾公分的距離!

……遺憾,只答對一半」欨痛快的吐了口煙,「我是『妖玀.欨』喔!安謙。」他微微一笑.笑容卻猶如無盡的黑洞,教安謙全身失了力氣,跌坐在地,像是知道自己是逃不過命運的羔羊,任他宰割。

「『妖玀』?妖玀家不是一脈傳女的家族嗎?你……你怎麼可能……」安謙不敢置信,盯著欨的雙眼似乎因過分恐懼而顫抖。

「嗯,我是沒被淹死啊,誰叫他們也生不出孩子了?淹死我,妖玀家可不就絕後了嗎?」欨笑道。

「可是……你從小明明是姓『苦羅』的啊……」他還是沒辦法理解。

……唉~安謙哥哥~」欨笑嘆著,並蹲了下來,右手還伸出來摸著安謙的頭,像在安撫一個孩子般,「姓氏這種事就不用在意,總之我確實是妖玀家的人,這點不用懷疑。」

……絹理……」安謙口中喃喃念著。

「嗯?」欨的微笑裝得無邪,右手沒有停止撫摸安謙的頭。

「絹理這幾天都昏迷在床上,是不是跟你有關!」安謙用力揮開欨的手,憤怒的站起身,俯視著他。

欨沒起身,也仰視著這個發怒的男子,依舊保持著詭異的天真笑容。

許久,才開口:「……是有一個少女跟我買扇子,但又怎樣呢?」

是承認了嗎?這個陰險的混帳!!

安謙再也無法忍耐,衝上前去就是給他一拳……

豈料,欨的袖子卻變成一條繩子,反而纏住了他揮出的拳頭。

……鍊金術?!」一個生活在咒術裡的人,為何會接觸到鍊金術?

他,到底還有什麼驚人的秘密?

此時,明淨的月亮冉冉升起,安謙藉著的月光,看到了欨右手上怵目驚心的傷疤,可是那傷疤竟然像一堆符號、文字和圖像,不禁使他忘了剛才的憤怒,直盯著那怪異的傷疤瞧。

……你再繼續看下去,我馬上把你戳瞎。」欨瞬間沒了笑臉,冷冷的說。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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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打算要分成兩次發的,可是真的受不了,

原因看我的鐵傲日記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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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謙知道他的威嚇絕不是開玩笑,於是將目光轉到他冷漠的臉上。

「你居然還是鍊金術師。」安謙苦笑,「接下來呢?你要告訴我,你不但是個鍊金術師,還是『國家鍊金術師』嗎?」苦澀又帶著嘲諷的語氣,透露出他心裡的妒恨……

十年前,他以為欨只是在妖玀家幫傭的孩子,一個跟他一樣,沒有任何咒力,被當作是空氣的孩子……
哪裡曉得,他的咒力,竟然遠遠超過了苦羅族的長老,也是妖玀家的當家。
即使兩人的遭遇再相似,面對能力,他卻連他的背影都看不到……

……我是『國家鍊金術師』,你答對了。」繩子的力道加重。

「你這麼厲害的人物,何必要找上我?」自知再努力也追不上,語氣顯得相當無力。

聽到這句話,欨又笑了,猙獰的笑著。

「十年前殲滅家族的罪魁禍首,我很需要你的幫忙啊……

********************************************

此話一出,安謙如遭雷殛。

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知道是他做的?

……你嚇到了?我還知道,就是你去跟清國的人通風報信,說苦羅族不願和他們聯姻和解,還要抵制到底;不過你好像不知道,他們居然會前來把我族全殲滅了,是吧?」欨越說他越無地自容,但欨卻沒有要住嘴的意思,「當然,我活著找你並不是為了報仇,相反我還滿感謝你的,因為你讓我發現,我是最有資格繼承妖玀密卷的人。」

「密卷?難道,你已經學得密卷上的咒術了嗎?!」那個傳說連妖玀家,只有創族元老一人才學得的極難密術,他竟然……

「那並不困難啊,看有沒有決心而已,要不是你引發這起殲滅戰,我怎麼可能學的來呢?」欨笑著把功勞都推給他。

「到底你是怎麼學成的?」他覺得事情並不單純。

……雖然是機密,告訴你一點也無妨」欨吐口煙,「『屍體』啊,大量的『屍體』。」

屍體?!大量的?!

見安謙沒說話,欨又說:「我把族人的屍體拿來當修鍊咒術的工具,當我沒東西吃,他們還是很好的食物……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畜生!沒有一點道德和羞恥嗎?!」欨還沒說完,安謙忍不住衝口而出。

欨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好一會兒,緩緩問道:

……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

安謙說不出話,是啊!他有什麼資格?

「多虧族人強大的詛咒加諸在我身上,我才能學得密術……」在他詛咒別人同時,族人死不瞑目的深沉咒怨也詛咒著他。


族人不清楚是誰讓殲滅戰發生,但到腐爛為止,卻清楚的知道是誰將他們的身體當作利用的工具。


欨吸口煙,族人的死相非常清晰的在腦中浮現,尤其是他將他們毫不留情加工成修鍊工具的時候……


他感覺不到對他們的悲傷、憤怒,反而從心深處第一次覺得這麼快樂。


安謙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他竟然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這個人,已經不正常了。


「光顧著回憶,忘了告訴你要你幫我什麼忙呢。」欨回過神,「國家鍊金術師每年都要交出一份報告,我要提早準備。」


「我沒辦法幫這個忙。」安謙一口回絕。


「很簡單的,當我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該找幾個人給我。」欨沒理會他的拒絕,「想讓你妹妹早點死在床上,你就拒絕吧。」他一臉無所謂。


安謙還想拒絕,話卻哽在喉頭;他這麼威脅他,他能不幫忙嗎?


