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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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櫻是琊瓈國的公主,琊瓈國靠著皇族與全國百姓齊心的努力、同甘共苦,從紛擾不斷的邊界省份成長為掌握大陸的重要經濟命脈國家,影響力強大,皇室人脈廣泛,為中立鞏固國。

宇智波佐助 楔
                 十一年來,我的心被仇恨冰封
                 無視於妳相伴身邊所付出的溫柔用心
                 寧願孤獨一個人前進。
                 愛的反面是恨,如此之愛───如此之恨
                 我害怕失去愛,也害怕失去仇恨
                 害怕自己忘記那個曾經存在的被奪走的幸福
                 眼裡除了渾黑的仇,曲折跌狀的道路───什麼也不願看進
                 ……但是為什麼妳仍願意等著我。

春野櫻   楔
                 第一眼就知道,除了你不會再有別人
                 雖然十一年來你的眼中都蒙著不溶化的霜
                 一心追求的皆是過往褪不去的情愁、情仇
                 知道這裡只不過是你暫時停駐的枝
                 如獵人般,等待著、伺機而動
                 並且從不認為我的身邊或許是你的歸宿
                 然而你追逐的遠方我雖然無法跟隨
                 但我可以,一直在這裡
                 你的身旁、你的背後
                 回頭就能看見。

[ 本文最後由 Swallow燕子 於 06-10-4 12:41 AM 編輯 ]
 
「Si vis pacem, para bellum.」
《平和がほしいなら、まずは戦争の準備を。》

BACC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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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二十、母難日

誕生的意義是什麼呢
我曾經懷疑過
但現在那些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只要有妳就好



         -*-


想給你所有最美好的
讓你了解這世界不是一片黑暗
讓你看見一道光

如果你無法為自己而活
那麼,就為我而活吧
如果你找不到自己的幸福
那麼,就讓我的幸福成為你的。



         -*-



這一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最重要的主人翁都不曾記得。

這一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並不是主角的她都不曾忘記。

這一天…



         -*-



『就像你不知道全世界多少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同秒降臨在這不知是好是壞的世界一樣』

『就像你不知道為什麼和平常沒什兩樣的這一天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一樣』

『你還不曾知道,對"那些人而言",這一天,究竟有多重要。』



         -*-



「佐助,晚上用完晚膳能到涼亭來一趟嗎?」

日落時分,櫻在辦公用的書庫中整理著一堆又一推彷彿永遠看不完的公文資料,
每天從這些東西中找出春野大人要的東西、必要的文書等等等已經是櫻例常的工作,
但是由於貿易旺季的來到,書簡簿本簡直像無性繁殖一般不斷冒出,佐助在空閒的時候也會來幫忙。

「好是好,有什麼事嗎?」

「嗯…有點事…」

「現在不能講?」

「總之你來就對了,別忘囉!」

「櫻公主、佐助大人,可以用晚膳了,請移駕到飯廳~」
人還未到門前,頭兩聲喚可是大聲得緊,
就像是"有什麼亂七八糟可得藏好~有人來察"一般通知
前來通報的綷兒小心翼翼由門後探頭

你問為什麼要小心翼翼?
這…偏房書庫人煙稀少,孤男寡女、夫妻名分,加上兩人現在在外人看來感情極好,
不小心"目擊"什麼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
盼了這麼多年,難道春野大人不會想添個金孫嗎?
可惜的是,佐助人是回來了,對櫻也溫柔得頗有情竇初開的狀勢,嚇傻了一海票人馬下巴都快合不攏。
但掛著夫妻之名,兩人倒緊緊守著道德最後一道防線不曾僭越硬是不肯同房。
先不說櫻本人,週遭可是全都等著這兩個大木頭有所進展哪。

(嘖,怎麼還是一點跡象也沒?!)綷兒心底低聲咕噥。

裡頭兩人好端端一人站一角落忙東忙西。

「這就去了。佐助,走吧。」

「嗯。」

「?綷兒你發什麼呆?走啦。」兩人步上走廊,櫻卻發現綷兒還在門邊發呆。

「啊、是。」



         -*-



在晚膳結束時,春野將佐助叫進自己房裡。

「春野大人,有什麼事呢?嗯…櫻還在涼亭等著…」佐助略有遲疑,不明白春野為何特地將櫻支開

(今天是怎麼回事?走在路上每個人都對我說「恭喜」,春野大人和櫻還分別找我…)

