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之約（永琳、輝夜） / 11樓, 更新一點小東西

rhapsode

嗯…雖然不是沉很多，但又被頂上來有點不好意思（啥）
隨便丟兩篇飯後甜品，今次是竹林組的w
所謂甜品也就只有甜而已，除止以外什麼都沒有
假如還品嘗到其他味道，那是錯覺…


什麼？第二篇有奇怪的情節…？
請無視它了m(_ _)m（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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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 - windchime -


　　這一天，巡邏工作完成後的妹紅回到竹林深處的隱之家。

　　在踏進家門的前一刻，清脆的風鈴聲吸引了她的視線，然而自己卻從沒印象這風鈴曾在自家的屋樑上出現。


　　妹紅沒感到驚訝，因為她知道來往這裡的只有兩個人。
　　自己不會做這種事，那麼掛上風鈴的一定是慧音吧。

　　想到這點妹紅不禁會心微笑，依坐在屋簷下仰視著天空，還有那隨風飄搖的風鈴，打盹睡著了。




　　當慧音從人里到來看見的她就是這樣子。


　　「不是說了在外面睡著很容易著涼嗎…」慧音看著依在家門前便直坐入睡的她忍不住道，聲音卻輕得很害怕弄醒對方。

　　「真是的……」

　　慧音沒立即喚醒對方，僅是靠近一旁觀察著妹紅。

　　銀白的髮絲閃爍著溫和的光輝襯托那清秀的臉龐，不失稚氣之餘內裡更夾帶著一種難以察覺的滄桑。安穩的呼吸，放鬆掩閉的眼簾…一般人無法想像熾燒在竹林上空的不死鳥，也會有這種熟睡得像孩子般安心的表情。

　　想起來真的可笑呢，那一次的永夜…力量如此強大的妹紅根本不需要自己出手保護，然而她也無法說服自己坐視不理。


　　自那次以後，妹紅以及慧音自己也變很多。
　　雖然只是友人，但對於沒幾個朋友的妹紅來說，理解她的慧音是有如家人般的存在。

　　在共同經歷的生活中，比自己活得更久的妹紅雖然總給慧音一種錯覺，彷彿是個需要別人照顧操心的孩子。這種微妙的距離促使慧音有時會覺得萬一自己不在妹紅也讓人放心不下，然而一直守護自己的也是這個大孩子。


