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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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Swallow燕子

當然有阿=ˇ=

我有看喔~舉手=ˇ=

搬家阿~麻煩事之一,房子有變大嘛?
 
最近的樣子真難看 是該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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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現在是火影版很有名的寫手啦怎麼可能會沒人看
只是大家都開學了
而且...今年對許多火影版眾來說是很重要的一年ˇ

有的人要準備考高中,有的人要準備考大學
所以摟!
 

我用僅生的力氣與時間,狠狠地把你放在心裡,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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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姐姐〈我可以這樣叫嗎?〉,你的文章我都有看喔!
寫的很不錯呢!繼續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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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六、流水無情



「不要緊了嗎?」邗岭友善的問佐助

「是的,多謝姬大人關心。」 他欠身

「那真是太好了。」

「不打擾兩位商談公事,在下就在門外,有事傳喚便是。」

「嗯,你下去吧。」櫻對著佐助點點頭。

「好的…那麼櫻公主,客套話就省了。能不能談談你觀察我朝現在的狀況有什麼感覺?」

「是的,這幾天參加了許多宴會…和支持改革的新派官員談過許多,能夠任用這些樣的人,由此可見您的眼光聰慧,感覺敏銳且觀察入微甚是細心,不會被心有他圖的花言巧語所矇蔽。不誠實的人目光閃爍,心虛的人眼神遊移,膽小的人不敢與人視線交會。改革派的官員都沒有這類特徵。我想,老臣當中未必沒有胸懷抱負、希望改變現狀的人。祇是,反對背後必有其原因,新政改革是急不得的,必須按部就班逐一推行,若是沒有舊臣的協助,只怕無法達到理想的狀態。恕櫻直言…姬大人確實頗有過人之處,但是過於矜持。」

「喔?此話怎講?但說無妨。」

「大人可曾想過私下一一拜訪長談?」

「這…是沒有。」

「有勇氣在公開場合發聲的人不會不公然支持您的。為何您種下的改革種子都沒有發芽的跡象?那是因為灌溉不夠所致…即使有那個能力,謹慎的觀察已經成為朝中一貫的模式了,若是不由您先做起,很難打破這樣的傳統僵局!」

「你說沒錯,朕也發現到,除了年輕一輩以外,老臣方面會說話的總是只有特定幾個人,即使有人臉上寫著我有話要說,也似乎被什麼阻止了一樣不敢開口…」

「不妨多注意那幾個人吧,櫻認為姬大人親自拜訪所表現的善意,對於改變現狀絕對是必要的。」

「嗯,朕了解了,朕會對這方面多加注意,好好著墨接下來的應對。十分感謝妳,櫻公主,真是一次令人豁然開朗的談話。小小年紀便見識不凡,未來的琊瓈十分值得期待!」

「您過獎了。可否冒昧請教一事?」

「什麼?」

「沿途妨礙我們進城的幕後黑手是否已有頭緒了呢?」

「這你不用擔心,朕已經交由自來也大人去處理了。相信現在已經有個結果了吧。」

「自來也大人?他也在這?」

「是啊…唉呀,說人人到。別躲啦自來也大人,出來吧。」

「哈哈,真是不好意思呀邗岭,打擾啦!櫻也好久不見了!」自來也笑吟吟的由屋頂翻身下來從窗外出現。

「好久不見了自來也大人,綱手師父現在也還好嗎?」看到舊識,心裡泛起一陣溫暖

「當然,還不就那副老樣子…這次鳴人也跟著我一起來了。」

「鳴人,是您後來收的徒弟漩渦鳴人嗎?」

「是啊,這次剛好帶著他…喂!鳴人你在做什麼還不快點進來!」

「就來了嘛!喊什麼喊啦!」

一樣由屋頂翻身而下從窗外出現的金髮青年,有著一雙天藍色的眼睛。

「姬大人好!櫻公主你好,久仰大名啊!」

「哈哈,真有活力啊!這裡就留你們年輕人慢聊吧,自來也大人…」邗岭示了個眼色。

「是啊,咱們換個地方聊!」自來也點頭表示了解

「好的,姬大人慢走,自來也大人慢走。」櫻站起,欠身。



「我是漩渦鳴人,叫我鳴人就好了!」他伸出右手

「嗯,我是春野 櫻,請多指教,鳴人。」櫻朝著他微笑,兩人握手。



         -*-



轉眼間就到歸國的日子,先前叛黨作亂的事情已經被自來也處置,回途不會再有什麼危險,因自來也和鳴人還有事必須留在昸戠一陣子,因此只護送櫻一行人到達位於昸戠邊界,有侍衛隊等著的城鎮。

