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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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青春之血
〝I return in night with the music of the death. When the moonlight comes,the party of blood will be begin.Come to be my guest. Those who stay up out in night. Young and pretty lifes for death. Come to be my guest.Then the party of blood will be last for ever.〞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著遍地的鮮血,只是冷漠的玩弄著他深藍的長髮。這些血跡,是來自那一座美女雕像,不!應該說,曾是活生生的美女所變成的雕像。這座大宅的另一端,正傳來一陣陣淒厲的慘叫,令這陰森的大房子,更加詭異。
「主人,事情辦好了。」一位女僕恭敬的進來報告。
「知道了。」男人說。
「帶過來吧。」
接著,一位女人被拉了進來,她的臉上充滿僵硬的恐懼,眼神中盡是迷惘。她的衣著顯示出她的身分,是位學生,只是不是位正常的學生。
「她該不會是在街上遊蕩時,被你抓到的吧?」男人問女僕。
「是的。」
「這麼晚還有如此青春之血,也好。」男人邪笑。
他站起身,走到鋼琴前坐下,白纖的手指在琴鍵上靈巧的遊走起,一陣催魂的樂曲響起,多幻魅的夜阿!隨著樂聲的起伏與加速,月光緩緩透進窗,那美麗的雕像一點一點的軟化,顏色從大理石的白,慢慢變成有血色的膚色,女人甦醒了。這美女輕輕舔舐著嘴唇,她趴下,順著地上的血匍匐而進,她一路舔舐著血,一邊向女學生靠近,她慢慢的,慢慢的,緩緩的,緩緩的,接著,她的舌順著女學生的腿一路向上,她壓住了她,女學生毫無反抗,她繼續向上,手一扯,把裙給扯破了,再一扯,把衣也扯破了,她舔著女學生的身,從小腹,到胸部,再到頸部,她舔著她的耳後,然後輕聲呢喃,突然女學生彷彿驚醒,她尖叫,女人用力的往她細嫩白晰的頸子用力一咬,再一聲尖叫,響徹雲霄,伴隨著鋼琴曲的高潮,旋然結束。
黎明,男人看著女人的雕像,憐愛的撫摸著。
「今晚,再去找這樣的女人吧!她很喜歡呢。」男人對女僕說。
「遵命。」

在大宅某方的鄰近小鎮,出現了這樣一則新聞。
「XX高中的不良少女XXX於今日早晨,被發現陳屍在XX小巷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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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兔的討論版

[ 本文最後由 小月兔 於 07-7-13 03:18 AM 編輯 ]
 
愛是一種夢想,或許過於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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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樂章─音樂老師

天空灰暗不明,一股陰鬱的感覺揮之不去。這是我到這小鎮的第二天,昨夜喧鬧的聲音與通明的燈火,令我一夜沒睡好。這鎮雖小,但夜晚時的熱鬧卻不是一般城市可比的,最令人震驚的還不是這些。我從窗戶往下看,想確認到底甚麼事讓外頭如此喧鬧時,一幕幕不堪入目的畫面就這樣映入眼簾,還搭配著一聲聲難以入耳的呻吟,我實在很難想像一個地方可以開放到此程度。再說,我一到這小鎮,就感覺到一股陰氣徘徊,空氣中還飄來一陣血腥味,這是怎麼樣的怪地方啊!不管了,反正我到這就是要新生活,發生甚麼事都與我無關,只要別再重新回到過去的職業,一切都好。


我翻身下床,快速的梳妝打理,幸好昨夜的輾轉反側並沒有在臉上留下恐怖的熊貓眼。我穿上了老媽準備的套裝,在套上那雙令人崩潰的高跟鞋,這樣怎麼走路阿,不過她那麼辛苦的為我準備了,我也只能乖乖穿上。


