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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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老實說因為發現頗大的bug所以修改了好多...
錯字就隨便了(喂喂喂

(其實是我看不出來囧")

還有一個隱性bug,雖然表面看的出來
不過跟遊戲對話本身有關係。

所以...就是這樣。

---------------


第一次見到她,應該是在那個時候吧。



異常的春天,百花齊放。
放眼望去的景色,無不被花朵所填滿。

那是每六十年,罪的輪迴的日子。

只不過當時的人們早就忘記了六十年前也發生過同樣的事情。
因為人類的壽命短暫,六十年也僅能反覆一次。

所以現在他們正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大致上這種異變縱使放著不管也沒什麼關係的。
我也就乾脆將肩膀放輕,等待這股熱潮隨著時間自然的退去。

--時間久了,他們也會自然的理解吧。

因為事實上這場異變,是由於大量的幽靈湧入我所管轄的幻想鄉所致。
而且由於死神實在很懶散,所以我就算是在此時,也清閒的跟平常一樣。

我,是閻魔。

是這座樂園──幻想鄉的最高審判官──四季 映姬‧樂園閻王

但是,縱使清閒,我對於工作還是很嚴謹的。
因為我是公正無私的最高審判官。



那麼,回到正題。

說到那個人--西行寺 幽幽子。

真要說的話,她從外表看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
但卻又無法讓人無視於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渾濁的死氣。

大概就像在清水中的一滴血一般。
如果不去動,它就會輕輕的、靜靜的往下沉,結成瘀塊。
如果去攪和那水,那麼也就會因此而融於水中,將水化為血色。

她的人生是如此,性格也是如此。

看著她的總總經歷,不自覺的就會讓我感到心煩。
不過,我是個公平公正的存在,因為那種事情而動搖實在是不能原諒。

所以,我就乾脆這樣批了這份文件。

想說就讓她待在那棟樓裡──白玉樓,她生前所居住的地方。
那棟樓以往是人界的事物,可是現在有了那顆妖怪櫻後,我便請人將那塊地方分割開來作為冥界。

──留在人界也太危險了。

另一方面是因為上天以滿,地獄也無法擴張。
既然不能上去,下面的位置也不夠容納,我也就只好這麼辦了。
而詳細部分因為實在很複雜,因此我便不在此贅述。

現在,像她那樣無人供俸、無人追弔的魂魄,千百年來也不是沒見過。
但是關於她的這個案例,確實是很特別的。

忽然地。

「願在花下死,如月望日時…很美不是嗎?」
她說著。

──如果真要這麼死去,也別帶著愧疚啊。

「所以…」

我話沒說完,她又緊接著開口。

「但是死後的世界沒有櫻餅呢。」

被她這麼一說,我稍稍的呆了一下。
原本正蓋下的印章也蓋歪了。



過了段日子,我發現我的判決確實是沒什麼問題的。
雖然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心虛。
但依她的能力要管理好冥界絕對是沒問題。

看起來好像不太直得信賴,但也沒出什麼大差錯。
就如表面一般靜謐安寧。

「日子過的還好吧?」

我寒喧似的問候了她一句。
她也抬起那總帶微笑的臉看了我一眼。

「有櫻餅陪著呢。」
她總是這麼說,淡淡的好似一陣清風。

看著她好陣子了,她總是能這樣的自得其樂。
有茶、有點心,就足夠了。

櫻花似雪飄落在她身上,風景優美的令人望神。
而那彼岸也有如此的櫻花,只不過以往的純潔已經無法恢復了。

──罪孽的顏色早已污染了那片土地。

所以那裡的景色,早已不如此刻美麗了。

到此,仔細想想,她原本的髮色有這麼淡薄嗎?
原本是深黑色還是深棕色呢?
意外清雅的臉龐,原本就這麼白皙嗎?

