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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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古調

給希蕾:

希蕾的不會差啦>"<,人家也是很喜歡希蕾打的文呢!(指)
希望別洩氣哦。

謝謝希蕾^_^


給戒音姊:

咖啡喝太多對身體不好吧XD
我是個身子弱的人,喝多了頭就會痛,連巧克力都不太能吃…Orz。

唔啊!戒音姊的艷……不,美好的邂逅XD
感覺十分夢幻吶!!

能讓戒音姊憶起從前那樣美好的往事,令人家感覺十分高興。(笑)
聽戒音姊講故事感覺也挺有趣的啊^_^


給P大:

謝謝P大喜歡^_^
前面其實都在混,最終目的就是!就是那一幕(被踹飛)。
(感動我成功了……)

不過手鞠悲了點,也悲的不知所以然(嘆),蠻失敗的XD?!


給幻鈴:

手鞠悲,卻失了她所擁有的傲氣,感覺也奇怪的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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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一望無際的黑,染遍了整片天空,原本若隱若現的月牙,現也不復存在。而連著天與地的線,不斷崩斷,不斷化作露珠墜落,落在紙傘上滴答作響,然後再延著傘骨之間的縫隙流洩而下。

  鹿丸緩緩走向手鞠,腳踏之處濺起了無數水花,直至她面前,止步。他用傘替她遮擋了雨水,面上作了個無奈的表情望著她道:「這樣會感冒,回家吧。」

  手鞠緩緩點頭,此刻她竟然有如溫馴的貓兒一般,不曉得是選擇沉默還是覺得尷尬,她的樣子十分狼狽,流金色的髮絲不斷沁出雨水,而全身幾乎被染溼。

  過了良久,回到了家中,手鞠趕忙回到房裡換件衣裳,而鹿丸則是收著方才在雨中撐的紙傘。那傘有些沉重,不曉得是承載了過多的雨,還是過多的憂愁。他始終不明白為何她突然如此,如此反常。

  輕甩掉傘上殘留的雨露,放回原處,然後又取來乾布隨意擦拭了方才濕淋淋的手鞠採過之地。他直覺,自己好像在做奴役似的,必須出外接她回來,然後又為她收拾殘局。

  無奈,他依然做了個那樣的表情。猝然,手鞠房門唰的一聲被打開了,她換了一身白色的衣服,頭上還掛著剛剛擦拭自己溼頭髮的巾子。可是,衣服是換了,臉上的憂愁依然不變。

  她坐到暖桌旁邊,微微縮著身子發顫,顯然還是很冷,方才的寒氣似乎讓她著涼了。

  鹿丸微微沉思一會,望著她那顫抖的身軀,心中思量一個辦法。轉身走進廚房,從木製的櫃子取下一個白色瓶子,並取了兩個專門拿來盛液體飲用的小杯子,然後又生了些火溫了溫那白色瓶子,隨後又拿著瓶子和碟子走到暖桌坐下。

  「吶,喝下吧,會暖和點。」鹿丸將瓶子中的透明液體倒入杯中,那液體挾帶著些許醉人的香氣,刺激著兩人的嗅覺。因為是溫熱的,杯上還帶有一縷氤氳,讓香氣更加醉人。

  「我老媽說,喝些溫酒可以驅除寒意。」他又舉起那白色酒瓶,再倒了一杯。

  手鞠柳眉微微皺起,輕聲說道:「我不喝。」

  鹿丸先是皺眉,再細看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甚是畏懼喝下眼前這杯可以驅寒的清酒,她到底在想什麼,一點也不像平常的她。

  手鞠微微低下了雙睫,若有所思地垂首,過了好半晌才道:「我始終是不希望像他一樣失去了理智,要曉得,失去理智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鹿丸怔了半晌,不明白她口中的他是指誰,而且又突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今天她口中莫名其妙的話特別說,他也特別不懂,只是曉得她今日特別不一樣,難不成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今日是我父親的忌日。」手鞠微微顫抖地說著,馬上道破了鹿丸的疑問。先前的中忍考試,風影被殺,這樣慘痛地悲劇仍然存在她心中,雖然,他稱不上非常疼愛她,但是畢竟父女情深。

