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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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Mr.凌人

剛剛背後一陣發麻:無辜

尤其是看到指甲那一段

[ 本文最後由 最後.流亡 於 07-3-30 06:44 AM 編輯 ]
 
***FanS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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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裡一切都是令人恐懼的。

接連而來的精神轟炸,都是使你被推向死神鐮刀的工具。

在這裡,你沒有任何一刻可以放鬆。


你必須緊繃神經,直到你也失去知覺。

﹝八﹞

莊漢成的嘴張得很大。

撐了足足兩倍的眼皮寬度,細血自眼白旁緩緩流出。

他死前的樣子不太好看,畢竟是在掙扎及焦慮中死去。

這是我第一次看見死屍,也是第一次目睹死亡現場。

那種在前一秒還是活生生的人,下一秒就變成皮肉僵硬的屍體的落差感,要說比擬的話,就像從大峽谷掉下去吧。

佳慧捂著嘴沒有大叫,淚水在她眼眶打轉。梁文羽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笑。江明盯著屍體不動,緊抓著梁文羽衣襟的手慢慢鬆開。

生命是如此脆弱,只需要一點高度,還有一點輔助情緒。我能想像在幾天後,房間裡瀰漫屍臭的時刻是多麼難熬了。

現在,也該是三點半了吧……

看來我先前的猜測完全是錯的。莊漢成的舉動全出自焦慮緊張以及不耐煩,根本不是身為兇手而對我們循循善誘來自相殘殺的障眼法。

江明帶點力道將梁文羽推開,走到莊漢成身旁,在頸動脈測了測生命跡象。

他嘆口氣道:「沒救了。撞擊力道太強。」然後又檢視右手的斷處,「這隻手斷得也不是時候。」

「哼,他早在七年前就應該死了。」梁文羽冷嘲道:「一個內心好比惡魔的,剝奪窮人生存權力的,自視正義的傢伙,這就是上帝給的制裁。」

「夠了。」江明站起身來,整理弄皺的上衣。

他看著梁文羽,說:「聽著,復仇未嘗不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

「我不想聽你說教。居然想救這個喪心病狂的破警察,嘖,算了。」梁文羽撥撥頭髮,把金屬線收好。

「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有深遠的想法。今天我們一覺醒來,就杵在這個房間裡,彼此都未照過面,但是我們會在一起一定有原因,你自己也說,蛛絲馬跡得自己動手去找,所以我們每個人身上可能都藏有未知關聯性,更何況莊警官先前提供了可能知道兇手是誰的情報,現在可好,他被你逼急給逼死了,誰還來告訴我們能逃出去的線索?」江明的口氣有些不滿。

「你知不知道他間接害死了我的全部家人?」梁文羽對著死屍罵道:「你知不知道他的罪惡不僅僅要死於這麼輕鬆的方式?他能在七年前矇騙我的父親,更難保不會在現在騙了我們,他要隨口胡謅一個線索也不是不可行。這個人其心可誅,死不足惜!」

「你在這個關鍵點上逼死了他,就是不對。要就得全部的人一起逃出去,遑論他自己也處在相同環境裡,他根本沒有說謊的必要。」

「逼死他就不對?難道像他七年前一樣的行徑,才是身為一個人需要做的嗎?」梁文羽反問,但顯然答案已呼之欲出。

我和佳慧在一旁,一點話也插不上。佳慧轉往安撫芳妤的情緒,然後靜靜等著這兩個人的爭吵停火。

我的腳邊散落剛才用來包裹螺絲起子的報紙,梁文羽之前閱讀的那一張,我撿起來一看,標題雖然和梁文羽說的不盡相同,但想表達的案子都是同樣的。

沒錯,日期的確是七年前的,而報導內容也和梁文羽說的都相符,可是,這張泛黃的半頁報紙怎麼會出現在七年後?

……是兇手刻意要讓某人回憶起這件事吧。

七年前與七年後,仇家與尋仇家再度相見,以這樣的環境條件,嘖,根本是借刀殺人。

「你犯不著挑語病。在這裡,我們每個人都要互相依賴,互相幫助,互相利用,就像通風口,除了我們幾個上去之外,沒有別人了,現在少一個人就是少一分力量,了解嗎?」江明分析得實在太有道理,連我都忍俊不住開口贊同。

「力量?你看這喪心病狂的人只會幫倒忙,去死算了。」梁文羽不屑的神情相當可怕,憎恨的眼神沒有脫去。

「我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你的所作所為能稍微經過思考。」江明說完,一聲不響地把屬於自己的那份生肉倒入口中,只咀嚼了三、四下就吞食下肚。「填飽肚子才能應付未來日子會有的突發狀況。」