──真是糊塗。

她可是個亡靈啊,就算全身的色素都退去了也不意外的。
冰冷而淒涼的冷光圍繞在她周圍,意外的搭調。
望著她就好像能拋棄一切煩憂似的。

「怎麼了嗎?」

我只是嘆了口氣。

「沒事。」



在些日子過後,有個妖怪來到了閻王殿。
那股強大的妖力,令守在門外的獄卒們嚇的腿都軟了。
只有她有這等力量能令那些見過千百萬個惡靈的獄卒感受到威脅。

隙間妖怪,也稱作妖怪的賢者──八雲 紫。
她自稱是那人的朋友,說是來道謝的。

「對於您的判決,我真的是相當感激。」
「……」

看著她臉上掛著的微笑,感覺好似在玩弄人一般。
記得沒錯,那人死時她明明也在場的。

──真過份。

「要是這樣妳也能高興的話,就別這麼對我說吧…」

第一次,我也說出了這種帶著自我感情的話語。

「……」

她臉上露出了些許驚訝的臉色,但隨即又掛上那令人發毛的微笑。
而我自己也有點嚇着了,畢竟我是閻魔。

--與我無關!
有點慌亂的,我在心裏默念。

「…不,算了,當我沒說吧。」

然後,我接著補充道。

「…沒想到連妳也會動搖呢?呵呵。」

很開心嗎?到底是因為何事開心?
我只是做我該做的事。

「我是閻魔,凡事不必太深入。」
「架構。」
「夠了吧,我忙的很。」
「呼呼…」

留下這令人不快的笑聲,逕自離去了。
她倒是真的很樂嘛。

帶著難堪的心情,我繼續我的工作。
這時,腦裡浮現了當時那人所說的話。

「願在花下死,如月望日時…是嗎?」

我喃喃自語,望向大殿門口的柱子。
恐怕被聽到了吧?
那個懶惰的死神這時候在這兒做什麼?
魂魄沒送來,倒是想跟著那妖怪之後進來嘲笑我嗎?

「小町,快回去工作。」
「唔!好的,映姬大人。」

帶著竊笑聲,那孩子托著扭曲的鐮刀走了出去。

「唉。」



有年花開的特別晚,應該就是那時候吧。
雖說過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我刻意的不去注意。

我想起了那年的櫻花、當時的幽影。

「做鬼也風流?…應該是這樣的。」(這裡的風流意思指「風雅」的意思。)
「?」

但是,因此而凍死受害的人還是會到這兒來。
所以不想去注意也很困難。

--那人做的事情,一向沒什麼考慮。

我這麼想著,一邊透過法術,看著外界的雪景。

「太過分了。」
「唔,映姬大人也會這麼說啊?」
「?」
「您不總是板著一張臉,說什麼世間之物與您無干什麼的…」
「是沒錯…」

因為在她活著時,也常常這樣使人死亡。
不過那件事跟這件事比起來,這件事情可嚴重多了。

此時應當是春天。

只因某人的任性而被硬生奪走。
凍死、餓死,在這漫長的冬日裡不斷發生。

所以現在的閻王殿內可是人滿為患。

縱使死神經常偷懶。

「我去冥界一趟。」
「需要送您去嗎?」
「妳先把自己的工作作完吧。」

看著小町臉上掛著悠哉的神情,雖有點不放心。

不過我認為有更重要的事情得去做。

不只是因為想去勸說。
更因為,至少過了好些年後,我也應該去那兒露露臉。

「因為不想被忘記?」
「妳說什麼?」

然後,我捏了捏小町的耳朵後才出發。



「妳好。」
「?」
「我是前陣子幫妳拓廣冥界的那位。」

說是前陣子,不過至少有十年以上的時間了。

「喔,喝茶嗎?」
「……」

她記性不太好。
是成為亡靈後的後遺症嗎?
我不曉得。

至少亡靈會記得的事,她不記得。
而亡靈不記得的事情,她當然也不會記得了。

接過茶杯,我輕輕的喝了一口茶。
濃郁的茶香在嘴裡擴散開來。

「下界很冷呢。」

她無意的提起,如往常一般平淡。
我靜靜的看著她,感覺很複雜。

──這明明是妳起的頭的。

「紫說會幫忙的。」
「…別太期待比較好。」

我不容她接話一般,緊接著說。
太了解那個人的作風時,就會如我這般了吧。
至少我是知道的。

──那人可是放著你死去的傢伙。

說到那人,她是怎麼想的我不曉得。
但是我確實只能這樣看著這件事情的演進。

──「我是閻王,凡事不必太過深入。」

雖然我的本意是要來勸說的。

「難到…」

想著想著,忽然發覺她正直盯著我的臉。

「嗯?」
「要去後院嗎?」
「為什麼?」
「我請妖夢過去了,不用我們招待了吧。」

原來如此。

「好吧。」

的確,那孩子強的很。
但若是想要解決此事,那孩子就非得輸才行。
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些無所謂。

