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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英雄
黑暗籠罩大地.死亡悄悄降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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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奧斯特利茲會戰所帶來的軍事革命
七、奧斯特利茲會戰
法國與英國的外交關係於1804年再度斷絕,同時奧俄等歐陸各國也對拿破侖稱
帝而感到不滿。當拿破侖籌備入侵英國的同時,法國在強權外交中已經處於孤立。
一個新的反法同盟重新建立,並且軍事力量的總和超過法國。拿破侖知道他必須先
下手為強,於是他把目標選為英國。他相信假如英國被擊敗的話,全歐洲都只好向
他屈膝,並且承認他的皇位正統性。很不幸的是英國皇家海軍掌握了制海權,並且
將他的艦隊送到海底。這個災難打翻了拿破侖的全盤布局,而此時反法同盟軍的侵
法行動也即將展開。
拿破侖在危機處理方面的能力很高,又或者他早已知悉了第三次反法同盟軍的
戰略計劃(註七十三)。反法同盟軍的戰略計劃草案如下﹕首先,反法同盟軍自荷
蘭(漢諾瓦)、北日耳曼(史特拉斯隆)、日耳曼的中部與南部、以及意大利半島
的南北兩端等各個方向進行大規模的攻擊,總兵力五十萬人。接著英國嘗試煽動法
國城市拉‧文第( La Vendee)舉行暴動。當拿破侖軍正忙著分兵抵禦入侵時,夏
理士大公將入侵意大利半島北部,與入侵軍會合。同時反法同盟軍將攻佔法國最重
要的盟友巴伐利亞公國,而這場行動將由奧軍統帥馬克(Mack)和俄軍統帥庫圖佐
夫聯合指揮,而大軍將在窩牧(Ulm )集結(註七十四)。為了應付迎面而來的這
個數頭並進的聯合入侵攻勢,拿破侖決定先行救援巴伐利亞,因為他需要這個盟國
之外,他還要一場決定性的會戰來一舉摧毀奧俄兩國的精銳部隊,藉此以戰迫和。
於是他下令大軍從英倫海峽的海岸邊,掉頭轉向維也納前進。
經過了數個禮拜的長距離強行軍避免任何大規模的交戰行動,拿破侖的大軍在
窩牧包圍了馬克軍,然後迫使他不戰而降。當庫圖佐夫接獲此一情報後,立即下令
全軍迅速撤退並且避免與法軍正面交鋒,因為他要將其他各路兵馬糾集起來,然後
用數字上的絕對優勢擊敗拿破侖(註六十九)。但此一戰略使得亞歷山大一世大為
不滿,因為俄軍人數遠較法軍為多,而且亞歷山大非常渴望畢其功於一役的擊滅拿
破侖,讓全歐洲從他的掌握中解放出來(註七十)。當亞歷山大得知拿破侖下令他
的軍隊拋棄易守難攻的帕德贊高地(Pratzen Height),並且法軍在撤退時是毫無
秩序的情況時,他立刻下令全軍追擊。庫圖佐夫認為這是一個陷阱,並且盡可能阻
止這場行動,但他最終還是無法拒絕亞歷山大的命令(註七十一)。結果,奧俄聯
均全部開進拿破侖所設下的陷阱中,全軍崩潰。
第三反法同盟軍在此役中付出了極為高昂的學費﹕16.000名士兵陣亡或是重傷
;7名將領與293名軍官陣亡或重傷;9名將領、820名軍官、20.000名士兵被俘;而
另有數以百計的大炮、運輸彈藥的車輛、與旗幟或是儀杖被俘獲(註七十二)。至
於法軍方面則只有極少的損傷,並且這場戰役是在1805年十二月二日進行的,這天
正好是拿破侖即位一週年紀念日。對於拿破侖的軍事功業來說,這是最光榮的剎那
,同時也是奧俄兩國最感到羞辱的一刻。在這場戰役之後,法蘭西斯二世放棄神聖
