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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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由貴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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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篇小說】 年代

[複製連結] 檢視: 2368|回覆: 11

「放心吧!老公我這就去準備。」

「對了,這位是誰呢?」瑪麗亞的老公好奇的問著仍待在一旁臉紅的蘇菲,好似自己剛才所做的事一點也不覺得丟臉似的。

「那是我在學校的朋友,名叫蘇菲,是我跟你提過與我有血緣關係的女子。」

血緣關係的女子這句話讓蘇菲有點惱怒,畢竟她可從來都沒有承認過這件事,怎麼可以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當著她的面前說呢!

「我說其實那是……」蘇菲急著想要澄清這一切,但卻被瑪麗亞的老公打斷。

「難道妳就是我家老婆傳聞中所說的蘇菲大人嗎?坦白說我真的很榮幸能見到你,真是多謝妳照顧我們家的老婆,相信她應該沒有給妳添麻煩吧?」瑪麗亞的老公對蘇菲很客氣的說道,害得蘇菲都不好意思繼續在說下去。

最後她頂多也只能以禮相待的說:「其實這也沒有什麼。」

然後兩人就被瑪麗亞給帶進屋子裡去。

只是令蘇菲有點驚訝的是外面明明是棟爛房子,但是裡面去是整齊又美麗,簡直讓人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妳很驚訝吧!這可是我老公的傑作喔!」瑪麗亞從後頭緊緊抱住自己的老公,很得意的說著。

「也許是吧!」蘇菲很冷淡的說著。

畢竟這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反倒是被瑪麗亞識破自己究竟在想什麼的自己感到很丟臉而已。

不過瑪麗亞卻裝作沒有聽到樣子,然後很溫柔的對著身旁的老公說:「今晚想吃什麼啊?」

「我想吃馬鈴薯燉肉。」

「好,今晚我就準備我拿手的馬鈴薯燉肉,相信蘇菲妳一定會很喜歡。」瑪麗亞充滿自信的說著。

也許蘇菲並沒有想到這樣的料理可能會吃不慣,但對於兩人的熱情招待她又不好意思拒絕,所以只好勉為其難的坐在倚子等著在廚房裡忙得不可開交的瑪麗亞的晚餐。

就這樣,瑪麗亞的老公馬上就開始跟蘇菲閒話家常起來。其實蘇菲可以隱於感覺到瑪麗亞的老公是個樂於與人接近的人,就好似把她當作很久不見的朋友一樣聊個不停,所以蘇菲對他的印象其實並不怎麼壞,反倒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一個人。

然後就在他們聊的正熱絡的時候,瑪麗亞才從廚房裡端出馬鈴薯燉肉出來。

「走吧!蘇菲,這可是瑪麗亞引以為傲的美食喔!如果說不好吃的話瑪麗亞一定會生氣的。」

瑪麗亞的老公小聲的在蘇菲的耳邊這麼說著。

「怎麼了,你們該不會是在講我的壞話吧?」

「才沒有這回事,是妳想太多了。」

「是嗎?」瑪麗亞雖然有點懷疑,但也沒在說什麼。

然後她一一端上了所有人的飯碗,之後在把圍裙掛在掛鉤上,就坐到餐桌的倚子上去了。而其他人也分別坐在她的左右兩邊,開始吃飯,不過光是這樣的氣氛就有種說不出來的和諧,瑪麗亞和瑪麗亞的老公還有蘇菲都有這樣共識。

「我很喜歡大家在一起吃飯的感覺,那真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幸福,妳不覺得嗎?蘇菲。」

「嗯……」光是這樣簡短的回答就可以知道蘇菲她其實也很渴望與家人這樣一起吃飯,只是母親時常不在家,常常讓蘇菲感到有點寂寞,就算說出自己的感覺,父親們也總是對年幼的她
說:「母親她在工作,所以無法與我們一起共餐。」光是這句話就讓蘇菲哭了好久好久。直到今天為止她才正式體驗到這是什麼樣的感覺。

