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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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日上午10點45分,一位來自日本的耄耋老人,緩步走上因久經風霜而凹凸

不平的北京盧溝橋橋面。在橋的中間,他突然雙膝跪下,面向西南,默然垂

首。 他就是91歲的日本侵華老兵本多立太郎。他以下跪的方式,為自己在60多

年前那場戰爭中的罪行向中國人民謝罪。 這是本多立太郎跪在“七·七事變”的

發生地盧溝橋上,他身後站著中國人民抗日戰爭紀念館館長王新華(左)和

《我認識的鬼子兵》作者方軍。 新華社發(賀延光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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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華老兵重返昔日駐地江蘇省金壇市謝罪[文]


新華網南京5月22日電(記者黃明、王駿勇)22日下午,91歲的日本侵華老兵本

多立太郎來到戰爭期間曾經駐紮過的江蘇省金壇市謝罪。

    本多立太郎是日本北海道小樽市人,1939年5月應召入伍,8月被派駐到江蘇

金壇,1941年5月回國。1939年10月,作為一名新兵,他曾奉命刺殺了一名中國

戰俘。在這裡,他的雙手曾沾染了中國人的鮮血,自己的心靈也曾受到強烈震

撼。他說,他一直想著來這裡謝罪,但心裏又非常地不安。

    22日下午,本多立太郎來到金壇市中心大酒店。這個酒店的現址就是當年日

本憲兵隊的“紅部”(即本部)。本多乘電梯到了第11層樓頂,俯瞰金壇這座

美麗的小城,喚起了當年的記憶。他說,事隔60多年,金壇早已面目全非,但

這裡的確是當年日軍憲兵隊的舊址,它見證了那一段侵略的歷史。

    接著,本多前往金壇市金沙廣場旁一條叫“火巷”的小巷。樓宇間,有一片

青磚黑瓦的老平房,一面墻上寫著“火巷32號”。這裡又稱“七間頭”,就是

有7間房屋的意思,是當年侵華日軍在金壇的慰安所。許多侵華日軍在這裡對中

國婦女肆意施暴,禽獸不如。本多是基督教徒,沒有到過慰安所。不過,他知

道這裡就是當年日軍作惡的場所,在這裡受難的中國姑娘都是被抓來的。

    當地的老人告訴本多,當年金壇市有3處慰安所,兩處已經拆了,只有這一處

保存得比較好。本多立太郎一再說:“我到了這兒,想起日軍那罪惡的往事,

都抬不起頭來。我們決不允許日本侵華的歷史重演,決不能再發生那種淫蕩無
恥的事了。”(完)
 
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 也有可能是唐僧
打手槍的不一定是變態 也有可能是九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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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軍侵華又添鐵證 江西吉安驚現兩侵華地圖(圖)



吳季良展示日軍侵華地圖


  中新網5月19日電 據中廣網報道,近日,兩份日軍入侵江西的軍事秘密地圖

驚現江西吉安的收藏者吳季良家。為日軍侵華又添一鐵證。

  據了解,兩份日軍入侵江西的軍事秘密地圖的其中一份是江西省贛南道(贛

縣、信豐縣)立瀨墟圖,另一份是高安縣、靖江縣傳家墟圖。兩份地圖標注非常

詳細,圖上寫有“陸地測量部 參謀本部 昭和十四年製版(中華民國十年測圖)同

十四年五月發行”以及“南支那五萬分一圖軍事秘密(戰地極密)”等字樣。(胡嘯、歐陽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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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侵華老兵向中國勞工謝罪[文]
新華網北京5月17日電 黃明、楊慶民

    2005年5月16日下午6時30分,北京金鼎軒飯店。

   
91歲的日本侵華老兵本多立太郎,面對著3名當年中國被擄勞工,深深地鞠躬,為自己60多年前的罪行向中國人民謝罪。

    “聽了3位勞工的親身經歷,我心裏很難過……為什麼發動侵華戰爭?日本軍

隊為什麼殺了那麼多中國人?我一直在思考。我要用盡全身的力量,反對侵略
戰爭,促進中日友好。”本多立太郎說。

    本多立太郎,1914年生,日本北海道小撙市人。1939年5月應召入伍,隸屬日軍第15師團51連隊第2大隊6中隊,8月被派駐到江蘇省金壇縣,1941年5月回國。

    3名到場的中國勞工是:

    李良傑,80歲,1944年被侵華日軍抓到日本當勞工。在日本時饑餓難忍,“看見青草也偷吃”,“同去的297人,不到11個月死了56個”。

    趙忠義,85歲,1937年參加八路軍,1943年被俘,1944年被強擄到日本當勞工。“我們一起被抓去的7個人都吐血、尿血,回來時就剩了我一個。”

    趙宗仁,75歲,1944年被日軍抓去當勞工時僅14歲。“黑麥子面加細糠是最好的食物,還吃不飽。”

    和當年的敵人坐在一起,3名勞工表達了共同的願望:作為在日本侵華戰爭中的受害者,希望日本承認歷史錯誤。

    從1986年2月起,本多立太郎開始在日本國內演講,揭露日本軍國主義戰爭罪行,包括在中國戰場上屠殺中國戰俘的內容。迄今,他已巡迴演講1027次,聽眾累計達18萬人次。

