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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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紫炎珠

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QUOTE=風中悲鳴]...真的是寫的太好了!

看到鳴人不在乎小櫻毀容的地方...

好心痛喔!Q_Q

豬大的文實在是太棒了![/QUOTE]

毀容XD

一個人真心喜歡的話,當然不會介意啊
 
[CENTER][IMG]http://www.2and2.net/Uploads/Images/0978.jpg[/IMG][/CENTER][CENTER][FONT=Arial Black][SIZE=4][COLOR=olive][B][blur]…真小…[/blur][/B][/COLOR][/SIZE][/FONT][/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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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好久沒來了

紫炎大的文真是寫的越來越好了~

這裡果然是走淒美路線的啊T^T
 
[CENTER][IMG]http://tinypic.com/jkvgcw.jpg[/IMG][/CENTER] [CENTER][COLOR=plum][COLOR=darkorchid][COLOR=silver]*[/COLOR]~[/COLOR]好孩子要早點睡喔!祝今晚有個好夢[/COLOR][COLOR=darkorchid]~[/COLOR][COLOR=silver]*[/COLOR][/CE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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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下

大蛇丸的戰役裡,我失去至親的父母,和一個家。

失去了老師,和過去的第七小隊。

最後,

佐助也失去了。

明明沒有了他,依然可以生存。

但空著的愛,卻誰也容不下。

搬到郊外去住後,一個人的生活讓我冷靜了幾分。

除了可以卸除虛假的笑容,虛偽的關心。

還可以遺忘那孩子。

因為在這裡,絕對不會碰見他。

他在木葉村,在木葉..



但想見到他的心情,好深、好深。

有天,我看到了一朵野花開在路邊。

附近依然光禿禿一片,所以它個外顯眼。

是春天到了,我心裡想。

因為沒別的事,也多了分閒情,蹲下來欣賞。

湊近看。

這是一朵大波斯菊。

「搞不好,會開出一朵比大波斯菊還漂亮的花。」

我驚愕的轉身逃跑。

像是畏罪潛逃的犯人,害怕著傷疤揭露。

即使不停淨空腦袋。

等到開始思考,依然不由讓想起井也說過的。

孤獨的自己,如今還有什麼?

我是怎麼樣的花?

整晚,我逃不開自己的追問。



「你拿的是什麼?」

在火葉辦公室外,我看到一個中忍拿了小小一袋東西,準備丟棄。

「是古老木循用的,早已不使用的忍具。」

「是那種忍術要用的種子是吧?給我處理。」

「可..可是這些種子,因為長久不使用,都壞了。」

中忍有點為難,拿著散發惡臭的袋子,怎麼也不好意思拿給我。

「我不是井也,不會怕臭的。」

接過袋子,我笑著回答。

斂了一片林,我刻意種下這幾千顆敗壞的種子。

細心照顧幾個禮拜後,還是有三棵出土生長。

微微蜿曲的幼苗,帶著翠翠的綠。

這樣的小小成就,即令我感到滿足。

照顧,是很幸福的感覺。

孩子會說話了吧?....

想著想著,眼淚不禁奪框而出。

幾個月後,她們開花了。

花很美,是黃色的。

但隨之而來的香味,卻會讓人麻痺、神智不清。

井也,妳知道嗎?

這就是我開出來的花。

我就是這樣的花。



一開始,只有幾朵孤孤單單立在林里。

沒多久,她們便開始拓展狹小領土。



五年後,鳴人當上暗部隊長。

小櫻,妳可以和我交往嗎?

不行。

鳴人,我沒有資格配上你。

我什麼都沒有了。

孩子五歲了,一定懂了到處跑。

遲早會看到他的。

坎坷不安的時候,總是遇不到。

但當鬆懈時,事情就是來的突然。

那天,我拿著傘恍神的站在路邊。

這應該是疲勞的深夜,是該拖著沉重步伐,趕緊回家的時刻。

但我精神是清醒的,心情是激流般衝擊地氾濫,卻又不知所措。

每個店面,都關的緊。

不僅是晚上的關係,更是大風大雨不允許營業。

這個街裡,沒有任何燈光、談話聲,死寂一片。

只有我

只有一個五歲孩子。

他站在屋簷下避雨。

下午起,這場雨就很大了。

我可以想像,

這個孩子不跟人借傘,不攀談。

一個人默默等雨停,等到深夜。

他沒看我,自顧自的瞪著天。

像是憎恨這個世界,自己有什麼用處?

那孩子就像佐助的翻版,仿製品。

一點也不像他的母親,一絲毫也沒有。



當時,我只是快步的離開現場。

和丟下手裡的一把傘。

沒有回頭看他有沒有拾起,沒有回頭看他注意我否..



