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黑巷道

我從小就是一個孤兒

我還在嬰兒的時候父母丟棄了我

我在一條黑巷長大

跟一些流浪漢生活在一起

可以說他們是我的再造父母

在黑巷外的轉角處

有一家開幕不久的咖啡廳

我好希望我是咖啡廳裡面的員工

因為我從小到大沒有一件正式的衣服

所以我

每天都會到咖啡廳外

往內望去

其實老闆對人很好

有時候會拿些東西給我

但是我種是開不了口對他說

我想在這邊工作

今天咖啡廳內

多了2個新員工

好像是附近學校的學生

來假日打工的吧

我沒上過學校

所以我很羨幕他們

我記得我小時後

我都偷偷跑到學校的窗戶外面

偷偷看教室內

老師、學生上課的情形

有時候我會偷偷聽老師上課的內容

如果被發現

我就必續馬上跑回黑巷道

其實我很想跟他們做朋友的

但是我身上的衣服

骯髒、破爛

根本就沒有人願意多看我一眼

我只可以跟著那些流浪漢

找垃圾桶裡面人家不要吃的東西

幾乎可以說

每天

有一餐沒一餐

還好有時候老闆都會拿些店裡

剩下的東西給我們

所以我真的非常感激

那家咖啡廳的老闆

待續...

02.感謝

今天我還是老樣子

躲在轉彎處

看著咖啡廳裡面

今天開門的時候

那兩個新來的員工很早就來了

後來

他們開店後

我在門口遊蕩幾圈後

我就走向在這附近的公園

我在公園裡面的廁所

洗臉、喝水

有時候肚子餓只可以靠這些生水

來維持自己的飽食度

所以我常常會在公園徘徊

看有無旅人留下來的

少許食物

有時候運氣好

可以找到整個完整的食物

不過那是在地上找到的

我只能捨起那骯髒的食物

拍拍後

硬吞下肚子

如果我還在擔心有無衛生的話

那可能我在好幾年前就已經餓死在街頭了

有時候覺得身體很養

只有靠身上的毛巾跟公園的水

把毛巾沾濕後

擦拭自己的身體

因為我根本沒有地方可以洗澡

別說洗澡

我一件衣服都要穿上好幾個月

直到有人捐獻給我們這些流浪漢

今天在公園裡

我看見了

一個小孩對自己的父母發脾氣的情形

我在想

為什麼他這麼幸福了

卻不懂得珍惜呢

原來那個小孩是為了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跟父母發脾氣

那個小孩為了吃東西發脾氣

應該很奇怪吧?

因為父母買的東西卻不是他想要吃的

就因為不想要吃這樣

就對父母發脾氣

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相對的

那父母

也對小孩子太過溺愛了

連小孩對他們發脾氣

他卻輕聲細語的跟孩子道歉

今天做錯的又不是父母

他們卻要跟小孩道歉

可見現在的小孩多幸福

我在公園閒逛了好久一段時間

後來發現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才走回那個黑巷道

回到黑巷道經過那家咖啡廳

看著他們忙著收拾今天的餐具

我就走回了黑巷道

不久之後

那兩位新來的員工手上拿著蛋糕接近了我

那位男生對我說

我們老闆叫我拿給你的

我聽到後

我將他們手上的蛋糕遞過來後

我轉身就走了

我走到黑巷道裡面的另一個轉彎處

看著他們裡開這個黑巷道

我會什麼都沒說就轉頭就走

是因為我很感謝那位老闆

但是我卻不會表達這份謝意

我把這些蛋糕分給這邊其他的流浪漢後

我就座在牆壁旁

慢慢品嘗咖啡廳的蛋糕

後來我

流下這許久艱辛的日子中

第一滴眼淚

待續...

