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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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在一個龐大而紛亂的時代,烽火連天,戰禍不斷,諸方霸主各執一方,有分,亦有合,但最後都是以腥紅的殺戮收場。

  動盪不安的天下已維持了數百年,仍沒有可以逐鹿天下,一統諸方英雄的人出現,因而亂世的無奈更加遽長,不外是生離死別、兒女情長……

  日向一家在久遠前,一分為二,分散在木葉領土中的南與北,因而人皆稱日向宗分為「南宗北分」。

  日向一家隸屬木葉大國之下,是早在那數百年前的和平時代就已存在的龐大族系。其勢力可比一國之主,但人人皆知,日向一族不過是零散的碎片,數百年前宗分家的糾紛,至今仍然存在著,將家族一分為二,若日向起了反叛之心,也不過是一頭虛有其表的猛虎。

 

×   ×   ×   ×


  一幢雄偉壯麗的建築內,四處掛著大紅喜帳,東牽一道,西連一段的,宛如紅雲滿天似的。門前也掛著象徵大喜的紅燈籠,牽引著如潮流般的人群進入門中。

  儼然是有新人結為連理。但卻毫無喜氣地,反而只是蒙上一層冷冰冰的絳綃。前來道賀的賓客,面上盡是那虛情假意的笑容,還有逢迎奉承的話語。

  是場婚禮,卻不似場婚禮的婚禮。別人或許不明白,但稍知內情的人皆曉,這是場浩大、而野心勃勃的──婚姻。


  今日是日向宗家長女──日向雛田,和日向分家長子──日向寧次的成親之日。表面看起來這是一場歡天喜地、日向兩家誤會冰釋的婚姻,背地裡卻是場因為野心而產生的婚姻。




  新房裡,床沿坐著一位頭戴鳳冠,身披霞衣的女孩,顯然她就是這場婚姻的新娘。身旁還有兩位陪嫁的丫環不斷的對她說話──只因為她不斷的在哭泣。

  「小姐、小姐,您就大發慈悲吧,今日是大喜之日,哭不得、哭不得……」陪嫁丫環對著新娘不斷說著。

  但是怎麼雛田怎麼也止不住哭泣,仍是抽抽咽咽的。掩面的紅帕底下,淚佈滿了整張臉龐。

  她並非真的如此脆弱,打從花轎將她抬出家門,一直遠來到分家,她一滴淚也沒掉過,只是凝著臉龐,只默默的任由他人擺佈。

  但當她來到新房,看著房裡陳設的一切,想著以後自己往後的命運,便忍不住淚流滿襟。


  打從她曉得,宗分兩家要和親的事情,她便覺得這是場錯誤,和親並非真的只是想要和解,只是想要相互利用,達到自立為王的目的。反叛之心不可能沒有,畢竟日向家的勢力如此之大,怎可能甘心在這群雄割據的年代任由他人擺佈?

  但是,沒有人為她想過,她遠嫁來分家,會遭到什麼命運?宗、分兩家的仇恨又豈能一夕之間就化解?

  她只不過是被野心而利用的工具,一個活在虛情假意之下的人,又能找到所謂的自己嗎?在這可悲的時代……

  而另外一個和她一樣可悲的人,就是她的夫君──日向寧次。

  他倆都是葬送在這野心之中的人,本來可說是毫不相干,若不是這場婚姻,只怕他們永遠不會有交集。


  她,是個自幼生長在南方日向,湖澤遍佈的水鄉,輕舟上的柔女子。
  他,是個自幼生長在蒼茫寒漠,腥紅血月的戰場,馬鞍上的好男兒。

  但,野心重重的紅線,硬生生的將素未蒙面的兩人,牽連在一起,要讓他們共度這一生。

  成親之時,她十五,他十八。也不過是少不經世孩子。



  雛田兀自低頭哭泣著,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悲不堪。而旁陪嫁的丫環仍試著勸阻她:「小姐,別哭了,如果給少爺聽到那就糟了,而且在成親之日更是萬萬哭不得的啊!」

