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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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love_hyde0106 於 10-8-27 04:22 編輯





白色的空間,木製的桌椅,她就坐在椅子上,檢視著一張又一張的照片。





「這什麼?」她自她身後探出頭來。

「男人。」沉靜的視線從未移開照片,只是淡淡地回應著。

「男人?」身後的她,好奇地坐在她身邊,探出頭去,隨意拿了一張照片。

「男人。」那雙沉靜地眼自手中的照片移開,瞥了一眼坐在身旁拿著照片審視的她。

「喔……男人……」她瞇起眼,嘴角噙著玩味,可愛地歪著頭,雙眼迸出興奮地閃光,「妳要相親?」

「嘖、」她瞇起眼不屑地把手中的照片丟到桌上,「妳認為有可能嗎?」眼球轉向她,冰冷地視線要她不寒而慄。

「妳討厭男人?」她眨眨眼,忽視了這讓她不寒而慄地眼神,站了起來,坐在桌子上,由高至低的與她對視,而那個玩味的嘴角溢發擴大,讓她厭惡的想要一把撕爛。

「不、」雙眉一皺,她不悅地開始收拾散亂在桌上的照片,「不討厭。」

「那、為什麼?」她奪去她手中的照片,一張又一張姣好面容的男人。

「沒有什麼為什麼,我討厭相親,並不代表我討厭男人。」慘白的臉蛋因為微慍,雙頰透出淡淡的粉色,讓她氣色看起來也比較好。

「嗯……」坐在桌子上的她低吟著,翻著手中的照片,突然吶吶地開口:「可是我很討厭男人。」毫無色彩的雙眼掃視著手中每個男人的臉龐,最後手指一鬆,這些照片就從那纖細的手中滑落,連聲哀嚎也沒有。

「為什麼?」她直視著她那雙沒有顏色的眼睛,卻得到如針一般尖銳地笑容。

「沒什麼為什麼,而是男人的構造跟女人不同,不管是生理、亦或心理。」她優雅地跳下桌子,剛剛拿著照片的白皙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脖子,過於冰冷,使得她忍不住打個寒顫。

「那只是理由吧。」她抓住她游移的手,卻對上充滿笑意的眼睛。

「對呀,只是理由。」她又坐回桌上,眼神跟嘴角都充滿了笑意,「正確來說,我最討厭人類。」

面對笑盈盈的她,只能詫異的張大了眼,「身為人類,妳不覺得妳句話充滿了矛盾嗎?」

「沒錯呀,矛盾,所以我每天都在想辦法如何抹殺自己。」她瞇起雙眼望著白色的天花板,「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矛盾的世界,沒有什麼真實的、正確的,如果我能抹殺成功的話,那應該可以少掉一件矛盾的事物了。」

對於這番話,她無從反駁,只能低下頭,沉思。

「呵呵……」看著無法反駁的她,她情不自禁的低笑了兩聲,「妳知道嗎?人類都是膚淺的動物。」她彎下身子,輕聲的在她耳邊訴說著。

壓低的聲音顯得有些瘖啞,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性感,像是惡魔的低語,引領著她進入她的世界。

「膚淺……?」重複著她的字眼,卻沒發現自己的聲線像是害怕般的在顫抖。

「沒錯,膚淺,男人用所謂理性的膚淺去看待女人;而女人也是用所謂的感性的膚淺去看待男人。」她瞇起雙眼在她耳邊繼續說著:「雖然一開始男人會認為女人的 感性很可愛、女人會認為男性的理性會很有型,但時間久了,男人會開始覺得女人的感性很煩,女人會開始覺得男性的理性很殘酷。」

「那麼、分開就好啦!」抬起頭,清澈地雙眼直視著她,「把男人跟女人分開就好啦!」

真是單純,她扯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分開了,有什麼用?用理性對上理性?用感性對上感性?,好方法,但是兩個相近的東西,最後還是會排斥,所以一但發生大問題,最後,只有玉石俱焚的結局。」她望著天花板,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不用看她的臉,就知道,一定又是悲傷至極的愚蠢臉蛋。

「嗯……」她聽著她的低吟,她知道她要說什麼……


『那不如就孤單一個人就好了。』


兩人相視而笑。

「只是,人類是所謂的群體動物,孤單一人,真的可以活下去嗎?」她長長的睫毛扇呀扇,慘白的臉蛋湊了上來。

「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妳可以……因為,妳很寂寞……」看著那充滿自信的笑容,她的唇也受到感染,揚起一抹自信。


「因為只有妳能……」她將額頭靠在她的額頭上。

「是的,因為只有妳能……」她撫摸著她的頭髮。





讓我做為一個真正寂寞的人,一個人活下去──







LONELY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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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ˇ我是阿貞貞
我來支持小說版了
看這篇可能會造成些許混亂
請大家多包含(&這真的不是GL)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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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love_hyde0106 於 10-8-28 04:44 編輯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總共十四顆。