我恨佐助。

這孩子是他不要的。

但我也為了報復,苛責著無辜的他...

「小孩出生時後,妳就可以回木葉了。」

這是他六個月以來,第一次向我攀談。

手裡滴著怵目驚心的血,像是做了什麼駭人的實驗。

「你只要我回木葉..?」

「之後,有事自然再來找妳。」

可是我沒把孩子生下來,就偷偷的逃跑了。

雛田說,她的小隊裡,除了鳴人撿來的,還有另一個孤兒。

我說,夠了,這沒什麼好說。

鹿丸說,有個下忍很像佐助。

我說,走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寧次說,有個小孩聰穎過人。

我說,閉嘴。



鳴人說,妳是不是生了佐助的小孩?

.....

他說,那孩子很像我。

少來了,連我也看不出來。

我大聲的罵,因為鳴人的藉口,好差,真的好差。

緊接而來的,不是反駁,而是鳴人的眼淚。

瞬間,令我感到窒息。

沉默的僵持後,他開口。

不論是你,或者佐助,臉龐都深深烙在我腦子裡,怎麼看不出?

鳴人好自責,好自責。

他說,為了去救自來也,把我一個人留下來。

才會發生這樣的事。

小櫻,我一直注意著妳。

因為我喜歡妳...

傻瓜,我什麼都沒有,為何喜歡我?

那時,我就創了一個劇本。

二十六歲了,我等了十二年。



「我回來找妳了,跟我走吧。」

一句該是柔情的話,他說的面無表情。

他兇殘的手段,也令我感到害怕。

「鹿丸讓我殺,但請給我一個隨從,讓我拿他來抵擋攻擊。」

佐助對無情的作風,是一丁點也不心寒。

很快的就給了我一個隨從。

事後,我狠心殺了隨從,將血染遍鹿丸寢室。

並且暗地把鹿丸帶到花海中。

好讓他不得動彈幾天。

遞上水,並且吩咐他時間到了,記得通知我愛羅來。

我愛羅欠過鳴人,不會不來的。

我真的不希望有任何人再次受傷..



事後,佐助認為鹿丸已經死了,派我回總部演一場戲。

演給隱藏在他身邊的奸細看。

好讓奸細認為佐助真的在總部。

而不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影分身。

我照辦,就像他的傀儡,什麼都聽話,不反駁。

其實我早有個底了..

就算為他死了,也不會有任何回報...

因為他整顆心,整個人,永遠都專注在一個護額上。

我是不小心看到的。

月光下,他拿著一個屬於木葉的護額,眨也不眨的看著,似乎看進心崁中,要烙進腦海裡。

我不懂佐助。

於是猜想,那也許是屬於他自己的。

只是我從未看過那麼殘破的護額。

刻著木葉的鐵,剝落些許烤漆,反光部分有著密密麻麻的刮痕。

綁布骯髒不堪,還脫了線。

噴染狀態的乾硬血跡,理所當然的融合進在綁布裡,顯示年代久遠。

即使殘舊如此,他依然小心翼翼的放進浴袍裡。

離開總部的三個夜晚,他都睜著眼看著。

到底護額到底施了什麼咒? 讓他看的入迷、深邃。

他不愛木葉,甚至憎恨,又為何要留下這樣的護額?