  「讓她哭吧。」

  一道冷然的聲音,從門邊傳來。雛田抬頭望去,那是一名身穿大紅新衣的少年,一頭長長的秀髮,隨風飄著。冷峻的臉龐,像是寒冰一樣──那般不茍言笑的嚴峻。

  怔了一會,她驀地才明白,那是她的夫君。

  她夫君那平靜如水的眼眸,直直望著她,良久,他才拂袖離去。沒有說任何話,可說是對她這個妻子,毫無感覺。



  當他紅袖些微揚起,毫不回首的只剩孤寂孤寂的她。那一夜,他始終沒有回來……


×   ×   ×   ×


  翌日,雛田梳洗了一番,才走出大廳。當走進大廳,便看到寧次早已坐在那,輕酌杯中物。他依然是凝著那張冷峻的臉龐,毫無微笑透出。

  「夫君,晨早。」雛田禮貌性的問候,那是宗家的人教的,這是為人之婦基本的禮儀。

  「夫人,晨早。」寧次也形式性的回答。他並沒有直叫她的名字,也許他不曉得她的名字,也許他醉了,也許……只是按著「規矩」來走。

  雛田轉身便走。她心底暗暗自嘲著,這樣的形式化,真到底是不是一對真正夫妻會做的事情。也許她夫君和她想的一模一樣,但是,他們卻偽裝的很好,為了什麼?為了日向?還是只是不想讓自己成為毫不懂事的孩子?

  他們很認份,知道已是夫妻,就該照著規矩來做,所以他們盡可能裝出穩重成熟,他們已不是孩子。

  他們皆不願向一個已經決定好要共度一生的人,透露出真正的自己,怕自己的脆弱顯現出來,還兀自偽裝成一個漠視對方的「大人」。

  現在想起,她昨日那番哭泣,才真正像是個孩子!一個毫不為大局著想的──傻女孩。


  一個野心,凶狠無比的野心,卻要讓兩個人這麼的互相對待。一切,都只因為他們生在這個混亂無比的天下。

各方英雄各個都伸出狠辣、沾滿血腥的雙手,你爭我奪。天下大亂,民不聊生,這就是一個,那麼令人絕望的時代。



某雪後記:

  嗯嗯,真的很久很久很久……(無限延伸)沒有打文了。
  感覺都有點走樣Orz
  戰事計畫很久很久了呢,祇是沒有繼續打下去而已Orz

  寫文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啊,某雪果然退化了…
  經過幾番波折之後,序終於生出來了(灑花ˇ)
  不過品質就……會令人看的很想撞牆。

  不過寧雛的夫妻生活啊--
  想到就好興奮(?!)
  下一章不曉得什麼時候會生出來,唉,人長大一歲,行動也會變遲緩嗎?
  我才不過一十有五(應該是吧)啊!!!


                          古調,2006‧5‧21
                         修改於,2006‧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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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亞王子  寫得很不錯呢!繼續加油  發表於 06-6-25 17:30 聲望 + 2 枚
〃καιηε〃  戒小音推薦=ˇ=+  發表於 06-6-25 13:25 聲望 + 2 枚

【寧雛】戰事 × 碧漪蒼湖‧章一

──章一



  廳外,雛田在那傳統的木製長廊輕步走著,廊邊,是整排垂柳,隨著微風緩緩飄動。

  外人會覺得奇怪,在這水源並不豐沛的地方,卻有楊柳。但是雛田明白,這排楊柳都是為她而植。

  這幢屋子,屏除下人們,其實也不過只有她與寧次兩人,而這幢屋子的存在正是為此。在他們婚前早已動用百餘人力蓋了這幢屋子,繁花似錦,盡是奢侈的象徵。

  最是費力的就是這排楊柳。位於北方的分家,地形盡是大漠旱地,水源不豐,可這楊柳是位於南方宗家那兒的水鄉。南方多雨,雛田的故鄉盡是湖泊、河流,在湖邊最美的莫若那搖曳生姿的楊柳。

  她常常乘著小舟,遊樂在澄澈湖面上,看著小舟過而無痕的水漪。湖上有片片的蓮花叢,不只能夠觀賞,還可伸手採蓮。

  此次她遠嫁北方,不免會有思鄉之情,分家的人特地為她從南方運來了百餘株的楊柳,好可減少點思想之情。

  但,這絕非她所要的,如果可以,她也不願到這陌地來生活,這既沒有可以乘船的湖泊,也沒有親人;只有大漠旱地,和冷冰冰的丈夫。對她來說,這一切都如此陌生。

  只有這些楊柳,讓她多少可以憶起故鄉是什麼模樣,不至於忘了她故鄉的存在。但,這些楊柳不曉得就花費多少人力、財力,而在這困頓的亂世中,貧苦的百姓無法飽食三餐,而他們這些人卻因為她思念故鄉而從南方將楊柳搬來北方。

