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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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給一個蘋果》

  早上七點,對我來說這是一個懶散的時間,但我所居住的大廈下卻是一個繁忙的小城市,很

多媽媽為了那便宜的幾毛錢爭得面紅耳赤,但他們的小朋友總是喜歡說才幾毛錢嘛,丟掉也不可

惜啊。令人嘆息兩個不同的世界卻在同一個時代…

  向下凝望,我把目標放在我以前經常經過的貨灘,還記得小時候平時上學我都會向他們索取

一個蘋果以當早餐;沒辦法,小時候家裡不會給太多零用錢,想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必須從我僅

有的早餐錢下手,無奈的是,買了以後不過兩個星期又會玩膩繼而丟棄(笑),而那位大叔也很

樂意提供這麼一個蘋果讓我充饑,對以前的我來說他就跟天使沒什麼兩樣,不過是年紀大了點。

  升上國一的時候,由於學校地點變遷我並不用經過那個街市才能到達學校,久而久之,我慚

慚開始對那個地方遠離,我跟那位大叔也沒見了好幾年了,雖然從大廈上還依稀是看得出來誰,

但好像就有一點點模糊,可能再過幾年我連他是誰也會忘記,再過幾年他可能已不在那個貨灘

了…

  反正今天這麼閒,不如就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吧。我隨便找了一件外套披上身體,頭也沒梳

臉也沒洗就下去,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心情,但當中的過程的確令人有很開心的感覺。

  「老頭子,能給我個蘋果當早餐嗎。」

  「只能一個哦。」大叔還是那樣的笑,令人不覺得時間變遷。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11-2 05:17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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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jou3  念舊的人都很個性^^  發表於 07-9-13 21:03 聲望 + 1 枚
ViewSonic  原創內容  發表於 06-7-28 02:55 聲望 + 5 枚

戀空

  原來,感動與愛是兩種形態,可以隨便的感動,卻不可以隨便的愛。就像七孔流血跟死是兩回事那樣,惹笑。或者有些人有些事做多了,會被認為不會失去。有些人有些事偶爾的失而復得,更討人歡心,溫柔比不過激情,溫暖也沒有一次寒冷卻浪漫的體驗來得深刻,到底,你們要什麼?還是,根本就是頻道的選擇。很想不去承認,但也漸漸的越來越嗅出這種味道。

  為什麼有些人就是可輕易的佔有別人,就算離去卻仍然可以恆久的惦念,新來的人只是像陸陸續續的冷水,只是在冷卻傷口。可傷口仍然存在的時侯,也一定在某個瞬間,又重新痛了起來,很無奈也很不甘心,或者,愛這回事,打從最開始就不屬於某些人。

  只能說著只要你回頭,我仍然存在的這種口不對心,只能說著只要你不幸福,我馬上搶你回來的天真可笑。能不能,在我單方面愛得遍體鱗傷的時侯,你早早就應該給予我一個注定遺憾的答案,傷心來得早一點,也算是可以分期攤分。

  下個嗎?難保她沒有更難遺忘的男人,未來嗎?難保再沒有更痛的傷口。那朵斷崖上的花,能夠摘下來的人其實都早早存在了,為何還要放它在那,引我們這些以為可以的人,去一次又一次的墮下去。難道總是要搞得那樣汰弱留強,等到那些被愛的發現找不上更好的,才發現我們的存在,像過期商品般,乞求買主可憐,想起就滿肚子髒話。


  到底,你要什麼,而我們又是什麼?


