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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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第一次來這個版子發文

版規也很努力的給他讀清楚

也許我該先和大家打聲招呼?(謎

有些傷眼的部分請無視吧(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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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過去的事

有些昏暗的咖啡店中,一名少年和少女正在談話。


「新書?」原本生在看窗外,一聽到這兩個字,馬上回過頭去,問眼前那名視線冷漠的紅髮少年。

「對啊,快寫完了,你要看嗎?」他不怎麼在意的說著,視線老是沒有集中在一點。

「好啊」眼睛大放光彩

「真是的」他搔了搔頭,「我今天要去接大總統的任務,先走了」說完就離開座位,推開店門出去了,而他經過附近的人都用很惡劣的眼神看著他,而他像是早已習慣的樣子,仍是不發一語。

「唉呀,真受不了他」她說,心想『明明長得很好看啊,怎麼老擺那撲克牌臉呢?』轉了幾下手中的筆,收進口袋裡,整理了一下身旁的袋子,這時,服務生剛好走過來。

「請問你要點什麼嗎?」服務生說

「那個嘛血惺瑪麗」嘴角微微上揚

「好的」那名服務生很快離開又回來,把剛才點的東西給呈了上來「你的血惺瑪麗,請慢用」他說完便離開了。

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杯身,看著裡面澄淨的紅色液體,想著以前的事 ──────

破舊的小房子裡,一名婦人打開一間有點黑暗的房間

「小莉啊,你又在畫畫啦?」中年婦人微笑,一隻手搜尋著牆上的開關,「喀啦!」燈開了,滿布灰塵的地板,一名藍髮的女孩坐在角落的張桌子前,拿著一支鉛筆不知在紙上畫什麼,「怎麼不開燈呢?」那婦人又說。

「因為我不想讓媽媽花太多錢」那女孩說「電費很貴,對吧?」她說。

「小莉真的很乖,不過這樣對眼睛不好喔」那婦人提醒她「還有,小莉啊,該睡了,別畫了吧」。

「不行,我要把他畫完」女孩很堅持,「因為畫是有生命的,對吧?」無邪的笑著,讓婦人不得不作罷。

「那要早點睡啊」婦人關上門,離開了。

之後,女孩用更快的速度作畫,一小段時間後,完成了一副同年齡的孩子根本畫不出來的作品

────

一個城市,有湖,有令年難以逼視的太陽和舒適的微風,就像看一個風景一樣,一切都很自然。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吧」女孩說,抄起身旁的毯子,包住自己後便躺在一塊比較沒有灰塵的地面上,沉沉睡去。

早晨,陽光從厚重窗簾的細縫中照了進來,灑在那副畫上,使它看起來更耀眼,更像白天的一個景致,而婦人又再度開門走了過來,蹲在地上,輕輕的拉了拉那被用力包得極緊而變得皺巴巴的毯子,裡面傳來哼聲,這樣的場景令婦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又再輕輕的推推那捲縮在一起的物體時,女孩終於醒了,頭髮有些凌亂。

「終於醒了啊,你喔,就叫你早點睡了」婦人說完,從女孩手中接過毯子,又去拉開窗簾,而陽光就這麼透進來,讓女孩不停的眨眼「今天天氣很好喔,出去玩吧」她說,而女孩也照作。

開了大門出去就是,中央市的街道,人來人往一個接一個,不時會看到穿藍色制服的中央市軍人在交頭接耳,「好吵」女孩這麼抱怨,但出去就出去了,總不能因為外面讓自己很吵就打退堂鼓吧?

「欸欸,你們看,那個怪物又來了欸」「兩個眼睛顏色不一樣」「哈哈,笨蛋莉迪爾是怪物,哈哈」一出門,這樣的耳語就不斷的傳入女孩的耳中,但她不願多作回應,只是自己在中央市內遛達,突然,她走到一間已經倒閉的畫店前,她的視線駐留了一下,但正當要繼續走時,店裡有一道閃光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先看了一下四周,再用力的推開腐朽的大門,過去檢查那個光源,是支純銀製的高密度鋼筆,而她悄悄的走出來把鋼筆收進口袋中,而她的視線又飄向那間店,卻因此直接撞進一個男人懷中。

「啊,抱歉」女孩趕緊離開,但被撞的人倒沒什麼感覺,女孩發現他是名軍人。

「嗯?沒關係,我沒注意到你」那人不怎麼在意的回答,而這時女孩也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沒什麼特別的,而那人也很快的離開。


正在廚房做早餐的婦人,突然抓住自己的胸口,表情很難看,她走到身旁的小櫃子拿了幾顆藥,又回身繼續做事,卻沒發現,門外的七八名軍人。


過了陣子,女孩慢慢的走回去,發現家門前有兩三個軍人,走近點,其中一名軍人將查封的條子貼在大門上,而女孩這時用最快的速度衝了過去,將門用力甩開,只見那婦人倒在血泊中,沒了氣息,這時,一隻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妳是她的什麼人?」是名軍人,用偵訊的回氣對她說。

「親人,你有什麼事嗎?」口氣瞬間變得冰冷,不太像平時她說話的口氣,拍開那隻按住她的手,很不高興的瞪著眼前的軍人。

「妳這小鬼,口氣挺狂妄的嘛」那人說,而門外傳來個聲音「喂,加特,趕快把那小女孩解決掉,我們快走,不然上級知道了,我們就慘了」,叫加特的人則是獰笑著對女孩說「妳聽到了吧,我可不能留妳活口」說著他從腰間拿出一把槍,正要瞄準時,槍口卻不見了,有個乾淨的切口。

「既然如此,拿你的命來還」女孩淡淡的說,但眼神卻為之一變,手中的鋼筆已經被鍊成一把銳利的匕首,她知道,雖然婦人只是養母,但她真的很生氣。

「妳」話還沒說完,左胸已經被匕首深深的刺入,噴出的大量鮮血全都濺到女孩身上,加特發出聲驁呼隨即死去,外面的兩個人衝了進來,其中一個正是剛才撞到的那個人。

「加特!」兩人同時大喊,而這時渾身染血的女孩發出驚人的殺氣「滾,不然就死吧」她說

剛撞到的軍人受驚似的楞在原地「混帳!」另一個沒見過的軍人也掏出了槍,但這次女孩的速度更快,兩隻手和槍被無聲無息的卸了下來,接著轉了一圈後那人的腦袋就和身體分家了。

「妳」還存活的那人幾乎說不出話來

「人不是你殺的,對吧」女孩說完了後,突然感到很疲倦,就這麼無預警的倒了下去。

「啊」輕輕的呼喊,確實,雖然當時他並沒有動手,卻只能在旁邊看,這讓他非常的懊悔,為什麼不早點阻止加特他們,也許是人的本性吧,在不安的情況下,他把女孩帶回自已的居所去。

待續...