羅馬帝國的皇位,但保留奧地利的王位。奧地利退出反法同盟,神聖羅馬帝國解散
,但俄羅斯仍舊繼續作戰,但由於舉國精銳已大多陣亡在奧斯特利茲會戰,所以已
沒有取得勝利的希望。結果拿破侖統治了歐洲。同時,奧俄展開軍事改革運動,而
他們這一次以法軍為師。
八、奧地利與俄羅斯在奧斯特利茲會戰後的軍事改革
奧地利方面
在奧斯特利茲會戰的慘敗之後,夏理士大公在1805至1809年間展開第三次軍事
改革。夏理士嘗試採用法軍的軍團制,然後讓它可以合乎奧軍的條件。一開始,他
還是繼續在政治上和保守主義交戰,只不過這次他所獲得的支持比較多,所以花費
在爭論上的時間也就少了很多。接下來,他試著將法軍戰術和部隊阻止方式引進奧
軍,並且將這些事務做了一些改良。盡管夏理士為了這次改革費盡心血,但由於他
在軍事思想上的保守,因此一如他的上一次軍事改革一般,這次的改革雖然已經讓
奧軍大有改進,但多仍然無法突破許多限制。
首先夏理士對奧軍的步兵戰術進行改革。夏理士試著引進縱列陣形戰術來訓練
步兵作戰,並且做了一點改良,然後改名為「人海陣形」(mass)(註七十三)。
人海陣形其實就是將兩個縱列陣形在進行運動調配時合併在一起行動,這樣縱列在
運動時可以保護彼此,或是自行選擇陣形變化,隨時可以轉換成橫列陣形與敵交戰
。這套戰術在理論上可以成立,但在現實的戰場上卻顯得缺乏彈性。但依照儒森堡
的說法,人海陣形在「有限的空間中使得戰場上的兵員數量達成飽和」,或是改成
由騎兵編組此一陣形然後用來衝鋒陷陣則會更有威力(註七十四)。夏理士同時也
找到了如何將奧軍傳統的獵人軍(Jaeger)變得更加有效。夏理士的騷擾戰術與組
織也是自法軍引入。當會戰展開時,騷擾部隊站在陣線最前方,並且隨地找地形進
行掩護,然後等待旗號來個一聲令下後才一起開火(註七十五)。這種騷擾戰術的
改革被認為是失敗的改革,因為奧軍不僅對此戰術感到不習慣之外,另外此種方式
還剝奪了發揮騷擾戰術力量所需要的獨立自主性(註七十六)。以上兩種戰術都在
1807年開始進行演練,但結果都因為它們都過於謹慎和保守,所以不怎麼成功。
縱列陣形與人海陣形後來由騎兵來執行。在奧斯特利茲會戰後,奧軍騎兵人數
大減,裝備沒什麼變化,但未被裁減的人員卻沒有經過什麼訓練。同時,夏理士對
與騎兵組織與戰術的改革十分成功,但對於騎兵的領導階層的改革卻毫無建樹。因
為他的皇兄法蘭西斯並不支持他的改革運動,因此夏理士無法將領導階層來個清洗
,讓比較年青與有能力的軍官去指揮部隊,而奧軍將領的平均年齡仍是六十三歲(
註七十七)。這些老將對於現代化一無所知,而改革騎兵成功的夏理士也沒有權力
解決這個問題。
另外夏理士也想要增加每個部隊的火力,於是他便對炮兵進行改革。但由於在
經濟上的困難,奧軍的炮兵部隊無法裝備新式火炮,夏理士只好在彈藥製造程序上
進行改革,使它擁有更好的品質,並且增加每個炮兵單位的彈藥配額。奧軍使用更
多的人員殺傷彈而少用實心彈,用以增加敵軍的傷亡率。在阿司盆—艾思臨(Aspern-
Essling)會戰時,許多法軍士兵就喪生在奧軍的新式火力上。(註七十八)
在所有的改革中,影響最大的就是領地自衛隊(Landwehr)的建立。領地自衛
隊是奧國貴族的私人武裝保鏢,但實際上這是全國徵兵制的開端。這個制度有夏理
士大公的弟弟約翰大公所設立的,然後由夏理士將他們在1808年組成法式的軍團(
註七十九)。當時奧地利有兩種領地自衛隊﹕常規領地自衛隊與志願領地自衛隊,
而他們全部由帳面上看起來已經退役的奧軍貴族軍官所培訓(註八十)。盡管從帳
面上來看,領地自衛隊並不是一支深具職業水準與訓練充分的兵種,但培訓以及徵