「別擔心,不會花太多時間的。只是有個東西要給你。」

春野走到房間角落的矮櫃邊,在牆面摸索一陣,不小得按了什麼開關,出現"喀"的一聲。
扳開矮櫃,原本應該是牆面的角落出現一扇小門,他打開,拿出一個盒子。

「這個,是你父母親本要我在你二十歲時轉交給你的…」

「但我十九歲時離開了…」

「是啊。」

「這是?」

「我也不知道,只是負責保管。你開開來看看吧。」

「那麼…」

長約八來吋的銀造箱盒上雕刻著精美的浮雕裝飾,
扳開鐵扣,裡面裝著一隻樣式簡單的髮簪、兩只戒子、一條中心為銀片的手鍊。
手鍊的銀片內側刻著宇智波家家徽,仔細一看,銀片的底邊邊側還刻著字。

『KOUKAISINAI』

「這是…」墨色的眼眸染上哀傷與懷念

不會錯的…這髮簪是娘的東西。
但是,戒子和手鍊是…?

「哎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春野突然拍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

「春野大人?」

「這髮簪應該是你母親的東西吧?」

「是的。」

「這戒子…真是令人懷念,這是我和內人當初送給你父母的賀禮。」

「賀禮?」

「是啊,當初他們兩人結婚時…琊瓈才剛剛開始穩定下來,你父親著實幫了不少忙,
聽到婚禮的訊息,我和內人說什麼也想給份禮,你父親卻說,什麼都不缺就只少了"定情物"!
我知道他們兩人相識的地方是個產銀的村子,所以就打了這純銀的戒子,
當時他們兩人也都滿意得不得了呢!」
回憶起往事,春野笑瞇了眼,眼角的紋路彷彿記憶著一段段過往…

「那麼這手鍊…?」

「應該是打給你的。」

「我?」

「沒記錯的話你哥哥的是戒指。」

是了,每當在想事情時,哥哥總是把玩著一個戒指。

「"こうかいしない",就是不要後悔的意思,這是你們宇智波一族原支皇族歷史使用的古語。」

「不要後悔…」



『佐助…所謂的男子漢呢,就是對自己的行為負全責…不論是不是做錯了,都要勇於承擔…』



「無悔…」



「終於能完成老友的託付了,這下我心頭也輕鬆不少…恭喜你了。」春野笑得慈祥

「對了,今天大家都對我說恭喜,究竟是?」

「今天是你的母難日…我這麼說你懂吧」

「!」

母難日,母親受苦的日子…同時也是,新生命降生的日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

春野拍拍佐助的肩膀

「邁入第二十四個年頭,一路走來辛苦你了。去吧,櫻還在等你。」

「是。謝謝你,岳父。」

「呵呵,謝倒是不用…我比較想快點抱孫子…連宇智波家的份,吶。」春野打趣的眨眨眼

「呵。那麼…」

合上鐵蓋,佐助匆忙告退。



「老友啊…看見了嗎?孩子們都長這麼大了…
…人呢,年紀大了會健忘…對過往的事情卻總是歷歷在目
若是能再一起喝一杯…含飴弄孫…定是愉快吧…
孩子的娘…櫻找對人了…妳的眼光果然好
真想念你們想念得緊…
也許下次該找佐助喝一杯聊聊往事,對吧?」
走進內房,撫鬚,春野看了看牆上兩家人合畫的肖像,臉上有著懷念的笑容。