    2003年5月和2005年1月,本多立太郎曾兩次到中國南京謝罪。

    “有良知的日本人,絕對不同意否認南京大屠殺和從軍慰安婦的問題,我要儘早來中國謝罪,我要向更多的年輕人講述……”2005年5月6日,本多立太郎給他的聯絡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方軍來信。

    10天后,他隻身自費第三次來中國謝罪。北京幾位倖存的赴日勞工聽說日本老兵要來謝罪,要求與他會面。

    這樣,就有了戰爭加害者對戰爭受害者的直面謝罪,儘管他們此前從未謀面。

    在以後幾天的行程中,本多立太郎還要講述和謝罪。

    “我殺過中國軍隊的戰俘,我們刺殺的、捆綁在一起的中國戰俘把長江的水都染紅了……”

    講述……本多立太郎以此見證歷史。

    “日本要發動對外國的侵略戰爭,就先讓戰爭的列車從我身上壓過去!”他在自己的回憶錄《琴曲》的扉頁上這樣寫道。

    謝罪……本多立太郎以此面對未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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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青年在京聲明譴責日本右翼美化侵略歷史[文]


新華網北京5月11日電(記者 趙磊)日本民間團體“撫順奇跡繼承會”11

日在京發表聲明,譴責以“新歷史教科書編寫會”為代表的日本右翼勢力美化

侵略歷史,呼籲日本當政者用停止參拜靖國神社等實際行動反省過去的侵略歷史。

    11日下午,專程來京的繼承會秘書長熊谷伸一郎以及海南友子和金子美晴

3人公開宣讀了題為“只有正視過去,才能志向未來”的聲明。他們都是日本

從事日中友好事業的最新一代,平均年齡不到30歲。

    聲明指出,解決目前日中緊張關係的根本途徑就是正確對待侵略歷史問題,
而且“反省過去的錯誤只停留在口頭上是不夠的”。

    聲明說,就在上個月小泉首相在萬隆會議上表明“深切的反省和由衷的歉

意”的同一天,麻生太郎總務大臣及80余名國會議員還參拜了靖國神社,表

明以小泉首相為首的日本當政者並沒有把“反省和道歉的心情”付與實踐。

    聲明還特別指出了那些策劃、煽動日中兩國間不信任和猜疑的人,譴責他們

不僅不承認日本過去的侵略歷史,而且還把侵略戰爭正當化和美化。

    “我們想讓中國人民知道:日本政府領導人的錯誤政策並不代表所有日本人

民的意願,那些否認歷史、美化侵略的右翼分子只是一小部分人。”28歲的熊谷伸一郎強調。

    他指出,自己和其他有良知的日本人都對日本社會目前存在的右傾化趨勢表

示憂慮,將盡一切可能讓更多的日本民眾了解過去的真實歷史。

    海南友子說:“當前最緊迫的任務就是向所有日本學校呼籲,不要採用嚴重

歪曲歷史的教科書。”她說,只有極少數日本學校採用了上次審定通過的歪曲

歷史教科書,她和同伴們將通過宣傳片和演講集會等形式呼籲繼續拒絕“問題教科書”。

    1957年,1000多名曾被中國撫順和太原戰犯管理所收容的日本歸國

戰俘成立了中國歸還者聯絡會,專門致力於和平反戰和日中友好事業,由於成

員年齡太高,中歸聯于2002年解散。撫順奇跡繼承會是日本年輕一代為了

繼承中歸聯的事業而發起的,目前在日本全國有11個支部,共500多名會

員。他們通過演講和集會等形式宣揚和平反戰和日中友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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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將恢復侵華日軍戰犯審判廳原貌 8月開放[文]



