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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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真錄
第二十八章 【活閰羅】
混沌世局歸一統,千流萬教入本宗,
掌握神武承霸權,天地乾坤吾稱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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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宗岩 閰羅金宮】
黑暗的四周,號角依舊低鳴,只見綠色妖火延著金宮前的廣場狂燃,高矮不同卻難分雌雄的十一名【真流】級殺手緊縛著以金線繡邊暗色長袍,面帶同樣式卻不同顏色的惡鬼面具,分別是金、銀、紅、橙、黃、綠、藍、靛、紫、黑、白等十一種顏色,顏色同時也代表了他們在【真流】內的排名,金色為首,白色為末,隨著判官的腳步踏入,號角聲停,火焰更盛,多年未曾開啟過的【閰羅金宮】主門也慢慢開啟了,同時也是【血宗岩】傳說的延續。

活閻羅︰「混沌世局歸一統,千流萬教入本宗,掌握神武承霸權,天地乾坤吾稱皇。」,隨著雄偉的詩號傳出,主門前的地層也產生異變,以主門為中心向兩旁分開,地層之下湧起陰邪的綠色妖火形成一條詭異的火焰大道,【鬼剎】之主,活閻羅也一步步的踏出金宮,立於炎道之上,舉頭投足間,傲視天下的霸主氣息更是讓週遭空氣再凝三分,就算是【真流】的高手也無人敢作聲。

活閻羅駐足於炎道的末端,在火光的照耀下,活閻羅如同鍾馗復生的外貌加上異於高大的身軀,在身上繡著九龍的深藍色龍袍的襯托下更有如閻羅王親臨人間,在廣場的眾人也不自覺跪地臣服,低頭齊聲喊道:「恭迎閻君法駕!」

活閻羅威風凜凜的喝道︰「眾鬼平身,今日再聞久違的【追命號角】,鬼王,你有何感想呢?」,活閻羅雙手負於身後,衣袍卻無風自飄,儼然已是內家心法練至巔峰,真氣無心自轉的現象。

一股陰柔好聽的男子聲音回答道︰「【追命號角】乃是代表閻君絕對的命令,號角一響,千里追命,有人能讓閻君使用此物,龐某倒是心動了,另外龐某亦要恭喜閻君經過多年潛修,武學更上一層樓,也許龐某已望塵莫及了。」,回答此話的正是被稱鬼王,面戴金色鬼面的統轄【真流】第一人,龐厲,此人精通十八般武藝,已臻一花一草皆可成武器的駭人境界,由於鮮少出現武林,實力亦無從測起,相傳上一代的【真流】十一名殺手,便是被此人在同一時間一人敗盡,在【血宗岩】之內,恐怕只有活閻羅有能與之對戰之能力。

活閻羅冷笑道︰「哼哼,鬼王龐厲又豈是會停滯不前的人物,蟄伏多年,被世人遺忘的【血宗岩】傳說,數日後,你們就在【孤雪坡】讓世人好好回憶一下吧,一切就由你鬼王龐厲來調度吧。判官,將金繡生死簿交給本座。」

聽到命令,判官首先是愣了一下,因為生死簿上所記錄的人名就是【鬼剎】的必殺對象,依照實力又可分成金繡、銀繡、銅繡三個等級,北堂飛淵便是被記錄在金繡生死簿之上,而紀錄的工作一向都由判官負責,現在活閻羅竟然慎而重之的要親自記名,而且又是實力等級直逼軍神的人,光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在場眾人敬畏三分了。

就當判官要出言相詢,只見活閻羅冷若冰霜的眼神正望著自己,判官突感壓力纏身,當下哪還敢怠慢,惶恐的將金繡生死簿雙手呈上。

只見活閻羅打開金繡生死簿,手指勾起點點綠焰在簿內劃過後,又交回判官手上,活閻羅仰起虎目輕聲道︰「公審會當天,將是【幽光】再動的一天也是本座霸業再起的一步,哈哈哈!混沌世局歸一統,千流萬教入本宗,掌握神武承霸權,天地乾坤吾稱皇。眾鬼散!」,活閻羅話說完,一振龍袍轉身回宮,隨著腳步的漸離,炎道也逐漸如退潮般的回收入地層之內。