畫中的情景已不復存,但是,還有未來可寫。



         -*-



「抱歉,櫻,我來遲了…」佐助抵達涼亭時,櫻正一個人端坐著,撫著許久未碰的箏,像是在想著什麼。

「啊,不打緊的。父親叫你過去是為了…?」回神,她淺淺微笑

「這個,說是我父母想轉交的東西…」他拿出懷中的銀盒,就座石椅。

「這銀盒雕飾真美…但是好熟悉啊…」她歪頭想著

「我知道妳為什麼找我來了。」

「討厭,父親跟你說了嗎?」

「是啊」

「真是的。」

「呵。」

「啊!」

「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我看過這雕飾!」

「? 在哪?」

「在這!」她將箏翻過琴側。果然,琴的左右兩側面的木雕花紋和銀盒完全相同。

「這琴是你母親送給我娘的!」

「原來如此…」他看著箏,像是看見母親的影子一般,眼底露出很淡、很真的笑意

「佐助,恭喜你。我要送你的禮物是,用我們兩人的母親的這箏,撫曲。那麼…」
就定位,櫻指尖輕撫…樂聲揚起。



那是,由佐助的母親所重新改編的,故鄉的民謠調。



         -*-



「謝謝妳,櫻。」

「還喜歡嗎?」

「嗯,我很高興。」

「太好了。」

「你怎麼會這曲子?」

「這是我學彈箏時,母親最常彈給我聽的曲子,原由我以後才從父親那聽說。
…每年的這天,我都會彈奏這曲子…」

「那麼,今年我終於聽見了。」

「是啦,不枉費我每年的練習!」

「調皮。」

「呵呵。」



兩人一起生活的那幾年,佐助對櫻所在的地方是能避則避,
櫻也明白,所以儘管那箏是為他彈的,卻不能在他一定會聽見的地方彈奏。



「櫻…我有個請求。」

「說吧。」

佐助打開銀盒,拿出當年春野送給宇智波夫婦的戒子中女用的那一個。

「我們的名份這些年來並沒有變…但那都不是真實的。」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還是琊瓈的駙馬,不會是要我…)想到這,櫻不禁蒼白了臉頰。

佐助接下去說

「我 宇智波佐助 現在以個人的身分、個人的意志、不帶任何意圖…向春野櫻求婚。」

(什麼?!)

佐助離開石椅走到櫻跟前單膝跪下。

「嫁給我,櫻。」

「佐助───────」激動的不能言語。



過去,不敢妄想的夢實現了。



她撲向他的懷中,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好的,佐助,我願意───嗚,真不敢相信───」



他扶起她的臉龐吻去淚珠。執起柔荑,溫柔為她戴上戒子。
深深擁進懷中,交換著心跳,一度分離的平行線再度交會,疊合。



率先打破兩人交心的沉默。

「我說櫻…」在櫻看不見角度,他露出了攝人心神的自然笑容…眼神狡詰

「嗯?」

「春野大人說想抱孫子了…怎麼辦才好呢?」

「欸、?!」



低頭封唇。

洞房花燭夜似乎慢了有六年之久…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續。幕二十一、所謂夫妻


後記:
到底生米煮成熟飯了沒?
最後一句很像有對不對?
偏.不.告.訴.你
大家慢慢等。

請不要嫌棄劇情沒有高潮迭起。
有高就有低啊…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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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創痕
喔喔我了解了~
也就是"喔齁齁來追我啊"遊戲對吧(甜笑)

與其說是實力盡出,還不如說是"腦漿"盡出稍微貼切點這樣...
因為每次都打文打到腦殘!
接下來就三天到七天腦袋呈現空白
連渣都不剩的乾淨資源回收筒狀態(就是你桌面上會出現的那一個)
不知不覺在鐵傲也進展到十九了
好像真的不能再頹廢下去了喔?
我 我回去生生看
看二十五章願不願意出來...

TO柳丁
真是過獎過獎(扭捏害羞了起來)
好啦我知道你很愛我(被巴飛)
我會加油的@_@...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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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十九、兩人的日出



擁著櫻,佐助穩坐枝頭。
懷中平穩的呼吸和心跳帶來平靜,望著遠方遍黑的天幕。

佐助知道聰明如櫻不可能猜不到他還隱瞞著一些事,但是她一定不會追問,他也不打算再提。
經過了些事、時,彼此都不再天真…見血是做為統治者最基本的覺悟,櫻也懂,她也沾染過血痕。