「我真的覺得很幸福。」蘇菲似乎已不像以前那樣在這麼的討厭瑪麗亞了,反而是真的把他當作自己的家人來看待。而且說不定自己真的打從心底真正喜歡她也不一定。

然後,夜晚就這樣悄悄的降臨了。

* * * *


這一天,蘇菲的母親克拉拉得知蘇菲並沒有回家的消息之後,是立刻急著趕著坐馬車回家。

在回到家之後,他的所有老公個個都沉著臉不敢說話,唯獨楚敢正面看著她。

於是,克拉拉著急的問著楚:「我們的孩子究竟跑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現在只能說是凶多吉少了。」話說到最後楚甚至是流下淚來。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哪有不擔心的道理。

「別胡言亂語了,蘇菲一定會回來的。」

「可是……」楚邊說邊用手帕擦著眼淚,而其他小老公也跟著哭了起來。

「拜託,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居然還有時間哭泣,現在最要緊的是連絡琳的母親吧!」

「沒用的,我剛才才打過電話,她的母親說她沒有在那裡,所以我才會趕緊通知妳回來。」

「那你們有去找嗎?」

「有,但是卻沒有人說有看見她。」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今天這種地步?萬一那孩子真的不見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幾個了,尤其是你楚,我希望你能明白這點。」克拉拉其實是知道,平常管的最嚴的就是楚,尤其是他的斯巴達教育常常讓其他人都看不下去,而且蘇菲離家出走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每次她都會躲在琳的家裡去,所以很快便能找到她。只是這一次真不曉得是怎麼搞的,蘇菲居然會真的搞失蹤,害的所有人都沒心情吃飯。尤其是上午打電話來家裡的老師告訴她蘇菲正在跟王子交往的這件事,其初她雖然覺得半信半疑,但是這次真的由不得她去相信。

所以克拉拉才會猜想,也許是蘇菲怕受到楚的懲罰才會不敢回來,所以她才會這麼生氣的責備楚。

「我知道了,只要蘇菲肯回來,我絕對不會在懲罰她。」楚感到很內疚,如果是因為自己讓蘇菲不敢回家,他絕對會責罵自己,直到蘇菲自己肯回來為止。

「光是這點還不夠,明天我會親自拜訪學校,問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妳真的要去嗎?」

「當然,身為母親怎麼能坐著等她乖乖回來呢,萬一她在外面學壞你想到時候該怎麼辦才好。」

「我知道,到時候我會跟你一起去的。」畢竟楚也很想瞭解事情究竟為什麼會嚴重到這種地步,如果沒有的事的話,照講蘇菲是不會隨隨便便就離家出走的,假設是真的有的話,身為將來成為祭師的職業畢竟會保受到威脅,所以他更加不能坐視不管。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克拉拉這次回答的相當乾脆,因為她很清楚楚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所以才決定讓他跟著一起前往。

在此時,他們現在所希望的就是蘇菲能早點回家,而且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找到她。

* * * *


隔天,瑪麗亞很早就起床。

她看著睡在地毯上的蘇菲,忍不住不去叫醒她,而自己則一個人獨自前往學校。

當她進入校門的時候,她聽到不少人聚在一起議論紛紛,而內容多半都是有關蘇菲的事情,她心想該不是蘇菲住在她家的事情曝光,所以大家才會不停的在傳這件事。

但最後事實卻證明是她多心了,因為在早會的時候老師們就像是要宣佈重要事情一樣,等著一個女人到來。而那個女人所指的當然就是女王陛下的祭師克拉拉。

然後過不了多久,克拉拉總算是出現了,而身旁則多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瑪麗亞曾經見過,他正是蘇菲的父親楚,此時他的表情相當凝重,看的出來他昨晚一定沒有好好睡上一覺。

之後,瑪麗亞看著克拉拉一步步從台階上走到臺上,但她立刻就看出那就是她一直久不相見的母親。

於是,她喜極而泣的衝到臺上。

「母親!」她對著克拉拉大叫著。

身旁的侍衛一見狀況不對,立刻拔起刀衝上前去阻止瑪麗亞繼續靠近祭師克拉拉。

但瑪麗亞這時候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她此刻正努力把常久以來的話給吐出來。

「母親是我,妳忘了嗎?我是瑪麗亞啊!而且是妳的女兒啊!」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卻不知不覺得流下兩行淚。

楚在一旁看著這一幕,所以他更是驚訝,沒想到會有人自稱自己就是克拉拉的女兒的人。自古以來,祭師的後代都得靠大老公生下來,而小老公負責養活,最多頂多也能生出一個女孩來維繫後代,但怎麼會有人說是克拉拉的女兒呢?