03.我的家

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情
就是洗臉
不過
黑巷道裡面
根本沒有洗臉的地方
所以我每天都要到公園的公用廁所

我記得有一次
我在公園的的長椅上
看見了
一位年紀大約40~50多的老流浪漢
我便走過去
跟他坐在一起

那位老流浪漢
問了我很多事情
包誇
家人、居住、飲食
等等
都問的一清二楚

那時他問我這麼多
我只有問他一個問題
為什麼你要問這麼多

那位老流浪漢說
因為如果想接近一個人
就必須從他身邊的事物開始了解

聽他這麼一說
他好像想接近我的意思
我便問他說
那麼你是從哪邊來的

他回答說
我並無從哪邊來
其實我一直都待在這附近
只是稍微沒注意
你根本不會在意我的存在

他教了我一大堆做人處事的道理
我都會一一的記在心上

不過
從他教我做人要飲水思源後
我就沒在遇見他了

因為我發現那位老流浪漢
根本就是一位老師
從他口中的語氣
就如學校裡面
教師的口氣

所以我都常常來公園找他
像到公園洗臉也都是他教我的
他說做人門面最重要了
如果沒把自己整理好
別人看到都會覺得不舒服
他又說
雖然我們的衣服
破舊了點
不過我們可以多多利用
身邊的資源
來達到最完善的自己

所以我會天天從黑巷道來公園洗臉的原因
就是因為那位老流浪漢

後來
我到公園附近找尋一下別人
吃剩的食物

眼看已經下午1點多了
不過我從起床到現在
只有吃過了別人吃過的麵包
還有剩下一些些別人不要的開水

就算今天只有這樣而已
不過日子還是要過
於是我就開始在公園
找起了那些
別人吃完喝完的
鐵罐、紙盒
跟紙箱

當我將公園逛完了
我將今天收集到的東西
通通拿到回收廠
換取一些錢

從回收廠賺來的錢
我幾乎都沒有花過
我想存起來直到有一天
一定有用到的時候

手拿著今天賺到的錢
才發現
天色已經這麼晚了
我就回到黑巷道

回到黑巷道後
我便開始數數
從回收廠賺取的錢

算完後
我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時候
偷偷的放進黑巷道的最深處
就是地底下

說到地底下
這是我在來黑巷道2年後發現的
從地底下可以通往其他地方的下水道

但是這下水道很少人知道
除了一些修理水管的人會來
之外
所有的人幾乎都不知道

所以我就將我賺來的錢
用麻布袋裝起來
然後用繩子跟鐵線
把麻布袋的頭跟尾
綁了起來
再將繩子跟鐵線
套在下水道的鐵欄上
再將鐵欄放到水溝裡


後來我從那個沒人知道的下水道起來後
我在黑巷道轉彎處
休息
後來發現
那兩位又帶蛋糕來了

他平常都不跟我說話的
不過今天
他卻問了
你的家人呢

我當時幾乎不知道該回答什麼
只是默默低著頭

後來他又問了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做流浪漢

我依然沉默

後來另一位員工
說了
或許他不想讓人家知道他的過去

我聽到這句話
我心底衝出了我從小到大不曾跟別人講的話

因為
我的過去
就是在黑巷道度過
這是我的家...

待續....

04.第二個家

當我經過咖啡廳
我發現了那兩位跟我同年紀
今天沒在咖啡廳上班

後來我自己一個人
走路到了一間寺廟
我在裡頭參拜了一下後
就一個人坐在寺廟裡面

我在想
這樣一直當流浪漢也不是什麼辦法
所以我想跨出流浪漢這一步
於是想了想
忽然想到轉角處的那家咖啡廳

但是我自己又沒什麼才能
老闆怎麼可能會請我

後來我又想想還有什麼工作可以做
想著想著旁邊來了一個和尚
他對我說

這位施主有什麼困擾的事情困惑著你嗎
看你滿臉憂愁
是否把困惑你的事情
講出來給老夫聽聽看

那是我想了想
說不定大師會幫我指點一些
於是我就將我小時候被拋棄的事情
還有現在是流浪漢
跟那家咖啡廳老闆對我很好
.
.