看安謙沒拒絕,應該是同意了,他解開他身上的繩子並恢復成衣袖,「我在車站對面的旅館住宿,房號是407,3天內來找我,否則後果自負。」說完便要離去。


「等等!」安謙叫住他。


欨停下腳步,等他開口。


「你是怎麼通過鍊金術師的審核?你的稱號又是什麼?」至少,他要清楚他是哪種鍊金術師。


「反正密術你也知道了,就告訴你吧。」欨大方的說,「我是用鍊成的『活屍軍隊』加以操控才通過的。」


「那不是屬於人體鍊成的一種嗎?」他真的把人的屍體當作玩具一樣玩弄!


「不太一樣喔,那種事太複雜,懶得解釋,我要走了。」欨不想被追問下去。


「你還沒說你的稱號!」安謙鍥而不捨的咬著他不放。


……幻織之鍊金術師,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他顯得很不耐煩,「到底還有多少問題?」


「衣服跟屍體?你用屍體鍊成絕對是軍方機密!就算你真的可以用衣服鍊成,軍方又是用什麼理由交代過去?」太奇怪了!軍方居然同意他用屍體去審核,但稱號跟鍊金術竟然跟屍體一點邊都沾不上!


看來他還隱藏著一個能力,安謙覺得很不安,這種鍊成屍體的能力究竟有什麼用途?


此時兩人的上方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們抬頭一看,只是樹葉的聲響罷了。


安謙看向欨,要繼續追問答案,欨卻還抬頭看著那片樹叢。


……上面有人。」欨的表情相當陰冷。


「咦?!」難道剛剛的對話都被聽到了嗎?


靜默許久,那陣聲響好像又在他們後方傳出。


「想跑?」這個人絕不能讓他活著!欨飛快的朝聲音來源衝去。


安謙無奈的站在原地,答案,還是沒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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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用屍體鍊成的軍隊通過審核,稱號卻是幻織鍊金術師?!
所以織品的鍊成是唬人用的囉= =

那軍方到底是用啥理由交代過去啊?

答案:有益促進紡織業之經濟興盛和研究= =

這不是搞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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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不過想出門來透透氣而已!

莫利爾不停的往前跑,心裡直罵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楣!

他微側過頭,後面那個傢伙還緊追不捨。

看來那人是想殺他滅口吧?再這樣追下去,他就要在自家附近迷路了。雖然很不想硬碰硬,但是一直逃也不是辦法。

欨的腳步慢了下來,眼前的獵物竟自己停下來。

很有趣,難道是知道逃不過了,所以要拼死一搏嗎?

莫利爾轉過身,視線直盯著追殺他的人,

瘦弱又蒼白的身體,還微駝著背,墨綠的前髮幾乎蓋住整張臉,尤其是那雙晦暗的的眼睛,一點活人應有的光彩也沒有,加上月光的照射,整個人彷如鬼魅一般。

觀察完畢之後,莫利爾拿出隨身攜帶的封斷,準備迎戰。

欨把袖擺鍊成堅韌的鞭子,朝莫利爾甩去,但莫利爾先他一步,立即用封斷把周遭的空氣鍊成一個包裹住他的圓球,確實的擋住了欨凌厲的攻擊。一次、兩次,欨充滿殺氣的進攻在莫利爾的完全防禦之下,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欨的表情愈見陰狠,正當莫利爾以為他會使出絕招的時候,他卻停下動作,直直的瞪著他,右手似乎在身上摸索著什麼……

是一張長方形的白色薄紙,上面用黑筆畫著像蛇一般的文字。之前旅行時,曾聽一個從清國來的老人說過所謂的符咒,那傢伙手上的東西,好像就叫做"符紙"吧?

明的打不過居然來陰的?莫利爾當機立斷,收起封斷往前跑,以前到現在,他還真沒遇過這種使妖法的陰險人物;硬幹不是辦法,先逃才是明智的選擇。

欨還沒把咒術使完,對方竟然就這麼落荒而逃,他低低的詛咒了幾聲,這幾句詛咒,致不了死,卻也會讓他衰上一年半載。

白費他這麼多力氣,卻傷不了那褐髮小子分毫,這是第一次有人能夠躲過他的攻擊。欨的嘴角浮出殘酷的笑容,或許放他生路是個不錯的選擇,這個人,有值得實驗的價值……

褐髮綠眼,帶著像旅行手冊的簿子,看來也是個鍊金術師,他需要更多關於他的資料,安謙這麼快就有事情可以做了……

鍊金師的軍隊嗎?欨想到這麼一個有趣的研究題材,忍不住笑出聲來。

月夜下,笑得不住顫抖的欨,就像來自地獄最深層的惡魔,預備將恐怖伸向他鎖定的獵物……

=========================================

這次拖了有點久啊~歹勢= =

公告公告喔!!

接下來的情節,將會和菊夜一起合作接龍喔~~

因為,小莫說他芳心寂寞...喔噗!!(被菊夜和小莫聯手究極攻擊)
我,我沒說,上面不是我說的~~(搖白旗)

......總之,以後會繼續拖下去(光速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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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勇者

誰かの願いが叶うころ

回覆: 自創鍊金小說.詛咒還是被詛咒?

邊跑邊不停回頭確認的莫利爾,確定那個像鬼的傢伙沒有再追上來後,又跑了一段路才停下來。

真是的!把我悠閒的午覺還給我!

還有心情想著被打斷的午覺,莫利爾隨意的找了一顆樹靠坐下來。待氣息平復後,他開始仔細思考著剛才欨說的話。

『我是用鍊成的『活屍軍隊』加以操控才通過的。』

活屍?可是又不是人體鍊成……莫利爾在腦海裡搜尋著相關的知識,但是卻沒找到一個符合的答案。

「呿!我想的那麼認真做什麼?明明已經不需要找線索了……」

沒錯,為了『那個人』所踏上的旅途,在一年前就已經畫下句點。現在的他,只是單純為了享受旅行的愉快而旅行。

「不過話說回來,我怎麼老是碰到一堆怪人?癡呆學究和惡質醫生就夠了說。」不停碎碎唸的莫利爾,似乎是想到了兩個人。

不過,總覺得那傢伙很眼熟啊……那身詭異的衣服和頭髮,我一定在哪裡看過。

他不停的回想著旅途上所見的每件事,總算,找到了欨的軌跡。

那是莫利爾和這個叫做欨的男人,第一次相遇。正確說來,應該是莫利爾對欨這個人開始有印象的時候。

「對了…在中央車站……大概是半年前?確實是這傢伙沒錯。」

莫利爾回想著自己所看到的事情。



當時正要到中央車站搭車的他,卻發現車站門口起了一陣騷動。基於好奇,他擠到圍觀人群的前面想一探究竟。只見一群像是乞丐的人團團圍住這個詭異的傢伙,目標好像是他手上的舊瓷碗。