「好啦,咱們就送到這,還有事情必須要做,抱歉!櫻妳要自己多保重,有機會我會要綱手去看看妳的!」

「呵呵,只要我辦個賭技大會我想師父肯定很快就會出現的」櫻露出難得的開懷笑容

「哈哈哈,這倒是!」

「見到師父幫我跟她帶一句"櫻很想念她"。不耽擱兩位的時間,就此道別吧。」

「這有什麼問題!一路好走啊!」

「如果有誰欺負妳妳儘管跟我說,我一定幫妳的!」小聲低訴,旋即開朗的道別

「有機會我會去琊瓈找妳的!再見!」

對櫻頗有好感的鳴人,在兩人不多的相處之日中漸漸注意起櫻的一舉一動,不過觀察一下就知道,櫻與佐助之間有很深很深的關係,而她又是怎麼樣看待佐助。雖然才認識沒多久就要分別有點失落,但是來日方長,他相信兩人還會再見面。比起佐助對待櫻的方式,他有信心自己遲早有機會獲得櫻的心,現下只要能夠當朋友就很幸福了。

「嗯,兩位保重。」

櫻微笑著,心底暗自感謝鳴人的心意,但是她清楚知道…自己不可能放得下佐助。對於鳴人,不論現在未來,似乎都只能說聲抱歉…



         -*-



平安回到琊瓈讓櫻鬆了口氣,才抵達第二天晚上,櫻與佐助兩人便被喚到春野大人的房間。

「櫻,佐助,把你們叫來不為別的…我想讓你們兩個訂婚。」

「!父親大人───」櫻語氣微急,但他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櫻,我不是在問你意見…只是告訴你一個既定的事實。這次我的決定沒有跟妳商量的餘地。佐助也沒有話要說吧。」

「…是的,謝謝春野大人。」

「很好,那就下去休息吧。」

「佐助告退。」轉身離開。

「父親大人…」

「櫻,爸爸知道妳想說什麼…妳想說,佐助根本不愛妳對不對?」他卸下剛剛嚴厲的表情

「既然知道為什麼還決定這麼做呢?您該知道這樣並不會是佐助的幸福啊!就算我對佐助有那樣的心意在,但不代表我可以用婚約綁住他不是嗎!他雖然沒有反對,但是心裡不知道真正是怎麼想的…」

「…櫻…櫻,佐助他並不是不愛妳…是他心裡的創傷讓他變得沒有辦法去愛人。他抗拒和平、抗拒愛情、抗拒除了仇恨以外所有與幸福沾上邊的事物…」

「仇…恨?」這是櫻第一次聽到這件事

「唉…妳要聽好,接下來會是個很長很長的故事…」春野大人深深嘆了一口氣,把埋藏了由事件發生到現在埋藏了十一年的真相一一告訴櫻。



「怎、怎麼會這樣…」失神。

「現在妳知道佐助埋藏心底的傷痕是什麼了…為什麼他的家人都消失,為什麼變成了孤兒,為什麼拚命的習武、為什麼除了憤怒及冷漠以外什麼情緒都不表現出來…」

「那麼,他的目的是為了復仇吧?現在加上和我的婚約,不是令他更加走向不歸路嗎?!」

「所以要靠妳了,櫻。憑我是沒有辦法拿那些大道理去動搖他的…而他選擇的路,誰都不能阻止。但要是妳能夠打動他,也許就能幫助他避開那樣的未來。就算不行,也要成為他的歸處。遲早有機會阻止他。我這樣說妳能懂得嗎…我希望妳去做的事」