[ 本文最後由 佩恩 於 06-7-3 09:30 AM 編輯 ]
 

【I CAME FROM HELL】 天空 FC2 阿米巴   請多多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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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自創鍊金術帥-莉迪爾 肯】過去、現在和未來

接續 過去的事──東方司令部

「莉迪爾,莉迪爾」一個聲音呼喚著沉睡中的女孩,睜開眼睛,一切都好模糊,努力的眨了眨眼,看到旁邊有個男人正在叫她「妳醒啦,我要去工作了,早餐我放在桌上,妳自己吃吧」那人說完穿上軍服使出門了。

磅噹,門關了,莉迪爾揉思了揉眼,看了一下時間,六點半了,翻身下床,並把被單給折好放在床頭,這裡並不是她的家,是一名軍人的住處,那個人叫諾頓 斯力普,一個月前,諾頓把她帶來這裡。

莉迪爾走到桌前,小圓桌上擺了張紙條,她拿了起來仔細閱讀:

莉迪爾,中午我應該會回去一陣子,有事的話到中央司令部來找我吧。

                            諾頓

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紙條,伸手拿了點已經烤好的麵包和牛奶,走回床邊,拉起一個小小的布袋,裡面是一些她的東西,紙、畫筆,和一把銀製匕首,她把匕首拿了出來,在旁邊畫了個鍊成陣,利用它,在匕首上刻上另一個鍊成陣,接著,她咬著麵包拿起匕首在空中揮了一下,匕首突然發出一小道光芒,光芒消去後,匕首被變回原來的鋼筆。

「好久沒有用鍊金術了」莉迪爾有些疲倦的說「不常練習真的會忘記呢」微笑著,咬了一口麵包,又喝了些牛奶,她又從布袋裡把紙拿出來,放在小圓桌上,並試著用新拿到的鋼筆畫圖。

奇怪的是,這次她並沒有畫得很久,只是快速的畫出一個人物的雛形然後便收了起來,接著,她又躺回床上,不久就睡著了。


「你說什麼!被她逃了?」一名生氣的軍人生在罵他的下屬,那個倒霉的傢伙自然是諾頓了。

「很抱歉,中校」諾頓心平氣合的說道,而那名中校則是很不悅的把一份文件丟到他頭上,然後起身走向他。

「既然你做不到,把你調遠一點,省得老子我再看見你,給我出去!」他大吼,把諾頓從辨公室裡丟出去,發洩他的怒氣,不過,看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因為在他之後進去的人也是遭到一頓臭罵。

「唉呀真是的」諾頓拾起掉在地上的文件,嘆了口氣,那上面寫著【東方司令部】,現在的東方司令部根本是鳥不蛋的地方,不過這是他自找的,他只好照作,不過他很擔心莉迪爾的狀況。

「喵~~」

『好重喔

「喵~~~」

『吵死了

「喵~~~」

莉迪爾突然睜開眼,看到一隻不知從哪冒出來的貓,而那隻貓也很感興趣的看著她「這是?」這時,她發現了已經回來的諾頓。

「喔,牠是呆喵,因為家裡空間不夠的關係,所以把牠寄養在我同事家」諾頓一邊回答,一邊手忙腳亂的整理東西,衣服啦,日記啦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並把它們全都塞到一個大皮箱。

「怎麼了嗎?為什麼要收東西?」莉迪爾問,因為她看諾頓不時向她望過來的眼神。

「唉,那我就說囉,我被調走了,調到很遠的地方去,很可能不會再回來了吧」說到這,他環顧了一下四周,「只不過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如果你要跟我去,那就沒什麼,可是你不跟我去的話,我得找個家庭讓你住下來,但我的上司說我必需在今天離開,又沒什麼時間」這時,他坐到床邊沉思著。

「不用麻煩了,我跟著你就好了」莉迪爾爬下床,也開始收起她的東西。

「妳是說」諾頓有些驚訝的說,因為他以為莉迪爾一定會拒絕。

「就算你叫我去北地,我也會去」她不怎麼在乎的說,不過,她的東西本來就很少,很快就收完了「你不是說,要在今天之內走的嗎?忘啦?快點收你的東西吧」她叉著腰,看起來真有點大人的氣魄,然後,她跑去和呆喵玩。

「是是是,莉迪爾大小姐」諾頓心情也比較好些了,至少,他恢復到可以和別人開玩笑的好心情。

他們花了整個上午把該帶走的東西整理了一下,就搭著火車前往東方司令部了。


「這也太誇張了吧」諾頓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色,盡是些荒涼的地方,什麼鳥不生蛋,這裡這裡根本不能住人啊

「怎麼了嗎?對了,我們住的地方在哪裡呢?」莉迪爾不怎麼在意這樣的地方,因為,以前住的地方也是一樣的。

『對喔我差點忘了這傢伙以前就是這樣過的』諾頓心想,「我記得沒錯話,是在山腰吧」他說,指著前面的一條小路,那條路一直蔓延到山腰,接著就被遮著了。

「喔,那,走吧」莉迪爾輕快的背著自己的行李跑到前面,「快點啦!我總不能自己一個人過去吧」她沒好氣的說。

「是」這次諾頓可沒在開玩笑,他身旁還有三個大皮箱,「你也幫幫忙,這麼重,我用抬的啊?」他也沒好氣的回答。

「好啦」她又跑了回來,撿了根枯樹枝,在地上畫起鍊成陣來了,接著她把雙手放在鍊成陣上,鍊成陣有了反應,這時,一台精鋼製的推車便慢慢的從鍊成陣的中央浮現了。

「這樣,可以了吧?」莉迪爾微笑著對他說,把他手中的一個較小的皮箱放在推車上,「快點吧」她摧促道。

「喔」諾頓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的『鍊金術,真厲害啊』他笨拙的把箱子抬上車,讓莉迪爾在前面看著,自己在後面推。