然後在等他看清一切的時候,他才發現那個自稱是克拉拉女兒的女孩,竟是幾個月前來他們家送貨的年輕人,所以她便湊上克拉拉的耳朵邊訴說這些經過。

在克拉拉明瞭之後,卻早已被其他教師給帶走了。

不管瑪麗亞在如何喊的聲嘶力竭,她也不會在聽到了,所以那天她沒做什麼就離開學校,獨自往酒店裡喝酒,然後盡量把自己給灌醉,然後一個人像瘋了一樣不停的哭著。

後來,有個中年女子走了過來,一把坐在她隔壁的位子上。

見她流淚的樣子,她不禁心疼的說:「是誰惹你哭泣的呢?」

「母親……」

「母親?」聽見瑪麗亞這麼說,她似乎有那麼一點感到驚訝。因為瑪麗亞的母親正是坐在她眼前的女人。

「想不到母親居然不認得我,我好傷心,原本我一直以為見到她就能撫平我長久以來思念她的寂寞,只是這次她居然裝作不知道的離開,妳不覺得很過份嗎?」

「的確是很過份,但是妳有能拿她怎麼樣呢?」

瑪麗亞這次真的酒醒了。

是啊!她又能拿她怎麼樣呢?

克拉拉是蘇菲的母親,也是人人稱羨的祭師,根本就不是平民的她能接觸的到的。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讓她摸摸我,抱抱我,妳覺得我這樣想是不是很過份?」

「一點也不過份,這是妳應得的。」說完,她隨即便抱住了她。

瑪麗亞雖然感到錯愕,但還是任由她緊緊的抱住自己。而且這是她這輩子以來,感到最溫暖的
一次,就好像眼前是她自己的親身母親一樣令人安心。所以她不再流淚,反倒是依偎在她懷裡沉沉的睡去。

* * * *

此刻溫暖的陽光照射到屋內,令躺在床上的女孩清醒了過來。

「這是哪裡?」這是瑪麗亞醒來的第一句話。

「難不成你昨晚的事已經全忘了嗎?」美少年安倍斯坐在窗口邊應答著。

「嗚……抱歉,請問你是誰?我又為什麼會在這裡?」

「我叫安倍斯,這裡正是我家。我想妳可能不記得,妳是我母親親自揹回來的行李。」安倍斯沒好氣的說著。

只要一想到昨晚瑪麗亞吐的滿地都是他就有氣,如果不是母親交代他不要對她發脾氣的話,他早就想賞她的一個巴掌了。

「安倍斯,可以麻煩給我一杯水嗎?我口有點渴。」

「真拿妳沒辦法。」安倍斯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給瑪麗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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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瑪麗亞一口氣的將它喝個精光。

之後,兩人沈默了一段時間。

最後是瑪麗亞先忍不住開口︰「請問昨晚送我回來的人在哪?我想親自跟她道謝。」

「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母親根本不在家。」

「是嗎。」瑪麗亞感到有那麼一點點遺憾,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妳想不想起床吃個飯,畢竟都已經中午了。」安倍斯話一說完,瑪麗亞的肚子就隨即叫了起
來,令兩人都有點感到尷尬,最後是瑪麗亞勉強笑了笑才混了過去。

然後,兩人就直接下樓到餐廳裡去吃飯。

當瑪麗亞看見菜餚如此可口,口水都差點要流了下來。

「不用客氣,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想吃就儘管吃吧!」

「真的嗎?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囉!」說完,瑪麗亞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開始盡情享用眼前的美食。

而安倍斯則看著瑪麗亞吃的樣子發呆。

他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如此重視她,甚至說過絕不能傷害她這種話。而向來聽話的他,也不敢違抗。

「我問妳?妳叫什麼名字?」安倍斯隨口說了說。

瑪麗亞停下手邊的食物回答他:「瑪麗亞,這是我的本名,也是母親親自替我取的。」

「我想你的母親一定很溫柔。」

「為什麼?」

「因為瑪麗亞是神的名字啊!我想她一定是希望妳像神一樣仁慈吧!」安倍斯微笑著。

「是這樣嗎?」經安倍斯這麼一說,瑪麗亞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嗯,一定是這樣沒錯。」

