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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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哈娜

無名的勇者

闇幻六翼

回覆: 《猛鬼嘉年華》活動之二鬼話創作大賽

---------------該不該死?---------------



在暗夜中,我奔跑著,宛如要耗盡全身的力氣般,我拼死命的跑著,只為了擺脫身後的糾纏,不知道跑了多少,我累了,腳步一放慢,一道巨大的黑影,就從後面慢慢的脹大、接近,黑色斗篷散著恐怖的氣息,斗篷下露出的陰森白骨透露出恐怖的氣息,背上的巨鐮則透露出它的身份,"死神",為什麼死神要追我,只因為我是死期將至,卻不想死的人。

我曾經因病痛痛苦過,而有一次,我動了想死的念頭,我吞了大量安眠藥,打算在睡夢中結束痛苦一生,但當意識開始糢糢糊之時,看到了一對羽翼,一對白色的羽翼,我心想,是天使嗎?只見它停在我上頭,喃喃的說:你還不能死,你還有很多事要做,當我醒來時,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面,可是當這事情過後,我卻不想死了,只因為那句,你還不能死,你還有很多事要做,那是帶著一切溫柔與信賴的聲音,後來我卻也如那天使祝福般,健康一路好轉,而且所有的事都很順利,就這樣,過了五年.....。

當我有天在家中睡覺,在似夢之間,看到了一道羽翼,純黑的羽翼,一道深沉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我是"告死天使"是來宣佈你的死期將近的,屆時,會有死神來迎接你的,最後,告死天使望著我的是悲哀中帶著憐憫的眼神,當我起床,全身已經一身冷汗。

現在,死神已經來迎接我了,但我不想死,我不想落進無盡的黑暗中,體會無助的感覺,那只有痛苦、痛苦、極度的痛苦,我知道我將死,但我不想死。



該不該死?




該死:

我感覺到了死神,我繼續跑,但,實在沒力了,我倒下,失去了意識、失去了呼吸、失去了心跳,邁向死亡,不甘啊,一切的不願,化成了怨念,這怨念,使我無法進入純潔神聖的天堂,我落入,黑暗,污穢的黑血池,污染著我的肉,燃燒一切的地獄烈火,吞噬著我的精神,無比痛苦的煎熬,侵襲著腦,殺戮、忿怒、妒嫉、傲慢.......,一切的罪,在這裡受到了懲罰,不知何時能解放,永遠的長眠,我所期望的.........。



不該死:

我還不想死,當死神越來越接近我時,我已經無力再奔跑,死亡逼近,我緊閉上眼,準備迎接死亡,冰涼的指觸,撫摸著我的臉,冰冷的氣吹打在我臉上,我受不了,睜開眼,只見那透著紅光的眼睛看著我,緩緩的,他說了,你他X的,跑那麼快要死啊,我想問你XX路怎麼走,我想問你就一直跑,害我迷路更深了。囧RZ(kuso用XD




大概花了一個小時直接打的作品= =/
 

死亡並不是永恆
在恆久的時空之間
就連死亡
也可能死亡

我的心情短文(o≧▽≦o)
<font color="Silver">文學版,等你歐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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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有沒有感覺到當你睡著時感覺有人在你身邊呼氣
而這是我的親身經歷

記得那年夏天異常炎熱
我和幾位死黨
下南部旅遊,而正好到阿里山時好死不死遇到南上的颱風
我.小秋以及鏡月
在山上走了許久
才看到一棟日式旅館,感覺有舊
急著進去避雨的我們並無發現當時有異,現在想想那種地方總會有日式的建築
一進去後,並沒有看到任何人,而等候廳意外的小不過挺典雅的
在我們一番亂逛後,發現有間房間的發出奇怪的聲音,正當我們慢慢走去時,
有人抓住了小秋的肩,小秋大聲尖叫出來嚇到我們,而這名抓住小秋肩的男人,看起有點蒼白
,他說他是這間旅館的主人並且詢問我們是否訂房

就這樣我們當時做了一個不明智的決定,我們選擇住下來
當我們回到房間已經是下午6點了,正是晚餐時間
一位我們剛沒看見的女仕叫我們來飯廳吃飯,
鏡月因旅途勞累而不想吃留在房間休息,
我們去飯廳時我一直聽見一種奇怪的聲音,
到了飯廳之後卻沒有看到飯,只有看到女仕,
她用那無血色得唇對著我們說,
現在這種時後很少有客人,所以廚師去找些食材,
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菜終於上桌了,
菜色有肉湯.壽司以及生魚片,
我和小秋都是日本美食的愛好者,當然對前面這份美食心動不已,
在吃完後,本想帶一份這樣美食給鏡月的,但都被我和小秋給吃完了,
所以只做罷了

在回房時我沒有聽見剛剛那奇怪的聲音,
我們回到房時秋月正用棉被蓋住身體睡覺只露出頭來,
在這種沒有電視機的旅館以及剛吃飽的墮意頁催促著我們睡著,
在不知幾點我被一鼓氣給用的微醒,我瞇著眼睛看,原來時鏡月阿,
此時我並無多想,轉過身繼續睡,又被一陣呼氣用醒,眼睛微張看到還是鏡月,
而我又轉身去睡此時讓我感覺不對勁,因為我睡的是外側然後中間是小秋而鏡月應該隔著小秋才對
,怎會到我這邊,當轉過頭去看時
才發現鏡月只剩一顆頭

我急忙叫醒小秋,但我好像過於用力拉斷了她的手,不!應該是只剩下手,
被這景象嚇住的我,我用剩下的力氣從另一邊日式門連接後院急忙逃走,
在山裡不知走了多久,才發現一個鄉,我努力奔向那裡的派出所報案,
但是卻無所獲,只有找小秋的手和鏡月的頭...

至今在我睡覺時都能感覺鏡月在我身邊呼氣...




勉強打的東西...(我寫好像都怪怪的= =")
志在參加...~.~
 
天飄著風香,步伐微踉蹌 問如何糟糕,只答鐵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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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版版主來這裡發文好不對勁‥
兩版簡直是相剋XD 不過哈娜姊有在我那邊「飄遊」
我當然也要支持一下囉
(基本上文字顏色代表說話的人,我是sandybrown)


_____________________

異次元的鬼影

「唔‥這裡是哪」我頭暈的說「好痛!」

「你先不要起來,躺一下不要亂動」旁邊的護士說

我在醫院嗎?我到底是怎麼了 ‥
回想當時,我好像是在山路的轉彎處 
突然好像看到一個黑影,不,應該說像個黑洞般
好像我的思緒都被吸走似的,整個腦袋一片空白 ‥

「護士小姐,今天幾日了,怎麼好像過了很久?」 

「你啊,自從送到醫院後,整整昏迷三天了」

「什麼!!三天!?」

「是啊,而且送來時生命氣息都快沒了,醫生一度還放棄你呢。」

「是這樣嗎 ‥」


之後我就算努力的回想當時的情況,也只記得一片黑黑的東西 …

我醒了後的隔天,
警察來到醫院為我做筆錄 ‥

「請問當時你的情況到底怎麼了? 旁邊的路人看你直接衝向旁邊的護欄」警察問

「老實說,我也不清楚,我唯一記得的就只是一片黑。」

「除此之外,一點記憶也沒有嗎?」

「嗯‥但若我回到當時的出事地點也許會想起來。」

「好,那就等你可以動,在一起去出事處」


說罷,警察便離開了。
而往後休息的幾天內 我不斷的回憶 到底怎麼了
突然想到 在看到一片黑時 耳邊不時傳出一些聲音  ?
「呼 ‥ 呼 ‥ 來吧 ‥ 阿 就是、你 ‥ 力 ‥」
到底是什麼 … 再努力想也想不起來了 …
看來應該要等到出事區才會知道了 。
說罷便安靜的休息 等待 …


幾天後 我終於可以出院了 …
於是便聯絡警察一起出發

「這裡就是你的出事地點,你有沒有什麼記憶?」警察一到便問

「唔 … 還是想不太起來 只記得好像有一些聲音」

然後我便把我記得的聲音說給警察聽 …

「痾,只有這樣嗎?真是可惜。 那‥筆錄暫時先做到這,我會再觀察的」
說完警察轉身要走。

真是可惜?現在警察作業績有這麼認真的? 啊 對了!
「等等,我的車子呢?」我急忙問

「阿 對了,就是你的車子,非常的奇怪,」警察好像突然想到的說
「你的車在被發現時‥是在懸崖,而且是 那個在轉彎的懸崖上,不是掉下去 而是卡在上面」
警察說著邊指著蜿道旁的山壁 ‥ 是在上面!? 怪哉

又過了幾天

自從發生事故,且在重返出事點後
每天晚上都會作夢 ‥夢到了一個大黑影 一個很像人形的影子,出奇的大!