〝佐助大人從來不會在離開臥房後闔眼。〞

〝沒有人能直接打開佐助大人的臥房,送個飯也要事先得到允許。〞

〝有人聽過佐助大人夢囈,叫著某個名字〞

這讓我把在木葉村時,聽到幾個短促且很快消散的謠言拼湊起。

女人的心思是敏捷的。

總是多了一分敏感和察言觀色的能力。

就在化成鹿丸,試探鳴人的那一刻。

我得到了答案。

他充滿懼怕、痛苦的面容,顯示壓抑許久的記憶是多令他生厭。

光是回憶,就讓他不堪。

他氣憤的抓著我的胸襟,要我不要開口。

接著,縮在一旁。



我從來不知道鳴人是這樣脆弱不堪。

是這樣的痛苦。

七年前‧木葉醫院

〝妳聽說了嗎?〞

〝什麼聽說不聽說的?〞

〝我從十一房醫班那邊聽說的,關於暗部第四組隊長的資料。〞

〝資料...?那一房的確是負責暗部,但他們也無法得知暗部的姓名資料吧?〞

〝是沒錯,但是那人的檢驗報告可有趣了。〞

〝怎麼?〞

〝我當時是九房的,拿錯了十一房檢驗報告,就意外結識了十一房的護士..〞

〝夠了夠了,妳講重點。〞

〝唉,他的資料顯示不太好的污名,好像被人給碰過。〞

〝碰過?〞

〝就是那個意思..〞

護士將耳朵湊近我耳裡,一句句是不堪的骯髒。



當上暗部,可以擅改過去的醫院資料,姓名成代號,身分成密碼。

沒有人會發現你的過去,你的性別,姓什麼,叫什麼。

所以,事情是如何讓代號成人物,暴露出隸屬哪個部隊,身分如何,令人不可解。

也許是其他暗部發現的,也許真是女人間的空穴來風。

但我的確聽到了。

也知道暗部第四組隊長,就是鳴人。

好些年沒想起這件事了..

鳴人毫無疑問的關心,永遠的開朗的笑容。

讓我忘記曾有過這樣的謠言..

「知道?那又怎麼樣??我只是想逃,只是想活要著回來...」

站在門外,默默聽著鳴人房內傳出的呢喃。

那夾雜鯁噎、含著黏膜的聲音。

讓我按著胸口,緊繃地心疼著。

到底是忌妒,還是悲切....全模糊成一塊。

辨不出、化不開。

只是心疼,不停心疼。



隔天,我遵照著佐助的話,告訴鳴人小櫻會背叛。

當他緊張奔離時,尾隨在後。

然後變回本體。

等到鳴人昏迷不醒時。

佐助很快又下一到命令。

自來也見到我,相當的高興。

和著我一路聊,無意識到了偏遠的地方。

就在他不注意時,趁機攻擊。

但刻意將手打偏,好讓他生命垂危,卻不致死。

比較意外一點的,是自來也讓我沾染了氣味。

我必須早點回去。

沒辦法的情況下,將牙引到花海。

到了花海,我才察覺寧次一直在跟蹤我。

只是冷靜的他,不會選擇攻擊我。

而是如我猜測,默默離開,然後救回牙跟鹿丸。

這樣,事情反而進行的更順利。

我治療了手腳傷口,好讓自己還能夠走路。

再幻化成鳴人回來跟佐助同歸於盡。



這一切我早就計劃好了。

因為我不是為自己而死,只有自己一個人。

而是為了保護鳴人。

因為我雍有他。



小櫻的過往,是繁複卻又簡單。

佐助是她義無反顧付出的愛慕者。

鳴人則是她輕鬆就可以坐擁愛的追求者。

佐助將她推入痛苦,而鳴人則帶來幸福。

死。

她不僅僅是對佐助最深的占有,也是為了讓鳴人也得到快樂。

她為愛而生,為愛而死。

就如她所說

『這一生都是為了愛..』



結完印,水成冰,冰成針。

千千萬萬刺向佐助。

佐助很快的抵擋了這個攻擊。

空檔,小櫻吐出一隻銀針,射進佐助心臟。

而佐助也把刀子,埋入小櫻的身體裡。

下雨了。

戰爭也一並結束。

「我們贏了!!!我們贏了!!!!」

衝勁小子蹦蹦跳跳的衝進雨勢裡,享受勝利的一刻。

而他那沉默寡言的死對頭。

正想起一把傘.....

(待續) 九章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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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第一!
這篇是小櫻之章哪~
把不少之前的謎都交代了...然後就要完結了嗎?
豬大的文真的寫得很棒耶!真不希望完結...Q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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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我也不希望完結阿.這可是扯遠版.幾乎都在扯遠.不過紫大的文.....有一點奇怪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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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奇怪在哪裡?? 說來研究看看我來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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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刀子埋入小櫻的體內.....就悶幾勒.刀子怎麼埋入身體裡阿.可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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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上

[QUOTE=娜美的兒子]刀子埋入小櫻的體內.....就悶幾勒.刀子怎麼埋入身體裡阿.可解釋一下嗎[/QUOTE]

桶進去....笑...這是要突顯 左助對小櫻還是那麼的無情 老實說我也不太曉得我到底在寫啥了= ="
劇中我愛羅的出場我本來打算讓丁次跟志乃出場不用小愛可是我發現他們兩個沒啥魄力....|||Orz

至於寧次為啥是醫療部長...我比對過= =...他穿白衣服比較好看 沒錯就是這個原因沒別的...

還有就是兜我本來打算把他弄成好人...算了= =...感覺他真的不是好人的料...

迷:不是因為他欺負靜音嗎?? 紫 : 呃....無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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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9下

恩恩~~文寫的很棒唷!!!

恩恩~原來刀子捅進去是要突顯左住還是一樣對小櫻那麼無情阿!!