募時的費用低廉,並且能在短時間內湊集一支龐大的數量。光是以1809年奧地利向
法國重新開戰時,就馬上動員了400.000名官兵以及742門大炮(註八十一)。過去
奧地利是無法在這麼短暫的時間內籌措出這種規模的軍隊數量的。此外這支經過了
軍事改革的軍隊差一點在1809年戰爭中擊敗拿破侖的大軍。雖然最後奧軍在1809年
戰爭中再度戰敗,夏理士大公也被迫退役,但改革的成果仍舊保留。日後其他德語
小國也開始引用領地自衛隊這套制度,因此能在日後擁有打敗拿破侖的實力。
俄羅斯方面
亞歷山大對於他在奧斯特利茲的慘敗感到震憾,於是他要為此復仇。盡管他在
1806到1809年之間忙著和法軍作戰,他同時也在外籍軍官的建議下展開了軍事改革
。在俄軍軍事改革中最為重要的軍事顧問是托理公爵米該‧伯苟丹諾維奇‧巴克雷
(Mikhail Bogodanovich Barclay de Tolly ),而他在家世背景與工作履歷上更
與他人不同。大部份的俄軍外籍軍官都是擁有財富或是後台的普魯士軍官,但巴克
雷既不是富貴家庭出身,更沒有官場關係,而且他還是蘇格蘭裔的俄羅斯人,也因
此他曾在後勤官的職務上滯留了十四年而沒有任何陞遷(註八十二)。而他的陞遷
則是俄軍在1805以後的軍事改革的象徵性里程碑。
為了改革俄軍的軍事體系,巴克雷選用法軍的軍團制度為俄國新式軍隊的模型
。據俄軍戰史專家杜飛(Duffiy)的資料顯示,在巴克雷的規劃下,一個俄軍軍團
配有「兩個步兵師、一個或是多個炮兵連、一個騎兵團或是騎兵旅」,而每個步兵
師裏面有「兩個橫列陣形步兵旅和一個獵手〔輕裝步兵〕旅」、每旅下轄兩團、每
團下轄三營、每營下轄三連火槍兵與一連擲彈兵。(註八十三)。全軍團兵員總數
在30.600到35.000人之間。理論上來說,一個俄軍軍團比一個法軍的正規軍團要來
的大,但軍團人數的差異在戰場上並不是重點,重點是它能讓整個戰場上的野戰部
隊無論是前進後退都能保持秩序。經由以上這個簡單的編制方式,俄軍將領如庫圖
佐夫等人都覺得它在運動作戰時的優點,因為它可以使得全軍想去那裡就去那裡。
同時俄軍的戰術與裝備上的條件仍舊維持原有的狀態,直到1812年也還是如此
俄軍將領都是大炮兵主義者,但俄軍的火炮仍舊落伍、過重而難以隨軍遷移或是裝
填,並且準確度不佳。因此俄軍需要的是更輕巧的火炮,於是發展了一種三磅獨角
獸( unicorn〔曲射炮〕),並且在1812年開始正式服役(註八十四)。同時,新
式的炮兵戰術在庫泰索夫(Kutaisov)將軍的推薦下,從1812年開始模仿拿破侖式
的炮兵戰術,並且他認為無論炮兵的火力還是炮擊都應該集中於敵軍陣線上的一點
(註八十五)。可是無論是這種新的輕型曲射炮還庫泰索夫的新戰術,在拿破侖入
侵俄國時都尚未完成備戰,因此俄軍並非靠著武器技術或是戰術而贏得了戰爭,而
是俄軍在部隊組織的軍事改革,因為它簡化了俄軍的指揮程序,提升了俄軍的機動
能力。假如在伯若笛諾(Borodino)會戰時,若俄軍在撤退沒有保持秩序井然話,
庫圖佐夫無法讓拿破侖進入燃燒中的莫斯科與冬天。
九、結論
在政治上來說,奧斯特利茲會戰是一場爭奪歐陸控制權的決戰。而在軍事觀點
上來看,這是一場由三個不同的文明社會所發展出來的三種不同的軍事體系之間的
一場戰役,其中法國是中央集權政制、奧國是專制與保守的王朝、以及正在中古時
代的社會條件中掙扎著完成現代化指標的俄羅斯。因此奧斯特利茲會戰不僅只是一
場會戰而已,同時也是一個轉捩點,暗示著將來全歐洲各國在社會政治軍事上的發
展方向。軍事革命的要件取決於那種體系在戰場的考驗下會比較有效。因此勝利的
結果取決於軍事制度、戰術、裝備、領導能力、以及作戰計劃上。從技術層面上來