  「我曾見過他,喝酒……是在我母親死後的日子,看見的。」斷斷續續地道出心事,蒼碧色的眸子微微打顫,直勾勾地望著鹿丸。她因為相信他,所以這樣才會有溫暖的感覺。

  酒精的迷惑,常使一個人理智的線一根一根地崩斷,慢慢的受到侵蝕,慢慢的失去神志,最終不醒人事,成為他人刀俎下的魚肉。可以樂在瓊漿玉液中打轉,輕酌小酒無妨,但是過份的依賴它,試圖讓自己不是自己,變成了只是個借酒澆愁的人。

  她一直認為這樣的人很愚蠢,就像她父親一樣,最終沉迷在為酒的利益中,根本不曉得酒精正在侵蝕他自身,待得時機,便是它反撲的日子。她父親就是這樣死亡的,被利益給誘騙,愚蠢。

  「悲傷也不能麻痺自己,愚蠢的行為……」手鞠纖手微微顫抖,舉起了鹿丸給她斟的那杯清酒,輕啜一口,直覺一股暖流從她的咽喉緩緩流入愁腸。腹中如冰被火溶化般,那樣溫暖。

  她終是耐不住寒氣,依然是喝了。但是帶著不一樣的心態喝下的,所以她也不覺有異。鹿丸看著她舉杯輕酌,自己也拿起那杯子輕啜小口,倏地,方才在外所受的寒氣一掃而空,溫暖的緊。

  「……答應我,你以後不會做個借酒澆愁的人……借酒澆愁,只會愁上更愁。」手鞠停下了飲酒的動作,直視著鹿丸,眸中都是千萬個肯定,千萬個纏綿繾綣。

  「……麻煩。」承諾嗎?他是最討厭承諾的,可是在她那深不見底的眸中,望見了一絲令他動容的情感,彷彿他也被觸動了某處深藏的感情。他微微笑了。

  手鞠望見他了笑容,朱色薄唇也微微拉開一個弧度。隨後她又斟了一杯清澈見底的清酒,又將杯子捧在手心中,取得一絲溫暖,感受那樣的暖流回蕩在身體之間。

  唯有這樣的溫度,她才感覺她存在著,唯有這樣的談話,她才感覺擁有著些什麼牽絆,唯有這樣……她才感覺──和他無距離。




小小後記:


   啊啊啊啊啊,三篇寫不完啊!!!!!!(自爆)
   這、這到底算是好還壞?!
   預計下一篇結束……(應該是這樣的)

   這篇字數有少了些,真的很少…我最近寫文怎麼都好像在混?!
   碧漪也是吶>"<

   這這這這這,而且這篇……混吶!!!!!(被打飛)


                             古調2006‧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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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很好很好的拉!XD

古調大真的很厲害!

詞藻運用的真好耶!小的很羨慕

每次看你的文都有種古色古香的感覺!

加油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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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調大加油!過了好久才來看......
加油!!!!!
 
無限的嚮往,只需要一陣風吹向遙遠的彼端
或許我只需要好好的沉澱,讓一切再次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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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黑櫻娃兒:

謝謝^_^
不過我實在有時候很混吶,那篇是草草給他發的XD"

咳,不過,總之謝謝黑櫻大了。
我會加油的。

給希蕾:

沒關係的^_^有來看便好。
謝謝希蕾,我會加油的^_^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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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




  「不准違背哦。」那時她是這麼應他的。而他,也不過只是淡淡一笑,裝做渾然不在乎,而眼神卻將她那時的身影烙印在心底,深深地、深深地描繪出她要求他的承諾。

  他認為,他會永遠遵守。因為他並不是那種像綱手一樣嗜酒成性的人,也無什麼牽掛的事情吧,人的一生,不過爾爾,哪裡會有需要借酒消愁的事情,那些人不過是為自己找藉口。

  自從那日,又經過了很多日子。他依然成日望向那蔚藍天際,自賞著那朵朵浮雲。而她,偶爾出個任務,偶爾上街閒逛。一切如此平淡,沒有任何變動,不,應該是說,甚至沒有任何漣漪起伏。直到,那日他與她一同出任務,僅只他二人。