在仔細的看 似乎不只是形狀相像
還有血紅的眼睛與嘴巴 說實在的根本就是一個人形
還不斷發出奇怪又聽不懂的語言 …

更奇怪的是 
每次我有夢到後 這個人影會越來越大 然後隔天就會特別疲累
感覺就像,跑完馬拉松一樣!? 而這種感覺 卻很真實!
就像 「我的精力被吸走一般」!!

為了觀察這種情況 …
決定在某天晚上 偷偷到出事處看看 ‥

「又到這裡了,」我打冷顫的說「還是如此陰森。」

然後,我開始四處走走 觀察附近是否有怪象
接著就在不遠的角落 看到一個「人影」 對,這是人影

「誰、誰在那 …」我慌張的喊

「‥」人影不發一語的走出來

「警、警察先生!? 你、你在這裡作什麼」我看著之前的警察問

「我˙在˙等˙你」警察緩慢的說

不… 這不是警察的聲音 …

「你到底是誰!?快、快說…」

「哈˙哈˙˙你˙不˙必˙知˙道」說著邊朝我這走來 …「我˙等˙很˙久˙了」

這時我想跑也沒有辦法 …
雙腳發軟的我 毫無抵抗 完全暴露在對方面前
接著 我看到的警察 不是警察 …
看到的 卻是夢中的「人影」 但現在應該說是「鬼影」了

「來˙吧!把˙你˙的˙精˙力˙給˙我˙吧。」

在他身後 我看到了 出事前看到的黑洞
這下子,我終於知道 為什麼我會出事 … 且每次夢見後全身都會沒力
我也了解到 這…不是「夢」 是「真實」

「啊!!!!!啊!!!!」 …

   完

                     作者 幻影神兵
 
悠悠哉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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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山啞口最高點的大禹嶺,是一處歷經艱難所開發的休憩站
當時在開鑿的時候,曾經有不少人意外喪身
當然...那方面的傳說也挺多的

王領隊第一次帶救國團的團隊到合歡山活動
因為是他的第一次帶團,所以他也格外的認真
在當天的活動帶完,並且把團員鎖匙給他們
後來卻發現房間少了一間
王領隊不得已,只好把自己那間讓給了團員
自己則到管理員室再要一間房間

管理員:真的很抱歉阿~當初似乎沒有弄清楚呢
王領隊:這沒關係,只要再給我一間房,別讓我睡走廊就好
管理員笑著說:哈哈~稍等一下阿

隨後管理員遞給王領隊一隻看起來挺新的鎖匙

管理員:來~這間房可是新的很呢
王領隊:呵呵~麻煩你了


隨後他就到了那間管理員指示的那間房
畢竟他是新手,所以他對於自己的當天的的表現很在意
他便在房間裡面檢討他帶的如何,究竟何處需要改進
就在他正在思考的時候,門外的走廊突然傳出
都,都,都...

王領隊:怪了,所有的隊員都該休息了,怎麼還有人在外面
王領隊心中開始納悶起來
隨即轉念心想:應該有人有急事,我得快些去幫他們阿

這念頭一轉完,他就把門打開走道走廊上
猛的想到:我沒有告訴隊員們我的房間位置...
走廊上靜的出奇,唯一聽的到的只有王領隊自己的呼吸聲

他便四周看了一下
看到隊旗插在旗座中,便自以為是的以為是風吹到旗竿,打到旗座,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他便把旗竿拿了起來

自我安慰著:這樣便不會有聲音了吧
但是當他回到房間裡的時候
都都都.....
依然持續的發出聲音

王領隊想著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領隊:也罷,大概是哪個地方我沒有注意到吧
他就這樣帶著自己做出的解答睡著了


當他睡著之後
便感覺到有一個女孩注視著他
他正疑惑的時候,女孩開口了
女孩:這是我的房間....
王領隊:什麼??
女孩:這是我的房間~~~給我出去!!!
王領隊便感覺到有一隻手在拉著他
突然一股昏睡之意湧上了他的意識
但是在他不省人事之前
他感受到手上那股陰寒....

隔天王領隊身上蓋著棉被躺在門口
隊員甲:領隊~~你怎麼睡在走廊???
王領隊怕給隊員們帶來困擾
便藏住昨晚的事情,隨便掰了一個理由打發團員

在早飯之後
準備好要下山了
他便把團員丟給副領隊
自己準備去把大家的鎖匙歸還

他到了管理員室之後卻發現,昨天那個年輕的管理員換成了一個老管理員
他也不以為意

王領隊:那個...我是來歸還鎖匙的
管理員:喔喔~辛苦你了
就在管理員清點鎖匙的時候
臉色突然有些難看起來

管理員:這間房是誰給的?
說著拿出王領隊那間房的鎖匙
王領隊:昨晚9點多的時候,另外一個管理員給的
管理員:這裡只有我一個管理員阿,還有昨晚九點管理員室早就關了....



這是我第一次寫的,不好的地方應該很多
謎之音:是一定吧....
簡單的說,請各位多指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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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朝九晚五的小員工,一個人離鄉背井到都市打拼,在友人的介紹下,我住進了月租六千的小套房,小小的空間裡一眼望去便能看清楚所有的結構跟配備,一組兩人沙發、一張單人床、一個很小的DIY衣櫃、一台電視、一間小到只能容得下一個人的廚房、一間同樣小到不行的浴室,過著單身貴族的生活。

打開家門,迎接我的是一屋子的黑暗與寂靜,下班後疲憊的身軀仍得面對著空虛的靈魂......

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我熟捻的摸黑打開燈的開關,在明亮的那一剎那,我彷彿看見了一道白影自床邊的沙發移開。

「是錯覺吧!」我心想。

不以為意的穿過六坪大的客廳走到佇立在廚房旁邊的冰箱前,我打開後取出一包水餃,打算用這包水餃充當今晚的晚餐,沒辦法,這就是都市裡小小上班族可憐的一頓飯,難不成你指望我會一個人上館子享用著奢侈的一餐嗎?!

正當冰箱門怦的關上時,我看到了一抹黑從冰箱門的前面閃過!

「以科學的角度來說這叫做視覺殘留吧!」我安慰著自己。

在吃完我的晚餐後,我開著電視機邊整理著明天開會要用的資料,讓電視機的聲音迴蕩在耳邊,這聲音讓我覺得我沒這麼孤單,所以儘管我不知道電視正播放著什麼,總是會讓它吵雜的陪著我渡過一個人的夜晚。

「哈~~啊~~」打了個長長的哈欠,我伸伸懶腰。

電視裡傳來嗶的一聲,使我雙眼忍不住的瞄了一下上面的時間,十二點整了啊!

時間可過得真快,揉揉雙眼,我將資料整齊的堆放在沙發上,在沒什麼衣物的衣櫃中抽出我最愛的淺藍色無袖睡衣和四角褲,準備洗澡去了。

進浴室的那一秒鐘,我無預期的打了個冷顫,看了一眼開很大的窗戶,「你就是罪魁禍首了。」

我一邊碎碎念,一邊惦著腳尖將窗戶關上,打開了蓮蓬頭,享受著淋浴的舒適,讓溫潤的水柱沖洗掉一身的勞累,也洗去都市人那不像樣的緊繃感。

感到輕鬆之餘,我嘴裡也哼起輕快的歌曲,「我~~,我要~~,我要你的愛~~~」(請體會一下,小小職員沒錢追女友,只好唱歌自娛的窘境,謝謝!)

正在我陶醉在自己的歌聲時,一陣冷咧的風由我的腳底往上攀伸,「哈啾!」

Oh~my god!這個噴涕真不是普通的大,晃晃腦袋我覺得有些暈。

我直視著一坨小小的白色黏液就直接趴地貼住鏡面,「這樣有點噁心。」我心想。

抽出一張衛生紙,向因熱氣而起霧的鏡面拭去。

將那抹白色的鼻腔排泄物擦去後,我順手將整個鏡面也擦拭得亮晶,忽地,鏡面反射出了一個物體,

逐漸清晰-----

一顆頭,在我的前方處緩緩的抬起,吊白著的雙眼正往上注視著,那雙惡毒的目光詭異的看著我,等到那顆頭平視著我的時候,原本慘白平滑的臉蛋,咧出了一道鮮紅色的大嘴,從鏡子裡頭朝我嗤嗤的笑著......