南京中山東路307號鍾山賓館大禮堂即黃埔廳,曾是審判南京大屠殺要犯谷壽夫、

進行殺人比賽的惡魔向井敏明和野田岩等戰犯的軍事法庭。但是,該禮堂多年

來只是充當著會議室的角色,其作為抗戰勝利歷史遺址的紀念價值沒有得到利用。

    今年初,省政協副秘書長、致公黨江蘇省委副主委戈琳在江蘇省“兩會”上

提交一份提案,建議將這一審判侵華日軍戰犯場所開闢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3

月16日,省政協主席會議決定,將這一編號為329號的提案列為今年省政協一號

主任督辦案。近日,省有關方面召開督辦現場會達成共識:全面恢復大禮堂軍

事法庭當年原貌,于8月15日日軍投降日前後(8月10日-25日)免費對社會開放。

    復原工作七月完成

    昨天上午,記者來到承載著輝煌歷史的鍾山賓館採訪時,深切感受到恢復黃

埔廳歷史原貌正牽動著眾人的心弦。談起329號提案的辦理,江蘇省會議中心(鍾

山賓館)董事長薛建華激動地說,這裡是審判南京大屠殺日軍罪魁禍首的所在

地,具有極高的歷史價值。戈琳委員的提案高瞻遠矚,對南京乃至全國的愛國

主義教育都意義深遠。他告訴記者,接到省有關方面轉來的政協提案後,會議

中心專門召開總經理辦公會,確定專人負責此項工作,當務之急就是把黃埔廳

即當年審判日軍戰犯的大禮堂恢復原貌。相關工作將於7月25日前完成。

    “南京是記載國恥之地,同時也是承載榮耀之地,審判戰犯大廳就是中國人民戰勝侵華日軍的見證!”薛建華說到這裡時,語調激昂慷慨。

    記者在鍾山賓館大禮堂看到,工作人員正在抓緊時間精心製作展板,展板數

量多達30塊。現場負責人張凈說,他們已聯繫第二歷史檔案館、總統府、南京

博物館等單位,蒐集了大量當年審判戰犯時的資料照片。如總統府提供的10多

張審判現場的原始照片,都是十分珍貴的歷史材料。“五一”前後,工作人員

已經將蒐集來的照片資料進行了電腦製圖和平面製作。這些珍貴歷史照片生動

地再現了谷壽夫等戰犯在審判臺低頭認罪受審、被押赴刑場執行死刑、人山人海慶祝抗日勝利等歷史場景。

    展廳再現審判盛況

    根據現行設計方案,參觀者走進當年的軍事法庭時,將會在大門外看到一塊

高約一米的大石碑,上面記載著大禮堂建築的歷史:“黃埔廳,原為國民黨勵

志社大禮堂,建於1931年,由關頌聲、趙深等名建築師設計,陸根記營造廠承

包建造,主要功能是供蔣介石、宋美齡娛樂、宴請。1946年2月15日,此處作為

國民黨國防部軍事法庭,對製造南京大屠殺的主犯谷壽夫等進行審判,並判處

極刑。”該石碑碑體立柱四面鑲嵌著雨花石,象徵著大屠殺遇難者的鮮血和紀

念抗戰勝利的鮮花。石碑刻字面為青石板,“黃埔廳”3字由雨花石拼嵌而成,其他字直接刻成陰書。

    黃埔廳有一個籃球場大小,大廳前方將倣照當年軍事法庭佈置,依據原樣擺

設桌椅板凳。大廳四週走廊佈置了愛國主義教育展板和內容豐富的抗戰勝利史

料展,以再現當年審判時的盛況。參觀完審判廳,人們還可走進旁邊大廳,觀

看特別攝製的VCD影片,親身感受當年慶祝抗戰勝利的歡慶場面,見證審判日軍戰犯的輝煌歷史瞬間。

    鍾山賓館集團公司黨委副書記李傑峰說,根據初步設想,在審判大禮堂門口還將設置紀念碑和一些紀念性雕塑。

    此外,江蘇省委宣傳部宣傳教育處柯強興表示,省委宣傳部將協助聯繫相關單位,對鍾山賓館愛國主義教育展覽提供大力支援。

    如何開放面臨難題

    在近日召開的督辦329號政協提案現場會上,與會者就鍾山賓館大禮堂開闢為

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將面臨的一系列問題展開了座談。如開闢為紀念館後,人員

流動量必然大增,不便於會議中心內部管理;設立紀念館所需資料費、日常維

護管理費能否得到保證等等。其中對大禮堂是否獨立出鍾山賓館,即是否進行
資產置換的爭議最為激烈。

    一些與會者說,大禮堂不應單獨拿出來,權屬關係還是維持現狀好,仍屬省

會議中心的產權。理由包括:展館規模太小,單獨拿出來作紀念基地分量不

足;長期作為紀念館運作,成本高,難以為繼;該禮堂目前是省會議中心可容

納300-400人開會的唯一會場,在經營接待中發揮重要作用,如單獨拿出來作展

館,會直接影響會議中心日常接待和經營收入;另闢地塊置換資產,投入數字巨大。

    不過,還有一些與會者認為,大禮堂是國內審判日軍戰犯影響最大的軍事法

庭,雖然愛國主義教育意義深遠,但仍然有許多人不知道。大禮堂目前屬省級

文物保護單位,從其歷史價值看,應升格為全國文保單位。如果僅在今年8·15前

後開闢成紀念展館,過後再作為會議室使用,開放時間有限,不能充分挖掘其

歷史紀念意義。從長遠眼光看,還是拿出來作為獨立單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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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方軍:)"整個世界在二戰後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其實每個人都在反思,尤其是經過戰爭的人。"

  (日本老兵:)"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不再讓我的兒孫穿上軍裝上戰場。"

  1939年5月,一名叫本多立太郎的日本青年第一次來到中國,被迫以侵略者的形象踏上中國的土地。正是這段戰爭的經歷,本多與中國產生了千絲萬縷的聯繫。在他的晚年,他自費出報紙、到日本各地給青年人演講、多次拖著病體到中國謝罪……他採取一切可能的做法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懺悔,不斷反省侵略者的歷史成了本多生活的重心。

  2005年5月,這位91歲的日本老兵來中國謝罪,並用下跪的方式表達了他對那場戰爭的懺悔。

  "下跪謝罪是我情不自禁要做的事情,我就是有罪。所以我就是採取這種形式來謝罪。我並不是為了感動任何人才這樣做的。我在盧溝橋也好,上海也好,下跪不是為了感動人。我只是用這種方式來表達心情。"

