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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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夢境予心予遠方
蒼藍的天空在頂部,伴著自由等待
唯一的,剩下的邊陲淚水,悄悄落在未來
孩子們在說,我們的伊邦,消失何處?

剩下的一丁點古世紀風俗
也在虛幻的火車列尾
被拉進熟睡的人心之中

夢境予心予遠方
月亮在某處閃耀著鮮紅光芒,危險的利刃
卻是另一扇玻璃窗的短鑰
唯一的,不朽的身邊話

會在夢醒之時
安然墜入深處

……
Give the dream
For you
……








那天下雨,我自然而然地躺在窗旁睡了。

夢中,幾個人在呼喊著不甚熟悉的名字。

他們在追趕,或嘻笑。

好遠,像在看著電視裡面的大草原上有人追逐著。

接著,是一個模糊的香味接近。



「貴安,請問父親您在休息了嗎?」



開不了口,眼前是一個美麗女孩站立著。
她的身邊,微微圍著細雨飄落。



「是的,我正在休息呢。」我很累的樣子,連睜開眼皮的力氣好像都沒有了。

女孩在笑,她低頭看著我,彷彿在確認我是不是真的累了,感覺就像是我會跟她鬧著玩的說,『以為我會騙她嗎?』,然而垂長的髮絲卻隨風玩鬧著我臉上的每一吋皮膚。

「這樣啊,那──先告退了。」

「等一下,你的身邊為什麼有著一圍細雨呢?」

「這是為了什麼,父親您是最應該知道。」

「你好耳熟,感覺就像我的──」

女孩開心了起來,她的笑容讓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是我連我最後說出的兩個字是什麼都不知道。

「請您打開窗戶,我們正等著即將到來的旅行呢。」



睜開眼,女孩不見蹤影。
我真的躺在草原上,背後倚著塊石頭。

眼前一扇飄在空氣中的窗,外框湛藍,鏡面如同玻璃一樣。
映著許多人的臉。



熟悉的感覺……



我伸手打開了窗。
然後看見了東京。







***************************************

這篇...有點算是很莫名其妙的短文集吧?
只是在寫有關於我與靈感間的故事~XD

其中包含了我怎麼找到靈感
和靈感找到我^^"


只是很隨性的作品
所以就隨興看看吧

[ 本文最後由 xxiinon 於 07-9-23 11:37 PM 編輯 ]
 
denn endlich fühle...                                      【BLooD mooN.7】yam...




Schließe 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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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歡迎來到東京,爸爸。



我轉頭看向不遠處的陰暗街角,那裡好像曾有什麼聲音駐留過。

「……聽錯了吧?」
胸口的窗這樣回答我。

「嗯,應該是我聽錯了。」



這條東京街上,什麼人都沒有。
聽窗說,剛剛發生的事我只讓幾個人待著看過。



「不好的事嗎?」我問。

「不好。但這也是必須進行下去的,因為從這裡開始,東京的色彩就開始不一樣了。」

「這樣啊?那是什麼事呢?」

「你知道的,還問我?」窗似乎有點不耐煩。

「是這樣嗎?」

「真是個不負責任的作者,你還要回到流逝過的故事裡去修補呢。」

「聽起來是個很麻煩的工作呢。」我抱怨。

結果窗就生氣了。






在我胸口的窗明亮如鏡面一般,我低下身子查看落在大路上的一滴血,那血上的光亮處映出窗,而窗也映照出這一滴孤獨的血。

摸摸看吧?
我想。



然後是一輪明月,只是緩緩落於大地之上的光霧,卻如同鮮紅的血液,把視野都朦朧掉了。



“據說,在某個遙遠的次元之中,有個國家毀滅了。
那一夜,鮮紅的月色,照亮了每個人心中深處。”



好悽涼的故事啊…居然這樣的遙遠和古老。
那樣的背景,是神話般的存在、悲劇般的造就。
我哀嘆。



「對於很多遠方的旅客都能造訪的這個國家,帶走了很多不該離開的回憶,更造就出許許多多永不朽滅的故事。」

「只是,這樣的故事是永遠都不會結束的吧?」

「是的,因為畢竟只是思念和記憶,這兩者永遠不會幻滅,儘管肉體的領域已成飛灰,但是它們依然會在原處安靜地沉睡,或是悄悄地在無垠的空間之中蠕動,享受依然醉人的曾經,這就是『存在』真正的理想境界。」

「……最後它們就會慢慢地在遺忘之原中徘徊,然後到達外世的盡頭。」

「到了那裡,還會剩下什麼呢?」我問窗。

「你知道的,因為你也正身立其中。」



是啊。
我想我是知道的。

──什麼都在,卻也什麼都不存在。
──擁有無限的真理所到達的最接近之結局,就是無知。



「好像什麼都沒有的你,其實擁有整座世界。」

窗在笑,那是好好聽的少女笑聲。




我和窗繼續漫步在無人的新宿三丁目上,這裡好熟悉,似乎曾有很親密的朋友也身處其境過。

這讓我,想要晚一點離開東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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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人,正站在那裡。
一副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其實比誰都還要在乎這個早就混亂不堪的世界吧?