而自己殘忍的那一面,不需要在櫻面前展現。

佐助心想,自己能為櫻做的事,就是為她以最小傷害的方式排除阻礙。
覬覦琊瓈的野心大有人在,現在自己的回歸對於那些人肯定造成眼紅,風波無可避免…但願別喚起腥風血雨。

前陣子他就注意到,宮殿內部所有的餐具全換成銀製,代表的意義明顯得很。
對方動作不小,但是還造不成太大的威脅,他暗暗盤算著…如何不動聲色給對方下馬威。

賞盡了星光,他叫醒櫻並抱著她躍下枝頭,輕盈落地。

席地相擁而眠,享受片刻寧靜。



         -*-



天未明,兩人以就前晚位置坐定,等待第一道朝陽。

「櫻,我知道你注意到宮中的變化…有什麼打算?」若無其事的問著

「會大動作換器皿是想警示對方我已經發覺了…如果能什麼事都別發生當然最好不是嗎?」

「我不認為對方會就此收手。」

「唉…你也這麼想?」深深嘆一口氣

「嗯。」

「要是還想跟我變花樣,只好給他一點顏色瞧瞧囉?」她笑得燦爛,望向遠天的眼神卻堅決得感傷。

「…我會幫妳的。」

「嗯,謝謝。」



魚肚白的東方天空顏色開始變換,如天女染紗般的漸層色調渲染大地,眼前展開的是美好景色。
靜靜看著天地的更衣,兩人手心交握十指緊扣,
此刻不需要言語。

未來不見得更好,但不肯定會更壞,幾近平行的兩條弦如今將交織出動人的旋律,
只要兩個人能一起走下去,不會寂寞吧。



「我從前總認為人的命運如同日升日落具有定數。」突然開口冒出不相干的一句話

「啊,看不出來你是宿命論者。」雖然不知道佐助提這做什麼,櫻還是很順的接了話。

「或許吧。」他輕笑

「我曾以為,人的命運是不可改變的,若是不幸,就永遠不幸。
所以至少要把該做的事情做完…當然每個人都說復仇只會帶來空虛,之後什麼都沒有。
但其實我根本不在乎,復仇是我活下來唯一的目的…我沒打算獨活」

最後一句話他說得很輕,卻很重的敲進櫻的心。

胸口一緊,不安湧上。
原來一直以來在佐助身上感覺到的那股意念竟帶有這樣的涵義,所以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絲和身邊的空間所有關聯的氣息,
那時他的心填滿了參雜愛恨的仇,從那件事之後,佐助的世界除了鼬以外───就再沒有別人。

「…那時候我的心思就是這麼純粹。」

「…」緊閉雙唇,櫻不曉得該怎麼開口問。



那現在呢?



像是藉手心的溫度讀出了她的心,佐助自己說出了答案。

「所以既沒有達成原來要殺掉鼬的目的,又發現自己被大蛇丸在手心耍得團團轉時的我,真的迷惘極了。
說實話,到現在我的心中還是充滿了遺憾矛盾和對鼬的歉疚。
我還是不能原諒他弒親的舉動,但是…但是他畢竟是到頭來救了我的哥哥。」

「…沒打算過要"走"…嗎…」她艱困的吐出字句

「你不知道,大蛇丸的心思真正狠毒…咒印不只讓我失控嗜血…而且讓我無法自殘。」他苦笑

「膽小的我每每湧起自裁的念頭都怕得要死…我是真正恐懼死亡的…真的…其實…」他終於能坦承,說自己其實並不如自己想像的勇敢、無畏。

「但是舉起刀架上自己的頸間時咒印就會侵蝕我的身體,讓我動彈不得。
遇上危險身體中成自然的求生意識就會自救。
所以就算由高處墜落,自然反應的保護動作就會出來…摔傷了也死不了。」

「總而言之我是這樣活下來的,對咒印帶來的這樣的"好運"詛咒至極…在遇見妳以前。」大掌緊握

「現在我找到能讓我繼續走下去的動力…我要為了妳保護琊瓈的一草一木。」

「佐助…」

「我不想說白…不過先告訴妳也好。因為"是妳"我才這麼做的,懂嗎?」

不願猜測,她搖搖頭。

「…我保護妳想保護的,珍惜妳所珍惜的,排除你要排除的。因為"妳",而不是因為"我"。」

「…」

「這裡」他指了指心口

「只有妳而已,連世界都不存在。」 

【連"我"都不存在。】



對上的視線灼熱著,佐助毫無矯飾地看進櫻的清亮碧眸,彷彿探試。



妳能不能承受這樣的情感?

為了妳我連自己都不要。



他的話很暖,另一層意義卻很冷。
依照話中涵義,若是自己放棄了他,他就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離開這個世界。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而做,

這樣強烈且沉重的愛。

但是又如何?
早在很久以前開始,她的世界中心就由他構成。

成為他世界中的唯一,等於完成了自己傾盡一生的心願。



空下的柔荑撫上佐助的面頰

「那麼,從今後起為了我而活。」語氣輕柔得那麼堅決



「謹遵吩咐。」

其後,他以吻代答。



他們揹負起彼此的世界。





~續。幕二十、母難日


後記:
把一切前面預定要打沒打進去的內容硬是塞進這一章裡…
寫一寫燕子自己都快要錯亂了= =b

那麼,待續。

[ 本文最後由 Swallow燕子 於 06-10-2 01:51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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蝦咪爛故事!(暴怒),這真是世界絕品阿!套小詞"神的花蜜"你這是"神的高文"!!
真的是跑到銀河系都找不到的高級文阿阿(回音)
 