那個碗,應該本來是那些乞丐的吧?莫利爾暗想著。

「你這人從哪來的?!無緣無故幹嘛搶走我們的財產?!」看起來像是帶頭的乞丐,大聲地對著他咆哮。

「……結果,每一個都是好手好腳的。」他非但不緊張,還像是故意要激怒這群乞丐的模樣,連頭都不回。

「好手好腳關你屁事!快把錢還來!」一旁的年輕乞丐跟著幫腔。

「有那種力氣大吼大叫的追來要錢,怎麼就不去工作呢?」欨仍是漫不在乎的語調。

乞丐們似乎是沒耐心再說下去了,開始朝著那詭異的傢伙衝去,似乎是想來硬的。

那是只在一瞬間就完成的動作,快的讓週遭圍觀的人都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只有莫利爾像是明瞭了什麼般地,笑了。

看著眼前那些被布條緊緊裹住全身、連嘴巴上都是布條的乞丐,人們先是一陣沉默,接著開始發出驚呼。

毫無疑問的,那是鍊金術。莫利爾這麼想著。

雖然動作很快,不過他確實看到了。那一瞬間他丟下自己右手拿的傘,左手輕觸了右手一下,接著被他碰到身上衣物的乞丐們,都變成了那副模樣。

鍊成陣應該就是在右手的什麼地方吧?乞丐身上的衣物則是他的材料。

在莫利爾思考的同時,那個人似乎已經離去,只留下了這麼一句話:「……啊,即使你們都是殘廢,錢也不會還的,因為我要用。」

回想到這邊告一個段落,莫利爾也回到了現實。

又是這種接二連三的偶然,他有超級不祥的預感。不過,還是得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這個地方又是哪啊?」看著眼前的景色,莫利爾說出了他已經不知道說過幾遍的話。







呼呼呼,總算輪到我出現啦XD 小莫出現在這大家是不是嚇了一跳啊?(笑)

不過故事才剛開始啊=v=\ 後面還會有更多精彩的部份,就請大家期待吧~~vv

話說,小莫老是在最後迷路,我真的有在反省了=v=\(小莫:妳騙誰啊=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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鍊金術師……

真糟糕,他好想快點查出他的底細。

詭笑之後,蒼白的臉隨即蒙上一層冰霜;欨抬頭看了一眼那過於皎潔的月亮。

現在是晚上,就算要利用國家鍊金術師的身分去打聽也不容易,圖書館及中央司令部都已經關門了,至於民家,那更是大海撈針。看來再不甘願,一切的行動,還是只能等到明天。

欨朝市中走去,這晚花太多精力追逐攻擊,該是好好睡個覺養足精神。

至於那個被他留在樹下的安謙?早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



一樣的惡夢。

每一次的入睡,都躲不過的惡夢;十年來,未曾間斷也沒有停止過。

全體族人在斷氣時,眼睛都張的老大,他知道,那不只是普通的"死不瞑目",而是苦羅族人在臨死前,下的最深沉並無法抹滅的惡咒。

那理當是清國應得的報應,但是,卻降臨到當時才十三歲的他身上。內情,只有他知道,並不是單純的他把族人全當作自己的修鍊工具;自此之後,惡夢便天天找上他,容不得推拒,哪怕只是小憩,當年的畫面馬上像影片一樣不斷的重複撥放。

這樣的折磨,欨自己卻是不痛不癢。

年僅十三的他,都能夠事不關己的玩弄族人的屍體,還會有什麼惡夢會令他恐懼?欨只當這惡夢像是鍊金術的等價交換,是他學得密術應得的;雖然他本身對等價交換是不屑一顧。夢,依舊侵擾著他,他卻把它當作溫和的催眠曲,直到不該屬於這樂章的奏曲出現……


「碰!碰!」從門外傳來的敲門聲,就是擾他休息的元兇。

右眼睜開一條縫隙,窗外的天色是橘黃的彩霞;低咒一聲,他翻過身體繼續閉上眼睛,睡意未退他是不會想起來的。門外正是一臉焦躁的安謙,昨晚到現在已經快一天了,而他從清晨就開始在外面等欨;唯一的至親還在床上昏迷不醒,他根本沒心情去冷靜思考!房裡的人卻一聲不吭,明明是他叫他來這邊的啊!安謙簡直無法克制現在這股又急又躁的怒火,真想把眼前這扇該死的門給踹開,偏偏心裡僅存的一點理智和道德,還在耳邊惱人的阻止他這份衝動,安謙覺得自己就要被逼瘋了!

「碰碰碰碰碰……」這次的敲門聲就跟機關砲一樣,一刻也不停歇,欨不得已只好慢吞吞的起床,但瞧他微皺的眉頭和陰暗的臉色,門外的人不管是誰,他是絕不會就這麼算了吧。

安謙拼了老命的敲著門,終於,門被緩緩的打開,尚未開盡的門縫,露出欨慘白陰鬱的半張臉,焦急到要頭上冒火的安謙一見此景,馬上就冷靜大半。

因為從門縫裡邊流露出來的陣陣寒氣,已經把他的躁火急速冷凍粉碎;他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望著那像是斷氣1~3天的屍臉,有再大的火都燃不起來。

「……是你啊。」欨還是只露出半張臉,一點也沒有要讓安謙進去說話的意思。

兩人相視無語,這樣對峙了一會兒,欨的臉慢慢從門縫移開,安謙推開了門走進去。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呢。」欨吐了口煙,躺回床上,愛理不理的態度叫安謙忍不住又冒了火。

