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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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家不算高級的幼兒所裡,總能隱約聽見孩子們在綴泣,而當他們哭完時,總會卑微的看著我,就好像……是我惹到他們的?原本想說,就當作他們在開玩笑,但沒想到,大人們也都這樣!每當出了事情,他們總把事情往我身上推去,而院長也信以為真,常常拿鞭子往我身軀打去,因此……脫去上半身的衣服後,不論在哪都能夠明顯地看見,被鞭子所打道的疤痕。

  照理來說,他們要辦活動,我一點也不期待也不稀罕。即使我再怎麼期待,他們也只是對著我冷哼一聲,便掉頭離我遠去。從那刻開始,我對他們沒有任何留戀,只想離開這個“破爛不堪”的地方。

  經過一次次的事件後,我對於脫離的慾望越大,不過…我也經常在私底下訓練武術,以避免受困時幫得上忙,且遲早會被拋棄,還不如先做點準備。呃……遇上看不順眼的人,我就會已術的方式解決那人,挨打的人雖然不會死,但不是手臂脫臼就是腳裸受損,所以,那些人我都稱為──“廢物”。


  就這樣,在你一言他一語的環境之下,勉強度過八年。在八歲那一年,我被院長趕出來,我很高興能夠脫離那種鬼地方,卻沒料到,這會是另一個轉捩點。

  目前,我沒有家可住,要說,也就是住在荒郊野外和那些野獸共度吧?但那些野獸也是有獸性的,所以不對我攻擊才怪。就在離開的那天,我踏上了荒郊野外的第一步,馬上引來野獸們的目光。一隻雌老虎,從我身後襲擊,反正只是雌的,攻擊力不會很大。但是……我錯了、且錯的很離譜,即使是雌的,攻擊力也能五爪要我命。

  被痛抓了一痕,背後留下一個爪印,而鮮紅的血液從傷口噴出,拚命忍住心中的痛苦。制止住脆弱的一面,冷冷的鄧著那隻雌老虎,發揮平常訓練的武術,和老虎對立很久,才勉強讓老虎倒地不醒,但我相信…那不是因為武術,而是因為牠消耗太多能量才倒下的。否則,我恐怕早就回天乏術了。

  「咕嚕…」用手撫摸著肚子,香甜的味道伴著空氣吸入體內,隨著味道,我抬頭望著樹上飽滿而香甜的果實,不禁流下口水。

  就在我專心的專注那幾顆果實,毫無注意有人逼近。直到一個身影掠過樹上的果實,等我回神過來時,樹上的果實已經落入別人手中了。轉頭看向方才身影所逗留的方向,是一個高大雄壯的男性,那結實的肌肉不禁令我讚嘆了起來,我撇了撇男子手中的果實,眼神充滿了一絲絲的慾望及飢渴。

  「怎麼,餓了?」大叔和藹可親的向我詢問,而我不假思索的點點頭,口水都從嘴角流出了。

  以那名男子的年紀來看差不多有大叔的稱呼了吧?至少我是這麼稱呼他的。他看著我點頭,好心的將手上的其中一顆果實塞入我那比果實還小的手掌上。這時,已經管不了這麼多了,香甜的水果味激起了我一天下來的食慾。大口大口的吃著,薄皮搭配著濃濃的甜味,就好像…正在食著甜點似的,那種味道保證讓你吃了難以忘懷……

  頓時,我有一個衝動從腦海一閃即逝,那就是……追隨大叔旅行,反正我目前也一無所有,道不如跟隨著恐懼而挑戰。

  「大叔……」緩緩的叫出,只見大叔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唔?」

  「…能帶我旅行嗎?」畏縮了一會,才決定發表意見,但大叔似乎有些嚇到。隨即,他挑起眉頭,咬著下唇,似乎有點左右為難。就再我專注的等待他回答時,他的嘴角往上楊起一抹燦爛的笑容。「可以,不過會有些艱辛。」聽了這句話,總算鬆了一口氣,原本還以為他會拒絕呢!艱辛?我幾乎每天都是度過艱辛的日子,光衝這點我是怕不著。只是笑著搖搖頭,示意沒關係。

  「對了,大叔你為何要旅行?」「……」就這樣,在我的“逼問”之下,大叔顯得無能為力,只是對著我露出苦笑,而勉強度過夜晚漫長的折騰。


  【待續】
 
悟者,覺悟本性;
本性不動,是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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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間,陽光相當強烈,且刺眼的令人無法雙眼盯著太陽。