終於,他們到了比較平坦的地方,可以休息一會兒了,諾頓已經把上衣脫掉,汗流浹背,累得半死,當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莉迪爾根本沒幫忙。

「欸妳也幫個忙吧,我快累死了。」諾頓坐在地上,不停的按著又酸又痛的雙手。

「啊,我以為你會叫我,還以為你不用幫忙」莉迪爾走到他背後幫他搥背,算是補償吧。

「真是的,算了,挪,那裡就是我們住的地方,東方司令部的軍官宿舍」諾頓指著前方的白色建築。

「好奇怪的地方」莉迪爾看著那棟屋子,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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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 【自創鍊金術師-莉迪爾 肯】過去、現在和未來

續 過去的事──紅水

「那個,我今天有事,反正這裡沒什麼人,妳要不要去出小小的冒險一下?」諾頓坐在床頭努力的把自己的腳塞進那不合尺寸的襪子裡。

「什麼事啊?」慵懶的語氣,才剛醒的莉迪爾迷迷糊糊的問。

「我得去山腳一趟,那裡的村人好像蠻容易生病的樣子,所以我要去視察,然後要把報告交回中央去」他說,接著他開始尋找皮鞋。

「嗯,那小心點」她說,也開始尋找自己的衣服。

「我先走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吧」諾頓說完就離開了,看他慌慌張張的樣子,想必事件很重要吧。

「哈~~嗯~~」深深的打了個哈欠,換上衣服,準備履行諾頓的提議 ──小小的冒險一下。

出了大門,莉迪爾心中一直有個很大的疑問,為什麼這裡都看不到其他的人,雖然知道山腳附近有一些住戶,但卻也是少得可憐,她沿著山壁走,因為房子也是靠著山壁建造的,「啊~」忽然踩到一塊鬆塌的岩石,險些滑下去,「呼呼」她緊貼著山牆喘氣,感覺旁邊一陣風吹來,有個小小的岩洞,她覺得怪怪的就爬了進去。

爬著爬著,到了空間比較大的地方,可以讓她站起來走,不過很崎嶇,很難走,走著走著她發現這條小路的盡頭有亮光,那不是一般的光,是鮮紅的顏色,而盡頭的地方過窄,她費了久牛二虎之力才擠了過土,手肘也有一點破皮,不過眼前的事物讓她忘記疼痛,「這是?」她喃喃說道,紅色的水,中間有一個渠道讓那鮮紅的水順勢而下,她反常的往下游的地方走,而不是去找源頭,很快的,路又再度走到了盡頭,但卻有扇小門在旁邊。

「這個門」莉迪爾的雙手摸著門,拿起一旁的兩顆石頭,用其中一顆較小的在另一顆上面刻著鍊成陣,接著白光散發又消失,她手中已娙有一把堅硬的小刀,接著她輕輕的用小刀翹開門,走了進去,「果然沒錯,這裡是我住的宿舍」她說,看了看四周,是間密室,不過她東敲敲,西敲敲,在角落的地方找到一個有縫隙的石塊,她用力的踹了那塊石頭,原本藏在牆壁間,的石門就打開了,她很快的跑出密室,接著在對面的牆上發現一小塊突起,她輕輕的按了一下,石門又再度關上。

「那是紅水」身旁突然來了個人似乎在告訴莉迪爾剛剛看到的東西。

「你是誰?」她問,眼前是是名少年,不過穿著很奇怪。

「那應該是我要問的,不過算了,我叫恩維」恩維擺出微笑,不過在莉迪爾看來,是個令人發毛的笑「妳為什麼,會來這裡呢?」他說。

「我叫莉迪爾,你問我為什麼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家人」她說,手中的小刀不知何時被恩維拿走,她有點驚訝。

「妳是鍊金術師嗎?」恩維還是一貫的逼問,把玩著剛搶來的小刀。

「那是什麼,鍊金術,我只會一點點」莉迪爾漸漸的不感到害怕,反而是對恩維充滿好奇,因為她從來沒在這間房子裡看到任何人。

….哈哈哈….」恩維先是楞了一下,然後開始大笑,「會用鍊金術的人不知道什麼是鍊金術師」他故意弄亂莉迪爾的頭髮「妳真是奇怪的小不點」。

莉迪爾邊把頭髮弄整齊一邊忿忿不平的說「不要叫我小不點啦!」她說,「吶,你可以陪我玩嗎?我好無聊」她說,的確是蠻無聊的,除了在山洞裡走了半小時外。

「妳不怕我嗎?」恩維指著自己,『怪小孩』他心想。

「有什麼可怕的嗎?」她問,小腦袋瓜不停想著這個問題,還皺起眉頭努力的問自己。

「哈哈哈」又是一陣笑,「妳真的很奇怪」,他說,拍了拍莉迪爾的頭「妳想看我變魔術嗎?」他問。

「什麼魔術?」莉迪爾很好奇,因為好像會很有趣。

「就是這樣」突然,恩維的臉變成她的樣子,但表情倒是差很多。

「好好玩,可以再變另一個嗎?」小小的要求。

「可以啊」接著他又繼續改變。



他們兩個就這樣玩了許久,「嗯,時間到了,我得走了」恩維站了起來。

「我們會再見嗎?」莉迪爾實在覺得很好玩,而且小時就沒有玩伴的她這時突然多了個可以陪她玩的人,她實再想再多享受一下這種樂趣。

「我不知道,也許以後吧,再見」說完,恩維直奔向大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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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 ──謀殺

「咳…咳咳!」摀住嘴的手套沾滿了血「真是糟榚,這樣要怎麼做報告?」聽到走廊的腳步聲,趕忙換一隻新的,並把嘴角的血給匆忙的擦掉。

「砰!」門應聲打開「諾頓,我泡了咖啡,你要不要?」莉迪爾打開門,把咖啡端了進來「很好喝喔」她笑著

「喔,好啊,放在桌上就好了」諾頓指向旁邊,又繼續埋頭寫他的報告書,莉迪爾聽話的照做,不過…。

『怎麼有…血的味道?』嗅覺很靈的她,悄悄的走到諾頓旁,發現垃圾筒,有染血的手套,「那個…你生病了嗎?」才問,諾頓又開始咳嗽,『自從他從村子回來之後就一直這樣,已經二個星期了欸!』。