  其實,日本對中國發動的長達15年的戰爭,本多並不是最早的參與者。1937年,盧溝橋事變發生時,23歲的本多只是日本朝日新聞報社的一名年輕記者。"盧溝橋事變第二天,日本的報紙報導了這一事件。"本多回憶說,"當時的報導說,因為中國軍隊開了槍,日軍為了保護在華日僑的安全,被迫參加了戰鬥。"兩年後,戰爭終於侵入了他的生活。1939年5月的一天,本多接到了一張粉紅色的徵兵令。他意識到:戰爭真正到來了。本多說:

  "接到紅色信封後我就必須去當兵,穿上軍裝、拿上槍。但我在參加戰爭的時候我就一直在想我不能白白送命。一定要活著回來,但接到紅色信封意味著我的這輩子可能就完了。"

  收到入伍通知書後,本多剃光了頭髮,在向自己心愛的女孩簡短告別後,他隨隊開赴到中國戰場。這便是戰爭帶給一個日本年輕人的最初印象---與心愛的人分別,離鄉背井到一個陌生的國度,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結果。

  到達中國後,本多很快被安排在江蘇省的金壇縣駐防。由於當地不是主戰場,因此對於戰爭的殘酷年輕的本多起初並沒有太多的了解。直到一年之後,那個被他稱為"罪惡"的事件到來了。有一天,他被長官命令去處死一名中國俘虜。本多說這是自己在戰爭中殺過的惟一一個人。他把這看作是一生中始終無法抹去的污點。

  "接到長官的命令我就用手舉起刺刀,刺進了他的胸膛把他給殺了。如果不服從長官的命令去殺死戰俘的話,隊長就會處死我。雖然殺人在當時是不得不做的事情。但是犯罪就是犯罪,我始終有一種罪惡感。"

  本多說,第一次殺人的經歷讓他覺得非常絕望,他對戰爭也更加厭惡了。而這時他遇到了一位美麗善良的中國姑娘,這個女孩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本多對於那場戰爭的態度。姑娘是本多所在日本部隊的駐紮地江蘇金壇的本地人。在金壇期間,一次偶然的機會,本多認識了當地一個姓吳的人家,這個姑娘正是吳家人的女兒。有一次,吳家父親讓女兒為本多唱一首喜歡的歌,女孩兒卻始終不肯開口。女孩堅定的說自己只給以身殉國的勇士歌唱,決不會唱歌給國家的敵人聽。女孩的這句話給了本多內心深深的觸動。後來本多找到了女孩向她道歉並希望能夠得到她的諒解。本多對姑娘說:

  "總有一天我要真心聽你唱一曲歌頌幸福的歌曲,那時候我們日本人也能成為同樣幸福的人。"

  不久,部隊接到了轉移的命令。就在本多跟隨隊列走向城門時,吳家的小男孩兒跑到隊列裏,塞給他一張字條,字條是姑娘寫的,上面只寫了兩行字:願君不殺人,願君不被殺。60多年的今天,在回憶這段往事時,本多的心情依舊無法平靜。

  "當時真想脫下軍裝,丟下武器留在他身邊。但周圍都是日本兵,我只能隔著長長的隊伍望著她點下頭,她也衝我點點頭。淚水從大眼睛裏留了出來。從此以後,我暗下決心不再傷害中國人,就算開槍也是對著天空放。"

  本多說正是從那天起,他發誓再也不傷害中國人。他在接受採訪時把那一天稱為"一個小小士兵的新的出發點"。1941年5月,服役兩年後的本多退伍離開中國回到日本。1943年他再次應召入伍,在當時蘇聯的北千島駐防直至1945年日本戰敗。這時本多已經33歲,不再有夢想。他找了一份銀行職員的工作,一直工作到1974年退休。工作、結婚、生子,本多象大多數普通人一樣在經營著自己的生活。但那段慘痛的戰爭經歷留下的陰影卻始終伴隨著他。在退休10年後,他重新拾起這些記憶,(以心靈的呼聲昭示後人)。"

  從1986年2月起,本多自費到日本的各地去演講,向年輕人講述當年戰爭的狀況,講述自己的罪惡。讓他們知道日本是如何一步步陷入無法擺脫的境地的,告誡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應讓歷史重演。至今,講演已進行了千余場,聽眾多達18萬人。對此,本多說:

  "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不再讓我的兒孫穿上軍裝上戰場。在演講中,留給我最深印象的就是給學生們講的時候,孩子們都很吃驚。因為日本的教科書都不教這些事情。日本年老的爺爺奶奶輩的人也不會給孩子們講。畢竟這場戰爭是非正義戰爭。(作為老兵),我們和中國老兵的心情不一樣。在巡迴演講中,我感覺到我這樣做是對的。現在(通過我)而認識那場戰爭的人有十七、八萬人。這也算是我為和平事業貢獻的一點力量吧。"

