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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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早夜菊野

無名的英雄

「表達是種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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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到一樓店面,鐵門外似乎特別吵鬧,騷動人群、驚慌軍者、笨重腳步聲、慘叫聲不斷——而且,好像有股特別的異味不斷從縫隙間傳來……

  刺鼻、腥臭、腐爛……

  彷彿是幾個月沒下葬的……屍體?

  楞於樓梯口,我歪著頭,回顧這幾禮拜以來所賣出的藥材中,大多數都是治療發高燒、咳嗽胸痛等症狀,不過,這幾類的藥材未免也賣得太好了吧?

  藥商也大喊著要準備漲價且出貨情況好像不是頗佳,好似有人在一面破壞藥田、一面進行某種活動……

  「去問一下隔壁鄰居,或許她知道什麼事情也說不定……」

  轉身又走上樓梯,踏上沒幾階,身子忽然強烈顫抖起。

  這種會讓人不寒而慄的壓力——是他!

  我猛然轉身,將手中的器皿往後方用力擲出,一瞬間,黑影輕易接住且反手丟回,足一蹬,輕盈地消失於後店的漆黑中……

  「嘖!……選這時刻回來……」單手接下,我靜靜在體內看另一人格輕鬆卸去器皿的強勁力道,轉著手中器皿,另一人格不滿地碎碎唸。「什麼時候不回來,偏偏挑這爛時機探望?哼!讓我瞧見了,當心把他的寶貝臉蛋打成大花臉!」

  苦笑的我,趁機轉換人格,將器皿暫置於樓梯轉角處的櫃子上,好言相勸。「你把他打花了,當心連我也吃不消,到時候,我還得每個月去一趟那裡。」

  幾近用鼻孔說出來的聲調,另一人格頗不高興地說。「去就去,誰怕他那種自戀無敵挑剔無能逃跑一流把妹下流的人!」

  「喔?我記得上次去的時候,你不是很怕那裡的味道和陳設?」被他的話逗笑的我,走到二樓唯一的窗口旁邊,甫向上開啟,濃厚的腐爛味立即迎面撲來,窗外望去,幾乎沒幾個活人在行走,無數半死半活的人翻倒在街旁,已經死亡的則被踢入水溝。
 
  『誰怕那位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與其去那種人的家,倒不如要我——』

  忽視另一人格的長串碎碎唸,震於外面街道情況,我無不錯愕,曾幾何時,人們開始一一倒下,墓地的空位也不夠,焚燒的煙灰瀰漫了整個陰暗的天空,憂鬱如細雨般降下,深深植入恐慌的心中,軍人忙不停蹄地整治、搬運、指揮,醫生忙著探診、量溫度,然後,搖頭……

  直接快速地宣告死亡,家屬的神情卻是百般不捨,突然的事情在一瞬間把人生渾渾噩噩地走一遭,這就是現實?不,是人們尚未查出病因就胡亂斷下妄語。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驚於擺在眼前的事實,我呆楞許久才吐出這句人人都想知道答案的問題。

  使毛細孔緊縮的腐爛惡臭,絕不會是幾天就可以造成的,和平的那段時日大概是被人塞入下水道,等到屍體暴露的時候,病情也一發不可收拾。

  光芒一小叢一小叢閃耀著,但之後的絕望大於驚訝。

  「就連治癒系的鍊金術也救不了嗎?……」看著下面街道凌亂的屍體、尋找親人的家屬、運送屍體的軍方、忙著到處整治的醫生,還有玩耍的小孩子們……

  這些人,明天、後天,是否也會成為惡臭的一份子?
  
  而今天掙扎在界限的人,是否,也再尋求一絲生存的機會?

