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者

解放者

約會

慵懶的早晨，今天是星期五，該打給一個人了，拾起手機，望著記事本上的名字，撥打著記事本上的號碼。

「嘟…嘟…嘟…!!」電話悶沉的聲音緩緩萌舞著。
「喂?請問你是哪位?」另一頭傳來女子的倩音。
「筱如，你今晚要一起去看電影嗎?順便吃個晚餐如何啊?」另一頭男子的聲音緩緩道著。
「耶!紹均啊!好啊…好啊!」筱如雀躍的答道。
「寶貝!我去載你如何啊?」紹均開心地問道。
「嗯嗯!好啊!那你北上要小心喔!」筱如關心地道著。
「嗯!會啦!筱如，想妳喔!」紹均溫存地回道。
「呵呵…好啦!人家也想你喔!」筱如呵笑地道著。

每個星期五，我都會騎車到台北的士林與筱如約會，一起共度整個歡樂的週末。

尤其是在雨天。

眼鏡早已模糊一片，雨滴無情地打在鏡片上，我還是努力騎著，心中悸動著與筱如的約會，車速也隨著心靈的躍動而不斷加速著。

雨，持續滂沱下著。

筱如瞥了瞥錶，四點十四分，天色陰鬱暗沉，把玩著手指，已經超過了預定時間十四分鐘，是不是出事了呢?原本就七上八下的心，憶起方才的時間點，會不會是個不祥的兆頭呢? 筱如想著、想著，手機緩緩拾起撥著鍵。

「嘟…嘟…嘟…!!」悶沉的電話聲再度起舞著。
聽見許久沒人接聽的電話，筱如咬唇咒罵著。
「喂……」俏皮的聲音緩緩從耳後延伸而來。
「討厭!你玩人家!」筱如嘟嘴地掛掉手機。
「哈…好啦!不好意思啦!方才塞了一點，寶貝生氣囉?」紹均笑著看著筱如。
「哼…討厭!除非…你請人家吃飯啊!人家才考慮要不要原諒你!」筱如嘟著嘴笑罵道。
「好好好…走吧!寶貝應該等很久了吧?我請你吃鐵板燒總可以了吧?」紹均邊笑著，邊搔著筱如的纖腰道著。
「呵…呵呵…好…好…好啦~人家很…很癢啦~別搔了啦!走嘛~」筱如呵笑著道。

士林的街道上大雨濛濛，一對對情侶手緊牽著手、身緊靠著身，無視滂沱雨花，齊撐著雨傘邊笑著，邊信步在佈滿水漥的溼地，雨滴的灑落彷彿為他們營造出一絲絲甜蜜的漣漪。

筱如還在台北藝大讀書，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而紹均則是大學畢業兩年後在電子公司上班，紹均可比筱如有錢多了呢!所以紹均時常請筱如約會吃大餐，或者請她看場電影。

筱如點了松阪牛肉，而紹均則點了沙朗牛排，我們兩人則開始享受著甜蜜的晚餐。

靜靜地望著筱如邊趴著的白飯和松阪牛肉，她那狼吞虎嚥的樣子真可愛，跟平時偶爾嘟嘴耍耍任性的樣子真搭，望著、望著，忽然發現，筱如也正看著紹均。

「為啥一直看著人家啦?討厭!」筱如嘟嘴著問道。
「哈…看你吃像可愛啊!」紹均伸手摘下筱如臉蛋兒上一顆小小的飯粒。
「哼…你取笑人家，換我處罰你了，看我的。」筱如快速地夾走紹均盤子上的一小塊沙朗牛肉。

兩人就在這嘻笑打鬧中歡樂度過，吃完飯後，還有二十分鐘，我們手牽著手、身靠著身撐著雨傘漫步在細雨綿花的巷道上，筱如宛似小貓般地依偎著紹均的暖懷裡，兩人柔情的雙眸直視著，溫存的話語悄悄在兩人的體溫間游走，彷彿任何風雨都摧殘不了兩人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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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散場了，細雨依然持續下著。