  本多有4個孫女、1個孫子,最小的才17歲。他說,起初促使他反省歷史,希望告訴更多日本人有關那場戰爭真相的原因,正是希望年輕一代不要再經歷戰爭的殘酷,希望後人能夠和各國的同齡人尤其是中國的年輕人友好相處。本多說:"加害者很容易忘記過去,而受害者則很難。年輕人都應該站在對方的立場來思考這個事情,努力理解對方的想法。但建立這樣一種健康的交流氛圍,是(象我們這樣的)爺爺這一代人的責任。"

  除了到各地演講外,1985年,本多還創辦了一份雙月刊手抄報,取名《頑皮報》,主要是發表日本國民關於戰爭的看法和對於現實社會的各種評論、批評等。本多的報紙是手寫的,再複印後就成了一張小報紙。小報的發行就是依靠郵局郵寄。每兩個月這些小報都會定期的寄往全日本各地的250個"訂戶"手中,這些看報紙的人也大多是當年的侵華日軍老兵。本多立太郎說,在日本,像他這樣積極懺悔的老兵很多。很多日本老兵就曾經在京都的東本願寺中開會,做出了一個《不戰決議》。目的的是希望日本政府和國民以後不再參加戰爭,要和世界各地的人搞好關係,和平相處……。

  本多說雖然自己在日本為了還原侵略戰爭的史實,做過很多的努力,但他心中對中國人的愧疚卻依然重重的壓在心頭。於是在2003年5月和2005年1月,他兩次到南京謝罪。然而讓大多數中國人記住本多的是他于2005年5月在盧溝橋的中國人民抗戰紀念館和上海的凇滬抗戰紀念館下跪懺悔,這位耄耋之年的老人用一種他認為最誠懇的方式表達心情。

  在開始這次中國之行以前,本多立太郎給他的中國聯絡人、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方軍寫信說明自己此行的目的。方軍向我們介紹說:

  "本多原定是今年10月份來的。後來在5月的時候他告訴我他等不了了。因為當時日本剛剛修訂了歷史教科書認定侵華戰爭是假的。本多說他聽到這個消息後非常擔心,他說自己在日本是個有良知的人。他要儘早到中國來(謝罪),來看看中國的市民和學生。"

  方軍是中國最早關注日本老兵的一群人,早在1997年他就出版了《我認識的鬼子兵》一書,他利用自己在日本留學的機會走訪了數十位的日本老兵,並把他們對於那場戰爭的記憶和如今面對歷史的心態都如實的記錄了下來。在今年5月,本多到中國來以前,方軍和他並沒有見過面。不過,多年來,他們一直常常通信,早已經成為了紙上朋友。8年來,本多給方軍發了100多封信箋,主要內容是郵寄他自己的通訊社出版的報紙。他們之間也互相贈與對方自己出版的書籍。

  2005年5月19日,本多立太郎踏上盧溝橋下跪懺悔的那一刻,方軍就站在他的身邊。方軍說:

  "我扶他起來,我給他說了唐朝時鑒真和尚五次東渡日本的故事。我說中日友好的歷史有1000多年,雖然你和鑒真都是普通人,(但你們都為兩國的和平做了自己的努力)。你的這一跪和日本小泉首相在靖國神社那一拜有著天壤之別。很多中國人都會記著你的。"

  方軍說自己會把本多的下跪的那一幕永遠的烙在心裏,因為在那一刻他看到了戰爭經歷者直面歷史的巨大勇氣。

  "整個世界在二戰後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其實每個人都在反思,尤其是經過戰爭的人。據我了解,大多數的侵華日軍都是反戰的。他們說的最多的話就是'中日不再戰',不要再有第三次世界大戰,他們特別厭惡戰爭。所有的(侵略的)故事在中國人聽來都是很氣憤。但是發動戰爭的是天皇還有日本的政治家。作為普通人,他在參戰的那一刻,他就是罪人。但是現在戰爭已經過去60年了,新的世界、新的時代已經到來。"

  方軍在後來給本多立太郎的信中寫道:"中國人民是友好的。尤其對來謝罪的侵華日軍老兵。我們應該不斷地重溫歷史,我們應該面向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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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卡車司機在河北就日軍侵華下跪謝罪(圖)


田中進在慘案紀念館前謝罪



    5月31日,在唐山豐潤潘家峪慘案遺址,日本人田中進剛一進樓道就跪倒在地並痛哭流涕。田中進告訴記者,他此行是就日軍在侵華戰爭中所犯下的罪行專程來向中國人民謝罪的。



    田中進稱自己是日本南部熊本縣的一名卡車司機,他的父親曾經在日軍的一個海軍基地工作。5月31日,在潘家峪慘案紀念館,他向記錄著日本侵華罪行的每一幅圖片深深鞠躬以示懺悔,並向死難者敬獻了鮮花。



    當日下午,田中進又來到位於唐山大城山公園的冀東抗日暴動紀念碑前,向紀念碑深深鞠躬3分鐘。田中進說,他在40多天前第一次來到中國,已經到南京大屠殺紀念館、大連大石橋虎口溝萬人坑、瀋陽“九·一八”歷史博物館等地進行懺悔,5月31日專程從北京轉道唐山,向這裡的侵華戰爭受害者及其家屬謝罪。