  望著雙手,我,默默不語。
 
  這答案,尋找以來,總是,抓不到蛛絲馬跡。

  一點點痕跡都不放過的我,依然,茫茫的楞於原地。

  看過真理,得到力量,實行結果,卻不盡然。

  每一次錯過,每一次失去,每一次走過,每一次鬆手,每一次徘徊,每一次忘記,每一次憎恨,每一次悵然……得到的,卻是遍體鱗傷。

  緩緩,將手握緊,這一次,或許可以找到答案也說不定……

  就算是為了髮上的馬尾——

  「喂!那個傻個子的!你是不是就是引之國家鍊金術師?」

  正想要從窗戶旁,沿著屋瓦慢慢走到對面的小窗戶之際,恰好被站在街上,拿著名單確認的軍人叫住。

  「我是——」

  話未說完,對方似乎感到不耐煩,搶先把命令給傳達完畢。

  「大總統有令,凡是擁有治癒能力的鍊金術師,全部集合到中央市區幫忙壓制疫情,另外,將編排一支調查隊伍,名單擇日公佈,以上。」語末,對方舉手敬禮,我也呆呆地回禮,默默送他遠行。

  『哎呀〜看來你的死期也不遠囉〜』又出來幸災樂禍的另一人格,頗興致滿滿的摸著下顎。

  「說什麼話啊?當心遭雷劈。」站穩腳步,我輕敲玻璃兩下。

  『被雷劈?噗哧!別笑死我,這種鬼樣子會被雷劈?』一臉無所謂的另一人格,悠哉悠哉的在身邊晃來繞去。『反倒是你,去深入疫區才是會死人的哩〜』

  明知說不過他,我當下轉移話題。「話說回來,你不是在睡覺嗎?怎麼還這麼有精神到處晃?甚至還跑出來幫我接下那一回擊。」

  雙手一攤,另一人格滿臉無奈。『唉——還不是因為你的身手太爛,我是不想讓我的身體被打得不成形,所以才出來幫忙的耶〜可要好好感謝我。』

  「你的身手比我還差。」窗戶一開,雷利順口還話。「進來吧,茶已經泡好了。」

  向她舉了略感抱歉的手勢,我一躍至裡面。「打擾了,雷利,打斷妳練習小提琴的時間,真是抱歉。」

  『有什麼好道歉的,不過是一個有靈力的老女人而已……』邊碎碎唸邊退回體內的另一人格,似乎不敢在雷利面前惹事生非。

  「沒關係,我料到你會過來問關於最近的病情罷了。」不理會另一人格留下的話,小心翼翼收起小提琴的雷利,優雅的請我坐下。「來,請坐,小涅。」

  「謝謝,需要我幫忙嗎?」擔心她的眼疾,我連忙問候。

  聽見我長久以來不曾改變的話,雷利輕聲地笑。「這句話,從小到大的你,沒改變過。謝謝你的擔心,雖然雙眼盲,可是生活上還是像正常人一樣。」

  一楞,我不由得面紅耳赤。「啊……是這樣子,那還真是抱歉。」

  「又來了,道歉的習慣依舊沒變。」又聽見道歉話語,雷利笑得更加燦爛。「來,這是用坎德拉斯叔叔種植的香鳶玫瑰所泡出來的花茶。」將剛剛淋上熱水的花茶,從磁壺弧線口裡緩緩倒出,淺淺的粉黃色液體,蕩漾於淡綠色陶杯中。「請用。」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淺酌幾口,滑嫩的茶水混合著芬芳的香氣,在腸胃道裡慢慢升染,脣齒間的茶香味依然回盪。「妳泡茶功力還是那麼好。」

  「你說的話還是一樣。」

  兩人相識一笑,不曉得有多久沒見面了,彷彿之間的隔閡完全消失,即使就住在隔壁而已……

  「對了,雷利,對於街上的疫情,妳的看法是?」放下陶杯,我漫不禁心地望向窗外,凝視那宛如末日般的殘像。

  「幾個月前,附近的人開始陸續死去。」啜飲,雷利隱隱擔憂。「這一陣子,酒吧裡的人數銳減,來聽演奏的人也愈來愈少……」握住溫熱的陶杯,遮掩不住心裡恐慌,力道,不自覺增大。

  「是嗎……」沉重的氣氛籠罩,我先前的擔憂,彷彿成真。「前些日子,店裡的某些特定藥材忽然湧入大量購買人潮,雖然可以很快調貨,可是,隔天就賣得所剩無幾……甚至,有些人是大老遠跑來這裡買。」

