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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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之前在這裡貼的文太久沒更新所以…你知道的XDD

這次給他的重寫!大家可以看看和以前有啥不一樣喔!!
(嗯…不過要指考了~進度…你知道的-口-")

(慢慢看吧~我在下一樓開始貼XD)

[ 本文最後由 HeavenWing 於 08-5-15 01:31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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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失去已久的自我,

  卻在今時獲得重生。

  記起了對妳的約定,

  但……

  已經無法實現了……

  那是否,

  不要記起較好……

                       BY Heaven Wing

◎--------------------------------◎

  一片幾乎荒無的原野上,豎立著一坐高塔-淡褐色且華麗的高塔。

  往上一瞧,便看見一片又一片,血紅色的雲朵,亦或是血紅色的霧。遮蓋了那片天空,還有塔頂。

  無人知它有多大,因為至今尚未有人上到頂過。應該說,上去過的,進去過的人,多半回不去。

  人們稱之為「死亡之塔」,照目前生還的少數人的紀錄表示:天使墮落並被惡魔掌控。

  更上一層的,則是聲稱死神使者在此引誘著妄想貪婪的人類。

  但是,真的只有如此?

  背後,卻有一段結合了光、闇、愛與恨交織的故事……

◎--------------------------------◎

  死亡之塔,塔頂。

  一名女神官,她絕望地跪坐在地上,身旁的夥伴們,已經將死。

  她在乎的不是這個,她望著眼前高大的身影,「死神」以持著染血的巨劍,走向了她。

  「為什麼……你真的把我……把一切都忘了嗎?」她說,手握著一月牙形的項鍊,眼神滿滿的悲傷。

  「死神」並無回應她,他以站到她的面前,深紫的長髮之下,眼神只是虛無,血色的紅眼,冷冷的看著最後一個人類。

  『再說什麼皆無意義,妳就和他們一樣,成為死亡的祭品吧!』他說,那幽暗的眼神宣告著死刑。語畢,劍刃即將刺穿她的身體。

  只是,這一刻,他卻停止了對她的死刑。而她,只是望著。她微笑,她眼中有著淚,她決定接受命運-接受死亡的命運。

  「是嗎……如果這樣可以在一起,你記不起,也無差了……達納托斯……」最後一刻,她說出了她封存許久的名,曾經是屬於「他」的名字。

  為什麼?他記得這微笑,也記得這聲音,在身處,似乎存在著這些過去。

  他看向她,但覺好熟悉好熟悉。他放下了劍,他跪在她面前,奇妙的是他無法傷害她。

  本能的伸出手,想為她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手一碰觸她的臉,這一瞬間,失去的一切回憶,在腦海中重新浮現,他迷惘了,墜落在那些重拾的回憶中。

  『小納……不,達納托斯!我喜歡你!所以……不要走……』印象的她,如此說道。

  『哎呀?你問這幹麻?我們畢竟是兄弟啊!』有名相似於他的魔導師,對他說過。

  『喂喂喂!你要是再惹蕾雅傷心,我可不放過你的!』一名手持鐵錘的女祭司,也曾對他警告著。

  「蕾雅」……他想起了,那曾經愛過的她的名,也是現在身前的她。

  原本虛無幽暗的眼神,也漸漸清晰。

  她看著,她明白了,靜靜的握著他的手,她問他:「你想起來了,是嗎?」

  沒有回答,他抽回了他的手。

  下一秒,他突然上前,緊緊抱著她。安靜到幾乎無聲。

  「小納……」她脫口而出,那是她自己給他取的小名。不過……

  『講過多少次了,別叫我小納……蕾雅。』他終於又開口,他不讓她看見他的臉,他的臉上,有著淡淡哀傷的笑意。

  『還有……對不起,我沒有實現承諾。』他接著說道。

  她聽著他的話語,久久不見也將淡化的人與話,她回抱著他,她哭泣著。

  「不是……是我……是我害你變成這樣的……」

  「要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因為哭泣,她哽咽著說。

  真是夠諷刺的一件事,身為幫助上第拯救世人的神官,卻無法拯救她最愛的人。

  為什麼,她會這麼無力?

◎--------------------------------◎

  如果,他的往事沒有她,是否他不會為了救她而賠上自我?

  如果,沒有一切的往事,他自己是否不會迷失?

