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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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天,我確實感受到此人的來訪。
那像是侵蝕內心的巨大空洞,逐漸從腳邊往我的臉淹了上來。
我的兩手想撥開那無法碰觸的影子,我的雙足想逃離那踏不到底的空虛,但我的身體卻沐浴在梅杜莎的視線中。
時光停止流動的手裡,已不屬於原主人的毛髮(注1)釋出隨風飄散的圓圈,在那極不穩定的有限範圍裡,存在著只有我才能看見的特異景色。
那是連無都不能形容,極其空虛的眼神。
以及一張溫和且可愛的臉孔。

        處在早已被世人遺忘的極東之地,在物理上由十數個巨大漩渦和斬斷時間、空間一致性的結界所隔絕,甚至還施以了數層強大的精神力場加以保護的島嶼。
其幻想之名已昇華為絕對的概念,從內部的居民到彼此間的互動以及由其延生出的一切;甚至這個場所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幻想」。
幻想鄉,只有能喚起遙遠過往的人才能以此名稱呼她。
然而,就算是在如此接近神話的地方也有著不得不遵守的秩序,或許該說,只要有著複數的存在便會在交流的過程中自然而然產生出某些共識吧。
而當這個共識被打破時,此地的居民們便將破壞秩序的現象稱為異變,並且由守護整個幻想鄉運作規則的博麗巫女出面解決。
至今為止的幻想鄉可說是在一次又一次的破壞與建設的輪迴中存活至今,甚至這種輪迴本身就可被當作秩序的一種。
但是這次的異變和以往不同,那天,所有幻想之地的居民無一例外地感受到了。
他們永遠無從得知,這次事件的真相和火種的真面目。

某處無人知道所在地的舊式民房中,一名和樸素的起居室十分不搭調,從頭到腳都被華麗的睡衣包裹的女子望著一如往常的藍天白雲。
她纖細的手指持著一枝以象牙和犀牛角為原料,上頭施以黃金和藍色琺瑯裝飾的純手工煙斗,這只價值連城的藝術品吐出的煙圈弄糊了一部分的空間。
女人將吸嘴遞到唇邊,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將其挪開,在這彷彿永遠的時光中,這樣的動作就跟某個推滾石頭的國王(注2)一樣反覆進行著。
直到她身後的纸門被拉開為止,這個循環才遭到中斷。
進入房中的身影最先引起注意的是那盤據在背後的九條巨大尾巴,金黃色的皮毛有如曬過太陽的被缛般使人感到一陣柔軟的溫暖。
而尾巴的主人本身則在留著短髪的頭上戴著一頂貼滿符咒的特製帽子,在帽子的左右各有一個容納狐耳的突起。
修長的身體則由一件寬大的道袍加以遮掩,如此的打扮加上那同時為了兩性而生的中性美貌直到那道悅耳的女高音開口說話以前都使人無法分清天狐的性別。
「是藍呀……怎麼了嗎?」橫躺在窗邊的貴婦動也不動地問著。
「原先是有事情想向您稟報的。不過看您的樣子,我想是沒這個必要了。」充滿狐狸智慧的金色瞳孔注意到積滿灰燼的煙斗。
看著那自從點火後從未抽過一口的器具,女人抖下了氧化作用的剩餘物。
「妳的觀察力還是一樣敏銳呢。」境界的妖怪轉身看著自己的式神,給了對方正面的評價。
身為在遠古時代便已存在的大自然結晶,對於異常事態的敏感度自然不會輸給任何人,即使是這次和以往完全不同的異變亦同。
「即使如此,針對這次的事件,我想還是……」
「交給博麗的巫女嗎?別說笑了。」身為幻想鄉的開國功臣之一,至今仍然名列妖怪大賢者行列的八雲紫說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話。
「那孩子一定早就察覺到這股異常了,她只是選擇什麼都不做而已。」
「您的意思是就這麼遵照著博麗巫女的意志嗎?」
「當然不是。」不待自己的式神回話,她便繼續說下去。
「靈夢的直覺常常敏銳到連我都無法理解的程度,但是這次的狀況太不尋常了,所以我要用我的方式去解決這次的事件。」換句話說,這意味著當紫的做法無法順利成功時,她的行動也能成為守護幻想鄉之人的踏腳石。
「……您打算犧牲自己嗎?紫大人。」
「別說得那麼悲觀嘛,又還不知道兇手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那麼早就宣判我的死刑呢?」和嚴肅的妖狐相反,這位難以分辨究竟是少女還是女人的存在用開朗的笑容給予回應。
她不知何時換上了一身符合其名色彩的華麗洋裝,並且撐起一把造型弔詭,在不完全開啟的傘面上伸出一根銳利突起的洋傘。
「幫我熱壺酒……上次的醃烏賊還有吧?晚餐時記得拿出來喔!」
「是,您路上小心。」