但是只要一想到昨晚母親對她做的事,瑪麗亞就忍不住感到心痛。

「不要光只說我一個人,也談談你母親吧?」

「好,不過要說到我母親的話,我只能說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這話怎麼說?」

「因為我並不是母親親生的,我只是一個在孤兒院長大的孩子,要不是母親收留我的話,我恐
怕不會像現在一樣過的幸福吧!」

「抱歉,我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瑪麗亞忍不住掌自己的嘴。

「沒關係,這話我只對妳一個人說。況且母親信任妳,所以我想妳應該是不會到處亂說才對。」

「謝謝你,安倍斯。」這畢竟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說信任她之類的話。

「對了,時候好像不早了,我想我應該走了。」瑪麗亞看著牆壁上的時鐘說著。

「那我就送妳到門口吧!」

瑪麗亞跟著安倍斯一路走向門口。

「替我向妳的母親說聲謝謝。」

「我會的。」

「希望我們有緣再見。」

「好的。」

安倍斯在瑪麗亞走後一直都是用微笑的送著她,一直到他進門,他才漸漸收起了笑容。

「我這樣做真的可以嗎?」安倍斯尋問著海孤子與蘇珊。

「既然母親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意見。」蘇珊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說著。

海孤子則是靠在牆壁上不發一語。

「我只是有預感那個女孩總有一天會妨礙我們而已。」安倍斯突然嚴肅了起來。

「放心,不會有事的,相信我。」蘇珊坐起來,走到安倍斯的身旁,輕輕的托起他的下巴。

「我知道了。」安倍斯羞澀的別開她的視線說著。

「你只要等著看一齣好戲就好了,其他的事母親會替我們解決,所以我們更不能讓母親失望才行。」這次,海孤子總算開起口來。

「你看,連她都這麼說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天塌下來母親會替我們頂著,所以絕對不會有問題的。」蘇珊也附和著。

「但願一切真能如此順立就好。」安倍斯雖為接下來的事情擔憂著,但最後還是勉強被他們給說服。

從此,國家會面臨怎樣的危機也只有他們幾個才知道。




昨晚,祭師的宅邸發出了爆炸聲。

圍觀的民眾有人說看見一位年約四十幾歲的女人出沒在宅底附近,可見當時是有多麼的緊張。

只可惜,沒有人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她只是一個人躲在陰暗處,靜靜的觀賞這樣的風景。

隨後,所有救火的人趕到,把所有宅底的人救了出來,唯獨祭師受了傷,還在昏迷中。沒有人知道這當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有人會想要傷害祭師,目前仍然是個迷。

所以,當晚琳的母親席拉立刻趕到現場去觀心情況,順便調查有關的線索。

「可惡,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呢?」席拉氣憤的說道。

「別急著發飆,事實的真相都還搞不清楚的人應該是沒資格生氣的吧!」財務部長雷娜站在一旁細心的說著。

「我知道,只是我懷疑可能跟那件事有關。」

「那件事?」

「忘記了嗎?前幾天有一封恐嚇信寄到了宅邸裡去,克拉拉曾經我向我們提到過。」

「想不到竟然成真的是嗎?」

「是的,而且想不到事情會鬧的這麼大,我有預感可能還會在發生其他事。」

「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而且萬一讓那個男人知道這件事恐怕可能比這還嚴重許多,所以我們一定要對母親保密才行。」