我走出門,才準備鎖門,就聽到一個令人神經緊繃的聲音,我走回房間,看見那熟悉的鈴鐺就在桌上不停的震動著。

「饒了我吧。」我低聲請求。

「我不想再重新經歷一次那種痛了。」

說完,鈴鐺彷彿生氣的跳動了一下,然後停止一切動靜。我知道,它生氣了。


我迅速的離開家門,快速並小心的走到學校,一進校門,就有一位男老師叫住我。

「月香老師是嗎?」他問。

「是的。」我微笑回答。

「我姓郭,名克,是五班的數學老師,叫我小郭就好了。」他伸手。

「請多指教。」我握了他的手。

「請跟我來吧。」

我跟著他來到了導師辦公室,裡頭有幾位老師正在聊天。

「嘿!早啊!小郭。你女朋友阿?」一位戴眼鏡的女老師很興奮的看著我,並用嘲諷的語氣對小郭說。

「你少糗我了,我哪交的到這樣的美女阿!」小郭滿臉無奈。

「這是新來的音樂老師,范月香老師。」他介紹。

我向她點點頭。

「那是陳心慧老師,是五班的國文老師。」

「就是我啦!咦?你該不會要帶五班吧?」心慧老師驚訝問。

「是要帶五班阿。」我回答。

「天哪!校長也太亂來了吧!」她大叫。

「沒關係,我會有辦法的。」我說。

她跟小郭對望了一下,接著搖搖頭。

「走吧。我帶你去班上。」

「我也跟你們去吧!」

「好,謝謝。」


我跟著他們來到五班的教室外,原以為會吵雜不堪,但卻是一陣令人發寒的寂靜。

「我需要陪你進去嗎?」小郭問。

「不用了。」我向他笑一笑。

我深呼吸,然後吐氣,手才放到門把上,小郭就拉了我的手一下,我看看他。

他滿臉紅通的說:「加油。」

我輕輕一笑,開門步入。



[ 本文最後由 小月兔 於 07-5-22 09:3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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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樂章─五班

我走進教室之中,裡頭的氣氛沉重的只有我高跟鞋的叩叩聲,我鎮定的站到講桌前,並冷靜的看著學生,有幾個同學抬頭看看我,然後敷衍的哇了一聲,又再低下頭。

「各位同學,大家好!我是你們的新導師,范月香老師。」我開口。

「我主要是交音樂的,之後的兩年,就由我帶領大家到畢業了。」我頓了一下。

「所以今後要請大家多多指教,並多多配合了。」我說。

學生們給予了幾聲零零落落的掌聲,然後又恢復平靜。

「有沒有甚麼問題要問的?」我謹慎的問。

突然,一個男孩舉手。

「請問。」

「老師有看今天早上的新聞嗎?」男孩問。

「還沒有。」

接著,我就聽到外頭的小郭跟心慧議論著。

「那不是龔雲談嗎?」心慧問。

「對阿。」

「他不是有自閉症,竟然還會問問題。他在我課上從來不說話的耶。」

「在我課上也是阿。」

我的靈力作祟,他們那樣細小的聲音,我竟能在此聽得一清二楚,我不禁咒罵,那討厭的鈴鐺,我好不容易才封住靈力的,他又給我解印了。

「老師,那你知道馬安蕾同學嗎?」

「有在名冊上看到。」

「那老師,請讓我說個故事吧。」

「請。」



「有一個美麗的女孩,他心地很善良,他很喜歡幫助人,但不喜歡讀書,他一天一天長大,進入的高中....」

他說著說著就把腳抬上椅子,並開始搖晃自己的身體,接著聲音越來越模糊,變成一種低聲的呢喃,但他心裡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晰。

他反覆的說著:「為甚麼?為甚麼要讓她就這樣死掉呢?」

她死掉了?我震驚。接著,我開始感覺到他的異樣,他好像反應太激烈了一點,自閉症患者為何會為另一個人發作,這表示那個人已經獲得他的認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他還看到了一些東西。

「你是不是看到了甚麼?」我小心的問。

他抬頭看看我,眼神從迷惘變成恐懼,再變成悲傷。

「今天早上,我走出家門,看到她...她...她...」他的聲音又再次變小,並開始不停的搖晃身體。

突然一個畫面冷不防的撞進我的腦海裡。難怪他會反應激烈,這樣的畫面對一般人來說真的太血腥了。一個發育良好的女人穿著撕碎的衣裙倒在地上,乾涸的血跡從脖子上的傷口延伸出,那個傷口大的嚇人,好像是某人直接用嘴咬破她的頸子。接著一個名字閃過我的心頭,不!不可能!那個人已經不存在了才對,我試著把那個名字從腦海裡驅除,但它卻跟那女屍的畫面緊緊相連。

我啞著嗓子對雲談說:「我相信警察會很快的抓到那個兇手,為安蕾主持公道的。」

雖然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同學們看著我們對話了許久,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不知道是太難過,還是懶的說話。雲談再次抬頭看看我,接著豆大的淚滴就這樣墜下,我慌了,只好走到他旁邊輕輕的摟著他。