若是在一盆清水中投入一顆石頭就會激起陣陣漣漪,同樣地,在一張空白的畫纸上點下一滴墨水便會留下一個汙點。
當這種變化不爲人們所接受時,便會遭到來自各方的守舊派打擊,縱然無法完全消弭那異常,也會將其調節至最能夠讓眾人適應的程度。
但是這次的狀況和以往那些加入新事物的變化不同,平靜的水面並未出現波動,卻逐漸流失,潔白的紙張沒有遭到玷汙,卻緩緩破裂。
現在的幻想鄉,正從那個起始點開始慢慢消失。
不是受到了什麼干涉,而是出現了一個空洞的感覺讓她感到不安與好奇。
紫只能循著缺失的部分追蹤那個引起異變的元兇,在這道過程中的思考使她得出了一個結論。
並不是因為那個人做了什麼才造成如此異常,而是那個被追尋的目標本身就是個異常;甚至可說是無法被歸納於任何一種解釋的異常中的異常。
「……找到了。」在她發出聲音的同時,一個被緞帶紮緊的缺口出現在半空中。
美麗的身體縱身一躍進入那剛好容一人通過的通道。

在連接兩處的境界另一端,在那裡等待的是以往的草原,以及讓這片隨處可見的野地成為異空間的犯人。
神隱的主犯尋找的存在並未以雙腳接觸地面,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了自己的座騎;一匹比普通的野馬大上了一圈且多了兩對腳的黃金鐵蹄。
對於早在神話時代前便存在的八雲紫而言,那匹只存在於北歐居民幻想中的神駒不過是某個被巨狼吞下的後生晚輩移動時的腳力罷了。
而那雙刻入永恆歷史的眼眸也看出了那並非真正的斯雷普尼爾,只不過是由那個騎乘者自己仿造的贗作生物而已;但是這也同時顯示了此人力量之強大。
(……身為仿製品卻比本尊還要優秀,雖然這種情況我看多了,但是連傳說中的幻獸都能夠超越的例子倒還是第一次見識。)從容的姿態完全掩飾了澎湃的內心,無法估計歲月的妖怪向前走去。
騎在馬背上的人同時有著銀白色的頭髮和年輕的容貌兩種不協調的特徵,至少在外界是如此認為。
在這將異端當成平凡來看待的幻想鄉中,即使眼前的男人身著毫無髒汙;彷彿永遠都保持剛織成時的嶄新狀態的精靈長袍也不會受到聚光燈的照射。
之所以會受到大妖怪的注意,乃是因為隱藏在那三色的瞳孔下,永遠不為人所了解的真相。
「你好~~~」戴著長手套的玉指拉起裙擺,行了個標準的禮儀。
那股令人不安的空虛眼神射向八雲紫,不詳的騎手開口了。
「我要到博麗神社去。」
「哎呀呀,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看人,這是問路時該有的態度嗎?」不知從何處出現的折扇畫出一條弧線,兩顆紫色的月亮從雪白的山脈後方探出。
「我沒有需要問妳的事情,把我的目的告訴妳只是希望妳別礙事。」給我讓開,這句話想傳達的意圖十分明顯是這個意思。
「真是個急性子的人哪……」隨著尾音的消失,開啟在地面的境界讓發聲者和聲音一同轉移在三次元中的座標點。
向下落去的身體卻出現在比原先還高的地方,可以感受得到柔軟的觸感和芳香的氣味以及繞樑的美聲和接收這一切的人同時接受八隻腳的支撐。
「真漂亮的頭髮……可以告訴我是怎麼保養的嗎?」過於貼近的金色長髪和銀色的鬢毛混雜在一起,難以分辨哪一種顏色才是男孩擁有的裝飾。
而那只能以八雲紫本身的體味去解釋的清香彷彿肌肉鬆弛劑般讓人連骨頭都要軟化成橡膠。
隨著一股彈力伸向前方的兩條白蛇沿著更為蒼白的臉頰滑向奇異的眼珠,在那窗口中,金色的太陽分別突破了紅色與藍色的日冕。
「……好特別的眼睛,右邊是藍寶石,左邊是紅寶石,可是卻又都被第三種色彩給貫穿。」當受滿綴蕾絲的布料包裹的蛇信探查到了眼珠時,女人又消失了。
說正確一點,是被那名拒絕一切的少年給逼開的。
和方才那柄貼上白色毛皮的折扇相同,突然出現在手中的金色長劍滴下了少許的紅色液體。
凶器的護手造型仿造了某種普遍存在於各地傳說的鳥類之王頭部,而在那朝著和持有者反方向張開的嘴喙中,貌似由羽毛拼貼而成、細長到彷彿只要輕輕一受力便會斷裂的刀身被吐出。
盤據於不平整表面的線條迷宮成為了紅色挑戰者的路徑。
按住紫色的華服被劃開的部位,隱藏於下方的淺隙正在慢慢向彼此貼合。
「呵呵,原來你是討厭女人的那一型啊?」透過剛才的接觸,紫已經明白這把以藝術性來說實屬上上之作,但是從實用性的角度去考量卻是個失敗作品的長劍並非以其鋒利或是特性造成傷害。
也就是說,方才的傷口之所以出生在世上的理由,只是因為那名少年的想法。
「……確實如此,而且特別討厭妳。」持刀的身體從高處降到和女人同樣的大地,並不是像戲劇中常見的翻身跳躍,只是用最小的動作從馬背上爬下。
「那可真是不巧~~其實呢……我也不怎麼喜歡你這種隨便拔刀砍人的小朋友。」和撐起的雨傘同時噴出的血液從少年的身上;某個容易使人聯想到視生命如草芥行為的部位替地面染上一片色彩。
在這充斥著食人怪物的幻想鄉中,如此豐盛的鮮血必定會引來大量的妖怪,但是在八雲紫和不知名的訪客強大的氣息下,就連窮奇都退避三舍。
那一天,他們倆讓彼此見識到了前所未有的景象。