不就你這混帳威脅著叫我來的嗎?!現在還那種態度!他在心裡叫囂著,卻還是畏懼欨的詛咒,只敢將不滿表現在臉上。

「那麼,我就告訴你該做些什麼吧?車站那裡不是有很多乞丐?找一個壯漢跟一個老太婆過來我這。」欨一反剛剛慢吞吞的樣子,精簡而快速的把事情交代給安謙。

「乞丐?要他們來當實驗的工具嗎?」安謙立即反問。

「是又怎樣呢?不要有意見,去做就對了。」對他囉唆的個性相當不耐煩,欨就要把他趕走。

「乞丐也是人,你……」安謙來不及說完,欨便起身將燙人的煙灰朝他還開著的嘴倒。

「嗚咳!咳咳……咳呃……」有些灰進了喉嚨,安謙手捧著脖子神情痛苦,舌頭好像是被燙傷了。

「真是多嘴的人渣。」欨語氣平淡,「以後再多嘴就沒這麼輕鬆了,你只須聽我的話去做,不然別說你可愛的妹妹,你自身都難保。」

安謙知道再留著也沒用,只得撫著脖子狼狽的出房。

欨看著窗外已經暗下來的天空,心中想快點找到那名鍊金師的焦慮又開始蠢動,悔恨因貪睡誤事的自己,右手無意識的狠抓左手臂,在蒼白的肌膚上留下五道深長的血痕。

今晚不睡了,明天一早,他一定要調查到那鍊金師的資料!


********************************


安謙坐在妹妹絹理的床邊,一臉的疲憊。

就一個把柄,他只能對欨言聽計從。

他也清楚,那把柄有多沉重,他也不能夠氣欨以此威脅,當時做錯事的人,確實是他;他一直在想,也許今天的欨會變得陰鬱殘酷,他也是促成此因之一?但另一方面,他也見過十年前的欨,那時的他,也是這麼陰陽怪氣,只是現在變態的程度更甚以往……

不管欨為何有今天的個性,當務之急還是絹理,欨完全不說何時會讓絹理甦醒,他也總不能一直這樣助紂為虐,今天抓了2個人,以後呢?他真的沒辦法接受活生生的人就成為欨的工具。當初引起戰爭滅了全族的你,事到如今對未謀面的陌生人萌生良知有什麼用?

只不過想讓自己好過吧?腦裡有個聲音這麼譴責著他。

快崩潰了……

心一橫,既然十年前都可以毀了苦羅,今天不過是抓兩個人,也沒差了吧?反正,取他們生命的不是他。

努力的轉換想法為自己減輕罪行,安謙踏出絹理的房間,決定去車站找人。

……應該說,找給欨實驗的工具。


*********************************


中央.車站




車站大門一如往常的,有許多乞丐聚集在那。

只要兩個目標,壯年男子與老婆婆。安謙巡視了一會兒,終於讓他找到適合的對象。

一個壯漢跟一個老婆婆在一起,似乎是母子的樣子。要用什麼樣的理由,把他們騙去欨的旅館呢?

思考了一會兒,安謙便步向那對母子。他投了一點零錢在他們的鐵罐裡,銅板碰擊鐵罐的框啷聲,吸引他們的注意。他們感謝的對他點點頭,安謙蹲了下來,讓他們充滿感激的臉上浮現迷惑之色。

「在這裡討生活,很辛苦吧?」安謙說。

「是啊,雖然想找個工作,但……實在是放不下生病的媽媽……」男子對他毫無戒心,有點羞赧的說出沒有工作的原因。

真是單純,看來應該是很容易上勾吧?

「我有一份工作,你帶著你的母親也是沒關係的。」

「有這樣的工作嗎?」男子似乎想相信又抱持懷疑,一旁的老婦人更是一頭霧水。

「內容是什麼也很難說的清,如果有這個興趣,見見我上司會比較了解。」安謙露出無害而溫柔的笑臉。

正當他跟這對母子交際時,欨也在中央司令部調查莫利爾的下落。

「褐髮綠眼,手拿像是有鍊成陣的小冊子的鍊金師?」櫃檯後的軍官一臉困惑。

「這樣吧,可以調給我所有國家鍊金師的資料嗎?還有,沒有取得國家資格的鍊金師軍方有沒有資料?」欨不死心的追問。

「你要這麼問我也不清楚啊,已經超出我能回答的範圍了……」軍官相當為難。

欨面無表情的愣了一下,隨即轉身離去。

「什麼啊,現在國家鍊金師脾氣都這麼古怪,我又沒招惹他。」軍官不太高興的看著欨的背影,嘴裡碎碎叨念著。


*********************************


「呼……」莫利爾低頭喘氣蹣跚的在郊區走著。

他在從小長大的郊區迷路大概快兩天了吧?不否認自己對方向感是有一定程度的遲鈍,但是,從三年前他就沒在這個郊區迷路過,為什麼事隔這麼久又歷史重演?

可憐的莫利爾,到現在還不知道當時背對欨逃走時,欨對他下了咒。

"逆運",是這個咒的名稱,被下了這個咒,一切好事都會變得其慘無比,重點是,遇到壞事並不會逆轉,就是順其自然。

莫利爾已經一整天沒喝水也沒進食,體力已經到達了極限。

「我到底是走了什麼倒楣運啊……」不管了,熟悉的地方居然跟迷宮一樣,怎麼走都不對,根本就是……鬼打牆。

"鬼"?

那個會使咒術的鬼!!!

可惡!一定是他耍陰的吧?!莫利爾雖然很火大,卻連拔草出氣的力氣都沒有,

他癱坐在地上,然後慢慢朝後倒下,臉朝著天空,看著遼闊晴朗的天空,白雲悠哉的慢慢移動……他還有很多事沒有完成,怎麼可以在這裡倒下?

