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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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伊蘇緹絡

賦予【蠍櫻】

《第八章》


夜半,在醫院中靜養的小櫻突然醒了過來,她下了床,走到窗邊,開了窗子,風灌了進來,窗簾飄飄飛揚。

櫻輕巧地跳上窗子,然後,向下一 ──
突然抓上手的有力手指,令櫻嚇了一跳。
是剛手。

「師父?」驚覺自己居然做了意識以外的事情,櫻趕緊跳了下來。
「不用在躲避了,赤砂蠍。」綱手這麼一說,那邪魅的紅色身影無聲地現身在這病房內。
「你的目的只有一個吧?」綱手問。
「沒錯。」
「那你該放小櫻走。」
「辦不到。」蠍異常地堅決。
「意思是要開打嗎……?」
「我只是……想要知道為甚麼我死而復生又成為肉身……」話是小櫻說的,大大震驚了綱手。
「看到了吧?這小姑娘心臟上纏的那條查克拉線是無解的,她似乎在特定情況下可以知道我在想甚麼……而我,則可以任意使用她的生命。」蠍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

************

當初會復活過來本來就是個錯誤,而一發現在小姑娘和自己身上纏著不可破滅的査克拉線時,他真的是非常沮喪又生氣。

在樹林中設陷俘到了小姑娘,想把她殺了,好結束自己的性命,卻發現自己的能量流向給她,剛開始以為是單向流出,直到和曉的新玉女對上時,才發現是雙向互通。

而重新加入曉之後,他找上了角都,剛好角都也對他身上那條線非常有興趣,他們做了個交易,如果他可以死亡,那麼角都可以拿走那條線。

不過,遺憾的是,在角都同時攻擊兩人的時候,那條查克拉線居然無限釋放能量出給兩人。
「看來你是不會死的。」他依稀還記的角都說這句話時的失望。

於是他找上了零葬。

「你走吧,曉已經不需要你了。而你,也已經不會再有價值可以讓我白費力氣來殺你。」
這是走前零葬對他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不知道他自己是在零葬面前愣了多久才緩緩地脫下玉戒指,緩緩踏著淺水塘默默走出曉。
不知道當時是以怎麼樣的心情去面對這樣的打擊,唯一可以依靠的生存目的被滅絕,他該怎麼去活下去?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失去的東西,怎麼可能找的回來……

生前信仰的藝術沒有辦法完美地實現,而他已經無法再次死亡,他的信仰時間不在流動,彷彿一切的一切,都是個詛咒。

後來,他又漸漸地發現自己每傷害這小姑娘一次,他的身體就會變成肉身一點點,這叫他如何接受?

一個魁儡師的自尊被自己成為肉身的事實給踐踏。
天地之中,他該怎麼做,他何去何從……?

*****

小櫻靜養數日以後,便回到卡卡西班出任務,而蠍因為離開曉而不知何去感到閒的發慌,綱手也同意他在村子中可以留一陣子,於是他便時時跟著小櫻,他只認得她。

當卡卡西班出任務的時候,蠍都是尾隨在側的,他既不會拖累到他們,但他也從不出手,敵人次他砍他傷他,他也不躲,只希望藉由得到疼痛來感受自己時間可以流動。
倒是鳴人很不高興,常嚷嚷為何要和這過往的敵人一起出任務。

「我就是討厭你!」鳴人大聲地罵。
「喔?」蠍挑了挑眉,懶得理會九尾祭品之力。

小姑娘是醫療忍者,在站場上她得不斷閃躲敵人以及替同伴療傷,必要的時候她還得攻擊,受到蠍那條查克拉線的影響,小姑娘的査克拉量似乎變的無限。
他不得不重新地承認這小姑娘真的很不了得。也不是沒有受傷的時候。
看著在病床上自我療傷的小姑娘,他這麼問了:「夥伴……到底是甚麼?」
沒料到他會這麼問,小櫻笑了笑:「夥伴啊?嗯……就是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啊!你會盡全力想要保護他的人。」
「為什麼要有很重要的人呢……」蠍低下了頭。「在忍者世界中,只要放了感情以後,這,就成為你的弱點、你的包袱。」

就像千代奶奶之於我,我之於千代奶奶……

「那不是弱點,是你的牽絆,有了最重要的牽絆,你便有了絕對要保護的人,而人,會因為想要保護牽絆而變得強大。」櫻切開自己的手取出在其中的武器碎片,似乎是很痛,小櫻眉頭皺了一下。
「這真的是忍者嗎……?」
「蠍,總有一天……你會懂得。」

就像千代奶奶一樣,總有一天會懂得……

「過來。」小櫻轉過頭去,以疑問的眼神望著他。
「過來。」這回小櫻過來了。
蠍用查克拉線快速清掉小櫻傷口中的細小碎片,並將傷口縫合、纏上繃帶。
「好厲害……謝謝。」小姑娘對他笑了笑。

而蠍則是一愣,悶哼了一聲,從窗口跳了出去。

完美的落地。

我在做甚麼……我在做甚麼……我還是赤砂蠍嗎?
我的信仰已經崩塌了,難不成還要我有人性嗎?

搞甚麼?搞什麼……

心中的話不斷,煩躁的情緒急速上升。

蠍看著自己變成肉身的手臂,蠍更加煩躁。
 
伊蘇緹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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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沒有聲望了啦….
真期待下集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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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蠍櫻】

《第九章》


綱手送了一封信過去給沙隱的高層,詢問他們要如何處理赤砂蠍的事情。畢竟赤砂蠍不是木葉的人,他不能久留木葉。

不過,實際的原因應該這麼說吧。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來煩我你聽到了嗎?」

「綱手奶奶,那個玩傀儡的又不是木葉的人,為什麼他可以跟在小櫻身邊?」

「我說你給‧我‧出‧去!」

鳴人反反覆覆來吵過許多次,最後綱手實在受不了,只好讓靜音送了封信過去給沙隱,要不然天天被鳴人這臭小鬼煩鬧,就算她的忍術再怎麼厲害,皺紋也會多很多條吧?
信中很明白的告知沙隱的高層赤砂蠍已經不是曉組織裡面的人了,而且是有經過證實的。

「手鞠,赤砂蠍的過往你們清楚嗎?」我愛羅問著自己的兄姐。

「他……是二十多年前,人稱魁儡部隊的天才造型師。過往我所用的魁儡是他不要的。」勘九郎邊處理公文邊回想著自己被赤砂蠍打倒的那一刻時的震驚。

二十多年前……為什麼離開村子……?