  我想繼續純真下去,我想繼續都是全情投入下去,我想我可以擁有全部的你,我想我可以得到你真正不能抹滅的愛。那些能走到結果的條件,請你告訴我。
  
  請你告訴我…



PS:阿優的獨白

[ 本文章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9-2-15 02:0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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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夕拾 - 亦舒



  我現在在那個沒有可可樹,也已沒有你的世界。

  故事發生大約2035年,主角陸宜是一名已婚女士,育有一子一女,及一個不太親蜜的母親,家庭未算愉快。因為與丈夫吵架,在離開家外面駕駛的途中,發生了意外。意外返到50年前的世界,在那裡她認識了一個男生,名叫方中信,是一名巧克力公司老闆,在當中,他倆發生了一段感情,但最後卻因未來政府用生命威脅,而不得不返回未來。

   錯誤的開始,不顧一切的投入,是一種注定遺憾的結局。逝去的人遺下的痴情及愛護,也是回憶當中最令人錐心泣血的難過。在我們這個仿似要邁向故事中的那個2035年,人情淡薄,就連戀愛也經由政府的安排,食物也僅是藥丸的枯燥時代。對家人我們已經越來越少的關心,對朋友越來越多的不滿足,對愛人越來越有隔閡的疏離,我們都想找回那從前擁有濃濃人情味的時侯,或許這種想像也只能經由不可思議的意外提供機會。
  
  但我們卻沒有那種意外,去墮入那50年前的錯誤,找回自己失落的親情,遺棄的愛情。讓自己去感受那一開始相識時,彼此都為對方吸引的傾心,所有念頭都圍繞著對方,著緊他一切的純真想法。也已經沒有那種不顧一切的投入,去為自己的遺憾裡面,多添上一次難過卻又如此動人的牽掛。在愛與被愛間,學會更多的知足與惜福。

  覆蓋總是我們目前最常做的事情,感覺任何人任何關係都能輕易代替,就算自己不想,時代也已變得讓自己那樣逼不得已。就像車後的風景,僅剩下凝望然後漸漸遺忘的選項,連抓緊的力氣都沒有。到某一個寂寞的時間,才覺得有太多的空虛纏在心裡,我們渴望的愛,也因我們那樣的冷漠而變得逐漸找不回來。

  僅剩下一塊遲遲不敢吃完的巧克力,作為曾經愛你的證據。


  

[ 本文章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9-1-28 04:2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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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


  至零六年,散文集就是我在這裡的家鄉,雖然我現在還是常處於詩詞那區比較繁華的環境,但鄉始終是鄉,無論我身在何方,這裡仍然是我出發和歸去的地方。

  零六年一月二十六日是我第一篇的文章,那次我還記得特地把文章給某網友評鑑以後,才敢發表出來,有種年輕羞澀的味道,在當時,一篇文章的完成對我來說就已經是一件大事,總是帶著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的心情,去承受其他網友的評論,或許因為你們更多的鼓勵,讓我有勇氣下去接二連三的發表劣作,而現在也已經把臉皮練到厚得再多的批評,也轉成動力之一了,當然我對於正面還是比負面的更充血一點。

  三年過去了,很想去為那些時間去說些什麼,但卻又不知道有什麼好說,沒有以前那麼多悲天憫人,也沒有那麼多發奮圖強。目標,計劃已變成不是夢想,已經是人與人能夠相處、溝通的唯一條件,進步永遠都需要進步,只要稍有一刻停下來,便連身邊起碼能說話的權利都失去,這種世界,沒有喘息的餘地。生活在某個年齡上的意義,又豈是睡得安穩,吃得飽滿那麼簡單,我已變得單薄,只是冷並未冷盡,我還得用那畏畏縮縮的身體前進,前進一步就算一步。

  很多事情都已變得只是稍微,稍微的悲傷不要阻礙明天,稍微的快樂也不要拖累從前,稍微的朋友,稍微的戀愛,稍微的成就,也稍微的失意。我沒有那麼大而圓滿的夢,去把我的心靈擴闊,我只懂以膽小鬼的方式去生活,在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空間下,借一點角落。

  在這個零九年,也希望能夠稍稍的延續那零六年延續下來的純真,並不那麼複雜的,繼續喜愛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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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未來的自己

  我留下文字,像是紀錄日子,時分秒的計算,我明白這種停留也是一種飄泊。像一個故事,但該包含什麼寓意?