在場眾人齊聲道︰「恭送閻君法駕。」,隨著語音落定,綠焰終熄,黑門關閉,四周又回復黑暗,【真流】眾人早已不知去向,只留下渾身冷汗的判官,判官抓起衣袖擦去額上冷汗,慌忙走入在外等待的華轎中,吆喝家僕打道回府。

在轎中,判官按耐不住好奇心,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金繡生死簿,欲一觀閻君親手記上的必殺之人是誰,判官打開觀之,終於色變,連手上的生死簿也無力拿緊,掉落在地;只見翻開的頁數上寫著「冷飄狂」。

【清平鎮】
【邀仙醉月樓】位於【清平鎮】的中央廣場北方為方圓五十里內最具規模、最有名氣的酒樓,【邀仙醉月樓】的牌匾更是由【一卦神知】邵少甫親筆所題,聞名而來的客人亦不在少數。

酒樓外觀是五層的圓形樓房,以紅磚為外牆,座位是螺旋般的往上分布,擺設從桌椅到門窗的材質都是用帶有淡淡香氣的紅香木所製,其規格已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放空的中央位置擺設了方形的舞台供舞妓、樂師做表演娛樂之用,其中舞妓,古芳憐,她國色天香的外貌與惑人心魄的舞姿,儼然成為此樓的另一招牌。

既名為醉月,此處的美酒更是名聞遐邇,尤以【飲月醉仙釀】為首選,此酒更是客人真正流連忘返的原因,其味香甜,酒氣直通百骸,更有舒筋緩神的療效,聖國國宴更是指定要此酒作為主酒,每日所售的【飲月醉仙釀】幾乎都被搶購一空,於是便開始有了一人限購一壺的不成文規定,但是人潮不減反增,更使【飲月醉仙釀】揚名中外。

北堂忘仇與北堂柔在店小二的安排下,躲過了門口的人潮,從後門進入了【邀仙醉月樓】,甫踏進門,兩人便看見天羅坐在舞台前的座位向兩人招手,桌上更是放滿佳餚正冒出陣陣蒸氣引人垂涎,但是天羅的右側卻坐著一個面黃肌瘦的男子,身上卻穿金戴銀,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兩人入席後,天羅向兩人介紹道︰「此人乃是【清平鎮】的鎮長之子,郝白慕,同時也是此地知府兒子的摯友,相信忘仇兄與北堂姑娘對惡魔肆虐已有耳聞,此人極為可能是下一個犧牲者,郝兄是特地前來求助的。」

聽到「北堂」的姓氏,郝白慕頓時眼睛一亮,萬分惶恐道:「北堂…難道你們是聖國的傳說人物,北堂飛淵的孩子,雖然是同輩可是請容在下叫兩位一聲大哥、大姐,請兩位一定要救救在下的賤命呀。想不到今日除了遇上天羅大人更遇上兩位,一定是在下命不該絕。」

北堂忘仇與北堂柔互看一眼,才剛剛聽聞知府兒子的「惡行」,此人既然害怕在此「伸張正義」的魔物,郝白慕自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北堂忘仇輕咳了一聲後,淡淡的說︰「請問郝兄究竟做了何種惡行讓此等魔族要除你而後快呢?」

郝白慕連忙否認道︰「這都是誤交損友,要不是曾夏鎏仗著他爹是知府,讓我替他把風,讓他有機會對小蓮一逞獸慾,我也不會落的如此田地,我發誓我只有把風而已,絕對沒有做出什麼大奸大惡的事情,天羅大人、北堂大哥、北堂大姐求求你們相信在下,救救在下吧!」,郝白慕說完後,不管他人側目,聲淚俱下更是作勢要跪地磕頭。

北堂忘仇苦惱的搔著頭髮,道︰「天羅大人,你的意思呢?」

天羅笑道︰「我還未有定案,北堂女俠,你的高見呢?」

北堂柔督了天羅一眼,認真的對郝白慕說道︰「要幫你可以,但是你必須對那姑娘做出補償,不管怎麼說,你都是共犯,還有從今以後,你都必須日行一善,只要有善事,你都必須義不容辭的去做。」