異次元的斷層上,飛離一切的金色翅膀和試圖捕捉獵物的巨大手掌正在角逐。
在這時空混亂,各種歷史和次元迅速出現又消失的異界中,唯一能保持穩定的就只有那滿佈視線的境界。
從境界中一隻又接著一隻伸出的人手爲了追捕那個身影而持續重複的開合動作看起來就像是不斷盛開與凋零的花朵。
身負羽翼的少年踩上某顆行星的冰帽,雙腳猛踢極地的反作用力讓他像逃出網子的飛蛾般勉強躲過了朝自己襲來的白色巨手。
因為這一踢而移動的星球撞上了位於地球數百光年之遠的某顆恆星,當光線奔馳了足夠的時間後,惑星的生命於最後一刻綻放的光芒將被人們永遠紀錄在歷史。
前方一道足以縱橫銀河系的隙間讓眼球成為了隕石,對著目標灑下了流星雨;那是間隔約三十三年才會出現一次的種族大遷徙(注3)。
上千頭雄獅被召喚到不屬於自己的時空,牠們如野牛般成群奔騰於名為宇宙的草原上,要以拉著發光鬃毛的身軀粉碎眼前的敵人。
面對以亞光速衝來的髒雪球,咬住刀刃的鳳凰眼珠發出了深紅色的激烈光芒,就連超新星都無法匹敵的熱量化作巨大的斬擊,一口氣就將眼前的巨大岩石群連同大量的手掌一起埋葬到無之中。
「原來如此,破壞力的確是相當驚人。」趁著男孩爲了應付方才攻擊的空檔,境界的妖怪早已來到了他的懷中。
打從一開始的各種巨人之手和剛剛的物理攻擊都只是為了製造這個給予對手致命一擊的空隙而存在。
然而在驚人的反應力下,長劍從八雲紫的左邊以直線射來,完全刺入了生長於同一方向的手心內。
刀身深入的幅度早已超過被攻擊物的長度,在接下來的時間中,呈現給那對空洞眼神的景象,是從狹窄的肩膀穿出的雀舌。
但是無論等待多久,都無法看見取代骨架的劍身,在揮舞長劍的銀髮少年注意到根本沒有刺中東西的手感傳來時,他發現那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女人身上的第三顆眼珠正從刀尖沒入的部位看著自己,這令人感到不舒服的視線像是在嘲笑對手般扭曲著,而原因,正是從右手心射來的另一道視線。
從第四顆眼球的所在地伸出的羽毛插入攻擊者的腹部,隨著劇痛鬆開的手將長劍緩緩拉離自己的身體。
維持形體存在於異空間的力量消失,八雲紫和無名的少年一起掉落回幻想鄉中。
相對於重傷肉體的急劇落地,紫讓雙腳重回地面的輕盈有如一根羽毛。
(明明都已經被那把劍刺中了,居然還站得起來……)冰冷的眼神看著那具像是由出力不足的引擎支撐的身體,她在前方不遠的天空又開啟了一道境界,從排行第七之色的空間裡灑下了貫穿的雨水。
「啊啊啊啊啊─────!!!」不知是為了劇痛還是重量,好不容易才站起來的雙腳又再次跪倒在地。
用背部承接了所有苦無的男孩向後倒去,在碰觸到地面的前一刻,勝利者接住了失敗者殘破不堪的軀幹。
「你的資質非常不錯,繼續練個幾年的話,或許能夠再跟我多僵持一會也說不定……可惜,你今天遇上的對手是我。」戰場上的強者毫不掩飾早已沸騰的慾望,將自己柔軟的嘴唇壓上較弱方的乾裂唇瓣。
從嘴角溢出的鮮血成為了時常使用的口紅。