看完了電影，兩人從新依偎在小傘的摟抱下，那夜，筱如的笑容是多麼的幸福、是多麼的甜蜜啊! 紹均的手是摟的多麼緊啊!十指相扣地相依偎著信步在深夜的寧靜街頭，如此甜蜜的畫面，連任風雨拍打的花草都深情感動。

「紹均，你會像男主角那樣，無論遇到任何困難或任何苦難，你都會娶我嗎?」筱如甜蜜地緊靠在紹均的胸懷裡，輕聲地問道。
「傻瓜!我當然會啊!妳是我的寶貝，也是我的最愛，我天天都在想娶妳耶!」紹均邊撫摸著筱如郁香的髮絲，邊溫存地道著。
「喂!我是說真的啦!」筱如嘟著嘴道著，語氣似乎帶點生氣。
「好好好，我也是認真的啊!」紹均轉過頭，輕抓著筱如的雙肩，雙眸認真地直視著筱如的雙眸道著。
「紹均!我相信你啊!」筱如再度依偎在紹均的暖懷裡。
「寶貝!我愛妳啊!」紹均輕輕地在筱如的額頭上深吻著。
「好…好啦!我也是，討厭啦!現在街上耶!」筱如的臉蛋兒紅嫩的跟蘋果似地，好不可愛啊!

十點十四分，兩人持續在士林的夜市街頭信步著，似乎毫無疲倦之態，兩人經過了一家油炸路邊攤，筱如的嘴似乎又要開始忙碌。

「紹均，人家肚子好餓喔!要吃東西啦!人家要吃那個…還有…那個…嗯…還有…還有…那個，你呢?」筱如宛似孩童般地手指比劃著。
「好好好，小豬喔?吃、吃、吃，一直吃啊!」紹均笑罵著道。

忽然；筱如的雙眸似乎被電視牆吸引著，兩眼直視著電視牆上的預告電影。

「等人家看完這個電影預告在走吧!似乎挺好看的說呢!」筱如笑瞇瞇地道著。

看完了電影預告，筱如本來欲去提老闆娘手上的塑膠袋，卻被電視上的新聞畫面再度吸引住。
「因為大雨視線不良與路滑的關係，致使一台貨車與一台輕型機車擦撞，機車騎士與貨車司機當場不治，貨車乘客受輕微腦症盪，共兩死一傷……」電視上的新聞畫面是高速公路的車禍畫面與記者的語音。

「呼!好險，以後雨天啊!你就不要北上了嘛!今天還……」筱如語塞了，眼睛越瞪越大，瞪著螢幕上的字眼。

筱如的呼吸差點當場停止。

我重複望著螢幕上醒目的三個字，“ 陳紹均 ”，筱如急忙回頭，除了摟抱的情侶和攤販外，甚麼也沒有。

雨滴悄悄打在我的肩上，溼溼的，因為雨傘早已靜靜地躺在我的腳邊。

剎那間，我忘了呼吸，腦中一片空白。

霎時，我聽見皮包裡悶陳的震動聲，彷彿是死神正在敲響喪鐘似地，我趕緊打開一看。

我呆滯般地望著手機，螢幕上共有十七通語音信箱，十一封新訊息，冰冷的手指顫抖地按著按鍵，望著一封又一封心慟悲沉的簡訊，聽著一通又一通紹鈞逝去前的甜言蜜語。

筱如越來越冷了，啜淚卻忘記般地不知滴落。

直到最後一封簡訊。

「謝謝妳陪我最後一晚。別位我難過，因為我知道，我們下輩子還會在一起對吧?我們在一起看電影，在一起吃飯，在一起去海邊聽浪唱歌，在一起去民權西路的左岸喝咖啡，在一起去山邊數著屬於妳我的繁星點點，在一起在下雨天的無人街道上一起淋著雨、一起踩著鞋，在一起哭泣、在一起歡笑、在一起訴說著雙方的故事，寶貝!對不起，我或許得走了，下次可以的話，我希望我能牽著妳的手，走向紅地毯，然後再緊握著妳的手，對妳說，“老婆我愛妳一輩子!永遠不會在離開妳了!”」