為什麼要在臨死前問這個問題?

「他是千代奶奶的孫子,如果你想要知道多一點,可以去問海老藏爺爺。」手鞠接著補充。

**********************

在赤砂蠍回沙隱後,高層決議讓他恢復忍籍,原因是根據沙隱的法規,判忍一率處死以及犯人在接受刑罰後,得以回復自由之身這兩條,蠍是否死過?是的。千代奶奶與小櫻見證過了。而處死,算是蠍接受的刑罰。

儘管高層許多人均不願意,但卻無法取任何一條法規來訂赤砂蠍的罪。嚴格追起來,赤砂蠍現在可是一點罪都沒有。

這下可好了,這麼一來蠍就更沉悶了,為何當初要成為判忍?就因他是個藝術家,就像迪達拉所說的,藝術家如果不追求更強烈的刺激……感情就會變的很遲鈍,平順的日子怎麼能讓他找到刺激呢?

這趟是小櫻送他回來的。走在沙隱的路上,平沙莽莽黃入天。

「有想去的地方嗎?」小櫻問。

「我……我不知道。」

「那,跟我來。」

小櫻帶他到千代奶奶生前所住的地方,拉開布簾,灰塵漫飛。
是兩具魁儡。
那兩具再熟悉不過的魁儡。

『本來這個獨創的忍術……是我花了很久的時間為你而想出來的術。』

『如果能用這個術……甚至還能給予魁儡生命……』

『不過代價是施術者必須失去自己的性命……』

『但是現在……這已經成了無法實現在夢想……』

『……真是可笑……』

「我研究了千代奶奶的轉生忍術……不,應該說我的能力有限……只能做到這樣。」小櫻將手放上兩具魁儡,由自身的査克拉當引子,注入自己的性命。

魁儡的接縫慢慢消失,成了和他一樣的肉體。蠍靜靜看著一切……
原來……老太婆說得……是這個。

施術完畢,小櫻退出了房間。「接下來便是你的時間了……」
這一次,你不用再用查克拉線拉著父母了。
櫻微微一笑,離開這裡。

***************

千代奶奶對她的恩賜,她一直無從回報,幾年的任務下來,她是清楚千代奶奶創轉生忍術的原因──為了赤砂蠍。

她因為那條查克拉線的關係,她發現,只要蠍很沮喪時,她可以聽到他的想法。
於是,她想到了這個報答的方法。

同是櫻也清楚,她的能力只能維持那兩具魁儡二十四小時的生命。
自此以後,蠍便很少沮喪了。回到生前未成為判忍時的位子上,雖然剛開始有許多人不服,但以前魁儡部隊天才造型師的稱號可不是假的,眾人在一次一次的任務中見識到他的能耐以後,無一不服從這位前輩。

回到部隊以後,自然得接下許多任務。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取回大名的首級便是,但同時也很奇怪。當那天他去拿任務單的時候,耳語聽聞這次有人開了天價指名要他出任務,想向任務組的人詢問,旋即卻又打消了念頭。

沙隱最近安定許多,所以蠍也會接幫忙帶後輩出去實習的任務。
理所當然爾,他是隊長。而阻援中他指認的曾差點死在他手下的勘九郎。其餘兩個小毛頭,他沒看過。

簡單的相互認識以後,兩個小毛頭對他露出敬畏的眼神。
這是必然的,他帶過很多次了。穿過無數的樹林,四人小隊到達那終地。

「赤砂前輩,這是地圖。」勘九郎傳了紙捲過去。

赤砂蠍稍做指導以後,便放手讓小毛頭自己去實習。
叮嚀勘九郎顧好他們兩人,便隱身。
清楚的知道,這裡,有個他的手下。他已經揮別過去而重生,過往一切,他不再想理緒。
小毛頭沒有遇到甚麼困難,正確地避掉人手多的地區,走隱路,殺了幾個武士。他還是跟在那兩個小毛頭後面。心中小小稱讚那兩個孩子,精準地找到捲軸,朝大名的房間而去。

蠍仍然是隱藏的。

小毛頭輕手輕腳地在大名房間開了窺視用的小洞。只有大名一個人?小毛頭回報了消息。
不知怎地,蠍突然覺得事情很詭異。

因為接到任務時委託人便指定要赤砂蠍出來出任務。那有人會願意付A極高價去要求一個僅僅是C級的任務呢?
指名要他出任務這點更是奇怪。

「你們幾個,跟在我後面。不要進去。」手中泛起淡淡的査克拉線。

破門而入後,隨之而來的是一顆頭滾向腳邊。
是大名的頭。

那血液早已乾涸,眼前這個女人大概就是殺大名的人。砍下大名的頭時候,那飛濺的血花早已乾裂成碎塊。
「蠍大人……」一名身穿淡色和服的女子向蠍行叩首大禮。

「你是……?」蠍疑惑地看著她。

「蠍大人,我是墨守。」那女子抬起頭。
蠍緩緩垂下眼,一時之間居然認不出她來。
墨守,是他過往的手下,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你做的?」

「是的。」

「你走吧!墨守,我已經……跟從前不一樣的。」語畢轉身吩咐小毛頭把大名的頭封進卷軸中。

「……請您收留我,蠍大人。」墨守說的很冷靜,彷彿只是一個簡單的問題。

「我們走吧……」下令給組員,不回見墨守。

「……我已經……無家可歸了。」最後一聲輕語只稍蠍給聽見,輕嘆口氣。

「墨守,我給你一個歸家,但以後不要再跟我了,從前的赤砂蠍已經死了。」

「謝謝。」墨守說的好淡……

回程的時候,蠍不經意的輕語了一句。

……勘九郎,夥伴,到底是甚麼?……

「前輩……?」勘九郎有點驚訝地看著他。

「恩?」蠍輕輕的轉過頭。

「不,沒甚麼。」

自此以後,墨守歸屬於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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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蠍櫻】