恩恩~~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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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小紫紫劇場 之愛 最後交響曲 上

雨。

一滴一滴打落地底、葉裏。

濕透了臉頰。



小櫻的幻術,讓鳴人聽見吵雜的聲音…

在他的腦海裏,重演著過去。

這是我的記憶。

我的經歷,我的過去…





「你有很重要的人嗎…?」

白,多久,沒有想起這號人物了?



他的笑容,他的哀傷,被掩埋在歲月裏。

或許,世上已沒人記得他。

記得他拼命守護再不斬的那幕,記得他萬中選一的才能。

令人聞風喪膽的再不斬,

也曾經帶來霧影的浩劫,充滿無比的強勢,先後在霧影忍者村裏,闖出一片惡名

這樣的一號人物,

死後,也不過伴隨傳說消逝,消失在霧影傳說裏,乏人問津。

因爲未來,

會有更多人,超越過去的再不斬,超越過去的白。

死,就是如此,什麽也不會留下。

不過隨著驚濤駭浪的傳奇,慢慢的消卻、受人遺忘。

曾經,我對我愛羅信誓旦旦說過,要守護對自己很重要的人…

因爲我明白,沒什麽比他們還重要。

愛他們,守護他們,便超越了我的生命。

我喜歡過小櫻。

也曾與佐助有過一段糾結。

對我而言,那是一段大到瘋狂的糾結。

只能思考他,卻不能知道爲何思考,這樣的痛楚,成爲無形間累贅。

甚至激烈的快要溢出腦,逼的我想殺他。

就像大蛇丸說的。



記得,十二歲那年,奪還小隊裏,唯一被抓走的我回到木葉村時,引起不小的軒然大波。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小櫻站在人群中。

她毫不猶豫地跑過來,我知道自己理虧,也準備好受她責難。

卻沒想到她的表情裏,沒有一絲絲怒意,而是挂著笑容,開心的流下淚,很幸福很幸福的樣子。

她握緊我的手,似乎在拼命感受著我的溫度。

一滴滴落下淚直說著,我回來就好,只要我回來就夠了。

即使負了帶回佐助的約定,她一點也不在意。



「真有你的。」

牙比了比小拇指,暗諭小櫻將是我的女朋友。

才會意到,這樣的動作在大家眼裏,相當曖昧。

這樣的親密動作,應該是很值得高興的。

但情緒並沒像腦袋所想這般。

平靜的令我訝異,那感動,最多是欣慰罷了。

小櫻不會喜歡我的,這我知道。

而現在我也不執著

因爲明白自己也對她失去那份喜歡。

最糟糕是找不到營養的腦袋裏,小拇指第一個讓我想到的竟是佐助的臉龐。



算喜歡嗎?

還是現在才發現自己重視他?認同這樣的關係?

就連作夢時,也是他。

但我說過的,這是一段瘋狂的糾結。

一但想起那裏的過往,

隨之而起的雞皮疙瘩浮上手臂,冷汗一滴滴滑下臉龐。

噁心感讓我想嘔吐。

爲何自己那麽的骯髒,令我頭皮發麻,好噁心,好噁心。

多矛盾啊。

思念卻又感到罪惡。

直到大蛇丸戰役開始…

我才篤定自己不會再想起他,並且用深深的憎恨去面對。

因爲那些罪惡的背叛者,

奪走我存于木葉的理由。



伊魯卡老師的屍體,好冰冷。

那冰冷,不著痕迹地訴說我犯的嚴重過錯。

「先趕過去!!!他們需要你!!這裏交給我就好了。」

他說。

即使當時我隱約猜想到不幸結果,卻依然沒留下來。

而是選擇了木葉的命令。

伊魯卡老師躺在血泊中,沒再睜開他的眼睛。

獨留我擁著屍體,叫著他名字。

我自責爲何要遵守這樣的命令…



卡卡西老師沒出現在歸來隊伍中。

他的身分證件隔天就在忍者資料裏被銷毀。

無消無息,彷佛不曾出現過。

對著自己說,他還活在世界某個角落。

卻更明白他是屍骨無存,化爲塵土。

「這次任務結束後,我就回來看你。」

隨著卡卡西老師高大背影見行見遠。

只是望著。

明明知道這個任務毫無疑問拿他做死亡賭注。

到底,

我只能抓著胸襟,發抖著憤怒與憎意。

卻不知道該怪誰。

是我自己沒挽留他。

『爲何我能看著他遵守這樣的危險的任務???』



相繼的遇到這般的打擊,讓我無法言語。

而那段時間,都是小櫻安撫我、照顧我。

「鳴人,傷痛會過去的。」

流著淚,緊緊抱著發狂的我。

那時起,我便知道。

她是女神,真正的女神。

擁有難以直視的美。

什麽都包容,我的怒吼、我的怒駡。

在我幾乎發狂時,抓緊我、抱緊我。

傷痛會過去…



小櫻憑空失蹤時,我卻什麼都沒注意過…

全因為我忘記了自己以外的事…

兩個月後,

暗部已經停止尋找她,或者是她的屍體。

「為什麼不找下去??為什麼!!」

緊扯暗部隊長的領口,我怒罵著。

隔著面具,對方什麼也不答覆。

又是我,又是我害的!!!