長篇的溫愛的字眼，彷彿是死神早已撰好的輓歌。

「紹鈞……」筱如終於崩潰了，雙眸潰堤了。

筱如緩緩拾起躺在地上的雨傘，那道別的手溫仍然殘留在雨傘手把上，溫暖著我。

「好，一定、一定、一定…唔……」筱如手中的傘再度滑落至冰冷的地上，蹲下掩面痛哭著，希望能讓紹鈞聽到她的慟哭聲。

細雨依然持續點點下著。

士林街道上的情侶們在雨中踏著水花，幸福地窩在小小的傘裡，溫愛地緩緩步回返家的路。        

直到最後一刻，老闆娘也早已收攤了，留下來的只有……沉寂的街道、冰冷的空氣、死默的月光靜靜地陪著傷慟的筱如。

那一夜，不知道怎麼說再見的我，只能啜泣著、掉淚著，站在死寂的士林街道上，仰空啜泣淋著雨。

對黑夜和孤月還有屬於他們的繁星，重覆地說上一萬次。

一定…一定…一定………。

紹鈞.........

你聽到了嗎?

【本文完!!】

[ 本文章最後由 解放者 於 08-12-27 01:15 編輯 ]

解放者

沉默交織的放手與挽回

那天，我回家了，瞥見門外龍舌蘭花盆旁的機汽車欄位，知道妳早已把你那台心愛的奧迪開走了，再望望右邊老榕樹樹旁的狗籠。

沉寂的汽車欄位，寂靜的狗籠，果然，妳還是走了。

無力地從黑西裝褲的右邊口袋掏出了金屬碰撞聲的鑰匙，隱隱約約聽到了叮噹響的鈴鐺聲，皺著雙眉直望著那一對白銀相襯的鈴鐺，不禁憶起前年的情人節妳勾著我地臂膀，在熱鬧的淡水老街小店裡的種種親密、溫愛的回憶。

更記得，那時，妳深深的吻，印在我長滿鬍渣的臉頰。

拖著沉甸的步伐進到了客廳，喜愛在沙發上隨意亂丟衣褲的妳，還有，總喜愛抱怨整理衣物的妳，妳說因為著樣佔用了妳上網休閒和翻看時尚雜誌的寶貴時間，但，今天妳卻異常地燙好我的西裝衣褲，摺疊好我的休閒襯衫和妳為我細心挑選的領帶。

輕輕地倚坐在靜寂的沙發上，雙手撫摸著妳為我辛苦整理好的衣褲，雙眸載滿著不捨與酸苦直視著那沉眠般地衣褲。

兩橫淚痕直流臉龐，明明就已沾濕了天空藍的西裝上衣，手卻不願去擦拭啜淚，因為，手已疲憊和沉重無力，無論我啜泣得多麼的煩人，沉眠中的衣褲依然在沙發上無動於衷地橫躺著。

再望望沙發旁小茶几，昔日淋浴後的妳總喜歡身上裹著一條潔白的浴巾，翹著那隻悅白地長腿在小茶几修剪著腳指甲。

緩緩起了身，坐在沙發邊緣的我，輕輕地來回撫拭著那早已佈滿厚厚一層的灰塵，但卻沒人去擦拭的黃褐色的小茶几。

闔上了雙眸，揚起了苦澀的嘴角，滴滴啜淚再度滑落臉旁。

到了餐廳桌旁，桌上不再散落一桌髮夾、鏡子、橡皮筋、原子筆、時尚雜誌、wap手機、mp4和黑色的sony耳機還有你吃的德芙巧克力包裝紙，每當我一下班回到了家，看到了這蝗蟲過境般地慘樣，妳總露出那俏皮且乞憐地神情，貌似在告訴我，妳不是故意的。