「我的思考能力清楚得很。」看來,梁文羽已經破壞他先前所說的話了──樹敵。

泛黃報紙上刊出火災中喪生者的死亡名單,還有傷者名單──梁文羽。

可是,這令我想起一件更重要的事,也足見他和莊漢成是一樣潛藏心機的人。

我平舉著報紙,問:「為什麼,要用梁彥翔這個假名呢?」

他瞥了我一眼,說:「你的又何嘗是真的?」原本我以為我的問題有相當的犀利度,可以讓看起來在嘴巴的陣仗上打贏江明的梁文羽嘗到窘困感,沒想到他反詰的問題更銳利。

「這……我的名字當然是真的啊……」

「證件?」

「怎麼可能會有呢……」我的衣物並未留下皮夾。該說我在來到這裡的前一天晚上,皮夾並不在身上。

「在陌生環境,我沒有理由把我的事全盤扥出。名字也一樣。」梁文羽看著自己胸前被拆線的學號處,說:「奇怪的是,我原本繡的學號被人拆線了。」

聽起來,有人刻意製造這個錯開機會。

而這張報紙就像埋伏已久的轟炸炸彈一般。

「不論真名假名,都只是代號。我只是在剛開始不信任你們這些人而已。」梁文羽說。這也表示他的防衛心強。

江明又再度回到莊漢成的身邊,細聲說:「在某種拼命守護自己有危險的家人的另一角度看來,你也算沒有白活。遺憾的是,我們都被擺了一道。」

「被擺了一道?」我問。

「嗯。兇手利用芳妤上通風口時看見的六角螺絲,給我們強制植入了『通風口必須由六角形的螺絲起子』來開才行的觀念,正當他拆卸完四個螺絲時,才發現是粘死的,這無非是一個巨大打擊,絕望的概念連鎖。」

「原來如此,這通風口裡的傢伙的邏輯概念可怕得嚇人。」我望著通風口,這才又想起了什麼,「對了,他死之前,一直喊著有東西咬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明搖搖頭道:「他的手扯斷了,我們也沒辦法得知其一二。」

我低頭想了一下,又說:「雖然他是死了,但是他的死亡方式卻不是因為慢性毒發作而死,也沒有如兇手的意啊。」

「說到這個,我才認為這其中有詐。」江明不畏死屍,好像頗有經驗似的,把莊漢成斷臂的傷口朝上並將身體側臥著,說:「中了慢性毒素的他,血液卻是這麼健康的鮮紅色,不覺得奇怪嗎?」

我搔搔頭道:「聽起來好像不對勁……」

「我有個猜測──或許莊漢成根本沒中毒。」江明揣測道。

「嗯?可是錄音帶裡的人說香菸裡有毒啊,而他也確實吸了那些香菸不是嗎?」

「不,也可能根本沒毒。在這樣的環境環伺之下,面對突如其來酷似兇手的聲音,我們也被逼得不得不聽他的話,而在錄音帶中又有女人小孩的求救聲,這更可能讓莊漢成百分百信以為真,兇手利用了這樣的心態去操控一個人,而且他也說了他知道莊漢成是個焦躁的人,在聽到這樣的告知後會有怎樣的舉動也是可以預知的,所以我想,香菸裡可能沒毒,他說的那些話是為了讓莊漢成自殺──也可以證明血液裡沒有毒素。」說完,江明將屍體倒臥放好,闔了他的眼皮。

他的解說很精闢,雖然讓我五體投地,但是,如果這樣的理論是真的的話,更令人不寒而慄的是兇手設計這道陷阱的智慧。

不過,這些都只是猜測吧。毒素不一定要流遍全身,只要往心臟,就會一命嗚呼的。

從哪一個方面想,我都覺得我們被這個在暗地裡的兇手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看著死屍,顯然經過了不久的時間,我已經能適應他是個死人了。

「他一直到死都不放棄打開通風口,如果真的能打開的話,我們就有機會出去了對吧?」

佳慧注視著四顆散落的螺絲說:「出口被粘死,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想想別的方法吧。」江明蹲在牆邊休息,剛才的食物似乎也飽足了他的胃。

至少不是空腹作戰。

可這也只侷限於似乎什麼都不害怕的江明。

眼下的問題只治了根,並未治本。

我摸著飢腸轆轆的腹部,胃液不斷分泌,沒有食物可消化的胃,開始嘗試吸取一些血液消化,導致我的頭有點暈眩。

吃完了這一盤,明天的食物又該怎麼辦?

