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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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1                    靜_

水?

這種舒適到一種程度的寂靜,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已經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感。

我走在路上,看著沿街叫賣的大嬸,行過固定的鞠躬之後,我又開始走向那條不知道通往哪裡的道路。

道路的盡頭是一所學校,什麼學校呢?朝陽那刺眼的光線抵擋了我的視線,分不清楚刻印在門上的字體。

我開始在裡面行走。慢慢的,我開始感受著校內學生的氣息。「……還不快進來,都已經遲到了……」老師嗎?似乎是老師,他叫了我什麼呢?我已經感受不到(他)她的面貌,是戴著眼鏡的阿桑還是禿頭老爹?只知道是不知道哪裡出產的老頑物。

「噗啊!」為什麼呢?我把自己的頭放在浴缸裡面的,理由呢?我開始坐在床上對著自己自言自語。「……………」父母叫著去吃飯的時光,雖然沒有安靜到哪裡去,全部都是父母對自己孩子的不爭氣的數落,但是我卻什麼也聽不見似的吃著飯。

我看著自己的頭髮,對著鏡子。「……」這不是很一般的髮型嗎?隨便路上抓來一個人就可以發現到的髮型,我沒有戴眼鏡,因為我沒有認真到需要那種東西。

一如往常的,我在客廳的茶几上發現到了紙條,寫了些什麼?老實說我根本沒有在意過,也不想在意,我拿了桌上的麵包,吃了一口,走向往常那條路。這條路怎麼走呢?要我說明還真的說不來,只是隨著腳步走下去,今天沒有對大嬸行禮,因為我發現她壓根沒在意。我停止不走,感覺到自己的目標還有未來的不穩定價值,我打算停止,走反方向的路回家。

父母都是很忙碌的上班族,整天都不會有人,所以我可以放心的享受著一個人的世界。我在沙發上,坐著,就只是坐著。「反正他就是這種人啦,沒有前途,乾脆趕快給他休學啦。」「可憐之人必有其惡處,這種人不要理他啦。」我回想著以前週遭的人說
過形容我的話。「如果說這就是你們形容的未來的話,就把我給滅了吧。」我如此回答,當然,馬上遭到適當的教育。

在極度黑暗的房間裡,碰不到任何牆壁,只是感覺到這個地方不想做任何事情。我找不到角落坐下來,所以就隨地的躺在一個地方,其實我很怕黑,只是找不到有光的地方所以就席地而坐了,漸漸的,我感覺到,其實我也是蠻喜愛黑暗的。她讓我了解到自己內心的脆弱以及黑暗。我開始享受著這種感覺,漸漸的、漸漸的,迷失了自己所在的方向,這裡需要指南針嗎?我想不用,這樣只會讓我找到失去的目標。

但是我有目標嗎?

我一如往常的從床上睜開眼睛,「夢……啊?」我其實通常不會作夢,不是你們所想的忘記了,我可以確定,我通常不作夢。我開始注意到窗外的情況,現在是學生的放學時間,充滿朝氣的學生相對著走路回家。

叮咚「請問那個誰在嗎?」那個誰?我笑了,世界上有誰會去找自己不認識的人嗎?「是,是要找誰嗎?」我走去應門。

「啊……你好,我是三年甲班的班長,我們是同班同學,你還記得嗎?」一個服裝整齊、留著公主頭的女孩對著我說。

「嗯,我是那一班沒錯,不過我想不太起來你是誰,抱歉。」

「沒關係,你不是從國一開始就沒有上課嗎?」女孩害羞的說著,「所以現在到國三了,老師要我順便轉告你,明天早上跟著你的父母來學校,有些問題需要一起討論,嗯,就這樣囉,掰掰。」女孩趕時間似的,離開了我的視線。

「小犬逃避上課真的是很麻煩的事情。」母親用標準商業嘴臉向著老師以及主任求情,「不過還是希望校方能夠給一次機會,讓我們的孩子順利畢業,拜託。」隨著母親說出拜託的時候,躬了大約30度的身體。「可以是可以,本校是國立的,所以也是能夠給學生機會,本校決定,只要三年級能夠天天來上課,就可以順利畢業。」主任再推銷東西似的解說著什麼方案。「那就萬事拜託了。」

在母親跟校方打好什麼契約的一個星期,我還是沒有到學校上課。

「你知道你這個樣子,我很困擾嗎?」母親對著我大喊,「每個人都可以乖乖的去上課,那你為什麼不行?你這個樣子要怎麼養活自己呢?」母親經過一陣子發現到沒有什麼用處,就關上門,上班去了。