《第十章》

「蠍,你在調甚麼?」櫻看著蠍方才調好的紫色冒泡液體。
「毒液。」蠍冷冷的說。
「喔?」櫻又仔細地看了看。

自從些回到沙隱中的位子後,她這個醫療班的人常會被師傅派去合作研究,自然而然地,蠍和櫻便得時常合作。

「那你在弄甚麼?」瞥見小姑中的藥材,是自己不熟悉的,便好奇地問了。
「阿……?這是菟絲子。」櫻用鑷子夾起一小撮放在蠍的手上。

蠍靜靜地瞧著這嫩莖又細長的小植物。有兩種,一種微黃,一種紫褐,有一些還開了淡紅色的小花。

「蠍,我告訴你喔……菟絲子別名菟縷、唐蒙……還有……」
「還有……?」蠍不禁好奇的追問下去。
「沒甚麼,就這兩個而已。」櫻笑了笑。

悶哼了一聲,蠍繼續調製毒藥。

「對了,我剛剛去幫你拿了任務單喔!」小櫻笑了一下。「明天要出任務,你是隊長。」櫻沒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
「喔?甚麼性質?」
「哈!蠍,你知道的,我不是隊長,我不能看任務內容阿。」櫻又朝他一笑。
之後,兩個人都沒再說過一句話。

*********

蠍習慣性都在出沙的大門才看任務單,以往他都會做一大堆事先準備,小心謹慎這四個字似乎一點一滴在他身上流失掉,或者這麼說吧,沙的任務對他來說根本不必動用到他的本性。

在大門邊等著其他組員期間,他看了看那單子,蠍覺得這個任務內容簡直是爛到爆,幸好冷漠的表情掩飾心中的不爽。居然要他們去音忍者村調查。

而成員的組成也是極怪的組合。只會服從自己命令的手下─墨守;笑到看起來快抽筋的臉─祭;還有他的生命共同體─小姑娘。

「這是……甚麼組合阿……」蠍覺得他那魁儡臉已經冒出幾條小小的青筋。
「隊長,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祭擺出一慣的笑容。
「走了。」

下命令以後,四人以最快之速奔往音忍者村。
音忍者村當然不可能就在旁邊,四人宿夜於樹林間。火烤的正旺,蠍守著夜,其餘三人已經熟睡,用著查克拉線輕巧地替櫻拉上被子。

火的影子映上三人顯著不同的像。縹緲虛幻的火光變幻無窮,熱的溫度傳遞在上方蠍的手上,虛煙裊裊,緩緩飄上,更上方的葉受微乎的熱氣蒸的輕輕一上一下。

夥伴……是甚麼?

蠍每次出任務的時候些總會在心中出現這個疑問。
愛情是甚麼?親情、友情、……那些亂七八糟的情感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一次又一次的任務中,他明白的事情很少,夥伴對他而言,他還是不明白是甚麼,而他,只知道自己有些東西在變化。

例如說:當小姑娘受傷的時候會有種莫名的情感,就像收到父與母死訊的時候那一瞬間的……難過?真的是難過嗎?

難過是甚麼?我……真的知道甚麼東西是難過嗎?

或者是……當小姑娘高興時的笑容令我看見孩童時期母親那種溫暖的笑容,自己似乎變的很想一而再、再而三想看到那種笑容。

火光搖曳著,輕風颯然而至,吹亂了他那頭紅髮,他越來越迷惘,越來越不明白自己。

─難道,我愛上了小姑娘?─

這個想法立即被些自己給抹滅掉,自己是個都幾十歲的中年大叔了,怎麼可能愛上一個才十多歲的小姑娘?別傻了!赤砂蠍。
隔天的路程四人都加緊了腳步,縮短了許多時間。
他們終於到了邊境。
蠍下了令,將四人分成兩組,網兩個方向秘密調查。

「蠍大人,這邊有條密道,我們自這邊下去吧!」墨守指了指一個方向。
蠍胡亂地點了頭和墨守一起下去。
陰濕的氣味瀰漫整個通道,但蠍和墨守兩人似乎沒有甚麼感覺,快速地安靜下去。

「蠍大人……」墨守停下了腳步。
「嗯?」回頭一望,墨守停下了腳步。
「我……我很敬愛蠍大人。」
「我知道。主僕之間不就是這樣?」蠍拉著她的手往下走。
「不,我是……真的、真的、很敬愛您。」
「走吧,墨守,任務還沒有結束呢。」假裝自己沒有悟出墨守的言語,他回過頭去。

墨守又輕喚了聲。「蠍大人……」
「恩……?」
「不,沒事……我們走吧……」墨守悠悠地說。
他不是不懂,只是他現在好混亂;只是他現在想逃避。

*****************

「祭,我們往這邊走吧。」櫻指了指。
音忍者村的規模比起去年可來的大多了。
「站住。」背後傳來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佐助……」小櫻仰望著昔日的夥伴,內心的情感不段一次又一次翻騰著。
「你們……這次為甚麼又來了……?」兜推推眼鏡,笑意不明。

亮出草雉劍,佐助不想和兩人多說甚麼麼,已經表明雙方是敵對立場,不能在留任何情面。
祭也收起笑容,取出白紙捲,墨水一沾上,餓狼蜂擁而出朝著敵方。打了手勢,櫻混在那些墨狼中衝向佐助。

一揮那草雉劍,墨狼消散,櫻靈巧地避開了佐助的攻擊,向上一躍,落在祭畫出的大鵬鳥身上。
其實從佐助明白自己一點也不想對上小櫻,如果鳴人也在場,他恐怕是更下不了手吧?但復仇之路還沒有實現,他怎麼可以死去?他不能,絕對不可以。
就算是昔日的夢想與夥伴,也不能阻止他。

****************

「哈……這是玉女‧赤砂蠍嗎?」那雙邪魅的蛇瞳活現黑暗。
「哼!空陳‧大蛇丸。」蠍冷眼對上石岩上合作過的人。
「傳聞說你已經死了耶?」邪魅笑浮起。
解決他,然後任務就結束了。

「動手吧!我不喜歡等待別人,也不喜歡別人等待我。」蠍冷淡宣告。
「你這麼做真的好嗎?」又是個笑容。
「……?」
「我可是派了兜和佐助去另一邊呢。你自己想想看……在這裡解決掉我?還是去救她?」細舌沾舔過唇,空陳還是笑著。

「她很強,不會死的。」蠍也回以魅笑。
「真的嗎?那我們動手吧!」大蛇丸招出了萬蛇,密道被開了一個巨大的洞,數以千計的石頭崩毀,塵煙四飛,月光散落在地道中,那塵煙漸緩下,墨守先勢上前,萬數銀長針落下,反射的月光令人睜不開眼睛,速度之快,不是常人可以擋下的。