「…我了解了,父親大人。」

「嗯…辛苦妳了…」

「不會的。為了他…我願意。」櫻抬起頭,眼神流露出堅定、即使得不到他的愛,也要守護佐助一輩子。



回房,佐助在廊下等待著。

「有什麼事嗎?」她表現的若無其事

「和我訂婚不覺得不值嗎?」

她輕笑

「真不像你會講的話…不會啊,我很高興。」

「有件事情先和妳說清楚。」不用敬語

深吸一口氣,她等著聽見絕冷的回應。

「就算訂了婚,結婚只是一種形式,我不會愛妳,也不會抱妳。」連句告別也沒有,佐助穿過身邊往她身後走去。

「要反悔就趁現在吧。只是…似乎也沒有妳拒絕的餘地。」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輕聲說道,帶一絲嘲諷。

沉穩的步伐,一步一步確實的踏著漸行漸遠,沉重的足音,彷彿宣告。

櫻閉起眼睛。任由心痛化為眼淚低落兩頰



         -*-



隔日早晨。

「什麼事。」

「昨晚…我有話要說。」

「說吧。」

「終有一天…你會離開」

「…這不是問句。」

她低頭,眼淚又不聽指揮的滴滴答答落下。

她緩慢轉身,在他看不見眼淚的角度,用他聽不出哽咽的音調。

「或許因為…不需要問…」

低聲輕訴著是帶著淚的花,用最堅毅的表情,落入水的懷抱──隨波。





~續。 幕七、毅然決然


那麼,待續。
 
「Si vis pacem, para bellum.」
《平和がほしいなら、まずは戦争の準備を。》

BACC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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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哈哈ˇˇ
沒有遲到的回來了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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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你好阿..
我好久沒來看你抖文囉!!

最近都所電腦....我是偷偷玩斗!!
文還是一樣好看阿!!佩服佩服!!

我可能偶爾會上限吧!!
總之燕子加油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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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七、毅然決然



結婚一年後兩人十九歲,相敬如"冰"的狀況比婚前更加明顯,宮中每個人都在奇怪,每個人都不敢過問。

正式成為琊瓈國駙馬的佐助工作並沒有改變,另外在他的見過自來也之後的提議下,訓練官方人員、武師、近衛隊及自衛隊的工作便有一半落到自來也頭上。為此,自來也與鳴人開始長居琊瓈。衝著品質良好的療傷溫泉及櫻和自來也他們的關係,綱手與靜音常找時間來拜訪。由於這些名人的出入,琊瓈的外交及觀光訪談變得更加熱絡,國際外交也變得更為發達。



         -*-



夜深人靜的凌晨時分,靜悄悄的走廊只有兩個身影,一前一後。

「你要走了?」低幽的女聲由背後響起

「…」佐助停下腳步沒有說話,回頭對上的是一雙清澈翠綠眸子,彷彿想看透他心思一般直對上他的視點。

「一聲不響的走掉不覺得很不負責任嗎?你可是這琊瓈國的駙馬呢…」音調不高不低,毫不帶責備、挽留的語氣,沒有變化的平淡神色。唯一明顯的是,她毫無血色的雙唇。

「琊瓈需要的是妳,櫻公主。成婚只不過是個變相的交接。訓練官的位子誰來做都是一樣,何況現在有自來也大人在,不是非我不可。」平淡的回答在在顯露他的不耐煩,似箭的意念早已飛向他期盼已久的時刻。

「但你是我丈夫的事實不會改變。」

她用堅決的語氣、充滿挑戰意味的內容,似乎想藉更多的談話來拖延他的離開,心裡卻很明白,不論她說什麼、做什麼,佐助是絕不會為了任何事情留下來的…他的心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在這裡了…想到這裡,櫻的身體不自覺開始因無法忍耐的悲傷而微顫。

佐助怎會看不出來櫻的意圖?同時他也發現了櫻的顫抖、開始微紅的眼眶。耙了耙前髮,他用邁步生風的速度走向她,第一次露出邪佞的笑容挑起她的下顎。櫻沒有掙扎,逼自己別把對上的視線移開,逼自己不可以哭。