小柳的天空bar!
很爛沒笑點又長霉的破bar,我會積極掃除的!
粉小柳久違2年的文,

[PASS]

PASS,關卡一:a character正式開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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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混太兇的下場ˊˇˋ"

咩,抱歉,遲來的解釋ˇˇ"

抓鬼遊戲是指鼬給佐助喝湯藥的情形

泛指一種你追我逃的形容詞=ˇ=b

如果有看不懂的意思

盡請跳過吧ˊˇˋ\

畢竟現在回文會回到一種.......恍惚的境界...。口。"

======回正題=====回正題======


燕子在描述這方面實在是令人欽佩

真的是可以把各種情節描寫得淋漓盡致

在這篇無悔,真的是可以看到燕子的實力盡出

實在是辛苦打文哩ˊˇˋ\

以後真的是有勞哩,繼續無悔的旅程。
 

消失的星空
不曾流逝過的淚水


                                      誰,還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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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抱+淚)
我回來囉.....!!!
文文我都看過囉....
一回來就是先看你貼的文奈!!
好想念這篇文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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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十八、坦白



「接下來…請聽我說…」

聽我說一則,故事。



         -*-



我給您沏的這一壺茉莉香片或許是苦了些,
我接下來要為您說的這一則故事,或許也是同樣的苦。
                      --《茉莉香片》



         -*-



追本溯源,一個不得不提的男子,大蛇丸,追求著不老不死之禁術的瘋狂男人。
不斷的追求著最強的禁術,最強的肉體,征服、與恐懼。

大蛇丸一心想要得宇智波家的家傳血統-寫輪眼,以及其血統在武術上特殊的天賦與體魄,
唯一的途徑就是...使用自己獨門的禁術侵占身體,他的確想要這麼做。
出身平凡的他原是東方大陸、宇智波家族所在之國的低階武官,
當然這並不是他真正的身分,是他"那時侵佔的身體"的身分,他原來的、遙久的過去早已無人知曉。
處心積慮想要達成目的,大蛇丸不擇手段。然而雖然說是"不擇手段",他的神智依然清醒的可怕...陰謀,在暗處滋長。
表面上他四處暗助宇智波家達成任務-四處奔走於國家之間為了自己國家的外交而努力,
私底下卻不斷放出宇智波家族圖謀不軌企圖篡位的消息,
成功的間離國君與宇智波家族之間的信任關係使之被驅逐出境從此成為流放的一族。
然而現任的當家,也就是鼬及佐助的父親是個正直且忠誠的人,
他一直秉持著"不仇恨祖國,不懼怕威權,活得堂堂正正"的原則來處事及教導兩兄弟。
這樣嚴謹的人的心沒有讓大蛇丸介入挑撥的空隙,因此,他將目標放在較有野心的鼬身上。

宇智波家遭到祖國的流放,但在各個來往過的國家皇室之中仍然有相當的影響力,
在不違背自己的原則及不危害祖國的條件下,現任當家倚靠委託提供自己家人衣食,
雖說注定過著漂泊不定的生活,但是只要一家人能夠在一起...也就足夠了。
日漸成長的鼬慢慢脫離父親獨自接受委託,在其中的一次,大蛇丸刻意與之搭上線。
在其煽動之下,鼬對和自己意見相左的父親相當不諒解。
原本就不盡深厚的父子之情在大蛇丸的挑撥之下兩人漸行漸遠,
兩人的母親不知如何是好,父親則是默不作聲,他對這個家庭的關愛來自沉默,始終以為"總有一天他會懂"。

鼬之所以弒親的理由曾經不可考,任誰也不懂若只是打算獨自回國創下一番大事業又為何非手刃雙親不可,
是有理由的弒殺,或是一時的一言不和。
然而,這個理由,只有擁有宇智波家族血統的人才懂得。
強韌的血統帶來的其實不是一族的繁榮...而是血光。
反觀過往宇智波家族為了維護皇室和其權、其利所犯下的種種罪行早已不可數,淋溺一身的艷紅罪惡幾輩子也還不清。
一個比一個強悍的天才,一次比一次沉重的罪孽...
之所以在鼬之前沒有內詌滅族的原因只不過是因為那個年代外頭的敵人要多少有多少。