我的小單眼皮跟小嘴巴也因為眼前的情景而張得愈來愈大,來不及思考要不要跑,就已然覺得全身猶如被釘住一般的僵在原地。







咕~哞鈴!咕~哞鈴!咕~哞鈴!


吵死了,我的手習慣性的往噪音的方向伸去,試圖使規律的鈴音停擺。

但有東西擋著我的手了,於是我的手往那東西摸了過去。

我摸到了什麼?!觸覺告訴我,那是好大的一個物體,掌心還感受到物體傳來陣陣律動著的起伏。

我猛然一睜開眼,發現一張面孔就距離我零點五公分處,硬生生的和我對上了!!

「哇~~啊~~!」我對著那張面孔發出一陣受驚的狂吼,忙亂中趕緊爬起身來和那張臉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那張面孔也隨著我們距離拉遠而逐漸完整的映入我的眼簾,但他因為我的高分貝而跳了起來,「靠!王八蛋,一大早的鬼叫什麼啊!」臉孔的主人不滿的瞪著我,大聲的嚷嚷著以掩蓋所受到的驚嚇情緒。

「小偉?!你怎麼睡在我的床邊啊?」我忽略掉他那即將爆發的不滿,一臉的無辜加疑惑的望著他。

對了,先介紹一下,小偉是我的同事,我們平日感情還不錯,但絕對不是同性戀,雖然他常說我很娘,但那絕對是誤解,長得又白又帥絕對絕對不等於娘!

「死阿全,你昨天三更半夜不知道發什麼瘋,打電話給我,在電話裡又哭又鬧的,我才趕過來這裡找你的耶!最好是一覺醒來你就忘光了啦!」小偉不爽的表情完全寫在臉上。

有這回事?!

我相信我現在看起來一定是有著滿頭的問號,不過基於小偉那比臭水溝還臭的臉,我只好硬把所有的疑惑給吞下肚,陪著笑臉的說要請他吃早餐,這才結束了他想對我暴行的念頭。

不過今天的工作我卻沒什麼精神,我腦子裡盤旋著今早的疑惑,昨晚我處理完資料後去洗澡,早上起來就看到小偉在我床上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啊?為什麼我一點記憶都沒有呢?我又幾時打給小偉了?還又哭又鬧?難道是他暗戀我,為了接近我才掰出來的?!



我抖了一下。算了,還是別亂想。



又是一天,我回到冷清的單身漢小套房,也許是開會的疲勞轟炸,我覺得累極了,燈也沒開,我就走到床邊,將整個身子丟入柔軟的床墊中,兀自進了夢鄉。

睡夢中,我感到有股壓力正壓迫著我的身體,愈來愈緊,「放開我。」我十分痛苦的掙扎著,對於擠不出嘴巴的話感到無力。

「啊~~哈哈哈~~~」就在我快窒息時,我隱約還聽見熟悉的笑聲,好尖銳的在我耳邊響起。

霎時,我想起了昨夜的種種,那張非人的面孔,在我嚇得昏昏沉沉後,打給小偉的情景也一併的在腦海中上演。

「天啊!我撞邪了,誰來救救我啊?!」動彈不得之際,我只希望有人會伸出援手。

「大膽妖孽,還不收手!」一個低沉而蒼桑的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

一道白色的光從我睜不開的眼皮透入,感覺到光線灑在我的身上,那沉重的壓迫感也隨之消逝,當我如獲重生的再度睜開雙眼時,室內卻仍舊是我入睡前一樣的漆黑。






「之後呢?」五歲的小姪女好奇的張大眼睛,等著我的答案。

「後來我就搬出來了呀,然後就來照顧妳跟妳弟弟這對小調皮鬼囉!」我一把將小小的她給抱起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一手指著嬰兒床。

「那張臉是什麼樣的啊?」小姪女的好奇心還真重。

「我忘了。」誰會想去記那種東西啊,我心裡嘀咕著。





「真的忘了嗎?」

小姪女突然側過身來,將頭緩緩抬起......








鬼姥我寫完了唷!

冒著生命的危險,還要一直唸大悲咒渡過夜晚的麻煩,我來捧妳的場了(泣奔~~~!)
 
[SIZE=4][COLOR=red][B][URL="http://www.wretch.cc/blog/et7049"]http://www.wretch.cc/blog/et7049[/URL] 小天的密室[/B][/COLOR][/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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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魘(上)





咕嚕…咕嚕……

四周一片晦暗,我努力睜大雙眼,除了些許波光斂豔,什麼都看不見。
身體似乎一直往下沈…往下沈,黑暗像無底洞把我層層包圍,我努力揮舞著雙手,卻抵不過漩渦般的吸力。


咕嚕…咕嚕……

我一直往下沈,沈入無邊無際的夢魘中。

**************************************************************************

「鈴~~~~」吵耳的鈴聲大作,我倏的睜開眼皮,即便它依舊沈甸甸,被嚇醒的腦袋瓜倒是挺爭氣的一片清醒。

這是老媽特地為我準備的超級大鬧鐘,因為我很會賴床,曾經因為賴床,我錯過了重要的大學聯考;曾經因為賴床,我放了女友鴿子五個小時,初戀就這麼告吹;曾經因為賴床,讓整個出國比賽的國家代表隊為了等我而差點登不上飛機,那僅不過是一個月前的事情。

賴床並非什麼大善大惡,它只是一種人類具有的本能,只是我貫徹得特別徹底。

我起身走到書桌前,一把抓起吵鬧不休的機器,那清脆的聲音打得我腦袋一陣頭痛,七點四十五分,還可以再睡個五分鐘,動手拔下電池,呼~一切歸於寧靜。

放下鬧鐘,我轉身躺回軟綿綿的床舖,眼皮早在看完時間後自動闔上,刺眼的曙光起不了多大的作用,這種吹著冷氣蓋著棉被的日子特別好睡。

就在精神漸漸委糜的重要一刻,惱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奇怪?我不是把電池拔掉了,居然還會叫,難不成它有自動充電功能?嗯…這聲音不太像鬧鐘,不過卻有點熟悉。

「唔…這鬧鐘聲音跟剛剛怎麼不…一樣?」我喃喃出聲,像小小聲的抱怨。

「什麼鬧鐘,是你老媽我。」話語甫落下的同時,一記響亮的叩聲,伴隨著陣痛與哀嚎聲一同響起。

「唉唷!老媽,很痛耶,下手輕一點嘛。」這下混沌的腦袋完全清醒,我撫著前額喊疼。

「你要是再不起床我就大刑伺候。」老媽將放在背後的手伸出,天啊,是一根藤條,那根長長的東西正往我身上飛來,我一個鯉魚翻身,閃過致命一擊。

「老媽,你只有我這唯一的兒子,你捨得謀殺親兒嗎?」我奪門而出,快速的移動身軀,往浴室方向跑去,「砰!」一聲關起浴室的門,替自己解除了危機。

「沒關係,我可以去認養一個。」一個略微矮胖的身形隔著木門對我落下狠話後,緩步離去。

這樣的"三娘叫床"戲碼幾乎每天都會上演,我每次都跑給老媽追,因為我知道她追不到我,而她也總是在浴室門外隔空喊話,不過至今我依舊安然無恙,呵呵…我知道她還是捨不得打我的。

當我梳洗完畢,著裝整齊的從房間走出來,時針已經來到八點位置,本來還打算坐下來悠哉的吃個早餐喝口牛奶,但一雙伴隨著殺機以及手持武器的母獅蠢蠢欲動,想撲上盯哨已久的獵物,我只好認命的隨手拿了幾片土司出門,一邊咬著鬆軟麵包一邊小跑步,唉~這就是賴床的下場。

雖然擾人清夢是一件不道德的行為,破壞皇帝吃飯興致是誅九族的大罪,但也多虧了老媽,否則我可能就趕不上畢業典禮了。我唸的體育學院離住家不算太遠,徒步大約只需二十分鐘,通常我都選擇走路上學,可以順便健身,但如果睡太晚,我就會騎單車。


來到學生禮堂門口,手中的土司也剛好全數入肚,我稍微調勻呼吸,這是身為運動員的基本反應。講台上,校長、主任講得口沫橫飛,台下學生一片安靜,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裝認真,每年的畢業致詞似乎大同小異,像反覆複頌的經文般枯燥乏味,但就是有人說得欲罷不能,嗯…我好像聽見了打呼聲。