  本來以為,那只是簡單的任務,他們依然輕鬆應對,不料回村時受到突擊,兩人都身負重傷──

×   ×   ×   ×

  當他又睜開雙眼時,猝然發覺自己身在一片白茫之中,沒有半點雜色,而他,正是之中突兀的一個。空氣中夾雜著濃厚的藥水味,直直刺激著他的嗅覺。立時他便明白,這裡是病房。他正躺在白色床單舖著的病床。

  他微微坐起。單調的白色,和他腦中的茫然一模一樣,一時之間好像什麼都不存在,就連他自己都不是在這個空間中,而是不斷留連、徘徊在那稱做遺忘的時間夾角。

  驀地,素色的門被推開了,走進來的是一個女人,上身穿著深綠色的短衣,和這間病房色調格格不入。她看見鹿丸坐起身,原本沉重不已的褐色眸子如釋重負般,她輕道:「鹿丸,還好吧?你傷的很重……」

  彷彿這麼一道破空而來的雷閃,一語點醒夢中人。他倏地想起,回憶有如斷軌的車廂慢慢續接而上。他出了任務,而且是和手鞠一起……他們平安地完成了任務,但是回來的時候被敵人突襲……

  「快走!鹿丸你快走,這裡有我──」
  「你絕對不會死在這裡的,絕對。」
  「鹿丸……」

  被截斷的記憶霎時湧現,腦中都是手鞠對他所說的話,猶記當時她衣衫上血跡斑斑,如瀑的金髮也染上了那一抹妖紅,但是為了保護受重傷的他,她奮死戰鬥。

  在眼眸中,烙下意識對她最後的身影,那樣的堅強不屈。他恨,當時他眼前猝然地染的墨黑,看不見後續的她。心中忽然一陣絞痛、揪緊,那樣的滋味十分難受。

  他將臉龐埋進手心,腳微屈,抵著他沉重的腦袋。在旁的綱手望著他的動作,眼眸閃過一絲不安,只聞那悶在手心中的臉,傳出一道聲音:「她呢?」

  綱手沉默了良久,依然不知如何說出難出之言。而他將頭抬起,顫抖的望著她,再次問道:「手鞠呢。」

  似乎都可以望見,他玄色的瞳孔也在顫抖,那種深絕的恐懼。綱手語塞,又過了良久,才道:「被他弟弟帶走了……」

  「什、什麼?她、她還好嗎?」猝然,他激動地問著,顧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他的眼神直直勾著綱手,帶著一絲期望,望著從她口中吐露出手鞠的好消息。

  綱手搖搖頭,語音帶著一絲顫抖地道:「不,完全不曉得。只知道,她早已絕了氣息,詳細的死因……等等,他們完全不透露給我們知曉。」

  「不可能──」他激動地揭開被單,起身下床捉住了綱手的手,憤道:「不可能的,她不可能──」

  「住口,這次她是怎樣犧牲的,我們誰也不曉得,可是你還活著,你就要好好地活下去──再這樣亂動,你的傷口又會裂開。」綱手撥開了他的手,怒道。

  「呵……騙人的。」他輕喃,跌坐在地。身上無數的傷口又裂開來,殷紅血跡染污了他白淨的衣服,也染了他的心。眼前又是一片黑暗籠罩,漸漸地將他吞噬。

  ×   ×   ×   ×

  好些日子,他躺在病床上養傷。心頭不住的想著那抹倩影,而她……到底是怎麼死的,至今他仍不曉得答案,風之國封鎖了一切消息。而他打從心底覺得,她絕對不會是因為他而死的,也這麼希望著。

  忍者任務失敗而亡,幾乎是常事,他們是死的光榮,卻悽涼了周遭的人們。而手鞠也是吧,她一定戰的很辛苦,但也很光榮。

  他其實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手鞠會離他而去,他曾天真的以為,他們會永遠的在一起,住在木葉,成家立業,最終他會比手鞠先老死,這是一個他很平凡的夢。

  如今,伊人已不在,還有往後可言嗎?

