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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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勇者

誰かの願いが叶うこ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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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廢腐音小隊秘密基地。


閒雜人等,立入禁止。





此隊的組成成員共計有─



萬年路癡



設定者:早夜菊野


鍊金師:莫利爾‧沙斐


稱號:反動之鍊金術師






變態醫生



設定者:*久樂*

 

鍊金師:賽斐爾.雷.法帝思

 

稱號:弒神之鍊金術師






癡呆學究



設定者:創痕

 

鍊金師:涅爾

 

稱號:引之鍊金術師









以上三名。


歡迎進入廢腐音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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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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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往常,店裡的工作十分繁忙。

  中央市區的來往人潮有如天上的浮雲一樣,沒有停止的一刻,就像尋找了之前的二十年來的記憶的家人們,依然漂泊不定地四處尋找。

  或許,這只是個極微小的代價,對我而言。

  抱著剛從郊區採來的焰羅花,緩步走在小道上,我,又開始陷入自我意識裡,雖然步伐正常地邁出。

  可是,臉上所戴的眼鏡好像是帶假似的,竟一個不小心,一頭撞上全身以黑色為主的男子。

  「抱、抱歉!」連忙彎腰道歉的我,趕緊檢查那名男子是否有沾到焰羅花的花粉。「這都是我不好……」

  深深吐出一口煙,他,冷冷地看。

  被他深邃的漆黑眸看得有些不自然的我,忽然覺得好像置身在冰天雪地的北極。

  許久,他,伴隨著飄邈不斷地煙說。「你可以選擇的,只有快樂的死跟痛苦的死。」
 

消失的星空
不曾流逝過的淚水


                                      誰,還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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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座城市,今天或許也是籠罩在風和日麗的天氣中吧?我站在這空蕩又黑暗的房間裡,這麼地問自己。

  可是,不論外面的世界今天帶著什麼樣的表情,我們,都只能置身在這懸崖的邊緣,在現實與虛幻之中,不斷地游離徘徊著。
 
  俯身,我伸出手,隔著手套,輕輕觸摸著棲息在這張四柱床上的、『我的罪』……
 
  腐爛程度日益嚴重,原本就已支離破碎的這『生物』,現在正散發出陣陣屍臭,伴隨著悲慘的破碎哀鳴。
 
  「你恨我吧?」這問題,究竟我是問著眼前這悲慘『生物』?或是問著我自己?

  「你恨我吧……?那就恨我吧……你對我越是憎恨,我越是有活下去的理由……活下去,讓你可以徹底憎恨我……」  
 
  將最後一劑止痛劑跟麻醉劑,注射入這腐爛肌膚,我站起身。「我去買止痛劑……」
  
  
  今天中央都市的天氣,確實風和日麗。我穿過車水馬龍的大街,來到聚集了一大堆藥店、布店與染房的窄小商店街。但,顯然這美好天氣並沒有助長我的好運氣,平日固定提供我藥品的黑市,大門深鎖。
 
  我無奈地轉過身,立刻迎向一陣衝擊──眼鏡似乎僅供裝飾用的男人,迎面撞上了我,還送了我滿身甜美得堪稱惡臭的花粉。
 
  我咬著菸頭,望著那紫煙消失在虛空中,怒火不但無法壓抑,還逐漸猛烈了起來。因為這失禮男人那戰戰兢兢又膽小畏縮似的態度。
 
  真是讓人煩躁。

  「你可以選擇的,只有快樂的死跟痛苦的死。」煙蒂在空中畫了個火爆的圓弧,我伸出手,這看來弱不禁風又一臉痴呆的男人,從領口被我給拉得踮高腳尖,鮮血似的焰羅花,灑了滿地。
 
  即使我的笑容如此猙獰又扭曲,這男人卻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只是用他酒紅逐漸漸層成深藍、彩虹似不可思議的瞳孔,視線來回在我身上穿梭著。
 