翻了個身,左手不意摸到一"條"冰涼的不明物體。好詭異的感覺,而且,那東西好像自己會移動?莫利爾朝左手的方向看,那個不明物體顯然就是一條蛇。看不出什麼品種,但三角形的頭正是毒蛇的特徵;莫利爾跳了起來,那條毒蛇盯著他,對他不懷好意的吐著信子。

難道只因為剛剛不小心碰到牠,就以為自己會攻擊牠嗎?莫利爾的猜想成真,那條蛇挺起身子朝他撲來,他飛快取出封斷鍊出防護罩,反作用力的效果使那條蛇重重朝後方彈開,他見有機可趁,拔腿就跑!

腎上腺素……真是奇蹟啊!!

莫利爾一邊跑,一邊感謝上天給了人類這麼好的潛能激發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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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下一篇還是我發,關於欨爺之陰殘變態的實驗,
可憐的乞丐母子= =

反正是欨嘛,這點犧牲理所當然(?)
嗯,那麼請再等等吧~

這篇確實拖過久了,來踹吧!
(:快!有沒有讓我附身到阿爾盔甲的咒術! 欨:......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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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在司令部問不到答案,或許郊區附近的居民會知道?反正他出現過的地方都問問吧,雖然只記得郊區一個地方。


欨來到郊區,只看到幾戶人家。

他逐一拜訪,述說那名鍊金師的特徵,得到的,都是同一個答案……



莫利爾.沙斐。



「你是說莫利爾那孩子吧?」
「不就莫利爾.沙斐嗎?」
「有人叫他『反動之鍊金術師』。」

看來他是住在這附近了,這裡幾乎每個人都認識他。

即使現在就想在這邊等到他,但想到房裡可能已經有2個現成的實驗品等待他去研究,也不得不先放下;欨又拜訪了幾戶後,又回到市區。


是了,有趣的終於登場了,幾個月沒玩的遊戲,這幾天可以好好享受了。


********************************

市區.旅館


「先生,你的上司住在旅館啊?」男子攙扶著老婦,看來是第一次來這地方,臉上充滿著好奇。


這人雖然行乞,但看這樣子恐怕是沒見過什麼世面。安謙走在他們的後面,神色有些複雜;事情比他想像中來得容易,可是這對母子不如其他乞丐有心機,遲來的良知又在腦裡囉唆,他開始思考把他們帶離這才是正確的選擇……


「你做事比我想像中來得有效率呢,安謙。」欨低沉鬱悶的獨特嗓音,突然就從安謙的背後冒出,安謙嚇得立即回頭,只見到欨叼著煙斗,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來不及決定,他已經出現,安謙不敢想像,接下來那兩人會遭遇到什麼慘無人道的對待,太可怕了。


「這位是?」老婆婆對著眼前這個服裝打扮都很特殊的人充滿疑問。


「他就是我的上司。」勉強擠出的微笑很不自然。


「先生,你是不是不舒服呢?」男子對眼前這個幫助他們的恩人相當關心。

「我房裡有藥箱,先進來吧。」欨察覺出安謙的異狀,先用一句話將眾人帶進房再說。


他們上了4樓,才剛進房門,欨就從衣服的暗袋取出一個小小的紙包,打開並將裡頭的藥粉灑向那對母子,沒多久他們便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目擊一切的安謙,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難道他就打算在旅館房間做起實驗嗎?


「昨天的煙灰是解藥,不然呢,你就是第三個了,呵呵……」欨一邊開著這恐怖的玩笑,一邊陰笑著。


「我人都帶來了,你可以讓絹理恢復原狀了吧?」安謙理所當然的問著。


欨瞟他一眼,收起笑聲。


「……憑什麼以為你夠格跟我談條件?」


「你、你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他又急又氣。


「我沒說會救你妹妹,只是要你當心她會不會死罷了。」欨面無表情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兩人,「這藥真有效,他們就跟死人一樣。」


「到底我還要幫你做這些泯滅良心的事多久?!」安謙雖然也為這對母子的處境擔心,但妹妹的事還是比較要緊。


「……知道嗎?衝著十年前跟你現在那可悲的良心,就算要你一輩子為我做事,你也沒辦法推拒。」他邪佞的笑,煙霧圍繞在身邊形成詭異的氣氛,「你妹妹醒不醒得來與我何干?說真的她死了我還省得聽你囉唆。」


這個人根本連談條件都沒辦法,他已經認為世界為他而轉,任何事他決定根本無法轉圜,想改變只有遭他的天譴。安謙更進一步了解到欨的恐怖,對他說什麼都只是無謂的掙扎。


他默然了,以後就是在他的掌控下生存直到他高興為止……


「我要去實驗的地方,你把他們一起移過來。」欨吸了口煙,「……開車來。」


********************************




開著跟鄰居借來的客車,他們往市區北郊開去。


從旅館上路到現在,已經有半個小時了吧?這並不是往清國的方向,所以安謙肯定實驗的地點不是設在苦羅舊址;他稍稍瞄了一下助手席,欨上車開始就只是一直看著窗外,除了指示他方向外,一點也沒有要他停下來的意思。


景色也和郊區不同,樹叢草木並沒有那麼茂盛,甚至有些區域的土地已經開始風化,車子經過就揚起一陣小小的沙塵。這邊的路並不是很平坦,有點顛簸,但被擱置在後座的那對母子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安謙懷疑欨是不是藥下太多,說不定他們就昏迷不醒……


「……前面木屋停下。」安謙還在胡思亂想,欨突然開口讓他一時反應不過,腳本能的踩下煞車,車子發出刺耳的摩擦聲才停下來。


「在我面前發出這種噪音就這一次,再聽到就詛咒你連聽一個星期的保麗龍擦玻璃。」欨皺起眉頭,不悅的看著還呆愣著的安謙,「……離屋子還有一段距離,你打算要我下車走嗎?」



安謙回過神踩下油門,不久車子停在木屋門前,欨逕自進屋去,留下他氣喘吁吁的把後座那兩人搬進屋內。安謙趁欨在準備用具時觀察了一下這棟所謂的實驗室:木屋外觀跟苦羅傳統建築很像,是全由黑檀木建的和式房,內部牆壁都詭異的塗上鮮血般的暗紅色,白色符紙凌亂的散落一地,部分還貼在牆上,家具也是黑壇木,但只有一張矮桌和幾個櫃子,正方的刺繡坐墊也是隨意扔在牆腳。