  「營業簿和進出貨簿的金額數量,你已經核對過了吧?」閉起的雙眼,好似看透未來迷霧,靜靜道出。「或許,事情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也說不定……」

  「已經變成這個樣子,應該有辦法挽救才對。」忽然振奮的我,不知這份自信從何而來,但是總好過呆坐在這裡苦擔憂。

  被我的氣勢有點嚇到,雷利很快露出微笑。「那,祝你成功,『國家鍊金術師』先生。」這孩子成長許多了,看來心結打開了嘛,遠方的叔叔可以不用操心了,等下去稍封信給他才行。

  「最後那幾個字可以不用說啦——」慌張的我,被她調侃的語調給弄亂方寸。

  「呵呵——」起身,雷利走到窗盼,露出安心的笑容。「那,祝你一路平安,請慢走喔,小涅,不然身為遠親表姐的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我會注意的,再見了,雷利,妳也要小心點。」給予臨走前的擁抱,我一樣畫葫蘆的爬出窗外。「接下來,回到店裡後,把東西收一收,然後——」

  「痴呆學究?怎麼你也在這裡──?」一道驚天動地的尖叫兼抽氣聲從下面竄上,差點穩不住身子的我,趕緊將重心壓低,以免滾落。

  俯首望向對街熟悉的三道人影,歪著頭,抬了眼鏡,幾秒後……

  「喔!原來是莫利爾先生、賽婓爾先生和瑟菈緋小姐,你們好。」
 

消失的星空
不曾流逝過的淚水


                                      誰,還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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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望的勇者

誰かの願いが叶うこ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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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眼前這彷彿是地獄的景象,真的是我所熟悉的那個中央市?

越接近市中心,越讓人覺得不對勁。街上的商店全都緊閉門窗,也見不到幾個行人。舉目可見,最多的便是倒在路邊不斷呻吟的病人,還有已經腐爛發臭的屍體。軍人來來去去,其中也不乏國家鍊金術師,但是一陣光芒過後,他們也只能對著家屬無奈的搖搖頭,然後看著對方傷心落淚。

夜晚的中央市,本來該是座不夜城,然而現在最適合它的形容詞,莫過於死城這兩個字。

「請問一下……」我隨手抓了一個匆忙來去的軍人。「這些病人為什麼不送到醫院去?總不能讓他們一直躺在路邊吧?」

軍人不耐煩的揮開了我的手,大聲說道:「現在醫院和所有收容所早就已經爆滿了!你要把這些人送到哪裡去啊!!沒事就快回家去,前面已經劃為疫區,不能再進入了!」說完的軍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疫區……」被揮開的手仍停在半空中,即使已經聽母親說過情況,我還是一點真實感也沒有。

想起剛才所看到的情景,連國家鍊金術師也無能為力的傳染病……

「一定還有辦法的。」我握緊了雙手。「一定,還有辦法可以挽回的……」

鍊金術,不就是為了這種時候存在的嗎?不到最後,不到無可奈何的時候,我絕對、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謊稱自己是國家鍊金術師,靠著一招大規模鍊成就把負責看守的軍人給唬住,我總算進入已經封鎖的疫區內。

這也太好混進來了吧?我在心裡暗想著。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不過事實總是超過我所能想像的地步。到處都是幾乎讓人窒息的強烈屍臭,刺鼻的消毒藥水味混在其中,變成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用手摀著鼻子,我觀察著街上的病患和屍體,希望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一瞬間,兩個似曾相識的身影映入我的視線內;那個詭異的全身黑和一隻晃來晃去的馬尾………

「你怎麼會在這裡?惡質醫生──?!」忍不住我的驚訝,我大聲的叫了出來。轉向另一邊,「痴呆學究?怎麼你也在這裡──?」我又像個白癡似的喊出來。

對街的學究聽到我的聲音,先是停了幾秒,然後緩慢的對這邊打了招呼。

「喔!原來是莫利爾先生、賽婓爾先生和瑟菈緋小姐,你們好。」

被他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惡質醫生的懷裡抱了一個嬌小的女孩,正是那天的小妹妹。