窗說,其實這時候他不應該是在這裡的。



站在凌亂的巷道內,月光,零碎而脆弱地飄逸在他的四周。
就像是他所帶給每一個所他經過的地方的故事一樣。

瀟灑。
瀟灑到令人忘了實質早已是孤寂的他。






Defenlas Ava Sikender

一件淨白的襯衫,一件灰黑的皮褲。
他的眼神似乎正看著他所喜愛著的那片地中海,人,還在陣陣海風中享受著短少卻美好的那段日子。

嘴邊叼著菸,細長的白霧從延燒的煙頭處畫出一條優美的不規則曲線。
過長的頭髮被綁了起來,俊美的臉龐上有著不足以減少任何一絲風采的瀏海。



「世界上的完美,最完美的詞或許只能給予這個人吧?」

「但也因為絕對的完美,他失去了品味缺陷的經驗。」



品味缺陷。
這樣,是好的嗎?

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接受失敗、願意接受缺陷。
這樣十足完美的他,還有什麼需要追求的嗎?



「是的,他終究有他所要追尋的事物。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窮盡一生所追求的目標,Ava自然也是。」



「他所追求的,是不完美、是遺缺,是這世界的弱點。」



窗這樣說,但我只能點點頭。
這樣的想法,我不會有。

我沒有像他那樣的時間足以思考這樣的理念。
對他而言,時間就像是不存在一樣。



對於一個已經窮盡世界上所有真理的男人,一個真正進入過阿克夏紀錄又回歸現世的男人。
一切的一切,就像不存在一樣。

雖然真實,卻空虛。






然後那個男人,看了一眼天空。



夜色中。
兩人的身影交錯之後,是一陣粉末般的血晶落下。



啊……
再發現自己身在何處時,已是當初十六夜張開眼的那一刻。

平靜地中海,海色蒼鬱。



碧楚司‧十六夜與Defenlas Ava Sikender相遇那天。


[ 本文最後由 xxiinon 於 07-9-12 11:4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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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話,窗和我都沒有辦法說話了。
因為眼前,Ava與十六夜兩人站在白色的沙灘上。

這裡不屬於我和窗,沒有我們可以改變的任何事物。
我們的存在薄弱,對這裡來說是什麼影響都極其微弱的。



我們,只能靜靜看著。






「Ava,傳說中的魔法師......!你明明可以結束這一切的,你明明可以救出那些人,你有這個能力,你擁有這樣的力量!我的父母親並沒有錯,為什麼要死?絲蘭達她們也都是無辜的,為什麼結局還是一樣?能夠救他們的你,卻始終袖手旁觀......這就是你的信念嗎?這樣下去究竟會得到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子做?我不懂......我不能理解!這樣固執地脫離世界究竟會讓你得到什麼?」十六夜含淚大吼。

「......是啊?為什麼呢?」Ava抬頭,他的眼神失焦,嘴邊的煙仍不停燒出細白的氣體。



「為什麼會這樣呢?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是從我誕生為人的那一刻嗎?是從我目睹了世界的那一刻嗎?還是從我接觸了阿克夏紀錄之後呢?這樣逃避人類......逃避擁有人類紀錄的這些世界...逃避身為人類的自己...。否認世界、否認人類、否認自己,這樣的確對我沒有任何好處,而我還是做了......究竟為了什麼呢?」

Ava的疑惑由他自己發了出來,十六夜對這樣的情形感到訝異。

「什麼樣的理由會讓一個人這樣子,你知道嗎?」

十六夜搖頭。

「很簡單,當一個人不能理解『存在』的意義的時候,人就會出現這種情形──」
「世界啊......是為了什麼而存在呢?而人類呢?包含著所有紀錄的阿克夏紀錄呢?我曾經對於這些事物有著很深很深的疑惑,所以我才選擇走進了核心,走進了世界的中點。但是就算是透盡了所有的真理,卻還是一樣無解......因為絕對的真理,到了最後也是無知......並不是不存在而不去探討它,而是你連『存在』這樣的詞都無法在心中浮現,連能夠形容的意象都消失了,那你呢?這個世界呢?這一切到底又算是什麼?」

Ava的雙眼注視著十六夜,她感到一股緊縮的恐懼,好像連自己的靈魂深處都被這個男人給看穿了,
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就讓十六夜呼吸困難。

......這就是,如同神存在一般的最強魔法師......