她細數著在藥袋裡的綠色藥丸,兩個禮拜的分量、兩個禮拜的安眠。


她想著,若是這兩個禮拜的安眠可以換成永遠地安眠,那不是一勞永逸。

沾著鹹澀體液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起來。

比起在左手腕戴著無數手環遮掩,所留下的鮮明意圖來說,這種方法簡單多了。






真正的家庭,從小到大,她一點不了解。

她只知道,所謂的家庭,是建立在「愛」之上。

但是,她並不了解──

愛……


那個很有年紀但看不出年紀的女人,總是躺在沙發上,看著她所謂的孩子。

她總是很有威嚴的用一個「不」,去摒擊著。

「不!」

「不能!」

「不可以!」

那個很有年紀卻雙手很厚實的男人,總是坐在沙發上,等著他所謂的孩子。

他總是很有氣勢的用一個「不」,去摒擊著。

「不!」

「不行!」

「不可能!」


在她回到她所謂的「家」,拉開門的瞬間,蹬著高跟鞋的雙腳,下意識地想要加快腳步,迅速地躲進她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但在自己的黑色外套被用力向後扯,在被那個女人給抓住的時候,她了解、她不能逃、她逃不了。

然後開始像是炮轟一般的一連串問題從那個女人口中射出。

她想逃、但她無處可逃。

那女人說:「妳說呀!妳為什麼都不說話!妳快說呀!」

我無話可說、妳到底希望我說些什麼?她心裡不斷問著。

她只能雙眼望著定點,腦袋裡,什麼都不想……不,是什麼都沒想。

就連逃走的方法、回答的問題……她什麼也聽不到,她只感覺到,有什麼液體自眼睛流下了、鹹鹹的澀澀的,
她只能無助地,緩緩地轉頭,逃避那個女人、還有,懦弱的自己。

隨著更加激動,女人不斷提高的高分貝聲音在她耳裡轟隆轟隆地,在那瞬間,腦中突然很混亂,一個暈眩、雙眼突然矇矓,重心不穩,她反應性的站穩身體。


喀!

黑色高跟鞋敲響了沒人的客廳,連自己也不存在的客廳。


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存在的,那個女人也是存在的,轟隆轟隆的聲音,又開始陸陸續續的去刺激耳膜──

「妳到底想怎樣!?」女人扯著她的外套、「妳不會說話呀!妳是啞吧呀!」


現在的我,為什麼還存在著?她垂下眼睫,她的腦海只浮現這一句。


「我想吃藥睡覺了。」雙唇無意識地緩緩蠕動著,不帶任何情感的聲音,自她乾枯的喉中發出。

她完全不顧背後喉嚨依然發出高分貝的女人,擅自拿起礦泉水,咕嚕咕嚕地狂灌,冰涼的液體與溫熱的唾液融合,卻感受不出一絲溫暖,快速的打開藥包,凝視了那一顆又一顆排好的綠色膠囊還有粉紅色的藥丸。


「要是能夠全部吃下去的話……」她望著藥丸出神了。

但是那個女人依然在她背後不斷的用高分貝去刺激她的耳膜。

若是自己開始拆開所有藥丸、打算全部吞入,她意識到,那個女人一定會阻止自己……


沒意義呀……無力的將兩顆藥丸吞入,順著食道進入身體。




然後她發覺在她背後的女人鬆開了手,開始逐漸降低分貝的聲音。

『快逃──』 

下意識的聽到了一句話。

她踩著黑色高跟鞋,頭也不回地逃跑。只要躲進最安全的地方,那麼就沒事了……




關上房門,一向很沒安全感的她,總是會習慣性地上鎖。

然後她像是沒看到那在房間角落,玩弄著娃娃的她,就將自己隨意地丟進寒冷的被窩。

而被無視的她,不滿地瞇著雙眼,像隻貓緩緩的爬了過去,輕撫著她的臉龐。

「又被弄傷了嗎?」對於自己的動作而毫無反應,柳眉不禁皺起,她纖細的手指輕撫著她的胸口。

「嗯。」她閉起眼,淡淡地回應著。


對於她總是無趣回應,她也總是不以為意。

雙眼瞥見她隨意亂丟的包包,一把抓住她的包包拖了過去,開始翻著她的包包,菸盒、打火機、錢包、吸油面紙、化妝包、防曬乳液……

最後,她拿出了那個藥包。

一顆、兩顆、三顆、四顆……總共十四顆。

她細數著在藥袋裡的綠色藥丸,兩個禮拜的分量、兩個禮拜的安眠。

「兩個禮拜的藥量。」她細數著,卻發現裡頭一顆綠色膠囊跟粉紅色藥丸少了一顆,「剛剛有吃藥?」

「嗯。」她依舊躺在床上,不知何時張開的雙眼,無神地望著白色天花板。然後她繼續說著:「若是這兩個禮拜的安眠可以換成永遠地安眠,那不是一勞永逸?」然後沾著已經乾枯的鹹澀體液的嘴角,微微的上揚起來。