郝白慕聞言有如皇恩大赦,急忙感激涕零道︰「在下謹遵女俠命令,即日起,造橋鋪路便成吾職,三位恩人,一日為恩人,終生為恩人,這餐就讓小弟作東道,要吃什麼儘管說。」

天羅︰「那麼今日我們必會保護郝兄周全,酒終於來了,來此不嚐嚐【飲月醉仙釀】,那就真的該罰了。」,只見店小二拿著擺著青銅酒壺的托盤來到桌前,就在天羅接手酒壺時,店小二與天羅交換了眼色,手中不知不覺多了一顆藥丸,細微的動作皆在一瞬間完成,在場的其他人還渾然不知在享受面前的美食。

店小二退下之後,天羅替三人與自己都斟了一杯酒並且率先舉杯說道︰「先祝我們除魔成功吧!」,四人同時擊杯喝乾,天羅也趁機將指縫間的藥丸服下,此時樂音響起,舞台上數名舞女正翩翩起舞,酒樓內又是一片歌舞昇平。

【盡風山】
劍子仙跡帶著公孫攽所開出的材料清單來到【盡風山】的山腳下,遠遠已見司澐徹帶著數名道子在等待自己歸來。

劍子仙跡加快腳步走到司澐徹身旁後,掏出衣袖中的清單交給司澐徹,劍子仙跡笑道︰「總算大功告成,劍子可以功成身退了吧。」

司澐徹︰「地旗替全國人民向劍子兄道謝,這張清單,待吾一觀,這是…果真是治本之物,妙呀,公孫攽不愧為聖國第一巧手。」,司澐徹一觀清單後,忍不住讚嘆道。

劍子仙跡︰「喔,我還未看過此紙的內容,能讓司澐道兄由衷佩服,內容倒是讓劍子好奇了。」,司澐徹笑而不語將手上的清單交給劍子仙跡一觀,劍子仙跡看著紙上開頭斗大的「斬龍」二字,笑道︰「斬龍…哈哈,違反常理的改氣之法,妙匠想斬雙龍嗎?」

司澐徹︰「哈哈,聖國對【血封龍脈】之局,向來都只採取消極的封印手法,因為關係重大,竟然無人敢採取治本之法,現在「斬龍」二字卻驚醒夢中人呀,果真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就是不知道,這些材料經過妙匠之手,會孕育出什麼儀器出來,令人期待萬分。」

劍子仙跡不以為然道︰「只是材料十分抽象,佛巔之血、時槃之鐵、死亡之命、刀劍之尊、寂滅之聲,這實在難以推敲出材料究竟為何?」

司澐徹一揮手上拂塵,自信道︰「放心吧,其中兩項,我已能掌握八成,剩下的謎題,相信大哥必能破解。劍子兄,不妨入道觀一談,也許還有事情需要你的【古塵】幫忙。」

劍子仙跡拍拍背上的【古塵】,輕嘆道︰「唉,看來我是推辭不了了,【古塵】呀【古塵】,究竟是我天生勞碌命,還是你不得清閒呢?」

司澐徹拍著劍子仙跡的肩膀,微笑道︰「哈哈,這叫做能者多勞,而且恐怕這次無你相助,【血封龍脈】將是定局,觀內已備好餐點,劍子兄,請吧。」,司澐徹不等劍子仙跡回應,手勢一揮,道子一擁而上將劍子仙跡「請」入【盡風山】中,隨後的司澐徹卻是愁色一閃而過,喃喃道︰「就算能解破玄機,光是刀劍之尊,這關就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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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鎮 郝宅】
郝白慕帶著天羅三人來到他位於城東的宅第,映入三人眼簾的是一座佔地遼闊的宮廷式建築,門口左右是兩座栩栩如生的青銅獅子,但是左側的圍牆上確有個十字的裂痕,郝白慕推開朱紅色的檜木大門後,只見正在前院掃除的家僕們紛紛停下手邊工作,低頭問好,郝白慕沒有多加理會,只招呼了幾名家僕前往準備招待天羅等人的點心後,郝白慕又繼續領著眾人沿著鵝卵石鋪成的走道,前往大廳。

一進入大廳,天羅等人還未有機會看清楚擺設,只見樣貌幾乎與郝白慕相同,體型也一樣弱不禁風,就是臉上多了道八字鬍的中年男子與滿臉福態,卻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已抱住三人,連聲感謝。