「這裡。」除了講台上麥克風傳來的聲音外,裡頭隱約夾雜了一道熟悉的嗓音,我在一片黑壓壓的頭顱中尋找聲音來源,只見一個梳著刺蝟頭,身穿白色襯衫的人,揮舞著雙手站起來,看著那行徑囂張的臉,我笑了。

「嘿!獲頒最佳貢獻獎,有沒有什麼得獎感言啊?」一隻黝黑粗壯的手臂攀上我的肩,與我並行走出禮堂,他就是剛剛那個笑得像白癡,跟我同是游泳班的死黨-褚羿。我們倆年齡相仿,身高也差不多,都一百八十出頭,從正面看我們像一對兄弟,從背面看則常常被人認錯,不過久而久之大家就抓到辨識的重點,我和他最好分辨的地方,就是他那顆自認為既陽光又帥氣的刺蝟頭,而我則樸實多了。

「如果你不裝蒜的話,今天這些繁複褥文應該也有你的份才對。」這句話所言不假,別看他頂著招搖的髮型,好像很喜歡搶鋒頭,實則不然。每次上游泳課他總是裝出一副肉腳的模樣,要不是某次不小心撞見他獨自游泳時的神呼奇技,還真不知道要被騙幾年,連我們那最機車的老師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應該頒個最佳演技獎給他才對。我曾問他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實力,他說他只是喜歡游泳,喜歡享受悠游水中的快感,並不是為了要參加比賽。

「親愛的朋友,這麼說話就太傷感情了,你也知道…我是個很低調的人。」說話的同時,他伸手撥了撥前額垂下的髮絲,剎時又電倒了幾名擦身而過的學妹。

「還真看不出來呢,主義先生。」我睨了一眼他的刺蝟頭。

「別這麼叫我嘛。對了,畢業後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去考救生員執照。」

「嘿!想去泳池把妹啊,記得好東西與好兄弟分享,順便幫我把一個。」他列咧嘴而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沒一句正經的,你呢?」被他這麼一問,我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褚羿學游泳是因為興趣使然,而我,則覺得這是一種使命,不知道為何,我似乎跟水有著不解之緣?

「我接到兵單了,當然是去盡國民應盡的義務嘍,不像你,可以免除兵役。」褚羿露出一臉的哀怨。

「你以為我願意啊,如果我父親還在,我一定要他們拼個弟弟妹妹出來讓我玩。放心,我會去看你的,乖乖當兵去吧,聽說軍營裡面也有馬子。」父親的早逝是我心中唯一的遺憾。

「真的嗎?」一聽到有妹妹褚羿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有,福利社裡面的歐巴桑,哈哈哈哈…」丟下這句話,我立刻朝校門口狂奔而去。

校園生活就在歡笑中飛逝,而那致命的夏日才正要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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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媽的鞭策之下,我順利通過筆試與實地測驗,考到了救生員執照,也進了間福利不錯的健身中心當救生員,今天,老媽特地煮了豐盛的晚餐替我慶祝。對於我的生涯規劃,她總是不多加過問,放心的讓我自己選擇想過的生活,並且百分百支持。

「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她夾了口菠菜放進我的碗裡。

「…唔…八號。」八月八號,是父親節。

這特別的節日,又讓我想起早逝的父親,雖然父親的面容在我腦海中早已模糊,也沒有特別深的感情,但看著同學有父親接送,我心裡還是會泛起陣陣的妒忌,還是很羨慕別人有父親。好幾次想問,但看見老媽三緘其口的模樣,我就問不出口,或許她怕提到深愛的父親會傷心吧。

「不就是明天嗎?那你今天要早點睡,別讓我在凌晨看見你坐在客廳看電視,否則後果自行負責。」剛剛那幫我挾菜的慈愛母親又變成母獅子了。

「知道,我知道啦。」無奈的看了她一眼,我繼續扒飯。


是夜…

咕嚕…咕嚕……

又是那令人喘不過氣的窒息感,身體止不住的往下墜,墜向無底的黑色深淵。

通過看似時光隧道的入口,我看見一片綠野,還有遍地的波斯菊,一陣風吹起,波斯菊隨著風兒搖晃,揚起陣陣花浪,遠處的樹林青鬱聳天,還有一座小橋與河水,景色怡人。

那方,一個小男孩牽著另一個小女孩的手在草地上追逐著,看起來天真無邪,就像天使般滴塵不染,天空很藍,太陽很大,歡樂滿溢。正當我被這份快樂感染時,畫面一轉,女孩掉進了河裡,在水中載浮載沈,男孩見情況危急,奮不顧身的跳進河裡,緊緊抓住女孩的手,兩人漸漸沈入水中。

「不!」我突的驚醒,原來只是一場夢,冷汗浸濕了我的上衣。

「怎麼啦怎麼啦,三更半夜叫得那麼大聲。」老媽衝進房間關切的問道。

「沒事,只是做了個夢。」

「第一天上班總是比較緊張,別想太多了,嗯?」

「我知道了,媽晚安。」換了件乾淨的衣服重新躺回床上,卻輾轉難眠,我反覆想著那夢境,直到天白。


這是一個健身中心附設的露天泳池,佔地約百坪左右,除了有更衣室,化裝室,沖洗室外,還有一排的躺椅,讓人休息曬日光浴。為了提供消費者良好的游泳環境,此處只開放給成年人使用,就算是會員的小孩也不可以進場。

工作人員一一介紹完四周的設施後便先行離去,我看了眼手錶,離開放時間還有五分鐘,索性就在泳池邊做起熱身操,突然一陣啪啦啪啦的聲音引起我的注意,我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泳池某處的水面正激起陣陣水花。

「救…救命…咕嚕……哥哥……救我…咕嚕咕嚕…」細微的呼喊聲傳了過來。

顧不得多想,我趕緊跳入泳池,往水花的方向游去,此時呼救聲已靜止,水花也漸漸平息。我四處張望,找尋著溺水者的身影,但,哪有什麼溺水者?我浮出水面,乾淨的淡藍色液體透明見底,連個垃圾都沒有,整個諾大的泳池只有我一個人。


「那水花和微弱的呼救聲從何而來?」我吃著老媽煮的晚餐,把第一天上班的狀況說給她聽。

「我看你是老眼昏花,不然就是想辣妹想到得幻聽,女生的呼救聲咧,哈哈哈哈…」老媽還真是不放過每個可以虧我的機會。

「真的啦,我聽到一個小女孩說哥哥救我耶。」

此話一出,老媽的臉突然變得有些鐵青,一臉正色道:「別胡說,今天早點去睡,免得又發顛。還有,」老媽從神桌的香爐旁拿起一個玉墜,「喏,這個是你爸生前帶著的玉佩,給我牢牢的繫在脖子上,洗澡也不准拿下來,聽見了沒?」

「喔!」我把玉墜掛上脖子,心裡突然有種安定的感覺,好像正被什麼東西保護著。

或許是心理作用吧,連今晚也變得特別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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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魘(下)


游泳是夏天最適合的消暑活動,加上學生正好放暑假,所以下午過後人便多了起來。我坐上兩米高的救生椅,俯視著整座泳池,雖然這裡都是會游泳的成年人,但我絲毫不敢大意,隨時注意著四周圍的狀況。

看著看著,我被水底的一抹紅給吸引,那東西位於三公尺深的水底,一團紅紅的,牢牢的定在角落,並未隨著水波蕩漾。時間流轉,那團紅待在原地已經半個鐘頭了,是人嗎?可是那團東西又比人大些,而且誰能在沒有氧氣桶的情形下潛在水底這麼久?就在我胡亂猜測之際,那團紅動了,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泳池裡的一個泳客,那名泳客隨即沈入水中,連掙扎的時間都沒有。

我趕緊從救生椅上跳下,噗通一聲躍入水裡,快速游向那名泳客,就在接近那團紅時,胸口的玉佩似乎發出一道白光擊向它,一瞬間那團紅又以急速的狀態衝回三米深的角落,然後消失。我趕緊將人帶出水面,幸好他只是多喝了幾口水,不礙事兒,避免造成人心惶惶,這件事被解讀為泳客腳抽筋所導致的突發狀況,只有我最清楚,事情不如想像單純。




咕嚕…咕嚕……


我感覺氧氣正一點一點被剝奪,水不斷的從我的口鼻灌入,腳底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扯著我,是一抹紅色的身影,帶著我沈向黑色的無底洞。我的意識漸漸模糊,心臟也跟著要停止跳動,突然一雙厚實的大手將我拉出水面,一瞬間,我又呼吸到新鮮的空氣。

我彈坐而起,又是這無底深淵的夢,好幾次我就快死在夢裡,但在緊要關頭卻總是有雙手救了我,那個有著繭的粗糙手掌是誰的?