  「那個……這樣……可以嗎?」一分鐘之後,他指著我胸前一大片的焰羅花花粉,遲疑地問。
 
  我鬆開手,讓男人重獲自由,忍不住,笑了。
 
  「不好意思,這是洗不掉了……」完全忘了我說過的話,他笑得燦爛無比。
 
  「沒關係……」我跟著溫柔微笑,雙手合十,彎下腰,手掌貼在地面上,拉出透明的玻璃薄刃。
 
  閃身,瞬間來到他的背後,刀刃架在他的頸動脈上,在他耳邊呢喃著:「要是全身都染成血紅,這片花粉就不必洗了,是吧……?」
 
  「啊……?」

  「『痛苦的死』,很適合你這張悠哉的神情啊!」
 
  「是嗎?不好意思……」
 
  我的刀刃,就要切開這男人肌膚的瞬間,背後傳來的聲音,阻擋了我。
 
  又是個讓我厭惡的悠哉聲音,那聲音說著:「我迷路了,請問一下,這是哪裡?」
 
[center][img]http://i17.photobucket.com/albums/b90/KAKURA9999/p21.jpg[/img][/center] [center]  [/center] [center][color=#ffcc00]Let's fly high Soar into the light Never say die Try with all your might  [/color][/center] [center][color=#ffcc00]Ready to go? [/color]  [/center] [center] [/center] [center][size=4][color=orange][color=#ffcc66][font=Verdana][url="https://www.gamez.com.tw/showthread.php?p=2230185"][color=#ffcc66][font=新細明體]我的鍊金、我的戰鬥!『廢腐音小隊』[/font][/color][/url][/font][/color][url="https://www.gamez.com.tw/showthread.php?p=2230185"][/url][/color][/size][/center] [center][color=wheat] 【繪:FUYUME】[/color][/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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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勇者

誰かの願いが叶うこ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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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個好天氣,迷路的好天氣。

雖然我很清楚自己的路癡根本是不分天氣照常發揮的。

或許,只是想找個理由吧。

刺眼的太陽光照的我眼睛幾乎睜不開,

看著前方模糊的兩個人影,果然還是去問一下路比較好。

「我迷路了,請問一下,這是哪裡?」

話說出口之後,我才發現我問的似乎不是時候。

一個雖然笑的很溫柔但其實八成很危險的男人正拿著刀抵著一個看起來有點傻氣可是讓人有種安心感覺的男人。

看起來,我似乎是打擾了那位正想割下去的男人的好事。

只見他惡狠狠的瞪著我,被他用刀抵住的男人似乎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沒辦法,現在不問的話,

在這種荒郊野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人。

我將封斷拿在手上做準備,

接著慢步走到那個傻氣的男人面前。

「不好意思,我想請問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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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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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現在是……什麼情況?」仍然一臉呆樣的我,完全不知為何脖子旁有一把銳利的手術刀,而且多了一名看似迷了路且想要問路的旅行男子。
  
  眼神一晃,看到兇神惡煞的男子衣服上沾滿的焰羅花粉,我愣住了。

  「請問,你知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映入眼簾的翠綠眼眸蒼翠耀眼,彷彿未見過世面,手上所拿的那本……很奇怪的書,好像很重要似的被緊緊握住。

  「那個……這位先生,花粉不拿去洗,可是會──」

  「輪不到你說話。」手中力道更加深些,皮膚上鮮紅的血液開始慢慢滲出。

  「可是……不拿去洗,真的會洗不掉。」揚著微笑,我試圖要讓眼前這位儼然很容易動怒的男人冷靜。

  「那個,請問這裡到底是哪裡?」全身警戒的氣氛完全現出,看樣子他好像很怕拎著我的男人會殺過來,不過,他背後那個大背包裡面到底是裝什麼的啊?那麼大一個……

  「小子,你也要選擇?」仗著身高優勢,男子俯瞰他。

  「這裡是中央郊區的菲德斯郊區,專門生產絲綢和特殊染料的地方。」推了下快掉落的眼鏡,我依然無視於危險的解說。「還有,這裡也有生火焰的焰羅花植物。」指著地下被凶狠男人推落的盆栽。