郝白慕介紹道︰「三位恩人,這是在下的爹親,郝友虔與在下的娘親,曾帶福。」

郝友虔激動道︰「聽小犬的僕人回報,你們便是能助小犬脫離死劫的救星吧,郝某與賤內絕對會銘感五內,知恩圖報的。」,一旁的曾帶福連連點頭,眼前的三人在他們的心中彷彿已經有神靈般的地位了。

北堂忘仇從兩人的懷抱中掙脫出來後,道︰「郝老爺,我有兩件事情需要你的配合,可能需要動用你的財力與人力。」

郝友虔拍拍胸膛,豪氣道︰「少俠,儘管吩咐,吾郝友虔從事玉石生意多年,家產不感説富可敵國,但是敵鎮絕對沒有問題,至於人手,數百名家僕任由你指揮。」

北堂忘仇︰「我希望你能淨空周圍的數十戶居民,由於對手可能是中等魔族的程度,若是讓他在作戰時又可找到無辜的人當作他的補給品,那此戰難終,接下來就是入夜後,我希望整座宅第只留下郝白慕與我們三人,而老爺與夫人以及所有家僕都要撤離此地,最後請來官兵埋伏,以防此魔逃脫。」

天羅問道︰「原來忘仇兄想來一招請君入甕,確實是好計,不過郝兄你何以確定此魔今夜會至此行兇?」

郝白慕解釋道︰「相信各位在進入前院前已有看見左邊圍牆上有個十字的裂痕,這道裂痕在前幾名犧牲者出事前,都出現在他們住家的屋外,而一夜過後,無人可以活命,今早家僕在打掃外牆時,發現了此裂痕,所以我才到處尋找高手保命。」

北堂柔插入道:「會不會是有人惡作劇?」

郝白慕︰「應該是不可能,就在此魔行兇後,我們宅外守夜巡邏的壯丁已增加至八十人,照理說應無人可做到留下裂痕又不讓人發現。」

天羅︰「既然如此,那就先按照忘仇兄的計畫作下部署吧,我先前往驛站將我們寄放的行李給領回,順便打探一下鎮上的情形,回來再作後續的補強吧。」

郝白慕︰「這點小事,由我家下人去做即可,何必勞煩天羅大人呢?」

天羅急忙推辭道︰「不了,說不定此魔已熟知此宅的所有人,輕舉妄動恐怕有所危險,更會使大計難成,你們還事先準備晚上的除魔事宜吧!」,天羅說完後,腳步輕騰,一個翻身越過了圍牆,消失在眾人目光中。

北堂忘仇︰「反正入夜還有點時間,郝兄可否帶我去一觀其他的裂痕,我也想找個地方,稍微修剪一下我滿頭的亂髮。」,北堂忘仇指指自己已經及肩的黑色頭髮,露出童心未泯的姿態。

郝白慕應允道︰「這沒問題,在下絕對會安排妥當。」,隨後郝白慕召來幾名下人安排座車。

北堂柔抓住北堂忘仇的衣袖問道︰「忘仇大俠,你這次怎麼不阻止我淌這攤渾水?」

北堂忘仇無奈的聳聳肩,苦笑道︰「反正我阻止不了北堂女俠大顯神威呀,唉唷!」,北堂柔手肘用力的撞了北堂忘仇一下,讓他痛的叫出聲音來。

北堂忘仇恭敬的抱拳道︰「敢問女俠是否要與我們一同巡視民情呢?」

北堂柔︰「免了,本姑娘現在只想好好的梳洗一番。」,郝白慕聞言連忙叫丫環服侍北堂柔前去沐浴,自己則領著北堂忘仇離開郝家大宅。

一直默不作聲的曾帶福憂心忡忡道︰「老爺,你看這幾個人是否可靠,慕兒的生命可是操在他們手上。」

郝友虔︰「唉,事到如今,隨緣吧,如果你太過擔心,不妨我們偷偷躲在客房暗中照料吧。」,曾帶福無奈點頭,隨即與郝友虔趁無人注意躲入了客房之中。

光陰似箭,金烏西墬,玉兔東升,在郝家的勢力與官府的權力的運作下,城東此時已無人煙,宛如死城。

郝家大宅內卻是另一片的天地,只見五張的檀木大桌並排在前院,桌上擺的無不是當地的佳餚名菜,當然也少不了酒界的瑰寶,【飲月醉仙釀】,只見郝白慕穿上一身淡藍色的絲綢儒衣坐在換成一頭簡單清新短髮的北堂忘仇旁,殷勤的斟酒招待。