但是大蛇丸以俐落的身手檔下所有攻擊,並且讓墨守的針回刺主人,蠍立即用查克拉線拉回墨守的身體,而另外一手的査克拉線將新制的人魁儡釋出擋下長針。萬蛇抬了頭,大蛇丸站在上面,臨高而下。

大蛇丸輕藐一笑。「哎呀,昔日壯觀的百機操演如今只剩下這批爛貨嗎?」
「這樣吧……我們來個餘興節目。」大蛇丸和起雙手。「穢土轉生!」
黑夜下緩緩浮出三巨木棺。

「那是……!」墨守趕緊用術打向那尚未完全出來的棺木。壓下兩個,剩下一個還是出來了。
「千代奶奶……」蠍冷聲看著自己以往的「親人」。
「你還真行啊?大蛇丸。」陰狠的眼神浮現。
「赤砂蠍……」千代自棺木中踏出。
「一個將死的老太婆能做甚麼?」蠍哼了聲,一批魁儡攻去,墨守也再次出手。

月夜下,黑影與反光的針影互映,激烈的聲響迴盪在破碎的地道中。而風,只是一次次颯然而至,盤旋而消,大蛇丸果然對這場戰鬥無所興趣,在蠍第三回向千代攻過時,大蛇丸便隱身入夜中。
穢土轉生的千代不如生前來得強,蠍抓出破綻提著毒刀刺向千代的心臟位置,那淺淺地一笑,千代倒下去前向蠍耳邊喃喃一話。

「我們走吧……墨守。」蠍陰了臉色。
墨守應諾,走在音忍者林上果然很冷。
蠍拉緊了大氅。

************

小姑娘這邊也快結束了,蠍和墨守趕到時,負傷的四人亦看便知道快結束了。
赤砂蠍靜靜地走向小姑娘這邊。
「蠍。」
「隊長。」
赤砂蠍點點頭。

「就快要……結束了。」佐助冷冷地看著小櫻。
千鳥流遍佈全身,他向小櫻而去。
瞥見兜的臉,他隱藏了意味不明的笑容,櫻轉頭過去。
「背後是不能留給敵人的─你難道不知道?」佐助憤怒近乎咆嘯,叫囂對著小櫻。
「蠍─你後面──」鮮血染上了視線。

大蛇丸背後的偷襲蠍他是知道的,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大蛇丸要攻擊的目標是小姑娘!
小櫻自己原本算好避開的距離和時機,害死了自己,在那一瞬間,兜也抓到櫻的動線,憤怒的佐助突然轉移攻擊目標而來攻擊他,一群突然出現的手下也圍攻他一個人。
「蠍大人!!!!!!」墨守的叫聲讓他一片空白,屬於手下的鮮血噴在他楞住的臉上。

這不該是這樣的……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一切都不在我的算計中阿……

從頭到尾,他們的目標不是這樣的阿阿阿阿阿阿────!!!!

魁儡再次四竄,赤砂蠍拋出所有捲軸,月夜黑了,壟罩在天空上是他的魁儡,以近乎瘋狂地聲音,赤砂蠍咆嘯著,拋棄所有知覺,黑夜下的魁儡開始進行屠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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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蠍櫻】

《第十一章》


再次睜開眼時,平和的氣氛安下蠍的心。蠍坐起了半身。檢查自己的身體,居然完全變成了肉身!而那條連結自己與小姑娘身上的那條查克拉線也斷了。

等等,這表示什麼?

不好的預感上來,他隨便抓了件大衣穿上,不顧肉身上的疼痛,便衝出門外,急下一樓要問小姑娘的去處。
「隊長……你太心急了吧?」祭的聲音自背後傳來,蠍回頭一看,全隊傷的最輕的祭只有幾處擦傷,年輕的他哀傷地看著他。
一見到祭那哀傷的臉,蠍急了。

「後來的情況如何……?」
「恩……這個……」
「直說。」
「恩……這個……隊長您瘋狂地用魁儡攻擊所有敵人,墨守小姐在替您擋下致命一擊後還是奮力而戰,至於小櫻小姐,所有的攻擊後來都是朝她而去……她……她……很不幸的……」祭難過地摀起臉。
蠍只覺腦中一片空白……甚麼也沒有辦法思考。

小姑娘死了?

為什麼會這樣?小姑娘她不是很強的嗎……?

為什麼……

「她殉職了。」祭還是將話說完。
蠍感到一陣冰涼穿過他的身體,感到一陣無言的心痛,他覺得被告知父母死亡的那晚的感覺又回來了……


「別詛咒我,祭。」櫻從蠍的後面笑笑地走上前。
「哎呀……被拆穿了呢?」看著那隻笑面虎又展顏而笑,蠍在心底案暗罵著自己,自己都多老了?居然還會被這種小輩騙?
我真的老了……
「線的事……」
「師傅說那條線已經沒有能量了,所以便消失了。」
「那你……」
「好的很!」小姑娘提議去看看墨守小姐,祭也不排斥,三人同行到墨守的病房慰問她,臨走之前,墨守卻希望給她一點點時間和蠍大人獨處。

**********

「怎麼了……?墨守。」蠍坐下墨守床邊的椅子。
「蠍大人您以前都不會這麼溫柔的。」墨守全身包滿繃帶以及固定用的東西,只能向上看,墨守說的好輕好輕。
「是嗎?」我都快要忘記以前的自己是甚麼樣子了……
「蠍大人,我有個請求。」
「說吧。」
「在您答應我這個請求之前,請你先答應我您一定要好好正視自己的心意。」
「好。」
「蠍大人,我想要知道我的答案……」
蠍當然不會不知道她想要的是甚麼,只是這個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
「我……」蠍頓了一下。
「哈阿,我果然是太奢求了……對不起,蠍大人,我冒犯了您。」墨守笑的滄桑,她這個女人是很少這樣笑的,平常的她幾乎很少笑。

蠍明白那是種甚麼樣的心情。

收起笑容,墨守又輕輕說了:「蠍大人,我清楚您很喜歡…不,您很愛小櫻小姐。」

我愛小姑娘?