地上有著許多殘破的木偶與草人,更是增添了內部的恐怖,安謙走向一扇拉門,拉開外面有一道長廊,下了長廊就是一個簡陋的庭院,庭院只有一些稀疏的雜草。



「……把這母子移到地下室。」冷不防欨又在背後出聲,他轉過身,沒有受到驚嚇的神情,被嚇過幾次已經免疫了。


「地下室?入口在哪?」剛剛進來已經觀察過,除了大門口跟隔間的拉門,他沒發現有別的出入口。



欨轉身走向牆腳的木櫃,移開它後又撬開下面的地板,出現一扇上鎖的金屬門,他往衣服暗袋掏出一支小小的鑰匙,打開了門,是一道向下延伸的樓梯。他先行下去,一會兒黑暗的地下室就透出微弱的光亮,安謙把母子搬下來,就想上去。



「……這裡的事一個字都不准提。」不用再加後面的話,欨知道安謙了解他會怎麼做。


********************************



在地下室隱約聽到車子的引擎聲,看來安謙已經離開了。


欨在地板上畫出了一個直徑約2公尺的圓形鍊成陣,然後在中間放上之前去墓園挖出的骸骨,準備鍊出2具實驗用的屍體。



屍體跟人體不同,必須更替部分元素,碳、氧、氫要鍊出分解的甲醇、酮類、有機酸,還有二氧化碳、甲烷、氫……欨照著上次表現在軍方的做法,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骸骨上,骸骨逐漸在他手下變化,沒多久,鍊成陣上就出現了兩具發著腐臭味的屍體,皮膚還長出屍斑。



這是他目前的極限,之前也實驗了無數次,但因為始終無法拿捏住各種腐爛程度的元素比例,因此直到現在成功的,都只有發出屍臭的屍體。欨看著那兩具皮膚泛著青藍的腐屍,不太高興,原以為這次可以成功鍊出剛斷氣不久的新鮮屍體,沒想到又是失敗作。


雖然想再重鍊一次,但手邊現在已經沒有骸骨了,他陰沉的往置放那對母子的平台看去,盤算著接下來該如何利用。



密閉的地下室很快就瀰漫著令人作噁的屍臭味,但在這樣環境生存下的欨早已對這樣的味道麻痺;地下室的牆上都裝上木架,上面滿滿的擺著各式毒物、藥草,還有幾份卷軸以及一些咒術用具。欨在架上拿了兩只粗糙的木偶,分別在它們身上貼了十張符咒,預備先把這兩人的十魄封在木偶中。


十魄,人有三魂七魄,每一個都分配著一個人的意念和回憶。欨要操作這些靈魂,有些意念強烈的就必須消滅掉;他開始對著這對母子唸咒語,取出十魄的咒語很複雜,必須花一點時間才能唸完,正當他念著咒語時,平台上的兩人藥效已經退去,並蠕動了起來。



「唔……這裡好暗……媽?」男子先是對著陌生的環境感到疑惑,隨即發現到總是牽著手細心保護的母親不在身旁。


老婆婆身體比較虛弱,雖然藥效退了,但意識並沒有恢復得那麼快,她手在身邊摸索著,不小心碰翻了欨放在平台上的燭臺,燭臺掉在地上的響亮聲音讓專心念著咒語的欨停頓了一下,他抬起目光森冷的瞪向老婆婆,咒語一被打斷就得重唸,他決定先把這兩人處理完再繼續,於是便走向企圖帶著老婦逃離的男子。



「……真的是身強體壯的男子,藥效剛過就想造反啊?」他將男子的上衣鍊成束縛的布繩,動彈不得的男子驚恐的望著他,無法理解這是怎麼一回事,而已經適應昏暗光線的老婆婆,看到自己的兒子被這個陌生人欺負,馬上跑過去想拉開他們。


「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快把我兒子放開!」她一邊用力毆打面無表情的欨,一邊罵著。


欨連看她都懶,將不知何時乖乖穿回袖中的左手用力朝老婆婆揮去,老婆婆隨即被他揮落在地。


「……那麼,你就看看你媽媽是怎麼死的好了,不久我也會送你過去。」欨對著男子獰笑,「我真是仁慈啊。」


男子已顧不得自己被束縛,一心只想努力移到母親身邊保護他,但結果因用力不當,自己卻重重的摔在地上,他拼命向前蠕動著還是趕不上緩步朝母親走去的欨,

老婆婆方才一摔一時之間站不起來,她看著兒子,身體也努力的朝兒子爬去;這樣的形勢造成她跟欨越來越接近,男子眼睜睜的看著母親入虎口,不禁急出淚來。


欨一把抓住老婆婆的後衣領,從平台上拿了一張符往她後頸貼上,唸了一句咒語後,老婆婆便失去意識。然後他重新唸起取收十魄的咒,隨著沒有抑揚頓挫的音調,老婆婆的頭頂飄出如煙霧的物體,那些物體慢慢的被吸進一只木偶中;男子的嘴被布繩嵌住,只能發出悲哀的嗚咽。當咒語唸完,煙霧也全數被收入木偶的那刻,老婆婆的身體便像沒有生命的娃娃般,直挺挺的朝後倒下,微睜的雙眼就跟悲憤的兒子對上。



事實老婆婆的生命也在那短暫的一刻逝去了。



男子對自己的無力和母親的遭遇痛苦難當,他頭叩擊著地板正表現出他的悲痛。


「……不必對我叩頭謝恩,很快就到你了。」欨明明知道他舉動為何,卻還惡意的嘲諷他。


接著他從木偶身上取下七張符紙,然後點起一旁的燭臺,把七張符紙燒個精光,再把灰燼封入一個小甕裡,貼上符紙;如此一來只剩3個魂魄,就算有意念也過於薄弱,只能受於他的操作。