  鮮紅色的花粉散落一地,把尚未在春天開花的綠色大地先行舖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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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開始慢慢燃燒了起來。緩緩在我的西裝上、我的腳邊,逐步擴散、蔓延。
  
  粗魯推開這撞到我、似乎是個學究的男人,我雙手一拍,空氣中的水分瞬間凝聚,在我們三個人的頭頂上,灑下了短暫而低溫的大雨。
 
  滅完了焰羅花的火,連我心底的怒火也一起被澆熄。解剖這種不怕死的傢伙,毫無樂趣可言,我拔下眼鏡、用手帕擦掉上面的水漬,不悅地轉過身。
 
  「等一下!」
 
  我冷冷偏過頭,那問路的路癡,表情之冷,應該不比我遜色吧!「叫住我,你也想死是嗎?」
 
  迷路男人把那學究拉到自己身後,雖然面無表情,顯然個性卻是熱血的。他指著我質問道:「我是不知道你們是發生了什麼事,你這種態度很惡劣,讓人看不下去啊!怎麼?傷了人拍拍屁股就想走?」
 
  我楞了三秒,忍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哈……」
 
  「那個……是我不對啊……」痴呆學究對路癡低聲說道:「我走路發呆才會撞到這位先生……」
 
  「哼!只是這種理由就要殺了你?」路癡沒有表情的臉孔上終於浮現了另一種表情,稱為『不屑』。
 
  他舉起手中那本古怪的書、翻開,那書頁上的鍊成陣,映入我眼底的瞬間,鍊成反應引起的強光已然籠罩住我們三人,狂風大作……
 
  「嘖!」那怪異的鍊成陣,似乎是種創造空氣壁的鍊金,我被那看不見的牆給撞飛了出去。
 
  在半空中滾了一圈,我腳板落地的同時,雙手合十、藍色光芒竄過地面,改變了土壤的本質,讓地面霎時變成了巨大水坑。
 
  原本我是想讓這兩個呆子直接掉進水中,但顯然那路癡鍊成的空氣壁,是種能隨時轉變狀態、面積與動向的『絕對防禦』,呆子們踩著空氣壁、站在水面上,跟我漠然相對。
 
  「哼……不錯嘛!路癡。」我嗤笑著,再度擊掌。即使這路癡可以自由自在操控空氣,我也能夠隨心所欲轉變萬物本質。「把空氣解析成純粹的二氧化碳,你們可以在那結界裡面待上多久?真是讓人興奮的活體實驗啊!」
 
  「來試試看?」路癡不以為意地聳肩道。
 
  「那個……」痴呆學究蹲下身,手,壓在空氣壁上,一臉『純真』地說:「如果是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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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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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那麼做好了。」伴隨著微笑,我單手對準腳下的水,心念一轉,水快速變成我想要的型態。「這樣……可以嗎?」

  看著自己所鍊出的空氣壁外圍竟又包附著一層水膜,問路男子嘴角開始抽搐。「你在做什麼啊!」

  「幫你啊。」回他一個陽光般的燦笑,我似乎還不知道對面與我們為敵的黑衣男子已經發動下一波攻擊。

  「你們就在下面的世界慢慢聊天吧!」雙手原先轉換成水的物質頓時揚起且有如海嘯般的捲席而來,黑衣男子的雙手再次發光,將撲席而來的水在途中轉換成冰椎,以傾盆大雨之勢齊射。

  「不管你攻擊多少次都是沒用的。」拿著封斷的問路男子嘲笑著。「世上沒有任何人能破壞我的防禦。」

  聽到他的話,黑衣男子只是爬梳頭髮,又從口袋中掏出一根煙來抽。「幼稚。」

  「別以為你這樣的攻擊就能瓦解我的絕對防禦,我看你只是個會玩玩手術刀的人而已,仗著那把薄到透光的刀子,又不能拿來切什麼東西,我看幼稚的人應該是你。」兩手一攤,問路男子一臉惋惜樣,嘴角卻是嘲諷的角度。