「這麼說來,一個從不履行丈夫之責的駙馬似乎是過分了點…」左手攔腰低頭就是一吻



         -*-



這是一個深深的…粗暴的掠奪。

因姿勢而使不上力的雙臂根本推不開佐助厚實的胸膛。擰著眉,閉不上的雙眼看見佐助毫無情緒的半掩墨瞳,再也壓抑不住的難過竄上心頭化為淚水滑落白嫩的雙頰,眼淚混雜著憤恨與悲傷,無法停止;她沒有辦法接受佐助這麼蠻橫,但早已酸軟的身子根本不聽大腦指揮,她很想推開,手臂卻沒有力氣,只能由他放縱的奪取,直到櫻被吻得喘不過氣來,他放開攔在櫻纖細腰際的手掌,這個掠奪才終告結束。

兩人第一次的接吻,卻是在這麼冷漠的情況下發生,雖然從不期望他說他愛她,卻也從沒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方式傷害她。
舉起右手,一個清脆的響聲著落在佐助的左頰,因憤怒而無法控制的力道令他嘴角流下一絲血痕。

「嗚…」捂著腫脹的雙唇,櫻開始不可自拔的失聲落淚,腿一軟便往地上癱坐。

味道瞬間擴散至味蕾,他開始放蕩的狂笑。笑中帶著嘲諷、帶著憤怒,甚至帶著一絲嗜血氣味。墨色的眸子轉為猩紅,血的鐵鏽味勾起他壓抑已久潛在的瘋狂。

他彎腰將臉湊近櫻的耳際,唇盼勾勒著毫不掩飾的邪笑吐出幾個字。

「這樣子您滿意了嗎櫻公主?雖然很可惜沒能做到最後…所謂夫妻之實的遊戲也該結束了。隨你高興找個新駙馬爺吧…黃頭髮的小子倒是個不錯的人選,是不?」毫無猶豫的轉身往大門方向走去,全不理會跌坐在地上的她。

臉上露出沒有人看見的、奇異的愉快,邊走邊說著。

「或者…如果還要傻傻的以為妳總有一天可以改變我的話那就繼續等吧───只是妳什麼也得不到」沒有猶豫的走出了大門,他深吸一口氣,帶著滿心的狂喜,開始用迅速的移動往最接近邊界方向的後山林奔去。

現在,就去找你了…鼬…不論花多少時間我都要──親手殺了你。



         -*-



止不住的透明液體畫下一道道痕跡灼燙兩頰,她掩面,不再壓抑埋藏已久的傷悲。她乾咳、乾嘔,想藉由放聲哭泣來發洩情緒卻喊不出一絲一毫響音,悲傷得不能自己;原來最痛的流淚,是想喊卻只能無聲。

躲在她背後柱子影下的鳴人目睹了一切,默默的走到她面前蹲下,伸出雙臂環繞將她埋入自己的胸懷。櫻微弱掙扎想掙脫鳴人的擁抱,但他堅決不放手。

「大聲的盡情哭出來吧…我看不見的…」他聽著櫻依舊持續無聲抽泣,彷彿自己的心也在滴血。



良久,用蚊蚋般如絲的哽咽,她開口。

「我早就明白,婚約不過是他下的棋…早就知道的…明明早就知道的…可是…」

可是為什麼到現在心還是這麼的痛?



         -*-



她閉起寫滿疲累的碧眼,昏倒在鳴人懷中,不久後在夢境中繼續追尋著從來捉不著的高大身影。鳴人將她打橫抱起送回她的房間安放在床上蓋好棉被,坐在床沿,他用粗糙的拇指輕撫櫻沾滿淚痕的臉頰。

「櫻…別再念著佐助…他丟下了妳…但…我會在妳身邊…」看著她,他低聲呢喃;輕輕撥開粉緋色的瀏海,在她額間落下一個青澀的吻。

離開房間帶上了門,他站在廊下看著天空,散著金黃髮絲的眉間有著掩不住的滿臉心疼。



裡外兩般的心思,映襯著高掛無雲空中宛如咧嘴嗤笑的月牙,命運的分歧與交會,如紡紗輪軸般不停運轉、交纏。



在不遠處半掩著房門的裡邊,春野大人的視線由鳴人的身上轉望天際,他低嘆。

「果然變成這樣…。老友…我阻止不了他…櫻也做不到…為什麼老天爺如此不願輕易放過宇智波家呢…?」





~續。 幕八、殘酷的無意義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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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沒人看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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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八、殘酷的無意義