看,法軍的裝備並沒有比奧軍和俄軍來得有多大的優越,因此影響這場戰役的成敗
的最主要條件不是在於物質上的原因或是明顯的直接因素。因為法軍的動員制度與
民族主義在這場戰役中展現了它們的力量,奧國與俄國吸取教訓,並且開始在這場
軍事災難後開始自行開發這兩樣無形的致勝工具。當然,羅馬不是一天造成的,而
反法同盟軍的軍事領袖們也花了好幾年才能消化法軍的模式,然後用來擊敗拿破侖
。同時法國的民族主義與拿破侖式的獨裁政制是相結合在一起的,因此要打的像是
拿破侖,就必須擁有一個拿破侖式的政治軍事領袖。這個是很難讓缺乏拿破侖那般
的群眾魅力的國家領導人去做到這一點的。因此反法同盟軍的軍事領導人無法全盤
採用法軍的模式,但他們將這個模式轉化為適合自己本國條件的制度。因此反法同
盟軍在未來的戰役中越來越進步,使得拿破侖也越難越取得勝利。這個改變使得歐
洲的權力均衡狀況在每一次戰役都發生了變化,並且越來越多的歐洲國家開始加入
軍事革命的歷史浪潮之中。奧斯特利茲因此成為軍事演化的重要環節之一。
附註:
(註一)Rothenberg 1978,11.
(註二)Bartlett 1955,399.
原文﹕「寶座是什麼?----不過是一塊鑲金嵌銀的木頭罷了。朕即國家--
--朕是為唯一代表法國人民出席這場會議的。就算朕做錯了,你們也不應
該在公共場合批評朕----就像人民會在家裏洗髒衣服一樣。法國需要朕,
比朕需要法國。」此為拿破侖於1814年向元老院說明他不肯退位的理由。
同時參考Schom 1997, 685. Schom同時在書中記錄此一語句,但並沒有寫
「朕即國家」,而其他拿破侖的傳記也沒有講到關於拿破侖在1814年退位
的細節,此外由於Schom 沒有指出他在那裡取得此一演講詞,因此我無法
從Napoleon's Correspondences查詢到這段話。
(註三)Schom 1997, 4. Schom也指出拿破侖在數學、拉丁文學、德文以及科學方
面的成績斐然。但比較起他取得權力的方式,我發現拿破侖在歷史方面有
很大的興趣,因為奪權登基的過程可以說從凱撒與查理曼的事蹟中找到許
多相似之處。同時他的戰術與戰略更是與其他歷史上的名將如亞歷山大大
帝或是非特烈大帝等人相同。David Chandler證實了我的看法。比如參考
Chandler 1966, 136. Chandler寫道﹕「正如拿破侖在舊統治時代與〔軍
事〕革命初期的許多表現來看,他的戰略以及戰術理念都來自於以往的思
想家以及戰爭領導人。」
(註四)Chandler 1966, 136. David Gates用幾乎相同的語氣在他的論文Napoleon
as General中寫道﹕「與其他軍事改革者一樣,他並非是什麼完全創造新
理論的開創者,大部份還是因為他著重於現有科技狀況而做的改變。」
(註五)Rothenberg 1978, 32.
(註六)Chandler 1966, 158.
(註七)Chandler 1966, 141.
(註八)Chandler 1966, 161.
(註九)Chandler 1966, 149.
(註十)Weigley 1991, 387.
(註十一)Rothenberg 1978, 93.
(註十二)Rothenberg 1978, 11.
(註十三)Rothenberg 1978, 11.
(註十四)Schom 1997, 349.
(註十五)Schom 1997, 685. 同時參考(註二)。
(註十六)Bonaparte, http://www.wtj.com/archives/napoleon/nap1205a.htm.