瞥見赤砂蠍那突然震驚的表情,墨守知道她說對了,她嘆了一口氣。
「蠍大人,請您一定、一定要好好的珍惜您愛的人。」墨守閉起眼。
兩人又相互聊了一些不知所云的話以後,蠍輕輕地帶上門。
蠍成為肉身,傷必須再觀察,於是便宿於醫院。

千代奶奶的魁儡身在倒下前說的那句話他突然變的開始在意起來。
不懂為何當初在和千代奶奶對戰時都沒有這班傷感,何以這句話卻深刻了他的感覺。

……蠍,珍惜你所愛。……

我所愛……?
「蠍?」
「舅公?」

垂垂老矣的身影蹣跚地走了進來。蠍正懷疑為什麼海老藏會來木葉看他,海老藏便告訴他是綱手通知他來的,畢竟他現在這個老人是赤砂蠍唯一的親人了。

「蠍,你知道嗎?其實赤砂家族在我們這代時是個大家族呢。」年老將死的海老藏向他描繪當時赤砂家族是如何憑著高超的製作魁儡技術打下一片天,在砂隱中奠定自己家族的地位,同時也感傷地訴說現在的赤砂家族如何因為忍者大戰而凋零沒落到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蠍只是靜靜的聽著。

人死不能復活,消逝的過往只能在夢中相憶,而曾經興盛過的家族如今也不能一再去溫存他的盛世。
因為,今日不同往昔了……

「我不能讓赤砂這條血脈就這麼斷去。」海老藏輕輕地低下了頭,視線由赤砂蠍轉移到地板上。
「所以……?」赤砂蠍覺得怪怪的。
「我希望你可以留下血脈。找個對象吧!」

原來是來催婚的……

「我沒有對象。」
舅公……你知道我多老了嗎?
「不必有對象啊!你那張臉,我打聽過了,我們村子中好多你的女性部屬都很愛慕你阿。不要拿你是魁儡身來敷衍我,小櫻小姐已經告訴我你已經恢復肉身了。」
阿……我本來還想說我不具有那種能力。
等等,不具有對象也可以?舅公,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好嗎?

「要不要我幫你安排相親?是那個墨守小姐?還是小櫻小姐?……還是……」
「謝謝,不用了。」
「不用客氣?太好啦!我就知道你只是害羞。」海老藏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真的聽錯,不管蠍的解釋便快樂的「跑」出門。

蠍看傻了眼,舅公這麼老了還跑得動?而且速度之快蠍更是懷疑他剛剛一定是裝作聽錯的。

唉唉唉……怎麼會變成這樣樣呢?

蠍望著偌大潔白的天花板,他仔細思考自己的想法,他成為人魁儡那天便失去感情這東西,如果死而復生代表另一種階段的話,那,他是不是也重新有了感情這種東西?

「進來。」是小姑娘。
少女輕巧地帶上門。「蠍……任務的時候謝謝。」
「啊?」一句話令他摸不著頭緒。
「就是……謝謝你在任務的時候替我擋下敵方的攻擊。」

我有做這種事情嗎?……我居然做了這種事!!

但赤砂蠍還是鎮定的點了點頭。
「還有一件事……」
「嗯?」
「木葉最近有個晚上附近要辦廟會,你可以……陪我去嗎?」
「好。」

赤砂蠍不明白自己為何答應的這麼爽快。
「謝謝!」小姑娘開心地到了謝以後便出了門。
蠍開始懷疑之前自己的想法是真的,如果他學會了愛人,這也可以代表他有能力保護人嗎?
蠍的肉身似乎不像常人那樣,他的痊癒速度非常快。

兩天便出院了,出院本事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但對於赤砂蠍這個人來說似乎不是甚麼好事,在海老藏爺爺「低調」徵婚下,數以千計的女人幕「蠍」而來。
每天相親了幾場,赤砂蠍都不知道,被一場又一場的相親搞到快衝昏頭的蠍只希望停止這荒誕的活動,但海老藏堅持蠍一定要看到喜歡的,才可以停止。

「接下來結束了吧?」一副死人樣的蠍問著。
海老藏看著清單,「還有一場。」舅公似乎樂在其中呢。
海老藏領著蠍走向華美的和室,邊走還邊抱怨來向他登記的人臉好臭,他還說那男人自稱是小姐的兄長,有很明顯的法令紋,旁邊站著的那個人有著藍色鯊魚臉,一臉嚴肅樣,兩個人臉都好臭。

拉開紙門,蠍見著裡面那位女人,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舅公,我想自己跟這位小姐私下聊聊好嗎?」蠍僵硬地說,這是第一次蠍對來的女子有興趣,海老藏以為蠍對對方驚為天人,高高興興的連連說了好多次「可以。」

確定舅公離開以後,赤砂蠍以極低的聲音說:「臭小子,你以為你是女人啊?」
眼前這位金髮藍眼身穿美麗淡色和服的「女子」也壓低聲音說:「臭大叔,你以為我願意啊?嗯!」

迪達拉一臉快哭的樣子,想必先前是受到甚麼不人道的對待。
「迪達拉,你來這裡做甚麼?」

居然還化妝?

「要你回曉啦!零說反正你和小姑娘都已經沒有那條甚麼奇怪的線了,我們便不用怕你無意中會洩漏甚麼。恩……」迪達拉生氣的瞪了蠍一眼。
「我不要,曉如果要人,那還不簡單?不是有很多人想進去嗎?」
「你自己決定啦!嗯!零說你不加入……他要採取甚麼動作,你是知道的。恩……」
「我在想想吧。你可以走了。」

他才不相信曉需要他,如果是真的,曉一定會測試他。

「大叔,你有沒有……恩……」
迪達拉的支唔不難想像他要甚麼。
「唉……臭小子,敢穿這樣就要敢自己回去──你有穿褲子嗎?」
「大叔好過份!嗯!」
赤砂蠍輕嘆口氣,脫下自己的大衣送給迪達拉。
「你的大鳥呢?」
「大叔不要再問啦!嗯!」迪達拉一臉羞愧跑出去。

蠍靜靜地坐下。

該回去嗎?曉是我最後的依歸嗎?