都講給那位大師聽

大師聽完後
便只說了一句就撤身走了

【凡是嘗試】

當時我傻了幾秒後
心想說
［我說了一大串的事情］
［你卻一句話打發我］

後來我就離開了寺廟
往公園走去

到了公園
我發現了
公園裡面有人在表演街頭賣藝

我在想
［他們也都無依無靠］
［卻有謀生的意念］
讓我又燃起
想要跨出這一步的意念

看完他們的街頭表演
我就趕回去
黑巷道
因為我發現天色已晚了
回黑巷道的時候
經過咖啡廳
看見老闆在休息了

當我要走進黑巷道的時候
卻被老闆叫住了
老闆說

那個...
在外面那個
你可以進來一下嗎

當時我根本不知道老闆想做什麼
所以我想不理他又走回黑巷道

後來老闆走了出來說

你想在我們這邊工作嗎
看你健全的身體
當流浪漢太可惜了

聽到這番話的我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此時老闆又說話了
難道你不想在我這邊工作嗎

我急忙說
想

老闆笑笑的說
那麼從後天起
妳開始來這邊上班

不過呢
你不可以在住在黑巷道這邊了
因為這會影響到形象的

我馬上跟老闆說
我知道
我會拿我從小到大
收集瓶瓶罐罐換來的錢
拿去租一間小房間的

老闆又說
我可以先付你一個月的薪水

當老闆說完他就走進了咖啡廳

聽完這些話的我
馬上衝回
黑巷道的下水道處
將我的積蓄全部拿出來

然後將所有積蓄都放在口袋中
就這樣想著想著
最後一次的在黑巷道睡著了

隔天

一早起來
我馬上衝到
公園
梳洗自己的顏面後
我馬上飛奔是的
東奔西跑
這邊問那邊問
到底有無比較便宜的房間可以居住

後來我花了2個小時終於找到了一家
僅僅10平大的小房間

後來房主跟我說價錢
我才發現
我從小到大的積蓄
只能夠在這待上2個月了

我先把一個月的房租給房主
我就搬進來這間房間了

房間裡頭
只有簡單的一張桌子、椅子
還有一張床跟一間浴室
床上放棉被跟枕頭
我將棉被跟枕頭弄好後
我就浴室走
到了浴室
我才發現這只是緊緊容納一個人
就很困難的小浴室
我進入沖洗自己的身體後
我便走了出去

我來到這附近的擺地攤
我買了2件衣服一件庫子
便花掉了剩下來的錢的1/3

我就回到自己租的房間中
回到房間後
我試穿了剛剛買的衣服
覺得合身後
我便脫了起來馬上換上之前那件破爛的衣服

我在想
明天不知道會給老闆帶來什麼麻煩

想著想著我在床上睡著了

05.我的名子

第一天的上班
我怕會遲到
所以我就很早就到了
咖啡廳外面等老闆
開門

但是我感覺我好像太早來了
.
.

我在門口座了大概快30分鐘
不過30分鐘後老板也就開門了

老闆看見我
也說你怎麼那麼早就在門口等

我就說
我怕第一天上班會遲到
所以就...

老闆笑著說
遲到我不會跟你說什麼的
只要不是睡過頭
有事情擔擱到
沒關西

剛開始老闆分配我到廚房裡幫忙

後來那兩個跟我同年紀也一同來到咖啡廳了

當時他們看見我
好像很驚訝的樣子
但是我就假裝沒看見他們
繼續工作

後來
中午了大家一同休息

他們跟我聊天
聊著聊著
他們問起了我的名子

但是我從小就被父母拋棄
根本沒有名子

我只是跟他們說我叫
阿風

不過這個名子
其實是我在當流浪漢的時候
其他那些關心我的流浪漢
幫我取名的
後來我就漸漸習慣這個名子了

我本來想問兩位
名子是什麼
但是..我..我
我一直說不出口

可能是因為剛認識的關西
所以我並沒問他們的名子

再工作的時候
我自己在想
如果能夠一直持續這樣的工作
不知道有多好
.
.
.

