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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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做,才能就算只有自己一個人也不會害怕呢?」
「妳可以在心裡面一直想著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的人可是我怎麼知道他是誰呢?」


空無一人的木屋裡,詭譎地傳出規率的腳步聲;而一片死寂中,亦隱約地掺雜著斷斷續續的急促喘息聲。
片刻,兩個黑衣男子看似冷漠地自黑暗踏進從密閉的窗戶斜射出的血紅月光下。但,二人眼神中所散發出的急切光芒,露骨地洩露了他們內心的渴望和等待。
「鼬如果我不是你同伴,我還真會以為你對我施展了月讀呢!這種氣氛,還真像在幻術裡咧~」鬼鮫打趣地對著身旁長年不茍言笑的成員說道。
「鬼鮫有空說廢話,那你還不如去好好想想該如何不要讓你的每次動手都像在打仗一樣….實在是很吵….
「喂、鼬…..…..
「水我要水….
被毫不留情面地數落的鬼鮫正想為自己稍做辯解的當而,數公尺遠旁的角落,忽然響起沙啞的說話聲。
因連續發燒多天,神智早已渾然不清的沄夜難受地輕喃道。分不清白晝與黑夜,昏沈中,她似乎曾被零亂且驚慌的呼救或求饒聲驚醒。而又再一陣寂靜後,她只微微聽到兩個人對話聲。不過,前額劇烈的疼痛並不允許她將這些破碎的記憶做更詳細的組合;除了,服從自己肉體上的渴望。
「水
原本,沄夜以為還要忍耐很久,勉強奉命看護自己的老婦人才肯拿水過來。沒想到,一瞬間,她便察覺有人斯文地單手扶起自己,甚至還很心細地先用水潤溼自己乾裂的唇。
頓時,奮力張眼一看的沄夜開始覺得自己冰冷的身軀再度溫溫地燃燒起來;在不到10公分的距離内,顯少和人接觸的她親暱地感受著對方平緩的呼氣,暖呼呼地吹拂在自己的臉頰上。陌名的悸動令向來便很微薄的心跳加快。
面前火紅的雙瞳,對自己而言,應該代表著那希冀多年的唯一和全部吧!
[他就是媽媽曾經形容過的最重要的人嗎?]
「不會吧!擁有六尾的人竟然是個不起眼的小鬼啊~而且,好像還隨時都會斷氣呢…..可惡…..我本來還想再動動我的鮫肌說….」鬼鮫坦白地大聲歎道,完全不隱藏對女孩的藐視。
懶得反駁鬼鮫的沄夜,依舊直盯著那張俊氣卻也嚴肅的臉龐,大膽地提出一個危險的請求。「想要我體內的六尾也可以,但是….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宇智波鼬[….不行….還不能昏過去…]
「呼~妳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比起同伴大吃一驚地抽氣聲,鼬僅輕皺了眉頭,但眼神中所閃過的一絲殺氣卻沒逃出沄夜敏銳的觀察。
「你不必防備我….如果你答應了我的條件….我可以不做任何抵抗地把尾獸讓給你….當然,如果你想用硬搶的方法,那我寧可親手殺了六尾….
「原來….妳有辦法控制和利用體內的六尾,是嗎?」鼬確認性地問道。
「沒錯….我的母親,那個把六尾封印在我體內的人,捨不得體弱多病的我連一歲也撐不過去,所以….明知再給致命的一擊,世上就不會有六尾,她還是和垂死的它做了交易。在未來的日子裡,我負責提供它避免更多外敵的軀殼,而它則延續我脆弱的生命。但也就在這段漫長的歲月裡…..不曾和他人往來的我,逐漸開始學會和體內的另一個它溝通和互助了!」
「那又怎樣?尾獸才不會就這樣任憑個丫頭擺佈它的命運吧!說不定它還會感激我們把妳這靈媒除去….賜與它更大的自由」鬼鮫輕蔑地呸了一聲,提起鮫肌,恐嚇地向她揮舞起來。
….住手。」
「你大可以試試看呀~不過,少了一隻尾獸,你確定你們還是可以達到目的嗎?霧忍者村的怪人‧干柿鬼鮫。」[….再忍耐一下下拜託….]
「鬼鮫收斂你的脾氣。而妳提出條件吧!」鼬雖然只輕描淡寫地回頭看了隊友一眼,聲調依舊平緩如昔,但由於長時間所培養出的默契,鬼鮫早已清楚地接收到他的不悅。
「你什麼都肯答應我嗎?那那你願意陪我兩年嗎?」沄夜並不了解對方二人私下波濤洶湧的無言交流,但深怕會遭到斷然拒絕的她,話一出口,連忙又解釋道:「我會乖乖的不會吵你不會給你惹麻煩當然,我最後也不會賴皮就兩年。六尾就是你的了!」
「鼬
讀出沄夜那和自己一樣,可以為達目的則不顧一切的瘋狂,鼬耳邊夥伴焦躁的嗓音開始逐漸模糊,終至消退;而心中向來保持絕對平衡的天平亦失去重量!
[你不必答應,宇智波鼬。只要用上月讀就算…]
「好,我答應妳。從現在算起的兩年內,我會一直在妳身旁。」
像是要切斷所有不停爭執的惱人可能性,瞬間,斬釘截鐵的答覆就脫口而出了。
由於相信他一旦說出口就不會食言,以及對六尾的在意,支撐已久的沄夜,下一秒,也便坦然地放任自己陷於單純的黑暗中。
而從先前的簡短對話,推測出沄夜能藉由六尾的查克拉、探究他人思緒的鼬,清楚地明白她的體力早已達到極限。因此,沒有太多的驚訝,他小心地一手把這個和自己的未來將緊緊連在一起的陌生女孩橫抱起來,便開始往門口走去。
「噫鼬,你真的要等等