  在這亂世中,如果她只是一介平民,就可以選擇自己要走了路,但卻得飽受飢荒之苦…──

  這個時代,沒有任何事情稱的上十全十美,已經太多的殘缺,太多的家破人亡,太多的昏庸君主,太多國家的百姓民不聊生。


  雛田輕倚在長廊的欄邊,望著楊柳,怔怔的發愣。對於自己的未來,是迷惘。

  忽然憶起「其實在這世界上迷惘的人很多,但是他們選擇去破除迷惘,而是找尋自己的路。」這句話,是一個人對她說過的。

  那個,在她故鄉的人,同樣對自己的未來不知所措的人。

×   ×   ×   ×


  在雛田嫁入分家的前一個月上,她早已得知她即將要遠嫁至北方的消息,所以常常獨自乘著輕舟,滑行於湖面,望望這她往後見不到的景色。

  這日,她又乘舟到湖上。柔荑輕輕撩撥平靜如鏡的湖面,輕輕搖起陣陣漣漪。她愛這樣的水鄉,她愛這裡的一花一草,她愛這裡的所有,但是她卻無法永遠擁有。

  在亂世,她似乎是活在夢境,這裡繁花似錦,風光旖旎……她絲毫沒有感覺外頭的血腥濃厚。

  她一直不明白,為何日向家如此安定,卻還要問鼎天下,她一直不明白。

  “……雲兒飄著,映著湖,連著花。吾低語頌著,遠方那似柳伊………”

  雛田輕輕低吟著,一首家鄉的曲。她只隨口哼哼,根本不明白其中含義。她只曉得這在描述著她的家鄉……

  驀地,一陣悠揚的笛聲傳入她耳裡。她回首望去,河畔楊柳下,站著一名金髮男子。

  在徐風中,像是有隻纖手正在撥弄他的頭髮一般,搖曳著。雛田望著他的身影,似乎有些朦朧,不自禁的將船駛近。

  當她輕步踏上茵綠的河畔,那金髮男子隨即向她鞠躬,道:「抱歉,打擾姑娘雅興。」

  雛田搖了搖頭,道:「是我打擾了公子雅興才是……」

  「方才我聽姑娘唱了首曲子……」那男子微笑,頓了頓又道:「十分婉轉動聽啊……」

  「讓公子見笑了。」雛田面上泛起一絲紅霞。

  「不過……卻含著一絲絲的悲傷。」那金髮男子的藍眸,直直望著她。

  雛田一怔,微微苦笑:「被公子瞧出來了。」

  「只有傷心人方能這般感觸。」在那男子的眼眸,掠過一絲哀傷,眉頭輕皺著。

  雛田微聲道:「這世道,哪有不傷心的事情呢……」

  「是啊。這個世間正處於混沌的狀態,沒有一絲光明能夠照耀神州人民,所以百姓才會如此苦不堪言。而……有些人在這時代,是迷惘著自己該走哪裡,要做個一展自己雄心壯志的英雄?還是做個到處斂取百姓的錢財人?」

  「如果能破除這層迷惘,或許亂世也不會是亂世。如果大家不再是只為自己而利慾薰心,那麼這就是太平的天下。只是,該怎麼做呢?這又是層障礙。」金髮男子深沉地道。

  雛田眼前的人,是如此為太平著想,這時代中,又有幾人能這樣?

  「但跳出來想,雖憑一己之力無法去阻止戰亂的蔓延,但只要去做,不會找不到與自己道同謀合的人。這個想法,也許就是我突破迷惘的力量。其實在這世界上迷惘的人很多,但是他們選擇去破除迷惘,而是找尋自己的路。」他又續道。

  「公子……」雛田完全明白他的想法,也深深的認同,但她卻不曉得該說些什麼。

  而那金髮男子,深深的嘆了口氣,對雛田道:「姑娘,也是在為這亂世而傷感麼?」

  雛田輕輕搖頭:「我沒有公子那般寬闊的心,只是感嘆在這亂世而不能左右自己罷了。」

  金髮男子輕笑:「是麼?我覺得對姑娘說完自己想法之後,舒暢多了。也許……試著去突破這層迷惘。」

  雛田點頭稱是,眼望天色已然不早,當及匆匆的問:「敢問公子姓名?」

  他微帶笑意地回答:「木葉夏使──漩渦鳴人。」


某雪後記:

  不知經過多久,終於寫出來啦--
  不過怪怪的就對了,"廢話"似乎也挺多的。(遭踹)
  特別是那個歌謠,應該很多人想打我吧,我真不夠詩情畫意。

  反正就是怪,怪的不之所以然。

                         古調2006‧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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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連】【火影】【寧雛】戰事 × 碧漪蒼湖‧章二