總而言之,沐浴著自己親人的鮮血前進在修羅之道上的鼬,確實的、實實在在的變強了,
強到超乎大蛇丸的意料,強到他無法達成他的計畫。
但是不怕,兩兄弟的天賦不是沒有打聽,對鼬無機可乘還有佐助能夠代替。
於是大蛇丸放長線釣大魚…鼬知道了當年放逐的真相絕對會衝著自己來,接著佐助絕不會放過這機會。
若是能夠早一步得到佐助的身體手刃鼬當然是最完美,要是辦不到…只要讓他們兩敗俱傷就行了。

大蛇丸唯一的錯誤在於,他誤判了鼬的冷酷。

大蛇丸以為就算自己得不到佐助的身體,只要製造鼬和佐助兩人對峙的場面,那時鼬該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佐助而不可能毫髮無傷,
不是先一步得到佐助的身體,就是成隙奪取鼬的,不論結果屆時自己只要坐收漁翁之利。
然而得知真相的鼬是追著他來沒錯…但原因絕對不只想要去除阻礙這麼簡單。
雖說鼬強到讓大蛇丸無法奪取他的身體,但不代表大蛇丸的實力比鼬弱,這一點他自己也很清楚。
鼬最終決定犧牲自己製造讓佐助報一族之仇的機會。
在他心裡深處,佐助依然是他唯一的弟弟;大蛇丸誤判了鼬保護親屬的心情,成為他致命的敗筆。

佐助直到鼬犧牲了自己的最後一刻才發現這個事實,無法承載的悲傷源源不絕傾吐而出。
愛恨交雜與後悔,化為大蛇丸給於咒印流動於體內。

『在那無法解脫的夢中再相見吧…』
大蛇丸森冷而瘋狂的最後一句話語始終盤旋著不肯離去。

咒印放肆活躍的日子之中佐助最常捫心自問的一句話就是"究竟哪裡開始錯了"。
他以自己身體流動著的宇智波家族的血液為恥。
最終他想要的平穩離他這麼遠,一切都是因為這該死的血統。
戰鬥能力與天賦,這些東西有什麼好,誰要就給誰,他不屑。
別人最眼紅的東西奪走了所有他最想要的生活,他的家人,他的平穩,他的夢想,他所崇拜的,所有。

從目睹了鼬殺了父母的那一刻開始,他淋著雨,內心溫度降到了冰點,弱小的心還來不及悲傷就被無力感啃蝕殆盡。
如果可以,他希望和父母一起走,而不是被留在這世上苟延殘喘,
就算是被自己打從心底崇拜的哥哥送往另一個世界,那種感傷一定只有一瞬間。
但鼬故意不這麼做,故意要他留在沒有任何希望的世間與自己做對,到現在他還是不懂為什麼。
雖然不懂為什麼,但是該做的事情卻很清楚,為了這目標,唯有不斷生存下去。
所以他活了過來。

實歲不足的孩子獨自生活是很困難的,
幹盡了所有大小齷齪骯髒的伎倆,與野狗搶食求一頓溫飽,悲慘的幾乎不認為自己是個"人"。

轉機在於七歲時被春野的手下找到。
他心裡很快的盤算,接受了這個大叔的施捨沒有壞處,要是能夠得到足夠的訓練對自己將要做的事情大大有益。
抱著利用和"過站"的心態,他來到了琊瓈。
當年遇見的女孩依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只是那些天真爛漫看在自己眼裡已經成為可笑,
不打算和這塊土地上任何事物擁有關聯,已經沒有時間再浪費了…
於是他磨練自己的技藝,等待著,伺機而動。
掌握了消息的管道,一切都多虧了這"琊瓈國駙馬"的名號。
原本是不打算在踏上這塊土地的。原本。



         -*-



斷斷續續講述了前因後果,自己離開琊瓈後的去向,發現的事實與經過。
佐助邊說著,邊觀察櫻的神色。
櫻始終不曾直視他。
小心翼翼跳過自己認為該保留的部份,他說著說著,
忍不住激動,硬壓下的情感幾乎泉湧,這是他不得不斷續說明的原因。

邊聽著,越覺自己的無知,櫻不敢看向他,害怕眼淚忍不住奪眶。
她能聽出佐助聲音中充滿矛盾、無助與哽咽,肯定是非常的不安吧,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想起自己曾魯莽的那樣碰觸佐助心中最碰不得的傷口,她懊惱不以。