  黑眸閃過一絲讚賞,吐出漫天煙霧,黑衣男子斜笑著。「瞧著吧。」

  完全在狀況外的我,絲毫不曉得為什麼那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會那麼重,眼神一轉,瞧見之前被澆息的焰羅花粉已經徹底變成深綠色。「咦?不會吧?」

  黑衣男子語落,冰椎從高處急速落下,目標一致地攻擊同一點。

  「沒用的!」封斷書面再度發出光芒,問路男子調整空氣壁的硬度。

  雖然可以聽得到頭頂上的撞擊聲,可是我的注意力完全被變色的焰羅花給拉去,忘了自己所引導的水還沒發生效用。

  呼出一口氣,黑衣男子面不改色地望著。「幼稚就是幼稚。」

  「幼稚的人是你才對!」打在空氣壁上的冰椎碎成冰塊,像落花般墜落,進而快速反彈回去。

  雙手合十、往吐出的煙霧一揮,黑衣男子改變煙的結構,將之鍊成漂浮之網。「去吧。」

  「那個……兩位,請聽我一下。」揮揮手,我試圖要拉回兩人的注意力。「那個花粉……」

  「別吵!」問路男子頭也不回地罵,全神灌注在對方那張怪網上。

  「可是……」我苦笑了下,不得不再次看向顏色又加深的焰羅花粉。「快來不及囉。」

  抽完最後一口,黑衣男子隨手扔掉,網子也攔住大部分的冰塊。

  看著顏色幾近全黑的花粉,我不得不說出事情的嚴重性。「那個,這裡……快爆炸囉。」

  兩人同時以相同的聲音、相同的速度轉頭怒斥,其情景已堪稱世界奇景之一。

  歪著頭,我呆楞地看那兩位配合度異常高,不解問。「兩位……不繼續打下去啦?」

  黑衣男子單手一把拎起我的後領,整個人像是小雞般被提起。

  闔起封斷,快速往腫大的背包一丟,問路男子轉身就跑。

  被拎起且搖晃不停的我,疑惑地問來回看一臉驚慌和冷酷的兩人。「請問……為什麼要跑?」

  「找死啊!」兩人同時回罵,聲音之大到右邊耳朵發麻。

  「可是……可以滅掉的說……」嘟著嘴,我不滿地抗議。「我只是要跟你們知會一聲,等下所發出的火花不用驚慌和注意,那是已經阻止潮濕焰羅花粉的後遺症。」

  「那種事情怎麼不早講!你知不知道這樣子跑不有多累?我看你那瘦弱的身子簡直比雛雞還不如!」邊跑邊罵的問路男子,一臉不滿至極的表情。「依照你那雛雞身子,八成沒受過什麼傷害下的家庭長大的,真是的,最近長大的小孩子真是愈來愈不耐操,還要一個比一個雛雞。」

  「抱歉,我已經27歲了。」

  剎那間,四隻腳同時煞住,四雙驚訝的眼睛注視著,再互相對看。

  「你覺得這學究會是27歲的人?」
  
  「雛雞也不會發育不良吧?」

  承受兩人質疑的眼光,我推了下眼鏡,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兩位,不妨到我店裡稍作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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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呆學究推了下眼鏡,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說:「兩位,不妨到我店裡稍作休息吧。」
 
  我望著那張臉,說真的,很想笑。
 
  我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光從我的儀表看起來,我是個標準的紳士。但是,當個紳士也是得看時機的,在遇上這種降低自己水準的低程度角色的時候,紳士?笑話!
 