  我是否該在信頭說是給親愛的某某,也或許你那時也正討厭某個某某。無來由,未來不是一種秩序,很難去跟隨,遵守起來也像失去自己。夢想像是一道題目,你要麼寫一個高分的答案,要麼也至少應別人一個合格的要求。在小時侯的幻想中,你也同樣要麼讓自己當個超人,要麼讓自己一事無成的守侯。這麼大起大落的賭局,當初的勇氣也一路被磨損。開始偏離,開始懷疑。

  路太彎,愛在轉。不知那時的你又打上什麼流行歌詞?或是你已對那些上世紀的無聊失去興趣那麼你又在關注什麼呢?你又在忙著什麼呢?是否連像現時打這封書的休閒都失去?在那些往後的日子裡,該怎麼模擬,該怎麼選擇;該怎麼適應,該怎麼習慣?太多疑問的進攻,聰明的你,也明白應該逃避還是解決。

  所以我只好為未來的你,撒一個謊言,說自己不會輸。儘管面前怎樣的事情,只要仍有尊嚴,就不容許自己丟臉。不要說我對你太苛求,因為這種苦,是兩人份,也因為兩個人,所以你不值得別人同情。要麼不幹,要麼就幹大一點。別對我苦臉,我也有份參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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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種忘不了,又有一種刻意遺忘。在生命裡,有太多不熟悉,意外的佔據了舞台。所以,我們由此至始都沒有完整的生命,我是你的一部份,而你也是。既然這樣,那麼就歌唱著一些旋律,至少也有某一個部份在承擔你的歡笑,或哭泣。

  而淚流得浪費,而微笑吝嗇得寒酸。揮軍著不應該的情緒,不是眼前太黑,也不是路途遙遠,只是少了一塊圖片,一個目標。時針計算著時間,我每一個呵欠,拖欠多少期待,我還不起,你們壓在肩上的利息,我不適應,你幾年前還在說好好讀書,如今卻說,要我處理茶米油鹽。房貸,股票。不留喘息的在改變。

  我明白,我始終要長大,我也明白,有太多事要了解。所以我不拒絕,小時侯作文的題目通常是我的志願,我終於明白這是多麼重要。但已來不及,逼不及待的帳單又在信箱裡吼叫,看著這些嘴臉,還得小心翼翼地看清楚,去計算,到底又有多少的虧欠。如果這是為了一埸考試的準備,到底誰又是老師?誰又是班長,組長,把事情可以分類得仔細。

  我懷念以前學習騎單車時的你的手,但是窗底下的摩托車卻在嘲笑,嘲笑我其實還記得多少,只懂得懷念,卻連個畫面也想不起。反正我也知道,這溫柔已經太奢侈。這個世界,有人哭泣就有人笑,我也不是曾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痛苦身上,殘缺原來一早已開始,不過是把位置倒調。

  刻意遺忘的現在
  忘不了的小時侯
  這個世界,有人笑就應該有人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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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竟然會下雨,難得的。

  如今無聊般的時間苦苦糾纏,看見散文集封塵的尺寸,又是懶惰的證據。四月要去考汽車筆試,還沒溫習。寒假過後,一堆測驗,還沒預備。或者,看見心儀的女生,亦可能懶得問候。懶,懶得連周圍發生什麼事,也像過眼雲煙,你說過什麼了?你又做什麼了?打劫?還是追債?懶得去處理,懶得去憤怒,也懶得去後悔。懶得,就連喜悅…

  時間有太多的疏忽,它總是忘了提醒,讓我懶了十八年。發現,當身邊的人總是拖地及洗碗,又或者苦讀書本與泡妞。睜一睜眼,又閉一閉,一句別打擾,回到自己的房間。也許是沒勇氣面對生活中的種種,所以懶下去,懶到不知何時才知道努力,這天竟然下雨,下雨了,就別叫我去買飯,因為太麻煩。別叫我洗澡,沒洗澡自然不會有衣服洗,沒有衣服洗,自然又可不用接聽那洗衣機發出的囉嗦,我需要寧靜多些。睡一覺,塞息幾秒別以為我死掉,可能只是懶得呼吸。

