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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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之前一樣  有些事情先寫在前面

這篇是  將幻想鄉人物  放到一個架空都市  的故事

在這之中  大家都是人類  沒有能力

與之前相同  寫作時間近一個月  只完成一部份 但也算有個結局了

每一篇與每一篇中間有些有串聯  有些沒串聯  但時間順序上是有關係的

雖然跳著看也沒關係就是了

那麼  就開始這部與幻想鄉截然不同的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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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kery

「小町啊,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笨手笨腳…」

「我哪有。您叫我把麵粉倒進麵包機裡不是?」

「我說要中筋麵粉,你給我放低筋麵粉。這麵包做出來是要給誰吃啊!軟的要命!你是要拿來餵魚嗎?給我重做!」

「是…」

「真是的,都要準備開店了還給我弄出這種事情。」

這裡是某個大城市中的一家小小麵包店,這麵包店只有兩個人經營,一個是我,店員兼麵包師傅-小野塚小町,另一個則是店長兼麵包師傅的四季映姬。她是我的上司,好像是個光說不做的人。給我的感覺是這樣啦,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就是了。

「做好啦。」
看著麵包機完成的指示燈亮起,我高興的喊著。將麵包機的蓋子打開,一股香味撲鼻而來,這次做的東西是一條吐司。映姬大人切了一小塊下來。自己並不知道為什麼要稱她為映姬大人,但是對這種稱呼卻沒有任何的厭惡感。

「這次做的還不錯。收一收東西準備開店啦。」
映姬大人喊著。

將放在烤爐中的麵包拿出,一個一個的排列在架上。全部排列完之後,看看時間。現在是早晨,正好八點鐘。

鐵門打開,坐在櫃檯的我,看著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映姬大人在後面的廚房弄著烤爐,通常早上是我負責顧店。

有個客人進門了,我下意識的說出:「歡迎光臨」。映姬大人也從廚房探出頭看了一下。

那客人是位少女,有著一頭長髮。她眼睛掃視過店裡一圈,很快的選好兩個麵包,到櫃檯結帳。

我看著她手上提著的包包,以及身穿的衣服,很像水手服的一件白色短袖上衣,黑色的短裙,還打著一個綠色的領結,這服裝給人感覺很優雅,卻與剛剛她選麵包那種匆忙十分不配。

結完帳之後,她依然是匆忙的離開。

之後,過了一段時間。

「不要給我偷懶。」
當我趴在櫃檯的時候,突然,頭部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敲到,原來是映姬大人,她拿著小型烤盤在我頭上敲了幾下。

「換你去弄烤爐了,下午是我來顧店。」

我們兩個交手,後方的廚房有個小窗戶,從那小窗戶探出頭就可以看到櫃檯。

又看到幾個人來買麵包,之後離開。

我依稀聽到一些從那些人口中傳出的對話:
「她好可愛喔。」

「應該是來工讀的吧。」

這類的…

映姬大人的表情似乎很不高興,看著她嘟著嘴。

我繼續弄我的烤爐,溫度調到一定之後,將弄好的麵糰放進去。接下來就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

走到櫃檯,坐在映姬大人旁邊。

「人家說大人您很可愛呢。」
我說。

「哼…」

「別不高興嘛,那是一種稱讚。」

「我不是小鬼。我是這家店的老闆!」

「是是,你不是小鬼,是這家店的老闆。做老闆的怎麼可以嘟著嘴呢?」

「不用你管!」
此時,映姬大人沒有在嘟著嘴。

聽到烤爐發出鈴聲,看來麵包是烤好了。將烤盤拿出,我與映姬大人將這些麵包一個個放上架。

這是間位於大城市之中的一家小小麵包店。

---

「鈴仙,你這麵包去哪買的啊?很好吃呢。」

「啊?就路口那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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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 away

我-上白澤慧音,一位國中老師。目前任教年數:八年。

現在在辦公室,似乎遇到了點事情。

我拿著一篇輔導報告看著,那報告上的照片那是一個女孩。清秀的面孔,眼神中帶著點叛逆,有頭長髮,在照片下的說明,竟是些難看的字眼。似乎寫這報告的人對這女孩有很大的怨恨。