  繼續跟這兩個呆子耗下去,我就是真正的呆子了!然而,我的腳跟才一轉,又有人逼我停止離去的腳步,這一次,換成痴呆學究。
 
  「真的很抱歉弄髒您的衣服,我叫涅爾。附近因為出產布料的關係,對於處理衣物的問題是很方便的,如果您願意,我會負責讓您的西裝恢復原狀……」痴呆學究語氣頓了一下,不解地望著我問:「不過,會刻意使用那種玻璃刀,您是個醫生吧?為什麼會親自到這個地方來?既然您的鍊金術可以輕易改變萬物的本質,鍊出藥對您來說……」
  
  「夠了!」我甩甩手。「我可沒閒功夫陪兩個路癡跟痴呆學究混下去,想平安老死,就安分守己乖乖閉嘴。」
 
  聽著那路癡在背後不斷地咒罵著,這也算是一種不錯的享受!我的腳步加快了起來,朝著我的家、我唯一的歸處,慢慢走去……
 
 
 
  啪!
 
  我雙手合十,在黑暗中更顯刺眼的鍊成光芒一閃而過,將我手中的藥草,鍊製成濃縮的止痛劑,握緊這顆藥丸,慢步往正在四柱床上痛苦掙扎哀叫的人走去。
 
  「嗚……啊啊……」眼瞼嚴重退化的雙眼,無助地望著我。望著我這個人,根本不成人形。
 
  即使我盡全力將能夠移植、整形的肢體跟器官全部整頓過一次,並且持續著更換,沒有生命的肉體,終究會在時間的侵蝕中,緩緩腐爛……
 
  活著腐爛,這就是這個人的唯一寫照,這個人……
 
  我跪倒床前,奮力掰開他的嘴,將止痛劑塞進他口中,鬆開手的瞬間,他的上唇,已經變成了黏著在我手套上的一塊爛肉……
 
  起身,站在距離床三步外的地方,望著那個人、看著我的罪,不知所措……
 
  這佔地遼闊、卻被無數鍊金工具與材料所佔據的房間,四周圍繞著一排排的巨大試管,望著那些盛滿各種成分的羊水、肢體與內臟的玻璃容器中,不斷浮起又消失的泡沫,感到疲憊,無窮無盡的疲憊……
 
  已經這樣忘我追逐了多漫長的歲月?我必須每天問自己這個問題,用這答案來提醒自己,才不至於忘記,我其實已經很老、很老了。老得已經無法動彈、老得已經無力追逐,而我們一心想得到的救贖,卻依舊杳無影跡。
 
  「哥哥……告訴我,我們的夢想,該怎麼做才能化成真實的結晶?究竟該怎麼做,才能創造出那個真實?身為一個鍊金術師,我卻創造不出我想要的奇蹟……!」
 
  手臂猛力一甩,燒杯與試管發出尖銳迸裂聲,化為片片漂浮在羊水中的殘渣。我雙手抱著頭、咬緊牙關,好像不這麼做,我就會徹底崩潰。
 
  「只為了你……我的靈魂顫抖著、苟延殘喘在這肉體深處,只為了你……但我還可以繼續逃避多久?到底我有多老了?有多老了?」
 
  我知道我真的很老了,身體腐爛出陣陣非得用香水去掩飾不可的屍臭,不久之後,連屍水都會流出來了吧?可是,我一直不敢直視的燒杯表面,總是倒映出一張年少且無瑕的面孔……

  「那是禁忌,我們卻都在追求著不該追求的禁忌……」
 
  鼕鼕鼕鼕!
 
  這猛然響起的怪異聲響,傳入我耳中的瞬間,無數巨大石錐,打破了屋頂,在瀰漫煙塵中,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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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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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著冷卻的特製雪蘭薑茶,靜靜搖曳的水紋映出哀憐的表情。

  坐在窗沿,背後敞開的歐式窗戶正被略強的夜風玩弄地啪搭作響,紫霞成群在橘紅夕陽上玩起謝幕的遊戲,被血色染紅的大地,正邀請以著上斑斕星光的夜色之銀輝月,在璀璨星群的照耀下緩緩走上天邊一角。

  手中把玩的十六世紀英國王室專用精磁茶杯,上面些許斑駁的精緻彩繪敘述著過往歷史。

  紫藍瞳中,慢慢沉澱寂寥的心情,凝視著桌上那杯冷卻的茶,無限哀傷不禁被逐漸吞噬光明的黑暗給悄悄請出。

  未喝完的茶、未喝的茶與正在喝的茶。

  三個人之間有那麼難找到共同的交集嗎?