──章二

  正沉思於過去記憶的雛田,驀地被一道聲音喚回現實:「夫人。」

  雛田回過頭,有一位嬌小玲瓏的女孩站在她面前,手中還端著木製托盤,想來是府內的小婢女。

  「什麼事?」雛田淡淡地問,才嫁入這裡一天,想來如無重要的事情,應不會有人敢打擾她。

  「有人來找您,是日向宗家的弦小姐。」那婢女用那銀鈴般響亮清脆的聲音答道。雛田望著她,對她帶來的消息感覺又驚又喜,但轉念一想,如果真是有故人來找她,應是隨她陪嫁的丫環來帶消息的。於是問道:「我沒見過妳,來帶這消息應是──」

  還未待雛田說完,那婢女便道:「本應是湖姊姊,但您的父親──日足大人怕照顧夫人不周,便把她遣回南方去了,婢子此次前來是隨著弦小姐來的。」

  那婢女口中的日向弦,是雛田在南方故鄉的堂姊,字纖泠,和她一樣屬於日向宗家。因為雛田無兄姊,所以對這常見面的堂姊,比其他人親近許多。


  雛田正自沉吟,在長廊末端傳來一道語音:「雛田妹妹!」

  雛田抬頭一望,是名身穿青色羅衫的女子。年紀稍長雛田些許,五官清秀,膚如凝脂,特別是那雙如水流動般的雙眼,勾人魂醉。

  「纖泠姊姊!」雛田不暇細想,脫口道。那般柔媚而柔如水的身影,是如此熟悉,讓這些時間以來思鄉情切的雛田幾欲淚水奪眶而出。

  纖泠趕緊走上前,輕輕牽起雛田如白玉般的纖手,微微笑道:「吶,從妳離開宗家起,已有幾天不見了。」

  雛田微微苦笑,眉頭也輕輕皺起。這樣的情形,也非她所願啊。

  「到北方來還習慣麼?這可苦了妳……」纖泠如水的眼眸,望著她,似是同情。「我這次北上,一是來看看妳,二是為日足伯父帶話的。是要妳好好輔佐寧次。」

  聽到她夫君的名字,心頭不禁為之一震。

  「妳會幫助他麼?」纖泠沉重地問。她那本來如清澈流水般的眼眸,登時變的如臨淵深水般,深不可測。

  雛田微微思索,輕輕把玩垂肩長髮,望著欄邊垂柳,過了好半晌都不發一語。

  「雛田……?」纖泠試探性的問道。

  雛田頓了頓,對她說道:「如果……天下需要一個安定,不論是誰來給神州一個太平,我都無意見。而要我粉身碎骨來成全太平,我亦願意。」

  她是恨極了這個亂世,無論要用什麼方法,她都要結束它。她早已不願再見像她一般可悲之人,也不願再見到因為戰亂而骨肉分離,鴛鴦離別。

  纖泠望著雛田那毫無表情的絕色面容,暗自沉吟:「雛田妹妹生性機敏,才智亦不亞於奈良軍師。既然她已有此意……她的性命恐怕就不能再留。」

  有那麼一剎那,是寂靜,而只剩下颯颯風聲,拂過了楊柳,葉片交錯而擦出聲響。

  「雛田,我先把一些日足伯父的話交給寧次。這件事無須太過掛懷……」纖泠話語頓了頓,又道:「因為日向的野心,不會因此終結……」

  雛田一怔,霎時間不明白纖泠言中之意。只是望著她那如水般的流袖,微微揚起,往長廊的另一端走去。她那青色羅杉被風舞亂了她的背影,也許她的心也和那衣衫一般凌亂,毫無條序。

  「夫人。」又是那道銀鈴般的聲音,雛田才想起,她一直未離去。

  「妳先去大廳吧,纖泠姊姊那會需要妳的。」雛田淡淡地問道。

  只聞她應了一聲,便毫無聲息的離去。

  雛田倚著欄杆,細細思索。若她真想結束這可悲的亂世,談何容易?她想,既然命運已要她走到這步,順其自然,只做個日向夫人就足夠了。

  但是幽暗的內心深處,不斷的受到戰火無情的撩撥,不斷的向她發出哀嚎──那是百姓痛苦的聲音。


  自從花轎將她抬出宗家,連路奔波至北方的分家,經過數餘天。這些天並不好受,她不斷的看見城鎮殘破無人的景象,就算它原本是多麼繁榮的城鎮,只消一把無情的戰火就可以將它啃蝕殆盡。