那女孩叫做藤原妹紅。



「那孩子…真的有那麼糟嗎?」

「有有,你不知道她打學校的學生嗎?」

「那一定有原因吧,我想她不是那種會亂打人的人。」

「算了算了,你要帶那孩子你自己去。我們其他老師根本不想管。她轉學真的比較好。真的。」

「先不要談這些,你知道那孩子現在會在哪嗎?」

「你自己看報告吧,上面有寫。」

在這份輔導報告中,有寫上她喜歡的東西,我查閱了那項目。

「『老舊且寂靜的地方』。整個學校裡面,也只有那地方。」

「是啊,那明年就要拆的地方,聽說那裡還鬧鬼呢。要去那要不要找個男老師陪你去。」

「不了,我自己去就夠了。太多人只會帶來麻煩。」

現在是冬季,這時候外面天空下著雪,學生們早已下課,我走到那孩子的教室前,看著座位表找尋她的位置,一件外套批在那沒有人坐的木椅上。

「這麼冷還不用穿外套嗎…」
我低語。

將她的外套拿起,有種重量感,摸摸她外套的口袋,一盒香菸,以及一個金屬打火機。

沿著走廊走到盡頭,面對的是操場,得越過操場才能到達就校舍,即使現在戴著毛絨帽子以及圍巾,身上也穿了一件羊毛外套,但還是感覺到一種奇怪的寒冷,彷彿寒風穿越了衣物刺進骨髓,很難想像那孩子為什麼可以不穿外套就跑出去。

走進舊校舍,彷彿年代崩毀,與新校舍大相逕庭的木製建築,只有兩層樓,我繞了一樓一圈,除了散亂的桌椅外,教室內沒有任何東西,之後,我走上二樓。

才剛走上樓梯間,有個人影就檔在我的前面。

是那孩子。

「你來這裡幹嘛?」

我看見她只穿著一件制服的長袖上衣,以及那漆黑的西裝長褲,除此之外沒有別的。

「你的外套。」
將外套遞給她,她接過且穿上,從外套口袋拿出香菸。我們兩個坐在樓梯上,當他準備要點火時,她很疑惑的看著我。

「你們老師不是都會阻止學生抽菸做這種事情?你怎麼沒阻止我?」

「唉…」我嘆口氣說到:「這種事情一直管下去只會有反效果,老師越管,學生越愛抽。有時候看著其他的老師管學生是否有戴耳環這類,老實說,我也有戴耳環。老師都戴了學生當然可以戴。至少我是這樣覺得。」

我將頭髮往後撥,自己右耳上面有個閃著亮光的東西。她看著問到:
「這是鑽石嗎?」

「這不是鑽石啦,只是很普通的玻璃而已。總覺得,只要學生沒有危害到別人,其實老師都是不需要去特別的管人的。要抽菸的話你就抽吧。」
說完,她看著我幾秒。然後默默的抽起菸來。

突然,她開口。

「你有聽過什麼是『失語症』嗎?」

「是不能說話嗎?」
我問。

「那叫做啞巴…失語症是一種精神病,得到這種症的人可以說話,但是他聽不懂我們說什麼,所以無法回應我們說的話。」

「所以,這代表的是?」

「總覺得很多老師都得了這種症,很討厭。」
之後,她將煙從嘴裡吐出,樓梯間充滿了那種菸草味,有點受不了,開始咳起來。她見我這樣,馬上將煙熄了。

「抱…抱歉。」
她說。

「沒關係,你繼續說。」

「我先問,你在學校有所謂的立場嗎?」

「你是說我偏向哪邊嗎?我沒有。我不喜歡這樣分偏哪邊,也因為這樣,自己跟學校的其他老師並不是處很好。」

「總覺得跟你聊天,你好像不像是個老師。其他的老師都會要求稱呼他『老師』,而你沒有。」
她的口氣透露出了稀奇。

「畢竟自己不喜歡這樣,像是你們,我是不把你們當最學生,而是當作『孩子』。倒是你說那失語症是怎麼回事?」

「失語症…那是發生在上個禮拜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我打了人。」

「嗯。」

「你知道打人的真正原因嗎?」
說完,我搖頭表示不知道。

「因為有個低年級的學妹被搶錢包,而我去打那搶學妹錢包的人,把錢包搶回來。結果那搶錢包的人竟然用家長的力量來告我說傷害他們的孩子。」
看著她手上握的打火機,那股力量彷彿要把打火機捏碎,眼神中表達的是怨恨。她繼續說:
「那天開協調會,我將所有事情經過一一說出來,結果參與會議的人幾乎都得了『失語症』。什麼也沒說,一支大過就莫名奇妙的掉到我的頭上!」