  我左手放在眉間,這麼做,是為了阻擋陽光照入眼中。「怎麼?睡不著嗎?」方才才睡醒的大叔,兩眼惺忪,瞧大叔頭髮翹起一根,逗得我不禁將嘴角往上揚起陣陣笑容。

  大叔看我笑得有些不像樣,便無奈的苦笑了起來,但手也不停的撥弄著有點亂的頭髮。

  「第一次看你笑呢!」大叔對我透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只是聽他這麼一說,我的臉頰不禁開始紅了起來,隨後咽了咽口水,並說到。「不、不行嗎?」瞧,臉一紅,說起話來也結巴了。

  「不,只是你看笑起來很可愛…」這算是安慰嗎?我只是挑起眉頭,毫無招架之力。大叔便又繼續說到,「別老是耍酷,這樣一點也不可愛。」只是--我不需要什麼可愛,只要能脫離那曾令我憤恨的育幼院,且學習自己挑戰更多困難,就滿足了。

  是嗎--?我低下頭,眼神漸漸黯淡了起來,此時,我根本沒注意到大叔的神情和言語。

  「我想,你早餐因該還沒吃吧!」大叔用一種肯定的眼神上下打量著,話說回來,大叔這麼一說,我還真的忘了自己正餓肚子的事情。不過,說真的…自從跟大叔相遇後,每次聊天就感覺心中的石頭已經破碎,而我對於心中的一些殘缺和不滿,漸漸被我遺忘。

  「嗯。」冷冷哼了一聲,之後,又用手撫摸著腹部,克制著自己的食慾。但很不巧的,沒有得到效果,反而換來更飢餓的狀態,肚子咕嚕咕嚕的嘶吼著。

  「小夥子,有一件事我很好奇……」大叔用一種緊迫逼人的神情,盯著我。

  我被嚇到、因該是說被大叔的神情給嚇到了。不過,大叔所說的好奇--?究竟是在指哪件事?「請說。」冷冷的吐出這一句話,不過我只是把長篇簡略成一小句。

  「你為何非得跟隨我呢?」其實,大叔會這麼問也是沒道理的,因為像我這年紀的小孩,通常不是在育幼院就是在家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但我恨那些育幼院的人,每個都是一頭披著天使的惡魔、院長更是嗜錢如命,看了就惹人厭惡。且我沒有家庭,更是無父母的照顧。

  「學武。」回答的很簡略,但卻也是重點,沒錯--我想要練武功。而大叔的武功深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而此時我也沒哪裡可去,就拜師了。

  氣氛沉重了起來,就連大叔也閉上嘴,這種沉默的感覺,我體驗過了。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想學--鍊金術嗎?」「鍊金術?」那是什麼,此問題已經迅速的徘徊在腦海之中。我用手騷了騷頭後,在繼續想的事情。

  「那是足以用某種符號而鍊成的學術,也有不少人將他視為戰鬥武器。」我認真的聆聽著大叔解說,我不曾如此認真拚命的聽著別人說話,但是鍊金術,這提起了我不少的好奇。只見,大叔看了我一眼,便從他的背包中,拿出一本封面老舊而褪色的書,並遞給了我。

  接下大叔手中的書,不禁挑起眉頭。這…是什麼?沒錯,方才那句正是我目前的心聲。

  「這是一本介紹有關鍊金術的書。」說完,大叔依然擺著他那張非常燦爛的笑臉……「謝、謝謝。」這可是我身平第一次向別人道謝,不過,大叔對我的照顧,我想--這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今天,三月二十七日,是我八歲的末期、也是我九歲的開始。


  【待續】

[ 本文最後由 賽亞王子 於 06-7-15 11:26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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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  >ˇ<b  發表於 06-7-15 13:22 聲望 + 2 枚  回覆一般留言

  時間過的可真快…轉眼間,我已經十二歲大了。和大叔混了一段時間後,我也差不多熟悉了些,大叔的本名叫做--艾基杰‧力德森。

  「咳、咳…嵐楓,進展的如何?」基杰大叔為了引起正埋頭苦幹讀書的我,只好以咳嗽來吸引我的注意了。我抬起頭,把目光移到大叔那張帶有鬍鬚的臉龐上,大叔依然掛著那副燦爛的笑容。