「嗯?妳不是那天那個小妹妹嗎?妳叫……」努力回憶著她的名字的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輕柔的放開惡質醫生,她朝著我這邊說:「我叫瑟菈緋‧佛維爾……」

「瑟菈緋啊,很好聽的名字。可以叫妳小瑟嗎?啊,那天還來不及自我介紹,我叫莫利爾‧沙斐。」

正想回答的瑟菈緋,卻被惡質醫生拉到他的身後,簡直就像母雞保護小雞一樣。

「你這個路癡,還真是會挑時間迷路啊!」冷冷向我掃來的眼神,好像還多了些怨氣。

「這是我要說的吧?」看著他,我不客氣的回道:「我是來調查吸血鬼事件的,你才是為啥會在這啊!?」

嗯?好像不太對……這個傢伙會在這,難道是!?

「難道這是你……!」瞪著惡質醫生,他似乎明白了我想說什麼。

「哼,我怎麼可能做這種沒格調的事?」拍了拍身上的大衣,不屑的感覺只差沒直接說出來。

「莫利爾先生、賽婓爾先生和瑟菈緋小姐,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呢?」不知何時已經從對街過來的學究,也加入對話。

「你又在這裡做什麼?」賽婓爾直視著涅爾,一副打量的眼神。

「啊,我是因為……」正想說出來意的涅爾,卻被突然插入的聲音給打斷。

「請問,幾位是國家鍊金術師嗎?」一位看起來像是在找什麼的軍人朝著我們這邊發問。

「是又如何?」挑起眉,賽婓爾率先開口回答。

「是這樣的,有件事想請各位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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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忙?」涅爾不解地偏頭問。

這看來階級是上尉的軍人,捂著嘴,深怕呼吸到什麼致命毒氣一樣,惶恐地說:「你們應該知道『吸血鬼傳說』吧?我們軍方拖去埋掉的屍體,不知道為什麼傳出死後復活的傳聞。怪病就已經夠我們受的了,現在還有那種鬼怪傳說搞得更加人心惶惶……」

「所以,要我們去幫你們跑腿調查?」我冷笑著、幫他接了下去。

放眼望去,國家鍊金術師手忙腳亂醫治剩下的病人,這群軍人更甭談了,光拖屍體去埋就恨不得自己可以多長兩條腿。

真是好個『物盡其用』。

「你們也看見了,現在國家鍊金術師跟兩個部隊的人手,根本不夠用。」

「我們非常樂意。」莫利爾跟涅爾異口同聲說。

「開玩笑。」我脫下風衣,蓋在瑟菈緋頭頂、將她全身罩了起來。握緊她的手,準備離開。「想送死,自己去吧。」

「你……」莫利爾握緊拳頭、瞪著我。

「不可以走。」瑟菈緋突然反握住我,望著那些路邊垂死的患者們,銀色雙眼中,熱淚盈眶,馬上就哽咽哭了起來。「我知道小賽賽不相信那種怪談……可是……如果有你幫忙的話……一定能夠找出病因的。不要……讓他們死……」

任她抱著我、在我胸前哭泣,承受著莫利爾還有涅爾的期待眼光,我真想捏死我自己。無奈地,嘆息。

比起這些人怎麼死的、還會死多少,我更想理解的,是她。

她沒有改變的外貌、沒有改變的個性……我確實知道答案,但是,我渴望知道得更詳細,所有關於她的一切──

「不要再用我的西裝擦鼻涕了,妳怎麼過了八年還是這麼小孩子?」

「吼!小賽賽怎麼過了八年還是那麼毒舌?」

瑟菈緋猛捶了我的背兩拳,真希望能多享受一下這舒暢的服務啊!