  一魔一人間,往事逐漸在他與她之間流動著……

  一切的始終,都封存在那令兩人分離的年代……

  現在,這些過去,在他與她之間流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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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這裡,是普隆德拉-盧恩.米德加爾特王國的重心地帶的……「下水道」。

  時間,不會很長,只是大約十五年前……

  「呀-誰來救救我阿-」一服事少女拿著一手杖狂奔,她身後有著十幾二十幾隻的盜蟲,正瘋狂的追著她跑。

  跑阿跑,就快被追上了,就當此時……

  「蕾雅!閃開!」眼前的一少年劍士,揮著手上的黑色雙手劍往盜蟲群揮去,同時一陣不算大的天搖地動,威力也沒很大。

  現場,有砍劈的痕跡,詭異的是,還有幾顆隕石砸過的痕跡,還有燒焦味……

  「呼…呼…好佳在,小納你來的好!」坐在地上喘氣,少女笑笑的對眼前的少年劍士說。

  「妳還真不是普通的無聊。還有,說過幾萬次了,別叫我小納好不好。怪幼稚的。」少年不悅的說道。

  她抬頭看著他,調皮的回應說:「好啦好啦!不過達納托斯唸起來怪繞口的,還是叫你小納比較簡單!」

  「唉……算了,隨便妳……」還能怎樣?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名服事少女的名字叫做「蕾雅.昕月」,名字採用女神中「芙蕾雅」的「蕾雅」,而「昕月」則是王國中最有聲望的神官世家,蕾雅為了家族的名譽,也正朝一名救人濟世的神官之路前進!

  而剛剛的暴走只是……

  十分鐘前,無意間敲到了一隻盜蟲,根據盜蟲的全體習性,馬上有十多隻的盜蟲緊跟在後,大暴走場面就這樣發生啦!

  從以前就常常這樣,有點迷迷糊糊的。

  而劍士少年的名字為「達納托斯.薩雷」,一個「不太正常向」的劍士,劇說名字代表的便是「死神」之意。

  (嗯……一個人取這種名字,有點不祥吧!)

  而「薩雷」這姓氏是整王國中最「詭異」又是有最強盛魔法力量的超魔導世家,只要惹火了他們家的人,下場……不可忽視……

  既然是出生在這家族中,卻沒有成為魔法師,反倒成為了相剋的劍士,偏偏又對巫師的魔法又有一定的擅長,或許是從小看著身為魔導師的家人還是怎樣,總而言之就是這樣。

  但是,雖然出身十分的令人敬畏,本身卻十分的不喜歡和家族連在一起。甚至說,到了個幾乎是憎惡的地步。從以前,便離開家族的他,在他身上,沒有人知道他的過去如何……

  手上的劍,整體看來便是黑色,有著和一般雙手劍截然不同的形狀,劍柄上纏著一段長條的布,最頂端則是有顆橘紅色的寶石狀鑲在上頭,整個來說,就很特殊。

  「可以出去了嗎?我再也不想看到蟲了……」蕾雅看著這些蟲,起了個雞皮疙瘩。

  「隨便,要走就快走,我也不想待在人這麼多的地方。」把劍掛回身後,達納托斯只是無奈的說道。同時心裡在想:『也不想想是誰讓牠們暴走的……』

  看看四周,或許可以知道他為什麼不肯待在這了:許多路人看著這些隕石,無一不呆滯。

◎-----------------------------------◎

  「再也不去那個鬼地方啦!」一出來,伸伸懶腰,蕾雅如此說道。

  另一人只是坐在草地上,靜靜的望著天空,「隨便妳。」他如此說道。

  真的是隨便她,每次一起去冒險時,總是蕾雅出的主意,然後就會不時出現暴走的慘況。比如:

  去波利島就會遇上天惡幽三波一起追他們……

  去海洞不是碰上海葵群就是人魚群……

  去斐洞光是一樓就會碰上「腐屍蝙蝠大遊行」的畫面……

  似乎想到什麼似的,蕾雅推了推達納托斯,她說:「那麼……我們去別的地方好不好?神父說我再修練一下就可以轉職了喔!」

  「好阿,去哪?」他回頭看著她問道,不知怎的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只見蕾雅偷笑著並且開了傳送之陣,並且把對方給拖去陣中。

  說真的,一柔弱的少女服事怎麼能拉的動比她高又壯上許多的少年劍士勒?