這是我所找到的第一手資料之一,但它內容寫的是法文,因此我只好用
字典一個一個字慢慢的查。原文是﹕「dans cette journee surtout
ou il y va de l'honneur de l'infanterie francaise, qui importe
tant a l'honneur de toute la nation.」後來我在其他書上發現到關
於這句話的翻譯。在Unwin 1966, 175, George Unwin翻譯道﹕「當法
國步兵光榮已經在架子上的時候,就表示全法國的光榮都已經在這裏。
」另外在Dupuy 1968, 52, Dupuy也翻譯了一部份﹕「今天,尤其是今
天,屬於法國步兵的光榮,民族的光榮已經在架子上了……」和他們的
翻譯比較起來,我還是決定自己翻譯算了。
(註十七)Tsouras 1992, 266.
(註十八)Rothenberg 1978, 25.
(註十九)Elting 1988, 257.
(註二十)Rothenberg 1978, 26.
(註二十一)Rothenberg 1978, 27.
(註二十二)Elting 1988, 258.
(註二十三)Rothenberg 1978, 75.
(註二十四)Rothenberg 1978, 76.
(註二十五)Elting 1988, 254.
(註二十六)Elting 1988, 254.
(註二十七)Elting 1988, 261.
(註二十八)Rothenberg 1978, 72.
(註二十九)Elting 1988, 228.
(註三十)Elting 1988, 228.
(註三十一)Elting 1988, 228.
(註三十二)Elting 1988, 237.
(註三十三)Elting 1988, 232.
(註三十四)Elting 1988, 207.
(註三十五)Rothenberg 1978, 63.
(註三十六)Rothenberg 1978, 65,
(註三十七)Rothenberg 1978, 67-68.
(註三十八)Gates 1999, 48.
(註三十九)Rothenberg 1978, 228-229.
(註四十)Rothenberg 1982, 32-33.
(註四十一)Rothenberg 1978, 232.
(註四十二)Elting 1988, 184.
(註四十三)Elting 1988, 188, and 191-192.
(註四十四)Elting 1988, 187. 活的不錯。
(註四十五)Rothenberg 1982, 33.
(註四十六)Rothenberg 1982, 42.
(註四十七)Rothenberg 1982, 43.
(註四十八)Rothenberg 1982, 50-54.
(註四十九)Rothenberg 1982, 67.
(註五十)Rothenberg 1982, 69.
(註五十一)Rothenberg 1982, 71.
(註五十二)Duffy 1981, 234-236.
(註五十三)Klimenko 1989, xvii-xxi. 依照Klimenko的調查,他對於歷史方面
的疑案是在是興致勃勃,因為竟然連著名的俄國作家里歐‧托爾斯泰
侯爵(Count Leo Tolstoi)都對此傳言深信不疑。為什麼Romanovs
王室會有那麼多的傳聞?看來這和俄國人的思想與文化價值觀有關。
(註五十四)Klimenko 1989, 54. 基本上我還不是很清楚Ukaz是什麼意思?不過
看起來應該是歷史報告或是記錄之類的東西。
(註五十五)Duffy 1973, 48.
(註五十六)Hartley 1994, 73.
(註五十七)Klimenko 1989, 116.
亞歷山大寫道﹕
……一道濃霧遮住了四周所能看到的一切。朕問其中一名軍官他的槍
上膛了沒有?然後他的回答是還沒。於是朕下令把槍上膛。接著朕問
庫圖佐夫將軍為什麼還不他還不趕快前進,而他的回答是他還在等待
另外一個縱隊前來會合。朕很清楚的記得我們彼此之間的對話內容。
朕對他反應道﹕「我們可不是準備在廣場上遊行那樣必須等所有的兵
馬到齊了以後才開始行動的。」他的回答則是﹕「一點也沒錯,就是
因為我們不是廣場上遊行,所以我不能讓全軍一起出動。但假如皇帝
陛下您希望這樣做的話,那麼我會下令部隊前進。」
接著部隊開始將我們包圍了起來。濃霧繼續滿佈在這個鄉野地帶
。在濃霧中有一種神秘的氣氛在醞釀著。我軍看不到我軍的陣列,更
看不到法軍的陣列。但好像在某個地方已經發生了戰鬥,並且規模逐
次升高的樣子。到了中午,濃霧終於消失了。朕並沒有發覺原來朕的
位置是如此的接近敵軍,而且在敵軍發動攻勢的時候竟是如此的危險
。御醫韋列(Wylie )的座騎受傷了,在朕身邊的馬匹也紛紛被榴彈
擊斃。庫圖佐夫的臉上中彈。接著一顆炮彈在朕的身邊爆炸。朕的隨
從以及朕都被泥濘淋了個全身都是。這使得朕的隨從恐慌了起來。當
朕環顧四周時,朕的身邊只剩下了五個人還在保護朕。天氣變化的極
快,一陣冰風吹起,灰暗的雲朵落下了雪花或是雨水。
朕到現在仍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註五十八)參考上面。
(註五十九)Duffy 1973, 45.