突然,我無言了。似乎我也得了『失語症』。不對,我要幫她。

「你似乎沒有親人吧。如果是自己一個人在外面住的話,你可以考慮住我家。我自己是從外地來的,在這城市雖然有房子,但自己住嫌太大,你就來我家住好了。」

「學生這樣住老師家可以嗎?」

「也沒人說不行不是?」

她微微點頭,我想幫她。

從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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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 away2

「這裡就是你的房子嗎?怎麼…怎麼那麼多書啊。」

今天是我讓妹紅來我家住的第一天,看來她有點嚇到。我的房子是在一棟公寓的四樓,有三個房間以及一間浴室,還有個廚房。這房子之前是被當作倉庫使用,許多以前放在家裡而放不下的書本,全部被移來這個房子來做存放,所以,在這房子中,可說是到處都可以看到書。

我弄了一壺茶,是杯紅茶,妹紅坐在沙發上面,她從旁的矮桌上隨便拿起一本書。

「慧音,當初你們家買那麼多書的原因是什麼?不太可能一個人無緣無故買下那麼多書吧?」
妹紅問。

此時我正在清理空房間,回著:
「其實都是家父買的,不知不覺就買那麼多,自己其實很少買書,所以這些東西都是老舊的東西了。」

「但是你這本書還蠻新的,你還是有買吧?」
看著妹紅手上那本短篇集,才想起一件事情。

一個似乎離現在有點時間距離的事情。

當初獨自一個人來到這城市來任教,家裡留給我的就是這整房子的書,當初自己花了三年的時間將這裡的書看完,自己給的約定是要將這裡的書看完,才能再買書。那本短篇集正是自己買的第一本書。

「那本的話你可以拿去看,我想對你還蠻有幫助的。」

拿著抹布擦著櫃子,自己已經很久沒有用到這空房間了。

「讓我來幫忙吧。」

「好吧,兩個人速度會比較快些。」

很快的,兩個人就將一個房間打理乾淨,今天是週末,但打掃完的時候已經接近黃昏。

看見妹紅在陽台,拿出煙盒看了一會兒,之後,將整包菸丟了出去。

「你怎麼把整盒煙丟出去?」
我有點疑惑的問。

「老實說,前幾天去看了一個人體展。在市邊界那科學博物館裡的展覽。」

「怎麼會讓你想去那種地方呢?」

「只覺得上學太無聊,坐著公車一直坐到底就到那邊了。如果我沒來學校,多半就是在家裡。我不會跑去什麼奇怪的地方啦。」

「我知道你是這種人。」
我笑笑的回應他。

「總之,去看那人體展。老實說,我感到噁心。所有的器官都用了種很奇怪的方式呈現在我的面前,讓我印象極為深刻的,是人的肺。一個是普通人的肺,另一個則是吸煙的人的肺。」
她稍微喘口氣後,繼續說:
「吸菸人的肺,整個是焦黑,看起來還比一般人的肺還來的小,真的很噁心。想到自己的肺也這樣,我決定不抽了。」

我摸摸她的頭。

「妹紅,你做的很好喔。」

「反正不抽菸其實對我沒太大的關係,我喜歡的是菸那種輕飄飄的感覺。反正喝咖啡也會有這種感覺,慧音,你家有咖啡豆嗎?」

我走到廚房看了一下,似乎只有茶葉。

「如果沒的話,下次我從家裡拿來好了。對了,要弄晚餐。」

「這我來就好。不用麻煩妹紅沒關係。」

「都來住慧音的家裡了,總覺得不幫忙會對不起自己。」
這次換她笑著看著我。

「好吧,真拿你沒辦法。」

就讓她去弄吧,我坐在沙發上,寒冷似乎不存在於這個房子中,很溫暖。

不知不覺自己就已經睡著了。

但這時候的夢,很清晰。

不知道是在哪的教室,我在那教室中教書,很神奇的,這教室中只有兩個學生,一個是妹紅,而另外一個是小時後的我。正當我想更一窺究竟時,有股力量將我從那夢世界抽離。

「吃飯了,慧音。」
妹紅不斷搖著我的肩膀,才開始有點自覺:我該清醒了。

在吃飯途中,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一直看著妹紅的臉,總覺得她是個很可愛的人,只是身上被積滿了極多的誤會。

在飯後沒多久,八點鐘。

「話說,現在很多孩子都很喜歡看電視,我家沒電視應該沒關係吧?」
我問。

「我不喜歡看那種東西,看了也覺得沒意義。」

「那你不來學校待在家裡都在做什麼呢?」
我從櫃子裡翻出一套自己以前穿的衣服,遞給妹紅。

「睡覺,或是看書。」

「原來是這樣啊…妹紅,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澡?」
妹紅聽到我這句話,突然臉紅了起來。讓人覺得更可愛。