  只能說,這是個謎……

◎-----------------------------------◎

  「呵呵……我就知道……」一出來,兩人皆無言的看著眼前的景像。

  這裡,先有殭屍,再有妖道,幾隻邪駭士兵和弓箭手,還有九尾狐甲乙丙丁,對了!還有小土人。

  很明顯的,這裡是斐洞,而且是五樓。

  當這些魔物一看到他們兩個,果不其然的,一場大奮戰就這樣展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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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那個……小納,這次是我的問題嗎?」蕾雅一方面為在前方擋怪的達納托斯放輔助技能,一方面尷尬的問道。

  「呃……照理來說,習慣了。」一面使用怒爆,一方面用聖靈召喚牽制靠近蕾雅的怪物,不時也放個暴風雪清場,雖然威力不弱,只是兩方總數差太多再加上……

  為什麼一直有怪來襲阿!眼看「失控」情況即將發生……(哪種失控?)

  「嘿啊!緊急空降!」突然,從上方跳出一個劍士,而所謂的「緊急空降」只是由上方殺下一個狂擊罷了。有趣的大概是擊散的效果,同時從遠方冒出一手推車,速度之快一瞬間就將所有怪物輾斃!

  一個商人出來狂撿掉落物,並說:「好耶!全倒!」

  看著眼前的情景,達納托斯露出了難得的疑惑,不解地想著:『這兩個是白痴嗎?』順手的一拳也打飛了迎面撲上的九尾狐。

  而身旁也走出了一個盜賊和一個服事,盜賊看著這兩個人,也表出了同樣的表情和想法。

  「哎呀?看樣子好像人多好辦事呀?」服事看著他們,偷偷笑著。

  不過勒……在場的魔物似乎越來越多,漸漸的逼進危險邊緣,此時有個從剛才心情就不爽的某人,已經不管這麼多啦!

  終於……失.控.了。

  『轟!轟!啪啪啪啪!』天空突然砸下許多隕石,還有一大刺眼的雷光,甚至還有陣陣風雪-隕石術加上怒雷強擊更加上暴風雪的三重大法,就在這密閉的空間打擊著。

  當閃光消去之後,只見地上滿是焦黑的屍骸,粉碎的骨頭,還有一陣令人不適的味道。

  剎那間,所有人都一臉愣住的往坐在地上的「某人」-達納托斯看去,被看著的人裝作沒事樣的,照灌他的藍色藥水。畢竟……剛剛的狀況和程度是是連巫師同樣放下去都會累的情況,更別提個十五歲的少年了……

  等等,他還是個劍士哩!

  「真是世界末日了,什麼怪事都有。」商人一邊清算戰利品,一邊說道。

  其他人都傻呆了,只有點頭,如搗蒜一般。

  「先不提這個吧!請問你們……」早就習慣了,蕾雅微微的苦笑一下,決定扯開話題,不過話還沒說完,那個劍士立刻插了嘴。

  「我叫雨空.晴,一個志願成為快快樂樂悠悠哉哉閒閒沒事做的無名小人物一枚!」不過,這應該是反話……

  在所有人的想法中,「快快樂樂悠悠哉哉」還很符合,只是……

  「閒閒沒事做」「無名小人物」?好像不太對……

  「我是洛特.希畢利亞,興趣和目標……賺錢王道!還有殺價。」商人這麼介紹著,嗯,十分符合形象。

  「我的名字叫菲米.納迪斯,興趣是冒險和購物,當然啦!還有殺價也是必要的……(持續了五分鐘),總而言之,請多指教!」女服事發表了一連串的殺價技巧,除了認真記筆記的洛特外,其他人都無言。
  
  話說回來,「納迪斯」這個姓氏可是米德嘉爾特王國中的第一貴族,劇說和其他三大家族合稱為「米德加爾特之柱」中的第一家族。而這個大小姐卻沒有一般貴族有的傲氣,反倒看起來是平易近人的那種。

  不過,當她一看見蕾雅,兩個服事互相看了一下,突然興奮的大叫。

  「菲米!」「蕾雅!」

  「呀!真的是妳!」兩人同時叫了出來並且熱情的擁抱著。

  果然,自從從教堂附屬的服事學院畢業後,基於要單自修練或是要和不同職業的人一同修練這規定的話,這兩個少女根本是黏在一起,分都分不開的二人組……

  盜賊看著他身旁的人,看著他身旁的黑色大劍,心裡想著:『果然,『魔劍士』這稱號可不是傳聞……』

  「喂!月白,只剩你還沒報名……耶?」突然雨空出現在盜賊身旁說,當他看著一直不出聲的另一人時,他稍稍的驚訝著。畢竟剛才沒有看清楚,現在一看,便想起了件不舒服的往事……

  沒錯,真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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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那是大約三年半前,還在修練場的回憶……

  這天,天氣很好,在附屬的實戰訓練場中,難得的自由活動。而雨空正在忙裡偷閒中,在一棵樹上……偷懶!