來到神桌前,我信手點燃了炷香,對著神像旁的神主牌鞠個恭。

「爸,那個救我的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默默的在身旁保護著我呢?」回答我的只是一室的安靜,和篆刻著父親名字的牌位,三拜後,我將香插進爐內。這夜,我又失眠了。



那天後,我特別注意水底下的動靜,尤其是那三米深的角落,深怕那謎樣的紅色東西再度出現,幸好這幾天相當平靜。今天泳池特別不一樣,因為來了位帥哥,雖然刺蝟頭被剃掉了,卻仍無損他的帥氣,被訓練過後的肌肉更顯精實,剎時愛神的箭射中了不少這裡的女性常客。

「哥兒們,好久不見啦。」褚羿穿著淺藍緊身上衣,割得破破爛爛的牛仔褲,揮著手大聲吆喝,那副招搖的樣子真是一點也沒改變。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我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問伯母就知道啦。」他睨了我一眼,好像我問了什麼笨問題似的。

好友許久不見,本來應該好好坐下來吃個飯聊聊,但礙於正值上班時間,只能站在這裡話家常。我分神聽著他抱怨軍營裡非人的操練以及福利社歐巴桑的摳門,眼睛不停的在四周穿梭,我發現在泳池邊的一個角落,坐著一個年約五歲,綁著兩條辮子的小女孩,她把雙腳放在泳池內,因為腳不夠長,所以只能光著腳丫在水面五公分處晃啊晃。這是哪位會員的小孩?此處只開放給成年人使用,她是怎麼進來的?一堆問題不斷從心裡浮起,我眼光緊緊鎖住她,想走過去將她帶離開,腳步還沒跨出,那小女孩有了動作。我見她慢慢的從磁磚上爬起來,拍了拍微濕的裙擺,面向著我露出一個笑容後,迅速跳入水裡。

「小妹妹!」這一幕殺得我措手不及,我大喊了聲便想跳入水裡,此時有人拉住了我,「小風,你這是在幹嘛?」褚羿的聲音傳入我耳膜。

「有個小女孩掉進水了,我要去救她啊。」我看了他一眼又轉向泳池,咦?那…那個小女孩呢?除了泳客投射過來的怪異眼光外,什麼都沒有。

「哪裡有小女孩,我怎麼沒看見?」褚羿摸不著頭緒。

「有啊,一個穿著紅色洋裝的小女孩,在泳池三米深的那個位置上……」等…等等,紅衣,三米深位置,紅色團物,三米深處…這是巧合嗎?我再也無法說服自己這些只是幻覺,我甚至懷疑上班第一天那陣莫名的水花,跟這一切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難道這裡曾有人溺水身亡?剛剛那小女孩詭異的笑容為什麼讓我覺得有份熟悉感?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哪有你說的紅衣小女孩?」褚羿敲了敲我的頭,試圖讓我清醒些。

「沒,沒事,可能是還不能適應有工作的日子,所以覺得累而產生幻覺。」我牽強的笑了笑,那團紅隱約透出不友善的訊息,我不想把好友捲入其中。

「沒事就好,對了,我下個月中放假,打算約幾個體院同學一起去河邊烤肉,你也一起去吧!」

「好啊,確定時間後早點告訴我,我得排休。」最近這些異象讓我神經緊繃,是該放鬆一下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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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住的地方不同,大家決定到了定點再會合,而我跟褚羿住得近,所以一起出發。車子搖搖晃晃的一路下殺至桃園的某處山區,來到一個尚未開發的山中小鎮,從車子進入山區的蜿蜒小路開始,我就一直被一種感覺牽引著,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尤其當車子在一片廣闊的草地上停下時,我被那場景嚇得蹚目結舌,這…這不就是我夢裡的那個地方嗎?一樣如茵的草地,一樣雪白的波斯菊,一樣的小橋流水,唯一缺少的就是那對小孩。

在與其他人會合後,我們扛著大包小包的烤肉用具來到河邊,利用幾塊大石圍成烤肉架的基座後便開始生火,褚羿不虧是救國團的常客,三兩下就把火升起,剩下烤肉的部分就交給女生去搞定,而男生早已耐不住夏日的炎熱高溫,紛紛脫下上衣跳入河裡。

這條河雖然清澈卻深不見底,從那深碧綠的顏色便可窺知一二。喜歡游泳的我今天卻完全提不起勁,夢裡女孩與男孩落水的畫面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繃緊神經看著那群在水中快活的朋友,不知道是不是預感,我總覺得會有事情發生。

在水中生龍活虎,還一直把水打向我這裡,試圖把我噴濕的褚羿,臉上突然露出異色。

「咦?好像有什麼纏住我的腳。」

我看進水裡,發現是一團紅,跟在泳池裡看到的東西是一樣的,為何我看得見,因為它正發出幽幽紅光。「褚羿,危險啊!」話還沒說完,一陣強大的拉力將他拉入水中,僅僅幾秒鐘的時間,他便消失在碧綠色裡,一旁的同伴全都嚇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我則反身躍入水中,搶救我唯一的好友。水中幽暗看不清楚,我只能靠著剛剛他沒入水裡的位置去判斷,我焦急的在水中揮舞雙手,期盼能抓到他的任何一個部位,此時胸口的玉佩再次放射出一道白光,射向深不可測的某方,我聽見水底傳來一聲尖銳的頻率,然後就抓到了一個手腕,雙腳一瞪,我奮力帶著褚羿浮出水面。

將他拖上岸時,他已經沒了呼吸,我趕緊為他做CPR,不斷的按壓他的腹腔,為他做人工呼吸。

「褚羿,別死,別死啊!」我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施救的手沒一刻停過,可他的人仍舊沒有動靜。一旁的女生早已嚇得淚眼婆娑,男生則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看著毫無反應的他,我忍不住罵起髒話,「幹!你給我起來,給我起來,媽的,不准你這麼早死。」我輪起拳頭擊向他的腹腔,腦袋不斷閃過和他唸書時一起蹺課、一起作弊、一起把妹的日子,越想心裡越是生氣,落下的拳頭也越重。

「咳…咳咳……」水從褚羿的口中大量的噴出來,緊閉的眼睛緩緩睜開,「你……你是想……是想打死……我嗎?」

聽到他的玩笑話,我總算鬆了口氣,盤旋在眼眶中的淚水這才滴落,同伴們死灰的表情也露出了欣喜。人雖然醒了,但剛剛缺氧過久恐怕會造成後遺症,所以我們還是送他去了醫院,而今天的事情,我不敢讓老媽知道,否則我可能會被禁足。





經過這一連串驚險的事件後,我辭去了救生員的工作,以藉此遠離水,雖然我知道事情不會因此結束,它好像決定纏上我,或者,我們之間本來就有著淵源?不管是哪一種,我都避不掉。


我攤在客廳沙發上,窗外正滴滴答答下著大雨,沒有工作的生活令人感到無趣,手裡按著遙控器按鈕,頻道一遍一遍切換,像催眠師手上的鍾擺左右搖晃,帶著我進入夢鄉。

鈴~~~鈴~~~

電話鈴聲把我從睡夢中吵醒,我在半糊塗半清醒的狀態下接起電話,但在下一秒,我就整個人驚醒,「什麼?妳在醫院!」

扶著一跛一跛的老媽回到家裡,衣服也濕透大半,除了腳上,手臂也有多處擦傷,幸好並不是很嚴重。

「我說老媽,妳也年紀不小了,走路還跌倒,摔成這個樣子,是想試探我這獨子孝不孝順是嗎?」我忍不住出口酸她。

「都說我不是自己跌倒,而是被一個小女孩推出去的,還好那車主反應夠快,否則你現在還有老媽可以叫嗎。」

「小女孩?是不是一個大約五歲,綁著兩條辮子,穿紅色洋裝的小女孩?」這是我的直覺反應。

「你怎麼知道,我提著晚餐走在人行道上,突然一個小女孩淋著雨出現在我旁邊,對我笑了一下,然後就把我推向馬路。想不到一個小孩力氣可以這麼大…」老媽重播著剛剛的情況給我聽,但後面的部分我都沒聽進去,只知道她已經找上門來,就算我遠離一切水源,但她可以依附著水來去。