有些事,不用自己的眼睛去確認就不會承認它的存在。



         -*-



幾千里外的琊瓈皇宮

「佐助…你也差不多…發現了吧。避免不了的…瘋狂…。」春野語重心長,眼中流露悲傷。



         -*-



「嘻嘻嘻…………你很得意是吧…嘻嘻嘻嘻…真是、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鮮黃的眼白中心有緊繫如針的瞳,慘白色的臉上濺著乾涸的暗紅,他用尖銳得令人不舒服的音調不斷不斷的狂笑,用蛇盯著獵物般的眼神,鄙夷的看著佐助。

「咳咳………雖、雖然得不到…不過這樣的結果也還勉強令人滿意…咳…你就背著我的詛咒一輩子去懊悔好了………沾滿血腥的你再也…逃不掉了…嘻嘻嘻嘻嘻嘻嘻…………………一輩子喔…一輩子…永遠…都是我的東西…嘻嘻…真是令人……愉快…咳!」用著斷斷續續的方式由口中吐出的字字句句,如毒,腐蝕。

「你這傢伙────」猩紅的雙眼帶著殺意滿點的恨,出自於一張佈滿點點血跡的俊俏臉龐

「想…殺我…是嗎…殺啊…快動手啊…嘻嘻嘻…下不了手嗎…你親愛的…鼬哥哥也是這種眼神…真是…令人著迷啊…咳…這般要如水滿溢出似的憤怒…啊啊…………怎麼了…過來啊……現在這種情況對你來說是輕而易舉吧…佐助…嘻嘻…咳…」奇異的臉色因興奮而顫抖,不斷不斷得用言語想將對方激怒。

「嗚───────可惡!!」鋒利的刀口劃過慘白的臉頰畫出一道漂亮的傷痕,滲出血絲。

「要害…在這裡…你的鼬哥哥不是好好的指出來了嗎…別辜負他啊…嘻嘻…還是你連、咳!連下手的勇氣都沒有…?」

突然間他抓住佐助的左肩,力道大得一點也不像個將死之人,細長的指甲掐進肉裡,但憤怒的佐助根本感受不到這微不足到的疼;此時他的心正因方才才由眼前之人口中吐出的事實而震驚不以,而他一直追逐著的宇智波鼬-尚帶微溫的屍體就在這男子的身旁…他親眼目睹了一切…自己一直以為的仇人,鼬。所有一切過去不幸的罪魁禍首,大蛇丸。



         -*-



「嘻嘻…哈、哈哈哈─────你這個懦夫!!廢物!!看到仇人在眼前反而腿軟了嗎這個沒用的傢伙!!哈哈哈哈哈哈哈───────────難怪你殺不了鼬、難怪他是死在我的手上啊───哈哈哈哈」

「怎麼會是這個樣子…那我、宇智波家…究竟為了什麼!」

「怎麼…你還不相信?是我讓宇智波家族被驅逐、是我讓你們到處被追殺─────是我讓你變成現在這副德性的啊!發現自己十幾年來都恨錯人的感覺如何啊─────害怕嗎!恐懼嗎!身上環繞幸福氣息的容器真是太不適合我了───所以我破壞!殺戮!若是這樣就能夠得到夢寐以求的、具備宇智波血統的你那真是太簡單了!!哈哈哈哈─────就是你害死所有人!!」

指尖力道加重,眼神之間綻放奇異的瘋狂愉悅

「嘻嘻嘻…但是還喜歡我給你的禮物嗎佐助…它會跟隨你一輩子…讓你日日夜夜都因為痛苦得不到安眠───只要一閉起眼瞼就會看見所有沾滿鮮血的臉和怨恨的神色!這是你應得的啊───宇智波佐助───你的未來想必會過得非常愉快吧───」

