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之狂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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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楓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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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詩集】 楓之殤

[複製連結] 檢視: 19885|回覆: 55

餘燼之毒。

今晚又睡在謊言中陷落
如同最後一隻被槍殺的鷗


螢光幕無力的閃爍
那妖靈賜與的惡咒


夢也被擊破
淨土成長枯死在現實的垢


焚燒我
枯渴的山澗將流過
若受油膏者的怒火


鞭笞我
緊縛著名貴繫死繩的政客直打冷嗦
似釣魚竿上的梟首者般羸弱


遊魂都忘了寂寞
不潔的夜光噴在鋼筋的外槨
修羅們在無月的黑顫抖


亂嗥驟地
屍體又全都著魔。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10-5-18 02:22 編輯 ]
 
繭中歲月

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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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之毒。

終究

會在那裡交集

在哪裡四佚

與飄忽逝焉的流星無異


終於

黎明只是一點

天空沁涼著浮出一成深灰

把笑容們掛在裡邊

置入枕內

與夢同眠


我們只是交臂的過客

或許在某個心很碎的光中 我們一起笑了?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09-5-13 23:13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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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途之毒。

只是悖離正道

慾望無法停止

結局已然埋於頂端

卻不去掙扎更變

夢逐漸飽強枯碎

即將遭受天譴

最自豪的武力

連一樣都不在了

連淚也不在

連魂也不在

連氣魄也消失

連夢也沉淪

只有強慾。

只有強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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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者呢喃之毒。

懂個屁!
安慰個屁!
你說三道四個屁!


我的敗亡嚴重得需要你的憐憫?
我的痛輕到你的施捨就能痊癒?

你看個屁!


屍體面容自粗木火堆中浮起,
腐壞臉孔在十字餘燼內高舉,


通往天國的屍階正在消化著我!
夢魘的流渦在歪斜的每張臉溶解我!


繼續阿!
你停頓個屁!


真的脆弱到需要呼吸著你的呼吸?
真的要在試管中維生以你的鼻息?


嘲弄我!


每個都市裡群聚的獸!
以相覷的每個利牙扭曲著我!
別叫醒我!
在血泊中踐踏破碎的我!


笑什麼笑!
你繼續笑!
在被消滅的黎明升起前它就是人生的節奏!


受膏油者的囚具以黑色倒置我們都有,
燃燒以我僅存的覆亡靈魂!


鞭笞的群鴉在暴風喧噪,
詛咒的嘶吼在雷中哭鬧,
憤怒之流在恐懼裡低迴盤繞!
咬著我!
刑求著我!
虐恨著我!
錮禁我!


我的影子撲熄最後一絲來自太陽的烈火,
下沉的月在我的右肩逐漸沒落!


繼續笑!
笑這個可笑的愚夫,最終他,



















到底剩下些什麼!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10-1-8 13:01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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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之毒。

她在濃夜中劃開
她在群青中迸發
她以光展翼
妳於團羽中高舉
妳狂舞於無垠的黑

而我最終以抓得住她?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09-10-21 22:4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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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妳的。

其一

我所摯愛的神,
這是第一次我寫信給您。
斗膽冒犯實在抱歉。


今夜我無法長眠。
無星的黑佔滿我的夢鄉。

每一步都使我接近如此恆亙的衰亡,
卻不得不前進。

憤恨與哀傷在我肌膚流轉,
迷惘如牢般囚錮著我,

空氣都掉了下來,
無聲的啞音嘶吼扭曲於雙眼,

罪與迷失感如火炬的漩渦在我胸膛,
囓咬著我,
疼痛著我,
大卸我的意志。


我卻只能依賴不甚忠貞的信仰呼吸?
我的誓言已經高懸於金黃光發有六翼的希望之上,
神的面前有著什麼呢?

信徒們該如何攀上呢?
凜澈的正義聳立入雲於腐朽的自己面前,
如白矮星冷卻的命運在末路消浮,
不久之前我還在煩惱我會死嗎?

我會敗亡嗎?
之類的愚蠢問題,
我已經無懼了,
我的軀體崩垮,
信念不會,
想握住您的信念不會消失。




其二

我所摯愛的神:
我知道我們都忙,
於是我就長話短說了。

不曉得今夜有沒有星星,
星星有沒有足夠的明亮,
看著,照耀著我們。

我將雙眼輕緊,
又回到某個傻笑的七月躁動。
只有隻身一人,
我對空蕩的黃昏傻笑,

對於地上伏行的水痕傻笑,
原來它自臉緩降,
是如此難以下嚥。

從開始到最後我終究明白,
我永遠都是一個於屍階上舞蹈的寡行者,
慢步於只有我的世界。
不知道您是否無恙?

其實也不需予我知道,
因為,
我所摯愛的神呀,
這是我最後一次,
寫信給不復存在的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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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現代 支離破碎?