欨取下剩下的三張符,走到剛剛鍊成的屍體旁,將符貼在其中一具腐屍身上,然後又開始唸咒,原本靜止不動的屍體,竟然慢慢的站了起來;欨停止咒語,對著悲傷又驚訝的男子微笑。


「你的母親就在這具屍體裡呢,要不要去抱一抱?」他邊說邊過去把男子的上衣恢復原狀,男子立刻朝腐屍奔過去。


他已經不在乎那股屍臭,只因為他的母親就在這裡面。


「媽,媽,我等等就可以帶你回去了……」他哭著語無倫次,欨的微笑的嘴角越發上揚。



他緩步走到情緒激動的男子身後,貼著他耳語道:

「她怎麼會知道?剛剛我把她有記憶的魂魄全滅了,呆子。」



男子驚愕的連哭都忘了,轉頭瞪視他的眼神除了深層的怨恨還是怨恨。已經多久沒被這種眼神注視了?欨的笑容連臉都扭曲了,盡可能的詛咒他吧!他要更多人詛咒怨恨,如此的負面能量只會讓他快慰!


「你這個禽獸!!!」男子大吼一聲朝欨撲去。


輕鬆閃過男子的攻擊,欨將自己的衣袖鍊成布條,再度束縛住他。


「……接下來是你了,好好享受吧。」他用力抓住男子的瀏海,再次貼近他以輕柔且危險的語氣預告;臉上的笑容,始終都沒有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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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夜難產(毆),我就不忍心落井下石了~~
所以這意味下一段還是我發!囧
這篇跟上篇隔夠久了,不過想到爆腦的實驗部分寫出來才一點點!
欨好像還不夠壞,而且我沒寫出母子之間的牽絆!囧
真是,真是太糟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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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自創鍊金小說.詛咒還是被詛咒?

這裡是哪裡?

莫利爾環顧四週;繼蛇之後,厄運便排山倒海的朝他席捲而來:被獵人追殺、好不容易到家附近,才差一腳就可以回家,居然又被鄰居的狗追著跑、遇到落石、在街上和車對撞(幸好是皮肉傷)、經過司令處被一個掉了眼鏡的大近視誤認成通緝犯(還好那近視眼終於找到眼鏡),諸如此類的追逐情節一再上演,將他的體力徹底消耗殆盡。

稀疏的草木、風化的泥土,這個地方感覺很荒涼,而且也離郊區有段距離。莫利爾決定再走一段路,直到找到一個能暫時休息的地方為止。不管會碰到什麼,絕對都不會比現在差了。

他再度邁開腳步,隨即就發現前方遠處似乎有一棟房子。

該不會是太累而看到了幻覺吧?莫利爾加緊腳步,隨著距離的拉近,他終於確信了這並非一場錯覺,那是實實在在的屋子!

只是,這種全用黑木建造的房子,是他從所未見的,何況又出現在杳無人跡的地方。前面好幾次悲慘的經歷告訴莫利爾,事情絕對沒這麼簡單。他繃緊神經,在庭院附近不斷觀察。

看了許久,莫利爾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體力即將耗盡的他,決定先進去休息一下再說;才這麼想著,屋裡就傳出一陣緩慢的腳步聲,當他看清來人,他立即確定這是到目前為止最糟糕的情況!

是那個下咒害他的變態傢伙。

這一連串的惡運都是這傢伙一手造成,會在某處再見到他早就是意料中事。比起這個,他更在意的是欨手上的不自然物體。仔細一看,那是一隻斷裂的手臂。臉上、衣服上也都沾滿了怵目驚心的血漬,那個變態在屋裡做了什麼可想而知。莫利爾的臉色不自覺的沉了下來。

「……真是巧呢,莫利爾。」欨漾開笑臉,刁著煙斗,還滿不在乎的拿著那隻斷臂對著莫利爾揮手。

「……又是你這傢伙。你到底想怎樣?」莫利爾冷冽的眼神,毫不客氣的瞪著眼前的人。

「這是我要說的吧?這裡可是我家。」欨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真是令人不舒服到了極點……莫利爾心想,再加上那隻手。

發現到莫利爾的視線一直盯著斷臂看,欨主動開口:「失敗的實驗品,不用在意。」說著便隨手將那截斷臂朝地上一扔,接著就往莫利爾走來。

「人命不是你的玩具……」後面的話還來不及說完,莫利爾只覺得眼前一陣暈眩。

見機不可失,欨瞬間加快了速度,並將鍊出的細繩纏住莫利爾,同時唸了一串莫名其妙的咒語。

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莫利爾就這樣陷入黑暗。

******************************

人都有所謂意志,而詛咒則是強烈的意志。強烈的詛咒無論在哪,最後都會回到主人的身邊,以生靈為例,靈體是強烈的意志,不管它們是怨恨或是思念,都會回來;差別在於,生靈的主人不知道自身的強烈意志對別人有所影響,詛咒的話則是相反。

我的詛咒,帶著他回來我的身邊啊……

將莫利爾置放在長廊上,他睡得很熟。剛剛已經解除了逆運,短時間在自己的掌控下,這個麻煩的實驗品應該會乖乖的待在籠裡才是。

欨抽著煙斗,今天的心情特別好,不僅又完成一個實驗,獵物又自己送上門,好幾天沒做的手工,現在做的特別起勁。他就坐在莫利爾旁邊,嘴刁著煙,雙手不停在一塊木頭上雕來刻去,小時候,總是一個人作木雕,這也是他唯一的娛樂。

地下實驗室的地板,散落著碎裂的內臟肌肉,到處都是大攤大攤的血漬,還瀰漫著屍臭與血腥味,不過樓上的主人,好像一點也沒有清理的意思,只是一個勁的刻著木頭。

今天還不急著料理他,這可是珍貴的材料啊!和以前那些跟垃圾一般的人渣不一樣,真是好久沒有這麼興奮的感覺了!就像以前完成生平第一件的手工品一樣,那種心情,遠比習得密術來得高興。

欨一個人發出詭異的笑聲,他不清楚為何自己捉到這個可稱上是陌生人的鍊金師會這麼興奮?是因為期待以久嗎?