「我才不要!」
她拿著衣服就走進浴室,砰的一聲把門關起。

想想自己,曾經與別人洗過澡的經驗,也只是在大眾澡堂,那也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到這城市之後,就沒再與人一起洗澡了。

之後,她從浴室走出來,只用浴巾包裹著身體,頭髮上面還沾滿水滴,就這樣拖著溼漉漉的腳步走到客廳。

「妹紅啊…下次可不可以請你在浴室裡面換好衣服再出來,地上被你弄得很濕,這樣我很麻煩。」
她用浴巾擦著頭髮,全身赤裸的站在客廳,但從他的身體上看的出來,上面有著許多的傷痕。

「你那些傷痕是怎麼回事?看起來還蠻嚴重的。」
好幾條褐色的痕跡斑駁在他那微白的肌膚,看了只叫人心疼。

「這個,是過去的傷痕,有被別人打的,也有自殘的。對我來說,這是我曾經活過的痕跡。」
她只是說著,然後穿上衣服,幸好我以前的衣物還留下來,對妹紅來說還頗合身的。我不想再問下去那些傷痕的由來,深怕自己不小心的觸動到她的傷痕。

我想,這傷痕也是他不想跟我洗的原因之一吧。

當我洗完時,看見妹紅站在我的房間前面。問著:
「慧音,你的房間那張床是雙人床嗎?」

「是啊,怎麼了嗎?」

「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我沒有猶豫的說出:
「當然可以啊…但是自己要拿棉被過來。」

「嗯。那我就直接拿過來了。」

當晚上睡覺時,妹紅躺在我的旁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卻睡不著,而妹紅卻早已呼呼大睡。

這時候才想起來,她的年齡足足比我小了五歲以上,但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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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World

我-射命丸文,曾經是個記者。

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我想你應該猜出來了。沒錯,現在我不是記者。

當有些事情知道太多之後,就會想要逃離,當記者的時候也是這樣。現在我是個作家。兼職超市店員。

能從一個記者變成個超市店員,我想也頗悲哀的,千辛萬苦當上記者換來卻是這結果。

悲哀,但不後悔。

現在是入冬,今天,如往常起個大早,過去養成的好習慣讓我不再賴床,每天早上都是我的空閒時間,我也用這空閒的時間打自己的小說,雖然自己的小說雖說不上是有名,但那種能在書店看到自己書的感覺,是種無法被任何東西超越的成就感。

但早上卻來了位訪客。

在這城市中租了一間小房子,由我一個人住是非常剛好的,廁所、房間、廚房,剛好三樣都各一個,因此我是睡在客廳。她若進來會讓這小空間更擁擠。

看見她,她是我一位老朋友。我急忙請她入內,她穿著件黑色長裙,還披著一件外套,身體看起來很苗條,自己這時候卻還穿著睡衣…

正當我要去換衣服的時候,她阻止我。說到:
「沒關係,我不會在意這個的。」

「你不在意我會在意啊!」
我回。從櫃子裏面隨便抓了一套外出服,跑進了廁所。用很快的速度換好,出來。

「你換衣服的速度好像是那種在電話亭換衣服的超人呢。」
她說。

「對不起啊,畢竟你突然說要來,自己什麼也沒準備…乾脆到樓下的咖啡廳聊吧,在這聊的話蠻擁擠的。」

這房子的樓下是間咖啡廳,我披起大衣,這大衣忘記是什麼時候買的,下襬的部分及至膝蓋,是深藍色的,最大的特徵是有許多的口袋。當初也是因為這點才買下這大衣。

到咖啡廳,空位蠻多的,許多人都是買了咖啡後就匆忙離開,我們找個靠窗的位置坐著。點了兩杯咖啡,我是杯藍山,她則是杯爪哇。

我們兩個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車子,以及快步走過的人群,她說:
「我們幾年沒見過面了?自己都想不太起來…」

「沒記錯的話,是四年,因為上次見面的時候,是我剛搬來這城市的時候。你還虧我為什麼要住在這種小地方,我又不像妳那麼有錢。」
沒有特別去想的回,但有段記憶很清楚,當時我剛搬來這城市的時候,她是第一個來拜訪我的人。