  她彷彿還能聽見,人民痛苦的嘶吼,喊的是他們的家已支離破碎,卻沒有一個真正明主可以引領他們走向光明,而讓他們還在黑暗中沉淪。

  她想為他們做些事,想要讓這個混亂的神州……有個安定,眼下唯一的路就是為日向披荊斬棘,創出一條王者之路。

×   ×   ×   ×

  雛田輕步向大廳走去,眼望纖泠和寧次正在談話,心中有種無法釋懷的悵然。

  他們正談論著要南攻的戰事。雖然表明要為日向統一天下,但心中仍是有所不忍,無法下定心意。

  罷了。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軟弱啊,妄想要參與天下大事,悲憫百姓。她倒是毫未思考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往後該如何面對她的夫君──日向寧次。


某雪後記:

  啊啊啊啊--
  我真的太閒,連字號都出來了…(讓人看不懂指數上升達百分之七十)
  謎的話的不少啊--(讓人看不懂指數上升達百分之八十五)
  字數好像也太少Orz(欠打指數上升百分之一百二)

  懶的修稿了,不修不修了,讓他自相矛盾去吧(遭打)
  昨晚寫了大部分,但是那是在睡意正濃的時候打出來的= =”
  管他的,就發了吧(二度遭打)
  (這個人超級超級不負責任,歡迎提出問題還有抗議,丟雞蛋也可XD)

                         古調2006‧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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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雛】戰事 × 碧漪蒼湖‧章三

──章三



  陽光灑進日向府內大廳,澄黃的色澤,似乎是這幢建築唯一的溫暖。

  雛田倚在門邊,靜靜的望著他們,聽著他們所說的話。無非是怎麼──殺人,各種不同的計謀,在她耳邊不停縈繞,有如熾火不斷焚燒著。她暗暗感傷,這樣亂世根本無法停息,因為這些計謀都不只是紙上談兵。

  是真真實實的以冰冷的干戈去斬殺血肉之驅。

  「雛田?」一道細柔的聲音,呼喚著她的名字。是纖泠……

  「我……」滿腔的黯然神傷,全部堵塞在咽喉,說也說不出口。雛田只能望著她,衣袂飄然。

  纖泠嫣然一笑,在她耳邊低語:「這才像是妳啊,不屬於自己該做的,就別插手……」

  雛田一凜。纖泠的語音很冷、很冷,弦外之音更是讓她心生凜慄,像是根針,不斷的扎在她的心頭。很疼。

  纖泠飄然離去,在大廳裡,只剩下雛田與寧次。寧次冷然的眼神,直直望著她,而她也直視他那如鏡般的眼眸。

  這是他們第一次的眼神交會,過去她只是一直躲避寧次冷峻的眼神,不敢直視。

  此時,雛田望著他,依然是那樣的冷峻,俊逸而毫無表情地,似乎是凝結了萬年的冰晶般,美麗,卻難以觸摸。

  悄悄地移開了視線,她還是不敢直是寧次的眼睛,因為他眼裡有種特別的寂寞,還有抹煞不去的戰火燎原。

  「夫人,怎麼了?」寧次微微從木製椅子上站起,從門外微微撲進徐風,直吹的他衣衫跟著徐徐飄動,但是依舊不改表情,只是微微牽動眉頭。

  「不,沒什麼……方、方才纖泠姊姊她……」雛田想要詢問纖泠剛剛到底說了些什麼事情,除了南攻的事情,也許還有其他?但是面對寧次冷然的神情,心頭早已膽怯了。面對他,雛田有一絲絲的恐懼,也許這也是她不敢正視寧次的原因。

  「纖泠麼?不過是談論正事。」寧次望了她一眼,又帶點悽然的口吻道:「日向南攻的軍策。」

  心又是揪緊了一下。

  「妾身明白了。」雛田微微放心,纖泠似乎沒有和寧次多說什麼。可是心頭總是浮現不安,怎麼樣也揮之不去,是纖泠所說的話所導致的因素嗎?