  手鞠的好友們,為她立了個碑塚,裡面沒有她的屍首,只有在石碑上刻著她的名字,因為砂隱根本不讓木葉接觸有關手鞠的任何消息,彷彿無聲無息地消失了。

  他們也辦了個小小的葬禮,為她哀悼,但他沒有參與。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他不願意再次為了手鞠,好好痛哭一場?

  他身子康復後,他便不斷的接任務,讓自己連歇息的時間都沒有,努力地洗清自己悲傷的情緒,也試圖讓自己遺忘。這樣不是逃避,是最理智的做法,總比成日在家讓眼淚簌簌掉落來的好些。

  選擇遺忘,但是卻很困難,就像要改掉惡習一樣。它早已在心中深植,發芽,怎樣也拔除不去的情荊,每每想起都會令他疼痛不堪,這是一個不堪回首的往事。

  這夜,他從家裡搬了兩罈酒甕,到了手鞠的墓前。一杯又一杯,諷刺地在她面前喝著,試圖讓自己的意識模糊,但是怎樣也無法讓自己醉倒。

  為何會選擇破了承諾,他不曉得,只是想要忘記,只聽說這是最快捷的方法。因為心早已傷痕累累,再怎樣明智如他,也被這樣的念頭衝昏了。

  這樣灌醉自己的方法果然愚蠢,但是他仍耐不住疼痛一試。醉,再醉,直到視線模糊,直到意識不清。但,為何疼痛還在。他輕喃著許許多多對手鞠說的話。

  月洩流暈,點點光芒灑在他身上,彷彿見了他悲傷此態,想為他抹去傷悲。但他只回月娘一眸淚眼,搖搖欲墜的淚。

  他曾想過,一生就像若合若離的雲,也像漂浮在水面的圓木,那樣起伏不定。他曾認為,自己這樣的性格不太可能有太多憂愁,就像天際搖掛的那片雲朵。其實不然,在浮世,不可能沒有憂愁,他不可能似那浮雲一樣無牽無掛,只稍伊人一眼勾魂,在那不知不覺中,他的憂愁便暗暗升起。

  如今,他就是太過牽掛手鞠了,凝在那瓊漿玉露中的,都是哀愁。而飲下那滿盆的愁,與腹中那愁苦糾結在一起,愁上加愁。

  浮生一夢,無奈千愁。
  唯有杜康,自醉醉人。
  風聲颯颯愁淒淒,月色流輝映斷腸。
  何以解憂?
  伊人暗問,何以解憂。

  最終,他醉了,醉在自己的心底下,醉在他的夢裡,有著那抹令他魂牽夢縈的倩影。




雜:

  終於完結了,本來還要寫更長,看到《終》,我就打消了念頭(跪)。
  最後幾乎都在混XD"
  晚一點在寫後記,腦殘了腦殘了。


                              古調2006‧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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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調大安安阿!!
我來看你的文了喲!!(燦笑)

還有後記阿???好想看奈!!
話說回來...這篇文不像在混阿!!
我看到都快哭哩(飆淚ing)

寫的好好看喲~~~真抖!!我用我的名譽做保證!!
(謎:那麼激動幹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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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哭的說不出話來)



太感人了....ˊ ˋ

衛生紙都不夠用了 ...

昨天我媽還叫我節約衛生紙的說

今天看完這篇文...衛生紙都沒了
 
      

                    寒冷的冬夜裡 最想飛奔你那溫暖的擁抱
                                    
                    而你溫暖的擁抱   也是我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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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動.......<不敢哭 旁邊一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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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獨戀:


你好(甜笑)。

後記只是小小感言啦XD。
這篇文吶,是、是蠻混也蠻草率的,除了一開頭。
別哭哦(遞面紙)

謝謝>///<ˇ人家相信你ˇˇˇ(揮旗)


給雨芽:

呃啊(遞面紙)。
別哭別哭吶,沒有血流成河哦XD(被炸飛)

咳,雨芽別哭XD,人家給你一個愛的安慰(啥?)


給希蕾:

姆,不哭不哭哦。
我也很感動啊,終於寫完了(癱)

旁邊很多人,別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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