　　並非戰鬥力量上的支援，而是妹紅待在自己身旁，那種除了她以外沒有其他人能帶給慧音的安心感。


　　──對，就像現在這樣子，安心而溫暖的感覺。



　　「還是讓她再睡一下…」慧音放輕腳步走到屋內拿出毯子，蓋起妹紅的身上以防她著涼。

　　她知道侍著自己有蓬萊之軀的妹紅不在乎這些細節。
　　但這就像是習慣──猶如兩人的關係，妹紅跟她的相處方式。


　　「謝謝妳一直在身邊守護我…」慧音看著酣睡中的妹紅微笑道。

　　兩個漸漸靠近的身影，被加溫著的甜意輕觸那稚嫩溫厚的唇，蜻蜓點水般輕柔得難以察覺…


　　……



　　「嗯…！？」

　　在唇要分開的剎那，一股力把慧音突然拉前使她跌到面前的人懷裡。
　　還沒來得及反應，原來分離的雙唇再次重疊在一起，以比剛才激烈的方式…

　　「幹、幹什麼突然…！」被弄得臉紅氣喘的慧音很不容易才推開眼前的人，而對方則是一副幸災樂禍吃笑的樣子，完全不像剛剛才睡醒。


　　「難得讓我等到慧音主動吧，我也是剛剛才醒啊。」　

　　「誰要信？怎麼要裝睡啦…」

　　妹紅依然笑咪咪看著眼前難為情的慧音，仍然沒有要放開對方的意思。
　　被看得不自在的慧音害羞地別過她的視線。

　　「為了等回來的慧音叫醒我。」

　　如此率直的答案，那笑容讓慧音知道自己再無法生她氣了。
　　為什麼這人總可以笑著說這些讓人臉紅的說話呢？


　　「…即使是，就不能在屋內睡嗎？這樣會著涼感冒喔。」

　　「沒關係吧，生病的話慧音會照顧我。」

　　「妳這樣太過依賴我了…」

　　「不好嗎？」

　　一改剛才嬉鬧的態度，郝紅深邃的瞳孔反映出來的全是鎮靜以及無法挑釁的認真。

　　難以猜想這瞬間她在想什麼──或許是自己無意的說話，觸及到妹紅內心某份的孤獨…慧音是如此覺得。


　　「是可以…但妹紅感冒的話，我會擔心呢。」於是慧音改用較溫和的語氣希望藉此安撫對方。

　　然而蓬萊人不會感冒，即使有也會一瞬間痊癒。這樣說只因慧音想不出自己總是無緣無故擔心她的理由。但是只要擔心的心情一樣，她也想其傳達給那位牽掛的人。

　　不曉得為什麼妹紅這時卻呆了一下，接著臉上重新掛著的，又是那個稚氣溫暖的笑容…


　　「慧音果然是口不對心吧～」

　　「喂、可別得寸進……」


　　餘下的話給妹紅的唇給封著──驚喜，突如其來而熾熱的吻。
　　來往於兩人之間獨特的暖流，彼此珍惜著…




　　「說好了，下次慧音也要這樣叫醒我喔。」

　　「…沒有下次啦！」


　　樂奏不倦的鳥鳴，耳邊充斥蟬兒的吱叫──這是在盛夏裡，其中一個休閒寧靜的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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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pisode - sickness -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慧音病倒在床的事──



　　「感冒的是我，怎麼妳的臉色比我的更難看啦…」

　　躺在床上的慧音用微弱的聲線說道，我則歎了口氣。
　　真是的，妳以為害我在擔心的是誰啦？


　　「拜託別逞強了半獸小姐，操勞過度附加感冒啊。」平日常常被慧音照顧的我，如今反過來去照顧她。奇怪地發現照顧他人原來一點都不麻煩，雖然我是很少會做這種事。

　　「不過…」搞什麼啦…慧音似乎還是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我有的是時間，還是說慧音不想讓我照顧？」當我說了這句時，兩人之間沉寂了一段短時間，氣氛亦變得不妥。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自己有點沒用而已，明明說要保護妹紅的是我。」正當我想說是我說錯什麼時，慧音卻有意無意道出這句話。

　　「那個因為妳是笨蛋，力量比我還要小還說什麼保護人家。」

　　「……」一臉不甘心的表情…哎，真的罕見呢。
　　原來慧音生病可以看到這種有趣的事。

　　「別想太多了，妳明天還要回寺子屋的。」我把濕毛巾放到她的額上，整理一下用具便準備出去。

　　「萬一哪天我躺在床上不再起來，那妹紅要怎樣做了？」

　　「……」


　　病人的意志通常會比平常時薄弱我能理解，但為什麼要扯到這種我最討厭的話題呢？

　　今天的慧音比平日的還令人擔憂似的。



　　「我只是不想一直被妹紅照顧而已…像個累贅一樣…」

　　「說什麼蠢話？慧音照顧我就可以？這樣不公平。」

　　「但、那是我親口說要…」

　　「難道我們之間只是保護與被保護的關係嗎？」

　　慧音看著我的表情愣住，我知道她明白我生氣的原因。

　　感情這種事，縱然不說出來雙方也能感覺到。
　　只要我們互相了解這點就可以，但我們的感情真的一樣嗎？這則是另一個問題。


　　守護與被守護，如此模糊的界線對我們來早就不再重要。



　　「對不起…我說了那種說話。」

　　「別道歉嘛、傻瓜。妳這樣會害我覺得自己很像壞人。」

　　總覺得我們兩人都很奇怪，即使知道是互相擔心牽掛對方，有時卻會忍不住出於同樣的原因而責備對方。
　　責備完又要後悔…啊，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我不確定這種相處方式是否最好，但慧音和我就是如此一路走過來。