我真的……很迷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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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蠍櫻】

《第十二章》


木葉的廟會辦的熱鬧,櫻高興地牽著蠍修長的手指遊走在一攤又一攤小販前面。
小姑娘沒有矮我多少,她的手不是細嫩的,是那種帶著粗糙的手,而她用她的手引領我走向兒時記憶中的廟會。

她的浴衣如同她的名─櫻。精巧的紙扇掩住她美麗臉龐。
「蠍,我要這個你丟得到嗎?不可以用查克拉線喔……」小姑娘在我丟了一隻娃娃給她後顯得特別開心。看櫻那種滿足的笑容下,蠍的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今晚的夜色很神秘,群星皆淡,只有月光明亮。

小姑娘今晚可是玩性大發,她牽著蠍的手,帶著他一項又一項玩著,撈金魚可算是玩得最久的一項,在等待小姑娘撈金魚的時候,蠍瞥見一旁賣飾品的小販,隨意拿起一隻精工的銀釵。向那小販付了錢,蠍收了起來。

兒時記憶浮現,與現實重疊,蠍好像又再現兒時母親溫暖的笑顏,父親那莊嚴的溫容……千代奶奶的慈愛……
那都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小櫻撈金魚撈到累的時候,她告訴他想走了。
眼淚在眼框中打轉,溫黃的燈光映在蠍的臉上,小櫻仰望他。

「蠍,你怎麼了?」
「沒事,這東西給你吧。接下來我們去那裡?」蠍將用了精美的紙包裝的釵給了小姑娘,卻又告訴小姑娘以後再拆開。
小姑娘泛起淡淡的微笑,到了聲謝,指了個方向。
「走吧。」蠍和她去了那草坡,放眼望去,早已有多對情侶在那仰望等著煙火。小姑娘拉著他一同坐下,並且在坐下的同時放出燦爛的煙花。
「蠍……我今天好快樂喔!」小姑娘沒有看著他,只是直楞楞地看著一發又一發的煙花綻放它的絢爛,小櫻往後躺下。
「恩,我也是。」蠍也隨意躺下仰望著夜空的燦爛。
「蠍……我好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小姑娘說。
「為什麼?」
「因為這樣我才能跟你永遠在一起……」

然後,沉默。只有一發又一發的煙花聲響徹夜空。
蠍翻向小櫻這邊。
「小姑娘……」
「蠍……你對我而言很重要。」櫻也翻向蠍。
「小姑娘……」
「其實……我也是想了好久,長久以來,我一直以為這一切都只是我單方面想對千代奶奶報恩的
情感轉移,可是並不是這樣的,後來終於明白,這是我對你最直接的感覺……我……我真的很喜歡蠍。」櫻帶著堅定又有點羞澀的表情望著他。
蠍收緊握著櫻的手,並逾矩性地輕啄櫻的額。
小櫻有點驚訝,直直望著蠍的眼。

「小姑娘……對不起,我愛的人是……墨守。」不,我愛的人是你!
連些自己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要對小姑娘撒謊,蠍最後兩個字說的好輕、好輕。
對不起,我不是要故意騙你,只是,我是一個只能活在殺戮中的人,你一定要原諒我。我真的……不想要看到你死。
「說的也是,阿哈哈…我好蠢喔……蠍你怎麼可能會喜歡我這個十多歲的小孩?有沒有被我騙到啊?」櫻轉而回仰望著夜空,美麗的煙花閃耀了天空,而蠍也看見小姑娘隱隱約約留下的眼淚。
「哈!被我抓到了吧?小櫻。」鳴人突然出現嚇到兩人。
「臭鳴人!」櫻爬了起來。「先走啦,蠍。給我站住──鳴人!」櫻一瞬間便跑掉了,只留下颯冷的夜風。

溫熱的液體淌下,是淚水,蠍再次感受到淚水的溫度。抹去那可悲的溫度,蠍也坐了起來。
上一次的淚水是在甚麼時候?我已經忘了。
小姑娘,抱歉,我真的,不能答應你……

曉的人開始在邀我了,而自從那條線斷了以後我便是肉身,我還是……不能體會你所謂「有想要保護的人就會變的更強大」是甚麼意思,我的力量不再強大,我不再可以
做出保證我可以十全地保護你
所以……小姑娘,對不起。

不答應,對你來說比較安全吧?至少,你還活著。
活著,至少還是活著……

***********************

「小櫻,你身體的狀況如何?」綱手在醫療室問著小櫻。
「傷口大致上都復原了,總之我不會有生命危險。」小櫻答著話。
「好吧……去找靜音吧。」綱手讓她走。
琥珀色的眼眸望送自己徒弟那消瘦的身子。前些日子在廟會所發生的事情她全都由她的管道知道了──這一切還得感謝鳴人呢。
如果不是鳴人,她又怎會去注意到小櫻的異狀?如果不是鳴人,她又怎會讓靜音去查這件事情?

********************

「小櫻,綱手大人怎麼說?」靜音邊包著小櫻的藥邊和小櫻說話。
「師傅她沒有多說甚麼。」小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手合十。
「是嗎?」靜音不是沒注意到小櫻的沉重。
「恩。」
「綱手大人說要給你放假呢!」靜音以稍愉快的聲調說。
「為什麼?」
「因為你太久沒有放假了。」靜音整理好小櫻的藥,並遞給她。
「靜音姊。」接過藥,櫻突然以一種嚴肅的口吻說。
「怎麼了?」靜音正視小櫻。
「如果……如果你的時間不多了,你會為對你而言最重要的人做一件事,還是去選擇你的責任去執行?」
「怎麼會這樣問呢?」靜音感到一點不對勁。
「告訴我你的選擇。」小櫻非常堅定地看著她的眼眸。
「小櫻,你得告訴我實情,我才會告訴你。」

一定有什麼問題。

小櫻也不是不知道靜音知道她跟蠍在廟會的事情,她直接省去靜音已經知道的部份。
「靜音姊,你必須答應不能將我們今天的對話告訴任何人,就算是綱手大人也不可以。」
「這……好吧。」靜音雖然感覺到有點不妥,但若是小櫻甚麼都不說,恐怕事情會更糟糕。
「我研究千代奶奶的轉生忍術時,必須要消耗自身所有器官的能量,而消耗最多的是心臟,如果我發動這個忍術到最後,我就會心臟衰竭而死。」小櫻指了指靜音掛在牆上的人體平面圖中心臟位子。

靜音是清楚小櫻曾將赤砂蠍的父母復活二十四小時。

「靜音姊,我告訴你,實行轉身忍術時候,人體會產生連結,我對蠍的父母有,千代奶奶對我和我愛羅也有,千代奶奶曾經用她自己正常的査克拉線碰過我的身體,也許有打入某種細胞或是異常查克拉吧?蠍復活的時候,我身上外來的細胞有和他相似的組成排列,大概是那種細胞是種開關之類的東西,於是,形成了聯結。」櫻將紅色背心的拉鍊拉下至胸口的地方。