  「呼啊-好無聊……乾脆來睡午覺好了!」正要打盹時,樹下一陣小騷動引起了他的注意,撥開樹葉往下一看……

  「總覺得,近年來的劍士素質愈來愈差,什麼種的人都在收。」一名高傲卻又讓人討厭的少年,和他的同黨正以諷刺的語氣說話。

  「沒錯!老大,聽說這屆連那個討厭的『魔法世家』的人也在這裡呢!」其中一個對著被他稱為老大,也是剛剛諷刺別人的那個少年說道。

  在樹上的雨空,聽著那些人所講的話,心裡滿是不爽。應該說,許多人都看這團體不爽了。該怎說呢?是貴族就如此狂妄!體力成績都輸別人,還在這邊叫囂,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

  但對第二句就讓他感到不解,「魔法世家」……不就是詭異傳聞多到不行,而且和所有貴族合不來,甚至是「米德加爾特之柱」第二大的那個?不會吧!雖然聽說這屆有個特殊的人,但沒將他和那家族連在一起。

  正如此猜想,他聽到樹下的女同學的聊天聲。

  「看那邊!聽說他是薩雷家的耶!」一個女孩子悄悄指著另一樹下的一紫髮少年,細聲的對其他女孩說道。

  「真的嗎?呀-好帥呀!」另一女生低叫著,其它的女生也是同個反應。

  「哇-真希望能和他一起修練啊!而且這動作好帥!」動作?他明明只是在看書罷了。

  整個來說,就是一群女生在偷看帥哥的畫面。這讓樹上的雨空差點跌了下來。

  他看著,不禁小聲說道:「我的……天呀……不管其他的,他真的是比天生的劍士帥多了……」

  這讓雨空有點小小自卑中……連他都不否認,這全能力皆是全屆第一的人,根本就是「變態」。

  就再這平凡不過的時刻,那些討厭的貴族們圍住了他,連頭都不抬一下,自顧自的繼續看書。

  帶頭的那個看了他一下,嘲諷的說道:「喲-這不是薩雷家的二少爺?怎會到這種地方啊?莫非……聽說『您』被放逐了是真的啊!哈哈哈-」其他跟班的也跟著大笑,看的周圍的人都不舒服。

  連看都不看一眼,依舊是無反應的他,讓那人心情不太爽。

  「你是啞巴喔!給我說句話來聽聽!」出手打掉了書,這才讓他起了點反應。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面無表情,不發一語的起身,只是去撿書罷了。看來,他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力氣。

  其中一個站出來,他大聲叫著:「呿!你這傢伙在跩什麼?」頓時,他們看到了一直掛在少年身後的巨劍,比少年身高還要長上不少,或許剛在樹蔭下看不清楚,現在一看到,那特殊的造型從未看過,劍柄頂端的寶石看得讓人心亂神迷。

  當然,帶頭的也看見了,趁著無防備時,他出手打了對方,並且強制奪走了劍。看著劍,他也因此被迷惑,露出了貪婪,想當然的要佔為己有。

  「哼哼!這以後就是我的啦!」他說,同黨們也附和著。然而,下一刻,看到的一切皆似地域般……

  只見那人突然呼吸困難,頸子被勒住一般,他丟下劍,他感到頭痛欲裂,有種血管在體內即將爆發的恐懼,他呀呀的低叫著,隨後倒了下來,尚未死亡,卻也動彈不得。

  其他的人看到皆驚恐,許多人因恐懼而逃,無法逃的看著眼前的身影,忽然一陣寒。

  在那人身上,有著一莫名的壓力-有殺意的,冷冽的,令人無法生存的。

  那人終於開了口,是把成年男人的嗓音:『真是的,雜碎還如此自大……』抬起頭,血紅色的雙眸中,似乎見到無可抗拒的威嚴。那少年的身體,有著萬年不滅的靈魂。

  手一揮,天地皆浮現一魔法陣,空氣隨之凝結,寒意充滿整個空間,吹起了冷冽的風,伴隨風雪的風。

  下一刻,那暴風雪襲向了那些人,顯現在眾人眼前的,便是一座座的冰雕。伴隨些許的凝結成如寶石般的血液。走上前,撿起了劍,重新掛回身後。左手聚集著的雷光,毫不猶豫的往奪走它的人打去,應該是故意放水,因為被攻擊到的人,居然還未死。