[對不起六尾我任性地決定了你的命運…]
「我是無所謂啦~妳確定不會後悔嗎?這樣,兩年以後,妳必死無疑的喔!」
「我我有種只要現在能和他在一起,就會很幸福的直覺!所以,我想我應該是找到那個最重要的人吧!我不想要錯失這個機會讓他棄我而去,所以
「我知道了!妳喜歡就好
「謝謝

❦❦❦❦❦
[兩年後]
「唉、最近都找不到值得讓我的鮫肌削的人說真是無趣極了!」搖了搖頭,鬼鮫無精打采地踢著腳邊的石頭。
對於這種千篇一律的埋怨,向來就很少言的鼬並沒有任何答腔的意願。但像是猛然想起一件事,走了幾步的他回過頭來,突兀地說道:「回去之後,別向沄夜多嘴提到我使用月讀的事….
聽完夥伴的警告,原本心情就很不好的鬼鮫馬上像是受到強烈侮辱地大喊起來:「什麼我多嘴?那個藥罐子老是偷看我的心思就算我不說,她也會知道啊!」
無視於鬼鮫委屈的辯解,鼬只是冷冷地回道:「她答應過我不會看任何有關於我的思緒!」
「是、那傢伙簡直就把你的話當聖旨了~不說就不說,有你撐腰,我怎樣也吵不贏她!」
…..
「對了,鼬.、我聽說最近,就要開始行動了呢!好歹你和那丫頭也相處快兩年了,到時要是她一直哀求你,你該不會心軟猶豫吧~唉、如果你真沒辦法開口的話,我可以幫你解決喔!」
我什麼也不用說她就會懂你少插手。」明白鬼鮫的言外之意,鼬斜眼
狠瞪了他一下,便快步地頭也不回的走了。

❦❦❦❦❦
每回瞧見沄夜淺笑的睡顏,鼬總是有些迷惘。
他知道她喜歡自己。
每當他不經意地回頭時,他都會撞見沄夜用她那燃燒著炙烈愛慕的清澈大眼,尾隨自己的一舉一動;他知道只要多陪她一會兒,她就會一整天開心地傻笑不停。但他總是不懂,為何有人可以比那愚蠢的弟弟更盲目地迷戀著自己呢?況且,還是個比任何人都靠近自己內心黑暗世界的人?難道她真的不曾懷疑過自己看似溫柔的舉止或許只不過是一堆虛假的偽裝嗎?
像是感受到鼬的存在和疑問,淺睡的沄夜忽地睜開雙眸。尚未等他反應過來,
沄夜早已習慣性地將臉頰輕貼鼬的胸口,從未剪的長髮也自然地披垂於身後。「我一早就有預感你今天會回來喔~不過,沒想到,一覺醒來,你也就真的出現在我身旁耶~」微啞的嗓音模糊地透過衣料傳了出來。[好好是心跳聲耶~]
「妳又感冒了嗎?」鼬不著痕跡地把沄夜拉開,同時下巴也輕靠上她的額頭。
「你太多心了~我才沒有發燒呢!倒是鼬你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你該不會又違反我們之前的約定,偷偷地使用月讀了吧!」一被鼬提起這個敏感的話題,心虛的沄夜連忙假裝生氣地質問起他。[討厭~要是真的又感冒了,鐵定又好幾天都不能下床和他出去玩…]
看著沄夜閃爍的目光,和她朝夕相處快兩年的鼬,不需要更進一步地查證,早已清楚明白她的身體狀況。但或許是自己也累了!鼬並沒有如往常般直接拆穿沄夜,只是淡淡地說道:「今天的對手比較特別,不用月讀,勝算不大。倒是妳,明天如果還是這樣,就別想離開房間~
眼神略帶幽怨、原本正想嘟嚷的沄夜,聽出最後一句話的暗示時,不禁馬上興奮地跪坐在鼬面前、語無倫次地喊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沒發燒,你明天就陪我出去晃晃,是嗎?」
「接下來的日子,我可能會更忙!所以,最近我都會好好陪妳的~
「現在,你的對手都很強嗎?難道,連鬼鮫都沒辦法支援你嗎?唉....如果,我的身體沒那麼糟,也可以幫你忙就好…..」思及至此,沄夜原先上揚的唇瓣立刻枯萎似地降了下來。
「妳只要不生病,就算是幫我忙。」像是捨不得看她沮喪的模樣,鼬有些惡作劇又有些寵溺地隨手弄亂沄夜柔順的長髮。
「喂~你怎麼這麼說….好歹我也是六尾的持有….」話尚未說完,一對上鼬那忽然轉黯的眼神,沄夜馬上意識到在不知覺中,自己已誤觸那最禁忌的話題了!