紅色的眸子中圍繞瞳孔的黑色勾玉開始加速的輪轉-----他瘋狂、他舉刀!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手中的短劍刃鋒反射月亮森冷的光芒─────劃過。

「在那無法解脫的夢中再相見吧…」語未畢鮮血由喉頭噴出,拋物線般完美的弧度,在月色下閃耀著令人發寒的豔紅,耳垂上發白的勾狀象牙,反射光線,一瞬間,閃閃發亮。



艷紅與光芒映襯著佐助眼中燃燒不以的忿怒、悔恨、悲傷。

「不要……………………不要……不是我…不是啊…我不要…為什麼」他低頭喃喃自語,雙眼無神,跪坐在鼬的屍體旁。

「哥哥…爸…媽…………………………」








「櫻…」

在意識離開之前,他口中吐出最後一個字,閉上眼,在那之後第一次,淚水滑出眼眶。





~續。 幕九、所謂日、月與星


後記:
嗚喔喔喔───這篇也好短!!(自爆)
對、對不起啦O_Q燕子我黑暗文苦手,對大蛇丸和鼬的瞭解又真的"狠少狠少"
所以就把大蛇丸的部份縮得"狠短狠短"-一話就給他死!
鼬的戲份也全部砍光光ˇ出場的時候連臉都沒有被描述直接臥倒!
可是為了劇情的速度跟篇幅只好出此下策=3=~
加上因為燕子懶…(天音:你也知道你懶(巴))
請蛇迷、鼬迷不要打我(鍋子戴在頭上準備完畢)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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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九、所謂日、月與星



他離開琊瓈也已經五年了…透過密探還可以稍微聽到一點他的消息…但是近三年來什麼動靜都沒有。
過去還可以知道他大約在哪個地帶出入,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就好像、就好像───從世界之中消失了一樣。



         -*-



「在想他的事?」難得沉重的口吻打斷了櫻的幌神

「啊…鳴人,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將飄移的思緒拉回,面帶微笑,視點轉移到眼前這名有著陽光灑落般金髮的男子身上。

「剛剛。自來也師父去找春野大人了…不說這個,櫻,辦公的時候這樣子可不行喔!」天藍色眸子中有著關心

「啊…嗯…可能最近太累了吧。要不要去喝個茶?我想休息一下。你手上拿的是甜丸子串吧?
紣兒───備在涼亭吧,今天下午這氣候滿好的。」
她逕自叫了下人準備午茶,動手收拾桌上凌亂的文件

「這就去───櫻公主您等等啊!紣兒馬上給您準備好!」喜孜孜的往廚房去了



她起身離開座位準備要往房外走

「櫻!」

「什麼事?」回眸

「…你還在等?他的消息。」

「…」沉默不語,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無奈

「…不要不說話啊櫻,醒醒吧!五年,就算還活著他也不會回來的!否則大蛇丸和鼬都死多久了為什麼到現在還不見人影呢?!」

「鳴人…」

「對、對不起,櫻…你那種表情我已經看不下去了…所以」他一臉懊惱,手搔著頭髮,眼神望向別邊不敢直視她

「櫻!我-」像是下定決心般,他猛然轉頭。話才出口就被打斷

「唷,不好意思又遲到啦。」一個銀髮、只露出一隻眼睛戴著面罩的男子大剌剌的走入

「卡卡西…歡迎回來。」櫻像是鬆了一口氣般看向他

「你…算了。櫻,我先出去了。」

「嗯,我等等就過去。」

鳴人一臉沮喪的離開



「嗯…看樣子我又打斷他告白的好時機?」食指撫著下巴,一臉打趣

「嘻嘻…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不是嗎?」執袖微掩面,櫻低笑

「這倒是。」面罩下的嘴角看似微笑

「我們親愛的卡卡西教練今天又在人生的道上迷路了是嗎?」

「是啊,這次迷得可不輕喔。」

「哈哈,是這樣嗎?? 那,有什麼說來聽聽吧。」

「開玩笑的,其實也沒什麼大消息啦。昸戠,姬大人要我跟你打個招呼,可以的話希望近期內你能去一趟。另外北邊似乎有什麼動作,不過目前沒什麼好擔心的。倒是最近似乎有新的疫疾出現,詳情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路上聽到流傳,好像…跟植物有關,你不妨關切一下。境內出入的貨品啦等等越來越多,注意一下總是好的。」

