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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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形

從小每個人都叫我整形,因為我長得像怪物一般,每個大人看到無不嘆息,同年小孩看到無不避之唯恐不及
幾年過了,全村的人都跟著整形風去整形,上至高齡老人,下至孩提嬰兒,只有我,只剩我,還是依然的怪物模樣,而村子的人,全都像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只有我顯得突兀,也因為我的不一樣,村人連同我父母無不千方百計要我去整形,我不去,我怕從那白色的鐵台下來後,我不再是我
又過了幾年,全球為了因應這股整型風潮,發行了身分辨識卡,因為除國與國之間的人長得不一樣,各國國內全都是一模一樣的人
有天,一大群媒體包圍我家,當我父母打開門全一口氣擠進我家十坪大的客廳,為了報導世界奇聞-全世界唯一一個沒有整形的人,不用辨識卡就知道她是誰的人;媒體七嘴八舌的問了一堆問題,我不知道他們誰是誰,因為他們像複製人一般,我只能從當中勉強看著閃動的辨識卡找到我父母;隔幾天,又有媒體登門,這次是外國媒體,他們中文講的很好,但全都是長得一樣的外國臉孔
從此以後,我訪問、代言、一堆工作做不完,最後我嫁給了世界首富,世界又掀起一波新整型風潮,而我也去整形了,為了可以得到充分休息
我變漂亮了,只是現在滿街都是頂著我過去臉孔以及擁有我過去身材的人,而我又變的與眾不同,再次忙碌不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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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章最後由 狂嘯佚名 於 08-8-22 19:0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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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評分:  聲望 + 5   檢視全部評分
大頭小松松  個人很喜歡這篇,用字精簡,卻帶出了整個味道。 ...  發表於 08-9-17 03:37 聲望 + 5 枚

我很幸福

安可!安可!!安可!!!
場內安可聲震耳欲雷,彷彿要把小小屋頂掀翻,將這聲音傳達到天上去
「上場囉!可不能讓歌迷等太久,對吧!嘻!」一個女孩笑著,本該接話的人們,卻默不作聲,臉上表情訴說著:要是踏出這簾幕,便再也無法在見到眼前這女孩
「你們別忘了,這可是你們答應要給我的禮物,怎能送出手卻又想收回呢?」女孩依舊笑著,一種不似人間的笑
「走吧!」一個男生站起來,拍了下身旁的一男一女的背
「幹!早知道,就別答應了。」男生拍了下腿站起,看了下旁邊的人
「知道啦!說到做到,可是我本兒的原則耶!但是也給我一點時間沉澱的時間,我可不想搞砸這場表演。」女孩皺眉的說
「媽的!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五個人一起步出簾子,又是一連串的聲浪
這場表演圓滿落幕,只是現場除了團員的沉沒不語,每個人都淚流滿面,而那女孩始終是帶著微笑

「果然全世界還是這裡的視野最好。」女孩笑著
「嗯!」身旁的男孩點著頭
「我說,謝謝你們,接受我這麼任性的要求。」女孩語氣祥和
「恩!是很任性。」男孩淡淡說著
「對了,接下來還是要麻煩你囉!可能會被罵到臭頭吧!對不起啦!」女孩雙手合十的說
「不會,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應該的,也是必須的。」男孩說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靜靜的坐到太陽下山,靜靜的看個月亮升起,女孩也靜靜的、靜靜的靠在男孩肩膀,男孩靜靜的坐著,靜靜的觸摸女孩的頭髮,然後靜靜的笑了

「大家稍安勿躁,今天之所以將大家招集至此,是因為琉有一封信,託我告知大家。」男孩說著,拆開手上的信封念起

各位:
     不用替我感到擔心、悲傷,因為我很快樂,我能在這世上遇見你們,我真的很幸福,你們讓我體會到許多事,陪著我創造許多回憶,雖然我離開了,但是我們一起做的夢、開心、難過、生氣、還有那些蠢事,時時刻刻在我們彼此的心中,不是嗎?想像我們第一次見面,第一次抱在一起哭,第一次一起旅行,許許多多的第一次,這都是我活著的證明

信封念到著,現場所有人都笑了,一種幸福的微笑

我並沒有死,我只是先離開了這裡往下一站去,如果我死了,那是因為你已經遺忘了我
你們都知道的,我很任性,所以請容許我再任性一次,我不需要喪禮,因為我沒有死,我不想要有人為我哭泣,除非你認為我死了,所以我希望你們能為我慶祝,慶祝我這一生很精采,慶祝我很幸福,我要你們為我唱歌、跳舞、歡笑,這才是我所認識的你們,雖然任性,但我知道你們會答應的對吧!
最後,在這裡我已經實現了我的夢,認識你們,我,很幸福。

當男孩笑著將俗稱:「遺書」的信封念完,現場馬上想起一陣鼓聲,男孩馬上朝鼓聲方向跑去
「各位,我們是Walk最新組合,我們將演唱前主唱琉,所有的創作歌曲,作為歡送她的禮物。」台上一個女孩說著

這天音樂重來沒停過,來到現場的人也越來越多,沒有任何悲傷的氣氛,現場是熱鬧的、歡笑的,隨著一首首歌曲的起落,每個人腦海像跑馬燈一樣,畫面從沒停過,大家開心的談論著琉的種種,似琉還活在世上,只是暫時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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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這是我從一個朋友那聽來的真人真事,這是你無法想像的世界,以下是我朋友臨死前的轉述:

我們族裡都是殺手,從古至今都是,為了要培養出一等一的殺手,於是乎一千年前的族長對每個家族下達一個密令,那就是如果還未得到認可的成員必須去殺掉另一家族得到殺手認可的其中一人,方能成為真正的殺手。


平常大家都在一起訓練、生活,也都擁有快樂的童年,直到被告知的那天,一切都變了,同年的大家還是跟往常一樣聊天打鬧,空氣中卻瀰漫的一股淡淡的隔閡,一種若有似無的薄紗擋著似,而大家都心知肚明,那層薄紗是為何純在,卻不一語道破。

而我很討厭這感覺,但我還是執行了,我那應該卻又不該的習俗,我殺了跟我最要好,也是族裡公認最強的殺手;之後族裡鑼鼓喧天,宣示著我已是一位職業殺手了;我突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該做什麼?我殺了生平最好的朋友,照理我應該要被責罵,但這卻是稱讚著我。


忽然我眼前一黑,當我再次奪回我的視線,我正站在一條河流邊,河水倒映著滿身鮮血的我,以及淚流滿面的我,我想我該離開了,離開這我所不認同的族群。

最後我被族裡下達追殺令,雖然過著逃亡的日子,但我很快樂,因為我正在做自己,雖然我現在中了你所下的毒,我依然很開心,也恭喜你,你成為了新一任族長。


後來她便斷氣了,如她所說我真的當上了族長,並且下令將此一惡習徹底免除,但我卻被長老們給推翻了;至於現在族裡情形我已無從得知,只能留下種種片段,望能有族人突然省悟,與我共同停止這股惡風。

問我為何沒被追殺,哈!我想這又得是另一段故事了,下回揭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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