　　慧音勉強裝掛在臉上的笑容，使我察覺到這傢伙又在擔心我。
　　至於是擔心什麼，大概又是那種無聊的事吧，剛才漏嘴說了出來了…手放在她的頭上，撫掃那銀白的髮絲。


　　「不用擔心吧，慧音真的倒下的話我也會好好活下去，這樣不用再擔心吧？」

　　是否真的可以做到呢，我也不肯定。
　　我只知道要是我不答應，她一定會擔心到不去好好休息。

　　這種一廂情願的想法，很棒吧？


　　「真是讓人放心不下呢，妳這大孩子…」

　　「誰是大孩子？我可是活得比慧音還久啊。」

　　「剛剛妹紅不是才在欺負生病的我嗎？」

　　「說起來我真說了太多了，雖然心情突然變得不錯…」

　　「是這樣嗎…」


　　……


　　我注意到那看似幸福卻不尋常的笑容，然後慧音知道我在看她時又立即用被子蓋著半邊臉…


　　「難道說…妳剛才說了一大堆沒營養的話，都是為了讓我心情變回好才說的！？」

　　「…我現在很想休息，妹紅妳可以出去囉。」

　　可惡、果然被擺一道有些不是味兒，對方還是生病的人……
　　她到底知不知感冒還說這麼多話會傳染別人的？

　　咦…啊，我是蓬萊人。今天到底搞什麼，腦筋變遲鈍了！


　　「算了……」

　　「那樣我先睡了，記得關門喔。」

　　等著瞧，明天我一定會捉弄妳到滿意為止。

　　打算站起來出去時，忽然閃過一個念頭──


　　「慧音，聽說……」

　　「嗯？」

　　「感冒傳染給其他人後會快一些好，對吧？」

　　「…我沒聽過這種傳言。」

　　「永遠亭藥師說的話還會有錯嗎？」

　　「…妳可別要毀別人名聲。」


　　我無預警下掀起慧音蓋著半邊臉的被子，身穿薄袍的她立即瑟縮起來。
　　雖然這樣說會讓人想歪，現在的慧音確是處於毫無防備狀態──

　　啊啊…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那混帳藥師指定，感冒的病人要穿和式睡袍了（帶人里住民看病時發現<- 非重點）。


　　「笨蛋妹紅、妳想要做什麼！？」臉紅耳赤的慧音責問著我，但因為感冒關係聲線失去平日教師應有的水準。

　　現在的我完全是個大反派。怎麼辦？要挽回形象嗎？別傻啦。

　　「現在輪到慧音被擺一道了。」乘著空檔爬到床上按著慧音的肩膀，順移到她的耳旁舔嘗那嫩幼的質感。
　　最後吻落於那小唇之上，夾帶著觸電般的感覺。
　　因為害怕弄痛她每個動作都放輕力度，而且也早知道慧音已經沒力推開我──


　　「這個當是懲罰，怎樣？」這是我放開她後的第一句說話。
　　可能是發燒或是剛才的關係，只接吻了一會她似乎有點喘息。


　　「混蛋、妳怎可以乘機欺負病人的…再說這樣會傳染妳！」

　　「要騙誰？我可是蓬萊人。」

　　「蓬萊人也是人……咳、咳…」

　　說著她忽然咳嗽，用手微託起她的緋紅的臉頰，自己亦變得擔心甚至對於剛才的衝動有一點自責。

　　然而在她的視線再次對上我的瞳，我還是把那兩種困擾我感情挪開一旁，裝作若無其事地笑著。


　　「慧音別嘴硬。」

　　「為什麼每次最後都變成這樣啦…」

　　「因為平日的慧音對上我就是總受吧。」

　　「…這是什麼新詞彙？」


　　把她抱在自己懷中並蓋上被子，那身體的明顯起伏感受無遺。
　　這時候總令我難以把持理性，礙事的理智之牆明明一推就崩潰…只是蒼白乾渴的唇看了亦更讓人心痛不已。


　　「這樣很好啊，慧音有什麼需要叫醒我就好了，隨時候命喔。」

　　「笨蛋…」其實我亦猜到要是自己真的睡著，沒什麼大事她也不會叫醒我…



　　慧音輕握著我的手，那是無力到以致快要被忽略掉的觸感。
　　明明只是單純感冒，卻有種她離我很遠很遠的感覺…

　　回應那難忘的觸感握緊著她，盡可能藉此給予她實在感。
　　假如她再無力氣握著我，我也同樣不會放手…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慧音病倒在床的事。她的病情並不嚴重，我很用心去照顧她。


　　第二天，慧音還是因病未癒多請了一天假，結果她準備了兩星期的作業沒能派發給她學生。
　　寺子屋的同學都很高興，因為那是學期最後一天。

　　當他們知道是我有份照顧慧音，很像早有預謀地在寺子屋門外喊『藤原妹紅萬歲』。
　　接下來害我幾晚通宵幫慧音重寫新的作業以及悔過書（我明明不是她的學生！）。

　　雖然用了正常情況兩倍時間有多，但無論怎樣也好慧音終於痊癒。

　　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妹紅妳在寫什麼？」

　　「沒什麼，日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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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篇，其實只是由原本的長篇抽出來的類似Episode的東西
假如能為閣下解悶，已經非常滿足^^"

關於竹林組，平凡的日常夾雜著微妙的變化、似近又遠的關係與及距離…盡是這些事情
感情有時可以很清爽，有時卻會拖泥帶水…
有一點能夠想像的是，慧音一定會經常嘮叨什麼都不在乎的妹紅吧

我討厭嘮叨的人，尤其被嘮叨時就更為討厭
然而無法否定的是，那個人出自關心著緊而嘮叨自己的心情
當想到這點討厭的感覺便不了了之


能讀到這裡，實在非常感謝m(_ _)m

[ 本文章最後由 rhapsode 於 08-10-16 23:10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