  雛田輕輕搖了搖頭,向寧次微微欠身,轉身離開大廳,心頭是滿悵的思緒。

  寧次眼望雛田離去的背影,碧色羅衫輕托出那有致的曲線,伴隨著如流水般的微風吹拂,她顯得格外清新秀麗。而直至腰際的長髮,也只揀了少許用翠玉簪盤髻起來,和一般的千金相較起來,更顯微樸實些。

  這,就是他的新婚妻子了。寧次的嘴角揚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或許對於這件沉痛的戰爭,還有另外一個能夠陪伴至老的人。

  儘管還對她剛才的行為感覺一絲懷疑,但是心口,卻是溫暖的。不論戰場如何冷血無情,他至少擁有了一個可以在場上奮戰殺敵的方向……


×   ×   ×   ×


  又再度走入長廊的雛田,卸去了那層懼怕之意,心頭輕鬆多了。在寧次面前,她感覺有股快要窒息的壓迫感,是心中促然,還是他給人就是有這樣的感覺。

  不過,他那冷峻的臉龐下,藏有一份不可侵犯的傲氣,是自然的王者風範。雖然總是凝著冷酷的神情,但駿逸的臉龐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光芒。如萬年不化的冰冷神情,搭著一襲青色的長衫,隱隱散發沉穩的氣息,而那如鏡般澄澈的眼眸,如寒冰一樣的目光,或許是因為自己相形見絀,令人不敢直視。

  這,就是她的新婚夫君了。雛田臉泛一陣紅霞,憶著寧次的臉龐,有種苦中作樂的甜蜜湧上心頭,他們就是要在這個時代相伴一生,任管戰場無情,她相信他會開拓出美好的未來,那便是安定。

  也許是一己信念,她就是相信寧次。儘管她的眼光認為她夫君是個儒將,不像是久經戰場的武將,反倒像個溫文儒雅的書生。

  她漫步走回房裡,嘴角輕泛著一絲靦腆的微笑,似乎這刻早已將煩惱與不安拋諸九霄雲外。

  「夫人。」一道熟悉的聲音,又在雛田耳邊響起。雛田朝那聲音的主人望了望,又是方才那名婢女。她依然托著木製托盤,笑臉盈盈地望著雛田,而她那銀鈴般清脆響亮的聲音,直直讓雛田無法忘懷。

  「是妳。」雛田望了她一眼,心頭微覺奇怪,但也無暇多想,便又問:「妳喚做什麼名字?」

  「婢子沒有姓,只有個小名,作銀鈴。」那婢女恭敬地回答。

  果真人如其名,銀鈴般的語音,是讓人無法輕易忘懷的音調。雛田微微點頭,逕自回了房間,銀鈴在後頭向她微微欠身之後離去。

  消散在風中的迷惘,稍解了煩惱與憂愁,在往後與往後,定下了壯闊的理想與抱負。



某人後記:


  啦,就是這麼晚才發出,有點感覺抱歉。
  因為人懶,加上遇到了瓶頸吧……

  每天呢,都會稍稍想起這篇的存在啦,可是呢,我總是說「明天啦」(被踹死)
  所以啦,經過N個明天後,這篇還是出來啦ˇ
  不過很差就是了。(遭二度踹死)

                        古調2006‧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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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耶

你的文筆真好,另外一個雛寧則是[ 今夜,讓我做你的新娘],同樣都是雛寧,不過都是為了不同的理由結婚,想必作者花了許許多多的心思才能寫出如此生動的文章吧,另外雛田還是一樣悽慘的說,沒想到只是為了要平息宗家和分家的糾紛,而被拿來和親政策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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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由 小名強 於 06-6-24 07:33 PM 發表
你的文筆真好,另外一個雛寧則是,同樣都是雛寧,不過都是為了不同的理由結婚,想必作者花了許許多多的心思才能寫出如此生動的文章吧,另外雛田還是 ...



謝謝大大^__^
我的文筆還需要再加強呢。

您說的那篇文我只看了個開頭和標題XD
(有點快要被人踹飛的感覺)

大部分的寧雛文,除了甜文以外,其他幾乎都有虐雛傾向,所謂的悽悽慘慘戚戚嗎XD?
和親只是引發戰爭的藉口,是否可以平息兩家之間的糾紛,這我可不曉得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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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

  時光稍縱即逝,日與月靜靜地在不知不覺之下,緩緩做著交替。時光總是在無心的日子下,不斷的推移,不去細數過了多少時辰,它會就這樣一直不斷的走下去。

  皎潔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紙,穿射進雛田的寢室,而她正坐在小桌前,凝望著窗縫外的夜色。似是撲朔,似是迷離,今晚月的光暈特別模糊,就像斷腸人淚眼婆娑的樣子。

  雛田輕輕把玩著垂在肩上的長髮,若有所思地,只是凝望窗外夜色。這樣一怔,又是無數個時光溜逝。

  「夫人?您要就寢了麼?」那道如銀鈴般,響亮亮而清脆的聲音又問著雛田。這已經是第三次問她了,可是她總說不倦,好像是在等些什麼。

  「……我不倦。」雛田愣了好半晌,才緩緩地道。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望著這樣細狹的夜色發愣,是又揪起那無垠的心事?還是這樣的月色和家鄉大大的不同,冷漠如鉤的月,搭上一波又一波大旱漠地吹來的塵風,挾著沙與塵。這樣的景色,又讓她想起自己身處異鄉。