  清晨的太陽,好久不見,一句說話,隔了我們很遠。我多久沒在早上活動了?竟又是一種疑問。那以前喜愛過的籃球,曾連續打過幾個通宵,如今,只懂得把樂趣在NBA找尋,亦懶得上埸了,流汗多久沒試過了?最近天氣很冷,想洗個冷水澡也一堆理由,太麻煩所以一手推開。公園的鳥兒,為何總不在凌晨裡叫?那些蝦餃與燒賣,怎麼只會在清晨的時間出現。看不見,聽不了,忘了早上的聲音。誇張得我在嘲笑,笑自己在編故事。把無聊放大成文章一篇。

  我知道我有很多計劃,但同樣彈性也很大,我已經把不少該學習的,不少該爭取的,不斷地延後了。為何,仍舊懶下來?我一臉不解。不是對生活有很多期待嗎?不是對社會有很多憧憬嗎?我記得自己說過想當個記者,那想必中文要好,英文也要一定程度。學多少了?還是沒起步?我記得自己說過要當個出色的男人,預備好嗎?該不會已經遺忘了吧?

  醒一醒吧,即使身邊有太多濃霧將你活埋。
  若是下雨就下大一點,嘈吵一點,就當天也將我責罵吧。難得的,請下大一點…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2-22 04:18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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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

  一個除夕的結束,換上不少人高歡起舞。

  也許,我們都在把快樂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灑著鹽。就算被施加的是一褸雨絲,或一微塵。只要眼不見就為淨吧?管他霍亂或是H5N1,只要當下是大口大口的咬食,那怕是之後的身體煎熬還是死亡。我們往往忽略了高興的時侯,卻放大那些抱怨和後悔。待一個二零零七的翻新,我們卻又把往日陪伴的日子丟棄,可憐的除夕受盡唾棄。眼看著我們在歡呼它的離開,只能沉默以對。

  如當年關羽先生刮骨療毒最為人津津樂道。那麼除夕的寂寞又有誰能大聲讚美?當看著那倒數的十秒聲響,何不像一根根針札著它的血肉裡?我突然想起,以前老師在堂上經常這樣責罵學生:「你看看其他國家的小孩,連讀書都不能讀了你還不好好珍惜。」而我們這種學生卻喜歡這樣反駁「誰叫他們生在那裡,命賤,怪誰?」我問了三個為何,為何,為何?卻聽到生命的無奈,豈有答案。

  它活在世上嗎,還是只是一剎閃光?當我們一個眨眼或一個轉身,卻默然不見。也許你是習慣被別人忽視的感覺,也許你是享受著委屈的快樂。看看我這麼多辯駁的理由,看你要挑那個,反正這些終究對你不公平,即使我會給你更多傷害,即使我會給你更多痛楚,我還是想你給我一個安心的答案。

  是否非得親口說上:「我就是命賤,沒辦法。」才乎合我們對它的期待。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7-1-2 09:34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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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

  不知不覺就十八歲了。說過十八歲要進去一次十八禁區,說過十八歲要進去一次賭埸,說過十八歲要做很多十八歲才能做的事。幾年前的天真,如今日期到了,便又顯得多餘與累贅。十八歲也不過是十八個三百六十五天罷了。

  聽我父親說:「你出生一年多也不會說話,四歲才會走路。我多怕你是一個智障,現在比我還肥胖比我還高大了。多恩惠啊。」之後便一臉的想著從前,發著呆與不會意的淺笑。在旁的我,有種莫名的感動,原來我可以令人有這樣的微笑。這天的生日,不多人知道,只有我與我的父親細說著從前,也許這個十八歲的確代表某樣東西。小孩與成人的脫離。也許我已不能再任性,不能再魯莽,要學會打算,學會珍惜。身邊的一切不再是理所當然,害怕著失去。