  還是,有太多不想讓人碰觸的傷口?

  不論是「他」還是「他」,我……也是。

  就是因為不想再去觸及那令人痛苦至極以及不堪回首的傷口,所以才會極度武裝自我。

  深嘆口氣,推了下快掉落鼻樑的眼鏡,我望著靠置角落的置物櫃上方所擺設的古老相片。
  
  對於這樣一直用笑來掩飾自我的我,還有什麼資格來追尋妳夢求的理想呢?

  對於這樣逃避式的微笑,這樣令人厭惡的可笑面具,什麼時候才有終止停帶的一天?

  從那場無法忘懷的無止盡惡夢中,一次又一次,被火灼逝的微笑面容,始終揮之不去……

  用顫抖的手,遮住令人作惡的假笑臉龐。

  我,沒資格去找尋妳理想中的夢,也沒勇氣再去挖開深藏已久的傷痕。

  這樣子……什麼時候才會有力氣去妳的墓前相見。

  逃避,是目前唯一的方法。

  是這樣的嗎?

  里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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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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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再想下去,頭髮就要掉光了。」捶捶些微酸痛的肩膀,我無奈地拉回視線。「看來得想辦法改掉壞習慣了。」

  端著盤子走進廚房,我恍神洗完茶杯、輕輕放回架子上瀝乾。

  腳跟才一轉,隨即遇上最不想見到,也是中央市最有名的擴音器--高齡八十歲的維斯特‧雅特佳老太太。

  「你終於回來啦?」歷經風霜的臉不斷貼近,幾乎快成鬥雞眼的大小雙眼則精明地四處掃射整個人,再死盯著腦中如何落跑的我。「看來你又忘了帶回老太婆我要的花?」

  「咦?啊哈哈……」只能乾笑的我,再度帶上令我作嘔的微笑面具。「下次再幫維斯特老太太摘回來。」

  原本瞇起的眼睛更加狹小,幾乎是要閉上似的盯著。

  半晌,維斯特老太太才站直過度彎曲的脊椎,好整以暇的走下樓。

  整個人虛脫似的又嘆口悠遠的氣,我無力地推眼鏡。「每天這樣躲他也不是辦法,得想個辦法才行--」

  「涅爾醫生在嗎─-」

  「不過,依照她每天出現在店裡面的次數,躲好像也不是唯一的法子。」歪著頭思索的我,完全沒聽到有人在外面著急地呼喊。

  「涅爾醫生──」

  「嗯──還是先把這問題擱在一邊好了,趕緊磨明天客人要的藥粉吧。」一決定要作什麼事情,挽起袖子,我下樓到準備室,門才剛要打開,後領又遭人拎起,一路往店外被拖去。

  「找到了!你們趕快進去搬醫療用具和涅爾醫生要用的東西!」拎我衣領的男子朝向喘呼呼的男子說。

  「知道了,涅爾醫生和那邊就暫時交給你了。」舉手致意的男子率領兩三位壯丁,齊同在我店裡面翻箱倒櫃的把我所有能治療的器具、藥草、過期藥品、不知名器皿等,認為派得上用場的全部東西都搬了出來。

  「來!涅爾醫生,請馬上跟我到事發地點。」

  「事發地點?」歪著頭,我又一臉傻樣。

  「詳細情形到了那裡再向您解釋,請先趕快到那裡整治要緊。」一說完,我又被拎起,整個人像隻任人宰割的可食之物樣,一路拎過去。

  今天是……是被人當作行李一樣拎來拎去的日子嗎?

  默默含著淚水,我無言被拎去所謂的事發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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