「我要...我要安蕾再帶我去捉蝌蚪...我不要...我不要她變成那樣...變成不會動的屍體...」他抱著我的腰哭喊。

這舉動令所有人都動容,一旁的女生輕輕啜泣,男生緊握拳頭忿忿不平,甚至有人站起來大聲說話。

「老師,請允許我們去為安蕾伸張正義。」

「對啊!對啊!」其他人再一旁附和。

「這不是我們能隨便亂做的。」我試著冷靜的說。

「安蕾是怎麼死的,你們有人知道嗎?」我掃視所有的同學。

一片鴉雀無聲,沒有人回答。

「你們都不知道。那你們有線索嗎?」我再問。

還是一片寂靜,完全沒有聲音。

「與其在那裡當無頭蒼蠅,妨礙偵辦案情,不如待在這裡乖乖的等待消息,所以我不能答應你們的請求,我讓你們去,若是有人因此受傷,甚至失去性命,我相信安蕾也不能安心的。」我特別強調了性命兩個字。

沒人出聲,整間教室只剩雲談的哭泣聲,就連女生們也不敢哭出聲。

我蹲下對雲談說:「老師現在要做一件事情,你能先放開我嗎?」

他乖乖的放手。我站起身,往後排走,接著到一個空位,這是安蕾的位子,我想要看看他生前所看到的東西,或許我會有點線索。我才抬起手來,就發現雲談站在我後面,他看著我,再驚恐的看看那個位子,我不解的看著他。我凝視著他的眼睛,深入他的雙瞳,我看見一股強大的靈力,原來他可以看見的,比我想像的還多。

「不會有事的。」我微笑的摸著他的頭。

接著,再次舉起手,用靈力去尋找安蕾再這座位上遺留的靈氣,再循著靈氣去找她生前的畫面。閉上雙眼,我進入一團迷霧之中,先是有幾聲嬌媚的笑聲,再來有一些記憶的片段,但這些都不是我要的。突然,一個女人的臉出現,她張著血盆大口,向我咬來,來不及躲的我,被強大的撞擊力震出安蕾的靈魂記憶,我跌倒了,手上也出現了一個明顯的齒印,那深及肉裡的傷口,開始噴血。

「啊!」女生們慌張的尖叫。

「月香老師!」小郭衝進來扶我。

「沒事。」我鎮定的走回講桌旁,從包包裡拿出一條白布,將傷口包住。

「你真的不要緊。」他不放心的問。

「沒問題的。」我報以一個微笑。

我看看雲談,他已經回到座位上,並已回復原樣。我想到剛那女人,心中不禁一陣顫抖,我回去一定要再問問鈴鐺,她到底是誰?為何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還有種不安的預感,我懷疑,安蕾的死只是個開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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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樂章─誤會

「鈴~~」下課鐘響了。

「各位同學,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下課吧。」我宣佈下課,然後坐到鋼琴前面。

在所有同學走光後,我的手指開始在琴鍵上快速的來回敲打,希望能用音樂把腦海裡那駭人的畫面驅走,然而事與願違,越是彈奏,我的心越是煩亂,而且每有一個音符傳出,畫面就更加清晰,好像有人將鏡片擦拭乾淨,使一切再次透亮明白,我的手指越敲越快,最後,我雙手握拳向琴鍵搥下。「轟」一聲,鋼琴發出了悲鳴。就在這時,有人敲了門。

「老師,我可以進來嗎?」是雲談。

「請進。」我試著掩飾慌忙。

他小心翼翼的走進來,在輕輕的關上門,並仔細的檢查門是否關好,然後拉了一張椅子坐到我面旁邊,我轉向他,感到有些不自在,他睜大眼睛看著我,接著用手指尖輕輕的在我的臉上游移,他越看越靠近,我則是越來越緊張。然後,他說話了。

「你很美。」他小聲的說。

「但你的眼神中有一股淡淡的憂傷與恐懼。」

沒錯,的確是這樣,只是看得到我的恐懼與憂傷的人卻不多,而他就是其中一個。

「是這樣沒錯。」我承認。

他並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是繼續說他的。

「月香不是你的真名,對吧?」他靠回自己的椅子內。

「是的。」

「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用警戒的語氣問。

「我的真名是范銀鈴,我本來是個所謂的靈媒,這是我們家世世代代的職業,但因為發生了一點事,我決定放棄這個職業,也放棄所有靈力,重新生活,這就是我來這的原因,事實上,我的年齡也才比你大一歲而已,只是透過某些關係,才跑來做老師的。」我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走向窗戶,看著窗外,回憶痛苦的翻騰,心一陣絞痛,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下了。在一陣沉默後,他開口了。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你...我不是故意...故意懷疑你的...」他開始語無倫次。