現在也一樣,是她來拜訪我。這四年來因為工作的關係,時間很少,沒有去拜訪其他的老朋友,職場上的朋友也因為許多原因,並沒相處很好。這四年,過的頗孤獨的。

「你最近過的好嗎?聽說你不再當記者了。」
她喝了口咖啡,平心靜氣的問到。她的眼神是看著窗外。

「普普通通,至少生活還過的下去。目前在當超市的店員。那你呢?」

「一樣,照顧小孩。小孩都長大了。」

「我記得…你孩子,都是從孤兒院撿來的吧?」

「是啊,一樣是那兩個,一個高中了,一個才剛小學畢業,正調皮的很。老公在前年也車禍死了,現在我成了個寡婦。你還蠻年輕的,做什麼事情我想都很順利吧?」
又喝了口咖啡,口氣很平淡。好像說的都不關她的事。

「順利是順利,但是總不能這樣一直打工下去吧?雖然有寫書,可惜不是什麼暢銷書。」
我只嘆口氣說著。

「其實啊,我想請你到我們公司,你也知道我們公司是做廣告的,需要你這種作文宣的人才。不知你有沒有這打算?當然啦,這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這時候才想起來,她是在一家廣告公司上班,但現在到可以指派人到收人,想必職位升了不少。

「作文宣,自己沒有什麼很特別的經驗,但有機會,還是來試試看好了。」

「就是喜歡你這種人。做事都不拖泥帶水。這樣的話,後天到這地方找我。」
她拍拍我的肩膀,遞給我一張她的名片。我清楚的看見職位名稱寫著兩個字-經理。之後,離開了這咖啡廳。

沒多久我也喝完咖啡,回到自己的小空間。

她叫做八雲紫,至少名片上是這樣寫。一個好久不見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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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 Temple

這城市猶如個拼布畫,得將所有的布料拼起才能見出全貌,在公車上,窗外不斷掠過的景色,盡是些施工、未完成的建物。這塊拼布,目前還沒有完成。

坐上這公車,前往的是一個從沒去過的地方。頭一次有同學邀請我去她家。看著她畫給我的指示圖,得先坐公車坐到地鐵站,再從地鐵轉車,她家住的那麼遠,為何又要到這裡來讀書呢?雖同住在一個城市,但一南一北。

下了公車,換搭地鐵,算算站數,得坐個五站。現在正值週末,我坐的方向是往這城市的動物園,車上有著小孩、大人、老人,種種的人,我在離動物園終點還有兩站的這站下車。

這裡,已經是城市的邊界,面對的是一面青綠色的山壁。

「魔理沙,你來啦。」
我看見她的人影在不遠處揮著手,但是那身衣服…

紅色的,只有節慶才會出現的那種大紅色,然後手臂套上寬鬆的襯袖,但在襯袖與衣物之間有個微妙的空隙,很剛好的就露出她的肩膀及腋下。

「靈夢,你怎麼穿成這樣啊?怪里怪氣的。」
現在心裡已經被這疑問填滿。

「什麼怪里怪氣!這是我的工作服。難道你不知道我家是做神社的嗎?我們家的神社就在上面。」
眼前是一條感覺沒有盡頭的階梯,我與他往上走,有種錯覺,靈夢好像是用飛的上去。

走了一段時間,終於看到那神社,比想像中的還要來的大些,就這樣座落在山林裡。

「其實啊,今天請魔理沙你來,是要請你一起幫我打掃這個神社。」
靈夢帶著微笑說著,突然有種誤入賊船之感。

「難道…這不是你家啊?」

「你真的覺得我家會住那麼遠啊…這裡是神社,不是住所。」

仔細想想,也對。不太可能有人讀那學校還住那麼遠。

「這神社怎麼會那麼的空?好像也不能用空來說,反正好像很久沒人來過。」
我問,看著那已經結了蜘蛛網的紙門。

「這神社啊。你可以去看看那邊的祈願板,我想上面的日期可以給你答案。」
靈夢用手指著在神社本殿旁的架子,架子上面掛著許許多多的木製小板。

我走上前看一下,離現在最近的日期,也是三年前了。

「怎麼時間會差那麼多,是有發生過什麼事情?還是?」

「魔理沙,你先來幫忙再說。」
靈夢提了桶水,分給我一塊抹布,示意我該拖地了。還得用手拖。

在拖地的時候,靈夢邊說著:
「這個神社,在都市計劃中,應該是要被廢除掉的,但因為家裡的人非常堅持,再加上這是個古蹟,所以用這理由被保留下來,但隨著人們改變,對神社的信仰越來越低…還有家裡的經濟狀況不能再許可舉辦祭典,最後成了現在這樣。」