一直重複的夢境,似曾相似的場景,小女孩詭異又熟悉的笑容,我好像想起了什麼被我遺忘很久的片段。趁著老媽睡著之際,我走到神桌前蹲下,翻找櫃子裡的東西,在櫃子的最底部發現一本塵封已久的相簿,翻著翻著,我看見一張我與父親、母親的合照,而背景,居然就是我夢裡一直出現的那片曠野。

轟!想起來了,我什麼都想起來了,以前我們就住在那兒,那片草地,那條河,就是我最喜歡駐足的地方,還有隔壁的小妹妹,她總是綁著兩條小辮子,穿著洋裝。我喜歡牽著她的手在花海中追逐蜻蜓,或者在乾淨的草地上打滾,或者赤腳踢著河水,濺灑滴滴水珠,那段無憂無慮的生活好不快樂。

直到那次…………

我們並肩坐在河岸旁,黃澄澄的太陽要掉不掉的垂掛在西邊,父親站在橋上催促我回家吃飯,就在我們起身拍打著屁股上的灰塵時,小妹妹腳一滑摔入了水中,她不會游泳,在河裡載浮載沈,不斷叫著「咕嚕……哥……咕嚕……救……救我。」那雙小小的手在水面胡亂揮舞著,我心一急,忘記自己也不會游泳,就跟著跳進水裡。我的手緊緊抓住她的手,「我……咕嚕……我不會……放……咕嚕……放開妳……」,爾後我們一起沈入水底。就在我快失去意識時,一雙溫暖厚實的手拉住了我,把我推上岸,然後……然後…………


回想至此,我眼淚落了下來,原來父親是為了救我而過世,老媽一直不提,是怕我帶著內疚的心過一輩子,如我所臆測,夢裡那雙手就是父親,不管在現實還是在夢裡,他一直保護著我,而我卻在清醒後忘了這一切。

回溯的記憶告知著真相大白,一時間我的腦袋竟無力招架,我走進浴室轉開水龍頭,想藉由冰冷的水替我吸收這一切,沒想到水管裡流出來的不是水,而是…而是一隻蒼白的小手,正以不可思議的方式爬出水管。我嚇得往後退了好幾步,抬頭對上鏡子時,又看見了那小女孩,夢裡的、回憶的、現實的全部重疊在一塊,竟是同一個人。鏡子裡的她臉色蒼白,雖然樣著天真的笑,卻讓我感到陰寒。

「你說過不會放開我的手…你說過不會放開我的手…你說過不會放開我的手…」小女孩淒涼的聲音從鏡子裡飄散開來。


不!我閉上雙眼,忍住想逃離的衝動,穩定心神後,再次睜開眼睛,鏡子裡的她已經消失。我長噓了口氣,心中暗暗下了決定,為了保護身邊的人,勢必該有所犧牲。

悄悄推開老媽的房門,深深的看著她的睡容,想把老媽的樣子刻印在腦海裡,不再遺忘。我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下,放在神主牌位面前,「爸,謝謝你這麼用盡心力保護我,保護這個家,有些事情是怎麼也逃避不了的,請原諒我做出自私的決定,並代替我保護老媽。」三鞠躬後,我望向窗外剛翻魚白肚的天色,輕輕關上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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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佇立在這條河邊,我心中沒有畏懼,有的只是下了決定後的輕鬆,我想起這條河的名字,叫做大示河,原來河的名稱隱藏著端倪,是否暗喻著在此往身的人都無法輪迴?終其一生只能漂浮在河裡,與終年的冷寒刺骨相伴,獨自品嚐痛苦。

「如果妳要的只是我的一句承諾,妳恨的只是我千不該萬不該放開妳的手,那麼,妳這些年來的孤獨,從今天起由我來替妳承擔。」我對著無人的河面說話,話一說完,沒有風的水面起了層層漣漪,像是答應,像是認同,像是贊成,水裡隱約出現了一團幽幽紅光,她在向我招手。我揚起一抹釋然的微笑,縱身一躍,夢裡那股吸力將我團團包圍,將我拖向無止盡的黑暗處,咕嚕…咕嚕……





男子來到一座墳前,雙手奉上一束鮮花,替這座墓拔除雜草,擦拭墓碑上的灰塵,墓碑上的照片已經有點斑駁,但仍可看出那人清秀的面貌。「我答應妳,每年一定都會來看妳,再也不會食言。」風輕輕的吹,帶起陣陣花浪,幾片花瓣隨風飛翔,落到墓碑前,照片裡的女孩笑得如陽光般燦爛。



「小風,該走嘍………」耳邊響起老媽的呼喚,我抬頭望向天際,今天的天空很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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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思者撰寫於2005年8月18日
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請勿任意轉載






鬼姥姥,毛毛來交稿嘍,請查收。
總算把故事寫完了,可以好好睡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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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殺了人。





我殺了人。


沒錯,你沒聽錯,我是殺了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女朋友,嗯,不對,正確來說應該是前女友,一方面是她已經死了,另一方面是因為我後來娶了我公司董事長的女兒。說老實話,她長得一點都不好看,比起我那前女友,那可真是差遠了。


咦,你問我為什麼我要殺死我前女友啊~這很簡單啊,你知道的啊~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事業,如果我娶了董事長的女兒,不但有了事業,也會有財富,那我何樂而不為呢?唉~可誰叫她笨!既不願意做我的地下情人,又不肯和我分手,所以啊~我只好犧牲她啦~


咦~你問我是怎麼殺死她的?那天我和她談判破裂,我一時氣不過,隨手拿起身邊的棒球棒,就這樣正面敲下去;其實我也不知道人是這麼的脆弱,我看她就這麼向後倒下去,額頭上出現一個半月形的傷口,而那傷口冒出汩汨鮮血,她就這樣死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她自找的啊。她死後,我不慌不忙的將她的屍體拖進後車箱,找個人煙罕至的山區,就這樣,把她埋在一個連我都搞不清楚是什麼地方的地方。


你不相信都沒人發現?拜託喔~她沒有親人,朋友也幾乎不連絡,至於她公司方面,我隨便推說她要出國深造,所以要離職,也沒人不相信啊~反正這是個冷漠的社會,隨便少個一兩個人,也沒人知道的啦~後來?我很順利的娶了董事長的女兒、很順利的坐上了總經理的位子,一年後,也生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女兒;總之,一切都很順利的按照我的計劃在進行。啥?你問我那為什麼我現在要全部說出來?這你就不知道了,事情原本是都很順利沒錯,但在我女兒出生後,事情慢慢有了變化。



啊~有茶可以喝啊~謝謝~謝謝~~咕嚕~咕嚕~~說到我那女兒,她可真是漂亮啊~雖然說額頭上有個像疤的胎記,但還是很漂亮啊~不過她長得不像我老婆,可也長得不像我......啊~不好意思,我離題了~我繼續說,首先,是我女兒居然不肯給我老婆抱,只要我老婆一靠近她,她就馬上哭個不停,不管誰來安撫她都沒用,只有在我抱她時,她才會破涕為笑。由於這種情況完全無法改善,我實在是沒辦法,只好辭了總經理的位子,在家當個專職奶爸,但這完全和我的個性不和嘛~你說是不是~


啥?你問我那老婆?她啊在我辭去總經理的時候,順理成章的接任了這個位子,換她每天早出晚歸,我在家帶小孩!這完全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嘛!而且奇怪的是,我女兒白天都很活潑可愛,但一到了晚上,就完全不同,不只是不理人,還會一直盯著我看。有一次女兒吵個不停,我忍不住伸了手想打她,可她居然馬上不哭了,還直盯著我看,好像在瞪著我似的;你想,才幾個月大的娃兒啊,可那眼神,我不會形容~唉~看得我直發毛了,從此以後我沒敢再打她了。二個月前,我女兒滿二歲,她生日當天晚上,我老婆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我正要趕往現場,她居然拉住了我,和我說,爸爸,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她那說話的表情,哪裡像是一個小女孩啊~~


嗯~對不起,我想要抽根煙可以嗎?啊~謝謝~呼~~~我原本一直想不透,我這女兒到底像誰啊?前二天,我終於想到了,她很像那被我殺死的女友啊~對!沒錯!一定是她投胎要來報復的!要不然就是她附在我女兒身上要來害我的!你說是我自己心虛,胡思亂想、胡說八道?不!你不知道啊~我那女兒真像是我前女友的翻版啊!唉~一定是她顯靈,要為自己討個公道吧~~總之,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這樣你都了解了吧...