        博麗,那是守護幻想鄉之人的名字。
背負此名號的二色蝶在神社中翩翩起舞,畫出比彈幕更為美麗的線條,那意志向著逆開的白色花朵和翱翔的金色羽毛伸去。
總是平靜無比的鏡面,此刻掀起了驚濤駭浪。
原先均勻分布,在支配一切的秩序下維持定樣的紅白圖形,如今因為金色的降臨而開始混濁。
太極圖的界線將不復存在。
然而身負重任的巫女卻開始違背世界的意志。

對於這位妖怪賢者來說,這是一次完美的勝利。
和眼前這個爲了莫名的動機而開戰;輕易賭上性命的膚淺貨色不同,還有更寬的道路、更遠的目標、更大的使命等在大妖怪的前方,要這雙修長的腳去親自行走、親自達成、親自背負。
因此不能在這裡浪費太多力氣,之所以會利用對方的攻擊也是為了這點。
而最大的理由,便是那些源源不絕的生命泉水。
八雲紫從未嚐過如此美味的鮮血。
縱使將一千個有著千年道行的仙人和這戰敗之人相比,也只能像是與巨象一同放在蹺蹺板上的螞蟻般被遠遠彈開。
隨著第一口血液下肚,在剛才的戰鬥中消耗的妖力全都得到了補充。
第二份血小板修復了吞食長劍時受到的傷害。
即使是如此矜持的貴婦,都忍不住要讓那條以溢血的嘴為源頭的紅色河流在染上少年的胸膛之前就先斷流在自己的口中。
沉醉在前所未有的美妙,早已離三這個數字不知多遠的意識逐漸想起原先的目的。
舔去沾在唇上的美酒,紅河神隱之處吐出滿足的氣息。
「你的血肉會成為我的一部分永遠活下去,首先,就從這躍動不已的小東西開始吧。」脫下手套,露出其下潔白肌膚的指頭代替原先的唇舌在胸前來回滑動,那沒有紋路的指尖抹出了一道開口,然後從透著詭異微光的部位沉了下去。作為一個生命的核心,那是所有力量匯集之處。
從天地分離之時便存在的妖怪打算直接將那充滿養分的心臟挖出來。
現在的紫已經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態究竟是屬於為了解決這個可能替幻想鄉帶來災難的異變時的使命感,亦或是發現寶物時的尋寶獵人那種興奮了。
無論如何,這份焦躁都將在手捧生命之泉的源頭那刻得到解放。