聞言,她溫柔的笑了起來,緩緩地躺在她的身邊,握住她那帶著無數手環的左手,淡淡地說著:「比起在左手腕戴著無數手環遮掩,所留下的鮮明意圖來說,這種方法簡單多了……」


「妳也這麼認為?」她轉過去面向她。

「嗯。」她也轉過去面向她。


然後,相覷而笑。





HOM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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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貞貞です
孩子呀~你們好傻好天真
吞了兩個禮拜的藥量頂多只會被送去洗胃*拍肩*
(天音:在這裡吐自己人物的嘈有屁用呀!!)
這是危險動作不可以模仿喔 洗胃很痛苦的~
(↑在此乖乖呼籲一下)
最後
對不起 作者俺無用(靠)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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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章最後由 love_hyde0106 於 10-8-28 04:45 編輯





她看著蹲在她面前的她。

她埋首,雙肩顫抖著,嚶嚶啜泣聲,自那慘白的雙臂中傳出。

而佇立在她跟前,仍然看著那顫抖的身軀,厭煩的情緒自心底不斷湧出。雖說是厭煩,但那雙比死亡還要寧靜的雙眸,卻無任何情緒,毫無生氣的凝視著。

「別哭了。」從她喉中並出的話語卻是瘖啞得不像是她的聲音。

自慘白的雙臂揚起頭,那個臉龐也是一樣慘白,就算哭過了,那鼻子那淚眼,卻依然慘白。


「別哭了。」瘖啞的聲音不透出一點情緒,平淡地連湖泊也激不起漣漪,「就算哭了,仍然得不到幫助。」

她擦乾淚水,吶吶的道:「我一直在思考……存在的價值到底是什麼。」她自口袋裡拿出一包藥袋,「每個人都有一定的存在價值……」一顆鎮定劑、一顆安眠藥,溫潤的開水在口中與唾液相容,而藥丸被丟入口中,連沉入的時間也沒有就被沖入食道去。


「自以為是的悲劇公主。」她坐在她對面,看著那熟練的吃藥動作,她嘲諷著,「公主大人只是想要一個王子帶她遠走高飛,是吧。」她的眉嘲諷般的揚了揚。


「王子的存在價值就是這個吧。」她放下杯子,那雙眼睛失去光芒、就連眼淚也不再反映光線,像是被拋棄一樣,就連落下也無人知曉。


「那麼公主的存在價值呢?」她挑著眉走到她身旁,拿起她的水杯,上頭鮮明的唇印,她的唇緩緩的印上去,啜了口水,雖然沒有接觸到藥物,卻覺得苦澀、不,比藥物更加苦澀。


「公主的存在價值是給王子帶走。」對上那沒有光芒的眼神,但是她的口語明顯的,在跟她玩無聊的文字遊戲。


「那妳的存在價值呢?」她無謂的挑挑眉,卻無意間捕捉到從她雙眼中閃爍過的黑色光芒,「妳看不到妳的存在價值嗎?」


聞言,她愣了愣,不禁垂下眼簾,輕聲道:「看不到真正的存在價值,那就完全的抹殺掉,不要留下任何痕跡,不曾存在過、反正,這個世界不會為了生存價值而停止!」語畢,她揚起一抹從未見過釋懷般的笑容。



然後沉默,淡淡地在她們之間蔓延開來。



「那妳需要王子大人帶妳遠走高飛嗎?」一句話,把她們之間的沉默給劃開了,卻惹得她輕笑著。


「我不需要王子。」激烈的肯定句,她卻不帶任何情緒說著,「因為王子只會帶他所愛的公主,而公主也愛著王子,兩人從此幸福地遠走高飛。」


她看著那雙漾著笑意的雙眸,也不禁吃吃的笑著,「那麼,妳為什麼不需要王子?因為沒有王子愛妳嗎?」


「不。」她隻手撐著桌面,那噙著嘲諷的笑容,「因為我並不愛自己。」

她與她平視,「只要我能先愛我自己,我就能愛人了。」


她的指尖劃過她柔軟的嘴唇,雙眼的笑意消逝,只是淡淡地說著,「只要能夠先愛妳,我就能愛人了……」

被她的指尖劃過地柔軟的嘴唇上揚著,「嗯,只要能夠先愛妳,我也能愛人了。」


「只要我先愛妳。」她瞇起雙眼,溫柔地捧著她的臉,低喃著。

「對,只要我先愛妳。」她挑起眉,輕柔地摟著她的腰,回應著。










這樣我就能愛人了──









LOV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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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貞貞です
是超迷你短篇系列
雖然也是之前寫的...........
而一開始女主角(哪一個?!)在哭的原因
就看各位的定義了(靠!)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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