我走出房門,坐在沙發上。雖然被教訓是家常便飯,但是還是很感到對不起母親,然後我開始寫字:

『對不起,原諒我這個孩子的失敗。我逃避上課,我知道你們都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但是,對不起,請原諒我……』

我放下手中的筆,不自覺的走向浴室

「噗啊!」我又把頭放到浴缸裡,我希望,藉著裡面滿滿的水可以洗盡我對這個世界以及父母的不應該。
我開始遊走在那黑暗的房間,我希望有一天可以碰到牆壁。當我發現到不可能的時候便開始作罷,我又開始隨意的找地方躺著,但是不知怎的,我怎麼找也找不到,所以開始到處走動。

倏地,我開始感覺到黑暗的房間變亮,這裡是個漂亮的地方,怎麼說呢?總之就是你會在畫展上看到的風景,那種一副是用畫出來的東西呈現在面前,所以我感到迷惑,我想摸看看,摸看看這種虛假,虛假的有點真實的風景。
我開始感覺到我有了目標,我很愜意的躺在草皮上,風光明媚,各種生物在這裡快適的生活著。


「我在也不想離開這裡了。」



人生,在也找不到這樣舒適的感覺了。






「昨日在○市的民宅傳出自殺事件。死者是一名正值青春年華的國三生,發現時間是母親下班的時候,在廁所浴缸發現到陳屍在水裡。法醫研判死亡時間應該有10小時以上……」






END

[ 本文最後由 大頭小松松 於 07-12-24 05:35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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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3 初__


「我不是個很浪漫的人,所以說,在一起的時候會感到無聊,我也不是個會說話的人,所以我不太會說好聽的話……」




「高中只是個階段,各位同學,辛苦了你們成功通過了這個階段。但是,不要以為學習就此打住,有人會繼續升學,也有人會成為社會新鮮人,人生哪……」

「「唉,朝倉同學。」站在我另一邊的同學叫著我的名子,「朝倉同學是要升學嗎?」

「慶應……慶應大學。」我眼神還沒離開過眼前的禿頭,簡單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慶應?」隨著答案丟出去的瞬間,提問者就充滿疑問的語氣,「慶應,應該沒有那麼好考吧,你的成績可以讓你通過嗎?」

我眼神突然轉向飛翔中的麻雀,「那所大學要找我,據說是要我的體育成績……」我不耐煩的接著說,「慶應聽說是體育名校,雖然說是私立,學費肯定不便宜,但是,聽說學校要以特殊身分來收我,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的加入了。」

在高中時期就開始的田徑運動,也順利的讓我得以爛成績進入名校,想當然那是所體育名校。挖角也不為過吧,畢竟我是拿過全日本高中組冠軍的人。

「那,希望各位同學能夠擁有美好的將來。」校長的結尾,打斷了同學接下來的提問。

畢業的學生們,全都離開了校園,只剩下二年級來幫忙的。我因為今天是假日,所以跑到了頂樓上。

說也奇怪的,我在班上的感情總是沒有比田徑隊的感情好,或許是在課堂上都睡覺吧,「他喔?體型魁梧,所以,感覺起來,很可怕……」這是同樣田徑隊的同班同學幫我調查的結果。

我躺在學校的頂樓天台上,一個人,享受著學校的味道。或許是因為三年來任何有閒暇時間的時候都奉獻在頂樓上,也可以解釋成餐廳,我對這裡的感情,勝過校園任何地方。

接著,她出現了。

「我是楠木,是二年級的。」我看著天空遙想時,突然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二年級
的學妹,「我以前再看到學長在體育場上的時候」她完全不害羞的說著。但是接著下來的卻是沉默。

「如果沒有什麼要說的事情,那,我先離開了。」我準備起身的瞬間,被眼前長髮飄逸的女孩抓住了手。

「喜歡……我喜歡上你了。」

伴隨而來的是一陣的錯愕,說真的,在接近20歲的我,第一次被人告白,所以,我很緊張。因為第一次被人告白,告白的對象居然是可愛的女孩,然後又是我所喜歡的調調,所以,我決定打破沉默。

「那個……我不是個很浪漫的人,所以說,在一起的時候會感到無聊,我也不是個會說話的人,所以我不太會說好聽的話……」我看著女孩的眼睛說,「我是個面對女生時會害羞的男子,所以說我不太敢作些牽手等動作。」我依然看著女子,「我啊……」我眼神飄離了女孩的眼睛,飄向女孩的手。