    田中進在接受記者採訪時表示,現在有許多日本人還沒有勇氣承認日本在侵華戰爭中所犯下的罪行,他希望這些人儘早了解這段歷史,來向中國人民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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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3日,正在中國進行“謝罪之旅”的91歲日本侵華老兵本多立太郎,來到江蘇省金壇市一座抗日戰爭烈士墓前謝罪。這座烈士墓裏安息著一位被侵華日軍殺害的新四軍通信員。


月23日,本多立太郎在抗戰烈士墓前書寫輓聯。

    新華網南京5月23日電(記者王駿勇 黃明)23日上午,正在中國進行“謝罪之旅”的91歲日本侵華老兵本多立太郎,來到江蘇省金壇市一座抗日戰爭烈士墓前謝罪。

    這座烈士墓裏安息著一位被侵華日軍殺害的新四軍通信員。本多獻上花圈,在墓前深深鞠了一躬,足足半分多鐘,然後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接著,本多走到墓邊,與曾目睹侵華日軍暴行的楊志勇、路紅英老人交談。本多問82歲的楊志勇:“你記得當年日本兵營在哪嗎?”楊志勇用手指著前方說:“就在前面不遠。我還記得你們當時那個中隊長的名字。”78歲的路紅英對本多說:“當年,我親眼看到日軍殺死了這名新四軍通信員。他們先挖了一個大坑,然後就把這個新四軍戰士的頭砍下,正好落在坑裏。我哥哥與另外兩個村民一起將這位烈士的遺體掩埋了。”

    當地的退休教師康美美評價本多立太郎的謝罪舉動說:“他來謝罪,說明他良心未泯。在日本右翼勢力竭力否認侵略戰爭的今天,他能來中國謝罪,這很難得。”本多立太郎1939年5月應召入伍,8月被派駐到江蘇省金壇縣。戰爭結束後,他作為戰俘被押送到西伯利亞,直到1947年8月才回國。

     金壇是本多這次來華謝罪的最後一站,他于5月16日來到中國,此前已分別在北京和上海謝罪。(完)

    日本91歲謝罪老兵:我是加害者,也是受害者

    正在中國進行“謝罪之旅”的91歲日本侵華老兵本多立太郎,通過他的親口講述告訴記者——作為一名侵華日本士兵,我是一個加害者,但同時也是侵略戰爭的受害者。

    新華社記者專訪來華謝罪的91歲日本侵華老兵

    來華進行“謝罪之旅”的日本侵華老兵本多立太郎21日在上海說:“我作為一名參加過侵華戰爭的老兵,對當年日本對中國人民犯下的罪行深表歉意,同時希望中日兩國的年青人能夠成為永遠友好的夥伴,希望戰爭永遠不要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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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華日軍開路紀念石碑現身深圳 見證侵華血淚史

中新網5月9日電 據廣州日報報道,日本侵華的又一鐵證——日軍碧嶺自動車道開通紀念石碑在流落坊間40多年後,8日在深圳市坪山街道碧嶺社區現身。據有關專家介紹,這塊石碑具有很高的文物、歷史和政治意義。

  侵華鐵證,見證40公里軍事要道血淚史

  記者在坪山東江縱隊紀念館館長黃偉的指引下,在坪山街道碧嶺社區文化廣場見到了這塊所謂的日軍碧嶺自動車道開通紀念石碑。石碑基座高約1.4米,為一長方形底座;石碑為一長方體,長約3.2米,寬約0.25米,厚約0.18米。在石碑正面,刻有“碧嶺嚇自動車道開通紀念”十一個大字,落款為“昭和十六年四月十日,山口(甲)部隊”,為楷體,字體有大有小,墨跡清楚;石碑背面無雕刻字樣。石碑整體保存仍然較好,字詞也未被損壞。

  據年近八旬、精神矍鑠的東江縱隊老戰士、深圳市坪山東江縱隊紀念館館長黃偉介紹,從碑刻文字來看,該石碑應是建於1941年4月10日,原來立在銅鑼徑山頂上,是侵華日軍1941年佔領坪山、惠陽、淡水等地,為用作侵略軍的指路牌並彰顯其所謂“赫赫戰績”而修建的。

  黃偉和坪山街道碧嶺社區老年人協會會長余署光說,1941年4月,日本侵略軍在坪山、惠陽、淡水等地,到處抓鄉民修築從淡水至深圳長達50多公里的土泥路,為發動太平洋戰爭和進攻香港作準備。碧嶺自動車道是其中最長的一部分,長近40公里,穿越銅鑼徑山脈,鄉民們用了7個月的時間修築而成,無數鄉民累死、病死在工地上。在修築完公路後,日本侵略軍在銅鑼徑山頂石壁處強迫鄉民雕刻石碑,作為侵略軍的指路牌。從這一碑文中不難看出,侵華日軍為了掩飾其侵略罪行,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欲把自己侵略中國的行徑“合法化”;同時日軍又強姦民意,企圖以此為自己“樹碑立傳”。這些侵華日軍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塊石碑及其碑文現在都已成為他們侵略中國的鐵證。