而當我擺起一張臉，吹促妳清理餐桌時，妳也總是小孩般地道聲：「好嘛～等會兒，等會兒，人家就清嘛～」

可是等到了我洗澡出來，都要吹頭髮了，妳依然慵懶地握著雪白的滑鼠，瀏覽著妳最喜愛的流行時尚部落格。

到了要就寢了，依然還是要我在妳後面幫妳清理那雜亂不堪的餐桌，還要我幫妳關掉蘋果筆電的電源，好像，這些事情都是妳該做的，可是，我卻不嫌累，也不厭其煩地幫妳收拾了餐桌上的雜物與垃圾，整理了陽台竹竿上的衣物，因為我喜歡這種為愛無怨無悔付出的習慣。

但如今妳卻自動關了電腦，收拾好了餐桌，整理好了衣物，似乎是在沉默的對我說再見。

我們的愛，是不是也如電腦一樣的關機了，還是說，妳都把對我的愛和你愛我的感情全數一同餐桌上那些雜物與垃圾丟在回收筒了嗎?

回收筒至少能回收資源，再利用著前者的資源，朔造成更唯美、更令人討喜的物品，但如今我們的愛情再回收，妳還願意再拾起嗎?

留連了空無一物的餐桌，卻放置了一張紙，和一杯白色的馬克杯，沉默地凝望著餐桌上那張紙和那杯白色的馬克杯。

「兩年來，謝謝你，對不起，我走了，你報重。」一張看不到再見兩個字的紙上
，望見了十五個宛似再見的措辭。

有人曾說：「分離，也是一種幸福的可能。熬過刻苦銘心的痛苦，歷經生離死別的酸楚，對愛的澈悟，是上天賞賜的禮物。」

也許吧!
我總認為……

愛情，是兩人之間最深奧的相對論。

我摸了摸冰涼白色的馬克杯，找尋著我與妳溫愛的味道，但如今卻早已蕩然失存了，在努力地試著尋索妳曾留下的口紅印，但妳卻早已把她給抹拭掉了，昔日說甚麼也不願擦拭掉口紅印的妳，為何卻把她抹拭個這麼乾淨呢?

是為了想讓我徹底忘掉妳嗎?還是，妳向對我徹底放手呢?

雙手緊握著白色馬克杯，趴在妳那載滿著“再見”的白紙上，大聲地啜泣，大聲地呼喊著妳的聲音，但卻不再有昔日俏皮可愛的妳出現在我面前了。

拾起了沉重的步伐，悄悄走到了廚房，望著妳總喜歡沖泡的可可包，就想起了睡前總喜歡來一杯熱可可的妳，再望望洗手臺旁吊掛的平底鍋，就想起妳曾在我熬夜做企劃案的時候，從睡夢中爬起，辛苦地在廚房為我煎著那甜而不膩的煎餅，總是認為是應該的，所以習慣性地吃著妳的煎餅，其實，妳心中卻期望著我對妳說聲謝謝或是一些情人間該有的甜言蜜語，而我卻總是埋首關心著我的企劃案是否能再隔天呈現在總裁或是客戶們面前，別說一聲感謝了，我連一眼感激的神情也沒望向妳。

現在，我希望的是，我能在妳面前，大聲且溫文地對妳說：「謝謝妳！」

也許，妳該聽到，但，現在，妳卻選擇不願聽。

來到了妳的書房，在妳的各個角落裡試著尋索著妳留下的愛戀與不捨，但，找了好久，卻只找到沉默的失望與令人鼻酸的悲慟，好像妳在出門前，就已經悄悄帶走了不捨與愛戀，但我依然不放棄，不斷、不斷、不斷、不斷、不斷地尋找，卻尋找到了………