「沒…怎麼會呢…啊哈哈…咳啊…」果然還是瞞不住,『怎麼回事?頭…好暈…』才說完,就整個人倒了下來。

「諾頓…諾頓!你醒醒!喂~沒事吧…」趕緊過去搖他,但他還是繼續昏睡,『好燙…可惡,他發燒了。』摸著諾頓的額頭,想必他是硬撐著身子在寫報告「真是的,你這個笨蛋!幹嘛為了那個爛政府那麼拚!你振作點啊!」莉迪爾這下真的急了,不管她怎麼推啊搖的,他都沒反應。

「該死!」她罵了一聲,快步跑向緊急用藥的地方,「還好,還有退燒藥」,接著,她回到辨公室,在諾頓旁畫著鍊成陣,然後把諾頓推到鍊成陣的上面,在他身體底下鍊成了一張床,『只能暫時這樣了』倒了一杯水,讓他服下退燒藥「你千萬不能有事」她說。

這時門外再度傳來敲門的聲音,『這時候…又是誰?』莉迪爾抱著懷疑的心去開門「請問有事嗎?」是軍方的人。

「請問諾頓中尉在嗎?」那人說,神情很奇怪。

「他在休息,請問找他有什麼事嗎?」直覺?不,是預感,還是很不祥的預感「我可以幫你傳話」莉迪爾回答。

「喔,這是機密,我要和他當面對談,讓開!」說完就把莉迪爾推開,後面還跟了三四名軍人,手上都持槍。

「你們要幹嘛!」她一看到那些帶槍的軍人,馬上爬了起來,但是因為剛剛不小心扭到腳,連站起來都有困難。

一群人跑到諾頓的辨公室「諾頓 夏特中尉,我受貝爾中校之命將你在此處死!」那人一進辨公室就拿出一張公文,而諾頓則還是昏迷不醒。

「砰!」

之後,那些軍人又走了。

莉迪爾獨自跪在辨公室的前面,看著躺在床上,卻永遠不會醒來的人。

怎麼可以?

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明明什麼事都沒有做過!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我還活著?

「妳想報仇嗎?」一個很熟悉的聲音,而這句話一直迴蕩在她心裡。

慢慢的起身,「要,我要報仇」左眼變成紅色,那是,血紅的瞳孔,「我要變強,我要宰了那些傢伙」怒意充滿全身上下。

「那好,跟我走吧!」恩維說道。

這天,那女孩踏上了復仇之路。


[ 本文最後由 小桃子selina 於 06-6-28 01:34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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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 ──加入軍隊

樹林中…

「妳死了嗎?」太陽下,一個黑影靠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女孩。

「還早得很呢」淡淡的回答,不在乎身上的血是否還在流,坐了起來,扯下一小段袖子用來止血,「再來!」很快的站了起來,再度擺出戰鬥的姿勢。

「不錯嘛,沒想到妳已經可以找到空檔來攻擊我了,不過…速度不夠快!呵…」這算得上是嘲笑嗎?但,鼓勵的意味仍占了多數。

「謝謝你的提醒,恩維,反正今天我的目標就是砍中你的脖子,不管流再多血,我至少要做到這一點」心中亳無畏懼,只想著把今天訂下的目標完成,拿起手中的刀,準備應戰。

「喔,這麼大口氣,好啊,我再陪妳玩一次,然後就帶你去找金格」恩維說完就再度展開攻擊,維持低姿勢的快速奔跑,向女孩衝去。

「嘻,終於讓我看到了」嘴角咧開一抹微笑,頭向上揚,躲掉攻擊,右手壓制住恩維的肩膀,拿在左手的刀也在同一時間向他的脖子砍去。

「咳啊…….」,噴血,接著沉默了一會兒,「喂,可以把刀子拔出來了吧,一直留在那裡,很痛欸」戳了戳女孩的手。

「喔,抱歉」輕輕的拔出,血沿著刀身滴落在地面,「好啦,我總算完成目標啦」她說,像是鬆了口氣似的。

「不賴嘛…,那,我們該走了,我可不想被那老阿婆但丁罵勒」說完,恩維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點傷也沒有。

「好吧,我去見見那位”:金格”先生吧」說完,兩人便離開了。


多年不曾回來的中央市,這裡倒是沒什麼改變,只是又多了些建築。前方是中央政府,大總統的辨公室就在這裡。



辨公室的門前…


「進去吧」恩維打開門「我得走了。」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那個人…很可怕嗎?」女孩不解的說,走進去,只見到一位穿著整齊,很像個慈祥大叔的人物,「你好,我叫莉迪爾 肯」很有禮貌的說。

「我知道妳是誰,我是金格,布拉德雷,我聽說妳想加入軍隊吧,我可以幫妳的忙,如果妳不想從二等兵開始當的話,我可以直接升妳為上校」他說

「你好像很了解我的事,不過關於升級的事嘛…不用了,謝謝你的提拔,但我想從低層做起,直到我考到國家鍊金術師時我會再考慮一次的。」不急不徐的說完,然後等待對方的回應,這是她的一貫作風。

「是嗎是嗎?很好,距離下一次的考試還有二年的時間,希望妳能順利考上,妳說我很了解妳的事,那是因為拉斯多已經告訴我了。」微笑,但那笑容有些不自然,不過不是一般看得出來的,那算是…自然而然的虛偽,藏得很好「這是妳的入伍申請單」從桌上拿起一張紙,遞給她。

「謝謝」拿出隨身攜帶的鋼筆,很快的填完所有項目,然後還給金格,「這樣就可以了吧?」她問道。

「是的,原來妳才十五歲,這麼說來,那件事是三年前了」他說,『沒想到…她這麼年輕啊』「明天妳就到C區的軍方宿舍去報到吧,我會幫妳把手續處理好。」

「嗯,那我走了」敷衍的揮了揮手算是道別,但心中想的卻不是這麼回事『那位金格先生…很強』這是她心中唯一的想法。


第二天

當莉迪爾剛到C區的宿舍門前,輕輕的打開門,在眼前的,是一整隊排列整齊的軍人,最前頭的立刻向她說「妳是新兵莉迪爾 肯嗎?」那人問

「呃…是啊…」有點被嚇到,『軍人宿舍都這樣嗎?』

「歡迎,我們這區的第一位女性!」所有的士兵一同向她敬禮,而這答案,不禁讓她錯愕。

「啊?」看來…日子,應該會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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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 ── 什麼跟什麼,我是中尉?!