  重新豎立,教育後代不忘國恥熱愛祖國

  據黃偉和余署光介紹,這塊石碑在銅鑼徑山頂豎立了20年,被推倒後流落民間。先被當地原榕樹背生產隊幹部李馬煌、廖木友等人發現,抬下山來,作為當時的北灌渠的路橋使用。改革開放後,廖木友自己花錢請人將石碑抬到了自家老屋的門口。

  今年3月,黃偉從坪山街道碧嶺社區老年人協會會長余署光口中獲悉石碑的事後,迅速到現場查看,認為該石碑具有很高的文物和歷史價值,建議收回進行重點保護。碧嶺社區居委會、碧嶺老人協會與廖家多次協商後,今年五一前從廖家收回,並將其立在碧嶺文化廣場,教育後代不忘國恥,熱愛祖國。

  目前,坪山街道碧嶺社區將石碑作為愛國主義教育的重要內容豎立在碧嶺文化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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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立法會通過動議強烈譴責日本篡改歷史教科書[文]

中新網5月5日電 香港立法會通過動議,強烈譴責日本篡改歷史教科書,並要求日本正視歷史事實,向受日本侵略的國家和人民,作出誠懇道歉和合理賠償。
  據新華網報道,香港立法會4日全票通過立法會議員劉江華提出的“反對日本篡改歷史教科書”的動議。

  劉江華在發言時譴責日本文部省通過篡改侵華歷史的教科書,否定日本的戰爭罪行,蒙蔽日本青年。他批評日本從未認真吸取教訓,反而不斷美化其侵略行為,危害地區和平。



新論壇的代表將請願信遞交予日本駐港總領事館職員(香港大公報圖片)

    香港索償協會、新論壇等社會團體代表8日到日本駐港總領事館遞交請願信,強烈抗議日本政府審訂通過美化戰爭暴行的所謂新版歷史教科書,要求日本政府停止所有歪曲歷史、軍事擴張的不當行徑。

  各社會團體還分別發表聲明,對日本篡改歷史教科書表達強烈不滿,指出所謂新編歷史教科書是美化戰爭,為醜惡的侵略暴行塗脂抹粉,為軍國主義復辟鋪路。

  各社會團體強烈要求日本政府儘快修正被篡改的歷史教科書,停止所有軍事擴張的行徑,放棄一切有軍國主義色彩的活動,停止縱容國內的右翼分子,並就二次世界大戰中的罪行作出公開道歉和賠償。

  新論壇發言人還透露,4月17日是馬關條約簽訂100週年,新論壇當天將在香港旺角行人專用區舉辦論壇,屆時將有日本侵華受害者及家屬、歷史學者和地區代表出席,控訴日本侵華的歷史罪行,強烈抗議日本政府美化戰爭、為侵略暴行塗脂抹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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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導演在山西大同尋找侵華日軍罪證(圖)



大谷龍司(左)採訪李進文(中)


池谷薰(中)參觀萬人坑

為了將當年侵華日軍所犯下的戰爭罪行昭示世人,4月7日,正在籌拍反戰題材紀錄片《螞蟻士兵》的日本導演池谷薰和大谷龍司一行來到大同,尋訪當年戰爭的受害者和見證人。在短短兩天的尋訪中,大量的人證物證直觸當年日軍所犯下的一樁樁罪行。

    新聞前綴

    4月7日的天氣有些陰沉。剛睡下沒多長時間的李進文老人淩晨5時就睜開了眼。昨天,聽說一部來自日本的反戰紀錄片要到大同尋訪當年戰爭的受害者和見證人,年逾六旬的他連夜翻閱整理了大量資料,希望能為這次尋訪活動提供有價值的內容和線索。與此同時,在大同賓館的一間客房內,來自日本的池谷薰導演同樣輾轉反側。

    大同,這座陌生的城市,會給他的《螞蟻士兵》添上凝重深沉的一筆嗎?

    上午9時,大同煤礦萬人坑二戰歷史研究會秘書長李進文如約來到大同賓館,同來的還有歷史研究學者、大同市政協常委邢長青先生。雙方晤面,在共同表達了埋葬軍國主義,為中日兩國人民創造友好和平交流空間的願望後,幾雙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4月7日上午大同賓館受訪者:李進文

    李進文的童年是在血腥和恐怖中度過的。他的哥哥曾在日本人控制的煤峪口礦運送炸藥,在一次運輸途中,因為馬車受驚,他的哥哥竟被日本人毒鞭抽打致死,爺爺悲憤之下氣急身亡,他的母親也因驚嚇而精神失常。在他6歲的時候,又親眼目睹一個本家叔叔和一個堂兄被日軍殺害的慘狀:從煤礦逃跑又被抓回的父子倆先是被埋在鐵路邊的土坑裏讓過往火車驚嚇,接著又割下兒子的頭顱讓父親看,然後日本兵用刺刀戳出兩人的內臟喂了狼狗。李進文說,在如今的大同礦區,還有很多當年曾目睹日本侵略軍慘殺中國平民的人還健在,而遍佈大同礦區的20多個大小不一的萬人坑更是記錄日軍暴行的鐵證。在日本軍國主義極度扭曲的“大和魂”和“武士道”的麻痹毒害下,侵略者不僅對中國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他們甚至在戰敗撤退時對無法帶走的日本小孩下了毒手。在李進文的調查記錄中,一位現在75歲的老礦工曾目睹了日本兒童被殺的慘狀。他叫張守忠,當年13歲。