  「您是在等著少爺麼?」銀鈴輕聲問道,像是畏懼的貓兒一樣試探著。

  雛田柳眉微微一蹙,轉頭望著銀鈴,直嚇的她倒抽一口氣。然後又將頭緩緩轉回原本視線,道:「我沒有想過,他可能會回來。」

  就像獨守空閨的怨婦般地口吻。的確,她可不奢望寧次會回來擁著她入睡,一切是都是既定的,寧次若想逃避,也任由他,因為,她何嘗又不是在逃避呢?

  「罷了。」雛田站起身,逕自走到木床邊,招手讓銀鈴離開。先是整了整被褥,然即脫下外衣,只剩單薄的白布衣裙,便輕輕的爬上木床,閉目就睡。

  夜中夜,她感覺閉目後的視線昏暗,但身體卻敏銳的感覺週遭一切,緊迫盯人的空氣,讓她不自覺恐懼,一切依然不是熟悉的那個地方,而這張床也不是以往熟悉的那張床。這樣的夜,讓她幾乎無法入睡。

  翻來覆去,輾轉難眠,唯一感覺在休息的只有她那雙白襲的眸子。所以眼前是這樣的黑,這樣的黑……

  驀地,聽到呀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雛田的心微微一顫,不明來者何人,是銀鈴?還是寧次?

  又是一陣衣物擦動的聲音,這樣子便可確定,這個人是寧次。雛田心頭又是一顫,但臉上依然不動聲色,偽裝成熟睡的樣子,

  寧次過了好半晌,才躺在雛田旁邊,閉目就寢。雛田心中一陣動盪,覺得自己的臉微微發燙,不敢望向枕邊人,只是像是受驚的鳥兒般,不敢亂動。

  兩人之前仍有段距離,寧次有如道學先生般,始終沒有翻身動到雛田。這樣子反而更顯諷刺,這樣還算是結髮夫妻嗎?兩人如此冷漠地互相對待,即使,心中再多對於彼此的想法,沒有付諸行動仍是枉然。

  就在這樣沉默的氣氛中,雛田沉沉睡去,當眼睛再度睜開時,已是隔日旭日東昇之時了。

  雛田緩緩張開眼眸,目光不自覺地向昨日寧次躺的地方。他早已起身離去了,他始終是要在雛田沒看到之下進出。雛田心微微一悵,便即起身更衣梳洗。

  朝陽和煦,映入門外長廊的楊柳,金光粼粼,伴隨著微涼的徐風,吹的垂柳間柔枝互相擦動,颯颯作響。

  又是一天的早晨,梳洗完的雛田,待在房裡,坐在小桌前細讀著房裡放著的幾本書冊,裡頭記載了許多詩與詞,而雛田便沉浸其中意境,消磨時光。

  「夫人,少爺請您到大廳,有事相商。」這時銀鈴走了進來,恭敬地對她說道。

  雛田輕輕地答應並闔上書冊,便即起身向大廳走去。她心頭有種不祥的預感,有股特別悶的氣息股在她胸臆難遣,讓她難受至極,而加快了到大廳的腳步。

  穿越長廊,左彎右拐,不一會兒便來到了大廳。只見廳中坐滿了許多人,有些她識得,是宗家的人;而有些卻是陌生再陌生。但都看的出來是日向家的人,想來是分家的人。

  帶著一絲疑懼,走進了廳堂,隨即聽到宗家的人對她恭敬道:「小姐!」

  這些人向她微微欠身,她也點頭回禮。可她卻依舊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見廳中人人臉色凝重,寧次就坐在其中,但依然是面無表情。

  「這是?……」雛田微啟紅唇,但還未說完,宗家的其中一人便道:「小姐,屬、屬下必須和您說一件事──…」

  那人語氣帶點顫抖,亦或者是氣憤:「火之國君王,木葉之主,佐帝他在聞小姐嫁給分家少爺之後,下令圍剿日向宗家……」

  圍剿日向……宗家?雛田不可置信自己聽到了些什麼,意思是指……遠嫁北方的隊伍在離開之後沒多久,便攻擊了日向宗家?事先下手為強嗎?