「呃…不好意思,有人叫我來這裡報到,我是新加入這裡的莉迪爾」這裡是中央市的C區軍方宿舍,莉迪爾敲了敲舍長,也就是主要管理C區軍人的上階長管的門。

「進來」半開的門裡傳來了聲音。

有些緊張的推開門,一位軍官坐在辨公桌前,褐髮,有些倉桑樣子,而旁邊有位帶眼鏡的軍官,黑髮,一幅正經模樣,「你好…」很有禮貌的打招呼。

「妳就是新來的那個嗎?喔,抱歉,我做個自我介紹,我是德恩‧海特上尉,而這位是休斯上尉」德恩站了起來,把一張紙交給莉迪爾,「這是待在我這兒的規矩,違反的話,就請妳離開吧!」他說。

「是的,上尉」行了個禮,接著轉身正要走時…

「喵~」一隻有點肥肥的貓從門口走了進來,莉迪爾驚呼了聲就衝過去把牠抱了起來。

「呆喵!我還以為你死了!」她搔搔呆喵的下巴,像是許久不見的家人一般,讓牠舒服的發出呼嚕的聲音。

「牠是妳的貓嗎?」德恩的表情有點怪異,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

『糟,不該說的,撒謊吧…』她想,因為當初她忘了把呆喵帶離東方司令部,沒想到牠會再這裡出現「喔,這是我七年前遺失的,好不容易找回來了」一點根據也沒有的謊能撒得這麼自然,唉,被某人帶壞了。(恩維:嘎?你說我?,作:不是你還有誰?)

「喔,原來如此啊,那就把牠帶走吧,我還有事要談,妳先走吧」德恩像是鬆了口氣似的,揮了揮手打發她走。

「是」然後就跑出去了,以至於沒聽到接下來休斯說的話。

「聽說當時有個孩子,是她嗎?」休斯問道。

「我不確定,即使是,我也不會告訴中校,他太過份了。」德恩回答。

「的確,好了,我該走了」休斯說完後,也離開了。


回到主要宿舍區…

「喔,回來啦?怎麼樣?上尉他很可怕吧?」一名軍人說。

「還好啦,話說回來,都快過中午了,我肚子好餓,呆喵應該也餓了,席姆,哪裡有吃的?」,抱著貓,眼前的這名軍人正是要莉迪爾去報到的傢伙,金髮,有點發福。

「這貓原來是妳的啊,牠是三年前來我們這的,說到吃飯,我也正要過去呢,走吧。」說著他拍拍他的肚皮,而旁邊聽到的人則是嘲笑他。

「喂,席姆,你的肚皮再吃下去就更大了啦!」那人說。

「呿,伯列,你就別糗我了,你女朋友追回來了沒?」席姆反脣相譏,而伯列被他罵得啞口無言。

「好了啦,別吵了,我肚子已經開始叫了」席姆聽了連忙道歉,然後帶著她去飯廳。


飯廳…

「對了…席姆…我要做些什麼工作呢?」才剛進入軍隊,根本什麼也沒想到,但,即使是再吃力的工作也會做,為了復仇。

「喔,那個啊,妳應該會被派去做些文書處理的吧…」席姆抓抓他的下巴,「我的話是派去前線作戰,好不容易活著回來才可以在這裡享福啊」他指了指胸前的勳章。

「喔,是這樣啊…」說完,用手撕了一小塊麵包和肉干「這裡的食物還算不錯就是了,總比我之前老是啃胡蘿菠維生來得好」她說

「妳太誇張了啦!」聽到這,席姆差點沒給她嗆死,「胡蘿菠,妳又不是兔子!」他拍了拍莉迪爾的背。

「夠了,席姆,我的水快倒了!」的確…經席姆一拍,杯子裡的水已經灑出來了。

「抱歉抱歉!」他抓抓他的頭「真是對不起」他說,因為水灑到莉迪爾的衣服上了。

「算了,沒關係啦…」放下杯子,才剛站了起來,一雙手從後面按著她的肩膀,「?!上…上尉?」。

「妳好啊,我剛才在想,妳該分配什麼工作才好,而我的桌上的那張軍單解決問題了。」德恩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我這裡正好缺了一些有鍊金術師才能的傢伙,這個中尉的空缺就交給妳了」他說完後,又離開了。

「什麼跟什麼啊?我是…中尉?」轉念一想,沒錯了『金格先生那個笨蛋!明明叫他別幫了他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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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戰前集結

小小廢言:因劇情需要而使用第一人稱,下一篇就會變回來,若不習慣先在這裡說聲抱歉

原本…我只是想過個平凡的日子,

當個平凡的人,

平凡的活下去,

即使在決定要復仇之後,這個想法也從未改變。

但,就在那不平凡的戰爭裡,它,消失了。

我註定要過不平凡的生活,至少,在未來的幾年內是如此的。

我叫莉迪爾 肯,是中央市裡C區的一個中尉,自從我被升為中尉後已經一年了,看著天空的雲,我有預感,今天會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肯中尉!」一大早,我的房門就被人撞壞,雖然不是第一次了,「有什麼事嗎?如果是德恩上尉找我,跟他說我會整理一些要他批改的東西後再過去。」我看著那個一衝進來就面朝下跌倒,並在地板滑了超過十尺的冒失鬼,努力的把他撞壞的房門給裝回去。

「中尉,真的很不好意思,不過德恩上尉正在召集C區所有的軍人啊!」他是傳令官,平時是幫我們這區各部的人傳達指令和重要事情的,而我看他那個樣子真的是很想把我的門裝回去,所以我就做件好事吧。

「好了,希曼,不用修了,你先走吧,我等等就過去」我很懷疑,他的鼻樑是不是鐵做的,因為他老是這樣跌倒,但從來沒流過鼻血,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他走了之後,我就拿出我的筆,在門框的地方畫上鍊成陣,把門給修好之後我就到集合的地方去了。