是我!!



「鳴人…是我命令他們停止的。」

綱手抓著我的手,力量大的讓我無法掙扎。

「她還會活著!!!她…」

那天,我在綱手的膝蓋上痛哭。

大家都說,她應該是屍骨無存,像卡卡西一樣。

而在這之前,見過小櫻最後一面的是我。

那時我接受她的安慰後,馬上出任務尋找自來也。

離開前,她也要我不要擔心。

這讓我想起伊魯卡老師的死。



我向老天要回小櫻。

要是當時我有在小櫻身邊,沒有去救自來也,是不是就不會讓她發生這樣的意外了?

只是每當想起,就是揪著愧疚。

因爲我知道,要是時間再重新回到原點,我還是會選擇接受命令。

像卡卡西老師一樣,拋棄重要的人。

然後爲木葉的任務拼性命。

木葉村培育下的我,帶著他人的寄託,一再的放棄了對我愛羅的諾言。

〝鳴人…你真傻…〞

對,小櫻,我很傻,才會讓妳傷害了鹿丸後,還私心的留你活口。

到頭來,鹿丸、你,我兩邊都沒有留住。

我誓言守護。

可是卻什麽也沒留下。

抓不住他們的手,抓不住他們的笑容。

佐助嘲笑的對,我很可悲…

我…



聲音漸漸散去。

直到聽見風呼呼作響,雨勢一點一點的韻律爲止。

下雨了,打濕鳴人的臉龐。

當他緩緩睜開眼睛時,模糊的視線慢慢變回清晰。

看著周遭,不禁沈默。

他醒了,從回憶回到了現實。

過往,在心理彈著幾個單音節,悲淒的彈奏

孤獨又沒成曲調。

當回到現實時,這些歷歷在目的過去,再次鎖的緊緊。

〝這個幻術…會將人的想法走向悲觀…。〞

他默想著,繼續堅持理念。

小櫻不在。

眼裏所見,只有不掩飾的紅,散發著鐵銹味,融入地底。

空洞洞的風聲,吹的樹影搖晃。

來勢洶洶的雨,打的樹枝摩擦撞擊。

寂謬的空間,只有自己。

雨中,化不開的血,就這樣開出一條路。

分明是小櫻畏罪逃了,這樣簡單的一件事,卻讓他感到不安。

森林是這樣不安定。

好似有什麽要發生…



下雨了。

雨水混合著瑰紅色,浸濕春野櫻的衣衫。

寒風拂過她的臉頰,帶走了紅潤的溫暖。

冰冷、蒼白。

閉著眼睛,不去留戀。

此後,將沒有任何戰亂可以擾亂她的心神。

也沒有任何思念可以盤旋在她的腦海裏。

她不用再思考。

直至軀體僵硬,身體腐敗,煙消雲散,全都不留給這世界。

那冰冷的手,

什麽挂念也握不住,鬆開開的指頭,放走了所有。

包括她的一生,她濃烈的愛。



而佐助呢?

她想一併帶走的佐助呢?……
佐助躺在地上,那把尖銳的銀針,垂直的埋在他的身體裡。

駭人豎立在心臟位置上。

靜靜的躺著,沒有任何動靜…沒有鼻息…

不!他的胸口出現了起伏。

宇智波佐助手指頭微微顫抖。

接著,閉合的眼皮開出一條縫。

爬了起來…

他的嘴唇沒有血色,臉龐滑下幾滴冷汗。

即使感到疼痛,他依然笑著,那是勝利的微笑。

因為他沒死。

慢慢的,他的體力已可以支撐身體。

「想不到…妳喉嚨裏藏了一隻…」

吃痛的摸著傷口周圍。

壓著皮膚,用力拔起了銀針。

落下幾滴血。

拋下的銀針發出清脆聲響。

『妳失敗了。』

他不過是在心理想著這句話。

面對一個死人不該慘忍嘲諷。


(待續) 最後交響曲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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