這麼少的量,過不了多久就會再度感到飢餓的……

我的餘光又閃過莊漢成的屍體,心中浮現奇異噁心的接續想法……

天啊,這裡究竟是哪裡?我內心吶喊著。

錄音帶裡的人到底想把我們怎樣?既不速戰速決把我們殺了,卻一點活路也不留給我們,如此矛盾的做法恐怕只會讓人對他更咬牙切齒才對。

從醒來到現在,唯一現聲的只有這捲錄音帶。

真可笑,我甚至覺得那機械報時聲比他的聲音還帶有情感。

下意識地掃視這裡,我還是打了一陣冷顫。現在,已經有一個人在這裡活生生的死了。

那瞬間是很鮮明的印象,就這樣殖入我的記憶裡,我發誓我不會忘記他掉落至空中,腰身旋轉時所看見他的神情。

他的五官都擠在一起,他張開嘴,卻沒能喊出什麼。

咚一聲,都結束。

也許是從小父母的教導,所以我們並不能以正當的理由去看這些東西,才會在第一次看見這類景象發生時,瞠目結舌,不知所措得全身都在發抖。

我記得那是國小的記憶了。我和父母正從百貨賣場走出要前往停車場。一名老人過馬路的速度過慢,一輛日產的轎車呼嘯過來,保險桿強烈撞在老人身上。

老人騰空飛了出去。

摔落在十公尺遠的地方。汽車的引擎板金凹進一塊。我的眼睛被父母遮上,還能聽到嘖嘖的細語。

我好奇地想把父親的手指扳開,一探結果,但我怎麼也扳不開父親肥厚的手指。

現在回想起,那老人大概殘破不堪了。

儘管在小時候我躲避過了那樣的血腥畫面,在我高中時期,我的父親還是出了車禍。

而我花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釋懷。

「呃,你們說,解毒劑會真如他所說的,就藏在通風口裡面嗎?」我問。莊漢成手上的螺絲起子抓得死死的,僵硬的手指怎麼也拉不開。

「也許吧。解毒劑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江明說。他將雙腿彎成M字型。

佳慧苦笑說:「通風口這麼高的地方怎麼說成唾手可得?簡直把我們當笨蛋。」

江明仔細想想,說:「不,說不定有其他意涵。」他看著呈放射狀擺放的幾張鐵椅的固定底部,又說:「找解答吧。」

他彎下腰去檢查固鎖鐵椅的螺絲形狀,說:「正好能用,六角的。幫我把螺絲起子遞過來好嗎?我們把這些椅子拆了,疊上去那裡。」他指著那塊粘死的通風鐵蓋。

六角起子?這不是還握在莊漢成的手上嗎?

我猶豫了一下,正在決定要不要去摸一個死人的手時,佳慧已經跪在屍體旁邊,用雙手扳開扣得老緊的屍體的手。

「啊……」

「別把他當成死人就會輕鬆一點……」佳慧的眼神游移,故意避開莊漢成的臉。

江明接過螺絲起子,擦了擦耳下的汗,轉起固鎖的螺絲。

看著螺絲慢慢被旋了上來,我突然覺得這一切又有了希望。

只要能把通風口拆掉,我們就能逃出去了。

我屏住氣,靜待江明完成拆卸工作。

只是,他的表情越來越不對勁,隨著他的一舉一動,他的臉上堆滿了疑問。

我並未察覺到有什麼事情是不合乎常理的,可接連的連我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緩轉過身,道:「真怪。好像有什麼驚人的事要發生了……」

[ 本文最後由 Mr.凌人 於 07-4-1 04:47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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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劑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

你會喜歡這項提示的。

但為時已晚。


﹝九﹞

「江明,怎麼了嗎?」我問。江明爬了起來。

「連鐵椅也被粘死了嗎?」佳慧接著提問。

「不是。這個你拿著。」江明邊說,邊把螺絲起子拋到空中給我。

我順手一個迴圈接住,看著全黑的手柄,以及沒有任何鏽斑的工具頭。

「要我來拆?」

江明沒有回答。他隨即掃視周圍一圈,然後發現了什麼走了過去。

他撿起原先那把十字型的起子,輕拋在手掌上。

江明若不說話,我接著會感到一陣焦慮感。或許是他特有的天生領袖特質能穩定環境情緒吧。

他那乾爽的平頭髮型,與成熟五官搭配在一起,有種莫名的穩重。還有他的行為舉止跟思考模式、應變能力,都很令人驚訝。

幸好我們被囚禁在這裡還遇見了他。

我想,他應該是需要一點時間思考計策吧。所以我動了動身體,正要趴下去拆卸剩餘的那幾顆螺絲。

江明卻叫住我,他走了過來。

「再把那一把給我,交換。」他只是這麼說,我卻覺得他似乎有其他顧慮。

我連忙問:「怎麼了?你在顧慮什麼嗎?」

「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江明問。此時我倆的工具已經交換。

我不清楚江明問的究竟是什麼,我看著他飛拋給我的工具,在我手上。這把也是全新的。這把起子的柄身是用透明的塑膠包覆而成,瑩黃色的。和剛才那一個比起來,它的外型較為搶眼。