不久後
老闆跟我說
今天營業到此結束了
叫我到外頭幫忙收拾

正我要收拾的時候
看見老闆要拿蛋糕給那兩位

我卻從腦中衝出一股意念
便說出了說

老...老闆
可以讓..讓我送嗎

老闆想想說

沒問題呀
只要你不介意就好

我跟老闆、大家道別後
我就飛奔是的衝出咖啡廳

我拿著蛋糕
走回那熟悉的黑巷道

來到這
我從那群流浪漢中
找尋

土哥的身影
後來在我常常待的轉彎處
找到了
看見他我跟他打了招呼
他也是笑笑的回應我
看起來還是跟往常以樣無神

說到土哥
他之前是一間公司的總經理
後來因為生意失敗就從此
自暴自棄的

我曾經叫他振作起來過
不過他都笑笑的說
不了

土哥
在他來之前
我根本就是一披孤傲的餓狼

在黑巷道
大家都搶著東西吃
有東西其他人才不分給你
相對的我也不分給誰

有一天
我實在餓的不行了
我卻做出平常不會做的事情
就是搶其他流浪漢的食物

當然
我根本搶不到他們的食物
他們都個頭高大
我只不過僅僅十幾歲罷了

當我放棄搶奪時
土哥
他將他身上的麵包分一半給了我
當時我只顧著吃
並不以為懷

不過
.
.
漸漸的
土哥就像我的大哥一樣
照顧著我

當他問起我的名子時
我只是跟他搖搖頭

所以我的名子
是土哥幫我取的

跟土哥聊了一下子後
我就走回我租的房間
沖洗了一下後
便在床上
睡著了

待續....

06.拒絕

今天我很早就起來了

大概離工作時間還有2個小時
所以我計劃了今天了行程

7點: 上班
︴
5點: 下班

6點:回家洗澡

7點:到書局

8點:前往黑巷道

9點:回家

以上大概是我今天的行程

為什麼7點會到書局呢
因為我想自己去買一些書
來做自我的進修

至於又前往黑巷道
當然去找土哥

看著時間 接近7點了
準備好東西後
就出門前往咖啡廳了

到了咖啡廳
他們兩個跟我打了招呼
我也笑笑的回應他們一下

我來這是第三天了
慢慢的他們跟我越來越好了

中午的時候
他們還找我明天一同出去遊玩
因為明天放假
不過我還是拒絕他們了
因為我想到黑巷道的土哥
如果他沒振作起來那怎麼辦呢

所以我只能以很想去卻又不行去的心情
拒絕了他們

時間很快
一下就到下班時間了

跟大家道別後
我回家洗澡後
就馬上上書局了

到了書局
我幾乎眼花了
.
.
.
這麼多書
我該如何下手

看著包羅萬象的書本
還有許多雜亂的文字
這些文字
我幾乎大字不識幾個

在書局逛了40分鐘後
我想我還是算了
畢竟我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有點沮喪的走出了書局

走出書局後摸摸口袋
我才發現
我當流浪漢時所賺的錢
只僅僅剩下105元

今天的晚餐
明天的晚餐
後天的晚餐
.
.
.

就僅僅只有105元了

來到黑巷道
在那轉彎處找到了土哥
土哥總是對我微笑
不過我知道
他心裡一定很難過

我今天依然告訴他
可以再往其他事業發展
不過
土哥聽不下去

只都對我說
謝了、我知道、都可以
這三句
從我要去咖啡廳工作之前
就不知聽多少次了

我大概陪土哥座了1小時
便起身跟土哥道別後
我就裡開黑巷道了

回到家
將口袋僅僅的
105拿了出來
並計算著
還要多久才可以領到第一個月的薪水

東算西算
就算1天花10元
這樣也不夠

後來乾脆隔天吃晚餐好了

由於我實施了隔天吃飯
所以今天的晚飯我就沒吃
就直接進入夢鄉了

隔天

一大早就起來了
因為肚子太餓了
摸摸桌子上的105元

沉思很久後
還是放棄了吃早餐

我開始做起了心理的飽足感

我在腦海中
想著剛剛已經吃了一大堆的東西
所以現在什麼都吃不下了

就這樣
當我肚子咕嚕咕嚕叫的時候
我便會這樣做

後來覺得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於是我便出門到外頭走走
剛走出門的時後
發現佈告欄貼著
紅色徵人的紙張

上面寫著

徵早上送報人員
聯絡電話:0953723xxx
當然
我看不懂
所以我請管理員幫我解釋
紅紙上的意思

當我得知紙上的意思後
馬上請管理員幫我聯絡
應徵人員的老闆

管理員幫我問了
當老闆確定後
會再聯絡過來的

我跟管理員道謝後
我就裡開那邊了

來到公園
我坐在我之前常常座的椅子上
看著人們人來人往
我只是在椅子上發呆

就這樣
太陽很快就漸漸下山了
我起身走到了
黑巷道
找到土哥後
我便又土哥聊天

土哥問我說
今天怎麼不用上班

我只是說
老闆放我們假

[其實放假對目前的我來說根本不好]
[因為如果沒放假的話]
[早餐、中餐 都是老闆供應的]
[所以我今天也是挨餓了一天]

土哥今天都不說話
我也只是陪在土哥身邊

直到月亮掛在天邊
我才離開
.
.