紛舞著
密密刮出
斜角飄落下

亂雨織成披起一句

繾綣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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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聊天。

曰:
人如包心菜一般,
外表是輕薄,煽動,卻異常冷漠的不信任,

內心是不苟言笑的沉默,
以及最裡層,最容易受傷的炙烈靈魂。

我想,
或許每個人都帶個面具舞蹈著,
呢喃著背離自我的歌。

已經習慣了圓滑的處事態度,
已經默認了無所畏懼的服從,
一層一層賦予自己假面,
壓縮著天真,

那片無知的天空仍然比較純淨,
所以很快的不屬於我。

卻要自厚重的殼中重新發芽以自我的刺?
那大概是如詩般的夢幻囈語吧我想。

追求不假雕飾的自我,
那也只是不可捕狩的光,

我想我有趨光性,
會以微笑之姿不自覺朝他們趨近。

不做作的定義到底是...?
我不懂。

但我討厭我自己。
明明很沉默的卻要不斷旋轉,

有人說,
要克服它,
讓真正的光在回到空虛之中,

......也許只是另一場夢。



或曰:

厭倦了
就坐下吧

拿下面具
勉強踩碎他吧

再坐一下
誰可以不假雕飾?
誰不是用各種面具面對各種人?

再坐一下吧
然後把碎片撿起來
拼成至少你滿意的嘴角

然後
希望你的下個夢

充斥著DIG(按:DIG為金屬樂團MUDVAYNE的一首歌)
就算狂躁你也樂在其中




對曰:
如果我能控制我的夢,
那或許滿意的嘴角會好拼湊些?

如果面具可以兒戲般的卸下...
那傷痕就會不痛一些?

哪裡跌倒了
哪裡再爬起來是壯士風範,
我懂,
但傷痕會一直存在。

只是放不下,
只是固執的徬徨,
只是悵盤桓以反側,

只是繚繞著徘徊不去。
而我已樂在其中?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09-10-1 22:44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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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右傾。

似乎是離開之時,
在某個荒溪倒影,
星與家附近的街光無異。
只是遺失了嘈雜,
離開了汙濁的空氣。
也許吧,
我又開 始想家了。



雨來襲,
在已密壓的黑中襲來。
卻驟陣即止。



父母親來電。
義無反顧的問候著,
並不在意方才的我的愚行。
包容是最偉大的劍,
又再一次深深領悟,
又一次的它在自愧終使我的傷口更深。



天空如絲如綢般散開,
穠烈的潮水拍擊著,
恍若我已聽聞見礁石受創的聲音,
或許夜已深。



陽光離開的速度比想像中快上許多。
看來今晚仍然是我多話的夜。



一條乾涸的溪。
兩條乾涸的溪。
一群乾涸的藍與亂石偎著不安的雲。



煩人的雨已經跟著我幾個縣市了?
途經的每條街都被冷澈的水潑灑,
洗的十分溫潤。



面帶微笑的老漢不再出現。



雨稍歇,
玻璃的切痕又逐漸消弭。
陽光被夾在多層的雨中不曾逃離,
與我一般。



火車上,
廣播警告乘客勿買那位面帶微笑的老漢所販售的便當,
以免身體不適。



黏膩的群鴉暈滿整片天空,
自東自南刮來,
奔騰的怒流自哪個咽喉噴出?
朝海的方位不歇。



氤氳的島在群青中載浮。
強浪卻一次次中斷了我的視野。
似乎是雨停了。



右傾的莒光號經過愛哭的瑞芳,
經過平溪,
經過福隆,
不停靠青澀,
不停靠一些悵然的交會。



突然一個面帶微笑的老漢在走道穿梭。
昨天也是。
淺藍色的襯衫不甚整齊,
笑容也是。
看來只是個為生計打拼的老者...
...兜售著來路不明的便當。



手上的的文學@台灣在我的手中安眠。
卻醒了些什麼。



彷彿有雨,
當我醒來,
天空有點溼。



沉睡著。



熟睡。



帶著徬徨的憤怒,
將自己浸滿黑暗,
並緩緩睡去。



父與母在我的咆哮下黯然消失於月台陰影處。
實在不想原諒自己的乖離。



狼狽的我在暴雨中,
在瘖啞的月台中,
在死弱的微光中,
且目送火車離去。
可怕的怒火令我周身不適。



颱風天離開家人似乎也是一種浪漫,
我催眠著自己。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09-10-8 05:4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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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之毒。

淡紫色如妳
所以很喜歡
犯了上癮的

薰衣草如妳
一直很喜歡
無法自拔的

輕柔香如妳
彷彿很喜歡
不可救藥的

猛醒
薰衣草原上
輕柔香在深綠色上舞蹈
如妳
仍然很喜歡
妳不在的

淡紫色
仍然狂熱的戀上
依然著魔

[ 本文章最後由 楓之殤 於 09-10-21 23:1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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