......但我說警察大人啊~雖然我是來投案的,但再給我一杯茶吧~你們的茶還真好喝啊





隔天社會版頭條:『二月前無名女屍,兇手主動投案,扯出靈異案外案?』











後記:
寫得很爛我知道,
而且好不容易排完版時,
居然被我自己不小心DEL掉 (淚奔~

有大半內容都是在上班時間偷寫的,好孩子不要學喔~
 
[img]http://img.photobucket.com/albums/v667/aw4008/css-kangofu05.gif[/img]我是愛吃草的羊[color=black]...[/color][size=1][color=silver]一隻落入地獄的羊...[/color][/size] 羊吃草,是牠的工作,也是牠的娛樂。[color=black]...[/color][size=1][color=silver]地獄...也有草可以吃嗎?[/color][/size] [right][size=1][color=#c0c0c0]【[url="https://www.gamez.com.tw/showthread.php?p=2399211#post2399211"][b]新宿署生活安全課‧中谷課長的憂鬱[/b][/url]】[/color][/size][/right] [left][size=1][color=#c0c0c0]【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戚戚。[/color][/size][size=1][color=#c0c0c0]乍暖還寒時候, 最難將息。[/color][/size][size=1][color=#c0c0c0]三盃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color][/size][size=1][color=#c0c0c0]雁過也,正傷心, 卻是舊時相識。[/color][/size][size=1][color=#c0c0c0]滿地黃花堆積。憔悴損,如今有誰堪摘。守著窗兒,獨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這次第,怎一箇、愁字了得---李清照《聲聲慢》】[/color][/size][/le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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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名:鬼話連篇...(故事內容請參照簽名檔大賽觀看..點這裡

故事場景:蘭若寺下的鬼塚

這裡..是一個堆積著無數骨骸的枯塚..根本不可能有人的蹤跡或聲音出現的地方

但是..在子時這個時候..鬼塚裡卻有為數不少的聲音正在肆無忌憚的大聲談話..

往裡面一看..黑壓壓一大群鬼正在裡面朝拜..

朝拜的對象..就是在正中央骨骸寶座下..正泡在一個廣大無比的血池中的萬鬼之后-鬼姥哈娜..

哈娜「鬼月又快要結束了..又要再等一年才有好吃的..蘭若寺周圍50公里內的人都吃完了..唉!」

天妶兒「娜姥姥別嘆氣..這樣吧.我眼珠挖一顆給你吃好了..」(邊說邊挖眼珠..)

哈娜:「這怎麼好意思呀..這樣你就少一顆眼珠了..」(手上還是接過去一口吞下)

伊卡迪司「既然妶兒都已經貢獻了..那我也來獻出一點心意吧..這是我剛割喉的血..請笑納..
(手邊拿出一個碗..放在自己滴血的喉嚨下..血正在不斷的流下..)

~紫色薰衣草~「娜姐不要喝太快阿..留一點給我..」(雙手平舉撲了過來...)

這時ea781199走了進來:「你谷b吃什麼東西阿..都沒有留我的一份..」

角落突然冒出了一個聲音死人公司UT從角落慢慢爬了出來..「剛剛又嚇死了一個人,再一個就湊滿一千個了..

此時連一向不見鬼影的希恩也出現了..「好棒喔..我到現在連小狗小貓都嚇不死..嗚~~~」
(說完開始嚎啕大哭)

夜神澄夜「不要哭了!!連我好不容易找到好的骨骸的心情都被你破壞了..」

qqq11231「你要不要伸手進我腦袋的洞看看..你可以摸到我的腦漿喔..味道不錯喔」

這時一道鬼影飛了進來..「不用理我..我是傳說中的路人甲..純粹路過的

藍琉璃:「娜姐..剛剛的血還有沒有..我現在口好渴..兩天沒吸血了」

ㄚ維維:「你別作夢了..碗裡剩下的都被我舔乾淨了」(兩鬼在一旁扭打起來..)

突然間..墮落牧羊人衝了進來..「我是神父..是來收拾你迅o群惡鬼的..受死吧!!!」

話還沒說完..maiko傻煌★′一起把他抓了出去..

「等等..留一點腦汁給我~~」JW.竹一面喊著一面跟了出去..

這時lan3100出現了..手裡還抱著一個嬰兒..「娜姐..這個嬰兒叫藍色冬天..是我揀到的..您先充充饑吧..」(哈娜一把搶了過去..開始啃著藍色冬天的腳...)

工作結束的很萌的小小柳丁走了進來「唉..鬼月一到..大家都在抓替死鬼..我這個死神都快要引路引到再累死一次了..」

「沒關係啦!反正你又不會再死一次」一個聲音出現在空氣中..

正當大家在四處張望尋找時..一個聲音解決了大家的疑惑..

小密:「不用找了啦..剛才那個聲音是小靖..她是出了名的神出鬼沒..找不到的啦~

~CN~也接著開口了:「告訴你們喔..前幾天有個人叫|=翼風=|的..竟然想拿槍轟我耶..想拿槍打幽靈..真是呆子..

*~爛掉的小鬼~*:「其實他是想打躲在你身後的我啦..只可惜..我忘了你是幽靈..子彈會穿透...」

細雪:「他現在在哪裡..我去幫你咬死他..幫你報仇」

「不用了」只見一具屍體被丟到了地上..是jimmypig37搞的鬼「他看到我的"黑白的凝視"..已經完蛋了」

可憐|=翼風=|的屍體..就這樣輪為鬼怪的美食..

Macabre Yamato:幻.雪蝶..你那邊的手腳給我一隻好不好..我還不太飽

「不要!要吃去遊戲MAN那裡討..這個美男子的身體我才不會讓給你吃勒..

這時翎燁邪突然伸手搶走了那隻手..但是大家都不願招惹這個怪異的鬼人..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大塊朵飴...

ULO:「那邊那個小妹妹..要不要過來一起吃阿?」

對方說話了:「我才不是小妹妹..我是~長江一號~..我才不像你辰D.我只吃元寶蠟燭..我討厭血腥味...

這時月夜影~說話了:「綠色魔菇勒??」

只見眾鬼異口同聲的回答:「它阿!!它還黏在湘湘兒頭上不肯下來..當一頂鬼假髮..」

說完整個鬼塚爆出一陣轟然大笑...

最終奧義「好了..大家也該聊夠了..該再去獵食了..能夠自由活動的時間不多了..」

說完..頭顱就自動離體..往外飛去..

眾鬼聽了..也跟著呼嘯而去..

最後..只剩一個聲音迴盪在空蕩蕩的廣場..「那我要怎麼辦阿...水桶沒有腳可以走路啦~~」
(知道是誰就好..^^..謎之水桶天

看來..今晚又是一個腥風血雨之夜了....

(全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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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



「啊──!你不要亂拿人家東西啦!」

「哈,來啊!」

「還來哪!」

「腿短,哈哈哈!」



我看著班上追逐的同學,無奈地搖著頭。

這是什麼情況?高中生居然可以幼稚的與小學生不相上下!

而且還是在大考即將來臨之際,還毫無自知之明,不懂得遵守身為學生應該遵守的本份。



我,程小依,是個高中女校的學生,是個高三生,還是個────考生。

考生,多麼令人心酸悲痛的身分啊!

本來以前的聯考制度是讓考生們一決生死,早死早超生。

而現在的多元入學制度,分了學測跟指考,這簡直就是將考生凌遲致死!