待續....

07.住院

隔天

我早餐都沒吃就直接上咖啡廳了

只不過沒想到
今天老闆卻沒有提供早餐

咖啡廳今天似乎被包下來了

後來聽老闆說
好像有一家公司要在這邊
辦個慶功宴

所以我們一早就在忙了

不過
我已經空腹2天了
我真怕自己撐不下去

看見
小雪她們認真的模樣
我就不敢讓他們知道我身上
只剩下幾十塊錢

終於來到了10點多
想說在1個鐘頭就可以吃飯了
所以我便挨餓的繼續工作下去

在我投入工作的時候
不知不覺已經11點多了

老闆也叫我們
到廚房吃午餐

當時我蹲在地上整理餐具
當我要站起來時
我發現
我沒辦法這麼做
因為我的頭開始暈眩了

當我勉強扶著旁邊的椅子
站起來後
不久
我卻倒下了
之後
腦袋一片空白
.
.
.

當我再度起來的時候
我發現
我的手臂上被用針插入了體內
沿著針頭後面接上的一包
透明的液體

我發現
我人已經躺在病床上
在我身旁的是小雪

小雪驚訝跟我說
醫生說你虛脫了
兩天都沒飲食飲水

你到底怎麼了呢
阿風

我只是默默的看著天花板上的電燈
我只說
小雪
不用擔心我

[我知道小雪一定很想知道原因]
[不過呢]
[我該把我身上所剩的金錢]
[跟他們說嗎]

[不行]
[這樣一定會帶給他們麻煩的]

接後我又跟小雪說
我只是想體驗一下
在非洲難民
沒有東西吃的體驗
沒想到我才2天自己就投降了

小雪表情十分無奈說
阿風
妳要知道
這不是開玩笑的
這樣的話真的會死掉的呢

[我當然知道會死掉]
[不過呢]
[沒錢還能怎麼樣]
.
.
.
小雪叫我多多休息
跟要注意喝水
不行大量飲用
必須小口飲用

時間也接近6點多了
我就請小雪先回家

小雪看看時間
對我說
那你自己要小心喔
我先走了
.
.

在8點的時候
老闆來了
老闆一開口就
生氣的說
我不是說過嗎
你沒錢要跟我說阿
我可以先預支ㄧ個月薪水給你

我聽到這番話
我傻住了
什麼都還沒說的我
老闆卻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只是跟老闆說
我怕帶你給困擾
所以我就沒跟你們說了

老闆
語氣稍微轉好的說
算了
如果明天不行上班的話
就先再這邊休養一天吧
不過等你出院後
我一定會讓你先藉一個月的薪水的

老闆丟下這句下
就走掉了
.
.
.
待續

08.薪水

住院的第二天
今天我可以進食了
一大早
小雪他們來看我了
還特地幫我帶了食物近來
[想到自己那麼狼狽]
[真想找個洞鑽進去呢]

一邊吃著小雪帶著食物
一邊跟他們聊天

後來終於聊到為什麼我會暈倒的事情
我就把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們

他們剛聽到都滿驚訝的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餓肚子過

後來小雪問了

為什麼沒錢不告訴我們呢
我們可以幫你呀

我低著頭都不吭聲
只是默默的看著地上

小雪還是說了
下次如果在遇到這種情形要告訴我們喔
說完後小雪硬塞500元在我手上

然後變說我們要回去工作了
我們跟老闆請假1個小時而已
說完他們就消失在我的病床前

我躺在病床上
望著一盞盞的日光燈
直到我感覺到疲憊
我才闔上眼睛休息

離小雪他們離開的5個小時後
我再度從病床上起來了
我到醫院裡面晃了晃
發現了這家醫院的病人繁多

在急診時旁的電梯轉彎處有一個房間
裡頭供給病人看電視的場所

我在裡頭待上了2個小時
直到櫃檯人員廣博我的名子
我才回到自己的病床

來到病床時
發現老闆跟小雪他們一同到這了
看看時間
才發現咖啡廳已經休息了

剛開始
我們只是四目交望什麼都沒說
直到老闆說話
才打破這個僵局

老闆說

阿風
你應該沒問題了吧
明天出院應該可以吧?