北堂忘仇穿著在北堂府練武時必穿的灰白相間的連身無袖武服,腰間僅繫上一條布巾,易於攜刀之便,雙足也換上短筒步靴,使他在使用提蹤之術時,能有效減少對雙足的傷害。北堂忘仇旋風式的將面前盤中的美食一掃而空,對著郝白慕道︰「郝兄,你也吃一點,不吃怎麼有力氣除魔呢?」

郝白慕垂頭喪氣道︰「唉,我哪有心情呢,下一刻是生是死都還是未知數。喔,天羅大人來了。」

天羅穿著他的金邊馬褂闊步向桌前走來,天羅笑道︰「忘仇兄,你還真有閒情逸致,在此大吃大喝,倒是看不出有大敵當前的情勢。」,天羅拿起桌上酒壺,「咕嚕」的喝了兩大口,「噢,真美!」,天羅突然脫口冒出這麼一句話,兩人順著天羅的目光望去,看見北堂柔將頭髮束成馬尾,換上緊身的黑色皮衣緊縛著玲瓏有緻的身材,微露的香肩已讓在場男士的心都不知道飛到哪去了。

北堂柔發覺自己正在被打量,跺足道:「你們看什麼,還有我說忘仇大俠,你的刀都沒拿,還想除什麼魔?」,北堂柔話語方停,從身後拋出【刀針‧蜂螫】不偏不倚就落在北堂忘仇的腳邊。

北堂忘仇裝作嘻皮笑臉道:「多謝女俠送刀之辛勞,快快請坐,讓郝兄好好款待您一番,唉呀,我突然想到這次到【邀仙醉月樓】竟沒看到名妓,古芳憐,真是可惜到家了,唉呦。」,北堂忘仇一聲痛叫,因為北堂柔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正當眾人莞爾失笑時,一聲清脆的連不會武功的郝白慕都可聽清楚的碎瓦聲傳來,四人回頭望向後方屋頂,只見一道黑影在立於屋頂之上,電光石火之間,「保護郝兄!」,天羅驟然發難,足輕踩桌面借力而起,雙掌已啟殺機。

黑影見狀如同逝去的流星,向後方飛射,兩人追逐之間,消失在宅第的範圍之內。郝白慕深深吐出一口氣,道︰「我們安全了吧!」

北堂忘仇望向北堂柔,兩人眼神一會,北堂柔失聲道︰「不好!是調虎離山﹗」,話還未完,四道人影從左右翻牆而入,手上激射出有致命威力的雷火彈,「轟隆」連聲巨響後,只餘一陣嗆鼻的煙硝味瀰漫。


第 二十八 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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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澐平風淡然道︰「法尊,請問你認為現在的天象有幾分是真?」,聖法尊眼睛一亮,回答道︰「天之異象與當初有九分的相似,天旗此言,難道認為此天象是假?」

司澐平風倏然開口道︰「且慢,今次約法尊前來,尚有一事,現在正值用人之際,我斗膽想向法尊舉薦一人。」聖法尊精神一振,道:「能讓天旗如此慎重的向老夫推薦,定是非凡人也。」司澐平風對著門外喝道︰「進來吧,仙華欲真。」

北堂柔剛躍出一丈高,半空突見高瘦的蒙面人與中等身材的蒙面人聯手截擊,北堂柔手上還抓著郝白慕,連取出腰上雙圈的機會都沒有,北堂柔晃動雙足點在飛散在空中的碎石上,體內濁氣與清氣瞬間互換,身法似風如電從兩人中央的一絲空隙帶著郝白慕暴衝上天。高瘦的蒙面人不甘撲空,腰間拔劍刺出劍花數朵襲向北堂柔。

北堂忘仇心境再次沉澱如同回到之前與天羅一戰,眼中所見已非是兩名蒙面大漢,而是兩儀上分屬黑白的兩點。北堂忘仇怒嘯一聲,刀與鞘同時收置胸前,兩名大漢的提刀勢同時落空,更有泥牛入海的無力感浮現,彷彿用盡全力的拳頭打在隨風飛舞的棉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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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難逃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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