「這感覺真複雜。」
「什麼?」



廣大的後院,不論何時到來都是如此寂寥。
僅僅在那的、被結界圍繞著的,是那顆萬惡的妖怪櫻──西行妖。

這棵櫻樹還是那麼狂妄的矗立在那裡,千百個年頭過去了還是依然噬吃著底下的血骸肉骨、勾引著千百萬的死魂妖蝶。

而來到這兒才發覺,原本溫暖的空氣也開始逐漸降低了溫度。

「不能在接近了。」
她笑著。

那是當然的,那底下可是埋著妳的血肉之軀!
雖說如此,但是我不能在對她多說些什麼。

「…我說,妳是認真的?」
「妳喜歡吃大福嗎?」
「說實話。」
「唔?羊羹比較好?」
「……」

──「你覺得自己不被戲弄,是因爲站在高處嗎?」
忽然,想起另一個孩子所說的話。

我,縱使在高處看著一切,但也有我所不能了解、觸及的事物。
無所不在的雙眼窺伺著一切,但那一切也不過僅是表面。

「不要太過分了。」
「……」
「所以說,別這麼做不是比較好嗎?」
「…?」
「妳明明曉得的,為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只是這樣而已。」
「這樣?就只是這樣…?」

看著親人的死去。
看著周圍的人死去。
看著一切的一切死去。

妖蝶翩舞,逗弄人間。
僅留花香,飄散世間。

僅僅因為如此,就必須承受這無故的罪孽?
這一切的罪業她不早已承受了一生了嗎?

現在卻還想…

「就這麼停留在此地也會為人帶來困擾的吧?」
「妳不在這裡,才會為我帶來困擾的啊!」

--我怎會說出這種話?

「不是早就知道了為何還──」

不等我說完,她擅自的插話道。

「妳不覺得很美嗎?那顆櫻樹帶著妖孽的氣息,雖充滿罪惡與血腥,可是沒有比見它開花還要更難能可貴的景象了。」

就在她說畢的此時,一陣風呼地吹過。
不僅吹起櫻花、帶來些許的力量的波動,亦吹散了我心中原本凝聚的期待。

接著,來者不善的怒意震動了我的耳膜,原本的寧靜與失望也隨之震飛。

「喂!我說過我要先來的!」

看來不是針對她的。
當然也不會是針對我的。

「……」

紅白的巫女不理會那發怒的黑白,只是隨意的停下來,站在那。

「喔,沒想到比你們還要晚了一步。」

接著深藍色的女僕也來到了。

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巫女早就等在那兒示意著。

「我該離開了,對不起…我多管閒事。」
「…原諒我的任性吧。」

──如果就這麼放著,就真的猶如積瘀的血塊。

「我不會原諒的。」

聽到這話,她臉上浮起難得的笑容。

「呵呵…」

優雅如櫻?
如果說西行妖開了,也未必比得上她臉上的笑容。
我的心境如此,表面亦然如此。

「我不會在讓妳過來的。」

──就這樣,開始也是結束。



「這一切都是妳自作自受不是嗎?呵呵…」



---------------------------

這是看了幽幽子設定而寫的東西
感覺蠻灑狗血的(自認為)

因為這是修改後的文章...

要是這樣真的在沒有人看懂!!!
我就再發一篇解說...(死

因為本身國文不太好
想的詞彙也都很短、很直...
所以...喏,短篇。

後續"應該是"不會有了,也沒啥好說的
或者說接著下去就講太多了。
要不然我可能就會手x的想寫(逼---)文。

所以,以上...

[ 本文最後由 德莫尼克 於 07-7-18 06:48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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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評分:  聲望 + 8   檢視全部評分
寞柔    發表於 07-7-22 19:57 聲望 + 2 枚
ysmt07427    發表於 07-7-19 10:26 聲望 + 2 枚
stand1234  老實說,跟.hack//一樣,很難懂  發表於 07-7-18 17:57 聲望 + 1 枚
winglostelf    發表於 07-7-18 17:45 聲望 + 1 枚
hakkai    發表於 07-7-18 17:42 聲望 + 1 枚
lok631352  XD其實我看不太懂閻王跟幽公主對話誰是誰說的!~_~ ...  發表於 07-7-18 17:29 聲望 + 1 枚

唔...很難懂嗎囧"
我是以映姬為第一人稱去寫的
所以...

認真的說話=映姬
很會拉開話題=幽幽子

唔,別人看不懂我就等於自hing了(喂
之後再慢慢解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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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1 德莫尼克 的文章

姆...豆腐仔細看了第二遍還是只能理解八成 OTZ
有些微的錯字…不過不影響尼克大想表達的意思。

整體感覺不錯…有感覺到那個意境

灑狗血豆腐個人認為是不會...至於剩下來的兩成只好多看幾次了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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