神社的走廊,一條接著一條拖完,當回神的時候,早已日落。

「魔理沙,你看那夕陽。」
我們兩個看著那準備落入地平線的夕陽,光芒並不刺眼,像個碎成細塊的大餅,鋪灑在地平線的邊緣。

「這種夕陽我還是第一次看過。好漂亮。」

「即使這神社消失了,這夕陽一定還會存在。小時候還住在這神社的時候,放學回家就是看這個夕陽下山,直到現在,又再看見這夕陽。感覺,時間過的好快…」

直到真的進入黑夜。

「魔理沙,要準備回家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靈夢將衣服換了回來,變成件很普通的便服。

「嗯,走吧。」

離開這有著最美麗夕陽的神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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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 away3

「慧音,你為什麼要這樣幫我…我明明是你的學生,不是你的親人,是跟你沒有關係的人。你卻…你卻這樣一直幫我。」

在這天晚上,她沒有顧忌的放聲大哭。

冬季,現在的季節。假期,現在的時間。在學期與學期的交替下,現在乃是卡在中間的假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一個月。

妹紅,已經在我家住好一陣子了。

這天,趁著長假,我帶著妹紅出門逛逛,買了書,買了衣服,她一直只有三套衣服,以及我以前留下來的幾件,雖然在出門前她不斷推辭,終究還是與我一起出來逛街,總是這樣,口是心非。

在她與我同住的這幾天,有股錯覺,她好像不再是我的學生,而是我的孩子。在她身上見到過去的自己。其實很希望這不是錯覺,但錯覺也有錯覺的美好。

想起過去的自己…

從小,就有個夢想,我一定要當一個老師,因為我忘不了以前的幼稚園老師對我的笑容,還有抱著我的那種感覺,希望哪天也能成為那個腳色,而奠定我將來想要成為老師的夢。

但這夢遲遲沒說出來。

直到我念完高中,才將這想法告訴了家人…

「你這不孝女!花了那麼多的時間培育你,你竟然想去做老師這薪水低又吃力不討好的職業!你究竟有何居心!」
家父所說的話,現在想起還是記憶猶新。

一氣之下,一個人拿著一袋的衣服及幾本書,沒有任何思索的跑來現在這個城市,也就是目前的住所。那時候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裡。

都是獨自一人。妹紅也是,獨自一人。

之後,很順利的當成實習老師,跟了兩年。這期間與家裡的聯絡可說是斷絕的狀態。雖然有了薪水想寄回去,但沒有那個勇氣。直到,某天傳來個噩耗。

那天是在學校的午休時間,有通電話是只找我的,接起來後才知道…

家父病危。

我急忙趕到醫院,找到家父的病房,一進門。所有人的都瞪著我,看著該是家父躺的那張床,上面只是被一塊白布蓋住,我看不見家父的軀體,也再也看不見家父的容顏。

一切的一切都已來不及。

那時,我只是調頭走離病房,稀奇的是沒有人阻止我做這舉動。

我是個不孝女,我承認了。之後家父的喪禮以長女的身分到現場,我只是在現場一直哭。

那是自己最後一次與其他家人們有連絡。後來,我就還是一個人,守著這家父留下來的倉庫。

連家也沒回去,再也沒回去。

雖然一直認為這是家父遺留給我的,以這理由守住這裡,但現在卻連抱歉的機會也消失了。

然後,遇到妹紅這孩子。同樣是一個人。不想再看到過去的我,幫這孩子也是這個理由。

現在她卻在我懷裡痛哭。

「那麼堅強的人不可以哭喔。」
我摸摸她的頭,她抬起頭,用那滿是淚水的眼睛看我,好像有些事情想告訴我。

但她沒說任何話。

她趴在我的大腿上,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我拿起手帕將她的眼淚擦乾。

不曉得她在做什麼夢,希望是個美夢。

我沒有在她面前回答那時候說的問題:『為什麼你要幫我?』
應該說,我不敢說出口。就如同那時候寄錢一樣,沒那個勇氣。

究竟我在妹紅身上看見多少人的影子,她的過去到底又是什麼,希望哪天她可以親口告訴我。

夜色已暗,自己也在沙發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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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me of Highest Tower