我突然發現到,女孩是接近坐在我身上的狀態,「那個……名子。」我說,「可以給我妳的全名嗎?」

「楠木……楠木愛。」女孩依然堅定的看著我的眼睛。

「那……請多指教囉。」我也認真的看著她的眼,我說。

我倆開始交往。並向熱戀中的男男女女相同,時間幾乎都在對方上,只要一到假日,時間幾乎都是彼此的。

1982年,愛也已經從高中畢業,而相同的考進了慶應大學,我跟她為了慶祝考上學校,我跟她到了迪士尼樂園,遊玩。

整天的刺激遊戲,讓我感受到自己的不中用。

「愛……」我渾身無力的躺在長椅上,「愛……妳怎麼都不會害怕阿?」我懺抖著無力的雙手,眼神呆滯的問著在我面前的愛。

「有什麼可怕的呢?」愛喝著可樂,「這種東西可是難得體會的到的,當然要進情的體會啦。」她把喝完的可樂丟到回收桶,「那,接下來去玩點平靜的吧。」愛體會到我的限度,便指著摩天輪,笑著問。

「好高喔……」我看著嘆息,「算了,反正也不刺激,走吧。」我半強迫的被她拉著手前進。

一整天下來,使我感受到自己真的老了。

我牽著她的手,跟她走在回去的道路上。我倆沉默不語,走了大約十分鐘,從車站出來,一句話也沒有說。我偷偷看著愛的長髮,自從高中留到現在的長髮,以及稚嫩的臉龐。

「那個……」她首先打破了沉默,「今天,很謝謝你,霜月。」她停下了腳步,在路燈下看著我的眼睛。

「不……不會啊。」我很緊張的回了她,「今天真正開心的是我,我很少跟妳在一起這麼久。」

我倆開始走動,在接近15分鐘的路程,我送她回到她家樓下,那是一棟雄偉的公寓,門前的玻璃門華麗的裝潢了整體感。

我她在門前的轉角吻了她,那份灼熱感一直到2個月後,還是沒有忘記。

我躺在床上思考著愛的事情,因為許久沒有見面,在大學幾乎也都沒有碰面,我準備拿起電話,打了過去。皆起電話的是她的母親,「你就是朝倉同學嗎?」她接著說,「希望你能來一趟市立醫院。」

我到了醫院,醫院內部還是一樣充滿著死寂的氣味,我很討厭來到醫院,我不喜歡看到人的老病死,雖然我都掛在嘴邊,說著自己毫不在意,其實我心理也會因為旁人的傷心,而感到鬱悶。

我走到了愛的母親所說的地方。

「血液腫瘤病房」

我走了進去,看到在病房門外的伯父、母,我向他們鞠了躬,以及基本的問候。

愛的父親看起來是位沉默的先生,穿著西裝,看起來是有社會地位的人。母親則擁有纖細的身材,溫柔的外表,襯托旁邊嚴肅的父親。

「那我就直說了。」說話的是愛的母親,「愛小時候開始就身體狀況不好,她罹患的是白血症。」伯母說完,臉上出現的是鬱悶的表情。

伯父在旁邊嘆了口氣,「我聽說愛跟你交往的很開心,所以我也不反對,今天是希望你來跟她說說話。」

我鞠了躬,走了進去。直到愛的父母都走開時,才停止沉默。

「對不起。」說話的是愛,她的頭髮已經完全剃掉,躺在床上,用剩餘的力氣勉強擠出了笑容。

我看著一切,沉默不語。

「對不起……」我說,「對不起,雖然我不知道說對不起的意義。」我感受到熱水從我臉龐上落下,「我是個對異姓無法說好聽的話的男孩,所以,跟我在一起很無聊對吧?」我用手抹了一下淚水,「還有,謝謝妳,帶給我的一切……」

我倆沉默不語,因為隔離著,所以我也無法碰觸她,只是隔著塑膠簾子,我倆只是彼此的看著,她還是很堅定的看著我的眼神,我也看著她的眼神,應該說,我不敢看其他的地方。






1星期後我接到喪禮的訊息,在那一天,天空並沒有下任何細雨,但是,在一個青年的臉上,卻下起了大雨。



我用手抹了一下淚水,「還有,謝謝妳,帶給我的一切……」我說,「我愛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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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2                落葉_