十六夜含淚瞪著Ava,她不願意認輸。
她不想,就這樣接受她所無法理解的答案。



「......我所誕生的次元就是這裡,從遙遠的某個古老王國誕生的,從那時候開始學習魔法到現在,早已不知過了多久。」

Ava移開他的目光,然後轉身,開始在沙灘上類似散步般走著,而十六夜搖搖頭,剛從那股壓迫感解脫的她則是在後面跟著。
而Ava,彷彿是在喃喃自語般,看著天空緩緩說著許久的過去。

「在花了不算長的時間取得了王の祕法的我,搖身一變成為了當時最強大的魔法師......然後,這個世界開始四處都遍佈我的足跡......隨著歷史興衰而起起落落的各個帝國,在他們的侵略史中,都有著我的影子......。這個世界是不公平的,你所認為的那些欺騙、淫亂、殘暴、血腥和罪惡......早已是這個世界的常客。這就是人類,人類的歷史和習性。......而我,在不斷地遭到背叛之後,也終於省悟了這一點,於是決定出發到各個次元去旅行,尋找屬於我們真正可以安居的角落......但是,終究是趟沒有收穫的旅途。」



「所有次元,就像不停旋轉著的萬花筒......再怎樣轉,依舊是呈現一樣的光紋,這趟漫長的旅行,我卻看不到任何意義。」

「然後,我終於知道──」
「這個世界,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就像是打轉的螺旋,一直不停地進行無意義的輪迴......充滿了正義和惡意,有著正反面的一切,而毀滅殆盡之後,又是一個新的端點演化,換成一個新的,然後繼續創造紀錄,或是繼承紀錄。」

Ava將燒盡的煙拿在手上,然後在一陣藍色的火焰中消逝。
接著,又點了一根。



「一切都與世界脫離不了關係......然而,世界卻是中立的,你無法責怪它,也無法怨恨它。中立的它無法選擇要維護光明或是黑暗,因為對它而言,一切都沒有差別。真正能辨別的,只有人類。」



「──我的旅程早已結束了,而答案,就是現在這樣。但是,十六夜,你卻不一樣,你還有機會用你的雙眼去驗證這一切。」
「......如果,選擇冷酷的我是光明中的惡意,那你就努力讓自己成為光明中的正義吧......!用你的靈魂自己去體會......體會這個世界的真實面貌。」






十六夜說不出話來,Ava用手掌貼住了她的額頭。那個感覺,好溫柔,卻也很令人悲傷......
就像是明明體會到了什麼,卻無法用言語說出;明明可以讓自己做些什麼,卻還是無法作下違背自己的決定。

窗說,那樣的感受才是真正的悲哀。



世界,在快速地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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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鐘塔頂

盲眼的美麗少女雙手舉起,匯集著落下的雨水,緋色花瓣飄落。
喪失了光彩的雙瞳,流下了雨水淚水。

無法開啟的時鐘塔鐵門,倒下無數屍首。
怎樣,都得不到那殘破不堪的自由......






────峽谷內

染血的衣領繡著光輝的月痕,最後一個生命舉起了號召奇蹟的旗幟。
象徵死神的陣型圖,也破落四散。

戰士們的刀再也無法被溫柔的手輕握。
家鄉的月色,終究只是琴音裡的初夢......






────天空際

無數火焰伴著碎片墜落,遺落最後這乘風的旅程。
戰爭,無止盡地延燒。

而隼背負著更重的傷,爬向神所在的雲端。
少年的夢,在黑與白中被撕裂吃食......






────逝去平原

荒草吹拂,多餘的思念早已化作下一陣風。
只剩黑髮的回憶,依舊在撥放著。

女子的雙手顫抖,那是槍火所生成的代價。
回不去的國度啊......!請給予最後的子民些許指引的微光......






────夏簾窗外

拉開的綺麗,伴隨著龍影共舞。
月色的安祥,屬於伴眠者的孤單安慰。

虛幻予愛的等待,庇護著王女國度。
然而逐漸逝去的美好,卻是難以結束的長龍之夢......






────華之森

禁文洋房,插進了無數詛咒。
回不去起點的黑夜,依舊慫恿旅人,暗喻著無法成行的下一步。

碎裂信仰,十字手杖在枯木中憔悴。
被抓開的胸膛中,就連血液也逐漸腐敗......