「好,我知道了,這一趟辛苦你了。要不要跟我和鳴人喝杯茶再走?今天的演習有人去操心,你不用這麼急著過去。我手邊有上好的雨前龍井唷,昨天綱手師父才派人送過來的。」

「真的?那我就不客氣啦。對了…他…還是沒消息。」前一秒笑嘻嘻的感覺,下一秒就立刻變得嚴肅,卡卡西口中的他和鳴人說的他指的,自然是同一人。

「是嗎…自來也大人那似乎也一樣。」

「鳴人說的嗎?」

「…不是…看他剛才那個樣子用猜的也能想到…」她淡淡苦笑



         -*-



鳴人說自從佐助走了以後,櫻就再也沒有哭過了。
用堅強把自己包裝起來,比第一次見面更加勉強著自己───光是看著都讓人心痛不以。

『她應該被好好呵護在掌心的…像那樣的生存方式不適合她…太過辛苦了。』鳴人一臉苦惱的說出這樣的話。



         -*-



「…還是不打算放棄?那鳴人呢?」他語重心長。

眼看一個好端端的佳人如此被糟蹋,怎麼樣都是於心不忍。與其心心念念著一個不愛自己、銷聲匿跡的人,在旁人眼裡能夠好好保護疼愛她的鳴人自然是比較適當。無奈櫻的死心眼是出了名,自從到處都查訪不到佐助的消息之後,那固執是更加變本加厲。

她沉默,走到窗邊推開窗扉,下午溫暖的陽光灑入房內。

「卡卡西…」

「嗯?」

「如果說將總是活力十足、老想著要逗我開心,想要守護我的鳴人比喻成太陽…總是對我不理不采、保持距離的佐助比喻成月亮…那,我就是星星了。總是想著要獨自發光的星、總是想著要守護月亮的星…………你見過星辰在太陽旁邊閃爍的嗎?」

「櫻…」

「沒有對吧?」她回頭苦笑。

「白晝與黑夜的界線是無法跨越的…我們雖然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中,卻註定星月相伴。在烏雲遮蔽了月亮光芒之時的天幕上,星星依然閃耀著、守候著,月亮將會回到的這個歸屬…就是因為散發熱力的鳴人如此耀眼…才更令我無法放下在我心中反射那光芒的佐助啊…」

「…」他無語,只能看著她執著的神情,什麼也說不出。

「走吧,可不能讓鳴人等太久。」

「嗯…」



迎著初春的微風被撩起粉緋色髮絲飄揚著。她閉上了眼感受風的吹拂。

「佐助…你現在到底在哪裡呢…」

「…我很想你…」



         -*-



另一邊私下密談的春野與自來也。

「自來也,你還有話沒說吧?」

「嗯…事實上,似乎有他的蹤跡了。」

「似乎?似乎是什麼意思?」

「說似乎是因為不能肯定。但若是像我想的那般…他恐怕是死了還好些。」

「?!此話怎講?」

「鼬是和大蛇丸相殺死去的…但是最後動手的人恐怕是佐助。當然以大蛇丸的個性…我很清楚他不會輕易放過佐助的,就算得不到…他也會要他痛苦一輩子。」自來也一臉凝重

「…所以?」

「佐助若是還活著,那麼他肯定被下了嗜血的咒印…萬一打起來我也無法讓他復原。關鍵是只能靠他的意志力去壓抑,若是本人屈服,用再多封印術跟控制藥物都起不了作用。」

「…」

「要是他變化…最糟糕的狀況是───我必須親手殺了他。」





~續。 幕十、榯罌粟之花


附加說明:
第七篇佐助離開是19歲
第八篇得知真相是20歲
接下來失蹤3年-23歲
第九篇是兩人皆為23歲
往後的篇幅皆集中在兩人23.24歲這兩年

那麼,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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