落葉繽紛,訴說著人命的消逝。




我是以寫作維生的小說家,說也奇怪,明明薪水微薄,我卻願意做下去,可能是因為興趣吧,我還是繼續的持續這份工作。我有一個妻子,她是以前老師的女兒,自從在老師家認識之後,我倆就被老師半撮合之下共結連理了。

英國是文學之都,但是並不是所有創作者都能夠成名。我是專門著作大眾小說的作家,但是始終賣的不好,薪水也只有工會給的稿費,其他能夠擁有的收入真的不多,但是妻子卻能夠跟我一起努力,真的是對她感到愧疚。


「你在想什麼阿?」伊莉亞打破了我的思緒。她看著落葉,說著。

我懶洋洋的坐在庭院的長椅上,裹了身上的大衣,站起身來,「妳才在想什麼咧?」我說,「都看你站在落葉前面看了半天了。」我起身來走到她旁邊,跟她一起看著地上的落葉。

「吶,你不感覺說在地上的落葉就這樣丟在地上很浪費嗎?」伊莉亞認真的看了我的眼睛說。

「啊?落葉?」我看了看四周,的確,住家附近的確有很多落葉,「那妳想要幹麻?」我無奈的攤了攤手,反問。

伊莉亞壓了壓衣服的皺折,然後蹲了下來,用裹著手套的雙手,翻了翻用堆來形容的落葉,「我想說喔,反正家裡已經沒錢買柴來燒了,到不如,拿這些東西來當做柴火不是很好嗎?」她繼續用認真的眼神看著我。

我笑了。我很久沒有這樣放聲大笑。

「不要笑啦,我是認真的。」伊莉亞一點也不理會我的笑聲,只是開始收集起那些多到不行的落葉,「如果說還有閒時間在那裡看著的話,還不如快點去那裡幫我把桶子拿過來。」

我站了起來,默默的看著庭院裡的兩、三顆楓樹,「可是,這些數量不過幾天,不,幾小時就可以燒完了吧,畢竟數葉跟木柴是有點差的。」我邊說邊開始尋找木桶,替伊莉亞收集她所抱來的數葉。

「如果說想要的東西沒有自己所期望的數量,就不去行動的話,人呢,是永遠不會進步的。」她開始把頭髮整理成馬尾,繼續做著撿拾落葉的工作。

我什麼話都不說,開始繼續收集著落葉。收集完落葉之後,我和她將木桶放到廳堂的暖爐旁邊,我倆沉默著,只是享受著結婚半年來,不曾用過的暖爐。

暖爐快要燒盡的那一剎那,我開始訴說著我對她的愛。少女開始發出第一次的喘息聲,隨著神聖之血的落下,我開始享受著與她的歡愉,時間,隨著黑夜流去。

早晨,又是一個懶懶的早晨。朝陽的光芒刺進了我眼睛裡的世界,似乎整個世界都只剩下白色的世界,而我繼續停留在那個空虛的夜晚。早晨的天氣,催促著我趕快穿上衣物,「早安。」我走入廳堂,看著坐在暖爐前的伊莉亞,「妳在想什麼呢?」我問。

「我在想啊,人終就難免一死,對吧?」她繼續把剩餘的落葉撒向暖爐,「人如果必須死的話呢,你希望我早死還是比我晚死阿?」她冷靜的問著假設性的問題。

我喝了一口水,「我不喜歡假設性的問題。」我拉了張椅子坐下,「答案是請你原諒我,我不忍心看著妳逝去,所以我會選擇比妳早去向天國報到。」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回答道。

「那就這麼說定囉。」


1939年9月1日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


我不知道這個戰爭的一切,我也根本不想知道,只感覺這場戰役與我完全關係也沒有,直到那一天收到的信件……

「克里斯‧克里斯多夫。徵召入伍。」

剛拿到信件的同時,我和伊莉亞都只是默默不語的看著對方,謝過送信的差役之後,我們兩個開始坐在暖爐前,這裡對我倆來說或許意義重大吧,在結婚的一年裡,有任何事情都在這裡討論。

「那個。」首先打破沉默的是我,「很快啦,反正只是無意義的戰爭。」我開始回憶似的看著所生活過的環境,「說起來也很對不起妳,結婚都一年了,還是沒有什麼快樂的事情,或是讓妳感到輕鬆的一天。」我看著她的眼睛說著。