  「……可日足大人早就預料到,所以先派遣九成的軍馬疾奔北方,而留下自己在那抵抗。」說到這兒,那人的語音已經有些哽咽。

  「父親大人他……!」雛田心頭微一酸楚,明白留下來只有死路一條。為了日向大計,他寧願死,為了讓族人統一天下,拼死護住了後路,即使是自己要粉身碎骨。這就是他所選擇要走的路嗎?

  「……屬下們帶著浩大的軍隊,盡量不和木葉軍起衝突。兵分多路,直至今匯聚在此。屬下和日足大人這麼做,都是因為您和少爺啊!」那人又激動地道。

  雛田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這一切似乎來的太過突然,一夕之間,她失去了父親。雖然,父親總是埋怨她不是男兒身,不能領導日向一族統一天下,但──他終是她的父親。

  透明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試著不讓它落下,強忍著,作出堅強,讓自己多一份毫不在乎,顯示自己不是那麼地脆弱。她不想讓人發現,她一切都是偽裝。

  她望向寧次,他的眉頭緊蹙著,看不出他有任何傷感,雖說日足是雛田的父親,可是卻和他一點關係、一點情感也沒有,他甚至沒有看過他。

  雛田忽然腦中一片空白,這時她卻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呆愣地聽著廳內的人的交談,就像炙火一般,不斷激烈燃燒著。

  心中存著茫然,她只曉得該怎麼凝住臉龐,不讓淚掉落。不曉得時間是怎麼推移的,一下子廳中的人們散去,她依然坐在大廳的木椅上。

  除了一片茫然還是茫然,直到她發現,身旁的人們已經散去,她就徹底的崩潰了…──

  眼眶又泛出淚水,而淚有如斷了線的珍珠,沿著雛田白皙的臉頰而下,滴落在青色的羅紗,形成一片片水暈,不斷的在衣衫上加擴散。悲傷也猶如水暈般,不斷的擴散再擴散,就像氾濫的河水,一發不可收拾。


某人小小後記:

  嗯,我懶啊……
  又拖到現在才寫出來。

  本來是想明天打的XD,受不了良心苛責啊(?)
  所以就這樣子生出來囉ˇ
  不過差是一樣的差。

  嗯,我要段考了,雖然我要段考了,但是和寫文一點關係也沒有,因為我通常是不裡他的XD
  可是……忍不住要小小地感動一下。
  今天是禮拜六,二下有史以來,最最最幸福的禮拜六了(因為平常我都在上課Orz)
  好感動,真的好感動……
  真的很討厭禮拜六去上課!考試要加課也不是這樣加的吧,何況中午便當又很難吃(?),這樣硬逼學生去,不人道啊!

  因為感動,之所以感動,感動之於,文章就出來啦ˇ(灑花)
  可是打完之後我又癱了。
  我真的好懶啊ˇ

  再次小小地抱怨,為什麼俺的暑假只有九天,囧。

                          古調2006‧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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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騎士

菜鳥騎士

只能説...
大大你真的太厲害了...(拇指

這篇文章裡的敘述方式給人一種在亂世中被緊緊繫在一起的江湖兒女所發生的壯烈可歌可泣的...(已經掰不下去了)的感覺
本人也曾經想過寫一下像這樣的故事
可是發現完全不行
看來我那構簡單的大腦根本組織不起來這麼複雜的東西出來吧... =  =

話說回來
在我看過的寧雛文中
真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雛田扮演一個很可憐很悲劇的角色
這大概跟她在火影忍者裡和寧次互動的方式有關吧
希望這一篇的結局能夠皆大歡喜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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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亂攔=ˇ=~


是古調~(灑花)

是台論的古調大大對吧=ˇ=+

這篇故事百看不厭哩!!

強烈推薦呦^^
 

我用僅生的力氣與時間,狠狠地把你放在心裡,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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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g24262000 :

謝謝^__^||

我是在看歷史,還有某篇同人之後才萌生出這篇啊!
是想敘述亂世中的無奈...之類的(其實我也會詞窮Orz)
大大您只要多看一點,有感而發,寫起來自然就會如行雲流水般順暢了!^_^

話依然兜回來。
嗯,虐雛文多嗄!嘴上說有多愛小雛就有多愛小雛,筆下波瀾有多虐待她就有多虐待她(?)
這篇的結局是悲是喜,還沒有太切確的概念Orz
不過就以往的經驗看來....


給〃καιηε〃 :

啊---(尖叫)
是戒音姊(可以這樣叫嗎?!)吧。

嗯,我就是某只不怕死的古調^__^
突然發現這個地方,就不怕死地發文了XD||

謝謝戒音姊哦^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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