         -*-



「聽到兩人對話揭發事實的時候,我真的震驚極了…還來不及回過神,鼬…哥哥,已經…使出和大蛇丸同歸於盡的招式。」

「起初我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在那樣的情況下大蛇丸確實不需要再隱瞞什麼…」

「之後我曾經暗中潛回祖國調查…那晚他們兩人的對話,句句屬實。」

「我為了咒印…追殺殘黨,再度回到這塊大陸。之後的事情我想你都知道了。」

故作冷靜對現在的佐助來說已經是極限。
他還沒有成熟到能夠對這樣的過往談笑風生。
抬頭看著星空,他不願去看、不願猜測櫻現在到底在想什麼。



         -*-



「佐助…」

「嗯?」

「我想為我以前的無知道歉。」

「…」

「說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話,我才是真正最糟糕的人。
沒有過相同處境的我怎麼可能瞭解你的心情,我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傷…有多痛…
我根本不明白!但是!但是我卻───」
她激動的搖頭,淚聲俱下,咬著嘴唇已經再說不出什麼。

「…」他搭上她的肩。

「這些傷痛,都是我的。不要因為知道了,就揹負起我過去的傷痕。」兩個人頭靠著頭依偎著。

「反之,我很感謝妳。因為妳在,我才能像這樣…把事情都說出來。
雖然就連想起來都還是覺得很痛苦,但是…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因為我還不夠成熟。
並不是誰的錯,當然,更不是妳的錯。」

「因為妳,我才會在這裡。」

佐助指了指櫻的懷中。

「我的歸宿,在這裡。不是嗎?」

「佐助…」

「因為膽小而拒絕了妳給的溫暖。因為我害怕再失去…可是我決定不再怕了。給我個機會回來好嗎?」

「我一直都在。」她扭過身主動擁上。

「…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





~續。幕十九、兩人的日出


後記:
呼~一口氣打完快腦殘了,其實這跟我原本的安排不一樣…不知不覺就變這樣啦
是打算要在這第十八章為前面第八章做個解說,不過似乎不是很成功的樣子…Orz
在無悔中沿用原作設定的主要是佐助和鼬的關係這方面
第一次寫長篇文還真的是很累人,很多角色及橋段都非常之不詳細
因為這樣,所以應該也有滿多大大看文看得很累很辛酸吧ˊˋb對不起(鞠躬)

不曉得會不會有人發現有句台詞之耳熟…那是我從某部漫畫裡借來的啦ˊˋ
之前沒看到的時候就有類似的台詞內容,最後還是決定用看來的那一句比較貼切,不要太在意

考慮了很多,燕子還是想秉持著毅力把無悔寫完,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還請大家繼續給我支持和動力,先謝謝各位大大了*^_^*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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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創痕
啥咪抓鬼遊戲ˊ口ˋ?

TO戒音
感想這種東西齁真的不要強迫自己想
已經乾掉的腦漿會枯得更快喔
其實我是在說我...

TO柳丁
這種東西你以後真的再也看不到囉(拇指)
像這種風格變來變去作者癡呆前後不一沒有劇情可言拖稿拖到外太空的爛故事是要到哪裡才找得到啊(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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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十七、美麗的地方



那件事就這樣石沉大海。
轉眼到了夏季中旬,早晚溫差日漸增加,琊瓈的夏日夜晚向來不寂寞,總是有許多活動。
櫻總會忙裡偷閒找空檔到大街上走一走,有時也拉佐助一塊兒去。