「我知道了,剩下的交給我處理,妳負責通知芙莉。」

「嗯,願上帝保祐我們的朋友克拉拉沒事。」

說完,兩人互相道別。席拉負責買花送去醫院裡,而另一個則趕去皇宮裡去。

當席拉正準備走進病房裡時,她看見站在病房門外的一個熟悉的面孔。

「蘇菲是嗎?」

當聽到席拉的聲音的時候,蘇菲不曉得為什麼立即跑了開來,留下仍愣在原地的席拉。

其實,她心裡很明白,蘇菲是因為擔心才跑來偷看的,結果到頭來卻被她給看見,想到這裡她就有點替克拉拉難過。

不過,難過歸難過,朋友還是得看才行。

於是,她捧了一束花走了進去。

當她拉門走進去的時候,她看見楚正忙著幫克拉拉擦拭臉頰,而身體則有一部份燒傷,連動都無法動。

「楚,克拉拉應該沒事吧?」她走到床鋪的另一邊關心的尋問他。

可是,楚卻一點心情都沒有的樣子,一直都沒有打算要回答她。

所以,她便沒有繼續在問下去。

「花可以給我嗎?」楚伸出一隻手來,打算將花給插進花瓶裡。

「可以。」她把花遞給了他。

「謝謝。」

之後,楚就沒在對她說什麼,一個人拿著花瓶走出病房。席拉想他可能是因為要裝水才會這麼
做,所以也沒有跟上前去,而一個人獨自坐在椅子上觀看克拉拉的臉龐。

「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想必妳一定沒辦法接受吧!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雖然覺得遺憾,但身為妳的朋友的我絕對會替你報仇的,放心吧!妳絕對不會死的,至少我是這麼深信
著。」她突然握住克拉拉的手,就像要交代所有事情般在她耳邊這麼說著。

就在同時,席拉感受到另一方的手動了起來,然後很用力的握住她的手。

「克拉拉!」席拉驚訝到不知所措。

然而克拉拉卻淡淡的說︰「那個女人回來了……」

「誰?你說誰回來了?」

「那個女人……曾經被我們推下懸崖的那個女人……」

「可是她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這怎麼會!」

想起那時候的她們,就想起了自己曾經因為聽從一個男人的命令,而犯下許多殺人的事。

當時,她跟克拉拉、雷娜與芙莉為了拯救母親,而聽從她的指令,雖然她們都是母親從戰場上撿回來的寶貝,但是卻被某個神祕的男子所操縱著。

男人的野心相當大,他先想辦法借刀殺人,在奪取王位,但卻不曉得基於什麼樣的理由卻讓母親坐在王位上,然後就突然有一天無故消失了,這個國家只留下他們幾人存在,後來,陸陸續續有其他人進入這個國家。

在這之後,新的時代就此開始。

而她們之所以將那個女人推下懸崖,原因就是因為她就是這個國家的公主,公主當時確實是活著的,只是她們深怕有一天她會向她們報仇,於是,男人決定先下手為強,命令她們將她給推向深不見底的懸崖。

之後,過了好幾年。

女人再一次回到這個國家裡,尋找她要報仇的對象。

想到這裡,席拉冷不住冒出了冷汗。

「沒錯,那時候她確實是應該死了,可是她卻活了下來,妳知道她當天對我說了些什麼嗎?『我要親手解決掉害死王子的人,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妳們,所以妳們一個也別想逃』。」
「那妳認得出來她現在長什麼樣子嗎?」

「看不清楚,當時房間太昏暗了,不過我卻看見她的手上刻有皇族的黃金手鐲,之後,就像現在這樣我失去了意識。」

這下完了,現在連辨認她的身份的線索都沒有,怎麼能找的到她呢!不過克拉拉所說的黃金手鐲確實在這世間是很難有另一副的,所以應該不至於沒有希望才是。

「我知道了,我一定替妳找到她的,然後在親手解決她。」

「別做的太過火,萬一被那個男人知道這個事實,不止是我連妳也為遭殃。」

「放心吧!他是絕對不會知道的,這點我跟雷娜與芙莉都約好了。」

「但願事情能早點結束就好。」

克拉拉一說完,楚就推開門走了進來,手上不時還拿著已經插上花的花瓶。

然後,克拉拉就繼續裝出昏迷的樣子,就好像剛才她們兩個從沒講過話一樣。

「我差不多該回去了。」席拉對著楚說著。

「請慢走。」

之後,席拉就離開了醫院,前往幾天與克拉拉接觸的那個女孩的家。

沒錯,正是指瑪麗亞,席拉猜想如果運氣好的話,說不定真能碰到那位傷害克拉拉的公主,然後她一定會親手用劍刺穿她的心臟。


* * * *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瑪麗亞獨自回到家。

「妳去哪了,我和妳老公都很擔心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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