「上尉,抱歉我來遲了,這是要做什麼?演習嗎?」我走到德恩的旁邊,對他行個禮,看著前方的軍隊,我問。

「如果是演習就好了」他苦笑「伊修瓦爾叛亂,要我們去鎮壓」他說,席姆在這時跑了過來。

「上尉,我們這區已經集結完畢了,只等大總統下令」席姆跑得有些喘,眼神很堅定,但確有些…要怎麼形容?憐惜?不,是同情。

「好的,那我要去中央廣場了,這裡就交給妳了,中尉」他說完就急急忙忙的走掉了,看著他的背影,我又想起那個人了。

當然了,我可不能一直這樣發呆下去,一小段時間之後,我想起德恩說的話,「席姆,那個鎮壓是怎麼回事?」我問道,而他的表情也變得怪怪的。

「我也不是太了解啦…」他做了個手勢叫我靠過去一點「不過衝突好像是我們這邊引起的」他小聲的對我說。

聽了不禁苦笑,這不是自找的嗎?還派軍隊去鎮壓啊,唉,這和我那時候的情形實在太像了太像了,自己捅的婁子卻要人背黑鍋,真不知道政府在想什麼…。

「中尉,上尉的電報!」希曼很快的衝了過了,在最後一刻好不容易停了下來,不然席姆可能會被他撞飛,因為席姆嚇得向後退了十幾步才沒事,我忍著笑,接過他手中的信。

「可以了是吧,全軍出發,在中央市外集合!」發號施令不怎麼有趣,不過我倒是很喜歡坐在戰車上面的感覺,雖然只是個小小的C區,但人數也至少近百人,等要集合的時候會有更多的人。


從集合開始到完畢的五個小時後….

我…現在最想說的一句話是’’哇哩勒…”,為什麼呢?事實上集合是不需要這麼久的,會拖這麼長時間是因為在離開中央市時,有另外一隊步兵把我們的步兵衝散了,還要到處找人,花了將近三個鐘頭的時間才把大家都找回來…「我說啊…你們是走到哪裡去啊?」我問著那些最後回來的一批人。

「抱歉,中尉,我們跟著A區的小隊跑到他們那區去了…」帶隊回來的那名軍人說,拜託,是怎樣啊?又不是跟屁蟲,沒事跟著別區軍人的屁股走是做啥?

『德恩上尉什麼時候才回來啊?』當我在這麼想時,視線瞄了下中央市的方向,喔呀,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德恩還有其他的一些軍階較高的長官都來了,咦?前面帶領的是…

席姆看我看著麼久,也跟著我看,「唉呀呀…鐵血之鍊金術師也要來嗎?」他說,而我並不覺得意外,只是有點好奇。

「鐵血之鍊金術師?」我問,而席姆擺出一臉驚訝,像是在說,我怎麼問這麼笨的問題?

「妳不知道嗎?他可是非常有實力的啊,我想這次的事情結束後他的軍階又會再升高了」席姆的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不像是一般對長官的崇拜,而是懼怕。

「喔,是這樣啊…」不帶任何感情,對於這種事一點興趣都沒有,「德恩上尉!」我對著已經在不遠處的德恩喊道,他用小跑步跑過來。

「怎麼樣,人都到齊了嗎?」老樣子,辦公的口吻,但他平常人是很好的,不過一有什麼事情發生的話,馬上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有時甚至到了有些令人討厭的地步,但相處久了就知道,他人還不壞啦。

「到齊了,現在就等著出發了」我回答,突然發覺有些 ──不安,看著眼前集結的大批軍力,一個伊修瓦爾,有需要出動到如此龐大的軍事力量嗎?這時,我才想起恩維帶我到中央市前的一句話【一年後…有好戲可看了】,『他原來是在說這個…可是…為什麼?』思緒,飄到很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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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血紅之瞳

今天是拔營的第三天,距離伊修瓦爾已經不遠了

平靜的夜晚,風停了,安靜的像是多年荒涼的地帶,但,這只是暴風雨來襲的前兆。

莉迪爾坐在卡車的外面,剛好可以看到外面夜景的位置,一遍死寂的夜空,毫無生氣的大地,今晚的月亮特別亮,黑暗的天空偶有一兩片雲飄過,遮住了一小部分的星兒。

『要是媽還在的話,她會很高興看到這個的』她想,回頭望了望車內的人,不是睡著就是看著車底不知在想些什麼。

「妳不睡嗎?」坐在她前面的德恩問道,「明天可能是沒得睡了,早點休息吧」說完後他再度闔上眼,呼吸漸漸的和緩下來,想必是睡著了。

「呵,這麼美的晚上,也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看了」她微笑,繼續凝視整個夜晚。


隔天

「到了!喂,中尉,妳醒醒!」感到一陣搖晃而醒來的莉迪爾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這聲音的主人。

「是你啊,席姆,哈嗯…..原來我睡著啦?」打了個哈欠,便跳下卡車,四處望了望,伊修瓦爾就在前方。

「真是的,妳看!那個鐵血之鍊金術師在那裡呢」他指向遠方的沙丘,而在莉迪爾轉過頭時那裡正好發出刺眼的光芒,但卻不是一般鍊成反應出現的光,那道光是紅色的…。

『那道光!…是紅石嗎?』她露出驚訝的表情,但也只有那麼一瞬間,接著她看著那名”鐵血之鍊金術師全身化為大炮對伊修瓦爾發動攻擊…。

「真…真可怕…喂!妳要去哪?」席姆快步衝向前,即時拉住了莉迪爾的領子讓她停下來「都還沒下令要出擊勒,跑那麼快做什麼?」他說

「喔?我看是已經開戰了吧…他們只是在等他的炮擊結束罷了…」一語道破大夥的心思,有人跟著向前衝,而有的人還是待在原地,不久,炮擊就結束了,大家開始用最快的速度奔跑。

「看吧看吧…」指著後面的人笑道,而席姆則是一副,【隨妳啦】的表情。

戰鬥很快的開始了,伊修瓦爾城內處處可聽見槍聲,呼喊聲還有尖叫聲,不時還會有金屬碰撞的聲音,鮮紅,染上整座城。

「唉呀…偷襲人是不對的喔」用閃月的刀柄擋下背後的一刀,接著莉迪爾很快的轉身並向後跳,「有本事的話,一對一試試看吧」說完便舉起刀,向那人砍去,而對方也很快的拿刀要擋,「很可惜…,這把刀,你是擋不住的…」語畢,轉身離開,鮮血,像是湧泉般流下。