  「剛學會合成。」我沒有多出任何情緒,只是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大叔,雖然心中有點感激大叔肯教導,但總是無法將情緒完整表達出來……

  「我晚點會來驗收成果。」現在的基杰大叔已經把我當成他的親生兒子看待,而我也漸漸對大叔開始產生了父親的妄想。

  忘了說,我和大叔在旅遊的路途上,會靠著打工的技巧,來賺取些生活費。目前是靠著打工的錢所租的公寓過活--自從開始有正當的生活後,我幾乎一天到晚都窩在房裡,讀著大叔當年送我的書本,且每讀完一回,便會親自練習。

  至目前為止,我一共學會了書內的十五回,這本書算一算,差不多有二十回左右。

  或許,是因這緣故,而使我的個性變得較叛逆。再說,我沒有朋友,唯一跟我有關係的-也只有基杰大叔了。「嘖……」冷哼了一聲,停止思考,頭也有點暈眩。

  蓋上書本,伸了伸懶腰,二話不說的直接往床上躺下。



  「唔……幾點了…?」緩緩徵開雙眼,我不知睡了幾小時了,感覺頭還是有些暈眩--瞧了一眼放在床頭邊的鬧鐘,七點三十五分。如果我沒記錯的,大叔似乎曾說過……晚點會來找我。

  『扣、扣。』說曹操,曹操到……「進來。」說完,基杰大叔便打開門,直接進入房間。大叔撫摸著下巴,說道。「利用合成的原理,完成一隻動物陶土。」

  動物陶土?算了,隨便用一隻,管他是狗還是貓。用手指在空中畫了一道隱形的鍊成陣,再拍一下手後,練城陣隱約發出光芒,光線令人眼睛睜也睜不開。

  直到平息,手上就出現一隻形狀擬似狗的陶土。

  大叔觀察了一陣子後,將手放在我頭髮上,露出笑容,充斥著肯定的語氣。「嵐楓,你學的很快,說不定有機會當上鍊金術師呢!」

  我搖頭,並非拒絕,而是對鍊金術師毫無興趣。

  就在我準備睡覺時,大叔忽然遞上一本看似兩百多頁的書。我皺起眉頭,對於眼前這本來歷不明的書,感到十分疑惑。

  「這本書是雷斯力‧海渥德的第一本書,內容還蠻不錯的。」大叔見我一副很想發問的樣子,不禁開始替我解釋。話說,這本書的封面很吸引人,一個白色人頭、背景則為黑色,封面的右下角,寫著雷斯力‧海渥德的字眼。

  基杰大叔離開房間後,我稍微翻了一下,開頭的內容很吸引人,文章的流暢度極佳、文筆也稱得上水準。

  或許,這本真的很好看……



  【待續】


[ 本文最後由 賽亞王子 於 07-1-14 01:35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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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恩  喔喔喔~好久不見賽亞大的  發表於 06-10-8 15:33 聲望 + 2 枚  回覆一般留言
小桃子selina  扯上第一位先生囉~~(笑  發表於 06-10-8 09:21 聲望 + 2 枚  回覆一般留言

  自從拿到雷斯力的書後,我每夜都會花去不少時間閱讀。但也不能說花太多時間,頂多三十分鐘,但三十分鐘約能看五十頁,所以大約要看四天。

  直到第四天,就在我看完的時候,窗外傳了一陣吵雜聲,不禁好奇的將頭靠上去。

  「欸,老伯,你是活得不耐煩了--?」我看見四個流氓樣的少年正圍毆在一團,隱約瞧見基杰大叔的臉龐。是錯覺嗎?

  「嘖嘖……你啞巴啊?」其中一位狠很的往圍毆的那名人兒踹下去,他的眼神充斥著憤怒的火花。直到在也受不了污辱,那名人兒站起來,高碩健壯的身體,卻比不上四人的鬥毆。這時,我清楚看見了那人兒的面目--


  基杰大叔。


  大叔為何不反抗,乖乖的而被他們玩弄在鼓掌呢?這點我實在不懂,大叔的身手應該不差才對,那為什麼……不反抗?打開窗戶,我見到了大叔身後的那流氓,他從口袋中翻覆著,過了好一陣子,他的手上拿出了一把瑞士小刀。

  見狀,我趕緊破窗而出,腳惡狠很的從離我最近的流氓頭上踩下去,而那名流氓也很榮幸的成為坐墊。

  而大叔和另外三位流氓,則一臉驚訝的將目光停留在我身上。說真的,這種感覺,還真不好受……

  「嵐楓?」大叔撇了我一眼,以驚訝的口氣道。

  也對,難怪大叔會露出如此詫異的神情,畢竟這可是我第一次--勁爆登場呢!