  太震驚太可怕,雨空已看傻了眼,他看到了那人的笑容-淡淡的,冷冷的,邪惡的微笑。

只見那身影輕蔑的笑了笑,『呵……下次,假使再找『我們』的麻煩,可不只像今天這樣而已。』他冷酷的說道。
  轉身,頭也不回的他,帶著滿意的笑容離開。
  這句話,卻讓雨空疑惑著,為什麼他要說『我們』?明明在場的,只有一人。
  在他的心中,這一直都是個謎。
  另外,從那天之後,那些人都不敢找他的麻煩,不過說也奇怪的是,他又和平常一樣的沒表情,說穿了,那天的行為根本就像是不同的人所為。
  帶著這些疑惑,從俢練場出去後便漸漸淡忘。
  直到今天,雨空卻想起來了,他的名字-「達納托斯.薩雷」
  而偏偏就在今天,又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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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一切和平的日子

  只是假象。

  以罌粟圍繞著的黑暗,

  奪去了一切的理智,

  也日漸奪去對這世界的依賴……

                       BY Heaven Wing

◎-----------------------------------◎

  「雨空!你在發啥呆啊?」洛特在雨空耳邊叫著,這才使雨空回了神。

  「啊?沒有呀!阿哈哈哈-」不知怎麼回答,只好傻笑著。

  是啊,不知怎麼回答。

  「對了,那位盜賊是……」蕾雅問道,因為只剩他沒報名。

  「月白.攸,請多指教。」盜賊只做個簡短的介紹,他說道。

  當一行人正朝出口前進時,傳來一陣陣清脆的鈴鐺聲,漸漸清楚的聲音,伴隨著的是個嬌小可愛的身影。

  「糟糕,是月夜貓耶…」洛特看著,一副無言的表情。

  「看來我們運氣真不是普通的好,是不是勒?」雨空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接下來就是一把短劍敲在他的頭上,月白轉身問著所有人:「是要和她慢慢耗?還是要先回去?」

  想當然的,當然是先回去,蕾雅迅速的開啟了傳送之陣,當大家皆進去陣中回到斐揚城後,卻發現她最在意的他卻不為所動。

  「怎麼了?」蕾雅覺得奇怪,正要靠過去之時,被對方阻止了。

  「我沒事,妳先回去吧!」達納托斯只這樣說,頭也不回的說道。

  「怎麼可以!」蕾雅滿是不解,她無法忍受拋棄同伴這檔事。「要走,就要一起走!」

  「真是……」一淡淡的微笑,隨後彷彿發覺什麼似的,當下回過身抱著蕾雅並且往前推了下去。

  同時,伴隨的沉重的『碰!』一聲,剛剛兩人站的地方被敲了一個大坑。在他們身後,嬌小的金黃色貓耳身影,持著的是和她身型大上不少的鈴鐺。她看著眼前兩個人類,有著警戒。

  『給我離開這裡。』月夜貓冷冷的說道,她身旁的幾隻九尾狐,已經是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如果我說『不』呢?」

  起身,背對著月夜貓的達納托斯,低聲的回了這麼一句。語氣彷彿不把這攻擊當作一回事。

  就像灰塵一樣,不受威脅。

  在傳送之陣的法力消失前,不等蕾雅的回覆,一手用力一推,把她推進了傳送陣中。

  「在我回來之前,別過來。」他給她留了這麼一句話,隨著身影的消失,傳送陣的法力也隨之銷逝。

  看著眼前的人類身影,月夜貓二話不說的握緊鈴鐺,往身前之人擊去,『這是你自找的!』

  然而,就當即將擊中的那一剎那,只見一身影從她身旁經過,下一刻,掛著巨大鈴鐺的把柄應聲斷裂,碎片落於地面,響起了低沉的回音。

  『怎……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武器,被這麼一個區區才一轉職的人類摧毀,驚愕,佔據了她的心。

  身旁的九尾狐群,一看見主人被遭受如此的屈辱,當下上前要攻擊他們眼前的敵人,然而只靠進了幾步,不知為何的,卻無法再往前一步。

  是什麼?讓眼前的只是區區一個人類,卻讓牠們不敢靠近?