唉!考生真是越來越難當。



隨著上課鐘聲響起,四處亂竄的同學一個一個回到座位上坐好,等著老師來上課。但是,鐘聲停住了他們的腳步卻沒有停住他們的嘴巴,即使是上課了,整間教室還是像個菜市場鬧哄哄的。



「同學!安靜────!你們也不想想你們剩多少日子就要考試了!還這麼吵!」老師一進門就拍桌大喊,但是每次的台詞都嘛不變…



你看你們自己,一點學生的自覺都沒有,…

「你看你們自己,一點學生的自覺都沒有,…」

看看日曆吧!你以為你們還剩很多時間嗎?…

「看看日曆吧!你以為你們還剩很多時間嗎?…」

看看你們的成績,這樣你們是要怎麼去跟人家考試?…

「看看你們的成績,這樣你們是要怎麼去跟人家考試?…」

考場如戰場,你們難道不想凱旋歸來嗎?你們想上去成為人家的戰功嗎?…

「考場如戰場,你們難道不想凱旋歸來嗎?你們想上去成為人家的戰功嗎?…」

如果說你們的學識成績是你們的裝備武器的話,…

「如果說你們的學識成績是你們的裝備武器的話,…」

那你們簡直就是著菜刀上戰場的!…

「那你們簡直就是著菜刀上戰場的!…」

所以你們要認真唸書!…

「所以你們要認真唸書!…」

懂了沒有!…

「懂了沒有!…」吶喊著一字不改的訓話,老師簡直就像是選總統的候選人一樣。

「有…」同學也只能有氣無力的呼喊著一成不變的口號。



話訓完,老師便開始上課了,但是真正認真在上課的又有幾人,傳紙條的傳紙條、打瞌睡的打瞌睡,嚇!還有打圍巾的咧…真是太誇張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學測的日子也越來越逼近。



「喔──!好煩啊!唸的好累喔!曉育,我們來玩吧!」曦誼身著懶腰大叫著。

真是聽妳在鬼扯,唸的好累?我看妳是打瞌睡打的太凶吧!我嫌惡的撇撇嘴。

「好啊,我也看書看的眼睛痛。」曉育用力的把書給蓋了起來。

我看妳是講太多話嘴巴痛吧…我壞心偷偷想著。

「那要玩什麼?我們來玩鬼抓人好不好?」曦誼提出了個提議。

真是害我一口茶差點噴出來,鬼抓人?我看妳才是鬼扯蛋吧,妳真的是高中生嗎?

真讓我不可思議的是還有人附議,而且為數不少!

班上的讀書風氣本來就不佳,僅存的一些是靠著我還有一些有志的同學維靠的,其他的則是…唉,不提也罷。

本來就也些騷動的氣氛被她們倆人這樣一掀,整個班級幾乎都要沸騰起來了,沒辦法,太多人都不想唸書。

「我也要玩!」同學甲乙丙丁戊己庚辛都去了。

「哈哈哈,好啊,我們先來猜全看誰要當鬼好了。」曦誼說著。

「白痴喔,猜拳是要猜到民國幾年?用黑白黑白猜啦!」曉育開玩笑的罵著曦誼。

用黑白黑白也是很白痴好不好…我有氣無力的想者。



「啊──────!」

「哈哈哈,換妳當鬼!」

走廊上一陣陣的尖叫聲傳來,她們一夥人玩的不亦樂乎。

而我感覺我的理智線正在被那一聲聲的尖叫聲給挑斷…

砰!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妳們安靜點好不好?妳們不想讀書還有別人想讀啊!」我拍桌大罵!

大家被我這麼拍一下,都靜了下來。

好景不常,她們安靜不到一分鐘就開始大笑。

「哈哈哈,小依,妳幹嘛嚇人啦!」曦誼笑著,很顯然這沒腦子的女人不曉得我是認真的。

「妳幹嘛那麼凶,拜託,有誰在唸書啊?」曉育還蠻不高興的。

「妳們這麼吵我們怎麼唸的下去?」哼,妳們還強詞奪理!

「欸,小依,妳不要跟她們吵啦…」還算是想唸書的一個班上同學,毓梅,她輕輕的扯著我的袖子說。

「是她們自己太吵的好不好,這樣會干擾我們啊!」我不悅的拉回我的袖子,沒志氣的傢伙。

「妳這麼大聲,也會干擾別人啊…」毓梅小聲的說著,但是小聲到讓我聽見了。真是想一掌拍死她,果然是個沒有道德勇氣的東西!就只會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嘻!」有人聽到毓梅的話,竊笑了一下。

「哼!」我悻悻然的坐下了,而她們繼續在走廊上奔跑尖叫。



隨著考試的日子一天一天的接近,我的個性也一天一天孤僻。

班上的人也都不太理我,我也不想跟她們打交道。

但是尖叫聲跟嘻笑聲擾的我心神不寧,我開始偷偷的在夜裡,用力的釘著草人,憤恨的詛咒她們…



砰!砰!砰!

一聲聲沉重的撞擊聲是我用力釘著草人的成果。

「哈哈!妳在叫啊…」我低聲的笑著,用力的釘著草人的喉嚨部位。

釘了一晚,我有點累,我將那寫有曉育的出生年月日的草人收放在我書桌的收屜裡,裡面還有很多其他草人,幾乎是整個班級都有了。

啊?我沒有病啊?

我只是,壓力大了一點,我是個考生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日來的詛咒生效,還是最近這波流行性感冒太厲害?

班上許許多多人得了重感冒,但最讓我高興的是因為感冒所以她們有的人喉嚨發炎,頓時我覺得耳根清靜了許多,其中曉育最嚴重,這真是…

令我太愉悅了。



「喂,您好,請找王曉育。」我拿著電話撥給曉育,她已經請了四天病假,身為班長的我理所當然的需要「關心」同學,即使我心不甘情不願。

「嗯…?我是…」曉育聲音虛弱無力,病的真重,呵!但是那沙啞的聲音真可怕。

「喔…妳還好嗎?妳很多天沒來了,妳明天還要請假嗎?」

「嗯…我明天還要請…」



電話兩端沉默了五秒鐘,沒辦法,我跟她不熟。

「最近這幾天,老師上課的筆記,請妳到中正公園拿。」不知為何,我嘴巴自己跑出這句話。

「啊!喔,謝謝…」她錯愕了一下,因為想不到我會對她這般好。

我真是個好人,不是嗎?



晚上洗澡時的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我還特別泡了澡,奇怪的是,指夾縫也很髒,卡了些黑黑髒髒的,又有點紅紅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的,嗯…我偏著頭想著,卻想不出個所以然,算了,趕快弄乾淨就好。

當晚,我睡的特別香甜,不知是因為泡了澡,還是…?



「阿…曉育又沒來喔?欸,小依,她又請假喔?」曦誼大聲的叫著,平常都跟曉育玩在一起,曉育不在,她很無聊。

「嗯。」我很冷淡的回應了一聲,不想跟她這種人多談。



不知為什麼,曉育很久很久沒來上課了,有一個星期了吧,班上也有好多人請假,很多人請假後也都沒有在來了,也許是都跑去了補習班補什麼衝刺班吧!不過反正剛好期末考也考完了,剩下的時間就是在學校等畢業後去考試了。

但是這樣很合我意啊…



最近覺得有點奇怪,每次洗澡前老是覺得身上有一股怪味,指夾縫也老是髒,但是我卻不記得我怎麼弄髒的,真是的…



砰!砰!砰!我又在釘草人了。

沒辦法,我這次考的不太好,壓力有點大。

最近釘草人釘的愈來愈順手,可以說是快!狠!準!



「小依,好討厭喔,我覺得我的地理都唸不好呢,妳看,我這次才剛好及格,好爛唷…」毓梅在我旁邊碎碎唸著,我感到相當厭煩,尤其是在我這次地理只考了三十幾分,尤其是她坐在我前面傳我考券的時候還慢吞吞,尤其是她窺視了我的分數還說了這種話。



所以我當天晚上回家又開始釘著草人。

砰!砰!砰!

為什麼有人在尖叫?為什麼有溫熱的液體噴灑在我臉上?

不管,壓力真大,我繼續用力的釘著…



討厭,手又髒了…



「晚間新聞您好,現在為您插播一件駭人聽聞的案件,在中正公園某處發現了多名少女的屍體,且每具屍體的喉嚨都被鑿了一個大洞,懷疑兇手是依照三年前的老虎鉗之狼模式犯案…」切,誇大其詞。



幾天後,有警察先生找上門來,不知道他們要找我幹嘛?

疑?原來我的同學不是去補習班啊?

哦?原來她們是前幾天電視上報的那個都受害者啊?

切,這也要來煩我,我快考試了耶,這種小事…

對阿,懷疑啊?對考生來說,除了考試,還有什麼是大事?

奇怪?為什麼警察先生說我是兇手?

我只插草人不是嗎?

討厭,你在怎麼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莫名其妙!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跟你說不是我嘛!

我要生氣了喔,不要來煩我啊,快考試了呢!

為什麼把我關在這?我沒有犯罪啊!

還是,這是給我唸書的?那請給我個人房嘛!幹嘛讓我住雙人房?為什麼還加鐵門?欸!這樣光線很差耶!

真是的,旁邊那人有點吵,害我壓力大,又想開始釘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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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終於趕上最後一個活動啦>"<
《猛鬼嘉年華》鬼月活動,我都有參加到,真愉悅(歡呼!

很努力的寫出來,但是感覺還是很生澀(最可怕的是我寫的鬼故事一點都不可怕…

謝謝(已修正錯字
 
http://www.wretch.cc/blog/snowyw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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