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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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Swallow燕子

幕二十、母難日

誕生的意義是什麼呢
我曾經懷疑過
但現在那些似乎都不那麼重要了…
只要有妳就好



         -*-


想給你所有最美好的
讓你了解這世界不是一片黑暗
讓你看見一道光

如果你無法為自己而活
那麼,就為我而活吧
如果你找不到自己的幸福
那麼,就讓我的幸福成為你的。



         -*-



這一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最重要的主人翁都不曾記得。

這一天,是個特別的日子,每年的這一天,並不是主角的她都不曾忘記。

這一天…



         -*-



『就像你不知道全世界多少人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同分同秒降臨在這不知是好是壞的世界一樣』

『就像你不知道為什麼和平常沒什兩樣的這一天究竟有什麼與眾不同一樣』

『你還不曾知道,對"那些人而言",這一天,究竟有多重要。』



         -*-



「佐助,晚上用完晚膳能到涼亭來一趟嗎?」

日落時分,櫻在辦公用的書庫中整理著一堆又一推彷彿永遠看不完的公文資料,
每天從這些東西中找出春野大人要的東西、必要的文書等等等已經是櫻例常的工作,
但是由於貿易旺季的來到,書簡簿本簡直像無性繁殖一般不斷冒出,佐助在空閒的時候也會來幫忙。

「好是好,有什麼事嗎?」

「嗯…有點事…」

「現在不能講?」

「總之你來就對了,別忘囉!」

「櫻公主、佐助大人,可以用晚膳了,請移駕到飯廳~」
人還未到門前,頭兩聲喚可是大聲得緊,
就像是"有什麼亂七八糟可得藏好~有人來察"一般通知
前來通報的綷兒小心翼翼由門後探頭

你問為什麼要小心翼翼?
這…偏房書庫人煙稀少,孤男寡女、夫妻名分,加上兩人現在在外人看來感情極好,
不小心"目擊"什麼也不是不可思議的事。
盼了這麼多年,難道春野大人不會想添個金孫嗎?
可惜的是,佐助人是回來了,對櫻也溫柔得頗有情竇初開的狀勢,嚇傻了一海票人馬下巴都快合不攏。
但掛著夫妻之名,兩人倒緊緊守著道德最後一道防線不曾僭越硬是不肯同房。
先不說櫻本人,週遭可是全都等著這兩個大木頭有所進展哪。

(嘖,怎麼還是一點跡象也沒?!)綷兒心底低聲咕噥。

裡頭兩人好端端一人站一角落忙東忙西。

「這就去了。佐助,走吧。」

「嗯。」

「?綷兒你發什麼呆?走啦。」兩人步上走廊,櫻卻發現綷兒還在門邊發呆。

「啊、是。」



         -*-



在晚膳結束時,春野將佐助叫進自己房裡。

「春野大人,有什麼事呢?嗯…櫻還在涼亭等著…」佐助略有遲疑,不明白春野為何特地將櫻支開

(今天是怎麼回事?走在路上每個人都對我說「恭喜」,春野大人和櫻還分別找我…)

「別擔心,不會花太多時間的。只是有個東西要給你。」

春野走到房間角落的矮櫃邊,在牆面摸索一陣,不小得按了什麼開關,出現"喀"的一聲。
扳開矮櫃,原本應該是牆面的角落出現一扇小門,他打開,拿出一個盒子。

「這個,是你父母親本要我在你二十歲時轉交給你的…」

「但我十九歲時離開了…」

「是啊。」

「這是?」

「我也不知道,只是負責保管。你開開來看看吧。」

「那麼…」

長約八來吋的銀造箱盒上雕刻著精美的浮雕裝飾,
扳開鐵扣,裡面裝著一隻樣式簡單的髮簪、兩只戒子、一條中心為銀片的手鍊。
手鍊的銀片內側刻著宇智波家家徽,仔細一看,銀片的底邊邊側還刻著字。

『KOUKAISINAI』

「這是…」墨色的眼眸染上哀傷與懷念

不會錯的…這髮簪是娘的東西。
但是,戒子和手鍊是…?

「哎呀…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春野突然拍拍自己的額頭自言自語。

「春野大人?」

「這髮簪應該是你母親的東西吧?」

「是的。」

「這戒子…真是令人懷念,這是我和內人當初送給你父母的賀禮。」

「賀禮?」

「是啊,當初他們兩人結婚時…琊瓈才剛剛開始穩定下來,你父親著實幫了不少忙,
聽到婚禮的訊息,我和內人說什麼也想給份禮,你父親卻說,什麼都不缺就只少了"定情物"!
我知道他們兩人相識的地方是個產銀的村子,所以就打了這純銀的戒子,
當時他們兩人也都滿意得不得了呢!」
回憶起往事,春野笑瞇了眼,眼角的紋路彷彿記憶著一段段過往…