但,我還是不得不輕輕將她從我身上拉開,冷冷對著眼前這三個殺風景的男人說:「要去調查這件事情,先做好心理準備吧!」

「賽斐爾先生答應了嗎?太好了!」涅爾開心地笑著,在那上尉遞過來的『生死切結書』上,簽下了名字。

「你不知道這是什麼病嗎?」莫利爾跟著簽完字之後,質疑眼光,毫不客氣掃過我身上。

「沙斐先生這麼賞識我,真是榮幸。」我跟著簽名、交還給那上尉,不客氣地回敬莫利爾以更加鄙夷的眼光。「沒有病體樣本讓我研究,我怎麼可能知道?光是看那些病人的症狀,上吐下瀉,直到脫水休克,所謂的『吸血鬼』,八成是因為這群軍人埋屍體埋到昏天暗地,根本沒有確認病患是不是真的斷氣,就直接拖到墓地去活埋……」

「『過早的埋葬』嗎?」涅爾以拳擊掌、恍然大悟。一臉不忍地說:「所以那些其實沒有死的患者,過沒有多久就因為缺氧而掙扎、醒過來,加上因為大量埋葬,沒有埋得太深,所以患者們就爬出墓地來了……好殘忍……」

「怎麼你們說到最後變成是我們軍方的錯?」上尉氣急敗壞地抗議道。「總之,找出這種怪病的根源,還有阻止這種病繼續蔓延,就交給你們了!軍方會再去找其他國家鍊金術師來幫忙……」

「那就只有醫生幫得上忙了吧?這麼一來,我沒有可以幫忙的事情了?怎麼會這樣……」莫利爾掩不住落寞地、囁嚅著。簡直跟被拋棄沒兩樣地失魂落魄,隨手接過那軍官遞過來的配給品,拿出裡面的水就喝了起來。

「別喝!」我抓住他的手腕、扯開,那水壺,撞擊在地面上,滾著,畫出了淒涼的不規則黑色圖案。

「你搞什麼啊──?!白痴惡質醫生!」

「不知道這種病的傳染途徑,你一旦進入疫區,最好小心一點……」我猛然回過頭,對那準備要離開的上尉問:「軍人跟這些來支援的國家鍊金術師,沒有傳出疫情?」

「沒……沒有。」這上尉與其說是被我的氣勢給震撼住了,不如說是因為我剛才那番話而畏懼就這樣被我給傳染。臉色發青地、把嘴捂得更緊。

「這疫區裡的軍方跟國家鍊金術師的飲用水,是怎麼來的?」

「直接從軍部打包運送過來的,因為醫師的建議……」

「那麼不就可以確認,傳染途徑是『飲用水』?」我不解地問:「有什麼理由要我們去調查……難道,那份『生死切結書』,是因為你們派出去調查的人員,都沒有回來過?」

「沒錯……」上尉仗勢著我們都已經簽下了名,不情願地說:「目前我們只是懷疑這種可能性而已,所以派了不少人,到中央地下水道去調查,可是,沒有一個小隊回來過,就算是鍊金術師組成的小隊,也一樣失去聯絡……」

「這樣嗎?」莫利爾的眼底,驀然冒出了興奮的火光。「哼!那麼,我們這小隊,就當第一支倖存回來還徹底擊敗這怪病的小隊吧!」

「那個……這樣……好嗎?」涅爾遲疑地說:「這麼危險的任務,還是我自己去就好了?」

「不可以!」瑟菈緋打斷涅爾的話,堅決地說:「那,我去好了!我……」

「吵死了,全部閉嘴。」我甩手、不容置疑地說:「只要準備周詳,就不會有危險,不准你們再這麼感情用事。不要以為我是自願幫你們,『一為全,全為一』,現在不解決,遲早有一天,我們就算不死在地下水道,也會死於擴散到不可收拾的傳染病。」

三個人,六顆眼珠子,望著我,不久,全都一起掩嘴竊笑了起來。

好吧!我真的不懂了,有什麼好笑的?

瑟菈緋牽著我的手,開懷地說:「小賽賽,就是這麼不坦白呢!」

「我……」

「賽斐爾。」沙奈爾回到我腳邊,低聲呼喚。

我蹲下身,讓他爬上我肩膀,哥哥在我耳邊說:「到地下水道看了一下,水源底下,全部都是玻璃試管……偷偷居住在那裡的伊修瓦爾人,已經全部變成泡在水裡的死屍了。」

「所以,中獎了是嗎?」我不由得興奮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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