  不知為何,是不是人到了這個年齡便開始多愁善感。也許人長大了,便開始發覺自己的疏失。在這往後的路上,要用一個成人的身份去面對所有的問題,已不再像以前有人給你補救,有人給你撐持,你已不再是小孩了。我看著街上的衣衫襤褸老頭,翻起垃圾桶的蓋子,可憐的翻找著裡面的空罐子,弄得滿身發臭,也不過為了生活,而一路上行人的眼光卻打著嫌棄,又是多麼醜陋。為著生活,尊嚴的價值又顯得卑微,不習慣成人的生活,不習慣成人的價值觀。小孩與成人,多麼衝突。

  父親用手疊著我的肩徐徐說著:「生活不過是飽餐,沒必要卑躬屈膝,也沒必要覺得失去自我,養活自己是很了不起的事,更何況更是養活他人。往後的日子,不是你想像般的難捱和沒尊嚴,憂慮這麼多倒不如踏實的做,世界可以很複雜,也可以很單純。」「那你一生中最自豪的事又是什麼?」「當然是把你養得肥肥白白,健健康康,賣出去可值錢呢。」他的嬉皮笑臉又使我感到輕鬆,比較起來,他更像小孩。自豪一詞的添加,更使我有點自制不能,湧出滿腔感謝的眼淚與一公升的鼻水。

  小孩與成人,十八歲的臨界點,過去與未來的糾纏。太多太多的假如,太多太多的或許,如這是一條漫長與黑暗的道路,那麼我仍持著你交予我的火把,一路上照明。甩掉想太多的腦抽筋,發著呆的臉部麻痺,按自己的步伐,緩緩前進。

  十八歲也不過是十八個三百六十五天罷了。

  

  

  

  


  

[ 本文最後由 憶苦思甜 於 06-11-19 06:03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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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著在戰國的時侯,各國的國民是懷著一個怎樣的心情?每天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誰都不知能活到何時,誰都不知有沒有明天。士兵們的心情又是如何?我看著教科書上殘留的墨水中,看著不管你是家中長子,還是有妻有兒,還是正在戀愛。都得在筆劃中留下痕跡,難道他們沒有生存的權利,難道他們沒有人替他傷心嗎?為何他們要變得這樣無助,變得這樣的可憐。現在的我們,怎麼顯得那麼幸運。怎麼我們又會認為這是理所當然?

  現在不是亂世,沒有戰禍。所以我們在這安逸的生活中,逐漸逐漸地讓自己不那麼努力,不那麼用功。若眼看著別人的成功,卻只會厭惡他的存在,用力地譏諷他的多餘,佔版面。不追求,不欣賞,因為在這個安逸的世界不再需要英雄,不再需要努力的人。得過且過的生活方式登上了我們的大潮流,更甚至可能沿襲著下世代。我們的未來,充滿一片死氣沉沉。不知為何,我開始渴望重回戰爭,不為什麼,只為殺盡天下,讓他們知道和平的可貴。前人留下的教訓,豈容我們莫視與糟蹋。

  有時侯,在這個難以安身的世道,要用力附和著其他人,還是要讓自己麻木著表情?眼看著周圍的年青人的行為便有些教人擔心,教人黯然。我的世界對他們來說是老古董,舊八股,我有讀過孟子的論四端,也同樣深信著,人同樣具顧著這四個善端。但現在的我們慢慢地開始遺忘著這原始的善良。我想著,即使再有小孩子將要墮進井中,會救他的又有幾人?還是應該說,在背後看戲的又會有多少人?也許確定死亡以後還會惹來不少鼓掌。從媒體上,新聞紙上,朋友間的聊天,為何變得善惡顛倒,何時變得這樣殘暴不仁?還是我們已經慢慢變得,如孟子所言的「非人也」了?。

  這時侯,我的多言可能又會遭人議笑,笑我的無知,笑我的不懂時務,笑我的庸人自擾。這世界的軸心只為大部份人而轉,而我這般的擔心,這般的關切,也改變不了。在整個道德被遺忘以後,我們終要變成非人的階段。我看著我深信不疑的信念,正日漸凋零,而我們卻只能作壁上觀,無能為力地嘆息,無能為力的擱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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