我點點頭的望著老闆

老闆便說
好
那我明天一早就來給你辦出院手續

說完這句話老闆便從口袋中
拿出我這個月的薪水袋交給了我

當我接過來的時候
我問了
那小雪他們呢

小雪急忙回答說
我們都已經拿到這個月的薪水摟

聽到他們這樣說我才放心的將薪水放進口袋
[雖然不知道他們對我說了幾分謊言]
[不過我還是很信任他們]
[因為他們就好像是我的親人]
[親人....親人?]
[土哥怎麼辦?....]

不久後他們紛紛離開了醫院
我繼續的望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
直到我睡著為止

待續...

09.出院

一大早老闆就到醫院
幫我辦完手續
我終於出院了

一出院
馬上跟著老闆回到咖啡廳

看這小雪他們正在努力的工作
我也馬上穿起了工作服
忙了起來

中午時間到了
我便馬上有道黑巷道看了一下土哥

當土哥見到我
他抱住我了
他用咆吼的口氣對我喊來

為什麼離開了黑巷道
卻還比在黑巷道難生活
難道你要我重新站起來就是要讓我看到這些?

我的內心下起雨了
我什麼都沒說
那些淚已經替我表達了

淚不是因為難過而流
而是因為有溫馨而流

我知道土哥從來都把我當成親第第看待
不過我也是今天才徹底感覺到!!

難道這就是親情嗎?

.
.
.

回到咖啡廳
洗把臉後便開始下午的工作了

現在下午2點
老闆卻叫我先回去
我疑惑的問老闆

老闆只是笑笑的說
你今天剛出院
所以別太忙碌了
先回家休息吧

我也沒繼續說什麼只是脫下工作服後
就走回那間小房間

回到房間
將薪水放進抽屜後

便在椅子上睡著了
.
.

待續...

10.記憶深處

今天我到了咖啡廳
發現小雪他們不在
才知道他們已經開學了
老闆說
他們從今天起
都只有4點後才會過來了
所以咖啡廳可能會比以前忙碌些
不過我們還是必須做下去

今天跟往常差不多
我還是傻傻的工作著
該說傻傻的工作
還是說為了過些人該過的生活?

每個人都該替自己找個後路
難道我的後路就是在這家
咖啡廳做上好幾十年?
二十年?
三十年?

不知道...

人可能沒辦法替自己鋪路
卻有辦法替自己毀路

這些都是公園的老伯伯跟我說的
說到老伯伯
我也好久沒看到他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看見那位
當我老師的老流浪漢

可能是流浪到別的地方去了
可能是被家人帶走了
可能...
.
.

所有的可能
都不會是接下來我所看到的...
我在門口看到一位先生倒在門口了

當我注意去看的時候
我發現
原來是土哥
土哥他倒在店門口了!!
.
.
.
我馬上衝了出去
並請老闆叫了救護車

土哥只是說
沒關西
我只是有些頭暈

我知道土哥是一個好強的人
但是現在並不是好強的時候
當救護車將土哥帶走後
我才回到咖啡廳繼續工作
.
.
.
很快的
小雪他們來到咖啡廳了
看見他好像不是很開心
好像有心事

不過小雪看起來就跟平常一樣
總是微微笑

我們就如寒假一樣
一起工作
直到關店才休息

跟老闆到別後
我便到醫院關心土哥
當我去醫院的時候
才發現
土哥已經被他的家人接走了
聽護士小姐說
好像是他從美國回來的親戚帶走的

心頭浮現了兩個念頭
一
土哥 我們還會見面嗎
二
土哥 你會從新振作嗎

我知道當土哥從新振作的話
可能就不會在來這些小地方找我們了
不過又想讓土哥振作起來
.
.
.
人類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永遠無法滿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