尋找了床頭櫃上，又擺放了一張沉靜的白紙，抱滿著不願與心酸地用食指與中指拾起那張靜寂地白紙，含著未乾的啜淚，凝望著紙上面黑白交錯的伏影。

一個用粗體字型打出來的離婚協議書的標題，我就知道上個月的妳不是再對我無理取鬧，而是認真的。

配偶欄的妻欄位已簽上妳潦草的名字，還隱隱約約能瞥見名字第三個字旁有無數小點皺扁凹陷的形狀，可以看出，妳在簽字時，充滿著無奈與心酸不捨的勇氣。

緊握著離婚協議書，方才咬牙緊忍的倔將，在這黑白交錯的沉默紙張面前，頓然潰堤。

為甚麼？為甚麼？為甚麼？妳要這樣呢？為甚麼妳要這樣靜靜的離開，沉默的連一個再見也不願說的就這樣走了，就算妳留下來，我也不會留妳啊!只是想在妳離開前跟妳說個再見，或是在看看妳那令人動心的悅容，又或者是自欺欺人地想
拖延時間而擠出幾句話來挽回妳，但，我知道，我傷妳的心，傷的很痛、很痛，妳的心房再也容不下一直傷害妳的我，所以，妳選擇沉默的再見。

抱著沉重的心情，坐上了豐田，把方向開到了桃園中正機場，我告訴自己要走出傷心，那就先離開傷心之地，打算先回老家新加坡散散心，再看日後如何打算。

護照和登機證先後被輸入讀碼機，數位的科技，解讀不出你我之間的千思萬緒，好像讀碼機裡的阿拉伯數字與英文卻顯得很正常，代表著我能正常地通往飛機處，但，我和妳的愛情密碼中，卻出現了亂碼，也彷彿電腦當機般地累了格，似乎，永遠無法正常地通往到幸福的機場。

瞥望著望機場裡，因為暫時的道別而含淚相擁的情侶與夫妻，而我，卻是要一個人沒有一句“我等你回來”或是緊摟相吻的情況下而道離，霎時，我感覺空氣中彌漫的酸澀讓我很想瑟縮地躲起來哽咽和放聲啜泣。

提著行李與托式黑色大包包，苦笑地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通往飛機的手扶梯，妳卻依然沒出現，唉～這是現實，本來就不會出現的，我還再傻想啥呢?

不再抱有任希望的我，一步一步地走向手扶梯，卻不偏不倚地瞥見了妳在購票處，站著有禮貌地詢問著班機飛次和提著鋼筆正要簽上妳那真正道別再見的名字。

一句不大聲但聽在妳耳裡卻格外雷聲般地震耳的話語，悄悄迴響在妳耳根子邊。

「寒羽，難道我們不能從新再來過嗎?」

那時不知哪來的勇氣和衝勁敢如此在魚貫而入的人們的機場裡對妳大喊著，那時的妳，沒有任何猶豫，卻只是冷冷地再度握起鋼筆，草草簽完字，一手夾著機票登機證，和，一手則拉著拖式行李，但，當你與我擦身而過時，我發現……

寒羽，妳，怎麼哭了?

我，搖著搖首，輕輕地苦笑。

沉默地凝望著沒有道聲再見的妳，妳的百摺裙隨機場的風搖曳著，妳的帆布鞋也隨著機場的光稜斜射出死寂的稜線，妳的悅白的頸子，使我想妳與妳熱戀時吻妳的回憶，妳搖甩的烏黑長頭髮，也是我想起，我與妳纏棉後，溫存的撫摸著妳柔順的髮絲。

一幕一幕投影機般地溫愛畫面不斷無限循環地播放在我腦海裡，貌似在對我傾訴兩年來，我曾忽略，我曾冷若她的罪惡。

口中不斷呢喃著………

「寒羽，對不起，我知道妳不會原諒我的，我連我自己也不會原諒自己，我不該背叛妳的，我錯了，現在我希望的是………」

「寒羽，妳，能真正地忘掉我，寒羽，對不起。」

【全文完】

[ 本文章最後由 解放者 於 08-12-27 05:34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