「好-高-喔-。」
在這高塔上,我感嘆的說著。

這城市的景色在我眼中一覽無遺,第一次到那麼高的地方。

冬天,這城市雖然不會下雪,但也可以從雪以外的東西察覺到冬天的來到。

「姐,你過來這裡看。」

「二小姐,在這裡說話不能那麼大聲。」

自己的妹妹,雖然年紀沒有與我相差多少,但個性上的差異卻異常的大。我的侍者站在旁邊,跟著我們來的除了侍者以外,還有一個自己認是許久的朋友。

「這裡曾經是世界上最高的地方…」
我那老朋友說到,她的聲音一向不大,說話又慢,這點讓她在學校吃了點苦頭。雖然都在同個學校,但在學校內卻很少與她交談。

「曾經?那是什麼意思呢?」
妹妹問著,我還是看著那大型落地窗外的景色,視線的盡頭沒有目標,看著遠方,一台飛機起飛,在天空繞了半圓,之後朝著原本起飛的反方向飛走,飛向海的方向。

「有個更高…咳咳…」
她從小就是這樣,從那時候認識她的時候,一直叫人家別為她擔心,但身體這樣怎麼能不擔心。我將手上的水瓶給她,她喝了幾口,將水瓶還給我,全身無力的趴在欄杆上面。

「在別的國家…有個…比這更高的塔。」
說完,她閉起了眼睛,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這瞭望台沒什麼的人,整個走廊上感覺空空的,妹妹不知道為什麼很興奮。自己卻覺得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自己曾經有一對翅膀,可以在天空飛翔。那是夢裡面才會出現的景象,但現在想起來卻好真實。

可能我前世是有翅膀的也說不定。

「大小姐,要回家了嗎?」
侍者問著。她雖然也只是個學生,我們四個人其實年齡都很相近,但是感覺卻完全不同。

「不要,人家要等太陽下山再回去。」
看著自己妹妹這樣嘟著嘴抱怨,有種說不出的可愛感。

「嗯,就等太陽下山吧。」
我跟著附和。

此時,朋友的眼睛才緩緩張開,她好像真的睡著了。

「下山了啊…」
她的口氣,好像錯過了什麼東西。

當看的入迷時,太陽早已消失,這城市很快的就披上黑色的絨布。

離開瞭望台,與那朋友道別。

「姐,你有看到飛機嗎?」
我們在公車上,妹妹這樣問我。現在的感覺好像是一個大姐姐帶著兩個小妹妹,我不會討厭這種感覺。

「飛機,有啊。」

「好希望自己像飛機一樣,可以飛,這樣就可以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很遠很遠的地方嗎?

下車的站到了,走在人行道上,我們三個人都穿著大外套,像極了三個雪人。

「芙蘭,你是想要飛去哪裡呢?」
我問。

「我啊,我想飛去廣藿香說的『更高的塔』。」
她回。

「但是你能飛不就可以看到更高的景色了嗎?還要去那地方做什麼?」

「這姐姐你就不知道了。這兩個東西感覺不一樣啦!」

「有不一樣嗎…?」

「我說有就是有!」

不知不覺的就到家門口的前面。

看著這家的門。記憶中,我們曾經住過很多國家,這裡似乎也只是個暫時的落腳處。

希望這次能在這裡待久一點。

因為這裡有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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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ange Jam

冬天,沒什麼特別冷的感覺。至少在這個家裡面是這樣。

早晨,幾支麻雀停在窗台上,自顧自的叫著,我試著讓自己清醒些。一天正要開始。

該怎麼說起呢?過去,從沒看過麻雀與人那麼靠近,會有這經驗,都是從寄住在這個家開始。這城市中,有許許多多從外地來的學生,為了求學而來到這城市,我就是那眾多人中的其中一個,很幸運的,因為家人的關係,在這城市找到個寄住的家庭。

雖然用家庭稱呼有點不妥,畢竟這地方只有她一個人住。她的年紀比我大上幾歲,但個性卻迷迷糊糊,而且又有點懶散。寄住在她家的我,時常就是扮演著收拾善後的腳色。

她叫做:西行寺幽幽子、我叫做:魂魄妖夢。

「妖夢你早啊。」
她坐在矮桌前,看著電視。桌上放了幾塊土司,還有一罐沒有開的果醬。

「早…早安。大小姐。」

「人家打不開這個果醬罐,妖夢你可以幫我一下嗎?」
她在哀求我。其實平常都是我在做家事還有三餐,在這不知不覺中,就稱呼幽幽子為大小姐了。她並不討厭我這樣稱呼她,我也不排斥這樣的稱呼。雖然很離奇,卻很平常。

我接過果醬,是罐橘子果醬。將手握於瓶蓋,拼命的想將它扭開,但這瓶蓋卻連動也不動。

突然想到一種方式。

只要增加摩擦力,這樣會更好轉開。我跑去廚房拿了條毛巾,蓋在那罐果醬上面,使力一扭。

喀!