    1945年日本戰敗投降撤走後,饑惡難耐的他和附近的老鄉闖入日本人的住所找吃的東西。結果,他們在20多所日本人的住所看到了令人驚悸的一幕:40多個日本兒童分別死在了各自的家中,他們有的被棍棒打死,有的被掐死,還有的被倒立在水缸裏溺死,慘不忍睹。後據查證,日本人從晉北撤走時,共在13個地方殺害了上千名日本兒童。

    4月7日下午大同礦區受訪者:宋權

    宋權是另一個日本侵華的直接受害者。他11歲時被日本人抓去當了勞工。一次幹活時,井下停了電,已連續幹了14個小時的宋權趁機蹲在地上打起了盹,結果被一個日本監工發現。他被毒打了一頓後,日本人又把他頭朝下倒立在一個大油桶裏,直至他昏死過去不再掙扎。後來,一位好心的山東勞工悄悄把他撈了上來,經過大家的努力,命撿了回來,但留下了終身殘疾。同時,宋權也是日本人殺害親生子女的見證人。那時,每天早晨都能看見日本人在一起面向東方朝拜太陽,而在日本投降前3天,宋權沒有看見朝拜的日本人,這天,開來一輛大汽車,把附近的日本人和其子女都拉走了,上午9點多回來,他們的孩子不見了,所有的日本女人都哭哭啼啼的。下午,宋權為一個名叫宇佐美的日本人去辦事的時候,問這家的女人,你的姑娘去哪了?女人先是告訴他孩子已被弄死,然後又瘋了似地撲過來卡住宋權的脖子,邊哭邊喊,然後又堵住他的嘴,向他做殺頭的動作。

    4月8日下午3時大同煤礦萬人坑

    風雪交加,萬人坑前松濤嗚咽。在山西省和大同市外事辦公室同志陪同下,池谷薰和大谷龍司前來拜謁死難中國礦工的亡靈。在堆堆白骨前,池谷先生默然不語。他輕輕地將雙手合十在胸前,以虔誠的姿勢告慰這些冤死的靈魂。通過隨行的翻譯,池谷先生告訴記者,看見這些慘死在自己同胞手下的中國勞工的屍骸,他的心情十分複雜,甚至他無法用語言來描述自己的感受。同樣是人,同樣是應當受到尊重的人,他們為什麼遭到這樣慘虐的屠戮。池谷先生說,不管是誰,絕對不能忘記這歷史的罪惡一頁。大谷龍司告訴記者,雖然這些中國勞工已經逝去,但他相信這些冤魂還在,他也相信這些靈魂能等到昭雪的那一天。

    4月8日下午5時大同晉華宮礦

    《螞蟻士兵》的主角奧村和一在當年日本投降後曾被其部隊長官和閻錫山密謀收編到國民黨軍,後來被解放軍俘虜送到大同雲岡一帶的煤礦進行勞動改造。按照奧村的回憶,只記得當時的煤礦距雲岡石窟四五里的樣子,前面有一條小河,坑口是一個漏斗狀的出口。根據初步判斷,池谷一行來到晉華宮煤礦附近尋訪查證。在大同煤礦萬人坑二戰歷史研究會會員苗日茂的帶領下,大家找到了一位曾清楚地記著當年情景的85歲老礦工韓有泰。據他回憶,1949年,附近的東沙嘴煤礦確實有一批戰俘在這裡被勞動教養。他還清楚地記得,當時解放軍為了發揚國際人道主義精神,特意安排了日籍戰俘在相對安全的地方“背礦”。他們大約在此幹了一年又被帶走。根據韓有泰的指點,在苗日茂老人的帶領下,一行人不顧雨雪路滑,步行上山尋找當年東沙嘴礦的遺址。將近黃昏的時候,在一個山溝大家找到了這個往日的坑口。由於年代久遠,坑口已經塌陷,但漏斗狀的外觀還依稀可辨。周圍有一些破存的小屋,而這些地方正是當年礦工棲息的場所。(記者 郭斌 文/圖)

  採訪後記

    《螞蟻士兵》是日本廣播放送協會(NHK)為紀念第二次世界大戰製作的一部紀錄影片。它將記錄當年侵華日軍士兵奧村和一反省戰爭罪行,重返山西尋找戰爭證據並向日本法院起訴日本政府的經過。在短短兩天的前期尋訪過程中,影片導演池谷薰和大谷龍司給記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論是在萬人坑前的悲哀憂思,還是耄耋證人面前的同情凝重,記者無不看到從他們堅毅的眼光中折射出的人性之美。

    據陪同的山西省外事辦趙進處長介紹,在當前日本國內右翼勢力日漸猖獗的背景下,這類反戰題材的製作會受到多大的阻力不言而喻,甚至,池谷薰導演已經接到來自日本右翼勢力的恐嚇。就是在這種條件下,作為有良知和正義責任感的電視製作人,他們毅然決然地作出了繼續尋找日本戰爭罪證的選擇。

來源:台灣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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