(註六十)Duffy 1981, 162.
(註六十一)Duffy 1981, 162.
(註六十二)Schom 1997, 685-686.
(註六十三)Keep 1985,146.
(註六十四)Keep 1985, 146.
(註六十五)Keep 1985, 149.
(註六十六)Keep 1985, 154.
(註六十七)Rothenberg 1978, 22.
(註六十八)Dupuy 1968, 68-69.
(註六十九)Dupuy 1968, 25.
(註七十)Plans. http://www.拿破侖icwars.com/campaigns/3rdco.shtml
計劃是很好的計劃,但它有個很大的缺點﹕每個入侵方向都距離彼此太
遙遠了,而當時的通訊技術更是受限於當時的科技能力。
(註七十一)Horne 1996, 130. 同時參考Strakhovsky 1947, 68.他多次指出亞歷
山大的理想與目標就是讓歐洲脫離拿破侖的控制。另外參考Klimenko
1989, 107, 亞歷山大寫了一些關於他對拿破侖稱帝的感想﹕「他怎
麼可以自行稱帝?這對所有依照正統方式繼承王位的歐洲皇室來說簡
直是一種羞辱。討伐他的行動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了。他的野心使他成
為人類的頭號公敵。朕不認為有再向他讓步的任何可能性了。」
(註七十二)Klimenko 1989, 116. 庫圖佐夫告訴亞歷山大他需要再等一個縱隊
但他還是放棄了堅持並且下令部隊前進。在亞歷山大的記錄中,他把
整個過程簡化了不少之外,更不提他其實是如何被拿破侖誘入陷阱的
經過。
(註七十三)Smith 1998, 217. 關於反法同盟軍的損失資料,就算是Smith也有兩
種不同的內容。另外一個是奧軍5.922人、俄軍21.000、火炮133門被
殺、重傷、或是失蹤。此外參考Bonarpate,拿破侖向法軍宣布反法
同盟軍的損失是﹕「20.000人淹死、兩個俄軍縱隊,每個縱隊4.000
人放下武器投降。其他避開戰鬥的敵軍都拋下他們全部的裝備。戰果
總計共俘獲了四十面俄軍旗幟,其中包括俄軍帝國衛隊的儀仗,此外
還有一定數目的俘虜(參謀們現在還忙著計算有多少人呢,但目前已
經數到了20.000人)。敵軍有12或是15個將領陣亡,至少15.000敵軍
的屍體還留在戰場上,其中有80.000個俄軍和25.000個奧軍的屍體。
一半以上的敵軍已經被消滅,剩下的也已經潰不成軍,大部份都把武
器丟棄在路上……」而參考Dupuy 1968, 74, Dupuy說有12,500名俄
奧聯軍的士兵陣亡與15,000名俄奧聯軍的士兵被俘。而在Horne 1996
, 182, 反法同盟軍的損失報告則是15.000陣亡與27,000被俘。其他
資料的內容都完全不一樣。
(註七十四)Rothenberg 1982, 111.
(註七十五)Rothenberg 1982, 111.
(註七十六)Rothenberg 1982, 111.
(註七十七)Rothenberg 1982, 111-112.
(註七十八)Rothenberg 1982, 117.
(註七十九)Rothenberg 1982, 119.
(註八十)Rothenberg 1982, 119.
(註八十一)Epstein 1992, 378.
(註八十二)Duffy 1973, 38.
(註八十三)Duffy 1973, 40.
(註八十四)Duffy 1973, 45.
(註八十五)Duffy 1973,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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