期待?興奮到有些失去理志的腦袋,突然閃過一個老舊而清晰的畫面:當時作好的第一個手工品,沒多久就被村裡幾個頑皮的孩子搶去,而他再度看到它時,它已經被分解的亂七八糟,根本分不出原來的樣子。所以,他牢牢的記住那些孩子的臉,狠狠的詛咒他們致死,他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咒死人,可是沒有人知道是他殺的,因為,他只有八歲。

笑容倏地消失,欨陰冷的盯著昏迷沉睡的莫利爾,不會這個難得的實驗品,最後也會被人搶走或是傷害吧?開什麼玩笑!他的東西,就只能由他來破壞,他東西的價值,全是他來主宰。

精神狀態開始不穩定的欨,早已認為莫利爾是他個人的實驗品,手上的木雕也開始被刻的扭曲變形,最後,欨把那個失敗的木雕用力往庭院摔。木雕撞擊地面發出一聲悶響,躺在長廊的莫利爾因此醒了過來,想坐起來的他卻不小心撞到身後的木柱,不由得暗暗地咒罵了一聲。

背對莫利爾抽著菸的欨,還沒有完全抽離歇斯底里的狀態,他聽到莫利爾的聲音,立即過去用袖擺鍊成的布條將莫利爾跟柱子捆在一起。

「你……!」莫利爾話還沒說完,欨就揪著他的衣領,慘白著臉對他說:
「嘿,實驗品就該乖乖的待在籠子裡啊。」

「夢話等你睡著時再說吧!」真是莫名其妙,他什麼時候變成這傢伙的實驗品了?

「怎麼可能呢?你看。」欨冷笑著,並伸出細白的左手到莫利爾眼前,上面都是一道道深紅的血痕,有些已經開始結痂,看起來像是用手抓的。

「我可是無時無刻想著把你抓到手,好完成我的實驗啊!想到都忍不住把手抓成這樣了,你還覺得我是在說夢話嗎?」他的語氣很冷靜,可是話裡的意思根本和語氣成對比。

「我不管你要做什麼實驗,但是人命不是你的玩具更不是道具。」莫利爾的語氣就像是藍色的火焰,看似冰冷,其實卻是致人的高溫。

「……那麼,你把人當作什麼呢?」欨恢復以往的面無表情,回問著。

「總之不會像你一樣。」莫利爾冷笑。

「我以為你會說出同伴之類的噁心字眼。」欨吐出一口煙,起身與莫利爾拉開距離,轉身朝向庭院。

「……」莫利爾沉默不語,他壓根不想跟這傢伙說必要以上的話。

兩人之間一陣沉默,只剩欨吐著煙以及莫利爾的呼吸聲。

在這靜默之中,突然響起一串清晰的咕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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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區

晚上行人較白天少了許多,也因為如此,這兩人的古怪行徑更是引人注目。

莫利爾上身還纏著剛剛的布條,欨走在前頭,布條的另一端正連在他的左袖上;經過他們的路人都忍不住多瞧幾眼,但欨依然一副不在意的樣子,還悠哉的叼著煙,低頭走在他身後的莫利爾則不停用著可以刺穿人的視線瞪著他不放。

走了一段路,欨總算停下腳步,他們正站在一間飯店門口,而且看起來還是一間頗有規模的高級飯店。這傢伙到底想做啥!莫利爾一邊咬牙切齒的想,一邊仍不忘死命瞪著欨。

「請問兩位要用餐還是要住宿呢?」服務員的專業態度跟笑容刻意忽視掉他們尷尬的樣子。

「都要。」欨說完便在服務員帶領下至櫃檯辦理Check in,不能動彈的莫利爾只得任他拉來扯去。

在受夠了旁人的好奇目光之後,兩人終於來到房間裡,刻意坐在離欨最遠的地方的莫利爾,又馬上被扯到一旁,原來是欨在打電話。

「……安謙?嗯,那邊幫我退房了吧?……放心,你的寶貝妹妹很快就醒了……最近不准煩我,安分點……」欨低聲說著,期間還不停發出冷冷的低笑,沒多久就掛上電話。

肚子又一次發出聲響,莫利爾面無表情,打算忽略腸胃的抗議。

「去叫客房服務。」不知何時欨已經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抽煙。莫利爾則是當作沒聽到他的話。

欨嗤笑,「……是嗎?原來是吃軟不吃硬啊……」語畢,他立即將兩人之間那條繩索重新練成,變換了位置,改勒住莫利爾的脖子。

「嗚……呃咳……」莫利爾痛苦的抓住脖子上那越勒越緊的繩索,但是瞪著欨的眼神絲毫沒有減弱。

「不忍心實驗品餓著肚子才帶他出來,難得的慈悲就被你糟蹋掉了。」欨面無表情的躺在床上,將那條繩索慢慢拉緊,「……要不要聽話隨便你,反正你跟你母親的住所我也打聽到了。」

母親?腦海頓時閃過的畫面,讓莫利爾失神了一下。而看到了這一瞬間的欨,以為這是屈服的表現。

欨暼了莫利爾一眼,這才鬆開繩索,並收回袖擺。

「你去樓下飯廳吃,限你二十分上來。」真以為自己的威嚇作效,他竟然放心讓莫利爾離開。

莫利爾只是沉默的看著他,直到欨閉上了眼休憩,他才離開房間。

這個傢伙,為什麼這麼執著於自己呢?莫利爾不得不思考這個問題。連他家裡的狀況都調查了,看來他是不會輕易放棄了。

如果就這麼乖乖聽他的話回去,那他就不叫莫利爾了。但是他確實有點擔心家裡的母親,畢竟,對方的動機和底細他都不清楚,太大意反而會讓自己陷入危機。

考慮半晌,莫利爾還是決定先回自己家一趟。萬一那個傢伙真的找上門來的話,母親是抵抗不了的。

打定主意,莫利爾離開了飯店,朝著自家的方向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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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不定時更新拖的真是久,
深深懺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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