「老闆,請給我糖葫蘆草苺、蕃茄各一串!」手上拿著成堆的小吃,櫻開心的走回離市集不遠的大樹樹蔭下。

「佐助~我回來了。」

人影回頭。

「我在這。…妳也買太多了吧?」

「兩人份還好啊。」

「…我也包括在內?」

「當然。」

「…」

「近年有很多新的小吃傳進來,你一定要試試看」手上忙不迭拆包裝等等等…

一堆食物本身沒什麼問題────────但一半以上似乎都是甜食就不太妙了。
尤其自己最愛的番茄被包在麥芽糖裡,光看到就牙酸…

「總之先吃這個吧!」她遞過

「這叫做糖葫蘆,很好吃喔!我的是草莓的,你的是番茄的。開動~」

「奇怪的名子…」

「快點吃吧!吃了你就知道!」她津津有味的啃著

「嗚…」就當被騙一次試試看吧…他張口。



           -*-



怪奇口味飯糰、章魚燒、糖葫蘆、棉花糖………兩人吃了各式各樣的東西。



「哇~好滿足ˇ佐助怎麼樣?有什麼喜歡的嗎?」這是佐助回來後第一次上市集。

「糖葫蘆……..章魚燒…滿好吃的。」

「嗯!呵呵………」

「偷笑什麼?」

「沒有,只是因為太高興了!」

「…」

「啊~星星好漂亮……….」

看著櫻的側臉,他想過,想讓她一直笑著,但總不知道該怎麼做。
幾個月相處下來,他發現櫻其實很單純,很容易因小事快樂。 

「佐助」她的眼神還是落在星空上

「嗯?」

「你流浪的時候沒有到過什麼美麗的地方嗎?」視線眷戀的跟著銀河流動

「…我…不太清楚。」眼神透露黯然。

剛離開琊瓈的時候一心打探鼬的蹤跡,追蹤、戰鬥、追蹤、戰鬥,不斷循環。
眼前的事物對那時的自己而言根本看不進。
開始得知了種種內幕之後,調查、證實、追蹤、戰鬥,又是循環;不間斷的焦急、焦急。
大蛇丸和鼬死了之後,因為咒印而嗜血的習性越來越嚴重,
從此,每到過一個地方便血流成河…週遭的景物還沒來得及映入眼裡就染上艷紅。
美麗…那樣的地方對大蛇丸而言或許是美麗的吧…

「啊,對不起…」察覺自己說錯話,櫻難過的低下頭。

[我怎麼這麼沒神經!!]

看見櫻為難的表情,佐助決定轉移話題。

「糖葫蘆滿好吃的…再去買吧。」也不等櫻回答,他逕自拉起她往市街方向走去。

融入熱鬧氣氛的兩人暫時拋開了沉重和人們打招呼,閒話家常。
但過往在兩人心中成為疙瘩,怎麼也消不去。
佐助感激櫻不願提起的體貼,自己卻知道…"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該從哪裡開始,什麼又該隱瞞,沒有把握若是全盤托出,櫻對自己的態度是否依然不變。
現在,他開始害怕櫻用恐懼或是鄙夷的眼光看待自己,因為…。



           -*-



說悠閒不悠閒的日子很快的過去了,以往任由櫻拉著跑的佐助有時告假不知消失到哪去。
每每追問總說沒什麼,好奇心按耐不下,卻拿佐助死緊的口風一點辦法也沒有。



「櫻。」稀奇的,佐助主動叫住她。

「什麼事?」

「我跟春野大人報備過了,想帶你去個地方。今晚準備一下行李,明早出發,別忘了。」自顧自丟下話語,佐助拍拍她的肩膀越過她大步離去。

「咦??欸~喂!!」



           -*-



他帶她前往的地方不算太遠,卻很隱蔽。
距離琊瓈境外十幾公里處的深山。
確實鍛鍊過的兩人臉不紅氣不喘行進迅速。
到達目的地時近傍晚時分。



「晚上在這附近紮營吧。」

「在那之前,我要看日落ˇ」俏皮的眨了眨眼

「沒問題」報以淺淺不易察覺的微笑。



           -*-



晚飯時間。

「喂~你到底要讓我看什麼??」

「吃完東西就帶妳去。」

光速。

「多謝招待。」優雅的以布巾擦拭嘴唇。

「…」



           -*-



俐落跳躍,佐助迅速攀上枝頭,拍拍樹幹示意要櫻坐在他身邊,大掌隱隱繞過她腰後擋著,這也是他不露痕跡的溫柔。
櫻察覺,但不說破,心底一股暖流升起,她知道,兩人此後的關係將會大大不相同。
再也不必…只追著背影心碎了。



「今天天氣很不錯,這裡的地勢和光害的狀況都比琊瓈市內好很多,應該能看到不少…」

「星星…銀河!天啊,我第一次看見這麼清楚的銀河~!」她睜大眼睛,寫滿驚艷。

「啊~夏季大三角!是織女牛郎星呢…天空好清澈…」她直勾勾盯著瞧,眷戀不以。說話的語調帶著滿滿的喜悅。

「…」

她看著天,他看著她。

這一刻…佐助看見的銀河,是映在櫻碧綠眼眸裡的希望之流。
只要看著,看著,就能看見自己絕不會被放棄的未來。



手暗暗緊握,用以掩飾他的緊張。
做好心理準備,佐助開口。



「櫻,我之前答應過…要告訴你一切。」

原本仰望著天空的櫻全身僵了一下,收回視線,她深呼吸。

「…嗯。」

「接下來…請聽我說…」





~續。 幕十八、坦白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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