「一點也不會,我啊,縱使辛苦都是與你一起度過的啊,只要跟你在一起,每天、每天都是過著很快樂的日子。」她搖著頭,說著。

不知怎麼的,說話的時候,隱約看到了眼角的淚光。當晚,我們兩個什麼話也不說,只是靜靜的坐在長椅上,靠在一起,看著月亮。看著我倆的時代,我倆曾經歡笑過的時間。

隔天早上,收拾著簡單的行李,跟伊莉亞道過別離,就朝著指定地點出發了。




五年了,戰爭進行了五年的時候就被國家送返家鄉了,因為我在戰爭時被流彈攻擊到腳踝,潰爛,必須截肢。截肢之後當然是沒有打仗的能力,於是被長官允許回家鄉修養。我在傷兵遣返的火車上,想著家鄉的伊莉亞過得還好不好,我看著窗外,思鄉情居然跟淚水一起潰堤。

我走在回程的路上,因為是有肢體障礙,靠著柺杖才能夠慢慢的行走。戰爭造成的經濟蕭條,人們開始詛咒著世界,戰爭到底給給人們什麼東西呢?我盡力不去看週遭的環境,流民、搶劫,各種治安問題顯現的一清二楚。

那返家小路上,因為腳的不聽話讓我倍感吃力,我開始注意到門前的樹開始飄下落葉,秋天了嗎?我開始注意到自然的變化。我走進門前,躊躇著不知道該不該進去。進去之後該說什麼呢?

我將行李放到門旁邊的長椅,單手拖著柺杖,推開了拉門。

一陣血腥味到撲上鼻子,我開始試圖尋找那種味道的痕跡,我走進房間,伊莉亞全裸的躺在床上,伴隨著的是血腥味,還有左手手腕的傷口。

我走上前去,希望她活著而用力的搖著她。

「喂,不是開玩笑的吧,妳,妳告訴我不是阿,喂,回答我,喂。」我開始對著她發狂似的大叫。

突然我在她身邊發現了一封信,信的開頭是一些乾不久的淚痕,寫著:

「我接到說你快回來的信件了,聽說你受傷了,沒問題吧,要好好照顧身體喔。抱歉,自從接到你的信件說你要歸來的時候,我就每天每天在長椅上座著,等待著你。抱歉,在你歸來的今天,我滿心期待的坐在椅子上,突然來了一個流民,我被他侵犯了……。抱歉,我無法以這種樣子見你。」

我看到了淚痕乾掉的痕跡,最後一句寫著:

「抱歉,無法守住承諾。」信的後面出現了水乾掉的痕跡,不是淚,是血跡豪不留情的留下。

信件上又出現了新的淚痕,雨水般沾滿了整個信件。我看著一切的一切,我開始意識到,該把屍體埋好,替她找尋另外一個居所。我將她安葬在樹下,我看著落葉,懷念著我倆曾經的誓言。

我嘆了口氣,整個人攤坐在長椅前面,我看著旁邊的行李,就隨意的開始翻裡面的物件,我找到了一把槍。

我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喉嚨。

現在也不會差太久,我倆的時間還是可以緊緊的扣在一起,時間的鎖鏈,我會讓它連起來。

槍聲,突然出現的槍聲讓附近的村人們趕緊往聲音源頭跑。但是映入村人的景象是血以及躺在地上的屍體。

血伴隨著時間的鍊子,混雜了落葉,訴說著世界上所有的不幸。



我摸了摸手上的血,血的濃稠是我無法想像的,從前我很怕血,這是事實,因為我沒有那種嗜好,所以我會怕。

我看到了伊莉亞,她穿的是標準的禮服,我看著她,叫了一聲,她似乎沒有聽見似的,所以我打算走上前去。伊莉亞在湖邊,清洗著自己的手,她看了看我,對我投以微笑,我也回應了她的笑容。

我走上前,伊莉亞站了起來,我看著她的眼睛,兩人不發一語的站著,就只是沉默。

我伸出雙手,打算將她的身體包住,我剛碰到她的身體時,我感到一陣溫暖。須臾之間,沒有了溫度,忽然,她化成一堆羽毛,順著天而行。




如果說我可以選擇一切的話,我不會跟妳在一起,如果硬要說個理由的話,我會跟妳說,我不想要讓妳如此辛苦。

但是,我有選擇的權利嗎?

所以我跟妳在一起,也跟妳發生過愉快的回憶。









END









後記

這是一篇我想要表達我從沒寫過的東西,嚴格說起來,我不滿意。但是就我目前的水準也只能這樣了罷。

本來是想要改編某種東西,但是極度失敗,沒有美麗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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