過了些時候,軍隊再度集結,補給的補給,受傷的去臨時救護站,而剩下的就去開會,短暫的休息對雙方都有好處。

「喲,你們在這啊」莉迪爾向正在休息處閒聊的德恩和其他人打招呼,她看起來很輕鬆,和平常沒什麼不一樣。

「妳受傷了?」德恩有些嚇到,因為莉迪爾身上的軍服有一半被血染紅,而她又手無寸鐵。

「啊?…喔,這是被濺到的啦…」她說,走向前找了個地方坐下,「你們怎麼樣?還好吧?」會這麼問是因為她有一半的時間是在前線作戰。

「喔,沒什麼事,大家好像都受了點傷,不過現在還沒有人死掉就是了…至少我們這區沒有」他補上一句。

「啥?這還會受傷?真是怪了…」她很驚訝的說,好像這不太可能一樣。

『在前線作戰還沒受半點傷,妳才怪….』在一旁看的席姆想著,殊不知大難臨頭。

「小心!」一個呼喊和一道槍聲,莉迪爾順著看過去,只看到倒地的席姆,剎那間,一切都變了,身體好像不是自己的,像是火在燒,所見的一切事物,都是一片紅色,很鮮豔的紅色…

「生氣嗎?怨恨嗎?傷心嗎?」源自心底的聲音,眼前緩緩的,出現了個人,是恩維,他在笑,「妳想復仇嗎?」伸出的手,像是破城鎚般,輕而易舉的打破了她那所謂的,『自制力』

「呵…開槍的…是誰啊?」輕笑,等她抬起頭時,左眼不再是原本的紫色,而變成和右眼一樣的血紅,突然間,她消失了,不遠處,一聲慘叫,等軍方到達時,見到的是被肢解的軀體,而頭卻不見了,再搜了一會兒,在一面牆邊找到了莉迪爾,「你們好啊…這腦袋…我要了」她說,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妳…」德恩幾乎說不出話來了,眼前這只有僅僅十五歲的少女為什麼會有這樣大的改變?

「啊…又有來送死的了」她笑著,閃月鍊出,接著是華麗的血舞,衝向她的兩個人在很短的時間內化成血塊,舔著手指上沾到的血,對德恩露出一不懷好意的微笑「你最好別阻止我,不然我會殺了你…」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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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艷血的稱號

舔著手指上沾到的血,對德恩露出一不懷好意的微笑「你最好別阻止我,不然我會殺了你…」她說。

就像一朵雲一般輕描淡寫

就像一片海一般行過無痕

微笑只是更顯得悲傷,沒有平靜

揮劍只為了遺忘疼痛,沒有意義

「住…手…」遠處的呻吟,像是點醒了身在殺戮中的莉迪爾,像盞明燈。

「嗚啊…可惡!你別來壞我的好事!」突然抱住頭,那聲音聽起來很痛苦,接著,人又不知去向了。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德恩百思不解的說,想起剛剛的聲音,是從營帳那傳來的,連忙回到該處,原來,那是席姆在喊。

「上尉…真是不好意思…」席姆看起來有些虛弱,不過大致上還好,子彈打穿他的腰間,但至少沒傷到器官,而剛剛會昏倒是因為席姆自己驚嚇過大,暫時性的休克。

「你沒事就好,還以為你死了…,對了,剛剛是你在喊嗎?」德恩大大的鬆了口氣,莉迪爾雖然有點怪怪的,但還不至於要替她擔心。

「呃…那個…是我做惡夢的關係啦…」席姆很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差點心臟麻痺…」,席姆這個粗神經的傢伙,大概沒注意到旁邊醫護人員的表情正在對他剛才的喊叫進行無聲的哭訴。

『等,如果是這樣,那她….難道…?』德恩像是想到什麼,他說「席姆,你可以行走嗎?」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

「應該是可以啦…」他用力撐起身子「痛…好了」受傷的地方有點被牽動到,但他還是站了起來。

「席姆,你必需馬上跟我來」德恩走到營帳外,聽著這個戰場發出的所有聲響「這件事只有你才能辨到!」二話不說,攙扶著受傷的席姆向外走。

「上…上尉,是什麼事啊?」席姆邊小步的走邊問道,顯然他毫無頭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別管,跟我來就對了!」斜眼瞧了瞧席姆又繼續拖著他走,不時聽著四周的聲音,在不遠處一直有著刀劍發出的著刀劍發出的鏗鏘聲,似乎還含帶著慘叫的聲音,「快點!快到了!」

他說的不錯,很快的,他們走上了一條由鮮血和屍體舖成的路,地上滿是被砍掉的手臂或是頭顱,有的手臂在離開主人之前還掔掔握著手上的槍,這是一場屠殺遊戲,沒有人可以悻免。

忍著快要吐的噁心感,快步跑上一條長梯,德恩發現他們已經越來越接近莉迪爾了,因為剛開始的路上,血跡是乾的,而到了這裡,出現了未乾的鮮血,腥味讓德恩和席姆皺起眉頭只想加緊通過。

「上尉….這會是誰幹的?」滿腦子疑惑的席姆被這景象嚇到了。

「她!」德恩看著在坐在長梯盡頭的女子,她是渾身染滿鮮血的莉迪爾,而她沒注意到德恩身後的席姆,因為剛好被轉角的建築擋住了。

「真沒禮貌,人家不過是在休息」她說,半閉的鮮紅雙瞳散發著邪氣,身旁還有好幾具屍體,把玩著手上的刀,冷不忙的向後一揮,又有一名伊修瓦爾人死在她的刀下「怎麼,嚇傻啦?站在那兒不動」輕蔑的笑著。

「妳快停手,如果妳只是要報仇的話,那就快住手!」德恩毫不畏懼的說道,而莉迪爾只是頓了下,又說。

「喔,怎麼啦?這回有膽子啦?想叫我住手,嘿,看你有沒有那種本事」她看起來在笑,可是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到底怎麼回事啊?」席姆再也忍不住他的好奇心,跳了出來「肯中尉,妳倒底怎麼了?」他說。

「你…!」怪事,她的左眼鮮紅的程度和剛才比起來有天壤之別,現在的顏色反倒像是之前的紫色,「你….這傢伙竟然沒死!」突然間,那顏色又變回鮮紅,「啊啊啊啊啊…..!」她邊大叫邊抱著頭,非常痛苦的樣子。

「莉迪爾!」兩人同時大喊並快步跑向她,「不可以變回去!」德恩說道。

「呵….你就這麼想救她嗎…」邪惡的聲音說道,「回去!已經夠了!」又有另一個聲音回答,「妳…可惡…」漸漸的,邪惡的聲音不再出現,當莉迪爾再度抬起頭時,她的左眼已經變回來了,「上尉….」她虛弱的說著,然後就倒下去了。

「看來她是沒事了…」席姆去探了探氣息後說,「唉呀….痛痛痛…」他似乎忘了他有傷在身。

很快的,醫療隊的人就找到了他們,而伊修瓦爾的戰事也在不久之後結束了….