……情況不太對勁。

從指尖傳來的感覺中,沒有為了死亡的逼近而拼命鼓動的求生意志,甚至可以說想尋找的東西彷彿一開始就不存在。
那麼「他」到底是什麼?人類?妖怪?神?或者什麼都不是,而是從這世上被完全抹消,就連八雲紫都無從得知的存在?
在那麼一點點,有如米粒大的恐懼湧上的瞬間,劇痛沿著沒入體內的手一路劈向身體。
高貴的身軀連同爆射的金色光芒一起飛向遠方。
強忍住刺眼的光線,發燙的眼球注意到那隻枯瘦如柴的右手,彷彿只有那裡的指針被往前調快般的衰老。
明白這是因為只有該處的力量被奪走的她立刻讓龐大的妖力流向乾涸的所在地,在重新戴上手套的時候,紫色的雙眼目視到了不可思議的奇景。
從一開始就沒有心臟的少年在此刻散發的氣勢根本無法和剛才比擬,那原先只停留於三次元的破壞力似乎升到了更高的次元,連靈魂都要加以燒盡。
抹下嘴角的血跡,那個人開口了。
「……既然妳想殺了我,那我就殺了妳。」經過進化的嶄新存在對原始的古老存在如此說著。

「現在想起來,我跟妳第一次見面時的狀況真是糟透了。」在那兩人主觀中的初始之地,黃昏草月對大腿上的重量述說著過去。
「嗯。」一隻停下的蝴蝶替銀髪的少年添加上除了枕在自己膝上的臉龐以外的負擔;趨近於零的負荷。
「對了,我最近發現了一件事情,早苗她好像對靈夢有意思的樣子。」對於這天大的誤會,紫只是輕笑了一聲。
這理所當然的行為卻換來了男孩的不滿。
「……妳笑什麼?」她輕輕翻身,這動作驚醒了合起的蝶翼。
「如果那個新來的巫女真的喜歡靈夢的話,草月你應該會感到很困擾吧。」
「……嗯。」針對這老實的反應,悠閒的仕女又笑了出來。
八雲紫對過去沒有興趣,即使是像現在的安逸時光,總有一天也將成為不知被收到哪個抽屜裡去的錄影吧。


[ 本文章最後由 黃昏草月XD 於 08-8-23 14:50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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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不錯

在文字的敘述上有一定的功力
對北歐神話也有下功夫
打鬥場面的節奏也有抓到

厲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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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看到這種有如神一般的自創角色
我就會想到我筆下的那對姐妹

orc:喂,翼!妳們可不可以在最後死掉啊?
         我完全不認為妳們可以和她們對抗耶!
(一陣毒打)
orc:我了解妳的意思了。(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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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覺得字很大也是一件壞事....=口=
 
<= 見た目だけ賑やかな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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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仙刃 於 08-8-15 17:03 發表
我突然覺得字很大也是一件壞事....=口=


恩.. 我也覺得字好像太大了 看的有點辛苦...
可以建議樓主把字稍微縮小些嗎?
雖然瀏覽器可以把字縮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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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辰星 於 08-8-15 13:50 發表
寫的不錯

在文字的敘述上有一定的功力
對北歐神話也有下功夫
打鬥場面的節奏也有抓到

厲害啦~~

多謝稱讚~~
原帖由 orckingdom 於 08-8-15 15:35 發表
每次看到這種有如神一般的自創角色
我就會想到我筆下的那對姐妹

orc:喂,翼!妳們可不可以在最後死掉啊?
         我完全不認為妳們可以和她們對抗耶!
(一陣毒打)
orc:我了解妳的意思了。(倒下) ...

........神嗎?我想一個角色的強大應該是在於信念而非力量
空有力量而沒有信念的話就跟個怪獸沒兩樣
此篇中的黃昏草月正好就是這樣的存在
所以才會在尾聲時被紫輕易收服(炸
總之我的創作中除了惡搞情節外是不會出現幻想鄉的居民被自創角色打倒的劇情的
大可放心~~
原帖由 仙刃 於 08-8-15 17:03 發表
我突然覺得字很大也是一件壞事....=口=
原帖由 AYUG 於 08-8-15 20:03 發表


恩.. 我也覺得字好像太大了 看的有點辛苦...
可以建議樓主把字稍微縮小些嗎?
雖然瀏覽器可以把字縮小啦.....

當初就是考慮到字太小會不會對視力造成負面影響
看來是適得其反了
已經調整過了
兩位再看看吧,覺得不滿意的話隨時歡迎提出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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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篇文章經過數位友人讀過後
大多數人的反應是某些地方過於隱晦
導致閱讀不易
因此在此替文中的三個地方加上注釋

注1:犀牛角的成分和毛髮相同
注2:此指西西弗斯,因觸怒眾神而受到必須日復一日不斷將石頭推上山頂的懲罰
     代指為人生就是不停的奮鬥
注3:獅子座流星雨,自己去維基查一下就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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