「這是……?」靜音看著小櫻胸口上那些奇異的藍色紋樣。
「上次戰鬥時候,那條線是我用轉生忍術的那種性質的査克拉切斷的。這條線有自身儲存的能量,但是有限度,切斷之後我才知道的,那條線吸取我這邊的能量來補足準備要被消耗的熱量,以及足夠的外加能量,這些藍色紋樣是昨天才浮現的,所以剛手師傅並沒有檢查到。」小櫻眼神閃過哀傷。
「那你的身體會怎麼樣?」
「心臟……會以等差級數來增加衰竭的速度。」櫻答著話。
「小櫻……你怎麼會這麼傻?」靜音無法知道應還有多少日子,但若是這種速度,想必櫻的日子也不多了。

靜音搶忍泛紅眼框中的淚水。
「靜音姊,告訴我你會選擇哪邊?」
「我的選擇並不重要阿……櫻,你難道沒有救嗎?」
「是的,我自己明白自身狀況。」小櫻滄笑。
「也許剛手大人有辦法?」
「不,靜音姊,這次是連千代奶奶都救不了我了……」
靜音明白如果小櫻都這麼篤定,那麼,她是真的……

「聽著,小櫻,你現在兩邊都很重要,但你所剩不多的寶貴時間只能讓你完成一件事情,我知道對你而言,兩邊都是無法割捨的,最重要的牽絆也好、最痛心的愛情也好,你現在要選擇的是,你比較有把握可以在短時間完成的那件。」雖然靜音不想就這樣白白看著小櫻死去,但若是不讓她完成心中的願望,那就白費小櫻所剩不多的生命了。
「做好決定便告訴我,我會幫你安排。」

**************************

蠍那方也做了一些事。他深知只要小姑娘在他身邊便永遠得不到安全,於是,她找上了墨守。
涼茶在兩人之間擺放了好一陣子,這是墨守的家──蠍安排給她的。
「墨守。」終究還是蠍先開口。
「是。」
「嫁給我。」蠍連看都沒有看她一下,他的語調平板。
「蠍大人……您愛的是小櫻小姐。」先是小小驚訝了一下,垂下眼簾,淡淡地說道。
「幫助我完成我要做的事情,這是命令。」蠍仍然沒有看她一眼,他的內心知道這很傷墨守,但他不得不這麼做。
「是,我會永遠服從您的命令。」墨守心中暗自垂淚,蠍是明白的。
不到幾日,砂隱及木葉有交情的人知道赤砂蠍所發布的消息──他將娶墨守小姐為妻。
手中的喜帖被她黯然的放下,將手輕輕放在玻璃窗上,這是她最後一次認真的看著木葉了……
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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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予【蠍櫻】

《終之章》


櫻和靜音商量之後,靜音將小櫻調組,雖然得不到鳴人、祭以及老師的體諒,但無所謂,她的時間不多了,她至少要完成一件她作得到的事情。
現在,她已經在搜查為主的砂隱小隊中查出曉有意要求蠍回去,更有意要以某種方式來測試他的價值,看他是否如往昔那般似魁儡。

櫻推測曉現在以為蠍的弱點應該也是她──春野櫻。
心中知道,蠍愛的人是墨守。所以她死了也無所謂。
那麼,我該怎麼做?
只要讓曉看到蠍露出一點點悲傷就可以了吧?
那麼……就這麼做吧。
暗自下了決定,櫻拎起了那張眾人不敢給她看的喜帖。

********

婚禮當天,墨守大部分時間都是很淡很淡的表情。
不似笑、不似哭。

小櫻穿了件深紫色小禮服加上白色短外套,小姑娘帶著淡淡的笑顏,蠍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小姑娘好像消瘦許多。
她那淡淡的笑顏感覺就像是正在大病中的人那般蒼白,連氣都變的很微弱。
小姑娘自己主動來向墨守祝賀,蠍看見墨守一副想跟他說甚麼的樣子又把話吞了下去,那種心情直接反映到臉上,蠍看了很是心痛,在場的三個人雖然都推著笑容,但誰的心中是真正在開懷?

自此之後,蠍完全接不到和櫻合作的任務。曉的人也不再有任何的動作,雖然感到奇怪,但蠍覺得維持現狀很好,因為大家都還活著,那就好了……
原本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平安地度過一輩子……
說起來可笑,當初走上判忍之路的人是自己,今日想要平安的也是自己。
追求那永恆藝術到達最後,我到底,求到了什麼……

****************

清晨,一隻信鴿駐足在蠍的窗前,身旁的女人先發現了那隻信鴿,輕巧地開了窗,取下信。
望著那白色的信鴿展翅高飛,墨守嘆了一口氣,輕輕搖醒身旁赤著上半身的丈夫。
「怎麼了?墨守?」赤砂蠍坐起半身,為自己妻子披上薄紗。
「應該是您的信。」墨守交給蠍。

菟絲子,旋花科蔓生植物。夏末秋初開淡紅小花,色微黃或紫褐,果實可入藥,別名菟縷、唐蒙以及……玉女。
恩,玉女。
蠍,菟絲好比妳,微黃代表幼時的妳,天真、純真。紫褐是在曉時的妳,為追求那虛幻又永恆的藝術,而那開出的淡紅色小花,不就象徵你為這一切所付出的代價和犧牲?
      
冉冉孤生竹,結根泰山阿。與君為新婚,菟絲附女籮。
      菟絲生有時,夫婦會有宜。千里遠結婚,悠悠隔山陂。
      思君令人老,軒車來何遲。傷彼蕙蘭花,含英揚光輝。
      過時而不採,將隨秋草萎。君亮執高節,賤妾亦何為?