兩個月之後的早晨…

「肯中尉!上尉他找妳!」砰~~~!「唉呀~~~~」房門又再度被撞壞…

「希曼…你可不可以跑慢點…」莉迪爾過去把倒在地上的希曼拉了起來,「你再這樣,下次維修費我叫你自己出喔」她說

「是的!真的很抱歉,那個…上尉有事找妳,在辨公室!」說完,希曼又匆匆忙忙的跑掉了,而莉迪爾一如往常的把門修好之後便慢慢的晃到了德恩的辨公室。

「上尉…找我有事嗎?」莉迪爾把頭靠在門旁問道,盯著坐在桌前的德恩,對方看起來好像有什麼話想說。

「我收到這個」他從桌面上拿起一封文件,「妳已經被大總統直接任命為特別國家鍊金術師,也就是說,妳已經不需要去參加國家考試了,而這個…」他站了起來,放了一個銀懷錶到莉迪爾的手中「是妳的國家鍊金術師證明,還有這份文件,是妳國傢鍊金術師的稱號,打開來看看吧」他說。

莉迪爾打開了文件,緩緩唸道「由大總統,金格‧布拉德雷任命,國家鍊金術師莉迪爾‧肯,在此給予”艷血”之稱號….(中略)…並調派至中央市大總統直隸軍…。」

「這個名號很響亮啊,艷血之鍊金術師」德恩看著窗外,今天的太陽很耀眼,他輕輕的笑了。

「上尉…」微笑「多保重了,德恩‧海特上尉」說完後行了個禮,轉身,離開了辨公室。


小小廢言:

姆嘎....改錯字時發現...錯字錯的有點理譜....

血跡打成''鮮雞''(謎:可食嗎?

[ 本文最後由 小桃子selina 於 06-7-22 03:35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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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 過去的事──遇見他的那天

「我說…金格先生,為什麼要把我調來這裡?」莉迪爾問道,順帶把手上的文件給放在桌上。

「這個嘛,是為了方便而採取的措施,這樣子有什麼新的情報妳也容易知道不是嗎?」眼前的大總統,金格.布拉德雷,拿起了文件,笑道。

「那就說吧,有什麼條件讓你信任我?」直接切入要點,似乎是不想再磨蹭下去了「我等等還有事呢」她說,掏出銀懷錶看著上面的時間。

「呵呵,果然很精明,不過現在還不需要妳出馬,因為這只是開始,不過,同樣是為了方便行事,請妳先接下上校的職務可以嗎?」他說,「這也是為了幫助妳所作的決定」笑著,老練的看穿一切。

「真是的,你這傢伙還是一樣啊」回答,一副『老愛諷刺我』的表情,「好啦,沒什麼事的話,先走了」說完,拾起手邊的袋子便自逕離開了,此時,正好有名紅髮的男子經過她身邊。

「喔,你來啦」金格說道,順手拉上窗廉「這次有三個人,隨你挑」從抽屜拿出三張紙,遞給了紅髮的男子。

「那個女的是誰?」邊問邊看著單子上的人名,一一閱讀,最後從裡面挑出一張來「這次就這傢伙」

「哪位?」金格從他手中接下了遞回來的兩張,「喔,她啊,是最近調回來的女孩,莉迪爾.肯,鍊金術師」

「是嗎?」陽光稍微照到了男子陰鬱的臉龐,寶藍色的眼睛輕輕的眨了下,表情有些陰森森的,他人退了開,走出了辨公室。

廣場旁…

「嗯~好久沒有出來走走啦」伸了個懶腰,莉迪爾在水池邊散步,最後找了個地方坐下,擺起了畫畫的攤子「啦啦啦啦啦…」邊畫邊哼著歌,很快的,她的腳邊就堆滿了圖畫山,有許多人來看畫,不過狠得下心買的也只有幾位有錢的傢伙,不過她自己也拒絕了大部份的人,而這時,又有名穿著像貴族似的女人向她走來。

「給我畫張肖像!不像妳的攤子就等著收吧!」她說,口氣很囂張。

「好的」雖說如此啦,不過她的臉…也不怎麼樣,要是照實畫只會被罵,於是莉迪爾卯足了勁來畫,畫好的同時,她也發現有人在看她,「要來副畫嗎?」轉頭問道,卻發現是早上擦身而過的那名男子。

「不了…」他說,轉身就要走。

「安德.薩摩特,我的記憶算不錯的」笑道

「怎麼?沒什麼客人?」他看了看剛才那個離開的貴族,問道

「是啊,不過這也沒辨法吧」拿筆指了指放在腳旁的收費牌「莎琳娜,你好」

「啊?不是莉迪爾.肯嗎?」他指著莉迪爾手上的筆說道

「啊!」慌慌張張的換了支筆,心裡卻在配服對方的好眼力。

「有鍊成陣,妳該不會是鍊金術師啊?」又繼續問,莉迪爾真很想稱讚他,因為她一直以為別人都看不到。

「是啊,唔…但到是算不算是軍方授與的呢…」習慣性的搖著筆,想著當初收到銀懷錶的那刻。

「妳記憶力不是很好嗎?」他笑著,「幫我畫張畫吧」安德說道

「好啊,坐下」莉迪爾指著她前面的椅子,接著開始畫。

三秒後…

「請付錢…」伸出手

「好快…」安德有點被她的速度嚇傻了

「嗯,五萬,謝謝。

「喔,呃,支票可以嗎?」安德從口袋裡拿出張支票,寫好了放到莉迪爾手上。

「都可以啊」收下支票,問道「你會再來嗎?我顧客實在不算多,有時聊聊天也不錯吧…」笑著

「喔,好啊……」安德接著說:「在書店看到,作者名叫雷斯力‧海渥德的書,買下來吧」搔搔頭道:「因為那是我寫的。」

「嗯!」莉迪爾應了聲,然後安德就離開了,「安德.薩摩特嗎?他人還不錯嘛」心裡偷偷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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