沙色......天空的盡頭......
屬於人們的記憶在不停打轉。



一遍又一遍,次元的時間在流轉。



究竟會到哪裡呢?
下一刻睜開眼時,我能夠立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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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Glass, Mass, Death.






神,是窗戶,還是鏡子?
惡魔,是窗戶,還是鏡子?



因為軟弱,因為無助。
因為自身的醜陋和卑微,人類總是試著求助於神。

哼,真是個無聊的想法啊。
總是求助於無法理解和證明其存在的事物……這就是人類這個種族的盲目性。



「所以我問你啊,究竟惡魔是窗戶,還是鏡子呢?」

「那我問你,所謂的神,是鏡子,還是窗戶?」



……呵呵,然後人類為了堅定自己的信仰,確信自己或是自己族群所相信的『不思議的力量或存在』才是人類真正的依靠,便開始創造了『神明』這樣的名詞。

不過真正可笑的事也是從這裡開始。
原先為了解除人們的困惑、為了消除人的混亂所創立的無數宗教和信仰,卻反倒成為了人類自己所給予自己的新混亂、新混沌。

所謂的爭鬥、戰爭,甚至是屠殺。
一開始,都是以利益為出發點的。也就是說,人類依然有著求生的天能,一樣是以自我的生存為最高目標,所以一但有會威脅到自身存在的東西出現時,人類必定會將其抹滅──在自身能夠實現的範圍之內、在世界能夠承認的範圍之內。

不管是什麼樣的東西,如果違背了我的生存之道,就加以抹滅──
不管是什麼樣的東西,沒錯……就連自己的、自身的,與自己走在相同進化道路的其他人類,也都是可以抹殺掉的對象──

啊,對啊。
為了生存再怎麼樣都是必須的啊!



所以,這是必要的。
人類開始毫不在意地屠殺起人類。



只因為人類並不是這個世界上擁有最強大力量的種族,也不是影響層面最深的種族──再怎樣強大,人類仍然沒有辦法破壞掉世界一路保存下來的歷史和進化道路,再怎樣對世界具有影響力,也無法影響到天體的運行、細胞生物的延續。

不管人類做了什麼,終究也不過是『生物』所能夠做出的行為罷了。
在被世界隔閡開的各個次元之間,人類一直都是扮演著這樣的角色。

最後,無法影響世界、無法影響到在既定規則下持續生存的其他生物,卻又不停地繁衍、不停地增加數量,到頭來,唯一能影響到人類生存的最強大的物種。

────就是人類本身。



看見現在的次元,就會覺得裡面充滿人類,好像已經沒有其他的物種了,好像世界就要被人類推向毀滅之路一樣。



「這樣的結局是不可能的,難道你真的以為受到世界所承認的物種之中,只有你們才是道地的可思考體嗎?並不是這樣,只是在現下的輪迴中,有著人類這樣的種族,是現在的世界中的可思考體,如此而已。」

「是啊,這個我知道,但這樣還不是重點。」



人類唯一能影響的只有人類自身。
人類唯一能毀滅掉的也只有人類自身。

就算最後世界因此變的滿目瘡痍,變的荒涼的如同故事中的地獄一般。那也只是輪迴的一環,這樣的循環本來就沒有結束的時候,終有一天這樣的土地上仍舊會有物種繼續生長、繼續繁衍,之後──可能也會再誕生出像人類一樣的可思考體,再來重複自身的毀滅和新生。



於是,藉由種種管道得知這項事實的人類,開始疑惑了。
明明無法逃出這樣的輪迴,卻仍舊要重複著不停屠戮同族的行為。

但是,不這樣做就會死啊!

不殺死侵略自己家園的蠻族,就會被殺死────
不奮力搶奪他國的領土,就會有著更多人餓死────

人類不得不這麼做,在以生存為前提之下,儘管知道這樣做已經相當等於否定了自身存在的意義,卻仍是無止盡地做下去。不停做出使自己疑惑的事,卻又不能不無視這樣的疑惑,身為可思考體的通有毛病,總愛將自己的行為合理化……!






那就創造信仰吧!
那就相信萬能的上帝吧!
反正能夠解救人類的,一定就是所謂的神啊!

新的藉口,卻是一樣的手法和結局。



藉宗教之名,對豐美的土地發動了一次次的戰爭────
藉信仰之名,無止盡地屠殺會對國內經濟產生影響的貧民────



────所以,人類奉以上帝之名,遵行惡魔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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