雖然說,這是一首新婚久別的怨詩,而菟絲是譬喻其中那位女人,但我……不是這樣去看待的。
千代奶奶曾經說過我和她很像,沒有多少女性能夠同時有男子氣概,而我,想要成為你的女蘿。
我真的好想……讓這首詩不是這樣寫的。
我好希望能夠為這菟絲子做些甚麼事情……讓菟絲不隨秋草萎。
明白一切都是我這個小孩在自作多情,但……我希望你可以看在我這個將死的小孩面子上答應我的請求……

到第七驛站的森林去,裝出你悲痛的樣子,這樣,曉的人便永遠不會在找上妳了。這樣你可以永遠保護你所心愛的人──墨守,不是嗎?
我要為你做一些事情,為你斬除禍根……
我的時間好像……越來越少了,問靜音姊,她會跟你解釋我的情況,我只告訴了她。

另外,千代奶奶也說過,叫我自己去救所珍惜的人。
我希望我自己做到了……蠍,希望你也可以將千代奶奶這句話聽進去。
珍惜你所愛─墨守。
思君令人老……思君……過時而不採……將隨秋草萎。
                                                                                                 春野櫻

「小姑娘……」明白自己愚蠢,眼前這封信粉碎了他的夢想,還在奇怪為甚麼曉的人都沒有動作;還在慶幸大家都還活著……
墨守大概也從蠍那難看的表情猜出七、八分事情。

「大人……不要去……」身旁已經有了身孕的女人拉著自己的衣袖,低泣著求他。
明白自己是有責任在身的,但是……
輕輕吐出一口氣,蠍扳下他女人拉上衣袖的手。「是時候了……」
「墨守,是時候了,我們都該面對現實。我會回來,如果不,赤砂家的一切由你繼承。」他俐落抄起黑色大衣。
「大人……」屋中只剩下墨守的低泣。
赤砂蠍只用了一個關門聲劃下句點。

************

第七驛站的森林有條動線已經沾滿打鬥過的痕跡。
血腥味瀰漫四周,樹幹上盡是被利器所傷的痕跡,蠍現在只期望自己的糟預感不要成真。似乎是進了中心地帶。

初新生的嫩葉散落一地,枯黃的枝條交錯縱橫在那中心地,蠍隱起自己的氣息,四處不時還可以見到斑斑血跡,殘遺下的武器碎片也不在少數,順著點點跡象,蠍找到了人。
敵方死傷無數,寥寥無幾的重傷者一看到砂隱的蠍,便紛紛回去,而小姑娘這邊隊員都已經陣亡了,看著熟悉的沙忍者,其中有一個還是上次跟一起他出任務的小毛頭。

妳是不會死的,對吧?

妳不是火影的弟子嗎?

怎麼可能短短的十多年就這樣走了?

我沒有說錯吧……?

還是沒有找到小姑娘的屍體。
瑟颯的一陣風捲起,是曉的人。

「何必呢……現在的我已經不值得。」失笑一陣,蠍望著那只能活在黑與紅的人。
「這是曉的餘興節目。」零葬開口。
「喔?果然俐落。」蠍冷笑,看著零葬。
「果然還是有價值阿,歡迎回來。」零葬遞出玉的戒指。
蠍又泛起淡淡的滄笑。「你該知道我是沒有那個意思的。」
「喔?」
「恐怕你們是搞錯方向了。」捲起那件大衣,蠍背著他,就像那天零葬要他走一樣,孤獨的背影映在零葬的眼下。

從來都不知道脫離曉的代價是得付出那種龐大的代價,失去所珍惜的人,連屍體也不能找尋……
他從來都不知道……
向上一望,曉的人走了,又是只剩下他孤獨一個人……
又是一陣失笑,蒼涼的他無法忍受……

兒時記憶微弱地浮現,當初被告知父與母戰死的時候,那種憤怒和悲傷悄悄重現,只是這一次,他沒有屍體可以來懷念。
「菟絲附女蘿……菟絲附女蘿……」蠍喃喃重複唸著這句。
赤砂蠍回到了砂隱,木葉與沙的高層互通這次櫻所入的任務,在高層會議上檢討,這件事從被拿出來討論到結束他都不發一語,散會後,風影留單獨留他下來。

「前輩,我想……這應該是春野櫻的。拿去吧,至少,你沒有失去他的全部。」風影地出那隻蠍送給小櫻的銀釵。
失去?
蠍點了頭算是道謝。
失去這種東西……我早已麻木。

***************

多年以後,他的女人當時難產死了,而海老藏也相繼過世了。蠍在偶然的機會下,靜音告訴他當年小櫻的狀況,明白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一開始……自己就錯了,躺在熟悉的草坡上,又是木葉的廟會,美麗絢爛的煙花點綴著夜空。輕巧的從懷中取出銀釵,也不明白為什麼,眼匡就這麼突然泛起濕濕的淚水,側身一翻。
他憶起了櫻……

『蠍……我今天好快樂喔!』
『蠍……我好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因為這樣我才能跟你永遠在一起……』
『我……我真的很喜歡蠍。』
『小姑娘……對不起,我愛的人是……墨守。』

……珍惜,你所愛。……

這句話,他做到了多少?
煙花美麗依舊,草坡上的情侶如往年成雙成對,唯獨只有他……

自責、憤怒、悲傷、近幾年親人的死亡對他而言那所謂的情感在一瞬間爆發出來,淚水如同氾濫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想停卻無法停下。
我活在黑暗中,誰來像從前用那雙有點粗糙的手,引領我走向光明?

我已經失去那雙手了……

身旁的那位唯一可以帶我走出永恆的人,已經……

永遠缺席了……

真是可笑,自己不是早就說過已經麻木了?

真是可笑……

夜風,颯然而至,消散而去,留下的,只有淡淡的離別。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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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完了。
希望各位有看得大大可以分享感想。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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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臭小子,敢穿這樣就要敢自己回去──你有穿褲子嗎?」

啊~這句最經典了XD

迪達拉不管到誰手上都是這麼的有趣=ˇ=

是因為穿和服所以不能騎鳥嗎?
 
最近的樣子真難看 是該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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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個人...也在惡搞小迪...(雙手慢慢放在伊蘇身上)
謎:『謎之音飛踢!』
柳:噗嘎!(飛走)
謎:妳控小迪也未免太嚴重了吧!?妳簡直是鎖人!(怒指

伊蘇你好嘎!妳可以叫我小柳,我可以叫你小伊嗎?
謎:妳哭個鬼呀?
柳:討厭,看到好文當然想哭(重踹
末篇也做得超超讚的~蠍嘎~小櫻嘎~(被眾毆+拖走
 
小柳的天空bar!
很爛沒笑點又長霉的破bar,我會積極掃除的!
粉小柳久違2年的文,

[PASS]

PASS,關卡一:a character正式開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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