沉默,就這樣流轉在各懷心事的二人之間。

「鼬….我以前有告訴過你為什麼就算我再怎麼虛弱,視我為怪物的族人卻
還是沒有置我於死地嗎?」沄夜緩緩地爬到鼬的身旁,為自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後,便開始自言自語地問道。[~你的安靜只會讓我更不願意離開你呀,笨蛋鼬為什麼要一副愧疚、一副怕我受傷的樣子呢?你也有點喜歡我了嗎??]

不發一語,鼬只是靜靜地用那雙深邃的黑眼凝望著倚在自己肩頭、和自己十指緊扣的沄夜。
「哈、我就知道你一定猜不出來~」,沄夜勉強擠出了個淘氣的微笑,視鼬的沉默為願意繼續聆聽的珍貴首肯。
「那是因為…..我一直很害怕寂寞吧!一想到死掉以後,我更是孤零零地一個人所以,就算再怎麼被討厭、咒罵、或是連呼吸都有困難,我還是繼續堅持下去…..我還記得第一次族人在媽媽死掉後,也想一起把我殺死….沒想到,體內的六尾就像是聽到我心中想活下去的吶喊….結果,一瞬間,房間內的族人就完全被它的力量給消滅了從此以後,他們也就不敢隨便再來來傷害我了!不過,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察覺到我的不尋常…..…..
「別說了,沄夜!這樣妳會太累~」隱約察覺到這段塵年往事的特殊涵意,鼬一邊緩緩地說道,一邊不自覺地握緊比往常更為冰冷的小手。
「鼬、你別打斷我的重點嘛!我真正要說的是可是,自從遇見了你,我變勇敢了!現在,我已經什麼都不怕了!所以,你不要替我擔心….就算我一個人,只要想著你,就夠了….
「因為,我喜歡你。」音量雖輕,但用著如同在發誓般的堅定神情,沄夜注視著那個令她心疼卻也心痛的男人。

不需用上任何心機,鼬已徹底地了解沄夜的話中話。但、不知如何反應的他,只能無意識地順手拿起桌旁的溫水杯,示意叫她整杯喝完。
[為什麼瞬間、心跳會加快呢?她只不過是另一個受到愚蠢束縛的人呀~….這就是她連在睡夢中,也總是會喃喃自語地心動嗎?]
明白鼬天性中不愛親近人的氣質,沄夜對他的沉默並不感特別失落。
只見她乖乖地點了點頭,順從地喝下鼬所遞過來的水後,慘白的臉頰漸漸透出異樣的紅暈,再加上自己那雙狹長的美眸,剎那間,使得沄夜顯得有著幾分野性的嬌媚。
「鼬今天….在我完全睡著之前,都一直留下來陪我,好嗎?」拉緊了鼬的衣角,沄夜微仰起頭,聲音帶笑地撒嬌道。[~怎麼會喜歡上這個不懂情趣的傢伙呀?對、對我心動有必要露出這麼困惑的神情嗎?我長的又不醜…..]
「嗯….」不再有任何的猶豫,鼬輕柔地把她擁入懷中,像是想把那總是偏低的體溫烙印在心底的某處。
是第一次吧!感受到他的細心呵護,浮出幸福微笑的沄夜輕嘆道:「你今天好疼我唷~我好開心….…..真的…..


….我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囉!
不管是寂寞、還是死亡
因為,我抓住你的手了!
因為,比起所有的恐懼,我更怕………
讓心愛的人、讓最最重要的人失望了……

後記:呵~終於寫完了~~
在利用平日偷來的些許零碎時間以及寒假的三小時,我終於可以結束鼬的故事了() 儘管,手塚部長的愛情才進行到一半,但深受鼬那庫洛洛般的氣質影響下,我就沒有義氣地先偷跑….寫起他的同人啦!!!嗯、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最討厭悲劇了因此,除了『Crucifix of Sin』,其他篇都是Happy EndingJ不過就像我先前說的由於鼬和庫洛洛的頻率實在過於接近所以『燃燒』就是我第二篇的悲文囉~沒錯時間一到沄夜還是得死不過她還是很開心啦!!! 因為她偷偷地知道鼬是有一點點喜歡她的囉^0^ okay~聊到這裡那我就繼續去為手塚部長趕工囉orz 希望能在情人節前寫完啦=.=
by the way, 大家新年快樂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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