「那麼這手鍊…?」

「應該是打給你的。」

「我?」

「沒記錯的話你哥哥的是戒指。」

是了,每當在想事情時,哥哥總是把玩著一個戒指。

「"こうかいしない",就是不要後悔的意思,這是你們宇智波一族原支皇族歷史使用的古語。」

「不要後悔…」



『佐助…所謂的男子漢呢,就是對自己的行為負全責…不論是不是做錯了,都要勇於承擔…』



「無悔…」



「終於能完成老友的託付了,這下我心頭也輕鬆不少…恭喜你了。」春野笑得慈祥

「對了,今天大家都對我說恭喜,究竟是?」

「今天是你的母難日…我這麼說你懂吧」

「!」

母難日,母親受苦的日子…同時也是,新生命降生的日子。
今天是我的…生日。

春野拍拍佐助的肩膀

「邁入第二十四個年頭,一路走來辛苦你了。去吧,櫻還在等你。」

「是。謝謝你,岳父。」

「呵呵,謝倒是不用…我比較想快點抱孫子…連宇智波家的份,吶。」春野打趣的眨眨眼

「呵。那麼…」

合上鐵蓋,佐助匆忙告退。



「老友啊…看見了嗎?孩子們都長這麼大了…
…人呢,年紀大了會健忘…對過往的事情卻總是歷歷在目
若是能再一起喝一杯…含飴弄孫…定是愉快吧…
孩子的娘…櫻找對人了…妳的眼光果然好
真想念你們想念得緊…
也許下次該找佐助喝一杯聊聊往事,對吧?」
走進內房,撫鬚,春野看了看牆上兩家人合畫的肖像,臉上有著懷念的笑容。

畫中的情景已不復存,但是,還有未來可寫。



         -*-



「抱歉,櫻,我來遲了…」佐助抵達涼亭時,櫻正一個人端坐著,撫著許久未碰的箏,像是在想著什麼。

「啊,不打緊的。父親叫你過去是為了…?」回神,她淺淺微笑

「這個,說是我父母想轉交的東西…」他拿出懷中的銀盒,就座石椅。

「這銀盒雕飾真美…但是好熟悉啊…」她歪頭想著

「我知道妳為什麼找我來了。」

「討厭,父親跟你說了嗎?」

「是啊」

「真是的。」

「呵。」

「啊!」

「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我看過這雕飾!」

「? 在哪?」

「在這!」她將箏翻過琴側。果然,琴的左右兩側面的木雕花紋和銀盒完全相同。

「這琴是你母親送給我娘的!」

「原來如此…」他看著箏,像是看見母親的影子一般,眼底露出很淡、很真的笑意

「佐助,恭喜你。我要送你的禮物是,用我們兩人的母親的這箏,撫曲。那麼…」
就定位,櫻指尖輕撫…樂聲揚起。



那是,由佐助的母親所重新改編的,故鄉的民謠調。



         -*-



「謝謝妳,櫻。」

「還喜歡嗎?」

「嗯,我很高興。」

「太好了。」

「你怎麼會這曲子?」

「這是我學彈箏時,母親最常彈給我聽的曲子,原由我以後才從父親那聽說。
…每年的這天,我都會彈奏這曲子…」

「那麼,今年我終於聽見了。」

「是啦,不枉費我每年的練習!」

「調皮。」

「呵呵。」



兩人一起生活的那幾年,佐助對櫻所在的地方是能避則避,
櫻也明白,所以儘管那箏是為他彈的,卻不能在他一定會聽見的地方彈奏。



「櫻…我有個請求。」

「說吧。」

佐助打開銀盒,拿出當年春野送給宇智波夫婦的戒子中女用的那一個。

「我們的名份這些年來並沒有變…但那都不是真實的。」

(…現在的宇智波佐助還是琊瓈的駙馬,不會是要我…)想到這,櫻不禁蒼白了臉頰。

佐助接下去說

「我 宇智波佐助 現在以個人的身分、個人的意志、不帶任何意圖…向春野櫻求婚。」

(什麼?!)

佐助離開石椅走到櫻跟前單膝跪下。

「嫁給我,櫻。」

「佐助───────」激動的不能言語。



過去,不敢妄想的夢實現了。



她撲向他的懷中,眼淚不受控制的滑落。

「好的,佐助,我願意───嗚,真不敢相信───」



他扶起她的臉龐吻去淚珠。執起柔荑,溫柔為她戴上戒子。
深深擁進懷中,交換著心跳,一度分離的平行線再度交會,疊合。



率先打破兩人交心的沉默。

「我說櫻…」在櫻看不見角度,他露出了攝人心神的自然笑容…眼神狡詰

「嗯?」

「春野大人說想抱孫子了…怎麼辦才好呢?」

「欸、?!」



低頭封唇。

洞房花燭夜似乎慢了有六年之久…不過有總比沒有好。





~續。幕二十一、所謂夫妻


後記:
到底生米煮成熟飯了沒?
最後一句很像有對不對?
偏.不.告.訴.你
大家慢慢等。

請不要嫌棄劇情沒有高潮迭起。
有高就有低啊…

那麼,待續。
 
「Si vis pacem, para bellum.」
《平和がほしいなら、まずは戦争の準備を。》

BACCA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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