「顏色?」我說。

江明點點頭,又說:「顏色。」

佳慧隨即插話道:「唔,各式各樣款式的起子也沒什麼不對勁的。」

江明答道:「不對。以俊,用兩隻手互丟那把起子。這是兇手隱藏的最後密碼。」

我聽了聽,立刻照做。我將雙手的間距拉開一小段距離,從這隻手丟到另一隻。然而,就在這樣平凡無奇的拋接動作,我也間接發現了異樣的事。

「還記得嗎?解毒劑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江明一邊說,又拋給我莊漢成死前緊握的黑色起子。

我終於明白了。

◇  ◇  ◇

這絕對是絕無僅有的致命連鎖。

在我閃過這樣的名詞之前,我回想起童年裡,常常在過年施放的長鞭炮。

鞭炮是為了嚇跑年獸的一種手段,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鞭炮,在不久之後的現代,成了孩子們喜愛遊玩的東西。

連鎖,出現在一個令人著迷的小遊戲裡──魔法氣泡。

連鎖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以及技巧。

玩家必須鋪陳,在每次五顏六色的氣泡降下時,就要主導每個氣泡扮演的引爆角色。

當你以為那些技術高超的玩家手中,整個畫面疊滿氣泡的遊戲還以為他就快失敗的時候,推理能力高超的玩家只需要一顆關鍵的顏色氣泡,你會看見所有的氣泡煙消雲散,一顆一顆隨著自然的連鎖法則,然後宣告超高分的遊戲記數器又破了紀錄。

這是神乎其技的連鎖技巧。而你會目瞪口呆的。

還記得嗎?解毒劑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

我想我們都曲解這句話的真正意涵了。

當人們在欣賞魔術師嘆為觀止的魔術時,為從魔術師懷中死去的鴿子又再度復活,而且能自由地在天空飛翔的奇蹟而驚訝不已時,可曾想過,死去的鴿子怎能復活?

魔術師不過是拿了第二隻鴿子出來而已。

人們所想的往往與現實有很大的差距。我們實在太主觀了。

舊報紙裡所包覆的是一捲錄音帶,還有一把螺絲起子。報紙上的報導內容引起了梁文羽的童年往事,錄音機裡的惡魔呢喃宣告莊漢成的人生就要走到盡頭。

”解毒劑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

於是莊漢成拾起了螺絲起子,一心想衝上剛才利用工具頭形狀不符拆卸失敗的通風口,找尋就在通風口裡的解藥。

事情彷彿被巧妙地寫在劇本上,從我們醒來以後,導演喊下開拍。

可是又有人說我是洞悉一切事物的魔術師。我的耳際回蕩著兇手自以為是的言語,我在這一刻居然信以為真了。

我凝視著黑色手柄。真是可怕。我想我無法用其他語言來形容,一種得到死亡衝擊的感覺。

「黑暗裡,總會藏著什麼。」江明又緩緩說道,「你看看黑色起子的手柄尾端。」

我平舉它,在這把黑起子的尾端,看見了十字型的小凹槽。

大小就跟另一把瑩黃色的工具不謀而合。

佳慧捂著嘴,大嘆不可思議。

我的雙手微微顫抖,用瑩黃色的起子旋開了黑手柄尾端。

那是一顆尖端有些微斜度的自攻螺絲。自攻螺絲經常被用在木頭以及薄塑膠板上,因為不必攻絲,所以相當方便,只需要施加一點力量便能鎖入。它掉了下來。

我將起子倒擺著。一瓶貌似血清的玻璃管掉了出來,還有一張捲好的白紙。

玻璃管被木栓塞著,它的底部是圓滑的,裡面約莫裝了有瓶身二分之一的白色液體。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倒臥在一旁已經死去多時的莊漢成。

他至始至終,一直把解毒劑拿在手上。

[ 本文最後由 Mr.凌人 於 07-4-1 04:48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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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剩下的人之間有啥麼關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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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阿

那個莊漢成,很諷刺阿
發了瘋似的要打開通風口
結果到死前解毒劑都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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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喔~
不知道還有什麼樣的陰謀等者他們...

我在猜...
搞不好剩下的人也會自相殘殺也不一定..
更期待...
這些人有什麼關聯摟: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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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超好看~

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更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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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個方式思考.....江明很可疑
 
沿著熟悉的腳步
想尋回往日回憶
然而
回憶已遠淡
熟悉也隨風飄散了
剩下的只是一身孤寂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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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好了... 我剛剛才再看一次你的恐怖社!!! 原來你又有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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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的發展令人匪夷所思....
猜不透你的下一步是如何鋪陳...
好棒的內容~
期待再期待!
 
如果...不斷投注的愛稱得上是永遠

而言語可以表達的事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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