「沒關係,你只是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答案罷了。」我說。

「倒是你,怎麼有辦法知道我用的不是真名?」我反問。

「我不知道。」他回答。

「我想也是。」

「但我看的見一些奇怪的東西耶。」他抓抓頭。

「那算是特異功能嗎?」

「不!那是因為你也有很強的靈力。」

「我?我有靈力?」他驚訝的睜大雙眼。

「對。所以你應該要小心一點。」

「為什麼?」

「有靈力是件危險的事,因為很有可能招來覬覦這股力量的東西。」

「這樣阿。」他說完,就陷入沉思之中。

我看看他那稚氣未脫的臉龐,不禁想,有些事還是不要懂太多才好。


[ 本文最後由 小月兔 於 07-5-22 09:31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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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樂章─嘔氣

晚上六點鐘,我坐在學校辦公室中,翻著一本本學生資料,還包括了安蕾在警局留過的資料。小郭拿著兩杯咖啡走過來。

「喝點咖啡吧!」

「喔!謝謝。」我伸手接過咖啡。

「你好用心喔,這麼努力的去了解學生。」小郭說。

我苦笑了兩聲,他不懂,我不是要了解學生,只是有點怕有人跟安蕾出一樣的事,正好靈力被解開了,乾脆就用靈力來進行保護的工作。

「你的手...還好吧?」他有點擔心。

「沒事啦。」我笑了笑。

「好了。我也該回去了。」我說。

「我送你回去。」

「好啊。」


回到家,我馬上找鈴鐺問事情。

「你知道有關這女人的事嗎?」我試著用靈力跟它溝通。

但它一點回應也沒有。

「追?」我叫它的小名。

沒反應。

「追,對不起啦。」我為早上的事道歉。

它突然幻化成人,然後破口大罵:「你不是要我饒了你?那就去阿!去啊!還來問什麼問題啊!」

我看著它,那張臉我是那麼的熟悉,那個帶著我長大的大哥哥,從來不罵我的哥哥,總是細心教導我,保護我的追,竟然為此跟我生氣,我知道是我不好,只是一味的逃避,逃避害怕,逃避傷心,逃避自己,然而我卻聽見自己用一種連自己都難以相信的口氣回了嘴。

「好吧!那是你說的。」

我被自己冷漠的口氣嚇到了。我轉身走出家門,我需要靜一靜,哪裡都好,就是靜一靜。


我走在街上,看著一群群的人在狂歡,然而背後卻出現了奇怪的感覺,有人在跟著我,我東拐西轉,他就是緊跟不捨,而且還慢慢靠近,在他靠近的同時,一股我熟悉,且深深恐懼的壓力席捲而來。我開始奔跑,想跑出那恐懼的壟罩,只是怎麼跑都跑不出去。我轉入一個巷子,卻發現它是個死巷子,我轉身。
「啊!」我尖叫。

我看見了一個男的,他那深藍色的頭髮我從來沒忘過,只是他不該在這,他早該消失了才對。聽見我的叫聲,他的嘴角揚起了一抹嗜血的笑容。

「這...這怎麼可能。」我向後退。

「好久不見啦!」他不斷的逼近。

我不斷的退,最後退到了盡頭,這下可不好了,我想了想,雖然知道闖不過去的,我還是決定放手一試。我往前用力一撞,希望能因此將他撞開,只可惜,他手一抓,就將我拉回,他把我壓在牆上。

「放開我。」我大叫。

「哼!難得妳的小鈴鐺沒有跟在旁邊,我怎能放掉這樣的機會呢?」他邪笑。

我憎惡的把頭撇開,並閉上眼,我不想看他,他用唇在我的頸上摩娑,接著慢慢向下,到了胸前,他把我襯衫的前兩個扣子咬掉,然後,我感覺到一陣濕滑的觸感在我的胸上來回,憤怒與恐懼的淚水就這樣滑落。

「韓烈斯‧克瑞,放開她。」一個男人的聲音說,是追。

「真掃興,不過沒關係!」韓烈斯放開我的雙手並大笑,然後消失。

我背靠著牆慢慢向下滑。

「追...」我虛弱的說,然後眼前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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