  『你……到底是……?』伸出手,手上散發的神秘光芒,一剎那間,碎裂的把柄立即恢復原狀,不知會不會是錯覺,剛才那一擊,雖然威力不算大,但有著熟悉感。

  不回答這問題,達納托斯只如此的向她說道:「快離開這裡……」就在這句說完,一陣莫名的痛楚,頓時襲擊了自身。因為這陣痛楚,不自覺的,他跪了下來。

  難受的臉神,似乎在抗拒著什麼。

  在劍上的寶石,也呼應著某種呼喚似,橘紅的光澤,漸漸轉成了鮮紅。

  「快點……離開這裡……」餘光看向眼前的魔物,在最後的意識中,最後的一句。


◎-----------------------------------◎

  另一方面,已到斐揚的眾人,在得知事情的經過後,無人不震驚。

  「我沒聽錯吧……」傻呆當中的雨空,一開始,還以為這是開玩笑。

  「真是,要不是有奇蹟的事發生,我看大概能活著回來的機率……」洛特頭上冒出了一滴冷汗,身為商人的腦袋,讓他快速的思考所有可能性。「比忽克連連續精練出高級武器的機率還低。」這是結論。

  這結論,讓在場的所有人十分無言。

  你一定要用這種比喻嗎?這是眾人的心聲。

  「簡單的說,那個傢伙現在還在那裡。是吧!」一貫簡單說明狀況的月白,一句話就切入核心。

  「蕾雅……你那個『男朋友』是不是有點不太正常啊?」菲米看了看蕾雅,這讓後者百分百的否認「男朋友」這個詞,不過……抗議無效。

  「搞什麼阿!怎麼能讓他自己一個人出風頭!我們馬上回那邊去!」突然,處在呆滯狀態的雨空,突然一副「不准讓他獨占鰲頭」的模樣,不等其他人的反應,當下要衝過去。

  當然,有句名言就是「欲速則不達」,不過幾秒鐘,就聽到一陣碰撞聲。眾人過去一看,只見雨空和一名巫師及法師雙雙跌在地上。

  「痛……走路不看路的阿……」巫師一手扶著頭,語氣有些小怒。

  「真的很抱歉!要不要……耶……?」看著眼前被撞倒的巫師,稍微的小愣一下,為什麼?因為眼前的巫師,看起來總覺得像是某個人……

  「真是的,總是在惹麻煩。」月白在一旁嘆了口氣,雨空這樣可不是第一次了。

  「嗯……還真的跟那個怪劍士挺像的。」洛特推著剛整理好的手推車,在一旁無奈的說,當看到那名巫師時,眉毛一翹,脫口而出。

  一頭深紫色的及腰長髮,深紅色卻是帶有著陽光般的雙眼,就連臉頰上,那褐紅色的雷狀家徽也和那個人一樣……

  唯一的差異,如果他們所認識的是陰暗型的,那眼前這個就大概是陽光型的。

  然而,當蕾雅看到那名巫師時,兩人看著對方,驚訝的互退一步。

  「蕾……蕾雅?」巫師比著蕾雅,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修諾哥?你……怎麼會在這裡啊!」表情比起來和巫師毫不遜色的蕾雅,也如此的問道。

  一旁的菲米,在蕾雅耳邊悄聲問:「蕾雅,那個帥哥是誰啊?妳是不是認識他?」這讓後者頭上冒個冷汗,無奈的推了推巫師,臉上寫著:「請你自己解釋吧!」

  彷彿看的懂意思,巫師也無奈的聳聳肩。

  「那個……我叫修普諾斯.薩雷,簡稱修諾,請多指教。」巫師簡單的說道。

  「還有,那個商人,你說的怪劍士……應該是指達納托斯吧……」

  這句話讓洛特手上的藥水掉落,臉部表情似乎寫著:「你怎麼知道我在說誰?」

  雨空和月白心中所想的也是:『他猜的還真的沒錯……』

  而菲米,想了一想,認同眼前的帥哥和所謂的「朋友的男朋友」長的很像的想法…

  看透了這問題四的,修諾又繼續補充了一句另除了蕾雅外的眾人驚奇的話:

  「唉-像的原因就是……他是我雙胞胎弟弟。」

  「簡單的說,我是他哥。」又這樣補充說。

  此話一岀,呆了幾秒鐘……「啊?真的假的!」眾人不禁大叫著,眼神都變成了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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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老大~~~  我有問題~~  ˙口˙

小說裡面有寫到 小達達的劍  在最頂端的部份鑲有一顆橘紅色的寶石

是指劍柄的部分嗎?  還是劍身?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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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
劍柄上最『頂端』圓圓的那邊~~

真的有喔!自己去看~(認真)
{沒辦法,圖片超過30K- -}(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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