果醬罐就這樣轉開,然後,那罐果醬因為轉的力道太大,瓶口甩了半圈,裡面的果醬就因此甩了出來,弄得我滿臉都是。

「抱歉。」
我急忙道歉,想趕快衝去浴室將果醬洗掉,但幽幽子卻撲向我,她就像一隻小貓,但現在卻一點也不小。整個身體就被她這樣子的壓在地上。

然後,她開始舔起我臉上的果醬…

「幽幽子小姐,不要這樣啊。」
想把她推開,但完全沒辦法。她就這樣把我臉上的果醬舔完,滿臉都是她的口水,只覺得這樣好丟臉。

「妖夢臉上的果醬很好吃呢。」
她說。

我急奔浴室,用清水把自己的臉洗淨,此時也更清醒了。

走回客廳,只看著幽幽子坐在那邊,然後用著有點尷尬的表情看著我。

「怎麼辦,妖夢…我不小心把蓋子蓋太緊,轉不開啦。」

「這次你自己開啦!」
我生氣的吼著。

在這寒假中的一天,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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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le Trouble

「同為這所學校的老師,還是不要太超過比較好。」

「你這是威脅還是提醒?我想留妹紅那孩子這又不關你們的事。」

「不要再讓我說一遍,我們都是這學校的老師。你的事情就會是我的事情。」

「所以你現在就是想要我放棄妹紅這孩子就是了?」

「我可沒說這句話。你自己好自為之比較好。我想說的只有這個。」

「暗示性還真重。」

沒有回頭,我不想再裡那傢伙。有時候會覺得自己是個傀儡,總是照著公主的命令行事。這是一種變相的溺愛吧。

我知道自己一直再做錯誤的事情,但卻將這錯誤一直延續下去,我究竟是怎麼了?

拿出車鑰匙,坐上汽車,駛離學校,車外的天空開始下著細雨,這學校位於河堤旁,河堤旁的快速道路如往常一樣塞車,不耐煩的我在車內等著,看著旁人行道上,為了躲避這雨而奔跑的小孩,似乎有點狼狽,但臉上掛著卻是笑容。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不再帶著微笑?應該是從當上老師開始吧,為了公主而當上老師。

從自己剛懂事的時候,什麼事情都變的很容易,學習任何事情對我而言都是輕而易舉。

外面的雨繼續下,快速道路上的車子沒有減緩的跡象。

不知不覺,自己就長大了,然後被家人賣到別人的家中。

那口口聲聲說是讓我過的比較好的謊言,從過去就不段的被灌輸到現在。

但現在這樣,真的對我來說比較好。

雨停了,天色早已暗下了下來,車潮漸漸有流動的趨勢,駛上橋,看著眼前不斷變化的光景,從只有道路,到漸漸有的房子,之後回到那該有的車潮。在城市,車總是比人還多。

停好車,公主從房子走了出來。

「永琳你回來了啊?晚餐已經弄好了喔。」

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沒有回話。

一進家門,脫掉自己身上的外套,急忙趕去沖個澡。

但沖完澡才發現,忘記將衣服拿進浴室,但又不太好意思的請公主幫我拿,這時候才想起家裡住了另一個人。

她是公主的朋友。

「鈴仙-。」
將浴室門開一條小縫,我用浴巾裹著身體,只把頭探出去喊著。

她的耳朵就是特別靈敏,看她從房間出來,揉著眼睛,連制服也沒換。我想她是一回家就跑去睡覺了吧。

「什麼事情找我…?」

「幫我拿一下衣服,在椅子上那裡。」

之後,換好衣服,正是吃飯時間。這個家只有三個人,三個人都來自不同的地方,但沒人想去提為什麼會聚在一起的原因。

自己是看著公主長大,稱她是公主,那是自己的感謝之情。至於鈴仙,她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與公主住在一起。這些奇怪事情的緣由,我從沒過問。

「永琳,可以問你一件事情嗎?」

「嗯?」

「『那傢伙』轉走了嗎?」
知道公主指的是誰,我只是搖頭。

「如果他不轉走的話,我就不去學校!」

「你不能那麼任性啦。」

在吃飯中,鈴仙一直沒有說話,直到他開口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卻是:「我吃飽了。」

為了公主的希望,可能需要不擇手段。

其實自己很不希望這樣,但我想重新看到公主重回學校的那感覺,以及她真正笑出來的表情。

即使是錯誤的事情,還是得做。

畢竟無法分辨誰對誰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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