  「臭小鬼,少在這礙事了。」其中看似老大的流氓,手一把捉住我的衣領,並吐口水在我頭上。我勉強壓抑住憤怒,抬頭瞪了他一眼,握緊拳頭,狠狠往他的腹部揍下去。看著他的身軀往後倒,我穩住理智的說道。「嘖……少教訓我。」

  「可惡,臭小鬼--」方才倒地的流氓緩緩從地上爬起,從口袋掏出一把美工刀,其餘的流氓也紛紛拿出美工刀。

  「嵐楓快桃!」見狀,大叔連忙扯開嗓門吼道。

  我對大叔露出一抹笑容,好不容易上鉤的獵物,怎麼可能如此輕易放他走呢?

  首先,其中一名流氓往我的方向撲來,我沒有閃躲的意願,只是把膝蓋往上揚起四十五度角。

  「唔……」那名流氓的腹部就直接撞上我膝蓋,只見流氓雙手捧腹,在地上不停打轉著。很痛吧?我想也是。接著,流氓一位接一位的被收拾掉,根本用不著我使出半點力嘛!

  「可惡,你給我記住!」語畢,全部的流氓都落荒而逃了。

  至從這件事後,我就不曾看過大叔了。這種感覺,就跟孤兒時期沒什麼兩樣,不是寂寞就是孤單……



  時間過得很快,我已十四歲了。而基杰大叔,也失去了行蹤,在這兩年內,我學會了孤立和鍊金術……

  我嘴裡嚼著蘋果,經過一條巷子時,巷子裡頭傳出一陣熟悉的聲音。

  「臭老頭,兩年前你可把老子我害慘了。兄弟們,給我上!」如果沒記錯的話,是兩年前的那名流氓--
  「碰!」槍聲劃過寧靜的街頭,聲音是從巷子發出來的沒錯,我順著聲音往巷子走……

  頓時,我瞧見上次那位流氓正竊笑著,在往地上看,是--基杰大叔!基杰大叔的嘴裡流出鮮血,他的身軀下方流出一攤血。我向前抱起大叔的頭,用手指在鼻孔探測,大叔沒氣了,也就是說大叔他--「死了。」

  我的理智被切斷,現在心中只有怒氣。

  「就用你的性命來賠償吧!」我瞪著那名手持槍的流氓,並釋放出大量的殺氣。

  「不、不准過來!」他的口氣顯得驚慌失措,但我依舊朝他前進:「當你恐懼時,世界將會解放……」

  右手使出全力抓住對方的頭,左手則在右手畫上鍊成陣。

  將他壓制在牆壁上,嘴裡讀著秒數。
  「3……2……1……碰!」


  腦漿隨著鮮血從頭四射出來,他臉上的肉完全被炸的只剩下骨頭,而白色的骨頭在瞬間被染紅。看著他那完整的身軀,我在度用鍊成陣的方式,將他的雙手和雙腳炸掉,看著那些碎裂的骨頭,我才恢復理智。

  當我恢復理智的剎那,我被眼前的景象愣住了……方才的所作所為彷彿是失去記憶般消失了。

  之後,我便什麼事都不記得了。


  當我在度醒來時,自己被關在一間狹小的監獄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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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評分:  聲望 + 1   檢視全部評分
Croma  這個帳號只能給一枚聲望……真想給你五分~ 文章感覺真的很棒,加油 ...  發表於 07-1-29 13:06 聲望 + 1 枚  回覆一般留言

  監獄內不僅空氣稀薄,陽光也只能透過窗口照進。坐在牆角苦悶,垂頭,瞧著那雙曾傷害他人的雙手……

  頓時,聲響從監獄門的方向傳來,我不以為然的抬頭瞧著狀況如何。

  兩名身穿軍衣的男子走進,彼此互看了一眼後,伸手將我壓制在他們的手掌下。儘管我吃力的掙扎,依然敵不過兩名男子的力量。

  抿著唇,不屑的被他們拖著走……經過數分鐘的簡短路程,我被壓到一間房間。房間內的擺設很簡陋,就一張辦公桌以及沙發和客桌,客桌上雜放了一堆清單。然而,裡面的氣氛十分肅靜,也感受不到任何雜聲,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安靜。

  「辛苦你們了,你們可以離開了。」眼前的中年男子背對著我們,但卻不失嚴肅的口氣。

  「可是,他--」

  兩名軍人反駁道,我隱約看見幾滴斗大的汗水在他們的額頭打繞。

  但大總統不及軍人說完,便破口怒吼道:「滾--!」軍人聽到男子的怒吼聲,也不敢繼續坑聲,就像乖寶寶似的走出房門。

  那人轉身過來,臉上盡是笑容。這人我聽過,大叔常說有關大總統的言行舉止……

  大總統見我似乎不理會他的樣子,便將矇在右眼的眼罩取下。那右眼的眼珠和凡人並非相同,白眼中還染有一條龍、鮮紅色的龍,以及經過無數戰鬥所殘留的疤痕。

  「不怕?」他臉上的笑容依然存在,兩人四目相交的剎那,我搖頭並說道。「為何要害怕?」

  聽完我的回答後,大總統撫摸著鼻樑,說道。

  「真有趣,你絕對是位人才。」

  語畢,大總統將眼罩戴上後,便起身走近辦公桌,彎腰從桌底拾出一把酷似刀又矇上布料的東西。布料像是被沉睡了許久,上面沾染了灰塵,顯得有些骯髒。

  大總統將東西往我的方向丟過來,我一把接住後,只是茫然的看著東西。

  「拆開吧!」大總統笑著說道,似乎也在期待我拆開布料?

  我還是照著大總統的話做,就再把布料拆開的瞬間,這把刀完全顯現在我的眼前,銀白的刀身,而刀身的光澤體無完膚的呈現在眼前。我用左手去處碰握柄,當手掌完全握住時,我感覺到身體的脈搏正激烈的挑動,而一陣陣的熾熱不停竄入我身體。

  這種感覺,有如死亡般的難受……

  頃刻間,身軀充斥著炎熱,所有的知覺彷彿被刀吸走般的難以形容。

  「嗚哇--!」隨著體內的溫度升高,我不禁吶喊道。

  不知是過了多久,那股熾熱感財消去,我抿著唇,努力支撐讓靈魂別出竅。但脈搏依舊在激烈的跳動,感覺卻和平常有些差異,胸口彷彿被附著了東西似的,溫熱的氣溫僅僅貼著身體。

  「把上衣脫下看看吧!」
  照著大總統的話,我將衣服脫下,膚色和往常一樣,但胸口卻多出了一道黑色的印記……


  「果真如此,少年,你是位有前途的人。」大總統用手輕輕拍著我的肩膀,但我深信大總統的話語決不只有這涵義,一定還隱含了什麼意義。

  「您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豎眉,目光停留在大總統的臉龐。

  沉默著,大總統的笑容沒有僵硬,但卻也沒多話。忽然,兩名身影掠過窗戶,我緊握拳頭,並提高警覺性。一男一女從窗戶竄進房內……

  少年英俊瀟灑的臉龐還有那頭偏向血紅的長髮,他一臉輕鬆的把玩著手上的銀色匕首;
  少女顯得有些嬌小,紫色左眼及紅色右眼倒是和凡人有些不同,似乎襯托出她的獨特風格。


  「原來是你們哪!」大總統的笑容似乎又更顯得和藹可親了,實在無法和方才那位怒吼的大總統做比較。

  「嗯……他是誰?」少年眼光朝我看去,我只是保持沉默的看著他們對話。「嵐楓‧斐爾,一位擁有潛力發展的人。」大總統乾笑了幾聲,聽了令人有些不自在……

  「那你打算如何處理?」少年在問出這問題之前,心理早有個底了。
  「先雇用看看吧!」聽完大總統的一番話,我依然沒有動靜,只是繃著面無表情的臉。


  少年沉默了一陣子,而他沉默時也對我打量了一番。

  氣氛將當僵硬,我勉強讓自己楊起淡淡的笑容,走近兩人面前,說道。「我是嵐楓‧斐爾,請多指教。」

  只見少女蹲下,伸出右手搔著我的頭,隨後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說道。

  「你好,我是莉迪爾 肯。」
  「安德‧薩摩特。」


  少年見莉迪爾也在自我介紹,只好也跟著報自己的名字了。



  但,我們的相遇,就像是命遇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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